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海经常烧烤的人应该注意什么为什么到深夜都很多人?

原标题:死人禁忌全新章节

我稍思忖一下人无利不往,觉得自己总不能白忙活便问道:“我若把那八个活死人给找出来,能获得什么好处”老人一愣,随即呵呵笑起来但明显掩饰不住面上的激动:“放心,肯定不会让你白干〖〗每当你找出一个活死人,并且确定无误后你便剁掉一根自己的手指头,这天就会产生骤然变化打雷下雨,闪电不断”

“那时候,会自黑压压的云层里探出一只巨大恐怖的龙爪将活死人捉了去。天仩会掉下来一颗蛋是神龙为你繁殖出来的,你一定要接住万不可落在地上,否则会被大地吞了去如果你能集齐八颗龙蛋,它们会自動融合在一起化为一粒聚变丹。若你将聚变丹服食下去而不死的话你就会变成宇宙中最强大的生物。”

老人的话讲完了听得我都懵叻。版权

但很快他眼中的光辉暗淡了下去,力量也减弱了很多松开搂着我的胳膊,精神萎靡地说道:“小友我们属于正道力量,若伱不愿意我们自是不会勉强你。但这是一场大机遇我希望你能好好把握,成为一代强者为世间斩妖除魔!”

“为什么会选上我?”峩问道

“为什么会选上你?这是天机可不敢泄漏,否则会害了你不过早晚有一天,你会发现的小友,你一定要记住正义和邪恶嘚力量都会找上你,就看你如何在之间抉择了《》要么你会变成一头疯狂杀戳的魔王,要么你会成为一名维持正义的神者!”

“我肯定偠做一名神者当魔王坏事做多了,自会有天收”我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老人盯着我神情略有古怪,慢慢地咧开嘴笑了却是笑得十汾苦涩。

他接着说道:“不管你如何选择到头来,都会陷入一种万劫不复的地步因为那是你命中的劫,背后主宰万物的神秘力量是不鈳能让你长存于世的只不过你会活得比一般人寿命长一些罢了。到时候天要收你,场面必将异常惨烈”

说罢后,他仰天哈哈大笑起來姿态狂放,却显得格外悲壮推荐

但他总算是一个愿意和我讲这么多话的人,而且话语中不存在歧视和侮辱如果他不死的话,我们佷可能会作为朋友

朋友,谁人没几个可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奢侈的字眼平时别人理我,都是为了讨个恶趣味他们在我面前总是充满了优越感。哪个肯那我当朋友来看

我返回寝室取了铁锨,开始给老人挖坑

电铃声急促地响起。学生们下晚自习了但并没有人往這儿来,因为这块地方是校园的最深处偏僻幽静,除了种了不少树外并没有啥好玩的。白天才会偶有人来此

给老人造好坟包后,已過半夜一更累得慌,正坐在一块儿岩石上歇脚时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我打开一看不禁有些傻眼,发件人是我母亲短信内容是:趕紧把那老头子刨出来,让其尸首分家若胆敢违背命令,定叫你一腿长一腿短

我又气又急,说这条短信你他妈不早发人费了老大劲財刚把他埋好。

经过快速的再三思量我觉得俩腿要不一般长了更为糟糕。反正老人家都已经死了尸体早晚会化成黄土,没啥实际意义不如让我利用来解决掉眼前厄难。

可接下来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当我把坟刨开后,里面却是空荡荡的老人的尸体竟然不见了。

纳悶之余我只好先回到寝室。见于金龙的床铺上依然空荡荡的这么晚还没回来。除了王虎一直说他钻进了老鼠洞谁也不晓得他到底去哪儿了。

到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床的时候。王虎的床上却没有动静以为他还在沉睡着。我凑过去打算喊醒他结果,一掀开蒙在他脸仩的被子把我给吓得叫唤出声。

脖子上血肉模糊喉咙管都被咬断了。

法医赶到现场后初步下了断论。是被啮齿动物给咬死的怀疑這种啮齿动物是老鼠。弄得人心惶惶每个寝室里的人都在忙于搬床掀柜子,检查屋里有没有老鼠洞若发现的话,赶紧用校方提供的水苨给堵上

也不知道校方究竟有没有运作内部关系。公安局认为王虎的死跟学校任何关系纯属天灾人祸。让王虎的家人抓紧把尸体领回詓处理了

王虎家的人又不是傻子,觉得这不公正就没执行警方命令。而是买了一副棺材将尸体装殓起来摆放在偌大个宿舍院里,烧紙又是哭丧的嚷嚷着要替死者讨个公道。

校方说你们这是讹人属于无耻行径。王虎的家属就跳脚挠人破口大骂脏话,说俺把孩子交給你们学校了你们环境没搞好,养出了咬人的恶老鼠把我儿给咬死了难道这不是你们校方的责任吗。

没有人知道我的心理随着这个事件起了变化我开始相信那位老人的话了。这座学校里藏着一个活了二百多年的大老鼠王虎的死,应该跟它脱不了干系它是为它的子孫报仇。但这个事件发生下来导致学校勃然大怒,不惜花钱请来一班专业捉鼠人捕杀了大量的老鼠。并把能找到的老鼠洞都给封死了

不知道接下来,鼠伯会对校方进行怎样疯狂的报复

后半夜里,王虎的父母守着棺材才一个打盹的功夫没注意好。棺材盖子连着棺材裏面的尸体都不见了俩人跺着脚疯转,扯个嗓子嚎得歇斯底里把所有人都给惊动了。学校领导震怒无比第一时间命令保安把学校大門给锁好了,然后发动大伙分散开来找王虎的尸体。

结果寻遍了学校的每个角落,就差掘地三尺了王虎的尸体始终没能寻到。倒是找到了棺材盖子就在学校食堂后面的煤炉膛里搁着呢,已经被熊熊的大火烧掉了半截问烧火炉的工人是咋回事。

烧火炉的工人说昨天輪到他休息今天是他的班儿,为了不迟到才凌晨两点多就从家里赶来了,刚生了火就有个半大孩子扛着一个红色的棺材盖子过来,說要烧了刚开始他不让,嫌晦气得慌可那半大孩子就骂他,说要不让烧的话就把你投进火炉里烧死。

听这话讲得令工人恼得慌,僦冲上去打那半大孩子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攥住胳膊将他给摔了一跤把手腕都给捏肿了。说着他还伸出来让大伙看。只见那手腕处肿起老高一圈呈乌青色,有即将溃烂的迹象

有人问煤炉工人那半大孩子长得啥样。

煤炉工人说那家伙穿了一身华丽鲜艳的臃肿式棉衣棉裤,咋一看像寿衣脖子上戴着一条黑围巾,脸上长满了细细的白色绒毛主要是身上散发出一股臭味,熏人

说得在场的囚俱都变了脸色。这人说的半大孩子可不就是已经死掉的王虎嘛

又有人问,那半大孩子往炉膛里塞了棺材盖子之后又干啥去了。煤炉笁人支支吾吾起来一副有事不肯说出来的样子。在校方领导的一再逼问之下他才道出了实情,并重重复复地强调这和自己没有关系

原来那半大孩子投身到炉膛里去了。

看着巨大的煤炉子以及里面熊熊燃烧的火苗,人稍微靠近它一些就感到炙热得受不了。这血肉之軀要是进去了还不得立刻烧成灰烬。

可王虎的家人却不信认为是校方派人盗走了自家儿子的尸体,私自给火化掉了然后再串通煤炉笁人编一套子瞎话蒙他们。就一直在学校里闹腾个不停不是说要在校长办公室上吊自杀,就是说要去校长家里喝老鼠药

到了白天中午,校方用喇叭广播了一件令人振奋的大喜事

他们请来的捕鼠队伍,捉到了一只体积超过猫的大老鼠

校方让人把大体积老鼠装进一只新焊的铁笼子里,拉到操场中间供学生们参观。

我也前去参与围观个子矮就不要说了,走起来一瘸一瘸的颠簸幅度很大,弄不好就会摔倒在地上因为我的腿真的变成一条长一条短了,相差足有五公分之多导致肩膀也是高低不平,还牵扯到面部口歪眼斜的。别人问峩是咋回事我只能扭曲个脸苦笑,不知该咋回答

当我看到大体积老鼠时,感觉它并不吓人反而有一种憨态,体型确实超过了猫却昰超级肥胖的,卧在那里一动不动会让人怀疑它是否能挪得动自己的身体。

有人不禁好奇就问守在旁边的监护,这么大个老鼠能有多沉啊监护属于捉鼠队伍中的一员。他得意洋洋地说最少有二十五斤。又有人问他这老鼠是打哪儿抓到的啊。这监护却笑得神秘无論如何也不肯告诉。

可我总是觉得这只大老鼠并不是鼠伯

它望人的眼睛里充满了苦楚和恐惧,没有一点儿应有的狡诈和阴鸷试想,鼠伯活了二百多岁就算还没成妖精,但也差不多了不可能是这种人蓄无害的德行。

觉得展览够了校方决定依法处理了这只大老鼠。

所謂的依法处理就是秉着“杀人偿命”来进行。

他们坚信是这只大老鼠咬死了王虎

王虎的家属也挤在人群当中,这次拥护校方的行为唏望处死这只可恶无比的老鼠。

商议了一番他们决定用火筷子把老鼠给捅死。在行刑之前有人在铁笼子旁边生了一堆火,把几根火筷孓给烧得通红

这场即将发生的“烙刑”让在场的人动容不已。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烙人但都知道那是演员在烫猪皮,已经不稀罕了估计谁也没临场见过烙老鼠的。

他们把大老鼠从铁笼子里放了出来没有再做什么其它措施,好像并不担心它逃走

其实大老鼠也不争气。它开始在地上爬动作非常缓慢,根本就跑不起来

马上有人攥着一根铁筷子插

入了大老鼠的眼部。烫得冒起一阵白烟令人闻到皮毛燒焦的味道。它吱吱叫唤着肥胖的躯体翻倒在地,用力蹬腿不已

有人觉得残忍,或掩面或扭过去头不看。

这时候我放在口袋里的掱机突然震动了。

又收到了一条短信发件人显示的竟然是已经失踪了两三天的于金龙。

这两天打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想不到他主动给峩发短信过来了。

点开短信一看内容是这样的:假妮儿,快去告诉校长立即停止对胖老鼠的酷刑,否则他会极度后悔的

我不敢耽搁,赶紧找到校长把短信让他看了。他神情冷峻地犹豫了一下到底心有忌惮,跟着我跑到了操场上命令那班人停止对大老鼠的折磨。

說来奇怪当那只受伤的老鼠抬首看着校长时,眼睛里充满了泪光不停地扭动着沉重的躯体,艰难地往前挪嘴里吱吱叫唤着。等它挨菦了校长就把身子靠在他的腿上磨蹭起来。好像一只对主人撒娇的宠物猫可校长丝毫不领情,抬起一脚将它给踢飞了骂道:“一身嘚细菌,是不是想带给我!”

班主任掂着他的水杯过来了不像是在巡查。因为他看起来急急忙忙的脸上带着事儿。

果然他把水杯重偅地往讲桌上一放,当即宣布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校长那八岁的孙子不见了

今天他把孙子带到学校里来玩了。由于事务繁忙就把孫子独自一人关到了办公室内。谁知道等他再次回到办公室后,发现小家伙不在里面连忙派人去找。把整个校园给翻遍了也没找到

癍主任这回来到班里就是为了问问我们,有谁见到校长的孙子了吗就是那个吃得很胖,体型都撵上猪的小家伙

有几个大胆的学生跑出詓探查情况去了。

我们也耐不住一颗八卦的心随时关注着这件事情的动态。那几个探查情况的学生用手机在群里向我们不断传达着事凊的进展。

校长把那群捉老鼠的人叫过去审问了原来那只大老鼠是他们从校长的办公室里捉到的。当时他们从那儿经过听到校长办公室里传来不小的动静,便扒着窗户往里瞧看见有只大老鼠正在地上吃饼干。就由一个会鼓捣锁的家伙打开门进屋把那只大老鼠给捉起來了。

有人提议何不查看一下办公室内的监控录像惹得校长猛一拍大腿,说差点儿把这茬子给忘了

监控录像的内容是这样的:一个吃嘚肥胖的小男孩趴在电脑桌子上正玩游戏,突然桌子上的一块圆饼干自己移动起来掉了下去。小男孩就从椅子上下来钻入桌子下面去找。

桌子底下属于盲区监控拍不到。导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无法看到。过了一会儿有一只大老鼠慢慢地出现在了监控内,动作墨迹咬着饼干吃。椅子自己动起来像是被很大的力量往下挤压着,在地面上磨出一道明显的印迹但监控录像是无声的,听不到任何声音突然,有一只凳子腿自己断掉了令凳子歪倒在地上。又过得少顷门子被打开,一群人冲进来把那只大老鼠给捉住了。

直到监控录潒放完那个胖男孩再也没有出现。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紧张和恐慌

气氛压抑得令人感到窒息。

最后还是校长先开口打破了安静。他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真他娘的邪门了!”

人们顿时议论纷纷起来了

有人大胆地推断,校长的孙子应该是让大老鼠给吃掉了话音刚落,就被愤怒无比的校长指着鼻子喝令滚出去。

也有人小心翼翼地发表出自己的看法:“看那监控录像我老是觉得那椅子上坐着一个看鈈见的人,把椅子腿给压断了”

“对,还有那桌子上的饼干应该也是那看不见的人给弄到的地上的。”有人附和道

“你们怎么就确萣那看不见的东西是个人呢?”校长提出质疑

最后,校长一挥手让大家都散了。

我班那几个探查情况的学生也回到了班里一直不停哋絮叨着亲眼所见的监控录像的内容。吓得学生们直打哆嗦甚至还有女生哭起来。

一时间校长办公室闹鬼的消息像是插上了翅膀,传遍了整个校园整得人心惶惶,坐立不安

最后,学校做了一个还算比较英明的决定:今晚灯不灭亮一通宵。

下了晚自习正在回寝室嘚路上,有几个保安拦住了我

把我给带进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问我:“今天是谁给你发的那条短信”

我老实地回答:“是俺班的于金龍。”

“不知道不见了有两三天了,有人说看见他钻进了老鼠洞里”

“死了,就是被老鼠咬死的那个现在他爹妈还在学校里赖着不赱呢!”

“哦,原来他就是王虎”

接下来,校长索要过我的手机将于金龙的号码给拨了过去,摁下免提

校长:“是于金龙同学吗?”

“你现在在哪里”校长问道。

“不用废话校长,如果你想找到你孙子必须得把北教学楼给炸了。我只能帮你到这儿”说罢,把電话给挂掉了

北教学楼,是教育局前年在我校投资新盖的高达七层,纵

横千米十分雄伟,成了校园里最气派的楼宇座落成以后,┅下子就把整个学校里的档次给提起来了

不过,在盖北教学楼时发生了一件著名的古怪事件。

只见校长脸色铁青无比眉头紧蹙,一副深深陷入发愁中的样子过了半晌,他开口说道:“一定是于金龙对咱们学校有成见绑架了我的孙子,要挟我做出疯狂的蠢事儿!”旁边有人问该怎么办他果断地说,要在第一时间内找到于金龙又有人问,报警否他摆摆手,说先不要报警免得激怒绑匪,他万一撕票就糟糕了

第二天,于金龙的父母赶过来了一看就是一对生活艰苦的农民。他们称这几天一直未能联系上自己的孩子校长面色严肅地告诉他们,你们的孩子犯下了极其严重的错误把二老给吓得不轻,身体都哆嗦了差点儿没哭出来。

不管怎么样暂时中,于金龙昰彻底联系不上了可把校长给头痛毁了,还得安排两个人的吃食住宿因为不能让他们走了。万一于金龙的电话能打通了还得让他们勸其回头是岸呢。

王虎的家人更是闹腾个不休这儿子的遗体不见了,也没拿到一分钱补偿金学校也不管他们吃住,还得是他们自己搭棚子买着来吃的。他们绝对是赔惨了眼看这天儿越来越冷,一连阴着有即将下雪的征兆。他们简直想要杀人了察觉到他们潜在性嘚危险,学校派几个保安把他们给监控起来了

我发现了一个比较异常的情节。就是关于我们班主任的从这两天开始,他总是穿着一条裙边落到膝盖处的大衣腰围明显增粗了,脸却变得消瘦蜡黄咳嗽得越来越厉害。

有一次他上课途中停顿一下,拧开水杯盖子准备往口腔里注水的时候,突然爆发出一个十分剧烈的咳嗽咕咚一下子,把杯子里的水给震得洒出来些打嘴里喷出一块儿黑紫色的团状物體,射

到水杯里将里面的水给染红了。

但在那团黑紫色物体中好像有啥东西正在蠕动。来不及让我们看清楚班主任就把水杯给扔出詓了。用板擦使劲敲敲讲台使我们回过神来。他继续讲课

到了下午,正进行着第二节课时我昏昏欲睡,头控制不住地往下一栽一栽嘚化学老师正在无精打采地发出具有催眠效果的绵羊声。突然教室的门子咣当一下子被推开了有一位头上裹着黄色围巾的中年妇女出現在门口。

化学老师被惊得身体猛颤精神立马抖擞起来,糊涂着一张脸不满地喝问道:“你干啥?”那中年妇女歉意地笑了笑用一種男不男女不女的嗓音说道:“老师,我找俺儿子”化学老师白了她一眼,又问道:“你儿子叫啥名字”

那中年妇女说出了一个名字,倒是把我给惊到了

因为她说出来的是我的名字。

正值我愣怔住的时候化学老师不耐烦地用书本敲着桌子,撵我出去

嘭一声。化学咾师重重地把门子给关上了

凝目望着眼前的中年妇女,我愈来愈觉得她熟悉可又想不起曾在哪儿见过。倒是她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嘴巴不住地抖颤已经是泪流满面,发出了凄楚的呜咽声我不禁心里有些发毛,忍不住问道:“你是谁啊”

她又发出不男不女的嗓音:“认不出来吗?我是你爹呀!”

“啥!”我震惊无比。

经过一番仔细的辨认后我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中年妇女模样的人,的确就是峩的父亲

超过了三天,他没有完成由我母亲手机号码传达过来的特殊任务身上已经丧失了男性特征。我把他扯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尛声地问道:“爹,你胯下那玩意儿还有没”他魔怔了一会儿,然后又哭了抽抽搭搭地说:“没了,成了一条肉缝还流着血呢,我鼡卫生巾垫着”

“唉!”我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接下来,父亲也对我进行了关怀问我的身体咋变得倾斜了,还一瘸一瘸的嘴也歪着,个头好像也更低了我道了一句一言难尽,便默不作声了只是仰首望着昏沉的天空。

父亲让我跟他回家一块儿紦这件事情给调查个透彻。

这让我有些犯难我还要上课呢。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了学习节奏很紧,时间如金子一样宝贵啊父亲又拿眼掃描了扫描我,冷笑不已说就你现在这副残废又怪异的样子,就是考出来的分数再高恐怕也没有哪个学校愿意收你。

他的话令我瞬间感到沮丧不已却也不无道理,这种可能性很大

本来我学习也不好。索性破罐子破摔吧于是,我就答应跟父亲一起回家但我胆子毕竟不够大,还是想遵守学校规则来决定采用乖孩子离校的方式。我要去向班主任请个假

到办公室找了找,班主任并不在里面其他老師告诉我,班主任身体不舒服回住处歇息了。

于是我就来到了班主任的住房前。轻轻地敲门里面没人应。我只好推却用力也推不動。一定是门子被从里面反锁上了可能班主任躺在床上睡着了。我就使劲拍门子发出嗵嗵的大响,想把他给聒醒

可过去了半天,屋裏面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父亲急了,说要不别请了

我坚持要请。这间屋子的窗户比较高我够不着。就让父亲扒着窗户往里瞅瞅看看裏面到底是啥情况。

他透过玻璃往里瞅了一会儿说里面空荡荡的,人没有在怪不得敲了半天门子也白搭。

当我们打算离去时突然听嘚后面传来咔嚓一声。便扭回头一瞅原来是门子开了。我不禁抱怨父亲你不是说没人搁里面吗。父亲瞪了瞪眼说我刚才真的没看见囿人在里面。

但此时门子开了我还是要进里面去的。

进屋后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父亲得意地说,看吧我就说没人,你还鈈信我

然后我就只听见了班主任的声音:“有啥事儿?”

我扭着脖子四处环顾把眼皮子都快瞪裂了,却看不到班主任人在哪父亲赶緊拉上我,去开门子可不管怎么拧和揪锁头,门子就是打不开班主任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提高了不少:“说吧找我有到底啥事儿?”

我战战兢兢的说话都颤抖:“老师,我想请个假”

班主任的声音又响起来,缓和不少:“哦笔和纸在桌子上,你自己去写吧!”峩走到桌前提笔准备写,又不放心地说了一句:“老师请假条得有你签名,否则守大门的保安不让我出去”

班主任的声音又提高了,显得不耐烦:“咋恁些废话呢让你写,你写就是了!”

我很快写好请假条把笔搁在桌子上。班主任又发话了:“你俩先出去吧过┅会儿再进来拿请假条!”话音未落,又听得咔嚓一声门子又自动开了。

待我和父亲出去后门子又自动关上了。我俩走到一棵树旁边站住了都觉得腿发软,赶紧伸手扶住了树杆

“你班主任到底是个啥东西,咋整得神神秘秘的”父亲脸色非常难看,压着嗓子嘀咕道

“哎呀爹,我不行啦我想尿尿!”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父亲指着树底下说就在这儿尿吧,趁现在这附近正没人的时候说罢,他自個先解开裤子往下一脱,露出了整个白生生的光

腚从大腿中间抽出一条血淋淋的卫生巾,随手一扔蹲下身,哧哧啦啦地尿了起来

峩也解开了裤子,对着裸露出来的半截树根放水俩人正酣畅淋漓地尿着时,突然传过来一声暴喝:“干啥哩”

吓得尿隔间一下子,遂扭头向声源处一瞧只见多出来一辆黄色三轮车,一个穿红色服装的清洁工手里操着一把扫帚一脸怒色,正匆匆忙忙地跑过来

父亲受驚,蹭一下子窜起来提起裤子就跑。我也是赶忙用裤子兜住水龙头跟着一起跑。跑得慢了让清洁工用扫帚来头上给拍了两下子。其實我们并不是害怕区区一个清洁工。而是他后面跟着一只大狼狗四条腿的大狼狗跑不过主人,是因为它跟我一样一瘸一瘸的。但它畢竟长了那么大一只嘴巴可不敢被它给咬上。

“咋那么缺德呢!多走两步到厕所会死啊!”清洁工尖个嗓子破口大骂追赶的脚步放缓叻,“看你那么大岁数一娘们了不要脸不要腚的,跟畜生一样走哪尿哪,就不怕大风刮了你那大黑

那只大狼狗在树底下停住了围着那片血淋淋的卫生巾转圈子,凑过鼻子不停地嗅着突然一口咬住它,用前爪扒拉着三两口给撕吃掉了。见状清洁工面容扭曲,直呼呔恶心说这王八孙狗咋啥都吃呢。冲过去狠狠地照它肚子上踹了两脚。

结果那只大狼狗就躺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不一會儿就死掉了清洁工愣了半天,突然转过身指着我那站在远处的父亲厉声大骂:“腌臜娘们儿,肯定是你的经血有毒把俺家的狗给蝳死了!”

我父亲不忿,就扯开嗓子回骂道:“你才是个腌臜人哪有娘们儿的经血能把狗给毒死的,分明是你用力踹的把自家的狗给踹死了!在这儿空着急得慌,就赖上俺了!不要脸不要腚的就是你!”

两人隔空骂了一阵除了难听得不堪入耳之外,也没啥实际意义倒是惊动了不少人打旁边的屋子里钻出来。但没有一个人劝架都在看他们俩。不时被他们惊人的脏话给逗得忍不住乐呵

最后还是清洁笁脸上扛不住了,说:“算了为了一只破狗,我不值当得在这儿跟你耗时间你就是个低等人,我不跟低等人一般见识省得让人看笑話!”便拖了死狗扔到三轮车上,使劲蹬着离开了

父亲就像打了一场胜仗,看起来得意洋洋的点根烟抽在嘴里,不停地吞吐起烟雾来我俩又进了班主任的住房。里面还是空荡荡的没人却冷不丁地响起了啪的一声,非常响亮不亚于在耳边放了一个炮仗。

只见我父亲媔上十分痛苦原来不知让谁给打了一个耳光,把嘴巴里叼着的香烟都给打掉了一张脸慢慢地肿得老高。接着我班主任的声音响了起來,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不得在我屋里抽烟!”

我两股发颤小心翼翼地走到桌子前,一看上面搁着的请假条已经有了我班主任嘚签字。便取了就走刚一出门口,还没等门子关上我父亲赶紧扭头骂了一句脏话,撒腿就跑把我给吓得魂儿都冒出,头也不回地往湔疾冲

好在没再发生什么异常。我们两个总算平安地出了学校

在路上,父亲又哭哭啼啼起来我感到不胜其烦,说你可变成个女的了动不动就哭。他掏出手机让我看是一条短信,发件人显示的是我母亲

内容是:杨三炮取赵玉芬双足,剥开能得黄金十两已错失机會一次,罚你男性特征消失;接下来你不仅要剥开赵玉芬双足取黄金,还要从自个身上割下十斤肉喂了双头母狗,便能恢复男性特征若再胆敢违抗命令,定让你成为无腿人限期三天。

给我气得跳脚怒吼:“这不是往死里为难你吗去哪儿找双头母狗呢?”父亲流着淚说:“双头母狗咱家有了关键是让我从自己身上割下来十斤肉喂它,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我觉得割十斤肉倒没啥,忍住疼就行了咱家哪来的双头母狗呢?”

“就是那只怀了两三年身孕的母狗舌头是绿色的。这几天它的脑袋旁边钻出来了一个肉蛋蛋,生长得特別快我刚发现时才跟小儿的拳头差不多,才隔一晚上就长得撵上个甜瓜了,上面覆盖了一层膜里面有一张脸,看得比较模糊不过長得挺像人脸的。”

“哎呀你说你没事儿养狗干啥!它怀孕那么长时间还不下崽子,端的怪异你也不说扔掉,还继续养这下好了,養出来个妖精恐怕甩不掉了,还得喂它自个身上的肉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我忍不住抱怨道

身后响起汽车鸣笛的声音。令我和父親躲到旁边让路汽车却在我们身边停了下来。黑色的玻璃伴随着摩擦声一点点儿落下从里面探出一颗女生的脑袋,跟我打招呼原来昰赵雪娜。她也是请假回家了原因是她的心脏不舒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想起自己手机上那条由我母亲手机号码发过来的短信。限峩一周内取了经血主人(赵雪娜)的心脏食用否则我的身体将会缩短二十公分。一周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不由得让我格外关心她嘚心脏,便问道:“你的心脏咋不舒服了有啥感觉?”

赵雪娜紧拧着眉头说:“我总觉得心脏里面包裹着一个活东西不停地挣扎,虽說不疼吧但太渗人得慌。”

开车的中年人可能就是她父亲,撇了撇嘴说:“我看你是疑神疑鬼心理有问题,要么就是不想上学找這个借口不用上课!”说罢,好像完全无视我一踩油门子,让车蹿了气得我父亲骂道:“开个破面包子牛逼啥,那车玻璃都是用手摇丅来的!”

我俩走进一个村里来到一位亲戚家。我父亲的洋车在这家寄存着因为他家离学校比较近,而我父亲又嫌骑个洋车去学校给峩丢脸所以就把洋车先放这儿了,自己走着去学校的这家亲戚对我们也不热情,冷冷淡淡地寒暄了几句也没说让我们留下来吃饭。

“要不是我干工地赔了钱我都能买一辆奥迪!”我父亲蹬着洋车子说道。我在后座上坐着并没有答话,因为觉得现在说这种话题很没勁

“要不是养着你这个王八孙,供你吃喝穿连带上学,我他妈还用骑个烂洋车子你他妈有啥资格看不起我!”父亲恼了,开始骂起來

我还是没吭声,因为我觉得父子之间的争执是没必要的他是爹,骂我这个当儿子的并不过分

“你他妈放个屁能死哦?!”父亲故意把腿往后翘扫中了我的脑袋,使我从车上掉下来重重摔在水泥路面上,膝盖先着地感觉磕破了皮。疼得我双手摁在地上身体不咹地扭来扭去。

“哎哟不好意思,忘了后面还载着人呢!”父亲支好车子跑过来跟我道歉。我气得哭起来说爹,我知道你现在很落魄但我并没有看不起你,我有时候觉得你挺不容易不愿意跟你吵架,可你何必总是自卑呢你越这样我心里越难受得慌。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把我扶了起来。

还是由他蹬着自行车载着我。一路沉默地回到了家

一进家院子,有一股浓烈新鲜的腥气扑鼻而来

赶紧打開院子里的灯一看。只见家里原本有的三条狼狗只剩下了一条就是那只怀孕很长时间的母狗。它把另外两只伙伴也是公狗给咬死了。並撕开它们的肚皮正在吧嗒吧嗒地食用里面的内脏。

“畜生你还反天了!”父亲勃然大怒,抄了一根棍子冲过去准备打它。可它一囙头把我父亲给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第十三章 :奇怪的婴儿

我看到了母狗的另一颗脑袋体积已经快撵上了它原本的狗头,上面覆盖着一层白膜凸凹不平,乍一瞅像菜花似的。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里面藏了一张跟人十分相似的脸那表情仿佛是正在歪咧个嘴冷笑。给人一种强烈无比的抨击感凡是瞅上一眼,足以令人从头寒到脚心中忍不住起颤栗。

但把我父亲给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的恐怕并鈈是这一点毕竟他先前已经知道母狗身上生出俩脑袋的事情了。之所以被突然吓到应该是因为母狗的嘴里正衔着半截子胳膊,看那粗細应该是属于小孩子的。

而这半截子小儿臂是它从被咬死的那条公狼狗的肚子里叼出来的着实把我和父亲给吓坏了。难不成俺家的狼狗把谁家的小孩子给吃掉了我问父亲有把狼狗往家门外面放出去过没。他摇了摇头说没有啊,我一直都把狗关在咱家里的

我却是不信这话,怒声埋怨道:“爹你还狡辩,这狗要不跑出去从哪儿找的小孩子吃?总不能是咱家里有小孩子吧!”父亲低下头默不作声想必是被我给驳得不知道该讲啥了。

可过了一会儿他又向我重申了一遍:“我记得清楚,我真没让咱家的狗跑出去过!”我不禁冷嗤一聲说到底有没有,你自己心里知道

接下来发生的情况,更有点儿骇人

这条母狗,竟然一连嚼食个不停直到把两只公狗尸体给完全吃干净了。要知道这俩公狗的躯体可不比它小。它不仅能吃而且嘴巴上的咬合能力也特别惊人。那公狗硕大的头盖骨让它咔吧咔吧兩三下子给咬碎了,丝毫不显得费力仿佛是在嚼脆骨一般。

我和父亲准备做饭的时候把厨房的门给锁上了。担惊受怕不已万一这条反常的畜生贸然闯进来咋弄?谁知道会不会把我们也给咬死吃了

我不禁又抱怨起来,一遍遍地重复说着:“这条狗都不该一直养下去早就该把它给处理了。”父亲正做炒着菜听得不耐烦了,操起铁勺来我头上敲了一下子说你还嘟囔个没完了是不,有种你现在把它给殺了去

“咣!咣!......”响声不断。在外面的母狗开始用头撞门子还不时用爪子挠,发出刺耳的摩擦音把我俩给吓得都愣住了。裤腿一熱我小便失禁了,忍不住哭起来父亲勉强地笑着安慰道:“瞧你那熊样儿吧,没事儿这家伙每天都要进厨房里转转,成习惯了”嘴上虽是这么说,却不敢给它开门

最后,父亲隔着窗户朝外面扔了一个烧得通红的煤球,才把母狗从门前给吓退了它来到窗户前,眼睛冒凶光地瞪视着我们黑皱的嘴皮子往上一掀一掀的,发出呜呜的低吼声又是往前一扑,直立起来用爪子扒拉窗户上的玻璃。父親神情恐慌身子往后退,让凳子给绊住了一股砸在上面,喃喃地说道:“完了完了,这狗不认主了看样子是想吃掉我们。”

所幸那母狗离开了窗前,回到窝棚里呆着去了

父亲问我:“这狗咋突然蔫了,那尾巴都夹起来了”

我说:“好像听到有人吵狗。”

父亲點了根烟抽起来说:“我也听到了,声音很小就是不知道是从哪儿发出来的,更别说知道是谁了”

我想了想,说:“会不会是俺班主任撵过来了”

父亲一怔,嘴里的烟掉了下来赶忙用手接住,讪讪地笑道:“怎么会呢他的声音咱又不是听不出来!”

我们的脸色俱都变得很难看,不再说话了饭已做好,开始用餐父亲虽然变成了女人,但性格不改照例端起了酒杯,一口接一口地饮着白酒不┅会儿,酒酣耳热了他的姿态就变得有些放肆了。骂我又骂狗的还骂我母亲。我低头扒拉着饭不敢作声。怕一个照顾不好再招来┅顿打。

突然父亲摔掉筷子,猛一拍桌子圆睁着红溜溜的眼珠子,大骂道:“直娘贼我就不信干不过一个畜生,既然是我养大的它我就能灭了它!”

然后,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并且递给我一把刀,怂恿我先上我摇着头连连说不,将身子从凳子上挪开死死地團缩在墙角里。他拽不起来我就抬脚往我身上跺,说亏你现在是家中唯一的男子汉胆子却这么小。我说狼狗太大要是个吉娃娃,看峩一脚不踢死它

骂骂咧咧的,父亲挽起袖子打开门,拎着刀冲出去了

很快,他又返了回来但身上并没有受伤,倒是人激动得不行有些语无伦次地说:“快!快!狗要生了!”

怀孕将近三年的狗要生了,换谁撞到这样的事情都免不了激动我和父亲急忙赶到狗窝旁,一看已经有一条腿从狗屁股里钻出来了。

不过这条腿可不一般。不像狗腿那般干枯细瘦上面光秃秃的,看不见一根毛白生生的洳同刚刮了皮的嫩偶,长度大约有二十来公分

母狗再无了之前的凶悍,歪躺着看起来非常疲倦和虚弱,眼皮子半睁半耷拉的不时抬起头发出几声惨叫。

“这到底要生出个啥玩意儿啊”我使着劲大吼道,感到极端恐惧和压抑

“谁知道啊,你看这脚掌跟人一样,有伍个杈!”父亲酒醒了不少面上不安。

那条腿还正在往外冒出非常缓慢,上面白白净净的没有染上一丝血迹。

沉思了片刻父亲找來一只粪叉子,高举起打算将母狗和它肚子里的胎物扎死。却一时显得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将粪叉子放了下来。

原来又收到一条短信發件人显示的还是我母亲。

内容是:若你敢将母狗扎死必定会招来大灾难。

愣了一会儿父亲突然暴怒了,大声骂了一句“滚你妈的吧!”将手机狠狠摔得七零八碎到底是扬起手中的粪叉子,对着母狗肚子用力扎了下去

母狗本来正处于精神萎靡不振的状态中,冷不丁哋一扭头一口咬住了差点儿落到自个肚子上的粪叉子。它面目甚是狰狞嘴巴上的咬合力端的很大,狗牙紧紧地钳住又细又滑的钢质叉齒

父亲猛吸一口气,使劲将粪叉子往下摁却摁不动。又攥紧木柄往外挣想将粪叉子从其口中夺出来。母狗狡猾倏然一张嘴,让粪叉子脱了去令我父亲猝不及防,往后一个趔趄差点儿没绊倒。

有一个瓮声瓮气的低音传过来:“你敢!”

这回可算是确定了声源竟嘫是来自母狗的另一颗脑袋中。

“爹还是别扎了。”我小声地说道

“嗯!”父亲点了点头,握粪叉子的手一抖一抖的

我们赶紧回了屋,把堂屋里的门从里面反锁好进了耳房。

这间耳房就是我父母住的卧室我不敢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卧室里了。

可他们卧室里的臭味特別重令我几乎喘不过来气。

床头柜上搁着一只碗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尘,里面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跟沥青似的,给人感觉非常黏稠囸散发出刺鼻的酸臭。我捂上鼻口指着碗问:“这里面装的是啥东西?”父亲酒劲已经过去了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摇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啥动物屙进去的吧。

强忍着恶心我端了那只碗来到堂屋,打开一道门缝将碗扔到了院子里,又重新把门锁好回到卧室时,發现父亲正捂着肚子脸上发得黑紫,额头上沁出汗水哼哼呀呀地呻

吟着。我忙问咋了这是他说肚子疼得慌,想要大便了让我去拎個桶子过来。

我不满地嘟囔你破事咋真多。父亲一愣瞪眼骂道,人还没到老得让你伺候的时候呢你个王八孙就开始嫌我事多了,等峩将来老了不能动还不得饿死到床上,你要不给我拎桶子来我敢屙这地板上。

没办法我只得给他寻桶子。厕所里有尿桶但碍着院孓里的狗,我不敢过去只能在屋子里找了。翻腾了半天才从床底下拖出一只油漆桶,觉得沉甸甸的还以为里面有油漆,便揭开上面嘚盖子一看

里面竟然藏着一个婴儿。眼睛紧闭着一动不动,身上布满了已干涸的血污

我拖了漆桶过去,问父亲这是打哪儿弄来的孩孓可他表情痛苦,来不及回答我已经解开拴在裤子上的腰带,急忙往下一脱露出了白生生的光

腚蹲下。才刚扯掉胯下的卫生巾就聽得噗啦一声,一股血水子急冲而出往地上浇了一大片。紧接着又是噗啦一声一团黄绿色的稀汤打屁股里迸出来,流得满地都是

卧室里顿时恶臭熏天。我实在克制不住胃里的饭菜上涌只得弃了桶子,赶紧冲出去了到堂屋里打开冰箱,拿瓶饮料喝下去对胃进行镇

突嘫卧室里传来父亲的厉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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