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大神帮找首民谣,女朋友17年-19年在网易云听到的,很想找到,详见问题补充,万分感谢!

曾有一段时间很喜欢陈粒独特的嗓音,尤其是那首《绝对占有,相对自由》。只不过民谣女歌手里,除开她能听的还有很多。

有庸常平静的生活和利剑也无法刺穿的理想。

从这些轻柔细软的身体里发出来的声音,

犹如一场夏日林间漫过岁月的风,

吹过让我们坐立难安的黎明深夜。

《花房姑娘》是摇滚歌手崔健在上世纪80年代发行于专辑《新长征路上的摇滚》里的一首歌曲。

崔健的花房姑娘,唱出一个摇滚硬汉的柔情蜜意:

“粗野又温情、狂躁又哀伤”,像老房子着了火

程壁唱的花房姑娘,唱一个姑娘温暖细微的爱意

清新自然,如山前屋后缓缓流淌的溪水,绕上房梁,

世间最不能抵挡的莫过于“温柔”了

就让我沉醉在这柔情里。

“写歌如写诗,歌中有诗意。”

我最钟意的就是这首《荒岛》,

它由春花本人填词谱曲。

曲中风琴声让人怀旧,海浪声让梦缥缈;

这首作品韵脚和谐,词曲清洌。

“我听见午夜时分的清醒,

没有一条路通向你的心”。

恰如我的心像一座荒岛,

没有人想要了解这样一座岛屿,

然,它的海底下连着山脉,

孤独而安静,内敛而敦厚。

有一票儿说它真好听啊,

从声音都会流露出故事。

陈粒曾多次在微博中力推燕池,两人合作甚多。

诸如《易燃易爆炸》等歌中的编曲、混音,

燕池均有有参与,而她自己的《人海》由陈粒执笔和声。

民谣界里这两个人既有才气又惺惺相惜。

时而委婉悠长,时而自在悠然,

相对陈粒的侠骨气多了几分翩翩风度,

相对程璧的静谧田园风又多了些傲气清骨。”

燕池一句“穿山跃海哼你的歌,

踏浪飘帆忘记你更忘记我”表现出来的,

——能勇敢去爱,也能勇敢舍弃

傲气凛然于天地,不枉为燕郎。

“在所有人事已非的风景里,我最喜欢你”,

我们在遥远的路上白天黑夜为彼此是艳火

这一句歌词,道尽爱情的轮回曲折。

网易云上一位朋友在评论区说,

“这大概就是我这辈子最期许的爱情与陪伴。

我始终相信,那些惊为彼此生命中艳火的人,

即便经历粉身碎骨的扑火性媾和,

然后各自化为灰烬坠落并且放言诅咒永无交集,

但他们还是通过不同的轨道被羁绊在一起。

毕竟,生命遇到的大多人只是寻欢。

而那个人却是艳火啊。”

如茫茫草原上一团艳火,

在你眼里又都重新活了过来。

邵夷贝《大龄文艺女青年之歌》

邵夷贝作为一个只学了三个月吉他的初学者,

在北大演出后台随性唱起了这首歌。

后来它被朋友传到网上而受到大量关注,

几天下来点击率高达30万。

邵夷贝用幽默调侃的叙事风格和轻松悠然的唱法,

把女文青的小心思和小灵气都隐藏在歌词里,

像雾气氤氲在林间一般,让人莞尔。

女人三十还不嫁,容颜不再,无人相伴,

而在大龄文艺女青自己看来,

这并不真的是一件悲伤的事。

爱情姗姗来迟的时候,我可以过得内心丰盈。

你能来得晚一点就晚一点,

奔向异国他乡,奔向异闻美食,

奔向灵魂和身体的双重自由。

《老夏天》是雷光夏在1996年,

为侯孝贤执导的《南国再见,南国》而作的主题曲。

她凭借这首歌,入围了第7届台湾金曲奖最佳作词人。

雷光夏的声音空灵,低沉或感性。

她唱老夏天,字词之间尽显怀念。

与潮水、影片、植物、操场那些简单意象堆砌,

构筑起一个完整的映像。

像是在低低沉沉的讲述着老故事,

唤起我极其私人的回忆。

每个女孩在寂寞空窗的青春时代,

都会发出这样一个的疑问吧。

我想你应该是一个弹着琴唱歌的人儿:

时而沉默,笑起来像个孩子,

但是寂寞空庭,梨花满地。

可以说她是唱出了我的心声了。

我对爱情有憧憬,对世界或有畏惧,

而世界凶险,希望能找到那个共同抗之的人。

却唱出一种现世安稳之感。

不纠结缠绕,不踌躇彷徨。

整首歌每一句都是七个字,排列整齐。

七言,唱宇宙偏离,唱天宽地大,

唱烟雨泪洒,唱河流崩塌。

如果要说我真有什么愿望,

那我许愿能与你一起虚度年华。

}

编者按:本文转载自老道消息(微信 ID:laodaoxx),原标题 ,转载时已获得作者授权。

2011 年 5 月 1 日起,醉酒驾驶正式作为危险驾驶罪被追究驾驶人刑事责任,8 天之后的晚上 10 点 26 分,刚和朋友三人喝了一瓶白葡萄酒,又和另一人喝了瓶威士忌的高晓松,开着自己的白色越野车追尾了路口等红灯的出租车,引发了一场四车追尾的事故。

几天后在庭审现场,法院判高晓松拘役 6 个月、罚款 4000 元,他诚恳服罪,拿出张纸条大声念 “酒令智昏,以我为戒”,深刻检讨说这次酒驾是他长期浮躁自负的结果。

虽然他出事后态度诚恳,但和他相关的综艺节目、商业计划都受到了影响,自己也错过不少机会,甚至错过了亲自执导的电影《大武生》的上映。据说那半年他的损失可能有 7 位数,之后的负面影响也无法估计,身在看守所的高晓松只能干瞪眼。

好在那时候有个人跑进去看他,给了他希望。

在高晓松酒驾发生之前,恒大集团的大老板许家印曾经找上来谈合作,说要在音乐领域布局做公司,邀请高晓松一起推动。一开始高晓松觉得这事不靠谱,那时候做音乐公司是不赚钱的,一个外行跑来掺和肯定是为了赚钱,这事会落得大家都不高兴,所以就没答应。

结果在失去自由的监狱里,高晓松迎来了陌生人的探望,这人是许家印专门找去递消息的,告诉他 “这件事没任何影响,等他出去后,之前开的条件还照旧”。这就让高晓松很感动了,不管事情靠不靠谱,愿意雪中送炭的人总不会太差,所以出去之后他就拉着自己的学长宋柯,认真和许家印面对面聊了几次。

那几次的交流,可以说直接影响了两位音乐行业老炮儿之后的职业生涯。做房地产起家的许家印,在饭桌上提出把音乐公司当服务平台做,让宋柯高晓松俩人忍不住放下筷子鼓掌。“许老板提出以垄断大型演出场馆的方式进入演出市场,不是从内容开始,而是从演出资源开始,这样的计划我们都不敢想。”

后来二人离开恒大主动去了阿里,也是坚持从做平台的想法出发,可见许老板的影响有多深远,只是可惜高晓松宋柯的两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至于是想法有问题还是执行出了偏差,就都是后话了。

当时二人对这件事都持非常乐观的态度,仿佛看到了音乐行业的未来。2012 年正式宣布成立恒大音乐的时候,站在宋柯身旁的高晓松笑着对媒体说,“我们希望能建起一家百年唱片公司”。

经过二十多年的搭档,高晓松和宋柯早就有了一套相处方式,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大部分时候都是默契的。偶尔高晓松对外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宋柯如果在现场就会稍作阻拦,如果不在现场,也就是背后说学弟两句,不会大动干戈。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模式,大概是基于二人的定位。高晓松在自己 2000 年出版的第一本小说里就说到,他的理想是成为门客,做什么事都是 “一只手用力,另一只手留着”,而宋柯虽然没对外说,但很明显他更喜欢做生意。

所以喜欢做生意的宋柯偏向幕后,高晓松就坐在了幕前,好让这门生意走的更加平稳,这也是现在高晓松人气、名声都高于宋柯的原因。不过在他们的大学时期,两人的知名度正好相反,也正因此,才有了现在他们这样的组合。

高晓松第一次知道宋柯,是在清华校园内的一片草坪上。那天他坐在绿地上抱着吉他弹唱,本是想招揽女孩的目光,结果路过的学生跟他说,“你知道宋柯吗?就在这弹琴”,语气里满是对宋柯的崇拜。就这么着,高晓松记住了一个长他两届的学长。

之后在上学的时候,高晓松和宋柯并没有机会接触。那时候宋柯既在校足球队踢球,又写出了在北京各高校都传唱的《一走了之》,是十足的大人物,风流倜傥女朋友换不停,而还没写出歌的高晓松,只是清华音乐圈里的普通人。

不过这不妨碍高晓松了解宋柯,因为太有名,宋柯有点什么新动作,都能广为人知。比如宋柯自己开的吉他班,教同学弹吉他,一个人一学期 5 块,一堆人报名,最多的时候有 40 多个学生都跑去学弹琴。再或者宋柯带着同学兜售高考模拟试卷,目标受众就是那些弟弟妹妹要参加高考的同学,一份 5 块钱,也卖了不少。

宋柯的这些行为,都被记在了高晓松心里。没机会接触的时候,高晓松就默默记着学长的生意 “天赋”,一次已经毕业了的宋柯回学校参加饭局,高晓松也刚好在饭桌上,看到机会来了,他就主动认识了这位学长。“每个人都以跟宋柯吃涮羊肉为荣,就仿佛大哥回来了,小弟特兴奋。”

不过那时候俩人也没什么联系,宋柯对他的印象就是 “溜边的”、“不出众的”,到后来高晓松退学、写出了《同桌的你》,倒是成了清华的新名人,但宋柯已经在美国念书工作了。出名之后高晓松就自己开了个广告公司,快速挣钱快速花,每周坐飞机去厦门看自己的女朋友,虽然听着这日子过得很是厉害,但对于随性惯了的高晓松来说,做公司其实挺累的。

那时候的宋柯呢,到了美国发现身边的同学、街边店铺老板,弹琴都比他弹得好,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音乐才华不过尔尔,出国前还动过做唱片公司心思的他,干净利落地放弃了音乐,专心做起了珠宝生意。只在 96 年回国的时候,随身行李里的那把吉他和一摞唱片,表明他曾热爱音乐。

巧的是这份热爱,刚好被跑到新大都饭店看望师兄的高晓松碰见了,他一句 “要不咱们开唱片公司吧”,说得宋柯心痒痒,结果就把珠宝首饰送人,投了 20 万,高晓松的广告公司正式成了 “麦田音乐”,管理者也从高晓松变更到了宋柯。

高晓松肯定是乐得清闲了,再也不用担心公司能不能继续,生意由懂门道的学长打理,自己只要拍电影搞创作享受人生就好。宋柯其实也乐得进入音乐行业,后来他接受采访时说,要不是高晓松叫着他,这辈子音乐就只是个爱好了。

这些年,有人说高晓松真的像个门客,不停更换自己效劳的公子,但其实真正的门客是高晓松和宋柯的这个二人组合。早就在 20 年前,他们就认定了彼此,不管什么音乐行业的兴衰,还是互联网圈的尔虞我诈,能真正提供安全感的都是自己的好学长、好学弟。

1994 年,从台湾来的团队做出了魔岩三杰,让大陆人在港台流行乐的支配下,听到了自己人的摇滚精神,虽然当时的大人们并不能接受摇滚乐,但 2000 年前后组建的摇滚乐队,基本都受到了唐朝黑豹的影响。

如果那时候有人继续去做摇滚乐的推广,也许《小苹果》《我的滑板鞋》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市场,可台湾的张培仁做了场红磡演唱会,发现大陆的土壤不知道要培育多少年才会接受摇滚乐,就痛快的回台湾了,毕竟他没有义务用滚石的钱培养内地市场,而且那时候滚石也过得不太好。

在张培仁推魔岩三杰的同一年,香港老板收购的大地唱片找到了更适合本土市场的音乐。当时是大地唱片制作部主任的黄小茂,在办公室里听到了校园歌手沈庆投来的作品,发现了机会,就找来沈庆录音,但出歌不能只有一首,所以他就开始搜罗校园作品,经过沈庆介绍他找到了高晓松,又是谈音乐又是聊情怀,才说服高晓松把《同桌的你》、《谁在我上铺的兄弟》交出来,录制了合辑《校园民谣 I》。

其实黄小茂也算是个罪人了,那时候大地唱片正在大力推广艾敬的《我的 1997》,把其定位为城市民谣,为了增强公司整体的品牌性,黄小茂就给学生合辑定下了 “校园民谣” 的基调。但实际上,艾敬的歌确实还属于民谣,可高晓松的歌就是披着民谣外衣的流行音乐了,结果《同桌的你》比艾敬火的多,让还没怎么听过民谣的中国人,认识了所谓的民谣。

有专业人分析半天,为什么现在流行的民谣不是南方就是姑娘,和 Bob Dylan 传递出的价值观差别那么大,又是怪创作者又是怪听众的,但其实就应该怪黄小茂,如果当初没把抱着吉他的流行音乐冠上 “民谣” 两个字,现在年轻的民谣歌手们估计也就淹没在流行音乐里了,反倒能留给 “民谣” 一个清静。

不过黄小茂也有一点值得肯定,正是他的发现,把高校的一帮才子拉到了音乐行业,才有了后来一些本土音乐创作人和歌手的声音,不然在当时那个所有唱片公司都鄙视大陆音乐人的环境下,朴树应该也是出不来的。

那时候朴树还愿意为了音乐理想主动与人接触,从北大退学的他,跑到高晓松宋柯创立的麦田音乐推销自己的音乐,本来只是卖作品,结果一番弹唱被高晓松看中,把人也留在了麦田。随后在校园民谣势颓之时,麦田推出的 “后校园民谣” 朴树一炮而红,参演的《那时花儿》虽没能上映,但他唱的主题曲《那些花儿》成了金曲。

不过朴树并不能挽救不懂唱片产业的麦田音乐。在给朴树和叶蓓各出了一张专辑之后,麦田在 2000 年就被华纳收购了。其实想来也是,高晓松宋柯有音乐审美,能发现优质人才,但俩人都不懂唱片工业,根本不懂控制成本,据说朴树正式专辑之前还废了一版,等于重新做了一张,这么看公司不赔也是不可能的。

宋柯也想过,“我学工科的,做什么买卖不行,一定要做这个?”,可见对做音乐生意这事也是没心气了。据高晓松回忆,那时候他自己已经去干别的了,宋柯也准备去荷兰银行上班,结果当时五大唱片之一的华纳要进中国,他就牵头把麦田介绍给了华纳,随后华纳把麦田收购了,宋柯也跟着成了华纳的一员。

那时候开始,这俩人就转变了心态,从为了好音乐不顾成本的莽撞,转变到重视商业规则的稳重。期间借着华纳的能力,继续做老狼、朴树之外,还给那英、孙楠、周迅等人出了唱片,但也没出多大的成绩。

在和华纳学习了四年之后,麦田在 2004 年脱离了华纳,接受了太合传媒的投资,变更为太合麦田,算是有了一定唱片工业基础的重新开始。不过说是学习,顶多就是知道了唱片公司大概是什么架构、怎么运转,真要说到唱片公司是怎样维持百年不倒,现在看来谁也没学会。

世界级的大唱片公司根本不花时间、资源培育本土新人,都是直接拿成熟艺人到大陆收割,现在有业内人士形容那时候就是 “唱片业的八国联军”,但当时五大唱片都被当做大哥,所以搞得国内没人学会怎么补充音乐行业的新鲜血液,只学来怎么把拿来主义发挥到极致。

宋柯在 2004 年签下了李宇春的唱片约,就是一个这样的 “成功” 案例。那时候因为李宇春不停上涨的势头,让她的粉丝都知道了天娱传媒和太合麦田,宋柯还挺高兴,甚至说 “一个唱片公司老板的职业生涯里,这样的艺人有一个就够了”,但李宇春的名气也是人家天娱捧起来的,只出唱片的太麦不过是捡现成。

所以后来在老歌手被消费的要没价值、互联网盗版音乐又已成大势的时候,受到冲击的唱片业,干脆就把锅一股脑甩在了百度身上,那些没有根基的唱片公司都高喊盗版是杀手。可话说回来,人家海外唱片公司经历了盗版之后,很快就借着互联网推出了 Ed Sheeran,这种例子他们倒不对外说了。

那时候高晓松早就跑到了美国过悠闲的生活,搞搞创作,偶尔飞回来在选秀节目上露个脸,宋柯也早在  2004 年就把 CEO 的位置给了詹华,后来在 2011 年说了句 “唱片已死”,就转身去做烤鸭生意了。

中国的音乐产业就像个可怜的孩子,换了一拨又一拨监护人,但没几个对它有责任心的。宋柯的那句 “唱片已死” 是真影响了不少人,一些正准备投唱片公司的投资人,吓得赶紧收了手,倒霉了正在融资的唱片公司,搞得整个音乐行业的收入都偏低,留不住优秀人才。

后来在接受《南方人物周刊》采访的时候,宋柯才坦白那句话其实是为了压压版权的价格,好抄底入市,这让当初收手的投资人找谁哭去,现在手握版权的唱片公司,成了这个产业链上来钱最轻松的环节。

2011 年宋柯做了半年烤鸭生意之后,就被学弟高晓松拉着见了许家印,然后就有了恒大音乐,鉴于之前自己说过 “唱片已死”,所以这次他们不做唱片,做演出。

记得恒大的星光音乐节从立项到首场演出,只用了 3 个月的时间,当时这个执行力惊得人人称赞,而且他们还不是只做一场,2013 年全国一共做了 22 场,完全开创了音乐节新模式。那时候宋柯对外说一点都不会赔,赞助收入已经过亿,但在 2015 年恒大文化挂牌新三板的时候,公告显示  2013 年、2014 年音乐节赞助收入分别 3818 万、3314 万,加一起也没过亿。

可是 2013 年没人知道真相啊,房地产商们听着这收入,再看了下办音乐节的实操难度,都纷纷拍板决定做音乐节,结果中国音乐节市场经过这么一闹,瞬间注入大量泡沫,根据小鹿角智库的数据,2011 年全国才  69 场音乐节,到了 2014 年一共 148 场,而到了 2016 年一下降到了 90 场,一堆公司团队就这么死了。

其他人跟着潮水走,宋柯高晓松并不糊涂。在 2014 年他们就看出来用做电影的方式做音乐节是不行的,一张门票 80 块,一场也就 1 万多人,可一场音乐节的成本就在 300 万左右,赞助单场收入不到 200 万,所以马上在 2015 年停下了脚步,开始思考怎么继续做平台。

那时候俩人觉得许老板要做平台的想法没错,但恒大只能做内容,后来他们发现了一家更有实力的互联网公司,也有做音乐的倾向,就觉得要想为音乐行业再做些事情,只能跳槽了。

据说,那时候俩人商量未来的方向就用了一个小时,没多久就决定放弃了原本要成为百年唱片公司的恒大,主动找上了那家互联网公司的老大马云。

之前二人的每次转身,都是高晓松起得头,从成立公司到并入华纳,从与太合牵手到进入恒大,高晓松都是穿针引线的人,所以这次去杭州,也是高晓松领着宋柯去的。

那天见到马云后,彼此客气一番就直接进入话题,宋柯开始给马老板算账,说中国年音乐产值在 2700  亿,去掉 KTV 的几百亿,也还有 2000 亿,既比电影市场大,也还都没有互联网化,所以得出结论,阿里音乐是可以做成 600 亿元的大生意的。马云听了特满意,很肯定的说了句 “对!”,之后天天动听成了大交易平台阿里星球,何炅也被拉来一起做了同事。

在阿里的那段时间,高晓松和宋柯是真的一改曾经的行事作风,高晓松说去阿里之前以为是钱多事少的美差,结果到了之后甚至会熬夜加班,宋柯看着以往很少参与执行的高晓松,在这家公司都充满干劲,忍不住感叹 “阿里能改变人改变到这个地步”。

但变化归变化,本质上的问题还是存在。因为一些不难想到的原因,经过半年时间阿里星球没能成为音乐版阿里巴巴,马老板想看到的 600 亿连 600 分之一都没有,只好低调地把其改造成偶像粉丝社区,阿里音乐被充进阿里大文娱进行整体架构调整,二人的头衔也进行了明升暗降。

不过对于二人来说,在阿里的这一年没什么损失,更改头衔后高晓松继续进行自己的综艺脱口秀,收割年轻粉丝,宋柯继续自己一周看两个项目的投资节奏,休闲养老,无非是没那么忙了。所以实际上,无论是埋头苦干还是随性而为,都是二人生活方式的选择,在 50 岁的档口,他们选择为理想进行了一次尝试,只不过尝试失败而已。

不过有意思的就是,因为二人已经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标杆,干什么都有人跟着模仿,就像那时候宋柯一句唱片已死,一帮人就离开了音乐行业一样,现在音乐行业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盲目迷信互联网的能量,在产业链上的各个环节都想互联网化。

明明有钱做专辑非要玩众筹搞预售,让人以为音乐众筹是个需求,结果苦了真去做众筹平台的创业者。明明进入音乐行业是需要门槛的,非要搞互联网造星,你看互联网造出来的星,哪个能活跃超过半年的?要不是前段时间华晨宇改编了《我的滑板鞋》,怕是都没人记着庞麦郎了。

以前音乐行业不行,大家总是怪政策不支持,现在互联网音乐的版权有人管控了,也没见音乐人们过的多好。后来又觉得是资本没到位,说没钱怎么做生意,现在摩登天空一年多拿了两轮投资,网易云音乐拿了 7.5 亿,其他公司不是在融资就是准备上市,结果呢,连首传唱的好歌都没出现,就算是老腊肉赵雷凭借电视平台唱火了首《成都》,首先它不算多好,而且也跟音乐行业没半毛钱关系。

从多年前开始,音乐行业的头部公司和大佬,就都是明白人,人家敢于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来大陆就是赚钱,人家敢于说自己的理想就是成为门客,可活在地上的人总是向往天上的生活,忘了自己要脚踏实地。所以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中国的音乐行业成了现在这样,我肯定说是这届从业者不行。

}

跳槽,历来被互联网人视为升职加薪的一条捷径。

往年的“金九银十”,跳槽之人此起彼伏,有的是对劣币驱逐良币不能忍,有的是对当初承诺的待遇感到失望,有的是对毕业之后第一份工作不满……

借此机会,互联网公司也吐故纳新。

然而,2022年的互联网行业正经受着稳增长与保利润的双重考验,去肥增瘦成为行业的共识,因而这个“金九银十”跳槽的声量不高。

眼下,跳槽不再意味着人生的飞跃。

生是大厂人,死是大厂魂

“最不想看到的是HR,最想看到的是HR把我当空气。”楼雨飞如是说。

踏入职场已六年有余的楼雨飞,经历过数次跳槽,从一家独角兽企业起步辗转至一家互联网大厂,与之伴随的是薪资水涨船高,“换一家公司继续干,钱还拿得更多点,就算不裁我自己也要走”。

经验丰富的楼雨飞告诉锌刻度:“三四月份的岗位一般不太好,如果不考虑年终奖,越接近年底越能找到理想的岗位,放弃的年终奖几个月就挣回来了。”

如今,楼雨飞的年包高达50万元,却对跳槽讳莫如深,“现在不一样了,大家想的都是怎么活下去,而不是怎么跳槽了”。

之所以如此,与就业环境起了微妙变化有莫大的关系。

2021年以来,以腾讯、阿里巴巴为代表的互联网大厂逐步追求降本增效、减员增效、提质增效,岗位呈现供需失衡之势。

譬如,阿里巴巴2022年第一季度末员工总数为254941人,第二季度末为245700人,三个月减少了9241人;腾讯2022年第一季度末员工总数为116213人,第二季度末为110715人,三个月减少了5498人。

本内容经授权或投稿发布,不代表【时代新消费】立场;转载请注明作者和出处。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很走心的小众民谣歌曲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