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几个山岭巨人灵魂精华的灵魂

【灵魂文章】整理的几个,非常有层次的故事_进击的巨人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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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文章】整理的几个,非常有层次的故事
往事如风,浮生若梦。扑朔迷离,惜今叹亦。
两年前楼主看这个帖子尿...
老人都看过吧·转给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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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出现太多字我看不懂눈_눈——传说集齐七只18级大水比就能召唤出神龙满足一个愿望
【待我醒来时,只剩下一对双眼、一副皮囊】 (一)隔着眼皮、几束强光本能地让自己眯成一条缝睁开眼,而伴着略显抽搐地眼皮渐渐地舒张开来,眼前如散墨般迷糊的图像也一层层被揭开。矗立在眼前的几个人,如同科幻片那样身着大白褂,脸上裹着纯白的口罩,顶着淡蓝色的帽子,唯独脸上暴露在外面的双眼正朝着或前方、或左右地看着。而当我想要挪一下身子的时候才发现了当下最恐怖的细节-----除了眼睛以及眼皮四周的几处肌肉外,其余的四肢与躯干一律都没了知觉。一时间发现自己全身麻木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躯是呈现出怎样的姿态------应该是躺着吧,因为自己的视线够在那几个身着手术室护士的腰际线,但脖子以下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实在是没个底儿了。
【待我醒来时,只剩下一对双眼、一副皮囊】(二)上述的那些心理过程,实际也就稍纵即逝的功夫。而恐惧来得更快些,因为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位大夫盯着我的脸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俯下了身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自己的脖子没法转动。我知道身边有四五个人正用研究、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回忆刚才他们的神情,他们倒吸冷气的眼神绝不带着丝毫的恐惧,甚至能从空气中微微觉察出他们的兴奋。我还能怎么办呢?这种神似的感觉让自己在周围人的目光中显得格外的无力与恐惧。目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手术室还是太平间。
哟呵∑(っ°Д°;)っ      ---他们是菊花,我们才是爆菊者             ——《进击的菊花》
= =看了前10个字,已吓尿
——你们这些大水笔抢前排争2L的混蛋,黄图哥都自愧不如换人了,如果没看到黄图哥粉我吧,先谢了,楼上皆受!!!
【待我醒来时,只剩下一对双眼、一副皮囊】(三)怎么来到这间屋子,怎么会在这里醒来,这里出现的人和我恍若隔世的状态,这些问题在如海阔般的恐惧面前都来得不值一提。等我看到那几个医生模样的人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时,他们的手里多出了几把精致的刀子。他们手上的动作很缓,不知是迟疑还是谨慎,但离我最近的那个人手中的刀子的确是在一步步迫近我的脑门。下一个画面,是血液沿着我的额头迟缓的流下、钻心的疼刺着我的每个神经?还是开膛的肚子受着群人的切割而暴露在他们兴奋眼神下的五脏六腑。此刻,我甚至连攥紧拳头、肌肉因恐惧长久紧紧拧在一起后的酸疼感都感受不到。唯一能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的双眼面对那早已收不住的恐惧撑足了我的眼眶,面对即将来临的一切,我忘记了闭眼,忘了眼眶中快要硬生生被我挤出血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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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醒来时,只剩下一对双眼、一副皮囊】(四)他收手了。那医生直起了身子,眉间皱了一下便转身走了,这样一来视野里就空荡荡地剩着一台晃眼的。难得的喘息,好歹能让我好好眨一下,至少是在我印象里第一次松开紧绷的眼皮。那种舒展的感觉----躺在床上的我是多么想让这种感觉遍布全身。“啊”的一声,停在嗓子口全怎么也呼不出来。这不是对久违的皮肤触感的感慨,而是仅存的一丝希望在恐惧前绝提------面对麻木的身躯,原以为这样在面临可能的解剖时至少不会带来痛感。但就在我想要挣扎悲吼之前,我感觉我的腹腔有一丝冷风吹过。我猜到了什么,也许我的上半身已经被人掀开了皮,那几位医生正饶有兴趣地关注着一个睁着双眼却一动不动的死尸体内的器官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他们会继续动刀子吧,从腹腔能感觉到的冷风来看,麻木了的仅仅是外面的那一层皮,而体内的器官....我选择闭上双眼,这次不像刚才那把亮晃晃的手术刀,腹腔中直冲上大脑的凉意,是我不能直面地恐惧。
【待我醒来时,只剩下一对双眼、一副皮囊】(五)我等了很久。直到发现我的担心却是徒劳。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无休无止的等待。我盯着吊灯,瞧着它关了又开。那些医生仿佛对我失去了兴趣,虽然视野中会有几名医生时不时地在我眼前凝视我打量着什么,但却没再出现。这无可奈何的等待是久了些,久到身体渐渐发生了异样。起初身躯的某些地方能渐渐地感觉到瘙痒,原以为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慢慢地恢复,直到那种瘙痒变成钻心的疼,我才明白我真的在床上等了很久。我等来了蛆,等来了腐朽,等来了结束。
【待我醒来时,只剩下一对双眼、一副皮囊】(六)没过多久,视野里的医生出现的更加频繁。虽然自己看不到其他地方,但我能觉察到这间屋子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甚至视野里多了些除了医生之外的陌生脸孔。那些人时不时地出现在视野的某个角落,忽的出现、忽的消失。像是在我身边瞅了我几眼便快速奔逃出去。他们应该是我的亲人吧,我要知道自己快走了,他们是在我临死之际来看我一眼的吧。而如果那满身的疼真如我所料是蛆所致,那他们不愿多在此逗留我也能理解的吧。之所以称他们为陌生脸孔,是因为他们的确是一逝而过,连他们的五官都没看清他们就消失了。消失地干净利落。
【待我醒来时,只剩下一对双眼、一副皮囊】(终)意识快要模糊了。那种溢于言表的痛楚早已蔓延到了身体每个角落。我想捏紧床单、攥紧拳头,可现在连能够紧紧咬着牙齿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是快不行了吧,我想要仔细地注视着每个从我视野中出现、或是闪过的人们,寻求他们能够早些结束这种无法防抗如同任人宰割一般的折磨。当人影不停的闪烁在视线中,有一个人的身影凝固了。可现在我的已看不清那人的脸庞了。过久的疼痛使得原本清醒的双眼渐渐无力、直到视线中的一切如宣纸上的几笔重墨散得歇斯底里。但我还是能看清那是个人影,而且是个久久伫立在我身边的人影。在我脸侧的一团肉色是他的手么,为何他愿意抚摸着我的脸,即使我的身躯已千疮百孔,即使其他人已不愿在我身边多逗留半刻。他是很爱我的人吧。我看不清他的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副眼神呢?他是否落泪了?没多久,一种久未感受到的的舒适便铺满全身,疼痛感渐渐褪去。我也知道,我快走了。我原以为这痛楚本应该会更加难熬。为何在那人出现之后,这解脱来得那么快?
这是算前还是算后呢?表扬文章,好文,赞
如果不是客户端三倍经验,我才懒得去回复楼主呢
【精神病与神经病】(一)“啪”的一声,XX路小学五三班的全体同学循着那声音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然后又转过头看看一脸茫然的老师。“好好的自习课干啥呢在!小明,你给我上来!”在班级一角坐着的班主任拿着报纸冲着那个一开始全班同学都看着的那个同学嚷着,可那个同学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只顾埋头往小本子上写着什么。那个年代的小学老师,堪比现在的幼儿园老师。老师对于一些调皮的孩子可是没有什么耐心的,怒的一起身子、班主任身后的椅子被其突然直起的小腿往后顶出了一段距离,铁制椅子腿儿在水泥地板上拖出了一段刺耳的声音。这声音过后,全班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稚嫩的眼睛紧紧地看着班主任一步步地朝小明走去。大家都摒住了气,倒不是替小明担心,而是对于随之将至的暴力场面的一种本能反应。以小学生的视角来看,硬生生地拖拽或是几个耳光便能震慑住自己了。小明抬头了,瞧了瞧怒火都快烧到脚趾的班主任。要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就得是乖乖地捏紧吓得发凉的小拳头,再调皮点的就该是掉头就跑了。小明,他抬头看了看老师一步步走来,然后笑了一声,又低头写了几笔。老师走近后也没多说,一个巴掌上去就把小明呼地上了。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却没有人在意到小明自顾自地在地上鼓囊了一句,“没想到还赚了一个。”巴掌赏了,气也出了。班主任也不傻,她也清楚继续体罚小明也落不到什么好处,也就冲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小明的额头点了下去,训了几句又回到了班级一角的椅子那儿去。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毕竟都是小孩子,在他们眼里,指不准没到放学就把这事儿忘记得一干二净了,所以班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回到了自修的秩序中。再者说,小明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精神病与神经病】(二)“神经病吧他是。”“谁说不是呢?敢在班主任把守的自修课上闹动静,还对班主任的火气不闻不顾,怎么着?挨巴掌了吧?”“班主任的巴掌我可吃过,那一记可不是好受的。”课后几个小调皮鬼躲在班级后面,对着小明指指点点。小明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平日里也就班主任在课上喊喊“小明”这个称呼,私底下同学间都直接称呼他为“神经病”,就连办公室提到五三班的那个怪小子的时候,也是这样称呼的。“你们班那个神经病啊,我听说过。”
【精神病与神经病】(三)放学了,自修课上的那记“啪”的一声------无论是班主任的巴掌、还是小明故意往桌子上拍的那外人看起来不知所以的一掌,都随着欢快的放学铃声散到学校的大门口了。一天中的一个插曲,左躲右闪地穿梭在放学之际人头攒动的学校大门,弥散在日复一日的生活规律中。一生有太多年。一年有太多天。有几天浑浑噩噩的走过,又何妨呢?人群中,对这句话保持着否定的、只有小明一人。他背着书包、怀里紧紧拥着那本他在自修课上不停写着的本子-----小明的这一天同往常一样,收获颇丰。此刻,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小明。也许,只有上帝看得出来,小明背后的小小书包与小明心中承载的梦想所比起来,那带着童稚的书包在小明的背后显得格格不入。而小明的梦想,正被小明紧紧拥在怀中。
【精神病与神经病】(四)一路上,甩开了车水马龙,挤进了狭窄却更生机盎然的小。卖报纸的马爷爷总是在藤椅上守着报摊的,马爷爷会搬出些古时候一些伦理纲常语重心长地教育出了名的小调皮鬼,当然小明也逃不过。只不过马爷爷在寒暑假才会逮住几个小调皮蛋说这说那,他常说“平日里不浪费我们这群孩子宝贵的学习时间”,在他眼里一年四季只有寒暑假才是我们这群学生能好好放松的日子。其他的调皮鬼都会嘲笑马爷爷什么都不懂,只有小明心里泛起一阵酸楚。小明知道,马爷爷的小时候,是不太可能念过书的。但马爷爷说起那些故事来颇有种说书先生的味道,就连那些个真正的调皮蛋也会被马爷爷说的一愣一愣的,待一个故事从马爷爷口中落幕,他们才会应过神来,连连称赞。也就是这样的一个正气味儿十足的马爷爷,偶尔点上一支烟的时候,便有了一种溢于言表的味道,小明总想不出用什么词形容,所以在小明的记事本里便留下了这样一个空缺。
【精神病与神经病】(五)像马爷爷这样味道十足的人,活在弄堂的每个角落。若干年后,你会记得他们吗?你会记得他们说出的让你心头一跳的一句话吗?或是让你若干年后回味起来让你恍然大悟的某一句话吗?有句话在如今看来更当作是一句戏言---“时间是一把杀猪刀。”而时间岂止是如此而已?它在终点卡死了生命的长度,又不断风蚀着你早年片段的记忆。失去回忆,是一种慢性自杀。时间不断抹去你活过的痕迹,这和慢性自杀没什么区别。因为一个是掐头、一个是去尾。正因为如此,才有人会写日记。路边的小吃摊,又或是黄昏时分的阵阵饭菜香,小明没有过多理会,因为这一切早就安安分分地躺在了他的怀里。虽然,小明怀里的记事本并不只是日记要留住记忆那么简单。
【精神病与神经病】(六)爸爸他在餐桌上等着小明,像是忘记了前一晚耍酒疯把梦中的小明拖到地上痛揍的事情。爸爸的脸上没有那种要特意掩盖愧疚所去刻意粉饰地表情,此刻的他宛如一个慈父,褪去一天工作的疲惫在饭桌上迎着刚刚放学到家的小明。好像前一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即使小明身上的青肿还隐隐作痛。爸爸忘记了,妈妈忘记了,但小明不会忘记。证明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的每个细节,都在小明的怀里。
【精神病与神经病】(七)晚饭作罢,就该是写作业的时间了。书桌前,小明没有着急忙慌的把一大堆作业从书包里拿出来,而是翻开了那本他在自修课上不停写着的记事本。他还青稚的小手拂过今天所写的文字,小明看不到的是,此刻自己的眼睛正如同恋人在天各一方后重逢时的眼神闪烁。小明哪会看得到呢?此时此分,他的眼里只有自己笔下字字珠玑、恰到好处的。忙着收拾碗筷的妈妈从小明房间的门口匆匆走过,顺势往里面瞧了一眼。刚放下筷子就又拿起本子,这得是多让爸妈省心的孩子啊。只是妈妈听不到小明的自言自语,听不到小明这在别人眼里歇斯底里、在小明这循规蹈矩的一天。“用手拍桌子来引起大家的注意,趁那功夫好好的观察大家盯着自己的表情,这不就解决了自己不知道怎么描写人对于突然起来的意外脸上的表情吗?没想到班主任动怒时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也是那么到位,果然现实中跳入眼中的画面比起自己闷着脑子胡想来得生动的多啊。”
【精神病与神经病】(八)作家小明的梦。这两个字在一个小学生充满童真的未来蓝图中能占着多少的份量?宠物小精灵又或是小浣熊,有太多的东西比起消防员之类的未来梦想来得耀眼。那些口是心非的职业梦在心底的蓝图中只占着犄角旮旯,只有长辈和老师发问时、这些职业梦才会被撑满整个梦想。“你未来想做什么呀?”“嗯..XXX”是否被问了无数次?教师和科学家,就算每次答得都不一样也没人会在意,他们只是要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你的梦想呢?十岁、二十岁甚至更老以后,是否也不断变着梦想?发自内心的变着梦想?这个孩子没有变过,也就是因为在班上第一天,老师挨个问班里的同学未来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小明张嘴就说,“作家。”那个年纪的孩子,对于作家两个字的理解也就是戴着金丝眼镜文邹邹的怪大叔。“神经病,哪有人会想做这个。”小明的记事本里,第一句是这样写的。妈妈信佛,有时按她说的奉上三支香磕几个头,然后心里默许个愿望。我想,当一个人在佛前许下的愿望再也不会随着事过境迁而改变,这就说明这个人长大了吧。因为那样的愿望才叫梦想。“我只想做个作家。”
【精神病与神经病】(九)第二天的班会课上,小明咬着铅笔屁股正犯愁某个表情的刻画时,班主任在讲台上的一席话引得班里的同学怨声载道。只顾想着自己下一笔怎么落的小明刚回过神来的时候,班主任已落话音。小明胳膊肘一拐,旁边的女同桌眉一皱,上下打量一下后没好气地回小明,“干吗?”“班主任刚才说什么来着。”“哦,全班下午组团看你同类去。”女同桌说到这句莫名的扬长了声调,全班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哄堂的笑声,就连班主任也在讲台上捂着嘴偷笑。小明依然是一脸茫然,瞧着满堂的讥讽不知所措。
【与神经病】(十)“第三人民医院。”那本该不是小学生能去的地方,但那里面有一处是患者集中治疗的地方,那其中就有不少长期缺乏亲情、或是各种原因导致精神自闭,不愿与外界交流的孩子。“所以我们得多关心这些需要外界交流与沟通的孩子们,帮助他们早点摆脱与社会脱节的困扰呀。”虽说班主任手下没轻重,但是老师该有的一套一套的话还是摆的出来的。底下的同学可不买老师的账,明着担心老师责骂轻轻地点头称是,私底下早已是怨声载道。。在小学生的世界里就是流着哈喇子,眼神空荡游离的傻子;又或是两手举着菜刀手舞足蹈,一不小心伤了人还不用负法律责任的疯子。没人愿意跟着班主任去那样一个地方-----一个充满了他们眼里傻子与疯子的地方。除了小明。当然,他心里自然是盘算着有什么素材可挖的心态去的。
【精神病与神经病】(十一)到了下午,一个班级的人就被班主任领着出了校门。那时候成群结队的出校门对于小学的班主任来说可算大事,五年级虽不算小,但也是个调皮爱玩的年纪,要是一个不小心落下一个可是摊上大事了,所以班主任都会让同学手牵着手。只有小明一个人捧着本子走。平日里小明都是默默地跟在队伍后面,但这次破天荒地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还不停地对老师问这问那。“是说他们都不爱说话吗?听老师说因为爸妈对他们不好吗?”“有没有那种被强迫虐待的孩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种?”“其他的精神病呢?疯子和傻子我们看不看得到啊?”照理来说没有一个小学生会对精神病院里的患者能有那么大的兴趣。班主任觉得小明不正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其实班主任甚至在寒暑假里也和小明的爸妈提过几次,实在不行让小明放弃和其他正常的小孩子接受一样的教育。每次都面对小明爸妈的婉言相拒,班主任也没能再说什么。班主任现在看着小明的样子,心里实在觉得小明的爸妈做了错误的决定。
【与神经病】(十二)待一行人到了目的地,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来到了患者的病房与休息处时,小学生们对于稚嫩的想法被彻底颠覆了。先说环境,绿树红花、春意盎然,屋子外的庭院与先前遐想的铁栅栏大相径庭;而眼前也没有患者在医疗人员的哄骗下喝着中药,也没有嘴角残留着口水的患者等着大人来帮自己擦拭,来到这里丝毫没有正常与荒唐两个世界被一扇门所隔离的感觉,只是安静,出奇的安静,即便这里陡然来了一大批小孩子也没人惊讶。这里只有两种眼神,一种是目光泛死、像是你朝他丢一块石头眼神中也不会动荡起丝毫的波澜;另一种是深邃,仿佛一个身处风烛残年的年纪但有着浑厚底蕴的长者在审视着他大起大落的往事。刚落笔到此处,小明猛地发现自己的记事本写到了最后一页。刚刚才瞧见了这里的不同寻常刚要找个患者琢磨个究竟怎就正好无处落笔了呢?正当小明合上本子提在手上四下里寻找有什么纸张可以代替时,手里突然一空,本子便让人抽走了。小明心顿时一凉,小腿不知所以的麻了半截儿。顺势低头一看,便发现旁边有个同龄大的孩子穿着条纹样式的病服坐在板凳上翻看着自己的记事本。小明急得一手伸去想要把本子夺回来,那个孩子像是料到小明会来这一手,便把本子往回一退,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比在唇间,细声地和小明说,“别嚷嚷,先让我瞅几眼,定是还你的。”
【精神病与神经病】(十三)心里急着把本子拿过来,但自那男孩刚把记事本拿走,小明心里就开始意识到一件事情。“记事本里的东西还没有别人看过。”自己写的东西,最终还不是要给别人看的吗?无论自己认为笔下的人物多么栩栩如生,若与自己看到的不是同一幅画面又有何用。担心这又担心那的,手足无措的望着自己的脚尖只能时不时地抬头偷偷瞧一眼那个孩子。“喂喂,大作家呀。”那个孩子突然把本子翻开对着,右手的大拇指倚在本子的边沿些许松开、一页页在小明页前翻过,“满满的那么多页,一时半会我也就看了前面几页。这么着,放在我这儿让我看完呗。”“这..!”还没把话说完,那个孩子争着就接了下去,“这怎么行是不是?不放心我?不舍得本子?首先吧,你也看得出我在这儿也不是急需什么心理治疗的患者,再者说,这本子也记完了,就放我这三天,行不行?”其实,只是想知道他看完能有什么感想...但这毕竟是记了好几年的本子...还没等小明揣度轻重,班主任大老远就忙着支使着小明,“小明你干什么呢在。”“他在和我讲故事呢。”那个孩子突然站出来帮解围,还指了指手中的本子,“瞧,这是他给我带来的故事书呢。”这个孩子刚一大声叫嚷,旁边有几个看护阿姨赶忙就围坐一团细声讨论起来。“这孩子打从到这里来头一回大声叫唤呢,这真是破天荒的事情。”“是啊,听说主治张医生还打算把这个孩子遣送回去放弃治疗的,要知道这个孩子是这屋子里来得最早却从未好转过的了。看来让这些孩子多和正常的同龄人是个好主意啊。”见周围工作人员一个劲儿地夸这个主意好,班主任的脸上也难免被强蹭上一些颜面。这也就让平常不苟言笑的班主任能好声好气地让继续呆在那个孩子的身边继续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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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至快速回贴人物|2米01的金州灵魂 他是真正的巨人终结者_NBA_新浪竞技风暴_新浪网
人物|2米01的金州灵魂 他是真正的巨人终结者
不可思议的格林
  新浪体育讯  即便是随队取得了73胜,签下价值8,200万美元的大合同之后;即便是夺得了总冠军,入选了全明星之后;即便在库里将他称为球队之声,史蒂夫-科尔将他比作球队的心脏,没人再敢把他当作“不三不四”的球员,德雷蒙德-格林还是时常在冲刺回防的时候听到有一个巨人冲着边线大喊:“教练,低位单打!”这个巨人指着比他低一个头的格林,在左边举着一个棒球手套。
  而就像这样,在甲骨文球馆之外,格林也一整天来都做着这样的事情,让自己的灵魂得到平静——比如在自己伯克利山山顶的家中观看电视里播出的WNBA比赛,比如和朋友们一起玩多米诺骨牌,比如选择喝水而不是喝咖啡,比如和别人安利J。 Cole和Boyz II Men的音乐。这位巨人还可能会把格林的金色战袍浸泡在航空燃料中,并在比赛的时候侵扰他。“你现在特。。。。。。在逗我!你不能就这么对我说三道四!你不能这么做!你觉得你比我强壮吗?并没有。你觉得你可以欺负我吗?不。你觉得你可以在我头上得分吗?你做不到的。”
  格林的思绪一下子被带回到了密歇根州萨基诺市的西维坦娱乐中心。这个留着本-华莱士式爆炸头的小胖墩每每在嘟囔“下一个到我了!”的时候遭遇稍大一些的孩子无视。这时候他就会一屁股坐在球场中线的位置,叫道:“你觉得你是谁?我不会因为你就离开这片球场的!”通常来说他的下场无外乎是这几种:被塞进垃圾桶,被裹在毯子里,被放到篮筐上,或者被赶到台球桌上。他愤怒地向折磨他的人投掷桌球。
  “他们是一群想要打我的成年人,”格林说,“而我一一还手了。”他向那些找他麻烦,以及找他更为内敛的哥哥麻烦的每一个人予以还击。似乎,每一天,都会有一个叫做泰伦-戴维斯的主管要将他赶出西维坦。格林偶尔会带着鼻子上的伤离开,随身带着的还有一个比赛用球,他会将它踢过最近的护栏。“那些大男孩最终懂得了,”他的妈妈玛丽-巴伯斯-格林说,“最好在轮到我的宝贝的时候让他上场。”
  在冷静下来以后,德雷蒙德会穿过街道,回到自己的家中,在那,玛丽给女人们扎辫子,这是她的三份工作之一。“他就像是我的助理,”玛丽说,她和小格林的继父以及她的前夫雷蒙德-格林一起抚养这个孩子。“他总是愿意送那些女士到她们的车边。他会一把把哥哥推回去,告诉他,“这让我来干!”朋友和家人口中的“戴戴”,渴望着成为一个男子汉。当他在西维坦斗牛的时候 ,坐在露天看台上的帮派成员会在他身上下注数百元,无不为他的强硬所折服。
  格林现在26岁了,他是一个身高6尺7寸,体重230磅的篮球革命引领者,可以说是当今NBA最好的防守者,以及在这个体型的球员中最好的进攻组织者——但无论身处何处,他总还能看到那些想要把他扔进垃圾桶的巨人们。“这家伙真以为他有错位优势呢 !“ 格林自言自语,在低位和这个矫健的七尺大个一对一单打。“他真的觉得他可以摧毁我!”他经常通过言语将他脑海里源源不断的感觉倾泻出来。“有时候我会把它说出来,用以激发我自己,”格林说,“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打扰任何人。但如果打扰到了,那也没什么。我不是很在意这一点。”
  除非你想让他打消自己的念头,否则,比起一个易怒的人,倒不如说他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人,他会是那个你最愿意与之共饮啤酒的勇士球员。这种虚张声势也是他性格上的一个优点,正如他所崇拜的拳击手穆罕穆德-阿里和迈克-泰森那样。他们可以说服自己去做任何事情。这就是他们言语的力量。
  通常来说,格林和那位巨人的低位一对一会以这两种方式终结:巨人跌跌撞撞地在突破的时候把球运丢,又或者是“咣当”一声勾手打铁,这个时候,格林就会盯着他秀肌肉。“我看着他的头掉下来了,”格林说,“然后我听到他在自言自语,‘康忙,加把劲吧,你这是怎么回事?这家伙个子这么小!’”格林转过身,蹬蹬冲向前场,脸上显露出喜色。看看是谁现在在垃圾桶里。看看他所要面对的下一个挑战者是谁。“在那一瞬间我觉得我摄取了他的灵魂,”格林说,“而那对我来说是一种很棒的感觉。”
  金州勇士队一天的训练已经结束了,大部分球员都回家了,而格林却还没有。他穿着他那灰色的Roots牌汗衫,站在球场的中央,在这块同样的场地上,像选秀前试训般进行着苦练。勇士队上赛季获得了总冠军,本赛季取得了NBA历史上单赛季的最多胜场,而现在又重返西区决赛,对阵雷霆队。没人还会在意格林只是2012年的35号秀了。“他们让杰夫-泰勒拿球和我对位,”格林大喊大叫,回忆起这位在他前四个顺位的来自范德堡大学的侧翼球员,现在后者早已经在联盟销声匿迹。“我每次都把皮球抢到手!”
  在接受了球队面试之后,勇士队的官网询问了格林,他如何看待“不三不四”这个说法,这个词在那个时候用来形容那些打某个位置太高,打另一个位置又太矮的潜力股。“我不介意这一点,”格林回应道。”这意味着我可以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接着,他又奔赴俄克拉荷马城进行试训,他很自信自己不会重返勇士队了,他觉得自己不属于加利福利亚州这种阳光明媚的地方。
  格林还记得他本队的管理层们都不记得的选秀细节。他很确信鹰队会在23位顺位选中他,但当时的鹰队总经理却选择了其他人。他预想着灰熊队会在25位挑选他,但罗伯特-佩拉给他的球队带来的是迈克尔-海斯利。他所做的最坏打算就是公牛队会在29顺位将他收入囊中。“他们挑走了马奎斯-蒂格。”格林忿忿不平地说,甚至金州勇士队也在挑中他的前5个顺位的第30顺位先拿下了范德堡大学的中锋费斯图斯-埃泽利。“我们太拘泥于——这个联盟太拘泥于——位置的概念了,”金州勇士队的总经理鲍勃-迈耶斯说道。“谁在乎他打什么位置呢?他让我们懂得了——真的,他让联盟懂得了——能打多个位置的重要性。
  以后场双枪库里和克雷-汤普森为核心建队的金州勇士队在寻觅一个块头比较大的进攻组织者。他们相信格林的技术特点能够胜任这一要求。他们当时对于他的个性还不太了解。他们在丹佛输掉了他们的首场季前赛,几天后,正当他们在波特兰训练时,这个盛气凌人的菜鸟怒斥球队里的老将大卫李和杰里米-泰勒。“我要鞭策你,大卫!我要鞭策你,杰里米!如果我把你们骂了一通,不要误会我的本意:我只是在鞭策你!”他的新队友们都把他当疯子看。
  以NBA的标准来说,勇士队是一只相对性格温和的球队,他们的核心球员都是富家子弟。库里和汤普森都是职业球员的儿子,他们各自在夏洛特和橙郡的郊区长大。“我感觉到自己是如此不同。”格林说。还在萨基诺市的时候,他在长街小学的第一任主教练是他的舅舅本尼-巴伯斯,他教导格林的方式和戴尔-库里的育人之道有许多不同之处。“他会追着我们,把我们毒打一顿,”格林说,“他不是冲着脸打,直接就是朝着身子去的。我确实也需要这个。我当时是个爱哭的熊孩子,一个输不起的人,态度很糟糕。”有一段时间甚至格林都没法理解本尼。“拿好你的帽子,拿好你的大衣,自己从那扇门离开吧。”他以前会这么说。
  格林在萨基诺高中是主力球员,但他却因为他梨形的身材遭到无情的嘲笑,这让他在密歇根州立大学获得了一个“跳舞熊”的绰号。“人们告诉他,‘你太胖了,你太矮了,你太慢了,’”,密歇根斯巴达人队的主教练汤姆-伊佐说道,“这些话我会说一半留一半。”有些言语上的刺激是应该要有的。“在健身房里的第一天,”前任密歇根州立大学的队长特拉维斯-沃顿还记得,“他使出吃奶的力气要举起135磅。”大一的时候,在一场对阵俄亥俄州立大学的比赛中,球队取得了胜利,格林却坐穿了板凳,他在大巴里给家里打去了电话,双眼噙泪。“我要离队!”他跟妈妈这样说。他正在向一个经常在比赛期间大声呵斥的女人那儿寻求一丝怜悯——“戴戴,你太软弱了!”——这让他的教练们不得不去抚慰他的情绪。结果可想而知,他回不去萨基诺了,他在密歇根州大留了下来。
  “在接下来的四年里德雷蒙德和我说过的话可能比我和我妻子说过的话都要多,”伊佐忍不住笑了。“有时候是会在深夜里。”这位教练能够忍受格林在训练的时候将投丢的球踢到房顶上,并在暂停时对他的战术布置提出质疑——“有时候我们聚在一起开个小会就像是在打仗似的,”伊佐笑着说——因为跳舞熊是那种少有的和他一样执着的球员。汤姆-伊佐的首席助教德韦恩-斯蒂芬斯充当的是一个调解人的角色,他负责看着戴戴,每当格林火冒三丈的时候,就上前劝解。
  NBA的评估人员们知道格林是一个容易爆发脾气的人。但他们没有意识到他也是一个真材实料的天才。他向他的队友们解析十大联盟的球探报告,然后在战术演练的时候,他就懒洋洋地咬着自己的指甲,因为他接受一个概念要比其他人快得多。大嘴巴也可以有大智慧,勇士队深知,这并不是互斥的两种品质。“好好听讲,”勇士队的前任防守战术设计者达伦-厄尔曼在一次录像课中对当时还是菜鸟的格林这样说道。格林在一个回合还在进行的时候就能判断出战术,脱口而出道,“他们去年在对阵我们的时候用了这个战术!”当厄尔曼极力劝他减重的时候,他机智地将一辆训练用的自行车拖到了桑拿房里。
  厄尔曼又详细讲述了这么一个片段,那是在格林生涯早期的时候,勇士队对中锋挡拆战术后的顺下上篮无能为力,连续丢分。“如果下次他们还这么做,”厄尔曼交代格林,“我希望你把那个战术破解掉,把球狠狠盖下来!”厄尔曼不看好格林能够做到这一点——毕竟他只有6尺7寸,也没有窜天的弹跳能力——但教练的话正好和戴戴对路。格林一跃而起,像拍苍蝇一样把球从7尺大个的手里拍了下来,方才还不知所措的勇士队板凳席登时激情被点燃了。“那种事是怎么发生的?”勇士队的助教布鲁斯-弗雷泽问道,他的绰号是Q,因为他总能提出好问题。“我会这么问,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他长达7尺1寸的臂展起到了作用,他不屈不挠的意志力同样功不可没。“而且他对于比赛的阅读能力是我与之共事过的球员里最强的,”勇士队的前任助教布莱恩-斯卡拉布莱恩说道,他也曾经是凯文-加内特的队友。在NBA,格林能从一个较远的地方,就看出来球场局势接下来会有什么大发展。勒布朗时期的热队为首的一些球队在布置一些更小,更轻快,更全能化的阵容。格林在密歇根州大的时候还不是什么防守大闸,但如果他能够防守每一个位置,同时像中锋一样抢篮板,像后卫一样传球呢?
  厄尔曼告诉他,他有一天能够每年赚800万美元。斯卡拉布莱恩告诉他,他能够成为下一个拉玛尔-奥多姆,如果奥多姆能够认真对待每一个回合,就像是受到了个人冒犯一样。斯卡拉布莱恩在他身上看到了湖人旧将的影子,格林作为一个身高不足,身体素质也不劲爆的二轮秀,最终成为了NBA最好的球员之一。“在那一点来说,”斯卡拉布莱恩说,“像他这样的人之前是不存在的。”但随着格林的横空出世,联盟也在发生着进化,他们是彼此相互促进的催化剂。
  格林坐在十二酒吧大厅的包间里,这是在奥克兰市中心万豪大厦的二层,他一直在等的一条新闻出现在电视屏幕的滚动字幕中。“看呐!”他尖叫了一声。“这真特么太好了!”科尔最器重的副手卢克-沃顿刚被聘请为湖人队的主教练。这个通告让他想起了2014年的春天,那个时候,在马克-杰克逊的执教下,他只能担任替补,因为杰克逊不相信跳舞熊能够防守大前锋。
  杰克逊因为他在勇士队时没有做到的事情受到了很多的抨击,但当2014年季后赛首轮中锋埃泽利和安德鲁-博古特双双受伤时,他在对阵快船队的最后四场比赛中将格林派上了首发阵容。“那改变了我的一切,”格林说,“那个时候起我明白了我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快船队还像惯常的那样防守库里,当他绕过掩护墙的时候,就迅速祭出双人包夹,只是库里开始持续在被围困过后给格林喂球。勇士队抢七失利,但他们找到了一条能够形成4打3的出路,这能让那些在库里身上投入了过多精力的球队尝到苦头。
  在系列赛结束的三天之后,杰克逊被解雇了,而格林的个人突破也被遗忘。“我当时急得团团转,”他说,而与科尔的会面并没有缓解他的焦虑情绪。“我想把我的看家本领现在就悉数展示给他看!”格林在训练营期间这样跟自己说道,这让他在攻防转换的时候投出了一个无脑的后撤步三分。“我糟糕透了,”格林承认。“那表现是灾难级的。”他想慢悠悠地给库里做个掩护,这在杰克逊的体系下很奏效,而科尔会告诉他应该跑到最初的位置。“我更希望你像去年那样打球,”科尔说,格林甩了甩他的手。
  “他们在陷害我!”他跟沃顿大倒苦水,后者成为了他的知己。“他们在玩弄我。”格林还担心自己的收入会缩水,因为那是他的合同年。作为一个曾经住在艾莫利维尔市平房,在Pak‘n Save的卖场买菜的人,格林对于钱的问题很敏感。在成长的过程中,格林总是在妈妈告诉他他们很穷的时候,让她不要再说了,只有在他将妈妈看作是经济的来源,并向她询问收入时,他才跟她说,“你说得没错,我们真的很穷。”他向妈妈致谢,并尽量让这钱能够花得更久一些。
  在训练营结束的时候,科尔找到了格林。“你要放松点,”这位菜鸟教练告诉他。“如果你放松下来,一切都会好的。”格林不是一个能够轻易放松下来的人。他的睡眠质量很差,每次打盹的时间超不过20分钟——“我感觉就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似的”——他还不能摄入咖啡因,因为他担心这会让他过于亢奋。他缺少和他女朋友一起做饭以及在公园里和他们八岁的女儿一起坐着的耐心。他放松的方式是观看篮球比赛——特别是女篮比赛。“在NBA总会有一个光靠弹跳混饭吃的家伙,”格林说,“他压根就没有基本功可言。从WNBA的比赛中我能学到更多东西。她们知道怎么运球,如何传导球,怎样去做投篮假动作。”
  格林在新秀时期设想过的体系,即自己在其中充当一个在掩护时进行换防,同时还能命中三分的角色的体系,和科尔所实行的别无二致。身手全面而又充满热情的格林使得这个体系得以流畅运转,这是当时的首发大前锋大卫-李所做不到的。在去年6月,他们前三场1-2落后于骑士队,马修-德拉维多瓦就像一个英雄一样被崇拜,这时候格林将全队集结了起来。“每次对于球的拼抢我们都会输给德拉维多瓦!”格林咆哮到,“当球落到地板上的时候,他会马上扑过去,而我们就这么站着看戏!这是总决赛啊!我们连赢都不想赢吗?明天我要拼抢到十个这样的球,你们每个人都要拿下一个!”那之后勇士队再也没有输过球。
  在庆祝夺冠的时候,没有谁比格林还热情高涨——“我要从你们街上的每一个人身边飞驰而过,”在游行的时候他告诉奥克兰警方,与此同时他还在为拍照掐着各种姿势。但当喧嚣逐渐散去,他又回到家中,观看他同库里进行过的所有挡拆配合的录像。快船队在2014年击败库里的方式,即从离筐35尺处就开始夹击他,已经在整个联盟的范围内形成了一套标准的套路。每次库里在弧顶给他传球的时候,他都在心里列出一套清单,盘算着如何利用好4打3的优势。
  “我盯着两个防守人看:一个是内线的大个子,另一个是站在底线的人,”格林说。“如果大个子跟过来,而防守底角的球员又没有进来补防的话,我就会把球吊过去。如果大个子出来延阻而底角的防守者还站在原处不动的话,我就会来一个抛投,攻击篮筐。如果大个子过来协防而底角的人进了内线,我就把球分到底角。”勇士队的进攻是无可阻挡的。“总有人,”格林咯咯笑,“处在空位。”
  当库里还没有像这个冬天一样将对手燃成灰烬的时候,格林就在利用MVP的威慑力。在签下了一份5年8200万美元的大合同后,戴戴交出了他最让人满意的赛季答卷——场均14.0分,9.5个篮板,7.4次助攻——但这些传统的数据还不足以批判他。根据NBA官网,他打出的原始正负值是近二十年来的个人新高。当他在场时,金州勇士队能够比对手多得1070分,这个数据让人难以置信。
  在季前赛里,湖人队的前锋朱利叶斯-兰德尔用他稳扎稳打的小碎步把格林给虐了,于是格林找到勇士队的特别助教尼克-乌阮,向他要了有关兰德尔这一招式的每一个视频片段,就连他在肯塔基大学打球时的录像都不放过。“我把那个动作研究了了个透,”格林说,“然后想出来了该如何防守他。”
  勇士队赢下了他们的前24场比赛,科尔在3月份问他们,他们是要为了季后赛轮休还是力求打破1995-96赛季公牛队所创下的72胜纪录。“我想破纪录,”格林起哄,其他人也纷纷表示同意。在那之后他群发了一条短信,以确保这取得了每一个人的同意。金州是一个打篮球的梦幻之地,和其他球队不一样的是,他们免受纷争困扰,也没有什么压力。勇士队是一支平和、欢快、机动性强的球队,对于格林来说,这其实也是一种不幸。
  他能够解读一切。“我认为,将格林理解成划时代的NBA球员没什么不妥,但你也可以把他当做是一个很糟糕的人。”他会在睡觉的时候将电视开着,调到ESPN,把声音开得很大,唯恐他听不到诋毁的声音。道格-里弗斯的一次挖苦?杰森-特里的一次大胆的预测?96公牛队球员的一次抨击?如果有人要换台,他就会像玩偶盒里的人物那样突然跳出来。“还有人在质疑我,”他说,“我要把他们找出来。”说着,一个年长的游客路过他身前的桌子,问他,他为哪个球队效力。“勇士队。”格林回答说。
  “哦,“那个男人重复了一遍。“新奥尔良啊。”看,又一个无知的人。
  “德雷蒙德是一个可以在纷争中过得很自在的人,”迈耶斯说。他不喜欢生活在理性的世界中。”当然啦,在一个球队取得了73胜的赛季中,要找到什么对立很难。这使得格林不得不自己去制造一些。“不能让一切都很安逸,”他解释道。“不是什么都像是桃子和奶油那样美好。有些时候我会觉得我是时候冲着别人吼一吼了。我甚至意识不到自己会产生这种想法。这并不重要。有那么几天他们会对我很生气,但我觉得这让他们回到了正轨。”
  有时候科尔也是他怒火中烧的根源,就像二月份在俄克拉荷马城所发生的那样,这位教练在半场的一次训练课中对格林搞针对。在更衣室里,他们压抑着对彼此的情绪。当勇士队在下半场踏上球场的时候,他们已经落后了多达11分。沃顿祈求格林道歉,因为他怕科尔会把格林按在板凳席上。“我待会会去的,”格林说。“我的激情和怒气就是这支球队的驱动力。”在球队聚在一起商讨对策的时候,科尔在抗油纸板上画了一个战术,上面只有四个球员的名字。“我去哪儿了?”格林高喊道。“我的名字呢?”
  “你会上场比赛吗?”科尔问道。
  “是的,我要上场!”格林回答说,最终他的上场时长达到了全队最高的44分钟。勇士队也在距离比赛结束不到四分钟还落后9分的情况下将比赛拖入加时并最终赢得比赛。“我们不是一支疯狂的球队,而你需要有人给球队注入一点疯狂的元素,”科尔说。“公牛队需要丹尼斯-罗德曼。马刺队需要斯蒂芬-杰克逊。我是一个嘴碎的人,所以当我和格林你拌一句嘴我拌一句嘴的时候,会有一些这样的对话,‘嘿,去你的。才不是呢,艹。’其他人就会想,‘哦,糟了。’”
  “但那些争执--德雷蒙德和我的,德雷蒙德和对手们的,德雷蒙德和裁判的,德雷蒙德和全世界的——这会对我们起到一个激励的作用。”在对阵开拓者队的西区半决赛中,格林不小心在一次抱怨哨子的时候打中了裁判肯-摩尔,让后者在一次勇士队的进攻中对波特兰开拓者队的主教练特里-斯托茨作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这基本上导致系列赛在打了四场之后就宣告完结。整一轮系列赛下来,他的场均数据是22.2分,11.2个篮板,7.4次助攻和3.2次盖帽。
  科尔体会到,管教格林,要比上赛季轻松了。现在他是一个领袖,联盟前十级别的球员,他被放在放大镜下观察,这是他没有预想到的。无论是他拿下了又一个三双,还是在Snapchat上发了一个他把车飙到时速118英里的视频,都逃不过众人的眼睛。“我火爆的个性既是我的天赋,又是命运的诅咒。”格林说在95%的时间里,他都能够驾驭它。“但在其他5%的时候,我做不到,它会反噬我。”那个时候他通常会受收到来自于本尼舅舅的信息:“拿好你的帽子,拿好你的大衣,自己从那扇门离开吧。”
  “我们总会在某个时候走偏,但格林有能力找回自我的中心,”勇士队的防守指导罗恩-亚当斯说道。“这表现出来他是一个顽固的人。”在俄城的口角之后,科尔对于格林的态度有了些许的缓和,但在一个星期以后,格林走近科尔,问他,要执教他是否还像以前一样难。科尔从来不会限制格林的言论自由,但就如何利用好他的言语,他们谈论了很多。“我觉得格林明白这一点,”科尔说,“他不能做一个成天瞎嚷嚷的人。”
  勇士队在旧金山可以比在硅谷吸到更多的粉丝,而格林可以充当两者之间的桥梁。他在杰克-伦敦广场的Plank打保龄球,他还会出席Too $hort的演出,听E-40和Mistah Fab 的音乐。他不喜欢充斥着派对的生活——实际上-——“在一群陌生人身边会让我很紧张,”他坚持说——但是他也会在在Yogofina门前打开他宝马车的车门,在他吃冻奶酪的时候接纳粉丝们。“兄弟,你一定是从东奥克兰来的!”几乎每天都有陌生人跟他这么说。他懂得人们为什么会这么说。他打起球来无所畏惧,说起话来口无遮拦。
  格林对待队友们可能会有些刻薄(“你知道我哪一天的投篮表现都比你要好,”他在试着激怒莫-斯贝茨,后者正在自顾自地进行着第二轮的投篮练习。),但他对自己更是毫不客气。“我垃圾,我垃圾,我垃圾。”在一次首轮出局后他跟伊佐这么说。是的,他还会在凌晨四点时分给他的大学教练打电话,还会在对阵俄亥俄州大的时候给球队防挡拆出主意,他还会给斯巴达人队的丹泽尔-瓦伦丁打去电话:“你还不够努力!”格林去年给密歇根州大的体育部门捐款310万美元,但这只是他许许多多捐赠中的一件。
  瓦伦丁是一个身高6尺5寸,具有NBA前景的球员。放到四年前,可能会有人说他不三不四。但格林让那个词变得过时了。现在的说法是,他是一个无位置球员。“每个人都在寻找下一个德雷蒙德-格林,”斯卡拉布莱恩说。“任何一个身高不足的大个子球员,只要有一手差不多的三分投射,就能给他的合同金额增加10%。”格林最近在读一份选秀摘要,其中有些章节宣称,某支球队在寻找他们的德雷蒙德-格林。“这是什么情况?”他问自己。“这就像是要事先就刻意为之。这样做是不会起到作用的。”
  其他球队可以复刻勇士队的小球阵容和轮转换防,但他们永远也没法照搬库里和格林之间的化学反应。“他们一个是声音婉转的主唱,一个是跳进人群中的吉他手。”他们远不止是互相配合的挡拆战术执行者。这个赛季,有一天晚上格林睡在客场的酒店里,他在3点的时候醒了过来。像往常一样,ESPN的节目在电视里播放着,但却没有那些刺激人的人身攻击了。取而代之的是,电视网络里播出的关于库里的简介,关于他是如何瘦小,遭人无视,脚踝又经常变形的。库里的故事已经家喻户晓了,但有一些细节是格林还不知道的。“到了节目结束的时候,我哭了,”他说,“我发短信给他(库里):“兄弟,我真为你骄傲,我真的很敬仰你。”
  一个是在城郊长大的,一个是在城市里长大的。一个太瘦,一个太胖。一个不愁钱花,一个穷得叮当响。但他们并不像格林曾经认为的那样是两类人。“斯蒂芬就这个跟我探讨过,”格林说。“是的,我们在不同的境遇下成长。我不是那种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的人,而他,也不是。我们的共通之处比你所以为的还要多。”
  今年此时,格林觉得他的肺中有一个看不见的夹子。去年春天开始,这个夹子变得更紧了一些,那时候他有两个月不能进行深呼吸,但不管怎么说它一直存在:它让人窒息,提醒着格林有些事物就处在成败关头:一座总冠军,一个王朝,一个镀金的赛季。每一个球员都有各自摘除这个夹子的方式。库里的做法是嚼牙套,耸耸肩,投篮出手。而格林呢,咬紧牙关,拉紧肌肉,奋勇向前。“戴戴”到底,直到所有的巨人们都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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