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救场《突然好想你》,那么之前是哪位女艺人宣布退出fan圈?

  其实他只是不记得了,那一年的五月,他有没有哭。

  后来展昭坐在台下,望着或许遥远的那个身影,看他的表情沉醉,眼中却空空茫茫,什么也没有。

  虽然此刻我一点也不觉得寒冷
  虽然无聊满满的撑涨我的灵魂
  相恋不能在倾国倾城
  倾倒你心里越来越冷坚固的灵魂
  不能再等不能再等让热情变冷
  就让我吻你吻你吻你直到天明
  就让我穿过你的外衣然后你的内衣
  就让我吻你吻你吻你直到天明
  就让我刺探你最深深深处你的秘密
  就让我吻你吻你吻你直到天明
  别再等待不曾降临的真理
  黎明之前只要和你尽情嬉戏
  你的明天你的过去你是男是女
  不打算离去也不打算真的爱你

  展昭静静地坐在演唱会摇滚区内,周围是沸腾的人群。欢呼、尖叫……不绝于耳,更多的,却是跟随着台上那人大声的嘶喊。
  整个摇滚区几乎只有他一个人还未起身,没有开口,甚至看上去并无多少情绪的波动。
  陷空乐团是如今华语乐坛最出色的乐队,团员共有五人,竟是以鼠命名。年龄最大的是钻天鼠卢方,老二彻地鼠韩彰,老三穿山鼠徐庆,老四翻江鼠蒋平。
  卢方稳重,然而吉他声却号称可以直冲云霄让飞鸟为之惊艳;韩彰寡言,身手却好,拿起贝斯,双腿却可以跳动到地面凹陷;徐庆率直,力大无穷,鼓声相传能够穿过山岭响彻彼岸;老四精明,水性极佳,若非遇到了其他几人组了乐团,此刻,他肯定已是一名专业的游泳运动员。
  老五,则是他们的主唱,锦毛鼠小白。
  之所以用鼠命名,据说是因为他们的结识是由于一只耗子,至于是什么耗子,他们的口风却紧得很,尤其是小白,打死都不肯说。
  小白其实很讨厌别人叫他小白,展昭知道,小白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白玉堂。
  白玉为堂,说的竟似是他成长的环境,锦衣玉食,奢华之至。
  白金堂、白玉堂。这对名字很复古的兄弟却的的确确是全亚洲的传奇。他们所代表的,是香港白家的嫡系子孙,大半个香港的财富的拥有者。
  香港白家是全世界古今罕见的由经商起家却极具强大的家族,与西方的贵族世家不同,白家的直系血脉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可白玉堂却不喜欢打理家族或是经商,瞒下了自己的身份,组了乐团,做他真正喜欢的音乐。
  展昭自然不是不喜欢小白的音乐,但他的的确确是很不想听到他唱这首歌的。他不喜欢在他的眼中看到那种淡漠与空寂,——他看着台下,目光却似乎透过观众,去了渺远的彼方。那么落寞,让他尘封了很久的心竟重新痛了起来。
  听说在那个五月之后,他开始堕落。他与很多人一夜情,不论男女,甚至,只要看起来不那么肮脏让人作呕,他就可以接受。
  只是,他再也不在任何人身下,婉转承欢。
  他却是没资格为他心痛的,早就没有了。
  小白演出的时候总是会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或者墨镜,为数不多的以锦毛鼠的身份出现的社交场合,也都是着了墨镜掩去相貌的。有看不惯的人讥讽或是诋毁他长相很丑,他也不去反驳。
  但展昭知道,小白其实容色极佳,甚至可以用绝世来形容。尤其是那双明艳的桃花眼,或笑或冷,都是不可言喻的风情。
  和小白一样从不露面的,还有陷空的专用钢琴师,听说还负责小白的造型设计,单名一个“微”字。
  那女子纤长而高挑,大概有一米七几的个头,穿着以黑白色调为主,不过传闻最爱紫色。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毕竟,曾经,他是调查过她的。
  “展大哥,你不喜欢么?”一曲结束,余韵尚在空气中回响,一旁的女生微倾了身子问他。
  他很想告诉她穿着低领还是大号的衣服就不要随便俯身,不过突然想起来这衣服似乎是她特意穿给他看的,于是只能回避这个问题。
  “我只是不习惯。”他想了想,不忍心让好不容易把他拉过来的女生失望,选了个委婉而不具体的说法。
  其实,怎么会不习惯?那一年,他听了一整个五月的歌。
  而后来,他在歌曲中寻找着他们的往昔,一点一滴,被那人写在了歌曲里,然后被他找出。
  那女生名为丁月华,现在念着大四,英文专业,八卦得很。因为两个哥哥的关系认识了他,如今……应该是在追他吧?
  丁月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是啊,展大哥应该会喜欢安静一些的音乐……”
  全场却突然安静了下来,半是忧伤半是温柔的钢琴声想起,一段熟悉的前奏。

  展昭还清楚地记得,当年那人说要用儿时常听的曲调写最伤感的歌,他只是无奈而宠溺地笑,却忽视了那人眼中稍纵即逝的阴霾。

  怎么去拥有一道彩虹
  怎么去拥抱一夏天的风
  天上的星星笑地上的人
  总是不能懂不能觉得足够
  如果我爱上你的笑容
  要怎么收藏要怎么拥有
  如果你快乐不是为我
  会不会放手其实才是拥有

  “展大哥,这首歌很好听的!”丁月华兴奋地偏头看他,却被他闪烁彩光下的铁青脸色惊到。
  舞台上的灯光柔和而温暖,表演者只剩下了小白和微。纯白的三角钢琴出现在场地中心,女子浅坐在钢琴前,银白面具深紫色晚装,与一身纯白西装的白玉堂怎么看都很登对。
  展昭握紧双拳,深呼吸,表情平缓下来。
  他们最幸福的那个五月,他不止一次因为这个女子而不满,那种真真正正的亲密态度,那人除了自己和白金堂以外只给了她一人。
  他却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每每问及此事,那人都会笑着把话题岔开,那人转移话题的能力并不高明,纯粹的性格,也并不适合这个娱乐圈。

  当一阵风吹来风筝飞向天空
  为了你而祈祷而祝福 而感动
  终于你身影消失在人海尽头

  离别的那一夜,展昭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在笑着的。只是表情僵硬到麻木之后,他发现自己看不清那人脸上的神色。
  似乎,是在执拗着倔强不肯表露出悲伤的笑容吧……眼中失了一贯的凌厉与狂傲,却是空芜的决绝。
  展昭其实是最看不得他这般目光的,没有忧伤,没有痛苦,飞扬的眉眼微微垂下,眸中是漫漫的无望。
  以后还是朋友的,不是么……展昭一看到这种眼神就开始无措,慌乱之间,依稀已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
  那人却盯着他,怔怔地看了许久,嘴角上扬。
  ——展昭,用这种理由拒绝我的你,有什么资格再和我做朋友?

  展昭其实知道,那人是最为洒脱而不为世俗所拘的,但在恐惧的人,绝不仅仅是他。

  为什么你能同时那么残酷又温柔
  当你微笑告诉我这是好结果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笑过哭过没想过最后要寂寞
  多少风雨之中一起走过
  为何现在你突然放手
  你的心改变从什么时候
  我不接受这样的全剧终
  如果说最后宜静不是嫁给了大雄
  一声相信的执着一秒就崩落
  我该同意吗你说拥有不如精彩过
  还说今后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为何我的脸上还有笑容
  最深的痛也只能沉默
  你的心改变从什么时候
  我不接受这样的全剧终
  这是开玩笑吧你在幽默
  快告诉我全部都搞错
  你的心改变从什么时候
  我不接受这样的全剧终
  我们的爱到最后算什么

  白玉堂总说他不在意那些所谓舆论,可展昭明白,再随性自我的人,也不可能不在乎。
  自己的快乐自己的忧伤自己的爱情自己的痛苦全都被曝光在网络之上,没有自由,没有隐私。媒体像是疯了一样无孔不入,那人搬了多少次家,也还是未能躲得过记者的追踪。
  后来白玉堂是真的生气了。之前他一直遮遮掩掩是因为白金堂那时繁忙得很,他不想用这样的事情打扰他。
  可是那人是真的被逼急了。
  展昭有一次看到他独自坐在电脑前,发遮住了眉眼,修长的手指渐渐收紧,良久,向手机那边摸去。
  那人转头,告诉他,他可以放弃白家,却不可能放弃他。
  展昭却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们分手吧。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说了很多,那人却只是静静地听着,到最后却开了口。
  告诉他我们不可能再做朋友。
  ——展昭,告诉我你的理由。
  展昭却沉默了,他知道他想听什么,可他却不可能说得出口。

  展昭一直都明白,那人想要的理由,只是一句不爱而已。

  我忘了珍惜忘了回忆摔坏心爱的玩具
  我选择远离选择放弃选择再没有回忆
  爱过所以特别的伤心
  我忘了珍惜忘了回忆摔坏心爱的玩具
  我选择远离选择放弃选择再没有回忆
  爱过所以特别的伤心
  最后我开始武装自己用眼泪洗过自己
  最后我开始武装自己要强化软弱的心
  最后我开始武装自己有名字没个性
  最后我开始武装自己我活着用我的逻辑
  我收藏恐惧爱上恐惧那就再没有恐惧
  谁要我忍受给我生命是谁给了我血液
  流出身体的声音换你我不稀罕的东西
  最后我开始武装自己用眼泪洗过自己
  最后我开始武装自己要强化软弱的心
  最后我开始武装自己有名字没个性
  最后我开始武装自己我活着杀出我命运

  展昭一直以为两个男人,就算没有了爱情,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就像他不可能放下西辰市,而白玉堂不可能放下音乐。
  ——展昭可以离开警局,却不可能不管异能组,因为西辰市需要他这个异能组组长。而白玉堂可以不回香港,但他不可能解散乐团,因为音乐是他真真正正热爱的东西,哪怕这娱乐圈影响了他的生活。
  可是,他低估了他们在彼此心中的地位。
  他知道那人会受伤,却没想到那人连歌声中都只剩下了满满的寂寞。
  他知道自己会怀念,却没想到自己连听到那人的歌声都会想要流泪。
  亲爱的,我亲爱的。
  他知道他最后想要的理由只是一句不爱,不爱,便可以释怀。
  如果你放弃我的原因是你不爱我,我就可以不抱任何希望,不再等待。
  可是展昭可以骗他瞒他任何一件事情,只有这句话,他永远都不会对他说。
  他永远都说不出口。

  展昭突然发现自己无法想象,这一生再无那人的痕迹,这一生,没有那人陪伴自己直到终老。

  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
  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
  最怕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不愿那是悲伤的哭泣
  事到如今终于让自己属于我自己
  只剩眼泪还骗不过自己
  我们像一首最美丽的歌曲
  变成两部悲伤的电影
  为什么你带我走过最难忘的旅行
  然后留下最痛的纪念品
  我们那么甜那么美那么相信
  那么疯那么热烈的曾经
  还是要奔向各自的幸福和遗憾中老去

  展昭突然觉得眼前一阵模糊,就像是那一个末夜,自己转过身去后的视界。
  他曾以为那人的爱就像烟火,闪瞬而过,在心中留下绚烂的永恒记忆。
  所以他们的爱情只维持了一个五月,而那个五月,的的确确成为了他心底最深刻的尖利痕迹。仿若鲜血喷涌,当年华老去,血液早已干透,那颜色却愈发的深沉,最终化作接近于完全的黑。
  有一些人有一些思念,无惧荏苒。
  可是他突然发觉自己无法忍受独自回忆着过去,将那个快乐到仿若永远的五月重现多少遍,然后终于想起,自己已经失去他了。
  然后终于想起,自己身边,已经再没有他。
  展昭突然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想象,若是这一生到尽头都不再有那人的痕迹留下,该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甚至不能去想象没有那人陪伴终老的自己,每一次念及,都是不可言喻的痛与悔恨。
  这个世界上最遗憾的事,是烟火只能盛开一瞬。
  是我无法与你相老。

  展昭明白,有些话,那人永远都不会说出口。但不肯说,不代表他不想。不开口,不代表他心中没有。

  不和谐的声音在音乐收尾时突然响起,沉闷,依稀是从后台方向传来。白玉堂的脸色顿时微变,展昭猛地起身,根据他以前做刑警的经验,这个声音似乎是——
  “接下来这首歌是小白一直未发行的创作,《回来吧》。”灯光再打开的时候,台上已只剩下一架钢琴和名为微的女子。
  “小白不肯亲自来唱,所以,就由我带给大家。”女子的声音清清冷冷,比小白多了几分沙哑,少了几分通透。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白影微。”
  她轻轻掀起面具,向台下浅浅躬身,然后重新戴回了面具,坐到钢琴前。音乐在她指间跳动,宛若童话般得曲调,却是满溢的悲伤。
  然而,就是那短短的一刹那,让展昭无比的惊愕。那女子的眉眼竟是和白玉堂极为相似的,只是线条更为柔和一些,不似小白般的中性。

  那年烟花满天幸福的爆炸
  看他的眼睛舍不得眨倒映着火花
  他笑着说相爱就要幸福呀
  懂但是我们都把幸福挥霍完了吗
  回忆越美越可怕越挣扎眼泪越是要落下
  回来吧难道你不怀念吗
  最深爱是你曾说过我们就是童话
  回来吧我还一直在等啊
  我会永远在这里只要你回来吧
  所有的人都说时间是魔法
  说总有一天我能忘记最深爱的他
  为什么呢想念每天都增加
  痛钻进灵魂占据回忆在生命发芽
  呐喊 挣扎期待的未来啊 难道这么算了吗

  展昭心里密密麻麻的疼,——白玉堂自然是不会愿意唱这样的歌的,他是那么高傲而别扭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心事暴露在众目之中?
  他又怎么会说得出口,他其实很想让他回来?
  我一直在等啊,不管有什么代价。
  可是,展昭低眉想着,可是,我们曾期待着的童话般的未来……不过只是奢望而已。
  爱太美好,可这个世界太现实。
  空气突然炽热起来,灼灼的气流从前方隐隐传来,展昭心中一凉,双眉拧紧。
  ——那是火系异能的使用标志,只有像他一样的人,才能感觉得到的异常。
  这个世界上是存在超出常识范围的能力的。若非展昭天生具有感知异能看到异能使用痕迹的能力,恐怕他也不会相信。
  西辰市警局下属有一隐秘的部门名为异能组,处理的就是这有关异能的案子。大多数异能者所拥有的异能都很微弱,一个人一生也只可能拥有一个派系的异能,但这两年来异能作案突然多了起来,似乎是那个组织又在筹划什么大的动作了。
  异能共有六个派别,常规的是地、水、火、风,更强大却也是几乎只存在与传说之中的,是时与空。
  如今,枪响过后,确实有人在用火系异能么?
  糟了……那人刚刚去了后台,那异能者肯定是在对付他呢!
  ——小白的身手其实相当不错,但展昭还是放心不下。
  虽然已经分手了,但作为警察,关心一下案情和受害人还是很正常的吧。展昭唇际的弧度愈深,离开了座位。演唱会的后台自然是很难进入的,但所幸他身上带着警员证——自然不是他真正的职位,而是挂牌的刑警大队副队长。
  正好刚刚有枪响,可以用来做借口,不是么?

  展昭想象过无数次他们重逢时的场景,——也许是形同陌路,也许是淡然一笑,也许……可是,他却没想到,再一次见面,那人会以前所未有的狼狈形态,呆呆地看着他,很久都不曾说话。
  地上躺了两个人,一个是被射穿了胸膛的吉他手卢方,另一个,是尚还紧紧握着□□却昏厥过去的极眼熟的男人。
  丁月华的二哥,异能组的成员之一,丁兆蕙。
  展昭淡淡地收回了目光,愿意加入异能组的人本就不多,能经得住金钱与权势的诱惑亦或压迫的人本就不少,而白玉堂又是那个组织宁杀不留的人……
  他望向白玉堂,看着他凌厉而灼灼的目光停在自己眼中,宛如烈日中天,烧心刺目。
  “你来这里干什么?”那人冷冷挑眉,明明是心中有期待,却硬是要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可就是这样的他,让展昭滞了呼吸乱了心跳,没有办法拒绝。
  展昭突然发现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
  当他走进这里,再一次与他相会,他便再也不可能逃得开了。
  “警察当然是来处理案件的。”展昭瞥了一眼地上,微皱了眉,道。
  白玉堂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身,纯白礼服被火焰熏黑了不少,依稀竟是见了血色。
  “滚。”他的声音冰冷,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情绪。“我陷空的事情,不劳烦展队处理!别忘了地下除了我大哥还躺着一个你们的人!”
  白玉堂的脊背颤动,展昭突然伸出手,想要触摸那恍若梦中的白。
  然而他的手臂却终究划了一个弧,垂落下来。
  看得见,触不到……
  明明相爱,却不可以相拥相守……
  外边救场的女子唱着歌,声音中有些微喑哑哭腔。

  你的伤从不肯完全的愈合
  难道就这样抱着遗憾一直到老了
  你应该脱下你穿的保护色
  能不能就让悲伤全部结束在此刻

  展昭的眉毛舒开,嘴角是一个比往日更深刻也更真实的释然微笑。他想好了,他会去找白金堂,无论如何,也要让大哥认可。这样一来,就算他们实在保护不了彼此,还有香港白家做他们的后盾。
  至于媒体舆论,爱怎样就怎样去吧,如果玉堂不介意,他自然也不会不同意昭告天下。只盼望那些狗仔不要再那么夸张了,不过,就算不出门,他们也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他笑着,轻轻开口:“如果我说,我后悔了,会不会太晚?”

  白玉堂猛地回身,眼中一闪即过的是执拗而欢喜的光。
  展昭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微弯,没有一丝在玩笑的样子。事实上他也很少开玩笑的,因为那人是开不得玩笑的,他总是会把玩笑当真,生气倒好,怕的是他不说,在心里默默恐慌。
  后来他便真的养成了严谨认真的言语习惯,只是,他还是会怀念,那个五月,他淡淡调笑,而那人似嗔似怒,在他身后追打。
  那是多么欢喜的时光。
  一双桃花眼弯成明晃晃的月牙儿,让他不敢直视却又不忍移开目光。那人伸出双臂拥抱他,半边焦黑的衣料擦上他的躯体,却是久违的浅淡幽香。
  那是他最喜欢的味道,无关香水,无关品牌,只属于他。

  你不会晚的,永远不会。
  那个五月的最后,他没有哭,因为他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回来。

  白影微在一切都结束了之后的某一天,突然想起来问白玉堂,为什么要让她在每次要刻盘的演唱会上唱歌,还要露面介绍自己。
  白玉堂嘿嘿笑了,一只挠了挠头,另一只手接住展昭挥过来的拳头,动作扭曲而娴熟。
  ——“这不是钓鱼么……“
  白影微愣了愣,“你钓上来鱼了么?“
  白玉堂吐了吐舌头,一个孩子气的笑脸。
  “鱼没钓上来,钓到了一只猫——哎呀猫儿你轻点啊!”
  白影微看着自家弟弟很可能就这么被吃抹干净,默默对比了一下自己和那猫的实力,决定还是非礼无视非礼勿听为好,抽着嘴角退了出去。
  临出办公室前,还很礼貌地,关紧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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