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火的一首歌男生唱的,男的唱的。部分是:维二娜娜佛K佛二,维二娜娜佛军佛二。

哈佛毕业,又一个开始毕业典礼的早晨,波士顿奇妙的天空
不知为什么,那天早上时间过得出奇地慢。由于起晚的缘故,虽然飞快地挪动着步伐,但就像是被松了的发条一样感觉很悠闲。可能是因为天气。一片雾蒙蒙的,马上要下雨似的天空中布满了乌云,加上躲在后面等待机会的太阳把天空染成了非常奇妙的色彩。嗯,天气太符合我的心情了。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然开心但高兴不起来,虽然想放声大笑但另一方面又想大哭一场,既轻松又带有一丝留恋,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毕业典礼那天,在校园里看到的波士顿的天空就是那样的。比我更加兴奋的是我的父母和我的弟弟钟学,还有因为Miss Universe的一次采访认识的孙锡杰老师,是他给了我挑战哈佛的勇气。我觉得一台相机就足够了,可除了爸爸手里的摄像机,老师和钟学每人还拿了一台相机。我感觉今天好像是为他们举行的仪式,而不是为了我。四年的岁月,由于我的危机,我的懦弱,我的无知,他们如履薄冰。现在紧张的电视剧结束了,他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也许是出于这样的意义才举办这个仪式吧。“大家将看到史上最精彩的show!”“哇!”在学校的Memorial Hall结束毕业礼拜的同学们随着牧师的最后一句话,欢呼雀跃的涌到了院子里。那里除了本科的毕业生以外,还有商学院、法学院、医学院等研究院的毕业生,所有人一起汇成了黑色毕业礼服的海洋。在他们的周围是穿着各色衣服无比高兴的家长和亲属,他们的队伍一直延伸到马萨诸塞大道上。庆典,哈佛的毕业典礼在英语里不是ceremony(仪式)而是festivity(庆典)。这里没有严肃又冗长的祝词,没有毕业生伤心的眼泪。取而代之的是即将要离开的人们的轻松的呼喊声,装点着最后的队伍和很多让家长、亲属及观光客值得一看的东西。但是这个队伍唯一让人感到紧张的就是,所有进入场馆的人都要像在机场一样接受检查。“施里弗,请为我们祈祷吧,请赋予我们使命吧!”女主持人的话音刚落,施里弗(郡保安官)敲了三下鼓。咚,咚,咚!然后大声喊道:“作为米德尔塞克斯的郡保安官,我宣布典礼开始!”根据美国毕业典礼的传统,郡保安官的宣布意味着毕业典礼正式开始。大家一起欢呼了起来。毕业典礼终于开始了。我原本平静下来的心情随着欢呼声又开始兴奋起来。紧接着肯尼迪学院(行政学院)的毕业生到讲坛上开始了毕业演说。毕业于西点军校之后,他经历了伊拉克派兵,之后来到了肯尼迪学院。他说道:“如果说伊拉克是战场,那么,在哈佛的两年生活就是思想的战场。”接着,他又问道:“我们真的能阻止地球变暖吗?我们真的能让世界变得更好吗?为什么我们要对大量的屠杀和人权镇压视若无睹?为什么企业中腐败现象依然存在?身为哈佛学生的我们真的能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吗?”他说为了找寻这些问题的答案,两年来他深感疲惫,然后接着说道:“我现在明白了哈佛选择我们的理由。因为我们是明知这些问题的答案不容易找到,却仍旧为了追求答案而努力的人。”  听演讲的学生突然尖叫起来,因为感觉到了毕业典礼是真实的而心情澎湃。哈佛——世界最知性的象征。我就这样站到了这个队伍里。在过去的四个世纪里,哈佛人站在世界的前沿,为了更好地改善人们的生活而不遗余力。即将毕业的我们也拥有同样的力量和特权。不,它是特权同时也是义务。  “哈佛人,你们准备好用实际行动来回答这些复杂的问题了吗?”  听到演讲者最后的这个问题,我们一致鼓掌,并且高呼“Yes!Yes!”  2008年的毕业典礼在哈佛的历史上其意义也非同小可。虽然哈佛有着372年的悠久历史,但出现黑人毕业生和犹太人毕业生却经历了250年。出现女毕业生经历了比它更漫长的327年。2008年我们拿到了哈佛历史上首次由女性校长授予的毕业证。那是哈佛又一次进步和前进的瞬间。  午饭时分,毕业典礼结束以后,毕业生们又聚到了各自宿舍的前面。终于到了毕业典礼的高潮——学位授予的时间。我的宿舍是哈佛校园12个宿舍中最小最温馨,并且占有最有力地理位置的Kirkland House。男和女,黑人和白人,非洲人和亚洲人,异性恋者和同性恋者,天主教徒和佛教徒,穆斯林和犹太人没有任何争吵和平共处的地方。也是我在哈佛的四年中,将青春毫无遗憾地燃烧三年的地方,在这里我等待着叫我的名字。  “金娜娜,生化学科cum laude!”  我在向导的指引下上了讲台。从拿毕业证到走下讲台10秒都不到。我保持着灿烂的笑容。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如释负重。  我们将四角帽抛向空中,尖叫着。不再有担心,忧虑,我们大笑着握手,拥抱,眼神交流,彼此祝贺胜利。  “我们终于做到了!”  “噩梦终于结束了!”  “这回彻底和哈佛说再见了!”  看似调侃的祝贺,其实是我们最后的道别。我们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在哪儿重新相见?10年后我们会不会通过报纸或电视发现彼此的名字已经是知名企业的人员,新闻评论家,大学教授,风投企业年轻的CEO。四年来我们在哈佛这个避风港里受到了充分的保护和爱。因为有了这个避风港,我们才可以远离战争,饥饿,人权镇压,犯罪,可以在和平中学习,读书,无忧无虑地成长。现在我们必须要走出哈佛了。外面是险恶的世界,注定了不会安全。希望我们四年来累积的不只是好的学分和一纸毕业证,希望我们经历的挫折、痛苦、眼泪能让我们变得更智慧更强大,在欢呼声中我们这样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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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琴娜娜  小时候因为想减轻外婆的痛苦,琴娜娜梦想成为一名热心的医生。因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心而参加了韩国小姐大赛,却意外地当选为“2002韩国小姐”,第二年代表韩国参加了“2003环球小姐大赛”,在比赛的准备过程当中,产生了“在世界的舞台上学习”的想法。  虽然所有人都说不可能,没有人相信她,娜娜还是在那一年休学奋斗了5个月的时间,终于创造了被美国MIT和哈佛同时录取的人生的奇迹。  在哈佛,娜娜以美国学生都没有自信挑战的哈佛医大预科生的身份生活着。因为不熟练的英语,她把讲课内容录下来听了一遍又一遍,不理解的地方问了又问,在娜娜不懈的努力下第一个学期拿到了让人激动的全A的成绩,还获得了哈佛授予成绩前10%的优秀模范生的Detur Prize和John Harvard Scholarship,同时还获得了为生命科学领域女性科学家设立的FWIS特别奖。  
  毕业是又一个开始    “娜娜,听说是优秀奖,祝贺你呀!”孙老师突如其来的这句话搞得我一脸茫然。  “什么优秀奖?”  “刚才你拿毕业证的时候不是说cum laude了吗?”  我这才确认我手里握着的毕业证。原来是真的。在我名字的下面写着“the degree of Bachelor of Arts, cum laude”。cum laude,优秀奖,虽然不是最优秀奖“summa cum laude”,但这是授予成绩优秀者的cum laude。瞬间百感交集。这曾经是我那么渴望达到的目标,现在终于成为现实了,我却有一种虚幻的感觉。今天不是毕业典礼吗,我决定丢掉这些复杂的想法,忠实于我的快乐。优秀奖,我做到了!  所有的行程都结束了,我们需要加快节奏,毕业生要在当天把宿舍清理干净。把所有的箱子都挪到外面,最后把屋子打扫一遍。我和这三年来成为我知心室友的艾莉森进行了最后的拥抱。这段期间,她担当着我的义气朋友,咨询师和介绍美国文化的导游的角色。与其说艾莉森是朋友,倒更像是知己。她就要去纽约开始在纽约时报的实习了。  还有我亲爱的普里西拉,她是我在哈佛发现的宝物,像天使一样的朋友。每当我感到疲惫的时候她都从无例外的跑到Finale(一家甜点店的名字)陪我吃巧克力和冰淇淋,抚慰我的心灵;她陪我一起在韩国餐馆吃辣炒猪肉拌饭来缓解压力;一起熬夜学习,虽然担心会发胖,还是一起开心地分享辛辣面,现在和她也要说再见了。她说决定出路以前会到巴西休养一段时间。  担心走之前见不到,我拼命地找寻着李伟。圆圆的脸,白皙的皮肤,心情总是那么愉悦。每当我疲惫的时候,想哭的时候,想诉苦的时候,李伟一如既往地陪在我身边。世界上能代替李伟的朋友也只有李伟一个人。啊,李伟在那儿!  “李伟,我真的会很想念你的!”  “娜娜,随时来香港,我会找一家最好吃的点心店。”  来自中国的李伟之前思考是要在美国读医大,还是到德国大学,还是回中国,最后选择了香港行。无论什么时候去陌生的城市,也有好朋友在那里的感觉真好!  最后是大卫!我一边按着手机的快捷键,一边向他所在的商学院奋力跑着。十七岁的时候作为学校代表参加新加坡APEC(亚太经济合作组织)庆典的时候,我认识了他,我们的因缘一直延续到哈佛。如果没有大卫,说不定我在哈佛会变成一个迷失儿。四年来他倾听了我所有的抱怨,耍赖,没用的担心,然后对我说:“有什么好担心的?娜娜,你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最棒的!”  我在查尔斯江大桥的中间遇见了向这边跑过来的大卫。他笑着要和我握手,我摇了摇头,紧紧地拥抱了他,饱含着我的感激与友情。  我的专业书籍,笔记本和各种资料被分装在了25个箱子里。这其中的一部分会被运回我的故乡,一部分会被运到纽约。我又要飞向我人生的下一个驿站了。  下午五点左右,我因为学生签证的问题来到了国际学生事务部大楼。但是怎么刷门卡也没有丝毫反应。大概过了五分钟,有人出来告诉我说:“应该是毕业生吧,毕业生的卡已经不能刷了。”  因为有东西遗忘在宿舍里,但是到了那儿也遇到了同样的状况。通过认识的人我好不容易才进去。  短短几个小时之前,我还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意出入,但是现在哈佛却成了不可侵犯的领域。瞬间,有种被驱逐的感觉。就像是在对留有迷恋徘徊的我大声斥责:“还磨蹭什么?不要回头,继续走你该走的路!”  美国大学毕业的英语不是graduation而是commencement。这个词本来的意思是“开始”。中世纪,为从欧洲刚结束学业回国的新任学者举办的象征新起点的宴会就叫“commencement”。  毕业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是为打开追求学问和探索艰险道路而举办的加油宴会。我尝过所有的山珍海味。品尝过甜,品尝过苦;经历过最大的快乐,经历过最糟的挫折。我是比四年前更加强大的娜娜。现在终于准备好“开始”了。  
  哈佛——世界最知性的象征。我就这样站到了这个队伍里。在过去的四个世纪里,哈佛人站在世界的前沿,为了更好地改善人们的生活而不遗余力。即将毕业的我们也拥有同样的力量和特权。不,它是特权同时也是义务。    读哈佛故事,品味哈佛精神
  我一口气读完了lz发的内容,期待更新中。
  好贴,顶
  缝隙中的生存策略  哈佛,到了那个奇怪的国度    回顾四年前,那里有一个惊慌失措的少女。但是她比看起来坚强,因为她没有忘记她是经过了怎样的艰辛过程才来到这里的。如果没有那个不可能的目标,周围人的帮助和鼓励,还有钢铁般的意志和挑战的话,她不会站在这里。少女看似柔弱,但是心中怀着比任何人都强烈的热情和野心。她紧握双拳,发誓:“我一定要做到,一定会那样,因为我不是自己。”  哈佛录取之后,有段时间真像是走在云端。我做到了,感觉没有实现不了的梦想。无比强烈的自信心让我两眼闪闪发光。  但是我的自信心没有维持多久。随着开学的日子一天一天临近,我的心被各种现实的烦恼纠结着,自信也随之急降。我能做到吗?我能生存下去吗?更进一步说,我能达成医学院升学的目标吗?  到达校园的瞬间,我的不安变成了现实。那段时间的期待和粉红色幻想都变成了泡沫。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香古色的建筑和绿地的这个校园,对于学生来说,它不意味着浪漫和自由,而是需要你集中精神,脚踏实地奋斗的生存之地,就是那样。  第一周是试听自己感兴趣的课程和决定上课科目的时间。作为新生的我,按照学校的指示,提前一周到达学校接受了分配考试。进行了数学,化学和英语三个科目的考试,除了英语结果不理想。数学成绩是在一年级学生中属于高水平的,可以听“21a”的实力,化学也达到了完全可以听“化学15”的高水准课程的能力。  但是试听的时候发现了问题。讲义的内容并不难,但是我不是在理解教授所讲的话,而是在把他准备的讲义资料里的数字和符号与我知道的知识进行比对。  问题是英语。英语完全没办法入耳。中间美国学生所提出的问题我也听不懂。  “他们在说什么?怎么办?我完了。”  我有把握的数学和化学都是这种境地,人文教养科目问题就更严重了。有一个社会学课程看起来挺有趣,结果进去不到五分钟就冒着虚汗跑出来了。有人给推荐了更容易的课程,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美国的学生每个人都拿着笔记本,迅速地敲打着教授像连珠炮一样吐出的话。他们边听边打字,可以理解教授讲的内容,并且还可以将他们心里的疑问提出来。相反,我的电脑就是一张白纸,只记录着几个单词。在完成完整的句子之前,新的句子又开始了,之前听到的句子和词语都忘了,最后就是抓不到讲义的脉络坐着发呆了。  出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只有我自己变成了傻瓜,就像是到了奇怪的国家的爱丽丝,我是被独自仍在天才世界的傻瓜。    为了成为胜者的生存策略    说实话,我没想到我会因为英语发愁到这种程度。自认为在大丘准备SAT考试的时候学了很多英语,口语从准备Miss Universe的时候开始就接受了孙老师高强度训练,所以一直觉得英语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现实是严峻的。根据分配考试的结果,我的说明文考试是最低等级10。等级10对于美国学生来说,相当于高中时期由于是体育特长生而远离学习的学生所上的初级写作课。可见我当时的英语有多么糟糕。  我找到了专门咨询学生学业问题的学业咨询局,咨询师看到我的试卷后表情变得非常严肃。  “娜娜同学,你对学术型写作没有一点概念。如果你无法进行学术型写作,就代表你没有能力完成哈佛讲义的论文作业。从现在的分数来看,你在接受1年级的必修课等级20以前,必须完成等级10的课程。韩国学生当中,历史上必须接受等级10课程的学生你是第二个。”  虽然我当时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但是那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英语是我目前所面临的最大难关。如果无法克服,就注定将来的四年我都要以失败者的身份生活。但是,我要的不是失败者,而是胜者。  “没有时间失落!英语,无论如何都要拿下!”  我开始思考在迅速提高英语实力的同时拿到好学分的方法。就是制定所谓的“生存策略”。  首先,在课程选择上必须要丢掉我的欲望。说明文10是我必须要上的课程,加上这门课的教授在学生中是以不给高成绩而“闻名”的,按我当时的成绩来看,很可能拿到C,不,是D也说不定,这对我来说是相当有挑战性的一门课程。所以我必须在这门课程上投入所有的精力。  因为如此,所以我剩下的三个科目必须要尽可能少牵扯精力。如果按照我的欲望,我非常想按照分配考试的结果上相应等级的课程,但是一考虑将要投入到说明文写作课程的时间和精力,我没办法那么做。所以,数学和化学我选择了比分配考试结果低一个等级的课程。那个程度的话,凭我在科学高中所积累的实力,作业和考试应该不成问题。  最后的教养科目在考虑之下我选择了“语言学概论”。与其他教养科目不同,这门课程没有过多的论文作业,尤其考试包含很多客观性问题,这对于作文薄弱的我来说,就如同是救世主。最重要的是,课程是关于“语言学习”,这对于因英语而苦恼的我来说正合适。学习母语和学习外语的过程有什么不同?学习外语的有效方法是什么?动物能学习人类的语言吗?等等这些讲义的内容好像能回答我“怎么样才可以学好英语?”这个紧迫的问题。  但这战略性时间表只是一个踏板,并不是根本的解决方法。我在哈佛的生存与否,说是取决于多快可以从语言的屏蔽中跳出来也不为过。必须要早一天没有障碍地听懂讲课,参与到学术讨论中。我急切地希望早一天缩短这个过程。  因为课堂上无法完全理解,所以我把讲课内容整个录下来回到宿舍之后反复听。幸好专业课网上会上传讲课视频,我会反复听数十遍。但是无论怎么听也有听不懂的部分。我就轮流拜托已经厌烦的两位室友帮忙听写我听不懂的句子。除此之外,我还吃力地读教学大纲(写着教学进度和参考图书目录的讲义计划书)上介绍的厚厚的原文书,用不熟练的写作技术写文章,写了又擦,擦了又写。这就是我的英语学习,只有这种撞得头破血流的学习方法了。  因为关系到我在哈佛的生存,情况非常紧迫,从那时候开始“请帮助我”这句话就没离开过我的嘴边。无论是室友,助教,还是在教室里遇到的同学,我都不顾颜面地请求帮助。“这段文章我读了三遍可还是不知道什么意思,能给我解释一下吗?”“我写的文章语句通顺吗?有更好的表达方式吗?”  甚至我还会若无其事地借其他同学的笔记。学生时代我经常炫耀整理得很漂亮的笔记,这样的我,现在却要去乞求别人的笔记。出生到现在,都是我把笔记借给别人,还从来没借过别人的笔记。我做梦也没想到,到了哈佛我还会做这样的事情。  
  在我的印象中走进了哈佛的人都是浑身散发着光环的,进了哈佛给我的感觉就是什么都不用愁了,我眼前的道路已经很宽广了,我的前途已经一片光明了……可是当我在着手这本书的时候,我才知道哈佛人真的是这样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我现在明白了哈佛选择我们的理由。因为我们是明知这些问题的答案不容易找到,却仍旧为了追求答案而努力的人。”这句话给我的感觉非常震撼,这只是哈佛人的责任吗?其实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追求的。所以我想这本书一定会给大家带去些什么!我们中国大学生的责任其实更重,我们要学习的东西也更多!
  好贴要定,醍醐灌顶
  教室和宿舍成为生活的全部    一年级时我被分到的宿舍是可以将哈佛操场尽收眼底的Matthews Hall。古香古色的红砖建筑物,上面是三角形的屋顶,出入口同样用三角形拱门装饰着,仿佛是在历史悠久的英国才可以看到的英格兰风格的建筑。  人们都说Matthews Hall是哈佛里最美的宿舍,但是我丝毫没有感觉。我的心中只有两个字:生存。只有这两个字。  我有不得不那样做的理由。因为我从很久以前就选择了在哈佛最具挑战性的医大预科生的道路。只要GPA不好,一切都结束了。满分4分,至少要得3.8分以上才可以给入学考官留下很深的印象。也就是说,几乎所有的科目都要在A(4.0)和A-(3.7)之间,只要到B+以下就会变得危险。  我决定把我哈佛的四年全部奉献给GPA。可以感动入学考官的方法有很多种。在MCAT(Medical College Admission Test,美国医学院的入学考试。)中得到高分,多做社工,或是积累丰富的实验室经验,论文写得好也会有所帮助。但无论是哪种方法, GPA一定要高。因为申请医学院的学生都是相当聪明,思维相当缜密的,他们的GPA接近满分。  (插图:•哈佛宿舍自习室的书房)  我还没有余地去想MCAT,在实验室干活或是做社工更是做梦也不敢想。我没有自信边做那些事还兼顾我的成绩。所以我采用了有选择性的集中方式。只锁定GPA这一个目标向前奔跑。  当周围的新生沉浸在兴奋与期待中参加各种迎新会,对着几十个单子考虑该参加哪个社团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也只有学分。据说哈佛里韩国人的迎新会已经举办过两次了,但我感觉那是离我很遥远的事情。我很清楚我是单细胞生物,我只要集中于一个目标,就没有办法考虑其他的事情。参加社团,交朋友,享受大学的浪漫对我来说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情况所迫,我变成了一个只有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每天只往返于教室和宿舍的不合群的人。我每天背着同样的包,走同样的路去上课,然后再走同样的路回到宿舍。可能是我从科学高中的时候就习惯在房间里学习,所以只知道宿舍,如果换做别的同学可能就去校园探险或图书馆了。到波士顿已经几个月了,我没机会观光,甚至要怎么坐公交车都不知道。  我唯一能缓解压力,享受一下的时间就是去体育馆的时候。每天早晨呼吸新鲜的空气,去体育馆的时候是最幸福的时刻。一两个小时什么也不想,跑到大汗淋漓,可以得到坚持一天的力量。  当时,哈佛的韩国学生好像对迟迟不露面的韩国小姐琴娜娜很失望。甚至有“琴娜娜故意疏远韩国学生”的传闻。但是在当时我没有方法可以解开误会,也没有这样的闲暇。只是殷切地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可以理解我的处境。  倒是有一点让我感觉很舒心,在哈佛我单纯地只是一名孤军奋战的国际学生,没有人好奇我是韩国小姐的事情,也没有戴着有色眼镜看我的人。我是韩国小姐这个事实甚至连茶余饭后开玩笑的话题都算不上。  哈佛是来自数百个国家的数千名人才共存的地方,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履历。有奥运会金牌得主,有在知名国际科学大会上获奖的人,有中东王子,有俄罗斯大财阀的儿子,有印度的天才,据说还有尼日利亚小姐。每个人都是宇宙,是世界的中心。  托他们的福,我可以很轻松地放下韩国小姐的头衔,成为用发带掩盖额头上的青春痘,穿着套头衫的自然人娜娜,哈佛人娜娜。  
  lz加油!期待更新。好让我们这些迷茫中人取得真经。
  关注,楼主快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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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懂就问,提问是我力量的源泉!    从小学开始我就有一个一直坚持的学习原则——“向老师提问”。因为父母都是老师,所以从小就在老师的包围下长大。妈妈说老师喜欢爱提问的学生,我听进去了,而且为了得到老师的喜欢,整天追在老师的屁股后面跑。  我的这种习惯到了哈佛也丝毫没有改变,我成了问题多到让人厌烦的学生。刚开始因为英语不流利,上课的时候我不得不保持沉默。但是我充分利用课间和教授答疑时间提问,助教的办公室更像是自己家一样频繁出入。  如果是在韩国,我的这种行为会因为太显眼而遭到其他人的白眼,但是在哈佛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在哈佛,提问是学者的义务及特权,生存方式及习惯。只要一下课,学生跑上讲台排队站在教授前是很常见的场景。  在美国的大学,学生提问被认为是有积极的参与精神,会得到很高的评价。尤其是一个既有创意又犀利的问题将整个课堂都提升一个档次的时候,教授的夸奖自然不在话下,而且还会成为学分加分的因素。当你的分数处在学分警戒线的时候,在课堂上的参与和提问很可能就使学分从A-变成A。  我如此热衷地提问就是因为想给教授和助教留下深刻印象。尤其数学和化学因为提出了犀利的问题得到了很多次夸奖。但是人文教养科目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我是极其需要帮助的学生。虽然我深知自己比起人文更适合理科类科目,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薄弱。只要一到人文科目,我就不知道别人在说什么。讨论时间,怎么看提问稿也想不起要说的话。听了别人的发言,我就明白原来可以这么说,但是一到自己要发言,大脑就一片空白。就连英语,也觉得和理科类科目所用的词汇不一样。  我经常安慰自己说:专攻科学的人,人文科目不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环顾周围,可以看到和我一样是专攻基础科学的学生,就可以带着灵感热烈地参加讨论,轻松地写出论文。在韩国念科学高中的时候,虽然数学和科学得到了高强度的训练,但是相对的社会、历史、艺术等方面的理解能力消失了。  碍于这样的情况,我只有一下课就抓着教授或助教哀求道:“我什么也不知道,请为我腾出点时间吧!”。但是对于我这样的举动,教授或助教却感到很有意思,因为美国的学生即使不知道也不会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美国的学生一直觉得自己和教授或助教是平等的,所以提问的时候也很理直气壮。  但是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说老师是天,所以我没有必要在老师面前端架子。我不知道就会说不知道,也不会考虑“是不是问的问题太简单了”,“问这样的问题会不会看不起我”诸如此类的问题。我以前为了来哈佛,准备SAT的时候曾经拜18岁的高中生为师。学习的时候不需要自尊心。  教授或助教很喜欢我这种坦诚的态度,即使我提出再的问题他们也会很有耐心地为我讲解。有一次我找到教议论文的埃文斯教授说出了我的苦恼。“我很想参加讨论,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说什么话。”只是随口说的一句牢骚,但是教授仔细思考之后这样说道:“我会把要提的问题发邮件给你,你提前准备好要说的内容,下节课我提问之后你第一个发表意见。”  那之后的课上教授真的问了邮件里的问题,虽然很多学生举手,但教授还是点名要我回答。托福,我说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答案。从那之后我可以很自然地参加讨论,可能是因为没有了恐惧心理,一个月之后在对话的时候我也可以举手发表意见。  但是把我逼到不得不这样提问的是让我又害怕又讨厌的论文。一到写论文的时候,我从一个月前就进出教授和助教的办公室提问到他们厌烦。我最初起草的论文概要在教授和助教的帮助下变得还不错,不怎么样的主题也会变成争论点很多的有意思的主题。  但是到这里还不算结束。我每写完一段的时候都会去问还有没有什么不足,主题还需不需要再扩展。整篇完成之后还会再找过去问有什么修改意见,一直到他们说已经没有再需要修改的地方为止。我这样执著和热情的一面得到了大部分教授和助教的好评,在论文评分的时候这一点也体现了出来。事实上,有很多学生在截止日期的前一天草草完成论文,比起他们,像我这样虽然有时候会让教授和助教生气,但起码不会让他们讨厌。  但是有一次助教向我发火了,那天也是因为论文才产生的非常状况。我拿着写好的原稿请助教帮忙修改,但是条理混乱,文章也粗糙,几乎相当于助教在重写。我拿着笔问“然后应该写什么呀?”,然后就记录下助教所说的。突然一瞬间助教发火了:“这是我的想法,娜娜,你应该写你自己的东西。”  现在想想,我那个时候从教授和助教那里得到了花钱也得不到的课外辅导。哈佛的教授都是经常上新闻头版的世界学士,助教则是未来的学士。能和那样的人一对一地面对面坐着,得到我所想要的知识,就算让我多交学费我也无话可说。  
  巧克力沉溺与运动中毒  重新回来的暴食症    我以为永远消失了的暴食症,因为持续而紧张的学习生活又回来了。有一天当我缓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狼吞虎咽地吃了两盒冰淇淋,然后紧接着吃了两个巧克力,还没过多久我又烧水准备吃泡面。  学习——压力——暴食症,对我来说是不可分割的关系。这个历史可以追溯到我十七岁上科学高中的时候,已经近十年了。我学习的时候始终活在一定要达到目标的焦躁和不安当中,为了缓解我必须不停地吃,而且专挑甜的辣的和咸的东西吃。  我怎么能抵抗重新回来的“它”,我只是乖乖地吃了又吃。有一天我把我喜欢的东西在纸上列了清单,那简直不是人可以吃完的量。早上起床我就去食堂吃了两个土司,涂满奶油和果酱,迅速吃掉,然后又吃了很多煎蛋卷和水果。上完一节课后直接跑到卖场买了两个面包和饼干。在过一会儿就是午饭时间,我第一个冲进食堂吃了一盘沙拉,鸡肉烤饼,又把饭后甜点冰淇淋和饼干吃得干干净净。但是吃学校的饼干总觉得少点什么。为了吃更好吃的饼干,我朝finale走去,因为我们学校当地小店中饼干最好吃的就是finale。索性还吃了酸奶冰淇淋。哇,好过瘾啊!压力全没了!今晚在哪儿吃点什么呢?越南饭店?还是印度饭店?  我的食性偶尔会吓到周围的朋友。所有的宿舍食堂里都有为犹太人特别准备的冰箱。里面有严格按照犹太教规做的食物。我虽然知道这是专门为犹太人做的,但还是会禁不住这用特殊方法调制出的美味的诱惑打开冰箱门看一下。尤其是忍不住伸手去拿用豆制成的有机酸奶。  那天我同样不由自主地打开冰箱门要拿有机酸奶,就在这时,食堂的大婶制止了我。大婶用非常严厉的表情对我说:“Only for the Jewish!”(犹太人专用!)  我边走出食堂,边向朋友抱怨:“为什么犹太人有专用的冰箱!为什么没有装着泡菜和大酱的韩国人专用冰箱!”  朋友回答说:“天啊,娜娜!你难道不知道犹太人给哈佛捐多少钱吗?”  一到考试期间,我的巧克力沉溺症就会变得更加严重。巧克力对于解除疲劳和集中精神方面确实是最有效的。但是因为时效很短,没过多久就又想吃巧克力。普里西拉说我的名字不应该叫娜娜而应该改成巧克力,还把手机里我的名字存成了“C12H22O6”,这是巧克力的主成分蔗糖的化学式。  如果压力达到一定界限,我会拉着朋友到波士顿一家宾馆去吃自助巧克力。那里有很大的巧克力喷泉,还有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各种巧克力和巧克力蛋糕,面包和布丁。在巧克力吧里用面包沾着刚做出来的热腾腾的巧克力,那种感觉无以言表。我们的桌子上摆满了巧克力盛宴,用冰淇淋缓解腻感,一直吃到头疼为止。  直到晚上因为反胃感到难受,第二天早上发现额头和下巴长满了痘痘才后悔。但是也仅仅是后悔而已。再一次被压力包围,能量减少的时候我又会拼命地找巧克力。  不管怎么说,名义上我也是韩国小姐,形象怎么能就这样毁掉呢?每次看到一天天松懈的皮肤和鼓起的脸蛋儿,我就会很担心。巧克力这样的糖分被体内吸收以后由于血糖的急剧增加会导致胰岛素的井喷。胰岛素一次性分泌太多,也就意味着相应地会变老。不是单纯地变老,而是细胞老化使新陈代谢减慢,能量减少,使皮肤产生皱纹。  作为专攻生物化学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这个事实,但是我的巧克力沉溺症和暴食症不是靠理性可以控制的。别人都说我是因为巧克力变得更辛苦,但是如果没有巧克力,我不知道能不能熬过4年的哈佛生活。  我可以没有男朋友,但是我一天也无法忍受没有巧克力的日子。我真正喜欢的或许不是巧克力,而是通过巧克力可以得到的短暂的休息和慰藉。和朋友一起去买巧克力的路上,看着好看又喜欢的巧克力一起感慨,挑选,一起品味的开心的时刻,巧克力的甜味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和朋友一起吃巧克力的过程却可以给我更多学习的能量。  
  体育馆里总有娜娜  期末考试期间,早起去体育馆看见化学助教在跑步机上跑步。他看到我很惊讶。  “娜娜,明天就是考试,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做运动!”  “天啊!如果考不好小心挨训啊!”  幸好不会发生那种事。学期末的考试中满分200我得了199,因此还收到了教授和助教夸奖的邮件。  还有一次普里西拉急着找我,问到室友时,她这样回答:“如果想找娜娜的话就去M.A.C(哈佛学生体育馆的名字)看看吧,不在宿舍就会在那儿。”  事实上我在M.A.C运动的时候会有很多人来找我,有叫我帮忙解数学题的人,有叫我一起去吃巧克力的人。还有一次一个男生找我说是宿舍要开派对让我当他的女伴。  我一天运动一次,多的话两三次,无论下雨下雪从来没有停止过。每次运动一个半小时是基础,多的话会花费四五个小时在运动上。周围人给我这个热衷于运动的人起了“哈佛体大生”的绰号。  对于连睡觉的时间都觉得可惜,整天咖啡不离口的哈佛学生来说,像我这样在运动上投入这么多时间的人是非常新奇的。就算是再怎么热衷于运动的学生在考试期间也会节制,但我即使是考试当天早上也会在跑步机上跑30分钟再去考试,所以其他人都很咋舌。  事实上我也并不觉得每天去体育馆跑步到浑身是汗一定是件好事。尤其一年级的时候我所在的宿舍没有体育馆,所以大冷天要捂得严严实实地走五分钟到M.A.C,我觉得很麻烦。赶上要交论文作业或是考试期间的时候我也曾经想歇一天。但是挣扎之后还是会穿上运动服走向M.A.C,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只要推一天就会推两天,这样就无法遵守与自己的约定。  只要没有天灾地变就每天坚持运动,这是我高中毕业后一百天减了10公斤以后和我自己的约定。这个约定在我当选为韩国小姐以后也一直在遵守,准备美国大学的时候也没有违背过。  尤其在来哈佛的时候,我认为我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体力。我坚信对于英语不好也不算很聪明的我来说,可以一搏的资本只有努力,而使努力变成可能的只有体力。就算是意志再坚强的人,如果没有体力做坚实的后盾,也一定会垮掉。  还有一个我不得不运动的理由是因为韩国小姐的责任感。到了哈佛以后就算再怎么每天穿着牛仔裤和套头衫,我是韩国小姐这个事实永远不会改变。虽然没有心情去美容院做面膜或是进行食物调节,但我有义务管理自己。尤其来哈佛以后如果考虑我的食量的话,我的运动量应该增加两三倍。  有一天和有名的双胞胎哈佛生载宇、载岩兄弟到波士顿知名餐厅“Top of the Hub”吃的酒足饭饱。两兄弟看着连盘子都擦得干干净净一个香肠也不剩的我,感慨到:“姐姐吃这么多东西怎么都不长肉呢,真神奇。”  我只有苦笑,心想:“都不知道别人的苦衷。”如果想挽回那天丰盛的晚餐,第二天早上就必须在跑步机上跑上至少两个小时。那么跑,如果还长肉或有小肚子的话就没办法了,毕竟吃的量太多了。  就算死也不想去运动,但在跑步机上跑起来之后就会感觉神清气爽。更神奇的是,会使你复杂的头脑变得清醒,不会的数学或化学题就会迎刃而解。我并没有绞尽脑汁要解开问题,但是问题和解法会突然浮现在我脑海里。运动的时候我经历了好几次这样的“啊哈!”恍然大悟的瞬间。运动对于我来说既是体力锻炼,也是外貌管理,同时还是激发创意的冥想过程。  需要争分夺秒的考试期间还是会去运动,别人都说我是不一般的孩子,但事实上不管我是否运动,一天可以专注在学习上的时间也是有限的。就算不运动也不会把所有的时间都倾注于学习上。反倒会引起体力下降,说不定躺着休息的时间会比学习的时间多。  到了美国之后才发现其实韩国人真的算是不怎么运动的。美国学生虽然有各自的理由,但每天至少会运动半个小时以上,这已经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有为了消除压力运动的,有习惯性运动的,也有为了减肥热衷于运动的。但是韩国学生把运动生活化似乎有点困难。虽然偶尔天气好的时候会一起在草坪上玩飞盘,但是有规律地坚持一项运动的学生很少见。  我认为这是在韩国经历初高中时期导致的不得已的一种习惯。我在科学高中的三年生活也是在课桌前度过的。学校方面也从来没有说过让学生出去运动、放松一下之类的话。只是说让好好学习,所以不知不觉就和运动筑起了高墙。  幸运的是我有一个一直强调运动重要性的父亲。身为中学体育老师的父亲引导着妈妈走上了运动的道路,也一直向我这个女儿和儿子钟学强调运动的重要性。我从小就跟着父母去打乒乓球,羽毛球,网球,体育考试之前还会接受特别训练。所以即使是高中三年和运动垒起了高墙还是可以轻松地再回到运动的世界里。和父亲通电话的时候,当他听到我现在还在运动的话时,他高兴极了。  只要看哈佛里的运动设施,还有为了管理这些设施学校所投入的预算,就可以知道学校有多重视运动对学生所起到的作用。在哈佛,全校师生都可以使用的大规模的体育馆就有三个,不仅如此,每个宿舍楼地下都有体育馆。宿舍的地下体育馆既是健身馆也是休息室。那里有跑步机,各种各样的举重器材,台球和游戏机等,还有大型TV和很舒服的沙发,晚上8点到11点的时候大家会聚在一起看黄金档的节目。  我一年级的时候主要喜欢去的体育馆是M.A.C。那里的设施好到让我震惊的程度,但学校2007年还是对它进行了设备升级,今年春天临近毕业的时候,学校还发布了惊人的修缮计划。全哈佛专科大学的学长说了这样的话:“哈佛的学生拼命学习,拼命运动。所以当然有资格享受学校提供的最好的设施。”  运动应该成为所有人的生活,尤其是对于学习的人来说。不少的哈佛学生因为无法忍受学业的压力而得了抑郁症或类似的精神类疾病,因此而引发的自杀事件也偶有发生,所以学校安排了心理咨询师或是宿舍助教,随时和学生沟通了解他们的心理健康状况。而且他们认为防患于未然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运动。一句话,他们觉得“运动的人精神是健康的”。  这不只是哈佛的想法,也是美国人共同的想法。每当看到美国学生忙里偷闲到体育馆边看书边享受运动的时候我就感到很揪心,总是想,如果韩国学生也能那样该多好。  我一年级的时候要走5分钟才能到体育馆,但是二年级开始宿舍楼下就有体育馆,我可以更起劲儿地运动了。宿舍的体育馆是24小时营业,晚上12点去也行,凌晨两三点去也行。那里是属于我自己的空间,在跑步机上可以整理思绪,累的时候还可以偷偷地流眼泪。  
  全A的成绩单  第一份成绩单,原来可以做到!    漫长的一年级终于结束了,第一份成绩单出来了。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上网用个人账号登录了系统。化学A,数学A,语言学概论,A,议论文,啊啊,A。“呀哈!”我尖叫了起来。我全部都拿到了A!我曾是那么的不安,那么的紧张,我终于做到了!  紧张过后就变得像软体动物一样全身都瘫软了,但是心情却好得像是要穿透屋顶飞起来一般。  第一个学期我无论如何都想拿到A,因为第一个学期的成绩会成为左右我四年的基准。如果第一个学期拿到A,下一个学期也会想要拿到A,下下个学期也是一样,我不会容忍A以下的成绩。所以我的第一份成绩单绝对不想看到除了A以外的字母。  啊,我突然跪在大师送我的字画前磕头。来哈佛之前我去向故乡永州佛石寺的大师辞行。大师说知道我会去找他,于是把卷得很整齐的卷轴找出来递给了我。上面写着:“过去结果,现在,未来原因,现在”,意思是说忠实于现在才会有美好的未来。我虽然不太懂汉字,但那是传递着深刻寓意的字。“谢谢大师,谢谢大师。”我向大师行了三拜大礼。  比拿到A更让我高兴的是收到了教授和助教发来的邮件。期末考试前还因为我去运动指责过我的助教说我是所有学生当中的最高分,为此她感到很高兴。化学教授说我的成绩是第一名,如果以后需要推荐书或是想在研究室干活随时可以和她联系。数学助教说看到自己教的学生拿了第一名感到很自豪,发来了称赞的邮件。感觉开始飘飘然了,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受到老师称赞的我感觉最棒了!  如果没有这样的称赞的话,当初我能度过不安的哈佛生活吗?我的英语烂到无法开口说话,尤其是上教养科目的时候,我就变得哑口无言。我是那样的无精打采,唯一能证实我的存在的就是数学和化学。只要是那两节课,我就会变成受瞩目的学生,不知不觉间会挺起胸膛。一到下课就会有同学拦着我说:“娜娜,我们一起学习吧?”  “嗯,只要有一个擅长的就行!只要有一个强项,就会有两个,三个!”  每当我的自信跌倒谷底的时候,每当我感觉自己比下水口的苔藓还微不足道的时候,我就会翻数学或化学书。而且安慰自己说我是出色的人,只要努力什么都可以做到。有朋友曾经拿着很难的作业题找到M.A.C来让我帮忙解,所以我才能鼓励我自己说:“不要气馁,现在还为时尚早,加油,娜娜!”  第一个学期的成绩单成了我的里程碑,成了我的灯塔。我曾一度觉得教养科目只要能拿到B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但是真的拿到A之后我萌生了以后也可以继续拿到A的确切想法。而我的专攻科目数学和科学仅仅拿到A已经不能再满足我了,成为第一成为了我的目标。  但是哈佛哪是那么好对付的地方啊!第二个学期我第一次拿到了B+,果不其然是我一直担心的“议论文作文20”。但是通过那个科目我学到了太多的东西,所以当我看到B+的时候不是失望,而是感到自豪,像是看到了光荣的伤口一样。  第一学期教我们作文的埃文斯教授向我推荐了大卫•黑特教授,说他教课很好,所以我申请了他的议论文20课程。但是他的上课风格和要求的论文水准非常不一般。每次我交的论文作业都被教授从头到尾修改一遍,以至于纸都变旧了。我绞尽脑汁修改所有的批注内容,改到大脑要抽筋,与其说我修改草稿,还不如说是在重新起草原稿。  就这样反复被修改几次之后,我深深地体会到了我的作文水平是有多差,同时也感受到了第一学期授课的埃文斯教授是多么宽容,给了我那么高的成绩,我很感激他。  相应地我也付出了更多的努力。别人三个小时就可以写出两页纸的论文,而我要从半个月前就开始着手准备。别的同学只要接受一次修改指导就可以提交,我却要三四次,直到教授点头说可以,最后还要请同学帮忙检查一下有没有语法错误,这样我才敢提交。  我是那么的努力,我第一篇论文的分数却只有B-/B而已。与第一个学期的全A的成绩相比,这个成绩对我的冲击太大了!我是那么拼命。看着第一次出现在成绩单上的这个B我太伤心了,蒙头哭了很久。  但是现在我还不能哭,来到这里还不到一年,我不能这么快就变得这么软弱。起来一照镜子,脸已经肿了,头发还粘在脸上。我咬紧了牙。等着瞧,如果到现在为止的努力只能拿到B-/B的话,我加倍努力就行,我最擅长的也只有“努力”而已。  我把我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作文上,就像只上作文课的学生一样。即便这样,第二篇论文是B,第三篇是B+。对于我来说这是无法逃避的成长痛,那个过程太痛苦了。  最后一篇论文我投入了我所有的努力、傲气、毒气还有恨,最后拿到的分数是A-。高兴的心情无以言表!比起拿到A-的学分,更让我感到幸福的是经过了削骨的疼痛之后所获得的写作能力的“发展”。如果再有人让我写论文,我不会再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从何下手。应该如何开始,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展开论点已经非常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了。两行泪水流了下来。与议论文战斗的这一年,漫长的这场战争终于在这一瞬间结束了。  虽然所有的论文平均下来最后的成绩是B+,但老师给了我很好的评价,说我是到现在教过的学生当中最用功的。后来申请医大的时候教授还亲自帮我写了推荐信。  二年级开学没多久,我就收到了学校发的两封邮件。第一封是说我的成绩在前10%以内,被授予了Detur荣誉奖,第二封邮件是说我的成绩排在前5%以内,将拿到名誉奖学金“约翰哈佛奖学金”。  我当时就给在韩国的孙老师打了电话。是他唤醒了我体内沉睡的巨人,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他每天都打电话询问我的近况,时刻在关心在哈佛奋战的我,他是我的恩师。我打电话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凌晨两点还在睡梦中的孙老师难以置信,说道:“你说什么?赶紧把邮件发送给我。”看到我发的邮件之后他才感觉是真的。  “我们娜娜真厉害!我们就这样一直坚持到最后!在哈佛创造韩国人娜娜的历史!”  被授予Detur奖的学生可以拿到学校赠送的一本书当作礼物。书的第一页印着哈佛的标志,还印着名誉印章,上面写着“Detur受奖者琴娜娜”。我挑了一本约翰海莉斯写的《幸存者》,这本书分析了比尔•克林顿在白宫时期的生活,如果送给孙老师的话他肯定很高兴。我把书包装好,并附上感谢信一起寄给了孙老师。  后来暑假的时候我在老师的办公室里看到了那本书,在印有哈佛标志和我名字的那一页可以清晰地看到老师的眼泪。我自言自语道:“老师,不用太担心,我是杂草,一定可以的。”  
  在哈佛以医大预科生的身份生活    如果说在哈佛里有学生对学分要求特别完美,上课的时候两眼放光的话,十有八九他是医大预科生。  医大预科生,这话本身听起来很可笑。这只是对准备医大考试的学生的统称,它本身既不是学科,也不是学位获得过程,是不是医大预科生只有自己知道。今天还是医大预科生,明天就有可能已经不是了。就算你要放弃也没人劝阻,也没有人鼓励。  但是医大预科生的文化依然存在。他们每个人都为学分付出了一切。一天到晚,无时无刻都想着GPA。考试期间喝红牛拼命学习,累到尿血,这就是医大预科生。  医大预科生比较多的课堂,氛围就不一样,他们坐在教室的前面,炯炯有神地盯着教授或助教,“嗒嗒”地敲着笔记本的键盘,还时不时地提出尖锐的问题。这样的课堂别说是学生了,教授和助教都觉得很紧张,喘不过气来。  很遗憾,我所专攻的生物化学课全部和医大预科生的课程时间一致。一进教室就感觉他们像地雷一样分布在教室的各个角落。我的心承受了千斤万斤的重量。因为医大预科生多的话,拿到A就会相对困难。  医大预科生不只是在课堂上这么热情高涨,他们课外还在实验室做事或是做社工,还趁空余时间来学习MCAT。我管理学分就已经力不从心了,他们居然这三件事都做,我感觉他们像铁人一样,而我只有尊敬和羡慕他们。  我自己虽然也是医大预科生,但是感觉和他们很疏远。他们大部分是美国出身的白人,他们的架势俨然已经拿到了升学资格。相比他们,我是来自韩国的国际生,能不能完成医大预科生的生活还都是未知数。国际生当中偶尔也有医大预科生,但是毕竟是少数,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国际学生挑战预备医大的人要么是天才,要么就是没有想法的,两者其一。无论换做谁来看,我都属于没有想法的。来自香港的李班是一个天才。大部分学生一个学期上四个科目就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他却选择五门课,而且都是难度最高的。除此之外他还参加各种活动,包括实验室、社工、课外活动、跆拳道、中国人聚会,在这种情况下他已经开始学习MCAT了。每天追着课程跑的我和他比相差太大了。  虽然说医大预科生100名当中会有95个人获得晋升资格,但是对于国际生来说情况就不一样了。如果说美国还有未开放的市场的话那就是医大。没有居住证的话医大不会轻易接收。州立的医大在入学要求里明确规定了没有居住证的人无法申请,私立大学虽然没有书面条款,但同样有限制。  在过去的十年,哈佛医大招收的国际生只有8人,耶鲁只有一两个人,那还是加拿大人、英国人、新西兰人,总得来说是英语作为母语的人优先录取。因为医生是挽救人生命的职业,如果英语不是母语的话,很可能因为理解错误导致患者生命的危险。这种意识在美国人的心理已经根深蒂固了。  我从刚来哈佛的时候就很清楚作为国际生考上医大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但那并不意味着不可能。因为知道艰巨,所以更想要挑战,因为知道可以做到,所以更加渴望。  对于我来说医生是无法逃避的命运,是必须通过的人生关口。虽然无法准确说明,但是一生中总有无法躲避的巨浪、波涛排山倒海般向我袭来,只要向后退一步我就可以躲过去,但是还来不及思考我就已经朝着巨浪走去。医生这个职业对我来说就是那样,不能单纯地说医生是我的梦想或是人生的目标。只能理解成它是我人生必须要走的路。那段路的尽头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一切都是未知数。  不管怎样,我决定舍弃我做不到的,专注于我所擅长的。在实验室做事是我无法做到的,我虽然非常喜欢化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走进实验室就会全身起鸡皮疙瘩。我喜欢的化学是在大脑中的知识和知识的碰撞,设定假说,推测反应,解题,而不是在实验室对着化学品做研究。做社工从时间上来看也是不可能的。课题和论文非常多,把我的睡眠时间缩了又缩,也不确定是不是一定能拿到A。着手MCAT学习更是天方夜谭。所以我对这些从一开始就断了念头。  我所拥有的就只有成绩单了。作为国际生就已经处于弱势了,再加上没有可以炫耀的课外活动,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挑战美国的医大,这听起来是多么的可笑啊!但是我当初挑战韩国小姐的时候,放弃庆北医大准备报考哈佛的时候,这样的话就听了无数次。  在哈佛的四年注定了我会是执著于学分,备受煎熬的倒胃口的医大预科生。考试期间,我每天会喝掉三四罐红牛,每当那时也都会伴随着血尿。忍着困倦坚持学习,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行字就会变成好几行。我揉眼睛揉到充血。虽然睡着了,但是我从来没有关着灯舒舒服服地放心睡过。经常都是抱着书开着灯就睡着了。因为睡眠不足,脸色像死尸一样惨白,咖啡和巧克力的副作用也导致脸上一直长痘。每过一天就感觉是过了一年。  但是镜子里依然是那个眼睛炯炯有神的少女。知道目标,饱含渴望的眼神,坚持到最后不放弃的坚定的眼神,对我来说有这个眼神就已经足够了。  
  好学者的美丽  有机化学讲座,细胞战栗的时刻    “哇!”  200多名学生的眼睛都盯着黑板。我们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埃里克•吉尔克森教授的讲课。他右手写着板书,左手把刚刚做过的问题擦掉,嘴里还不停地吐出珠玉般的知识。  教授给我们展示了奇形怪状的物质分子结构图:“来,大家看,这就是抗癌剂中的一种物质,叫紫杉醇。它进入到我们体内之后会和微管蛋白结合抑制癌细胞的细胞分裂。这种物质提取于紫衫木,但是很可惜,整棵树能提取的紫杉醇的量也不过0.01%以下。当然,有机化学家经过长期的研究已经开发出大量生成紫杉醇的方法。但是这其中涉及到数十个化学反应,事实上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后来有人发现在紫衫木的叶片中含有大量的紫杉醇基。化学家们非常兴奋,将紫衫木叶片的提取物经过酯化反应就可以得到紫杉醇。大家都学过酯化反应,如果在当时的话也一定可以解决这个难题吧?”  我全身开始颤抖,皮肤的毛孔也一个一个收缩了起来。看到我学的概念能解决如此复杂的现实问题的时候,我的身上起了化学反应。冲击三分子和喜悦两分子,外加两分子碳,六分子水,一分子氧气结合生成了又甜又辣的鸡尾酒。感觉像喝醉了一般朦朦胧胧的,又像是感冒发烧一样。  教授的说明还在继续:“但是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佛罗里达的一位教授将利用酯化反应合成紫杉醇的方法申请了专利,并宣布除了他以外谁也不能使用这种方法。从大自然廉价提取的紫杉醇在某一天早上突然变成了要支付巨额费用的昂贵的药品,制药厂因此进入了非常时期。癌症患者为了能吃到这种药几乎要倾家荡产,而因此变成富翁的佛罗里达教授开着私人直升机到处游玩,花钱如流水。最后由于科学界对他的非难越来越大,他不得已拿出了一半财产3000亿建立了癌症研究中心。像这样一个化学物质可以让人哭,让人笑,使有的人变穷,也可以使有些人变成富翁。只是一个化学物就拥有可以改变细胞,治疗疾病,延长寿命的可加工的威力。日后,如果大家也遇到了像佛罗里达教授一样的机遇,是不是应该共享情报,真正为癌症患者做出贡献,而不是申请专利特权啊?”  如果说一年级的化学使我赢得了A学分和学习英语的时间的话,那么二年级开始化学的本质就完全不一样了。一到化学课我的心就怦怦跳。吉尔克森教授的著名讲座使在场200多名学生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我们因为教授的一句话感到心跳,受到冲击,因为疑问而紧张。当疑问解开的瞬间,我们都会鼓掌,颤抖。  正六角形无限延伸的有机化学物的分子构造,似开非开,似关非关的分子的神奇的分离和结合。照着化学式画出分子结构的时候感觉世上没有比这更美的图画了。  说真的,有机化学对我来说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听着课感觉到世上的所有东西都可以用有机化学来体现,我因此而兴奋不已。就像茎细胞的研究复制了生命体一样,有机化学的反应机理一定可以复制世上的任何物质。医学治疗了疾病,延长了生命,造就了更好的世界,化学也一样可以纠正世界,纠正人类,不只是生活的量,还会影响生活的质。  我疯狂地爱上了化学。一闭上眼睛,化学物神奇的分子结构就会在我眼前跳舞。不知道一层一层揭开神秘的面纱,一个一个地找出真理会是怎样的感觉?如果那结果还是可以对整个共同体或国家,对全世界都有益的话!  对化学的热情还使我萌生了奇怪的想法。我的未来会不会不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而是化学家?开发新药拯救人类会不会才是我的命运?  到了哈佛以后我还是第一次考虑除了医大预科生以外的其他道路。环顾四周,像我一样执著于一个梦想的人并不多见。对于美国学生来说专业就像是书一样,随时可以由这一页跳到其他页。  学生这样换专业学校也不会横加干预,换专业的流程也非常的简单。梦想是属于自己的,而且是随时可以变的。梦想是基于自己知道的信息和知识而定的,当阅历增加视野变宽的时候梦想自然会改变。  要不我就索性放弃艰难的医大预科生的道路,转向新药开发的舞台?相比于医大升学考试,科学大学的升学考试并没有那么难。如果表现好的话,说不定可以继续在哈佛念书。一想到这里,我豁然开朗,感觉闭塞的大门终于敞开了,因为许久以来我一直被医大升学的目标束缚着。  但是不能就这样冲动地做出结论。想成为伟大化学家的渴望和我一直以来希望救死扶伤的夙愿从本质上存在着差异。如果说前者是烟火游戏放爆竹时的快感的话,后者则是像山脉一样矗立的沉甸甸的义务感。  非常了解我的孙老师这样说道:“你虽然不同的时期会被新的好奇心所点燃,但是过了那个时期你不终究还是要回到原位吗。不要心急,再等等。如果化学家才是你要走的道路,应该会有比快感更剧烈的感觉。”  但是并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到了二年级第二个学期,教授把我萌生的热情彻底浇灭了。他的讲课内容不是单纯的有机化学,而是将有机化学和生命科学结合了起来,形成了新纪元。简单地说,就是把我们体内DNA的合成,蛋白质的生成,在酶的作用下物质的分解等原理不是用生物化学的角度说明,而是用有机化学的机理重新进行诠释。  讲课本身很有趣,比上过的任何一门化学课都有趣,但是问题是考试。考试题出奇地难,第一次期中测验的时候分数才40多一点。我惊呆了。我在哈佛考试历史上的最低分竟然出现在我最喜欢而且最有自信的化学科目上。是我对学习疏忽了吗?并不是这样。我不只听负责我们的助教的课,连别的助教的习题课我都认真去听。一样的问题反复解好几遍,非常认真地准备了考试。  眼前一片漆黑,其他同学情况也是一样的。成绩分布表显示40分属于平均分,我下面得30分,20分的学生很多。我们和助教抱怨说出题方式有问题。  至少在化学上我不想放弃A。不对,在化学科目上A不是我的目标,在听课学生当中拿最高分才是我的目标,到目前为止也几乎实现了这个目标。但是我的分数竟然只是接近平均分的40分!我对化学是如此的有自信,以至于曾经一度想走上新药开发的道路。  第二次,第三次考试中我的成绩依然是平均水平。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学习本身让我如此陶醉,可结果却是噩梦!  因为在期中考试中没能免于劫难,如果想挽回的话期末考试的时候就必须取得非常优异的成绩。期末考试的时候由于压力过大,导致拿到卷子之后什么也看不见。上面的字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像是蚯蚓在跳舞,大脑一片空白,开始恶心反胃。不得已我和助教说我无法考试,然后去了校医院。吃了医生开的药之后睡了一觉,然后在助教的监督下自己在病房里完成了考试。那次考试,我的成绩比平均分稍高,最后的综合学分是B+。  虽然在哈佛最后的化学科目以B+这个让人心痛的结局收尾,但是回想起来无法否认我喜欢化学这个事实。当时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对学问的喜悦,不是因为分数或是学分,而是因为我真的喜欢。我陶醉在神奇的世界里,熬夜学习,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不感觉困倦。如果说学习是修道的话,我当时已经是忘我的境界了。  我本以为学习带来的最大的快乐是拿第一,得高分,但是哈佛让我认识到了还有比那个更大的快乐。那就是学习不懂的知识,再巩固已经知道的知识。我开始一点点体会孔子说的“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句话的意义了。不断地学习,再巩固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啊!  如果说二年级的时候我深深地被有机化学吸引的话,到了三年级哈佛则向我展开了控重保健学和营养学的世界。三年级第一个学期上“探索医学”开始探险饱和脂肪酸和不饱和脂肪酸的时候,我体会到了同样的学习热情。教这个科目的米歇尔教授用自身向我们证实了女性不化妆也可以非常美丽。教授一站到讲台上就放射着金黄色的光芒。那是只有常年专注于一个领域,具有博学知识的人才拥有的美丽。  因为喜欢教授的讲课,所以很自然地对控重保健学产生了兴趣,第二个学期的时候还经助教的推荐和研究生院的学生们一起上了营养学课程。在那里待了整整一个学期,我了解了很多关于脂肪知识。因为平时就对减肥和肥胖,以及肥胖引起的各种疾病很关心,所以学到的知识都和现实紧密结合了起来。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我还萌生了利用我所学的脂肪代谢机理从根本上解决肥胖问题的梦想。  仔细一想,我喜欢的有机化学、营养学、还有医学这些科目都不是限定在某一个领域而是所有科学的交集。结合了生物知识和化学知识,物理和数学知识的科学交集是最让我感到兴奋的领域。  虽然经历了从有机化学到控重保健学,再到营养学的多种学问的膨胀,但是想成为医生的夙愿却没有改变过。只是我的梦想不再局限于只懂得单一领域知识的医生,而是希望能够成为超越所有境界,集化学家、控重保健学家和营养学家于一身的具有创造性的医生。  在哈佛的时光一年一年地流逝,看着镜子中的我,发现了以前我身上没有的美丽。晶莹剔透的皮肤,靠化妆打造的浓浓的眼妆,坚挺的鼻子,湿润诱人的嘴唇这些都不复存在。韩国小姐琴娜娜比起华丽的美丽更渴望另一种美,好学者的美丽,渴望知识的人的灵气。即使皮肤变得粗糙,眼角长满了皱纹,头发失去了光泽,但我还是会更喜欢那样的自己。  
  精神不死,青山不老
  我是四川省川音的一名在校大学生,现在的大学生好郁闷的,一直以来我想找点事做可不知道做什么好,真的,我学费每年14000,加上生活费得2万多,家里也不富裕,负担很重。我想努力,每天在网上了解一些新闻和财经,现在我弄了个淘宝店铺,目前是做虚拟充值的,本钱已经回来了,现在是安心的赚钱中,得意下啊。。。生意还不错 也省事 很适合大学生 也算个兼职吧 也不浪费很多时间 现在做这种东西的很多 虚拟的好处 就是投资小 风险小 刷信誉快 我做的就是捷易通充值平台 方便简单 不过做虚拟适合兼职做,它费不了你多少时间 至于利润 做虚拟卖点卡只赚信誉 卖软件赚钱。其实卖软件不难的 软件的需求量很大的 只要你努力了 就不怕卖不出去、 主要是找个好上家 帮你带你 不出一个月就可以回本 现在做广告的很多 广告漫天 你也应该看到了吧 哈哈 很多都是骗人的 都会用小号骗人 我是绝对不会的 有任何需要或者帮助都可以找我 互相学习 手把手帮你吧淘宝店开启 绝对不会中途失踪 因为我用的是我唯一的QQ 我会一步步的教您 共同努力加油 我在这是介绍一下我的经验 希望天涯不要再封了 谢谢啊 这几天代理了韩版服饰 大家可以来看看哦 QQ601022800 网店地址 /shop/view_shop.htm?nekot=zqLQpm55MTMxNA==5&user_number_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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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暑假的实习和归来的路    三个半月的暑假到来之际,哈佛的学生就会分散到世界各地进行不一样的体验。专攻经济或金融的学生会以到香港、新加坡的国际性金融公司实习为傲。单纯地专攻科学或工学的学生会在实验室或是教授的研究室做事,忙于制作大学申请时需要的简历。此外还有部分学生参加联合国分支机构或Habitat(创立于美国的国际性基督教活动团体)到非洲或东南亚的发展中国家做志愿者的。  韩国学生会选择什么?虽然也有到外国体验别样生活的,但是大部分会回到韩国实习或在研究室做事,要么就做志愿者。因为在美国这个他乡奋战一年之后,为了下一场战斗充电的最好的地方就是父母所在的韩国。  我也是如此。支撑我熬过整整一年学校生活的希望之一就是期待暑假可以回到韩国。但是回到韩国也没有暑假该有的轻松感。总觉得应该找点什么事情做,紧迫感一直伴随着我。一年级的第一个暑假我在孙老师的家里学习英语,还提前预习了二年级要学的恶名远扬的有机化学。周末的时候会去佛石寺做善事。  二年级的暑假,我觉得该是开始学习MCAT的时候了。动作快的同学已经结束了MCAT,而且已经开始构思入学申请所需的文章了。医科大学越早申请越有利。所以三年级暑假的时候大部分同学基本上都会完成申请,这对于我而言是火烧眉毛的状况。  就在那个时候,孙老师给了我不一样的提议,建议我去体验一下完全不同的道路,到一家金融公司实习。老师给出的理由是这样的。到美国学习基础科学的很多国际学生在一两年之内会转换方向改学经济学。那是因为虽然探索科学的道路充满了荆棘,需要很大的耐心,但是经济学是值得挑战的充满魅力的领域。特别是金融学,需要数学理论和相当强的分析能力。老师说就算最终申请医大,也绝对不会后悔这样的经历,建议我挑战一次。  这对于我来说就像是打野食。我在MCAT和实习中无从选择。眼下最急的是MCAT,但是如果现在不参加实习的话就再没有机会了。到了三年级的话,只能朝着医大升学的目标前进。反正已经晚了,要不就把MCAT再往后拖一拖,挑战一下另一种可能性?  就这样我和孙老师开始物色可以进行金融实习的地方。通常如果暑假要实习的话,寒假就会开始申请和面试。但是我暑假才开始现找,过程并没有那么容易。幸亏哈佛的前辈中有一位在香港自己运营金融公司,我很幸运地获得了实习的机会。  去香港之前我学习了实习所需的知识,还有公司给的预习课题,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出发前一天,我开始收拾行李,因为长期都过着漂流生活,所以一个行李箱就足够了。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妈妈突然说要和我一起去,也在收拾东西。  “你一个人不行,要待一个月呢,我如果不亲眼确认的话不会放心。”  “妈,我在美国自己也过得挺好的,怎么突然这样?”  “美国因为是在学校里,所以我放心,但是在陌生的城市你自己生活我不放心。”  就这样我们母女一起坐上了飞往香港的飞机。那时因为弟弟正读高三要准备考试,所以爸爸在家给弟弟做后援。  我要去实习的地方在香港的金融圣地中环。贯穿500米的中环大街到处都是望不到顶的摩天大楼。在那里可以看见连我这个门外汉都知道的HSBC、J.P.摩根的牌子,还有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BIS等国际金融机构。这就是传说中的亚洲金融中心啊,全世界的资金汇集到此地再被投资到亚洲各国的地方,一天有无数的企业被收购合并的地方。  我穿着准备好的白衬衫和黑色正装开始了第一天的上班。已经好几年没穿过丝袜和皮鞋了,头发很利索地绑了起来。一照镜子,还挺有金融公司实习生的味道。我心里默念:“嗯,管不了那么多了。虽然现在还很不适应,但是有可能会喜欢上它,既然决定做了,就不要做得不明不白,一定要全身投入!”  那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职场生活。以前经常听大人们说读书和上班完全不一样。反而是学习好的人缺少社会经验和技巧,在职场成为无能的人的概率很高。要打起精神,现在要进的地方不是教室而是办公室,娜娜,眼睛要尖,一定要处事周到!  我第一天的工作是综合各种数据对列表中的几百家企业进行财务结构分析。不愧是金融公司,所有的事情都是超速度。和身为CEO的哈佛前辈打了招呼,和队员简单通了姓名之后就直接进入了工作。利用我所学到的所有数学知识,通过计算挑选财务结构最好的企业投资,是这个项目的目标。  电脑中显示的不同数字,不同单位,会决定企业的不同价值,从而决定不同的命运。通过这些数字无法知道CEO的热情与意志,也无法知道企业固有的哲学。但是这些在投资的世界里并不重要。投资哪个企业才能获得最大的收益,那不是用心来决定的事情,而是要靠大脑来判断的问题。  圆满地结束了第一天的事情,晚上很晚回到了宾馆。母亲一脸担心地坐在那里等着我。  “娜娜,每天下班这么晚怎么行呢?对这儿也不熟,自己能走吗?”  “没问题,公司会送到宾馆门口。您在这儿到处走走,然后就回韩国吧!”我爽快地回答道。  但是第二天做完同样的事情也很晚才回到宾馆。这次母亲的表情很凝重。  “娜娜,我怎么想都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每天还这么晚下班,这说不过去。”  “公司有车送还担心什么啊?工作很有意思,同事也都很亲切,我感觉挺好的,妈老担心什么啊?”  母亲坚持说不行,而且还列出了各种理由。比如要在宾馆生活啦,要很晚回来啦,无法保障安全啦,等等。  “妈,现在才第二天。才做两天怎么就能轻易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实习机会呢?哈佛的前辈给我的机会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  母亲没有让步。  “虽然对那位前辈有点过意不去,但是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我就是不放心。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情。”  那天晚上听着母亲的各种担心,用枕头捂着耳朵睡着了。事实上我也很不安。陌生的城市让我不安,但是更让我不安的是涉足陌生的领域。我为什么来这里?在这儿我到底要得到什么?那种感觉不是后悔,而是面对新起点的人很自然的畏缩。这个时候说几句安慰的话不才更像母亲的风格吗?说我是丢在沙漠也会活着回来的孩子,曾经是那么信任我,放羊式教育把我养大的母亲到哪儿去了呢?  第二天早上我还必须和坚持己见的母亲争执,我装着听不见母亲的唠叨,穿上鞋准备要出门,母亲在身后喊道:“你的专攻是科学,梦想不是医生吗,你有必要把你自己置身于危险中,体验完全不同的领域吗?娜娜,咱们就回韩国吧。”  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母亲出现在了办公室。  “娜娜,收拾东西跟我走。”  我吓得说不出话来。  “娜娜,求你了,走吧。”  母亲眼睛里闪着泪光。我软下来了,我没有办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母亲吵架。她这么强硬地介入我的人生还是第一次。握住我手腕的母亲的手异常的有力,异常地坚定。  我就这样才实习三天就放弃了来之不易的在金融公司的实习机会。我在同事面前无法抬起头,虽然我来的时间很短,但他们对我都很亲切,接受了什么都不懂的我。离开香港的当天,去机场的路上我到公司和每个人道歉。  回韩国的飞机上,我才可以倾听母亲内心真实的想法。她对我说了数百遍对不起,然后解释了不得不那样做的理由:“对我来说重要的,第一是你的安全,第二是你的安全,第三还是你的安全。什么也不能和你的安全交换。”  事情过后,我开始觉得母亲那样做可能有在我当时的年龄无法理解的更大的理由。我回想起了母亲拉着我的手出来的时候说的话,“这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这样的你不像我的女儿。”母亲非常了解我,终究我还是会回到科学的道路上。  因为经历了这样的曲折,那个暑假我过得很空虚。虽然很早就回到学校看MCAT的教材,但是感觉大脑像是漏斗一样,完全没有记住里面的内容。  虽然那样发懵地过着一天一天,内心却有一个信念变得越来越坚定。那就是我要走的道路是科学的路,医生的路,那才是最像娜娜的路!  开学前夕,我的大脑顿时清醒了。我给母亲打了电话,说我爱她,虽然比不上她爱我那样爱她,但是我也非常非常爱她。我可以想象电话那边微笑的母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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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文章,文章  72篇文章,漫长冬天的开始
    “娜娜,这样不行,索性还是等一年,好好准备一下明年六月再申请比较好。”宿舍助教一脸担心地和我说。但是我固执己见。  “不能那样做。不能就那样浪费一年的时间。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决定干脆就试试看。”  “你申请的时机已经很晚了,再加上你是国际学生。这样的情况下你很难合格。”  “那我也要试试看。”  助教叹了一口气,说:“娜娜,好好听我说,说不定只有山沟里的学校才录取你,那样的医大你也去吗?”  我咽了一下口水,避开助教的视线说:“不管是哪个医大,只要录取我就去。”  但是那不是我的真心,我的目标很远大。我是怎么才来到这儿的,等待我的不会只有这些,不会这样。  新的学期开始了,我在比别的同学落后3个月的起点上准备1次申请书。我还在找各种理由把我的情况正当化。不管谁说什么,我的GPA很好,如果只算专业课的话不是接近满分的成绩吗?不要被宿舍助教的话动摇。反倒是负责升学的助教给了我希望,说我的平均分很好,履历也独特,还说斯坦福最适合我,叫我放轻松。  但是除了GPA,我的升学之路每一个环节都不牢靠。学期一开始我就拜托十几位教授帮我写推荐信。这些推荐信我看不到,都是由宿舍管理学生资料的人统一管理。我把申请的学校清单给那个人,他就会把那个学校的申请书都一起寄出去。  但是有一天他给我来了电话,说申请医大的时候不只需要推荐信的原件,还需要附加宿舍医大助教整理的概要。我这才跑到助教那里拜托她写概要,但是助教说已经太晚了,拒绝了我,说这本来应该放假的时候拿过来的,现在已经学期中了才拿过来怎么办。推荐信的概要很费时间,而且现在她正在着手明年要申请医大学生的推荐信。  我一直缠着助教,不停地说“拜托了,拜托了”进行哀求。助教终于心软了,答应帮我写推荐信概要。但是我突然觉得那段时间没有参加医大升学聚会,导致现在这种事态的我是多么的白痴。  学期已经开始了,哈佛的高难度课程并没有对我发善心。教授依然给出了数十本参考书目录,留数百页的作业,讲课开始之前还突然袭击,提问考察我们的实力。学习小组还是那样充满了紧张感,虽然表面上看着不在乎,但是同学们都在相互竞争。  我在这无声的精神战和鱼自己的战争中开始头皮发麻,但是我为了学分依然不能放弃,咬牙坚持着。10月初,我一共向26所医大提交了1次申请。孙老师为我整理了近5到10年招收了一两名国际生的医大清单,我抱着赌一赌的心理向所有的学校递交了申请。嗯,这下可以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现在只要等消息就可以了。  但是我是傻瓜,白痴到极点。到底在想什么,学期中竟然申请26所医大?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十月中旬开始陆续有邮件发过来。说收到了我的申请,并且让我提交2次申请所需的文章。那大部分是具有哲学性的很深奥的让人头疼的主题。  “琴娜娜同学,请问在众多的医大中为什么申请了我们学校?请用400字左右说明。”  “琴娜娜同学,请问在你人生中最糟的经历是什么,你是如何克服的?请用1000字说明。”  “琴娜娜同学,请问除了学业以外,你最自信的三个特征是什么?这些特征对你当医生有什么帮助?请用1000字说明。”  每收到一封邮件,我的心就沉一下。我想成为医生,真的很想成为医生,所以提出了申请。那就行了呗,还想知道什么。想知道为什么申请你们学校?就是因为你们是美国医大,而且还招收国际生,就是这样。除此之外,还需要什么其他的理由吗?  我为了每天都发过来的这些文章拼尽了全力,每个学校的主题都不一样,即使一样也不能写一样的答案。“为什么要选择我们学校?”就算都是这个问题,申请哈佛的理由和申请斯坦福的理由是需要不一样的。因为每个学校都有自己的特色,擅长的领域,与其他学校不一样的文化。要准确理解这些,文章里体现出真心,才能打动入学评审官的心。  26所学校要求的文章平均一个学校两三篇一共72篇。一天写一篇也需要72天才能完成的文章我要在一个月里完成。在这个世上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写文章。在哈佛接受了最大挑战,留下最多回忆的就是写文章。现在我被72篇文章包围,监禁在宿舍的房间里。反复看着纸上的问题,感觉那些字变成了蠕动着的令人恶心的虫子。它们顺着我的手指爬到脸上,啃噬着脖子,吃掉眼睛,从脸上的洞钻进去侵蚀着脑细胞,将它们一个一个地吃掉。  恐怖的怪物们,残忍又冷酷无情的怪物们。我被它们胁迫要一天24小时写文章。写着写着睡着了还会被怪物们偷笑的声音,嘲笑的声音惊醒。娜娜,打起精神!不能在这里输掉,起来!起来继续写!  波士顿阴冷又漫长的冬天到了。校园被皑皑的白雪覆盖,天空布满了阴森的乌云。同学都各自在图书馆或宿舍里不出门。偶尔能看见穿着厚厚的大衣裹着围巾的学生在校园里行走。我们是不是被关在哈佛这个大牢笼里的僵尸?为了学习出卖了身心还有灵魂的僵尸。  我现在是不是在做一个永远都醒不来的噩梦?想从这里逃出去。想回到永州。想扑到妈妈的怀里大哭一场。想回到对着爸爸撒娇发牢骚的少女娜娜。佛石寺阳光明媚的冬天,一向让人感觉很踏实的柱子,清晨使整个寺庙都包围在寂静中的隐隐的塔钟声,那是我故乡的味道。  那个冬天暴食症也没有解决我的压力问题。我就像乌龟一样把全身都缩回到硬硬的外壳里。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说话。我想就这样消失,逃离我的躯壳,这样我就可以忘记我。  
  大学能认真听的能有多少?大部分都是在打酱油吧……
  最后的意志和勇气,坚持    室友艾莉森从医院回来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感觉马上就会晕倒。  “艾莉森,没事吧?医生说什么?”  “……”  “艾莉森……”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我一个小的药瓶。为了强忍泪水,脸已经变形了,胸口开始颤抖。  “说是一天三粒,晚上还要吃安眠药。”  我看了一下药瓶,是百忧解,美国抑郁症患者吃得最多的抗抑郁药剂。我认识到药的意义以后吓了一跳,就在这时艾莉森捂着脸开始哭了起来。不行,艾莉森,千万别在我面前哭,你一哭我也会支持不下去的,我也会一起哭的。  当我为了完成72篇文章弄得浑身是伤的时候,艾莉森也迎来了她有生以来最糟糕的冬天。她到现在面试了7家金融公司但都落选了。父母还压迫着她,说不会再从经济上支援了,所以要她赶紧找到工作。如果找不到工作,说不定她会回到故乡听着父母的抱怨过日子。艾莉森就像是被逼到绝境的猫一样整天坐立不安,要么咬手指,要么打电话和父母大吵一架,要么就关在房间里哭。  如果艾莉森得的病是心理障碍的话,我也分明得了同样的病。72篇文章就那样堆积着,眼看截止日期就要到了,可我不是走向隧道过后的曙光,而是深陷在不见底的沼泽地中。不管我怎么挣扎,沼泽没有停止吞噬我的身体。想到凌晨听着从隔壁传来的哭声我也会发疯,我顿时就清醒了。不行,不能就这样迷失自己,我要挺住!我换上运动服拿着MP3就到了地下的体育馆。凌晨两三点,体育馆里空无一人。我把MP3的音量调到最大,然后开始在跑步机上跑步。我放纵地流着眼泪。眼泪像下雨一样,像江河一样,我也不去管它。就那样拼命跑了一个小时,眼泪干了,取而代之的是汗水。我就那样通过跑步机熬过了一天一天,没有发疯。  艾莉森吃了药之后病情一天天好转。看着前几天每晚号啕大哭的艾莉森若无其事地写论文,感觉这一切都是一场游戏,一场骗局。我是不是也应该像艾莉森一样吃点百忧解?吃了那个心情会不会好一点?会不会重新喜欢上我自己,感觉世上的一切都很美好?通过药物得来的那种虚假的感觉和真实的感觉会一样吗?人的感情终究只是激素和神经传递物结合下的大脑的化学作用而已。内啡肽和细胞活素组合会产生幸福的感觉,多巴胺和多酚结合会产生感动和快感,注入点肾上腺素会使血压升高,引起兴奋。我们所感觉到的忧郁和挫败感是血清素和多巴胺的数值减少,副肾皮质激素皮质醇的数值升高的结果。如果人的感情就是这些化学物质的结合的话,我们为什么还要忍受如此大的伤心与痛苦?只要去药店买可以感到幸福的药,可以坠入情网的药,可以喜欢自己相信自己的药不就好了吗,这样不是更快?  但是我决定不接受任何药物治疗或心理辅导完成这次游戏。因为我觉得这个时候要经历这样的感情肯定有什么理由。就像我十七岁经历圆形脱毛症的时期,像我没有考上理想中的大学哭闹的时期,分明有它的理由。我有义务尝试那些感情,并且在痛苦的中心挣扎。  如果说艾莉森发挥了最后的意志与勇气去了医院,那我最后的意志与勇气则是坚持。不要发疯,坚持到春天,要一天一天地坚持。只要春天一到,这一切都会结束。春天一到,波士顿忧郁的天空也会乌云散去,呈现出蔚蓝的大气圈。娜娜,坚持到那个时侯就行,再多跑一点,再多哭一点,哪怕是哭到眼皮发痒,眼睛红肿疼痛。  为了消磨时间,我什么都做。吃巧克力吃到肚子胀,或是连着两天像死人一样睡觉。白天拉着普里西拉诉苦,晚上给孙老师打电话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边说边哭。凌晨边哭边在跑步机上跑步。就这样熬过了一天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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