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焦的豆我是不是你最爱的人种子

芋(Caladium&Hortuianum)等一些植物叶片杂色的研究,探索美人蕉,花叶..
扫扫二维码,随身浏览文档
手机或平板扫扫即可继续访问
美人蕉与花叶
举报该文档含有违规或不良信息。
反馈该文档无法正常浏览。
举报该文档为重复文档。
推荐理由:
将文档分享至:
分享完整地址
文档地址:
粘贴到BBS或博客
flash地址:
支持嵌入FLASH地址的网站使用
html代码:
&embed src='/DocinViewer-.swf' width='100%' height='600' type=application/x-shockwave-flash ALLOWFULLSCREEN='true' ALLOWSCRIPTACCESS='always'&&/embed&
450px*300px480px*400px650px*490px
支持嵌入HTML代码的网站使用
您的内容已经提交成功
您所提交的内容需要审核后才能发布,请您等待!
3秒自动关闭窗口作者:-01-11 09:06:04   玩文字游戏的,这跟黄色小说有何区别;================这位兄台,这样说来,想必黄色小说你也看过不少.....哈哈.开个玩笑哈.这儿可不是黄色小说那么简单,仔细看看,有"剧情"的,哈哈.欢迎常来啊.  
  哈哈.话说回来.谁没有段青春萌动的时光?就连那个说"有情来下种"的弘忍,,,,,哈哈.就凭他的那几句话,我就不信这狗日的年轻时侯没对人小姑娘动过心.这菩萨啊,是"觉悟有情".要是无情,还觉悟屁啊?  
  这里这么热闹啊,没想到啊
    《说说性能量的另一个出口——山居性纪——性是种子禅是花开》 脱水版    /mulu-979.html  
  作者:梅馨-11 18:54:54   这里这么热闹啊,没想到啊================作者:梅馨-11 19:20:38   好文====================呵呵.如何个好法?  
  顶下  
  然后捏~  
    作者:吴光磊 回复日期: 17:26:07  回复
      作者:LIVEORKILLED 回复日期: 16:35:22     “重又看了您对于无常的解说,感觉很解饿,根器愚昧,请您见谅”    ——————————————————————-        道兄别客气,互相探讨。    无常太重要了,佛陀就说了无常、无我、涅磐这三件事,真得了无常,另两个也就有了。对于无常的体会是所有的前提。    在下对于无常,是分层次分类别反复论述了很多,散见于前面各章,切需反复体会,着重写的死亡也是它,它是一切的基础。        怕你等的急,先发上来,后面马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复习下,呵呵
    作者:吴光磊 回复日期: 17:39:52  回复
      作者:LIVEORKILLED 回复日期: 16:35:22         “关于心斋一段的气,从文章看,明晰清醒的“意识”似为楼主对心的理解.结合心经所言,照见五蕴皆空,心如明镜照五蕴,自在随缘不染尘.明晰清醒的“意识”,我理解起来是通俗易懂的,感觉很贴切.”    ——————————————————————————        真懂了“意识”这个词,就懂了禅。        明晰清醒意味着当下无念——心里没有念头,可心里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体会下,不是思索,不是想,是直接以心、以心底的直觉体会下。其实这文里一直在说,以后也还会反复的说,这就是直指人心。    是,说的好,结合《心经》,心清明如镜,自会照见无常,也就是照见五蕴皆空。其实你现在再翻看最开头的几章,这些都反复从各种角度提及。    这个意识是本来明净的,发现了它,就会得见、照见我们生命的本来。    虽然,这不是最终的了悟,却也是极为可贵的了  ==================================================================
    作者:吴光磊 回复日期: 11:38:18  回复
      作者:LIVEORKILLED 回复日期: 11:17:39        “认识生命真谛--修心,出轮回.只是活在当下,一切随缘,救不了众生的心性,救一救病体,想来无妨吧.即是修心,又何必拘于身在何处,在世间修行,服务大众,修成个啥就是啥吧,随缘.”      很多禅机,不是读书能体悟的,还要躬行,体验人世生活,有了丰富的阅历才能体会几句浅显的经文,我特羡慕您在山中的生活,我现在没有过那种生活的能力,要工作,同时,有些牵挂,比如父母,这是我暂时无法放下的,想去寺院里住上一段时间都是不容易实现的事情.而在同时,每天的生活都是道场,我希望你的文章里也能表述一下,如何在生活中去实践,去修为的一些方法与感受,毕竟现在人活得不容易,不是每个人都有同道中人为友.有很多乐知的人,苦恼不得法门.没有老泡那样的名师,也成不了你这样的高人,呵呵      我对老祖宗那也是相当的尊敬!太牛掰啦!常叹息自己愚笨,学些皮毛仍心力不足,又暗笑自己自大,竟与老祖宗比,呵呵,学到啥程度算啥程度吧,体会着,吾生也有涯,学也无涯,就当一乐儿啦,随喜        ————————————————————————————    就像您说的修行非必山中,而且不可能在山中完成。“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这个文章的写法,是要凸显出那个与我们平常习以为常的生活不同的一个心态,所以才安排了有别于大众的生活方式。如今我也并不在山中,其实,就像您知道的,重要的不是在哪里,而是心态。重要的甚至不是怎么修,而是要醒来,找回“失忆的自己”。    我不是什么高人,只是把一些感受化为文字与感兴趣的朋友们讨论。“学到啥程度算啥程度吧,就当一乐。”的心态很好,只是如果有强烈的愿,才会有相应的行,相应的因、道、果,呵呵,您说是吧。    一家之言,共同进步
    作者:吴光磊 回复日期: 12:11:14  回复
      作者:LIVEORKILLED 回复日期: 11:58:05        嗯,愿力.坚守一个信念.您的经历还是相当有意思的,是个很多故事的人,把领悟的道讲出来与大家分享,真是好.你写完了,我把它打印成书,以后教我儿子从寓言开始学,只怕他只想学第一章,我就哭喽        ——————————————————————————    呵呵,不会不会,如果觉得好,谁都不会不读下去看看还有什么其他有意思的说法,而一旦他能读下去,我保你他不会走歪道。后面有无数解释为什么性是起点禅是花开的地方。都是引人入佛智的,否则我这岂不真成了诲淫诲盗了,呵呵。    只是这还真得有点生命经历的才能读出味儿。二十以下就先算了,二十三以下谨慎,二十五以上可以适合,三十以上正需读,之后越往上越读得出味儿,呵呵。(个别根器厉害的除外)    不早了,赶紧吃饭去吧。  
  哈哈,整理一下LV上师与饭头早期的对话录.
  作者:吴光磊 回复日期: 18:21:08  回复
      作者:laodeng1969 回复日期: 15:49:24        敏感——实际上就是要有开放的心灵、敏锐的捕捉力、                  ----------精确的表述传达力---敏感需要这个“力”么?如果还有"禅"可以说,还有"见"可以“精确的表述传达”,那么这个修为多半才是感觉而已,还没找着北!!                         没有不尊重的意思!!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呵呵,老兄不必在意其他,尽管交流就是!        首先,老兄请回看这一段,是在写如何写诗,不是在写禅。    但是老兄这点说得对,说明看得也仔细,就是——敏感并不需“精确的表述传达力”,但考虑到主人公口语,再加上要是仔细想来,即便文字表达的那份精确,仔细体会,事实上也是要有一份心的敏感与机灵在的,您想想,觉得意下如何?所以,我又再推敲,觉得还是保留它原初的样子也未尝不可,就不修改了。            “如果还有"禅"可以说,还有"见"可以“精确的表述传达”,那么这个修为多半才是感觉而已,还没找着北!!”    ——————————————————————        严格地说,谁都知道“言语道断”,最真的东西是不可说、不可思议、无法形容的。但从“释迦老子”开始,古来这么多人又都费个什么话?呵呵。    盖“以指见月”——“指”虽然不是“月”,却为看见“月”尽量明确了个方向。    禅向来以“不立文字”为宗旨,但不同的时代,人们的根器已然不同,文字确定的“意象指示”事实上在古代知名的大禅师中就有倡行,这一点大约十万字后有写到。本来,我还以为自己找到个新方式呢,后来一查资料,实在汗颜!        禅的悟境有深有浅,不同的“见”对应不同的阶段,直到最后真正的无修无证无见无为……。不过,依这最后来判的话,怕是没几个人到达。呵呵。    真正得“见”已自不同,也是殊为难得的事情。就像前文所提及六祖当时“五个何期”的本净见,事实上,真会了它,也就悟禅了。但六祖又经了十几年,才出来弘传,想来当时禅虽解而道未成啊。    其实对于这些,书中一直会讨论的,也一直留着这个线头,以这个线索引领直到最后的答案,呵呵。    ,    以上是在下一家之言,仅供参考,无法细述,还望海涵啊。        至于这个文章更是文学作品,其中滋味还望读者自己斟酌。        欢迎您这样细心地阅读,认真地讨论!:)
  ======================================================================  哈哈,这是当时老邓长老的.
    作者:吴光磊 回复日期: 19:59:20  回复
      作者:何安心 回复日期: 17:57:03        看了你和LIVEORKILLED在2月9、10号的交流,我倒是悚然心惊。对于玄门、风水、命理等被称为迷信的的东西我一直是犹疑不大相信的,但始终有个疑问在心头,这些东西到底有还是没有?      不知楼主方不方便释疑?      几年前问过一个据说在学佛的同事类似的问题,他说不是道中人不好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据我所知,这些是存在的,有一些道理的,只不过大多数人接触到的更多是骗子或者只学过些雕虫小技就混江湖的。        只是,无论如何,这些终究只是些术的东西,而不是大道,并且极易惑乱人而丧失追求大道的志向,所以佛法中从未提倡。        “善易者不卜”,那些真正懂得了自然大道的人,只知合于天道、道法自然,而不卜问吉凶。         很多的确也是那些门里的人之间秘密传承的。        你应该知道袁了凡的故事呀,这个现在佛门里不是到处宣传吗,那不就是碰到一个真正算得准的例子吗。  ===================================================================    从前,一直到前段时,我真就对算卦特别感兴趣。    为什么?这是一种诱惑。    哈哈。    “偷心”的诱惑
  洪文亮医师禪修開示錄           1.
坐禅就是让万法来证明没有你,不是有一个你来证明没有你。因为当你自己去证明没有你的时候,你已经有一个“我”去证明了,这个还是叫忘我吗?    2.
看到的色相,听到的声音,嗅到的气味,尝到的味道,感受到的冷热,来去的念头。这些万法处处都在告诉你,没有我啊!    3.
你说现在我来修行,我要坐得好,不要让它麻,我一定要忍耐住,这样坐已经是在玩起“我”的游戏来了。会麻,那当然嘛;因为这就是缘生之法。修行就是要忘掉这个我~假我。千万不要玩弄这个“我”去修行。    4.
念头本身不属于你的!它是缘生之法。什么念头要来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跑掉你也不知道。所以当念头来了之后你才知道:“啊!念头”,那是你的分别意识在事后去知道的。    5.
什么叫亲证? “啪!”这个东西……,就这样而已。    6.
热就是热而已喔、冷就是冷而已喔!思想,你念头上来就走念头上来而已喔!看就是看、听就是听,一样,见闻觉知。    7.
“洪医生介绍的都是慧根高的啊!”你自己把慧根定的高低,又在自己分类!佛哪里分类啦?佛只是告诉我们每一个,蚂蚁也是、饿鬼也是、地狱众生也是,通通逃不出这个,六根清净本然的状态。    8.
听就是听,不想听到都有呀!有你想听的声音一发,也进来呀!由不得你喜欢不喜欢。    9.
六根门头,都是佛性在显现!但不是六根动啊,六根跟境界没有分别。你一直以为有六根,是因为你抓住“有我”,所以“我的六根、我的眼睛耳朵鼻子,那六根照那个法性在那动。”    10.我们的眼耳鼻舌身意六个作用,通通都在无我的、真正的实相里头自由自在的活动。我们就是误会了,把那个能分别思虑的当作是我。其实它本身只是法身的作用而已。    11.意根,眼根,和耳根……一样,对到什么缘,就那个在,皆是实相。    12.来的念头本身就是你意根的作用,其实就是你的实相。    13.在每一刻的当下能和所、根和尘、心和境、念头和你,本来是不可分开的,永远同时用,同时起,同时灭。本来就是一体的。是我们把一个东西硬硬分开两个来说明,这就是事后的聪明,事实之后的意识分别。    14.身心的一切活动,你不以人的思考、判断、价值观念去介入,为非思量也。    15.心、境本来的、自然的、必然的关系一起在那里动,不加以人类的各种莫名其妙的价值判断,都不要介入里面,它自然的、必然的关系里动….    16.佛言:当念身中四大,各自有名,都无我者;我即都无,其如幻耳。    17.坐禅,六根放任(方便讲),六根照那个法性在那里动,跟宇宙是直接相通。    18.念念攀緣一切境,心心永斷諸分別。    19.只管打坐,打坐在打坐,念头来了,別著它。兀兀地坐。    
  只是,无论如何,这些终究只是些术的东西,而不是大道,并且极易惑乱人而丧失追求大道的志向,所以佛法中从未提倡。    “善易者不卜”,那些真正懂得了自然大道的人,只知合于天道、道法自然,而不卜问吉凶。   =====================================================================“卜”,    就是不能安住当下。
    《说说性能量的另一个出口——山居性纪——性是种子禅是花开》 脱水版    /mulu-979.html  
    性的另一出口:《山居性纪》——性是种子禅是花开(已出版)    整理版:
/lsCOx4    
    《说说性能量的另一个出口——山居性纪——性是种子禅是花开》 脱水版    /mulu-979.html  
  紧跟此贴..............  
  m一个先  
    《说说性能量的另一个出口——山居性纪——性是种子禅是花开》 脱水版    /mulu-979.html  
  嘿嘿.找到一个好东西.  
  留名。。。。。。。。  
  来果禅师论破宗门三关:过祖师关、破重关、透牢关  
  发不了  
  罪恶呀来太早了来太早了来太早了来太早了  
  都一个味儿,哈!
  过祖师关   参禅人,根器有大小不同,力大直透三关,力小透两关,力再小,透个祖师关;还费了多少曲折,吃了多少辛苦,才进此关。一进关来,谁知无量劫,作善造恶,生死轮回,皆一场迷梦。今醒过来,满面羞颜,大生惭愧,悲喜交集者有之,痛哭流涕者亦有之,自此改头换面,专做培福生活。于身三种恶习,一时净尽,有遇重之根木习气,兼修兼了,整肃威仪。于囗四种恶习,极深且熟,至是出口之非,开言之过,大需审慎。有重习不易转者,深培口福,用销口业。于意三种恶习,自始至今,举心即错,动念即乖之习惯,佛祖力大不能除我,菩萨愿大不能救我,阎王恶大不能灭我;佛祖能除我贪嗔痴,既能除我,,必能除他;满天下人,岂不度尽?菩萨不能救我,而我何能受救?若稍受救,则世间人,悉皆无我;我既能无,何人世乎?阎王若灭我者,地狱三涂,将无人到,地狱种子亦空,复何人做阎王乎?心之贪、嗔、痴,诚为世界种、法界种、六道种、冥界种,要倒树,定拔种。种子者何?我人之心是也。今日进了祖师设的这个[念佛是谁]一道关口,不但进关,在这关外歇歇,也得无穷受用。何以?身业不净,口业不净,意业不净,何能达到祖师关边际?任何人能在心地上,说一句话,直须三业清净,再讲进祖师关,深恐成佛不远,我所讲者,皆是工夫程序,并非见处;见处到者自知,无容我讲,我讲成非。  
    《说说性能量的另一个出口——山居性纪——性是种子禅是花开》 脱水版    /mulu-979.html  
    破重关   参禅人,必须努力加参,勿稍观望,观望则休止难进也。进祖师关之人,见到祖师门下事,识得祖师度世心,虽在门裹,依旧徘徊殿角;未入堂奥者有之。祖师肺腑,关内幽微,尚未窥见者更有之。所以悟后重疑,即此意也。古人云:未悟以前,如丧考妣;大悟以后,更如丧考妣。此皆破本参后,重起疑情,猛求上进,悟后用工,有两条路,一条路到此还依初路前进;即最初用工之路,此是大人工夫。若悟后修行,只是修而无修,无修而修,可称[保任]工夫,此为不住而住之见地。若求真住,必须真行,至更进一重门户。真行不行,真住不住,至此祖师所设的关键,将难关住院。然大心悟以后之大疑者,更如初学,还加猛烈,不求悟,不求迷,不成佛,不度生,心参,意亦参,识亦参;世也参,身也参,心也参;精进也渗,懈怠也参;戒也参,不戒也参;定也参,乱也参;愚也参,慧也参;昏也参,妄也参;梦也参,醒也参;此名悟后大参,大参即重疑也。有重疑工夫,定必将开重关,为重悟行人,深入堂奥。根大者期非我事,虽然生死可了,轮迥可停,不肯自弃,自弃则善任矣。当要奋勇猛进,到不疑之地,可到重关,诚不在远。直待深工精密,人法双忘,圣凡迥别,缓缓直透重关。宗门三关,只言行处,不言见处,见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并非我不言,又莫疑我无言,到此方知。  
   透牢关   参禅人,到此重关后,万不可离初步工夫,千万要紧。类如最初用脚行路,非轮船,非火车,用脚行到镇江地头,喻破本参也。力小者,住下盘桓几日,或就此住下,此是过祖师关人行处;力大者,此处谅非到家消息,即舍前行,途中无荆棘瓦石,平坦大路,喻破本参后,毫无阻滞,放手大行,又至南京,范团较广,眼界宽阔,在此想住之人多数;思惟至再,前途有路,尽量进行,此行更胜于前。咦!佛本一乘法,方便而说三,宗本一法悟,方便说三关,因根器优劣故也。然此三关,初参念佛是谁,奋勇猛追,直破牢关;有由初参念佛是谁,直达重关;后久苦修,亦破牢关;复初参禅,行不精锐,力不更奋,加力勉强过祖师关。大力者,如象过河,一脚到底:中力者,如鹿过河,半在水下,半在水上;小力者,如兔过河,全浮水上。假若尽是上根参禅,一齐拥到末后牢关,一时打破,出牢关去。出牢关生涯,直任诸佛一切经教,祖师典章,菩萨度生事业,最上无比之法界,虚空界,宝际界,真如界,涅盘界,任何一切佛圣境界限,一相直士,过无不及。类如一切谐佛众生,未出虚空一步,牢关正在虚空外,出虚空,即出牢关。足可以虚空为关,谁个能出此关?只有参禅人,不劳寸步,能出此关无疑。关者问日:正义未见说明,非也。一关未言正义,况三关乎!  
  爪  
  "我所讲者,皆是工夫程序,并非见处;见处到者自知,无容我讲,我讲成非。"  
  "宗门三关,只言行处,不言见处,见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并非我不言,又莫疑我无言,到此方知。"  
  "类如一切谐佛众生,未出虚空一步,牢关正在虚空外,出虚空,即出牢关。"  
  哈哈  
  没有谁是白来的.  
  《 来 果 禅 师 自 行 录 》本文由荷风10贡献《 来 果 禅 师 自 行 录 》作者:来果禅师序  
  《说说性能量的另一个出口——山居性纪——性是种子禅是花开》 脱水版      /mulu-979.html  
  狗屁兄!
  一开始就来一段限制及内容,把好多读者都吓走了
  来果老和尚,是中国近代禅宗大德,为佛门龙象,在心行灭处,桶底脱落,亲见爹娘。  
   来老生有异慧,乘愿再来,渠生於光绪七年(公元一八八一)农历七月二日寅时,婴儿时,即已道风惚恍,道行坚决,至二十四岁,流落浙江普陀山三圣堂自剃出家,后流落宝华,浪迹终南,参访普陀,驻足金山,承法高 ,终为一代高德。生平还有“来果禅师语录”、“来果禅师开示录”及“来果和尚自行录”三书。皆为入道要门,婆心痛切,凡学道人百世难见,而此皆来果老人一生实践禅门的血泪结晶。  
  以上以下.均属转贴  
  老人圆寂民国四十二年农历十月十七晶寅时,世寿七十三岁。荼毗后,得彩色舍利极多,次年四月四日入塔,安奉於高寺中。  吾入为纪念一代大师,特为重印全部遗珍,以作世界有志於禅者之椎棒,是为追记。  
  一、自述  余俗姓刘,名永理,字福庭,籍湖北省黄岗县,父讳嘉缜,母氏方,世以耕读为业。母妊余时,不能食荤,食则腹痛,至临产夜,父见金鲤进房,母见黄袍白发老比丘入内,黄光满室,而余诞生矣。父命名曰鲤、母为取乳名曰小和尚。后父以鲤字与孔子之子同名,以其早死,觉不祥,故遂改鲤为理。出胎后,母乳不能食,特雇茹蔬之乳母。三、四岁时,喜揑泥土佛像,供於田岸土洞中,日往礼拜数次。五岁时,父授初学书本,不一年,悉以背诵如流。七岁,在邻庙攻书,有外道求我教以心经,至无智亦无得,豁然省悟,遂萌出家之念头。从七岁起,每晨待旭日初升时,诵心经七遍,习以为常。  
  一日,放学归途径,见一老者,余不觉悲叹曰:“你死后安身何处啊?”老人顾盼,又一笑置之。一日,见狩夫身击雀手,余即折掌念阿弥陀佛。狩夫见雀子被逐,气愤填胸,曰:“你再不走,我就打你一铳。”我不惧亦不肯走,见雀子弹死,即为念往生咒超度之。余见牛马猪狗各畜类,常以手抚而叹曰:“你何苦受此身形,几时能脱此驱壳。?”辄泪下不止,此十岁左右事也。  
  十二岁时,每念世态多幻,人生蜉蝣耳,决志出家,遂至汉阳,满拟到归元寺披剃,因不知寺址,误至归元顶,入内见彼处酒肉狼藉,乃掩鼻退出。正徘徊间,堂兄忽来,逼余归,致未遂出家之志,於是气绝都数次。一日,父令长跪桌前,旁置一木棍,拈肉一块,逼令我吃,曰:“吃则罢休,不吃三棍打死你。”我即禀父:“请父打死,誓不吃荤。”父举棍欲击,幸我母即为拦住。  
  是年余归依大智老和尚,师老乡我念佛法门,且曰:“汝能念到睡著做梦,还有佛声,再千汝以大法。”余依之埋头苦诵,书夜忘疲,睡时每被梦转,无法念佛,法设尽,未得梦中历历明明念佛,心甚焦急。一日诣寺省师,至夜,睡梦中大声念佛,师父惊醒,特来问曰:‘你大声作麽?喊之不应,推之不醒,复问曰:“汝睡着念佛可知麽?”我答:“不知。”师曰:“此真诚念佛也。”一闻师言,肃立欣慰曰:“请师教我了生死大法可乎?”师即问:“念佛是那一个,汝可知否?”我被这一问,如喝一口冷水,往下一吞,半小时不能答,呆坐若木,我乃问曰:“此法如何用去?”师云:“俟你将念佛的这个人找出来,再向汝道。余无语。师回寮休息。此十五岁时事也。  
   由是参禅之念益坚,但迫於父母之命,不得不勉经两度文武考试。一度武考入学,是年父病弥笃,医药罔效,常思古人为亲尽孝,我何人也,可不略尽孝道。即夜取菜刀私入佛堂,虔诚拜禀诸佛,自愿割肝救父。盟誓毕,恐防不济,复觅磨刀石一块,面佛结跏趺坐,至深夜自解上衣,在正胸膛下,用刀力剖,数十转未开,刀钝复磨,再剖方开。刀无血迹,身未沾红,内有乾血一团滚出,形极圆,即用右手伸入,取肝一块,割下三分之二。是时觉内如沸水之动荡,割後刀囗无法收闭,热气外冲,即将裤带拦口捆紧,起身礼拜,取豆腐合煮熟透,亲送父前,喂食之。父食毕还要,我即婉言安慰,侍父睡着。不多时父病愈,而余亦无恙,此十八岁时事也。  
  父母逼我结婚,慈命难违,无法回避,只得事前舆未婚妻商约,结婚时,名为结婚,不染世缘,各行佛道。该女早已为我化归三宝,茹斋诵佛,道心真切,反劝我终身惟道是求。至期虚与同房三日,我坐蒲团,女坐椅凳,陪母闲谈。母在房劝慰,定要我等安睡方出。如是者三日,母知世俗无缘,亦不再相强,此十九岁时事也。  
  至是家中诸人悉从我劝,持斋念佛,每夜入佛堂,由我领众修行,除吾父不能盘膝外,其余皆长夜不倒单者多年。  
  余二十二岁时,叔祖父服务政界,邀余同去,到任年馀,因公牍中极刑过多,功微过重,目难忍睹,乃辞职归里。彼时余虽在官场,佛珠未曾离手,每日佛号不断。後阅法华经,普门品云:“若人受诸苦恼,闻是观世音菩萨名字,菩萨即时观其音声,即得解脱。”静夜猛省,念释迦牟尼佛数句,即时观听佛之音声,其时身心清净,万念潜销,方知此事最尊最贵,最上第一,要办此事,非出家不可。於是蓄意赶办行装;因是时母亲既已归依三宝,兄弟妯娌全家信佛,其他威友归依者亦数百人,则余对於世间孝道礼义可谓略尽少分,惟所忧者,父亲虽逐渐信佛,惟尚未戒囗,以是郁闷为憾耳。  
  光绪三十一年,六月初一日向双亲告辞,朝谒南海,拟到普陀山出家,既抵普陀,见僧人有口含纸烟者,身穿绸褂者,脚穿白袜者,厅形异色,不一而足,当时心生退悔,急将余款在前后寺打齐供众,作功德毕,因一时感情行动,欲往梵音洞舍身,此时适遇五位穿衲袄,科头赤脚苦行禅师,觌面相谈,颇为投机,因长叹曰:“还有真修行人在焉!”遂愿出家。即潜购剪刀一把,私往三圣堂南山麓,将发剪下,搓团置埋泥里,又将鞋袜摔弃,先办一件破袍子穿上,科头赤脚,深喜得遂生平之愿。余乃与五苦行比丘同住。至六月二十五日,余拟私自过海,行头陀苦行,彼五人闻之,不忍今余独去,遂一同过海,然我不愿彼等同路,乃求其给一方便铲、棕蒲团、木瓢、筷子,遂独自向深山奔躲。离开后,竟绝食三日,在山打饿七九天,连饿七前後四天,共十三天未进饮食:由此一饿,家情俗志彻底忘清。出家後,发心往宝华山受戒,箪瓢化食,兼程前往,不料夜歇水边,僧帽瓢筷便铲等物,被行船纤绳经过,齐刮下水,杳然无迹,次日只得觅一竹棍,化一瓦盆,一路求食,时有五天未食者,时有三天未见粒米者,日夜奔驰,将到宝华山边,无力上山,又无衣单,即取青藤一条,将破衲袄捆好,当作衣单,背负而行,以多天未食,气力毫无,挨至客堂拜下,无力起身,知客师未识来意,向余臀股踢一脚,随被踢倒睡在地上,无力扒起,幸承照客扶起。及问戒费有否?号条有否?衣单有否?余只能以“无”相答。又问:“来做甚麽?”答:“我来求受戒的。”知客随令送入一小房内。余举眼一看,门缝挂有草纸一张,乃请照客借一笔砚,即书云:“普陀离俗意念奢,实为生死到宝华,多蒙师众收留我,参明水性脱尘沙。”贴内墙上。隔二小时,来二知客师,先看我头,再看字条,问云:“你是新戒是老戒?”我不知新戒老戒为何物?故未即答。又将我移住碾磨坊。知客见我头上有几个巴子,又想新戒那能说得这几句话,以为定是山下大马溜子,欲来打劫,於是特令僧众:“你们大家留心谨防,这定不是好人”可怜我此时,还末知因这四句诗偈有送命之险,又在碾坊墙上,用宝华仙山四字为题,续题四句曰:“宝藏重开透性天,华严海会度深泉,仙佛普利无边际,山放光芒奠大千。”不到半天,有一知客见後,即嘱碾磨头与大众云:“此人定非好人,请你们看看此四句究是新戒能写出来麽?”众人加倍用白眼看我,遇笨重污秽事,直令我做。我在家不倒单,出家亦不倒单,与众新戒同一床,我长坐不睡者月馀,点小灯防我者亦月馀。浩老问曰:“点灯作麽?”碾磨头云:“有个新戒是歹人特他,否则恐盗寺物。”我又咳血七日夜,睡磨盘内多天,只余一息,同戒者教我溜单,我不知溜单是犯严重清规,次日早餐吃饱干饭,将衲袄依旧用藤一捆,负到肩上,碾磨头问曰:“你做啥?”我云:“溜单。”他云:“妤。”我就一直跑,跑到黑鸟龟石,碾磨头追来,带一茨条,横身死打一顿,提耳拖回,直到巡照楼上跪下。巡照云:“琉璃灯扯起,毛竹板子打断。”我气绝者数分钟,直至庄主为我讨保始饶。二人将我扶回原处,我坐下细想,方知溜单一事,不许人知。虽规矩之严,执事之紧,诚利天下,规范後人,至今思之,我若不遇各大善知识,刻骨究实提拔,我何能为高旻一代住持,粉骨碎身,难报万一。次日,衲袄不要,早饭不吃,私自逃出后门,走四五里,猛从深柴山窠直进,又恐捉住,下山至稻田中行,看稻者,拟开铳,我黑夜落荒不能走,向彼说明下山苦衷,乃放我走,于是迳至金山求住,请求受戒。及至金山,尚未说明来意,知客即派众价将我连推带拖,一拥而出,云我是马溜子。我那时两三天未吃,求一餐饭亦不准。他云:空手不能赶斋,终被小价拖离山门。可怜日暮途穷,不知去向,衲袄丢在华山,身只穿一道士与我之单蓝褂,直至镇江街心,沿门讨饭,人虽见我身无衣穿,手无碗筷,然无有一肯施舆者。如是三天,竟未得粒米充饥。偶遇一道士,我即扯住跪下,哀求曰:“我做和尚遭难,现在情愿做道士。”该道士云:“我庙在棋盘山顶,你可去说,是当家叫来的,当家不久即回。”我闻说急上该山,等侯四小时,该庙住持亦出外方回,将我一看,云我定是坏人,要把我赶出去,即时来了五六道士,将我连拖带抬,向柴堆边一摔,惊动犬狗,骚然狂吠,我即占住狗窠一夜。  
  至次日眼睛昏黑,到下午方明。下山复到七里甸,金山塔院,跪在当家前求敉,亦不准。是时正开山洞铁路,我拟佣工挑土,苟廷性命,再好寻师受戒。即向该处逐一询问,据说扁担畚箕须要自备,方准入场。我此时身无分文,那有钱置物,至是讨饭无人给,做和尚无人收,做道士无入要,做工又无本钱,真是山穷水尽。不得已就在去七里甸十里许,小土地庙内,与化子同歇一夜,次早立誓云:“若此处动脚,直抵大江无人救我出家,自愿投江而死,转世再来。”如是走一脚,滴一泪,问人大江距此多远。路人指曰:“还有八十里,即扬子大江。”呜呼!死之时间,当在顷刻!在此八十里旅途中,见僧人即跪下求救。至离镇江四十里,有一小庙,进庙跪下求食。该庙僧人云:“食饭现成,你到田上拔黄豆秆一担挑回,再吃。我就即时去扯,扯足一担挑回。可怜等到豆秆挑回,当家他去,别人不能作主,我竟又饿一天一夜。  
  次早当家今我他去,起身又跑到弥陀寺。弥陀寺地方甚小,当家甚善,我求即允。他问我:“你还有力否?”我答:“还有能挑五百斤力。”问:“你能看山否?”答:“能看山。”至娩烧五人稀饭,被我一人吃完。工人回时,无饭可吃,有恨当家不该留我者,有怒小价不该多添饭者,闹得当家不安。次晨当家找破烂衣服一包,嘱我到句容县宝塔寺讨单住下。我想此位当家,正是我救命恩人,即时飞跑到宝塔寺。该寺老当家留我当行堂。回顾前之立誓,若无弥陀寺救星,则直抵大江,必葬身水族。再思由发心朝海,披缁至此,虽不若善财之百城烟水,然亦磨身舍命,唯道是尊,彷佛近之,此中研尘刮垢,去习消愆,实有不可思议之受用,此二十四岁时事也。  
  底放下,浑不顾及,此处更当精进,依注出家,求师受戒,免成庸辈。时有人问我曰:“汝有师否?”对曰:“未有。”他云:“我可成就汝好吧?”对曰:“很好。”可怜所举数位俱未能满我愿望,不得已认定一位闲居老修行,燃指拜佛,习禅多年,朝过四名山八小山,似有道貌。一日往寮请示,进山门一阵青烟冲出,我初疑佛香。三拜毕,请师赐一号条,以便往金山受戒。师即为取一名。我拜辞出寮时,禀师云:“师父多年苦行,恐被黄烟薰下地狱,徒心实不忍。”师云:“向後决定不吃。”过数日复去探查,师见我进门,急将烟具藏妤,我各处寻觅,找出黄烟杆一根,随折两段,从窗缝丢出,黄烟一包,携出放散园田。又禀云:“师若再吃,今生不来师前问安。”说毕收取号条,又找衲袄、方便铲、僧笠子、瓤囊,一齐办好,先到茅山朝阳洞,打一饿七毕,出外问人,今日何日?彼答云:“今天是二月三十日。”我闻言,猛然懊丧云:“不妤了,金山戒期又赶不上。”如是昼夜飞跑,至初二日赶到金山客堂,将方便铲蒲团放好,衲袄披身,科头赤脚,进客堂问讯坐下。知客出,行礼如仪,问云:“老修行那里行脚来?”我云:“师父慈悲,弟子来山求忏悔的。”此受戒的话,在宝塔寺学会的。知客把脸一变云:“我看你像老参的样子,原来是个新戒。”知客先是必恭必敬,当我是行头陀苦行的老参挂单,后知是新戒,随与挂号。问戒费,我云没有。知客云:“既受戒,何以不带戒费?”即用杨枝条打我五十几下。承众师慈悲,有助戒费者,有助衣具者,有助被单者。戒费衣单齐备,送堂随众,还未忘念佛是谁工夫。一到戒堂,见念佛是谁四字,即放衣单,向四字磕四响头。咦,这里也有念佛是谁,喜不自胜。金山是禅堂做新戒堂故也。凡获来受戒文件,看过两遍即能熟背,无事即安坐如呆子。至戒期圆满,各人四散,独我一人无他去向,就勉强在学戒堂住。他人学唱念功课,我无事即将念佛是谁,作一整篇文章,贴房内自赏玩之。一日维那见到,急催进堂。未三阅月,首座每天举罚云:“这位新戒,道心很好,只是白天吃一食,夜里不倒单,破坏清规,下次不准。”我思之:挨香板尚可,破坏清规则不可。由是发心出外,吃钵饭,准备直抵中印度,终身住佛道扬,死而後已。适有老戒名云先者,定要与我一同行脚,拒之再四,誓与我同生死,无法离开,一路至江北数十里,饥时拟用钵化饭,请他前行,至一村狗攒吠他,无法抵御.我在前行时,狗又从後追赶他,彼即生退心云:“我恐不及,请你一人先去。”如是“一钵千家饭,孤身万里游,欲问前途路,究竟是谁走”,从此立行,每日太阳将出,先举念佛是谁,然後起身,手拗蒲团上肩,至晚太阳将落,即放薄团止息,或止在桥边路边,屋边沟边,山边水边,坟边粪边,但必先提工夫,後放蒲团,若一次空放者,即提起重举工夫再放,日为常课。誓不挂单,不赶斋,不歇店,不化缘,不倒单,如愿而行,未稍违犯。一路经过事实,容後再叙。行至五台,见一白塔,即礼拜,拜後方知是文殊塔。朝五台後,复向北由桂花城出国,拟往中天竺。一路行去尽是荤食,别无素食可餐,故不能吃,每见树下烂枣累累,捡食充饥。忽有东印土来中国进香之喇嘛,向我问讯,彼此谈话,他云:“来中国三年,欲回本土,因途中障碍太多,不敢妄行,祗得折回。”我闻之通身冰冷,即时共辞而别。返回中国,适值隆冬,大雪三尺多深,前不知去路,後无村落,在深雪中过一夜,身寒冰透。余所穿衲袄重十五斤,每下雨雪三五天,坚坐三五曰,蒲团下坐成一凹窠,水浸半身,某衣加重十馀斤。身幸未伤,一路时与叫化子同睡者,与狗子同夜者。自思既不能往印度,只好回里,化父归佛。  
  人之所以痛苦在于选择了错误的事吗 可是不知道怎么会开心什么是对怎么办呢 不断尝试吗  还是做什么都一样 关键在于心态呢   我偏向于做不同事是不一样的,
  作者:素颜山水 回复日期: 22:04:17  回复
      人之所以痛苦在于选择了错误的事吗 可是不知道怎么会开心什么是对怎么办呢 不断尝试吗    还是做什么都一样 关键在于心态呢     我偏向于做不同事是不一样的  =======================================================================  之所以痛苦,是因为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权力、财富、寿命、爱情,求不得,就会有痛苦。    然而,它们的根源,就是那个“我”——俱生我执,自我意识。    我的权力、我的财富、我的寿命、我的爱情,这些都不能够永恒保有。    总有一天,都会变化、消逝。    明白这一点,欢乐的时候,你会想到生老病死。而灰心失望的时候,你会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过去。。。。。。
  可是不知道怎么会开心什么是对怎么办呢 不断尝试吗=================尝试一下,把工作或者身边的某件事当作一种享受.只是投入地做.不计较任何结果.试试...  
  不开心.因为想得太多 .  
  本寺饭头师傅有句话.----"以愿为马"呵呵,你不如先发个想要解脱的愿?就是真心祈祷下.哈哈.内容不限.  
    性的另一出口:《山居性纪》——性是种子禅是花开(已出版)    整理版:
/lsCOx4    
  主意既定,只身飞跑,直到本乡,拟上家庙住宿,次日再行回家化导,不料将进庙门,适父亦同时进庙,随即礼父三拜。父云:“汝母为汝眼也哭瞎,父亦因找汝,朝山四五处。”说毕即将我蒲团拗归本家。小弟见曰:“父将这邋遢和尚弄到家来作麽?”父即曰:“是汝二哥到家。”众乡邻亲属见我回家,悲喜交集。我即令众亲属人等,排班整齐,开导云:“浮世非坚,赶急回头,归心三宝。”劝毕,今各散去。即请父出外上坐,恳切劝导一番。父哭甚哀,我亦同哭。父云:“你要我归依三宝,我必依从你,归依後,但你不能远游。”我即随口答应。父归依毕,余即告以修行路途,旋即向双亲告别,直抵金山销禅堂假,此光绪三十三年春间事也。   进禅堂后,自誓以悟为期,不悟不出禅堂,立行不倒单,不告病假、香假、缝补假、经行假、殿假,宁死在禅堂,不死在外寮,单参念佛是谁一法,不想其他妄念。初住禅堂,规矩不会,从早四板至开大静後,共挨打数百多下香板,毫无烦念,唯念劳动执事,有扰大众,深加惭愧。由是留心学习大规矩小法则,堂内堂外默背透热。规矩熟後,安心办道,任何人见不到我眼珠,听不到我音声,未见我掉一回头。  
  一日洗澡归,至大殿门,忽棹头向内一望,即被丈室小价诃斥一顿。我见是一小价,惭愧已极,至大静後,打耳巴子七八下,痛责自己。又一日,人问我:“大殿供的甚麽佛栗?”不能答。再追云:“可有胡子麽?”亦不能答。因我向未举头上望。一日日斋堂受供,工夫得力,举碗不动者,约五分钟,被僧值一耳巴子,打得连碗带筷子一齐下地,衣袍悉沾汤水。此时我仍把住工夫,不许打失(由是迄今,我所住持地方,斋堂概不准执事打耳巴子,纵有纠正,须等侯初八、二十三、二十四、三十等日)。从朝至暮,日夜精勤,每放香时,东西两单夹我位前请示问话,周围一转,广单上下,亦有人围听。至光绪三十四年九月二十六曰,晚六炷香开静子一下,猛然豁落,如千担子顿下,打失娘生鼻孔,大哭不止,悲叹无既。自思瞒到今天,沉没轮回,枉受苦楚,哀哉痛哉,无限悲思,叹何能及?次日到班首处,请开示时,前所碍滞之言,悉皆领会。班首云:“汝是悟了语句。”即问念佛是谁?余应答如流。又问生从何来?死从何去?等等问题,随问随答,了无阻滞。未几,和尚班首临堂赞颂,我即搭衣持具,向各寮求忏悔,止其莫赞。一  
  一日慈木老入,举手巾作洗脸势,问我:“是甚麽?”我云:“多了一条手巾放下。”彼不答而退。自此益加仔细,不敢妄自承担,苦心用功,并愿多参智识,以免自大。由是日常修行倍加密切,一听维那报坡,势同抢宝,凡有公务行单各事,置身不顾,操作敏捷,办事精详,为众人冠。至宣统二年春,寺中请余任堂主职,未允。凡外寮行单,上至和尚,下至打扫,所有规矩,无不娴熟。我在规矩上用心,其义有二:一、当知丛林规矩,为行人悟心大法,见性宏模,现为行法基础,末来为进道阶渐。二、人能留心规矩,钜细清明,毫无讹谬,焉己即是立身大本,为人则能拔楔抽钉。我一日往西单尾,有人来我处问话,邻单嫉妒,用醒板打我数十下,维那得知,进堂问我:“阿谁打你?”我即白曰:“是邻单一位师父学打香板,在我肩上试之。”悦众抱气不平,即云:“实是某人打他。”我即曰:“不是。”维那因此未深追究,否则这位邻单师父,必将命送一半,此我学德之密处。故我自用心法,稍得益后,专门学习内外规则,日无倦态  
  宣统二年,常住复请为班首,自思受戒迄今,不过四年,何能担此重任,自愿在大寮当饭头。时值隐老戒期,往年戒期,饭头三个,大寮馊饭缸一囗,馊菜馊粥向各一囗,迨我当饭头,无人襄助,大寮各缸不存馊物,一戒期满,未剩粒米,粥饭迷英蔬亦末抛散,想法办好,与大众吃,据库执云,今年戒期,要省米九担。余所得戒期单银,及供众等款,悉数结新戒缘,多馀之款,办一凉橱,现尚存末朽。一曰饭将负好,妙首座和尚把住锅铲柄一定要我答应当班首,我委屈求全只好答应,满期後,本拟进堂,实因学年太浅,怕当执事,私向水头师借四角小洋,逃来高晏,此宣统二年四月三十曰事也。  
  世人以金山高晏并称,谅高长不逊金山,不谓一到山门,即生退心,何以故?因该寺大门是烂洋铁皮所包且破损已甚,进门两边,石块瓦渣青草当路,用世人眼光视之,实无安住可能,然思古人用功之道,以清苦为上,则此处足称最上上之道场也。且儒者求道,尚以食无求饱,居无求安相策励,况我辈禅人乎?由是奋发精遥,安住禅堂。每夏居众不多,因各处经期、戒期、会期、佛期、省师省亲等等,故只有三四人过夏者,亦有十余人过夏者,或三一十人过夏不等。一日请月租定祖开示,问答相投,定祖厉声嘱曰:“汝干万要苦住高晏,不可离去,若溜到外国,我定耍把你找同。谁知经过此次开示,上了高晏圈套,不多时请我当班首,百计推卸不许。终至义不容辞,勉允之。  
  受执事後,凡禅堂中出坡等各事,皆我一人担负,不劳大众。即客库等寮事,棘手者亦我一肩担任。至是放手大做,尽量培福,当仁不让。一日,外面有冒名僧数人,威威赫赫来寺恐吓耍勒,各执事被迫潜藏,和尚急召我出,我至客堂,将他夹文观悉,即婉言劝喻彼拒不肯去,口中漫骂,我即大声喊数小工出,云:抱捆绳子来,把他们一齐捆好,抬到三岔河里,送去水葬。彼等骇得飞跑,挠来各物,不及带去。我一面把躲藏的各执事一一招呼出来,仍做各事,一面看人出外,探询事态何如?据回报云:他们一到高晏,看到有道德气象,不敢妄动,加之有个妙堂主,比阎王老子还狠,他们说,假使不是跑得快,险些吃苦。此民国元年四月间事也。  
  我在禅堂受职班首,上殿过堂,出坡行香坐香,与堂师同一起倒,末离堂师一步,堂中大亲矩小法则比人熟,色力比人健,精神此人强,讲话比人清,调乘此人顺,由於各事过人,致遭前後职事嫉拓。一日,有一位职事当众责我,我对他磕响头,至晚请他到西寮明间设位,请他上坐,特装香三支,向他磕三个头,请他向後再表我的堂,求他不要提我名字。後来又有一位职事诋毁我,我急到寮房,弄一团述棉花,把耳朵塞好。我於人之呵我老,即装香磕响头,诋我者则弄棉花塞耳朵,何也?因我有誓在先,宁死沟壑,不在禅堂兴入交囗争闹,若稍违逆,以誓证盟。几一报坡搬柴,别人二人抬一捆,我一人挑两捆。田坡割稻,别人二人抬一箩,我一人挑两箩。禅堂大乘衣服被条,尽归我洗,成就人用功。油盈桶、竹垫不覆人洗,概归我一人工作。我寮床上仅棉被一条放在当中,亳无其个零细,桌上一块香板,现在规约一水,其馀茶壶杯子,油灯油壶,佛像经书,纸笔烛台,大小各物,一概不存,内清外净,了无垩疑。  
  金山方面每於暗巾差人来,劝到江天寺。民国三年,正月期头,金山又请救为堂主职,余勉就之,後因办事时长,谓凡生厌,拟弃丛林,遁居深山。至三月二十四日,约同传恒师迳赴终南,隐居湘子洞。居洞惰景容後再叙。至民国四年夏,金山慈、融二老特派普堂主持亲笔函,急催余回镇江。高晏月老亦用捣州诸山名义夹函,并电涯路费四十元,催我同寺。虽金山高晏妥函电纷驰,而余殊无回意。我愿死於山崖,埋在沟壑,不欲南返。至是各茅蓬得讯,劝归甚力。一日持袋取米,将出湘子洞不远,由山顶忽滚下一石,轰轰烈烈直滚而下,正落身後,离脚五寸许,幸未被害。取米归,将至洞外,复滚下一大石,置於我前,离身尺许。返入洞内,独自危坐,五内不安。拴龙桩有高鹤年居士老,亦加力劝,助资速归,由是一肩衣铢,午夜兼程,阅十余日,直抵高昱,时在民国四牟九月十二日也。依法巡寮,往礼月租,时月老有病,见面即被一手抓住,死不放手,命现任主持明老择期传法。和尚云:请老和尚看日期。月祖云:就择本月十五日行之。和尚唯唯,随请诸山如期云集:传法後,月祖止我他去,侍奉  
  巾瓶,至十六日,复令和尚等悉在床侍奉。十六晚,亲令和尚打二医,呼我敲小槽子,同声念本师释迦牟尼佛。至晚八点钟,招手止念,单呼和尚云:你向来脾气不纯,对妙後堂,须特加优容,不可苛刻。你可着住外寮,一同护持常住耍紧。你们念佛吧!念约两小时,又招手止念,令我请堂内班首上来,二向之合掌告假,乘人举目罔措。告假毕,请众职回寮,复齐声念佛。约一句钟,复招手止念,握我手云:你难接过法,我选不放心,要你发一誓愿,我才放手,若不翌愿,我死不放你手。月礼言毕,不令念佛,候我发愿。我正为难时,月祖又云:要你讲:愿毕生为高妥尽职。我踌躇多时,勉强答应,月祖还不放手,又令念佛。至十七曰早课下殿,手还末放,潮潮冰冷:我觉骇怕,疑恐不能放开,乃请人双手力推,始放手,祗觉如冰练一块,贴我手上,约五分钟落气,我即马洗澡装缸,此民国四年事也。  
  至我接法,每有困难事焦愁於心,夜即梦月祖现身,向我多方指示,梦中见到之月祖一如在生时,黄袍白须。彼持杖在我对面,说毕不现。月祖诚不忘高晏,不负佛恩也。余虽接法末久,各事完全一肩担员,惟虑工夫末透,拟再叁方。至民国五年,到常州天宁,进堂半日,即承邀请为班首,未允。后高晏来人催回,帮收秋租。至民国六牟,复叁天童,受後堂职。七年夏,受维那职,秋至福建雪搴,受後堂职,掩生死关。  
  至民国八年夏,全身水肿,行坐不便,高晏来函催同,函云:如万一不同,即派人来,路费归我,因果归你。由是束装来扬。六月初四接位,二十四日,先造柴火房,因大寮不觉,柴草尽堆灶门,稍一大意,火焰上推,每年到大寮打火者必数次:是以共他一切修造,尚属次要,堆柴草处,最为吃紧,是故兴工,灶外起房一间。又东放生河,上年有人计议,拟为公有,九月初事方暴露,官方先派人来寺查询,限七天答覆,否心勘估报领。我在急迫中,各处翻找,忽找得一旧纸包,外批:内系杂碎纸,拆闭一看,内有门板大的告示一张,系南京总督部堂高、施为高晏寺作放生河之用之布告。又找出此河免钱粮执照一张,心才放下。我即时快函到北京,请至友专函到县,急为出示保护,免夜长梦多,发生意外。七天将到,调查人来寺,即将告示与执照交看。彼等当下无言对答,惟云:汝有充分证据,回报後听复。至一月馀,北京来函嘱同地方绅董请给告示,卒将文件领得,勒石为志,永禁私人觊觎。於是石碑上墙,永为寺产,诚系铁证,此民国八年事也  
  清明扫塔,为僧家顺世之道,我在八年时,探询高晏中兴天慧彻祖之塔安於何处?据我法师明公谈及,天祖塔院在常州扁担河,自威丰迄今,无人到遇。光绪三十四牟,楚祖老人往查一次,找三天才寻到,认实无讹,不谓披处当家否认为高晏祖塔,致楚祖反被他羞辱,扫兴而归。至次年,楚祖复同月朗定祖再去,即将房屋用具各件清单带圆。至临行时,月祖云:不久当择期修复塔院……等语。彼当家云:汝放木料来,我必阻止舆工,令你原璧归赵。二老又悲痛而归。自是历代住持,多末闻问。我晋问法师明公和尚,可曾去过?师答:月楚二位老人去过,尚且不得要领而归,我何敢去?己我闻之心实痛切。余思既为高晏子孙,必当饮水皿思源,祖塔被人占去,於心何忍?我乃於六月初,带一小份挑供菜篮,直到奔牛,一路问人,皆不知有扬州高晏之塔。找到第三天,顺扁扼河东边,望到路边照壁墙外书有馨山寺三尚丁进内见一新戒醴援,我云:当家在家吗?他云:不在家。我令他赶快弄饭,并说:你的当家把我塔院缙糟不堪,今天要同他讲话。新戒是前住持之徒,正与现当家不睦,听我说要办他,即赂塔院情况和盘托出。饭菜备就,先在塔前上供,我即派小价四处翻挖,不多时,挖出高晏石碑六块。洗清日:你当家做甚麽事?把我塔院弄到这种样子。当家已得新戒报告:高晏和尚要办你。於是急转风头云:对不起,少迎接。他即顺任我讲谓。我嘱云:我不能久住,塔院田地山场各件,若有人侵占,或偷窃,你须急到高晏报告。少一分田,我就不答应。彼云:请放心。我又将埋藏之碑重又挖出,令他保存好了。至九月初二该当家与新戒涉讼,二人均离院,因得平安收同。此民国九年事也。  
  寺西行宫,原系顺治时,盐商诸总,情借寺西馀地,修建行宫,至威丰间,行宫寺塔均遭毁搂,旧有钱粮照完无欠,近有私人藉行宫之名,误认公产,泅涌来寺,拟为勘估,牵绳带索,有亟亟不能终曰之势,复召我到场听读。我於次日早,私往上海,找信佛同仁,急电县府制止报领等情,县饬江都官产驻办员禁止私人擅在高晏寺丈量估看,扰乱僧人道念,由此未遭侵占,此民国十年事也。  
   此时丛林,少有不酬应经忏佛事者,或有斋主人情关系应酬老,或有靠经忏生活者,高晏虽专修禅宗,每年除水陆三两堂,绒囗数十台,以及大小经纤外,尚有万年水陆一堂,无论如何非做不可。我拟将来将水陆改净七一堂,以断经忏根帝。一日因事往申,盛府庄夫人发心出二万元,做永久万年延生水陆头,待佛事终了,再助二万元,为往生万牢水陆头。是时有人劝我应允,我思若一旦承接,则高晏经忏病根终不能澈底除清,因此未允,傍人笑曰:舍四万元不即采纳,何愚之甚?余不顾,自此大小一切佛事,悉辞乾净,宁讨饭,或饿死,不做经忏主人,此民国十一年事也。  
  每至清明扫塔,对於天祖院基,荒无破乱,污秽不堪,院屋草房,小而且漏,颇感不安,故特往常州,呈文县府,请给示谕,保护开工。批准後即派人至镇,采办木料,定购砖兀,於二月二十二日破土兴工,依照旧有房脚砌墙,前後两进,东西两厢,塔外置六角亭一座。至十一月竣工,内修天祖原像。是年置田与赎田,及原有田共约六十馀亩,自此以後,天祖香火得绵绵无问,荫庇高妥,将无穷尽,此民国十二年事也。  
  欲图取利之人对於寺西之行宫,仍不断从事恫吓,藉端欺许,有人向余调处,谓略用少款,尽可了事者又有人替我包办,不费多钱,准在官厅注销者。然测其皿动机,皆欲乘机从中渔利:无有妥善办表。我乃不得已往申,找原起事寸巾一:劳永逸之解,请人去函省方请求调查,省方即派官产处饬江都驻办员,严密查究,查得实是寺产,毫无疑义。由是省长、官产处长、江都县长,根据寺存雍正九年上论将行宫还高晏寺之宪票,出示布告,勒石永辽保护。高晏经敢革後,只有普佛,皆随早晚殿,某他一切佛事概不应酬。一日,扬州张护法拟早二板打延生普佛一堂,愿出普佛仪二百四十元,要求我放早板香一枝。我云:居士当知,宁动干江水,莫动道人心,若放香仿佛事,居士不但无功,反为有过。居士云:三百四十元不肯,出二干四百元,谅必准许矣。我云:任是二万四千元,亦不能放早板香打普佛。张居士见我不显感情,不被利诱,祗得扫兴而止,带笑曰:和尚是铁打的规矩,如是行丢,我很佩服。自此无论何入欲将钱买放一枝香,万难做到。是年即将万年水陆,改净七一堂。水陆约共四十馀人仿佛事,牌位每座一百元;净七约二百余人,大殿、外寮、早晚殿、二次向,牌位每座二百元。而前有牌位之人,不愿打七者,可以还款;愿续供者,照每座一百元收费,以示优待。由是经忏佛事之根蒂,从此永绝,此民国十三年事也  
  农人收获将竟,将所有车桶车轴各件,悉数送寺,致天王殿及两廊摆满农具,无捕足处,宝应慈云庵仓房亦然,实属剌人眼目,污秽伽蓝,余乃设法包归佃户,无捕足处,宝应慈云庵仓房亦然,实属剌人眼目,污秽伽蓝,余乃设法包归佃户,修理加油收藏,约定十三年满,再换新车。寺与佃户各持有骑缝印根绦,以作後日换车证据。自此山门清净,廊路宽宏,大壮观瞻,且减少无限烦扰也。常住既无佛事,寺内寺外颇为清挣,亦不受金钱势力之所牵掣。昔日三岔河由关每年七月上旬,必请常住放利孤焰囗一堂,复借用寺内长桌短桡各件,此项习惯已有一百馀年胃之历史,我乃於事前预为通报该关账房,今年无放焰囗法师,亦无焰囗台上用物,并以用其霉烂破碎为辞,请其另找他人代放。至时,该关果不复来邀约,由是经忏根子拔尽,此民国十四年事也。  
   由关办事人员夹寺游览,知客必恭而敬之,热心招待;而该关入员颇有弄花果,耍竹木,碟损常任,不惜公物者。每至六月荷花开时,还须预先持帕,请全关上下来寺赏玩荷花。赏毕,进厅吃斋,名荷花斋,共约十席左右。最感困难者,择定曰期,筵席办好,只等人吃,天稍凉时,十席不够,夭稍热时三一席不足,所剩菜蚪蔬,周时则馊。甚且後三五日,夭很稍凉,不请而至,一阵半阵赶至客厅,招待稍抽一疏,出言不逊。余深有感,於是事前报知:今年荷花斋敝寺无力备办,一俟经济稍裕,再为补报,至是如期末办,竟得相安无事。查此斋供办有三十八年之久,乃月祖谓藏经时,为化关上带收少分附加捐,补贴请藏费用,请斋以作报酬。前立经褶,每年三节持褶到关取款,或三千文或五千文,为数彻末之至,今一旦永免,亦殊称快,此民国十五年事也。  
  常住一支静香,中外尊敬,禅众悦服,惟点心後同堂一点钟,任人谈心疏散,如此习惯,最妨道念。余乃将点心後一点钟,改坐一支静香。斋堂两下火典打过,禅堂当值接打三下大籼子止静,香尽关静。由是从朝至暮,从暮至朝,了无开囗闲语时,俾得绵密用功,足复达摩西来,首先不立语言文字,直指明心见性成佛之先范。又每月四次犒劳骛者,向是内外寮首领至三十日到大厅吃四样六开饭,初八、二十三,六碟吃面;至楚祖复位,内外首领及各行单至期,齐到大厅吃斋。有道心者,嫌厌劳身动念,无道心者,藉隙放逸,借事闯寮。余故将四次犒劳面贩,永远免除,严肃大众,清净僧仪,而将所免犒劳之费加於单银,成就诸人零用,使安心久住。又每逢朔望,东单早晚斋礼法堂,升座期问,夷单亦礼法座,凡此冗仪,一律永免,此民国十六年事也。  
  职事行单单银,每年大洋壹元,或钱六百文不等,余嫌其少,因立誓日:宁我少吃几天饭,非加单银不可。是故每年加至首领士一元,大行单士一元,中行单八元,小行单六元,年底内外首领加押岁洋三元。又旧例客库衣汤各寮皆用小价,余因俗人在各寮做事,害多利少,故改用由家人,客堂可多二一照客,库房多用二一库头,丈室多用二一侍者,衣汤寮职事轮流做事,不用小价,则植越嘱令供佛供僧诸事,得无遗漏,此民国十七年事也。  
  法堂西,竹园荒芜,牛羊粪秽,人难插足,特辟为乐道园,置石山吊桥,凉亭花坞竹坛,便僧乘行香坐香於其间,乐而忘怀。此处末开辟前,见一奇事:我与小价从园田归,将进门,望见一灵畜生,形如鸭子,密密纷纷,约几千只,小价驳得直奔,我学目细眉,又似狗狂形,脚不能开步,势如挤挤出外,及回头再望,日一只无存,迄今不识是何朕兆?大殿早课观东方文,晚课观西方交,虽前人因事制宜,久之易於疲弊,行人发愿,最大者,莫过普贤十大愿王,共他皆次之,今发愿者:早愿东方,晚愿西方,路不一致,文复冗长,故使博约折中,早晚悉观十大愿王,遗释迦牟尼佛,无论天气迟早,坡事轻重,概无改易。     
    凡普佛回向,谓方於逶佛後,至牌位前对面站立回向,高晏则於遗佛後,一直归位回向。大殿内不用镭给,用铃鼓代,出大殿外上供,或有其他佛事,可用镭铃。大殿於初一十五上供时,加念文殊普贤地藏圣号。送往生,不念阿弥陀佛,改念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不念弥陀经,改念大忏侮文。上供不念往生咒,寺中亡僧往生普佛,念佛宝赞,拜释迦文殊普贤观音地藏,以及弥勒十方愿,有规约存焉。又斋堂,加念地藏菩萨圣号,禅堂放叁,改归常住办理。  
  发给各物,归香灯到库房照牌取物,免烦维那,减少一切困难,使雉那专心调乘。凡有供放叁,助小食款,概归丈室收存,此民国十八年事也。    
  每念禅宗一法,极关重要,有传佛法印,续祖心灯之最大任务,高着眼看,高晏稍能荷负,故特尽全副精神,拟将高晏修建之,若磬石之坚,泰山之固,先将地面提高五尺,足免水患,次拟修建五大工程,曰:宝塔、大殿、禅堂、延寿堂、如意寮。宝塔为一寺之主体,前塔砖木造戊,易遭火毁,今拟用苏石砌塔,俾保无虞。我将麻石、青石、樊石、沙石、红石,五种石块,收集一炉烧毕,则见麻石原样未动,青石成灰,樊石脱皮,沙石挠散,红石成块,详细试验,最坚固者为苏州金山麻石,故选用麻石。地高五尺可免水灾,塔以石成,不用一木,可免火灾,上下堵塞,内外不通,可免兵灾,难世事成住坏空,何能料及?然随缘了事,亦各尽职责云耳。大殿以宽广为宗旨,俾容大众,则日行功课,可免拥挤排踏。禅堂移归原址。延寿堂为叠天下老年人终身行道之所。如意寮为病者养息栖身之处。此项计划非等闲细事,发起迄今尚未充工,惋我无能,听诸因缘而已。此民国十九年事也  
  每念禅宗一法,极关重要,有传佛法印,续祖心灯之最大任务,高着眼看,高晏稍能荷负,故特尽全副精神,拟将高晏修建之,若磬石之坚,泰山之固,先将地面提高五尺,足免水患,次拟修建五大工程,曰:宝塔、大殿、禅堂、延寿堂、如意寮。宝塔为一寺之主体,前塔砖木造戊,易遭火毁,今拟用苏石砌塔,俾保无虞。我将麻石、青石、樊石、沙石、红石,五种石块,收集一炉烧毕,则见麻石原样未动,青石成灰,樊石脱皮,沙石挠散,红石成块,详细试验,最坚固者为苏州金山麻石,故选用麻石。地高五尺可免水灾,塔以石成,不用一木,可免火灾,上下堵塞,内外不通,可免兵灾,难世事成住坏空,何能料及?然随缘了事,亦各尽职责云耳。大殿以宽广为宗旨,俾容大众,则日行功课,可免拥挤排踏。禅堂移归原址。延寿堂为叠天下老年人终身行道之所。如意寮为病者养息栖身之处。此项计划非等闲细事,发起迄今尚未充工,惋我无能,听诸因缘而已。此民国十九年事也  
  常住旧有柴洲,後因塌江沉役。柴火关系全寺伙食,故特在仪徵购得十二圩,迎永定官洲,第三块子,柴田八十馀亩:虽时值大水荒年,经济拮踞,终於勉强购成,足一年用。宝塔破土,大殿勘基,为工程之发起日,远近僧俗来寺拍香上供,颇集一时之盛。禅堂每年七期,不能克期取证,复不得深远工夫者,皆由杂事打岔,直令行入不易入道;故特将有名无实之各小点心,一律儿除乾净,使行人不动一毫杂念,至於工夫得力显否?过当归己,否则咎归常住。自此而後,外寮行单少麻烦,常住首领少烦劳,办道行人少纷扰,三方得益,功在某中,此民国二十年事也。  
  常住古规,为唐百丈老人制定,风行全国,自古迄今,执为龟镜,顾时移世异,法久成弊:要知法本无弊,弊在行人,每见各丛林搅约,有二本者,有一木者,殊为憾事。法规不全,行必有缺,日用钜细各事若无依凭,单仗囗言心记,终非上策。窃思将来人之根性,有规可约,有据可凭,或尚难调伏,若信囗宣说,渺无根据,何能信从。类如散香四六分持,亲约注明,任何人不能改动:若无规约令人查考,你说四六分,他要三七分,大小规矩,尽成争柄,何法之有?故特依古人规约,删繁取婆,集成一册,抄写五本,分置客堂库房禅堂各一本,丈室两本,照本宣科,不问亲疏,勿论你是我是,你非我非,一一照规约行之,永息争论,一曰行之,千日仿之,此处记之,他处用之,识万不可轻慈之规箴。此民国二十一年事也。  
  塔殴兴工,派人分往南洋劝募,时值不靖,无法进行,乃改化玉佛,由十九年九月起程,至二十二年,整整三年,共化得大小玉佛七十八尊,铜佛一夺,拟供宝塔外,亦常往之兴事也。余以船运水脚费甚昂,如苏州装石一百元,到寺水脚须九十元,计算单装宝塔石料之水脚费约需十一万元,以是非自办船只不可。若办大小船四只,共计只二万元。有船装迟,不但宝塔得以成功,即五大工程亦得一齐赖以成功。且工程完後,船尚末旧,转买可值万馀,则自办自用,了无碍滞,省事多矣。旧有水阁凉亭基址,在水中心,乃顺治时修,至咸丰时毁,今在原墓恢复旧观,实因护法家来寺,招待之处太为草率,怠慢之处,已非一曰。我曾听到有一扬州来宾,来寺後对人懊悔云:高晏办道不错,然对於招待来宾,全不过问。一到客房,祗有破床稻草,桌椅不全,椅上堆灰寸许实不敢坐,知客招待请坐,总以满庭灰尘,不敢下坐,及站久不支,祗得用手巾作衬垫,坐在石廊边。一进内房,霉气冲出,不及掩鼻,实不适居住耳。我初住次年,楚祖嘱我先修客厅,我云:如有缘法,先修禅堂。直到宝塔兴工之际,原有房屋尽行移筑,以古凉亭石柱,起挖速建客厅,以酬应施工者及往来施主之用。塔工肇造,始於是年三月初二日,倘能不被时世所阻,合尖之期当不在远,此民国二十二年事也。  
使用“←”“→”快捷翻页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同时转发到微博}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我是不是你最爱的人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