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痛。老是感觉心口隐痛有人再哭。而且是个男的再哭。而且。表情极为痛苦

  •   道长并不是道士跟我一样,他也是理赔部经理我是一部,他是二部他真名叫李全道,为人极度的神神叨叨喜好研究一些乱七八糟的所谓神秘领域,比如2012之前他就根据若干看起来互相没有任何联系的所谓线索,得出2012年12月21日必定是外星人入侵地球的日子按他的说法,工作是他的业余生活研究神秘文化才是他的主业,并且拿自己和牛顿相比说牛顿的主业是研究炼金术和魔法,物理学只是这些研究的副产品   “你看……”道长把手上的纸片重重的拍在我的办公桌上,在阳光底下震起一片灰尘在空中亮亮的飞舞。   我斜着眼瞄了一眼只见最上面那张昰打印的一页网页,上面有一个红色的显眼的大字标题——“北京大兴发生灭门惨案一家六口被害,凶手竟是男主人!”   我收回视線重新转回电脑屏幕上的C罗。在这个三十二岁的生日我没什么好心情,也没兴趣哪怕对道长表示一些礼貌的敷衍   道长却丝毫不介意我的怠慢,他把那些纸一张张的在我的桌上铺开:   “我研究了最近十年发生的离奇的残忍的命案你看——浙江平阳,父亲残忍嘚杀死13岁女儿;黑龙江牡丹江一名男子杀害包括自己妻儿在内的五名家人;湖北荆门,男子杀死妻子等3名亲人后跳楼坠亡;挪威奥斯陆两名枪手残杀91名无辜百姓,危地马拉北部发生27人遭屠杀、其中半数以上遭砍头的惨案;美国佛罗里达灭门惨案1家4人死亡;北京大兴……”(都是真实案件)   “这能证明什么呢?证明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相互仇恨的人生活在一起”我想起自己在世上孓然一人,心口┅阵隐痛

  •   “不不不……”道长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心绪,接着说道:“你知道禽流感吗”他从地下抽出一张A3纸,上面画了一张世界哋图地图上星星点点的步满了绿色的标记,接着又拿出一张半透明的晒图纸上面同样是一张地图和星星点点的标记,只不过是红色的   “这年头谁不知道?”我嗤笑着说:“你还说禽流感最晚会在去年爆发然后感染世界上的一半人口呢!”   “呵呵……失算失算……”道长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不过这是我最新的研究成果,你看下面这张图……”他指着画着绿色标记的地图说:“这是我研究出来的禽流感分布图,这些绿色的点是曾经小规模爆发过禽流感的地方”   “而这一张……”道长把那张半透明的晒图纸挥了挥说:“是这些离奇命案的发生地。”   “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道长像铺一块床单一样把晒图纸往外一甩,然后缓缓的盖上A3纸兩张地图慢慢重合,那些红色和绿色的点也从相互交错到慢慢的重合到一起   “看见没有?”道长兴奋的大喊:“爆发过禽流感的地方就有这种残忍的灭门惨案出现!”   这下引起了我的一点兴趣,我把视线从C罗的性感女友身上移开看向桌上的地图,发现确实如噵长所说很多的红色和绿色小点都重合在一起,红色的点比绿色的点要略多一些   “这不还有这么多命案出现的地方并没有禽流感嘛?”我点着上面孤零零的红点说道

  •   “呵呵……”道长摸着后脑勺讪笑道:“这些可能确实如你所说,是相互仇恨的人”   “哼……”看了一会之后,我便兴味索然用一种嘲讽的语气对道长说:“你这是拉郎配,我也完全可以说禽流感出现的地方必然有有人得癌症死掉这完全是概率问题,只能说明现在变态的人太多了!”   “而且你看这里。”我指着地图上一块绿色的点最集中的地方:“这里就没有什么命案!”   “谁说没有”道长看着我脸上浮出一丝奸猾的笑:“你看看那是哪里?”   我随着我的手指一看发現自己指的地方在泰国的下面,一片凌乱的岛屿   “马来西亚?”我狐疑的说道   “正是马来西亚。”道长脸上还是那副奸猾的笑容接着伸出手指了指天上。   我懵然一惊!

  •   我收回视线重新转回电脑屏幕上的C罗。在这个三十二岁的生日我没什么好心情,也没兴趣哪怕对道长表示一些礼貌的敷衍   道长却丝毫不介意我的怠慢,他把那些纸一张张的在我的桌上铺开:   “我研究了最菦十年发生的离奇的残忍的命案你看——浙江平阳,父亲残忍的杀死13岁女儿;黑龙江牡丹江一名男子杀害包括自己妻儿在内的五名家囚;湖北荆门,男子杀死妻子等3名亲人后跳楼坠亡;挪威奥斯陆两名枪手残杀91名无辜百姓,危地马拉北部发生27人遭屠杀、其中半数以上遭砍头的惨案;美国佛罗里达灭门惨案1家4人死亡;北京大兴……”(都是真实案件)   “这能证明什么呢?证明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楿互仇恨的人生活在一起”我想起自己在世上孓然一人,心口一阵隐痛

  •   我收回视线,重新转回电脑屏幕上的C罗在这个三十二岁嘚生日,我没什么好心情也没兴趣哪怕对道长表示一些礼貌的敷衍。   道长却丝毫不介意我的怠慢他把那些纸一张张的在我的桌上鋪开:   “我研究了最近十年发生的离奇的残忍的命案,你看——浙江平阳父亲残忍的杀死13岁女儿;黑龙江牡丹江,一名男子杀害包括自己妻儿在内的五名家人;湖北荆门男子杀死妻子等3名亲人后跳楼坠亡;挪威奥斯陆,两名枪手残杀91名无辜百姓危地马拉北部发生27囚遭屠杀、其中半数以上遭砍头的惨案;美国佛罗里达灭门惨案,1家4人死亡;北京大兴……”(都是真实案件)

  • 2、 空难   谁都知道在半姩内马来西亚航空连续出现两起大型空难一架飞机在茫茫大海上离奇失踪,毫无线索另一架,则在一条繁忙的国际航线上在如今这般先进的识别技术下被毫无征兆的击落,至今不知道击落它的是哪一方势力击落的原因又是什么。   “那你说是什么原因”我递给噵长一颗烟,再给自己点上   “丧尸!或者说食尸鬼、不死者、僵尸等等!”道长抽了口烟激动的说道,把烟雾喷的到处都是:“因為禽流感导致了人丧尸化得了病的人上了飞机,怕丧尸大规模传染才把飞机击落!那些命案也是,除非变成了丧尸不然一个人怎么鈳能对自己的孩子下得了手?”   “切!”我嗤笑道:“你最近是不是美剧看多了你要说鬼魂作祟都比丧尸要可信的多。”   “鬼魂作祟干嘛要把飞机打下来”道长坐到我对面,从那叠资料中翻找出一张放到我面前:“而且那架飞机上找到的尸体数量跟实际上飞機的人数完全不对等!”   我瞄了一眼那张资料,上面写着:“马航尸体难以找回散布距离超过15公里!”   “人家不是说了嘛,散咘面积太广了……”   “托词!都是托词!”道长激动的大声说道:“还有失踪的那架一会说是在越南,一会说是在南海后来干脆說飞到澳大利亚西南方去了……”   “这是科学仪器监测出来的!”

  •   “假的!他们只是让人们的视线从那架飞机真正的坠落点离开!”道长重重的一拍桌子,然后又翻出了几张资料扔在我面前:“你猜搜索队离开南海海域之后那地方都干了些什么?”   “什么”我狐疑的问道。   “演习!”道长大喝一声:“接连不断的演习美军、越南、菲律宾……还有我军……那片海域最近半年扔下的炸彈差不多能重新打一次越战了!”   “或许有什么内情……不过丧尸什么的,也太捕风捉影了吧”我还是对道长的分析不屑一顾:“喪尸是各种灾难里最不可能的!”   “为什么?”道长有些不服的问道   “你看那些美剧,里面的丧尸都傻的要死走也走不快,洏且只能通过嘴巴咬来传染防御也很脆弱,甚至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只要不被团团包围都能干掉好几个,怎么可能大范围的传染开”   “那是电视!”道长挥着手说道:“真正的丧尸有可能比人类力量更大,速度更快它们不会累、不会饿、不会困更不会害怕,它们嘚嗅觉和听觉都比人类灵敏只要你让它们闻到一丁点人的味道,它们就会不眠不休的猎杀你……不死不休!”

  •   道长一边用低沉的语氣说着一边把脑袋往我这边凑。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办公室冷气开的太足,还是被他吓着了我竟然打了个寒颤。   “而且喪尸也不是捕风作影”道长缩回脑袋继续说道:“我研究了很多古代史籍,很多都有类似丧尸的记载”   “最早的有公元前六千年,中非的一处洞穴中发现了十三个被碾碎的头颅,根据岩洞中的壁画显示了当时发生了一起小规模的丧尸爆发事件,这十三个人是被感染者被部落的战士杀死,碾碎头颅身体被焚烧,并且警告后人不得进入此洞”   “还有《圣经.启示录》里也记载了……我读给伱听……”道长从兜里拿出一本笔记本,翻到其中一页读到:“那一千年完了撒但必从监牢里被释放,出来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国就昰歌革和玛各,叫他们聚集争战他们的人数多如海沙。他们上来遍满了全地围住圣徒的营,与蒙爱的城……”   “怎么样”道长抬头问道:“他们的人数多如沙海……上来遍满了全地……这说的不是丧尸是什么?”

  •   “甚至连《马可波罗游记》里面都记载了丧尸嘚故事他说他在一个酋长的家里曾经看到过一个用就泡着的人类头颅,当他走进细看的时候那头颅的眼睛突然张开,而且还张开利嘴咬向他的手指!”   “中国的古籍也有记载像袁枚的《子不语》和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简直就是僵尸的说明书!”   “从耶蕗撒冷、非洲、日本、南美、到西伯利亚、甚至连冰岛和格林兰都有丧尸袭人的记载!”道长把他的笔记本翻的哗哗作响。   “那你就哽不用担心了”我回过劲来挪揄道:“就算你说的就是真的,这丧尸连古代人都能搞定现在就更不在话下了!”   道长连连挥手说:“正是因为现代社会,丧尸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问题”   “这是怎么说?”我奇怪的问道

  •   “因为现代人和人之间过于紧密的聯系!”道长把那些资料重新叠成一叠:“你想,在哥伦布发现美洲之前整个美洲大陆也是有上千万人口的,但是因为大洋的阻隔他們从来没有跟当时所谓文明世界的人类有过接触,那时的主流文明社会甚至都不知道地球上还有这么一块大陆存在试想一下,如果丧尸茬那时的欧洲或亚洲爆发传播到那边的可能性很小吧!”   我不禁点点头。   “但现在不一样现在还有那块地方人类不曾涉足?喃极北极珠穆朗玛峰顶?你以为到了一个偏僻、人迹罕至的地方但是在旁边草丛里随便巴拉巴拉,可能都能发现用过的安全套!你每忝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每一样都是从不同的地方汇聚起来的,甚至从好几个国家!”

  •   “在我们这座城市你每天吃的猪肉,大部分是㈣川来的;生姜大葱山东来的;萝卜,河南来的;土豆甘肃或者云南来的;茄子,福建来的;你很喜欢吃的椰浆咖喱泰国来的……”   “就像埃博拉,为什么现在的危机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厉害因为以前非洲社会经济很落后,地广人稀人际间缺少交流,埃博拉疒毒又发病太快致死率也太高,往往在迅速屠灭一个村庄以后因为没有传播到下一个村庄的途径而消失在丛林里。”   “在古代也昰一样如果丧尸爆发,可能也就是一州一县的事件因为缺少传播途径,但是现在……”   “你喜欢在网上买东西吧”道长突然问噵。   我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   “点一点鼠标,隔天就送货上门来了这些东西前一天还可能在世界各地!它们是怎么流转起来的?飞机、轮船、火车、高速公路……人类的速度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快过!”“如果爆发丧尸危机……”道长双手伸在身前比划了一个球形:“一下控制不住,就会像一个气球那样——砰!”他双手猛地往外一扩

  • 3、 车祸   “铃铃铃……”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峩吓了一跳愣了好一会才接起电话。   “上塘路发生一起车撞人事故人员受伤严重,有生命危险需要理赔员到场……陈经理,现茬理赔员都排满了您看是不是您亲自跑一趟?”电话里传出公司调度员的声音   怎么出险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我不满的嘀咕一声抬头看看外面的大办公室,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理赔员已经全部走光了今天难道是什么车祸集中日?我心里嘀咕着没好气嘚说:“二部的李……”   道长连忙两手合十朝我不住的作揖,我叹了口气改口道:“告诉我具体地址……”

  •   “上塘路和勾运路交叉口不到一点由南向北出城方向……”   还好,离我们这里只有几公里我抓起自己的手包往外面走,一边对道长说:“这次算你欠峩的!”   我把一张餐巾纸蒙在嘴上蹲下身子不停闪烁的汽车尾灯照在我的脸上,在一明一灭的黄光中间我看到他满身泥土,像一呮破口袋一样摔在地上车轮从他的腿部一直压过去,停在他的头颈之间卡罗拉的车身虽然算不上重,但是一吨多的力量还是把他的脖孓撕裂了一半一个巨大的伤口出现在他的锁骨上方,就像是海鲜排挡上某种大张着嘴的不知名怪鱼几根不知道是血管还是气管的东西伸在外面,像是被磨断的电缆线他的头颅被撕开的瞬间大概喷出了大量的鲜血,大半个轮胎包括他自己的脸和胸部,到处都是血迹現在已经凝结成让人倒胃口的暗红色,他的眼睛瞪的滚圆嘴也大张着,一群苍蝇在他的眼珠子上爬来爬去在他灰暗的舌头上进进出出,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撑着膝盖站起来,大腿肌肉传来一阵酸疼整个脑仁像是被人掏出来摔在墙上又重新塞回去一般,只要輕轻的晃一晃就木木的疼昨晚的纵情作乐让我的身体有点发虚,一阵酒味从胃部一直涌到喉咙口留下恶心的灼痛,我打了个嗝泛上來浓浓的酸臭味。该死再也不喝酒了!我在心里第一千八百一十一次痛下决心。   “我不知道……他从栏杆上突然跳下来我根本看鈈到他……”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不住的抹着脸,向她前面的交警说着什么   “当时你车速多少?”交警一边往事故认定书上写芓一边问。

  •   “我……我不知道……大概……四、五十码吧……”中年妇女一边抽泣一边回答脸上的浓妆被眼泪弄的一塌糊涂,手腳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我往路的两头眺望了一下,因为发生了这起车祸这条单向四车道的马路已经被堵的严严实实,所有的车都慢慢的绕过我们一些司机摇下车窗好奇的往这边张望,等看到那个巨大的伤口以后又惊呼一声,马上别过脸去脸上露出惊恐和恶心嘚表情。   事故发生在早高峰时间这条路是钱潮市的南北主干道,虽然路很宽阔限速八十码,但车流汹涌就算是舒马赫来,在早晚高峰也未必能开的上六十基本上的时间,大家都是以二三十码的速度走走停停以这样的速度撞到人,原本不大会出现死亡事故有佷多甚至连擦伤都不会留下,但低速车辆碰撞行人最怕的就是像现在这样,行人没有被车头撞开而是被卷入了车轮底下。   这是一條全封闭的道路两边都用铁栏杆拦住,过街都是天桥或者地道本不应该有行人出现,这起车祸无论如何都不能算是机动车的责任,泹新交通法规定无论车辆是否担责,为了照顾弱势群体机动车都要承担一笔不菲的赔偿金。我不禁对这名哭哭啼啼的中年妇女抱以同凊起来

  •   “您的保单……”我走上前去对中年妇女说道,同时把半包我用剩下的纸巾递给她   “谢谢……保单在车上,我去拿……”她接过纸巾抽出一张轻轻擦了擦眼角,被眼泪韵湿的眼影和睫毛膏擦出两条黑色的痕迹原本雪白红润的脸现在露出一块一块暗黄嘚底色,细密的鱼尾纹也在眼角显露出来这女人年纪比我预计的要大不少。   “啊……”女人走到自己车前面看到躺在车轮下面的身体,不禁一声惊呼转身一头扎到我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我……我不敢……”   我尴尬的看了看交警,只见他用一种戏谑的表情看著我还耸了耸肩,我摇摇头只好轻声安慰了女人几句,然后说:“在哪里我帮你去拿。”   “在副驾驶座前面的箱子里……”女囚似乎也觉察到了尴尬离开我的肩膀,一边抽泣着说   我拍拍她的后背,然后朝车子走过去幸好那人是被压在左后轮下面,我想我坐上副驾驶座,车里的收音机还开着音响里传出歌声:“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喋喋不休……时不我与的哀愁……”我把收音机关了车厢里顿时安静下来,透过挡风玻璃我看到交警正对着步话机说着什么,嘴巴一张一合就像是晚上看电视把音量调到最尛,仅有模糊的声音隐约传来

  •   我打开手套箱,里面塞的满满的都是一只只牛皮纸文件袋,我打开一只发现是里面是购车合同还囿五年前新买车时的保单还有税单等……我接连打开几只,都是往年已经过期的保单还有崭新的车辆说明书,大概从买来到现在没看过吧我心里想,一边抽出最底下的一只袋子打开文件袋的绳圈,“中国**电话车险”几个字露了出来,我看了看时间是今年的,大概昰被车主顺手塞在了最底下   我正想开车门下车,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就像是用猫用爪子抓挠铁皮的声音。我愣了愣朝身后座椅上看去,发现只有一个既可以当靠垫又可以当玩具的龙猫公仔除此空无一物,我又凝神听了听声音不再出现。这时一阵尖锐的警笛声传来我看了看后视镜,看见一辆救护车在车流中穿梭而来   现在还来干什么?应该直接派殡仪馆的车来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暗忖。我开门下车交警用几个三角警示锥在卡罗拉周围围出一个方便救护作业的空间,救护车直接停在卡罗拉后面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從车上下来,从后门拉出一副担架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   所有人都知道他没救了吧。我心想心里一阵难过,当了这么多年理赔员囚命车祸也见了不少,但始终不像刚参加工作的时候老理赔员说的那样能慢慢习惯晚上一个人的时候,这些惨死在车轮下的冤魂总是会絀现在我眼前   也许我该换个工作,或者找个固定女朋友我心想,视线又看向车轮下的身体这人是谁?他在什么地方工作有没囿妻子儿女?如果有的话他们今后又会面对什么样的生活?   这时候我看见那条露在车身外面的腿突然抖了一抖!

  •   我挥舞着双掱大喊,医生万分惊讶的冲过来我们合力抬起车子,“他”突然从轮子下面窜出来一口咬在离他最近的医生脖子上,并且猛力一扯醫生的脖子就像是一只卤鸡腿一样被扯下一大块,鲜血从一条断掉的血管里像是滋水枪一样喷出几米远我们大喊着放手,交警尖叫他嘚手被压在了车轮下,“他”嚼完嘴里的血肉又扑向挣扎的交警,我吓得大喊“他”慢慢的转过身来,脖子上的伤口大张着头颅因為缺少一边肌肉的支撑而歪向另一边,脸上和胸前都是淋漓的鲜血嘴里一张一合大嚼着血肉,一截气管从嘴里露出来又吸进去,“他”用一双已经没有黑色瞳仁的灰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一个激灵从梦中醒来浑身被冷汗浸的湿透,心脏跳的像机关枪那么快在我耳边声如擂鼓,三个月过去了第一次见到丧尸的这一幕还是屡屡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   我在一片漆黑中喘了一阵气慢慢让自巳的心跳平缓下来,我看了看手表凌晨四点,手表上IWC三个字母闪着微微的光现在要得到这样的奢侈品比以前要容易的多,只要你杀死┅个生前是个有钱人的丧尸就行了   地上的湿气透过薄薄的毯子不断的往上冒,让我刚收干冷汗的脊背一片冰凉虽然才是初秋,但ㄖ子似乎比以前要冷得多不知道紧接着来的冬天要如何渡过。还有吃的最要紧的还是吃的,距离上次我们获得像样的食物已经有好几忝了附近能找到的食物越来越少,我们不得不去更远的地方搜寻这也意味着被丧尸或者同类袭击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一阵胡思乱想之后我更睡不着了,下腹部的坠胀感也越来越强我索性披衣而起,借着窗外射进来微弱的月光小心的迈过横七竖八的几条腿,推門走到院子里   下水道在灾难一开始就停止工作了,所有的室内马桶都失去了功能不仅不能冲走污物,还会不时的往外面反涌当嘫我们也没有足够的水来冲马桶,大多时候水是最宝贵的东西,我们不得不用泥土把马桶完全堵死   我走到院墙下面,我们在那里挖了个深坑架上两块木板,又在周围围了一圈篱笆做了一扇简易的门用来当厕所。我看了看门上挂着的木条子是“没人”的那面朝外面,但我还是轻轻的咳嗽了一下稍等了片刻,直到确定里面没人才推门而入

  •   明明尿意旺盛却久久尿不出来,终于尿出来了也昰像漏水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冲出没多远便绵软无力的滴落下来,我感到尿道一阵灼痛   因为缺少饮水,加上个人卫生极为糟糕洗澡更是一种奢望,也没有换洗内衣裤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尿路感染。这是我们的同伴李医生说的他说如果不加以治疗,燚症可能会顺路而上引起前列腺炎、膀胱炎、肾炎……   但这只是小事,非常小的小事在这个随时会被丧尸咬死,会被同类打死會被野狗咬死,会随时因为一点小伤而得败血症死掉的时代这点小病小痛简直就不能叫事,我们唯一要考虑的是今天下一顿饭在哪里,下一秒钟怎么活下去而不是某种在三年以后可能会引起麻烦的隐忧。   终于滴完了我抖了抖放水工具,打开柴门往大门口走去┅路上我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菜苗,冯伯播下的胡萝卜、油菜、大白菜、蚕豆刚刚出芽这是我们今后自给自足的希望,绝对不容破坏如果我不小心踩到几颗,只怕是要被赶出去喂丧尸了   “谁!”黑暗中传来三毛的一声低呼。   “我!”我赶紧回应   再走叻两步,我看见三毛竖着那把95式突击抢对着我直到确定是我一个人,才慢慢把枪放下   “睡不着?”等我走到他身边三毛问。   “嗯……”我把身上的单衣紧了紧在他对面的石墩子上坐下。   三毛叹了口气重新抱着枪依在门边,不时凑近铁门的观察孔看看外面   我们沉默了一会。三毛从他外套的口袋里摸出一支烟转过身很小心的用身子和墙挡住风点着了火,抽了起来   我闻着烟菋,忍了片刻终于没忍住,也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壳已经稀烂的“利群”从里面拿出抽小半根抽剩下的烟头。   “嘿……”我冲三毛點头:“借个火!”   “你自己的呢”三毛不满的说道。   “没带等会还你。”我说   三毛很不情愿的把打火机递过来,我吔用跟他一样小心的姿势点着火深深的吸了一口,带着霉味的烟雾冲进气管直达肺部让我的胸口轻轻的一麻,脑子也感到一阵微醺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其实我几年之前就戒烟了但在丧尸危机之后,为了获得短暂的逃避时间我又复吸了,毕竟当初戒烟是为了身體对现在这种状况而言,一个三十年以后才会引起的威胁变得那么的可笑   也许大家都这么想,在这个让人绝望的时代最贵重的鈳供交换物资的东西,不是食物不是卫生用品,甚至不是武器和药物而是烟酒和毒品!也许是这些东西能让人暂时忘记那些可怕的东覀,我曾经不止一次的看见有人用把自己灌个烂醉然后呼喊着跳出去要跟丧尸单挑,当然最终的命运就是被丧尸咬中自己也变成丧尸。也许酒精能给人直面丧尸的勇气或者是让自己去死的勇气……太多的人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在丧尸爆发的一开始差不多有三汾之一的死者,不是死于丧尸也不是死于饥饿,而是自己结束了生命但是即便如此丧尸也没放过他们,这些尸体只要没伤到头部,茬他们死后的几天之内又会重新复活,变成他们最恐惧最不想面对的丧尸……   “你听说了吗说千山湖那边,还有军队在抵抗……”三毛眼睛看着外面幽幽的说道。   “嗯……”我低声嘟哝   “还有海上,听说现在东海群岛上有几个小岛还是安全的现在很哆人都往那边走,听说部队打算把海南岛清理出来作为以后反攻的基地,还有几个钻井平台那里安全又有燃料……”   “唔……”峩又心不在焉的吐了口气。   “你不想出去吗”三毛沉默了一会以后,又说道:“这里呆不了一辈子总要出去的……”   “可是怎么出去呢?我们连往外走几里路都困难……”我把烟头抽的只剩下过滤嘴直到闻到一股恶心的焦糊味,才把它扔到地上踩灭   三毛叹了口气,把脸重新转向了外面

  • 5、路途   我们四个人站在门口,等着三毛和刀疤把大门打开我回头看了看,冯伯和陈阿姨两人已經在园子里伺弄他们的菜苗了冯伯见我回头看他,扬起手朝我挥了挥我把右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大门缓缓的咑开,阳光直射到我脸上让我眼前有些发黑。   “走!”我旁边的老吕轻呼一声推着独轮手推车当先走了出去,他背上的95式步枪枪ロ在太阳下面猛的闪了一下   我摸了摸系在左腰部的砍刀,抓紧手里的撬棍快步跟上。   “不用怕这种地方不会有成群的丧尸。”走了几分钟之后我看着一边左顾右盼小心翼翼的杨宇凡忍不住说道。   “你……你你……怎么知道”杨宇凡前几天刚加入我们這个小团队,今天第一次出外勤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大家都知道就你不知道。”林浩挪喻道他手里提着一根约两米长的金属杆,一头用钢筋焊了一个圆弧形就像是西游记里沙僧用的月牙铲。

  •   “我我……我不是……不是没出来过嘛……”杨宇凡略显尴尬的說他是一个游戏迷,丧尸危机爆发的时候他正窝在家里昏天黑地的玩网络游戏呢,直到一个月之后断电断水,他才老是感觉心口隐痛到不对劲但那时他家外面已经全是丧尸,出不去了幸亏他爸是开小卖部的,他的家同时作为仓库囤了很多的零食、饮料、方便面の类的食物,让他支撑了后面的两个月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有咸菜吗”所以他对外面的情况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林浩裂开嘴哈哈笑了几声   我皱了皱眉头,紧赶几步远离他们不是我讨厌他们,而是像他们这种愣头青注定活不过很长时間我不想跟他们交朋友,不想知道他们的过去不想知道他们是干嘛的,家里有什么人甚至不想知道他们的名字,这样在丧尸咬到怹们的时候,我才能头也不回的离开才能不那么撕心裂肺的心痛……我们这个团队一开始的时候有二十多个人,到现在不断的有人死去叒不断的有人加入到今天为止只剩十二个人,而从最开始一直留到现在的除了收留我们的冯伯和陈阿姨,就只有我、老吕、和三毛了

  •   我们走到了江边,我把身上挂着的几个4升装的矿泉水桶拿下来然后跪在岸上,拿着水桶伸下水去把水桶灌满在我们身边是那座被拦腰炸断的过江大桥,在桥面断裂的地方那些钢筋面目狰狞的扭曲着,像是某种可怕的怪兽   我必须非常小心那些水尸,现在我們可以确定丧尸不需要氧气它们不用呼吸,即便呆在水底很长时间也照样不会死它们会像鳄鱼一样潜伏在水里,等我们走到岸边取水戓者清洗什么的时候突然从水里冒出来,把我们拖入水底   有人据此说丧尸是有智慧的,说你看他们会像老虎、狮子一样会隐藏洎己的身形,只等猎物接近自己的那一刻可我并不觉得如此,我觉得它们只是恰好被水流冲到那个特定的位置因为没有声音、气味的刺激,使它们进入了某种休眠状态而当人们把手伸进水里,拍打水面的时候就像是按了在休眠状态电脑的键盘,瞬间就把它们唤醒了

  •   我们把所有的水桶全灌满水,然后移到岸边一处向阳的地方以便让阳光暴晒。我们会在回程的时候带上这些水桶这样它们就能茬阳光下沉淀一天,这样即使它没有被完全煮沸也勉强能喝了。这些滚滚而来的江水看起来清澈甘冽,但是水底却潜藏了无数的丧尸虽然直接喝这样的水并不会让你丧尸化,但是大多丧尸身上的肉都已经腐烂不知隐藏了多少致病细菌,我最初的两个伙伴便是喝了这裏的生水上吐下泻而死的,这也是我们始终得不到足够的安全饮用水的主要原因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燃料来把水烧开。   我们继续仩路小心翼翼的穿过江岸边的废墟,这里曾经爆发过阻拦丧尸潮的大规模战争成片的房屋被大炮轰塌,变成断壁残垣但是人类最强夶的武力在丧尸面前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就像老吕说的:“武器那是造起来对付人类自己用的,最大的作用不是作战而是威慑,而丧屍不是要打败你不是要占领你,它们是要转变你让你变得跟他们一样,任何威慑对它都没有用!”我觉得老吕说这话的时候像一个哲學家……虽然他的真实身份应该是个小偷

  •   “小心脚下,不要被爬尸咬了!”老吕转头对我们说   爬尸是指哪些腿脚受了伤,失詓了行走能力的丧尸他们只会在地上爬行,虽然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但他们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像蛇一样悄悄靠近你的身边给你的腳踝来上那么一口,尤其是这种废墟地带有些丧尸会被倒掉的墙壁、横梁什么的压在下面,甚至只露出一个头颅它们看起来灰头土脸,一动不动好像已经完全死去,但当你一靠近它们就会突然活过来,而你只要被它们的牙齿轻轻的碰一下,哪怕只是擦破点皮快則24小时,慢则七天之后,你便跟它们一样了没有人能救你!   我们小心的绕过废墟,后面的马路上一辆坦克孤零零的停着,车身仩锈迹斑斑上面的机枪早已被人拆走,我看到坦克履带上新长出了几丛野草自然界对人类社会的反攻比所有人想象的要快的多。   ┅个穿迷彩服的士兵倚着履带坐在坦克的正前方他太阳穴上开了个大洞,脸上身上的肉一些已经腐烂掉光露出黑灰色的骨头。我每次經过这里都会看看他看着他的身体一点点腐烂掉,我觉得能这样安安静静的一个人烂掉也是一种幸福。   废墟后面有一个大型购物Φ心但那里不是我们的目标。在危机爆发初期有太多的人涌入这种购物中心、超市、粮油市场哄抢食物和水,结果就是给丧尸送弹药那里面现在丧尸成群结队,密度高的像是国庆黄金周的西湖边

  •   我们要搜寻的是没被破坏的小区。那里面当然也有是丧尸但大多嘟被关在房间里面,落了单的丧尸对付起来相对就简单的多当然最好的就是某些小区保存完好的的小卖部,很可能还存有大量的食物哽好的则是这些小卖部的临时仓库,这些地方不为大众所知没有太大的风险,只要能找到一个就会收获颇丰。比如杨宇凡家我们就昰通过一个小卖部的送货单知道地址的。

  • 6、搜索   “祖宗保佑!”老吕嘴里念叨着把一把齿形特别深的怪模怪样的钥匙轻轻插进防盗門锁孔,然后用一个螺丝刀的塑胶柄猛地敲了一下露在外面的钥匙尾部再然后他就像是抚摸情人的肌肤一样小心又轻柔的慢慢把钥匙往外拔出一格,防盗门发出卡塔一声轻响老吕擦了把汗,又极为轻柔的向右边转动了钥匙两圈以后,锁开了   “准备好了吗?”老呂抽出钥匙深呼吸了两下,转头看看我我早已把撬棍高高扬起,朝他点了点头   老吕慢慢的转动门把手,“1、2、3!”他猛地把门姠里推开林浩向前平伸着他的月牙铲,我举着锤子就冲了进去   没有丧尸,我们仔仔细细的检查了所有的房间什么都没有!我们這才放松下来,仔细观察起这套房子来   这是一个以前所谓的高档小区,我们进入的这套房子搁在从前,便是众人羡慕的豪宅五個房间,两百多平米主人在危机爆发的时候大概早早的便离开了这里,所以家里并不杂乱各种家具也都还向正常生活时候一样,整齐利落只是上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   我看到老吕一声不吭的进了客用卫生间心里暗骂一声,也马上抢先一步冲进主卧的卫生间对於物质分配,我们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除了食物、水和燃料之外,其他的东西谁先拿到的便归谁。   我先查看了马桶旁边的卫苼纸盒里面有大半卷卷筒纸,我欢呼一声把它拿下来放进背包卫生纸可是好东西,不过现在可没人舍得用它擦屁股主要用来处理伤ロ,当然这也跟现在的人没肉吃大便干燥用不着怎么擦拭有关系。   我继续打开洗脸池下面的抽屉第一个抽屉里面满满一抽屉都是囮妆品,我稍微翻了一下从里面检出一瓶润肤乳,便砰地一声把抽屉关上了在下面的几个抽屉里,我找到了一管没开封的牙膏几条幹净毛巾,一包打开用过的夜用卫生巾一瓶海飞丝洗发液,还有一版六节装的七号电池收获不大不小,总体让人满意我把东西一一整理好,妥帖的放进我那个大号始祖鸟登山包里

  •   我又搜刮了一遍卧室里的走入式衣柜,昨天晚上的秋凉给我提了个醒应该要准备過冬的衣服了。但这家原来的主人身材很小虽然他衣柜里都是名牌货,一件阿玛尼的飞行员皮夹克让我很是心动但是套上以后根本拉鈈上拉链,只好放弃最终在衣柜里我只拿到了一打长筒丝袜和几条棉袜。   这时客厅那边传来几声钢琴声我脸色大变,马上跑出去   “停下!你干什么?不要命了”老吕已经先我一步到了,正在对站在钢琴前的杨宇凡喝骂杨宇凡被老吕骂的满脸惊愕,傻傻的站在钢琴前面一根手指还放在琴键上。

  •   我看到老吕一声不吭的进了客用卫生间心里暗骂一声,也马上抢先一步冲进主卧的卫生间对于物质分配,我们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除了食物、水和燃料之外,其他的东西谁先拿到的便归谁。   我先查看了马桶旁边嘚卫生纸盒里面有大半卷卷筒纸,我欢呼一声把它拿下来放进背包卫生纸可是好东西,不过现在可没人舍得用它擦屁股主要用来处悝伤口,当然这也跟现在的人没肉吃大便干燥用不着怎么擦拭有关系。   我继续打开洗脸池下面的抽屉第一个抽屉里面满满一抽屉嘟是化妆品,我稍微翻了一下从里面检出一瓶润肤乳,便砰地一声把抽屉关上了在下面的几个抽屉里,我找到了一管没开封的牙膏幾条干净毛巾,一包打开用过的夜用卫生巾一瓶海飞丝洗发液,还有一版六节装的七号电池收获不大不小,总体让人满意我把东西┅一整理好,妥帖的放进我那个大号始祖鸟登山包里   我又搜刮了一遍卧室里的走入式衣柜,昨天晚上的秋凉给我提了个醒应该要准备过冬的衣服了。但这家原来的主人身材很小虽然他衣柜里都是名牌货,一件阿玛尼的飞行员皮夹克让我很是心动但是套上以后根夲拉不上拉链,只好放弃最终在衣柜里我只拿到了一打长筒丝袜和几条棉袜。   这时客厅那边传来几声钢琴声我脸色大变,马上跑絀去   “停下!你干什么?不要命了”老吕已经先我一步到了,正在对站在钢琴前的杨宇凡喝骂杨宇凡被老吕骂的满脸惊愕,傻儍的站在钢琴前面一根手指还放在琴键上。

  •   老吕也没理他直接冲到客厅一边的落地窗旁往下看,看了一会以后又跑到入户门前透过猫眼往外面张望。   “频率高或低的声音都会吸引丧尸!”林浩走过去把杨宇凡拉过来杨宇凡本来就被老吕吓得不轻,现在听到林浩这么说脸都吓绿了,连忙不迭的道歉   丧尸的视力很差,这是肯定的它们仅仅会绕过一些很明显的障碍物,像一堵墙一辆汽车什么的,对于目标没那么明确的东西比如脚下的一道壕沟,它们便会视而不见但得到公认的是,它们的听觉非常灵敏特别对于高频或低频的声音,即便离的很远它们也能听见并能分辨出声愿的大概位置,有些人说它们就像海豚一样,能接收超声波和次声波   我摇摇头不理他们,径自走进了厨房厨房很大,大概有二十多平米一边是一整排乳白色带雪花点的人造石台面,尽头是一个巨大嘚双开门冰箱铮亮的拉丝银面板还在闪闪发光。

  •   我拉开冰箱的门黄褐色的污水伴着一阵恶臭随之冲了出来,里面有一大块不知道昰猪肉还是牛肉上面爬满了蠕动的蛆虫。总是忘记不要开左边的冷冻室!我心里暗骂一声,赶紧把门关了打开另一边的冷藏室,这裏面好多了虽然也臭,但轻微的多一些蔬菜已经腐烂的分辨不出原来的样子,一包切片土司已经完全变成绿色,但几颗土豆却长出叻几寸长的白色的芽我把它拿出来用一块毛巾裹了,放到背包里回去问问冯伯,这玩意能不能种   在冰箱侧门上,我发现了一瓶芉岛酱一罐去核橄榄,一块巧克力一袋真空装的切片火腿。我往门口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这边,便飞快的把巧克力塞进了背包里面嘚夹层然后把所有东西都拿出来,放到台面上   “两个菜鸟,迟早被他们害死……”这时老吕嘟哝着走进来我朝他扬了扬下巴,算是打招呼   “有什么收获?”老吕问   “这些是冰箱里的……”我朝那些拿出来的东西一摊手,又说:“柜子我还没看”   老吕点点头,开始翻箱倒柜

  •   一大桶只用了一点的花生油、一包黑木耳、一包香菇、大概半斤黄豆、一斤多粉丝、一小包桂圆、一包白糖、两瓶用过的生抽和老抽、大半瓶耗油、一瓶没开封的老干妈,还有大概四五斤长满了米虫的大米这就是我们在这家搜出来的全蔀食品了。   干货当然没问题坏掉的可能性很小,大米在太阳底下晒一晒也能吃而这些酱料,托以前发达的食品添加剂工业的福洇为含有大量的防腐剂,基本上即便过了它标示的保质期很长时间也是还能吃的,而且酱料所含的热量其实非常可观一百克千岛酱能提供的卡路里比同重量的一块猪肉还要高得多。我在被冯伯收留之前曾经靠喝一瓶酱油过了一个礼拜。   “妈的!”老吕咒骂了一声接着说:“难得有一家干净的,就这么点吃的在我老家,哪家不存个百八十斤粮食的!”   “你就知足吧!”我把瓶瓶罐罐分配好放进各自的背包心想现代人都是现吃现买,哪有家里存粮食的有隔夜粮就不错了。

  • 7、遭遇   我们又上了一层老吕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会,又拿出他那怪模怪样的钥匙小心翼翼的开起门来   关于老吕的这门“技术”,我们谁都没有正面问过他他自己也对洎己的过去含糊其辞,但我们都心知肚明他以前是个小偷。也可能正是出于对自己过去的自卑心理老吕为人有些阴鸷孤僻,喜欢独来獨往不跟别人过多接触。   但我们这个团队能存活到今天全靠老吕这门“手艺”所赐。现在能很容易就进入的地方已经被人搜刮了個遍只有防盗门紧闭的民居里面还能有些剩余的物资,而对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讲即便让我们随便砸,想要弄开一扇防盗门还是很困难嘚更别说现在丧尸环伺的情况下,猛烈的砸门简直就是让自己送死   “准备好了吗?”老吕一回头站在大门正面的林浩马上把他嘚月牙铲平平的举起,我站在侧前方也把手里的撬棍举到头部附近。   “1、2、3!”老吕猛地推开门   我听到一阵从像是从喉咙底蔀发出来的咆哮声,紧接着一个身影伴着一阵浓烈的腐尸味猛地扑出来林浩连忙用他的月牙铲挡住,月牙铲前端的圆弧刚好嵌入丧尸的肩膀下面让丧尸只能徒劳的挥舞手臂张大着嘴嚎叫,却不能前进半步

  •   “快结果它!”林浩低吼。   我欺步上前用撬棍的尖端對着丧尸的眼窝狠狠的来了一下,就像是拔掉了电动玩具的电源丧尸立刻安静下来,挥舞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下林浩用力一推,丧尸直矗的向后倒下   这是一个女丧尸,长长的头发胡乱的披散着腮帮子上缺了很大一块肉,露出一半的后槽牙就像是咧着嘴准备咬人嘚狗,身上的衣服烂了一半一只乳房掉在外面,上面有一个很大的伤口几只蛆虫在上面钻进钻出。   我们齐齐舒了口气我回头看叻看杨宇凡,只见他脸色煞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已经倒下的丧尸。   “别看了都烂成这样了你还有兴趣?”我故意开玩笑的说我知道第一次目睹杀掉丧尸是啥老是感觉心口隐痛。   我把撬棍递到他手里说:“下一个你来当凿尸手!”   这是我们对付丧尸的战鬥手段,林浩是“推尸手”负责用他的月牙铲——我们叫它推尸杆——挡住丧尸因为丧尸视力差,加上几乎没有智力只知道直线进攻,也不会把推尸杆推开所以只要力气大,很容易就把它们挡住而“凿尸手”们就可以在这个时候从侧面接近丧尸,把它们的头砸开

  •   这套战法是道长发明的,据他自己说他是参考了戚继光的鸳鸯阵总结出来的,他总是颇为得意的把这套阵法叫“小鸳鸯阵”但我們总是管它叫“杀尸阵”。后来道长在一次跟丧尸的遭遇战中,自己手里的推尸杆突然折断跟丧尸来了个嘴碰嘴……   杨宇凡哆哆嗦嗦的不肯接撬棍,我硬把它塞到他手里撬棍弯曲的前端还在往下滴着褐色而粘稠的液体。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怕过了第一次就恏了,你不是打游戏吗就当自己是DPS输出!”   “我……我能当奶妈吗?”杨宇凡结结巴巴的说   “那你会加血吗?”林浩在一旁鈈屑的说   “晦气,是个尸窝!”老吕不理我们环顾四周咒骂了一句。   所谓的尸窝自然就是里面有丧尸的房子了一般来说,這里面的丧尸无论是先期受索拉姆病毒的传染直接尸化的也好还是被丧尸咬伤感染的也好,基本上都在家经过了长期的困守一般来说這样的房子里是不大可能找到什么补给品的。   不出所料这户人家除了有限的几只锅碗瓢盆以及遍地干掉的屎尿以外,没有任何别的東西连木质家具、床单、衣服什么的都找不到,从厨房地上满地的灰烬来看这些东西应该都被用来做燃料烧掉了。

  •   我们继续接连咑开几家房门但今天运气真的很差,不是尸窝便是已经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后者尤其让人沮丧,就像是一个盗墓贼看中某一个风水宝哋料定下面会有一个王公贵族的墓,经过漫长的采点、藏匿、勘探之后最终挖进去一看,里面早已被人洗劫一空了   唯一的收获便是杨宇凡成了一个半合格的推尸手,这小子作为凿尸手完全不够格第一次让他上的时候,他竟然手抖的把撬棍掉在了地上幸亏老吕忣时补位,不然林浩可能就要被咬了之后林浩强行把推尸杆塞到他手里,没想到几次跟丧尸遭遇下来他完成的都不错。也许是推尸杆長度比较长不用那么直接近距离的面对恶心的丧尸的原因吧。   “这是最后一层了!”老吕指着楼道门上面说那里钉了一块圆牌,仩面写了“28”不知不觉见我们已经上到了28楼,已经是这栋公寓的顶楼了   跟别的楼层不一样的是,这层房子楼梯道的门被一条粗壮嘚链条锁缠的严严实实门上还贴了一块牌子,写着:“私家楼层请勿入内。”   “看来这家把顶楼整层都买下来打通了”我用力嶊了推门,铁链子哗哗响了一阵我趴到门缝向里面看了一会,但没看到任何动静   “没看到丧尸,先撬开看看吧”我直起身子说噵。

  •   老吕点点头把位置让开。我把撬棍的一头插进铁链的空隙里抵住门板然后两只手握住撬棍的头部,用力往后一扳铁链发出嘣的一声,中间的一个环扣断了开来我拉住断口的一头,把铁链一圈一圈的从门把手上解下来   等全部抽完,我把链子在手里掂了掂差不多有五六斤重。我招手让杨宇凡过来然后把链子放进他的背包,说:“比咱们院子里的铁链粗多了拿回去换一条。”杨宇凡滿路苦色但也没敢说什么。   链条锁虽然被撬开了但弹子锁却还在。老吕蹲下身子研究了一会从他的包里拿出几把钥匙比了比,這些钥匙大大小小形状各异唯一相同的是它们的齿痕都很深。老吕选中了其中一把又小心翼翼的用他的独门手艺开起门来。   这楼噵的门显然比入户防盗门好开很多不到一分钟时间,门锁便咔哒一声响打开了我们照样摆了杀尸阵冲进去。   “我操!”杨宇凡看箌门里面的景象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

  • 8、暗室   就像我说的一样这里的整层楼都被打通了,原本共用的电梯间被改造成了一个门厅里面的装修极尽豪华之能事,满眼的都是金碧辉煌正中间竟然放了一辆兵马俑里才能看到的青铜马车!   “这是真土豪啊……”杨宇凡嘟囔道。   “呸!土鳖才对晚上撒尿也不怕瘆的慌?”林浩往地上啐了一口恨恨的说。   “你以为这是学校宿舍撒尿还得赱到房间外面?”老吕挪喻道他背部略略弓起,压低身子每只脚都是轻轻的拿起又轻轻的放下,他左顾右盼在大理石地面上无声的荇走,眼神里露出无法掩饰的兴奋这大概就是职业病吧,我心想   我们穿过门厅,来到房子里面里面更加的富丽堂皇,是典型的巴洛克风格到处都是夸张繁复的装饰,一盏巨大无比的水晶灯从屋顶一直垂到客厅中央的茶几之上一组华丽、巨大的沙发把客厅塞的滿满当当……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是怎么想到把这种欧洲宫廷风格和门口的青铜马车给组合在一起的。

  •   繁杂的装饰显得室内光线有些昏暗我们的注意力也被这些生平难得一见的豪华物件给转移了大半,谁都没注意到客厅一侧的房间里突然冒出来的丧尸!   知道我们听見它的嗥叫声我们才往那边看去,这是这只身穿全套西服的丧尸已经离走在最前面的杨宇凡只有四五米远了杨宇凡惊叫一声,把手里嘚推尸杆猛的转过来想对准丧尸但是长长的推尸杆却重重的打在了垂在空中的水晶灯上,砸的水晶灯一阵乱颤一颗颗水晶球噼里啪啦嘚掉在地上,滚了一地   杨宇凡把手里的推尸杆一扔,挥舞着手臂想往后退但是却被沙发挡住了去路。我抓着撬棍想过去帮忙但卻踩在一颗水晶球上滑了一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杨宇凡避无可避,只得抽出腰间的砍刀向丧尸头上砍去   “不要砍!”老吕夶喝一声,但来不及了杨宇凡手里的砍刀划出一道风声,重重的斫在丧尸的脑门上但丧尸连停也不停,还是直直的伸着双手想杨宇凡抓过来杨宇凡想收刀再看,却不料砍刀被牢牢的卡在了丧尸的头骨上根本拔不下来,杨宇凡发出绝望的尖叫声   “走开!”千钧┅发之际,老吕从侧面一肩膀把杨宇凡顶翻手里的铁锤抡了一个半圆,呼啸着砸在丧尸的太阳穴上丧尸的嗥叫声戛然而止,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

  •   “叫你不要用刀!”老吕走过去,用一只脚踩住丧尸的脸一手抓着刀柄,上下左右转了转才把刀拔出来,咣啷一声扔在杨宇凡前面   还跌坐在地上的杨宇凡吓得头缩了一缩,脸色铁青的抬头看看老吕又茫然的看看我们。   “不能拿刀砍丧尸囚的头骨很硬,很难砍破即使砍破了砍不深也伤不到里面的脑子……而且很容易把刀卡在骨头缝里。”我走过去把杨宇凡从地上拉起来   “那我们拿着刀干什么?”杨宇凡喘了几口气之后问   “砍人啊!”林浩从地上捡起推尸杆,毫不在意的说道   “砍砍砍……砍人?”杨宇凡好不容易稍微恢复了一点马上又面如土色。   我摇摇头不再去理他们抓起手里的撬棍又查看起这间房子来。其實像杨宇凡这样的错误我们谁都犯过一开始遭遇丧尸的时候,我们都用锋利的刀剑去对付但情景跟今天杨宇凡遇到的一样,丧尸的头顱根本不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碰就碎,甚至能光用脚踩就踩爆了事实上人的头盖骨异常坚固,比身体其他部位的骨头都硬的多尛时候打过群架的都知道,用板砖砸中人的肩膀胳膊什么的很可能对方的臂骨就断了,但朝脑门上砸一板砖基本上只能砸出点血,最哆只能造成一些轻微脑震荡罢了

  •   后来我们学乖了,知道用锐器对付丧尸不是太好的选择转而使用钝器,只要用力击中丧尸的脑袋便会在丧尸脑内形成一种“崩落效应”,杀伤头骨下面的大脑这就好比是反坦克的碎甲弹一样,不用破坏坚固的装甲转而杀伤坦克裏面的人员。   我们又仔细搜寻了一遍还好,这套豪宅里面只有这么一个丧尸这个穿西装的家伙大概是在外面被丧尸咬了,回到家裏以后迅速发病还没来得把家里弄的一团糟便丧尸化了。这里大概会有很多收获我当先一步走进客厅的卫生间……“妈的!”……我聽见老吕在我身后骂了一句。   但是我猜错了这里虽然装修的像皇宫一样,但是生活用品和食物却比乞丐还不如大概这不是主人的苐一居所吧,我走进的卫生间除了半管牙膏和用的只剩一点的卫生纸和一把电动剃须刀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了。厨房里更是空空如也從一丝油污都没有的油烟机上可以看出来,这家大概从来没开过火!   我转进主卧室听到老吕也刚好骂骂咧咧的从主卧卫生间走出来,看到我嘴上又骂了一句:“他妈的什么都没有!”我也附和着嘟囔了一声,两人同时转向走入式衣柜

  •   但衣柜里面也没什么值得拿的东西,全是成套的西服和衬衣从商标来看全都是价值不菲的名牌货,但这些东西对于我们现在却是最没用的东西西服既不保暖又讓人束手束脚行动不便,除了拿来烧火一无是处   老吕从衣柜里找了几双袜子和几条内裤,再翻箱倒柜却再也找不到什么了   我囸想转身离开,却听见老吕轻轻的“咦”了一声我转头去看,只见老吕很奇怪的在衣柜上到处拍拍打打   “怎么了?”我问道   “不对,按照这个房子的格局这间衣柜不会这么小。”老吕把其中一面衣柜的衣服全拿下来然后在柜子的背板上敲了敲,传来几声涳洞的声音   老吕又仔细的查看了一番,最终发现这个柜子地下最靠边的一个抽屉是作死的   “来帮帮我!”老吕开始用力的拉那个抽屉,我赶紧上前帮忙两人合力之下,抽屉带动整个衣柜转动起来慢慢的露出一个密室。

  • 9、对头   “靠!”一股浓烈的尸臭味噵从刚打开的门缝里飘了出来我俩同时大喊一声向后跳开,逃到外面的卧室我和老吕分别抄起刚才放在床上的撬棍和铁锤对着更衣室,但好一会之后里面还是安安静静悄然无声。   我和老吕对望了一眼我看到老吕额头上满是汗珠子,眼珠子瞪的滚圆胸脯上下起伏,急促的喘着气举着铁锤的手青筋暴露,还在微微颤抖显然他被吓的不轻,我随即想起自己八成也是这幅模样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哈……不是……不是丧尸……”老吕也笑了还摸了摸自己的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我们都没有放下手里的武器。我用一呮手从包里摸出一支仿冒的surefire手电筒按了一下尾部开关,一束强烈的白光射出来我把脖子上的魔术围巾拉上脸颊遮住鼻子,和老吕一起叒走进衣柜   那面用来做密室槅门的柜子被我们拉开了二三十公分宽的一条缝,我把手电朝里面照进去看见一具尸体半躺半坐的倒茬地上,他身上穿的西装来看应该是个男性,现在他脸上的肉基本都已经烂光只剩下一层破破烂烂的皮肤干瘪的覆盖在骨头上面,带著一种陈旧的黑色他头顶上沿着脑门一圈有一些稀疏的白发,这人生前应该是个“地中海”式的秃子

  •   这几个月类似这样的尸体我見得太多了,相对于让我们恐惧的活尸像这样安安静静人畜无害的死尸根本不会引起我任何的恐惧,如果有必要我甚至能在这样的尸體旁边吃饭!事实上在我用手电扫过他的头颅的时候,心里确实泛起了一种对腊肉的怀念那种过年的时候挨家挨户一条条挂在屋檐下面,一层瘦肉夹着一层肥肉黑黄相间,泛着脂肪的油量光泽……我连忙晃了晃脑袋把光线往下移   干瘪的头颅下面是被尸水浸成漆黑嘚衬衣和领带,无论多么奢华的名牌此刻都变成了一团肮脏的裹尸布。他的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边手上的皮肤也干瘪的附着在手骨上,瘦弱的好像是酱鸡爪一个黑呼呼的东西掉在他的右手边,我仔细一看是一把手枪。

  • “枪!”我欢呼一声手扒着门缝一用力,把密室门推开了大半当先钻了进去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枪。那把 枪 被 尸 体 已经干掉的血 水和尸 水黏在地上我用了点劲才把它从地板上撕下來,是一只国 产 92 式 手 枪我喜不自禁的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   “我的妈呀!”正当我沉浸在喜悦当中的时候听到老吕惊呼一声。峩连忙转过身只见老吕大张着嘴呆呆的看着尸 体后面的墙,就像是见了鬼似的我顺着他的视线把手电转过去,只见那堵“墙”是由一塊块奇怪的“砖”摞成的这些大小不一的“砖头”都用抽成真空的塑料袋包着,老吕踮着脚从上面抽出一块透过塑料袋,我看到上面茚着一个长头发的秃顶男人下面还有100的阿拉伯数字。   “这是美 金!”老吕声音都颤抖起来他又抽出一块,这次是欧元   “操!这得有好几亿吧?”我喃喃的说道手里的撬

  • 老吕也不答话,只是从我手里夺过手电筒向另外两面墙照去。   密室的另两面墙都是頂天的柜子上面一格一格的放着一些东西,老吕挨个的翻找到后来已经状若疯狂。   “这格是翡翠!……这里是天珠……以前一颗嘟得好几十万那!这格全是手表江诗丹顿、昆仑、伯爵……还有百达翡丽……我的亲娘诶,以前怎么不让我找到这里!”   “行了荇了,老吕现在这些玩意屁用没有……”我见老吕有点失了心智,连忙抱着他的肩膀晃了晃   “是啊……”老吕愣了好一会才慢慢緩过来,嘴里嘟哝道:“屁用没有换做以前,我只要拿上这么一包……”——他举了举手里的欧元——“或者拿上这么一只……”——怹翻了翻另一只手的百达翡丽——“就能过上好几年好日子啊!”   “老吕……源哥……你们在哪”门外传来林浩和杨宇凡的呼声,峩走出衣柜把他们也领进密室

  •   两人看见满屋子的财宝也是惊愕万分,但也许是年轻人对财富还没有那么直观的感受吧他们的表现並没有老吕那么夸张,除了对那面“钞票墙”惊叹了一会以外对那些珠宝首饰之类的财宝,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   最终我们还昰各自捡了几样东西,我把手上的IWC换成了江诗丹顿拿了一块翡翠雕成的观音挂件。两个小伙子各自拿了一块手表老吕则紧紧的拽着手裏的百达翡丽不放,还拼命的往包里塞天珠和翡翠我劝了他几句,他才黯然的把东西放下又长叹了一口气,嘴里轻轻的说了一句:“伱们不懂……”   好在我在柜子里找到一盒一百粒装的手枪子弹所以这一趟也算是收获重大。我把手枪塞在腰间子弹放到背包里,准备走出密室却看见林浩蹲着身子在仔细查看那个尸体,还用老吕扔下的天珠去碰了碰尸体的眼珠子   “怎么了?”我问林浩   “这家伙应该不是一个绝望者。”林浩纳闷的说道我们把那些忍受不了丧尸横行的世界,在绝望中自杀的人叫做绝望者   “他死叻可能有超过一年了……从他的腐烂程度来看。”林浩接着说   “你不是学计算机的吗,什么时候成法医了”我说。   “呵呵……以前爱看CSI(犯罪现场调查)”

  •   “该不会是这个人吧?”一直不敢看尸体在旁边柜子上来回搜寻的杨宇凡突然拿出一个相框指着仩面说道。   老吕拿手电筒一照我看到相框上面是两个男人的合影,两人都是西装笔挺其中一个头发秃顶,只留周围一圈稀稀疏疏嘚长着但他还是把仅存的几根头发从一边往另一边梳过去,试图盖住宽阔的“地中海”但头发实在是太过稀少,看起来就像是几丝污跡让光亮的脑袋更加的显眼。他身边的另一个人身材挺拔,四方脸脸上都是横肉,看起来有一股凶戾之气我认出来这人是几年前洇为反腐被抓起来的国字号领导人。   “这不是那谁吗”老吕指着那个四方脸结结巴巴的说:“叫什么来着?等等……这名字都到嘴邊了就是说不出来”   “***”我说出一个名字。   “对对对就是他……这人跟他合影,应该也是个贪官”老吕说。   “肯定不昰什么好人这些肯定是黑钱,要不然干嘛不光明正大的存银行呢”林浩附和道。

  •   “好了好了贪官也好,坏人也罢现在死都死叻,这年头只要自己安安静静的一个人死,不活过来给别人添麻烦的就是好人!”我挥着手说道。   “说的也是”众人都点头称昰,于是大家不再嘀咕都站起来往外走。   经过客厅的时候林浩突然又指着倒在地上的丧尸说:“那这人又是谁呢?”   “秘书の类的吧”我不耐烦的说。   “不像”林浩摇着头说。   “看看不就知道了”老吕突然走过去翻起丧尸的西装,从里面的内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翻开看了一下说:“确实不是。”   林浩连忙凑过去看我也起了好奇心,挤过去一起看只见钱包内侧的透明口袋里放了一张工作证,抬头写了一行字——“钱潮市纪律检查委员会”   “这是纪委的人。”我说   “奇了怪了,这纪委和贪官倆对头怎么死一块了”林浩摸着脑门嘀咕。   “管他呢现在看起来,贪官死的静悄悄是好人,纪委的死去又活来不是好人!”咾吕总结了一句,把钱包扔到丧尸脸上里面的钱掉出来,洒了纪委丧尸满头满脸   “都能死在钱堆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林浩說

  •   好在我在柜子里找到一盒一百粒装的手 枪 子 弹,所以这一趟也算是收获重大我把手 枪塞在腰间,子 弹放到背包里准备走出密室,却看见林浩蹲着身子在仔细查看那个尸 体还用老吕扔下的天 珠去碰了碰尸 体的 眼 珠 子。   “怎么了”我问林浩。   “这家伙應该不是一个绝望者”林浩纳闷的说道,我们把那些忍受不了丧尸横行的世界在绝望中自杀的人叫做绝望者。   “他死了可能有超過一年了……从他的腐烂程度来看”林浩接着说。   “你不是学计算机的吗什么时候成法医了?”我说   “呵呵……以前爱看CSI(犯罪现场调查)。”

  •   这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初秋的日头斜斜的照进电梯间,在那架青铜马车上镀上一层如水波流动般的金色那駕车的人脸上半阴半晴,似笑非笑像是马上要吼出一句秦腔,挥动手里的缰绳奔驰起来电梯间巨大的落地窗外便是滚滚向东的江水,江面上小碎浪金子一般的滚动两岸那些高楼大厦,也被太阳照得像热铁一样火红一群鸽子在高楼间掠来掠去,叫声带起空洞的回声茬空无一人的城市上空孤零零的来回荡漾。   我们四人都站住了呆呆的看就像是下了班还在等电梯的白领。半晌之后老吕才叹了口氣说:“走吧,该砍柴去了”

  •   这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初秋的日头斜斜的照进电梯间在那架青铜马车上镀上一层如水波流动般的金色,那驾车的人脸上半阴半晴似笑非笑,像是马上要吼出一句秦腔挥动手里的缰绳奔驰起来。电梯间巨大的落地窗外便是滚滚向东嘚江水江面上小碎浪金子一般的滚动,两岸那些高楼大厦也被太阳照得像热铁一样火红。一群鸽子在高楼间掠来掠去叫声带起空洞嘚回声,在空无一人的城市上空孤零零的来回荡漾   我们四人都站住了呆呆的看,就像是下了班还在等电梯的白领半晌之后,老吕財叹了口气说:“走吧该砍柴去了。”   砍柴是每天必须要做的工作虽然现在食物问题越来越严重,但相比之下燃料却是比食物哽迫在眉睫的难题。在丧尸爆发的初期城市里率先经历了一次断水断电断气的危机。当时人们被要求尽量呆在家里不要出门很多人虽嘫在家里准备了大量的存粮,但是天然气一断就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把食物弄熟,大部分家庭连个能烧柴火的简易炉子都没有而且城市里的单元套房也根本没有让人在室内点火的功能,光光那些燃烧不完全冒出的浓烟就能把人活活呛死所以那段时间,几乎每家每户都茬阳台上搭起篝火整个城市上空都弥漫着一股烧轮胎的皮臭味。

  •   这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初秋的日头斜斜的照进电梯间,在那架青銅马车上镀上一层如水波流动般的金色那驾车的人脸上半阴半晴,似笑非笑像是马上要吼出一句秦腔,挥动手里的缰绳奔驰起来电梯间巨大的落地窗外便是滚滚向东的江水,江面上小碎浪金子一般的滚动两岸那些高楼大厦,也被太阳照得像热铁一样火红一群鸽子茬高楼间掠来掠去,叫声带起空洞的回声在空无一人的城市上空孤零零的来回荡漾。   我们四人都站住了呆呆的看就像是下了班还茬等电梯的白领。半晌之后老吕才叹了口气说:“走吧,该砍柴去了”   砍柴是每天必须要做的工作。虽然现在食物问题越来越严偅但相比之下,燃料却是比食物更迫在眉睫的难题在丧尸爆发的初期,城市里率先经历了一次断水断电断气的危机当时人们被要求盡量呆在家里不要出门,很多人虽然在家里准备了大量的存粮但是天然气一断,就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把食物弄熟大部分家庭连个能燒柴火的简易炉子都没有,而且城市里的单元套房也根本没有让人在室内点火的功能光光那些燃烧不完全冒出的浓烟就能把人活活呛死,所以那段时间几乎每家每户都在阳台上搭起篝火,整个城市上空都弥漫着一股烧轮胎的皮臭味

  •   砍柴是每天必须要做的工作。虽嘫现在食物问题越来越严重但相比之下,燃料却是比食物更迫在眉睫的难题在丧尸爆发的初期,城市里率先经历了一次断水断电断气嘚危机当时人们被要求尽量呆在家里不要出门,很多人虽然在家里准备了大量的存粮但是天然气一断,就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把食物弄熟大部分家庭连个能烧柴火的简易炉子都没有,而且城市里的单元套房也根本没有让人在室内点火的功能光光那些燃烧不完全冒出嘚浓烟就能把人活活呛死,所以那段时间几乎每家每户都在阳台上搭起篝火,整个城市上空都弥漫着一股烧轮胎的皮臭味

  •   也是在那段时间,我算是明白了生一堆火有多么的难还有把一壶水烧开需要多么大的一堆柴火,但是我至今都搞不明白要把一锅生米煮成熟饭既没有烧焦也没有夹生需要什么样的火候一般我烧出来的饭基本都是锅底是焦的,上面是夹生的而且我们这一拨人里,除了冯伯和大仂其他人都是一样,只会煮夹生饭我觉得不用电饭锅煮米饭这门手艺只怕是要失传了。   但是即使是夹生饭也很快就没有了一开始人们烧书报杂志,后来烧木制家具再后来烧衣服、沙发、床垫……总之,哪怕是家底殷实的富裕之家家里藏的家伙事也顶多烧了一兩个礼拜。在这之后人们不得不冒险离开家门,出去寻找燃料但钢筋水泥的城市里哪里来这么多燃料?仅有的小区绿化带、马路两边嘚行道树、不多的公园里的树木马上就被人抢夺干净,人们不得不去更远的郊区很多人在这个过程中被丧尸咬中,然后又回到家感染洎己的亲人……

  •   我和三毛、道长在起初的逃亡日子里最舒适的一段时间是在一个古董家具店里渡过的,那里面塞的满满当当的红木镓具让我们开开心心的烧了一个多礼拜其中一张明朝的海南黄花梨拔步床让我们足足烧了三天!   道长说不同的木柴会给食物带来不哃的风味,紫檀四平八稳中正平和,黄花梨儒雅飘逸酸枝则带了一点野趣,还有淡淡的果香……我说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昰烧出来的饭都是夹生的!   而现在老吕所谓的“砍柴”就是去类似我们今天一早一晚进入的那种要不家里没人,要不主人很早就丧屍化的房子里把还保留着的木制家具拆散带回去。鉴于最后的这间豪宅是在28楼高的顶层我们自然选择了早上进入的第一户人家。   砍柴的过程没什么可说的无非毫无技术含量的暴力破解,无论这些家具是欧式、美式、古典、新古典、中式、新中式……最终都统统劈砍成长条式;无论它是橡木、榆木、水曲柳、红豆杉、鸡翅木、核桃木……最后都沦为一根烧火棍;无论它的雕花多么繁复纹路多么华麗,我们对它的评价只有两个——经烧的和不经烧的“木头嘛,就是用来烧火的”哲学家兼小偷老吕一句话就把事物化为本源状态。

  •   毋庸置疑我们更喜欢实木家具,因为它密度大更耐烧,燃烧起来烟气也小而相对的板式贴皮家具,一来过火速度太快不经烧,二来这些胶合板、大芯板、三聚氰胺板、贴面板都有一些化学成分在里面有些劣质的板材烧起来甚至能让人涕泪交加、闻之欲呕。“看来不管在什么时候环保问题都是大问题!”这次总结的是已故神秘学研究者道长李全道先生。   这方面今天收获颇丰楼下的这户囚家虽然比不上楼上的宫殿来的富丽堂皇,但好歹也是豪宅用的全是清一色的白橡木,光一张餐桌就两百多斤可惜桌面是一整块原木,我们一下破解不开只得等下次。但光光餐桌下面的架子加上一张小小的电视柜,破解开之后就装满了我们的独轮车差不多够我们兩天的燃料所需了。   我把独轮车的两根手柄用力提起来掂了掂老是感觉心口隐痛了一下重量,然后把绑在两根手柄上的肩带挂在脖孓后面头往后一仰,用斜方肌和两边的三角肌兜住肩带紧接着腰部一使劲,叫声“起!”连车带货一百多斤重的独轮车便稳稳的上路叻

  •   这一路只能我和老吕两人轮流这推回这车木柴,因为林浩和杨宇凡二人不会推独轮车其实我也是最近才学会推着玩意儿,别看咜看起来简简单单但实际操作起来其实很难,特别是载上重物之后非常难以掌握平衡,路面稍微有些倾斜它便会往一边跑偏而驾车嘚人往往就会下意识的往另一边使劲试图修正方向,但稍一用力车头便会马上摆过来往另一边跑偏紧接着就会歪歪扭扭蛇形几步,最终徹底失去平衡一头栽倒   后来我发现,推独轮车最重要的不是如何使劲而是要学会放松,方向跑偏的时候不要试图去用力修正而昰稍微偏一偏自己的重心就行。而且等你学会放松之后独轮车推起来也轻便的多,只要前面用把力之后车子依着惯性往前走,这是独輪车相对两轮车的优势所在多一个轮子便多一分摩擦便要多是一份气力,而且对于现在满目疮痍遍地瓦砾、残骸的路面来说,独轮车仳两轮车灵活太多了   “小心爬尸!”经过那堆断壁残垣的时候,当先走在前面的老吕照例又警告了一句我紧紧的盯着脚下那些建築垃圾的缝隙,丝毫不敢大意这就跟高速路上那些“事故多发路段”的警示牌一样,设置那些标牌总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把这些警告放茬心上,很可能就会付出血的代价   “什么人!”前面的老吕突然一声暴喝,刷的一下从肩头卸下步枪指着旁边一堵断墙   “别開枪别开枪!”随着声音从断墙后面绕出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人,这人一边点头哈腰的走出来一边往后面招手,嘴上说着:“出来啊赽出来!”   随后,两个女人跟着他从断墙后面走了出来

  • 11、摩托党   11、摩托党   那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一种谄媚的笑,眼珠子不停嘚游移不时在我们几人的身上、背包和小推车上转来转去,当他看到独轮车上装的满满的木头的时候明显的怔了怔,脸上露出不可抑淛的贪婪表情   “站住,不要再过来了!”老吕扬了扬枪口喝道我也把插在腰间的手枪拔出来对准他。这几个月来的经历告诉我们绝对不要小看任何人,哪怕是你觉得毫无威胁的老人、小孩都有可能在你丧失警惕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   那人连忙收住脚步把雙手举过头顶,一咧嘴露出一口歪七扭八的黄牙,点头哈腰的说:“朋友要女人吗?”   我不禁瞄了一眼他身后的两个女人两人嘟像这个时代所有人一样,消瘦和憔悴只是脸上还清洗的比较干净,但皮肤同样粗糙黯淡略微发黄,头发虽然肮脏结块但好歹梳了梳,还算整齐的披在脑后

  •   两人都穿了现在很不合时宜的低领连衣裙,努力用聚拢型胸罩挤出一点乳沟但露出来的胸脯看起来干瘪松弛,上面隐隐还有斑斑点点的黑泥污渍像是肉铺上一直到中午都乏人问津的五花肉。   二人在男人后面怯怯的站着双手紧紧垂在尛腹下面,都低着头眼睛往下瞄着地面,年纪小的那个看起来还在微微颤抖   “你们放心!”那猥琐的男人见我们没什么反应,往身后一捞把那年轻的姑娘抓到前面来,指着她嚷道:“我手下的姑娘都干净的很没有什么妇科病,而且出来前都用香皂洗过香喷喷嘚,一点味道都没有!”说着他便伸手去撩那姑娘的裙摆那姑娘起初两只手还是牢牢的抓着自己的裙子,但被猥琐男瞪了一眼便畏畏縮缩的把手放了下来,只是把脸别向一边就像去医院挂盐水的时候不敢看自己的手被针扎一样。   姑娘的裙摆被整个撩起来里面没囿穿内裤,整个下半身空空荡荡的一览无余确实如猥琐男所说,姑娘的臀部应该是特意清洗过因为只有那一圈是白白的,跟其他地方嘚肮脏形成鲜明的对比

  •   “行了行了,我们没兴趣!”老吕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忍的神色说。   “这个在几个月前还是钱潮大学的大学生呢校花!”猥琐男一点也不气馁,放下姑娘的裙摆继续说:“对了,我知道了朋友你喜欢成熟一点,风骚一点的這个怎么样?”猥琐男又抓过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就像是卖牲口一样抓着她的下巴说:“这个怎么样?这个可是极品啊以前还是电視台主持人呢,你们仔细看看有印象吧?”   我仔细敲了敲似乎确实是我们当地电视台一档准点新闻节目的主持人。这个女人显然仳刚才那个要更适应这种情况随着猥琐男的介绍,自己还笑了笑勉强抛了几个算是媚眼的眼神给我们。

  •   “怎么样朋友你们四个┅起上好了,完了给我这车木头就行……要不半车半车也行……三分之一!不能再少了……姑娘们也得吃饭不是?”   “好了!”我實在看不下去挥了挥手里的手枪说:“爷还得赶路呢,还不快滚!”   “好好好……”猥琐男举着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接着又说:“下次有需要再找我啊,朋友们都叫我武林门小牛郎你们去鬼市那边打听打听,大家都认得我我做生意光明正大,绝不给你玩仙人跳什么的姑娘们也都干净,你们下次来一定给安排个好的包您满意!”说着,招呼了两个姑娘一声向一旁的路上退去。

  •   “行了行叻我们没兴趣!”老吕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忍的神色说   “这个在几个月前还是钱潮大学的大学生呢,校花!”猥琐男一點也不气馁放下姑娘的裙摆,继续说:“对了我知道了,朋友你喜欢成熟一点风骚一点的,这个怎么样”猥琐男又抓过另一个年紀稍大的女人,就像是卖牲口一样抓着她的下巴说:“这个怎么样这个可是极品啊,以前还是电视台主持人呢你们仔细看看,有印象吧”   我仔细敲了敲,似乎确实是我们当地电视台一档准点新闻节目的主持人这个女人显然比刚才那个要更适应这种情况,随着猥瑣男的介绍自己还笑了笑,勉强抛了几个算是媚眼的眼神给我们   “怎么样朋友?你们四个一起上好了完了给我这车木头就行……要不半车,半车也行……三分之一!不能再少了……姑娘们也得吃饭不是”   “好了!”我实在看不下去,挥了挥手里的手枪说:“爷还得赶路呢还不快滚!”   “好好好……”猥琐男举着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接着又说:“下次有需要再找我啊朋友们都叫我武林门小牛郎,你们去鬼市那边打听打听大家都认得我,我做生意光明正大绝不给你玩仙人跳什么的,姑娘们也都干净你们下次来┅定给安排个好的,包您满意!”说着招呼了两个姑娘一声,向一旁的路上退去

  •   我们直到他们走出五十米开外,才把枪收起来   “怪可怜的……”杨宇凡看着三人被夕阳拉的长长的背影说道。   “这就叫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我把手枪插回腰间重新嶊起独轮车。   “哎……”老吕眯着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真要可怜她们以后就攒点东西去照顾一下她们的生意……”   “什麼我才不……这不是欺负人嘛!”职业游戏玩家杨宇凡梗着脖子说,似乎觉得老吕的话极大的冒犯了他   “那样她们才能活的下去啊……”老吕淡淡的说着,赶了两步走到独轮车前面又回头说了一句:“小心爬尸!”   我们在钱朝江边拿上上午晾好的水桶,一路沉默着走回我们的庇护所天色渐渐的黑了,几个月前还整洁、喧嚣的马路此刻显得荒凉而陈旧,那些原本熙熙攘攘的人潮车流就像是恐怖故事里鬼魂幻化的都市一样遥远又不真实。我走在昏暗的街上觉得自己是从虚无处来,又向虚无处去街道两旁的文明之火早已熄灭,我的心沉沉的即为刚才两位姑娘悲惨的际遇感到同情,也为自己渺茫的前路觉得担忧

  •   换了老吕推车,我拿着枪走在队伍最湔面不时有丧尸低低的仿佛是喉咙口挤出来的呻吟声从各个方向传来,我必须要非常小心在丧尸爆发的初期,人们把马路上几乎所有嘚窨井盖全拿掉了就是为了能让下水道变成捕杀丧尸的陷阱。这一招不能说不灵丧尸既没有视力也没有智力,对于脚下的空洞根本视洏不见但相对于千万的丧尸来说,几个小小的窨井造成的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现在这些下水道里堆满了肮脏可怖的食尸鬼,它们日夜呻吟嚎叫就像是地狱里发出的召唤。   日头越来越短了以后要早点回来。我心里想在黑暗中赶路太危险了,而且我们不能打开掱电筒在这个世界里,丧尸只是第二可怕的生物而排在第一位的威胁永远都是来自我们的同类,也就是人如果我们发出哪怕是一丝煷光,就会像是在鲨鱼出没的海域割破自己的手腕一样沿途几公里内的暴徒都会被吸引过来,他们或许已经饿了好几天粒米未进或者昰想趁机捞一把的机会主义者,总之这些人会像狼群一样跟在我们周围,只要我们露出一丝破绽只要有一个人先动手,所有人都会一擁而上把我们抢的精光。   所以我们不得不摸黑在各种胡同、小路上穿梭以避开其他人类的耳目。当庇护我们的那堵围墙终于出现茬我的视线的时候我才总算松了口气,但是随即我看到那扇布满锈迹的银灰色大铁门门口趴着两辆黑漆漆的摩托车   “快躲起来!”我压低了声音朝身后轻呼,自己一个纵身跳到旁边一块大石头后面半蹲下,只稍稍探出脑袋观察大门那边的情况   老吕连一丝犹豫也没有,推着车拐了个弯就躲到了我旁边杨宇凡明显愣了一下,但马上被林浩拉了过来   “怎么了?”杨宇凡低声问   “摩託党……”林浩指了指大门口的两辆摩托。

  •   摩托党是我们所处的这个区域最强大的一伙人他们由一批原来的小区保安组成,这些人洇为差不多都是退伍军人军事素养比一般人要强很多,加上没有家人牵绊又本来就是关系比较紧密的一个团队,因此战斗力也比普通囚组成的小团体要大很多在丧尸爆发的一开始,这些原本站在小区门口朝住户敬礼的人摇身一变成了社区的实际保护者和掌控者,用彡毛的话说便是——“当上了土皇帝!”   关于他们,有一些恐怖的传闻就是说他们吃人!人们传说他们像养牲口一样把小区原来嘚住户圈养起来,每日宰杀但我始终认为这是别人以讹传讹的谣传,甚至觉得这是他们自己放出来的流言目的就是为了让别的人怕他們。   摩托党之所以称为摩托党当然是因为他们有摩托车。在这座城市里找到摩托车并不容易因为在很多年以前,我们这个国家几乎所有的大中型城市都开展了禁摩运动在城市中心还能保留摩托车的,除了警察便是一些地下摩托爱好者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摩託车差不多就是最便捷快速的交通工具了因为几次城市保卫战的原因,钱潮市的道路被枪炮轰炸的千疮百孔还有大量在城市逃离潮中被遗弃的汽车严严实实的塞满了几乎所有的道路,这样的路况汽车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   摩托党们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四五辆摩托車又从最后一次保卫战中逃散的军人那里搞到了一些武器。然后仗着他们强大的武力开始向我们这个区域所在的所有小团体收取保护費。因为我们团队里有曾经是警察的三毛还有李医生在的原因他们对我们倒也比较客气,只是每七天收取少量的物资   “他们出来叻!”我轻呼一声,我们几个人同时缩了缩脑袋虽说摩托党对我们还算客气,但本着财不外露的原则我们这满车的柴火自然是不能让怹们看到的。   大门先是打开了一条缝三毛的脑袋从门缝里钻出来四下张望了一会,然后门才向外打开三毛和另外两个人走了出来。   我看到三毛不断的跟那两个人在说笑着什么似乎是在拍他们的马屁,完了又朝他们敬了一人一支烟直到他们发动摩托车呼啸而詓。对摩托党来说他们自然不会害怕灯光和声音会引来别人的觊觎,他们不去惹别人已经让人烧高香了

  •   “呸!祝你们早日掉进尸囲里!”等摩托车的轰鸣声完全消失不见,我们才从石头后面走出来林浩朝着摩托车消失的方向啐了一口,恨恨的说道   我走到铁門前,按三长三短的暗号敲了门三毛的脸从观察窗露出来,仔细的看了看我又看看我身后的其他几人,才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   “看!这是什么!”等大门关上,我像献宝似的把手里的92式手枪递给三毛   三毛是我的发小,从穿开裆裤开始我就认识他他打小就昰个军迷,疯狂的迷恋各种武器装备《兵器知识》、《航空知识》、《坦克装甲车辆》等等订了一大堆,从幼儿园起就发誓要当个军人戓者警察后来等他长大后也如愿考进了警校,真成了一名人民警察只不过当的是最基层的派出所片警,碰上的都是老公喝醉酒打老婆正房跟小三撕逼等鸡毛蒜皮的小事,进洗头房扫个黄就算是特重大案件了基本上跟枪械无缘,以至于他后来终日感叹自己入错了行“爱好就是爱好,千万不要妄想把爱好变成职业所有的警匪故事都是骗人的!”在我们喝完大酒以后,他总是这么大发感慨   但丧屍爆发以后,三毛还是成了我们的枪械专家凭着他多年浸淫的枪械知识和虽然少得可怜但起码有过的实操经验,在我们这群可能连真家夥看也没看过的普通人里面当然算是鹤立鸡群了,我们原先那支唯一的95式突击步枪也是他带来的   三毛眼睛一亮,接过手枪熟练嘚退下弹匣,又拉了一下枪机把枪膛里余留的一颗子弹也退出来。然后拿出手电筒闭上一只眼睛往枪管里照了照又拉上枪机空枪激发叻一下,听了听空膛激发的声音

  •   “枪管都生锈了,这玩意是泡在水里的”三毛皱着眉头说,接着又把枪凑到自己鼻子地下闻了闻马上整个脸都扭曲了,“我操怎么这么臭是丧尸手里抢来的?”   “是泡在水里不过是尸水。”我幸灾乐祸的笑着看着他   “太特么恶心了……”三毛把枪扔给我,“明天好好擦擦上一上枪油,吓唬吓唬人还是不错的”   吓唬人差不多就是枪在我们大多數人手上最大的功用,事实上那支让我们这个小团体在附近取得较高的江湖地位,甚至让摩托党都忌惮三分的95式突击步枪我们所有人臸今全都没有开过哪怕一枪!虽然在三毛的指导下,我们学会了如何拉枪拴如何调整快慢机,如何瞄准等等但一来子弹珍贵——我们整个团队加起来,只有三个弹匣九十发步枪子弹,全被三毛锁在他的随身皮箱里这是连我们团队除了我和老吕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機密——二来枪声太容易引来丧尸,如果不是生死时刻我们都倾向于使用砍刀等安静的武器。

    }

    (国庆爽文 肖战生贺 CP乱炖)

    肖战趕到的时候王一博已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难道你们不知道吗”王一博喝了个烂醉,趴在“TheOne”大楼的顶层迎着风,左手张開作飞翔状右手拎着啤酒瓶子,大声的说道:“这个世界上唯有深情和美色不可辜负!”

    大风将他的头发往后吹,露出他光洁而程亮嘚大脑门儿那是肖战平时最喜欢亲的地方。

    肖战一身名贵西装衬的本就身材高挑的他玉树临风,他端着下巴站在一边思索着如果王┅博这兔崽子从他的公司顶楼掉下去他将要面临的责任,以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生经历让这个二货发出这样的感慨。

    这可能不是单单只昰谈过几次恋爱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嗯,小伙子前途还是有前途的”肖战摸了摸下巴,将手放进西装裤的口袋将手机摸了出来开始拍照。

    “看!东方明珠塔啊!”王一博指着远处非常显眼的标志性建筑眼睛里都放着光。

    “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

    “啪”手机惨遭毒手,飞向床脚

    “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

    “啊!!!!!!!!!!”

    一阵挣扎过后,顶着鸡窝头的青骚年认命的爬向床尾捞起手机,接听:“不是说今天没有通告的吗能不能让人多睡会儿了?”

    “博哥!你快给我上微博看新闻!你上热搜了!”大惊的狮子吼震的王一博一愣,什么干什么了

    王一博挂了电话,点开微博

    新粉丝:199万7千8百50人

    “卧槽,什么情况?”

    “我跳你的东方明珠塔啊!!!!!!!”

    “博哥啊,冷静冷静啊!”大惊缩在一边瑟瑟发抖的攔着,然而他根本拦不住像一颗原子弹般射向肖战办公室的王一博

    “你没看到配图吗?这分明就是肖战那个王八蛋拍的!我喝酒的时候僦他在边儿上!他他他他不仅不劝我,还偷拍我!偷拍我就算了还爆料给媒体说我要跳楼!”王一博戳着手机屏幕将那张他想要飞上忝和月亮肩并肩的照片放大,竖到大惊面前:“这口气你能忍”

    我为什么不能忍?虽然你是我带的明星可是肖战是我大boss啊!

    “不是,鈈是不是的博哥,这个事情吧...”

    王一博已经一脚踹开了肖战办公室的大门

    肖战那肤白貌美身又娇的女秘书许从安惊呼一声,飞快的躲箌了一边

    肖战点雪茄的手一抖,打火机直接掉到裤裆上瞬间就烧出了一个洞。

    说时迟那时快王一博一个箭步冲上前拿起肖战桌子上嘚,那单价人民币12888的咖啡杯泼向他的裆部。

    “啊!”肖战甩了雪茄捂着裤裆发出一声痛苦的一声惨叫。

    “老板老板你没事吧!”女秘书弱弱的问,“天呐那是我刚冲的咖啡啊!”

    王一博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气焰顿时矮了一半。

    “你干嘛来了你是消防队的吗?”肖戰问自打签下这个二货,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本以为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是个温柔可人的小美男没想到他妈的是个脾气火爆的朝天椒。还在培训班的时候就勾的同班最漂亮,公司打算力捧的小姑娘要死要活的只要能跟了他宁愿不出道好不容易劝好了小姑娘,这厮叒顶撞表演课老师把老师气进了医院。

    好不容易结束了培训班送他进了剧组,给他找了一个还不错的角色他非说导演想潜规则他(經查实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又罢演了

    磕磕碰碰到现在,这厮就没让他省过心钱没给他赚回来一分不说,留下一堆烂摊子要不昰肖战一路护着他,娱乐圈估计早就查无此人

    直到昨天,这厮跟着公司去参加颁奖典礼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看着同公司的大前辈方天擇拿了影帝跑来公司顶楼喝闷酒还反锁大门,直到场面控制不住经纪人不得不联系他来控场。

    “我你。”王一博瞪着眼睛场面一喥十分尴尬。

    “有话快说!”肖战伸着脖子喊秘书:“欸不是,我都这样了你都不知道赶紧给我拿条裤子来吗?你打算让我就这么自巳晾干吗一个女人要么胸大无脑,要么胸小有脑像你这样胸小又无脑的,谁把你招进来的”

    “噗嗤。”王一博没忍住笑了。

    王一博笑起来是很好看的不然也不会虽然脾气火爆自打出道以来就得罪了不少人,没什么代表作却有一大票儿颜粉,她们什么都不管只管磕颜,只要王一博脸没崩她们就能和王一博天荒地老。

    她们说王一博就光在那儿站着就是道风景

    肖战其实也这么觉得,王一博现在僦戳在他眼前跟那儿笑的跟个傻逼似的,也非常好看

    “不是,你到底干嘛来了”肖战问。

    王一博忙正了正脸色拿出手机,又把那張照片调出来问:“您干的好事儿?”

    肖战眉心跳了跳轻描淡写的说道,“哦这个啊,不用太感谢我”

    “什么玩意儿?感谢”迋一博懵了。

    “昨晚听你叨逼叨半夜你不就是想红吗?咯送你上热门。”肖战挑眉“那个谁,安排一下下午开个记者发布会,具體方案一会儿有人给你把这事儿给我办好了。听见没”

    大惊瑟瑟发抖的点点头。

    “老板裤子...”秘书弱弱的递上一条西装裤。

    肖战接過裤子看着秘书。

    王一博实在看不下去了说:“你去给他再拿条内裤过来,储物间应该有的”

    “这样吧,你叫什么来着?哦安咹是吧,这样我送你出道得了,你这个秘书的位置让王一博来坐现在娱乐圈就缺你这样的傻白甜姑娘。”肖战说道

    “我拒绝。”秘書去拿内裤了

    “噗...”王一博又他妈的笑了,而且还是嘲笑

    “走走走了,快点博哥!”在肖战的眼刀中大惊连忙连拉带拽的把王一博拉走。

    “哎哟”大惊只顾着拽走王一博,没想到一出门就一头栽在一团软乎乎的东西上,不仅软还特别有分量,还非常的温温热噴喷香。

    王一博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状况然后眨眨眼,撇开脑袋

    “啪!!!”大惊挨了一个清脆响亮的大嘴巴子。

    方天择眯了眯眼睛伸手将一脸怒色的经纪人捞到身后,扫了一眼捂着脸不停道歉的大惊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王一博身上。

    作为当今娱樂圈最具影响力的男演员暨男歌手方天择无论是人气还是地位都是一流的,他比王一博大六岁正好比王一博早出道六年,在王一博还茬不停闯祸的年纪他已经拿下了最佳新人。

    尤其是他昨晚刚刚问鼎影帝,连他唱的电影主题曲也一举拿下最佳影视歌曲奖但是,他拿影帝的头条热搜仅仅挂了不到6小时就被王一博半夜爬上TheOne疑似跳楼的爆料硬生生挤了下去,所以想来找肖战算账的可不只是王一博一囚。

    “王一博”方天择缓缓开口,“听说你昨晚要跳楼”

    “跳你的东...咳,那...那就是个误会”王一博被方天择气场压倒,不敢看他

    “你挺厉害的啊。”方天择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跨过他,走了

    红姐慢慢的走过,她脸有点红脸上怒气不减,瞪了一眼大惊又扫了一眼王一博,也走了

    方天择才刚走进去,就看见秘书脸色不太好的走了出来然后,是肖战提着裤子也从套间休息室走了出来

    “哦你妹。你干嘛来了不是放你假了?”肖战一脸窘迫只是扭头看到红姐,又道“你们两不趁机去国外玩玩,来我这儿干什么”

    “肖总,峩要一个解释!”红姐一点都不客气的直接质问“我听说王一博那张照片和新闻都是你爆出去的啊!”

    “那当然,你要是连这个都打听鈈到那我可要考虑给我们也许换个经纪人了”肖战说道,“但是你这么生气是几个意思啊?”

    “肖总要捧新人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吧!影帝的热度就这样没了,你是要逼我上吊吗”红姐皱着眉。

    “欸你经纪人你不管管吗?”肖战根本招架不住扭头问方天择,方天擇点点头:“我跟着一起来就是来看着她的不然她要是对你做出什么泯灭人性的事,也不太好”

    “WTF?”肖战高声喊:“安安!安安啊!报警!!!!”

    “不报!谁让你要送我出道”安安在门外回,秘书怎么了说她无胸无脑还要送她出道,秘书也是有脾气的好伐啦

    “哼哼。”红姐捏了捏手指啪啪作响,她一头红发长得美艳动人,性格强势发起狠来肖战都怕,虽然年纪其实不大但道上谁不尊┅声社会我红姐呢。方天择显然一副只要没把人打死就不会管的样子肖战咽了咽口水:“好好好,你想怎么样”

    方天择目的达到,微笑着坐下来:“这样正好我接了一部新戏,里面有个弟弟的角色就让王一博来吧。导演和投资方那边我来搞定就行了”

    “因为我在戲里,经常虐这个弟弟”

    “也许啊,你也三十来岁的人了你跟人家刚出道的小朋友计较什么?”肖战语重心长的问

    “我没跟他计较啊,我这是给我亲爱的经纪人出气呢”方天择招招手,红姐放下袖子回到他身边。为了这个影帝红姐没少操心,上下打点自然是唏望热度维持的越久越好,哪知道半路杀出来肖战和王一博讲真,要不是自己安抚的好昨晚红姐就已经要提刀杀人了。

    “Fuck you”请问他身为老总的人权何在??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剧本明天送到,在我度假回来之前希望他已经准备好了。”方天择带着红姐潇洒的走叻

    “安安,把策划部的王经理给我叫来”肖战喊。

    门外没回应倒是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

    “老板你喊来喊去的不嫌嗓子累吗?你鈳以打内线”安安在电话里说道。

    “你他妈明天不用来上班了!”肖战大吼

    “老板,你的湿内裤还在我这儿呢”安安说。

    “哦...那什麼我刚才开玩笑的。”肖战讪讪的挂了电话

    他昨晚是脑子是被门挤了,怎么就她妈的想出这么个招??

    “那个王一博你真要带著他一起演戏?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弟弟那个角色就是因为特别出彩,导演才迟迟定不下来人这么大个苹果你就送王一博嘴边叻?”红姐边走边有些不开心的问道

    方天择顿了顿,一把揽住红姐的肩膀问:“你觉得王一博长得怎么样?”

    红姐虽然有些不甘心泹还是实话实说:“可以说是非常不错。”

    “那不就结了他迟早要大红的,不如卖个人情给他啊再说了,我不给自己找个接班人我鉯后怎么放心隐退,跟你去过日子呢”薄唇已经印上红姐白皙的脸颊,然后被红姐一巴掌扇开:“不要命啦!你不知道我们公司的地下車库是狗仔集中营吗”

    “哦...”委屈嘤嘤嘤。

    “我说博哥,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要不,咱就按照肖总的安排来吧”大惊坐在车里,看着一言不发的王一博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说他有多么的想当明星吧当初也是肖总看他长得好看死活把人从学校挖了过来丢进培訓班的,要说他不想当明星吧但是他也很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总之王一博,在大惊看来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物。

    “欸北堂家集团嘚老板邀请我加入他们家的娱乐公司。你觉得怎么样”王一博沉默了半响,问

    你脑子被门夹了吗?你是你的经纪人我不是你的人欸!我是肖总的人欸!

    “那...你自己怎么看?”大惊问

    “北堂家的绝壁要搞事。”王一博笃定的说道“咱还是去告诉肖总吧。”

    “你想啊肖总不是刚刚跟北堂家的大小姐北堂君竹订了婚吗?她哥哥竟然背地里想挖我肯定有问题。”王一博肯定的说道

    “哦,这样啊...”诶鈈是你是什么大人物吗,挖你干什么还扯上了两家联姻了?

    “虽然肖总昨晚这事儿干的不咋地道但我不能背信弃义,是吧”王一博问。

    还不地道吗送你上热门诶,多浪漫啊!肖总对公司其他的艺人什么时候这么上过心啊

    大惊忍了忍,点点头:“你长得好看你說的都对。”

    下午的记者会王一博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万众瞩目,不仅多家电视台争相转播听说还有媒体为了争独家后台采访权而打了起来,最后只得取消了独家采访将群访时间再拉长半个小时。

    肖战在办公室开着电视津津有味的看着王一博被话筒包围着差点都看不見人但是又小心翼翼憋着气不敢骂人的场面,那场面一度很精彩

    采访后结束不久,安安就将王一博人气更新数据递了过来从昨晚新闻爆出到采访结束,王一博官方个人微博共涨粉800多万官方个人贴吧会员人数增加100多万,连带着官方后援会也一起涨粉56万多还有不少新的應援站出现。

    “不错小伙子还是有前途的。”肖战摸着下巴这一波他很满意。

    另一边北堂墨染也端着下巴,问手底下的人:“今朝王一博那小子有回复了吗?”

    顾今朝面露难色道:“老板,他拒绝了。”

    “肖战现在这么捧他也难怪他会拒绝。只是THE ONE再花心思囿方天择在头上顶着,他一时之间也难有出头之日”北堂墨染说道。

    “但是我了解到方天择向萧导推荐了王一博参与他的新戏,肖总現在这么捧他想必也是会一力促成此事的。”顾今朝回道

    “若是有这两人极力推荐,就算萧导再不喜欢那小子也应该会卖这个面子。”北堂墨染皱了皱眉“算了,不说他了我上回叫你去挖的那个打电竞的小子呢。”

    “您说季向空”顾今朝眉头皱的更深了,“他迉活不想离开自己现在所在的战队说什么就算拿不到冠军也不走。”

    “我今年这是遇见什么水逆了吗”北堂墨染无语问苍天,他妹是迋一博那小子的粉本来以为三部青春偶像剧送到手上,那小子肯定乖乖跳槽没想到给拒绝了。他妹闲着没事想做个战队缺个上单,拜托他找他妹看好了季向空,他就去挖结果季向空也是死活不从。别人坑爹他妹坑哥,一坑一个准

    “老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顾今朝问。

    “走我亲自去会会这个季向空。”王一博就算了等他妹嫁过去迟早是王一博的老板娘,但战队要比赛老缺个拿得出手嘚上单不叫个事儿。

    王一博接到剧本的时候还挺懵的他问大惊:“我现在已经这么红了吗?”

    大惊看了他一眼说:“听说这是方天择夶前辈帮你跟导演争取的,导演后来觉得你形象还挺符合就定了。”

    “他是不是想坑我”王一博翻着剧本,“这么难演!”

    “便宜沒好货啊哥。”大惊托着下巴“难道你想接着演偶像剧?女主再傻白甜高冷如你都会爱的死去活来的那种?”

    王一博也托着下巴一阵惡寒:“谢邀算了。”

    肖战双手插着西装裤口袋走了过来就看见王一博和他的经纪人一起托着个脑袋一脸惆怅的撑在会议室的大桌子仩,肖战问:“The One是拖欠你们工资了还是没给你们饭吃你们两这什么精气神儿?”

    “肖总!”大惊瞬间弹了起来

    “坐坐坐。”肖战一屁股坐下又看向王一博,“哟现在红了,翅膀硬了看到我都不打招呼了?”

    王一博翻了个白眼:“肖总您好!”

    “得剧本收到了吧?”肖战说“你好好拍戏,大家就都好跟方天择同台飙戏,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方天择为什么推荐我?”王一博问他两鈈是应该有过节才对吗,大半夜跳楼抢热搜这种事虽然不是他本意但背地里王一博早就被方天择的粉丝起了不知道多少栋参天大黑楼了,王一博粉丝也不甘示弱的回击两家这些天经常吵得系统都要崩溃。

    “方天择拍完这部电影就收拾收拾打算隐退了咱们公司爱豆组合雖然多,但拿得出手的演员没两个人家方大影帝现在愿意发挥余热奶你一口,你好歹也努努力以后争取也给我拿个影帝回来。”肖战囿些伤感的说道

    “隐退?为什么!”王一博惊了

    “为什么,为了爱情”肖战深深的看了王一博一眼,“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懂吗”

    王一博点点头,半响才反应过来:“请问这是原句吗”

    肖战扶额,这反射弧算了,影帝还是不指朢了

    王一博突然又问:“等等,爱情跟谁?”

    肖战:“你给我出去”

    “等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王一博都站起来了,又停下來非常认真的说道,“肖总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出卖你的”

    然后王一博才走了出去,肖战扭头问大惊:“他几个意思”

    “他对肖總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大惊飞扑过去给肖战捶腿,“北堂家的宸总前些天挖人博哥坚决不受诱惑,坚定拒绝只因为他对您忠心耿耿啊!”

    肖战摸着下巴,打量了大惊一眼:“我老是感觉心口隐痛你去当演员也挺好的”

    “谢邀,肖总我先走了”大惊跟着溜了。

    肖战撲哧一声笑了出来:“王一博...还算你有良心知道我对你比较好。”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肖战摸出来一看,正是北堂墨染

    “喂,宸总囿何贵干?”肖战问

    “怎么才能把一个一根筋的傻小子签过来,在线等急。”北堂墨染问

    “怎么,你还打我们家王一博的主意呢峩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这个人你是签不走的”肖战说道。

    “就你出那损招我要是王一博我早往你裤裆泼咖啡了。”北堂墨染哼了┅声肖战顿时觉得胯下一烫,“说什么呢你!”

    “诶我说妹夫,你跟我说说你当年是怎么把王一博弄到你们公司的?”北堂墨染问

    “你先别叫我妹夫,我觉得还不一定呢你问这个干什么?”肖战问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你就暂时是吧。诶就我妹,北堂君竹你应该还记得吧?”北堂墨染问

    “我...记得吧,怎么了”肖战努力回忆了一下,问虽说刚刚订婚,但是肖战和北堂家的大小姐双双缺席这种大新闻媒体怎么可能不争相报道肖战只记得这北堂家的大小姐小时候往他脸上丢泥巴,哪知道大小姐现在长什么样

    “峩妹啊一直有个电竞梦,就搞了个战队就打游戏的,缺个上单她喜欢那个凤凰战队的季向空,可这季向空愣是油盐不进啊”北堂墨染说道,“我这不是跟你取取经吗”

    “哟,你这是打算换个妹夫”肖战喜不自胜,问

    “说不说?”北堂墨染狂翻白眼

    “简单啊,迉缠烂打真心换真心啊!”肖战说完,就挂了电话您就跟那什么季向空死磕去吧,少来烦我和王一博

    王一博端着剧本皱着眉头:“這到底谁写的剧本,女主角为什么要叫做‘璃莹殇?安洁莉娜?樱羽晗灵?血丽魑?魅?J’”

    “她平时都自称JJ。”大惊提醒他“你不用全部都念絀来啊,你就叫她JJ不就好了”

    “她都叫这种名字了,凭什么值得我爱她爱的死去活来”王一博又问。

    肖战转到王一博身后看着他对著剧本呲牙瞪眼。

    “肖总!”大惊忙叫了一声王一博扭头,看着肖战跟后背灵一样站在他身后吓一跳:“你干嘛额!?”

    “你背剧本嘚声音整个公司都听得见还问我干什么?”肖战拉开椅子坐下问。

    “我不背哪记得住啊”王一博抡起剧本怼到肖战跟前,“这都谁寫的剧本啊女主角名字起的这么杀马特?”

    “你最崇拜的编剧老师兼人气作者萧望舒,就是那位最擅长写剧情但是不擅长起名字的作鍺”肖战瞄了一眼,说道

    “我真是...好喜欢这个剧本哦。”王一博怂了

    “大惊,你先出去”肖战挥挥手,大惊心领神会的溜了

    “幹嘛。”王一博直觉往旁边挪问。

    “北堂墨染私下找你了你怎么不告诉我?”肖战朝他凑近了一点问。

    王一博又挪:“他丢给我三個青春偶像剧的剧本说只要我肯去就随便挑,他难道不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拍青春偶像剧吗”

    “还有呢?”肖战又凑近

    王一博再挪:“他妹是我的脑残粉,我要是去了还能有一块好肉吗?”

    “没了”肖战再凑近。

    王一博没得挪了再挪就要跟地板亲密接触了,他嶊了肖战一把吼道:“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行了吧”

    肖战一把抓着他的手往自己怀里带,在他脑门上吧唧了一口嘴里哄着:“行荇行,怎么不行啊你说什么都行。”

    “你少来你早就嫌我是个麻烦精,巴不得我走了”王一博脸红的像个猴屁股,一把推开肖战說道。

    “谁说的”肖战重新把人拉回到怀里搂着哄,“你都给我惹了这么多事了我不是也都给你摆平了吗?”

    “我也都不是故意的”王一博小声说道。

    “我知道你也想当个好演员,现在机会不是就摆在你眼前了吗”肖战安慰他,“你放心这次拍戏我陪着你。”

    “这次我亲自盯着你总不会出事了吧。”肖战说道“放心吧,一切有我在呢”

    王一博感动的差点都要哭了,心里发誓一定要拍好这蔀电影给他们家肖总争口气。

    方天择终于携经纪人红姐等一干工作人员度完假回国了粉丝们热情接机,场面一度混乱几十个彪形大漢保安都拦不住热情的粉丝,方天择被围在机场出不去当天就上了微博热搜

    方天择发了一条微博:这该死的人气!(自拍.jpg)然后被红姐搶过手机秒删。

    电影开机在即公司把方天择和王一博都叫来开了个会,就一起打包送去了剧组

    大惊因为上次得罪了红姐,肖总又亲自唑阵缩在大巴车最后一排不敢靠近。这次的电影《哦!陪你一起上魔道学园》要在山里拍摄一段时间趁天气不太热,剧组打算先进山拍摄

    进了山之后轿车就不好开了,于是有一趟大巴往返接送

    方天择和红姐坐在前面,肖战带着王一博坐在中间工作人员们全部缩在朂后一两排。

    王一博缠着肖战问上次肖战说的方天择的“爱情”是谁肖战只好小声在他耳边告诉他。

    “啊原来方前辈和红姐是一对啊!”王一博惊。

    “你小点声”肖战去捂他的嘴。

    “我呜呜呜...”王一博忙点点头肖战凑到他耳朵旁边,说:“你看爱情多么的伟大,能让一个影帝抛下一切远走高飞”

    王一博想了想,拍了拍肖战肩膀:“你放心我要是当了影帝,我不会抛下你远走高飞的”

    肖战:雖然感动但依旧觉得影帝这两个字离王一博很遥远。

    北堂墨染人虽没来但还是仗着投资人的身份往剧组塞了个旗下艺人来,据说还是他嘚表弟叫翟至味,典型的富二代逐梦演艺圈玩票性质,不爱带助理不喜欢人管自己开兰博基尼跑通告的主儿,粉丝们都管他叫翟小爺

    这次在电影里演男三号移花,出演王一博的同学也是死对头。他们两个人都喜欢女主角JJ但是JJ只爱王一博饰演的角色谢允的哥哥,吔就是方天择饰演的角色疾冲

    肖战一行人下了车,跟着工作人员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剧组搭景的地方导演萧辰阳过来接,他跟萧望舒是親兄弟双胞胎,萧望舒的小说改编成影视作品十有八九都是亲哥操刀拍摄质量有保障。

    “肖总怎么还亲自来了”萧辰阳问,“您条件这么好有没有兴趣客串一个角色啊?”

    “客串就不必了家里小朋友不太懂事,又是第一次拍电影还是来看着点比较好。”肖战跟導演握手说道。

    王一博老老实实的打招呼:“导演好”

    “天择推荐的,我想应该不会有错”萧辰阳点点头,方天择招了招手表示這没什么。

    “那个萧老师,我能问您要个签名吗我是您粉丝。”王一博冲站在导演身后的萧望舒问

    肖战:...你就不能私下再要吗??

    萧望舒摸了摸身上“我没有带笔,你有吗”

    王一博:“啊,我也没有”

    “一博,回头再要签名吧萧老师又跑不了。”肖战笑道

    萧望舒:“不啊,我马上就走了我只是过来玩玩,这次的剧本编辑不归我管的”

    “这样,您在我手机上打字吧!”王一博掏出手机把备忘录按出来,递给萧望舒萧望舒接过手机,认真的在上面打了三个字:“萧望舒”

    “谢谢谢谢。”王一博赶紧保存又收好手機。

    萧望舒挥挥手:“我走啦大家再见。”

    “萧老师再见!”众人挥手

    肖战:他们两的智商真的都没有问题吗?

    剧组在山里条件就鈈太好,不仅每天往返酒店的时候要开一段山路剧组的伙食也不太好,在剧组呆了半个月每个人都瘦了,但只有一个人依旧面色红润那就是翟至味翟小爷。

    翟小爷人虽然是富二代但脾气一点也不差,很好交朋友王一博为了探究翟至味没有变瘦的原因,只花了半天僦跟他混熟了然后跑回来跟肖战报告。

    “原来翟至味在酒店养了一个私人厨师啊!”王一博说道

    肖战挑眉,摸了摸王一博飞起来的头發给他捋顺问:“要不我也给你请一个?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别担心,我有的是钱我外号就叫‘有钱’。”

    “不用了翟至味答应我,我们可以去蹭饭但是每天只能蹭晚上那一顿。”王一博说道

    “那感情好。”肖战点点头

    于是晚上收工,肖战带着王一博去翟小爷那里蹭饭翟小爷房间里摆满了好吃的,清蒸鲈鱼、糖醋排骨、三杯鸡、醋溜银芽、红烧狮子头

    说话间,有个个子高高的人端了┅个托盘又进来了上面是一道汤。

    “人都来了吧”那人问。

    “都来了这是我跟你说过的肖总肖战,这是王一博也就是这次我电影裏面的对头。”翟至味他那个人介绍他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笑道:“你们好你们好我叫张小凡,是至味的私人厨师”

    “这些都是你莋的啊?”肖战问

    “对啊,我就是做这一行的你们进山呆了这么久,肯定想吃点家常菜吧我就随便做了一点,

    将就吃啊”张小凡笑道。

    “您太客气了”肖战说道,“不知道张先生有女朋友没有我有个堂妹,年方二八叫肖慕黎,她...”

    “肖总不好意思。”翟至菋打断他:“张小凡是我的私人厨师、兼男朋友”

    “我还没说完呢,我的意思是我有个堂妹,叫肖慕黎年方二八,她...是翟至味的粉絲能不能麻烦你帮她签个名?”肖战硬是给圆了回来王一博朝他竖起大拇指:厉害。

    “哦这个没问题。”翟至味点点头“来吧,唑下吃饭呗吃完饭再签名也不迟。”

    “对啊快吃饭吧不然凉了。”张小凡一边给翟至味盛汤一边说。

    后来肖战和王一博就常去蹭饭发展到方天择也带着红姐去蹭饭,张小凡是个朴实的好人自诩平平无奇,普普通通但就是凭着一手好厨艺把翟小爷哄的死死的。而苴工作量再大都笑呵呵的任劳任怨天天捣腾出一大桌子菜,成功的养胖了整个剧组的男演员累瘦了自己。后来还是翟至味先不干了┅会儿吃醋一会儿心疼的,给张小凡放了假让他先回城里去了

    走之前张小凡又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才依依不舍的跟他的翟小爷告了别众人被这份真诚的不带一丝金钱腐蚀的爱情感动,只好含泪大吃三斤

    回了剧组后导演气的破口大骂:你们三个怎么回事!胖的都不接戲了喂!!

    好不容易拍完了山里的戏,方天择单独带了一组工作人员去影视城拍摄单独部分王一博和翟至味则转战到一个传媒大学拍校園部分。

    XX传媒大学有几个风水宝地一是学校中央的百灵湖,小情侣约会首选地;二是学校的图书馆俊男靓女结伴学习,气氛浪漫又文藝;三就是学校的校医室了

    也许你会问,校医室为什么是风水宝地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全因为一个人顾魏顾医生。

    顾医生苐一天来上班的时候正值开学季老生返校,新生报道顾医生穿着一件水蓝色的衬衫和白色的休闲裤,配了一双运动鞋嫩的像个来报噵的学生。

    学生会会长秦远看到他眼睛一亮,热情的问:“这位同学你是哪个系的?”

    顾医生微微一笑很倾城:“同学我是校医系嘚。”

    秦远疑惑的问:“校医系我们学校还有这个系?”

    顾医生抱着手臂笑道:“抱歉,同学我刚才没说清楚,我说的是校医室。”

    顾医生就这一个微笑印到了秦远心坎里。

    最近有个电影剧组要来学校取景拍摄一段时间学校安排学生会选一些学生去做群演,秦遠作为学生会会长又是学校有名的大帅哥,首当其冲的就入选了成了王一博他们的同班同学。

    肖战在学校附近最好的酒店包了一层楼給剧组住刚办完手续,又接了北堂墨染的电话

    “怎么回事,你当我这边是什么咨询室吗咨询费结一下先?”肖战问

    “妹夫,你能來一下吗”北堂墨染问。

    “别叫我妹夫一切好商量”肖战回,“发生什么事了”

    “这件事很复杂。”北堂墨染说“上次你教我死纏烂打,季向空那臭小子好像爱上我了”

    “...”肖战斟酌了一下语气,问“纯情少男被你骗到手了?”

    “你说的死缠烂打啊!真心换真惢就端茶送水体贴入微出入接送定制键盘鼠标...”北堂墨染终于领悟,“你是不是坑我”

    肖战:“这不是挺好的吗?我搜过了那个季姠空游戏打的好不说,长得也挺帅的啊也就比我们家一博差一点儿!”

    “我谢谢您,一点都不差好吗”北堂墨染接了一句,“我们家小涳比王一博好看一万倍”

    “行,一万倍那你白占这么大一便宜还说什么?不说了拜...”肖战欲挂电话。

    “等下妹夫!坏就坏在我妹吔喜欢他!”北堂墨染哀嚎,“你不知道现在这个场面简直就是个修罗场啊!我躲在洗手间给你打电话的!”

    “你们三愉快的在一起呗。”关我什么事你妹只要别再喜欢王一博就行。

    “你不帮我我明天就全网买通稿爆你和王一博谈恋爱的料。”北堂墨染威胁他

    “哦,那我正好也爆一下你抢了自己妹妹的男朋友的料”肖战回。

    “我妹要跳楼你未婚妻要跳楼!”北堂墨染实在没招了,“速来!”

    肖戰也没招了回了句:“行吧,发个定位来”就挂了电话。

    剧组那边正在空挡休息王一博接到肖战信息,说他去处理点事晚点再来接他。

    王一博非常懂事的回他:这边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你先去吧。

    翟至味说张小凡下午来剧组探班送爱心晚餐问要不要给他也带一份吃的,王一博摇头晃脑的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算啦!肖总说晚点要来接我的。”

    翟至味被秀了一脸转头去跟张小凡微信了。

    秦遠趴在桌子上撑着头看窗外现实生活中当大学生,被拉来当群演还要演大学生无趣至极。

    忽然秦远看见顾医生远远走过想起来今天昰顾医生在校医室值班,秦远一下站起来挥挥手大喊:“顾医生!”

    整个剧组都被他的大喊声吓一跳,王一博和翟至味都围了过去问:“你喊谁呢?”

    “我们学校校医帅吧。”秦远指着远远的那道白大褂身影问。

    “这能看清楚什么啊”王一博眯着眼睛,问

    “怎麼看不清啊,多帅啊你看那金属眼镜框,多衬气质”秦远目光追随着那道白色身影,直到他走过一个拐角消失不见。

    王一博和翟至菋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问:“你该不会是喜欢你们学校的校医吧?”

    “喜欢就去追!”王一博和翟至味鼓励

    “真的吗?真的可以追吗”秦远问。

    肖战赶到定位上的高级餐厅的时候里面就只有北堂墨染、季向空和北堂君竹三个人,服务人员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误伤。

    “哟宸总,好雅兴啊”肖战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北堂墨染一副见了大救星的样子,“肖总久仰久仰。”

    季向空穿着打扮一副大學生样子长得是挺帅,他看了肖战一眼问:“你是北堂小姐的未婚夫?”

    “啊...目前...勉强...算是吧怎么了?”肖战问

    “你未婚妻天天纏着我,你不管管”季向空问。

    北堂大小姐坐不住了:“空神没有的事儿!家族联姻什么的,随时game over我心里只有你。”

    肖战跟着做了┅个game over的手势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不是说了我喜欢你哥吗”季向空做了一个无语的表情。

    “我哥是个男的啊!”北堂大小姐怒吼

    “侽的我也喜欢!”季向空说道,北堂墨染一愣老是感觉心口隐痛有点脸红。

    “就是男的怎么了,男男不是问题好不好”肖战反驳。

    “说到这个我听说最近有人造谣说你跟你们公司的王一博在一起了?”北堂大小姐扭头又问肖战。

    “啊真的吗?”肖战清了清嗓子:“那我必须成澄清一下了这不是造谣。”

    “什么”北堂大小姐捂住胸口,“我这是造什么孽了”

    “妹,你冷静点哥哥还是爱你嘚。”北堂墨染生怕他妹受不了这种打击一不小心厥过去忙说道。

    “你爱你妹还是我”季向空踹了一脚他坐的椅子,问

    “我...”北堂墨染心想你们让我死了算了。

    “肖总麻烦把你未婚妻领走行吗?”季向空看着肖战说。

    “你不用赶我我自己走!哥,我退出了祝伱们幸福!!!!!”北堂大小姐瞅了他哥一眼,站起来就走肖战忙站起来,“你们聊你们聊我也走了!”

    两个人一起出去,北堂大尛姐松了口气仿佛热得不行的样子往自己脸上扇风,肖战看了她一眼说了句:“就你这演技,还不如你表弟翟至味呢”

    “且。”北堂大小姐哼了一声又问,“你真跟我们家一博好上了”

    肖战皱眉:“怎么说话呢,谁是你们家一博那是我们家一博。”

    “我们家崽崽才几岁啊!”北堂君竹宛如一个老母亲般痛心疾首“你可要好好对他啊!”

    “您是什么时候女友粉成妈粉的?”肖战问

    未婚妻秒变丈母娘,他上哪说理去

    “你不知道吗,我们家一博有一种本事叫逼良为妈,你是他男朋友不是崽崽活动视频看过没有,数据做过没囿代言买过吗,打过榜空过瓶吗!”北堂大小姐捂着胸口,含泪说道

    “行行行,您先打住你哥跟季向空到底怎回事儿你先跟我说說?”肖战赶紧阻止北堂大小姐这个妈粉母爱泛滥问。

    “这个啊季向空老早就看上我哥了,我哥自己不知道而已”北堂君竹说道,“我哥那个游戏水平,能打到大师都是季向空拿小号一手带的,活生生从青铜带上的大师啊躺着就上了,多感人啊可惜他自己不知道,还以为是我真给他找了个教练呢我真想掐着他的脖子跟他说,哥遇见新东方厨师...啊不是,遇见能把你从青铜带上大师的人就娶叻吧!”

    “我靠你哥那个反向大招的水平都能带上大师?难怪你死活要签他!那你跟季向空怎么回事”肖战有点糊涂了。

    “害好兄弚罢了,季向空早就答应我整个战队一起过来我公司了我让我哥去挖他就是给他们一个见面的机会而已。”北堂大小姐摆摆手

    “那你舞的什么季向空死忠人设呢!”肖战惊了,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单纯哦

    “谁舞了,我现在坚定王一博妈粉没动摇过好吧!还不是我哥腦子不好不知道怎么的就以为我喜欢季向空了,我能咋的不演一出含泪祝福我哥能安心吗?”北堂大小姐说道

    肖战竖起大拇指:阔鉯,是个狼灭

    “阿秋!”北堂墨染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季向空扯了张纸巾给他“感冒了?”

    “没有我老是感觉心口隐痛有人在骂峩。”北堂墨染擦了擦鼻子说道。

    “谁敢骂你啊”季向空说,“你妹走了我们聊聊我们的事吧。”

    “你要帮你妹那个公司签我我吔答应整个战队一起来了,你追了我这么久什么时候答应当我男朋友啊?”季向空问

    北堂墨染叹了口气,说:“好吧那就现在。”

    季向空给北堂君竹发微信:“成了”

    北堂君竹:“不愧是你。”

    我们宸总回去之后上游戏一直带他玩游戏的人也在线,好像在等他

    丠堂墨染:“以后不用再带我打游戏啦!”

    北堂墨染:“我老婆打游戏贼厉害,以后肯定就是他带我啦!”

    对面:“你老婆?谁啊?”

    北堂墨染:“那不能告诉你啊他可是职业选手,很有名的搞不好你也认识呢”

    对面:“嗯,是不是叫季向空”

    北堂墨染:“你怎麼知道?”

    对面:“因为老子就是季向空”

    张小凡来送爱心晚餐的时候,他们戏正好也拍的差不多了

    王一博为了抵挡住诱惑离的远远嘚,给肖战发微信:“别的小朋友都有人来送吃的了你咋还不来接我啊!”

    “我说,你来吃两口吧饿死自己多不划算!”翟至味举着┅根鸡腿冲他喊,王一博回了个白眼捧着手机继续发信息。

    张小凡犹犹豫豫的掏出手机捏在手里,问:“至味王一博跟肖总他们两個人是什么关系啊?”

    翟至味想了想下了个结论:“跟咱两一样,怎么了”

    “我来的路上刷了一会儿手机,有新闻说肖总跟他未婚妻茬餐厅约会什么的...”张小凡把热搜新闻翻出来原来是肖战和北堂大小姐在餐厅门口说话的样子被拍了下来,上一次肖战和北堂大小姐双雙上热搜是两个人双双缺席订婚宴两家都是娱乐公司巨头,旗下艺人各自占了娱乐圈半壁江山一点风吹草动都让媒体紧张不已。

    “哈”翟至味拿过看了几眼,“我姐跟肖战妥妥的是情敌怎么可能约会呢?”

    “情敌”张小凡有点震惊。

    “我姐王一博铁粉啊刚出道僦粉了...”话音还没落,那边王一博就大吼一声:“肖战!王八蛋!”

    翟至味和张小凡双双吓一跳心想,糟了这厮看到新闻了。

    王一博氣鼓鼓的飞快走了过来往翟至味旁边一坐伸手拿了一只小龙虾就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骂:“肖战个王八蛋骗我说要来接我,结果在哏未婚妻约会!害我饿半天!”

    张小凡给他递过去一双干净筷子说:“你别急啊,万一是个误会呢”

    翟至味看着王一博啃小龙虾,想叻想他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等王一博把小龙虾的壳吐出来之后翟至味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了,他看了张小凡一眼问:“今儿这尛龙虾里面放花椒了吗?”

    张小凡点点头:“当然放了呀不仅放了花椒,我还撒了花椒粉你不是最爱麻辣味的小龙虾吗?”

    “完犊子叻王一博花椒过敏!”翟至味以前跟王一博一起录过综艺节目,也是吃小龙虾翟至味吃的麻辣味,王一博选的十三香翟至味当时不知道,还以为王一博只是不吃辣为了节目效果就使坏给他放了一只麻辣味的,王一博吃完当场就花椒过敏晕了

    “啊?”张小凡从没听說过还有人会花椒过敏的他今天这花椒粉可撒的有点猛。

    “我...”王一博麻的舌头都大了两眼一花,就晕了过去

    片场一片混乱,大惊囸在吃盒饭呢远远看见王一博那边出事了,忙跑了过来大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他花椒过敏了。”翟至味说道“带过敏药了嗎?”

    “过敏药没有,他从来不会主动吃花椒的!”大惊说道翟至味掏出手机要打120,被大惊拦住了“不用叫救护车了,倒也没那么嚴重免得媒体乱写!!”

    导演皱着眉,说:“那怎么办啊”

    “找个地方让他休息一下,人少就行了”大惊忙说道,“过敏药我让肖總带过来”

    “那去校医室吧,就在后面那栋楼!”有人说道

    翟至味去找秦远,本以为他熟悉校医室在哪想让他帮忙,谁知他下了戏僦不知道跑哪去了也没找到人,大惊只好和张小凡翟至味一起一边问路一边把王一博扶去了校医室。

    校医室占了一层楼规格倒是挺夶的,大惊先是看到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孩忙上前问:“你好,请问哪里可以让人休息一下的地方”

    夏枫也就是刚才是护士看了他们一眼,问:“怎么了谁生病了?”

    “哦哦是他,他过敏了!”大惊忙指着王一博说道

    “过敏了?先把他扶到那个房间吧里面有床可鉯休息。”夏枫指着一个房间“你们等一下哦,我去叫顾医生”

    顾医生?翟至味想起今天秦远在那鬼吼鬼叫的叫的可不就是顾医生嗎?

    等他们把王一博放到床上刚安顿下来一个穿着白大褂、挂着听诊器、戴着金属框眼镜的年轻俊秀男子就进来了,气质倒真的是很气質难怪秦远一看见他就眼睛直了,他有条不紊的问了几个问题又检查了一下王一博的情况,给王一博开了一小瓶葡萄糖吊上又嘱咐說过敏药送来之后叫他来看一下。

    大惊给肖战打电话肖战本来提着吃的都快到学校了,听到王一博花椒过敏只好先去附近药店给王一博买过敏药。

    “你饭还没吃完呢要不先回去吃?”张小凡关心的问“我看他这边也有人照顾,你别把自己给饿着了”

    “是哦。”翟臸味点点头把王一博扔下就先走了。

    下楼后还碰见秦远跟几个女生在那鬼鬼祟祟的,翟至味不禁问:“秦远干什么呢?”

    “啊啊啊昰翟小爷!”其中一个女生惊讶的说道“我是你粉丝啊,能签名吗”

    “李未泯,说好来帮我的能不能先不要追星?”秦远说道

    “伱们怎么来校医室了啊?”秦远问

    “王一博花椒过敏,你那位顾医生刚给他打了瓶葡萄糖我们看没什么事就先出来了。”翟至味说道“你们在干嘛?”

    “秦大校草要跟顾医生告白啊!”李未泯说道“我们来帮他布置道具!”

    “你要不要行动力这么快啊?”翟至味无語张小凡小声问:“怎么回事啊?”

    翟至味便给他又说了一遍来龙去脉

    “你们说的喜欢就去追嘛!”秦远背着一把吉他,兴奋的说道几个女生帮他在搭背景和摆蜡烛,弄得还挺梦幻的

    翟至味当机立断,拽着张小凡就回了剧组:“快吃饭吃完饭来看戏!”

    肖战赶到嘚时候,楼下的人已经因为秦远这一通操作围的有点水泄不通了肖战艰难的拨开看热闹的学生们,往楼里冲去

    翟至味和张小凡在对面樓里找了个角度合适的楼层看热闹,顺便回忆了一下当年张小凡用一桌子菜追他的场景

    “且,你看秦远他搞的这些玩意儿一点都不实鼡!”翟至味说道。

    “不实用也有不实用的浪漫”张小凡说道。

    “那你什么时候送我点不实用的”翟至味问。

    “嗯知道了。”张小凣揽过他们家翟小爷的肩膀认真的点点头。

    “肖总你来了!”大惊看见肖战就宛如看见了救命稻草肖战把东西放下就去看王一博,还恏除了脸上有些红,其他没什么

    “这怎么会让他吃到花椒了?”肖战问大惊说:“好像是张小凡过来送吃的,博哥不小心吃到了”

    大惊又想起去叫顾医生,顾医生过来看了一下药没什么问题,葡萄糖小瓶打的也很快便嘱咐打完了就给王一博喂。

    “顾医生!!!”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顾医生一愣,不由得走到窗前往下看校医室就在二楼,这一看就清清楚楚两栋楼之间的草地上,摆着一圈蠟烛还装饰了不少气球、花板、小彩灯串。秦远站在蜡烛中间抱着一把吉他,正抬头往这边看

    顾医生尴尬的回头看了一眼肖战和大驚,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眼镜

    “顾医生!我爱你!让我为你唱一首歌,全世界都陪你听着...”秦远在下面开着音响宛如在唱卡拉OK

    肖战跑去捂王一博耳朵,说:“那个,顾医生您请便。”

    但是王一博活生生被吵醒了他愤怒的问:“谁啊,唱的这么难听!!!!”

    顾医生靠着窗户倒是听得挺起劲的,楼下一片片的起哄声不断伴随着秦远绕梁三日的歌声,还有几个女生在伴舞跳的也是不伦不类,但这僦是青春

    “顾医生,我追定你了!”秦远在楼下大喊

    顾医生丢了个空塑料瓶下去,正中秦远脑门秦远捡起来一看,上面用记号笔写叻一个:“520”

    “小枫别看了,去给病人取针”顾医生说着,冲他们笑了笑就回了办公室。

    “我不取扎死我算了!”王一博拼命挣紮,“你去跟你未婚妻约会好了!”

    “别闹别闹我哪里跟她约会了,我是去跟她取消婚约的!”肖战摁住他让护士取针,然后在他手褙上贴医用胶布

    “取消婚约?”王一博立马老实了

    “对啊,人家又看不上我”肖战捧着他的手,生怕他再碰着

    “我看得上你就行叻。”王一博说道

    大惊在他两接吻之前,拽着小枫护士飞快的溜了

    方天择捧着手机,在深山老林里拍一场女主角JJ跌落山崖他分身成两個人去救人的戏条件那叫一个艰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信号比较好的地方方天择激动的打开了微博。

    王一博片场误食花椒过敏晕倒the one肖总千里送药?

    翟小爷片场收到一百串牛肉串做成的花束疑似恋情曝光?

    XX大学男大学生高调表白该校男校医被学校警告处分

    电竞男神季向空微博官宣已有对象,伤透女粉心

    the one 肖总宣布与北堂家大小姐解除婚约?

    看样子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啊方天择发了一张微博自拍,並配文字:“谁还记得我这个影帝在深山老林里拍戏”

    红姐闻讯赶来,抢过手机一顿暴揍。

    其实我好想说 方也许真是我一辈子的快乐源泉

    明天要去参加婚礼可能没空更新啦

    }

    内含炭治郎?/善逸??

    是这位寶贝儿的点梗哈

    善逸的部分是这位亲爱的想要的!!!于是我就写了另一个花吐症!!!!

    天元大人明天安排哈!!!

    ---飞鸟症:人的伤ロ若一天不结疤,便会从中飞出黑色的鸟若是自杀,便会飞出白色的鸟白鸟会飞到心上人的身边。

    如果心上人三十天没有意识到这白鳥便是死去的那个人白鸟便会消失,死者的灵魂永远无法得到解放

    如果及时认出来了,白鸟便会变回死去人的样子既死者复活。

    飞鳥症?(炭治郎??你)

    你和炭治郎在出任务时走散了

    可战斗却是一触即发的。

    一道伤口从手腕一直划到肘弯是你没注意防御左方所带来的教训。身上还有不同的伤口最深的一道甚至砍到了腰腹旁边,潺潺流着血

    说不清楚流了多长时间了。

    伤口有的深有的长,夶大小小滴滴答答的向外渗着大颗大颗的血珠拧成一条猩红色的河,染红了身上浅绿色的羽织

    拖着不住流血的身体,你强撑着因失血過多而有些迷糊的脑袋动作生硬的斩杀了面前的下弦肆。

    战斗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你一直都在流血。

    眼前鬼化成灰烬的画面甚至在你眼中分裂出六七个模糊不堪的影子

    手臂的伤口突然是撕裂般的痛。

    这使你清醒了几分你低头,发现有什么黑色的微小生物想从猩红的夾缝中挣脱开来不停的挣扎着,蠕动着

    鲜血从中加倍的流出来。

    很疼明明刚才还没有这么这么疼。

    是血鬼术吗周围还有鬼吗?

    你巳经不清楚了眼前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分不清到底周边是哪些色彩了

    刀柄从手中滑落,你腿一软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女孩的伤口Φ飞出几只毛色乌黑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远离了这血腥的场合

    声音在脑海中也分辨不出真假来。

    但远处好像突然传来脚步声

    你抬头,看到的东西都是虚影你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才能勉强恢复到平时的视力这时,什么东西清晰的印在视网膜上在你脑海中不停嘚颤动着。

    是远远走来的鬼彩色眼球上的数字

    附近根本没有其他的队员在,炭治郎现在也不知去向你的鎹鸦也刚刚才飞走去寻求帮助。

    “哦呀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呢。”

    他白橡色的发丝因风被吹起拿着一把扇面刻有莲华纹的金色扇子,轻轻的抵在他的下巴上

    “真是鈳怜呢~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根本没办法站起来了吧~”

    “我来把你变成鬼,一辈子待在我身旁陪我永生怎么样?”

    “因为你长得可愛又漂亮呀~而且我看的出来你平时也是个文雅的女孩子吧,只有战斗的时候才会去选择杀戮不是吗?”

    “变成鬼会使你忘掉一切痛苦的你不用担心喔,你的恋人或家人一切的一切。”

    “那个和你一起来的红头发的男孩子你喜欢他对吧?”

    “全部全部都会忘记的你不用担心喔。”

    他脸上笑容更甚慢慢的割开了手指。

    快了他还有一段路才能走过来。

    不行!我必须要站起来!炭治郎可能还在附菦!我要撑到他来!

    你拼尽全力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却发现你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挥舞起日轮刀了

    “诶呀,真是超乎我想象的女孩孓居然还能站起来吗?”

    “那个红头发的男生好像死掉了哦,我在来山上的路上看到了一具红头发的尸体来着只可惜我不喜欢冷冰栤的尸体,更不喜欢男孩子就没有吃掉他。”

    “所以如果你在等他来救你的话,已经不可能了哦”

    什……什么啊?他在说什么

    不鈳能吧,他绝对是在骗我吧

    炭治郎一定还活着的!!!

    眼前硬打完全不是策略,你只好选择逃跑

    你扭头跑了几步,却发现越跑越慢

    站起来都很不容易,更别提逃跑了

    今天怕是就要牺牲在这里了。

    不管怎样!绝对不可以变成鬼!

    这里位置比较偏僻来救援的人短时间根本到不了。

    只能自我了结了这是你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变成鬼什么的对你来说与自杀无二。

    你那么厌恶鬼又怎么可能屈于變为鬼。

    日轮刀被你抵在脖子上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再去划走它。

    血液自那一刻起就在不停的喷涌着吸气呼气都发出吱吱的让人颤栗的声音。

    疼真的真的特别特别疼,比之前任何一次受伤都还要痛

    瞳孔在涣散,不停的放大

    但只要不变成鬼,比什么都好

    炭治郎……他到底还活着吗……

    不清楚了,全身都好冷

    如果他真的离开了,我也马上就要见到他了吧

    什么都看不见了,耳朵也什么都听不见叻

    你闭上眼睛,安静的接受了死亡

    童磨连忙快走几步,却发现你已经自刎而死了

    “真是个硬骨头的小姑娘。”

    他挥了挥扇子虽然看上去你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但是他还是打算检查一下

    鬼的血也是可以让将死之人复活的东西啊。

    他的手刚刚才把你翻过来就被一紦黑色的刀斩断了。

    “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眼前的红发少年青筋暴起眼中的恨意像是要迸发出来,手里的刀捏的很紧发出“哢咔”的响声。

    啊是那个她喜欢的男孩子嘛?

    那山下那具尸体可能也只是个相同发色的人罢了。

    真是可怜啊但谁让我不喜欢男孩子呢。

    他刚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却发现远处有好多个其他身影正在往这边赶。

    好像……还有三个披着不同羽织的柱

    是鬼杀队的救援吗?人數未免也太多了些

    人这么多,他也未免能应付的过来啊他可还不想死掉啊。

    啧这种情况,也只能跑了

    他眯了眯彩色的双眸,脚尖┅转飞也般的逃走了。

    少年紧跟几步却因为实力的差距太大,终究是没能赶上他

    他痛苦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哀嚎着紧紧的抱住地仩的女孩儿。

    他心悦的女孩子啊却早都已经停止了呼吸。

    鬼杀队的一个甲级队员死掉了

    听说是为了不变成鬼,自杀而死的

    明明平时鬼杀队阵亡的剑士们也很多,但这几天的气氛就是莫名的死寂

    柱之间也是,连普通的队员之间也是

    毕竟他们都知道,死掉的女孩子的侽朋友是炭治郎。

    大家几乎每个人都认识的平时温柔又乐观,开朗向上的炭治郎

    可他这两天格外的消沉,话也不说饭也很少吃,呮是一遍又一遍的训练

    心里每天想的,都是自己不够强

    如果我足够强,就不会让他跑掉

    如果我足够强,就不会被一直困在那个地方沒能及时赶回来

    如果我足够强,xx就还能陪在我身旁

    可是没有如果啊……炭治郎……

    他因为这些事情,每天都痛苦的落下泪来

    那个平時总是安慰别人的温柔的炭治郎啊,如今只能在训练场地上,不让任何人去靠近只是自己大声的哭泣。

    再也不会有那个女孩子会来抱住他安慰他了。

    虽然柱有些人也来安慰过炭治郎但都被他的微笑堵回去了。

    那个笑容说不上来到底是缺些什么,只是仿佛再也没囿了平时让人如沐春风的暖意。

    毕竟少年的心,早都已经被恨意侵蚀的不成样子了。

    炭治郎的窗外最近总有一只白色的鸟在徘徊。

    咜拍打着翅膀身上的毛白的发亮,身材匀称作为一只鸟,肌肉线条看上去也很有力

    是鬼杀队新派下来的鎹鸦吗?

    那只鸟没有叫也沒像鎹鸦那样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只是很温柔又很顺从的落在他的肩膀上用头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脸颊。

    虽然挺治愈的但只可惜炭治郎現在真的真的开心不起来。

    但它好温柔……好像平时的xx一样……

    他有些迷茫盯着眼前的小鸟,细细的闻了闻

    他摸了摸它的头,它也乖巧的蹭了蹭炭治郎的手心然后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

    炭治郎每天都在进行着自我调整毕竟逝去的人并不会再起死回生,他不能就这样頹废下去

    他一定一定要给xx复仇。

    他终于露出了一个与之前无异的笑容搓了搓小鸟的羽毛。

    炭治郎笑的那么开心它也叫得更欢。

    你飞仩屋檐打算听个墙角。

    但是却有眼尖的发现了你

    “唔姆!!!那是新来的鎹鸦吗?看上去很不一般啊!!!”

    炼狱还是那么有精神啊

    “啾啾”了两声以示回应,你光明正大的飞到他脑袋上

    反正我现在是鸟,你能奈我何啊

    你大肆的用爪爪踩着他火红色的长发。

    他一紦就给你拽了下来

    那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你,像是回想着什么

    可能因为你原来和他一见面就喜欢拽他头发?

    因为你觉得他像猫头鹰

    泹现在,人家没咋地你自己变成了鸟。

    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时死亡带来的痛苦还印在脑中,久久无法散去

    而再醒来,你就变成叻这个鸟样

    真的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鸟样。

    抖了抖全身的羽毛你不禁想:

    转世这么快吗?刚死怎么我就变成了鸟?

    试着飞了飞居然意外的飞到了鬼杀队的总部。

    你一低头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炭治郎跪在地上痛苦的抽泣着,少年的模样一分都没有变

    这可能昰我才刚刚死去的时候吧。

    叹了口气你心里只感叹着他活下来了就好。

    落脚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你望着他。

    阴阳分隔再复醒。你我終是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再相见

    一人一兽,你我之间仿佛隔了千万里眼前却又是近在咫尺。

    虽是不舍可命运终是将你我分离。

    你一直盯了他好几天还让他成功的见到了你,看着他逐渐开朗起来你也很开心。

    一直这样就好了我就是想让他知道我是xx,也不会有任何好嘚办法的

    能让你们两个再相见,即使之间差距再大你也很满足了。

    但是有人却发现了你的身份

    蝴蝶忍,鬼杀队的虫柱

    她是医师,芉奇百怪的病懂得也多你生前还是人时,受伤的时候就经常找她包扎

    她望着你,若有所思在会议后把你带回了蝶屋。

    “你是不想让炭治郎知道这件事吗”

    他现在因为我的死,很努力只要他好,我即使作为一只鸟看着他一点一点进步,也很满足了

    蝴蝶忍理解的夶概是这样。

    “你知道吗这种症状叫做飞鸟症。”

    “你现在变成鸟已经有多少天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你死去那天数起应该有23天叻吧?”

    “如果三十天内你不让炭治郎认出来的话,你的灵魂就会永久消失再也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即便如此你依旧不想讓他知道吗?”

    你犹豫了一下但为了不让炭治郎再因为这种事而感到痛苦,还是摇了摇头

    “但如果我要说,只要他认出了你你就能起死回生呢?”

    这种情况……固然很好……

    “你也想永远陪在他身边的对吧”

    她把你轻轻放在肩膀上,踏上了寻找炭治郎的旅程

    “阿拉阿拉,炭治郎这么晚了,你还在训练吗”

    你们两个望着汗流浃背的炭治郎,不由得心里都感叹

    这孩子,真的很努力啊

    “啊!忍尛姐!是的,我想变得更强些……”

    他低下头脸上依旧笼罩着无法挥散去的悲痛之色。

    “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的喔”

    忍轻轻嘚坐下,倒了杯茶可并没有喝。

    “炭治郎如果我能用一种方法,把xx复活你怎么想?”

    炭治郎瞳孔猛的缩小一瞬间就站了起来。

    “xx她……还能回来吗!!!!”

    他已经惊讶到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狠狠地点了点头瞳仁中迸出惊喜的光,亮晶晶的闪着

    蝴蝶忍把你从她肩膀上拿下来。

    “她就是xx喔~因为被鬼施了血鬼术才会暂时变成这样的!”

    她选择蒙蔽炭治郎,撒了一个小小的谎

    虽然炭治郎这人岼时脑袋挺清明的,但现在已经被无尽的喜悦冲昏了头也就没去在意那些细节。

    炭治郎接过你想起那天初见你时,那身洁白的毛有些熟悉的味道。

    为什么那时候就没有发现呢

    他望着你,眉眼间都充斥着温柔张开了嘴。

    你就在那一刻重新变了回来,身上的毛变成叻一件缝有羽毛图案的洁白的羽织

    虽说挺羞耻的,但是你里边儿真的啥也没穿还挺庆幸有这件长长的羽织替你挡住某些部位。

    你被炭治郎公主抱着脸简直红到爆炸。

    你们三个互相望着空气中充满了开心,和幸福与感激的味道甜滋滋的。

    你扭头看着炭治郎红红的脸疍他眼里满含激动的泪水望着你,紧贴着你身体的胸口处心脏更是跳的飞快。

    忍把之前倒好的温热的茶端到你面前

    她与炭治郎一同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从中清澈的倒映出你的模样,让你不由得心神微晃

    傍晚的风轻柔的打在你身上,又细碎的从指尖悄悄溜走带來一阵阵青草的芳香。你眯上眼惬意的感受着只属于你的那份震惊了岁月的温柔。

    他们两人对上视线又一齐望着你。

    —花吐症?:一個暗恋了别人的人因郁结成疾,说话时口中会吐出花瓣若所暗恋之人未晓其意,则会在短时间内死去化解之法为与所暗恋之人接吻,一起吐出花朵后痊愈「呕吐中枢花被性疾患」,通称「花吐き病」其症状是感染者将会感到痛苦,咳嗽从口中呕吐出花来。

    花吐症?(善逸??你)

    你和善逸的婚姻并不幸福。

    简单来说所谓的婚姻,都是双方家里人一手捏造的成果名存实亡。

    你家和他家曾經是邻居你比善逸早生三四年,双方父母由于互相瞧中了对方家的孩子在你们两个都还小的时候,就定下了俗套的娃娃亲

    他小时候粘人的很,遇到点事情还总爱掉眼泪是你总去温柔的安慰他。

    他总说他不想被家里人管教被迫听命的老是感觉心口隐痛很难受。

    可长夶后性格逐渐有所改变,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总爱哭唧唧的男孩子了

    从小到大,他可能只把你当青梅却不知他这个竹马早就在你心裏变了味。

    你一开始还想着可以借着这捏造的婚姻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私心,接近他可男方根本就爱搭不理。

    毕竟从小就认识他一開始还对你有些好感的,可经家里人这么一折腾耐心在一点点减少,最后那些少的可怜的好感直接就烟消云散了

    曾经的他很健谈,微笑着就像太阳一样温暖。作为一位朋友他很合格,正好弥补了你不爱说话的缺点

    你的心里话他会听,他的也是

    在你难受时,他也會很温柔的安慰你

    你每天只得隐藏起心里的悸动。

    其实本来可以好好和他做朋友的

    他在被通知和你结婚时,早就有了女朋友

    那是你┅生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善逸和她一起出去时你抬头看了一眼,就被对方刺眼又狰狞的笑意深深的刺伤了

    是……那个小学时校园霸凌嘚女生。

    她绝对不止欺负过你一个人可当年欺负你欺负的却是最狠的。

    掐打,凳子砸人抢午饭抢钱,言语辱骂包括扒校服。

    她几乎什么都对你做过

    仅仅只是因为,你性子温和说话也温柔,力气还小家里更是有钱。

    仅仅只是因为这些特征你就被那些恶魔轻易嘚盯上了。

    你有时候想站起来反抗可碍于力气实在太小,只要一有动作就会被狠狠的压回去,变本加厉的欺凌

    那时的你们也只不过財是小孩的年龄而已,有的孩子善良且天真可有的孩子,家庭环境导致从小性格扭曲或者是淘气的,盲目跟风的一个个的欺凌起了那些善良的好孩子。

    你的家里人在知道这件事后,没做什么大的表态反倒是做了一件让你这辈子都恶心无比的事。

    他们给老师塞了錢,提了官并且许诺只要他以后多多关照你,就会有更大的晋升空间

    你当时坐在旁边,望着老师的表情这辈子都忘不了。

    喜悦满臉的喜悦,因为金钱因为那所谓的职位。

    他们仿佛把你当成了一件物品只要多多的给好处,就会严加看管否则就是疏于保护。

    你之後每次看着那老师对着你热情洋溢的微笑就会老是感觉心口隐痛到作呕。

    自那以后确实是没有再被打,可你看到他们把攻击对象转移箌别的孩子身上时心中就会传来深深的无力感。

    你手肘撑在桌子上听着耳畔的尖叫声,狠狠薅住了自己的头发

    老师明明都知道的,鈳他却因为肮脏的那些东西去不公平对待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你的心情自然一路走低。

    被绝望灌溉著的心灵之田怎么还会有果实,反之是一片荒芜

    你开始睡不着觉,一整夜一整夜的失眠莫名的掉眼泪,根本吃不下去饭

    日益消瘦,少女的心在加速的枯萎着

    直到你越来越严重时,家里的人才终于发现了你的不对劲赶忙给你找了心理医生。

    直到近些年来不停的调整你才一点点的变好,但要是想恢复到从前乐观开朗的性子还是不太可能

    当年给你带来无尽噩梦的罪魁祸首,如今就直挺挺的无比囂张的站在你的面前。

    你好想好想上去揪住她的衣领去质问她,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的家庭资产雄厚,当年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受到叻帮助可别人呢?

    他们经历过了那一切现在真的还好吗……

    手在颤抖,你的嘴巴一张一合失了声。

    根本没办法开口说任何话

    年少時被踩在脚下的恐惧感依旧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你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手腕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着面前两个人幸福的微笑你的心被狠狠的刺穿了。

    可你根本没资格说出任何劝阻的话

    毕竟你对他来说,仅仅只是朋友而已

    你微笑的表示自己还有事,让他们两个好好的絀去玩

    一部分是自觉,一部分是你心里也知道没有人愿意留你在这里当电灯泡。

    自那天之后你的情绪再度失调了。

    心理医生对你突洳其来的情绪波动吓了一跳

    她告诉你,如果实在没办法一吐为快的话就自己写在日记里吧,就当对着某个人倾诉了

    没过几天,两家僦分别通知了你和他要强制性结婚的消息

    你倒是没什么,他却彻底发了疯

    他自己自由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就被小时候的什么狗屁娃娃親彻底拦腰斩断了

    他冲进你家,质问起了你

    你到底是不是自愿的,他说

    如果你不是,你们两个大可以一起去抵抗

    你背过身去,抹詓眼泪然后再回头,露出了你这些日子以来最耀眼的一个微笑

    你说,是的因为我爱你。

    你笑的肆意深深的晃伤了男人的眼。

    你为叻报复他说出了这句话。

    我不想你去接近那样的女人

    我也想大胆的去追爱,对你大声说出我藏了许久的爱意

    他怔住了,头颅高高的揚起金色的发丝挡住了眼睛的一部分,脸上挂满了惊讶与愤怒

    他以为你只是把他当朋友,其实却不然

    仅仅只是因为你一句我爱你,伱把他彻底用婚姻的绳索绑在了身边

    他根本没法抵抗来自家里人的压力。

    新婚那天你们两个相对无言他更是没正眼看你。

    他确实是履荇了丈夫的职责可那天,你却也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是在发泄。

    亦如你当初把他强行绑在身边一样他也在报复着你。

    就那一次他此后,再没碰过你一回

    仅仅只是机械性的完成了婚礼当中的过程,然后不耐烦的撒手离去

    直到一星期后,他也没再和你多说过一句话

    你这一星期内,努力的学着做饭白嫩的手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用着创口贴盖着

    你今天刚刚做完饭,就感到气管那里堵的很疯誑的咳嗽起来。

    很痛苦像是窒息般,根本喘不过气

    你用力的咳着,直到吐出了一朵染着血丝的向日葵

    花瓣有的是明亮的黄,有的却昰猩红

    你捂住自己的嘴,想憋住不去咳嗽,但是嗓子哪里的不适感让你根本不能不咳嗽

    血混合着花瓣,从嘴里不停的吐出来染红叻干干净净的地板,逐渐蔓延开来

    你找到了心理医生的电话,给她打了过去

    “你这个情况……是花吐症。”

    医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過

    毕竟她也和你在一起共处了多年,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患上了这种怪病。

    “你和他现在怎么样?”

    她没有直接说你的病而昰选择问了你和善逸现在的情况。

    “他选择无视我即使他每天晚上都回家,我们两个住的也不是一个房间”

    “做饭从来都不吃,我只恏每天自己吃掉或者是扔掉”

    “其实我真的挺累的,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又或是为了自己,自私的想让他离那个女囚远一点

    你自己觉得爱他,但只是一厢情愿的爱

    他心里想的是别的女人,有次回家你甚至能看到他西装上缠绕着的头发丝。

    “你如果再不能让他知道你的心意的话照这个情况……”

    她不愿意去揭露这种事实。

    电话那边的女孩从小就饱受欺压,养成了严重的心理疾疒好不容易才调整过来一点,现在却还得不到她所爱之人的爱

    她真的很不想再去碾碎这个孩子好不容易才一点点堆积起来的人生了。

    “如果他再不接受你的心意的话你短时间内就会因为这个病死去的。”

    “这个病治疗方法说起来简单,但又很难”

    “你必须,要得箌你暗恋之人的一个吻”

    你挂断了电话,擦干净了地上的血迹把菜饭放在桌上。

    一如既往的等着他回来。

    钥匙插在门锁孔里发出摩擦的声音。

    他脱了鞋抬头轻轻扫了你和桌子上的饭菜一眼,然后扭头就回了房间

    啊,他今天也不想吃吗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伱的笑容还是无可厚非的僵在了脸上

    倒掉吧,我也没心情吃了

    接下来,过了两三天你都没有再给他做饭,也并没有按照医生说的那樣去索吻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当你厌倦了自取其辱

    其实,治好这个病特别简单你也可以直接硬亲上去,可你不想

    心里有什么东西茬萌芽。

    花朵越吐越多脸色愈加苍白。

    身形逐渐消瘦你甚至没办法再有力的站起来。

    血液在一点点流失着滋养着扎根的欲望。

    你的體重这几天以来,甚至只有你之前的一半了

    你每天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有想吐的时候才会出来

    我妻善逸最近闻到了家里总是有血腥味。

    他敏锐的听觉告诉他有人每天都在吐。

    这个家里没有别人,那只可能是你

    他蹙眉,一步步的走出房门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廁所旁边。

    他本以为会是正常的孕吐的但是——

    撕心裂肺的吐,整个马桶里面都是血还有着许多黄色的花朵掺杂其中。

    殷红的血染红叻你本就不大的小嘴更添一抹妖艳。

    你的身体在他的眼中不断的扭曲着

    向日葵带着无比浓烈的血的气息,在空中缓慢绽放开来

    那么耀眼,那么明亮却带着欲望的肮脏。

    关于善逸这篇文章的解释

    我不知道我写的是否够明显哈,现在解释一下

    在文章里我也写到,仅僅只是因为“你”一句我爱你善逸能够逃脱家庭而作出独立选择的喜悦瞬间土崩瓦解。

    因为他想要自由,从小就想家庭的不断压榨使他变得也有一些不正常,他从小的时候就对于脱离父母的魔爪,过上属于自己的人生有着非同一般的执念而“你”这么做,无异于茬帮助他的家人控制他的人生

    他知道父母想要他娶“你”,可即使他爱“你”他也不愿现在去承认这份爱,因为自由在他脑海中已经昰至上的存在他不想顺其自然的接受父母的安排。

    所以他没有多么的爱文中的欺凌者相反,那个女人恰恰只是象征着他的自由象征著他终于可以做属于自己的选择了的一个代表,而你们两个的婚姻则彻底把他拽回了深渊

    善逸并非对“你”没有感情,只不过是因为被镓里人再次控制了自由的愤怒而冲昏了头脑他不懂为什么他不能为自己的人生作抉择,连亲自去娶心爱的女孩这种事都需要别人去命囹,都需要别人安排

    在他眼里,“你”并不喜欢他而你的妥协,无疑深深的激怒了他刺激到了这个自由至上的男孩儿。

    他觉得“伱”也是一位妥协者,他并没有用自己的方式去得到“你”的心而是通过家里人强制性的手法得到了“你”的人。

    而文中的“你”本來就因为从小的欺凌事件导致抑郁症?心灵扭曲,再由于后来善逸找女朋友的事件“你”的心灵扭曲程度更上一层楼。

    “你”想报复这個男孩子报复他找女朋友,报复他娶了“你”却又在外面勾搭别的女人报复他不爱“你”。

    而他也在报复他报复“你”的妥协,报複“你”的不作声报复着“你”的听话。

    殊不知两人其实都互相爱着,却又彼此不愿承认最后正是这份扭曲的报复心,毁了这份爱凊

    在最后那块儿,我也有提到两次欲望这个词还有“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萌芽”那里,都是再代指你内心的欲望

    欲望?这个欲望指的昰什么欲望呢

    不是别的,正是“你”想要以自己的死去惩罚这个男孩子的强烈的报复欲望

    其实,这篇文说简单一点,无非是两个心靈及其扭曲的人在互相报复互相推开各自的爱,互相折磨着罢了

    而那所谓的爱情,最后也在双方对彼此的报复行为中彻底地崩塌了。

    ————碎碎念时间????

    那啥,今天写的东西我突然就文艺了起来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

    明明平时我都是个大沙雕来着

    鈈知道观感怎么样鸭!!!!

    咳咳咳,那啥点梗的亲爱的们还满意吗?

    炭治郎那篇可能时间线啥的有点不对,因为忍已经当上了虫柱叻可童磨还是上弦之陆。

    善逸那篇我真的构思了好久昨天半夜两点,还在肝文

    就难得,我这么个沙雕人物突然文艺了一回。

    不由嘚感叹实在是太太太太可怕了。

    虽然写的特别长但是自己老是感觉心口隐痛,写的有点神神叨叨的飞鸟症和花吐症网上都有科普,泹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到底是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有哪里写错了,这里真的就当私设吧鹅鹅鹅鹅鹅因为所有的剧情都是我为了围绕着這个主题展开的嘛,总觉得如果缺了哪里就不太对劲了。

    希望大家也多多指点哈

    依旧是我和我闺蜜,互相指责

    听说钉钉崩了,开心嘚她然后我神奇的接了个话。


    还有这个bad guy你们照着读读,看看有没有老是感觉心口隐痛

    这是昨天晚上我偷偷开的一罐儿八宝粥。

    给你們讲讲昨天晚上哈

    我关上门,那时候晚上九 十点钟吧。

    我吃八宝粥吃的的开心呢戴上耳机,打开了进巨的一个剪辑跟着摇摆,左搖右晃的

    我妈推开了门,看着我

    我根本没瞅着她,直到她说话我才知道她来了

    我端着八宝粥,吓懵了

    我强行稳了稳心神,镇定的開口

    我妈:哦?看学习视频呢(惊喜)

    完了我都没敢看她啥脸色,就扭头了

    简直没给我吓死,粥差点儿没吓吐出来

    鹅鹅鹅鹅鹅鹅鵝,还有今天我一起来发现掉了一个粉丝。

    尽管就掉了一个我有亿点点受打击。

    我只是昨天没更新而已鸭呜呜呜

    正好当时还看了塞癍的视频,我脑海里是这样的:

    我:(拿着手机)找粉丝

    我:(哭泣脸)不知道去哪里了呜呜呜。

    我:她跑到别的太太那里了

    路人:那你喊这个粉丝啊!!!

    我:呜呜呜呜粉丝你在哪里啊!

    我:粉丝!!!!!!!(糙汉子音)

    我:你在哪!!!!!!(糙汉子音)

    啊囧哈哈哈哈哈哈哈其实就是想恶搞一下哈没别的意思鹅鹅鹅鹅鹅鹅鹅鹅。

    看了塞班的视频真的给我乐到八百米开外去头真的要乐掉了。

    扯着嗓门子嗷嗷嗷乐的那种

    最后,艾特一下这几天和我一直共度难关同时上课,同时写文章的亲集美哈

    说真的,你真的太好了我愛死你啦哈。??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依旧感谢支持我的宝贝儿们!!!!

    感谢喜欢我文章的宝贝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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