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短篇小说,男主为了女主进京赶考准备回来娶女主,男主走后女主一等三年,后来和男二结婚怀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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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个小说,女主借精子库怀孕,前夫不承认,跟她离婚了。几年后,女主带着儿子回国,到男主家做针灸还是按摩,发现男主跟自己的儿子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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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宁推门走进酒店房间时,还在想方才那个男人对着她那个意味深长的笑。

那男人是江瑾泽的朋友,这帮公子哥儿今晚有酒局,江瑾泽酒醉,他朋友打电话叫她过来接人,她二话不说就来了酒店。

房间里还有淡淡酒气,浴室里除却水声哗哗,再无一点声响,她贴着门听了会儿,忍不住敲门,一边喊:“江瑾泽?”

顾晚宁有些焦躁,不时地敲敲门,就怕江瑾泽在里头出了什么事。

半个小时过去,里面水声不断,她到底还是忍不住,试探地推开浴室的门。

他靠着浴缸边缘,双眼紧闭,白皙的皮肤泛着潮红,身上衣服没有脱,被水淋湿,贴在身上,显现出肌肉的轮廓,而平日里冷峻的眉眼轮廓,却被雾气柔化了几分。

她心跳漏掉一拍,脸也有些发热。

两人毕竟是假夫妻,她是头一回见到他这副样子。

她努力敛了思绪,想要先将人从浴缸扶出来,只是才靠近,手刚刚触及男人的手臂,他就倏地睁眼,反手一把攥住她手腕。

四目对视,她看到他眼底一片赤红,这才觉察,他的体温高得吓人。

江瑾泽面色也是一片潮红,盯着她的瞳仁黑沉,似乎在压抑什么情绪。

顾晚宁忍着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江瑾泽,这样会生病,你先起来好吗?你是不是有些发烧啊?”

他不说话,她倾身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扶他,却被他重重一拉,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扑到了他胸口。

头顶上花洒温热的水流不停,她身上的连衣裙顷刻湿透。

单薄的衣料粘在皮肤上,勾勒出柔美的曲线,内衣的轮廓若隐若现。

江瑾泽喉结一动,重重呼出一口气,鼻息被女人身上的馨香侵袭,他眉心紧拧,顾晚宁就在这个时候从他胸口狼狈抬头。

距离太近,她的额头便轻轻擦过他的嘴唇。

下一瞬,她的后颈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按住,紧跟着嘴唇上一热。

她在几秒后才回神,江瑾泽在吻她,吻得深入而激烈。

浴室里的气温,逐渐攀升。

顾晚宁只觉得眩晕,她几乎要窒息,从没想到自己的初吻会是这样一个湿漉漉的深吻。

几分钟后,她才觉察江瑾泽的异常,他粗暴地将她拽进了浴缸里,手在她身上摸索。

顾晚宁浑身战栗,浴缸水塞没有塞,水流从两个人身上浇下去,她仓皇别开脸,喊江瑾泽的名字,但是他不管不顾,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往下吮吻。

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顾晚宁浓密纤长的睫毛颤抖着,她知道江瑾泽不正常,但她无法思考,她的心跳剧烈而鼓噪。

没有人知道,她喜欢江瑾泽,足有十多年。

她选择闭上眼承受他的侵占。

然后,她痛苦地闷哼出声。

这一晚的纠缠,从浴室到外面的大床上,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久久没有停歇。

翌日,当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床上,顾晚宁先睁开了眼。

她浑身难受,只是一动,那种酸痛的感觉就让她倒抽一口气。

这阵动静吵醒了身后的男人,江瑾泽蹙眉慢慢睁开眼,然后看到女人暴露在空气里的肩背,再然后,女人转过脸来。

顾晚宁的脸慢慢地红了,她的手抓着被子,也说不出话,但眼底有零星的光。

这一夜,他们从假夫妻成了真的夫妻,她暗暗期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能像真正的夫妻那样。

江瑾泽收回视线,揉着太阳穴起身下床,看到地毯上扔着衣服,他过去捞起自己的衬衣,还是湿的。

他重重地将衬衣扔了回去,因为带着水,衣服甩在地毯上也发出“啪”的一声响。

顾晚宁被惊得抖了下,脸上瞬间褪去血色,她敏感地觉察到,此刻他的心情十分恶劣。

江瑾泽在床头柜找到自己的手机,然后给自己的生活助理何亮打了个电话,要对方送衣服过来。

他挂了电话就去浴室冲澡,没回头看顾晚宁一眼。

顾晚宁很清楚,这个少爷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这样目中无人,她艰难地坐起来,这才想起自己那件连衣裙还在浴室。

没衣服穿,她只能继续缩在被子里,脑子里乱哄哄的,江瑾泽昨晚的状况,不像是单纯喝醉,更像是被下了药,但是谁会给他下药?

她没想出结果,江瑾泽已经从浴室出来,他身上穿着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浴衣,将另一套浴衣扔到了床上,“你先穿衣服。”

顾晚宁赶紧拿过浴衣往自己身上套,只是动作间,江瑾泽瞥见她脖子到胸口触目惊心的吻痕,他眉心紧拧着别开眼,然后拆了桌上的烟,点了一支。

江瑾泽烟瘾不大,多半时候,他是烦才会抽烟。

顾晚宁穿好衣服,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她闻见空气里的烟气,就僵硬地在床上坐着,背对着男人,手抠着自己的手指。

江瑾泽抽完一支烟,才开口,嗓音很沉:“我昨晚是被人下药,不知道是你。”

顾晚宁慢慢地琢磨这是什么意思,是说知道是她就不会做这种事了吗?她的手指在掌心掐出一道红印,心口像是被针刺了下。

男人低沉凉薄的嗓音又传来:“我会给你赔偿,一百万够吗?”

顾晚宁感觉,整个人像是掉到了冰窟里,血液都仿佛凝结了一样,她僵硬地转过了脸,看着他,“江瑾泽,你是拿我当成妓女了吗?”

她的眼神充满不可置信和受伤,江瑾泽被她这样注视,莫名心慌,却没移开视线,他一向不是逃避问题的人,他说:“没有,这是个意外,现在我是在提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案,不然你想怎么样?”

顾晚宁没说话,早晨刚刚睁眼那短暂的几秒里,她想过,他们本来就是夫妻,现在有了夫妻之实,或者可以假戏真做,像真正的夫妻那样生活下去,可现在……

江瑾泽拧眉,似乎有些不耐烦,“难不成你还想假戏真做?真要当江太太?”

一瞬间,她的脸上血色尽失,难堪到了极点。

“其实我这两天正想和你谈,”他瞥她一眼,语气淡淡:“我们离婚吧。”

顾晚宁抬起脸,有些错愕,“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江瑾泽微微蹙眉盯着她重复了一遍,对她的讶异,他十分不解,“当初结婚的时候怎么说的你都忘了么,离婚难道不是迟早的事?”

顾晚宁面色煞白,还有些回不过神。

她其实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们之所以结婚,是因为去年,江瑾泽的奶奶病重,唯一心愿就是看到孙子成家。

江瑾泽身边没有女人,为了安慰奶奶,他甚至答应相亲。

暗恋这个男人那么多年,她一直没有勇气表达自己的心意,可是那个时候她听说他去相亲,就无法压制自己心底那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他反正是要为了奶奶随便娶一个女人,那为什么不可以是她?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主动找上他,毛遂自荐。

不过谈的过程并不顺利,因为江瑾泽相亲的对象大都是一些豪门千金,她则不同。

她不但出身小门小户,而且她的母亲曾经是江家的保姆,他和她之间是云泥之别。

当时他手指间夹着一支烟,听她说完,好整以暇地挑眉睇向她,问:“你觉得,你和我,合适么?”

她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其实你需要的是一段形式婚姻,那些世家小姐会愿意吗?”

他反问:“那你愿意?”

“我……”她想要的自然也不是形式婚姻,但话说到这一步,她已无退路,只能尽力让他对她放下戒备,“我要是不愿意,就不会来。”

她的建议确实让他心动,毕竟他并不是真的想要踏入婚姻,有人肯合作自然好,而且他们相识多年,也算熟悉,但他仍有疑虑:“和我结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当然是她夙愿得偿,但他现在并不喜欢她,她不能坦白,面对他的质疑,她又不得不编出理由:“我也想让江奶奶宽心。”

江奶奶对顾晚宁确实不错,但这点理由,显然有些勉强,他盯着她,像是想要看穿她。

她下意识攥了攥衣角,最后道:“我……缺钱,我想要一百万彩礼。”

江瑾泽眼神立刻松懈下来,这就说得通了。

一百万彩礼,在江城也不是人人都能出的,他利索答应,并提条件:“你收了钱,就要清楚自己的位置,等奶奶的事情结束了,我们就离婚。”

那时候,顾晚宁虽然心底有些难受,但还是笑着说:“没问题。”

所以他说得没错,这都是当初谈好的。

顾晚宁坐在床上,手扯着浴衣的带子,满脑子想的都是昨晚。

那是她的第一次啊,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第一次总是不一样的。

十个小时之前,他们还在抵死缠绵,可现在,他开口就轻描淡写地说离婚,要和她划清关系。

她觉得,心口的冷意正朝着四肢百骸蔓延,开口时语气也艰涩:“不是说……等奶奶的事情结束吗?”

江瑾泽靠着房间一侧的桌子,垂眼睨着她,语气平静到有些冷淡:“许鸢今天就回来了。”

她恍然大悟,却又觉得这话像是一把刀子,深深刺进她心口。

和江城其他爱玩女人的纨绔少爷们不同,江瑾泽只交过一个女朋友,就是许鸢,她没想到,他至今对许鸢念念不忘。

房门被敲响,打断了两个人的对峙。

江瑾泽去开门,外面是何亮送来衣服,他接过来,吩咐何亮:“昨晚我在对面酒吧遇到个女人搭讪,你去查一下监控,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被人下药这种事,总不能说算就算,更何况现在还给他搞出来这么大的麻烦。

他折回房间,从纸袋里拿出衣服,顾晚宁安静地在旁边看了片刻,忽然之间,她就笑了。

江瑾泽觉得莫名其妙,蹙眉盯着她。

顾晚宁还是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用手在眼角擦了一把,问:“你不知道我的连衣裙昨晚被你撕坏了吗?就算你不知道,你刚刚洗澡也应该看到了,那破裙子还是湿的。”

“江瑾泽,我也没有衣服穿,”她的笑停了下来,“可是你只叫何助理送了你的衣服,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怎么从酒店走出去?”

江瑾泽脸色不好看,伸手去拿手机,“我让何助理给你买衣服送过来。”

顾晚宁没说话,她起身直接朝着浴室走过去了,她也想洗澡,可他给她留下的这一身痕迹,真是洗都洗不掉,她在花洒下面流出眼泪又擦掉,身体的疼痛无法消解,好像蔓延到了心里。

她刚刚关掉花洒,浴室的门被从外面敲响,江瑾泽的声音传来:“何助理等下会送衣服过来,我要去接许鸢,先走了。”

顾晚宁闻言,攥紧了拳。

他们之间话都还没说清楚,他昨晚对她做了那种事,现在就扔下没衣服穿的她一个人在酒店房间,想要去奔赴他的白月光。

她咬着嘴唇,几秒后,迅速拿一次性浴巾裹住身体,又擦了一把眼角,然后一把拉开浴室房门。

已经走到房间门口的江瑾泽脚步顿住,闻声回头,看到顾晚宁便是一怔。

她出来得太着急,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湿漉漉地滴着水,浴巾毕竟不大,堪堪盖住那些重点部位,她锁骨肩头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吻痕就直接撞进了他的视线里。

顾晚宁脑海其实是空的,她只是无法压抑愤怒,觉得他不能就这样走,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双眼,开口道:“我不同意离婚。”

第3章 爱和不爱的差别

江瑾泽闻言,面色立刻沉下来,“你开什么玩笑?”

已经说好的事,临时毁约,任谁也受不了。

顾晚宁却没有毁约的心虚,她只觉得委屈,她深深吸气压抑情绪,就怕自己在他面前哭出来,她说:“昨晚我是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

江瑾泽拧眉,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我说过了,我当时不清醒,根本不知道是你,而且我会给你补偿,除了那一百万,离婚协议上我会把房子给你,另外再……”

他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多少钱都没用,”她仰起脸,扯出个笑,眼尾却依然泛红,“我不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你要是想走诉讼离婚的流程就自便。”

江瑾泽咬牙切齿道:“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起诉。”

如果闹到对簿公堂,江奶奶必然会知道,奶奶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已经承受不起这样的风浪了。

“那咱们就这么耗着吧。”她还是笑,视线却有些朦胧,她不得不仓皇低头掩饰。

江瑾泽被气到冷笑:“怎么,做江太太上瘾?”

她心口被他这轻蔑的语气刺了下,脸色微微苍白,紧接着就听他又道:“我能让你坐上江太太这位置,就能把你拉下去。”

她手攥得很紧,指甲嵌入掌心里,又努力仰起脸,冲他扯出一抹笑,“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知道的,我这个右耳,还是不太好使。”

江瑾泽一愣,没料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她的右耳。

顾晚宁的右耳早年受过伤,导致至今仍有听力障碍,追根溯源,这件事和他有脱不开的关系,所以一旦提及她的右耳,就仿佛提及他肩头无形的债务,而债主是她。

他知道她这是有意的,在吵架时说她听不清,摆明了就是要提醒他右耳的事情,好堵住他的嘴。

他也确实没有心思再同她继续吵下去,眼看许鸢的航班就快落地,他看了一眼手表,最后瞥她一眼,“别以为你能永远用这种招数,早晚我会找人,治好你的耳朵。”

说完,他还是转身,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摔门的力道带着怒意,震得顾晚宁耳膜嗡嗡地响。

她望着冰冷的门板,哪怕搬出右耳这理由,可她还是没能留住这个男人,他还是走了。

她的眼泪终于肆无忌惮地滑落面颊。

她听说,当年许鸢出国进修,江瑾泽追到机场挽留,都没能留住人。

原来爱和不爱的差别,是这样大。

他那么骄傲的人,却会包容许鸢的一切,而她呢?

哪怕她曾经为他受过伤,哪怕她的第一次给了他,哪怕过去这一年里,她为了维系这段形式婚姻做了全职主妇,就连做饭都在迎合他的口味……

现在,她身上还留着他留下的痕迹,他却已经迫不及待要去见许鸢。

酒店楼下,江瑾泽上车之后直奔机场。

昨天计划好今天接许鸢,他就连部分工作都延迟了,却万万没想到会出这样的差错,现在时间已经很紧张,他在等红灯的间隙里,心底越来越焦躁。

脑中还是顾晚宁那张脸,她头发湿漉漉,眼眸也是潮湿的,看着他的时候,眼神里透着失望和受伤。

这张脸扰得他心神不宁,于是戴上蓝牙耳机,拨了个电话给何亮,问那边将顾晚宁的衣服送过去没有。

何亮说:“送到了,江总……”

那头迟疑了下,“太太好像哭了。”

那女人在哭?他蹙眉,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了些,最后却只是道:“别管她。”

他挂了电话,感觉更烦躁了。

他和顾晚宁算是一起长大,她为他受过伤,至今听力还有障碍,虽然去年是拿了钱和他结婚,但婚后除却没有夫妻之实,她对他确实像妻子一样尽职。

她甚至不聘保姆,家务都自己操持,会每天做饭等他回家。

那段时间其实他们相处得还不错。

昨晚是个不该发生的错误,是个意外,一个意外不可能改变他的决定,他竭力努力敛起乱七八糟的思绪,可当他在机场见到许鸢时,却没有感受到多少重逢的喜悦。

许鸢似乎是开心的,扑进他怀里,仰着脸冲他笑。

他勉强一笑,就听见她问:“你和顾晚宁离婚办完了没有?”

他的面色微微一僵,没料到许鸢第一句话居然是说这个,提起那女人,那些糟心事又都回来了。

他的心情愈发恶劣,推开许鸢,“还没有,正在谈。”

许鸢怔住了,“这有什么好谈的,你们不是形式婚姻吗……居然还没离?你说会离的!”

这里是机场,周遭还有行人来去,他不愿在这里谈这个,“这件事回头再说,先去取你的行李。”

许鸢却闹起脾气来,“你是不是骗我的?办个离婚应该很快的啊。”

江瑾泽就连看着她的眼神都冷了下来。

他在许鸢身上栽过跟头,到底不甘心,可说到底,他也有自己的脾气,很难无底线哄女人,更别说,这还是在公众场合。

“不走是吗?”他冷冷道,“那行,你呆着吧。”

他转身就大步朝着机场出口走去。

许鸢在原地气得跺脚,委屈出两眼的泪,也抹不开面子去追他。

她以为他会回头的,可是没有。

江瑾泽从机场离开之后,回到公司,给整个总裁办带来的都是低气压。

他进了自己办公室关上门,觉得这些女人,一个两个都是给他来添堵的。

他和顾晚宁是有婚房的,在榕城小区的大平层,但这个晚上,他并不打算回去,他加班到深夜,然后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睡下。

只是当万籁俱静,他脑中浮现的,居然又是顾晚宁。

从这个早上想到了昨夜,最后,他记忆里一些因为药物作用而零散的片段却越来越清晰——

那是她痛得抗拒,想要逃开时,他强硬地抓着她的脚腕,将人带回自己身下……

他的喉结滚了滚,压抑着燥热的感觉,翻身拿起手机,看了好一阵,最后在市中心医院为顾晚宁挂了明早耳科的号。

早点治好她的耳朵吧,他想,这样就离和她两清更近了一步。

翌日一大早,顾晚宁就接到江瑾泽的电话。

他言简意赅地说:“拿着你的病历下楼。”

顾晚宁愣了愣,“什么?”

“我的车停在小区门口,”他口气不太好,“带你去医院复查。”

顾晚宁算了下,也确实到了定期复查的时候,她拿上病历就下楼了。

远远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她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坐在副驾驶,而是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江瑾泽觉得,她这像是拿他当司机了,他从内视镜往后看了一眼,视线微微凝住。

她的脸色其实不太好,面色苍白,眼底有乌青。

顾晚宁昨晚几乎没合眼。

自己的丈夫去接初恋情人了,然后彻夜未归,这种情况下,没有女人能呼呼大睡。

如果她和江瑾泽是正常的夫妻,她或许可以质问他,指责他,然而他们不是。

这让她所有的不甘心和愤怒都只能克制。

车子缓缓驶向医院,车厢里一片静默,气氛压抑。

就在这样的死寂中,江瑾泽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他戴上蓝牙耳机,顺手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许鸢的声音:“十一,你还在生气吗?我承认是我太心急了,可那也是因为我想早些和你在一起……”

他蹙眉,往内视镜里瞥了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顾晚宁听到。

顾晚宁坐在后面,望着车窗外,脸上没有表情。

他忽然反应过来,他戴着耳机,她是听不到的,再说他为什么要在乎她会不会听到?

许鸢的语气很软,继续说:“你别生气了好吗?我和你道歉,今天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许鸢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服软的人,现在低声下气,已经很难得,他默了几秒才答:“一会儿你来公司找我吧。”

挂断电话,他又从内视镜看顾晚宁。

那女人还是好像一尊雕塑一般,一动不动,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他轻扯唇角,暗想,女人,还是要像许鸢一样识趣才好,懂得见好就收,才不会让男人觉得麻烦。

反之,像顾晚宁这种姑娘,真是会给人添堵。

两人到了医院,做完一系列检查,已经接近中午。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细看,和他们说:“从片子上看,器质性的损伤早已经恢复了,按理说不该听不见,但神经性损伤有些是我们的仪器没法检测到的,也很难恢复……”

医生话没说完,江瑾泽就对顾晚宁说:“你去门口等一下。”

顾晚宁起身去了诊室门外。

她盯着对面墙面,慢慢抬起手,用手指塞住了自己的左耳,然后清晰地听到诊室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江瑾泽:“她的右耳真的就再没办法治疗了吗?”

“也不是,”医生说:“你们可以再去国外找针对听觉神经这块比较权威专业的医院……”

顾晚宁的手慢慢放下来。

这个世界上,最希望她的右耳听觉能恢复的人,就是江瑾泽。

因为,她这右耳,还是因为他才受的伤。

从医院出来时,江瑾泽脸色并不好看。

顾晚宁这右耳已经检查不出什么问题,却还是无法恢复听觉,这让他觉得很烦,他现在没有那个闲暇陪她去国外找医院检查,他对她道:“我回头让秘书在国外找个好点的医院,然后安排人陪你去检查一下。”

顾晚宁迟疑了几秒,才开口:“可能好不了了。”

撒谎时,她脸不红心不跳。

江瑾泽睇向她,眼神很冷,“别以为耳朵好不了,就能被你拿来当做免死金牌,一码归一码,你的耳朵我会想办法治好,婚我也照样要离。”

顾晚宁攥了攥拳,“一码归一码,我不肯离婚,也不是因为右耳,而是……”

江瑾泽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来,她是在说前晚发生的事。

他有种自己倒霉惹上一身腥,又无法摆脱的烦躁感,想起之前她在酒店房间里的话,嘲讽道:“妓女可比你好说话多了,钱就能打发。”

顾晚宁猝不及防,被他这话像刀子一样捅在心口,她面色微白,终于无法维持镇定,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充满受伤。

江瑾泽其实也觉得自己嘴快了,对上她的目光,心口微微一揪。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收不回来,他别开视线躲避她的注视,“我和许鸢有约,就不送你回去了,你自己打车。”

这一次,顾晚宁没有再试图挽留,她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江瑾泽望着她的背影,心口有些说不出的憋闷,不过他是不会去哄这女人的,他直接去了停车场。

顾晚宁从医院离开,没有立刻打车回家,她在马路边绿化带的长椅上发怔长达一个多小时。

江瑾泽拿她和妓女比,然后得出的结论是,妓女比她好。

她盯着地面,视线逐渐模糊。

从前,她对于自己和江瑾泽的未来有过很多畅想,青春期时也曾幻想过和他拥抱亲吻,在她想象里,这一切理应美妙而梦幻。

但最终她得到的,只有粗暴,和一个不如妓女的评价。

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可又好像什么都错了,她不知道自己坚持不放手有什么意义,难道她留在他身边是为了被他这样侮辱吗?

那是她珍而重之的第一次啊。

手机在包里突兀地响起,她有些恍惚,拿起接听,母亲陈秀梅慌乱的声音传过来:“宁宁,你快来医院吧,你哥哥出事了!”

顾晚宁的哥哥顾威被高利贷讨债的人打了,目前正在医院里做手术。

因着这件事情,顾晚宁在医院陪着母亲忙到第二天清晨。

她身体实在受不住,既不舒服又很疲惫,便想着回家休息一下,结果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个人。

江瑾泽低头看着茶几上的什么东西,而一个年轻漂亮气质优雅的姑娘在旁边,正凑过去和他一起看,俩人头都快挨在一起。

她不用去猜也知道,这姑娘就是许鸢了。

她愣在原地,听说再多遍,和真的亲眼目睹都不同,这一瞬她还是感受到一种尖锐的,锥心似的疼痛。

那俩人听见声音也朝她投来目光。

顾晚宁垂下眼去,拉开鞋柜想要换鞋,然而她的拖鞋却不见了。

她扭头瞥了一眼,这才在许鸢脚上看到那双属于她的拖鞋,她顿时感到一阵反胃,许鸢不觉得恶心,她还恶心呢,她索性关上鞋柜,也不换鞋子了,径直往进走。

许鸢比江瑾泽反应更快起站起身,对着顾晚宁微笑,“顾晚宁你好,我是许鸢。”

顾晚宁已经收敛了情绪,上下打量许鸢一番,视线最后定格在那双拖鞋上,道:“幸会,没想到许小姐这么喜欢用二手货。”

她一语双关,许鸢的脸色瞬间就挂不住了。

而旁边那个“二手货”江瑾泽站了起来,黑着脸问顾晚宁,“昨晚你去哪里了?”

他白天和许鸢吃过饭并没回家,而是去了公司,和律师敲定了离婚协议,打算今天回来和她谈判,然而,屋子里安安静静,大床上没有一丝褶皱,很明显,顾晚宁昨晚也没回来过。

顾晚宁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这是第一次。

他当时看到,心头猛地一跳,一瞬间脑海掠过各种不好的猜想。

但跟着他一起来的许鸢扯着他去说离婚协议的问题,他便也只能将这些纷杂的思绪放一边,此刻见到安然无恙的顾晚宁,她还在那含沙射影地说他是二手货,他心底的火气就又燃起来了。

顾晚宁根本没理会他的问题,而是抛出个问题给他:“你给我买避孕药没有?”

这下子,许鸢彻底愣住,扭头不可置信地看江瑾泽,“你们……不是说假结婚吗?!”

顾晚宁笑说:“许小姐真是单纯,一点不了解男人。”

她也不是真的想和江瑾泽要避孕药,扔完这个重磅炸弹,她直接迈步往卧室走去,在抽屉里翻找自己的银行卡。

昨天她那个不学无术的哥哥顾威被高利贷讨债的人打了,受伤住院,可是能要到的赔偿金还不够还债,他们是单亲,母亲陈秀梅没钱,她不得不想点办法。

她一边找,一边竖起耳朵,果然,客厅里已经吵起来了。

许鸢哭着冲江瑾泽喊:“你怎么能和她上床!”

江瑾泽此时已经在心里将顾晚宁大卸八块,但还不得不应付许鸢,他说:“那是意外。”

被人下药的事,他不想提,多少有损颜面,他拿出男人惯常倒打一耙的手段来,“你在国外不也找了个男人?你我算是扯平。”

“可我没有和他发生关系!”许鸢梨花带雨道:“你知道我保守,第一次一定要留在新婚之夜。”

也是因为许鸢保守,他第一个女人,最后居然是顾晚宁,这笔烂账是扯不清了,他却依然没法坦然低头,“如果不是你坚持出国,这些事都不会发生,许鸢,别总把责任推在我身上。”

许鸢气得哭着拎起自己的包转身跑了出去。

外面门被摔得震天响,卧室里的顾晚宁垂下眼,唇角缓缓勾起。

床上散落着三张银行卡,顾晚宁用手机查了一遍,也只凑出三十多万。

她揉着额角,真切地感觉到头更痛了,这点钱根本不够堵顾威捅出来的窟窿。

她几乎是毕业就结婚,婚后做了家庭主妇,没有工作过,这三十多万还是她自己闲暇无事时炒股得来的,她并不非常热衷这个,都是小打小闹地玩玩,现在真要用钱了,手里也没多少。

江瑾泽给过她的卡里其实有不少钱,但她不愿动,那些钱理应用于家庭支出,她的自尊令她不愿意用他的钱来补顾威捅出来的篓子。

脚步声传来,江瑾泽没去追许鸢,而是走到卧室门口,视线扫过床上的卡,然后看向顾晚宁,“你满意了?”

转载自公众号:皓轩悦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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