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首歌歌词是小小的最美的时光歌曲王源时光,还有什么幸福时光,一个女生唱的,唱的比较快,听不太懂歌词,

人世间最美的书信(288首)
平静时的忧伤是一种享受
现在我从音乐里画你的肖像
那天籁之音是从一幅油画上开始诉说
我想你就是那烛光里忏悔的妹妹
而我正是庄园里财主的儿子
当晨曦映照金色的池塘
我穿着你一针一线缝制的衬衫
牵着一匹白马走出了庄园
你目送我慢慢走进我们的农场
我竟然没有回头去把你看望
我知道泪水一定盈满了你的眼眶
如今我一个人展开我们的记忆
打开窗户迎接深潭中升起的阳光
我要铺开一张精美的画布
在连续奏响的忧伤的音乐里
一笔一划地画出我心里的月亮
我要在梦回的午夜念你的名字
在悄然无声时和你一起回到故乡
晨风清凉雨丝丝
当我坐在清晨的井沿上
在晨曦里翻阅青色的波浪
我看见白云在辫子上缠绵
金色的裙衣在草地上跳跃
在河水里我发现一条桂花鱼
行走在青草和芦苇的绸带中
请蝉鸣青鸟和我一起成仙
我赤裸裸地让鱼在腿上晃
最终我看见了我的女教师
在河水里倾洒灿烂的阳光
她裸露着女人黑色的标语
让少年第一次在水中惊慌
当她起身走近岸滩的草地
是一望无际的向日葵在下雨
令少年的躯体一生为情开矿
我为什么要问你
这世界充满了回忆
自远方传播来神秘的歌声
我每天都想看到这样的来信
要是这世间都穿着内裤想象
那我们活着有什么意义
我希望眼睛都像山谷的清溪
双手都出自茶园的嫩茎
我醉心于你与我吻合的灵犀
只可惜我坐着写下乐谱
站在远方的你会不会填词
围着火炉读一首诗
多年之后是很冷的冬天
我们都老了围在火炉边读一首诗
你忘记了墙上的斑点
我还记着你雪地里红红的脸庞
世界让我们坐上了黄金椅子
宽恕了我们所有的罪孽
多年之后我们在火焰里重新醒来
我看着你暗香时美丽的双腿
还在春天的池塘边划水
我颤悠悠地端一杯咖啡给你
你看着我缠满了皱褶的双手说
我已经多年不喝咖啡
用你的杯子泡茶给我
那个夏日的中午
阳光自柳枝洒向了天池
穿着短裤的我们
在尖尖的火焰中走进冰洞
起先是清凉的风扑向洞口
再往里是一根根冰柱在落泪
最深处是满目的冰墙贴近我们
我们都没有准备棉袄
看着别人穿上了羽绒服行走
我干脆放弃了你的手
一把将你揽紧在怀里
我们在一瞬间得到了温暖
你依旧是满身灿烂的油菜花影
我爱你是我这辈子的功课
我从小就不是一个好学生
上了你的课以后我终于开始学乖
我欣喜做你最好的课代表
为了完成你布置的作业
我在最冷的日子用抖颤的笔
为你写出了九十九章爱情诗篇
我知道这辈子我们不能走到一起
我只有在心底祝愿你幸福
和你离别之后我一直没有想再和你相逢
我知道相隔了千山万水
我心依旧是窗台上的日历
你依旧是那个满身灿烂的油菜花影
我们曾经睡在天鹅绒毯子上数星星
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可以读出声音的月琴
我尽管睡在月宫的殿宇前抚弄琴弦
却不会弹奏出一曲动情的音韵
多年之后我们相逢在月光如水的草莓地里
天空洒落的露珠浸润了一颗颗草莓
你悸动的十指挂起一幅幅布裙
从锦囊里掏出揉捏成一团的乐谱
让我在烟雾弥漫的月亮船上弹词
我爱的女人住在长发愁闷的学校
吞咽着我的影子生活
她讲每一堂课都失去一根根阳光
我坐在离她四十里的房间
看着天空像一把大木梳子
自上而下地梳理出一团团黑夜的纺线
我供养这些相思的原料
为了天下的雨水都浇灌干渴的土地
我希望每一棵折弯的树
都能够挺直了腰杆笑着读雨
坐着看一朵云飞出
你坐在我的办公室默默流泪
我知道你想什么
我没有办法帮助你
我只有给你泡一杯咖啡
再点一支软中华
而我喝青岛9度
你看上去确实很美
三点一围都盯着我微笑
我却不能拿你开心
你喜欢这个才貌双全的男人
但你的小嘴只是树叶
笼罩不住他的躯体
多年以后你离了婚
他开始在纸上画你的容颜
你的手有多长
我写下 我偷了你的脑子
然后加上 我要吻你的手
过了十五分钟你回复说
我晕 我的手有多长
我闭着嘴 用笔告诉你
萤火虫翻看向日葵的夜晚
蜜蜂在红红的脸颊上爬树
画家的手腕里捉住一只青蛙 
水草拉开了弯弯的月亮湖
我坐在不完美的椅子上
对着陆地上的蚂蚁写信
看着你拉开再关闭窗帘时
我的双唇在枕巾上吮吸你的指头
我喜欢你 活鲜鲜的夜
芝兰玉树的孩子
跳起暮春的微笑
我在音乐 书籍 诗韵里垂挂眼帘
你的卧室对着我说
平静的湖泊只要一个拥抱
你的笔就会深蓝出灵犀
她已经完善了寒冷
秋高气爽的正午
躯体露底在幕墙上
露水是在你吃草莓的手指
还是湿淋淋的低语
我为暮春的痛楚而伤心
春的脉搏放弃了太多没有盛开的花蕾
我在这个春天
写下那么多秀气的梦呓
我的嗓音会渐渐变弱
我在不断地翻看远去的帆船
旧房内堆积着寒冷的幸福
花园里只有我们流泪的痕迹
我已不再前往新的乡村旅游
爱你甚至是我一生的荣耀
我静静地坐在孤独的岁月
你不是第一个让我割舍爱情的血肉
但如果我已经看不见了这个世界
你肯定是我眼前最后的身影
你睡在一个名字上
我把面条放在水里煮
音乐一直没有停止哭喊
生活在同一个城市
却不能见面
吃饱了肚子又能怎么样
你眼睁睁看着窗外
走过去熟悉的一把伞
那一根根面条就在舌下徘徊
胃口被一件旧裙子打翻在地
我就开始喝酒点烟
我要把自己灌醉
在雾气腾腾的房间
把你吐在怀里
我为什么要写你
八年前 我认识了你
那时你还是一个天真的少女
我己经进入了中年
一见钟情也不能放肆地爱你
你却说 我无所谓
我说我已是四十多岁的人
你却说你起码要年轻十岁
从此我们便一起跳进了温泉
后来便是拥抱着进了冰窖
当我们从相爱的黑夜走向
黎明的分别 天空终于平静地
下起了疯狂与呐喊的雨
亲爱的 你不要害怕
四月是春光明媚的日子
麦田里奔跑着放风筝的孩子
草地上坐着恋爱中的少女
我的信在音乐的房屋里传递
亲爱的 你不要害怕
请你戴上粉红的胸罩
穿上露底的浅黄色上衣
着一条蓝色的白花小短裙
我们一起挽住手上街去
亲爱的 你不要怕冷空气再次降临
低三下四地吞下冬天的扣子
你是女人 活在世上
就是要疯狂地袒胸露臂
岸滩上写着我的信
你在金字塔下旅行
沙漠上是疯狗狂奔的汽车
你走进狮身人面的宾馆
脱下灯笼裤是不灵的草
风在窗外持续苟活
而寂静比撕开一双腿更钻心
你开始想到我的信
你苦涩的本能是顺从了钱的指挥
笑脸却在颀长的皮包里装着
你穿着中国明朝的丝绸
丈夫拿着清代的辫子
请君入瓮 木头人在床上做文章
鬼画符是石壁上的名言
谁能救出你的浸淫了数十年的梦
晨曦里走出你的影子
作为躯体都是沸腾的泉
为什么我们就充满了回忆
你说你的头顶上盘旋着闪电
你的双唇上装着的是雷
我会在你的轰炸中死去
你只是侵略了我一回
就占据了我一辈子的土地
我想起你天空就闪电
私生活就是堆积如山的乌云
我对你恨之入骨
我天天站在你的雷声中
盼着你带着满身的雨在眼前穿过
那时我会带着笑脸迎合来宾
不论是谁 都像是装了你的脑子
读信 给你听
走过来 宝贝挽住我的手
这个满脸皱纹的男人
他有一副上帝赠予的嗓音
尽管低沉 沙哑 甚至是孤独
但条条精粹于河流
步步惊醒过山谷 他活在梦里
在美妙的钢琴声中咏雪
在金色的池塘边练歌
走过来 宝贝 让我吻合你
让我们在四月的背景里
面向观众 在爱神的注视下
接受观众持久的掌声
早晨是清爽的白鹤
每天都盼望着天亮
我好在露珠的小脸上亲吻白鹤
我虽然看不见你
明亮的窗外有你的眼睛
好几天我都对着你的笑脸写信
你这个温馨的小妮子
躲藏到天涯我还是你的海角
这世界爱是你我
这正午的阳光穿过窗户
让我在音乐的舌尖上裸奔
亲爱的 我脱光了昨天的雨
约会了小夜曲
我要在波浪起伏的麦田里变甜
你怎样使用忧伤的床
旅馆才更加动情
亲爱的 快节奏地褪去黑纱
触摸草地上翔飞的鸟
幸福便会慢慢的回到乡野
你现在好好地看着我
野心勃勃的蔷薇花正由红变蓝
如果我爱你 你为什么粉身碎骨
远远的我看着你归来
像窗外雨后的青草 清爽的小手
在口哨声中欢迎绽放的月季
我美美地睡了一觉
然后就去看望你 这个初夏
更适合爱你 但是你坚持不开门
外面的世界早己脱的门庭若市
你怎么还在心底存放一串钥匙
打开你的房门吧 是挺拔的白杨
叩拜你的胸衣 他只是送来一声敬语
不会砸碎你手腕上的翡翠玉器
美妙的总是在绝望中
我们相识在绝望的冬天
离别于美妙的夏日
你知道我最终要离开你
在最后的时辰
我们又高歌了一曲
虽然没有小说写的雷鸣电闪
那天的确下了狠狠的雨
后来天慢慢晴好
我们又见过几次面
都是在流泪中微笑
或者在微笑中转过脸去落泪
我只是要告诉你们
这根孤单的柱子
永远也不会再移动
十年来 什么也没有变
再过十年会依然美好
我为什么不打电话
是你的眼睛告诉我
你已经把我牢牢地坐在眼底
我的朋友 风平静后再看波浪
村上村树先生的名著
挪威的森林是玉箫吐露的声音
我在那本书里看到了
世上最美的白鹤
更多的是我看到了青春
在长发披挂的琴键上
这辈子不能忘怀的水声
我已是五十岁的人
青春的水池里只留下了
一堆碎石子
但我看见傍晚的小路上
早熟的孩子在拥吻
我苍老的脸上充满了喜悦
像晚霞慢慢地背起了黑夜
秘密还要在我的心中展映
当我盼望绿荫送来灵动的笑脸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
我喜欢坐在阳台上看楼外面的
那片树林子 我一边看
一边想 绿荫下面有没有笑脸
这时钢琴在泉水里弹奏起云朵
像一个苍白的少女在眼前徘徊
我静静地看那些树下
鸟雀们忙于成家立业
断裂的山谷还在远处
而我一直等着树林子里
跑过来一张灵动的笑脸
我想这会儿露水还有点音量
应该有无数的目光
去了很隐蔽的地方
优雅会使你魅力四射
我看着这个男孩
坚实的手掌紧握住女孩的手
深情的目光面向女孩
女孩子面对着旭日东升的池塘
她咏唱溪水吐露出美景
男孩子在草地上伴舞
幽静的林子里翔飞起一阵阵青鸟
当男孩子们吹响号角
女孩子将长发披挂在小提琴上
一位老人欣慰的眼睛
在青春的向日葵地里停放
歌声的最后是齐唱
男孩子行走在月光下
女孩子抬起了头企盼着太阳
她的额头被清爽的唇所吻
掌声灌醉了森林
我紧紧地握着你的手
落日的余晖里轻轻地携着你我
在落日的余晖里紧紧地盯着你我
我们错过了太多美妙的瞬间
就让我挽住你的臂膀
去山谷听清脆的鸟鸣
去海滩晒暖我们最后的时光
我坐在小鸟亲吻的窗前
向远方的海鸥发出邀请
这五月的阳光闪动了睫毛
这世界有多少把小提琴手
伴随着号角在山坡上望月
我听着一声一声悠然的泉音
看着你忧郁的眼睛遐想
我的信是一支最好的乐队
是我用琴弦和双唇齐奏
我的眼睛在五月的草地上变蓝
我散步在五月的花丛里
祈祷香气幽静的小路上
是初夏露出的翠绿在温馨的雨中
五月的阳光
阳光站在了客厅
花都睁大了眸子
夜里我紧紧地抱住你
就等着阳光照进来
看清楚向日葵地里的裸女
音乐响起来了之后
你开始说话 你说
我只想看看你
你不要想我是墙上的画
我不过是你人生中的飞毯
只能在梦中相会
我睁开眼 什么都没有
只有五月的阳光
凉爽又平静的房子
平静的房子
今天的风景都在水中
这些忧伤的水
清楚地知道什么叫孤寂
我首先拿起杯子喝水
再去镜子前面洗脸
然后一个人去吃早点
这些无聊的事情
都写在信里更无聊
但这些事是必须要做的
再后来我会看山
再听泉 再去想一个人
去草丛里还是在泉边
结果什么也不是
我知道最没有用的是喊
尤其是走在五月的阳光下
听雨是最好的事情
这尖刺儿触摸我的脸
很小的点 痒痒的像
你秀丽的发扫过我的眼睛
慢慢连接成了线
黑夜的虫卵在地上跳舞
我打开窗户看见你在十年前
就和那些树一起在田野里淋雨
像音乐的手回到琴键上弹奏
天国准备了很多冰
作为礼品我用一弘平静的湖泊
装下你 我知道有山峰
在水下形成了沸腾的泉
雨还在继续
夜里存有五张面孔
像我的手穿过你的秀发
白纱巾摔在了我的脸庞
束腰的美人在看我的信
草地上还有一只湿蝴蝶
我的鸟笼里放飞了一条青蛇
可爱的人 你住在峡谷底
还有更黑的地方只有雨认识
雨喜欢去的地方静坐着神仙
在岩石的下面
是一堆枯叶和鸟屎
是我存放在黑洞底部的青蛙
我只有继续用双唇叼出并吞下
就像雨在绝望中寻觅根须
就像雨在绝望中寻觅根须
现在我开始挖掘
我首先脱光自己再帮你脱身
你不要怕钻入墙的钻头
推倒一面墙就是草地
再推倒一座山就会见到海湾
海水里有足够的盐
我们进入海底才能发现宝藏
透过天空的棉袄才能
抓紧更高的光 透过所有的眼睛
才能真正地抓住你自己
在所有淋湿的人中间
只有一个人穿透你的体
蓝色的音乐
宁静的手势都像是在划船
这便是一首好诗的开头
当我默默地看你一眼
窗外有一阵轻柔的风拂过了湖面
我有时平稳地看天空
一个感人的故事可能要发生
当人们都去演奏出效果
美便会死在图片上染上瘟疫
我今天看了一组惊艳的图
但仅仅是惊奇而已 不惊魂
我认为惊魂的不一定美妙
但你一定会守口如瓶
你一定会守口如瓶
谁都会在心里隐藏一块玉
他不能让这东西见光并受力
只有一双失神的眼睛
从没有失去了知觉的爱情
爱一个人能够爱多久
就像写一首诗写一辈子
我只追求两个字 自然
没有一种艺术会高于自然
爱情也是如此 自然发生于灵犀
听忧伤的音乐我会看见
天空的阴郁 而我心里不冷
因为有你 有你同样不冷的心
我活在你心里头很活泼
就像这溪水经过的山谷
每天都会有鸟声传说的故事
这忧伤的音乐是你的双臂
写诗让我醉心于一块块草地
葱郁的林子里洒满了画眉的曲音
溪水里生长着晶亮的少女
少年的霞光在山坡上停放
我不在意宠爱不同的石雕
每一种姿态都放牧过羊群
我不会为了一个吻而欣喜
你与我活着只等一个灵犀
我不会再送出由双唇吐露的钻石
我只要和你在空气中拥依
我想你 是因这个世界太寂寥
你的灵魂已在我的生命中附体
我只要和你在空气中拥依
你仅仅是离开了几天
我却不断地对着歌声放牧
这初夏在绵绵细雨中陌生
像我在天国的幕墙上划破了手指
你听见了吗 天国的女人
声泪俱下都不再是表情
活着对她是一种吃不完的罪孽
胭脂画在脸上不如抹在墙面
望远处有无数的碎石铺在路口
你装着他坐火车再进屋望着院子
走到底了吗 你没有 就像这歌声
最长的一句 是死人唱出的
活着就不能过于撕心裂肺
我只要和你在空气中拥依
一个女作家的画像
天慢慢的去除了面纱
天堂可能就是这样的面孔
草坪上有老人和孩子
树上有鸟语 花园中有你
这些迷人的风景
我是从一个窗口看出去
另一个窗户可能还挂着帘布
我记得你喜欢拉上窗帘
在昏睡的沙发上翻阅旧杂志
在旧照片里寻觅旧上海的咖啡
然后你穿一件旧旗袍照镜子
皱纹就这么像发黄的旧报纸堆在了脸上
坐在音乐里看画
你看见草地上有一男一女
两只蝴蝶在睡觉
你闭上眼睛去想
陌生的枝头有两只麻雀
在夕阳下守着寒风
听说过吗 最先天黑的房间
最喜欢对着镜子自摸
看看向日葵地里的裸女吧
你的黑夜就是你的光芒
你要走进去 再向着你狂奔
平静的日子坐在阳光下看麻雀
是有趣的事情 我喜欢阳光
在炎热的夏天也不打太阳伞
麻雀们也是 喜欢在草地上跳跃
这些平常的画面促使我放下
再放下 直至小夜曲在脑子里奏响
哪里的花园最眩目 民工们
总是在阳光下挥汗如雨的说笑
晒黑了肌肤 却升起了船帆
我尽管在忧伤的音乐里打捞词藻
更多的时候是用眼睛看着窗外
窗外有阳光 还有一个个脚印
还有什么 那就是你这个人在狂奔
我们要结实的生活着
我现在要下楼去买菜做中午饭
外面的阳光开始热闹起了
墙外面的鸟叫声集体舞蹈着
这些场景都是实实在在的 当然
我每天看见在垃圾桶捡废品的老太太
带着笑容跟我打招呼也是
实实在在的事情 我现在还要写
忧伤的音乐正在播放
我告诉你 一切还是美好的
这个世上盖着无数的房子
遮风挡雨的同时还可以做爱吃饭
我们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
再怎么忧伤的音乐不美你会听吗
你爱的不深刻你会落泪吗
我想到你 和我遥望的星空
我想到你 和我遥望的星空
这是我写信的最佳的方式
你送给我这个世界最初的阳光
就像我的新房子在给你写信
音乐还是比不得清晨的风声
你听我说 山谷的溪流像记录本
播放的歌声是连绵不断的
我今天走在溪边 满目都是苍翠
更多的绿草 在波浪里翻腾
我想起你禁不住内心的迷醉
盯着看阳光从耳边穿过我的手
那些清晰的林地吻在石头上
多像侃侃而谈的雾气在峰回路转
在你我的面前
鸟在树枝上 雁阵在天空
那些树枝朝天而立
一个很大的圆在天空 阳光
自这个圆圈发出邀请
你看看我 再望天
我看看雁阵 再望你
天梯自那个明亮的洞口悬挂
黑色的云布满了桶沿
我们拥抱 在天黑之前
决不离开这个洒满了金丝的地方
宝贝 你现在住到岛上习惯吗
这阵子我写了很多信等待你
我现在只穿了一条短裤坐在窗前
音乐都是溪水里捞出来的
只是晴朗的草地上 没有一只蜻蜓
宝贝 前两天我在山谷里抓蝴蝶
有一只大的就像你头发上扎着的
黑黑的在阳光下飞过了溪流
我想告诉你 宝贝 现在岛上不安全
你还是回到山谷里 虽然木屋陈旧
每天都可以看到小松鼠在溪边
还能够看到好奇的鸟儿站在松枝上
宝贝 我写到这要休息了
祝福你 在岛上住出一脸的笑靥回来
温暖的阳光
五月的阳光像是在划船
六月的月亮在轻声地告诉我
吃一块西瓜后再看看风
我回答太阳 在六月你看到我
坐在窗口天天说爱
你揉揉眼睛 泪珠儿会笑出声
太阳说 你跟着我的目光
去山谷的溪水旁坐一会儿
美人会坐在青石上读你的诗
两条腿在溪水里打击出水花
冷水鱼在水底窜跑到水面上
那会儿我就在山上行走
我的眼睛在青翠的歌声里落泪
我今天拥抱着翠绿的树叶歌唱
宝贝 山上面有几天不下雨了
水还是在谷底流传出声音
我今天拥抱着翠绿的树叶歌唱
你的美德就是这山林中生长的青苗
那些山里的孩子会记得
山里的炊烟会划出一道天梯
我沿着小路遥望山坡上升起的阳光
你就会走进孩子们的心窝
音乐就会在琴弦上跳出蜜蜂
在你小屋的门前 有一群孩子的妈妈
她们都是春天的天使
你看见她们 你会想到你的宝贝
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等着你
唯独不要想起我 这个写信的手
天你快快黑下来
天你快快黑下来
我要和我的情人淋雨
无产阶级的日子我过够了
我要见我的情人
天下太平的日子过够了
我要抱着我的情人
勃起 像一棵白杨
插入嘴 插入草地
天你快快的黑下来吧
我要完美地乳房 
充满了乳汁的花园
我要完美的裂痕 再
完美的愈合 只要天
你现在就黑下来 让我
和我的情人痛痛快快
回到草棚里 淋雨 
我住在纯粹的沙漠上
现在我开始做梦
我闭上双眼 腿离地
光抬起我 离我最近的
向日葵 在你的乳头上
碧晨在你的手下面
黄花在眼泪的四周
这个大地上唯一的声音
太阳 在泉水里 有手势
跟着孤单带来的饥渴
在天空飞奔 原野上
只存有一个人留下的句子
我说 河畔有湿润的草
你去捆绑它 一定有水
一路上都会 发出响声
美好的事情 就是你要做的
宝贝 和孩子们在一起
会使你更美丽 尤其和山里的
孩子在一起 宝贝 我写你
就是在画秦岭 我用晨露为墨
溪水为血 画出翠鸟 松鼠
更多时我只画你的秀发 安静
是我看你的目光 音乐是风
送来的 在我画像时 一切
都是幽暗的 我看见的山 在
回家的路上 我看见你时 红扑扑
余晖洒在溪水里 翠绿在跟踪你
孩子们 尾随你的脚步 村庄
在你的酥胸上卷出了波浪 音乐
响起 我看到你的最美的笑脸
在孩子们的作文里 充满琴艺
余晖洒在溪水里 翠绿在跟踪你
听我说 太阳从青草上吸入养分
洒在溪水里 翠绿的山坡上
歌声在清凉的风中传送 我就是
那个阳光下写信的少年 日夜接近
翠绿的山谷 在歌声中颂扬美德
我拥抱美妙的手语 黑暗中摸索的
波涛 我接近溪水 在沙尘的饥寒中
我更愿意听忧伤的歌 我的诗
没有技巧 却可以拴住你的眼睛
我的信 只有一个意象 我告诉你
余晖洒在溪水里 翠绿在跟踪你
就像我说过 你走进了我的生活
带走了我的眼泪 我今天再说一句
亲爱的 你留下了你 最美的笑容
亲爱的 你留下了你 最美的笑容
回到爱情 是我想你时最美妙的表情
这世间欢愉来自花 我的幸福出自水
尤其是泉水 溪流 瀑布 清脆的声音
杏腮桃脸的少女 来访我的连续的波浪
苦涩的风穷尽于欢欣的重逢 你朗读吧
这些波浪中有一群男女站在湖边上齐唱
主角还是忧伤的神 钢琴是一双眼睛
没有表情的年青人跟着附和 而我走在
小路上 在轻风吹奏的夕阳中 看着鸟
看着草 再坐在田埂上 听蛙鸣 听蛐蛐叫
一对年青人在抱吻 我露出笑容 我想
在这么寥寂的地方 还有这样的风景
坐在金色的池塘边
你说 喜欢我的发型吗 
我说 我喜欢这瓶酒 
珍藏了二十五年 
我更喜欢二十多年前的辫子
你说 我想请你喝酒
我无言 我的一双手
还在码头上梳理晨光
我告诉你 辫子好看 
像池塘边金色的阳光
你笑了 喝酒 
酒会唤醒我的少年郎
那时候你比姑娘还俊
就知道看我坐在码头上戏水
我说 你现在更美 
我更喜欢珍藏的酒 
你尽瞎讲 你说
我这会儿仅仅想
太美了 我在数你的睫毛 
你的眉毛像一首诗 
而我只想数你的睫毛
我说 你现在就来我的身旁
我写信的时候
睫毛一直对着键盘忽忽地
敲出一个个字眼
我说 还有一种方法 
等我写完了 我睡一会
用你抚摸溪水的手 
抚摸我的眼睛 就像我
听不见你的声音 却能够
通过任何一种光线 
拨弄你 抚摸你
在轻风吹奏的夕阳中 看着鸟
我深信这些草 被吻之后 会更清爽
当放学的孩子走过我时 三只麻雀飞出了
两只 还有一只坐在窗口 摆出最好的姿势
像一阵夏天的凉风吹过我的笔 很美 紫色
像我楼下的草 画家睡醒了转动的颜料 
告诉我说 你的声音好 字迹会吹笛子
我要你画像 最好用你的裸体 画我的青草
这个时刻 穿过一条小路 有一只画眉掉在水面
我看着很伤心 显露什么呢 我撕碎的纸片
把我关闭在轴心 戒备森严的周围 有白黑分离
更多的是踪迹 像我的胯骨 支撑我的腰椎
脸庞出现了奇妙的幻影 于暗道里 明亮
在大白天 则面黄肌瘦 而在笔下面 还是紫色调
我要你画像 最好用你的裸体 
这房子里 就我们俩人 我要你画像
最好用你的裸体 我光溜溜的 你也要
光溜溜的 这会儿水面上 飞出了两只鹤
我要你说 轻风吹过了草地 露水在阳光下
我要你唱 河畔惦念着你 你串花的脚步
我要你写 这个进行曲 在海底开始上岸
你开通手机吧 你听我告诉你 我的泉水
在你的草地上采访 夜明珠在鸟鸣声中滚动
亲爱的 我要你画像 最好用你的裸体
这样子 我的姿势 会轻松地走出淋透了的日子
你会听到我的声音中 再也没有人用汽车
碾压我本柔弱的骨架 亲爱的 用你的躯体
换我的身子 我要茂盛于月光下的山坡
青石枝头 谁都曾遗留的痕迹
睁开眼睛做梦是画家独有的
我是盼望一个女人的身影
太久了 手里的笔就要不断地看
不停地听 窗外的天 窗内的歌
天被你骂分了心 日夜欢欣
歌天天求雨 再没有什么事情
还有就是我的狗 闹着要走出去
喔 你的微笑在这支笔下写字
你在海滩上有没有看到我的信
我宴请钢琴师为你弹奏 夜幕下
坐在闷罐车的人盼望着到站
看不见你 我抱住枕头 去海滨
今天要脱光了抓词
喔 火势很猛呀 炎热的夏天
我接近你 必须要脱光了走进山谷
顾不得了 阳光要看你的乳房 草地
要你坐在树荫下 你躲在家里也没有用
你干脆脱光了走路 就像我们真心地抱
真实的吻 亲爱的 你吻遍我 你吞下我
阳光才是火炉 我们的爱 才炉火纯青
亲爱的 叮当响的夏天告诉我 爱就要把
奔跑的野马瓜分 把那一只只绵羊训练成
野猫 亲爱的 什么叫勃起 像一棵树
插在嘴里 你永远不要吐出来 那里是夜
不是冬 在永远的夏天 露出乳房 草地
带上客厅坐着看你的 一丝不挂的写信的男子
亲爱的 我们相爱 就要亮出你的舌苔
和空空荡荡 等你老了 你全神贯注于我
你会告诉人们 我们在一起 从没有牙痛
也不见树弯 更不会看见谁遮掩着半张脸
亮出你的舌苔和空空荡荡
当夜晚来临时 你是不是很疲倦
喔 我们 我们 从早上出门开始
到下班回家 喔 我们 我们 喔
终于可以坐在熟悉的椅子上 休息
终于可以脱光了洗澡 终于可以告诉你
我累了一天 我要休息了 明天的事
明天再说 喔 我们 我们 终于
可以睡觉了 只是 还有个事告诉你
把钟上好 明天提醒我 不能睡过了头
明天提醒我 不能睡过了头
亲爱的 只要你告诉我 你在向我招手
我就会醒过来 坐在这个椅子上写信
我知道 大地上的一切都在赶路 尤其是草
注视着星星 呼吸树施舍的风雨 还有小的
可怜的愿望 今天我坐在同样的地方 想起
吃早餐的人们 有多少坐在音乐里写信 我
顿感幸福 辛勤的人类啊 写错一个字或者
多说一句话怎么办呢 你干活吧 费尽心血
干活吧 就像我这会儿写你 你并不知道
就像今天特别的热 我就会想到你的学生
坐在教室里听你讲课 专注于你 忘记了天空
有很毒的阳光 因为他们看着你 就等着下课
不像我 已经没有下课的铃声提醒我
不像我 已经没有下课的铃声提醒我
我坐在椅子上写信的时间 天下太平
我看见我爱的女人在流泪 她在唱歌
忧伤的音乐不会打动嗑瓜子的女人
这便是生活 不像我 坐在空荡荡的房间
听优美的音乐 写断肠的词 或者听断肠的歌
写美好的人 已经没有下课的铃声提醒我
我的耳畔只有湖泊 目光里只有秀发拂面的光线
我写你 是在静静地体会你的眼睛 看着我
这世界不就是这样吗 美丽的田埂上 山谷里
还有在水边上的船 我一个人歌唱 亲爱的
因为有你 我真是很幸福 我谢谢你 有你
伴着我的笔行走在田野上 人世间就那么一会儿
我看见了苍天吻你的泪 还要加上飞沙走石
我却不能伸手 我只有无言的写出这些梦话
因为有你 有你坐在我的怀抱 有你的一瞬间
因为有阳光告诉花
我用阳光编织花篮 天使的脖子上
开始弹唱 桌子上有水果 冰淇淋
我转过头 空气中有一束花 空气中
只有一束花 床上有草地 有溪水流过
我望着窗外 刚刚有一只鸽子飞离
你唱道 我病了很久 睡在草地下面
很想吃水果 冰淇淋 只是 我多想
去狂风中吻你 我多想把所有的花瓣
铺在你的躯体上 可是闪电击退了我
我是多想为你保存一块雪地 我多想
在漫天飞舞的玫瑰花瓣中 与你相拥
很忧郁 眼睛
这是空白的夜晚
我看见的女人和我一样
手扶栏杆 站在江边
忧郁的眼神对着江水毫无表情
汽笛声 烟雾 黑暗中的墙
知道她的名字 很美丽 可人
但她走累了 不想再移动
她也不会跳到江水里 黑暗
只是欠她一个承诺 背后
有一排小树 在黑暗中等她
浇水施肥 等她转身点灯
我每天重复做的事情
看书 写字 听歌 这些事
我每天都在做 和一座旧房子谈话
在房间里搜集旧书旧报纸
是我寻找她的方式 在窗外
叫不出名字的河流在风中飘荡
我却在这些单调的光亮中寻觅到垂柳
当孩子们在楼下追逐玩耍 我
会关闭一会这些忧伤的歌曲
记忆犹新的是 我们曾经都是孩子
不知什么时候起 我们开始关上房门做事
忘记什么 有时候就像关窗户
简简单单的事情 而且是单纯的
像一桶水 等你喝完了 再取
问题是 我在傍晚蜡黄的天空
等着我的不是开灯 而是孤零零的夜色
像一桶水 等你喝完了 再取
其实我历经的风景都很美
问题是 你这个女子成全了我的梦
成全了我的孤单 成全了我的夜
便成全了我的永远 这便是我说的
真爱 像这支曲子 用清泉弹唱
幽谷少有的鸟声 却没有名字
我爱你 可以用喝水来表达 喝完了
可以再取 也可以用歌声行走 我
经常自己当主角 我看见你 便听到
琴声 我独自歌唱 山谷 愿意听
原野要伴奏 翠绿的原野上 一切
都在歌声中表现一双眼睛的平静与忧伤
亲爱的 一个人需要的实际没有什么
你丢了还会有 你忘却的不再前往
唯独真心爱你的灵魂 会永远 永远
唯独真心爱你的灵魂 会永远 永远
让我现在就去看你 看 青草 溪水 翠鸟
我这会拥有山谷的眼睛 天空的脸庞
在晚霞消失的时候 我要在草屋前的溪水旁
放一张桌子 亲爱的 我要和你共进晚餐
山峰上有凉风 我站在荫凉的树下面 我等你
会有雨点吹到 喔 会有蓝色的雨 下来的
我跟着你的花开放到山坡上 我的眼睛跟踪你
这些风中提供的竹子 会年年生长新笋
这便是我了 你听 亲爱的 歌声响起了
我先跟着溪流伴奏 然后你再栓牢一道彩虹
在晚霞消失之前 你一定要坐在水边高唱
亲爱的 天空飞扬了一架钢琴的雪 我在弹奏
我们的晚餐 我的名字融入你的名字 就是一道菜
在夜里 慢慢消瘦我们的唇 直至我们消失
天空飞扬了一架钢琴的雪
我爱你只需要和你 共进晚餐
这就是我看见的雨 这就是一个女人的苦
你高唱吧 大地这个舞台 有的是坟茔
挖出一块巨冰吧 你听 天空飞扬了
一架钢琴的雪 你一手抓笔 一手夹烟
你捆住自己的双脚 这个伤心的女人在天空
她要在坟地里抚摸你的脸庞 高亢的嗓门儿
在狂风中亲吻 这大地苍茫的唇 芳草萋萋
一道无情的闪电过完了一生 朔风是什么
你死心塌地的梦 尘土飞扬呀 你为什么不关闭
他死不瞑目 一个穿黑衣的女人 拿着一束花
还有一本书 轻轻地抚摸你的脸 合上你的
眼睛 你冷却的唇 在轻盈的落叶上 是褐色的
夜深了 蚊子都跑到了树下面
我是灯光下的蚊虫
在灯光下想念树 好美好美
树下面都是草 孩子们跟着父亲
挖人参 喔 挖人生
挖着挖着挖出了父亲的茧
挖出了父亲的须 山可真美呵
站满了树 我和你 站在
老树与小树之间 泪流满面
我是太喜欢溪流了
我是太喜欢溪流了
太喜欢梳头的姑娘了
像你赤裸的 山峰 弯下腰
生长在我心中 我只有天天
去山谷里移动 一块青石
再看看溪流里隐藏的翠玉
亲爱的 我要去山谷娶你
先在这天空洒满花瓣 只要你
涉水而来 我就会如风飘逸
亲爱的 我一次次地 呼唤
不再乎这些花 都掉在水里
我不断地倾诉 在你的身边 
在飞 在落 在蔚蓝 在落泪
为什么有仙鹤出现在烟囱里 会更美
现在我告诉你 沿着一条幽静的路
会通过仙鹤的巢穴 而出现在烟囱里的
会更美 我呼吸的时候 我不会注意一张面孔
我写字的时候 我的嘴一直跟着笔移动 
眼睛看着纸上的风景 耳朵在音乐的水中
仙鹤飞出了草地 这是白天的样子 在夜里
我也会掉进水里去 我就是沉不到水底
在白天我是一个人玩 仙鹤在岛上 在溪谷
在夜深时 什么也没有 只有一只仙鹤
离我仅一步之遥 当我睁开眼睛 镜子在月亮下面
白衣的仙鹤 现在在我的手里 我准备抽烟
天太热了 我要喝水 我不开空调 为什么呢
我爱的女人还在贫困的山上面教孩子们读书
我爱的女人还在贫困的山上教孩子们读书
我把自己洗干净 在夏天的微风里告诉你
我爱的女人还在贫困的山上教孩子们读书
那里没有网络 没有空调 只有教室和窜风
的卫生间 我爱那个地方 每天站在溪流和鸟鸣
的怀抱 看孩子们穿过露珠的眼睛 走进教室
我的乡村女教师 刚刚放下哺乳的孩子
便开始给孩子们上课 我告诉你 每天我给她
写信 她是不知道的 她只知道 我爱她像
拥抱这眼前的山 每天坐在溪石上看书的男人
穿干净的衣服 说干净的话 对着她的长发微笑
有时候走在山坡上 对着溪流 翠绿的山景
唱歌 每当黄昏的时刻 她送走最后一名学生
回到自己的小屋 做起了母亲 饱胀的乳房
乳头在孩子的嘴里 她辛苦了一天 终于在霞光里
绽放出笑容 我写到这里 山上面要下雨了
一个即将老去的男人 走进了山谷 开始咏歌
我们理应再回到水里去 清澈见底
水的声音是很美妙的 尤其是泉水
你听小号手逼红了脸庞 看着拉琴的少女
后院的竹林里走出了一对恋人
这些风景都是我坐在椅子上想的
这时候窗外刮起了大风
我顿时感到秦岭要下雨了
我爱的女人今晚可以在山上凉爽中
与我相望 我爱的女人还在讲课
她熟读过我 她讲的课一定很精彩
我走过她的每一条山路 尤其是
在溪边的石桥上 看她的小腿淹没在水里
蝴蝶正从花椒树上飞过她前面的草地
秦岭在林中鸣啭
一个人平静地写下 
一朵云在琴弦上移动
风送来雨后的绿纱巾
很多人与我一样
平静地坐在孤独的窗下
望着湿淋淋的树
笋尖上挂满的水星
写下镶嵌了宝石的信
这是惬意的事情
就像在梦里抱起了
你甜香的玉体
在这个清爽的早晨
秦岭在林中鸣啭
我在泉水的响声中写诗
看音乐怎样抠出来另一双眼睛
我的眼泪就这么流下来了
因为我真是太想你了
这就是我与别的男人的区别
我爱你爱进了骨髓
这就是做一个优秀的诗人
与普通诗人的区别
这跟你长的帅不帅无关
我与这个社会没有任何冲突
唯一的对立的就是
我不能当着所有的人说
我爱你 没有太阳的讴歌
没有月亮的抚摸
我依然要去沙漠的怀抱
迎接你这片神奇的青云
亲爱的 也许马上就会见到你
问题是 我们睡醒了
会不会让忧伤的音乐
抠出来血淋淋的眼睛
听雨是最好的事情
我这个人最喜欢下雨
下雨的时候
站在屋檐下看一根根线
织成布再制成拖把
污泥浊水连滚带爬地钻进洞穴
天的一个喷嚏
人间一阵惊喜
雨过天晴 辽阔的天下
有一阵没有灰尘的日子
我们开始上街或踏青
直至忧伤的音乐再次奏鸣
我用笑容装饰卧房
我用笑容装饰卧房
用眼睛迎娶兰花的壁纸
我不再用唇和舌尖
不再用抱拥这些庸俗的方式
我只要我的呼吸连着你
哪怕这个世界都是空旷的沙粒
我只要有一处沙坑
让我住进去呼吸你的名字
亲爱的 多年之后
我不再吻你的乳房
更不会穿越你的双腿
我只要你一只臂膀
甚至只要你的一个眼神
来触摸我们的呼吸
我永远都回避发黄的脸
我永远都回避发黄的脸
我喜欢亮丽的春天
在天国的脸上绽放笑容
厌倦是我不喜欢的女人
琴弦奏乐的时候都向往天堂
佛也赞赏真挚的快乐
当一阵风吹去青春的池塘
我起身走进了山谷
静谧的时刻 美妙的泉水吻我
仿佛有少女站在溪石上
对着我放飞五月的笑靥
诗人是迷路的少年
长一双清澈的大眼睛
凉亭上手持一本画册
红润的脸庞沾满了晨露
诗人是迷路的少年
我一直向往音乐的透澈
溪水告诉我 少年是最美的孩子
在姑娘的怀抱看太阳
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我要求自已做一个童话诗人
因为人世间的残疾
苦涩的水淹没了多少欢乐
尘缘遮蔽了太多的光阴
作为诗人 我喜欢沿着石阶
在松溪的鸟鸣声中上山
在云雾之间望着瀑布上悬浮的彩虹
你说了那么多
你沉默那么久
你写了一辈子
你画了一生
最终你告诉你的子孙
说 我好孤单
公园的长椅子
公园里的长木椅子
现在它站在
上了岁数的大枫树下
这是秋天 枫叶掉在地上
长木椅子上坐过
一岁至一百岁的 
椅子看脚 或摸手
黑发就通向了天的白
雨后的椅子很干净
臀在上面发出声音
很亮很亮的哭泣
在椅子上坐着
你被轻微的风吹开裙钗
你被轻微的风吹开裙钗
两条腿被一个影子从背后分开
你看见自已被几个不同的鬼
按住 一把刀在你的下身
他们要割去你的妹妹
你发出撕咬的尖叫
你放大声音 那些墙站在那里
只有一个俊秀的影子在发痴
你恨透了那块水中的石头
潜伏在草丛里在鸟鸣声中变黑
你过来 紧紧地抱住我的妹妹
我不能让鬼魂的刀杀害她
天亮了 虽然只有很窄的一条路
通往这个世界最美的清晨
你要走进去 再向着你狂奔
我祝你幸福
十年之后我可能是皱褶之星
我将暗中摸索命运输送来的荒野
如果我的歌声还在夜幕下起身
那么我请求你永远地转过头去再闭上眼睛
我不能把手臂上枯槁的皮疹刮掉了给你
亲爱的 血迹违抗不了岁月的清洗
天空中所有的翅膀都会跌落下灰尘
啃书的眼睛在唇齿之间写出的礼品
便是你的幸福输给我的新鲜血液
我看见天在移花接木
我此刻在阳台上追问你
为什么要对着天空吐唾沫
我存放你的赤裸
唤醒了我的赤裸
没有乐器会令石像复活
这些翻阅枯叶的书生
只会在夜深时亲吻沙尘
而我要在血迹上施肥
我用石头咂嘴用疼痛喝彩
我用分离交配
在血淋淋的灰烬里喷洒精子
如果寂静能抓紧你
我怎么能让眼睛不再回收
淋湿了黑夜的草露
我必须在寂静时进入卧室
脱掉所有的灯光
在你的径途听雨点洒落在荒野的哭泣
亲爱的 你在淹埋泪水
我从晴朗的天空抓住了你的苦涩
我在忧伤的音乐里
进入了你黑暗的冰窖
生存扭曲了花瓣的脸孔
我看见你用昏睡的双手抚摸微笑
那痛楚的一切已在骨髓里凝缩
也许有一天
我每天坐在春雨里给你写信
许多与我通灵的人
凝视我在蓝色光线里倾诉的音符
我曾经灼伤的是一面镜子
如今愁容伴奏的是你的石像
我每天传递这些空气
让你在呼吸时轻吻我的名字
有多少人活在相反的地方
每天陌生的住在陈旧的卧室
这些黑暗中残疾的笑脸
只有通过镜框去臆想那喘息如何点头
我在等待什么
我每一刻都不再荡起波澜
平静地告诉你
我的头终于有了白发
我知道岁月在慢慢变瘦
后面不会再有跟随的目光
现在我坐在黑夜的边缘
闭上眼睛再堵塞耳朵
静静地数自己的心跳
当我再睁开眼睛放松耳膜
我只听见自己的微弱的喊着
你们都去了哪里
当我们共同唱起
我只是通过一双眼睛认识了你
我认定我们可以成为知音
可以通灵但不必拥抱着回去
我们都住在冷寂的空瓶子里
都看着对方透明的咬碎过舌尖
再对着血微笑
我们为什么不冲出城去
跟着身体后面一群白衣少女
在林子里伴唱 我看着你
忧伤的唇流出殷红的血液
我那一双昏暗的眼睛
还能在荒滩上去拥抱你吗
拥有你必定一生幸福
我们相识在四月的傍晚
天很快就要闭上眼睛时
你请我去你的客厅看看
我看到了你洁净的房子
阳台上点头的几盆花草
你弹奏一曲蓝色的多瑙河
又唱起英文歌 爱的倾诉
然后抬起头来对着我微笑
我说你这里忧郁的光线
适合苍白的书生坐下来写意
你却说希望还孟婆一对笑靥
跟她说找不到那个让我笑的人
祈祷百年之后他再来找我
随后你去了厨房 你说
你从西安到北京看望我
我要做几道好菜款待你
随后是一瞬间凝固的静寂
我知道她还要说些什么
我看着墙壁上挂着她的笑容
我想天色己晚 我该回宾馆去
我在平静时安慰自己
当我第一次看见你
那一场雨就没有停止呼吸
就像我坐在音乐的腿上
绑住我的一双泪眼
我认识的一种芳草
在空中念念有词
凡事都讲缘份 你珍藏爱情
大地上处处都要下雨
我静静听着 慢慢地抬起头
那一树的花已在阳光下消失
我挽着你的手步入了天池
为了你 我会一直坐在山坡上写信
我每写一句嘴里边都念念有词
同时仰望森林里传出鸟雀的喜讯
我在不断地歌声里持久地摸索朗诵的方式
当晨曦抚摸碧草步入山谷的溪流
我睁开眼睛看见森林舒展了皱纹
浓郁的清香扫过大地洁净后的脸庞
麦田里停顿着几块悬挂着白裙子的云朵
我醉卧在脱落了灰尘的麦苗上
当年是在洁白的云雾里我上了山峰
如今我独坐在溪流的石阶上了望晴空
我发现晚霞在火焰里邀请森林
森林在朦朦细雨里持续着故事
绿荫下等你
你告诉我要去远方旅行
我开始坐在夜里等待
其实我连你的灰尘都抓不牢
我记着的只是你的眼睛
让我熟悉你的每一条小径
我现在坐在石墩上
想象你被人捆绑的生活
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
被囚禁在玻璃缸里
夭折了走向草原的出口
你关闭了笑声定居在锁眼里
你采光的本能就是偷偷地对我发脾气
但是你住在石砌的房间里
每一条外出的信息都需要加密
仿佛是被更深的黑夜蒙蔽的鬼魂
我真希望架一道彩虹
成为你最后获救的一道闪电
我的信是一种抚摸
你害怕光更胆怯风
每天藏在被子里想象
你没有爱的胆量
但并没有丧失情的愿望
你看见了我的信
抚摸着我的笑容开始流泪
你多想让一曲忧伤的歌
对着我倾诉你的痛
当我醉卧在花园里仰卧碧翠
那时节你刚出生
当你成长为少女
我已华发挥洒
这世界永远是错别字满天飞
谁知道翔落在何方
你呼吸一片苍茫的天
苦涩的脸庞上
我的信是你梦中的飞霞
什么是忧伤的音乐
孩子们不懂得珍惜雪
春天只下雨
夏天人们都站在树荫下
我走在秋天的路上
落叶在冷风中东倒西歪
最后被火焚烧
我冼了热水澡后
开始上床睡觉
在梦里 你感觉到谁在抚摸你
你希望去拥抱谁
没有人告诉你 喊叫声
在春天的叶子上滚动
生命原来是这样美
我读你是从孔雀开屏的一瞬间
喷泉生长的地方
碧绿的羽毛让我更加纯洁
那时候我坐在公园的小船上
我们两眼相对 名字被荷叶包裹
轻轻的呼唤便荡起双桨
清脆的鸟声在荫凉地婉转
太阳雨之后是一道彩虹
我吞下清澈的湖水吐出满怀的荷香
轻松地抓住了孔雀的翅膀
你装入了我 雨点打开我的田野
你的声音在长长的秀发里垂挂
活着应该看见
一边是水声
一边是脚步
我是在窗子下面听
眼睛看着天
有时候是电影的画册
有时候是空白
太阳平均地分配
雨后的草地很茂盛
我喜欢溪流 我便写诗
我告诉你 大江大河在我睫毛下
只是革命时代的 暴风骤雨
我现在看一本书的封面 一位老人
是一位大作家 眉毛头发都 透视
出了岁月的白 沧桑的白 眼睛
凝聚出隽永 在他的背后 草地 村庄 
翠柏 枫叶 有晚霞浮出了海洋的皮
再远方是白 看不尽的白 村庄的背后
是潮水 也可以说是一朵朵白云 
堆积些什么呢 我也说不清楚 我看他
他也在看我 清清楚楚的 我吞咽他
他只是告诉我 溪流 溪流 在山谷
那是我出生的地方 你去那里读我的
眼睛 那个最清澈的地方 有我的骨头
心坎上的妹妹
这一首 告诉好妹妹亲妹妹
心坎上的妹妹 不要一个人远行
尤其是进树林子 去海边晒太阳
一定要带上我的信
更重要的是 不要一个人去沙漠
你在沙漠上跟站在悬崖上一样
我的信全被风吹走
在深山老林过夜也不好
你会呆在洞里不出来
那会影响你一生要做的好事
所以 告诉你心坎上的妹妹
你带着我的信 做饭洗衣带孩子
我们就会在梦境中生活
亲爱的 我们今天上山去
亲爱的 我们今天上山去
我坐在椅子上上山
你坐在你们家的客厅里上山
亲爱的 我们不要怕夏天
更不要怨恨冬日 只要
跟随我的笔平静地上山去
你一定会获得 一座山的笑容
亲爱的 敞开你的情怀
爱你的孩子 就要奔向悬挂了
瀑布的日出 珍惜你的感情
就不要把一肚子的恨生出来
亲爱的 我们今天上山去
坐在翠绿的树荫下 听鸟鸣
听溪流自山谷里传送清脆的音乐
听溪流自山谷里传送清脆的音乐
亲爱的 你今天一定要笑着拍摄风景
尽管我现在听着一曲悲歌
我却是坐在微风触摸的花帘布下面
给你画像 亲爱的 我坐在地铁里
一路上都是你的照片 那是多好的事情
问题是 你要笑 你要拿出你珍藏了
久远的笑靥 让所有坐在地铁里的感到
在路上 总有一个人的笑脸很美很美
亲爱的 请你跟随我一起在镜子前
做鬼脸 眼皮向侧面再向上飘扬 我们
一起做媚眼 亲爱的 你笑了吧
画眉婉转悠扬的哨音 在你的后面
在你的花园里 那是多么美妙的情景
亲爱的 你小心地呵护神秘的花园
你会茂盛于你的美 你的幸福 你的芳香
我触摸诗如同抚摸你
亲爱的 我在夏天的汗珠里触摸诗
如同抚摸你神秘的花园
我奉上帝的意旨 我要拆除你的篱笆
我每拆一根竹篱 便有一阵阵的芬芳飘逸
当我拆除了你所有的篱围
那会是怎样的影像呢 你可真是美啊
你隐藏的花园早已越过我见过的
这个土地上所有的梦园 亲爱的
你以往所有的痛楚都来自你的围墙
你围困了你茂盛的花园 你会老的更快
你会在孤岛上渐渐地枯萎下去
牵着我的手吧 跟随我的笔一起歌唱
我要用这支笔唤醒你的幻影
我要用这支笔唤醒你的幻影
亲爱的 你现在躺在我的笔下
我知道你会很幸福 我就是一匹白马
更像是一朵写信的白云 在我的音乐中
忧伤都是一种美食 孤独也是一种水果
我每天在忧伤与孤独中轻唤你的名字
就是要幸福的情人们在草地上读我的信
唤醒他们心里的孤独而露出笑容
忘记是不可能的事实 痛楚是可以治愈的
我写信告诉你 我选择溪流和翠鸟
就是为了在空气清新的山峰上去拥抱你
我现在用写信的方式净化我的心灵
亲爱的 我美满于你的爱情 我希望
你同样美丽于你的无私 在每一天这个时刻
我呼唤你的名字 很遥远 却是多么美好
我现在用写信的方式净化我的心灵
亲爱的 我现在集中了很多人
站在湖畔为我们伴唱 有我们的朋友
也有我们的敌人 这些人都关在镜子里
我想做一件事情 把他们溶入血液
我知道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我总想这么做
我写信就是为了让我的朋友喜欢
也要让我的敌人感动 让人们知道
什么样的人能写出人世间最美的书信
我们不喜欢我们的敌人 当我看到
敌人往往也是在痛苦与罪孽中煎熬呢
其实我们最痛恨的是我们自己
拥抱着一块裹脚布还以为是香囊
崇拜神灵却忘记了你自己就是神灵
一种思想的存在会杀害多少善良的思维
房间里那个穿着低胸墨绿色衣衫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我的笔下徘徊很久了
她唤醒了鱼的梦想
她在水中呼唤鸟儿的翅膀
她知道我每天都要去她的客厅坐一会再回家
此刻我就坐在她的客厅弹钢琴
她站在我的身旁静静地站着
我弹完了一曲抬起头对着她微笑
我们都不说话都看看窗外
平静的风吹起了紫色调的窗帘
远方的海滩上有几对恋人走过来
惊醒了几只鸟儿还有我的清晨
我的眼神中是那个弹吉他的小伙子
他一边弹唱一边看着那个拿着花篮的小姑娘
我写道这里不想继续写下去了
因为房间里一直站着那个穿着低胸衣衫的她
她看着窗外飞翔的鸟儿想到的却是鱼
听这大地上动容的故事
现在请跟着我的节拍
把你的手抓紧我的笔
听我唱 雨来了 雨来了
大地上一阵阵凉爽
天下面一阵阵清凉
换上你的白裙子
换上你的白衬衣
我们去雨中拥抱
我们去水中透明
我们去雨中呼唤透明
我们去水中拥抱黎明
把你最美的东西放在雨中
把你珍贵的宝藏浸入水中
我们要透澈的溪流
我们要透明的人生
我们要雨后的村庄
原始的村庄 雨后的田野
&告诉你 我住在庙里很好
你不必伤心 我削发为尼
我心向佛是一件好事
世界太美了 我感到眩目
我需要静下来悄悄面对佛祖
日子对我而言就是一种忘却
我现在还认识你 
你曾经是一种火
如今我历经了大半个世界
最终西藏止住了我的追求
佛要求我 远离凡尘
现在的我静静的坐在禅房
我会背对着金色的风景
施主 您的眼睛要学会说
善哉 善哉 阿弥陀佛
&哭泣的河流
在静的草地上听雨
一条小路通过海滨
下面是盛开的花朵
上面是青青的草地
头顶是望不到边缘的大海
连着天 天很静 除了静
就是我睡在静的双乳上弄潮
最完美的夏天是遥望你
我看到你在山坡上跑过来
你与清晨一起抱着你的孩子
我看到露水享受着你的眼睛
我看见你在学校里种菜
汗珠从你的脸庞流入你的乳房
我看见晨曦掀起你的绸衣
我看见你的乳头在孩子舌尖颤动
溪水里走过我的双臂
惊醒了一座山的落英
我看见碧草请蝉儿安静
松枝要送你一只鸣啭的画眉
它要在你的怀抱里绕嘴
它要在你的怀抱里绕嘴
一个人望着远处的山
一个人望着影子
一个人望着笛声
这个人也是你的孩子
望着溪水里你的笑脸
望着你的胸衣醉心于一座山的翠玉
后面的凉风吹过你的十指
你的美惊动一座山
我抬头望着一阵阵雨
你最终不会美于你的乳房
你美于风中走过去我的影子
你的小腿会唤醒风中我的颂辞
我的窗前有你划桨的躯体
风吹过这个午后的船
透过这把椅子上装饰了你的湖水
宝贝 我现在坐在窗前看望你
宝贝 我现在坐在窗前看望你
我己不再喜悦各种欲念的疯狂
你的脸只是我心中生长的青草
就像我听歌时看见你附身于我的眼睛
让我跟随你去各个地方旅行
我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笑容送给天
这闷热的房间目前还没有转暗
我看你还没有夜里面清晰
我的笔遇见你就会向你诉说心声
宝贝 你尽管在远方做你的事情
如果心中悲伤或者不如意
你就把你的眼睛转向窗外的花园
我会送你一束花换你的笑脸
她那一双眼睛
这一句话我已经写的多了
我觉得还没有写出她的美
我每天写信都要看着她的眼睛
我的最爱当然是秦岭的晨光映衬的溪流
我和她经常从瀑布的草地上醒来
我有时候也写一对深潭中的眸子
有昏暗的沙发和厚厚的绛黄色窗帘
另一个女人困倦的笑容
我今天身体有些不大舒服
我还是告诉我的朋友和情人
在我的脑海里拥有的眼睛
永远是亮晶晶的容不得半点灰尘
尽管我已经眼花会看不清很多事情
我还是记着是溪流吸收了我的光阴
我听到鸟声穿过我的寂静
我听到鸟声穿过我的寂静
睡去的是窗帘而玻璃杯醒着
我的语言天空不断地拉稀后
终于显露出一座岛屿
我坐在这个单身的椅子上讲故事
泄了两天的浊气使我清爽于一双双眼睛
我的朋友们 我是多么的爱你们
如果没有你们那一双双晴朗的目光
我会一直坐在旷野里独自发呆
正是你们让我坐在孤零零的椅子上
让我的笔跟着草地醒在露珠里
再随着夕阳默默地带来笑脸回家
让我的笔跟着草地醒在露珠里
我是在白天很难睡觉的一个人
我喜欢在风景中直接抓故事的一支笔
今天终于在空调下面很很地睡了一觉
睡醒之后我立即想起我的信要继续下去
我坐了起来看看窗外的小树林
再看看北房屋窗户下面的草地
世界在一片寂寥的黄天下面骚动着
这是闷热的夏天的午后
我的房屋夹在众多的房间之间
我写信怎么都像是在一座孤岛上走笔
为了我的朋友们不感到空泛
我写了这么多废话开始画饼充饥
我的笔应该醒过来跟踪露珠
跟踪翠绿的树下孩子和老人的笑容
去欣悦于一个个清晨至黄昏的平静
我们太短视
今天写了几首大白话
我开始凝神于我的情人们
我们为什么不能大声喊一句
我爱你 为什么呢
我们不是怕嘲笑
我们怕伤害 怕我的爱
会杀害你的次序和本份
我们知道自己内部的黑暗
知道最美的人是一丝不挂的
但你不敢脱 你更不敢于承认
你爱上了我 你不敢用你的手机
告诉我 你爱我的裸体
你在一种次序里活着
你有的勇气便是在你的弥留之际
告诉你的后代 你说我爱过
傍晚来到了我的窗前
我善于跟着老天逐渐暗下来
其实天要比我亮很多
我到了傍晚要借助于灯光
不戴老花镜便看不清字迹
有一点值得高兴的事情
远处的风景我比年轻时看的要清楚
我这会儿写这些字
天渐渐地黑了下去
我在灯光下静静地写
我是静悄悄地延续一种火
这火光在夏天也许是漓江的水
也许是秦岭山谷的凉风
也许是我准备送给夜色的一种勇气
你想我是这么湿润的一道白光
天黑瘦的样子比你的乳房更需要吻
我是吃完了一片又黑一片
吃完了开始下雨
开始重新规范下一段无聊的婚礼
我走在雨水中遥望你的孤寂
我是多么想撕碎一段段绿荫下的床单
我想撬开这些被雨水击打的窗户
我想偷渡你的梦
我要你干瘪的乳房重建青春
你知道的 你的隐藏不仅仅是草灰
更多的是你从未发生的梦境
你一个人哭了 谁知道你的路上
那么多树在雨水中摇曳着他的声音
你是多么想从草地上飞起来
我若能恰巧经过你的草坪
恰逢你站在你们家的院子里
我的目光击落你门口的一只鸟
你是多么想飞出你们家的篱笆
你是多么想脱离你的客厅啊
你现在进入了我们的影片
充满了蓝色调的池塘在你的房间
歌声告诉你来访者溺水时的痛苦
你沉默于你悬挂的肖像画上满脸的凄婉
我贴着你的容颜沉浸于写作
有太多的话语太多穴道中隐藏的瓷器
等待你成为我笔下真正的明星
我贴着你的容颜沉浸于写作
你的笑永远也不会再轻盈于一只鸟
你的美残留在我的歌声中忧伤
你的无言是我最新的灵感
我写下你希望有一段舒缓的飘曳
我贴近你的容颜希望你的发了解
这个发型的设计者在你的镜头中
你的唇连着我这首诗会通过光线
存储于夜幕下的琴弦在海滨起风
那个夜晚你一定要打开电脑
看看我的诗再摸摸你的脸庞上的芬芳
亲爱的 当我推开一扇窗户
来自你的忧愁会不断地引导我的低语
来自你的忧愁会不断地引导我的低语
看看我是如何表达你的甜美我的欣悦
看看这个雨后的天空有几天晴好
我走在浅浅的沙滩上要拥抱你
我的左右都是花草前后都有海风
我们窜逃到咬碎了石头的草地上
看着起飞的海鸥双眼噙含着泪珠
你那天仅仅穿一条少女的碎布裙
我也就穿着少年时代的黄蓝色泳裤
我们坐在咬碎了石头的草地上直抵黄昏
然后我们再隔断夜忘掉我们的屋檐下
那个关在笼子里面的金丝鸟
然后才是我坐在傍晚时分的电脑前
对着你不能移动的肖像染上一沫霞帔
等你老了 我会坐在花园里
手持一本《人世间最美的书信》
遥望你那秋天的池塘
一样沉静的脸庞 我会对着花园说
在这个寥寂的人世间
曾经有一位花仙子 来访过
我会对着身边依然长绿的草地
细细思量你和我遗留的痕迹
等你老了 你会看着所有走过去的人群
在同样的花园里 看着那些花儿
默默地回忆一生有很多次幸福的笑影
在同样的花园里 看着那些花儿
我和你在听同一首忧伤的歌曲
我和你坐在不同的房间里
在同样的溪水里映衬我们的容颜
我和你在不同的镜子前想着对方
我是在歌声中静悄悄地看绿荫
我想你是树上的叶子在悄悄地听风
当歌声停止 我想告诉你
我的手臂一直放在你的肩上
你的秀发一直跟踪我的十指
我想起了森林里传说的爱情
两只孤单的鸟儿在不同的地方鸣唱
有一天感动了上帝 他们进入了
同样的花园里 看着那些花儿
默默地抬起头 天地会不会忽然停止
默默地抬起头 天地会不会忽然停止
现在我看你时一切都是静止于我的笔
天空有洁白的云 大海在我的想象中平静
没有一丝风的窗前更没有一只鸟儿飞临
我想吻你 趁着这天空没有一丝声息
我想这窗外有大片的向日葵在熟睡中
我想脱下你最爱穿的青绿色裙子
我想趁着太阳还在窗外疯狂地鸣叫时
我要骑上一匹白马奔向你的草地
亲爱的 当我们默默地抬起头看着天空
我们一定会看见天空有两个灵魂缠绵着
也许是大海边 也许是在黄昏的窗帘下
就像我这会儿听见了你在天空的邀请
夜有凉风吹过 
你是站在白桦树边
穿着你少女时代的白裙子
你手里拿着水壶在浇菊花
你浇灌的菊花沿着星光闪烁
这是星光灿烂的子夜时分
沿着那些通向天河的花瓣
我看见了海滩上的太阳伞
在夜色里遥望孤岛上的灯塔
你对我说 这灯塔永不孤单
因为你是海岸 像你的胸
如果放一把小提琴在上面
沿你的胸腹触摸的海滩
那是多么迷人的港湾呀
这灯塔永不孤单
你是这个世上少有的写真集
我今晨静静地阅读你
你是把笑脸镶嵌在天老与地荒之间
你朦胧的像片沿着花朵与轻风
你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倦意
我想用一首诗去伴随着你的波浪
我想用我永存的少年的小河滩
请你回到你做姑娘时的闺房
我想如果我们都像窗外面的草地
如果我们都回到炊烟下的村庄
你骑在水牛背上 我牵着牛吹笛子
如果你站在我家的天井里
看着我在洗澡你羞红了胸脯跑出门去
如果这些还不够美好 我告诉你
只有我窗外的天空告诉你我爱你
这窗外是不是一幅油画
我跟往常一样
坐在窗前看着你的眼睛
然后告诉你
我爱上了你
爱上了你画一样的脸庞
我想这些时很平静
我知道你也一定爱我
你被这世间所切割
你沉默于我的爱
你是那么地忧伤
这忧伤会让我憔悴
我只有对着窗外
平静于抖颤的天说
爱便是爱了
没有爱你会更愁闷
爱便是爱了
想起我就来看看我的信
想起我就来看看我的信
我写信的时候一定会想你
我知道不可能见你
何况我们住在不同的屋檐下
岁月磨灭了我的勇气
我欣慰于这样的遥想
我们走到了池塘的底层
不用再像年轻时背着阳光
更无须去荫蔽地拥抱偷情
我们也不会诅咒日子
我反而要感谢佛祖
让我们通过一双眼睛相识
通过灵犀抵达你我心田
你可以尽情地在远方撒娇
我可以不断地对着你甜言蜜语
你可以尽情地在远方撒娇
你可以通过拍摄不同的侧影
你可以躺在不同的卧室
还可以把你的肖像放在闹市的橱窗里
因为你是一个美人
当然我想让你坐在草地上荡秋千
我躺在你的怀抱里读名著
如果经济允许我们去海边
贫穷我们就上山去搭建木屋
到那时你可以笑着问我
你爱过多少不同的女子
我会很坦然地告诉一座山或大海
我爱过的女人无数
现在在我心底的只有你
我会跟着你牵手到夕阳西下
我想身边站着你
我们看一只小麻雀站在窗前
我想站在小溪边等你
我们听溪流亲吻石头的音乐
我想你的美丽应该向着爱
我想你的爱要越过凡尘
我想用我紫色的笔画一块草地
我想你的裸体拥有人人
都可能追求的山峰上面的湖水
我想在森林里和你拥抱
在雪山上面和你赤身裸体
我想身边站着你
我想身边站着你的晴天
我想身边站着你却没有尘世
我想你的芳唇永远贴近我的舌尖
我想身边站着你却没有尘世
我们去山上搭建木屋吧
去溪水边种植粮食菜蔬吧
我们不要一本书更不要凡尘的规则
我们只要裸体 一丝不挂的裸体
我甚至不要腿与腿的缠绵
我只要你裸体的向日葵
我想要你的裸体每天都沾上露珠
你在露珠上散步再洒落晨雾
我想要你的裸体杀死金瓶梅
撕毁红楼梦 我想要你的裸体
只有一块草地 一片向日葵
一条溪流通过沙漠形成湖泊
我想和你天人合一形成画卷
直接通向天宫无人的恒温花园
我看见天黑了你在窗帘上看我
我看见一堆书你在文字里想我
我听见你在唱我爱你我说着永恒
我今夜等着你向我要这封信
我今夜要去你们家抢夺你的肖像
我今夜要去你的卧室撕碎你的睡衣
我今夜要抢在露水和鸟鸣之前
把你运送到无人的旷野上和你相吻
把你从一个个台阶上运送到天池
把你自夕阳下的庙宇运送给青春的小树林
我们就这么做 在月光下透明于海岸
透明于一种绿一种红花一种洁白下面的蓝
亲爱的我想着你为什么在黑色中欢笑
缘于我天天对着黑夜在喊出我爱你
最美的你 还在追求完美的路上
希望中的云朵比移去的云朵更加亲切
存在于梦 我们就会有重逢的座椅
你的梦是岸边的垂柳 沉浸于湖面
我坐在窗前 我的眼睛是静谧的玻璃
你的心语便是那叶子在诉说风的心情
我透过玻璃是一朵从未盛开过的玫瑰
这歌声中唱道 我和你在时空中相遇
能不能把所有美丽延续 我想问问你
想入非非的是我 最美的是完美的残缺
坐到这把椅子上看着天慢慢的暗示我
她为你换了三次名字 一次比一次精灵
她为你换了无数条裙子 一次比一次透明
唯独那一首忧伤的歌 她请你天天去听
永远的爱的倾诉 永恒不变的主题
这个世间也许只有我俩
我想你是跟着火车奔跑的
我想你是随着车窗外面的树林子而绵延不断
没有你在我的身旁我想你绝不是
飞鸟在水底挑逗鱼儿那么层层昏暗
我爱你永远是瀑布连接溪流永远永远
我伸入到你青翠的弄堂口
这首曲子被起名为 殇
我听见了你坐在空白的房间用手
抚弄出来的风 夹着雾气的水声
我想起你红晕的脸颊 站在水边的发卡
什么风也没有清凉的泉水甘甜
我这会儿特别想念你的小小乳房
一阵凉风吹过窗户轻轻地告诉我
在窗外有一个地方开满了花朵
香气最浓郁的要数江南的白兰花
浓密的绿叶簇拥下生长的小小花朵儿
你去嗅一嗅 再采上几朵放在胸口
再站在月光下朝着远方的点点灯火
想想我的书中有静静的草坪在露珠中醒着
平静的天空
我其实什么也没有抓住过
你抓住了我的眼睛
还有耳朵 我用笔画你的像
用耳朵听你的心声
我坐在窗前退回到第一封信
我想起了那个小女孩
手里提着一篮子的鲜花
从我的身边走过去
那时的我正坐在湖边的树下
我是一直盯着一本书
有没有抬头看一看她
我想人世间让人联想的画面很多
问题是耐人寻味的关注
会让我坐在窗下静静的想着
那个小姑娘透明的眼神
那个小姑娘透明的眼神
我们从认识到现在都没有见面
我感觉很幸福 每当你
在我的眼前留下你的足迹
我都兴奋地拿起笔画心
你是春天开始飞过来的影子
你把我的脸镶嵌在橱窗里
让满大街的人祝福我的生日
让我的眼睛在瞬息满足于你的机灵
让我对着你的笑靥浮想联翩
紧跟着是夏天的来临 树和叶子
都希望有雨和凉风吹过来
你这个丫头第三次改了名字
然后像燕子一样轻盈地飞去了
像燕子一样轻盈地飞去了
你允许我叫你一声宝贝
我拿起笔写下 宝贝 吻你
窗外的鸟儿便飞到我窗台上
告诉我院子里开满了玫瑰和月季
我开始喜欢那些蓝色的花瓣
那些静谧的光线在我的眸子里
全部都是你的房间发出的邀请
你把你的肖像放在床头
对着我的天空燃放烟花
你想过没有 我若去你的卧室
脱下你的睡衣 你和我会
步入天堂去数菊花吗 哦 宝贝
静夜里寻觅你温暖的巷道
黎明时分鸟儿便会点击到鱼儿
游戏过的水塘里 因为那里有宝贝
她独自行走在我的井沿上
树上的叶子还没有落下一片
就有麻雀跑到我的窗前
告诉我 她走了 她在
草地上洒了一筐子花瓣
然后坐在秋千上等到天黑
直至一阵风吹起了沙尘
紧跟着一场雨落满了草地
她走时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只是向着来时的那条路
在沉默的青石板遗留下影子
她一个人在雨中行走时
竟然没有打开你送她的红纸伞
任由雨水淋透你喜欢的白衣裙
她独自行走在我的井沿上
等着青苔沿着水渐渐地干涸
等着青苔沿着水渐渐地干涸
这窗前有一条秘道通向河畔
我每天坐在椅子上看一条河
这条河在我的笔下不是青色调
便是秋深时洒满了落叶的荒野
我知道有虫子会出现在河谷
停留在河畔的草丛里发出鸣叫
因为你放了很多秘密在那里面
我们放养的很多鱼苗也在水中
这样的河流没有出口却还有水
每天我会看见孤单的一条船在码头上
孤寂的风吹皱了的浮云移至窗前
却没有一对鸳鸯坐在那条船上荡舟
站在窗前听雨水击打屋檐的音乐时
我会遥望雨中急奔的一只白天鹅
我定会想起你 秘密的河流在你体内
青绿色的浮萍与荷叶在寒冷中的战栗
我会遥望雨中急奔的一只白天鹅
当我想起我们甜蜜的时候会喜欢冰雪
而如今我独自怀想你便喜欢听雨
我想起你不会用你的躯体做画册
因为我爱你的方式永远都是一只
雨中急奔的白天鹅闪过我的眼睛
我是一个透明的诗人怀抱着一只天鹅时
天下的雨都会淋洒在我的爱人怀抱
那个时刻我才能够当一回梦境中的王子
当我们淋湿透了我们的沙漠会是海滩吗
当我们滚动在沙漠上拥抱雨会看见什么
草地上腾空而起的一只白天鹅告诉你
海鸥有上万只在远方等着我们归队
亲爱的 在光阴一步步滑入到沙漠
你祈祷的泪水中 永远有一只天鹅和你附体
那艳丽的花瓣还很茂盛
我需要你 像我楼下的紫薇
我想要你每天看着花儿生活
我们离别于寒冷的冬天
却又相思于炎热的夏季
所有的树都在咏叹绿的头巾
所有的花朵都已经袒胸露臂
我们的故事像紫薇长久地盛开
便会像树林长久于翠绿
宝贝 我们相思于这些树木
你我之间相距千万里
而一树的紫薇花瓣告诉我
你此刻正在房间里读我的信
你吸引我的那些笑靥
正在我的窗前弥漫着香气
我此刻穿过这紫红的霞光
准备去亲吻你那光洁的脖颈
那时候在不足六平方米的小屋子
我们俩个先聊天再拥抱时光
在风雪天躲在被窝里掌灯取暖
那时候你天真的眼睛温柔地下雨 
红霞携着秀发拂过夏天的傍晚
然后用溪水洗涤转身的两尾咸鱼
你的躯体上面是麻雀啄食青草的笑靥
当夜晚来访的鸽子告诉你墙外面有耳朵时
你的双臂紧锁住我的脊椎骨坚韧地
挺举起一座山峰的光芒 你说
抱紧我 抱紧我 永远不要放松
你说 我如果不爱上你 我会继续躺着
如果不遇见你 我会继续等待一棵树
而我遇见了你 一棵枝繁叶茂的
缠满了诗句的树 我要你侵略我的土地
亲爱的 我喜欢溪流 我便写诗
我爱你 我便把你穿在身上点灯
我不要灯火辉煌更不恋灯红酒绿
我只要一盏长明灯 那就是你的芯点燃的灯笼
亲爱的 美貌的永远都是清晨的
淋漓尽致的世上只有一颗启明星
光辉灿烂的阳光只有在雨后的天空
我走在阴霾的路上 风中移动的光泽还是你
亲爱的 能不能退回到清晨的露水里
能不能延续你永恒的美丽
在路上 我追寻坐在喷泉的石阶上
因为有你这样的长明灯 我终身幸免于荆棘
思念在秋天的午后
轻轻的风沿着窗帘拂在脸庞
我的孤独又被忧伤的音乐叫醒
我开始工作 用写信的方式
告诉你 这是我给你写信以来的
第一个七夕快到了 这几天
我一直在秋雨中写这些信
我要在窗外的叶子浓郁的最后时刻
把我对你的思念推入高潮
亲爱的 我爱你甚至不如一个牛郎
织女可以每年去鹊桥上见情人
而我们相距不远却隔着天地
亲爱的 我不能在天空搭建桥梁
却可以写下更多的信告诉人们
我的爱人一直活在我的周围
她会随着我的书信而美丽于世界
她会随着我的书信而美丽于世界
秋天对于我而言就是有了几根白发而已
我爱的人她住在秦岭深处
浓郁的松柏伴随着溪流长青
翠鸟和夜莺伴随我爱人的笑靥出行
我喜欢她源于她出生在溪水旁
在青山绿水的地方教孩子们读书
我爱她来自于她秦岭溪流一样清澈的笑脸
我拥抱她因为她的朴实和简单
我吻她是因为她对于金钱的冷静
我为她写那么多信源自我对清泉的赞美
其实她是一个上过大学的山姑娘
她的美越过了山顶上的瀑布和晨光
在这个金钱的时代只有深山里的校园
才能走出这么简简单单的美人
颂经的女人
我听她的歌感觉到静的美好
我的脸庞缘于她的歌声而清洁于溪水
楼下面开放了很久的紫薇
在雨后的阳光下发出浅浅的微笑
我平静于这个秋天因为有风自南山吹过来
我听她的歌感觉寂寞的侧面是庵堂
那个院落有水潭映衬着她的背影
那里有一棵千年的银杏在正午打鼾
宅院里常年不息的烟火没有血液
我喜欢她的歌唱正因为是咬碎后的字迹在流血
我写了十句有两种不同的感觉
点燃一根烟吸一口再看着笔走路
我看见手提菊花的姑娘脸庞上的露珠
在秋天的正午只剩下一缕光线
因为我写的是信不是诗
人世间总是存在着喧嚣与静寂
写信的我正在淡出人们的视野
人们看我的信无需太多的脑汁
我不会造一座迷宫去请君入瓮
因为我写的是信不是诗
其实好诗都是过目不忘的句子
不是句号也不是问答题只是词语
这些词语可以浮在水面上
也可以埋在地下去等待人们挖掘
我写的信是直接交给你的礼品
你可以扫一眼也可以存在匣子里不拆开
当哪一天你抵达了光线的末梢
你把它们一封封拆开朗读
你会想起我写这些信的时候
我的眼睛是一直对着窗口说话着
而你在他的心里头是那么的美好
我每次写信时你都要坐在他心里去
我每次写信时你都要坐在他心里去
你应该用手拂去他脸上的黑斑
让他重回那个蜻蜓追逐阳光的日子
尤其是在夜深时分 你的触摸像萤火虫
那些很微弱的光在黑洞里尤其珍贵
你最好幻化为一棵巴西木在他的窗前
他每天浇水之后再坐下来写信
等他写完一封信再抬头看看你的眼神
哦 宝贝 你在他的心里头太重了
他每天坐在你的窗前从不移动桌子
这么多年来你沉甸甸压在他肩膀上面
让他走南闯北都带着你做事情
经历了荆棘丛生到平静地坐下来写信
直至他甩脱了人群只对你一个膜拜
时常在梦中惊醒于你银铃般的笑声
时常在梦中惊醒于你银铃般的笑声
然后就再一次看着你转身而去
我便开始想梦境中那一排树后面
有一群鸟跟着我们的嬉戏腾飞
月光冷清的用手抚摸我的臂膀
蓝色的光线一针针刺入你的腿肚子
我是盼望着有雨洗净我的窗洞
尤其是在夏日孤单的一张床上面
即便没有一盏灯亮起来我也会很直接
那时节还没有一寸黑漆遮挡住月的脸
你的身子更像是向日葵地里的裸体
处处都散发出青青的草香
你现在佝偻着的样子让我想起一只猫
爬在了树上怎么请也不肯下来
今夜的星空令人心碎
我想你是这渐渐凉爽的夜风
我想你是今夜幸福的织女星
我想你是这个世间最长的星空
亲爱的 秋天的风吹瘦了花的容颜
我希望今夜下一场雨后再见星河
让我在洁净的星光下发一封信给你
亲爱的 我对你的思念在今夜
会通过天河上的鹊桥抵达你的胸房
我要让你去山谷的溪流里打一桶水
亲爱的 你今夜就坐在庭院里
放置一个大盆 再倒满清澈的溪水
然后你把孩子哄好了上床睡觉
穿上我送给你的白色连衣裙
蹲下来自那一盆溪水里看星空
那会儿你一定不要转身或者回眸
因为我今夜要写给你的信会自天空
投射到洁净的溪水盆里
我邂逅你是在这个秋日的午后
我邂逅你是在这个秋日的午后
是在一个将要散去的筵席上
黄昏在你我的眼神里发出了异样的紫色
我们都用了一秒钟的时光碰撞
随后你便发纸条向我掀动窗帘
我告诉你清晨时分我不认识叶子
夏天我脱光了洗冷水澡还是感觉热
最后我认识到静的美好
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我在深山里旅行
天黑时我借住在山上的校舍里
我认识了她 那个用溪水洗澡的女教师
在夜幕下的银杏树后面
闪闪亮出的身影借助萤火虫的小手
震惊了那个夏天火焰后面的一双眼睛
如果我的生命中拥有洁白的雪花
那么除了在深山里找到了我的爱情
还有就是在这个秋日的午后
你看我的那一秒钟出现的紫色窗帘后面
凝固了我眼神几个月的紫薇花
你看我的那一秒钟出现的紫色窗帘后面
我听音乐时喜欢一首歌结尾部分的合唱
仿佛这个黄昏最后转身的树林子
触摸到我的心思告诉我夜间还有风吹向你的身体
这会儿我的耳畔是歌声 我的眼前是窗户
我写下这么一句 我为看不见你而忧伤
我为了我们的歌声而欣慰 我为了我的眼前
拥有这么多寂静的风景而写信给你
亲爱的 你一次次被我写入词语
这些词语上面除了没有一张席梦思
沙滩上的椅子上 已放置了我写给你的一本情书
亲爱的 这个坐在秋天的男人太幸运
一个人打秋千碰见燕子飞过 
一个人在房间里营造海滩便邂逅美人晒太阳
亲爱的 你再也不用一个人坐着听
那个十六岁小姑娘伤心的倾诉
我的朋友中有阳光还有雪地上的红梅
她们都喜欢站在湖边上拍照
更愿意穿上短短的花裙子上街去
妹妹你是在你的电脑前白净
哥哥我是在想你的时分苍凉
妹妹你失去了爱还有哥哥我的情
妹妹你失去了亲人的情还有哥哥我的爱
妹妹呀 哥哥年长你近二十年
知道你白皙的脸庞暂时的阴影
还有你默默不语后面无声的泪
妹妹呀 你的善良又纯净的秉性是天所赐
你的眼睛经历了黑暗中的毒液
如需流泪你就尽管地流出来
不要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忧郁
哥哥我会经常去你的小园子看望你
你的肖像来访我的眼睛时
你想我是窗外你楼下的一棵树
我是你试衣服时镜子里的情人
妹妹呀 哥哥告诉你什么叫寂
你的安静你的孤单一直连着哥哥的心
你看了哥哥的信 有泪就尽管洒下来
然后学习哥哥给自己做一顿好饭
吃饱了拿起一本好书读下去
在夜半来临时你就好好地静静地想
你的明天 还有哥哥我的祝福
妹妹呀 你的亲人欺骗你
哥哥我永远不会 哥哥是幽谷里走出的酸雨
送给你的是脸庞上斑驳的秋霜
你如今遭遇的这一场阴霾
来自你的亲人对铜臭的膜拜
听哥哥说 你如今站在阳台上往下看
一个个陌生人为了生活奔波
他们在折磨中忧郁
他们在忧郁中回到酸辛的屋子
想着天上人间的美景
他们做梦也向往你所上的电梯
妹妹呀 你不要光想着乘飞机
你的人生正面临一场酸雨
你不妨专门跟着蚂蚁们挤在一起
专门坐在绿皮火车里回故乡
想想那些贫困的人群为什么不贫血
妹妹呀 每一个陌生人都会哭
但更多的日子走在贫穷的路上
还是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
因为那是上天赐予他的礼品
在秋天的午后继续写信
我的信会在秋天的午后继续
我说过自己静静的像一把琴
每天送给黄昏一曲柔润的弦音
当你站在人世间忧郁的窗前
我的信可能送给你一束花的芳馨
朋友们呀 我和你一样备受折磨
活在世上永远看不清很多事情
我只有在我爱人的怀抱顿觉美好
而我失去了她 失去了我的家园
我只有在陌生人面前选择道路
我有幸拥有秦岭山谷的恩赐
清澈的溪流伴随着翠鸟的鸣啭
纯朴的民风送给我善良的礼品
尤其是坐在深深的山谷吸新鲜空气
我才真正感觉到我的声音还很洁净
遥远的地方 等最美的消息
拿这句歌词做标题时我在山谷
时空分离了多少遥望的人群
去鸟语和花香的林子等候消息
爱让我感到美好又忧愁
尤其是遥远的你住在我的心灵
隐藏这个秘密便成为了幸福
你爱的人通过清晨的绸带牵手
最终被囚禁在心底的黄昏
也许跟随着夕阳消失到山坡上
但你们一直在远方等待花开
每逢下雨天或者是飘雪的日子
窗外的叶子就会静悄悄地撩动声音
那个时刻你们站在窗前思念
晴好时醉人的景色映入山谷
你朝我走来 我向她走去
像一只小小的麻雀飞到窗前再
回到草地上伸出小小的嘴啄食沙粒
房间里那个穿着低胸墨绿色衣衫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我的笔下徘徊很久了
她唤醒了鱼的梦想
她在水中呼唤鸟儿的翅膀
她知道我每天都要去她的客厅坐一会再回家
此刻我就坐在她的客厅弹钢琴
她站在我的身旁静静地站着
我弹完了一曲抬起头对着她微笑
我们都不说话都看看窗外
平静的风吹起了紫色调的窗帘
远方的海滩上有几对恋人走过来
惊醒了几只鸟儿还有我的清晨
我的眼神中是那个弹吉他的小伙子
他一边弹唱一边看着那个拿着花篮的小姑娘
我写道这里不想继续写下去了
因为房间里一直站着那个穿着低胸衣衫的她
她看着窗外飞翔的鸟儿想到的却是鱼
旧房子是那么宁静美好
每一封信都有旧房子的痕迹
是我留住美的方法
我看见窗前游动着
美丽的一条鱼
我会顺着鸟的翅膀去鱼塘
但是我只喜欢坐在溪边写信
那个灰姑娘的瀑布
浸泡了很久的枝杈
晒暖了会在山谷里唱歌
我经常用翠鸟与松石形容
房间里的鱼和笼中之鸟
这些时光的仰望与想象
都出自一座旧房子
早晨就坐在椅子上低语的我
在不同的雾霭中画青色
我的信里面就会有溪水冲刷顽石的鸣叫
你去启明星上睡一觉
这么晚送你回家
你就在启明星上睡一觉
天亮时正好落在你家的窗外
我再望着启明星写信
很微弱的光像你的披肩
飘浮在湖水的床单上面
你静悄悄来看我时
你一定不像那些歌手
撕裂了嗓子编织幽怨
我喜欢小女孩在信中编辫子
我喜欢经常看你是 
大眼睛瓜子脸有酒窝的照片
那是你穿透了夜空
送给我最好的画像
我看你二十年前的样子
就想起故乡的河畔
夏日清晨姑娘们的笑脸
今天你一直拉着窗帘
深更半夜的悄悄地卷起我的信
你不说一句话就转身
你静寂的样子令我心碎
你要经常出去走走 
信 肖像 郁金香
你把我的信放在桌面上
你的桌面上还放着你放大的肖像
你这么做是想让风也知道你的秘密
你心底存放着那个小女孩的祈祷
你今天用全黑的油漆刷你的窗户
你最后放弃了那些杀人的黑墙壁
你坚持了透出光线的木板隔墙
你不想坐在黑森森的冰箱里数相思
我告诉你 我的红色郁金香
会一直在我的天窗上盛开着过冬
我的房间冬天有二十四小时的暖气
我的红色郁金香你什么时候来拿信
它都会代替我的心告诉你的十指
他写信的时候笔下面总是你的眼泪
你是一个祈祷爱神的女孩
你什么时候来看我的信还是那个女孩
那艳丽的郁金香就是我的唇读出来的手臂
笔 雨 手臂
笔在窗外的雨注视下移动手臂
笔在你的眼睛里打开一扇扇窗
笔在你的每一根含笑的秀发上滑行
笔在你的唇滑入你的心底看见了虹
笔在你的血液里穿越了天空的瀑布
雨的情侣行走在洒满了花瓣的街道
雨的情侣抛弃了伞在拥抱风中的花瓣
雨的情侣赤裸裸地躯体只记住了手臂
手臂呀手臂你就喜欢站在窗前淋雨
手臂呀手臂你不喜欢放在冰窖里做鬼
手臂呀手臂你的血管里全部是暴动的影碟
我看见你放在胸腹等着我的笔分身
我看见她站在幽静的山谷不断地流泪
手臂在雨中行走 笔下都是冷寂的裸体
伞下面移动的红裙子
宝贝 你可听见我在叫你
叫你那修长的十指
宝贝 我写信的声音
如同我窗外的树枝
摇曳出来的都是那风和叶子的絮语
宝贝 我现在想我的初恋
伞下面移动的红裙子
我现在想你如果穿上红旗袍
请我去你的房间坐坐
你在我的眼前试一件
我喜欢的红裙子
宝贝 你是那么地迷恋我
我要紧贴在你的耳边
告诉你 我们去乡下吧
那里有我们初恋的鲜花
妹妹 今天是你的节日
外面下这么大的雨
教室还漏不漏
厕所的屋顶收拾了没有
去村子的小路铺石子吗
你的孩子断奶了吧
我记得你的宿舍漏雨
要多放几个盆子
你妈妈年纪大了
下大雨不要让她出门
打工的老公有电话吧
没事多关心关心他
妹妹你今年还带毕业班
太辛苦了要注意好身体
今天我路过门口的学校
站满了卖玫瑰花的 
我想起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真想全部买下来
送给山上所有的教师
妹妹 祝你节日快乐
鸟鸣声和音乐一样会携着阳光让你获得安慰
我的信总是用很平常的话语告诉你
清爽干净的窗外是你最需要的心情
我经常坐在温暖的阳台上遥望远处的山麓
尤其是在雨后的晴空下看各种风景
我想这种感觉和你坐在沙滩上听海是一样
我年轻的时候喜欢钻进房间里拥抱你
现在我更喜欢和你去月光下踩落叶
没有你的日子 我想一个人也要出发
我会顺着一条石板路走到草地上听风诉说故事
如同我的信经常用翠绿这个美的字符
这个世间树和草应该是最多的植物
绿色的大自然与我交流的越久
那天空翔飞的鸟群便会携带我的信
找个四季长青的溪水旁为你放上一把椅子
草地上坐着芬芳的影像是伴侣
他还在写 在远方的椅子上看着我写
这个世间只有他还把我当姑娘看待
要我去向日葵地里赤裸着等他
说是溪水旁站着梳头的静静的月光
他经常提起弹吉他少年和提花篮的女孩
他说我是在月亮的院子望着天空
给一盆菊花浇水的精灵 最后他说
我要和你在去洒满了花瓣的雨中走走
他哪里晓得 我祈祷泉和篮宝石的笑靥
嘴里含着葡萄和冰糖莲子再掀开窗帘
我相信总会有一天我的手会放在他的肩上
他扭头看着我说 在夜里我看你的眼睛
我用双手撕碎夜色你知道我做了些什么
你的叶子和风光在我的笔下是完美的泉
设想的翅膀因为与你失之交臂
我们不能相聚却坚信我们相爱
我写那么多信等你坐在枫树下立秋
你天天来看我从不发出一丝声息
你只是用图片告诉我 小女孩在祈祷
少女在落泪 她伸手去水中抓月亮
那个白马王子坐着船走了再没有回来
从此你学会了摄影看小说并开博客
你用摄像头拍照转载世上最美的图片
你下载忧伤的音乐听人间凄婉的歌曲
你是沙漠之花却在草地上放果盘
你是笼中之鸟却去海滩上看星空
我是你的鸥鸟你却不去湖畔的木船上
于是你静静地想我思我就是不说一句话
我是什么 亲爱的 我是雨后的树
多像你梳头时看我的样子
深蓝色缠满了鲜花的海
当我们的画家去了海边
除了风景在手臂上的移动
还有就是我想象的声音
房间里滑落的裙子还在
那架发出清脆嗓音的钢琴上面
还放着我对你咏雪时的乐谱
还有一本爱上浪漫的小说
那些花和我那个午后的阳光
还有就是我的音色和小说的细节
今夜都跑进了山上的学校
像是我看见的深蓝色鲜花的海
这些影子这会儿都在窗外
秦岭与笛声
你离我这么近像雪山围绕着天池
我现在就站在天池旁边
阳光包揽了野花还有柿子树
那些白石头和白云在山峰上嬉戏
当然还有那些白墙白房子羊群
这会儿都在飞翔 我是坐着飞
看见移动的羊群在一棵大树下
我转换角色 看见了你坐在石阶上
我的长发女郎坐在钢琴房歌唱
我拿起了一支玫瑰送给你然后
便转身走进了你身后的湖水
你的窗帘就这么飞舞了起来
你跟踪我的影子站在湖畔歌唱
我便一次次站在你的身旁显影
我看见你不断打开一个包裹里的匣子
那里面都是我的像片和我的诗集
静静的山青色的云会飞的石头还有羊群
亲爱的 我的窗纱就是这么飞起来了
一双深潭中
一双深潭中
沉淀着湖光山色
我看见在凉风习习的庭院
飘扬的长发像十指弹奏的音乐
轻轻地拂面再扫过我的前胸
雨水淅淅沥沥
淋洒在春光明媚的草地上
而我在夜色里行走
看不见你 我只有轻声地嘱咐你
在路上 小心着凉
遇见你是个美丽的意外
遇见你是个美丽的意外
我是在正午的阳光往山下行走时
我看见谈笑风生的蓝天
有一处碧绿的波浪簇拥一只火辣辣的仙鹤
有八位仙子着蜻蜓的羽翼
齐刷刷的音乐在醉花缠绕的泉眼涌现
而我走在云烟渐衰的路上
一次次地回眸 一次次地思量
终没有停下足迹 我回到山下时
天在傍晚的头皮上又下起了雨
在我熄灯之后
在我熄灯之后
雪地上的红梅是我的眼睛
在夜半我伸手抓住一棵开花的梦
我会失踪在你的草原
夜是原封不动的穴道
我钻井喷洒落入俗套
没有声色芒刺扎在背上
霜冻的话语声东击西
藏头露尾能翘到天上去吗
肢体委曲求全 身躯咬碎裂缝
关门是夜间活动最后的哲学
火就这么烧毁了
火就这么烧毁了
那么多没有水喝的日子
西北风吹笛子
知心话都神经错乱
一排排骨骼在归来的时刻
看见了毁灭最好的方式
风沙是在黄昏开始疯狂
火直接沿着山峰往天空燃烧
我穿越湖边的白杨
看到天空盛开的一朵大喇叭花上
站着用手遮羞的女子
正在赶往天宫的路上
坐在出租车上
坐在出租车上
我想起最美妙的一刻
拥抱你去健身
我那时多么地爱你
我送你去健身房
两个孤独的人在出租车上
拥抱着去健身
那是多么的幸福
如今我一个人坐出租车
夜半回到家里
我一个人健身
写诗寻找浪漫
在梦里和你拥抱
我是多么的忧郁
在这个午后
在这个午后
后脑勺被逼无奈
我听忧伤的音乐
写憔悴的字
我知道我负债于天
让我们永不相见
我爱你爱的发抖
思念己久经风霜于一瓶陈年老酒
我知道打一个电话
就可以解除醉心
可我不能那么做
我怕惊醒这沉睡的鬼魂
我怕缘于欣喜而撕破尘世的脸
我在草地上追随睡眠
我在草地上追随睡眠
是在与你久别重逢之后
其实我口袋里装满了炸药
我真想把你炸毁
可是雷管丢在了雨季
径直行走的旱灾让我变成了焦炭
我怕在子宫里燃烧
会让你在空气中毁灭
找寻你都是在黑洞洞的时刻
戒备森严的牢狱
不让我随便吐口水
我只能时刻损害自己
在草地上像泥土化为灰尘
再等着麻雀摇醒我的记忆
做你的心上人就是很幸福
秋天我走在桂花飘香的街巷
我遇见了你
你是秋天盛开的白兰
满面沧桑的我和你碰了个满怀
我细读我认识的各种花朵
找不到一种花有你那么香
我嗅出了你心里醉人的芬芳
在瞬间忘记了
这是桂花飘香的日子
我竟然还会随心所欲地采下
一朵白兰放在了怀里珍藏
这音乐是不是很忧伤
为什么我喜欢听这么忧伤的音乐
因为墙外的桃花都在纷纷飘零
而我一刻也没有停止对你的思念
我想写最美的诗送给你
可是春天的眼睛已经没有了泪水
我知道后面的日子会更加残酷
我关闭了所有的出口
专心写诗 我要在炎热的夏天看我时
我要赤裸地写出最美的书信
送给正在给孩子喂奶的你
晨光照耀着我们的心窗
在我移开黑夜的响动后
我顶开井盖走向黎明的河畔
我看见一只天鹅在水中挣扎
我伸出双手拼命地救它
我落入水底再浮出水面
终于紧紧地将它拥入怀中
等到太阳笼罩了河畔的草地
天鹅重新展开了羽翅
我爱上一棵断了枝的桃树
一棵断了枝的桃树在雨中颤栗
几只淋湿的鸟儿跟着她行走
我看到俏丽的桃花从她的发际洒满了桃园
断了枝桠的伤口还没有结痂
我拾起那一根断枝用舌尖吻湿后
将其连接再用一块红纱巾缠绕住裂口
我害怕黑夜再侵害她的臂膀
我便点一盏心灯在她的怀抱
为了不让她再次在狂风和暴雨中跌倒
我干脆化作一把金光灿灿的大铁锹
每日为她培土浇灌在它的根基
我想就这么永远地做好这项工作
直至太阳掉入泥土的内脏
每一个下午都是孤独的
孤独都是从下午开始的
在半梦半醒之间
喷泉里开出的列车在固有的轨道上来回奔波
我经常坐在这样的车上
翻开过去的一张张旧照片
反反复复看这些过去了的风景
在故事里寻找爱的细节
然后我再将它们写成诗句
送给还在晨曦里行走的人们
每一天都是平静的小提琴
我坐在书桌前看你写给我的纸条
我仿佛看到秋天的海滩上
坐着看书的女人抬起头看翻卷的波浪
而我仅穿了泳裤从海水中上岸
我来不及闪过她的目光
那是一双深潭中浸泡过的眼睛
我知道一个在秋天的海水里腌制的男子
面对海滩上看书的女人
是不会再发出几秒钟的闪电的
但我面对的是一幅烛光里的油画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再抓住我的手
在春天幽静的绿荫小道上行走
我知道你正在给孩子们上课
我爱看少年时的池塘
在池塘边是我童年时的学校
我那时爱上了我的老师
那个闪动着碧波的女知青
两条长长的大辫子在浪尖上划行
三十年后我遇见了老师的女儿
她长长的秀发洒在了我的心房
她少女的酥胸跳跃着刺眼的阳光
让我最后一次做了草原上的白马
随着天气的变冷我不得不离开她
我知道自己已步入秋的行列
不能再把春天的清溪拉进夜的黑巷
我知道春和秋的交叉是短暂的
启程后的春天会迅速入夏
秋天的后方是冬天寂寥的土炕
我的脸会在夜幕下渐渐老去
我只有背着爱她的书信行走在路上
在缠满了皱褶的秋水里
倾注我日渐变暗的向往
再远远地望着她给孩子们
上课时自池塘里升起的影像
雪地上的红梅是我的眼睛
朗诵你是从夜晚翻开的诗文里
天渐渐变黑而你却像灯芯紧握我的目光
我醉心于你的歌唱都是在雪地上传播
满天的星星与一片片花瓣合影成像
在一轮弯弯的月亮下我和你嬉戏
你请我在雪地上写满素雅的诗文
完全是为了每一个夜里去和你约会
我真心地想把书房都搬到雪地上
插上一圈红红的蜡炬
我和你在夜空下的雪地上述说衷情
在红红的火焰照射下吐露我的心事 
我和你站在深夜的船上
我如今是一个儒雅的书生
我还保持着年轻时的英俊
我曾经是草原上青色的野马
我拉回过够一箱的玫瑰
但我从不践踏任何一朵花的真情
我爱她们如同爱我伟大的母亲
我也时常被她们的尖刺所伤
我没有怨恨因为她们都生了孩子
那没有孩子的一位却被我所害
她和我一样在深夜里写字
在黎明前的雨水里打捞另一个人的目光
歌手赤裸在露水里
我现在想象你睡觉的姿势
我的诗在你的唇胸和腿之间行走
更多的诗句是和你的发际
草地上眨眼的毛虫和夜鸟一起歌唱
我脱光了自己钻进你的被子
原来你也是裸体的向日葵
我侧身向北 你平睡着向天
在这静悄悄的夜幕下
我自上而下地抚摸你的骨头
而不去抚弄你青草下方的皮
我不是那棵结完果的树
妹妹 那个犯了错的小女孩不是你
就像校园湖畔的那棵树
尽管倒映在秋天的湖水里
一年又一年的钟声响起
他曾经醉醺醺的红叶已洒满一地
他还是没有悬挂赤青的果子
妹妹 那个犯了错的小女孩不是你}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最美的时光歌曲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