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曲仙宫的调性怎么分析出来的?

「小狐狸,你的尾巴露出来了哦」

我支着下巴,看着正处于发情期的小狐狸晃动着尾巴。

他银白色的尾巴慢慢舒展开。

啊,真是难得,居然是只八尾狐狸。

少年月色的衣袍被他扯出褶皱,他默默靠着身后的梨花树,几只尾巴蹭着树干。

少年眸若桃花,情动的模样甚是妩媚,干净漂亮且脆弱,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我吹了声口哨,啧啧赞叹。

他有气无力地嗓音有种让人想摧残他的感觉。

我一时来了捉弄他的兴致,走近他,微凉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

「需不需要,我帮你啊」

我一手挑起他的下巴,一手勾起他银色的长发,带着蛊惑的语气。

他眸中愠怒,几乎咬牙切齿。

我是捉妖师,最熟悉这些妖的属性了。

他一副屈辱、想要撕碎我的模样,我欣赏了番,才慢悠悠捏了个符咒替他压制发情期。

他大汗淋漓,瘫软在地上,尾巴一只一只地收回。

「啧,真狠,你这发情期每次都没人帮你,积累这么久才会这么狠吧」

若不是我刚刚屏蔽呼吸,这么大妖怪的发情期催出的香气怕不是迫使我强了他。

他双眼迷离,气喘吁吁。

我没忍住在他脸揩了把油。

「我啊——」我故意拖长声音,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叫琳琅,风雨琳琅的琳琅」

少年咬着下唇,似乎在忍着,但是喉间还是溢出细弱的嘤咛声。

我也不是变态,没必要一直逗他,我还有正事。

我收起了不正经的笑,问出了我此行的目的。

小狐狸眸光微动,深色复杂。

「因为啊——我是长山先生的」我停顿了下,故意朝他眨了眨眼,「妹妹啊」

少年显然已经平复了呼吸,看向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

长山先生是只妖怪,而我是人类。

我叹息,额前慢慢显示出花瓣,我挑眉,促狭地笑着,「其实啊——我是半妖」

长山先生是谁呢,他是这长白山上的山神。

而我不过是一个被人族、妖族视为异类的半妖,我被遗弃在长白山上,是长山先生收养了我,他让我唤他父亲,可我不愿,我唤他兄长。

长山先生那样年轻,温和的人,怎么也不会是父亲啊。

可是现在,长山先生失踪了,我到处找他。

我隐下眸中的暗色,向后一跃闪过躲避小狐狸的攻击。

「啧,就这么报答你的恩人的?」

我抱着双臂,慢悠悠地用眼神扫视他狼狈的模样。

凌乱的衣领下是精致的锁骨,隐隐浸出了汗珠,带着发情期勾引配偶特有的香味。

其实我本来只想路过,奈何这香味像勾引我一般,让我移不开脚,结果看到的是一地梨花上的活色生香。

我寻思我和他也不是同种族的,为何我会嗅到他发情时的香。

显然这里也是有结界的,可我轻而易举地进来了。

当然,对方看见我出现也是惊讶。

他警惕地看着我,瑰丽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你是半妖,如何成为捉妖师的」

好问题,但我并不打算回答。

对方碧绿色的瞳眸里只有茫然。

我瞧着不像假,抛出橄榄枝。

「那——跟着我如何?」

他给我的感觉……真像长山先生。

当然,长山先生那么温润的人,才不是这只发情的臭狐狸呢。

难道是长山先生的……子嗣?

毕竟,我从不知长山先生的本体,只知道他一直守护着长白山。

我看着人潮拥挤的夜市,突然感觉很孤独。

原来,我已经寻找长山先生快一年了啊。

绚烂的烟花在头顶绽放,我懒得抬头观看这转瞬即逝的美丽。

长山先生不爱热闹,而我偏生喜欢在这红尘中游戏。

从前总是背着长山先生偷偷溜出来看人间烟火,如今置身于其中却找不到归属。

我从小贩手里买过一盏花灯,跟着人潮走动。

我停在了猜灯谜这,目光顿在奖品中。

中间是一朵牡丹花的玉雕,冰润透亮,带着细细的翡翠流光。

「小姑娘,可要来猜灯谜?」

许是我站着久了,老人家和蔼地问我。

我挑眉,「可以直接买吗」

我看到他颇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图个彩头,试一试呗」

身后有些欠揍的声线有些熟悉,我差点以为是长山先生,结果是那只八尾狐狸。

我自小是长山先生收养,但是他教我的大多是捉妖术,虽然我不太理解为何他一只妖会捉妖术。

我虽不是胸无点墨,但也没才高八斗可以夺冠。

「你怎么出来了?」我反问他,他之前还是一副不愿出去的样子,神色恹恹地躺在榻上。

「不要转移话题,我可以帮你拿到那个,不过——」玉面公子朱唇轻启,满天星河藏于他的眸中,光线模糊了他的容颜,似乎展现出另一张脸。

他似乎被我吓到了,我抿唇笑了笑。

「不过我替你压制发情期?」我慢悠悠地说着,看着他的耳垂逐渐红润,有两只银白的狐耳在他头顶缓慢地冒出来。

我自然不会傻到去摸,只是趁还未完全冒出来,上前替他将披风的帽子盖上他的脑袋。

谁知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狐耳,一触即离。

我像得了烫手山芋般突然收手。

软软的,有柔软的绒毛。

冷静了下,我抬头发现少年已经上台去猜灯谜了。

虽只露出一个下巴,却也精致得好看。

等到他手中那些牡丹花雕在我眼前晃荡的时候,我勾了勾唇,一把夺了过来。

他像是受了委屈一般,才傻傻地说了句,

感受到牡丹花雕上流动着不一样的灵力,我点头。

「那你想起来你是谁了吗?」我把玩着牡丹花雕,爱不释手,像是感到共鸣一般。

小狐狸突然顿在原地,他目光中似有哀伤,「知道自己是谁,很重要吗」

我回眸沉默地看着他,回了句:

「我怕我自己丢失掉重要的人。」

我如果记不得我自己,我会记得长山先生吗?

我自问,答案当然是不会。

「我想起来一点,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白苏,还有……」

他沉默了下,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号长山」

我冷哼了声,拿着花雕的手攥得紧,直到手心的疼痛刺激了我,才缓过神来。

「行了,我知道你叫白苏了。」

我拿着花灯心烦意乱,嘀咕道「你还不如不知道」

「别靠那么近,站远点。」

我颐气指使地指挥着他,他目光一顿。

许是月光太过温柔,也许也是世界太过热闹,我突然湿了眼眶。

他手忙脚乱地替我擦去眼泪,突然冒出了一只尾巴缠上我的腰。

我挣扎着在他尾巴上扒拉着。

「拿开,臭狐狸,别想占我便宜。」

倒是把他弄得面红耳赤,他将我按在一旁的树下,宽大的怀抱,轻轻拍打我的后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不是占你便宜。」

「我控制不住我的的尾巴和耳朵」

许是我一直呜咽着,他无奈。

「你还看到我发情了……」

我借着他的肩膀小声啜泣。

长山先生连他的名字都不曾告诉我,还将我抛弃了。

现在还有了和他有七分像的八尾狐,还可能是他的子嗣。

我不满的磕了他下,狐狸吃痛地捂着下巴,狠狠剜了我一眼。

我捏了个决将狐狸定在原地,他一脸难以置信。

我眯了眯眼,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

「你是只八尾狐,怎么这么弱?」

白苏的眼里也是茫然,但是很快将我的决冲破,抱胸看着我。

「你的长山先生不要你了,所以你哭了?」

我恶狠狠的看着跳到树上的狐狸,纠正他。

「错,先生于我如兄如父,自然难以割舍。」

小狐狸明显不信,坐在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呐,这神情真像长山先生。

我打算走出长白山去其他山看看,或者去人间?

我摸着下巴,越想越觉得长山先生定是在人间爱上别人了,才会留下这只崽。

难道这只狐狸和我一样是半妖?

我想了想,决定问问白苏。

我敲了两遍的门都没人回应,我寻思昨晚明明先溜的人是他,他生什么气?

少年推开门,看见我的那一刻如惊弓之鸟,立刻将门关上。

我愣了下,我似乎又看到他的狐耳了,带着粉嫩。

少年的嗓音低低的,像只小兽在呜咽,他的鼻音似乎比较重些。

我试探地问道:「你又发情了?」

回我的只有恼羞成怒的声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我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那你在待着吧,我要离开长白山了」

我抬手刚要再敲一下,他突然打开门,就在我快要扑倒他时,我连忙扶住门。

「离开长白山?为什么?」

他蹙眉,身后的尾巴又一只一只虚影般地展现出。

我露出了然的微妙表情,白苏连忙捂着我的眼,顺带着把门关上。

「白苏,你真是一点儿都没遗传长山先生的优点,怎么总是……」

后面我说不出来了,应该是他使了什么禁言的法术。

耳边是他低低的喘息声,他似乎很热的样子。

我才注意到他的手几乎滚烫,我拍开他的手。

看到他发丝间的露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雪白的尾巴又缠上我的腰,还有几只尾巴像是讨好似的在我脚边轻轻晃动,蹭着。

他双眼迷离,眼角发红。

我连忙打出好几个符咒,看着他昏过去的样子,我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腿。

「什么毛病,该不会中毒了吧」

我摸了摸他的脉象,有些纳闷。

原来……这是只九尾狐?

九尾狐为何在长白山,狐狸基本都是在青丘的,白苏怎么在长白山?

我拖着下巴,歪着头看他。

白苏眯了眯眼,昏睡醒来后不太适应光线。

「我不知道,我一直在这长白山徘徊」

白苏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怵。

白苏舔了舔下唇,蛊惑人心的瞳眸让我有些迷失。

我听见他问,「你是不是能闻到我身上的香气」

我还来不及思考,已经回答了他。

我反应过来后,咬牙切齿地问他,「你对我下魅术?」

我觉得不是他疯了,就是我疯了。

我刚要告诉他妄想,白苏突然收起认真,唇角挂着邪肆的笑。

「我刚开始不知道这是长白山,但是半年前我苏醒后便一直在这里,我好像潜意识对这里有执念」白苏微微垂眸,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是一道非常漂亮的下颚线。

我默默想,不愧是狐狸精中的狐狸精。

「至于你要找的长山先生——」他拖长声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而且模仿我。

「我也是听山中小妖怪说的」,他看了我一眼,又道,「不过——」

我现在就想把他拎过来揍一顿,模仿得有模有样的。

「他们刚开始都把我错认为你们的长山先生。」

「虽然我确实也叫长山」

我现在觉得他这幅样子,简直是盗用得更上一层楼。

「你是半妖吗?」我问他。

白苏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我,「你觉得呢?」

「呵呵」我冷笑加白眼。

「那你为何每次都是八尾?你还有一只尾巴呢?」我是真的好奇啊,什么人能伤到强大的九尾狐。

白苏碧绿的眼眸里又是茫然,看着比我还茫然。

「你这丢失的记忆该不会和那一尾有关吧?」我甚至还觉得是不是和长山先生也有关。

白苏该不会是长山先生的……部分?

那样稳重自持的长山先生,定不会是这只又色又蠢的狐狸。

长山先生的眼睛不是绿色的,是普通的黑色。

当然也排除不了障眼法,当初的长山先生总是郁郁寡欢,时常不见。

「喂,你该不会还在想你的长山先生?」

思绪被人打断,眼前是白苏放大倍的脸,鼻尖被人轻轻刮了下。

我抬脚就踹到他腿上,拉开距离。

脸颊被柔软的狐狸尾巴碰了下,我下意识地抓住他的尾巴。

白苏像是在勾引我一般,那种被蛊惑感又来了。

我听到他在问,「喜欢我的尾巴吗」

我听到自己这么回答,恨不得咬断舌头。

耳边是他的笑声,少年碧绿的眼里像是一坛美酒让人沉醉。

我使坏似的捏了下他的尾巴,如愿看到粉色再次爬上他的面颊,我连忙转身溜走。

关上门后,我用力地用手在衣服上擦拭。

「要命,狐狸尾巴摸不得。」

不管怎么说,我找遍了长白山也找不到长山先生,还是得下山。

看见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的样子,白苏炸毛。

「离开长白山干什么?」

我一脸莫名,模仿着初见时他的语气,「与你何干?」

小狐狸一脸黑,又作出神神秘秘地样子,欲说还休的样子像是在勾引我的好奇心。

然而我纹丝不动,完全不上他的圈套,继续收拾东西,连个余光都不就给他。

倒是他先沉不住气凑近我,我忍俊不禁。

「不许笑,告诉你个事」

「你们长山先生和我一样是只狐狸」

他一副要翘上天的小表情,脸上都写着求夸奖。

「你该不会偷偷去了长山先生的房间?」

听到我几乎咬牙切齿的声音,白苏明显迟疑了下,而我登时就明白了。

「你难道没去过?」他先发制人地反问我。

我理直气壮,「我去打扫的」

白苏挑了挑眉,「那就是咱都一起去过了」

他像是达成共识了一般。

「我进去的时候,闻到同类的气息了,而且……」他吞了下口水,偷偷瞧着我,慢吞吞地说,「你们长山先生应该也快进入发情期了吧」

我恶狠狠地打断他,「胡说,先生都离开一年了,你怎么可能知道一年前这里住的……」

白苏白了我一眼,「虽然他藏的隐秘,我还是能感应到同类的气息」

顿了顿,他像是若有所思。

「我感觉我对长白山的执念跟你有关,如果你要走,必须带上我」

我想着九尾狐功力应该不浅,路上可以有个苦力,于是点头答应了。

我得重整路线了,如果长山先生是狐妖,那么我必须去青丘了。

而白苏身为九尾狐族,不在青丘而在长白山,定是有特殊的理由。

青丘离长白山相距甚远,我得准备充足。

东西可以少带,知识绝对不能丢,我带着长山先生留给我的书,雇了辆马车。

暮色将至,我和白苏停留在一家客栈。

我刚吃完出去看看集市,被一个少年拉住了手腕。

他目光诚挚,「琉璃,是我的错,我下次不会了」

我蹙眉,想甩开他,可他比我还震惊。

「琉璃,你的病好了?」

我将他从上向下观察一遍,怎么看都是他有病。

锦衣华服的少年与这个普通小镇地方格格不入。

我想着不节外生枝,准备回去。

「琉璃,你怎么不和楚姨回去,在这里做什么?」

我觉得他这声音有些大啊,周围人低头窃窃私语。

不是吧,人贩子都打到我头上了。

「你认错人了吧,我叫琳琅」

我奇怪地看着他,白苏恰好下来,看到我被别人缠着,脸色暗沉。

我朝他招了招手,只想摆脱这个奇怪的人。

少年仔细看了我一眼,连忙道歉。

「对不起,姑娘,在下认错人了,琉璃与姑娘几乎一模一样」

我蹙眉,看到白苏同样若有所思。

这天底下一模一样的人,可真不容易。

双生子一向被视为不祥,我突然白了脸。

难道……是将我抛弃的亲人?

我懒得想,我现在只想找到长山先生。

找到后又怎么样呢?我不知道。

回到房间,白苏直接推门进来。

我剜了他一眼,「不知道敲门?」

白苏关好门后,表情凝重。

「我觉得找到长山先生是一回事,但是你每次替我打……咳,符咒的时候,我感到你身上的妖气有些奇怪」

在我催促的目光下,白苏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我感觉你身上有我的气息」小狐狸偷偷抬眸看我一眼,似乎在观察我有没有生气。

「胡说,滚吧」我心跳如鼓,却面色如常。

伴随着关门声,我楞在原地。

我以前好像经常容易头疼,先生说我体内的妖气甚重,异常霸道,好像吸收了双倍的妖力,容易爆体而亡。

喜欢吸收日月精华,有一次被一个道士抓到,先生把他打跑后,决定教我自保。

后来长山先生也经常出去,但他会告诉我去哪里了,让我好好待在长白山,他说外面很危险。

而一年前他最后一次回来给我吃了一颗丹药,再次消失,也没再联系我。

长山先生留给我的东西,一件也没有感应到他的。

之后我学会了他留下的大部分法术,他也没出现。

我没想到,刚准备动身离开,那个少年再次出现。

他身旁还跟着另一个女子,他虽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却还是刻意走得慢,等她跟上。

她披着披风,体型娇小,头戴斗笠,遮住了她的容颜。

我感到心口有剧烈的跳动,好像感应到什么。

少年朝我招手,白苏拉着我后退。

「琉璃非要来看你,你可以……」

少年似乎为难地看着我,白苏黑着脸要扯着我离开。

却见那姑娘素手掀起轻纱,眸若桃花,芙蓉面,美人妆,肤白胜雪,却身形单薄,没有气色。

我愣在原地,一模一样倒是不可能。

白苏将我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他们。

「我们要离开了,没事可以让开吗?」

琉璃温温和和地看着我,即使我回避她的目光,我也能感受到她的善意。

「琳琅美玉,万顷琉璃,我瞧着与琳琅姑娘甚是有缘,不知可否有幸邀姑娘一聚?」

我感到心头一颤,兜里的牡丹花雕有些发热地贴着身体。

白苏似乎发现我的不对劲,握着我的手,自然地摸上我的脉搏。

我哭笑不得,「你懂吗」

白苏沉默地看着我,一副不满的样子,而我无心看他。

即使刻意想要忽视心底的悸动,可一想到若是双生子而抛弃了我,心底忍不住发酸。

我和白苏异口同声,我看着小狐狸一脸的不乐意,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心。

琉璃双眸流转着流光,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一般。

我和琉璃定在了明日的未时去南阳河前的凉亭。

我刚去交完继续住宿银两回来,便看到一只缩小的八尾白狐趴在盛满水果的拼盘上,旁边放着锋利的绣春刀,几乎靠在他的爪子上。

我连忙将绣春刀放远一点,回眸对上小狐狸碧绿幽深的眼眸。

他舒展着前爪,抬了抬下巴,矜贵不已,「你也知道看到刀要离远一点,为什么还要向前?」

我知道他意有所指,看着他明明是关心我还别扭的样子,我在他头顶上摸了把,他舒服地眯了眯眼睛,直接跳到我怀里,我堪堪接住他。

小狐狸一只柔软的尾巴缠上我的手腕,其余的尾巴乖巧地在我手肘边蹭来蹭去。

我将下巴搁在他的狐狸脑袋上,给他顺毛。

「嗯……因为不甘,想知道原因?放心啦,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我瞧着他心事重重的,突然觉得他失忆挺好的。

看起来鲜活洒脱,是个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能将一个九尾狐重创一只尾巴,得多强?那他得经历哪些磨难呢?

唇边被抵着一颗圆润饱满、晶莹剔透的紫得发黑的葡萄,诱人的芳香令人垂涎。

我看着怀里的狐狸,他狭长的碧绿瞳眸幽深的里面像是有漩涡让我深陷其中,他毛茸茸的尾巴似乎在变大。

他的爪子里抓着两三个葡萄,全都递到我的唇边。

汁液丰厚,果肉饱满,微酸香甜。

秉着礼尚往来,我也递了颗葡萄打算给他,哪知他神色怪异,躲避我,从我的怀里跳到桌上。

我瞧见他银色的狐耳再次浮上不同寻常的红。

我剥掉葡萄皮,吞下葡萄,暗想这只色狐狸不知道又在脑补什么,果然不能给他好脸色。

我牵着不情不愿的白苏,瞧见琉璃坐在凉亭里,她朝我招手。

琉璃将身旁的少年赶到一边,我看得出来,她想和我单独说。

我将白苏留在这边,口语告诉他放心。

琉璃带着我向这凉亭里面走。

「琳琅姑娘,我可以唤你阿姐吗?」

她怯生生地看着我,看得我心烦意乱。

我好想告诉她,为什么还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不必,有什么事吗?」

我心中记挂着小狐狸,只想快点解决。

琉璃泫然欲泣,她垂眸,娇弱地像是会被风一把吹散。

「阿姐,你是在怪阿娘丢下你吗?」

我沉默,我不会故作坚强地说不怪。

如果她不丢下我,长山先生不会捡到我,我不会有光怪陆离的生活,我不会去学捉妖术,不会遇见长白山的各种小妖,我可能会在父母膝下承欢,成为娇小姐。

可我啊,很喜欢长白山,喜欢那里的一切。

「已经造成的,不用解释」我手里攥紧那牡丹花雕,尽量让自己声线平静。

「我和你们已经无关了」

琉璃拉着我的手腕,我看着同我相似的面容有些恍惚。

「娘亲只是普通的人,她护不住你,你刚生下来时,你的妖力极其霸道,父亲也掩盖不住……」

不知道为何,我心中无喜无悲。

双生子,我继承了父亲的全部,而琉璃完全没有妖力,几乎是孱弱,像个真正的人。

连一丝妖气我都察觉不到,原来……都到我身上了。

「我是长白山的琳琅,与你们无关」

我不知道她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个还是什么,我还有事没做。

「父亲留与娘亲的信物丢失,父亲现在不知所踪……」

我了然,心中生出无力的感觉。

「如果我没活下来,你们当如何?」

「不会的,父亲有给阿姐保命的……」

「我无能为力,将我养大的兄长也失踪了,我需要找兄长」

我没有回头看琉璃,我只是向前走着。

我看到脚边跑来一只银白色的狐狸,我知道是白苏。

「白苏,我好累,背我吧」

我听到他说好,我感到被一团柔软包住,可我无暇睁眼,心口有些闷,像是有无数双手拽着我下坠。

我看到一团黑暗里有一株发光的牡丹花,隐隐有一个人影浮现,他的的眉心是三片牡丹花瓣,眼尾处至侧脸是硕大的牡丹花。

牡丹乃花中之王,是我等花妖臣服的。

可我看着他温和的眸子,顿生亲切之意。

我睁开眼,原来还在那个客栈。

白苏守在我床边,我盯着他的睡颜,手指点在他的眉间。

「被我抓到了」白苏一把抓住我的手,眼里促狭。

「幼稚」我嗤笑,但也没甩开他。

妖王是青丘九尾狐族,若是牡丹花王做错事,应该被关押在那里。

我拿出那枚牡丹花雕,这是个圆雕,手指那么长,正好握在手心。

从第一眼,我感应到这花雕上有着与我同源的灵力,遇见琉璃时,感觉更甚。

难道这就是他们丢失的信物?

白苏似乎也看出端倪,他诧异,「难怪见你对这玩意儿爱不释手,这上面流动的是花王牧归也的灵力」

见我反问,白苏无奈地摇头,「我不记得了」

我试探地将自己的灵力探入花雕,脑海中再次看到那个身影,不同的是,他被关在一个房间,四肢上都扣着细长的铁链。

他似乎察觉到我了,转身看向虚空,我忍不住捂住唇。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花王,却落得如此狼狈。

脸颊上的花纹颜色更深了些,面色惨白,双眸里映着牡丹,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没来得及,又变成了一株白色的牡丹花,那铁链也随之落地。

「这花王怎么又变成原型了,这都维持不了了吗」

「诶,我听上面人说,他内丹没了」

「没办法,与人类私通苟合还孕育了子嗣」

「这不是二百年前就禁止了吗?」

「是啊,生不逢时,以前是可以的」

我闭眸逼着体内的那颗内丹出来,它却怎么也不愿出来。

「那颗内丹,在我这里」

我不是生来就有两颗,而另一个是父亲的。

每次血脉偾张时,会有另一颗内丹替我缓解,长山先生替我寻找压制之物。

直到长山先生给我吃的最后一颗丹药,我不再有暴走状态,同时灵力也暴涨,那天疼得失去意识,先生一直替我护法,我醒来后,他也失踪了。

白苏拍了拍我肩膀,「那就加快动身去青丘了」

我瞪大瞳眸,「你不是不喜青丘?」

他无赖的抱胸,一副做出很大牺牲的样子。

「不过,你有多大把握能从青丘全身而退?」

他这一问,我也有些犯难。

在长山先生的庇护下成长,我对外界了解委实有些少了。

带走花王容易,之后呢?

而后我还需要找到长山先生。

「按他们的说法,原本妖可与人结合,跨种族结婚的又不是只有牧归也。」

白苏这么一说,我曾在长山先生的留下的书里看过。

妖族女帝爱上了人族的帝王,痴心错付,觉得人族狡诈,下旨禁止与人类结为姻亲。

我没有再去看琉璃,直接和白苏动身前往青丘。

白苏偶尔变成大型的八尾狐载着我越过山脉。

捉妖师抓的是作恶的妖怪,对这种大妖都是敬而远之的。

再一次在毛茸茸的狐狸怀里醒来,我揉了揉眼,耳边是沙哑的声音,「到了」

白苏满脸沉重,我不知道是不是唤醒了他什么不好的记忆,只能捏了捏他的手心。

他眸光微动,任由我摆弄。

一路上,我总觉得他心事重重,却缄口不言。

从踏入青丘,我感到一双眼睛盯着我们。

站在面前的两位俊美的少年面上戴着银狐面具,抬手示意。

我心知大概惊动了女帝,怕是不去不行。

白苏牵着我的手,带我同去。

「哟,这是带了个媳妇儿回来?」

刚踏入宫殿,一个虚影直奔我面门而来,白苏拉着我后退一步。

竟有着一双同白苏如出一辙的绿眸。

女帝在我和白苏之间打量,意味不明地瞥了眼白苏。

「将自己的一尾修为给了她,真是……」

「咱们喜欢谁,就把她叼回狐狸洞,生一窝狐狸崽子,你倒好,将自己赔了进去」

所以说,这个被我调戏过的……是长山先生?

我连忙抽回被他牵着的手,他似乎毫不意外,抖了抖衣袖。

「想明白回来了,不走了?」

女帝躺回王座上,右手撑着侧脸,俯视我们。

「儿臣有罪」白苏目光恹恹,垂着眸子,那副厌世的长山先生的模样又回来了。

「恳请母亲放了牧归也」

我看不清女帝晦暗不明的神色,这场对话里,我无法插足。

「可以,不过你得留下」女帝支着下巴,像是散漫地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毕竟,你们结了亲,我和牧归也还是亲家」她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有着和白苏如出一辙的散漫。

我不清楚女帝为何那么轻易放人,不是说……

「为情所困?所以不允许?小姑娘别想太多」她似乎看出我的莫名,笑得风情万种,「不过是半妖的血脉很少存活,大多早逝,会削弱妖族的血统」

「何况牧归也也受了不少罚,剥夺了花王的位置,合该离开了」

「少君在外流放,是时候回来安家了,不是么?」

我看不到白苏的情绪,他周遭一片死寂。

就这样,我成了长山少君的既定妻子?

他们都搞定一切了,我被这么多信息搞得晕乎乎的。

白苏就是长山先生,是青丘女帝的子嗣。

一墙之隔,长山先生此刻在我隔壁。

我站在我的长山先生的门口踌躇不决。

门自动打开,我看到长山先生坐在窗边,手中执着一枚白棋子,眸光寂然。

他嗓音寡淡,眸光紧随桌面的棋盘。

我完全不敢看长山先生,看到那张脸我会想起对白苏做的事。

这也太……太太……尴尬了。

摸耳朵,摸尾巴什么的,怎么能对长山先生做这种事?

「你喜欢白苏?还是……我呢」

闻声我一个激灵地抬眸,对上一双碧绿幽深的眼眸,他鲜少有情绪泄露,寻常便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平淡。

可偏偏是这样的长山先生,在我快爆体而亡的时候,将自己的一尾修为尽数炼化给我。

也许……他当我是子嗣,而我怎么能对他有非分之想呢?

回神之际,长山先生已近在眼前。

他的指尖微凉,在我后颈间的摩挲让我失神。

唇上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下,我看到他有些哀怨的眼神,剩余的话湮灭在唇舌间。

「过去的白苏做错了事而自我流放,唯有长山因琳琅才逐渐苏醒」

我听着他低低的诉语,眼前人的眼眸翻滚着暗色。

他牵着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我整个人还处于懵的状态。

他带着我走到地牢,那株牡丹花像是快凋零般失了生气。

我逼着体内的内丹出来,那枚内丹才融入牡丹花内。

逐渐有虚影幻化,缓慢成型。

青年盯着我,声音嘶哑,像是许久未曾说话。

我听到他低低的颤音,他向我伸手像是想要触摸我的脸,却稳定不了状态,再次变成一株牡丹花。

我捧起牡丹花钵跟着长山先生回了房间,我将牡丹花钵安置室内的窗前。

我将长山先生递来的晨间雨露洒了些在牡丹花瓣上。

阳光正好,我想起以前似乎总喜欢让他陪我出去,他总是用厌世的眼神看向一切。

仿佛不曾有什么让他留恋。

我没办法参与他的过去,我希望今后的岁岁年年,陪他度过。

「朝暮不依长相思,白首不离长相守」

低哑令人沉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腰被身后之人搂着。

长山先生的喜欢是我的始料未及。

我以为与白苏的相遇已是令人悸动,足够让我忘记曾经对长山先生呵护的儒慕、贪恋。

我将手搭在他搂在腰间的手。

牡丹花钵我还给了琉璃。

琉璃问我要不要见见娘亲,我回绝了。

可我还是隐身偷偷跟着琉璃进了院子里,我看到面色憔悴的美娇娘。

岁月似乎不曾在她的面容上留下痕迹,我知道是父亲将自己的花瓣扯下给她青春永驻。

花妖几乎全身上下都是补品。

可不论外表如何,她也会遵循生老病死的定律逐渐老去。

眼前场景变幻,我被长山先生带回青丘。

狐族的成亲与人族些许不同。

第一次见长山先生着红装,碧绿的眼眸里闪烁着光芒,耳尖泛红。

我与他同坐在游行的花车上,四面红纱浮动,他与我十指相扣。

左右是前来观礼的各种妖怪,幻化的人形的俊男靓女,我们在祝福声中穿过。

「往后,风雨琳琅都是你」

【番外一】童养媳养成篇

长山少君是除青丘女帝之外,第二只九尾狐。

刚渡劫成功的九尾狐,年轻气盛。

白苏只带了一千只狐族镇压青丘边境的侵犯,一身朱红的长袍衣袂飘飘,手持折扇,轻松应对敌军。

白苏轻蔑地看着敌军退去。

这是半妖族,但不是歧视,而是半妖要么极强,要么极弱,极强的血液暴动,容易暴躁。

不乏有能力佼佼者想取代九尾狐居妖王的位置。

几次小胜,白苏着了他们的道,未曾想会有魔族介入,虽说六界太平,也不乏有好战者。

里面不乏有白苏的挚友,甚至还有两个即将成亲的朋友。

白苏虽只是一个初初成型的九尾狐,勉强剿灭几个魔族,对于剩余的敌军,却是杀红了眼。

精疲力尽,最终晕厥在一座山中。

白苏醒来后发现是这长白山上的小妖救了他。

养伤期间,偶尔有居心叵测的道士想要抓这些弱小的小妖,白苏插手帮帮忙,久而久之,小妖们竟将他当做是长白山的山神。

白苏想过要回青丘,可想起那一千个同胞,挚友都因为他的自大而丧命,他无法回去。

他伤势渐好,刚准备出去报仇,却见一个襁褓中的孩子被丢在他的门前。

白苏诧异,这竟然是只半妖。

白苏想起养伤期间青丘早已不允许半妖的诞生,抬手打算捏个法术杀了她,却发现对方睁开眼。

额前花瓣显现,瞳眸里似有牡丹浮现。

牧归也么?想不到牧归也竟然犯了忌,那样守礼克制的人,也会有犯错的时候。

女孩还没有牙,懵懂地含着手指,眼里倒映着白苏的脸。

白苏无奈的垂首,他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手?

自己的错,怎么能归咎于一个因为半妖身份的孩子。

白苏想着,反正半妖活不长,就当是卖牧归也一个人情。

却未曾想之后因为她的血脉偾张,将自己好不容易修炼的第九尾硬生生剥离炼化成丹药给了她。

好在,半妖的特性,她并不需要喝奶。

白苏觉得她并不像个半妖,像是个完整的花妖,偏爱晨露,日月精华。

颤颤巍巍地养到她可以走路时,她才开口说话。

白苏本以为要继续追踪剩余的魔族,却被小家伙缠身了。

许是她前些日子看到他舒展的九尾,在他回来时,小家伙直直地奔过来抱着他的腿,眨着眼眸,奶声奶气地说,「我要……尾巴」

白苏登时红了脸,纠正她,「不能摸狐族的尾巴」

小奶娃指了指他的头顶,「我要白白」

白苏才意识到刚刚害羞的时候,耳朵也冒了出来。

可能是……最近要进入发情期了,所以才这么敏感?

白苏哄着小孩,揉了揉她柔软的发。

仅仅是三年光阴,她便长得堪堪他膝盖那么高了。

小奶娃眨着水灵灵的眼眸,抱着他的腿不撒手,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

白苏只能略施法术,将小孩位移到床上。

哪知小奶娃更加开心,在床上激动地手舞足蹈?

白苏头疼得看着眼眸闪烁着光芒的女孩,直接点了她的睡穴。

果然只有这样比较听话。

白苏也收到青丘女帝的信,他不愿回去。

倘若他不自负,多带一些族人,就不会战败,倘若他接受朋友的意见,再增加援兵,他们就不会惨死。

妖族崇尚武力,即使他战败也不会过多苛责,一些惩罚罢了,可他不会放下。

他是八尾狐的时候,不曾战败,却是这第九尾成了他的败笔。

白苏趁着琳琅昏睡,留下结界,打算到魔界。

魔君不会不管,六界签署的和平契约是血契,擅自插手别的族,会受到惩罚。

与魔君达成共识后,白苏赶着回了长白山。

奶娃娃长大了些,一双酷似牧归也的瞳眸,眉间的三片花瓣里掺着血色的纹路。

她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嗓音软糯。

白苏蹲下身,被女孩扑了个满怀。

「想吃什么吗,我去山下买」

女孩摇了摇头,轻轻的扯了下他的衣角,「我不用吃东西的」

白苏「嗯」了声,便抽身去检查结界,女孩也不再纠缠他,化身为一株牡丹花,回到他替她准备的土壤里。

黄昏将至,天边的夕阳映红了半边天,酡红如醉。

牡丹花抖动了下花瓣,变成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见到桌上摆放的水果,女孩明显对一旁的雪山融水和晨露感兴趣。

「这里是我新收拾的房间,你今后就住这里了」

白苏知道自己即将进入动物敏感时期,得将这个成长很快的小姑娘移出去。

小女孩红了眼眶,像是吓着了。

「我……我以后不能和长山先生一起睡了吗?」

白苏无奈的解释,「男女分席,你长得也很快」

小女孩眨着红红的眼眸,试图让他心软。

「可是……我喜欢和长山先生的尾巴一起睡」

白苏坚持的冷面破裂,留下一句「听话」便又消失不见了。

小琳琅有些抑郁,长山先生回来不给尾巴了,之前先生晚上睡着会突然冒出尾巴把她包围,她偷偷摸过下,好软的。

琳琅不死心的准备去长山先生房间爬床,感应到长山先生在汤池,竟也跑过去。

穿过屏风,泛着薄薄雾气的汤池里,一头银白的长发散落水面,发顶耸立着两只雪色的狐耳。

少年嗓音低哑,转身掀起阵阵涟漪,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其余尽数掩盖在水面之下,漂亮的肌理若隐若现。

琳琅不懂世故,却觉得鼻前一热,懵懂的看着手上擦出的血迹,认真的说道,「我要死了,先生把你的尾巴给我吧」

狐族本是无性别,或者说可男可女,只有遇到命定之人才会有阴阳之分。

白苏感到身体有些变化,似乎是……定阴阳了。

九只银白的尾巴的虚影晃动着,并未真实出现,可足够让白苏难以抑制。

琳琅见少年面色不虞,知道自己闯祸了,僵硬着同手同脚的出去,眸光定在桌上的果盘里,竟然全都是葡萄。

鉴于琳琅不通世故,白苏特地买了各种书设了书房,专门用来教导琳琅。

小琳琅以为是闯祸的惩罚,抱着白苏的腿不撒手。

「呜呜,先生我错了,可以不写字吗?」

白苏冷漠的拒绝,将女孩圈在怀里,搭在她手上,一笔一划的教她写字。

琳琅以为他放下书会让她休息,结果只是换了本教她识字。

安逸了些日子,白苏追踪到魔族余孽的下落,魔君也发了信号给他,他该走了。

「这些要在我回来前看完」

琳琅看着左手边累得比她头还高的书,顿时后悔莫及。

小女孩连忙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是在挽留,实则期待能减些书。

「对,所以你要好好看,我回来考你」

琳琅顿时焉了,老老实实翻起了书。

白苏随同魔君一同将那几个掺和妖族战争的魔族余孽绞杀,便回了长白山。

没有扑面而来的花香,结界已破。

白苏第一次感到心慌,连忙检查结界。

他自以为结界里的小花妖会安然无恙,甚至没有留给她可以感应他的信物。

白苏看到结界破的地方有血迹,顿时感到天昏地暗。

好在结界破的只有三天。

白苏到女孩房间,借着有琳琅气息的东西施法追踪。

一路追踪到山脚的一家宅院,白苏隐去气息,牡丹花花瓣被折了两片,没了生气的垂落着。

白苏脸色难看,眸中有怒火燃烧,捏紧拳头。

穿着纹有八卦阵的黑白道袍的青年面色红润,眼里是兴奋的光。

近乎癫狂,他对着牡丹花痴痴的笑了,「竟然是极强的半妖」

「花妖可是大好的补品」

白苏忍无可忍,将一旁的妖道画的定身符定在他身上,对方一脸诧异。

白苏轻蔑的暼了他一眼,输了些灵力给牡丹花,小姑娘化形还处于昏睡状态。

「你是何人,怎么私闯民宅?」

妖道突破画符,做出防御状态。

白苏将女孩抱在怀里,九只狐尾显现,极强的压迫感直逼妖道面门而来。

九尾少年将小琳琅单手抱起,另一只手慢悠悠凭空画符。

「九尾狐妖……」道袍青年痴痴的看着九尾狐。

「我养的她,你也配动?」

白苏一脚踩在他脸上,冷漠的看着他。

白苏带着女孩离开,身后躺在地上的道袍青年逐渐化为灰烬。

输了些灵力,白苏察觉到琳琅体内有双重妖力,且半妖的血脉在暴动。

白苏衣不解带照顾女孩三天,始终未能醒来,她体内的血脉在觉醒。

为避免其他意外,白苏留下许多能追踪到他的,还有各种结界。

青丘有记载半妖的,他得回青丘。

刚准备离开,他听到留下的追踪铃响了,转身是桃红罗裙的少女。

她额前三片茜色的牡丹花花瓣,纹路清晰,眼尾发红,容貌昳丽,手中摇动着小巧的银色铃铛。

少女微微翘起唇角,粲然一笑。

白苏压下眸中复杂的神色,站在原地。

铃铛坠地,少女突然捂着头,慢慢变成女孩的形态。

白苏慌忙上前,摸着手腕,探入灵力舒缓她的疼痛。

「长山先生,呜呜……好痛」

女孩可怜兮兮的抱着他的腿,低声啜泣。

白苏心下一紧,女孩额前的碎发浸着冷汗,嘴唇发白,往他的怀里一遍一遍地蹭着。

白苏没有办法,只能输着灵力压制,可她体内像是无底洞一般。

等女孩呼吸平稳,渐渐睡过去,白苏才稍稍松了口气。

白苏心生无力,从那一千只狐族,再到琳琅。

琳琅醒来找白苏的时候,推开门便看到少年隐于光影之下,处于光暗之间,身上笼罩着颓丧抑郁。

「长山先生」琳琅乖巧的站在门边。

软软糯糯的嗓音似乎惊醒了他,少年睫羽轻颤,看着女孩局促不安的站在他的世界边界。

他再次自以为是了,他以为不会有意外。

女孩还是像往常扑过来,她笨拙的拍着他的后背。

刚定阴阳的九尾狐嗅着淡淡的花香,九尾缓缓舒展,试探一般触碰女孩的手腕。

小琳琅懵懂的摸向一只雪色尾尖,其余的尾巴争先恐后的缠上女孩。

白苏哑声,「不能,会吓到她的」

后来琳琅也没暴走,陪着琳琅度过安逸的几年,教她道术、画符。

白苏始终不放心,待女孩快要到半妖血脉偾张的年龄,白苏提前回了青丘。

先是拿到记载半妖的书,知道破解之法,到青丘女帝那里领罚。

回来后,琳琅不再是小时候黏人的小家伙,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小姑娘喜欢热闹,偏爱往山下跑。

而他整日待在房间研制药物。

以及日益逼近的发情期。

许是生分了,小姑娘与他对视后,会连忙避开,却又偷偷暼了他一眼。

而他在房间,独自忍受发情期折磨,简直要命。

得知九尾狐的第九尾特别非凡,正是缺的最后一味引,白苏硬生生剥离了第九尾。

后来他失忆了,只记得在在长白山待着。

恢复后,他又有些吃味。

到底喜欢的是八尾白苏,还是他长山呢?

八尾白苏更像是之前的他,没有经历战争,挚友的死去。

索性,他会让琳琅喜欢每一个他,与他一起的之后,只能喜欢他。

熬过很长时间发情期的狐狸肆意散发着勾引配偶的气息,却仍然克制隐忍。

日后可补上,但怎么能累坏了他的小姑娘呢。


这边童养媳篇就完结了,后面的其他几篇,有空一定!新年快乐哈。

(补个甜甜日常,第二人称)

你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半个脑袋,想起昨夜,脸颊泛起红晕。

虽然几次亲密,但对于长山先生不同寻常的显露,总是措手不及。

昨夜他缠你缠得紧,发顶露出狐耳,他眸光晦暗,勾着你去摸他的柔软的狐耳。

他眸中燃起滚烫的火焰,几乎将你燃烧殆尽。

他在你耳边低语,「你在……求偶?」

说着,牙齿在你后颈边磨了磨。

你全身几乎化为一潭春水,无力抵抗,那纯白的狐尾缠绕在你的四肢上,甚至有些在你腿边蹭来蹭去,引得你尾椎骨发颤,眸中水光潋滟,而他却慢条斯理的在你唇上缠绵。

你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下,咬咬牙,「怎么这般隐忍了?」

你的衣裳半落,而他还衣冠楚楚的。

磨了半会儿,他才覆上。

烛光明灭,那狐尾未曾收下,反而缠着你,将你带到他面前,紧紧的,密不可分。

身旁之人的呼吸喷在脸上,你抬眸,撞见他碧绿幽深的眼眸里,像是要陷进去。

你刚要转个身,却触碰到一些软软的,毛茸茸的。

抬手一抓,竟然是白色的绒毛团。

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当然是……狐狸正常的脱毛。

季钰虽是富甲一方的皇商之子,但由于母亲早逝,深受宅斗荼毒,自小便被放养在一家村落里。

不过是当今政策宽裕,季家被允许从后辈出一个科举,而他过早的展露锋芒,而二夫人……

他被陷害命中克母,命格无财,只能由乳娘送到背山村落,避开季家的财运。

季钰对待村里的小孩一向不屑,暴躁不已。

或者说,他自己也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

季家美满不需要他,母亲早逝,父亲重利。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花草间,然后直直的倒下,疼痛只是让他闷哼一声。

这里宁静,他只需要闭上眼感受风声、水声以及鸟语花香。

然而一声突兀,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惬意。

季钰像是一头被点燃的小狮子,刷的猛然起身,循声望去。

不同于他小麦色的皮肤,女孩是不健康的,几乎透明的白,似乎被他惊吓着了,一双漆黑的眼里泪光闪闪。

季钰嫌恶的白了一眼,准备甩袖离开。

她低低的啜泣,小小的一只,跟在他身后。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漂亮的小女孩,季钰停下脚步,回眸看着她。

她身影纤薄,像是风一吹便可以吹散。

季钰有些新奇的看着小女孩因小跑脸颊上生出的两坨红。

季钰感到她身上的生命力脆弱得可怜。

不像他,杂草一般旺盛的生命力顽强的扎根在贫瘠的土壤。

琉璃拭去眼中的泪,嗓音甜甜糯糯的,安抚着他的暴躁。

「季钰,金玉,珍宝的钰」

季钰说完,又对自己的解释心生厌恶,嘴角扯出嘲弄的弧度。

琉璃眼眸弯弯,指着前面云雾遮挡的山峰。

闻言,季钰将目光放在女孩病恹恹的面容上,好笑道,「你估计都到不了山脚」

琉璃做着深呼吸,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唇边漾出笑意。

「我只要努力活着,总有一天会到达山顶」

季钰一愣,他凝视着远处的云雾缭绕的山。

季钰打算送这个病秧子回家,意外的发现对方竟然在他不远处,百步以内的那间屋宅。

季钰知道这户人,只有一个女人。

琉璃摆手,没忍住掩唇咳了声。

「我……咳,咳咳,早些回去吧,别让别人担心」

季钰敛眉,鼓着腮帮子,小声嘟嚷着反驳,

小孩子的季钰总是装作小大人,沉着脸对于不善的流言与人,狼崽子似的报复回去,却也会躲起来偷偷舔着伤口,自我放弃般自暴自弃。

琉璃撞见过很多次小狼崽子一个人躺在杂草丛生的草地上闭目养神。

同样的咳嗽声,季钰都快熟悉了,将嘴里含的狗尾巴草随手一抛,女孩昳丽的容颜倒映在他的眼中。

「怎么和大牛打架了?」

琉璃坐在他身侧,侧着脸,问他。

季钰似乎回想起什么不好的,面色不虞。

他虽九岁,却也知道些男女之事,对于大牛恶意的意淫,他实在厌恶,才不是因为提到琉璃才……揍他的。

身侧女孩目光淡淡,像是不小心落入凡尘的仙子,干净得想让人毁了这份纯洁。

季钰想,他就是怜惜她病恹恹,没人跟她玩。

「唔,你见过妖怪吗?」

女孩也不追问,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季钰面色古怪,抬手搭在女孩的额头。

琉璃眨着眼,将脸蛋向前凑近他的手心。

「摸摸你就可以知道?」

近距离看到女孩的容颜,卷翘的睫羽像是把小扇子,白皙的肌肤上有些细小的绒毛,饱满樱花粉的唇瓣一张一合。

不知是不是季钰的错觉,他似乎在她眼底看到了一株花。

他大脑一片空白,世界的声音都消弭不见,唯有他不太规律的心跳声。

「噗——吓着了?我是妖」

琉璃朝着季钰张牙舞爪,季钰向后滚了去。

季钰气急败坏的站起来,瞪大眼睛,发出一声狼嚎。

琉璃被季狼崽子追着跑,她跑得慢,季钰追得也慢,像是刻意放缓脚步,等着猎物。

时不时还嚎叫两声,还挺像的。

琉璃弯着腰喘气,朝着季钰摆手,「不了不了,我输了,季小狼。」

季钰高傲的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琉璃身边,还绕了个圈。

琉璃擦了擦脸庞渗出的汗珠,脸颊上滚烫的温度传到手上,手也跟着发烫。

季钰抬了抬下巴,琉璃怀疑他若是有尾巴可能会翘上天。

「标记我的猎物,属于狼王的东西」

一抹可疑的红晕爬上女孩的脸颊,她像是怕热一般,摆手对自己扇风。

「前两天看见你一个人坐在石凳上,对着我送你的小雏菊泄愤」

季钰本想做个居高临下的动作彰显自己的气势,奈何长得比琉璃矮了一些,只能悄悄踮起脚,抱着手臂,翻了个白眼。

琉璃闻言,小脸一白,却不忘反驳。

「那你昨天还装不理我,给我甩脸色」

季钰不耐烦的挠了挠后脑勺,将脑袋上翘起的呆毛压下,语气不善。

「还不是你先糟蹋我的花」

琉璃撇了撇嘴,余光瞄到季钰凶巴巴的模样,「对不起,我当时只是……很难过,没想起那是……」你的花。

「难过什么」季钰抬手捏了捏女孩的脸颊。

琉璃像是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倾泻而出。

直接抱着季钰的腰,抽泣了起来。

「我……听到娘亲叫着琳琅,娘亲对着爹爹的画像说,琳琅是她的孩子」

「娘亲会不会不要我了」

季钰沉默的看着琉璃哭红的眼眸,以及自己胸前被眼泪浸湿的衣服,黏糊糊的,怪难受的。

他暗想,小姑娘难道是水做的?

幸亏琉璃没把鼻涕糊上,不然季钰可能忍不住将她丢出去。

季钰难得温柔的拍了拍女孩的后背,略微吃力的拎着她的后领向后离开点。

季钰故作轻松的摸了摸女孩的发顶,「没事,大不了我把你领回家,做你哥哥。」

季钰实则瞅着女孩精致的脸蛋,暗暗咬牙。

看来得回季家争一争了。

季钰送琉璃回去,琉璃一步三回头地看他,季钰捏着拳头,胸口有一团火无处发泄。

季钰纠结了下,跟着琉璃进来了。

他是明白了,琉璃能生得如此美艳,与她那娘亲眉眼间颇为相似,女人坐在满园繁花中遗世独立。

季钰大着胆子去和这美娇娘谈判,女人却掩唇轻笑。

「郎君此番好意,要不我将琉璃许给你」

季钰听着她后面的解释几欲羞愤死,好一个大乌龙。

季钰回去后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哦,她让他唤她娘亲,或者楚姨。

季钰经常和琉璃在山野间玩耍,一起听着楚姨讲着故事,一起在窗台的雏菊花开下读书。

少年间的旖旎心事,心底的一株雏菊也在悄然滋长。

季钰想给她的姑娘美好的未来,从起初的一起肆意疯闹,到静静坐下阅读书籍。

他悄悄退出了这个山村。

来年高中,收回季家,风光迎娶。

村落也逐渐繁华,褪去了他记忆中的颜色。

客栈中下来的姑娘面色红润,是他熟悉的容颜。

他拉住她时,她陌生的看着他。

季钰目光诚挚地道歉,女孩眸中已燃起怒意。

这样颇有生气的面容是不曾见过的,琉璃总是病恹恹的。

少女招来了另一个少年,金童玉女,格外登对。

应当是,他认错了人吧,琉璃不会这般气他的。

他告诉了琉璃,等他回来的,他要回去复仇。

风光状元郎迎娶了他的小青梅。

新婚夫人低垂着脸,她说,「我说过,我是妖,你不后悔?」

季钰不满的掐着她腰间的软肉,暗想要补补了。

「我知道,但没见过你这样娇弱的妖,再嚷嚷自己是妖,今晚别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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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威最深情的反派,没有之一!

《复仇者联盟3》大陆定档于5月11日,和全球首映时间相比晚了近半个月。这是漫威电影在内地首次因“翻译”问题未能全球同步,对于观众而言,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毕竟我们要晚十多天,才能看到大反派灭霸的首次正式登场。

要知道,许多影迷都对他寄予深厚期望,甚至有人把他当做解决“漫威癌”的关键人物。(相关链接:)

“漫威癌”指“反派形象单薄无脑”、“杂鱼负责制造麻烦,却没有史诗级的boss战”。

在大多数影迷眼里,灭霸长得像紫薯的大反派。

坊间谣传灭霸的头,像紫薯。

但实际上,灭霸却是漫威宇宙中最有魅力的反派之一。

灭霸的头不是模仿紫薯,而是模仿的是蓝鲸,这个海中巨大的生物,符合灭霸身为最强泰坦的身份。

1973年,一名叫吉姆·斯大林的漫威职工,在《钢铁侠》第55期中创作了一个角色,这个角色叫萨罗斯(Thanos),名字来源于希腊死神塔纳托斯(Thanatos)的变体。到了2008年左右,中国的某些民间汉化组为了凸显这个角色的厉害,于是将“萨罗斯”改名为“灭世霸王”,简称灭霸。由于这个翻译普及的十分迅速,很快就被漫威官方收录。现在,灭霸这个名字已经成为萨罗斯在中国的官方用名。

“灭世霸王”这个名字并不是所有人都担当的起的。萨罗斯被改名成灭霸,源于他无与伦比的力量。

灭霸作为泰坦族人,天资极高,有超强的抵抗力和战斗技巧,拥有不死和赐人不死的能力,可以吸取宇宙能量。戴上无限手套的灭霸,可以轻松击败漫威任何超级英雄。在他面前,绿巨人都不够看,就不要说其他超英了。获得宇宙之心的灭霸,更是让创世神明在他面前跪服。

生命法庭只在必要的时候出现,他的审判可以影响整个宇宙。他拥有无限的力量,维护宇宙的平衡,却被获得宇宙之心力量的灭霸秒杀。

漫画里人物的力量都不太稳定,灭霸也一样,但是,也许他不是漫威宇宙最强的反派,但他一定是漫威宇宙最知名的反派。

在《复仇者联盟2》上映的日子,灭霸的搜索指数峰值比奥创还高。

灭霸,出生在泰坦星上,父亲是星球上的“导师”,以学识渊博著称,母亲则是泰坦星上有名的美人。刚一出生的灭霸,差点被他母亲杀掉,原因不是灭霸长得丑,而是母亲在灭霸的眼里看到了“毁灭与死亡”,他将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毁灭。

母亲的这一举动,给灭霸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幼年的他时常会和人提及他梦见有人要拿手术刀杀他,但他其实知道,那个要用手术刀杀他的人是他的母亲。

灭霸爸爸:“我的儿子怎么会是个紫薯精,到底发生了什么?”(斜眼看老婆)

从小便失去了母爱,父亲工作繁忙,也无法正常关爱他,灭霸倍感孤独。加上生而不同的的紫色皮肤,灭霸内心自卑,不敢去接触外人,只能一个人靠着画画和科学研究,来缓解心中的忧郁。

一个女人的出现,改变了少年灭霸。

死亡(左),漫威宇宙创世五大神明之一。她是宇宙中所有生命灵魂的源头、创造者与操纵者,代表着宇宙中所有生命终止甚至整个宇宙终极的具体显像。(千万不要把她和海拉混淆咯)

死亡独自一个人游走在众人之中,让灭霸认为这个女人和自己一样,是一个性格孤僻且备受冷落的孩子。在死亡的怂恿下,少年灭霸答应了几个同龄人的邀请,去参加一场山洞探险。可探险途中的一场山崩,让灭霸困在了山洞里。

被困于山洞的灭霸,发现了只蜥蜴。他把这只蜥蜴当做自己的朋友,并告诉蜥蜴无论自己被困多久,都不会伤害它。

被灭霸当做朋友的蜥蜴,一口就能把少年灭霸的头吞掉。

被困的灭霸没有选择坐以待毙,他开始翻开阻挡他的岩石,寻找着同龄人们的下落。但结果却发现,“朋友”和一大群蜥蜴正在啃食着和他一起探险的同龄人。灭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恢复平静后,他回到了城里。

回城后,灭霸开始困惑起来,“为什么那些蜥蜴不吃自己”、“为什么自己是紫色皮肤”、“为什么母亲想要杀死他”。正在灭霸被这些为什么所困惑时,死亡出现在灭霸身边,她告诉灭霸,你本就和那些同龄人不一样,但要知道为什么不一样,需要自己去找到答案。

比如“你困惑蜥蜴为什么不攻击你,你去杀了蜥蜴便知道了”。

于是,灭霸回到山洞,对所有的蜥蜴展开了一场屠杀。而这场屠杀,正是灭霸成为一个大反派的开端。

灭霸杀戮蜥蜴,想通过解剖蜥蜴发现它们为什么不攻击自己的原因。后来他发现实验对象如果只是蜥蜴的话,他永远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在死亡的蛊惑下,灭霸决定对族人动手。但是,他在族人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找不到答案的灭霸,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越来越困惑。灭霸开始觉得,杀戮是没有意义的,他向死亡表白,邀请这个陪他一起长大的“姑娘”离开这个星球。但死亡不仅拒绝了灭霸的要求,还用激烈的语言刺激着灭霸,告诉灭霸和其它人不一样的原因,也许就在他母亲身上。

死亡拒绝了灭霸的求爱,刺激灭霸说像他这样放弃寻找答案的胆小鬼,是不配拥有爱情的。

在死亡的刺激下,灭霸对自己的母亲下了手。在弑母时,灭霸处于极其兴奋的状态。对他而言这是对母亲的复仇,只有杀了母亲,才能一扫童年被母亲被差点杀死的阴影;同时,灭霸想要一个答案。但是弑母后的灭霸一无所获,反倒多了几分对母亲的愧疚。

怀着对母亲的愧疚,灭霸离开了泰坦星。

也许从母亲身体里找寻原因,只是灭霸复仇的一个借口。

灭霸把自己放逐到宇宙的边缘,和不同种族的女人上床,诞下自己的子嗣。他开始思考生命对于他的意义,想换一种方式来找到答案。但是命运却对他开了个玩笑。在宇宙海贼团船长的逼迫下,灭霸不得不自卫,这场战斗让灭霸重新沾染上了血腥。

他发现,只有杀戮才会让自己感到快乐。

灭霸:“我杀人,我快乐!”

灭霸杀了船长,自己统率着宇宙海贼团。他回到了泰坦星,告诉自己死去的母亲,自己已经不再迷茫,也不会再去怀疑自己是谁。他决心当一名海盗船长,既能维持生计,又能打家劫舍,满足自己杀戮之心。

但是死亡,又出现在了灭霸眼前。

二人相互寒暄几句后,死亡告诉灭霸,她一直在等灭霸回来。灭霸也告诉死亡自己十分想念她。灭霸再一次向死亡求爱,但死亡要求,只有灭霸杀光他在宇宙中的所有子女,她才会答应灭霸和灭霸在一起。

灭霸一方面对自己的子嗣展开杀戮,另一方面收养高天赋的外星人作为自己养女。他和死亡生的孩子“ROT”是灭霸的挚爱,但是因为“ROT”威胁到宇宙平衡,灭霸不得不和死亡联手将自己的孩子杀死。杀死自己最爱的孩子这件事,让灭霸备受打击,甚至一度拒绝和死亡旧情复燃。

为了得到死亡的陪伴,灭霸对自己宇宙中的妻儿展开了疯狂杀戮。不仅如此,为了能讨死亡欢心,灭霸更是答应她,杀戮每个星球。宇宙中的文明,一个接连一个的遭到灭霸的毁灭。终于有一天,灭霸回到了泰坦星,对自己的母星展开攻击。拥有最高智慧的星球,在灭霸的破坏下,顷刻化为废墟。

在这场毁灭中,灭霸父亲的出现,让灭霸明白自己是被死亡蛊惑。灭霸此刻才真正明白,选择杀戮,是因为自己喜欢杀戮,只有杀戮才能让自己感到快乐。

想通了这件事的灭霸,扔下了死亡女神,独自一人开始了自己宇宙帝王的旅程。

坚韧与深情铸就漫威最富有传奇色彩的反派

超级英雄漫画因为多人创作的原因,导致时间线上并不同一。为了解决这一难题,漫威和DC两家公司不约而同的推出了漫画界的“多元宇宙”。在保持超级英雄性格不变的前提下,讲述着他在不同宇宙中发生的故事。也正因为“多元宇宙”的存在,所以灭霸坚韧和痴情的性格印记,才得以被不断加深。

大多数反派,性格都是极其脆弱的,有时为了烘托超级英雄的伟岸,甚至让反派跪地求饶的场景也屡见不鲜。但是灭霸却不一样,他是一个性格极其坚韧,为人极其执着的反派。无论身处什么样的困境,他都不会向命运低头。

死亡女神将灭霸的儿子塞恩蛊惑,并给灭霸下了“永远无法治愈”的诅咒。灭霸的力量在迅速衰退,身体也每况愈下。灭霸和自己的儿子塞恩相遇在泰坦星上,此时的灭霸再无往日雄风,相反塞恩则获得了凤凰之力。此消彼长,灭霸已然不是塞恩的对手。

灭霸知道凭儿子的意志是无法和抗衡死亡女神的蛊惑,但为时已晚,塞恩不仅剥夺了灭霸的力量,还把他爸爸给绿了。

在实力明显不如塞恩的情况下,灭霸并没有求饶,以求死个痛快。塞恩夺取了灭霸所有力量,让灭霸沦为凡人。失去力量的灭霸,在废弃的泰坦星上只能依靠吃小老鼠度日。因为捕杀幼鼠,引起了鼠王的注意,一番械斗下,灭霸左手被鼠王咬穿。

失去力量的宇宙帝王,只能依靠啃老鼠来苟活。

伤口感染的灭霸,寻觅食物时,被两个小混混抢走包裹并打趴在地。

被小混混羞辱的灭霸毫不示弱。当小混混叫嚣着:“给你一个机会,乖乖的离开这里”时。躺在地上的灭霸还反言道:“给我个机会?我可是灭霸。”

幸运的是为了打败塞恩,灭霸的亲兄弟星狐找到了灭霸。灭霸向来很讨厌这个兄弟,从来不再别人面前提及自己还有这个兄弟。因为星狐油腔滑调,喜欢耍嘴上功夫,灭霸甚至曾在《无限手套》中,把星狐的嘴给变没了。

在星狐的劝诱下,兄弟二人达成了短暂的协议,帮灭霸找回力量,击败塞恩。灭霸一行来到宇宙的尽头,女巫们告诉灭霸,只有从“神之采石场”中出来,灭霸才能找回自己的力量。同时女巫们也告诉灭霸,至今还没有人从“神之采石场”中走出来。

“神之采石场”又被称为诸神的坟场,所有“神”死后,力量都会流动到这里。

在“神之采石场”的梦境中,灭霸遇见了他最想要的生活,成为一名超级英雄。在梦境里,他和复仇者联盟们为维护世界和平而并肩作战,成为所有超级英雄的楷模。

对于灭霸而言,没有什么比自己努力获得的更为踏实,即便是自己最想要的。

拒绝梦境的灭霸识破了幻术,从“神之采石场”中走了出来,并获得了比以前更强大的力量。

当灭霸开始拯救世界,复仇者联盟们也就可以准备解散了。

重新获得力量的灭霸很快便将塞恩打败并丢到“神之采石场”里。在松手的那一刻,灭霸还戏谑道:“像你这种没有坚定品质,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人,是不可能从这里面走出来的。”

“神之采石场”对灭霸而言只是一场试炼,灭霸有着顽强的毅力和坚定的决心,足以让他从梦境中走出来。而塞恩则不一样,他的人生一直是受别人操控的。开始是乌木侯操作,成为对抗灭霸的人,然后被放逐。随后又被死亡蛊惑,模仿灭霸,走毁灭世界的道路。他从来没有依据自己的本心来行动。作为灭霸的儿子,拥

在《灭霸:无限终结》中,整个漫威宇宙遭到歼灭者袭击,许多超级英雄和反派们在反抗中牺牲。面对这种情况,灭霸率先站了出来,集结幸存的超级英雄和恶霸们展开斗争。在这场大战中,因为灭霸的失误,导致计划受挫,许多超级英雄为此战死沙场,只剩下灭霸一人。

灭霸站在战友和敌人尸骨上,思考人生。

但灭霸并没有向歼灭者投降,而是以一种坦然面对的方式,迎接着歼灭者军团的最后攻击。在这场战役中,他为自己的决策失误而后悔,为自己的自负而羞愧,同时也为了能和大家并肩作战而感到自豪。就在灭霸即将消失的瞬间,魔士亚当突然苏醒,和灭霸一起来到“Above-All-Others”(Above-All-Others,简称“OAA”,是漫威宇宙凌驾于一切的存在)身旁。在OAA对宇宙的重启下,灭霸和魔士亚当顺利击败歼灭者,拯救世界。

经历过无数危机和苦难的灭霸,逐渐确定存在的意义,决定成为宇宙帝王。只不过,是为灭世和破坏而生的帝王。

那就是灭世和破坏,灭霸为灭世而生,为破坏而生。

因为“多元宇宙”的存在,让灭霸存在于多个时空当中,所以他和死亡女神也有着不同的爱情故事。但每一个故事都离不开“深情”二字。作为漫威最知名的反派,征服宇宙只是灭霸的副业,追女孩才是他的首要目标。

当然,他表达爱情的方式我们坚决反对。

  • 屠尽宇宙只求能与爱人相见

在漫画《灭霸》中,死亡女神突然消失。他固执的认为,死亡女神消失,是因为自己杀的太少。只有把整个宇宙屠戮殆尽,死亡女神便会回到灭霸的身边。灭霸为了能见到死亡女神,展开了毁灭宇宙的征途。这场杀戮,持续了数千年之久。

天父级的奥丁被灭霸单手击倒。

灭霸没有放过他见到的任何一个生物。超级英雄们联手对抗,他杀光所有超级英雄。天神组联手阻拦,他灭了所有天神。灭霸给了死亡他所能给予的一切,他用天神族的骸骨为死亡建了庙宇,终日祈祷着死亡的到来。

当他杀掉最后一个超级英雄“银影”之后,死亡女神穿着婚纱也如约而至。

对灭霸而言,让宇宙上的一切都死亡,就是献给死亡女神的订婚礼物。
  • 为了救情人可以和情敌联手,哪怕自己是备胎

死亡除了把灭霸迷的神魂颠倒,还勾走了死侍的心。在漫画《死侍VS灭霸》中,故事一开始,灭霸就把死侍揍成了肉泥。

都成烂泥了,死侍还是不忘嘴碎。

醋意满满的灭霸给死侍施加了不死诅咒,这样死侍就不会死去,前往死亡的国度。同时灭霸也可以对死侍尽情的施虐。

但死亡女神的突然“消失”,让灭霸不得不停止对死侍的SM。因为宇宙没有了死亡女神,世间万物都不会死去,灭霸就再也不能享受杀戮的快感。同时,心爱的女人失踪了,自己更是不能不管不顾。

为了救出同一个爱人,灭霸和死侍决定搁置争议,先救出死亡女神,再来打个痛快。

碎嘴死侍和紫薯精灭霸的组合,让人忍俊不禁。

二人一路上拳打银河护卫队,脚踢深渊者,共同对付过亡灵大军,还把创世五大神明之一的“永恒”打的求饶。在打斗的时候,灭霸还不时的放话“死亡女神更爱我灭霸”。

当灭霸和死侍找到死亡女神时,灭霸立马冲了过去。可死亡女神,似乎更在意死侍。

从漫画到电影都充满主角感

灭霸能成为独具魅力的反派,主要来自于这个反派的主角级待遇。在漫威宇宙里,灭霸是作为核心角色最多的反派人物。除了近年来大火《灭霸崛起》《灭霸》《灭霸:无限终结》《灭霸无疆》《秘密战争2015》外,还有《复仇者V3》《神威复仇者》《无限手套》等早期漫画,其作为主咖出现的作品数量累计有数百本之多。直接碾压了鹰眼、绯红女巫、幻视等超级英雄作为主咖的作品数量。

DC和漫威两家经常出现长相极其相似的角色,比如“死侍与丧钟”、“黑猫与猫女”、“幻视和红旋风”。

死侍(左),丧钟(右)。这两个角色在漫画中的外貌高度相似,攻击方式也极像。但是性格上却截然相反,死侍活泼好动,丧钟沉着冷静。

导致角色长相相似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两家漫画公司互相关注模仿,对方有什么人物火了,都会考虑去借鉴一把,满足市场的需求,也恶心一把竞争对手。比如漫威模仿DC的正义联盟,创造了“至高中队”,然后又让“至高中队”在各个大事件中成为炮灰,来恶心DC。

至高中队中的主要角色同正义联盟的创始成员一一对应。从左至右,分别模仿的是“神奇女侠、蝙蝠侠、超人、绿灯侠、闪电侠”。

另一方面则是主创人员的相互跳槽,让这些主创人员笔下的漫画人物颇有雷同之处。比如美国队长、绿巨人、X战警的创作者杰克·科比曾跳槽至DC画超人,然后又从DC回到漫威开始“胜利队长”的创作。杰克·科比在漫威创作的仙宫,直接为来到DC创作新神族提供了灵感借鉴。正因为创意灵感常常出自一人,所以许多漫画人物的在外形上也颇有雷同。

杰克·科比在DC期间负责超人的故事编写和绘画工作,但是因为绘画的超人表情过于凝重,失去了超人阳光的气质,以致于超人的脸部被编辑抠图,让其他画师绘画。杰克·科比认为DC的这一举动过于侮辱人,重回漫威。

灭霸的创作就是来来源于模仿。当年,杰克·科比跳槽到DC后,创作了集所有暴君特色于一体的宇宙帝王达克赛德。不甘示弱的漫威,让员工们创作出一个能和DC达克赛德媲美的反派。这时,一个叫吉姆·斯大林的画家,根据达克赛德的形象设计出了灭霸。

在早期的漫画中,灭霸和达克赛德的形象和定位都十分相似。多年以后,创作了灭霸的吉姆·斯大林跳槽到了DC,模仿着自己以前灭霸样子,又创作出来DC超级反派蒙戈。

三位超级反派从左至右分别是灭霸、达克赛德、蒙戈。达克赛德喜欢把手腕背在身后,灭霸则喜欢坐在椅子上,而蒙戈常常盯着自己五十克拉的大宝石戒,但是整体相似感还是很强。

但是,美漫多人创作的机制,让这些起源相似的反派,个人特点随着创作数量和时间的积累,越来越鲜明。

美漫和日漫在创作者上最大的不同,就是编剧和美工的分离。日漫的编剧和美工通常是一个作者,不仅要想到不错的故事,还要用图绘的形式表达出来,虽然有助手帮助,但是所承担的工作量依旧是非常大的。因此,像一些知名的长篇漫画连载作者,常常因为工作量太大,渐渐出现不同程度的劳伤,从而导致漫画无法稳定的更新。

比如《海贼王》的作者尾田荣一郎因为长期工作,在2013年突发疾病,为保证身体健康不得不从此之后降低更新频率。《猎人》的作者富坚义博更是因为在椅子上坐久了,而罹患腰伤,导致人气大作《猎人》时更时停。

人气动漫《学园默示录》创作者佐藤大辅因病去世,导致这一经典动漫被迫停更。

日漫因为创作者的单一,在更新频率上极大的限制了作品的发展。而美漫则因为有多人创作的基础保障,不仅在更新频率上可以予以保证,在对漫画人物的性格丰富上,更是有着极大优势。

就如灭霸来说,除开首创者吉姆·斯大林赋予灭霸坚韧与痴情的特点外,还有许多漫画家参与到丰富故事和特点当中。比如勒迈尔等人在单行本漫画《灭霸》中赋予灭霸落魄吃鼠也不向命运妥协坚韧品格;邦多克等人在《死侍VS灭霸》中让灭霸为了拯救死亡,不惜和情敌合作;而吉姆·斯大林在回归漫威后,在《灭霸:无限终结》中,把灭霸打造成了一个重视战友情的铁血汉子,坦然接受自己翻下错误的惩罚。这些多人创作的性格元素,从来没有脱离灭霸本身的“坚韧”和“痴情”,相反则让这两个特点愈加明显。

漫威宇宙的头号反派,竟然还当过超英

灭霸几乎参与了漫威宇宙的所有“大事件”,甚至在每个“大事件”中都有着至关重要的地位。比如作为反派,灭霸最为知名的表现,来自于漫画《无限手套》。

在漫画里,灭霸集齐无限宝石,打了个响指,让半个宇宙的人消失,从而遭到复仇者联盟和银河护卫队的围攻。但是此时的他们根本不是灭霸的对手,哪怕他们找来天神组帮忙,群起而共之,也被灭霸轻易击败。据悉,即将上映的《复仇者联盟3》中的许多剧情,便是根据这一部漫画为蓝本进行改编。

灭霸让半个宇宙的人消失,只为了哄死亡女神开心。

除此之外,在寻找星魂之石故事里,灭霸曾吸收了魔士亚当的力量,并在死亡女神的救赎下成为“全能的存在”,轻易的打败了复仇者联盟和银河护卫队。

还有在盗取过宇宙之心的力量故事中,灭霸成为了凌驾于诸神的存在。为此感到不安的诸神们向灭霸进行围剿,但都被灭霸轻易打败。灭霸甚至凭一己之力,摧毁了漫威的多元宇宙。

有时,灭霸还要带领超级英雄和其它反派,为了共同的利益对抗更为强大的敌人。

在《灭霸:无限终结》系列中,漫威宇宙遭到歼灭者袭击,许多超级英雄战死。如果不能阻止歼灭者,宇宙将面临毁灭。为了防止漫威宇宙被破坏,灭霸召集了最后的英雄和反派们,和歼灭者进行决战。

虽然灭霸的计划以失败告终,但是在危难时刻能成为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们的领袖,足见其在美漫中地位之高。

灭霸领导幸存的超英和反派并肩作战。

当所有超级英雄和反派陷入魔士亚当的阴谋,面对“至高女神”扭曲宇宙而一筹莫展时,灭霸也曾挺身而出,识破阴谋,摧毁了控制宇宙立方的宇宙之卵,让宇宙恢复成原样。

灭霸还经常和漫威其它大咖携手联动,给人许多“意外”的漫画故事。

比如和死侍组成“死亡霸”的CP组合。

谁能想到这对CP组合爱上了同一个女人呢?
灭霸和雷神并肩作战,带领超级英雄们决战到最后一刻。

与复仇者联盟称兄道弟。

对美国队长说:“我觉得我很好,队长。”

无论是“大事件”、“联动 ”还是“专人故事”,只要灭霸出现,他都会有着无以伦比的地位。

持续6年的登场预告摆足姿态

灭霸首次在漫威电影宇宙登场,是《复仇者联盟1》,此时漫威电影宇宙刚刚进入第二阶段,正处于“超级英雄”集结的状态。超英们的综合实力集体膨胀,灭霸的出现,从一开始就被定为成所有超级英雄的敌人。

从此时开始,无论之后的漫威电影反派是谁,观众都会有一个共同心态:嘁,都是杂毛,坐等灭霸。

漫威也的确给了灭霸这个待遇,用了四部电影的彩蛋来预热他的出场。

2012年《复仇者联盟1》,灭霸回眸一笑,惊艳全场。
2014年《银河护卫队1》,灭霸正襟危坐,准备有所行动。
2015年《复仇者联盟2》,灭霸戴上了无限手套,即将开始寻找灵魂宝石。
2017年《雷神3》,灭霸的飞船与雷神的逃难船相遇(木有找到高清动图)。
2018《复仇者联盟3》预告,没有了头盔的灭霸,就像一个剥开的紫薯。

这还没停,《复联3》将上,漫威官方的娱乐新闻在烘托灭霸上给足了噱头。

比如“猎鹰”安东尼·麦凯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

这部电影没有戏份有绝对优势的角色。从影片调性上来说,没有哪一个人是影片的绝对主角,这是部真正的集结号电影,如果非说谁是唯一主角的话,那应该是灭霸,我们所有人都是围着他转的。

前不久,《复联3》的导演罗素兄弟戴着无限手套,警告那些看试映的人,“千万不要剧透。”至于这不要剧透的原因,想必是不愿意让太快观众知道那些超级英雄被灭霸打死了吧。

无限手套上亮着的宝石,似乎暗示着灭霸会《复仇者联盟3》中取得的宝石。

罗素兄弟中的安东尼·罗素还在一次采访中直言:

漫威给了我们谁可以杀的名单,就是这样而已。

就在安东尼·罗素发言没多久,漫威头头凯文·费奇又加了剂猛药:

我小时候从来没去过夏令营,但《复仇者联盟》就像是夏令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总要告别的。
没错,我灭霸就是凭这只铁拳打得漫威超英们魂飞魄散。

看来在灭霸的重拳之下,漫威电影宇宙可能真的要迎来一场终结了。

拳打复仇者联盟,脚踢银河护卫队,才是配得上灭霸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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