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的qq聊天记录朋友送的,一直没带,今天拿起来,发现一个珠子沿着裂痕裂开了。请问有没有人知道这珠子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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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幔井 的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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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p={ dwrMethod:'querySharePosts', fpost:'',userId:2486260,blogListLength:30};  本来打算今晚把昨天的份补上,结果连前天的份都没弄出来……算了,太困了,明天再说
  为什么顶贴的人不多呢  
  吃西瓜等更中.楼主来点消暑  
  因为楼主更的太慢了  
  “我想深一层,觉得青铜蛊来之不易,他布下青铜蛊虫卵定不是单纯害人这么简单。背后说不定有团队,正在策划什么阴谋。当时我便打定主意将他放出,再循着这条线索查出他背后的人来。但是方捕即放,未免易引起怀疑。我关了他几个月,才找了个机会暗地里悄无声息地让困阵出现破绽。呵呵,你至今都以为当年是你自己凭运气和实力闯出阵来的吧?”这话自然是对李二狗说的。  “你!你!你居然……”李二狗受惊过度,连句话都说不完全。  张则也是脸色煞白,呆矗一旁。这也难怪,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猫,将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岂料自己才是被戏耍的耗子。  “我本想依样画葫芦,用同样的方法放你出来。但是吧,你毕竟不是我出手所困,我难以对别人留下的封坑阵自然而然地出现破解。只得冒险解了。起初我还担心你们会起疑。事实证明,是我多虑了。”
  denga  
  希望多写一点!  
  直播中  
  “你既然什么都清楚,为什么还要一步一步照着我们的计划走?”  “我知道你们有阴谋,却不知道是什么阴谋。所谓放长线,钓大鱼。我这不是把大鱼钓上来了吗?哈哈哈!”怪人难得大笑。  张则反而镇静下来:“大鱼?只怕钓上的是鳄鱼,你驾驭不住!”说着跟李二狗往两旁一退,血人从玉棺之中跳了出来。他所踏之处“滋滋”冒烟,抬脚之时,坚硬的地面上居然便出现一两厘米深的脚印坑!  “我去!”这比葫芦洞的千年邪崇还要厉害!那邪崇妖狼虽也具腐蚀之力,但也只能腐蚀血肉,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楼主加油!等着你更新!
  好看,加油  
  怪人给我一个颜色,我会意,把受伤的罗准扶到怪人跟司徒不息身后。  “你对自己也真是够狠的。被自己弟弟逼到绝路之后不惜对自己下一个如此狠辣的诅咒。你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即便让你永生不死,又如何?”司徒不息一边说着,一边信步往血人后方走,以便跟怪人前后照应。  血人不知是全然没把司徒不息放在眼里,还是刚从玉棺出来,头脑不清楚,他只直勾勾盯着怪人,丝毫不去理会司徒不息。  一旁的张则和李二狗怎么会看不出司徒不息包抄的意图?这两人向前几步,帮自己师父提防司徒不息偷袭。
  血人杀气腾腾,但是动作极慢,好不容易才迈出一步。但是我发现,离开玉棺没多久,他身上便慢慢变干。身子越干,他身上的血色便越淡;动作便越缓慢。  “你们费这么大劲把朱武喜放出来?嘿嘿,据说当年朱武悦之所以痛下心肠手刃长兄,是因为朱武喜发明了一种秘术。据说这种秘术一旦传开,整个人类社会都会受到影响。据说甚至还有造成人类灭亡的可能。”怪人毕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先警惕观察,然后说话分散对方注意力。  我心想什么秘术会有灭亡人类的可能?八成是以讹传讹,三人成虎罢了。  怪人他们并没有出手,甚至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五人小心翼翼地对峙着,局势一触即发。  “他身上的皮肤……不对,那层红色的东西爆开了!”我猛地看见血人再次抬腿之时,他小腿上已经干得差不多的血色物质像被勾破的丝袜般,现出一道长长的裂痕!  怪人大惊,叫道:“原来你研究的秘术是……”
  一点一点的更新,连接不上啊,感觉有点混乱,不知道有没有发现??  
  @地狱婆婆
22:44:00  再者,它们被逼出水中,元气大伤,处于魂飞魄散的边缘。若能放下心中怨毒便能活,放不下就死。这不是很简单的算术题吗?   但是生活中有多少人能够时刻冷静理智地对待发生在自己生命里的事情?我们大多数人都是感性动物,因一念作茧自缚  -----------------------------  
  @地狱婆婆
22:45:00  警局没什么特别的事。之前开颅取脑的连环案已经被暂时搁置了。大左为此极为愤怒,说怎么能不倾尽全力把这种十恶不赦的罪人揪出来?   我只能胡乱开解他几句。我总不能告诉他那个“罪人”已经被我弄死了吧?我要是突然说之前杀人的是一只  -----------------------------  
  楼主雄起!
  真心好看  
  血人突然冲怪人冲了过去!血色物质裂开之后,血人的动作陡然快了起来。奔跑起来如脱弓之箭,怪人不敢硬敌,急忙奔跑避开。司徒不息拿着我的寒星匕首,急忙追上照应。  几秒钟之前还像老人一般蹒跚而行的血人霎时之间像得到新生一样,跑起来比司空不息这个僵尸还要矫捷。  “小心,千万不能碰他身上的血壳!”怪人提醒道。  三人都跑得奇快,我恍惚觉得在我眼前奔跑的不是三个人而是两道灰色弧线和一道血色弧线。  我猛地发现一个问题,他们都跑得这么快,相互追不上也就算了,为什么谁都没有跑出洞厅的范围?  “他们并不是绕圈跑的,怎么跑了这么久都还在洞厅里?这洞厅虽然不小,但是也没那么大呀。”我压低声音问罗准。  罗准有些兴奋,说:“你看乔先生的步法。”  “乔先生?”我一愣,随即醒悟,原来那怪人姓乔。  我凝神细看,终于发现怪人始终步如丁字。“这是禹步。禹步之法,先举左足,一跬一步,一前一后,一阴一阳,初与终同步,置足横直,步如丁字,以象阴阳之会。这种三步九迹,寓意三元九星、三极九宫,以应太阳大数。禹步是法天地造化之象,日月运行之度。道教认为禹步百日,诵咏斗章,可以与神潜通。”  再细看时,发现司徒不息迈的也是这种步法。血人被他们两人绕在中央,根本出不了那个圈子。  与此同时,我也发现血人身上的血色越来越淡,裂痕越来越多。那层裂开的,被怪人称为“血壳”的东西之下,隐约却是婴儿般的白嫩肌肤。  “师父,快出手啊!”张则和李二狗非常着急。  我一愣,怪人跟司徒不息明明拿血人没办法,只能迈禹步拖延,他们为什么这么着急?  话说回来,血人刚从玉棺出来的时候,可以将坚硬的地面腐蚀出脚印凹坑,但是血壳越干,他所造成的凹坑便越浅。血壳开裂后,那渗人的腐蚀力就更弱了。  我知道了!怪不得张则他们这么着急,看来,血人的最强的攻击力便是那湿哒哒的血壳。待到血壳完全干燥脱落,怪人和司徒不息就无所顾忌了。
  去吃饭,晚点再写。
  吃好.  
  LZ加油!  
  写的多好啊,加油哦
  @地狱婆婆
21:23:00  跟司徒不息不同的是那个疯道士并没有多少研究道术的才华。他穷极一生费心研创的道术没有一个是能成功的。一天他正把自己关在房里闭门造车,突然听见楼下哭声震天,随后鬼气大盛。   他急忙下楼,发现住在他家楼下的那户人家遭劫。户主年轻的儿子反抗劫匪,被劫匪一刀捅死了。户主老夫妇见儿子死了,都没了活下去的想法,双双扑上去要跟劫匪拼命。劫匪一共有三个人,个个牛高马大。两个老人家怎么可能是他们对手?......  —————————————  马克西姆说  
  mark  
  想明白这一层,我精神大振,心中暗暗祈祷怪人和司徒不息能够坚持到底,让时间华丽丽地把敌人的最强武装卸下。  但是那血人似乎有一个从身体到智力的觉醒过程。血人刚才玉棺出来的时候举止僵硬,反应迟钝。现在血壳开裂到一定程度,他的智力也恢复到一定程度。他已经看出怪人和司徒不息的意图。  血人立马停下脚步,想要闯出怪人和司徒不息的禹步困圈。但是他接连尝试几次,都被司徒不息适时拦下。司徒不息不能触碰血人,但是血人每次要闯出的时候,司徒不息都会如鬼似魅般出现在血人前方一米开外,手举寒星匕首,耀武扬威。  血人如要硬闯,便等同直接撞上刀尖。  血人三番五次被拦下,勃然大怒,嗷嗷大叫。怪人和司徒不息继续迈着禹步,甚是怡然自得。血人仰天怒吼,忽然听得“啪”一声闷响,一块碗口大小,半干的血壳从血人身上脱落。血人心思一动,拾起脱落的血壳朝司徒不息前头砸去。  司徒不息正迈着禹步,步法和行走方向是固定的。血人算准司徒不息下一步所到之处,投出血壳,司徒不息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见血人的动作,但是由于惯性,愣是没能收住这一步。血壳准确无误投中司徒不息左边大腿。
  司徒不息毕竟是僵尸,动作和反应都比常人迅疾。他被砸中后,硬生生往旁边一跃,血壳只是在他腿上轻轻擦了一下便落地。饶是如此,司徒不息左腿还是立时出现一个碗口大的伤口。半干的血壳虽已不能腐蚀地面,但是对皮肉来说,还是很可怕的。  血人趁机闯出他们的包围圈。  幸亏司徒不息是“尸”,没有血,否则,这么大一个伤口绝对血流如注,在这种荒山野岭,救助不力,能保住性命才怪。
  不错,楼主加油  
  .....  
  血人看到司徒不息没有血流出,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转而将掉落的血壳扔向怪人。怪人不停变化脚下步法。血人扔出血壳的角度刁钻,怪人明明应该避无可避才对。但是怪人几次都出人意料地避开了。  血人身上剩余的血壳越来越少,又气又急,恼羞成怒。  一直躲在一旁的张则忽然指着我这边大叫:“师父,扔他们!扔他们!”  我一惊,第一反应是先把难以动弹的罗准藏好。但是洞厅空旷,除了玉棺就没有别的物什了。我忙挡在罗准前面,把鞋子拿在手上,随时准备好击打扔来的血壳。  “你这是干什么?自己逃吧!”罗准咬牙把我推开。  “不行!”其实我当警察的时候跟罗队关系并没有特别好,但是刚才他扮成怪人期间,在九子连环阵中几次拼死救我,现在他有危险,我总不能不讲义气丢下他不管吧?
  我紧张地盯着血人,身子半蹲,一手拿着鞋,好吧,我看起来肯定很滑稽。  血人的攻击手段单一,无新意,只有投血壳一招。但是只要他身上还有血壳,我们便不能触碰他,几个人愣是被这一招制得死死的。我心中狠狠说道,等你身上血壳掉光就有你好看的!  血人听从张则的建议,决心改走欺软怕硬路线,一把扯下还连在他身上的几块血壳,眼看就要甩向我们。  危机关头,我大叫一声:“等等!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打的理由。司徒大爷,怪……乔先生,其实他们师兄弟做这么多事情无非是想把自己师父从玉棺里救出来。这很好啊,是不是?又没有伤害别人。既然大家没有私仇,又没有公怨,为什么要拼得你死我活的?大家团结友爱,和和睦睦地离开这鬼地方,从此以后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多好!”
  顶  
  @地狱婆婆
12:08:00  “你是司徒大爷?”黄集也万分惊讶。但是黄集的思路却依然是所有人中最清晰的。他说:“司徒大爷好道术。外面的黑狼定是司徒大爷的杰作吧?”   怪人说当初进来杀黑狼的时候一直感觉有另一个东西的存在。那东西就是司徒不息?我没觉着司徒不息身上有什么不妥啊。他就跟普通人一样,气息正常。怪人是凭什么感觉到他的?   还有,最说不过去的是刚才的事。黑狼如果是司徒不息的杰作,那么刚才命令黑狼杀我们的......  —————————————  马克思主义者  
  顶你,  
  32个赞!!  
  多好看呀
  顶一下!!
  地婆,虽然最近热,还是辛苦你多更新,要不你就发个收费链接.  
  “不行!”张则率先表态,“师父,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秘密。不能留活口。”  “什么秘密?你可不能冤枉人!”他怎么可以如此高估我的智商?太过分了!  “师父!他这是拖延战术!”张则眼睁睁看着血人身上的血壳越掉越多,所剩无几,不由大急。我依然执着于刚才的问题,我们究竟知道他们什么秘密了?居然值得他们这般赶尽杀绝?  司徒不息冷笑道:“你身上的血壳很快就要掉光了。没有血壳的你跟你那两个白痴徒弟能敌过我们?嘿嘿,我看你们还是趁着还有资本,赶紧逃吧!”  血人大怒,从身上扯下一大片血壳朝我们丢来。我大惊,当下没多想,直接把手上的强光手电和鞋一起扔了出去。手电筒撞上血壳,虽然未能将其击落,所幸还是迫使飞来的血壳偏离原来的路线。血壳从我脸颊边擦过,实在是千钧一发。我刚松一口气,又瞥见一团殷红物什朝我飞来。  有完没完!我手上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抵挡,眼看血壳就要砸到我脸上,只见两道灰色弧线从左右两边闪至。司徒不息和怪人一左一右奔了过来,分别将我和罗准拉开。
  我惊魂未定,回头看时,发现血人身上血壳尚余大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我们真的要被血人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招数弄死?”我心中忿忿。  “乔先生,别管我。玉棺已开,你们赶紧趁机出去啊!他身上的血壳不出半个小时绝对会脱落完毕。血壳脱落,他当初‘临死’时下的五毒血咒就彻底失效了。他们血教只是行事邪门,本事却一般。凭真实本事,十个加起来也不是乔先生的对手。更别说还有这位司徒先生在。你们赶紧先避开!等血壳脱落,五毒血咒失效再收拾他们!”
  罗准说话期间,怪人和司徒不息一直在对付源源不断扔过来的形状不一,大小不同的血壳。  “别说了,我是不会丢下你的。”怪人并不回头,淡淡说道。  罗准因为怪人有义气而欣喜。但是对我们,准确说来,是对怪人的担忧却溢于言表。我极为好奇罗准与怪人的关系,但这生死关头,自然不是八卦的时候。  “他们之所以坚持要杀我们,就是因为你们看出血人身上有那什么五毒血咒?”我说。怪人冷笑,说:“自然不是。我先前说过,朱武悦之所以狠下心肠,手刃兄长,是因为朱武喜研究一种祸害人类的秘术。”  “什么秘术?”  怪人和司徒不息不断变幻脚下步法,护着我们。“你仔细看朱武喜身上血壳脱落的那部分皮肤。”  我说:“他的皮肤简直可以用‘娇嫩’来形容。”我心中早就犯疑,张则和李二狗年龄都不小了,他们的师父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年轻人,可是为什么看起来皮肤状况跟少年人似的?  怪人点头,说:“朱武喜遭其弟朱武悦追杀,不敌之下,为求不死,在他们兄弟身上都下了五毒血咒。”
  楼主辛苦了!!更新到半夜了……  
  看着文章就大概能猜出来@地狱婆婆应该会是广东人。至少是说粤语的,对吗?!╮(╯3╰)╭
  顶楼主
  怪人点头,说:“朱武喜遭其弟朱武悦追杀,不敌之下,为求不死,在他们兄弟身上都下了五毒血咒。那个时候,朱武喜已是七十高龄了!”  “啊?这不是返老还童了吗?”我脱口而出。  “没错,朱武喜研究的便是返老还童之秘术!”  我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一答案。登时大跌眼镜。我还以为朱武喜研究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毒方术,居然是返老还童……“研究出返老还童之术难道不是好事吗?”我刚问出口,猛地看见血人朱武喜脸上的血壳应声落地。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张紧致白皙的正太美颜。  “我去!”我心里莫名响起一句广告词,你值得拥有……  返老还童术绝对是个好东西啊!我更加笃定地认为。然而接下来,怪人一句话就把我这种想法灭了。“朱武喜的极度厌恶衰老的皮囊,人生最大志愿便是极力推广他所研究成功的返老还童术,‘消灭’所有老人。返老还童术可令人长生不死。若世间每天都只是源源不断有新生命诞生,而无人死去,世界岂不乱套了?好比一艘船,只有人上船,永远没人下船,就算船身再大在阔,长此以往,终究逃不过下沉的命运。其弟朱武悦苦劝不得,唯有决意杀之。”
  我如醍醐灌顶。这跟朱武喜的想法跟当初的司徒不息差不多。后来司徒不息亲手毁了他与阿宝的木人,使得他俩成为世上绝无仅有的一对僵尸,为的就是不打乱世间平衡。  朱武喜却大怒。他脸上血壳既落,便可开口说话。“胡说!我一生从未害人。我那混账弟弟全因嫉妒我,才处心积虑害我!怪我对他太过信任,才会跟他进入这九子连环阵中。我当时虽已在自己身上施下返老还童术,但时间太短,未能生效。生死一瞬,我对自己施下五毒血咒。中咒之后虽然形状可怖,但只需过一段日子,我身上的返老还童术生效,便可蜕皮重生。”  “不料我下咒太急,连我那混账弟弟也中咒了。他竟有本事强行暂时将五毒血咒封印,将我困于严丝合缝白玉棺中!”朱武喜咬牙切齿。  “然后将三片玉简散落各个危险之地?”我问。
  一旁的张则冷笑,说:“五毒血咒何等厉害,师叔就算能强行封印,也不过能封印几十分钟。”  我一时没想通,怪人却早听明白了:“只有一片玉简在你们血教手上,其余两片本就散落他地。”  “没错!严丝合缝白玉棺出自祖师爷之手,作用本就是困人。完成之初,祖师爷便将另两个‘钥匙’藏匿于险地。”  怪人冷冷看着朱武喜,说:“你依然要将这返老还童术推广出去?”  “没错!”朱武喜慷慨激昂,全然一副舍身卫道的姿态,“我又不是害人!我所想所欲不过造福人世,为何世间却容不得我!”  司徒不息看到朱武喜,就像在照镜子一般,感触最深。他说:“你虽不想害人,做出的事造成的客观后果却被有人害人的还要大。收手吧。我们并无仇怨,不是一定要置你于死地的。”  此时朱武喜身上血壳又掉落大半。张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忙冲朱武喜使眼色。意思无非是让他嘴里答应,离开之后做什么我们这些人都管不了。  朱武喜却是个实心肠的,激动叫道:“不!推广返老还童术是我毕生志愿。我一定要完成!”  怪人冷然道:“那就容你不得了!司徒,他们两个暂时交给你了。”
  我瞥见一旁的张则和李二狗见势不妙,互换眼色一步一步往严丝合缝白玉棺那边退。  “他们要逃!”我忙喊。这两人救朱武喜不是出自什么师徒情义,图的只是朱武喜的返老还童术。现在怪人大有将他们一并处之而后快的意思。他们极有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止不能长生不死,还有可能连今生都赔进去。当即当算趁他们相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司徒不息对伦理、情义看得极重,最受不了这等行径。  他一个箭步窜出挡在二人跟前:“怎么?师父受难,你们做徒弟的不帮忙相助,却要自己逃跑?”  张则哈腰赔笑:“姓朱的不识好歹,我们师兄弟二人不齿与之为伍!诸位教训得对,我们绝对……”说话间突然抬头,冲司徒不息喷出一口血雾。
  张则并不认为这血雾能杀死司徒不息,但觉起码能出其不意使其受伤,自己能趁机出逃。  不料血雾喷出之后,司徒不息居然硬生生在他眼前消失了。他正感奇怪,只觉腰间一紧,被人提了起来。  我在后边看得清清楚楚,张则血雾喷出的那一刹那,司徒不息已经迅速闪到他们身后,一手举起张则,一手李二狗,像丢垃圾一样将二人扔进严丝合缝白玉棺中。  与此同时,那边厢的怪人也已经把朱武喜制服。怪人的想法跟司徒不息不谋而合,也是抓住朱武喜身上没有血壳的地方将其举起,扔进玉棺之中。  两人默契地抬起棺盖,拔出玉简。
  没错可以看到 ~~~~~~
  好文章,楼主加油  
  我们在玉棺附近找了半天,根本没发现出口的痕迹。“难道又被张则耍了?出口根本就不在这里?”我说。  司徒不息道:“应该先逼问出口位置,再处置他们。都怪我,冲动了,冲动了。”  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听见一把熟悉的声音喊道:“爷爷?爷爷,能听见我说话吗?”  “阿宝!”我又惊又喜。那家伙在哪?怎么能听见他的说话声?  疑惑间,只听“轰隆隆”声响,严丝合缝白玉棺慢慢往下沉,先前的石台又升了上来。“爷爷,这边只有一个机关,我按下了,边上的石台上升,下来一副白玉棺材。”阿宝汇报那边的情况。  司徒不息道:“好孩子。石台升到这边来了。”司徒不息和怪人围着石台又拍又打,仔细研究。怪人忽道:“这里能动。”说完用力一推,石台南边地面发出“咔”的一声。一块一米见方的大石斜斜往上抬,阿宝的脸陡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司徒不息率先跳出,伸手接应我们。我和怪人扶起罗准紧随其后。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之前司徒不息之所以坚持让阿宝先走,就是存了以防事态有变之心,希望阿宝在外找到出口。  在地下的时候,手机一直没有信号,出墓之后,我陡然发现有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大左打来的。我不知出了什么事,赶紧给他回了电话。大左说他在某城,让我马上赶过去。  我把事情说了。司徒不息说:“你有事就赶紧去吧。我们负责把受伤的人送去医院,收拾手尾。”  我挂念大左,匆匆赶往某城。
  冒个泡支持下楼主!  
  顶贴,情节跌宕起伏,非常好看。
  @地狱婆婆 标记
  顶顶顶  
  剧情过于逗比了  
  精彩,楼主加油  
  没了  
  加油呀,写的不错
  不错,看几天了  
  da bu le
  今晚没有吗?  
  冒个泡,支持一下卤煮,写的不错就是把主角写的太弱了啊。  
  顶  
  楼主更新啊
  楼主加油!  
  我风风火火地赶到某城,看到的是优哉游哉坐在宾馆床上啃苹果的大左。  我无语地看着他:“你火急火燎地让我过来就是为了欣赏你吃苹果?”  大左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把苹果往旁边一丢,搭着我的肩膀笑道:“我休假过来玩,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正好想起你转行搞迷信活动了,就想让你来帮忙瞧瞧。”  “打住!什么叫转行搞迷信活动……”  “哎呀,就不要纠结在这种小问题上了!我说的事情是关于旁边那家电视台举办的模特大赛的。”大左住的宾馆在这座城市的电视台旁,也不知他安的什么居心。  “什么模特大赛?”我茫然。  大左夸张地瞪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外星来客一样:“你不知道那个比赛?你不知道那个比赛?你不知道那个比赛?你……”我抓起桌上的苹果往他口里一塞,说:“够了!你别表现得好像我不知道进化论一样!”  大左咬了一口苹果,边嚼边说:“那个比赛节目绝对是男人……呃,不,是直男的最爱。”大左回想那个节目的画面,一脸淫荡:“那个比赛一开播,哇,那就满屏都是白皙的大腿和波涛汹涌的奶……”  我无语凝咽,无力地说:“……有点节操好不?嫂子要是知道你满脑子都是别的女人的身体会怎么样呢?嘿嘿!”  大左大惊:“擦,你小子不会出卖我吧!我也就看看,绝对没行动!”“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我、我、我……”大左一下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哈哈一笑,说:“瞧你那怂样,说正事吧。”  大左刚要开口,忽然听到外边警笛呼啸。数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咆哮着往电视台赶来。“有情况!快去看看!”大左夺门而出,我只得匆匆跟着往楼下奔去。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抬着担架冲进电视台,警察迅速把来看热闹的人隔开。我们问旁边的人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大多数人都摇头,一个一脸痘印的小伙子说:“那个模特比赛今天在棚内录影,听说又出了意外。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  “又?”我问。此时,医护人员就抬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女孩出来。围观的人都涌过去看,没人再回答我的问题。  我感觉到那女孩身上阴气极重。大左凑到我耳边说:“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我说:“阴气这么重,那女孩起码被鬼缠了几个月。”  救护车急急离去。我们马上拦了辆的士跟着。女孩动了几个小时手术,最后被推进重症监护室。情况相当不乐观。最先赶过来的是那个节目的工作人员和女孩的朋友。我和大左一直假装自己是别的病人的家属在一旁瞎晃悠。  我们听到一个工作人员小声说:“真是可惜了,她可是夺冠大热门。这么一伤不但会误了赛程,没法参加决赛,她身上肯定会留几道长疤。身上有疤痕怎么当模特?”  另一个人说:“现在是担心留疤的时候么?她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呢!”  我趁他们不注意,偷偷观察女孩,但是并没有发现鬼怪在侧。我把大左拉到一边,说:“纠缠她的那个鬼怪八成还留在电视台里。要想弄明白这事儿,咱们就得想办法进到电视台去。”  但是要怎么才能进去?总不能跟人家说你们这有鬼吧?  大左一咬牙,说:“要不咱们试试最原始的方法吧!”  于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我们把五张印着毛主席头像的粉红票子塞进电视台门口一个穿制服的胖子手里……  然后……我们就站在电视台里了。  子曾经曰过,人民币是通往任何地方的门票。孟子补充,不同的地方需要的数量不一样。  “好像不止一个鬼怪!”我凭感觉说道。“这么猛?”大左惊道。  电视台非常大,我们按保安的指示先来到录制模特比赛的演播厅。我从观众席照到舞台仔细搜寻,并没有发现任何阴灵。我问胖保安:“那个女孩是在哪儿出事的?”  胖保安说:“就在这舞台上啊!当时那女孩正在台前回答问题,一盏大吊灯突然就掉了下来,正好砸在女孩头上。那个血啊,淌了一地,全场都吓坏了。”  我还想往细里问,胖保安的对讲机响起人声。他忙说:“我得先到处巡巡,你们快点!”说完匆匆走了。  大左突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猛地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见一张极度苍白的脸从舞台后方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来,看到我们转身就要逃。  想逃?哪这么容易?我右手五指平伸,指尖朝上。大拇指掐中指指根。掐出追魂诀,喝道:“给我过来!”  一个一脸衰气的游魂被我提了出来。我说:“你不到阴间报到,在这瞎晃悠什么?”  游魂哆哆嗦嗦地说:“我……”  我喝道:“那女孩是不是你害的?给我老实交代!”  游魂像受了极大委屈似的,说:“哪能啊?我可是小悦的铁杆粉丝,怎么可能伤害她?只恨我保护不了她。”  “小悦?”我疑惑问道。大左说:“那个受伤的女孩就叫赵小悦。”  我问游魂:“你说只恨你保护不了她,难道你知道害赵小悦的是什么东西?”  游魂马上咬牙切齿,恨恨道:“当然知道!我之所以没跟小悦去医院就是想留在这里逮住那东西!”  我说:“害她的是什么?”  游魂说:“是一个佛童子!”  佛童子就是古曼童。市面上很多人一味鼓吹小鬼是恶的,古曼童是善的,这种说法是典型的外来和尚好念经。古曼童和小鬼其实没有太本质的区别。不同的是小鬼是用道家的方法祭炼的,而古曼童是用佛家的方法祭炼的。  它们的灵魂被祭炼成工具,被用来做什么那是身不由己的。所以是善是恶,完全取决于它们的主人。你不能说人民币是恶的,美金是善的。  游魂说他生前是赵小悦的铁杆粉丝,死了之后心中一直放不下赵小悦,就来到她身边,日日夜夜陪伴在人家身边。  我心里嘀咕要是那姑娘知道几个月来自己身边一直有一只鬼注视着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算醒了也得马上吓晕过去。  游魂说:“今天下午,我的小悦在舞台上是那么的光彩照人,没想到引起那个丑八怪的嫉妒,那个丑八怪在人前假装是我家小悦的好朋友,背后却阴毒到让她养的古曼童对小悦下杀手!”  “丑八怪?哪个丑八怪?”我又茫然了。  游魂说:“就是那个叫凌颖的女人!”  我刚要问凌颖是谁,忽见脚步声响,我示意游魂暂且离开,免得吓着别人把事情弄复杂。游魂刚走,胖保安就匆匆过来说:“你们得走了!快跟我来,我带你们从后门走!”  要是让别人发现被告个擅闯或者意图盗窃那可有口说不清。我们只好跟着胖保安走。胖保安急急忙忙把我们赶出电视台便关门回去了。我寻思大左既然是那个节目的忠实观众,对那些女孩间的事情应该有所了解,便问:“那个凌颖也是参赛的模特吧?她跟赵小悦有过节?”  “凌颖……”大左舔了舔舌头,“她虽然长得不算太好看,但是前面那两颗挺拔的足球绝对可以为她的演艺事业打开一片天。”  足球……足球……球……  大左丝毫不理会受到刺激的我,自顾自地继续说:“说起凌颖和赵小悦,这两人非但没有过节,还是好朋友。不知实际情况怎么样,反正她们在节目中向来号称是闺蜜。据说凌颖刚参加这个节目的时候很受排挤,其他女孩都说她身材比例不好,根本就不符合当模特的标准,肯定是靠胸进来的。说她胸大无脑,是头奶牛。反正她开始时被很多刻薄的言语攻击就对了。”  大左兴致勃勃地说:“后来是赵小悦为她解围的。赵小悦是夺冠大热门,而且听说有些后台。她一出面,那些嚼舌根的女人就不敢多说什么了。至少当着人家的面不敢说什么了。两个人就这么成了朋友。对赵小悦出手居然是凌颖?哈哈,真是一出女人好戏啊。”  “看不出你还有一颗八卦之心。”我白了他一眼,“对了,刚才那个围观的人说‘又发生意外’,是怎么回事?”  大左正色道:“话说回来,之前出事的,正是带头攻击凌颖的模特。”  我说:“看来我们很有必要去探探那个凌颖的虚实。”  约凌颖见面倒不是什么难事。她参加模特比赛之余还接外拍工作。我们在她个人微博上找到联系电话,谎称是网店商家,约她出来拍照。  我本来打算把她约出来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养古曼,如果是真的就直接审那只古曼童就完了。但是大左坚决不同意。他说:“既然我们要花钱雇她出来,那为什么不物尽其用?我先弄几套衣服让她拍拍照,嘿嘿,你就在旁边观察她有没有养古曼童好了。”  大左弄了好几套薄纱内衣、女仆装之类的东西回来,尺码还故意选小一两号的。我摇头兼叹气:“你就不怕你老婆知道!”  大左切了一声,说:“有本事拍照的时候你别出现啊!”  我严肃地说:“那怎么行?作为朋友,我有义务监督你!”  大左不知去哪弄了几台看起来像模像样的照相机回来,煞有其事地让人家姑娘摆出各种搔首弄姿,撩人喷血的姿势。  凌颖有没有养古曼童这件事根本就不需要我费心去观察。因为她就光明正大地将古曼童佛牌戴在脖子上。大左故意套她的话:“美女,你去过泰国?你戴的佛牌挺特别啊。”  凌颖说:“这个啊?我在淘宝上买的。好像叫什么古曼童,说是可以带来好运,帮主人挡灾什么的。可是我没觉着啊!八成买到假货了。”  这姑娘说起话来大大咧咧,全无防人之心。  这样的女孩子会为了一个比赛而害自己朋友?我表示怀疑。
  我朝大左使了个眼色,大左故意说:“照片里出现这个佛牌太抢眼了,你先把它解下来吧。”  凌颖不疑有他,把佛牌解下随手放在一旁。  我偷偷把佛牌拿到隔壁房间,施法将古曼童召了出来。这只古曼童看起来只有两三岁,不会说话,缩在角落里,警戒地看着我。  我说:“你别怕。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古曼童迟疑了一下,身体稍稍松弛,像是在说:“那你问吧。”  我说:“你的主人是凌颖?”  古曼童点头。  我又说:“她有没有指使你害人?”  古曼童摇头。  我说:“那个被吊灯砸伤的女孩是你害的么?”  古曼童眼神有些闪烁,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我猜测:“你不小心伤了她?”古曼童眼眶泛泪,轻轻点了点头。  我继续问:“当时发生什么事?”古曼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情绪激动地“嘿嘿”“嚯嚯”一通比划。可惜我真心没有能力明白他究竟想表达什么。  看到我茫然迷惑,小家伙也很着急。他指着天花板,比了个大圈的样子。我皱眉看了半天,说:“你想说的是吊灯?”古曼童大喜,拼了命地点头。  随后他歪着小脑袋想了想,露出一丝坏笑,指了指自己的胸部位置,夸张地张开双手虚抱成两个半圆。“呃……”我分明看到我脸上出现三条黑线,“凌颖?”古曼童很满意,乐呵呵地点头。我心说这小家伙是大左调教出来的吧!  古曼童又是一通比划。这次我看明白了。他是想说那盏吊灯原本是要砸在凌颖头上的。他为了保护主人,就扑上去把吊灯拉住了。轮到赵小悦的时候,他支持不住,就松了手,吊灯就把赵小悦砸伤了。  如果他所说属实的话,游魂的指控也明了了。游魂看到吊灯是从古曼童手上掉下来的,自然很容易想当然地认为是凌颖让小家伙用吊灯砸赵小悦的。  大左在外大声说:“啊,好!好!表现得很好!我们快结束了。”  我当然明白他是在催我出去。我让古曼童回佛牌,又悄悄把佛牌放回原来的地方。  凌颖走后,我将古曼童的意思说了。大左挠头:“搞了半天只是意外?要是这样那傻大妞也太搞笑了吧?她的古曼童救了她一命还不知道,居然说人家是假货。”  我说:“要不怎么说傻人有傻福呢?”  这时候我们得到一个消息——那个节目组又出事了!  这次出事的是节目组的一个女编导。她经过一个工地的时候被一根钢筋砸中。钢筋砸下来的时候她应该正好抬头看。因为那根钢筋是从她左眼进去,右腰出来的。当场毙命。  又是被东西砸中的?我隐隐觉得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  那个电视台门口围满了各大网站、电视台的娱乐记者。他们逮到从这家电视台出来的人就让人家对这两起事件发表意见。  我和大左站在边上观察。当一个地中海秃头,又高又瘦的中年男人从电视台走出来的时候,那群娱记一窝蜂涌上。那场面,就跟你往公园养满鲤鱼的池塘里投了一把饲料后看到的情形是一样的。  大左说:“那人就是这个节目的总导演,谢向阳。”  “谢向阳导演,这已经是短短一个星期内模特大赛出的第二件意外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谢导,你们节目会因此停播么?”  “谢向阳导演,网上疯传你们节目当初开机的时候没有祭天拜神,所以才会引起神灵震怒,造成这一系列悲剧。对你你怎么看?”  “谢向阳导演……”  谢向阳虽然一律不回答,但是一直保持微笑。人群中突然有人阴阴地问:“那个女编导怀孕三个月。她一死就是一尸两命,你良心过得去么?”  我看到谢向阳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收起笑容,在工作人员的护卫下登上一辆豪车扬长而去。  我们跟上问最后一个问题的年轻人。他瞪了我们一眼,说:“你们跟着我做什么?”  我说:“别误会,我们就是想问问你怎么知道那个女编导怀孕了?还有你为什么要在这个场合问那导演这个问题。你认为她的死和导演有关?你应该不是记者吧?”我注意到他脖子上没挂着记者证,手上没拿话筒,身后更没有摄像跟着。  年轻人对人充满敌意,说:“我是什么人关你丫屁事!让开!”  我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觉得那个女编导的死没那么简单。如果你能给我们提供点什么线索就再好不过了。”  出乎意料的是年轻人竟然松懈了一些。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你们为什么要问这些?”  大左说:“我是警察。”  年轻人听了这话却大失所望,说:“警察管什么用?警察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奈何不了……”  我心中澄明,说:“他害人用的不是凡人的手段?”  年轻人说:“你相信世上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  “那是自然。”  大左适时补充:“这小子就是专门跟妖魔鬼怪打交道的。比一般道士还要厉害。你如果被那方面的事儿困扰,找他就对了。”  “真的?”大左将信将疑。也许怀疑我们是准备搭台骗钱的神棍。  “当然是真的。”我不知要怎么让他相信我,干脆简单粗暴地说,“我绝不收钱,但也不能承诺能帮你什么。只是觉得如果遇见不平事,能为受害者做点儿什么都是好的。你如果不介意,就把事情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吧。”  年轻人踟蹰一番,终于开口道:“我叫陆永。杨琪,也就是那个女编导是我女朋友。”  我们到旁边一家小店坐下继续谈。  陆永说他们两人在一起好几年了。各自为事业拼搏,一直没要孩子。杨琪今年(2010)已经36了,两人一合计,双方都不小了,再不生精子卵子的质量都会下降。于是杨琪就在计划内怀了孩子。  我脑子轰的一下,抓着桌子边,几乎站了起来,问道:“那就是说孩子和母亲都是属虎的?”  陆永掩盖不住悲痛,说:“要是一切正常,孩子的预产期会是十二月初,确实也是属虎的。”  大左莫名看着我,说:“孩子和母亲都是属虎的又怎么了?”  我说:“关键在于凌颖今年24岁,是86年的,也是属虎的!按古曼童的说法,她才是吊灯的目标,这不是很诡异么?遭受意外的都是这个节目相关的属虎的人。”  我一下觉得两臂都起了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  陆永一拳打在桌子上,引得店员侧目。我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然他也不会问谢向阳良心是否过得去。  陆永说:“当初我应该再强硬点逼她辞职,这样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模特比赛准备开机拍第一期的时候,杨琪临时发现弄错了一个东西,然而那个时候已经是夜里三四点了,总导演谢向阳已经回家了。  杨琪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她二话不说就拿齐资料直接杀去谢向阳家。  屋里有灯,但是她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开门。杨琪从窗户往里看,骇然发现谢向阳屋里贴满各种红色的符箓,他正捧着一个骷髅人头坐在一个八卦阵中念念有词。杨琪吓坏了,马上冲上车踩油门往家的方向狂奔。  回到家后她把这事告诉陆永,陆永说:“你们那个导演该不会是什么邪教的吧?这类玩意儿邪乎得很,保不齐会遭厄运的。你还是把工作辞了吧!”  杨琪怎么可能同意?她说:“我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做到这个必火的节目,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辞职?就算谢向阳搞邪教那些东西,那么有厄运也报在他身上啊。我行得正坐得正,怕什么?”  就是当初的一念之差,造成如今的天人相隔。  “我实在没有办法接受我女朋友和孩子死得不明不白,希望你们帮帮我。帮帮我查出谢向阳那狗日的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害死她们的!”  我说:“我们自然是会查的。但是有一点你要清楚。就算我们查清楚他摆的是什么阵法,用的是什么方式,这些证据都无法将他定罪。”  陆永眼中充满悲愤和不甘,他的瞳仁剧烈颤抖,如同战士起伏的胸膛。他心中的怒火呼啸,好比熊熊燃烧的战场。然而怒火终将被现实的冷水浇灭,空余一腔乏力的死灰。  我们根据陆永给的地址来到谢向阳家。然而他家的窗玻璃已经换成那种不透明的了。我们根本就看不到里面。  我之前头脑一直混沌一片,这时突然想起什么,说:“陆永描述的时候说谢向阳家里贴满了红色的符箓?”大左说:“对啊,怎么了?”  我说:“我记得《猎鬼奇书》的附录中记录了一个叫绝煞的阵法。这种阵法所用的也是红色的符箓。此阵要事先求得一个因故无法投胎的鬼魂的尸骨,至少在八卦阵中与尸骨沟通七七四十九天,将意图传达给该鬼魂。成功之后该鬼魂助布阵者达成心愿。这个阵法的代价是完成布阵者心愿后鬼魂就会在与布阵者相关的人中寻一个与自己属相相同的人替命。”  被谢向阳选中的鬼魂必是属虎的。它最先瞄准的是凌颖,没想到凌颖有古曼童保护,它没能得逞。于是它就把杀手伸向了同样属虎的女编导杨琪。  大左“啊”了一声,说:“听说那个谢向阳无亲无故,无朋无友,他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这个代价。你看,被选中的只是比赛的参赛者和工作人员,谢向阳才不会管她们死活!”  鬼魂已找人替命,这个阵法就完结了。我们不需要费力去破阵,但是也无法挽救什么。
  马,是有点慢,我都一个星期没看了,但是还是追上来了!
  顶贴,坏人的生命力总是那么强
  嗯嗯,好看!
  再mark下
  好看...顶贴
  坐等更新  
  更啊。。。。。。。。。。。  
  很棒!加油!
  我又来了,顶一下!!
  我们心下愀然。谁也没有说话。  我给黄集打了个电话,得知他们一行已经回南城了,当下也和大左一起返回。我在机场就跟大左分开,自己坐车去医院探黄集。  除了司徒不息和阿宝,黄集的病房里还有一人,就是时欢愉。  我这时才知道我前脚刚走,怪人后脚就跟着离开了。黄集伤势较重,需要住院一段时间,而罗准只是皮肉伤,已经回家了。  我大是懊恼,说:“那只地夜叉还在怪人手上!”  司徒不息说:“这你倒不用担心。怪人临走前把地夜叉交给我了。我已经审过,结果有些出乎我的意外。它的主人并不是酆都鬼门门人。”  “不是?”我大感意外,酆都鬼门这个突然仇家就已经让我诧异惊疑了,居然还有别人这么想置我们钟家人于死地?我终于隐隐明白二叔将家族使命成为厄运的因由。  “没错。那只地夜叉属于一个位处西南的神秘教派。”  “西南的神秘教派?”我觉得这个说法很耳熟,好像听谁说过。  司徒不息点头,说:“没错。那个教派很特别,每一代都只有一个师父,一个徒弟。而且均是母女。她们人数少,又不爱在江湖上走动,自然就没什么人知道。但是此教派的本领绝对是不容小觑的。她们的术法自成一派,还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宝物。不说别的,她们的同命咒就难防得紧。”  “同命咒?”我猛地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当初处理潘老板的凶宅之时金钱草说过的吗?那三个侦探都被苗兰花下了同命咒!
  哇,赶上楼主更新了。楼主加油,十分喜欢你这个故事!支持你!
  马克 马克
  “她们为什么要派地夜叉去杀我二叔?篡改九死一生局生路也是她们吧?呵呵,我们钟家还真是树敌不少啊。”  人家既然有意置我们钟家人于死地,我坐以待毙自然不是办法。我问司徒不息他们怎样才能找到那教派之人,司徒不息却摇头道:“不清楚。”  阿宝说:“我只知道那个教派叫重一教。现任教主名为薛蛮。此外就一无所知了。”  又聊了一阵,我和时欢愉便告辞离开。刚走出医院门口,我就被一个飞快奔来的人撞到在地。那人完全没有停下查看的意思。  现在的人都什么素质!我自己爬起来,看见时欢愉飞快朝那人追去。“我没事,由他去吧!”我在后面大喊。时欢愉边跑,边回头道:“他就是之前给我九阳丹方子的道人!”  什么!那不就是金钱草的师父?金钱草失踪这么久,我正无措,见了他师父,好歹有个商量的人。我赶紧绕路包抄,跟时欢愉一前一后将那人拦了下来。  我这才看清那人穿了一件破旧的浅蓝道袍,头上挽一发髻。脸色红润,但是头发花白,看不出多大年纪。  “干什么!”道士对我们横眉怒视。  时欢愉忙说:“道长不认得我了吗?先前幸亏你给我九阳丹的配方,救了我父亲一命。”  道士脸色稍和,但仍不耐烦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就要越过时欢愉离去。我赶紧拦住他说:“可不可以先聊聊?”  道士怒道:“没听见我说有事吗?没时间跟你们磨叽!”  我急道:“我是金钱草朋友,他失踪好久了……”  “什么?”道士大惊,继而道,“我追查到那小子的气息,来不及多说。要说什么就跟着来吧。”说完又一阵风似的跑了。  我赶紧跟时欢愉道别,追着道士狂奔而去。  道士跑跑停停,像是在不停确认方向,二十来分钟后,我们面前便出现一座黄瓦红墙的小道观。我们进了道观,发现观中弟子个个脸色发黄精神不振,看着像长期营养不良。  我看见他们身上隐隐有一层青气缠绕。这不就是在葫芦洞见过的妖邪之气吗?  “妖邪之气?”道士蹙眉,“你们观主是谁?”  矮胖的中年人从观中缓缓走了出来,懒懒地看了我们一眼,说:“有事?”  “你们观中的人怎么都沾染上妖邪之气?”我问。中年人说:“小小年纪居然知道妖邪之气,不错。但是这事你们还是别多问的好。唉。”  道士一心记挂金钱草,说:“这位道友,我有一个徒弟,失了肉身,四处漂泊。我循着他的气息一直追到这里,不知道友可曾看见?”  观主一惊:“那完魂是你徒弟?那真是太巧了。”  聊开了我们才知道观主叫陈钰,金钱草正被他守在一尊阴阳炉鼎中。  “金钱草……也就是那个完魂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把他收在阴阳炉鼎中?”我不解。陈钰说:“几个月前,那完魂飘到我们观中。我见他奄奄一息,身上阴阳气息极为紊乱,随时都有魂飞魄散的危险。正好我们观中有一方阴阳炉鼎,可调节魂魄阴阳。我就将他收起来了。但是这阴阳炉鼎虽能保其不死,却不能相救。这么久了,他的情况依然不好。”  怎么会这样?金钱草怎么会突然受这么严重的伤、难道当初从崂仙湖飘走之后被人攻击了?
  陈钰带我们进到观中。他说的阴阳炉鼎是一方黄铜炉,有半人高。金钱草师父围着炉鼎不停打转,神色阴晴不定。  “他还好吧?”我不禁担忧。  “不好。”道士皱眉。  “那怎么办?有办法救他吗?”  “办法是有,但是吧……”道士愈加烦躁,“这阴阳炉鼎是难得的宝贝。臭小子能遇到陈道友是他的运气。但是他受损太严重,仅仅靠阴阳炉鼎还不足以救他。”  “还需要什么?我去找!”我急道。  道士看了我一眼,说:“你倒是有义气。只是恐怕咱们都找不来那件东西。”  陈钰眼珠子一转,说:“道友说的是重一教的归一符?”  重一教?又是重一教!
  “没错,正是归一符。陈道友也知道重一教?唉,那么陈道友就应该知道,十六年前,重一教突然销声匿迹。据说上一代教主得罪了高人,要避难,急匆匆将教主之位传于其女薛蛮。那时开始,再没人能找到她们母女二人。”  陈钰咬牙说:“重一教那个小妮子,哼!旁人可能不会知道她在哪藏身,但是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  语气不善,内必有因。我说:“道长跟重一教有过节?”  陈钰恨恨说:“我观中弟子之所以会弄成这样,全拜那姓薛的小妮子所赐!”  “他们被妖邪之气侵体差不多三年,一个个都不成人形了!”没等我们发问,陈钰就迫不及待地将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这事儿要从08年说起。”  08年七月的某个晚上,陈钰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姓金的老板中邪了。金老板是陈钰这家清心观的香火大客,陈钰自然重视。他匆匆让弟子收拾了一些符咒法器就奔了过去。  陈钰说:“我本来以为我去到之后会看见金老板处于昏迷或发狂的状态。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进门的时候金老板正在打电话。我听到他说要往哪个哪个基金捐多少多少钱,给什么什么人资助多少钱……他的家人围在他身边,谁都不敢说话,每个人都一脸担忧。”  陈钰说金老板的家人见到他跟见到救世主似的,马上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让他救救金老板。陈钰一头雾水,对他们说:“金老板不是好好的么?行动自如,精神头也挺好。”  金老板的儿子苦笑说:“道长有所不知。我爸是出了名的铁公鸡,抠门程度跟著名的外国老头葛朗台有得一比。他唯一舍得花钱的只有到庙、观添香火求财运。他老人家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给人捐钱的。”他想了想又强调一句,“就算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也不可能!”  金老板老婆说:“可不是么!记得发生当年洪水啊,地震啊几次大灾的时候,我看新闻觉得那些灾民可怜,就劝他捐个十几二十万当积德。你猜他是什么反应?他暴跳如雷,说钱是他辛辛苦苦赚来的,凭什么拱手给别人?他说我捐给他们?那谁捐给我?各人有各人的命,他们前世不修,这辈子就活该受着。道长你说说,你说说,这种话他都说得出来,这人能有同情心么?”  金老板老婆继续说:“今天下午我跟他去银行办点事,出来的时候,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孩一声不吭伸出一个破碗要讨钱。说实话,我当时真的是为那小孩捏了一把冷汗。平常遇到这种情况我老公肯定会当街痛骂,火气大的时候说不定还会给人几个嘴巴子。可是今天,他,他居然,他居然给了那孩子一百块钱!”  金老板其他家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各种不敢相信。  “更夸张的是下午回家之后,他就开始打电话给各家基金捐钱。打到现在已经把近三分之一的家产捐出去了。虽然我不希望他太冷血,但是也不用热心到这种程度吧!”金老板老婆说。  金老板儿子说:“最重要的是这根本就不是我爸会做的事,他一定是中邪了!道长你帮帮我爸吧。我怕有什么后遗症。”  陈钰拿出一张浅绿色的符纸,对我们说:“我当时是用这个来测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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