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看过一本古言小说?就是女主家里有个妹妹还有个爹,她爹为了得到官职

话说,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话说,妻者,做牛做马暖床也。 话说,两者合二为一,天地万物化为灰烬也。 明着:一张纯真的脸,无辜的眼神,哝软的声声呼唤:老师, 背着,狂野肆意,将她一次次扑倒在床榻之上,攻身掠心 他是皇上,九五之尊,有着征霸天下的野心,十年隐忍,终成极品妖孽 她是帝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绝艳无比才气纵横,手中权势滔天又擅阴谋诡计。 一朝毒酒误了性命,再醒来,她不再是她...一点残红,两处细雨,三四只鹧鸪落入江畔。涟漪顿生,斜风又细雨间几许寒凉,薄了轻裘湿了鬓发。

  庭院冷落几分萧索,一缕斜阳薄薄落在暮雨上,泛着些许寒光。

  一杯残酒,杯倒酒洒,落得凄凉。

  残酒边上斜躺着一人,那人卧脸而下,黑到美丽的发丝毫无生机披散一身遮住了面容。想在雨里已经待的久了,全身已然半湿,黑金长袍袍角浸泡在暗黄泥水之中,晦暗天成。些微极鲜红的颜色混在暗黄泥水之中,蔓延而下。

  雨愈发的大了,那人依然一动不动。

  幽幽绿竹间,隐然见着一方竹伞落于暗处,竹伞稍抬,露出一双极美的眸。

  眸里有泪,却始终不曾坠下。美眸之中有悲却也有喜,喜怒交加五味纠缠化作极复杂的思绪,思绪万千如丝缕纠葛,最后唯化作一声轻叹。

  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过的今宵去。今宵你死,哪怕明朝我亡,也认了。

  美眸之中闪过决然。

  竹伞轻转,脚步渐渐远去。

  细雨渐渐化作珠帘之势,珠帘坠地银铃作响。

  待竹伞已经去的远了,亭台之下一直匍匐着青衣男子方才抬起头,脸色越发苍白,浑身更是不住地颤抖。好一会,他挣扎着站起来,可刚刚起身,双腿一软又重重摔倒在泥地之中。

  他趴在那里,瞪着岸边侧卧的人,先是恐惧,再而茫然,最后目中凶残光芒大震!

  她……为什么会这么死……她该死在他的手中才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虽然双股仍然战战不休,胸腹却是如火烧火燎一般炙热,双目通红沾血!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他咬牙,唇破血露!

  刺痛刹那间如同一根针刺入心头,顿时瓶破水迸,满腔怒气再也无可抑制!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就这么死去,那让他该怎么办!他的仇怨找谁去报!

  他踉跄起身,双目喷火,一步一步走到那人身前,伸脚一踢!

  就算她死,他也绝不会放过她!他要让她被游鱼啃噬,死无全尸,永世不得超生!

  那人连滚三圈却堪堪在水边停下,泥水沾满衣襟愈发狼狈不堪。薄亮天色之下,但见她双目紧闭,唇角的暗血早就被暮雨拭去,本是死态却如活人一般,居然显得惊心动魄起来,极艳极丽,恍若盛开牡丹!

  这等的美态,仿佛是穷尽了她一生的精气!

  美的仿佛她不过是睡去,而不是死去!

  饶是他明知她定死无疑,仍然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腿一软就摔倒在地!她最擅长阴谋诡计,难不成这也是在她的算计之中,难不成她没有死?想及此,理智忽的稍稍回笼,令人窒息的恐惧登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心跳如鼓似要脱口而出!

  不可能,她死了!她一定死了!

  倏地,他惊得目呲欲裂,魂飞魄散!

  夜未央,冷月如钩,如水一般的冷辉洒落一地。

  亭台楼阁,花木扶疏,一抹黑影在月色之下倏地忽闪而过,身姿如同鬼魅又如大鹏展翅,只听几声树叶抖动之音便消失在暗夜之中。

  极远处,传来一声极细促的尖叫,随即便被蝉鸣蛙叫之声隐了下去,再无声息。

  无人察觉,只有湖畔之中那只白鹭抬了抬头,立刻又埋头而眠。

  清冷的空气中,有血腥之气浮动。无风无月无光,唯有暗黑昏昏如故,煞气悄然凝聚而生,偏偏又是那般温柔。温柔的煞气,总是天下最致命的武器。

  乌云遮月,月影而生,暗暗透着诡异。

  暗夜如风,缱绻流连。要变天了。

  一夜好梦,东边天际已经渐渐变得青白,须臾功夫,青白之色上染上温暖的晕红,连绵若白带一般的薄雾笼罩在天际四野。

  刹那间,橙红日头在人猝不及防之间从地面突跳而出,夺目艳丽不可方物。天光四野灿亮无比,今日是个极好的天气。

  霍凤站在窗边,极目远眺,待得身上也被沾染上一层金黄色泽之时,睫毛才微微颤动了下。

  不管是什么的地方,日出总是同样的。任天地转圜是非流转,这日出日落月明星升总是一般无二。真是可笑的很。

  房门被推了开来。一名青衣男子躬着腰走进房中将洗漱用具搁置在桌案之上,恭声道,“主子,该洗漱了。”

  霍凤心头一跳,竭力掩住心中的惊惧转头看向身后那个言行都恭谨异常的青衣男子,腰腹之间隐隐泛着痛。她故作冷静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今日是初二,该是主子修眉的时候了。”沈今身子躬的愈发低了,回身从衣柜里取出一柄薄亮尖锐的小刀来,刀片之上泛着很凛冽的寒光。

  这刀可以轻而易举的划破她的喉咙。

  刹那间,霍凤只觉冷汗已然浸湿了后背。她急忙道,“不用了,不用了。”话一出口才觉察出说的太快太没威严,连忙掩饰性的咳了两声,“嗯,我今日突然不想修眉了。你下去吧。”

  “是。”沈今眉眼依旧恭顺,退了出去。关上房门的刹那,他一抬头,巧巧捕捉到霍凤微微颤抖的左手。目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等到听不见脚步声,霍凤腿一软跌坐在身后椅子上,身子一侧眼光便落到墙上那副画上。

  画上女子艳若朝霞美艳不可方物,相貌极好是不用说的,眉梢微挑,似笑非笑。虽然仿若匣剑帷灯,但凌人的气势与锋芒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端是那身傲视天下的狰狞雄霸之气就让人不由退避三舍。再向左看去,透亮的镜面之中也清楚印着一个人的身影,相貌与画上一模一样的,可眉眼间莫说是霸气了,就连现在都俱是掩不住的惊惧,就算刻意装出一副冷静样子也显得软弱可欺的很。

  唉,一个是豺狼虎豹,一个是家养白兔,怎么看都是搭不到一块去,怎能不让人生疑呢?

  霍凤叹了口气,前途渺茫,稍有不慎便死无葬身之地啊。

  真真的,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呀。

  爱因斯坦在相对论中曾经说过,宇宙之中,时间与空间相互交迭。她从来都认为这只是科学家的执迷,真没想到她有朝一日居然有幸亲自验证了这个真理。如果她可以回去她一定要到爱因斯坦的墓前痛哭流涕,不过前提是,她没有冤死在这里。

  好吧,她承认了,她穿越了,而且穿到了一个不属于任何历史范畴的王朝。她是历史系的高材生又怎么样,那些三国五代元明清的历史知识在这里简直就是废物!

  腰部隐隐作痛,掀开长袍一看,过了十来日那块被人恶意狠踹的地方还在发着紫,轻轻一碰就痛的她忍不住倒抽冷气。

  好狠好狠,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使一个男子对一个弱女子下这等狠手,而且踹完之后居然还能装的柔顺恭谨一点痕迹不留,如果不是她那时恰好恢复意识,怎么也不相信他居然差点将她踹下河。这演技,简直媲美奥斯卡影帝了。

  如果不是她装着一无所知,说不定早就被人灭了口。想及此,不由打了个寒颤。

  天杀的,这个霍凤做好人不好么,非得做个天怒人怨的大恶人,害的她得替她背黑锅。

  努力对着镜子里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这是她这几日的主要功课。她目前只能坚信,只要没人看得出来她是个假冒伪劣,那靠着霍凤昔日余威应该可以撑着她安稳过上一段时间。

  横眉竖目,冰冷如冰,似笑非笑,威势迫人……她不是小记者竺默,她是天启国的帝师霍凤,对,她是霍凤,她是霍凤……

  镜子中的女子不断变幻脸色,可是怎么看来都像一只小丑在扮鬼脸……兔子就是兔子,再怎么凶也变不成虎豹。

  房门忽的被人用力推开,她吃了一惊,急忙板起脸凶狠瞪过去。“放肆!怎么说进就进!”

  沈今吓得就地一跪,手中东西丁丁当当散落一地,“主子恕罪!”

  “嗯……”没想到成效这么明显……她一时语塞,只得用力挑眉做凶狠状,面部肌肉呈不自然的抽搐状态,“算了!今儿我心情好,饶了你了!”

  青衣忙不迭跪趴在地收拾好一地的散物,明明东西不多,他收拾的却是极慢,就连她侧目看去都能看见他身子抖的如风中落叶。

  心中略略不安,她咳了声语气稍软,“别捡了,起来吧。”

  正在捡夜明珠的手顿了顿,秀气面上泛过一丝犹疑,沈今赶紧站起将托盘搁放在立柜之上,见霍凤看过来,他忙道,“这千年灵芝是秦尚书送来的,人参是刑部侍郎孝敬的……”

  一一列说完毕,无不外是朝中大臣知道霍凤近日身体不适送过来的补品之类。她一开始还觉得新奇疑惑,这几日倒是习以为常了,才欲挥手让沈今将这些东西搬出去,目光落到托盘上两件比较古怪的物事上。那是一把匕首一盒胭脂,混在一堆珍稀名贵的药材之间显得格外古怪。

  “这匕首是宰相爷命人送来的。”沈今毕恭毕敬的捧起那盒胭脂,送到霍凤身前,“这个是陛下送来的。”

  胭脂?皇帝居然送了一盒胭脂过来,他是发了什么疯?

  胭脂盒盖一开,极淡极雅的芬香沁人心脾,颜色却如滴了水殷红自然,一看就是上品。

  难道皇帝是生怕霍凤病了几日颜色不美,特地让她来上妆添色?自然而然联想到一句俗语来,女以悦己者容也。

  莫非……霍凤悚然一惊,莫非这皇帝与霍凤之间其实早就有了歼情!这霍凤又是帝师,相貌又好年岁又不大,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师生恋?不该吧。

  自从醒过来她就一直托病躲在家里,别说皇帝了,就连外人都见不了几个。现如今只有一个人能为她解惑了。

  她眉梢微挑看向沈今,淡声道,“你跟在我身边时间也久了,我倒是要考考你,这胭脂匕首都代表了什么意思?说的出来,我赏你,说不出来,自己领罚去吧。”

  “是。”沈今思索了下,慢慢回道,“宰相爷在朝里一直与主子不甚对盘,主子前段时日又占了他家的百顷良田,恐怕这匕首有示警的意味。至于这盒胭脂……听说陛下喜欢上了调脂抹粉,主子那日嫌弃贵妃娘娘脸上脂粉太丑而踢了陛下一脚,所以陛下特地送了一盒过来给主子赏鉴。”

  嫌弃贵妃娘娘的脂粉。

  这、这、这……这霍凤到底还是不是人?她是不是嫌自己的脑袋太多不够人砍啊!她倒是一死了之了,可以后要砍的可是她的脑袋啊!

  痛哭流涕痛哭流涕啊,她是不是该趁早携款潜逃逃的越远越好?

  “主子,沈今说的可对?”

  霍凤震惊之下,喃喃道,“对,说的真对,那这盒胭脂就赏了你了。”

  沈今抬头小心翼翼的觑了霍凤一眼,霞晕之下她神色不定,神采不若往**人夺目甚至还有些柔软。事实上从主子醒过来以后,言行举止无不透着诡异,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沈今,你说陛下对我可好?”

  沈今眉眼恭顺,“主子贵为帝师,又是先王御封的揽政大臣,陛下对主子自然是仰仗笼络,上至朝廷大事下至宫闱琐事都对主子千依百顺,对主子也是关怀备至,依小的来看,自然是极好的。”

  极好是极好的,可是为何听的她却是冷汗直流。堂堂一个皇帝坐任一名官员把持朝政,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真正的昏聩无能,一种便是他是故意伪装,而且心机深沉掩饰的极好,居然连沈今这个玲珑剔透人都看不出来。前者也就罢了,若是后者……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个故事她还是懂得的。

  不管如何,她还是趁早逃了才是。

  沈今将东西收好,见霍凤还在沉思,迟疑了下道,“刚刚家里还出了一件小事,小的不知该说不该说。”

  “嗯?”这屋子里的金银珠宝应该够她安生过个半辈子了罢,不成,明儿想法子得多捞点钱过来才是,携款潜逃好歹带个巨款。

  “如夫人在屋里不肯出来,房门又从里面反锁上了,所以特来请示主子。”

  如夫人?那个安分守己闷不吭声的霍家三娘?

  在沈今诧异的目光之下,霍凤脸上挂着阴邪狠毒的笑,夺门而出。他略一迟疑了下赶紧跟了上去。

  沈今傻了眼,不仅他傻了眼,就连聚在一旁的下人们也都傻了眼。

  如夫人的房门外,霍凤扛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粗大木棍正很有干劲很有力道的砸着如夫人的门!

  一小丫头怯怯的问,“沈总管,家主这是怎么了?”

  沈今脸上的笑容有些僵,“可能主子找到了一个新玩意。”主子的性子愈发古怪了,让他都揣摩不透了。

  在霍凤的锲而不舍的努力之下,那扇木门总算应声而开。她满意回头,却正对上一群明显呆滞的脸。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真霍凤就算是想砸门应该也是支使别人砸吧,哪有当主子的自己拿根木头自己砸门的?

  木然相对间她心中暗自流泪,面上还得装着斜眼阴阴一笑,压低声音发狠,道,“我要砸便砸,霍家还有我砸不了的东西!”

  她这么一喝,众人忙不迭的低下头,胆子小的甚至发起抖来。

  她暗自惭愧,她不是故意吓人的。瞥了沈今一眼,沈今立刻会意进屋,嘴上说着,“如夫人,小的给您请……”声音突兀的断了!

  沈今踉跄着往后退了出来,吓的面无人色:“主、主子,如夫人她……”

  霍凤拧眉,“怎么了?”

  如夫人就这么挂在横梁上,白色里衣纤尘不染足下无鞋,长及脚踝的黑发凌乱散落一身乍看之下惊似锁魂夜叉。脖颈间的红绸勒的死紧,白皙脸上俱是青紫,已经断了气。

  一双凤眼睁的极大,眼珠凸迸,目中有血俱是凄厉!

  霍凤瞪着如夫人,如夫人那双死不瞑目大眼恰巧也瞪在这个方向,四目相对。霍凤只觉心头一阵抖颤,一滴滴冷汗从额头上滑下。腿一软,跌坐在后面的椅子上。

  原来人是这么容易死的。

  王朝里的人都如此薄命,那她这个外来闯入者又该如何,是不是明朝醒来便已经魂归地府魄散九霄?恐惧从心底里攀升出来,仿佛也有一根红绸紧紧缠住她的身体,缠上她的脖颈,愈缠愈紧,紧的让她几乎不能呼吸了!

  手臂忽的猛一刺痛,她一个激灵回神,下意识抚上手臂。隔着衣料仍然可以摩挲出一道狰狞凸起,冷和为解她身上残留的鸩毒在她手臂之上开了一道口换血,虽然离奇了些,居然保住了她一条小命。

  鸩毒,鸩毒啊。他们居然异口同声说她误服了鸩毒……

  如果真霍凤真的有外传的那般厉害,又怎会跟个不知事的傻大姐一般误服鸩毒?

  分明是有人故意害她!

  愈想愈怕,怕到最后居然有一股怒气忽的涌上心头,她从未奢望能够回到原来的世界,鸠占鹊巢多说无益,她也不会高尚到要将这具身体还给真霍凤。她已经死过一回,如今既然能活回来,哪怕是这个陌生的王朝她也要活下去!

  思索间,神色柔软的眸里忽的寒光乍露,她冷冷扫视众人,视线凛冽如若冰。霍凤可以死,可她绝不愿意死的糊里糊涂!

  众人只觉得身上一凉,正命人将如夫人放下来的沈今回头一看正对上霍凤凛冽带有煞气的眸,心中微惊,又惊又惧之下两股战战就往地上一跪,“主子息怒!”

  沈今一跪,旁边所有奴仆全部跟着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主子息怒!”

  霍凤怔然回过神来,就见着满屋子跪的黑压压一片,视线落到如夫人屋内铜镜上面。她登时呆了呆,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脸,那个镜子之中让她看的都有些害怕的女子是她吗?

  原来……人人都是可以做恶人的。

  门外传来一声很轻柔的声音,“咦,这是怎么了?这些下人又惹恼姐姐了么,明日我就换了他们去。”话音未落,一个娇媚女子便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了进来。

  霍家有凤有凰,凤者艳丽无双,凰者雅致若仙,凤者狂傲嚣张,凰者温婉内敛。

  霍凤心中仍然有些怒气,懒得搭理这个表面温婉实则心里有九转十八弯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往旁边一坐也不说话。如果她现在是小记者竺默她肯定要乖乖回话,可她现在是狂放的霍凤,有资格不搭理别人。

书名 :娘子,我们洞房吧

转载自:微信公众号【疯狂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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