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歌不如喜欢哥,哥可以陪你听喜欢的歌是什么意思?

告诉你不关机就关机的歌是什么?比较近tik tok有一首很有意思的歌,不可能。歌词里没有“让你关机,但不要关机”的人。你知道tik tok让你关掉手机的是哪首歌吗?让我们尽快和小编一起看看。

让你关机你不关机是什么歌

这首歌叫空姐之歌。这首歌是我们关晓彤美美唱的,mv是她自己放的。

mv里,关晓彤穿着大红空姐服,一路扭着魔鬼身材,说了几个rap。歌词很好理解,“你穿越,让你关闭,你不关闭;你叉,让你系安全带,“你不系”这个词也很心动~!

第一次听:什么鬼,这该死的温柔?

听第二遍:押韵,我还想循环

听第三遍:我叫你关,你没关

第n次听:你xx,你xx,你xx,你xx,你xx,你xx

空姐之歌来自于霞和关晓彤主演的爱情电影浪漫天降,该电影讲述了他们在飞机上相遇后的一系列爆笑故事。

让你关掉它。你不能关掉它

让你系上安全带。你不穿

教你如何使用氧气面罩,但你没有

让你把座椅靠背拉直。你必须调整它

我告诉你打开遮阳板,但你没有

我不会让你打开行李架的。你必须打开它

飞机要起飞了。你必须站起来

飞机将立即。你必须去洗手间

让你关掉它。你不能关掉它

让你系上安全带。你不穿

教你如何使用氧气面罩,但你没有

让你把座椅靠背拉直。你必须调整它

我告诉你打开遮阳板,但你没有

我不会让你打开行李架的。你必须打开它

飞机要起飞了。你必须站起来

飞机将立即。你必须去洗手间

当你乘坐我的飞机时,请听我说

与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你永远不会读成千上万本书。

我可以在一天内旅行数千英里

当你乘坐我的飞机时,请听我说

与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你永远不会读成千上万本书。

我可以在一天内旅行数千英里

当你乘坐我的飞机时,请听我说

当你乘坐我的飞机时,请听我说

与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你永远不会读成千上万本书。

我可以在一天内旅行数千英里

当你乘坐我的飞机时,请听我说

当你乘坐我的飞机时,请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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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我就好像 Eminem 上身

不需要你喜欢也轮不到你讨厌
我不会平平淡淡不能停停转转
随便你的阴谋论它藏在明明暗暗
找到自己 谁都没办法代替
但你没见过 我燃烧干了的烟火
记住我的声音刻在你的心里
别以为我们关系有多亲密
听到我们的音乐就跟着一起晃
你知道 我们要做就做NO.1
车子已经开到一百八十迈
速度太快 送你一场加时赛
景不错珠穆朗玛缺氧帮你掐人中
湖南长沙那个比心的boy
在这胡乱强押让你听清我的voice
让你知道谁的豆腐辣 blak
如果你没拥有足够的胆量
记住我的声音刻在你的心里
别以为 我们关系有多亲密
听到我们的音乐就开始一起晃
你知道 我们要做就做 NO.1
记住我的声音刻在你的心里
别以为 我们关系有多亲密
听到我们的音乐就开始一起晃
你知道 我们要做就做 NO.1

Watch Out(Live)这首歌曲是由歌手WiLL-D/VAVA演唱的歌曲,歌曲总时长02分钟32秒,由wiLL.D/VAVA作词,顺德作曲,该歌曲收录在WiLL-D/VAVA于年发行的专辑《中国有嘻哈 第4期》之中,如果您觉得Watch Out(Live)的歌词写的好的话,就把这首歌分享给您的朋友共同阅读Wa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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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年归京那天,直接去了燕都最大的销金窟醉青梅。


剧情终于要走到这一步了吗?


消息一差人递过来,还在瞌睡中的就我立马激动地摩拳擦掌起来。


换了芍红并海棠枝的繁复宫裙,用过芙蓉脂,眼尾处细细沟壑了两笔朱色的勾玉,潋滟间,端的是明艳不可方物。


我,魏逢鸢,寿王府嫡女,大燕的永宁郡主,一个实打实的虐文女配,就算要老老实实地去迎接不可更改的悲惨命运,也一定不会改我那奢侈靡靡、胸大无脑的画风。


为了更加丰满书中那恶毒善妒的模样,我索性邀了一众凶神恶煞小厮婆子,抄着林林总总的家伙什,一脚踢开了醉青梅的双鱼大门。


按照剧情的发展,我会踹开最后一扇屏风,似嗔含怨地看着谢宜年醉倒在另一个人的怀里,然后他会被打扰了好兴质,借着酒意,令人胆寒地说出那句“我娶你,不过是为了羞辱你们寿王府一门”的诛心之语。


在仔细地考虑了等一下要做出怎样如丧考妣的表情,又能不花了今天的妆容以后。


我这才磨磨蹭蹭地接过煞眼的藤条,一脚蹬开二楼的雅间,嘴里振振有词。


“谢宜年,好呀你,竟然背着我来这种地方偷腥,信不信我去告诉爹爹和圣上…”


那个上的尾音都还没得里卷上去,我就被惊得石化在了原地。


屏风里的,确实是谢宜年,只不过,说好的一干莺莺燕燕何时换成了一群官场上的熟面孔呀!!!!


老头子们瞪着我,我也傻了眼瞪回去。


唯有坐在正中的谢宜年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扶额片刻,便像是强忍着什么似的,走到我面前,不咸不淡地替我道了歉。


“内子顽劣,还请各位大人莫要见怪。”


他这一句话,谁也不敢再不给我递台阶下,纷纷拱手托辞。


“哈,哈,右相与郡主,实在是恩爱非常。”


“郡主开朗活泼,怪不得右相一路念叨了。”

眼见着我的嘴里要跑出些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谢宜年直接关了门,从小腿处将我横抱起来,往马车走去。


他人长身玉立,从楼里走进马车不过几步路的架势,可就苦了我了,准备敷衍他的措辞都没有现编出来。


御赐的车架虽然平常觉得十分宽敞,可如今他抱着我坐进来,加上我装了一桌子的小点心,就显得有些逼仄。


幔子被小厮放下,我就想自动坐到边边去,悄咪咪地挣扎间,竟然一不小心,手中还未放下的藤条“唰”的一声打在了他不可言明早的某个地方。


眼见着他的目光沉了沉,连带着凝了笑意,车里的空气都仿佛压了几个度,我知道,我期待的虐点终于要出来了。


在外面人装作的恩爱终于要维持不下去了吗?
谢宜年,你虐就虐,可不要打女人呀!

可事实证明,我又错了,他偏过头,静默了片刻,便直接拉过了我的脚踝,柔软的指腹贴着冰冰凉凉的东西覆上去。


“阿鸢,你下次玩闹归玩闹,踹门打人这种事情,让下面人替你来做。”


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我看到自己脚踝处系着小铃铛的地方不知何时红了一块儿。


应该是刚刚踹门的时侯太得意忘形吧…


可是,他是怎么发现的?


也许是我常常的放空让谢宜年又有哪里不满意了,他看了我半天,也没见我回答,方才撅了撅嘴角的梨涡。


“月岁有余,不忍了…”


这句话音刚刚落下,他就欺身而上,看着我眼角的勾玉,目光灼灼,带着莫名的蛊惑。


一个绵长而温柔的吻就被那人缓缓烙印上来,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后面的越发不满足。

海棠翻折,不断陷落地覆上他朱色的衣袖,我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听着他一声又一声没有脾气的阿鸢,充满了十足的思念。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百思也不得其解,一切还要从经年前说起。


稀疏平常的一个夜晚,爹爹娘亲,哥哥轮着讲完小人书以后,我才终于能沉沉地睡去。


于梦中,有个自称是系统的人告诉我,我所处的世界不过是一本虐文的一角,而目前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部分剧情土崩瓦解。


而身为其中的一个女配,他们希望得到我的帮助,一段一段地走完虐文情节,帮着修正,否则这本书便会没了情节,这个世界也会随着瓦解。
世界瓦解,那它的意思是爹爹,娘亲,兄长也会烟消云散吗?


没有别的办法,我不想轻易地放弃我的生命,以及身边亲人的美好,我决定答应接受系统的安排,老老实实地走完每一段虐文剧情。

按照贵方给的第一段剧情,日后的大魔王男配如今仍然处在泥泞,不久以后就会跌落进有名的纨绔之家寿王府,被我兄长磋磨,被我父亲羞辱,以及被我看上以后宁死不从,花样蹂躏?


这个花样蹂躏挺值得商榷…


但糟糕的是,剧情崩的太快,我得知剧情太晚,明明已经临近书中的日期,大魔王都还没沦落到我们府上。

幸好兄长是个腹中没有文墨的草包,我不过把他昨天往夫子的参汤里放泻药的事一威胁,他便松了口,带我去这燕都最有名的花榭见世面。


只不过他虽纨绔,但到底怕我在这鱼龙混杂的楼中起了事端,一杯酒瞅一眼,将人盯得紧紧的。
最后,我也只得寻了尿遁的借口,才得以离了他,去寻不知在这楼中一隅的男配。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随着一扇扇门探出头,却只看的些着了中衣,浓妆艳抹的哥儿和姐儿交缠在一起。


偶有个落了单的女人,碧绿的簪子挽着松垮垮的乌发,招手唤我过去。


“小“公子”,背着家人偷偷跑出来,到我们这腌臜窝里干嘛?”


见女人嗤笑,却盯着我颈间的赤色璎珞盯的紧,我趁机把它取下来,放在她的手心。


“姊姊,你们花榭有个叫谢宜年的小孩吗?就是那个一年前犯事卿大夫谢绍航的幼子。”


正说着,像是女人的熟客来了,唤她唤的急,匆匆掂过了璎珞的成色后,她方才正了颜色,警告了我一句。


“小公子,不,小姑娘,你若是他的旧相识,就劝你趁早绝了去寻他的心思,那人是年前圣上震怒之下亲自发落下来的,旁人生怕沾染上,只怕避都来不及。”


“你若真的舍不得,便沿着这条小路,走到尽头,远远的看他一眼…”

等到里面她的爱人,类似于个破落书生模样的人等不及将人拽进去以后,我十分懂事地替她们合上了大门。


沿着小路,脚下的鹅卵石裹了沙砾,隔着我脚下的这双软缎子,一点也不好走。


越往深处,越能听见一个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天杀的腌臜泼才,还以为自己是公子少爷呢,还不乖乖地认命。”


“老子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知道害怕了?不动了,不动了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少些磋磨…”


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过后,是突然沉重而又凌厉的一击,有人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接着,二楼的那半扇花窗被人打开,跳下来一个染了鲜血地少年。


来不及提醒他,粗糙的石头便又带给了再一次的伤害,我听见他的踝骨发出清脆的一声。


可那人却像是生生忍住了一一般,倒吸了几口冷气来终止了了各处剧烈的疼痛以及还残存着若有似无的药性。


转过头,纤长的睫上挂了血珠,寒鸦色的眼里聚了朦胧的绯雾,像是风吹雨打后却不肯催折的罂粟花。


这个长相,这么难以言说的尴尬境地。


知道你惨,怎么这么惨呀?


我正准备屁颠颠地冲过去,摇醒他,让他共助我一起走完虐文的光明大计,那边就已经不知何时聚了四方八面的人。


原是这脏了心肠的老鸨,眼见着谢家落了难,又受了上面人的指示,所以今天给他喂了药,丢给了那开出天价却最喜欢玩弄兔儿爷的富绅常客。


可她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这一年的苦日子不仅没有磨平他的傲骨,倒叫他寻了机会打晕了贵客,跳窗逃了出来。

废话,男配要是这么早就被你糟蹋了,那这个文可能下的遍地是刀。

老鸨说着就要将人拖回房间里去,她这一把人带回去,谢宜年不死可能都要脱层皮。


如果男配死了,那我们这本书的几大虐点岂不是全部都要刨光?


“住手,我的人,也是你们敢动的?”


我学着话本子里的纨绔形象适时站了出来,准备一把捞过昏迷之中的谢宜年,可是想象毕竟是想象,他人比我高,我这一把捞,差点把人捞的头着地。


那,还是让他们架着吧…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啊,谢宜年


“哪里来的小瘪三,还不让人赶出去?”


这老鸨是个没眼力见的,她看到了我的“英雄救美”,却没看到我手中兄长那块寿王府世子的玉牌。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我说着就将玉牌戳到她的眼睛跟前。


“世子!是世子,快跪下。”


马上面前的一排就乌泱泱地跪在染了血的地面上。


“可是不对呀,世子的年岁不该这么小…”


“不对什么?这块玉牌还有假的不成?”


“还不把解药拿过来?”


我得了空,才借机看了看谢宜年本来苍白的面色下是不正常的绯红,想来就是这烈性药才让他神志不清。


待到老鸨拿了药,递给我时,我却犯了难。


刚才光顾着逞威风,要怎么把救圣上眼中的谢宜年这件事圆过去呢?

捏过谢宜年的下颌,像是吊着一只脆弱的鹤,扳开他微微充血的嘴角,将那枚红色的解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势塞进他的嘴里。


少年的眼神半明半暗,偶然睁开,透过层层的雾,我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像是落了一场淋淋沥沥的夜雨。


我抚上他的眼角,感受到他的抗拒,一字一句,犹如虐文女主一开始救下男主会产生误会的那样。


“这个人,送到寿王府去,本世子要亲自磋磨!”

迫于我们一家纨绔的威名,人果然是以哥哥的名义送到了府上。


就是圣上听说了,也不过是眉头微微皱了皱,便很快想明白。


我们家大抵是看不上以前自诩清白的谢家,如今人落了难,想要亲自磋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人若死在我们家,倒还能让他了却一件心事。


所以,在大家都以为我们即将被天家见弃的时候,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箱又一箱的赏赐。

兄长知道后,虽然与我置了一会儿气,不过转头便忘却了。


在等待着爹爹回来的日子里,我悄悄将人挪到了西苑。


搬着小板凳守着他醒转,又守着他得知了自己的处境不肯吃饭以后,一板一眼地告诉他。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他被我闹的烦了,略显苍白的面色下才浮现出几分人气儿来,才肯张了张嘴,小口小口地就着我手中的小勺,饮下几口香菇滑丝鸡粥。


明明几天未有进食,但吞饮间,却依旧斯文得体,像是从未自枝头处坠下来的风致。


好是好,待他吃的差不多了,我才敢颤巍巍地问上那一个问题。


“谢宜年,你,是个哑巴吗?”


从头到尾都没有动静,可哑巴不一般都会阿巴,阿巴的叫唤吗?


我跟着试探性地叫了几声,“阿巴,阿巴?”


下一秒,那碗还剩下半碗的粥被重新塞回我手里,那人翻过身去,再也哄不出来。

下面人都传,他是我那不成体统的兄长送给我的小玩意儿。


风言风语正好对应剧情。

我懒得理,想来谢宜年修养中也懒得看见我,在等待下一段剧情触发的日子里,我也歇了去看他的心思。

就这样,一直到我那咋咋呼呼的寿王父亲归家算账之时,我都还在和同为纨绔的闺中好友商量着今日买下哪一条街。


下面人慌慌张张地来报,谢宜年直接被老爷的人带走了,我也跟着急匆匆地赶回家中。


又一段男配即将被磋磨的大戏要开始了。


我一边又要让这个虐点进行下去,一边又架不住自己的良心,不能让老爹真的搞死可可怜怜的小白花谢宜年。


这些天,思来想去,可愁煞我了。

一进门,我娘就扑上来,她还不明所以,说我哥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了老头子,一回来就将西苑里带回来的少年给带走了。


看样子怕是,要将人打死的迹象!


我瞬间脑子一涨,也不知哪里来的英勇就义的精神,直接闯进了祠堂,什么情况都没有搞明白,就已经扑身护到了谢宜年的面前。


“爹,你要打就先打死我吧!”


我说着,将少年抱的紧紧的,不顾他眼里的错愕与挣扎,不住地给他使眼色。


可随之我背后却传来了我爹咬牙切齿的声音。
“谁说我要打死宜年了。”


“还有,魏逢鸢,你一个女孩子抱着人家清白的男孩子干嘛?”


“我,我先打死你这个女流氓!”


不对呀,父上大人,你这个剧情走的不对…


待到老爷子的藤条真的要落在我身上的时候,谢宜年才轻轻挣脱了我,原来他的力气比我大了不知多少,轻轻松松地接过了那一记藤条。


“伯父息怒,阿鸢性子率真,却是个娇娇儿,这一藤条落下去,怕是十天半个月都消不了…”


他这话,倒真的还劝退了我爹,他本来就是雷声大鼓点小,放弃打我,很正常。


可是,本来是我护他,怎么变成了他护我?


还有,你们每一个人,怎么都不按照我的剧本走。

午后的阳光透过翠绿的叶子的间隙,天边的流云一朵一朵的散开,软绵绵的,像是融化了的糖霜。


我将裙角随意绑成一团,躲在花园的角落里,一边驱赶团团的飞蚊,一边翻开皱皱巴巴的周易。
书上说,今天是个黄道吉日,主东南方,宜动土,宜嫁娶。


所以今天我的剧情一定可以顺利进行。

望着榕树荫里在我们府上住了一年有余的蜜蜂先生们,它们还未有察觉地哼着欢歌,丝毫不知马上就会获得的一个无家可归的悲惨结局。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我假借爹爹的名义约了谢宜年,过了不多时,他就会经过这条小径,然后原文中的蜂巢掉落,本来是小小的一次蜜蜂叮咬,他的这具身体却格外敏感,差点在阎王大人面前走了一遭。


不过,铁打的男配故事告诉我们,他最后一定会像只破茧的蝶,扛过这一遭,然后爬上很高的位置,狠狠地对我报复回来。


可是,我以后到底要以怎样的姿势痛哭流涕,拼命求饶呢?

不过,这都还早啦,生前何必知身后事,我要合格地走完属于我的每一段剧情。


这一句话不是对我,而是对着身后不知道从哪一个草丛里爬出来的兄长。


他傻兮兮地看着我笑,眼里亮晶晶的,兴奋地连连拍掌。


“阿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也看不过去了,对不对?”


“凭什么爹爹要护着谢家那小子,快说,你是不是也盯上了那处蜂窝?”


“哈,我比你快,你老哥早就以你的名义将那小子约过来了,这一次,保证叫他被叮成一个猪头!”


魏怀玉,魏怀玉,你TM是真虎啊!!!!

谁家干坏事,要打着自己妹妹的名义,还有,明明这段剧情没有你啊,身为一个男N,好好的,你抢什么仇恨值啊~

正当我准备踢这傻子一脚,让他快点闪的时候,那边小径的尽头,就已经出现了谢宜年的身影。


不会吧,两个人先后骗,这都可以把他骗过来?
说好的大魔王幼年竟然是朵小白花~


我的心中那未曾泯灭的良知竟然开始有些酸唧唧的涨痛。


本来就很敏感的人如果被蛰了一定会很难受。


想了想身上完完全全涂抹的药膏以后,我叹了一口气,还是准备出去,在蜂巢掉落那一瞬,提醒他一嘴。


明明已经对兄长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看着我门跑到安全距离那一瞬再触发蜂巢掉落的剧情解锁功能。

彼时我刚刚冒出头,提着繁复的裙摆一路小跑过去,以气沉丹田之势,喊出那句堪称生离死别的“谢宜年,快跑”后,就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是巨大的轰鸣声。


黑压压的蜂云盘旋而上,形成巨大的逼仄感。


魏怀玉,你不是要弄死他,你是要弄死我啊!

试问,人蜂赛跑,谁是赢家?


试问,人被蛰几下,才能坚持活下去打死始作俑者?


我不知道,只是凭着本能,向呆站在原地还不知道自己处境的某人狠狠地扑了过去。


柔软的青草受到莫名的撞击,发出不堪摧折的一声。


幸而今天我预见性地涂满了驱虫的药膏,又换了宽大繁复的大袖,如今劈头盖脸将我们俩同时罩在里面,任凭外面的蜂鸣扰扰。


看着近在咫尺地某人错愕的眼神,我这才发现,两个人挨得好近好近。


近到我因为心虚不断翻涌的眼睫轻轻蹭着他得脖颈,近到两个人好像要陷落进柔软的泥土。


他偏过头,想必是看我一眼都够够的了。
“我不,外面有蜜蜂,现在爬起来,一定会被蛰成猪头。”


眼见着我不肯安分的爪爪又在两个人挨得很近的衣衫里翻来翻去,谢宜年突然盖住了我的手,他的脸涨的通红,肯定是被气狠了。


“干?干,我要把这个拿出来呀。”


我说着拿出了装着驱虫药膏的小瓶瓶,用指腹裹了冰凉的药膏,一点点化在他裸露在衣衫以外的肌肤。


不得不说,这小子皮相是真的好,红了脸,乱了发,挺容易让其他小姑娘心动的。


他以后要是没了这,书粉可能要少了大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好吧,好吧,我献殷勤,我作奸犯科。”


像是哄小孩子似的,我正准备将手伸向他的锁骨边,一阵哭爹喊娘的叫声划破了长宁。


听这声,是,魏怀玉?!

等到兄长脸肿的像个粽子似的仰躺在床上时,我没出息地笑出了声。


一家人团团守在他得身边,连当时被下了泻药的夫子都来了。


本来阖家团圆的一幕里,却因为哥哥的“遗愿”而被骤然打破。


他说,临了之前,想要死在花榭的温柔乡,一展往日的风流。


这一句说完,所有人都自动往外走,我爹趁机给那高高肿胀的脸颊又一顿磋磨。


大家都说,大哥蠢的人神共愤。


都不想再亲自上手去磋磨了。

走出门,看着谢宜年眼里携裹着的算计,我却感觉到了不对。


按照合格所说,他的手明明都没动,那个蜂窝就自动做了自由落体运动。


更为奇怪的是,那些蜜蜂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不往我们那面飞,偏偏逮了他一人叮咬。


就连谢宜年都私下拉了我的手,不怀好意地问我:“你知道你兄长为什么会落到这个下场吗?”


我看着他,颇有志气地说出这一句令人醍醐灌顶的话。


怎么明明是个未来的大魔王,心思还这样单纯呀。

就这样岁月荏苒,几年的时间里,我一直有在很认真的走着“磋磨”谢宜年的剧情。


可是,每一次,不是因为兄长,就是因为爹爹,或者天时地不利,再也没有成功过。


连带着谢家的旧部即将进京,他们一家即将洗白的小高潮都要到来了,我这个废物还是没有得逞过一次。


男配爬起来的前一夜,阖府上下喜作一团,我与兄长这才知道,爹爹对他这么好的原因是因为故人之子的缘故。


剧情崩成这个鬼样子,我看大家都要玩完。

眼见着我是磋磨不到他了,心里郁闷,就只能一杯一杯果酒下肚。


恍恍惚惚间,我好像看见谢宜年走了过来,他这几年明枪暗箭下来,整个人像是挺拔的雪松。


反正也要消失了,我心一横,趁他蹲下来检查我喝了多少的时候,抱着他的窄腰,舔着老脸开始哀求起来。


“谢宜年,你就让我虐一下嘛,就一下。”


“嗝~反正马上就该换你虐我们了,你,你不吃亏。”


我摇摇晃晃地攥着他的衣衫,耍赖似的,一下又一下,摩撮着腰间玉带。


他果然受不了,幽幽叹了一口气,眼里的火光跳的锃亮。


我大着胆子,一边复习着书中学来的半吊子蹂躏人的情节,戳戳他嘴角的小梨涡,又拆下绑在头上的发带。


“你就这样,手伸出来。”


他跟着乖乖地伸出一段如玉的皓腕。


发带缠呀缠,将两只手紧紧的缠在一起。


“我说一句,你跟着我来一遍哟。”


专心啦,我拍拍他的脸。


“谢宜年,哈,你平日里再孤傲,如今,还不是成了,成了我…。”


糟糕,脑袋昏昏沉沉的,我想不起来了。


他却是一个好学生,将我往上拖了托,眼里凝了华光万溢。


“成了,魏逢鸢的人。”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没错,没错,我的,谢宜年,我的。”

我跟着想抬一抬眼皮去看一看他屈辱的面色,可是却一个不小心跌入了梦乡。

醒转以后,天光大好,我却像是断片了似的。
爹爹说,谢宜年他们一家打了极好的一场翻身仗。


太子登基,谢家又恢复了满门的荣耀。


眼看着我们一家傻乐,自认为我们这个纨绔窝里终于飞出了一个金凤凰,我却陷入了深深的忧虑。

哎,一报还一报,我们欠的债该还,别人也是时候该磋磨我们啰。

果不其然,不过一年的光景,谢家的婚书便送到了寿王府上。


哦豁,该死的娶回去羞辱的剧情终究没有逃脱。
定亲那天,想必父亲咧开的嘴角,兄长却哭的像个泪人。


我以为,他终究长大了,发现谢宜年要腾出手收拾我们了。


可当他只是拉着长长的聘单,苦兮兮地揪着自己的袖子,一遍遍重复。


“太多了,给的太多了。”


我出阁之前,还是没忍住,仔仔细细地打了魏怀玉一顿。

洞房那天,我十分有眼力见的抱着自己的被子滚到了外面的软塌上。


我懂,我懂,端方如君子一般的人会变了脸色,嗤笑般嘲笑我自以为的洞房花烛。


可当我默默躺平在外间时,温温吞吞的谢怀玉就已经连人带着被子将我抱了回去。


唇红齿白的某人躺在身边,我虽然不能保证自己会干出什么色胆包天的事,但还是在他覆上来之前圆润地滚到了床沿。


论女配的自觉修养,我真的应该出本书。


所以那天,我的抗拒让谢宜年征了好久,最后才像是受了委屈似的,将头埋进我的脖颈,发出细不可闻的一声轻叹。


受虐对象不应该是我吗?


怎么他还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

我一直在战战兢兢地等待着铺天的虐点,可谢宜年却像是采取了怀柔政策似的。


他对我很好,好到习惯了睡懒觉的我抓着他的手当抱枕,迷迷瞪瞪地问他可不可以不去上朝的这件事都可以相依。


好到我想要买下的长街以及它的左右邻居都是我的,好到因着我的一句梦话“要月亮”而亲自监工了华丽的朱楼。


他老是说,阿鸢没有心。


放,我明明有心的好不好,每次被他抱着去穿鞋的时候还扑通扑通的呢。


不过,我好像真的把这本文走偏了~

好不容易将人哄着吃干抹净以后,他这才将熟睡的某人拢在了怀里。


月光如水,那平日艳丽的五官这才逐渐泄了往常的张牙舞爪,软嘟嘟的,两靥像是滚了胭脂。


很早很早以前,与自己的心上人初见之时,他就感到了她的奇奇怪怪。


光芒万丈的小郡主于淤泥之中救出了风吹雨打后的罂粟花,她傻傻的,举着自己的伞,一次次守在自己的身边。


嘴里始终振振有词,什么谢宜年,你不要怪我吧,到时候,让你虐回来,什么这个虐点怎么又没有走通顺呀,敲!


一次次的,紧紧建立的心防被她打破。


与岁月无声中,那样艳丽的海棠不知何时轻轻地一撩拨,便在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连那个从来形单影只的谢宜年不知何时也有了前缀。

正想着,怀里的某人却突然动了动,一拱一拱的,于睡梦中,她下意识地轻啄了一下。


“什么时候虐我呀,到底,什么时候虐我呀?”


谢宜年轻拍过她的背脊,听着她的梦呓。


外面的海棠正好,春光掉落一地。

(十一)不正经的虐文工作者


“你好,这里是网文系统。”


茫茫的宇宙星野,一艘疾驰而过的飞船里,两个工作人员正在把花花绿绿的插头各自对接。


“完了,完了,这个插头插错了!!”。


圆头圆脑的小狸猫哀嚎一声,悲愤地扣了扣自己的爪爪。


旁边的人瞬间跑过来,才发觉不知何时,标志虐文的蓝色插板对接的却是粉色的甜文线。


啊偶,这可蛋糕了。。。


两个苦兮兮的小狸猫瞬间慌成一团,年长的那只抽动了半天嘴角几根胡须,这才深沉道:“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将错就错吧。”


“我们把插板拿到最里头,就当是做了好事啦!”


“可是,老大,我前几天才进入女配的梦里告诉她这是虐文呀…”


小小花狸猫话都没说完,就被扣了一个暴栗,泪花花在眼睛里打转。


“不要再提这件事啦,007,我们都是合格的网文工作者,从来没有连错过虐文甜文,听到没有?”


两个花狸猫一边翻开了梅花爪爪,一边偷偷摸摸的将插板推到了最里面。

无数条虐文相加的世界里,某一处粉蓝色因为一次小小的无心之举,剧情线从此变得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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