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电影是一个男人把烟头扔在马屁股上,马突然跑起来,有个农夫在追,这个电影叫什么?

因为看咒怨太害怕的产物。

伽椰子跟着喜来眠某个顾客跑到雨村。大家不熟悉这个日本鬼不用担心,总之就是个鬼罢了,而且不讲冥法,还钻被窝。

简单介绍出场鬼:伽椰子爱上了孩子的班主任,被丈夫怀疑出轨杀死,儿子俊雄也被淹死在浴缸,之后只要进入那个屋子的人都会被诅咒。在美版咒怨第二部中,伽椰子已经冲破了房子的束缚,不讲因果报应,属于无差别杀人的鬼。

可以用头发,可以让人产生幻觉,可以出现在有水的地方。

胖子特意把工兵铲加长了一节,与那东西保持距离,他用了九成力气,一铲子下去,那一大坨头发瞬间顺着他的力道垮了下去。

我暗道不好,从胖子侧面把他撞开,胖子还堵着我力气不让我推,这一僵持,那被砍到地板里的头发就疯狂随铲而上,这些头发根本砍不断,胖子急忙松手,最后那点发丝跟他指尖就差一厘米。

那铲子直接就被吞进了头发里,我朝胖子吼:“别跟她来硬的!”

我话刚一说完,就感觉腿上不对劲。低头一看,竟还是没逃过,刚才脱了的睡裤已经不见踪影,自己小腿上和腰上早已缠了发丝。我定睛一看,竟然有一些已经像线虫一样七扭八扭地在往肉里钻。

胖子显然也看到了。这种时候,犹豫就会败北,胖子的肥肉还没有压迫神经,他一下跳起来就朝厨房窜去,给我留了一句:“你撑住!半分钟!”

我正式担任孤勇者,正面看向那一团头发。那只混浊的眼睛在盯着我,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只眼睛确实长在一张脸上,只是上下眼睑都烂到发黑了,才没第一时间确认。由于瞳孔完全扩散发白,跟菜市场的鱼珠子一样,我往哪边偏,都感觉离开不了它的视线。

半分钟。我在心底滴滴答答记着数,到第十秒时,那些在我腿和腰上的头发已经肉眼可见在我皮下挣动,有些微的疼痛。

灯光发出“滋”一声,随后颜色变成冷光。那颗脑袋正式从头发里钻出了一半,其后没有脖子,也没有身体,头发组成了她身下的一切。她在墙上,像一团盲蛛,头颅旋转了180度打量了一下我,随后又180度转回来。

“呃,呃,”她不知道哪个器官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预感不妙,将大白狗腿挡在胸前。下一秒,这东西就从墙上朝我扑了下来,铺天盖地,那一刻我眼前就黑了下来,我本能朝前猛插一刀,向着我记忆中那只眼睛所在的位置。插进去的触感有点像插进一团烂橘子,一股腐臭味直冲面门而来,给我恶心的气管里又臭又辣,呼吸道都自闭了。

这东西的动作只停了一瞬。我握刀的手倾尽全力,大有拉着这东西下地狱的劲,把插进去的刀往右扭。她又发出了那种“呃,呃”的声音。

光线进入眼睛,我心跳宕机一次。在我面前,大概五厘米处,一张女人的脸,充斥着死亡和寂静,与我对视。

比我想的好一些,还没有完全腐烂,但也差不多了。她的头发已经像个笼子一样把我关在里面,光线从她发丝间透出来。

这张脸细细打量,不太像是汉族女人,倒有点东边岛国上那种味道。我手上力道未松,对她抬抬下巴。

胖子端着那一大锅东西进来,就看到我被她头发完全包裹住,像被囊进了胃袋。

“天真!还活着没有!”他吼。

“在呢!”我回完胖子,便嘴角一翘,专朝邪魅狂狷那个方向走。她抖了一下,那张脸便朝我挤压过来,一张嘴,连舌头都烂地千疮百孔。我没有闪躲,径直抱住她朝我扑来的头颅,把这张肿胀的脸压进怀里。

血发狂舞,把这间小小的包房填地满满当当。我抱着头,把这货转向胖子:“我在这!”

胖子把那足有我上半身长的锅往我发声的地方一泼,噼里啪啦的声音就炸开了花。头发烧焦后的蛋白质味儿,糖浆腻到发涩的甜味,眼前黄的红的白的,开了染房一样散开了花。

这一锅糖浆,我和胖子把半年的糖都放进去了,只要沾上,管你什么东西,表皮立刻熟透,指甲一撕就要连带一层皮,保管给你烫熟烫成糖葫芦。

有这东西挡在前面,我是一点没沾到,就被高温烫到一点皮。泼完两三秒,那包裹住我的头发就掉了不少在地上,被重量带下去,被糖浆裹成一团,像在粘鼠板上挣扎的老鼠。那头颅在我怀里狂动,看来有戏,我把刀抽回来,往那头上乱插,手上也不知道沾的什么东西,黏糊糊的。

胖子第一次没泼完,头发被糖浆裹着掉下来后,他看到我露了出来,又往我这里泼了一些,直到我整个从头发里现出原形。

渐渐的,我手里的挣扎力度小了不少。我仍不敢停,胖子泼完最后一点,从外面找了把菜刀,也开始帮我砍扒在我身上的头发,被糖浆黏住的头发听使唤了不少。等我从那一堆头发里出来,那糖都有些结壳了,在地上像理发店里那种满地黑丝的盛况。

胖子把菜刀都砍劈了,我也才跟着停下手。

我手里的头,已经不能叫头了,整个就一放在椰子壳里的咖喱酱,从孔洞里漏酱,还结了糖壳。我找了面镜子,一看,艹,我他妈眼皮里都渗的有头发,看起来像从两万年前穿越回来的,我一拽就是一个小窟窿,还好这头发质量不错,没断在里面。

这些在身体里的头发实在是多得瘆人,我拽了几把,感觉几把都要疼掉了,见这些头发没动了,索性再拽了几把便不管了。

胖子也帮我拽了几把,见我眼皮狂跳,便决定之后拿点吗啡再帮我烧着拔,我和他一起又搞了盆典藏版黑狗血,泼了一半在那头颅及周边的头发上。

这一下,这东西是彻底熄了火。

“搁几年前,哥几个直接一把加特林突突了她,他娘的。”胖子去换了把柴刀。我跟着他,顺手拿了个火钳,这个时候就看得出来我已经怒极,已经啥都准备往上招呼了。我拿着大白狗腿,把大堂里的灯全部点亮。

所有的灯都可以亮,唯独楼梯那一块,只亮了一下,就熄灭了。

我和他看了二楼,然后面面相觑。

“去二楼不?”我挽了个刀花。

“走着!!”胖子抄起柴刀,和我气势汹汹往楼梯去。

果然是龙潭虎穴,我刚一踏到楼梯的阴影里,就感觉温度骤降,眼皮发沉,赶紧给了自己一耳光。胖子比我先上了一个台阶,他把我拉住,让我看楼梯拐角。

我跟着他的手电筒,看到一个小男孩窝在我喜来眠楼梯的最角落里。他像个猴子一样,穿着一件很普通的夏季校服,把自己脑袋抱着,腿也缩得紧,好像要把自己折叠到身体里。

守在二楼和一楼的交接口,还挺有策略。

这种校服,我看着有点眼熟,我问胖子:“你觉不觉得这孩子有点像日本的?”

“这阴森森的样子,怎么也得是日本的,”他呸了一口,又上了一级台阶,“那边那个,小孩,扣你鸡娃,撒扬娜拉,八嘎牙路,死啦死啦地。”

那小孩朝我们这里看了一眼,我看不到太多他胳膊护着的正面,没有那个女鬼腐烂的那么严重,但眼珠也还是一样的混浊,皮肤也青的不正常,甚至发皱,发白,感觉要掉下来了。

有点像是淹过的。但为什么只有头是这个样子。

我把胖子拉着,又跑回包间,把那颗头拿上,再回到楼梯这里。

“嘿,小朋友,看这个。”我又上了两级台阶,确保那孩子能看到这个头。

小朋友这回有反应了。他眼睛刚才还眯着呢,忽然手就大鹏展翅,眼眶撕裂,脸上直接掉了半张脸皮下来,朝我这里走。

我和胖子一人举柴刀,一人举大白狗腿,泛着准备杀人分尸的气势,那小孩经过一楼和二楼中间的洗手间,一转方向,进去了。

我和胖子等了一分钟,这小孩没出来。

“吓着他了?”我看胖子,又把头扔回一楼。

“走,还没见过这么怂的封建遗产。”胖子跨了几大步,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哐当震的喜来眠地震一般。

卫生间的灯如我所料,也坏了,我让胖子照有水的地方。这一大一小,一个头发是湿的,一个是淹死的,十有八九都得跟水有关系,海外禁婆的生存空间已经被挤占到上岸到小水池里生活了吗?

手电筒照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洗手池里。这洗手池我没有买贵的,只买了浅盆,刚够一只手的深度,平时主要给客人用。

洗手池里一盆黑水,一股淡淡的臭气从里面传出来。我和胖子拿刀对着水池,小心接近,大概到我脚跟跟水盆边缘平齐的时候,我看到那水花响动了一下,紧接着从中间位置泛出涟漪,一层接一层。

我和胖子,就看到刚才那小孩,在只有一只手深度的大理石盆里,钻出了一个脑袋。湿淋淋,黑黢黢,一双混眼死死盯着我们。

“胖子,music!”我打了个响指。

“来喽!”胖子打开手机锁屏,按下早就下载好的音乐。本来胖子准备的是好运来原唱,我说buff不够,让他换了凤凰传奇版本的好运来,果然这喜庆不是一点两点。

胖子还顾忌着咱家的财产,没有第一时间用过大的柴刀,从旁边拿了个铁盆就把这鬼往水池里砸。他本身一身蛮劲,那砸到头盖骨的声音跟他妈放炮一样,一声接一声,跟着音乐节拍,我在旁边给胖子鼓劲。

他最后一盆下去,我唱出最后一声好运来,再看那水盆里,那小孩半天没出来。我按掉音乐,一切又寂静下来,我给那一盆黑水说:

“数到三不出来,拿你妈下酒。”

主要是给小孩听个响,日本鬼听不听得懂另说。大概过了一分钟,又是几层涟漪,那小孩只冒了一双眼睛出来。他眼睛掉了一个,被神经连在眼眶里,头顶凹下去一个大坑。

“认输了?”胖子握紧刀,我摇头,绷紧脊背。

多年来练就的战斗本能,或许会疏于练习,但早已藏于本能。这小孩凶性可不比他老娘差。

小孩一仰头,我就往后退了一步,推在胖子身上让他后退。只见小孩用几乎能拉断自己脖子的角度,嘴巴朝天,张开一张完全和脸的大小不符的血盆大口。

一声极其残忍的猫叫从他嘴里发出,凄厉到我耳膜发痛,不得不捂住耳朵。

不好,小孩嘴里有东西!

我直拿火钳往它嘴里插,恰好他脖子仰地直,我一捅就捅到只剩个把柄在外面,猫叫声戛然而止。插完,那小孩咕噜咕噜从嘴里冒出几股黑水来,那颗掉了的眼珠子动了一下,像是瞧了我一眼,就开始往那水盆里缩。

“跑?当老子这里是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笑了,“胖子!快他要跑!”我急忙上去拽住那小孩的头发往外拽,但这东西力气还挺大,我脚踢在盆上往外拽,一时半会儿他还能往盆里缩。

“胖子!”我又喊了一声。

没动静。我回头一看,胖子眼珠凸出,流着涎水,就这样看着前方不动,嘴里喃喃着什么。

难道那声音还能产生梦魇?我空出一只手,左一招华佗回春掌,右一招扁鹊再世吼,胖子猛一定在原处,眼睛逐渐聚焦。

“帮忙!他要跑了!”我对他喊,我手都要到池水里了。他上来摸我的脸,像是要确认什么,摸完就拍了下我的肩,一把跟我一起拽着那小孩往外。我和他喊着号子,一二一二,硬生生把那小孩上半身拽出了水池。

胖子喊松手,我躲开来,他柴刀横劈,往那小孩腰砍,一下子腐烂的肠子堆了一地,还有我的火钳插在肉里,连同一大捧黑水在地上蔓延开来。

我喘了几口气,还是不放心,去按了按灯,发现能开了,再次用大白狗腿把头身分家。

这件事干完,我和胖子把卫生间的门锁上,一起瘫地上喘气。

“妈的,下次带个锤子,给他砸烂,”胖子捂着脸,揩下一把冷汗,“敢蛊你胖爷。”

“你看见什么了?”我大喘气问他。

“看见你和小哥吵架,他把你砍了,你信吗?”胖子爬起来,拉了我一把。

我笑了两声,跟在他后面,继续往二楼走。他一停,我撞在他背上,全是汗味。

“你干什么。。。”我偏头去看,全身汗毛炸起。

一个没有头的女人的身体,正歪歪扭扭站在二楼楼梯口,背对着我们。

坏了,我心想。我们在一楼杀的怕是只有一个头,刚才那小孩的叫声叫了他妈妈。

胖子往后退了两步,我正疑惑,只觉身前一道风过去,再往上看,闷油瓶双腿夹在那女尸残留的脖子上,黑金刀从脖子一刀下去,横穿半个身体,从左下肋骨刺出。

女尸跪了下来,闷油瓶收刀,踢了一脚,让这东西滚去了一边。

灯光大亮。胖子还是挡在我身前,没让我过去。

“小哥,吴邪的烟藏在哪?”

“腌菜坛下面。”闷油瓶居高临下看着我们。

我后来才知道,闷油瓶本来是准备在二楼直接解决掉那女鬼的,跟对方玩了半个晚上捉迷藏,终于从他和我的卧室里找到了她。

对方似乎有梦魇的能力,在那个梦魇里,一个魁梧的男人要来杀他,他上去三招把对方拆了,那女鬼就从屋顶吊下来,准备偷袭。

闷油瓶直接回旋踢,把女鬼脑袋踢了下来,跟剩下那具身体开始缠斗,对方的头发进不了他的身体,很快就落败下来,又开始跟他玩捉迷藏。那小孩的叫声把她引了过去,才顺利让她被闷油瓶抓住。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闷油瓶一个回旋踢,把头踢到了一楼。

三个人里,只有我最清醒,我思来想去,觉得吃了这么多费洛蒙,也不是白吃的。

整件事情下来,最大的损失,就是我的装修费,还有我身上的血窟窿。

后来胖子又给我提了一种可能性,既然他和闷油瓶看到的梦魇里都是家庭矛盾,那是不是说,因为你不觉得你会有家庭矛盾,所以对方的梦魇对你没用。

如果真的是家庭矛盾问题,那为什么闷油瓶会觉得我跟他会有家庭矛盾,我是不信的。

之后几天,我看到闷油瓶看着笼子里又少掉的鸡,在那默不作声,恍然大悟,将菜单上的香菇焖鸡划掉了。

ooc属于我,角色属于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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