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爱尔近视眼手术直播 听说让相声主持词演员主持 你们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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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拜仁做胆
魔兽世界拉 台F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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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小的缝纫机,没发缝厚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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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视-百科介绍
近视(Myopia)是一个视力概念,指目光所及的范围,看的清楚近的事物,看不清远的事物。包括屈光性近视和轴性近视两种,一般所称的近视眼属于屈光性近视,因此近视与近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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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相声搭档台上、台下轶事
台前幕后的-----相声界的一道风景线  在相声界,与可以说是赫赫有名,东北相声界的两杆大旗。而对沈阳来说,杨振华与金炳昶几乎成为一道风景,一个文化符号。从当年的《假大空》、《下棋》,到今日的《八字谜》,杨振华与金炳昶独特的相声表演风格已经镶嵌在观众的记忆中。在艺术进入浮躁期的今天,两位气定神闲、甘于寂寞,表现出了相声大家的品相。   7月6日,记者走近两位著名笑星,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逗一捧、一动一静,两位笑星的艺术水准让人敬佩,更让人敬仰的是他们的艺德和修养。   从《假大空》开始,与的名字红遍中国,也因为他们俩,相声三分天下有了东北的一席之地   在那个可以在收音机里听电影的年代,作为语言艺术的相声几乎“统治”了人们的所有笑声。、为首的辽宁籍相声演员缔造了一个可以与天津、北京比肩的东北相声王国。   一段《假大空》、一段《下象棋》、一段《动物世界》……正是这些看似平常的段子,使与风靡全国。“针砭时弊,勇于创新,真情流露”是众多观众对他们的评价。《假大空》给相声舞台带去了全新的表现风格,这个主题深刻、表演个性的作品,一时间引起相声界震动。此后,这股讽刺犀利的东北风刮遍了全国上下。回忆起那段岁月,杨振华说:“那是我们创作最旺盛的时期,阔别舞台多年,让我们积蓄了太多的艺术能量,这样的爆发当然是有冲击力的。”   的相声,给人的感觉是锋芒毕露,他如同一个正义的斗士,与一切丑陋现象进行着斗争。在那个歌功颂德的年代,他独树一帜,别人不敢说的话,他敢说,所以受到极大欢迎。杨振华的相声创作又紧扣时代的脉搏,老百姓关心什么他说什么,老百姓看什么他就跟着演什么,关注生活,贴近百姓。几乎他的每一个段子都记录反映了那一阶段的历史。从《下象棋》中,你可以知道当时电影和《三笑》,《拉兹之歌》、喜百姓之喜,忧百姓之忧,反映百姓的关注和忧虑。   而更是一位甘当绿叶的捧哏演员。他的原则是:“一个捧哏演员,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必须从配合逗哏出发,绝不可为了显示自己而喧宾夺主。声音的高低、快慢、长短,以及面部表情、形体动作、站的位置,都必须反复琢磨、精心设计,在演出时严格掌握。”   捧哏捧了一辈子,金先生有很多感慨:“我就是个捧哏的,红花总得绿叶扶嘛,我愿做一片绿叶,永远当这个配角。”   盛名之下,无怨无悔;守候病妻,做真男人;即使在他们老了之后,仍然为沈阳相声的振兴献计进言   有媒体称,的艺术造诣与他在相声界的地位极不相称,一些相声大腕云集的重要场合均不见杨振华的身影。为什么?即使面对他本人,记者也没有问及这个问题。   不过,印象中的杨先生并不在意这些。盛名之下,杨先生独自享受一份安静。他的精力依旧全部投在相声事业上。相声俱乐部成立时,杨先生坚持每场演出,虽然那时候相声并不赚钱,但他还是以他的行动力挺沈阳的相声事业。   而更是个具有中华美德的艺术家。他30年照顾病妻,成为曲坛的一段佳话。金炳昶的第一位搭档其实是妻子付兰英。他们一起合作说了五六年的相声,《相面》、《天文学》等段子脍炙人口。1966年,曲艺团学乌兰牧骑送戏下乡,体弱多病的付兰英4天3夜没合眼,一病不起,并出现了幻听幻觉,经鉴定为精神分裂。这一病就是33年。   说,精神分裂症患者总是有自责、自罪的妄想,看不住就会自杀或杀人,她的病只有我能护理。他害怕妻子自杀,把她的衣服扣子都剪掉,笨手笨脚做了一排纽襻缝上。30年的时间里,他每天陪着妻子聊天散步,从黄昏走到午夜。作为名人,金炳昶完全可以不再选择这种痛苦的日子,但33年了,老金没有动摇过。他说,爱人得了这种病,你就是她的监护人。
  在的呵护下,老伴走完了自己的一生。虽然付兰英病了很多年,但她是幸福的。目前,68岁的金炳昶依旧扮演着好男人的形象。
  嫉恶如仇,尽现艺术家的责任;淡泊从容,大有艺术家的学养   由于年龄原因,与已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前不久,在杨海荃先生诞辰100周年座谈会上,杨振华与金炳昶双双出席,并热情发言,既缅怀杨海荃,又为相声振兴献言献策。杨振华说:“振兴沈阳相声,需要更多像杨海荃先生这样的‘教育家’,将自己的看家本事传授给年轻人。”他还认为,杨海荃老师更多的成就在于教育后人,“怎么教徒弟,这是个大事,为什么相声不景气?当老师的可不能跟有的学校的老师学,正经的什么都不教,过后补课。”   生病住了一段时间医院,现在恢复得非常好。座谈会当天,他发言表达了对沈阳相声的信心:“马季、侯耀文病逝,确实给相声带来损失,但相声不会因为相声艺术家的离去而立刻消亡。相声是我国一个很有特色的文化,多少年来一直被大家喜爱。因为它更贴近我们的生活,说老百姓的事,为我们老百姓找乐。然而,当相声背离了它的传统精神、过多地沾上利益时,就值得担忧了。相声会不会渐渐淡出舞台,社会需要反思,相声界更需要自省。”
唐杰忠回忆他的搭档马季作者:唐杰忠一,没有马季 我不可能调入中央广播说唱团马季跟我的关系非同一般。可以说,马季是改变和影响我一生命运的人,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我在广州部队文艺单位说相声。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上级送我到北京的中央广播说唱团进修。这个团是全国曲艺界的最高殿堂,侯宝林、郭启儒、刘宝瑞、郭全宝这些家喻户晓,声名显赫的相声大师云集,也有跟我同辈却已初露星光的马季。那时候的马季,已有“小侯宝林”的美誉。远在南国的一个普通青年相声演员,我曾经只能在广播里如醉如痴地听他们说相声,忽然之间,一下子来到他们跟前,天天都能见到他们真人了,别提我有多高兴了。随时随地,耳濡目染,跟哪位大师我都能学到好多玩意儿,那种欣喜与兴奋真是既按奈不住又难以言表。特别是在我进修期间,我俩的相声《找舅舅》,马季逗哏,我捧哏,配合相当默契,。当年,我和马季住在一个屋,每天从早到晚粘在一块儿,形影不离,无话不说,他欣赏我的部队作风,说这正是地方文艺团体所缺少的“新”,我崇拜他才华横溢,热情奔放,刻苦钻研,不断进取,我俩惺惺相惜,取长补短。在宿舍里,我们练习相声段子,互相量活使活,平时一块儿打球……我想调来的这个心思,马季最了解了。团里也有把我调来的意思,马季作为支委,为我的工作调动跑上跑下,竭尽所能。可是从部队调人有相当大的难度,连侯宝林大师都担心过我能否顺利调动,老人家说,小唐是部队培养的文艺人才呀,人家能放他吗?有一次,中央广播说唱团给部队演出后,受到肖华上将等总政首长接见,马季直接就向首长提出团里需要我这么个相声演员,希望部队能够支持。他又壮着胆子给总参谋长大将写信要求调我,理由充分,措辞恳切。罗总长亲自批示:部队即使有困难,也要支持。一纸公文,把我调到北京,调入了中央广播说唱团,如愿以偿地成为了马季的同事,我的这辈子也就完全跟相声艺术结缘了。我的工作调动,马季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二.马季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我和马季好得像是亲哥儿们,这么说吧,马季的妈妈就是我妈,他妈把我当儿子,对我比对他还亲呢。老太太是天津人,做得一手好鱼,烙的肉饼皮薄馅香,每到休息的日子,我不去马季家都不行,老太太就不干,去了就是好吃好喝。那年月,物资匮乏,粮食定量,买鱼买肉用证用票,马季家的那点儿供应,都照顾我唐杰忠了。在六十年代,锰钢自行车是奇缺紧俏的东西,我们那会儿也追求时尚,特想有辆锰钢车,费好大劲弄到两张买车的票,打算我和马季一人一辆,天哪,198元一辆,我们挣得太少,买不起呀!没辙了,找马季的妈妈去要钱吧。老太太端出家底儿,给我们俩一人买了一辆。点点滴滴,历历在目,此情绵绵,难以忘怀……在生活上,我和马季不分你我,专业上他比我要强百倍。每次跟他合作,都是我向他学习的过程。他要求自己非常严格,要求我也非常严格。几十年来,马季使我受益匪浅。什么叫天才?马季就是天才。什么叫勤奋?马季就是勤奋。我比马季虽然大两岁,在业务上他堪称是我的老师。三,马季是我从艺道路上的领路人说马季是我从艺道路上的领路人,那是恰如其分。他的每一分钟,都在琢磨相声。他拿着一份《参考消息》,感慨地说,这篇文章真不错,唉,就是没“包袱”。在公共汽车上,他学着老外的口音买车票,一分钢镚一分钢镚地掏钱——他在体会一段相声该怎样“使活”。在湖南省桃源深入生活时,他听一位当地人说到“妻管严”这个词,那时感到特新鲜,他就写入相声段子,于是“妻管严”就成了中国人的常用词汇。他指导我,带着我,督促我,掐指一算,近五十载呀!1973年,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了相声《友谊颂》,沉寂数年的相声艺术终于有了出头之日。马季一上台,就露出他标志性的笑容,一张嘴说了句“好多年没跟大家见面了”,就是个脆响的包袱,全场叫好鼓掌,那场面火得不能再火了。他的情绪点燃了观众,也点燃了我这捧哏的,真是太令人兴奋了,不怕同行笑话,跟着马季,我的演出总能超水平发挥。《友谊颂》是相声艺术一个划时代的作品。《友谊颂》的原名为《坦赞铁路传友谊》,作者是伊熙祖,这个题材抓得的确好,马季爱不释手,经伊先生同意后,着手改编,没日没夜,历经半年,终于同广大观众见面了。《友谊颂》的改编和演出,展现了马季非凡的才华,字字句句,倾注着他的心血。《友谊颂》的经典台词到处传颂。有非洲朋友参观中国的幼儿园,孩子们一块喊“拉菲克”,“拉菲克”,他们非常吃惊,嘿,在中国,几岁的孩子都会说非洲话?“拉菲克”是坦桑尼亚语,朋友的意思。《友谊颂》影响太大了,《友谊颂》令多少相声同行淌下热泪,文化大**还没完呢,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中国,又能说相声了。《友谊颂》打破了全国相声作品为零的局面,那年月的第一个“球”,是马季“踢”进去的。我呢,是秃子跟着月亮走,马季名扬天下的同时,广大听众也知道了我唐杰忠。对此,我对马季终生感激不尽。马季一生最感激的是他的恩师侯宝林大师。《友谊颂》之后,马季更加潜心创作,他在湖南桃源根据劳动模范李光庆事迹写的相声《老青年》,演过几次,相当火爆。侯宝林大师喜欢上了《老青年》这个段子,也许是抬举马季,一次重要演出,侯先生提出来要说《老青年》,马季受宠若惊,自己另选别的段子。一次同台演出,侯先生亲自安排节目顺序,主动让马季的相声攒底。侯宝林大师真令人尊敬,那得多大雅量呀!名师出高徒,此话不假。侯宝林先生是新中国相声界的一代宗师,爱徒马季得到了侯宝林大师的真传,并有所发扬,形成了自己的风格。
关于“一智一愚”  传统理解捧、逗二人,常视为一智一愚,且将主讲人视为智者,帮腔的视为愚者。智者口出惊人之语,玩弄愚者。但我们不妨检查一下:所谓智者,其实常发谬论,愚者虽有正确知识,却在脑筋反应太慢的情况下被耍得团团转。所以,一智一愚的说法,在观念中已包含了讽刺意味。想想看,若智者舌灿莲花,传述的又是正确观念,那么他就成了一位成功的老师,不是相声演员。 比如捧哏大师郭启儒与侯宝林的搭档就是典型属于“一智一愚”的。    又有一句口诀说“三分逗,七分捧”,与戏分轻重的认知恰好背道而驰,从台词多寡来看,主讲的占掉大多数,帮腔的只是在一旁嗯嗯哎哎地搭话,顶多再问个问题,何以说他“七分”呢?     相声表演的节奏感至为重要,聊天是平常事,人人都会,凭什么有两个人能站出来,在众人面前表演聊天?因为他们聊得好听。说穿了,相声艺术就是经过精密加工的聊天,加工手段便是语言的音乐化。简单点说:逗哏的像是一首歌,语言是音符,捧哏的便是小节。连串的音符没有限制,就没有“呼吸”,不但残害听者的耳朵,迟早也得自乱阵脚。捧哏的搭腔,为逗哏美妙的串串音符做好了规划,使得轻重缓急恰如其分,平述与高潮的对比增强,不再只是寻常聊天。更何况还有“相”——肢体、表情、定位、情绪的展演——没有节奏加工,岂不是要乱了套?     捧哏的所掌握的不只是逗哏的节奏,更是舞台与观众之间产生呼应关系的桥梁。我们甚至可以大胆地说:捧哏的即观众派上台去的代表,他为观众发问,也为观众拿捏出呼吸与笑声的尺寸;所以“量活儿”的“量”,是度量,表演的度量者所须具备的条件是冷静与直觉,而此种条件,惟经验中可以探得。传统的相声艺人,逗哏者往往较捧哏者年轻,捧哏者是资深前辈,甚至是逗哏者的师父。
姜昆的三个搭档
在与姜昆合作相声的演员中,大家最熟悉的就是李文华、唐杰忠和现在的搭档戴志诚。   姜昆的成名作《如此照相》就是跟李文华老师合作的。李文华老师是一个人品极好的人。谈起他对相声的热爱,姜昆告诉我们,当知道李文华老师得了喉癌的时候,医生让他保密不要告诉李文华。到了85年,姜昆即将成为说唱团的团长时,他就劝李文华老师动手术,并说他已跟医生商量好了,给他的声带留着一截,将来最起码还能表达声音。后来他们把李文华老师送到了医院动手术。由于长期做化疗,李文华的喉咙一碰到镊子,声带就成了灰状,碎了,所以必须喉头切除。姜昆说当时他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受不了,“我想他那么喜欢相声,他都知道自己有病了,还要说相声,你说没了喉头怎么办?”可是为了保证李文华老师的生命,最后他还是代表说唱团的领导在手术单上签了字。一个小时以后,李文华老师出来了,姜昆知道他已经不能说话了。   “说实话,我愿意再一次地跟他站在一起说相声。”虽然姜昆后来又有了好多个搭档,但是他还是向我们表达了他这个心愿。当姜昆看到李文华老师出现在《艺术人生》录制现场的时候,他十分感动。主持人朱军告诉他,在策划这期节目的时候,编导来到李文华老师家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李文华老师知道要做这个节目的时候,他老人家非常认真地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他要表述的事情,写了很多。编导看了后,特别地感动,所以特意把李文华老师请到录制现场。   在李文华老师写下的话中,我们看到“姜给我的印象是最喜欢相声,姜昆对朋友热情,很尊重合作者,他调到团里不久,就拜在马季老师门下,由于他对我的关照和尊重,有的观众到现在还认为我是他的老师呢,特别是我经医生诊断为喉癌后,他比我还着急,为我联系医院,待我做完全喉切除手续后他又帮我练习食管发声,直到现在对我都很关心,不光对我,对别人也是一样,前不久因病英年早逝的中年作家梁左先生,曾和他一起创作过很多相声,当听说梁左先生去世时,他当时就哭了,他是第一位到梁左先生灵前吊唁的生前好友……”   人生最可贵的,莫过于这种情义的真诚,一生当中除了父母兄弟以外,如果真的能碰到一两个知己,对一个人来讲真是可以死而无憾。   跟姜昆合作非常默契的还有他曾多次提到的,也是他非常尊重的一位老师——唐杰忠。姜昆告诉我们,当年他学习相声还是从学习唐杰忠老师的声音开始的。   从1985年起,姜昆开始跟唐杰忠老师一起合作,这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那时候我当学员,在他面前,我都不敢坐下。我不敢想我们俩以后能一起合作。”见到昔日的老师和搭档唐杰忠,姜昆很自然回到了当年两人合作当捧哏的感觉。   唐杰忠老师告诉我们,姜昆特别刻苦,善于发现他的特点,并从这个特点里边来去抄包袱。“像在《虎口峡》里边,姜昆这样说:‘老虎你别吃我,你吃唐杰忠,挺胖的’,但是有的观众不理解他的目的,有时候还批评他,说唐老师这么好,您老糟蹋人家,什么白白胖胖不长胡子,像个老太太似的。”   当人们说相声走滑坡了,便开始责怪马季、唐杰忠等演员,对此姜昆深有感触,“没有这些好的演员这么传授我们,带我们,就没有相声的今天。他们已经把自己的青春,都献出来了,他们已经把全部的力量都交给了相声事业了,现在该是我们这一代了。相声走到今天,我感觉身上的压力特别大。能不能像他们那样把相声这个东西往下传,现在我就是感觉很自责的。”  戴志诚曾概括姜昆不是个正常人。对此姜昆也供认不讳,不过姜昆的不正常可不是那种“不正常”,他的夫人对此最清楚,她告诉我们姜昆日常生活中特别不拘小节,已经超乎正常人了。据说有一次,姜昆夫妇俩去串门,到了别人家,刚进屋人家都坐地上笑,你猜他怎么着,他竟穿着一只黄皮鞋,一只黑皮鞋就去了。   “姜昆没有时间想乱七八糟的事,全是他这点事,他自己打电话也是,说完了他的话,就挂电话,永远不听别人说。我们都习惯他这种,只要说完电话,‘还有’你必须得这么说一句才能接着说,要不早挂了。”姜昆的夫人说起来还有点无可奈何。   姜昆告诉我们,当他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就是自己最悲伤的时候。说到自己的缺点和毛病,姜昆说他最恨早上不起来的人,所以他认为自己有点过于苛刻,有点不近乎人情。为此他总觉得对不起周围的人。当现场的观众让他给现在的青年人一些鼓励的话,姜昆欣然答应,他告诉我们他的人生格言有三条,“第一条就是鲁迅讲的,我愿中国青年只向上走,我理解他的话就是永远往上走,不要顾两旁的冷嘲热讽。第二个是保尔·柯察金的那句名言,‘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一个人一生是应当这样度过的,每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也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这样他就可以在他临死的时候骄傲地说,我的一生都献给了人生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解放事业而奋斗。’所以我希望我们的朋友们,也经常去回首往事,不要碌碌无为,不要愧对自己,愧对社会。第三个是方志敏烈士在《我爱中国》里面的一句话叫‘人总要奋斗,奋斗不成而死,当然无话……’”(由《艺术人生》剧组提供)
【附】看姜昆的三个老搭档----视频:
戴志诚爆料为能够与姜昆搭档 曾“贿赂”他 1994年姜昆选择了戴志诚为搭档,两人从1994年合作到现在,奉献了许多经典的相声作品,包括在“春晚”上的精彩表演。作客央视访谈栏目《奋斗》节目中,戴志诚爆料说,当初“我问人姜昆爱吃什么?说他爱吃金华火腿,当时我没听过“金华火腿”,人家说你去崇文菜市场那买,等我到那一看,那火腿63.9块一个,我当时一个月赚40多块钱。我想那也得买,因为他喜欢吃这个,我就给他买了一个,还给他打好包,寄到广播艺术团。”在那之后不久,姜昆就选择了戴志诚作为自己的合作伙伴。姜昆笑言找戴志诚合作完全是因为他年纪小,可以替自己拎包,干点体力活。  (重庆晚报实习记者 陈柯羽)
先顶 顶完在看
常佩业 贾承博 哥俩好 -------为了配合常佩业的饮食习惯,贾承博全家都不吃猪肉了
常佩业与 贾承博都是沈阳曲艺团的相声演员。常佩业是相声大师马季的弟子,擅长执笔创作。贾承博师从相声表演艺术家赵振铎,是李金斗的师弟,比常佩业小6岁。 尽管二人师出名门,但学相声原因却不同。贾承博是大连人,出生于文艺世家。知识青年下乡的时候,进了文艺队,在青年点学了相声,后来在演出过程中被沈阳曲艺团选中。而常佩业是沈阳人,父亲是教师,小时候生活困难,本着“带出去一个饭碗”的目的,常佩业被人引入沈阳曲艺团,学了相声。于是常佩业、贾承博二人开始了交往。 常佩业的语言风格明快、洒脱幽默、干净利索。而贾承博能说会唱,擅长表演,憨厚朴实。这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演出效果那叫一个绝。于是,从偶然的一次搭档开始,一搭档旧时30多年。 常佩业贾承博原来都是逗哏的,随着搭档关系的确立,问题也就来了----随来捧哏?贾承博二话没说,最后推诿让,也愿意为常佩业捧哏。 他们合作的节目都是常佩业执笔创作的。几个节目下来后,贾承博发现自己虽然是个捧哏的,但是台词却不少。几乎跟逗哏的台词一样多。这就是常佩业的心思。他要给贾承博同等的台上展示机会。这一形式一直延续到今天。也成为他们相声的独到之处。用他们的话来说,“我们是互为捧逗。” 常佩业和贾承博的相声身份收观众的喜爱,为什么?因为他们总是不断求新,不管是内容还是形式,每一次演出他都能希望给观众不一样的东西。于是他们开创了相声表演的一些先河,包括最先开始与观众互动,包括用魔术、杂技等手段丰富表演形式。所以他的相声总让观者感受到不一样的东西。 【真真切切兄弟情】 当今社会,娱乐信息丰富,常闻曲艺界某些搭档这个和那个掰了,明天那个和这个分手了,面和心不合的事儿也不绝er.dans,常佩业和贾承博却从没有换过搭档。 换个搭档可能回带来许多新鲜思路,丰富创作,这样不好吗?贾承博连连摇头,说,“这辈子只要我说相声,我旁边这个人非常佩业不可。”其实,贾承博私下里并不怎么爱说话,只有在说到老大哥常佩业的时候才语出惊人。在他心里,常佩业是个勤奋、聪明的人。 “我们合作了30多年,已经彼此习惯了,要是换搭档,这相声可能不会说了。当然我说的是长期合作的搭档,不包括因需要,临时合作的朋友。”贾承博这种执着的坚持有些是背后渗透出来对常佩业的信任。 关系再好,就没有红过来脸的时候吗?面面对记者的提问常佩业笑了。“有,经常的。我们经常因为某一句台词。甚至某个字而争论不休。”两个人都是追求完美的人,常常在创作过程中真个脸红脖子粗的,但奇怪的是吵归吵,吵完了却不伤感情。 贾承博说 ,“我们互相都明白,争论也都是为了表演效果更好,所以吵完了就完了。常佩业说;”要是实在争论不出个结果来,我们就边演边实践,水的词儿效果好,就按谁的词儿演。 如此,他们二人形成了一种成长模式,两人在一起琢磨个思路,然后由充沛执笔,讨论定稿,最后根据演出效果边演边改。 【合作这么长时间我们已经有了默契】。 常佩业在评价贾承博时,用了两个词“包容、厚道”。他说:“我脾气比较急,但他从不跟我计较。”常佩业是回民,不吃猪肉,为了配合他的饮食习惯,贾承博也不吃猪肉了。现在贾承博全家都不吃猪肉了。 哥俩在一起也常有趣事发生。记得有一年在连云港演出,一呆就是十几天,十分无聊,那天恰逢“情人节”,一大早,贾承博房间的门铃响了,一开门只见常佩业手捧鲜花站在门外。贾承博当时一下就笑喷了。“你说咱情人节不能回家给媳妇买花,你也不能拿我开涮啊!” 两人笑了半天,贾承博说“得,来而无往非礼也,你都给我买花了,我也得送你个既无啊,要不我给你表演店儿什么?”常佩业一听来了兴趣,说:“行,你上串联后边,给我表演个皮影吧,贾承博当真在窗帘后边为老大哥表演一一场情人节专场“人体皮影戏”,想当初的情形,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常佩业说:“我们的搭档关系是用心来经营的,是象经营一个家庭那样经营的。”此话不假,台上,他们是搭档,台下亲如兄弟。
杨少华杨议:两个父子冤家,一对相声搭档(一)  杨议怎么也没想到,72岁的老父亲杨少华也报名参加了中央电视台举办的首届相声大赛,其实,以父亲的名望完全没必要在相声大赛中抛头露面,父亲冒着不能获奖的尴尬参赛,完全是为了激励自己在比赛中取得好的成绩。想到以前自己还因为父亲的名气怨恨过他,杨议的眼睛不禁湿润了,原来父亲的爱是那么的深沉……      【父亲光环下,新人儿子很不自信】    1962年1月,杨议出生在天津,是家里最小的儿子。从小他就表现出了超人的艺术天赋和模仿能力,只要听一遍的戏或歌,他总能学得惟妙惟肖。   作为一名相声演员,父亲杨少华历尽了艰辛,可是全家人的日子还是过得紧巴巴的。所以,杨少华不愿再让儿子干自己这行。但杨议却很喜欢看相声,每次父亲出去演出时,他总跟着。   1979年的一天,杨少华到天津一家工厂去演出,杨议就坐在台下看。他发现,整个大礼堂黑压压地坐满了人,就连过道都站满了。父亲在台上每说一句话,观众就会被逗得哈哈大笑,笑声几乎要将房顶掀开。这给杨议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他想:“有这么多人爱听相声,那我为什么不学呢?特别是我还有父亲这么好的老师。”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父亲后,父亲却坚决反对。父亲对他说:“相声演员苦啊,我深有体会,我不能再让你走这条路了。咱们家没有文化人,我还指望着你将来考大学呢。”可杨议的脾气很倔:“我喜欢相声,一定要学。”看儿子态度那么坚决,杨少华无奈地摇摇头  虽然没能得到父亲的支持,杨议还是悄悄地练开了。他知道相声演员靠的是嘴上功夫,于是,他每天练习那段传统相声《地理图》,要求自己一连说40分钟不停口。每天他都要练几次,直到练得口干舌燥,嘴里发麻,吃饭都不知道什么滋味了。   渐渐地,杨议的相声已经说得不错。他开始频频地参加各种演出,并且受到大家的欢迎。但是杨议怕父亲反对,所以从不敢在父亲面前提及此事。   1983年,杨议到河北保定参加演出。临走前他才得知,父亲也被邀请参演。当杨少华得知将与儿子同台演出时,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一向尊重儿子选择的他却并没有多说什么。杨议的心中却不免有些紧张,父亲相声说得那么好,自己又是第一次在父亲面前表演相声,万一演砸了可怎么办?   演出的时候,父亲的节目被安排在他的前面,父亲的相声表演得十分成功,观众一会儿被逗得开怀大笑,一会儿抱以热烈的掌声,这反而给杨议极大的心理压力。   轮到他上台了,他的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杨议一想到父亲坐在台下看着自己,平时说相声的感觉一下子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他只感到自己发不出声音,并且还忘了词。结果,被观众一片嘘声地赶下了台。   从未受过这样打击的杨议感到特别的沮丧,回到后台,他默默地坐着发呆。这时,父亲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别难过。”杨议想挽回面子,就说:“都怪那个话筒不好。”父亲变得严肃起来:“同样的话筒,为什么别人行,而你不行?这说明你自己的功力还不够,你应该找找自身的原因,努力一点。”   杨议不得不承认父亲的话很有道理。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更加努力地练习,让父亲刮目相看。   当时,杨议技校毕业后在一家工厂看仓库。他每天早晨天不亮就起来,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声地练惯口;上班时就站在大仓库里接着练,一练就是几个小时。以致后来,有人说他得了神经病。  功夫不负苦心人,经过刻苦的练习,杨议的相声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参加演出时,他赢得的掌声和笑声更多了,邀请他参加演出的人也更多了。   然而,杨议在心理上仍然过不了父亲这一关。1987年夏天,杨议到湖南演出。这次演出,杨议发挥得特别好。每次表演完,都被要求再加演一段。然而,在准备第三场演出时,杨议听说一位老相声演员突然生病,父亲被请来救场。   于是,当杨议走上台后,总感到父亲的一双眼睛在紧盯着自己。他完全乱了方寸,在台上显得很呆板,几次把词说错了。尽管他很卖力,但观众却没有一点笑声。结果,他灰溜溜地下了台。   下台后,主办方的负责人不满地说:“你今天怎么搞的?如果老这样,以后还怎么请你参加演出呀?”杨议连连说对不起,但却无法将自己内心的感受告诉对方。   这时,父亲赶到后台,叹着气对他说:“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杨议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您不在时我说得好着呢,可您一到现场,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父亲生气地说:“你这是为自己开脱。”   那一刻,杨议突然觉得,正是因为父亲相声说得太好了,在他的光环下,自己才变得如此不自信。如果父亲不是著名相声演员,自己一定比现在更优秀。
杨少华杨议:两个父子冤家,一对相声搭档(二) 【父子同台,博大父爱帮我克服自卑】     自从那次演出失败后,杨议情绪低落,整天愁眉苦脸。平时也尽量躲着父亲,不愿和他说话。   儿子的一切都被杨少华看在眼里,他认真地分析了儿子的状况,觉得他正面临着一个坎儿。于是,他把儿子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说:“小五,这些年我关心你不够。我仔细想了想你说的话,我觉得你心里一直有一个结,可能会制约你的发展啊。你能跟我说说吗?”   看着父亲那慈祥的目光,杨议一下子放松了许多。他对父亲说:“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平时演出都很成功。可是,只要您一在,我就慌了,准演砸。”   杨少华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小五啊,其实我已经猜到了。好,我就跟你讲讲我的故事吧。在你眼里,我是老相声演员,从不怯场。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有过同你类似的经历。侯宝林大师是深受欢迎的相声大师,我对他也很崇拜。我记得大约是10多年前,那时我在天津相声界已经小有名气。一天,我听说侯宝林大师在台下看我的演出,不知为何,我把一段原来说了无数次、从未出过错的相声说得语无伦次。当时的情景就跟你一样,我几乎是被观众轰下台的。”   杨议瞪大了眼睛:“您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杨少华点点头:“后来我想了很久才琢磨透,这可能有点像江湖,当功力低的人遇到功力高的人,就会产生一种自卑心理。在这种心理的作用下,你就会发挥失常。”杨议忙问:“那该怎么办?”杨少华说:“一是苦练基本功,二是树立自信,把自己想象成武林盟主,就不惧怕任何人。”   听了父亲的话,杨议茅塞顿开。他高兴地搂住父亲说:“爸,我今天总算卸掉思想包袱了。您知道吗,以前我还怨过您呢,觉得您相声说得那么好,自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杨少华轻轻地打了儿子一下,笑道:“好你个小五。”   从此,杨议再也不回避和父亲谈论相声。每次排练新段子,就主动说给父亲听,让父亲提意见,然后认真地改进。   为了消除杨议的心理障碍,有一次,儿子演出时,杨少华就悄悄地溜到现场,坐在台下看。那天,杨议发挥得非常好。晚上回家,杨少华对他说:“今天表现不错。”杨议一愣:“您怎么知道?”杨少华“嘿、嘿”一笑:“我去现场了啊。你看,我在现场,你不是一样说得很好吗?”杨议激动得一把抱住父亲:“爸,您真好。”   在父亲的帮助下,杨议终于走出了自卑的阴影。1992年,他报名参加了“马三立相声大赛”。杨少华非常支持他,一次次地看儿子和搭档的排练,给他的参赛作品提了许多宝贵的意见。结果在这次大赛中,杨议获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   1995年,杨议又报名参加了“侯宝林相声大赛”。临近比赛了,他对自己的作品仍不太满意。他很想请教父亲,但恰好父亲病了,他怕影响父亲的休息,不敢打扰。杨少华听说后,立即把杨议叫到床头,让他和搭档从头到尾地把作品表演给自己看,接着他抱病连夜想出来几个新“包袱”。杨议将父亲的几个新“包袱”加进去,果然增色不少。这次,杨议如愿地摘得了“金像奖”。他将奖杯捧到父亲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爸,如果没有您,我就不可能获奖。”杨少华接过奖杯,由衷地笑了。      杨议获奖后,赢得了一片赞誉之声。杨少华却敲打他说:“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可不能自满,否则,很快就会掉下去。”在父亲的敲打下,杨议一直保持着清醒头脑。   2002年,中央电视台举办“首届全国相声大赛”,这是一次高规格的比赛。如果能在这次大赛中夺魁,无疑将对事业的发展有很大帮助。   一天,杨议告诉父亲:“我已经报名参加相声大赛了。”杨少华也有些神秘地告诉儿子:“我也报名了。”杨议大吃一惊:“您这么大岁数、名声这么大,还要参加这种新人赛?”杨少华说:“因为我要和你一起比赛。怎么样,你怕不怕?”杨议一拍胸脯:“我才不怕呢。”其实,杨议明白,父亲是想用自己的参赛来激励他。   在那次大赛上,杨议一举获得了冠军,杨少华获得了最佳荣誉奖。一起站在台上领奖时,父子俩相互对视,眼睛都湿润了。杨议第一次深深地感到,父亲对自己的爱是那么的深沉,他不顾已经70多岁的高龄、虚弱多病的身体,拿自己多年积攒的声望作赌注,冒着不能获奖的尴尬来参赛,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呀。突然,杨议有了一个想法:“我们父子为何不能合说相声呢?那样,我会从他身上学到更多的东西啊。”   当杨议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父亲后,父亲问:“你真想好了?按相声界的传统,一般都不愿意父子合作的。”杨议说:“我想好了,咱们父子不同,咱们合作,一定会别具一格的。”  就这样,杨少华父子开始合说相声。他们表演的相声《有这么一个人》一亮相,立即引起好评如潮。观众非常喜欢这对父子搭档,各种演出和晚会邀请也纷至沓来。杨议终于自豪地和父亲站在了同一个舞台上。
杨少华杨议:两个父子冤家,一对相声搭档(三) 【我爱老爸,绵绵亲情成为艺术原动力】      杨议成功了,他深深地感受到了父亲在艺术道路上对自己深沉的爱。同时,他更深地体会到生活中父亲对自己无尽的关爱。   父亲平时非常节省,什么都舍不得买。出门办事时,总是坐地铁或公交车。2003年初,杨议为了出行方便,准备买辆轿车。可是,他在经济条件上并不宽裕,所以,想买辆二手车。父亲得知后,怕二手车隐患多,就将自己省吃俭用攒下的钱拿出来,帮杨议买了辆帕萨特。到北京后,杨议一直居无定所,还是父亲悄悄地帮他垫付了在北京买房的首付款。   感受着父爱,杨议总觉得作为儿子,自己为父亲做得太少了。2003年5月,杨议的母亲因心脏病去世了。杨议知道,父母的感情非常深,母亲去世后,父亲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无力自拔。他不吃不喝,整天坐在母亲的遗像前发呆。   杨议心里非常着急。为了让父亲尽快走出悲痛,他强忍着内心的痛苦,每天陪在父亲身边安慰他。他对父亲说:“我妈已经不在了,您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几个孩子不是就更惨了吗?为了我们,您也要坚强起来。”   那段时间,杨少华的身体非常虚弱。杨议日夜守在父亲的身边,端茶送水倒夜壶,伺候父亲起居。看到儿子这么孝顺,杨少华拉着他的手说:“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不该把你拖垮了。”   为了不让儿子担心,杨少华努力在儿子面前表现得坚强。但杨议心里清楚,父亲心里仍很难过。思前想后,他觉得只有让父亲有事做,才能让他渐渐忘掉痛苦。于是,他对父亲说:“咱们争取上2004年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吧。”父亲有些犹豫:“咱们行吗?”杨议说:“怎么不行?”   于是,父子俩开始创作新的相声作品。在创作、排练中,杨少华渐渐地走出了伤痛。整整3个多月,他们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这个作品中。杨少华不顾年事已高,一次次地参加中央电视台的走台、排练等。   然而,就在他们的节目已经决定上春节联欢晚会后,不知为什么,却突然被撤了下来。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杨少华流着眼泪离开了中央电视台。   付出了这么多心血和牺牲,最后只得到这个结果,杨议心里也非常难过。但他更理解父亲的心情,毕竟自己还年轻,而父亲已经74岁了啊。望着父亲那有些弯曲的后背,和他那潸然而下的泪水,杨议心如刀绞。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做一件让父亲感到骄傲的事情。   杨议想起父亲曾经说过,以相声形式表现老百姓生活的电视喜剧还是个空白。于是,他决定拍一部20集的电视喜剧,由他和父亲来演,圆父亲一个梦。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父亲,父亲果然很高兴:“太好了,我还没演过电视剧呢。不过一定要好看才成。”杨议看父亲心情好了起来,感到很欣慰。他对父亲说:“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拍部好片,不让您失望。”   杨议马上开始联系剧本、投资等事宜,仅用了几个月,就完成了前期的准备工作。为此,他人都快累散架了。但为了尽快实现父亲的愿望,他几乎是咬着牙连轴转。2004年6月,《杨光的幸福生活》终于正式开机。但演电视剧和说相声完全不同,尽管杨少华对拍戏不太适应,每天都非常辛苦,但他的情绪却很高,笑容重新又绽放在了他的脸上。   2005年,《杨光的幸福生活》在天津电视台播出,立即赢得了广大观众的喜爱。杨少华有时去饭馆吃饭,总有人上前和他聊天:“你不就是杨光他爸吗?你演得太好了,我们就愿看你。”看到观众这么喜欢自己,杨少华心里甜滋滋的。他回家和杨议说起这事,杨议比父亲更高兴,他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让父亲重新找回幸福生活了。   20集连续喜剧《杨光的幸福生活》播完的那天晚上,杨少华坐在家中,在老伴的遗像前,对老伴说:“老伴啊,现在,儿子有出息了,又那么孝顺,你在那边安息吧。”   现在,杨议计划拍摄《杨光的幸福生活》续集。到时,还由他们父子来主演。他对记者说:“父亲这辈子不容易,我一定要让他晚年幸福快乐。”杨少华听儿子这么说,脸上笑开了花。  
常亮、单超:一对十五年的“相声夫妻”从1997年合作至今,常亮、单超携手走过了十五个年头。  “不是夫妻胜似夫妻”,这是人们对相声搭档的形象比喻,不过,相声搭档可是比一对真正的夫妻还难得,他们从性格、爱好、观点到对相声的理解都要保持一致,同时在舞台上要有高度的默契。除了这些相似点,常亮、单超的人生奋斗轨迹还有着惊人的相似,两人同为淮安市广播电视台主持人,同是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同任淮安市曲艺家协会副主席,和淮安的另两位相声爱好者刘俊伟、颜卫东同拜一个师傅,同时成为中国相声第八代传人。用他们的话说,那就是“历史是如此惊人的相似”。这期的春晚人物,我们带您走进常亮、单超的相声世界,去了解这对我们熟悉而又陌生的“夫妻”。  秀才遇到兵:  缘分水到渠成  “这十五年对于有些人来讲只是白驹过隙,没有留下什么值得回忆或者美好的东西,但是对我们两人来讲,这十五年来的每一天,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值得珍惜的。”常亮说,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和单超见面相识的第一天。而单超,则对那天的细节是记忆犹新。 1996年冬天,在一期的《曲艺天地》节目中,单超是主持人,常亮是嘉宾。这一聊,两个人有感觉了:不论是对相声的理解、热爱还是对于生活的态度,二人都有惊人的相似。两个人相见恨晚,半个小时的节目结束后,他们边走边聊,天寒地冻的,两个人一路聊到水门桥,站在风口跺着脚继续聊,从晚上9点开始,这一聊就是到夜里12点。  “要不,一起去吃点东西?”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常亮转身回家,出来时腋窝下夹了一瓶酒。“因为天太冷,没有办法用手拿,就夹在腋窝下,两只手插在口袋里。”单超对当时的情景记得一清二楚。  点上两份小菜,再抿上一口小酒,两个人在一家大排档又继续聊起来。直到老板打哈欠要打烊,常亮、单超才恋恋不舍和对方说再见。  “如果不是相声,我不知道我现在哪里做着什么。”常亮说。常亮曾在部队里当过三年的文艺兵,但是退役后分配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我知道这不是我要的生活,那时候很迷茫,我内心里面是希望能够一直讲相声的。”相声是北方人所钟爱的曲艺表演形式,在淮安并没有肥沃的土壤和成熟的观众。单超大学毕业后,怀揣着对相声的热爱,在当时的淮阴人民广播电台当了一名业余主持人,“当时常亮一个人在打拼,很辛苦,我又只是业余的主持人,仅够糊口而已。那段时间的日子比较苦。”  一个秀才一个兵,在两个人最困顿的时候遇到了对方,在人生的迷途上遇见了知音。1997年,两个人第一次代表电台登台合作演出,获得了赞誉,之后两个人合作不断。  之后,常亮从保险公司辞职,和单超一起成为淮阴人民广播电台的业余主持人,之后,两个人双双考入淮阴人民广播电台,成为一名正式的主持人,淮安相声界的一对“黄金搭档”也由此诞生。  “这是一种奇迹,一种缘分”,十五年过去了,说起二人的相识相知,常亮、单超不约而同地说。  因相声结缘:  “半路夫妻”显默契  一般来讲,相声界的搭档是相对固定的,行内人称之为“夫妻”,为了配合上的默契,大家都不轻易“离婚”。观众经常看到常亮、单超搭档演出,但实际上,常亮和单超并非“原配”:常亮的“原配”是刘俊伟,单超的“原配”是颜卫东。但由于工作上的关系,常亮和单超经常组成搭档出现在淮安观众面前,让观众们误认为常亮、单超就是“夫妻”。“我们四个人兴趣爱好都一样,可以随意组合成搭档上台,台下就是四个铁哥们。”单超说。四个人默契合作,一直是淮安相声界的一段佳话。2008年12月,常亮、单超、刘俊伟、颜卫东四人创作表演的群口相声《红绿灯下》代表江苏省**厅参加“全国**系统相声小品大赛”获得优秀奖,该节目被中央电视台《曲苑杂坛》节目选中并在2009年1月录制播出。这是淮安相声第一次登上央视的舞台,表演获得了相声表演艺术家姜昆、李金斗等人的好评。
  经过多年的磨合沟通,常亮和单超在合作时有着高度的默契。常亮是逗哏,单超是捧哏,舞台上的包袱在逗哏身上,作为捧哏,单超更多的是处在“绿叶”位置上。“我们行话有‘三分逗,七分捧’的说法,在舞台上要有充分的默契和理解,如果不理解对方,就容易出现纠纷。这也是很多相声搭档‘离婚’的原因之一。”单超说,他和常亮都能很默契地在舞台上给对方留说话的空间,只要对方一个眼神,另外一个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我们相处的时间绝对超过了我们和妻子相处的时间。”长期的相处合作,常亮、单超把舞台上的默契一直延伸到生活中。每次出去旅游,他们俩买礼物送人,第一个想起来的总是对方而不是妻子。若是一起旅游,两个人分头去买纪念品,打开一看,买的礼物都是一样的。“经常发生这种情况,我给单超打电话说某某频道正在播出的曲艺节目很好,你赶紧打开看看。单超则说,我刚发出去短信让你也看这个频道呢。”常亮说,除了工作上的合作外,在生活中,他们两家人就像亲戚一样经常走动。  两人“熬”创作:  只为圆相声这一个梦想  台上合作默契,但是在台下,常亮、单超“吵架”的次数可不少。有一年夏天,常亮、单超等四个人在比较阴凉的楼梯口讨论剧本,各抒己见,嗓门一个比一个大。楼下的同事听到声音以为谁在吵架呢,立马跑上来要劝架。四个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嗓门太大了,压低声音继续讨论,声音是小了,可是一个个瞪大眼睛红着脸。“我们‘吵’过无数次,有碰撞才能有火花,有火花才能出精品。这是创作需要,但是我们从不把这种创作上的争论带到生活中。”常亮说,单超则在一旁不断点头。  有时候是面红耳赤的讨论,有时候他们连一句话都说出不来,坐在办公室里苦思冥想就是大半个上午,两个人就抽烟。  确定了要参加淮安首届春晚后,常亮、单超很激动,但是足足有半个月两人没有动笔,因为一个不会打惯蛋,另一个也只是学了点皮毛。  到处跟“掼蛋”高手请教后,两个人才动笔,第一次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但是写着写着,发现感觉不对。二话不说,两个人埋头就改。可是,等第三稿出来时,师兄弟刘俊伟和颜卫东只打了55分。继续改,第四稿交给春晚导演张海波时,张导演打了65分。剧本不行,怎么办?偏偏在最紧张的时候,两人接到任务要带领30名广播听友去韩国旅游。没有办法,白天陪听友旅游,晚上回宾馆,两个人赶紧就加班。等带着团员回来时,两个人的行囊里装的是第七稿。第二天,两人又不顾旅途劳顿,抓紧对第七稿进行修改。到录制前一天,第九稿出来了。  在淮安首届春晚上,常亮、单超的《谁是掼神》表演非常成功,两人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单超说,两个月的翻来覆去,算是一种生长痛,治疗它的最好的药,就是观众认可的掌声和笑声。回到办公室,常亮、单超相视一笑,脱口而出:“明年怎么玩?”  “创作的痛苦只有自己才能体会,收获的快乐可以你我共同分享。”十五年了,回想自己走过的路,常亮、单超都无比感慨:“我们这一帮爱相声的人,都是从生活的最底层一步步走过来的,吃过很多苦,能走到今天不容易。现在我们合作了十五年。我们最大的梦想,就是等我们白了头,观众还能够在舞台上看到我们的相声,我们还能带给观众笑声,那将是我们最大的荣幸。” 
一对夫妻搭档-----田立禾、张文霞.
记忆童年最浓  每逢中秋,76岁的天津相声名家田立禾总会想起儿时住过的那个大院。院子大,夏天家人吃完晚饭,都坐在葡萄架下乘凉,有时候还会让他演个节目。月圆之夜,院子当中摆了供桌,上面立着鸡冠花、毛豆枝以及摞得高高的月饼,杯子里月影绰绰。“那是个大宅,三户人家一起租的,我们家住里边的三间大屋。一间屋里放个炕,能住十几个人。”田老说,“中秋记忆童年最浓,因为无忧无虑。”  那时候,外祖母经常带着我去园子看戏。别的孩子闹,可我坐得住。再有就是听电台相声节目。老听我师兄,也是启蒙老师常宝堃的段子,许多段子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团圆时刻,田老常常拿出父亲的照片瞅瞅,舍不得放下。“我的祖父做生意出身,父亲是名中医。”作为长子,田老本该从商或从医,之所以说了相声,多亏父亲的开明和支持。“我小学毕业就进了私塾,后来都能给自己开方子了。”  父亲问我想学什么,我觉得干中医不行。一个是因为太年轻,再一个责任太重,每天面对的是愁眉苦脸;说相声好啊,面对的都是笑脸。而且父亲就是票友,结识了很多曲艺界朋友。当时艺人地位还不高,家里亲戚朋友都反对。只有他支持我,还托人给我找老师,费尽周折拜在了张寿臣先生门下   只有月亮没变  也就是从拜师学艺开始,田老关于中秋的记忆变淡了。“张先生让徒弟们到处‘听活’,谁的‘活’都听。当时大观园早晚两场相声,我每天都要听满两场。我还跟着先生去看演出。有次趁演员赶场间隙,先生让我上去说个小段,垫场‘打补丁’,没想到效果全无。”这种流散艺人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什么地方都去。最惨的时候干活拿5毛钱,还要帮人买菜。别的艺人出不了场,他还得顶场,一说就是两个钟头。一般都是快到11点的时候才让他上去说,说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底下光剩板凳了,欲哭无泪。即便后来有了些名气,成了家,中秋也是在剧场里度过的。“我和张文霞都是相声演员,也是一个剧团的。别人家过节放假,我们却是最忙。有次演出回到家凌晨四点,过节烧的菜摆在桌上,一家老小都睡着了,这就是艺人的不易。”  1970年,田老被分配下放劳动,不能说相声了。老伴儿进了工厂,当起钳工。最难的时候,一家七口人住在十几平方米的里外间,全指着他俩每个月不到一百块钱的工资过活。为了补贴家用,一家老小每天晚上糊纸盒,一百个纸盒的报酬几块钱。“虽然日子苦,中秋也要过。那时候物资都是凭票供应,我们只能按人头买几块月饼。当时感觉什么都变了,只有头顶上的月亮还是那么圆。”田老说,有年中秋他去送糊好的纸盒,谁想路上来了阵疾风,纸盒全刮跑了。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疼。  “黄金搭档”很忙  吃遍了苦,看尽了沉浮,面对着好起来的生活,田老却说早已炼出了好心态:阴晴圆缺,其实只是一个轮回。从北方曲艺学校退休之后,田老把很多精力放在了整理说过的相声段子上。能够回忆的,他用电脑敲进去;需要图像的,就和老伴一起拿录像机录下来;剧场演出的,他还学会了刻盘。“每个老演员的离开都会带走一大批好的段子,我希望我能把我掌握的、知道的段子都留下来。电视里的一些知识我也记下来,说不定段子里就能用上。”培养孙女孙沛学京剧也成了他和老伴的任务。“很多人都问我为什么要孙女吃这个苦,真不是我们要求的,是她自己真喜欢。”张老师也说,孙女肯吃苦,不抱怨,这一点像爷爷。“压腿拉筋时,孙女哭得直捶地。我问她还练不练,她抹着眼泪说,没说不练啊。”身体允许的情况下,老两口还会携手登台,成了天津乃至全国相声圈里少见的夫妻档。观众们都说,老两口真是“活宝”,现代包袱层出不穷,还特别默契,真是让人羡慕。  今年的中秋又到了。田老说这几天接到了很多学生的电话,一句简单的问候足以让他欣慰了。此外,他在中秋这天要做几个拿手的好菜,让一家人好好聚一聚。“当然也想‘犒劳’下我的小孙女。这段时间她在接受四位专业老师的‘封闭训练’,就要演出了,辛苦着呢。”
夫妻搭档倪明、夏文兰  说起来很有意思,享有“中国相声第一夫妻档”美誉的倪明、夏文兰夫妇居然都不是职业演员,但他们每年演出的场次却远远高于很多专业演员,尽管两口子都长期从事群众文化工作,但这两年他们仅在南京相声俱乐部的演出就已经超出了200多场,这在很多专业团体都是很难达到的。倪明、夏文兰跟记者算了一笔账,他们每年随各级政府部门的“三下乡”就在40场左右。相声俱乐部每周固定演出一年70场左右,还有各种公益性的慰问演出那就更多了。难怪基层的老百姓对他们两口子既那么熟悉,又那么喜欢,也难怪倪明作为唯一的非职业演员当选为全国“德艺双馨”曲艺家。作为相声名家姜昆的弟子,倪明、夏文兰对相声艺术的热爱也是一般人所不能理解的,只要一谈起相声,倪明就显得特别的兴奋,他曾对记者说过这么一句话,你就是当着面骂我都没关系,但你千万别当着我的面说相声的坏话,因为相声就好比是我我最亲的人,我不能眼看着别人有事没事的骂着玩。再说这个行业已经非常弱势了,如果再往伤口上撒盐,那本身就是一种更大的伤害。真正喜欢相声的观众都知道,过去的相声行业哪有这么多负面报道,现在好作品没见过几段,倒是打人骂街的消息不断,这肯定不正常。时代再变,大家的审美情趣也在变,相声人能做的就是要不断提升整个行业的素质和形象!所以,倪明、夏文兰对一些伤害同行的做法很不欣赏,他们认为,任何艺术形式的生存和发展绝不是靠一两个人就能做到的事。尽管江苏相声事业的发展不尽如人意,但他们却一直充满着信心,兔年是倪明的本命年,他也早为自己拿好了发展计划。集南京地区所有相声演员为一体的南京相声俱乐部已经运行了两年多,这是一个纯公益性的演出团体,它把江苏、特别是南京地区的专业、业余相声工作者和爱好者集中在一起,同时,还将一些已经离开艺术团体的老演员邀请进来,主要是为南京的基层老百姓送去欢乐,同时,也为振兴江苏的相声事业做点实事,2010年就举办了“纪念相声大师张永熙从艺80周年”专场演出,“共献爱心——为陈其军同学募捐”专场、“笑满军营”系列演出等活动。近期,在江苏省文化馆领导的大力支持下,南京相声俱乐部将全面升级,不光小剧场内部装修焕然一新,而且演员队伍也将重新得到调整和充实,南京的四所高校大学生相声团队的骨干队员将不定期参加相声俱乐部的演出,他们不仅从作品上有所创新,更为南京相声俱乐部的演员队伍输入了新鲜的血液。今年,俱乐部还将采取“走出去,请进来”的办法,不仅要到西安、济南等地学习交流,还将适时邀请北京、天津的相声名家来到南京,共同为老百姓制造欢乐。为了扩大相声艺术在江苏的影响,2011江苏省相声、喜剧小品邀请赛已经在筹备之中,倪明坦言,做这些事情不能功利,也没什么利益可图,大家都是为了相声事业,其实你要不愿意干,也不会有人拿枪逼着你。 早在1996年3月,倪明、夏文兰就在故乡镇江举行了两场个人相声专场晚会,受到了现场观众的热烈欢迎,这一举动,开创了江苏相声演员举办个人专场的先河。不仅如此,他们还把全部收入捐赠给了当地的“希望工程”,受到了老百姓的称赞。2009年7月,应中国曲艺家协会的邀请,倪明、夏文兰成功的在北京举办了个人相声专场,姜昆、李金斗、大兵、刘惠、郑健、周炜等众多笑星前来捧场。该演出是中国曲艺家协会为了弘扬民族传统文化,庆祝新中国成立60周年而推出的公益系列专场演出之一,应邀参加演出的演员都是在中国曲艺界享有一定声誉的优秀曲艺家。倪明、夏文兰是江苏曲艺界首次以个人专场演出形式进京演出,也是新中国成立以来举办的第一个男女相声专场。在中国相声界历来有“搭档三年,不赚自火”的说法,而倪明、夏文兰一搭档就是近30年,这在“裂穴”盛行的相声界已经为数不多。在多年的艺术实践中,这对黄金搭档逐步形成了自己的艺术风格,不管表演什么样的作品,夏文兰都始终坚持保持女性的形象美。她在表演时活泼而不泼辣,有损自己形象的包袱,即使再响,也不去抖,倪明不怕出乖露丑,夏文兰则始终文质彬彬,反差极大的性格相互碰撞,撞出了包袱,撞出了笑声。难怪倪明夏文兰的恩师姜昆说,“我有两个非常特别的弟子,一个是大山,一个是夏文兰。大山成了国际相声的传播者,夏文兰则通过舞台的不断实践,成了女相声演员的佼佼者。”今年,倪明、夏文兰还将在南京举办个人新作品专场,向建党90周年献礼!他们个人的两本新书《出门在外》和《倪明、夏文兰相声作品集》也在筹划出版之中。倪明觉得,相声艺术不仅要在舞台上给人带来欢乐,也可以让人们在生活当中,充分感受到它的快乐,那么前提就是——要让自己先快乐起来!
赵炎找到新搭档 周炜填补马季空缺
相声名家赵炎参加07年春晚,可一直和他搭档的相声大师马季已经去世了,那么在本次春晚中赵炎将和谁搭档呢?在央视第三届相声大赛中,二炮文工团的周炜凭着相声《我惯着你》获得“最佳逗哏奖”。本次和赵炎老师搭档的就是他。相对于赵炎老师,周炜可是个地地道道的相声新人。记者也在彩排现场采访了这对新老搭档。
对于新老搭档的问题,赵炎表示“在相声界,老带新,新人能成长的比较快,就像当初马季和我一样。同时新人对老相声演员也会有促进作用,会带入比较新的东西”。而周炜也坦言这是他首次和赵炎老师合作,最初和赵老师搭档感觉很紧张、很兴奋,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也由紧张、兴奋转变为默契。
2007年那次春晚,赵炎、周炜为大家带来的相声是周炜曾在央视第三届相声的参赛作品《我惯着他》,这个相声也被称为那届相声大赛“笑果”最好的作品。现在加上赵炎这位老相声演员、老喜剧明星,相信带来的“笑果”会更加不错。【附】相声名家赵炎谈搭档周炜----- 视频:
鬼马精灵蔡亚超 魏文亮的新搭档
“在往天津的路上发生了一件挺有戏剧性的事情,我的师傅张文斌因为身体特别不好,光棍一个人,我妈妈在演出中存了一点钱,想到天津给师傅找一个老伴,给我找个师娘。快走到山海关,有盘山道,遇到劫匪了,全家都吓坏了,我妈妈兜里多少有点钱,准备给师傅娶老伴。怎么跪地求也不行,其中有一个人看过我的相声,这不是小怪物吗?就是这个小子,他是说相声的,他的相声说的可好了,让你笑,笑的肚肠子疼,劫匪说,说个相声,什么相声啊?说完了如果乐了,就放你过去。当时,全捏把汗,艺人哪经过事,我那时候反正也小,说实在的,也不懂事,但是胆子大,就听他们讲,说了一个老的单口相声,《贼说话》。
当时也没有什么考虑,就把这段说出来了,磕磕绊绊说的。说完这个土匪头就乐了,就说“走吧走吧走吧”。师傅把我抱起来说,你这一段相声挽救了咱们全家。但是后来师傅病倒了,还没到天津就死了。师傅没有子女,给师傅留的那点钱就给师傅安葬用了。我给他打幡,买棺材。后来我们到了天津,父亲说别让魏文亮说相声了,上学吧。父亲还比较开明,我在汇合学校刚上了一年学,那时候还没有红领巾呢,刚上了一年多,我母亲就在南市永和乐茶室演出,那天母亲突然病了上不了,缺一场演出,剧场不高兴,我跟姐姐说,要不然咱们替妈妈演一场,我们俩拿着大褂就去永和楼,经理哪相信,这哪行,我妈妈唱的好着呢,后来王老师都跟我妈妈学过,有观众,嗓子特别好。魏墨香不来观众不干,既然孩子说老话,没有金刚钻不敢揽这瓷器活。我们俩上台说了一段《汾河湾》,简直没有想到,观众都爆炸了,没听过一个小闺女一个小小子说《汾河湾》。剧场经理也傻了,说没成想说这么好。我后来的师傅吴魁海,他在台下坐着,他都愣了,说这是谁的孩子,后来到后台就问,这是魏墨香两个孩子,因为他妈妈病了,他们俩替妈妈演出来了。”
-----人民网·天津视窗《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魏文亮做客天津视窗》
不要以为上面写的是相声段子,实际上这是魏文亮先生真实的生活写照,当年,魏先生一段《贼说话》逗乐劫匪,驱走了贼;“一个小闺女一个小小子”的一段《汾河湾》听傻了剧场经理,笑炸了观众。如今,没有几个人再提起“小怪物”,魏文亮先生早已成了名震四海的相声表演艺术家,他的表演给人们带来了无尽的欢乐。难能可贵的是,魏先生几十来一直活跃在相声舞台上,瞧,他今天又带着他的新搭档蔡亚超来啦。1月23日晚,在“鱼跃龙腾——鱼龙百戏2008新春盛宴”的录制现场,这一老一少,一个幽默风趣,一个鬼马精灵;一张一弛,配合默契,现场的观众张着嘴,笑开了花。
场下观众奇怪啦:魏先生哪里淘换来的小弟子?嘿嘿,爆料一下吧,这是天津永安公墓员工蔡亚超。学相声不足半年工夫的蔡亚超已经与魏先生合演了两场,现场爆发力、表演力不逊专业演员,2007年末在悉尼CHATSWOOD ZENITH剧院演出,连洋老外都觉得新鲜。
在永安公墓,蔡亚超有一可爱的绰号“小菜一碟”,她多才多艺,是企业的“活宝”。在录制现场,由永安公墓的员工组成的方阵,在为蔡亚超加油、鼓劲,高举着“天津武清永安集团向全市人民拜年”的标语,确实来头不凡。
演出结束,魏先生对自己的新搭档赞不绝口,永安公墓总经理张昕也对蔡亚超的表演给予肯定,并表示:相声是大家喜闻乐见的艺术表现形式,也是快乐的艺术,恰恰永安的企业文化就是快乐的文化,一个快乐的团队才可以为社会提供好的服务,小蔡是永安公墓的一个快乐“标识符”,愿快乐文化能够深入人心。
-----人民网 天津视窗
图为:魏文亮(左)和孟祥光(右)
魏文亮的黄金搭档孟祥光  在魏文亮六十多年的演艺生涯中,给他“量过活”的演员不少,有比他高三辈的周德山(马三立的师父周蛤蟆),比他高两辈的尹寿山、冯子玉,比他高一辈的师父武魁海、冯宝华,跟他同辈的姐姐魏文华、孟祥光、马志存、张志宽、张永久、陈永清……还有比他小一辈的孟凡贵等。而凡是给他量过活的相声演员,用相声大师马三立曾评价魏文亮的一句话:“几十年了,我还没听到过一个说魏文亮不好的人。特别是跟他合作过的人,对他的人品、艺术,都是称赞有加。”  但广大观众记住的、印象最深的却是:魏文亮、孟祥光这对黄金搭档。孟祥光小魏文亮4岁,最早学的是评书,曾向著名评书演员邵增涛学艺,后来拜师相声名家王世臣,改说相声。魏文亮与孟祥光搭档始自1973年,而他们的艺术黄金期则是在1976年之后,他们开始以《百卷盛开》、《评戏新貌》、《要条件》、《不同的态度》等一系列相声驰名艺坛,参演了相声艺术片《笑》,并随团赴全国各地慰问。  1989年孟祥光因高血压,脑溢血瘫痪在床。魏文亮拉着孟祥光的手动情地说:“我等你好了一起演出……”。他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并且一等就是一年半。可孟祥光的病没有丝毫见好的迹象。在这种情况下,他和张永久成了一对临时搭档。结对时,他对张永久是这么说的:“咱俩可是临时‘搭伙过日子’。等祥光的病好了,咱可就要‘离’的。”可四年之后,魏文亮还是没有等到孟祥光的康复。孟祥光去世了,魏文亮在孟祥光的灵前号啕大哭,这只有张文斌、武魁海,还有父亲、母亲走的时候,他才这样哭过。  孟祥光走了,很可惜,才51岁。  魏文亮说:“在相声界有句话,搭伙三年不火自散。我和祥光搭档近20年了。我们在一起也有过矛盾,也有过磕磕碰碰。这很正常,没有反倒不正常。可要知道,我们的矛盾主要是因为节目的事。在艺术的探讨上,无论是创作还是表演,我们有时会争得面红耳赤。但是事后,不管是他还是我,总能自我反省。20年了,我们一直能够融洽相处,根本的原因就是我们为了艺术能够求大同存小异。祥光是一位优秀的相声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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