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 一直很安静 前奏差不多 以前玩游戏的时候的背景音乐 游戏是那种比较仙侠的q版的好像也是个女声

*本文为JOJO的奇妙冒险第五部黄金之风全员向同人,AU,全员花样滑冰运动员相关。主线CP茸米回来啦这章单人剧情更多,一点点草莓橘友情的倾向。有四部嘉宾、星辰斗士和记忆中某人的屑爹出场。注意,在这个故事里,承太郎和花京院不是CP。

Tag打茸米、纳兰迦、东方仗助、空条承太郎、花京院典明和迪奥,希望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大奖赛总决赛即将开始,在乔鲁诺、布加拉提和阿帕基即将前往都灵的前夜,Lagoon的成员们分别接收到了不妙的讯息。 

*终于写到比赛啦!还有我喜欢的米斯达和...

*本文为JOJO的奇妙冒险第五部黄金之风全员向同人,AU,全员花样滑冰运动员相关。主线CP茸米回来啦这章单人剧情更多,一点点草莓橘友情的倾向。有四部嘉宾、星辰斗士和记忆中某人的屑爹出场。注意,在这个故事里,承太郎和花京院不是CP。

Tag打茸米、纳兰迦、东方仗助、空条承太郎、花京院典明和迪奥,希望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大奖赛总决赛即将开始,在乔鲁诺、布加拉提和阿帕基即将前往都灵的前夜,Lagoon的成员们分别接收到了不妙的讯息。 

*终于写到比赛啦!还有我喜欢的米斯达和纳兰迦的对手戏www

*合集现在支离破碎,我会在冲呀(ID:小白菜八块腹肌)和红白网站(GlutamineQAQ)上同步更新本文

我和阿燃开了读者群以防不测,会上传更新,欢迎大家来催更和吃安利:群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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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意的冬日,午后的阳光呈现出被漂白的浅色。Lagoon冰场的顶灯只开了一半,合着从气窗探进来的光线,照亮冰面上尚未被抚平的稀疏划痕。米斯达窝在观众席最后一排,手机被卡在离他一臂远的塑料椅背上。

       “——喂,纳兰迦,” 黑发青年在对他而言有些狭小的空间里拉伸开始酸痛的大腿,眼睛不离面前巴掌大的屏幕,朝还在磨蹭的队友呼喊,“再不抓紧你明天直接看颁奖典礼得了。” 

       “来了来了,你别催我嘛。福葛说他要先回家,” 纳兰迦头顶毛巾跑出更衣室,半干的发梢还在往下滴水,他往观众席后的平台上一蹲,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耷拉着耳朵,“我问你,是不是刚训练的时候我又惹他生气了?他有跟你讲什么吗?”

       “诶,你这个……该你用脑子的时候你不用,不该你想的时候尽乱想,” 米斯达转过身,拍拍男孩的肩膀,有些哭笑不得,“说不定他学校忙呢,应该也快期末考试了。” 

       Grand Prix Final,花样滑冰大奖赛总决赛,是圣诞节假期前忠实观众们一定会守在屏幕前观看的赛事——经由分站赛选拔,每个单项的六张入场券,只留给上半个赛季发挥最优秀的选手们。

       而对于留守冰场的米斯达和纳兰迦,还有更多和他们一样一流,却达不到世界顶尖的运动员来说,“总决赛”总有些可望不可及的味道。它就好比勃朗峰——你知道那座雪白的山峰就矗立在阿尔卑斯山的某个地方,但别说攀上顶峰,能进入雪线上无人区的登山者,每年也屈指可数。

       实时分数在左上角不断累加,两位解说一贯充满激情的声音一唱一和,透过屏幕,把Lagoon冰场微凉的空气焐热一角。

       肩膀貌似被纳兰迦那家伙的湿毛巾沾潮了。米斯达皱起眉头,余光里的队友还像个小孩,正托着下巴,在毫无自觉地在咬指甲。

       福葛和纳兰迦比自己晚一年加入Lagoon。福葛先来,半年后顺手捡回了旁边这个小麻烦,之后在冰场看比赛就再也没看安稳过。平常训练,远远望着两个比自己小两三岁的队友们扭打成一团,就和在街边看小猫小狗吵架一样好玩;但毕竟观赛要严肃,米斯达作为这里年龄最大的男单选手,还是有义务隔在他们中间,防止两人因为节拍数不清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揪起衣领大打出手。

       黑发青年撇撇嘴,和屏幕中在等分区等待着分数的选手一样,挪动磕在椅背上的尾椎骨。他用两天前才拆下固定夹板的小拇指抚平毛线帽边缘的褶皱,稍微掩饰自己从乔鲁诺离开的那晚起就有些心不在焉这个事实。       

       和父母一样,他从小最擅长的事情,大概就是做个快乐的人——普通人们的处世哲学。10月份,本赛季第一场自由滑在“I want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的呐喊中谢幕时,他本来已经彻底想明白了,自己要的不过如此:能在冰上多坚持一会儿,沉浸在那种满足感中更久一些——然后卸下作为运动员的重担,像个普通观众一样蹲守在屏幕后,为自己的队友们祈祷和助威。

       从波尔波辞职开始,对布加拉提和阿帕基的围堵、特里休在特伦特的分数、福葛持续低迷的状态、以及普罗修特在莫斯科的冷遇……糟糕的事连锁反应般地发生。

       比赛按计划继续着,脱臼挫伤的小拇指也在休养下几乎痊愈。但貌似某些长久以来就存在,平日里被皮肉完美掩盖的裂缝却被彻底敲开,就好像即使刻意忽略,曾经脱开的关节依旧会在旋转和跳跃时,随着离心作用隐隐作痛一样。

       “精彩的部分要来了啊。本次的夺冠热门之一,上赛季全满贯得主,18岁的东方仗助。现在镜头给到的是他的主教练,02年盐湖城冬奥会的金牌得主——空条承太郎先生。” 女解说员在念到这位高大且英俊的教练的名字时,和场边的许多观众一样,毫不掩饰地发出惊喜又幸福的叹息。  

       “仗助他……是承太郎先生当年的教练——乔瑟夫·乔斯达的儿子。” 她的搭档轻咳两声,在镜头重新切回到冰面上时,适时用那个早已众所周知的“秘密”接上。

       “乔瑟夫早早退役后,迅速和自己的一位支持者结婚,之后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有些出乎人预料。承太郎先生的婚姻也……这真是,果然人是不可预测的生物。” 

       解说们刻意拖长语调终于让一直很安静的纳兰迦抬起头。这话题对他而言太过无聊,男孩撇撇嘴,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队友。 

       “他啊……很厉害的家伙。酒会上和我们比赛不喝水吃梳打饼干,硬塞了快十片。要不是有赞助商在场,我估计他和他队友,你认识的那个亿泰,能把屋顶都给掀翻。” 想到当时吹到自己脸上的饼干屑,米斯达露出一个苦笑。

        “那还用我说?全满贯,这赛季两块金牌在手。他这么高,这么壮,” 黑发青年猛得凑近纳兰迦,挥着手臂比划,“平时嘻嘻哈哈,在更衣室脱外套,整个人眼神都变了。要是你在场,估计你吓得直打哆嗦。”

       没有花里胡哨的绕场,合着约翰·列侬的嗓音,直接一个飞起来一样的一字大跳,为这套节目拉开序幕。

        “老派摇滚就应该配这种超级帅的编舞!” 纳兰迦的眼睛终于被这个别出心裁的亮相点燃了, “凭什么我只比他小一岁多,就必须滑《塞维利亚的理发师》,还有那个什么空中飞人啊。”

       基础分最高的跳跃,加上难度滑入的奖励得分:18岁的日本少年却没有丝毫的迟疑。仗助的起跳、滞空和落冰都是现役选手中堪称教科书般的存在,仅仅是卡在鼓点上的落冰,配合适时即兴的响指,便点燃了观众热烈的呼声和口哨。屏幕左上角的执行分更是直接落在+4.

       “诶,我们只是自己滑冰而已,为什么他们总关心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抱怨出口,“福葛也说过,永远不要拿自己和别人比较啊。如果我是仗助,我一定特生气。” 

       “我刚来Lagoon的时候,明明比赛没有失误,也被批评过在发布会上没有教养。从这赛季开始,布加拉提他们也一样了。”

       上赛季欧锦赛的失误是不是阻碍了你的进步?是不是新来的乔鲁诺给了你压力?是不是家境好,就可以不用想其他选手一样付出那么多的辛苦?

       “明明只是一场比赛输了,或者赢了而已,” 纳兰迦不屈不挠,伸手把米斯达的手扫到脑后,瞪着他那双大眼睛,“裁判和观众看到的不应该是这场比赛本身吗?” 

       米斯达的视线下意识地躲开了,双唇张张合合,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摸着小拇指上还未褪掉的死皮。

       “呃……现在的记者啊观众啊,就喜欢这种东西。” 这就是潜在的规则,而他只是随波逐流,米斯达暗自懊恼地怨道。他在此之前甚至没有刻意去怀疑过这种规则的合理性,“他们喜欢所谓活生生的人,” 米斯达压低嗓子,不知道在模仿谁,“那帮家伙真是不可理喻。” 

       在近乎闪闪发光的背景中,乔鲁诺像是只一搭上冰面,就有风将他托进了场中。层叠如同晚霞的纱制布料由绛红到柔粉斜缠在少年的肩头,像罗马式的华服。一如既往编好的发辫在身后,随着滑行时起伏的肩胛轻微地摆动。

       此时在都灵的比赛场馆中,一位穿着白色风衣的高大男人坐到了教练席靠前的位置上。他同样专注的目光也紧随着这位16岁的少年,看着他在冰场中央颔首站定,双臂展落两侧,又缓缓释放出胸中最后一口场下温吞的空气。

       严密的靛蓝色几乎覆盖了所有体育场馆中少有的高墙。一切曝光在钢梁里冷白色的灯光矩阵下,像是严寒中被凝固后高悬的海啸。人们热烈而熙攘的骚动从其顶端不痛不痒地流泻,让围城中那片小小的雪白不至于一片死寂。

       即使眼前的景象在花京院典明的眼中过于冷酷了,雪白而布满浅浅冰痕的冰面还是让他不受控制地联想到了本州岛东北沿岸的盐田。那是为数不多的、留在他印象中的故土风景。

       现役运动员和高中生的繁忙生活三点一线,他只有幸参加了写在毕业要求里的参观见习。可当花京院看到仙盐工业区近郊雪白的晒盐场,他能作出的联想也只有那些高速的冷风,天旋地转,以及白色晶体与金属的摩擦声。

       面对大屏幕展示出的最终得分,花京院没有露出得体微笑以外的表情。他身边看起来年轻而强壮的教练乔瑟夫却露出感慨万千的神色,为了抑制眼泪而咬紧了下唇。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去拥抱只相识了不到50天的学生。

       少年的表演服缀满了不规则的绿色钻片,抬手拥抱时时闪烁如精灵的眼睛,但那很快被日本国家队服遮去,消失在等分区镜头的边缘。

        两人像其他所有教练与选手那样,在窄小的挡板与围墙之间穿行,乔瑟夫率先夺去了话头,“SPW财团的医疗团队有世界上最好的康复训练师,我保证在两年时间以内,你可以恢复如初。”

       花京院只是拢了拢外套,在雪白斗兽场挡板的一侧站定。他们侧后方只有漆黑的选手通道和偶尔经过的人影。词语在唇边打转,花京院将目光投向暂时空旷的冰场,不去看身边教练炯炯的绿色眼睛:“我对自己的职业生涯已经没有遗憾了,乔斯达先生。”

        “……” 东洋人基因里篆刻的矜持让花京院从来不擅长应付乔瑟夫的“胡搅蛮缠”,他的神色略微暗淡下去,“比起在自己身上修修补补,我更想为承太郎,以及其他更有潜力的选手的成长做些什么。”

        此时,观众的声浪像炉膛中将沸的水,逐渐开始翻滚涌动,烫得高墙都要向下融化一节。冰场上,视线的焦点是一片亮色的高大影子。

        熔金般色泽的表演服包裹着壮硕却修长的身躯。那人不知从何处借力,刚一离开挡板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破风而去。直到环场检查冰面时,他才慢悠悠地戴上一双黑色的手套:金发飘散的头颅高傲地端起,胸颈挺立而放松。

        仿佛他是即将在天国盛宴上款款落座的王,第一只盛满葡萄酒的金杯只能由他举起,而目力所及之处,都是他赐席的子民。

       那双铁水色的眼睛在掠过花京院身前的挡板时,若有似无地巡了一眼,而这便让他曾经的学生后退了一小步。

       比赛使腹背留下的旧伤释放出焦灼的痛,花京院缓慢地深呼吸着。待那个金色的影子滑远,才喃喃道:“他能让学生自发地过度训练,把为他而战当做一生的福泽,然后为一个不可能的目标毫无保留地透支身体的一切,”

        “……他会收手的。” 乔瑟夫控制着力道,轻轻拍了拍身边少年的肩膀,但他听起来仍然如此笃定而平静,“站在这里,他支付的筹码不仅是实力,还有所有的权威和尊严。”

       也许满场环坐的看客只是为了观赏“传奇老将为将同门师兄的弟子击败而复出”的戏码,他们却清楚自己即将见证一场独木桥上的死斗。

        那片金发的影子不疾不徐,由蛰伏转为潜行,再由游走破风而起——一组轻如无物的4Flip接3Toeloop连跳拔地而起。钢刃在两次滞空中达到相当的高度,近乎制造出将灯光向四周锐利地反射的错觉。如同在刀光剑影中飞驰,他则是令弦声瑟缩的危险本身。

       掌声与惊呼声四下里迸发流泻,而这洪流似乎直接消弭在了冷气里而丝毫触碰不到场中的人。钢刃步步紧逼地与冰面调情,舔舐研磨出陡峭的弧。快要被这斯磨点燃的斗兽场因一个离弦似的一字跳翻起雪白色的沙土。这稍许磨去了景象的锐利的细节与光泽。

       承太郎感到一股螺旋盘升的力量由翻捻自如的冰刃,饱胀着伸展的肢体和那暂且低垂着的融金般的头颅周遭升起,就像那个攀缘着上升的旋转——

       那即将破刃而出的力量也随着暴雨般落地的琴声的终结,在少年的燕式步巡场中,消融在柔软的弦乐合奏里。

       现在是2019年,记忆与现实一时的重叠把中年男人灼灼的莹绿色眼睛拉离了冰场一会。这里不是盐湖城,那种诡异的,在观众席和冰场间的高墙设计也几乎在现代场馆中绝迹。承太郎习惯性地调整了帽檐,重又跟上回荡着的《宿命协奏曲》的旋律。

       盐湖城的斗兽场中,他看到的并非是众人口中复归的伟大老将,而是一头真正的野兽。那股力量,像燃烧中蒸腾扭曲的热能,驱动着躯体的精确掌控着一切动作的速度,角度甚至惯性、也同时焚烧着那具躯体本身。

       金发男人的编排步伐斜跨着冰场的长边,直指承太郎所在的方位。当时18岁的少年无法不被那双铁水色的眼睛灼伤——

       狂喜,嫉妒,高傲,出离的愤怒也都仅是可怖高温中的杂质罢了,少年明白,这块寄宿在血肉之躯中的陨石嘶吼着向他奔来,并不全是为了亲自铸成他空条承太郎一人的墓碑。

       此时场中的纤细少年双目微垂,像抚摸夏日的湖面那样轻扫过冰面上的雪痕。冰刃缓缓刹停,绝大多坐在承太郎周边和后方的意大利人都欢呼着起立,形成鲜花和玩偶的雨云。

       承太郎在人群的间隙中静坐着,看着金发少年强迫自己用起身的间隙调整好粗重的呼吸,一滴汗划过他的下颌线,少年收起一瞬间的情绪,很快整理好礼貌而明快的笑容向全场谢幕。

      《宿命协奏曲》,来自日本作曲家千住明。这也许是有这良好音乐与艺术素养为了纪念自己日本血统的别出心裁,而他如今也成为了当前西方世界里,唯一被推上和东方仗助对等席位的选手。

       玻璃门上的磨砂装饰条或许能给吸烟者最后的隐私,而道普先生超过意大利人平均值一头的身高让他基本无处可逃。

       被一通不在计划中的电话干扰,发布会的时间要到了,一根烟也只抽了几口,这让还有些拮据的他心痛不已。赶赴会场的同行甚至同事大批经过时,他只得捂好自己的记者证,弯下腰去接着抽烟,灰溜溜的像只大老鼠。

       收拾好一切来到发布会的房间时,短节目暂列前三的运动员们都已经在房间前方落座了。厚重的推拉门发出噗嗤的摩擦音,他在众人的目光中弯着腰,连连致歉,贴着墙根,在最后门边仅剩的几个拍摄角度极差的空座上坐下。

       当初就因为得罪上级,他没能去采访在孩童时期就心心念念的意甲联赛,而是被直接丢到了冷门运动花样滑冰,晋升无望,一干就是五年。意大利有关花滑的新闻,只有2006年都灵奥运会短暂的高光,还有当年“双人滑运动员滥用兴奋剂的丑闻”能够掀起一些水花。

       几乎是天降的宝物一般,意大利一夜间就拥有了两个天才少年。之后源源不断的新闻资源像是在过去的几年里被刻意堵住,然后终于以海啸的规模爆发了似的。

       刚结束比赛的乔鲁诺穿着意大利深蓝色的队服,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小口,又轻轻放回去。道普望着他,像游猎的鬣狗打量着目标。

       选手的致意有闪光灯迎接,前方作为的东道主的意大利明日之星自然是第一个被点名提问的。坐在前头的,一个穿着蓝西装的美国人近水楼台先得月,道普只得用牙拔下U盘的盖、翻开笔记本电脑,试图捡些先手者的残羹剩饭。

       不出所料,他们尤为关注短节目的结果:乔鲁诺的短节目难度构成和东方仗助相比没有太大的区别,目前比分落后不过1.79暂列第二,可谓难舍难分。

       不论是冉冉升起的新星首次惜败一生的宿敌,还是好莱坞剧本般的落后反超,终究是均一的、躺在他们记者缝合台上的素材——此时,本尊的态度才是最好的杜撰对象。

       但已经拿了两块金牌的乔鲁诺对于失利表现出意外得平静。平整而放松的额头眉眼捕捉不到任何不悦或者焦急,或者说,这个16岁的小孩子有把情绪藏得干干净净的能力。

       “能在意大利本土比赛,我感到荣幸和兴奋。” 乔鲁诺露出友善真诚的微笑,“而且每场比赛前我都会紧张,但是只有那些有益的紧张。”

       “我还没有看仗助的节目,” 乔鲁诺和身边的仗助对视一眼,“回到酒店后一定会认真观看。”  他再度向那位穷追猛打的记者报以微笑,“至于结果,我相信这是裁判们公平的裁定,明天我会继续发挥出自己的最佳水平。” 

       蓝西装一时语塞,似乎还想在多问点什么。但是身边响起的些许刻意的咳嗽,以及笔杆敲击桌面的小噪音,还是让他老实闭嘴,缩了回去。

       乔鲁诺太滴水不漏了,成熟到采访他没有什么意思。紧随着对话敲击键盘的道普用牙撕咬着嘴唇上的死皮,一边保存字数寥寥的文档。

       和乔鲁诺同俱乐部的纳兰迦,那个出身很糟糕的小子,会在发布会上走神,面对话筒面手足无措;米斯达早年的俏皮话惹过不少祸;年龄稍长点的阿帕基,呵,那家伙是绝不会掩饰自己的坏脾气的;更不用说几年前的那个斯拉夫移民,还会作出对着明晃晃的证据说“我没说谎”…… 道普从喉咙中挤出一声气音代替无声的嗤笑,就连现在暂列第一的东方仗助——他在心中默念那个拗口的东方名字——也在升组第一年被记者问到家中情况时大发过脾气。

       “乔巴拿选手。你说明天会发挥出最佳水平,但根据你的节目构成,你将会摘掉后半段的3lutz。这会让原本就稍微落后的节目计划,继续缺失一个重要的得分点吗?”

       “至于3lutz,我个人认为,现在我还没有完全掌握这一跳跃的技巧,”面对闪光灯的拷问,少年诚恳地坦白道,“当然,我不会就此放弃这个跳跃,今后会让大家在正赛中重新见到它。” 

       是的,乔鲁诺的lutz跳用刃模糊,但冰协试图强捧他,裁判几乎对此视而不见,他完全可以坐享特权。况且这个赛季,目前为止的他非常收敛只在节目后半段放了一个3lutz的单跳。道普翻阅着记录。即便真的抓了错刃,凭借他四个四周跳的难度安排——至少前两名还是稳的。

       这难道就是年轻人终究藏不住的愚蠢吗?这样做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在分数上的体现。相当于是反手打了之前关照他的裁判一巴掌。

       蜷在座位上的意大利记者用指甲敲了敲屏幕边缘,乔鲁诺选择在大赛的节骨眼上拿掉这个跳跃,确实有违这个成熟到让人害怕的孩子,一贯的“精明”的作风。

       比起那些永远光明伟岸的角色,那些有着小缺陷的人,那些时不时蹦出的坏消息,才更受到人们的重视。这是传播学一个永恒的规律。

       发布会终于散场,选手们和记者们依次走出前后的房门。同行们脸上的表情大同小异:兴冲冲的猎手们,今天基本都空手而归了。

       虽然记者的职业修养提醒他,这不过是信息泄露后有指向性的电信诈骗。他应该做的也许是提醒自己别再四处网购,而不是按照电话的指示,前往冰场南出口旁边的星巴克。

       这里面卖的都是意大利人嗤之以鼻的难喝饮料。现在午休时间还没过去,店铺里的客人屈指可数。吧台后只有一个围着深绿色围裙的店员在昏昏欲睡地划手机。

       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日本人坐在窗前的高脚椅上,喝着一杯看起来过于甜腻的焦糖玛奇朵。那人的脖子上还挂着没有摘下的记者证。道普稍一回忆,认出对方就是那个在发布会上对乔鲁诺抛出尖锐问题的家伙。

       ”请先冷静下来,根津先生。我们都知道,乔鲁诺身体里有一半的日本血统,5岁时母亲改嫁,他跟来意大利。能挖的线索,都已经被我挖到底了。“

       “你们这里的情况非常有意思,我很感兴趣。我觉得相逢即是缘,还是坐下来详细谈一谈好,你要喝什么?”

       道普走向柜台。虽然在这个点来一杯意式浓缩,大概率会让他晚上睡不着觉,但他还是隐隐期待着:这场谈话能让他今晚失眠期间不至于无所事事。

       日本记者以违反民族习性的单刀直入开了口。他抚摸着白瓷马克杯的边缘,像是在摸清酒壶旁边精致小巧的酒杯。

       “听着,我们今天得干一整个通宵。一定要赶在后天的闭幕式之前发出来。” 道普舔舔干裂的嘴唇,暗自将那杯咖啡称为人生中最明智的投资。

-TBC- 感谢你读到这里,如果留下评论我和阿燃会很开心www

本章的两个配乐分别是Get Back-Beatles和ピアノ协奏曲“宿命”第一楽章-千住明

意大利语Topo和日文的根津都谐音“老鼠”

哈哈,故事要朝着刹不住车的方向狂奔了呢

另外抱歉,向大家请假,因为开学以后我专业课的难度会增加,阿燃毕业前最后一个学期任务也很繁重,我还有些翻译的工作想完成,接下来我们如果要维持更新的质量,可能就不能保证Passione on Ice之前周更的频率了。但我和阿燃这里承诺,我们会一到两周(基本上是10到14天)完成一次更新!!!希望大家理解www

在群里有探戈合集可以吃到!先在这里放两张我珍爱的照片——茸和Dio的区别:

P3为今年冰演滑同一套tango的照片

这大概就是茸和他爹的区别hhh

(另外想要看花京院滑行技术reference的朋友请去群里哦!

}

恋爱总是很美好,但你无法能保证你们之间不会出现问题,不会分手,可和前任分手后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形呢?

对于我来说,我有的只是尴尬。在我没和现任谈恋爱之前我有过一个男朋友,准确的说是前男友。我和现任的故事发生在高二,但我和前任的故事发生在初二。

我和前任已经忘记了是如何相识的了,只记得当时我对他感觉很好。当时的我和闺蜜们很喜欢打篮球,我们给自己起的名字叫做妖魔鬼怪,在打篮球时结识了很多男生,大概他就是那样认识的吧。记忆中我们去了很多次篮球场,他教我打篮球,一起聊天,很是开心。

女生大概还是比较了解女生吧,前任性格很好,笑起来也很迷人,而我则在我们闺蜜四人中算是一个小透明了,因为论颜值我没有妖妖好看,论可爱我没有小魔可爱,论性格我没有怪怪和男生玩的开,我就是那个小透明鬼鬼。我知道这样的男生我的闺蜜也一定会喜欢,因为我们是闺蜜,喜欢的东西以及人都差不多。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我的好闺蜜妖妖也喜欢那个男生,他们也很是玩的开,第一次见面妖妖把他的QQ号就已经背的很六,我是在她每次用QQ号这种方式叫我前任而记住他的QQ号。

但后来我一直很不理解,那个男生居然来追我了,我有些吃惊,也很开心,那个时间突然发现我这个小透明也会让一个优秀的男生跳过我的那些漂亮可爱性格好的闺蜜们而看到我。事后我也问过他为什么是我,他对我说“因为你性格很好,从来不争不抢”。

我们并没有在一起多长时间,他要去石河子,而我还待在原来的地方,我受不了异地恋,所以我们的恋情就在在一起的15天后就夭折了。分手是我提出的,他很是抗拒,不愿与我分手,他甚至说他要去陪小胡,如果我要是提出分手的话,小胡是我们一个去世的朋友。听完他那样说,我很是害怕,但同时也加剧了我要分手的心,我不想受任何人的威胁。

我们分手了,我把他的联系方式删掉,但后来他从石河子回来后,来找过我。那个时候见他真的是很尴尬,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脑袋里想着他若是提出复合我就拒绝,然后离开,是的我又再次的拒绝。后来他去当兵,两年后回来又有找过我,还请了我吃饭,那是一顿最尴尬的饭了对我来说,不过从那以后,我们就很少再联系。

有的时候分手就是分手了,再也回不去,只是再次见面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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