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度中阮与普通中阮的区别?

“半度音乐”坐落于上海M50(莫干山路50号)一个不起眼的老厂房中。

■ 半度“中国音乐地理”第一期完成

 半度音乐的“中国音乐地理”项目第一期做的是晋陕黄土高原音乐文化区项目,行程6000多公里,在23个市县录制了24个音乐品种。从上至下:吹鼓乐、白云山道乐、北路梆子、绥德秧歌(半度音乐供图)

半度两位创始人小草(左)和刘星(右)录制白明礼(中)表演陕北清涧地区的道情。道情是曲艺的一种。

 半度专辑《广陵散》(中阮独奏专辑)、《苗》(民间音乐)和《琴歌》(人声)

“狐狸多产,一般每窝能产8-10个小狐狸,最多时候可以产16个。有一天她产后不久,遇到了母狮,忍不住取笑母狮说:‘亲爱的狮子啊,瞧我又生了那么多可爱的小家伙,不像你,每胎只能生一子。’母狮听了伸伸懒腰回答说,‘可我生下的毕竟是一头狮子。’”——这是“半度音乐”挂在自己网站上的简介,没有主营业务,没有艺人明星,没有一切务实的宣传语,只有一副清高而自省的姿态。

“半度音乐”坐落于上海M50(莫干山路50号)一个不起眼的老厂房中,是作曲家、中阮演奏家刘星和音乐人小草这两个现代音乐的“叛逆者”在2004年怀着一种理想主义共同创办的音乐制作公司。这个以田野录音、演奏会现场版的方式记录民族民间音乐遗产,同时致力于中国现代音乐创作的大陆音乐厂牌成立8年多来,制作了14张专辑,举办了156场音乐会。高品质的音乐创作和诚恳对待民间音乐传承的姿态为“半度”赢得了一群稳定且高素质的受众。小草在接受早报记者专访时说,对于民间传统音乐,没来由地就觉得有种使命感,想要去推广,让更多人知道中国有那么多好的东西。也正是因为这种使命感,使半度开始做“中国地理音乐”项目,记录那些最原生态的民间音乐,那些许多流传了千百年,也许马上就要消失的声音。

琴歌:与时代格格不入的吟唱

小草的音乐道路完全是“半路出家”。毕业于中南财经大学国际专业的她与音乐的渊源不过是从小爱好文艺,大学做过学生会的文艺部长。毕业后,小草进入深圳一家保险公司工作,业余时间在酒吧做歌手,也给唱片公司录一些小样。“《月亮之上》的作曲何沐阳,我以前在深圳时常为他唱小样。”小草说。

1997年,一个偶然的机会让小草认识了作曲家刘星,这个在名片上写着“康泡色”(composer)的作曲家让小草的人生彻底转变。“以前我就是喜欢音乐,喜欢唱歌,但没有具体的方向。遇见老刘,我从心底里认为他描述的未来方向一定行得通,就像被他洗脑了一样,他说什么都对,觉得他所描绘的道路就是以后我要走的。”于是在金融业蓬勃发展、音像业开始急剧滑坡的本世纪初,小草义无反顾地“弃明投暗”了。

刘星到底规划了怎样一幅“蓝图”?“老刘说,咱们就做自己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千万不能去迎合观众。他宁愿要只做给5%人群听,但那之中90%的人都会认可。”说起半度的创立初衷,小草依然骄傲。

就如同近期半度推出的首张人声唱片《琴歌》中《佩兰》的歌词,“世无知音,羽为繁伤。音无知心,佩而不光。兰生幽谷,无人自芳。”《琴歌》是半度创办8年来首张人声唱片,古语有云:“丝不如竹,竹不如肉。”其中的“肉”指的就是人声。小草说,策划要出的人声专辑有三张,《琴歌》、《古歌》和《戏歌》,皆以现代方式去吟唱传统古曲、戏曲。琴歌的历史最为悠久,曲谱、文献记载都最详实,因此半度最先尝试。《尚书·益稷》记载:“博拊琴瑟以咏。”琴歌与琴曲一样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古琴最重要的表现形式。

记者初拿到专辑,看到《岳阳三醉》、《忆故人》等曲目时,便以为是印象中意境悠远、古朴沉郁的古曲,却被第一首曲子强烈的节奏和现代感打破了原有的设想。这能叫琴歌吗?往后听,逐渐品出独特的韵味,不古旧,却令人心静,引人遐想。专辑所收录的7首作品,皆取自历代琴谱典籍,词曲都有出处,却都经过了重新的编排,除古琴与人声外,还加入了月琴、中阮、笛子,甚至电贝司,将过去琴歌自弹自唱的“个体之咏”转为现代音乐人对古曲重新诠释的“群体之咏”。

小草说,虽然选择了古曲,但“古”却从不是他们刻意追求的,“我们追求的是音乐本身的美感、东方的韵律,而不是去模仿古代。过去的时代已经不可复制重来,今天的审美也不可能再遵循当时的时代。《琴歌》的定位就是现代中国音乐,那些传统是一种创作元素,更是根植于我们背后的底蕴,它影响着我们的创作,但我们更强调的是音乐性本身。”

音乐学家、前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所长乔建中在为《琴歌》所作的《序》中说,歌者在学习传统琴歌“自娱”的歌唱状态,把握“淡雅”之美的同时,还必须要使自己的声音动听,有感染力,体现自己既不同于传统琴歌,又不同于所谓“民族唱法”,通俗唱法,既不是“表演”,又要努力激发听者的心绪,达到“寓深情于清淡”之歌唱境界,若问此一求索易乎?

答案当然是不易。小草说,这些经典古琴歌由上千年来各代优秀琴人一点一点打磨出来,旋律走向及构成都有非常独特的艺术价值。这些曲子气息长,音域较宽,要唱好在技术驾驭上已不容易,还要唱出特有的味道。有的需要质朴的音色和唱法,有的将气息缓缓有力送出的同时还要有烟波荡漾的感觉,有的需要营造吹气如兰的意境,有的除了要唱出逍遥自在的意味还需要一点儿“骚劲儿”,“在录《岳阳三醉》时,老刘就要求我‘骚点,再骚点,要有点龙门客栈老板娘的意思’。”

小草说整张专辑从筹划到最后成型用了近三年时间,其间不断去打磨音乐,斟酌词句,虽然最终在录音时还是留下遗憾,不过自己已经很满意,“专辑歌词与曲风意境也许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但我个人非常喜欢,它们是值得我一辈子去唱去琢磨的曲子。”

雨棚:没有距离的演奏会

半度音乐的大本营现在安在一个颇有情调的老厂房里。楼下是咖啡厅,楼上是办公区,院子里搭出一个玻璃房名曰“半度雨棚”,用于周末举办推广民族音乐的演奏会。记者与小草聊天的过程中遇到来搭腔的顾客,是一位旅法多年的摄影师,谈起民族音乐亦是颇有一番见解。小草说这个地方就是这样,在这里偶然结识的朋友都有自己的故事。这不禁让人想起刘禹锡的《陋室铭》中所谓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一方小小的屋檐下,迎来送往的尽是知音。

不过关于半度雨棚,最重要的还是至今坚持了近7年的演奏会。小草说,在雨棚办音乐会的初衷不过是觉得庭院空着有些可惜,办了一次且收效良好后又发现原来自己所熟知的传统音乐在大众中的传播和影响竟是如此之狭小,来者对其都知之甚少,“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涌起一股使命感,觉得要推广,让更多人知道我们有那么多的好东西。”于是小草和刘星开始每周筹划一次音乐会。最初都是利用刘星在音乐圈子里的关系,请朋友来开演奏会,但渐渐刘星的朋友们都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加之口口相传,来这里的艺术家越来越多。50平方米的地方,总是满满当当的,而且大多是对音乐怀着浓厚兴趣的年轻人,音乐家们在这里也没有了演奏厅中上演“阳春白雪”时的正襟危坐,他们一边介绍一边弹奏,观众也可以随时插话提问,演奏者会停下来解答,台上台下没有距离。

记者原以为,来这里的演奏家是厌倦了音乐厅的传统表演方式,所以中意这个标新立异演奏新音乐的小众场所,事实上在雨棚上演的往往是比音乐厅更为纯正的原汁原味的传统艺术。记者在雨棚采访了近两个月连续演出《秋海棠》的评弹演员周红,刚刚在东方艺术中心举办完评弹专场的她说自己对雨棚的观众更认真,“会买票去剧场的观众对评弹很熟悉,我也可以多一些自己的发挥;但是在这里许多年轻人是抱着了解这门传统艺术的目的来的,所以我给他们唱的是最正宗、最字正腔圆的调子。而且不同版本对比着唱,给他们一个更直观的了解。”

本周将要在半度雨棚上演的古筝专场介绍的是浙江筝和山东筝的相关曲目,由东华大学音乐赏析课的教师周纪来担任主讲人。上个月这里已上演过潮州筝与河南筝的音乐会,再上个月介绍的则是越南筝与客家筝,参与演出的有年逾七旬的“上海市非物质文化遗产——江南丝竹传承人”孙文妍教授和她的学生们。像这样系统而细致地去介绍一项乐器,连主流的民族乐团都没有做过。

从起初的完全免费到现在50元的门票,小草说,这是因为预约的人实在太多了坐不下,就索性提高点门槛,吸引真心实意冲着音乐来的人,而且也能给演奏家一些微薄的回报。加上唱片和咖啡厅营业的收入以及一部分企业赞助,如今的半度终于有了一点小小的盈余。“现在终于可以解决生计问题,慢慢步上正轨了。”小草说,“过去8年我们基本上就是埋头做内容,做音乐,然后厚着脸皮去找我以前金融业的朋友,逼他们买我们的碟送给客户。然后每周最头疼的就是到处去打电话问谁周末能来开音乐会。现在这些问题终于都迎刃而解了。”

中国音乐地理:耳朵上的中国

如果仅仅是出高品质唱片,开高质量的音乐会,那么半度音乐似乎还不是那么特别。去年,半度音乐开始牵头做一个叫做“中国音乐地理”的项目。小草说,半度预备今后每年抽一到两个月的时间,按一定的规划走遍全中国,去记录那些最原生态的民间的音乐,那些许多流传了千百年,也许马上就要消失的声音。

这个“耳朵上的中国”计划其实早在半度成立之初就已在践行,只是没有一个成形的概念。他们录制的《苗》、《侗族大歌》、《侗族情歌》等专辑都是通过田野录音的方式,记录当地少数民族最具代表性的音乐,并配以图片和文字说明,生动详实地传播原汁原味的中国声音。这一点与研究中国音乐与地理关系30多年的乔建中教授不谋而合。一直致力于理论研究,书写文献的乔建中在听到《苗》后激动不已。

2011年8月,刘星、小草和录音师助理小见组成音乐组,乔建中和他的博士生黄虎及民间音乐发烧友老杨组成学术组,加上摄影团队“鸟头”组成的摄影组——一行9人的“中国音乐地理小组”上路了。“聆响:中国音乐地理”项目第一期做的是晋陕黄土高原音乐文化区项目,分为两个阶段,历时27天,行程6000多公里,在晋、陕、内蒙古23个市县考察,摄录陕北民歌、山曲、蒙汉调、左权民歌、陕北说书、白云山道乐、榆林小曲等29个项目,192个节目,涉及24个音乐品种。

小草说,上路以来,每天都奔波在高速公路上,也常常遇到各种窘迫的状况,但民间音乐之丰饶美丽,常常让他们在开机录音的时刻忘记了疲劳。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音乐都如事先预想那样令人满意,作为人们口头传承的艺术,许多音乐形式到今天早已变了味儿。因此,衡量入选“中国音乐地理”的标准也成了重要的课题。“乔老师研究了大量资料,我们到了当地之后先找当地的文化部门,让他们给我们介绍演得最好的人,然后我们去拍。但往往那些‘演得最好’的人,因为在院团里一直演出,所以他们出来的东西都是经过改良,甚至是迎合观众的。在这方面老刘的耳朵很尖,他能听出不对劲的地方,然后我们就不断回到原来的唱法,或者去找一些业余的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唱得很慢,可能功底也不是那么好,但是最纯正的。”

“纯正”是说到“中国音乐地理”项目时被提到最多的字眼。在民间,也有不少音乐人以“音乐地图”为概念,采用一些地域元素,创作新的东西。也有人请刘星做这样的尝试,邀请他改编藏族民乐,刘星说,“下不了手,那么好的东西没必要再改了。”

民族音乐,传承和创新之间一直很难找一个平衡点,小草说,对于半度来说,传承的部分他们一直在做,而且做就做最极致的,绝不掺杂。至于创新,则并不为了“新”,而是一种“有根”的创作。

当然和许多民间艺术家一样,小草说,做这个项目最大的问题依然是资金。尽管有兴业全球基金公司的一部分赞助和政府资助,目前一个区域50万元的费用对于希望把这个项目做好的半度团队来说,依然是一笔需要精打细算但仍吃紧的开支。问她是否想过整合更多的资源,比如电视台,既能解决经费,也能在记录下之后顺带拓宽传播的渠道,搭着“舌尖”的顺风车,让耳朵也“沾沾光”?小草说,一切以第一期为样本,先做起来,后面的一切才有可能性,“要让别人实实在在地看到、听到、感受到,否则光说,别人都觉得这个没有市场,没有经济收益。”

据小草透露,明年4月,第一卷《聆响:新十五国风——中国音乐地理》之新十五国风第一:晋陕黄土高原的文献资料将由凤凰出版社出版。央视继“舌尖”后推出的纪录片《家具里的中国》的导演陈骞希望用刘星创作的音乐,双方因此有机会洽谈下一步的音乐地理计划。

《谁说是桃花红,谁说是杏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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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阮和中阮指法不一样。大阮和中阮区别如下:

大阮:大阮的定弦是DAe,指法从低到高是1526。

中阮:中阮的定弦是Gdgd1,指法从低到高是5263。

大阮:音色圆润、浑厚。

中阮:为中音乐器,音色恬静、柔和。

大阮:在合奏中主要担任低音和旋乐段。

中阮:在合奏中常担任演奏旋律或描句。

大阮:琴杆指板上按十二平均律排列有24个音品;四个八度又纯五度,可以任意转调。

中阮:音域可达两组半,担任伴奏时,丰富的节奏变化更能突出乐曲的特点。

大阮:多用于民族乐队、戏曲乐队、民族交响乐团。

中阮:多用于和声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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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工程师,从业电子技术50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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