熙祚必清宁什么意思是啥意思

诗?周文璞诗选
诗?周文璞诗选(一)
敬思堂四言
有亭央央,高丘之傍。父兮母兮,坚深埋藏。厦屋凄凉,宰木成行。春秋蒸尝,酒浆牛羊。
身体俯伛,虽劳弗彰。心志瞀乱,虽烦弗扬。欲求幽阴,茫茫洋洋。两间四方,实击我肠。
何以照之,明神后皇。凡今之人,谁同慨伤。
寄华阳道侣
羽扇临玄圃,霓裳上醮坛。九枝松叶冷,千叶杏花残。
乐使金花鼓,蛮衣紫锦鞍。蕃官船过界,驿吏报平安。
龙护朝元阁,鹤栖封禅台。中原垂白叟,只望羽书来。
玉晨观二首
野笋冲泉出,山花避石开。余方有公事,不为等闲来。
羽扇临玄寺,霓衣上醮坛。九枝松叶冷,千叶杏花残。
江南曲四首
露下五愿秋,雨打三杨愁。齐梁才子多,埋在青山头。
郎与新欢浓,侬与旧欢熟。懊恼对行人,当为歌艳曲。
孤馆闻啼莺,日暮脂粉薄。芳醪似泥贱,那得不行乐。
雨认巫山气,江通淫预情。相逢未多时,秋花开古城。
一丈荒坟上,悠悠落日斜。子孙来祭后,守墓扫松花。
野老从余话,文公在半山。蹇驴追不及,落日寺深关。
年少坐谈玄,钟山直北边。春风吹梦过,泪啪甚醪酢
守法曾丞相,能文陆左丞。风流如未泯,应作寺中僧。
夕阳蔽天涯,望望不见家。牛半象纬微,咄咄空嗟咨。此时将细碎,说与枝上花。
偷得两泓清,同他猿鸟吃。上下泉边身,上下床上客。相对各相忘,山中小花白。
一自弋者篡,冥飞亦云多。庖牺网未收,同类如予何。已噤伐斧篇,去去依女萝。
长条导幽情,净色穿户牖。酸风酽如醋,少待浓似酒。ss金丝垂,满眼遮老丑。
岸帻坐亭皋,休嗟命不遭。通幽文似猓幸淙缟АH障绿一ㄈ龋绲秃妆掣摺U嬗吻畈痪。皇亲梅减病
二月天景佳,波清见佳虾。望中何所好,溪女摘苹花。浅浅犹可涉,素手花似雪。隔港闻讴声,风来正相接。
香草参差种,幽花逐旋移。既添醒酒石,须着放生池。春在年年好,山来处处奇。吹箫吾不解,长啸却相宜。
幽栖久不到,猿鹤擅藤萝。丛绦生将遍,流泉咽更多。邻翁新酿熟,野寺暮钟和。亦有经行者,来观倚杖歌。
偶向花边立,悬知病已瘳。小山今夜月,团树满庭秋。清露沾丛底,斜河在上头。须臾香更好,还与碧云浮。
樱桃花覆地,古庙自青春。帐里还丹使,山中采药人。风林嗥黑虎,云路列斑麟。欲见神君面,连朝礼北辰。
华道士白胭脂
萧史水银粉,番女红蓝花。狂奴爱风调,脂泽遂成家。镜开青峡月,衣近赤城霞。欲下人间世,槲林栖晚鸦。
方坐爱蠲洁,俯窥为回萦。汲汲雨露泽,悠悠江海情。引之灌蔬圃,亦足发光晶。陶然未须去,于焉潜我名。
九溪十八,冷见帝青苔。洗足僧书石,临流客放杯。案头松叶响,身畔野花开。百六辞歌吹,清游始一回。
吾母祷于山,生我偃蹇身。卅八始入寺,所天俱不晨。归人复何之,所愿清战尘。勿复论衔钩,去作瑞世珍。
野人无事时,常诵极玄时。写遍千山寺,吟行九曲溪。谁为补天手,同是决云儿。欲去无人问,今霄醉似泥。
秋晦有怀南仲正字
怀人几日恶,况复值秋阴。天亦容清调,人难识素心。他乡谁馈肉,永夜只听琴。高咏龙泉碣,相从发至音。
秋日孤山道院
孤山有何好,修竹隐楼居。人在秋云杪,香凝午醮馀。芳林多落果,灵沼少惊鱼。归棹闻歌咏,犹如学步虚。
说战犹能听,闻尸不忍过。役人愁似鬼,病马瘦于驼。甚欲参经纬,其谁出揣摩。中原有遗老,亡柰檄书何。
送道人归华阳
山中无酒禁,户户有松醪。旋汲泉炊饭,多挑笋助庖。天灯将出现,野月未能高。忆我初游日,先将石洞敲。
浮云起足下,是子欲归家。藏室收芸蠹,丹房扫箭砂。时闻捣药鸟,啼向款冬花。莫使山童去,惊飞逐乱鸦。
送髯高谒方岩
客舍窘积雨,出门今始晴。药苗随野饭,燕子看山行。大道白日晚,闲汀绿芷生。方岩相见了,为谢草堂兄。
龙泉饯语馀,便使借船居。津吏方抽木,官人但载书。潮通白G石,身近碧京鱼。一卷新文就,皋禽亦自如。
送逸人归茅洞
三君乖白鹄,各在一山椒。子去穿茅洞,人方采药苗。花连云气近,松转水程遥。想得寻幽侣,空歌散午朝。
送友人入浙
小县登楼上,依稀是去年。更阑吹短笛,饮散觅归鞯。丹叶标寒渡,黄花]野田。重来吊古地,为拊石羊肩。
太湖我污池,茂苑我林莽。橘柚我堆盘,鲈鱼我登俎。区区为苹花,移去溪上住。终当赋归欤,来此卧烟雨。
题天童全老
天童宝楼阁,铜钉敞朱扉。一老烧香后,诸禅乞食归。天听涂毒鼓,神捧刍衣。说了村夫偈,依然入翠微。
出家才二十,小筑契初心。水浸篱根冷,苔封井臼深。涮觳也遥驮乱跻酢S志徂即沧傧愎哪谇佟
静看唐人刻,相连坐石阴。鸟啼留客意,果熟住山心。野水流诗叶,天香袭道林。云根有桂子,应待月中寻。
还山迫暮夜,枕石吟下眠。梦作童子日,采花弄寒泉。回身在人世,欲去尘网缠。永谢欢乐情,把袂入紫烟。
雨意遽如许,云容亦可怜。声声总断续,滴滴更匀圆。道院烧香地,山房焙画天。故园无恙否,润色到瓜田。
留连如有情,蕙帐极空明。晚粥知泉味,昏钟度雨声。稍容林叟睡,莫放晓猿惊。剩欲剜苔藓,应当写姓名。
再踏江东路,词穷不复论。江泥沾苦泪,津鼓聚归魂。庾信因愁老,陶潜为酒存。孤踪虽落魄,不敢望明恩。
自笑萧条甚,微吟坐到昏。江风来扫地,山鸟见开门。茶面龙头缩,花梢犊鼻温。一从杯酒少,不复过深村。
吾闻唐诸僧,往往多人杰。有携至岩廊,可并夔稷契。伟哉寒山子,拾菜衣百结。其文似离骚,但自写木叶。
往时陆荆门,自是天下雄。徒隶解散尽,何处寻樊翁。遂令一世士,默默逃虚空。至今大堤上,叶叶皆春风。
赠虎丘僧道辉游天台二首
世赞碑文换,穹龟上绿苔。琵琶不可听,楼阁更堪哀。竹动禅僧入,梅香冻雀回。开函翻内典,日晚未归来。
少小即精勤,参禅复著文。香薰孪瘢桴淝鸱亍H攵ㄉ皆臣魇:孜拧S那檎龅荩职菔旁啤
寄食有感三首
生平参道术,师事大茅翁。持钥开金匮,焚香立玉童。黄麟来地上,朱鲤出江中。今在桁杨畔,依依睡晚风。
清明好时节,傲吏小诗家。失意因流水,伤心为落花。人归知市静,日落见山斜。明日三叉路,村醪亦自佳。
亭午步江皋,谁云命不遭。爱风吹蛱蝶,怕雨烂樱桃。j火烹新乳,槌门觅小槽。今年奇事少,尘满旧征袍。
挽正字南仲四首
千古应无恨,诸公竟不能。要令参溟耄撕习辗商凇0撞萆索胍埃陨较侣砹辍S卸质衷螅崧湔帐榈啤
卷舌空沉彩,芸香亦蠹贤。几时噫凤沼,一旦感龙泉。远播雕题外,高垂若木边。煎胶嗟不及,遗碣暝台悬。
珠璧方辉耀,菁华未寂寥。极知身作崇,何用食为妖。牺象收儒庙,箫笳咽市桥。作心纱帽冷,三径雨潇潇。
一自初闻报,哀号向草堂。相随只儿子,远和有山獐。土沃幽宫掩,灰凝奠酒香。孤身挥泣尽,松柏便萎黄。
望见山樱媚短岑,翻然便悔出家林。坏车杀马空嗟晚,裂芰焚荷直到今。
笋蕨久为归去计,云烟无复旧来心。平生最爱花浓淡,看了斜阳看暝阴。
山中雨更愁,不是弃吾州。怀母未能去,诉邻谁肯留。茶人穷似虱,药户狭于舟。一多深碧,嘲吟尚自由。
我行古井邑,北风吹倒人。旗店语簇簇,石路声辚辚。下车得少憩,亭午听司晨。岂但田p香,更觉村醪醇。
怀哉厌王气,契阔毋重陈。旧为秣陵尉,今为钟山神。
戊辰感事二首
久要和平福,须宽次第刑。诸公善调壹,熙祚必清宁。夹道焚香拜,今知病酒醒。谩劳双鬓白,何止故山青。
妖纬朝沉彩,非烟夜透扃。愿同臧获列,齐寿八千龄。
幕府才方盛,军师意最高。何年燕巢木,几处马腾槽。驰骋心方壮,指麾身更劳。周诗歌劳徕,费誓说逋逃。
行阙占风角,穹庐拜羽旄。飞腾真有种,淡泊正相遭。
游栖霞四首
破晓逗苦雾,客鼻何酸辛。山中气候异,初日如烛银。田间石兽多,知是肉角麟。古苔半皴腹,化作苍龟鳞。
两柱既岌页,众碑亦嶙峋。幽涂得奇观,未敢辞埃尘。连年抱离忧,百嗟亡一呻。花委鬓毛晚,草夺袍色春。
愁中书椟失,梦里歌钟陈。穷愁著文字,屡被同行嗔。同行不相知,而况悠悠人。
吾与空门友,相扶历芳甸。天机久深妙,梵本亦贯穿。徐驰得幽欣,济胜惬孤愿。宿芽发轻苞,寒卉抱短艳。
鹿走风生林,僧归云入殿。寺从齐梁来,诸彦题品遍。安知千岁后,未叹陵谷变。
优尼制铜觉,欲住女主龄。主称金轮王,录在华严经。而尉醺还螅酵拷奋啊T瞒龌匦脑海晏漶黑ぁ
僧人弗知此,独受一峰青。分减傥及我,终岁栖林垌。
府帖昨夕下,许奉半月急。遂作兹山游,惘U忧思失。古迹堕榛莽,久久失修葺。南唐石塔好,岿然对人立。
高碣缠蛟龙,奇画耐风日。明旦丹阳路,万感当毕集。说似石翁婆,皆须为余泣。
和涧泉赋山楹
共惟古至人,用意事物表。一丘谩摧残,八极自围绕。不劳日月运,坐见岁时了。鲁梦久不作,楚赋那遽晓。
既烦匠氏来,谁谓此山小。云衣方纷敷,雪干复夭矫。沐浴抱归藏,乐甚忧悄悄。
凌兢下危梯,俯伛生深穴。回身避云雾,偃面视日月。药苗护EB,竹节截LL。安知幽蹊下,有此大奇绝。
金牛P光景,仙牒尚可阅。岗头春已半,枸杞如点血。便恐颠风兴,横吹石崖裂。
丘庆馀画兔
家住栖贤云,泉石恣幽讨。写出明视孙,眉目增媚好。卯日行ZZ,衣褐坐芳草。脱身文字祸,见机恨不早。
仰候月盈宿,修眉几回扫。迷离望灵药,青松为三倒。山人书姓名,欲使好事考。
苍苍一林石,零散少存者。分携多子孙,不胜落田野。虚堂有天就,乃在绝壁下。存者宁非真,散者亦已假。
相君久藏山,远客初击马。幽玩埋莓苔,孤嘀坐梧。方咏兹游清,未敢泥风雅。
辛未九日晦日
遗体即母身,哀哀勿重陈。一贻泉壤忧,两见霜露晨。繁霜与重露,涂抹随荆榛。身即未殒灭,强与松伯春。
遂于摇落中,见此天地仁。玄鸟已辞社,蓐收方降莘。拭泪声秋F,何由酬艰辛。
古寺s岑郁,空梁悬斋鱼。神坐既欹仄,德容亦饥虚。先生贫有命,山僧乐无馀。长安满市花,匹马吟九衢。
寥寥北邙山,而谁噫荒墟。岂有先生者,不如山僧欤。盲风振苕华,重露落芙蕖。何当醉尉归,方坐钓水隅。
诵哀江南赋
高桥沙水涸,台城蔓草缠。下有烦冤人,诵此危苦篇。我生楚臣后,身在江枫前。但见去魂远,不见归魂还。
惟昔爱好词,细碎穷注笺。中间多佚事,他书亦不传。极欲补阙漏,今方长弃捐。重效嘈陨赣胫苄
曩既负幽讨,今敢萌遐心。扶桑下阳驭,e磬浮空林。琼台渺e荡,蕊佩栖高深。屡见仙骥舞,遥聆玄女吟。
如遂睹开辟,那复忧崎隆1Ч刂肮笾兀舯辗撬巍A殪乞盎В死爬乓簟T覆⒋溏粗焖壳佟
此生无耽嗜,独具爱书癖。旁搜固未暇,乍见亦略识。尘土苦见污,更苦官事逼。纸灯既自剪,竹牖仍仆织。
山邑少文献,有亦何自觅。随行五升郗,一岁无滴沥。向来长安市,阅之常竟夕。怅然梦里去,莽莽云雨侧。
哦此谓寒,夜漏三十刻。
家本汶阳县,累世事耕蚕。室庐既焚荡,飘零住江潭。幼及识故老,颇闻乡里谈。最盛阳和时,梨杏春酣酣。
岱宗富栝柏,孔林存偬础O玢潭ζ渲校岛庞耖荛堋Hツ臧菟蹋巧教盟铩T骶┞寰桑叨扰访芳洹
昨梦返故里,有翁作司南。俚语驰寄之,何以镌冥顽。
偃盖着地卧,清瑶傍渠走。散入流觞台,转若珠曲九。淙淙不知休,还赴石黥口。湾缀暇藿В崆虐蚜
来看暮春馀,众绿浓似酒。摩挲苏陈刻,愈觉岁月久。寺僧爱光焰,捧送贵侯有。至今星散居,各自开户牖。
自弃眠云身,谁缚钓月手。夕阳令我归,为尔重搔首。
一自接道谊,形容生辉光。束情谢流宕,捧咏增惭惶。矫足时切N,云海何颓唐。长安卖药市,堇堇十载强。
复缀守藏史,得近中书堂。心计常自珍,孰云失其防。稽首谢众去,酹酒相扶将。融风促绿荫,代对日夜忙。
石涧流自涌,玉山禾欲长。安得便奋飞,相从决高羞。
题曹武帝削瓜图
阿瞒瓜分姿,见之垂髫中。此心既弗V,此道安可洪。汉祚既坠地,馀子方困穷。仁义傥自唱,历数岂不同。
挟令及宫阃,杀士延奴童。至今吊古徒,哀痛殊未终。实以己逼仄,遂令彼长雄。画图出后世,略见经营工。
想其鼎峙势,亦天诱其衷。此章弗徒歌,聊以裨国风。
闲居日有幽事戏作
竹暗僧窥户,莎寒鹤上厅。壁悬陈处士,屏帖少微星。垒甓为蔬圃,埋盆学蓼汀。自知痴得计,常用醉为醒。
野客兼称仆,幽禽代作伶。浴凫翻落,斗雀堕空庭。算数推三甲,防身召一丁。案头松叶响,墙角柚花馨。
梵庋堆书笈,醪罂隐粟瓶。茅茨隐烟雨,鸡犬也忘形。
娟娟篱头花,白白间绿叶。明光裁贩F,不掩游子选b糯罕橙巳ィ蛴肱嫉8形彝蚬判模肜氩幌嘟印
我行田野间,落魄何所挟。犹能自撑拄,使气学汉侠。悠然芳草畔,见此衣逐妾。罗帷未生梦,粉面反成怯。
幽香薰倒人,山麝火初弧3ねせ蛳嗨迹缂聃搋蟆
稽首游名山,驾言入华阳。南洞极秘怪,松草泉水香。曲几妙隶画,残碣刊灵章。a首试一N,冷风袭绡裳。
守庵敬爱客,暖我紫术汤。遗我鹅眼钱,云是洞所藏。往有寻幽徒,入见黄金墙。侈心或已起,几受奇鬼戕。
身傥获会遇,敢恨飞蓬霜。更丐一片土,小筑安闲房。朝披神芝图,暮试{讯讠换食}饭方。
君王有遗令,婢子守空台。遥望西陵下,漆灯照鸩杯。玉颜阙钗泽,松柏生悲哀。低吟短歌行,想像奸雄才。
清泉沈金彩,古烟凝紫灰。零落故瓦在,雕镌若陶坯。为人作书研,词章出诙谐。上下千载间,流转何悠哉。
那知墟中人,天命不复来。齐昏亦披猖,增三筑崔嵬。年年漳河头,野棠如雪开。
天柱青峨峨,石笋危不堕。晃晃银云收,谁子开玉锁。崩腾放闸水,煜~入洞火。神境偕灵休,乃欲搜碎琐。
愧彼朽浊颜,一得在无我。致彼老铸凝,披褐迎路左。愿留护银铛,被叶盘礴裸。玉{竹/氏}付九虎,游宴升页峨。
为言子速去,勤苦悔坎轲。反朴招太和,当免运劫祸。恸哭出青松,残龄其或可。
伯鸾出京师,慷慨歌五噫。岂无济时心,升降与我违。有来适吴中,舂粱救寒饥。吴人皋伯通,h之慰穷栖。
方志虽或除,此桥犹可稽。伯鸾号逸民,佳传照绿绨。伯通赖有此,庶几与子齐。至今阊门外,两冢陪要离。
累累各高大,冥冥春草萋。古者贤哲人,不计凤与鸡。j耀亦偶尔,埋没何凄兮。出语贺两公,亦以昌吾诗。
过葛天民新居
为忆空山雨,因嗟短鬓霜。幅巾终日仄,侍女古时妆。乌臼残林外,丹砂旧井旁。不留禅月画,只踞净名床。
湖镜秋容淡,云庄晓露香。汲泉须透脉,种果便成行。使鹤过村店,携孥上野航。极知秦外叟,全似贺知章。
对佛称居士,翻经悟法王。自将诗检校,犹与竹商量。嗟我浑无赖,非公不作狂。莫移松下石,老子要乘凉。
过旧居遇邻家子述怀
忆昔玉雪时,最感邻媪嫂。翦罗作发D,添玑缀纹褓。今回遇孙枝,面墨体枯槁。念彼旧宅凶,灾衅失依保。
此生未还役,况复念家道。冷节反乡闾,江路见芳草。夺恃罹荒饥,连岁愁浩浩。流离在山县,只有泉水好。
野樱聚紫玫,f弄晴日杲。半为鸟雀盗,半被奴婢讨。佰x必尽护,盘钉如拱宝。坐荐一盏春,便足舒远抱。
十月过凤山舟回入项王祠用前韵
坠叶浓于染,孤花净似霜。溪山如有待,朱粉玄施妆。胜境如天上,雄鸣自帝旁。工陈白玉g,人坐紫金床。
古兕称春酒,灵虬换夕香。风筝犹有韵,星弁忽分行。念此锄榛垄,频来渡苇航。欲挥终极泪,只废苦吟章。
慨慵辞欢伯,英雄忆愤王。逝骓嗟弗及,撞斗恨难量。起舞何劳短,行歌未要狂。断云将落日,千古助哀凉。
忆昔在童初,身轻俗累无。云霞明道服,日月缀仙都。屑玉三危露,泥金一丈符。遨游即阊阖,佩带或昆吾。
学语N真诰,谈玄校易图。竹间时搏拊,松下亦樗蒲。谪堕归岩壑,庸凡近仆奴。极知方匿景,何敢遽抟扶。
请命书盈纸,祈真泪迸珠。但能觇帝座,不恨守天厨。谴巨知难逭,心安敢自诬。相随有芒屦,还欲化双凫。
云从会稽生,旦旦见伯禹。听读山海经,成龙不成虎。禹命云归欤,可向蕺山去。昂昂王内史,眉宇照今古。
常在此盘旋,深藏无处所。王孙江海人,云根自栖翥。招邀玉叶来,以石为伴侣。既从衣上浮,只就茶里煮。
不入晋家池,肯作秦望雨。两儒一支郎,不学世间语。吴伧哦五字,坎八嵘唷2⑺蜕街腥耍际葡氯 
五月五日至京口
回回望秦淮,出语重烦喋。凯风初酸辛,灵雨更凄切。畴昔之所经,望见心已折。粤从世态换,转见凡事别。
缗钱换仍艰,旅饭杂砂屑。坊市半颓毁,物货仅罗列。鸣凤斯不闻,遗l犹惨烈。凌晨转时序,涂路已入浙。
京清虽快人,忍作昌b节。身本无瑕疵,反被谗口谍。低翔就师友,庶几免磨灭。青旷虽未能,玄畅差可悦。
如其守微言,予将俟来哲。
夜闻春雨来,浓绿净于洗。有禽自南翥,自呼不能已。岂非湘川下,或自东左起。黄陵见哀妃,白下感游子。
仍多忧其兄,宛转深树里。汝兄今何在,荆棘日靡靡。岂非囚空山,或已投逝水。年深桎造化,波冷皮肉死。
鹧鸪谨勿痛,此系造物理。吾若破析言,汝恨入骨髓。风吹慈竹林,苔晕上深紫。吾亦念故乡,日夜梦邻里。
不如各归休,阙月照西鄙。
句容县古寺,壁有道玄笔。晃晃缨络躯,渺渺烟雾质。一堵最光怪,朱泥久堙郁。泥去墨亦尽,惨淡意都失。
恨不还其人,加巾急鞭x。毁弃加弗敬,请论如汉律。罗汉院塔影,颠倒难致诘。稗书志海翻,此理殊未必。
今君所归路,正向此中出。况有吊古才,仰天痛呼屈。勿称荒唐言,析理资按述。其馀传播咏,淋漓满箱帙。
栖霞者悲壮,茅洞者清逸。珍题倘相命,当第为甲乙。
道中望茅山有感
危亭对名岳,毕景扶钩栏。白鹭伺察过,低昂若弓弯。去岁负笈游,最住元符间。栎林带修竹,清派流珊珊。
离留叫昼静,洞天生春寒。伟哉老宗师,作屋云雨端。竟为杀虫蚁,不活升龙鸾。遗体但解蜕,故宫亦烧残。
今创已半旧,万柱扶玄坛。遂以两不借,一筇履m瘛H胝视窀芍ネ督鸹贰D幼嶙郑ぬㄆ膳獭
将谓便隐遁,遽尔罹间关。夷甫麈尾堕,荀令香炉闲。再获望奇秀,恍然神观还。如见大仙伯,被发绿映山。
两君控鹄从,俱着汉小冠。俗累当复驰,煮药鼎欲翻。
何人弹阮咸,故故轻手摘。弹作乌夜啼,此意我所恻。南朝有帝子,作牧号侯伯。着身疑嫌间,生意日逼仄。
爱妾闻啼声,改镇颁竹册。或云长安吏,性命在顷刻。小妇闻啼声,赦令敷大泽。身虽不肖甚,幼小着苍帻。
再转作县佐,欲塞父祖责。濡墨决疑讼,行朱慰冤魄。群凶见之怒,极意便刳磔。首沮隶阳桥,公议亦已格。
痛掠及库胥,指作盗钱贼。胥既窘椎凿,手堕面愈黑。书款自诬伏,身竟遭刻画。酷毒一如斯,谁谓彼无策。
谤书入外台,遂坐使者劾。牵连入冶城,五载穷惨。陈词叫穹F,哀恸人叵测。若无磊落者,谁肯为昭白。
翻思受祸时,何但铩羽翮。愁冤传里巷,泣涕到臧获。嫠母偕妻孥,惘惘望秋色。岂料今日下,置酒设豚拍。
听此哀丝鸣,但呼说不得。月明客已去,庭宇鸣哑哑。世人见慈乌,唾笑满阡陌。谁知事乘除,祸去反为福。
苍苍上林枝,当去作谢客。
都市今重到,文园更倦游。依依返穷峡,得得上归舟。往事深能忆,沈疴久合瘳。行经古祠庙,应酹旧山丘。
梁甫遗馨在,降笺杀气浮。白衣犹肯出,黄里不包羞。一听巴人曲,多贻汉玺忧。花蒙尘漠漠,苑抱水悠悠。
蠢尔狂童辈,俱为灭族囚。坤维元自正,栈阁未应修。管乐谁能并,卿云亦可俦。时哉著俦杌,聊以畔牢愁。
tJ重开险,销沉万垒秋。堂留石室画,歌尚竹枝讴。寒l催逋客,啼鹃识故侯。屈沱尝角黍,岷岭看牵牛。
从此多谈晏,逢谁共劝酬。近前持砚削,成列抱箜篌。近岁安枢相,宣威在益州。君归如访谒,朝论必咨诹。
列圣方垂统,群公亦好修。焚烧已d坞,诛殛到兜。虎豹参差束,魑{内虚外鬼}次第投。衣冠通海峤,干羽格蛮陬。
江寇何劳服,淮田亦粗收。旌旃仍使传,炮烙任兜鍪。玄象摧天狗,昌陵控玉虬。嗟嗟几上肉,断断幄中筹。
贡锦资藩辅,缄辞告帝谋。声名与勋烈,应逐汉江流。
正字南仲祭诗
昭阳作噩冬,愁云凝上苍。我堕H谷底,卤莽闻公丧。哲人困中寿,颇谓告者狂。继执邸吏符,踯抽肝肠。
又闻敛魂魄,玉色貌愈强。环泣甚危苦,精气都不扬。一朝委地,千岁还天常。峨冠谢成均,射策何巍昂。
连践中秘书,检校四库藏。象纬识校尉,篇编嘉议郎。麟游夜阁黑,凤去F霄黄。惟初典郡学,吐血谤可伤。
积叠高于山,党谳空销亡。故老解嘘枯,新人工绝吭。灼灼藻火衣,可使绽作裳。竟罢奉面对,射策裨君王。
愧负临轩恩,穹林摧栋梁。往者流传诬,圣贤失堤防。颓裂在眼前,j怆遥相望。二纪获敬事,实亚衿佩行。
尝窃季弟称,朽秽敢自将。束教濡雨露,采撷参差香。虽罹颠沛忧,梦寐敢自忘。翻思说待对,按述何微茫。
嗟此盛壮时,倾耳殊匆忙。但觉异清浊,安知为死生。发栉逮细碎,罗列置箧箱。前年日重九,西归旧台城。
蒙索新句咏,挛缩纸半张。卷头七字吟,持以献我兄。称许极铢两,逢人便增评。出示巩雒跋,文字逾西京。
鼎器写饕餮,肉翅两目长。款曲弥日留,振刷家苑翔。池水正清洁,砚乱纵横。斯时惜暮,玄袂欹秋阳。
徐步引升榭,如诉后别殃。命之返里庐,凭籍蜚晚英。读书与析理,旦旦拘限程。尔搜嵩微,乙亥事颇详。
谨勿摹巷记,视此小传成。亦勿痛拣择,因笔为文章。倚棹望江浦,披榛穿翳荒。掊击祛鬼野,乡志始Z更。
警策入心腹,陡谓千驷轻。谁子料承应,才间一a赢。敕厨具节馔,髹盘糕菊芳。终席岌飞动,漏下楼鼓镗。
划见睽孤占,{炎见}{炎见}拖晶荧。姬孔情可测,一身行自当。日斜亡集舍,螯跪亡妖祥。国典啬左丘,地下收回商。
师门锡休诔,恸哭发幽荣。滕抱倏怊怅,薛N方施行。茂洪既e缀,彷佛日月光。门户变化久,咫尺未可量。
贫M裹祭缓,偶然值清明。雨寒送魂来,素筵见亲情。熟食侑介推,覆杯嗥后皇。谅此心靡他,庶几下歆飨。熙宁四年,以太子少师致仕,退居颍州。次年卒,谥文忠。啥意思?_百度知道
熙宁四年,以太子少师致仕,退居颍州。次年卒,谥文忠。啥意思?
退居颍州,谥文忠。次年卒。啥意思熙宁四年,以太子少师致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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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同,回到颍州居住,北魏复置,以观三师(太子太师、太保)之德。隋、少傅,隋为正三品。后常以三少为前执政加官,以太子少师的身份辞官,谥号为文忠,合称太子三少或东宫三少,秩第三品、太傅熙宁四年。与太子少保。(太子少师
官名。第二年去世,南朝不置,唐为从二品,亦不常置,掌奉皇太子。北齐沿置、唐沿置,常以大臣兼职。宋太子三少,至仁宗为太子时始置。西晋始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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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四年。自己翻译,因为是太子少年时的老师而做官,仅供参考,第二年亡。谥号文忠,离开到颍州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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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臧质_百度百科
臧质(400年-454年),字含文,东莞莒(今山东莒县)人,南北朝时期宋朝名将,宁朔将军臧熹之子,武敬皇后之侄。臧质早年历任世子中军行参军、员外散骑侍郎、抚军参军、建平太守、历阳太守、徐兖二州刺史等职,深受治下百姓爱戴。元嘉北伐时,臧质坚守盱眙,抵抗北魏皇帝拓跋焘,因功封为使持节、监雍梁南北秦四州诸军事、冠军将军、宁蛮校尉、雍州刺史、开国子。后来,臧质支持宋孝武帝,平定刘劭之乱,被任命为车骑将军、江州刺史、始兴郡公,并逐渐萌生异心。孝建元年(454年),臧质与荆州刺史刘义宣、豫州刺史鲁爽一同起兵造反,被朝廷军队击败。同年六月,臧质在武昌被宋军杀死,传首建康,时年55岁。
臧质年轻时喜欢、赌博,身长六尺七寸,额部前倾,牙齿外露,头顶没有毛发,四周有一圈卷发,不到二十岁便被任命为中军行。[1]
420年(永初元年),臧质担任散骑侍郎。后因母亲去世,离职。期满后,担任江夏王刘义恭的抚军参军。因为轻佻放纵,被降为。后来,臧质在的进言下,外放为建平太守。[2]
臧质在建平期间,得到蛮楚少数民族的拥护,被南蛮校尉称为,改任、历阳太守。此后,臧质历任竟陵、江夏,,巴东、建平两郡太守,深得拥戴。[3]
当时,臧质刚刚三十岁,便多次出任名郡太守,又博览史书,精通文案,既有气魄,又喜兵法。认为他可以办大事,欲任命他为益州刺史,又任命为、宁远将军、徐兖二州刺史。臧质在任内,奢侈浪费,赏罚无常,遭到弹劾,却被宋文帝赦免。[4]
445年(元嘉二十二年),臧质的好友密谋造反,认为臧质一定会响应。不久,范晔事泄被杀,臧质却被任命为、义兴太守。[5]
450年(元嘉二十七年),臧质改任南谯王司马、宁朔将军、南平内史。不久,北魏皇帝围困,汝南陈宪遣使告急。此时臧质尚未到任,奉旨轻装赶往,与安蛮司马一起救援陈宪,斩杀北魏任城公拓跋乞地真。[6-7]
同年四月,魏军撤兵。臧质又趁机讨伐汝南境内,因功升为太子左卫率。不久,臧质因伐蛮时枉杀严祖等原因,被罢免官职。[8]
七月,宋文帝发动北伐,臧质以平民的身份与骠骑司马王方回率军攻击、。十月,安北司马进攻(今河南)受挫,臧质请求代替王玄谟,被文帝拒绝。[9]
十一月,拓跋焘率十万兵马攻打(今江苏),臧质被任命为,前去援救。臧质刚到(今江苏盱眙),拓跋焘便已兵过。盱眙城东有座高山,臧质担心被敌人占据,便命胡崇之、积弩将军臧澄之驻扎山上,自己则驻扎在南城,又命建威将军毛熙祚驻军前浦。[10-11]
魏军先攻击胡崇之与臧澄之,将两部兵马消灭后,又攻击毛熙祚部。毛熙祚的部下都是精兵,在李灌、队主周胤之、杨方生的抵抗下,魏军被迫撤退。这时,毛熙祚却因伤重而死,所部随即崩溃。臧质见魏军兵盛,按兵不敢救援,以致三支部队全军覆没。当晚,臧质所部奔散,被迫丢弃辎重器械,仅率七百人退入盱眙城。[12-13]
当时,盱眙太守已作好攻守准备,城内有战士三千人。臧质大喜,便和沈璞共同防守。魏军见不能攻破攻盱眙城,便率军南下,臧质则趁机完善城池防御。[14]
451年(元嘉二十八年)正月,拓跋焘从返回,全力攻打盱眙,并向臧质索要酒水。臧质便将自己的尿封好,送给拓跋焘。拓跋焘大怒,在一夜之间筑起长围攻城,并用东山土石填堑,在君山造浮桥,切断了盱眙的水陆通道。[15-16]
拓跋焘还给臧质写信道:“我如今所派的兵马,都不是我们,你杀了他们,对我只有好处。”臧质则回信道:“你可知道王玄谟与为何兵败?童谣曾说‘虏马饮江水,死卯年。’如今还不到卯年,所以二将兵败,让你饮马长江。我正要消灭你,你却自动上门送死,那我怎能让你活着回去!你难道比得上吗?斛兰氏当年深入彭城,遇到几天雨水,没有一个人活着回去,怎么你不记得了?春雨马上将到,我们的援军将要四面会集,你尽管安心攻城。如果你们粮草不够的话,尽管告诉我,我会送给你粮食。现在你送我一把战刀,难道是想叫我砍在你身上吗?大家各自努力吧。”[17]
拓跋焘大怒,做了一个铁床,上面放上一些铁镵,道:“攻破城池,抓到臧质,就让他坐在这上面。”臧质又给魏军各族士兵致信道:“拓跋焘写给我的信在这里,你们都是中国百姓,何必为敌人如此出力,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不知道转祸为福呢!能杀死拓跋焘的,封,赐布绢各一万匹。”[18]
魏军用钩城楼,宋军便在城内用粗麻绳系住钩子使钩车不能退回。夜晚,宋军用木桶将士兵吊出城外,斩断钩子把钩车拉进城来。次日,魏军又用攻城。但城墙坚固,冲车每一次冲撞的地方也不过掉几升墙土。于是魏军又赤膊登城,轮番而上,死尸堆积的几乎和城墙一样高。两军鏖战三旬,魏军战死过半。[19]
这时,彭城王截断魏军的退路,朝廷也派水军由海上进入,而且魏军很多将士都死于疾疫。二月二日,拓跋焘被迫撤围退走。战后,沈璞将首功归于臧质,臧质因功被封为使持节、监雍梁南北秦四州诸军事、、、雍州刺史、。[20-21]
452年(元嘉二十九年),宋文帝再次北伐,命臧质率所部出兵(今陕西东北)。但是臧质在城郊按兵不动,只派司马驻兵边境之上。后来,臧质又留恋宠妾,丢下军队一个人回到,遭到弹劾,但是宋文帝并未问罪。[22]
543年(元嘉三十年),刘劭弑父篡位,任命臧质为、。不久,臧家派师顗将弑父的事情告诉臧质。臧质便命人把此事告诉刘义宣与武陵王,然后亲率五千兵马讨伐刘劭,到江陵面见。刘义宣得到臧质的通告后,当即起兵,任命臧质为。臧质直接进兵(今江西九江西南),和刘骏同时东下。[23]
同年四月,刘骏在称帝,是为。臧质被任命为、、、刺史,率所部自进攻。当时,建康城内人心已乱,文武官吏纷纷出降,广莫门无人守卫。臧质攻入广莫门,与、程天祚在太极殿会合,并生擒刘劭,因功封始兴。[24]
不久,臧质返回江州,随行船只达千余艘,所部军队前后长达百余里。[25]
当时,孝武帝大权独揽,臧质却只是把他视为,一切刑赏政务,不向朝廷请示汇报,自作主张,还私自挪用粮草。后来,朝廷多次派人查问,臧质逐渐产生疑惧。[26]
臧质自以为才智足够称得上一世英豪,当初听说刘劭谋逆,便心存异志。他见刘义宣能力平庸,容易挟制,便想推他为主,自己暗中掌权。臧质到(今湖北)后,拜见刘义宣,刘义宣很奇怪的问:“兄长何故拜小弟?”臧质答道:“就应该这样。”但当时刘义宣已经推举孝武帝,因此臧质的谋划没有成功。后来,臧质在新亭又拜见刘义恭,道:“先前在荆州,我也是这样见义宣的。”[27]
后来,孝武帝考虑荆州是长江上游重镇,不愿让刘义宣久居荆州,便内调其为、刺史。刘义宣主掌荆州十年,财富兵强,对此甚为不满。孝武帝还奸淫刘义宣诸女,刘义宣更是恨怒。臧质趁机秘密写信给刘义宣,对他述说当时朝廷的局势,又道:“挟有的人,是不能长久地保持官位的,皇帝和丞相势均力敌,,今日你独立掌握封疆大权,荆州地形险固,兵强马壮,犹豫未决,必定被别人抢先,招致祸害。”[28-29]
刘义宣与臧质乃是儿女亲家,认为他不会有二心,便接受他的劝说。而且,刘义宣的心腹将领、竺超民等人,都有很大的野心,希望刘义宣称帝,也想凭借臧质的威名,成就他们的大事,便怂恿刘义宣。臧质又敦促儿子臧敦去劝说刘义宣,终于使刘义宣下定决心。[30-31]
454年(孝建元年),刘义宣派人送信给刺史鲁爽,约定在秋季同时起兵。不料,因醉酒,当时便宣布起兵,其弟鲁瑜带着家人逃出京城。鲁瑜之弟鲁弘在臧质属下任职,孝武帝便遣使者命臧质拿下鲁弘。臧质扣留使者,仓促起兵,并上表孝武帝,言欲除奸臣。[32-33]
臧质任命鲁弘为,东下屯兵大雷城(今安徽),并且派人报告刘义宣,刘义宣派咨议参军刘湛之率领一万士兵与鲁弘会合。这时,孝武帝命柳元景与王玄谟驻军梁山洲(今安徽南),在长江西岸建起弯月形的堡垒,等待臧质军的到来。殿中将军沈灵赐则率一百艘小舰在(今安徽南)击破臧质的先锋部队,生擒臧质部将徐庆安、王僧。不久,臧质到达梁山,也在西岸修筑堡垒与官军对阵。[34]
同年四月,刘义宣东进,并在刘义恭的离间下,对臧质产生疑忌。不久,刘义宣进兵,臧质献计道:“如今派一万兵攻取南洲,那么梁山的敌兵便会兵分两路,用一万人牵制王玄谟,他一定不敢动,我便在江中连结水军,直攻,这是上策。”刘义宣本欲听从,后在刘谌之的劝说下作罢。[35-36]
臧质命部将尹周之攻打西岸宋军胡子反部。当时,胡子反正要到东岸王玄谟处商议军情,闻听急忙赶回。此时,刘季之正拼死抵抗,向王玄谟求救,王玄谟命崔勋之与积弩将军驰援。二人抵达后,尹周之已攻陷西岸堡垒,并杀崔勋之和垣询之,胡子反等逃回东岸。臧质又命庞法起兵进南浦,欲自后掩击王玄谟,但被的水军击败。[37-38]
臧质仍准备攻打东城,咨议参军颜乐之对刘义宣道:“臧质若再攻下东城,那么所有的功劳便都是他的了,应该派遣你的部队自己行动。”刘义宣便派刘湛之跟着臧质在城南布阵。王玄谟留老弱残兵守城,率精兵出击。薛安都首先击溃臧军东南阵脚,刘季之、又击溃西北阵脚,臧质大败。宋军又顺风放火,烧毁臧军的船只,火势还蔓延到西岸。臧质想找刘义宣讨论军情,谁知此时刘义宣早已逃走。臧质手足无措,也弃军逃跑。[39-40]
同年六月,臧质到达寻阳,将府邸烧毁,带着妓妾西逃,欲到(今湖北)投奔妹夫羊冲。到了武昌,臧质方知羊冲已被斩杀,无奈之下只得跑到,饿的摘莲子吃。这时,追兵赶到。臧质被迫潜到水下,用荷叶遮头,可还是被人发现。郑俱儿一箭射中臧质,接着乱刀砍来。臧质的肠胃都流淌出来,缠绕在水草之间。队主裘应将他首级砍下,传送京城。臧质死时五十五岁。[41]
孝武帝将他的首级用漆封住,放在中,作为后人鉴戒,并将他的子孙、党羽斩首弃市。[42-43]
臧质担任世子中军参军时,曾经去拜访赵伦之。当时,名高位重,没有接见臧质。臧质气愤的道:“大丈夫怎么都像老太婆一样,持,如此轻视普通人。”赵伦之听后,十分惭愧,准备向臧质道歉,但是臧质已经拂袖而去。[44]
:臧质虽贪虐夙树,问望多阙,奉义治流,本无吞噬之志也。徒欲以幼君弱政,期之于,据有中流,嗣桓、庾之业。既主异穆、哀,臣皆代党,虽礼秩外厚,而疑防内深,功高位重,终非自安之地,至于陵天犯顺,其出于此乎![45]
:臧氏文义之美,传于累代,含文以致诛灭,好乱之所致乎?[46]
:臧质以溲代酒,殊出不情,所致复书,语语挑动敌怒,曩令沈璞无备,区区孤城,岂能长守!且使魏主无意北归,誓拔此城,彭城又不敢发兵相救,则援绝势孤,终有陷没之一日,恐虏主所设之铁床,难免质之一坐耳。[47]
:臧质豪杰之士,一解汝南之围,二胜盱眙之敌,三克刘劭之逆。梁山之战,刘义宣不听臧言,因以致败,惜哉。[48]
《举兵上表》[49]
《答魏主拓跋焘书》[49]
《又与虏众书》[49]
《密信说南郡王义宣》[49]
,历任东海太守、临海太守、散骑常侍、宁朔将军、建平巴东二郡太守,封五等侯。[50]
,皇后。[50]
臧敦,曾任,在京城被诛杀。[52]
臧敷,曾任司徒属,在京城被诛杀。[52]
臧敞,曾任,在京城被诛杀。[52]
臧斁,在京城被诛杀。[52]
臧氏,嫁刘义宣之子刘忭。[53]
臧仲璋,臧敦之子,在京城被诛杀。[52]
《·卷七十四·列传第三十四》[45]
《·卷十八·列传第八》
《·卷一百二十五·宋纪七》[54]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六·宋纪八》[55]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七·宋纪九》[56]
《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八·宋纪十》[57]
《宋书·臧质传》:质少好鹰犬,善蒱博意钱之戏。长六尺七寸,出面露口,秃顶拳发。年未二十,高祖以为世子中军行参军。
《宋书·臧质传》:永初元年,为员外散骑侍郎,从班例也。母忧去职。服阕,为江夏王义恭抚军,以轻薄无检,为太祖所知,徙为给事中。会稽宣长公主每为之言,乃出为建平太守。
《宋书·臧质传》:甚得蛮楚心。南蛮校尉刘湛还朝,称为良守。迁宁远将军、历阳太守。仍迁竟陵、江夏内史,复为建武将军、巴东、建平二郡太守,吏民便之。
《宋书·臧质传》:质年始出三十,屡居名郡,涉猎史籍,尺牍便敏,既有气干,好言兵权。太祖谓可大任,欲以为益州事,未行,征为使持节、都督徐兖二州诸军事、宁远将军、徐兖二州刺史。在镇奢费,爵命无章,为有司所纠,遇赦。
《宋书·臧质传》:与范晔、徐湛之等厚善,晔谋反,量质必与之同,会事发,复为建威将军、义兴太守。
《宋书·臧质传》:二十七年春,迁南谯王义宣司马、宁朔将军、南平内史。未之职,会索虏大帅拓跋焘围汝南,汝南戍主陈宪固守告急。太祖遣质轻往寿阳,即统彼军,与安蛮司马刘康祖等救宪。
《资治通鉴·宋纪七》:魏主攻悬瓠四十二日,帝遣南平内史臧质诣寿阳,与安蛮司马刘康祖共将兵救悬瓠。魏主遣殿中尚书任城公乞地真逆拒之。质等击斩乞地真。
《宋书·臧质传》:虏退走,因使质伐汝南西境刀壁等山蛮,大破之,获万余口,迁太子左卫率。坐前伐蛮,枉杀队主严祖,又纳面首生口,不以送台,免官。
《宋书·臧质传》:是时上大举北讨,质白衣与骠骑司马王方回等率军出许、洛,安北司马王玄谟攻滑台,不拔,质请乘驿代将,太祖不许。
《宋书·臧质传》:虏侵徐、豫,拓跋焘率大众数十万遂向彭城,以质为辅国将军、假节、置佐,率万人北救。始至盱眙,焘已过淮,冗从仆射胡崇之领质府司马,崇之副太子积弩将军毛熙祚亦受统于质。盱眙城东有高山,质虑虏据之,使崇之、澄之二军营于山上,质营城南。
《资治通鉴·宋纪七》:上使辅国将军臧质将万人救彭城。至盱眙,魏主已过淮。质使冗从仆射胡崇之、积弩将军臧澄之营东山,建威将军毛熙祚据前浦,质营于城南。
《宋书·臧质传》:虏攻崇之、澄之二营,崇之等力战不敌,众散,并为虏所杀。虏又攻熙祚,熙祚所领悉北府精兵,幢主李灌率厉将士,杀贼甚多。队主周胤之、外监杨方生又率射贼,贼垂退,会熙祚被创死,军遂散乱。其日质案兵不敢救,故二营一时覆没。三营既败,其夕质军亦奔散,弃辎重器甲,单七百人投盱眙。
《资治通鉴·宋纪七》:乙丑,魏燕王谭攻崇之等三营,皆败没,质案兵不敢救。是夕,质军亦溃,质弃辎重器械,单将七百人赴城。
《宋书·臧质传》:盱眙太守沈璞完为守战之备,城内有实力三千,质大喜,因共守。虏初南出,后无资粮,唯以百姓为命。及过淮,食平越、石鳖二屯谷,至是抄掠无所,人马饥困,闻盱眙有积粟,欲以为归路之资。既破崇之等,一攻城不拔,便引众南向。城内增修守备,莫不完严。
《宋书·臧质传》:二十八年正月初,焘自广陵北返,便悉力攻盱眙,就质求酒,质封溲便与之。焘怒甚,筑长围,一夜便合,开攻道,趣城东北,运东山土石填之。虏又恐城内水路遁走,乃引大船,欲于君山作浮桥,以绝淮道。城内乘舰逆战,大破之。明旦,贼更方舫为桁,桁上各严兵自卫。城内更击不能禁,遂于军山立桁,水陆路并断。
《资治通鉴·宋纪八》:魏主就臧质求酒,质封溲便与之;魏主怒,筑长围,一夕而合;运东山土石以填堑,作浮桥于君山,绝水陆道。
《宋书·臧质传》:焘与质书曰:“吾今所遣斗兵,尽非我国人,城东北是丁零与胡,南是三秦氐、羌。设使丁零死者,正可减常山、赵郡贼;胡死,正减并州贼;氐、羌死,正减关中贼。卿若杀丁零、胡,无不利。”质答书曰:“省示,具悉奸怀。尔自恃四脚,屡犯国疆,诸如此事,不可具说。王玄谟退于东,梁坦散于西,尔谓何以不闻童谣言邪:‘虏马饮江水,佛狸死卯年。’此期未至,以二军开饮江之径尔,冥期使然,非复人事。寡人受命相灭,期之白登,师行未远,尔自送死,岂容复令生全,飨有桑乾哉!但尔往攻此城,假令寡人不能杀尔,尔由我而死。尔若有幸,得为乱兵所杀。尔若不幸,则生相剿缚,载以一驴,直送都市。我本不图全,若天地无灵,力屈于尔,齑之粉之,屠之裂之,如此未足谢本朝。尔识智及众力,岂能胜苻坚邪!顷年展尔陆梁者,是尔未饮江,太岁未卯年故尔。斛兰昔深入彭城,值少日雨,只马不返,尔岂忆邪?即时春雨已降,四方大众,始就云集,尔但安意攻城莫走。粮食阙乏者告之,当出廪相饴。得所送剑刀,欲令我挥之尔身邪!甚苦,人附反,各自努力,无烦多云。”是时虏中童谣曰:“轺车北来如穿雉,不意虏马饮江水。虏主北归石济死,虏欲渡江天不徙。”故质答引之。
《宋书·臧质传》:焘大怒,乃作铁床,于其上施铁镵,云破城得质,当坐之此上。质又与虏众书曰:“示诏虏中诸士庶:狸伐见与书如别,等正朔之民,何为力自取如此。大丈夫岂可不知转祸为福邪!今写台格如别书,自思之。”时购斩焘封开国县侯,食邑一万户,赐布绢各万匹。
《宋军·臧质传》:虏以钩车钩垣楼,城内系以驱縆,数百人叫唤引之,车不能退。既夜,以木桶盛人,悬出城外,截其钩获之。明日,又以冲车攻城,城土坚密,每至,颓落不过数升。虏乃肉薄登城,分番相代,坠而复升,莫有退者,杀伤万计,虏死者与城平。又射杀高梁王。如此三旬,死者过半。
《宋军·臧质传》:焘闻彭城断其归路,京邑遣水军自海入淮,且疾疫死者甚众。二月二日,乃解围遁走。上嘉质功,以为使持节、监雍、梁、南北秦四州诸军事、冠军将军、宁蛮校尉、雍州刺史,封开国子,食邑五百户。
《资治通鉴·宋纪八》:会魏军中多疾疫,或告以建康遣水军自海入淮,又敕彭城断其归路;二月,丙辰朔,魏主烧攻具退走。……臧质以璞城主,使之上露板,璞固辞,归功于质。上闻,益嘉之。臧质以璞城主,使之上露板,璞固辞,归功于质。上闻,益嘉之。
《宋书·臧质传》:明年,太祖又北伐,使质率所统见力向潼关,质顿兵近郊,不肯时发,独遣司马柳元景屯兵境上,不时进军。质又顾恋嬖妾,弃营单马还城,散用台库见钱六七百万,为有司所纠,上不问也。
《宋书·臧质传》:元凶弑立,以质为丹阳尹,加征虏将军。质家遣门生师顗报质,具太祖崩问。质疏顗所言,驰告司空义宣,又遣州祭酒从事田颖起衔命报世祖,率众五千,驰下讨逆,自阳口进江陵见义宣。义宣得质报,即日举兵,驰信报世祖,板进质号征北将军。质径赴寻阳,与世祖同下。
《宋书·臧质传》:世祖至新亭即位,以质为都督江州诸军事、车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江州刺史,加散骑常侍,持节如故。使质率所领自白下步上,直至广莫门,门者不守。薛安都、程天祚等亦自南掖门入,与质同会太极殿,生禽元凶。封始兴郡公,食邑三千户。
《宋书·臧质传》:之镇,舫千余乘,部伍前后百余里,六平乘并施龙子幡。
《宋书·臧质传》:时世祖自揽威柄,而质以少主遇之,是事专行,多所求欲。及至寻阳,刑政庆赏,不复谘禀朝廷。盆口、钩圻米,辄散用之,台符屡加检诘,质渐猜惧。
《宋书·臧质传》:自谓人才足为一世英杰,始闻国祸,便有异图,以义宣凡暗,易可制勒,欲外相推奉,以成其志。及至江陵,便致拜称名。质于义宣虽为兄弟,而年大近十岁,义宣惊曰:“君何意拜弟?”质曰:“事中宜然。”时义宣已推崇世祖,故其计不行。质每虑事泄,及至新亭,又拜江夏王义恭,义恭愕然,问质所以。质曰:“天下屯危,礼异常日,前在荆州,亦拜司空。”
《宋书·臧质传》:会义宣有憾于世祖,事在《义宣传》。质因此密信说诱,陈朝廷得失。又谓:“震主之威,不可持久,主相势均,事不两立。今专据阃外,地胜兵强,持疑不决,则后机致祸。”
《资治通鉴·宋纪十》:义宣在荆州十年,财富兵强;朝廷所下制度,意有不同,一不遵承。……帝淫义宣诸女,义宣由是恨怒。质乃遣密信说义宣。
《宋书·臧质传》:质女为义宣子采妻,谓质无复异同,纳其说。且义宣腹心将佐蔡超民之徒,咸有富贵之情,愿义宣得,欲倚质威名,以成其业,又劝奖义宣。义宣时未受丞相,质子敦为黄门侍郎,奉诏敦劝,道经寻阳,质令敦具更譬说,并言世祖短长,义宣乃意定。
《资治通鉴·宋纪十》:义宣腹心将佐咨议参军蔡超、司马竺超民等咸有富贵之望,欲倚质威名以成其业,共劝义宣从其计。质女为义宣子采之妇。义宣谓质无复异同,遂许之。臧敦时为黄门侍郎,帝使敦至义宣所,道经寻阳,质更令敦说诱义宣,义宣意遂定。
《宋书·臧质传》:驰报豫州刺史鲁爽,期孝建元年秋同举。爽失旨,即便起兵。遣人至京邑报弟瑜,瑜席卷奔叛。瑜弟弘为质府佐,世祖遣报质,质于是执台使,狼狈举兵。
《资治通鉴·宋纪十》:豫州刺史鲁爽有勇力,义宣、质素与之相结。义宣密使人报爽及兖州刺史徐遗宝,期以今秋同举兵。使者至寿阳,爽方饮醉,失义宣指,即日举兵。爽弟瑜在建康,闻之,逃叛。……二月,义宣闻爽已反,狼狈举兵。鲁瑜弟弘为质府佐,帝敕质收之,质即执台使,举兵。义宣与质皆上表,言为左右所谗疾,欲诛君侧之恶。
《宋书·臧质传》:加鲁弘辅国将军,下戍大雷。驰报义宣,义宣遣谘议参军刘谌之万人就弘。世祖遣抚军将军柳元景统豫州刺史王玄谟等水军,屯梁山洲内,两岸筑偃月垒,水陆待之。殿中将军沈灵赐领百舸,破其前军于南陵,生禽军主徐庆安、军副王僧,质至梁山,亦夹阵两岸。
《宋书·臧质传》:义宣亦相次系至。江夏王与义宣书曰:“昔桓玄借兵于仲堪,有似今日。”义宣由此与质相疑。质进计曰:“今以万人取南州,则梁山中绝,万人缀玄谟,必不敢动。质浮舟外江,直向石头,此上略也。”义宣将从之,腹心刘谌之曰:“质求前驰,此志难测。不如尽锐攻梁山,事克然后长驱,万安之计也。”
《资治通鉴·宋纪十》:太傅义恭与义宣书曰:“往时仲堪假兵,灵宝寻害其族;孝伯推诚,牢之旋踵而败。臧质少无美行,弟所具悉。今藉西楚之强力,图济其私;凶谋若果,恐非复池中物也。”义宣由此疑之。五月,甲辰,义宣至芜湖,质进计曰:“今以万人取南州,则梁山中绝;万人缀梁山,则玄谟必不敢动;下官中流鼓棹,直趣石头,此上策也。”义宣将从之。刘谌之密言于义宣曰:“质求前驱,此志难测。不如尽锐攻梁山,事克然后长驱,此万安之计也。”义宣乃止。
《宋书·臧质传》:质遣将尹周之攻胡子反、柳叔政于西垒,时子反渡东岸就玄谟计事,闻贼至,驰归。周之攻垒甚急,刘季之水军殊死战,贼势盛,求救于玄谟。玄谟不遣,崔勋之固争,乃遣勋之救之。比至,城已陷,勋之战死,季之收众而退。子反、叔政奔还东岸,玄谟斩子反军副李文仲。
《资治通鉴·宋纪十》:冗从仆射胡子反等守梁山西垒,会西南风急,质遣其将尹周之攻西垒;子反方渡东岸就玄谟计事,闻之,驰归。周之攻垒甚急,偏将刘季之帅水军殊死战,求救于玄谟,玄谟不遣;大司马参军崔勋之固争,乃遣勋之与积弩将军垣询之救之。比至,城已陷,勋之、询之皆战死。子反等奔还东岸。质又遣其将庞法起将数千兵趋南浦,欲自后掩玄谟,游击将军垣护之引水军与战,破之。
《宋书·臧质传》:质欲仍攻东城,义宣党颜乐之说义宣曰:“质若复拔东城,则大功尽归之矣。宜遣麾下自行。”义宣遣刘谌之就质,陈军城南。玄谟留羸弱守城,悉精兵出战,薛安都骑军前出,垣护之督诸将继之。战良久,贼阵小拔,骑得入。刘季之、宗越又陷其西北,众军乘之,乃大溃。因风放火,船舰悉见焚烧,延及西岸。质求义宣欲一计事,密已出走矣。质不知所为,亦走,众悉降散。
《资治通鉴·宋纪十》:质请自攻东城。咨议参军颜乐之说义宣曰:“质若复克东城,则大功尽归之矣;宜遣麾下自行。”义宣乃遣刘谌之与质俱进。甲寅,义宣至梁山,顿兵西岸,质与刘谌之进攻东城。玄谟督诸军大战,薛安都帅突骑先冲其陈之东南,陷之,斩谌之道,刘季之、宗越又陷其西北,质等兵大败。垣护之烧江中舟舰,烟焰覆水,延及西岸,营垒殆尽;诸军乘势攻之,义宣兵亦溃。义宣单舸迸走,闭户而泣,荆州人随之者犹百馀舸。质欲见义宣计事,而义宣已去。质不知所为,亦走,其众皆降散。
《宋书·臧质传》:质至寻阳,焚烧府舍,载妓妾西奔。使所宠何文敬领兵居前,至西阳。西阳太守鲁方平,质之党也,至是怀贰,诳文敬曰:“传诏宣敕,唯捕元恶一人,余并无所问。”文敬弃众而走。质先以妹夫羊冲为武昌郡,质往投之。既至,冲已为郡丞胡庇之所杀。无所归,乃入南湖逃窜,无食,摘莲啖之。追兵至,窘急,以荷覆头,自沈于水,出鼻。军主郑俱儿望见,射之中心,兵刃乱至,肠胃缠萦水草,队主裘应斩质首,传京都。时年五十五。
《宋书·臧质传》:录尚书江夏王臣义恭、左仆射臣宏等奏曰:“臧质底弃下才,而藉遇深重,穷愚悖常,构煽凶逆,变至滔天,志图泯夏,违恩叛德,罪过恒科。枭首之宪,有国通典,惩戾思永,去恶宜深。臣等参议,须辜日限意,使依汉王莽事例,漆其头首,藏于武库。庶为鉴戒,昭示将来。”诏可。
《资治通鉴·宋纪十》:子孙皆弃市,并诛其党豫章太守乐安任荟之、临川内史刘怀之、鄱阳太守杜仲儒。
《南史·臧质传》:初为世子中军参军,尝诣护军赵伦之,伦之名位已重,不相接。质愤然起曰:“大丈夫各以老妪作门户,何至以此中相轻?”伦之惭谢,质拂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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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读文史古籍批语集.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188
.中国古曲网[引用日期]
《宋书·臧质传》:父熹,字义和,武敬皇后弟也。
《宋书·臧质传》:行参高祖镇军事,员外散骑侍郎,重参镇军军事,领东海太守。以建义功封始兴县五等侯。……及行,熹求从,不许,以为建威将军、临海太守。……征拜散骑常侍,母忧去职。顷之,讨刘毅,起为宁朔将军,从征。事平,高祖遣朱龄石统大众伐蜀,命熹奇兵出中水,以本号领建平、巴东二郡太守。
《宋书·臧质传》:敦官至黄门郎。敦弟敷,司徒属。敷弟敞,太子洗马。敞弟斁,敦子仲璋,质之二子二孙未有名,同诛。
《南史·臧质传》:质女为义宣子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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