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艺圈中有没有琵琶弹得好的?

左手十宣穴部位按弦,右手四缝穴前端弹弦,琴执左腿上,嘈嘈切切的琵琶音宣泄而出,赢得满堂喝彩。这是12月28日下午,上海浦东康桥“浦东派琵琶”迎新音乐会上的一幕。演奏者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浦东派琵琶”第七代传人林嘉庆。

从清朝康熙年间创始至今,“浦东派”琵琶已成为我国南派琵琶的重要代表。对于这门传承了数百年的艺术,林嘉庆很明白自己该挑的担子:“父亲林石城‘翻译’了浦东派琵琶,把‘文言文’变成‘当代文’;我这一代的任务是在他的基础上,告诉大家什么是浦东派琵琶艺术,让其具有辨识度;到下一代,他们要做的是让这门艺术科学化。”

林嘉庆的琵琶技艺得自家传,他说,浦东派琵琶有浓厚的中医特质。

浦东派琵琶艺术的诞生与生活环境有直接关系。早在两百多年前,活跃在南汇的“正一派”道教音乐分化出了名为鹤器班的民间器乐班队,后演化成清音班。清音班又可分为门图清音班和白相清音班。

门图清音班的乐手们以务农为主,遇乡邻有婚丧之事,应邀作礼仪演奏,演奏形式多为立奏,立奏在娶亲、送丧路上,也为庙会仪式开道。乐手们把门图清音班子视为第二谋生手段,常收取些许费用。白相清音班则不同,班队一般由医生、教师、理发师、店员、匠人等组成,坐奏于农家客堂和舞台,自娱自乐,切磋技艺,不收取任何费用,乐手们把白相清音班子视为艺术交流的平台。“浦东派几代传人正是白相清音班里的高手,这种广大的音乐艺术土壤孕育了浦东派琵琶艺术。”林嘉庆说。

林嘉庆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浦东派”琵琶的第七代传承人

有“琵琶圣手”美誉的惠南镇人鞠士林是浦东派琵琶的开创者,《光绪南汇县志》风俗篇上记载:“鞠士林,邑城东门人,与族兄克家俱工琵琶。鞠琵琶之名,独士林为著。”至今还流传着他“琵琶弹开浒墅关”的轶事。有一次,鞠士林乘船去苏州会友。船至苏州浒墅关时,因皇帝正巧巡游至城内,遭封关宵禁。鞠士林坐在船头,弹奏起浦东派琵琶名曲《灯月交辉》。悠扬婉转的琴声传到了皇帝耳里,龙颜大悦,便命太监传旨开关,让鞠士林进城演奏,故有“弹开浒墅关”之美传。

鞠士林后,第三代传人陈子敬曾应清廷所召进京为醇亲王教授琵琶,封三品官带,被光绪皇帝赐有“天下第一琵琶”。林嘉庆的父亲林石城师从沈浩初,为第六代传人,同时也是中央音乐学院首任琵琶教师。在林嘉庆看来,这是浦东派琵琶艺术历史上最值得记住的三件大事。

脱胎于白相清音班,浦东派艺术也就有了浓厚的中医特质。“从鼻祖鞠士林到林石城,浦东派琵琶艺术的历代传人都是中医郎中。浦东派琵琶在中医郎中之间流传,他们有共同的文化基础,共同的职业背景,共同的兴趣爱好。”林嘉庆说,“甚至于浦东派琵琶的演奏也用到了中医知识。”

中医把手指指纹隆起部位叫指肚,指肚到指甲又分两部分,靠指肚侧叫指目,是中医切诊号脉的地方,靠指甲侧叫十宣穴,就是常人说的指尖端,浦东派琵琶艺术的标志之一是“左手十宣穴按弦”。十宣穴按弦的好处是起到事半功备的作用,而且四个手指都可揉弦,且揉弦的左右摆动幅度很容易相等,不然摆幅不等就很难听,浦东派称之为“抖抖病”。

演奏琵琶时,右手以手指关节运动为主,基本不动手腕,更不动手臂,强调第二指关节运动。第二指关节的分界点正是四缝穴,于是,“右手四缝穴前端弹弦”成为浦东派琵琶的第二个秘诀。第三个标志则是“琴执左腿上”,以左腿为琵琶的唯一支点,目的是让琵琶能够更好地震动起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十宣穴和四缝穴是用了中医的方法准确无误地记录弹琴要领,是中医郎中职业的文化投射到艺术的表达方式。”

让“浦东派”有足够的辨识度

林嘉庆的手上,有长时间按压琴弦留下的痕迹。这位传承人,一说起浦东派琵琶的流派特色,便兴致勃勃。在充满情感的解说之余,还不忘顺手拿起横放于案几上的琵琶,弹上一段,“听这音色,浦东派琵琶强调以最小幅度的运动弹出最好听的声音,即力到指尖。”

他的琵琶技艺源自家学。其父林石城出生于上海南汇县的一个中医世家,同时也是精通琵琶演奏的音乐世家。“1956年,中央音乐学院聘他北上任教,担任琵琶教师。他毅然放弃了收入丰厚的医生工作,弃医从乐。”此时,林嘉庆刚刚出生。“当时中央音乐学院,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世界级的音乐会,母亲就抱着我,听各种各样的一流音乐。”在学校及家庭氛围的熏陶下,几乎从抱得动琵琶开始,他就随父亲学习浦东派琵琶了,一直到现在,几乎半个世纪。“回过头想,学习琵琶真的是一个完全不需要犹豫的选择。”

在林嘉庆看来,浦东派的每一代传人都各有其职。父亲林石城穷尽毕生精力,将传统的工尺谱翻译成五线谱简谱,把文言文翻译成白化文,留下20余本著作,“没有父亲的工作,浦东派琵琶艺术的当代化还有很长路要走。”2005年,一代琵琶传人林石城因病过世,林嘉庆遵从父亲遗愿在家乡浦东传授推广琵琶艺术。2009年,他被评选为国家级非遗传承人。

林嘉庆活跃在浦东大大小小的舞台上。他也看到了浦东这些年对琵琶艺术的重视。惠南镇、新场镇、康桥镇都建立了浦东派琵琶传承基地。康桥镇每两年举行一届青少年琵琶邀请赛,同时还举办免费的琵琶传习班,自2008年开班以来,已培养学员300余名。此次的“浦东派琵琶”迎新音乐会,除琵琶演奏外,康桥镇文化服务中心还以上海说唱《浦东派琵琶奏乡音》、歌舞《琵琶声声》等多种艺术形式展现浦东派琵琶的历史。

以琵琶为器具的歌舞表演,同样旨在推广琵琶艺术。

“我这一代的任务是让浦东派琵琶有足够的辨识度。要从文化上去挖掘它,告诉大家什么是浦东派,让大家知道浦东派琵琶如何体现中国传统的美。”林嘉庆顿了顿,说,“到下一代,任务是科学化。从物理学、力学等角度解释,为什么浦东派的演奏是科学的,这样才能真正站住脚,要争取制定一套演奏琵琶的国家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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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轻,一轮江月白。
公子如玉,应是画中人。

歌手唱歌和演员唱歌是不一样的。歌手用的是唱,演员用的是演。虽然罗云熙特别喜欢唱歌,但大概演员做久了,唱歌总不免带上演员的演绎方式。这样也好。

就好比罗云熙的《琵琶行》,罗云熙一不小心演了回白居易。

他是唱歌,也是扮演角色。这是罗云熙所扮演的诗人,听了琵琶女的自述,勾起了自身伤怀。诗人是不是白居易,是不是白居易应该待的年代是不是穿的唐朝服饰。这些并不重要。

是一个名叫白居易的诗人感怀琵琶女的遭遇,为她做了一个述。是为琵琶女做述,也是籍此抒发自己的平生不得志。

像《琵琶行》这种必背古诗,我们天朝做过学子的都背默解析过。但是讲真,只有成年人才能理解成年人。笑~。小时候囫囵吞枣的背下来,其实感受最深的不过是这首长诗不难背,诗本身就很有韵律很有节奏。在长诗里,白居易的诗真的算是出了名的朗朗上口,是极容易背诵的。

几十年前我囫囵吞枣背的《琵琶行》,在罗云熙唱到快结束的“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的时候,我突然心眼一明。小时候为了应付考试背的诗突然就懂了。

罗云熙平常看什么书我不了解,我只知道他日常耳机不离手(耳),但是他对古文应该有比较独特的鉴赏能力。从他饰演的润玉就能看出来,他应该是精研过古典书籍的。不然不会一举手一投足都古风古韵。偏偏不是装出来的古风古韵,而是自然而然的,好像本来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醉心于润玉的地方,正是因着润玉身上不带一丝一毫的现代气息。这点太难得了。其实好看的小哥哥真的不稀奇的。别说娱乐圈了,就是走大街上都能看到不少气质卓越的漂亮小哥哥小姐姐。

但是只要一进入非现代的角色,就能把自己身为现代人的现代气息完全收敛起来,这在小生里还是不多的。罗云熙是我等古风爱好者的宠儿。

这次罗云熙演绎的诗人,真的,就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人。他是为琵琶女做述的诗人江州司马。

他款款而来,衣襟带风。眉眼温柔缱绻,唇角含笑。从我的理解,白居易并不完全是同情琵琶女。茫茫人世间,碌碌不得休。谁不是在苦苦挣扎。风尘满面的琵琶女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历经沧桑的诗人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他们偶遇,白居易听懂了琵琶女曲中有故事。同样寂寥的诗人移船相邀,听她讲述花开至荼靡,繁华至落尽,烟花至寂寞。他懂。他懂她的平生不得志,他懂她红颜未褪尽,青春已成灰。

诗人感叹,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不独是你,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沉浮宦海多年,人未老,心已死。相逢即是有缘,莫若再奏一曲,我为你做述《琵琶行》。

琵琶女闻听此言良久立,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一曲琵琶惊四座,江州司马青衫湿。

罗云熙每次在田老师起唱之前都会举手示意,这是他的儒雅台风。在我看来,这更是诗人在示意琵琶女讲述。此时,他不是罗云熙。他是和琵琶女交谈的诗人。一唱一和,连江月也染上了得遇知音的喜悦。茫茫江浸月,竟愈发皎洁柔和。

罗云熙每次都能给我带来惊喜。作为粉丝我是幸运的,基本不用操心他。躺着等他光芒万丈就行了。

感谢罗云熙,感谢田老师。感谢白老师的伴奏,感谢所有的幕后工作者,感谢浙江卫视感谢抖音之夜。为我们带来一场视听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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