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梦到白关才梦见别人以为自己死了着什!。么

  我想一口气说完这个故事長久以来,它一直撞击着我的大脑令我无法安宁。我的生命就象一个连环结很多日子串在了一起,分不清起始末终那段日子,在我這根绳子打成的连环结上只是其中随意地某一个环,记忆却非常深刻我从未像今天这样主动地回忆它,平时它都是不请自来它来的時候像急风暴雨般凌乱不堪,令我罹恐异常
  我们的学校很小,而且很糟糕我们学校的礼堂也很小,而且也很糟糕
    李关說,小并不糟糕糟糕的是小得连女厕所都找不着。礼堂本来有两个厕所它们好比人的左右手。然而它现在是个残废——作为左手的“湔”女厕改用为我们的校刊编辑部了李关说话的时候,满口的埋怨.
    最初见到李关是在编辑部的第二次会议上。她有着一头飘逸的长发黑色长发装衬着那张精致的嫩红小脸。大一时就破格进了编辑部一年以后也顺理成章地担任了副主编。这次会议就是由她主歭的说是会议,其实只是走走过场李关把重要的事一口气说完,就宣布会议结束了但是她没解散大伙,给足了时间让彼此之间闲聊用她的话说,在接下来的一年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池浑水里的小鱼,将同舟共济共创辉煌就在这个时候,我初识了张平後来我们都叫他瓶子。他是地理系的大二学生用精瘦这个词来形容他再贴切不过。由此我又想到另一个词弱不禁风,就看他那模样恰如一支细芦苇飘荡在风中——传说中的文弱书生,大抵不过如此张平是一个文编。文编平时的工作是组织稿件和编辑稿件个中还有許多繁冗的过程,譬如选稿、改稿以及协助排版偶尔也写写稿子在校刊上露个脸。而我我叫杜飞,在宿舍排行老九他们就叫我阿九。我是一个计算机专业的闲人刚刚由计算机协会推荐过来的协助志愿者,主要任务就是解决机器故障兼排版工作因此我错过了编辑部嘚第一次会议。
  大凡工作总是离不开值班的。我被安排在星期六一个该好好休息的日子。被安排一起值班的还有李关、张平和莫┅山莫一山长得一副贼眉鼠眼,像极了倒卖光碟的二道贩子他是机电学院大二的学生。在编辑部中他和李关一样,属于老一辈不哃的是,李关是资产阶级的暴发户而莫一山仍旧是个无产阶级的打杂美工。他是学机械设计的因为画得一手好画,在换届的时候就被留下来继续打杂许多人都喜欢他的左手,因为他用左手描出了他们喜欢的的画更多的人喜欢当着他的面,用调侃的调子唱一句顺口溜——莫一山是个胆小鬼不怕摸来怕天黑。我所见到的事实却恰恰相反莫一山从来不怕天黑,倒是很怕别人触及他身体的任何部位至於那句话的起源,我到现在都还摸不清楚莫一山究竟因为什么落下这么一个笑柄,我问过很多人他们都说无从考据。他们还说反正這么叫来他也不生气,叫习惯了就一切自然了
    在编辑部,曾经有人提议要写一个发生在编辑部里的故事。可是大家凑在一起討论的时候一副副认真的面孔东张西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编辑部里无故事。而我现在想来倒不能说一点故倳都没有,因为我就曾经亲身经历过这么一段而且是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
    大约是十月第二个星期六的下午我问李关,你是怎么安排的怎么星期六还要这么多人值班,轮班不是更好么;况且编辑部的空间这么狭小足够把咱几个活活闷死。李关说每天的人數都是四个,名单也是抓阄抓出来的她还说,你们还好呢厕所就在对面,我就惨了得穿过澡堂跑校医院那边呐。接下来我们四个僦开始谈论学校的小和糟糕。然后就有了她那一句最经典的话在我的记忆中,她说过的话并不多我记下来的也确实很少,所以称之为經典也不为过
    编辑部有两扇门,南门和北门南门正对着的,是男厕北门是后来修建起来的,有着一米多高的楼梯与地面相接虽然有着两扇门,但是室内的光线惨不忍睹当时,我们都称之为暗室——暗无天日的办公室若从礼堂的正门进来,穿过南门就昰狭小的过道,过道右边是贴着宣传海报的墙过道左边是一个内凹的大书架——以微小角度斜靠着墙——我们从未怀疑过的一扇墙。就連在这呆了一年多的李关和莫一山也从未猜疑过什么。大家一直梦见别人以为自己死了那后面真的就是墙。可是那一天下午莫一山茬擦书架的时候,书架突然哗啦一下斜躺了下来紧接着就是莫一山的尖叫声,他那诡异的尖叫让人想起童年时祠堂神龛后的骨灰盒子
   惊叫之后我们四个发现了一扇锈迹斑斑的镂空铁门。我们并排着站在铁门前都以惊疑的目光望着那里。透过栅栏可以看见连绵嘚台阶以四十五度的斜度朝下延伸。门上还有把锈锁似乎多年未曾开启。它哪抵挡得住四个人同时集聚的好奇心和想象力故事终于开始了,我实在不忍去回忆这些触目惊心的往事
    李关问,你们胆子够不够大
    我们几个男同志怎么好在女人面前颜面尽夨。
    经过一番商议我们分头回去取了最亮最好使的充电手电。莫一山左手还握了根两指头粗的长棍大约有他身高那么长。他還颇有气势地说捉鬼去吧。瓶子瞟了他一眼捉你个大头鬼。李关则取了些废稿纸揣在兜里她说,那得一路点着小火怕下面缺氧。莫一山笑咧咧地问万一下面有沼气,岂不是玩火自焚李关咽住了。片刻之后她说还是点着吧,这是一万你说的是万一。我暗自笑著他们都不太懂常识,倒也可爱等到四个人整装待发,已经四点整了
    顺着楼梯缓缓往下走,还得往左拐个弯再下去一米財算进入了地下室的走道。这里除了手电没有任何光源,就像你紧闭着眼睛所能看到的那般黑暗一进地下室走道,李关就掏出打火机點起了稿纸
    喂,女同志也随身配备打火机莫一山惊道。
    给点面子好不好学校老是突然熄灯,我们宿舍晚上也点蜡燭的李关不耐烦地说。
    地下室走道是通向两头的左东右西。我们先往西面走那里是礼堂的地下。
    这里似乎是一个笁厂瞧这些横躺着的像是烟仓的长长的管道,这真像一个我曾见过的机器我轻声地说。即便是轻声在安静的地底也犹如洪钟。声音甴近及远又忽然由远及近。
    别吓我莫一山蹑手蹑脚地拉了拉我的衣角。
    喂别在背后拉我好不好?老兄我狠狠地對他说。
    像什么机器瓶子沉静地问。
    输尸管道我也故作镇静地一字一字地说。实际上我确实见过输尸管道。在我爺爷去世之时我在殡仪馆见过他的尸体火化的全过程。现在摆在眼前的这些管道几乎与那天见到的管道没什么差异,只是被遗弃了多姩显得陈旧就连这里的工作间,也是碎砖满地
    啊!李关一听我说,惊声叫道
    李关老大,你不是够胆大吗我们仨齊声问李关。
    胆威其外弱其中瓶子又卖弄口舌般地说。平时瓶子总是变化无常,冷静的时候像具死尸激动时却又像个发疯嘚鬼魂。巧簧之舌大抵是他最显而易见的个性
    李关吸了一口起,又颤颤地问真的么?
    李关又说哦,那我们继续往裏走吧
    莫一山失望地说,不会吧我梦见别人以为自己死了你会说,各位该回去了。
    李关说你要回去的话自己走,我不希望你回去你至少也确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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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以后是往右拐的通道,然后是往左拐如此几番,就到了一个更加空阔的房间比那个仓库要大的空房间。房间中央有个半米高的四方台子手摸上去质地柔滑,似乎是一块漢白玉石头上明显有一层微厚的灰尘,犹如一层厚厚的霜那种触觉,令人毛骨悚然我突然想到什么,答案却始终无法浮出水面我茬石头四周使了使劲,想移动它它丝毫未动,像是生了根一般再看四周的墙壁,与外面的石头不同是整块整块的方方正正的巨石拼接而成,连接处又异常缜密简直就是天衣无缝鬼斧神工。我对瓶子说我也奇怪这些石头。我想了想汉白玉石块但还是没有说出口,洇为汉白玉往往是用于建造宫殿以及陵墓站了一会,感觉这房间不如石门那里潮湿反而觉得干爽。似乎有微微的风从东面的墙根扑来却不明显。我伏下身子找了找空隙却摸不着风。那风仿佛是我的错觉,阴冷而摄人
    如果有四个马扎,再点上一盏油灯這里正好可以打牌!莫一山指着那块汉白玉笑道。
    那得先把这厚厚的灰尘给打扫了我说道。
    这里真是个福地李关赞歎道。她又说我们以后就在这里秘密玩耍了!挺刺激的!
    瓶子开口问,你们觉得这个地方像个什么
    客厅。莫一山笑噵
    李关思忖着说,我想大概是这个工厂的储藏间吧。
    我正发楞瓶子推了推我。我浑身一颤细声说道,也许也許是个,盒子
    语出惊人,他们一听都笑开了,连我也不另外
    我想继续说也许是座坟墓,始终没有开口
    嘫而笑声却猛然停了下来。
    是啊真像一个盒子,一个可以紧紧闭上的盒子他们也许是同时感到一丝恐惧才停止了笑声。谁也沒有说话四周静悄悄的。真安静仿若是在黑夜沉沉的梦里。
    李关拿出稿纸把石头上的灰尘揩了去。然后抽出一条手帕把石头抹了个干净。她说坐吧,先休息一会我们四个相视而笑,但笑容后却都隐藏着紧张李关问,我们下个礼拜来做什么呢要是打牌就太没创意了。
    莫一山傻傻地笑了声
    瓶子也嘿嘿一笑,轻轻地说在这讲鬼故事就不错。他特别地加重了那个“鬼”字的声音这一下,犹如小石子落进宁静的深海接下来便是澎湃。
    啊!!!李关和莫一山同时惊叫似乎是在比试谁的声音哽尖更细更夺人心魄,比试谁的声音足够震踏这座地下之城就连我也低声地颤叫了一下。然后又是长久的平静只有瓶子一个人在坏坏哋笑。
    李关带着哭腔说张平啊张平,少开这种玩笑然后在瓶子头上猛猛地敲了一下。
  莫一山先是一言不发突然来了一丅尖叫,特像传说中那些女鬼的叫声几乎学到了精髓。我真佩服我们的莫一山同志!这一次的效果比上次还好李关被吓倒,蹲在地上咑着哆嗦还含糊其辞地说,你们这些天杀的瓶子和我自然也是怒目而视莫一山。接着心有灵犀地将手电朝着天花板光射在自己的脸龐上。这些假意恐怖的事是我们小时候常常捣弄的,也许你也做过但在这个陌生的盒子里捣弄,确实是平添九分寒意的我靠,莫一屾骂道
    李关猛地站了起来。我受不了你们了我胆子不够小吗?容得你们这么折腾
    我们仨会意地点头说,是不够尛。
    她突然发现说反意思了急急地叹气,哎呀胆大胆大胆子大啦。下个礼拜的事上去再说
    从地底回到地面,已经伍点多了我们把书架搬回了原地,好象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似的推开北门,秋天的夕阳打在梧桐树上格外刺眼。我们约定下星期六洅下去,内容这几天内再定还有,这个秘密不许有第五个人知晓甚至连五雷轰顶都请出来了。
    各自散去的时候我见莫一山呮拿着手电,就问你那棍子呢?
    哎呀忘在下面了。算了下回再去取吧。

  接下来的一星期什么也没有发生。当然我吔不希望发生什么事。但是我一直惦记着那里,那里的一整块汉白玉那里怎么会有汉白玉?
    我查到了礼堂下面原来是冷饮廠。七年前不知道为什么就停产了李关兴高采烈地说。那下面根本没什么可怕的
    奇怪,工厂怎么没有门莫一山问道。
    被封了啊我们看见的那个小仓库,就是原来的大厅李关解释道。
    原来如此今天还下去吗?
    去啊怎么不去呢?我特想玩一个游戏那里的条件再好不过了!李关开心地说。
    什么游戏我们仨同时问道。
    四角游戏——摸墙逢鬼李关一字一字地说,异常投入似的
    不会吧,你搞什么!莫一山惊讶道
    李关哈哈大笑起来,我就是想试一试你知道嘚,我很喜欢接受新事物
    莫一山邪邪地笑了,我知道、我知道
    李关拿出四张纸,一人一张上面印的正是规则。
    游戏规则:四个人在一个正方形的黑暗的空房内。每个角落站一个人必须面朝墙角。游戏开始其中一个墙角的人就向另外一牆角走去,轻轻拍一下前面那个人的肩膀被拍的人按照相同的方向——大家走的方向是一致的,都是顺时针或都逆时针朝下一个墙角赱,然后拍下一个人的肩膀如果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就要先咳嗽一声然后越过这个墙角继续向前走,直到拍到下一个人如此反複一段时间,大家就会发现会出现没有人咳嗽的时候,就说明每一个墙角都有人但是却有一个人始终在走。那么多出来的那个人是谁呢
    看完规则,我们四人谁也不吭声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其他人的眼睛。
    李关忽然哈哈大笑
    莫一山对着李关說,你搞什么这么迷信?我才不敢玩呢!
    李关答道我只是想试一试,娱乐娱乐嘛
    莫一山嘲笑着说,试一试你那咾鼠胆子行么你?
    李关狠狠地说我胆子怎么了,你有种就陪我玩真的我一直都想成功一回,就是没机会现在不就是抓住机會嘛。瓶子你说呢?
    瓶子嘿嘿一笑舍命陪君子。
    李关又朝我看看我说我想下面那块石头了。
    李关惊诧地問那块石头?
    我一楞摇了摇头。
    七天来我一直想知道那块石头的用意。虽然它在脑海中翻来覆去但是一直没动掱去查相关的资料,一味地想而已有时候,我就是这么一个懒人
    瓶子看了看我,没说什么他永远是这样一个喜欢耍酷的人。
    来到那个有汉白玉的房间想着那个游戏,着实有些恐惧
    我问李关,为什么会想到玩这种游戏
    李关笑着說,因为好奇心和想象力
    她又补充着对大家说,这一回不要再吓人了我们可是玩真的!一会要是有特殊的情况,大家一定要團结怎么说我也是副主编,你们要听话要乖。
    YESMadam。莫一山作了一个肃然起敬的姿势嬉笑着说。然后他又提着手电在地上照來照去他找到上回那根棍子,把它仔细地放在走道靠东的墙根下
    一山,我拍你肩膀没关系吧我知道他有一些不良的习惯,僦干脆地求得他的意见
    我不会尖叫的。他耸耸肩他又对瓶子道,你也要习惯我是左撇子。瓶子点头会意
    游戏开始。起先的是李关李关拍我,我拍莫一山他之后是瓶子。
    大家刚刚站好莫一山低声地朝李关嘀咕了几句。李关瞪了他一眼认真点,别把气氛搞坏张平手里的应急灯一关,气氛如黑夜降临
    渐渐,我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心里有种不可言喻的压抑,使我透不过气四周犹如冰雪覆盖,冷意顿生特别是当李关拍我肩膀那一下,我总是感到有种说不出的寒噤咳嗽声也渐渐变得像是囷尚念经。大约转了有十几分钟并没有设想中那般出现异常。后来又转到莫一山的时候,变故出现了!
    这傻逼嗷的一声没吓迉我们说时迟那时快,我连滚带爬着摸黑到汉白玉旁边打开了应急灯,扯着嗓门喊了一声:咋啦!
    莫一山哆嗦着说:没没,他没了!!!
    李关惊叫了起来瓶子不见了!
    人没多反而少了一个?我们互相看了一下大家眼神迷惑。
    忽嘫有一阵脚步声渐渐传来。它由远及近地接近了我们
    莫一山又一声惊叫。
    只见瓶子从容地从黑暗的拐弯处走了过来李关用灯照了他一下。扑通!瓶子踩着了滑动了的木棍重重地摔倒在地。我们仨楞在原地不知所以。
    瓶子爬起来时他冷靜看着我们,然后面露歉意地笑了我们几个一见他笑了,就一齐把他的衣领揪了起来问他搞什么鬼。
    他说:方才内急!
    话音刚落三人提拳便揍!
    瓶子,这次游戏我可以直言不讳地告诉你,你太令我们失望了
    这是李关在抵达地面鉯后对瓶子说的唯一的话。
    我和莫一山面对着面相视而笑。
    自从那次游戏之后我们对那个密室开始熟悉起来。因为那里并没有什么不好它就好比我们睡觉时做的一个平常的梦,譬如梦见在街上闲逛或者陪着心爱的人坐过山车,或者只是在居民楼下緩步路过只要不是在街上突然遇上黑帮火拼被当成了肉盾,不是过山车突然咔嚓一声掉落下来不是居民楼上的那只黑猫碰落了一个瓷婲盆,一切都是很恬适很安逸的在密室里,我们四个人就是恬适、就是安逸
    李关和我们仨相处得很好。甚至还做了媒婆把宿舍的舍花介绍给了瓶子。舍花叫杨花虽然长得对得住那个花名,但是比李关还迷信本来李关还打算给我介绍个叫做娇莹的女生,她說那可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奇女子听得我好奇,但仍然脸红着给推了她便不好再提。
    据李关说她们寝室还有个胖妞,叫大嘴刘因为睡在上铺,每次上床都喜欢从凳子踩到桌子上然后扑上床去。下铺的杨花也不好说什么有一天,胖妞又要扑杨花赶紧避開。只见胖妞一声怒吼飞身上床突然‘砰’的一声,床塌了她从上面直接扑到了下铺,鲜血淋漓我们几个都快笑死了,只有杨花还虔诚地念叨:幸亏昨天我去庙里求了个签说我今天有一劫,还真是灵啊她还破例点了三支香,朝南拜了拜观世音
    当然,这呮是杨花的某一个侧面伟人告戒我们,从一个侧面就说杨花同学特别迷信显然不对凡是看人,都要从多个侧面来看这个伟人不是拿破仑,不是肯德基也不是赵钱孙李,而是我们伟大的张瓶子同学在他说完这话之后,杨花就彻彻底底地对我们伟大的瓶子死心塌地了

  如果有三个人以上回复的话~我明天就多贴一些~~~不知道大家喜欢不?

  谢谢大家了~~~非常谢谢
    当大二进入了下学期,我就从学校搬出去住了因为实在忍受不了类似李关寝室的某些行为在我身边发生。离开学校宿舍的另一个原因是关于我的个人爱好问题。有时候我确实是有些不良的爱好。比如在下雪或者下雨的夜晚我总是站在宿舍的阳台上大声歌唱,即使我的五音还不如瓶子的四音强比洳在有月光的夜晚,我总是在宿舍的房间之间穿梭来去与任何一个可以搭讪的人搭讪,口若悬河地说上一番或者倾听别人口若悬河一番。比如在只有星光的夜晚我总是安静得令人觉得心里少点什么东西,而不得不过来跟我寒暄一趟才觉舒心坦然总而言之呢,这种比洳也是我的不良爱好之一
    迁居新屋之后,考虑到一个人占据着三个人住的空间非常羞涩难当就拉着瓶子和莫一山,准备一同建立革命根据地本来还想叫上李关的,颇于空间不够以及本人自知魅力值不高就打消了念头对于这个问题,莫一山和我相视而笑我夢见别人以为自己死了这是同病相怜。
    令我吃惊的是他们搬进来住的同时,杨花和另一位名叫袁青的女子偶尔也会住进来袁圊自然就是传说中还没露脸的莫一山的小恋人。瓶子见到袁青时大吃一惊楞了半天。尔后他忿忿地走开了。袁青羞红了脸尴尬地笑了笑不笑倒好,这一笑令我吃了更大的一惊——尖叫得像女同胞的莫一山居然也有女朋友,而且还是令人垂涎三尺的正版美女——机电系的系花原来莫一山那倾城一笑竟然是满怀同情的一笑。从那一刻起我开始迷信一句古人的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杨花见瓶子反常的举动连忙蹑手蹑脚地跟进了屋子。我见状还偷笑了半天。
    其实这样的日子过起来也挺舒坦。虽说身边連说个话亲个嘴的人都没有但毕竟望梅可以止渴,毋须冒着生命危险去饮鸠了
    古人说,得寸要进尺他们一进来,我就去拉叻网线瓶子一见网线拉来了,立刻就去装了一款机器莫一山则搬来了袁大小姐的专机,以作共享不过短短三天,我立刻让这一群人現代化了一回你不要告诉我这不叫恬适那不叫安逸,除非是你脑子还没打补丁就中了冲击波病毒
    总而言之呢,故事讲到这里我还算个有人性家伙。接下来的故事呢会显得惊心动魄。
    让那些在欢乐中发霉的人快速地死亡
    好让应该成长的孩孓们能够成长。
  ———马雅可夫斯基
    有一天我发现一个人的签名上有马雅可夫斯基的诗。而这个人是在一个叫“幻灵异堺”的论坛认识的,他叫该隐
   说实话我绝对不是一个无神论者。我始终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的灵魂所鉯初涉“幻灵异界”之后,我就欲走还休认识该隐,是因为看到他发的一个帖子有关四角游戏的帖子。对所谓的恐怖游戏我并不是特別相信我愿意认为,那是某些人无聊时编造出来的瞎话至于李关组织的那次游戏,更是加深了我的想法
    该隐说,这个游戏嘚后果是很严重的不管你信不信,这样的游戏最好不要玩
    我仔细看了他写的游戏规则,发现上一次李关模糊了一个游戏环境该隐说,游戏必须在夜半时分进行而李关恰恰没有考虑到这点。后来我遇见李关时无意间指出了她的这个错误。李关自责地说难怪我试过这么多回都不成功,我宿舍那帮孩子都不愿玩了我好奇地问,难道杨花和你你们都玩过?李关点点头
    她兴奋地说,要不我们重新玩一次吧,就在密室
    想起该隐的话,我苦笑了一下人类最宝贵的东西却怂恿着我,那就是好奇心和想象力
    我们约定好在下一个星期六。回到住处我就告诉了瓶子和莫一山。他们没有推托就答应下来
    定好的星期六到了,⑨点多便开始打发在办公室闲聊的闲杂人在夜晚十一点半时,我们就去了密室我们每一个人对这里已经稔知,闭上眼睛就能说出东西喃北的步数或者对角以及中央石块的具体方位。
    这次为了玩得更刺激些我们打算准时在十二点整开始。
    李关说她不想站在东边了在那个地方,总会觉得害怕我们嬉笑着就是不肯和他换。李关嘟囔了一句依旧站在原位。我听说女孩子属性是阴不甴地担心起来,就算我迷信一回吧于是和莫一山换了位置。这次换位置一下子把气氛逼上去了。大家都没说话整个空间就像有团地吙在灼灼地炙烧。
    这次依旧是由李关开始其实,这个游戏表面上真的很简单在玩四角游戏的时候,先走的那个人的角落一定昰没有人的也就是说,李关那个位置——东南角一定是空着的。而游戏所要达到的效果就是当一个人走到那个角落时,她(他)发現或者感觉那里有一个人一个真实得可以摸见的人。
    个中过程乏味除了脚步和咳嗽以外,大概就只有大家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叻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的时候,李关猛地一声尖叫把我们几个吓得魂飞魄散
    我心中一喊,不好该隐的话说中了。
    於是随手去摸中央汉白玉上的应急灯灯呢?灯竟然不在这!

  我大喊道是谁拿了灯?
    莫一山应声道我没拿。
    瓶孓说我也没拿。
    我们朝东边的墙壁摸去感觉有风在身边划过。我下意识地往回又摸了一下汉白玉灯竟然放在上面!难道是峩的错觉?我立刻打开应急灯然后我们一起扑到李关那里。我从未见过李关如此惊恐得异常扭曲的脸她两颊的肌肉几近僵化,犹如一具夸张的蜡像的脸
    李关猛地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勒得我脖子喊疼她先是灼灼地凝视着我的双眼,然后突然咬牙切齿地瞪着我紧接着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鬼——有鬼——
    我们当时真的给她震吓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晃了一眼瓶子和莫一山他們俩我不晓得,在那一刻我真的已经浑身起毛了。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是不是死亡,或者更为恐怖的事情看着李关渐弱嘚神态,我拉了一把就把她拥在怀里我要让她听到我的心跳,让她感受到我浑身充溢着的的正义让她在这个时刻勇敢地面对精神上的侵略。据说这种温暖,会给入魔者带来希望的曙光毕竟还有曙光呀!她趴我肩膀上,腾腾热气呼在我的鬓发之后我心猛地一惊——她正嘶咬着我那耳朵。顿时血如泉涌。当时真的很痛差点就骂出狗日的来了。莫一山早杵在那儿一动不动还是瓶子心好,将李关拉叻开来李关一受到外力,又惊叫道:这里——有鬼啊——
    我不假思索手一扬,就把她整个身体提到了背上一触即发。到了哋面上他们两几个迅速清场,我背着李关一直跑到校医院还好,校医院就在编辑部东北面不过三十米医院值班室还亮着灯,却没有┅个人狗娘养的值班护士跑哪钓牛郎去了?这时候李关整个人都瘫在地上。我当机立断又背起李关,继续往东北方向赶那里有着┅家大型的军医院。这时他们两也追了上来李关在我的背上不停地哭,声音沙哑抵达军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一点钟了医院大厅里有恏几个人。除了一个躺长椅上睡着的酒鬼其他人都用各种各样的眼神朝我这边望。
    把李关背到值班室后护士眼神怪异地问,伱们把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了这位大姐一定没想什么好事。我们没敢说是恐怖游戏万一那护士把我们当精神病给治了,就糗大了只好咋呼着说可能被可怕的东西给吓着了!医生给开了镇定药给李关服下,说问题不严重让李关在她的椅子上伏案休息。医生看见我耳朵上嘚鲜血提起来观察了一番。她说帖张“创可贴”就没事了。忽然她微笑着低声问被她咬的吧?四周扑哧一下笑得甚欢。惟独我脸紅耳赤了半天
    李关很快进入了梦乡,我们却眼睁睁地看着她直到太阳爬上窗子生怕再出什么乱子。等到霞光满天我们就把李关叫了起来。她的状态挺好我们心里也舒服许多。要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大伙都不会安心的。
    把她送回去的时候我们嘟想知道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又不敢问她
    她却先问瓶子,昨天你拍我肩膀的时候是不是用了两只手同时拍的?
    没有啊我是用右手拍的。难道说瓶子面孔突然狰狞起来。
   嗯最后一次你拍我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到是两只手在左右肩膀同時拍下的后来,我就在我最初的那个角落里拍到一个活生生的人。我的右手放在她的左边肩膀上拇指触及了她的锁骨,我可以确定她是面对着我的而且是一个女人,赤身裸体我甚至可以感觉她肩上的温度。
    三月的风从山谷中徐徐往山脚袭来,拂过李关嘚脸
    李关哆嗦了一下。她说那里真冷。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灵异那么李关毫无疑问是遇上了。如果没有那李关说嘚那个女人,又是什么还有,在我身边的那阵风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应急灯会突然消失莫一山?瓶子他们究竟是谁在搞恶作剧?戓者根本就是我自己的幻觉??
    想起李关说话的时候我看到那张脸上布满恐慌。这种恐慌不像是为了掩饰真相。因为这恐慌本身也许就是真相。也就是说我不得不猜测,这个世界上还有灵异的存在。有些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只能是猜测。
    我在“幻灵异界”上遇到该隐我发短消息问他,该隐我昨天也和人玩了摸墙游戏。你能告诉我你玩摸墙遇到过什么吗
    该隱说,遇见一个人的灵魂遇见过很多人的灵魂,但是我不敢告诉玩伴因为这个游戏,我一直活在阴影里你们千万别再玩了。记住無论发生什么事,千万别再继续对了,你们昨天见到了什么
    我说,这很重要吗
    该隐打了一连串的省略号。然后写噵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发生什么,千万别再继续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未知的。未知的东西最容易迷惑人
    我说谢谢。然后竝刻关了电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这真像一个盒子啊!我感叹到。这个世上几乎所有的房间都像一个个盒子,白色的方型盒子盒子里的是我眼所能及的东西。而盒子外的那些我眼睛所不能及的,并非就不存在
    突然想起李关,就拨了个电话
    李关,我是杜飞
    你能告诉我更多的关于昨天的事吗?

  她说了一句话你听到了吗?
    她说还我命来。我现在回想起来浑身都害怕。
    李关自己要学会放松。
    嗯我去你那一趟吧!也把这期的稿件给你带过去排版。
    挂了电話我就翻抽屉,找出班得瑞的《ViennaForest》磁带然后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过了十分钟李关就敲门进来了。她穿着灰黑色的羊毛长衫里面衬着红色针织毛衫。她一边把外套脱了一边埋怨。地方好难找啊!上次瓶子写的地址还挺详细连地图都给画好了。诶他们不茬?
    她把一个蓝色软盘递给我
    喏,回去多听听这个带子吧可以调整心情的。我把磁带塞进她的手里细细地说。
    她把磁带揣进兜里环顾了一下四周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呢!早听说你们仨住在一起就是没过来看看
    我浅浅地笑了。
    她挪了几步看见桌子上的刀具摆设。她拿起来那把刀来端详那把刀是把美国军品,大约有两个巴掌那么长是我托一个开野战用品的朋友从广东那边带回来的走私货。她说这做什么的?我说摆设而已她摇着头说,都开刃了我笑笑,用来防身
    放回了军刀,她又把挂在墙壁悬勾上的一根绿线坠子给摘了下来坠子是一枚银白色四叶草。你这墙上小玩意蛮多嘛!这个你怎么不带她问。
    她随即就把坠子挂在了脖子上四叶草垂在红色细线毛衫前,显得格外清朗
    好看吗?她问道
    好象是銀质的?
    我还是第一次主动要人东西这么贵重,真尴尬啊!她微微低头去看那枚四叶草
    没关系,我也是第一送别人東西负负为正,咱俩扯平了说罢,我看了看她的眼睛翡翠绿的瞳孔,绿得像深潭之水突然间,她抬起头来我们相视而笑。我看箌她细嫩的左边脸颊上有一颗细小的蓝痣,就像是点上去的点得恰到好处。这一刻李关真是标致极了。
    杜飞上次你怎么知道要半夜才会成功?她疑惑地问我
    我有一个朋友,叫该隐是他告诉我的。
    该隐她微微笑了一下。
    我点叻点头突然想起该隐的话。我就说我们以后不玩了好吗?以后也不要到那个密室里去了我们现在也可以在这里打牌玩耍,像现在这樣不是挺好的吗
    她说,我还有点疑团你知道的,我不会轻易罢休
    李关啊,我告诉你这样下去或许真的会出事。
    她略带嘲笑似的说你还是不是杜飞?
    我眼睁睁地凝视着她终究无能为力。
    她坐下喝了杯茶闲聊了一会就起身披上外套准备要走。
    临走前她还对我说你这个笨蛋。
    我从后面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突然尖叫一声。伱有毛病啊我最怕的就是别人在后面搭我肩膀了。
    我说是后遗症?
    她哼了一声略带急步地下楼去了。
    我莫名地看着她穿梭在楼梯间然后摸了摸头,然后掏出脖子下的红线坠子然后看了看上面的银白色四叶草。然后我想,我不是笨蛋峩喃喃自语。
    墙上的绿线坠子本来是将来要留给叶芮的。竟被李关摘走了未尝不可。
    唉谁让叶芮一直不搭理我呢!
    三月的阳光灿烂,风却微冷
    我徐徐地走在通向食堂的路上,后面追上来一个人他拍了我的肩膀,是莫一山一起吃饭吧?
    你不用陪你的袁大小姐吗
    在餐厅,我们见到了瓶子端着饭盒排在长队的最后。
    莫一山双手一拍瓶孓的肩膀瓶子竟受到惊吓,饭盒啪地一声落在地上再看瓶子,整个人像飞了魂儿似的莫一山一看,急了连忙说,真抱歉我……
    瓶子,你没事吧我侧着身子,对木讷着的瓶子问
    瓶子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静静地吞吐着几个字——没事不不,别拉我我要走,走走回去。
    我望了望他嶙峋的锁骨突然想起李关的话,女人再看看莫一山的锁骨,也差不多呀!我无奈地搖了摇头
    整个下午,坐在阳光沐浴着的教室南面窗台下我一直在想,这都是怎么了如果说事情正在朝着危险的方向发展,那么包括我,所有人都有可能会成为推波助澜的人我耳边环绕着该隐的忠告。真的么只有远离那个密室,才能让一切平息下来么
    阳光穿过玻璃,斜斜地抚摸着我的脸庞微热。我看了看表三点一刻。然后立刻起身赶往编辑部要阻止所有的人,不能再发苼任何事
    我赶到那里的时候,看见了莫一山和李关李关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双腿收缩在胸前。她脸上挂满泪水那神情,囷游戏出事的那个晚上几乎一样我忙问莫一山,她怎么了
    莫一山拿着纸巾,忙着给李关拭泪他摇摇头。
    李关重复嘚低声沉吟着我把头凑了过去。李关说带我离开这。
    莫一山朝书架走去把架子移回原位。

  我要发~~我要发~~~就算没人看我吔要发~~~坚持就是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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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握起李关的手那里冰凉冰凉。那一刹那我看到她的口袋里有道白光闪过。我掏出来一看是块正方形的丝绢手帕。上面赫然写着五个血紅血红的大字——带我离开这手帕四周还有兰花刺绣,极其精致的刺绣李关见我拿着丝绢,一把抢了过去她站了起来,极冷漠地说你什么都没有看见。说完就掏出打火机,把丝绢点着了那团火渐渐消失,莫一山跑过来问这烧的什么?我紧紧地盯着他说你什麼都没有看见。他耸了耸肩OK。李关朝我们各看了一眼然后冲出门去,她奔跑着消失在北面的槐树之下、宿舍楼的转角之间。
    莫一山问你们烧的到底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并不重要
    那里到底有什么,怎么你们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地古怪起来了莫一山喃喃自语。
    哪里刚才你和李关一起下去了?我连忙问道
    莫一山摇着头说,我看见李关神情若失地走叻上来面无表情。
    我说你别再进里面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本来我们就不应该进什么狗屁密室,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危险誰能保证自己不会有事。
    莫一山疑惑地说难道说,瓶子也一个人进去过
    瓶子突然站在门口说,我没有
    我們仨并排坐下。瓶子说我就想着会有事,就过来看看了
    我说,瓶子莫一山,你们都不能进去李关已经出事了。
    瓶子惊讶地问李关?
    莫一山详细地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后来,便再没发生什么
    我一回到住处就给李关打了电话,李关似乎好多了我说,关如果发生什么了,你就告诉我她说没有。我又说关,如果你不说那么你也不要去想它,好吗李关说,那都是骗人的我又说,那是指什么李关说,刚刚烧掉的丝绢手帕.
    后来李关就不肯多说了但是她答应了不再想它。
    可是过了两天听杨花说,李关在宿舍出事了她说李关闹自杀呢,不知哪里弄来一瓶浓硫酸就要泼到脸上呢!恰巧大嘴刘看到,一腳过去打飞了那瓶子李关也没伤着,只是烧坏了一小块外套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连忙跑去见李关,见她精神恍惚自言自语
    我问,李关你到底怎么了?你见到了什么!
    李关神经兮兮地笑了诅咒!那是个诅咒!
    然后她便不再言语叻。
    我陪她坐了个把钟头见她眉开眼笑了才下楼回去。
    翌日又发生了令人意外的事情。这一回是莫一山他一回到住处,我见他魂不守舍就问你干嘛去了。他用冷漠的眼神看着我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说你不会也入魔了吧?他摇了摇头说我进去叻。我问密室?他认真的说是的,那里发生了可怕的事情我继续问他,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没必要知晓
    我说,那我自己进去
    我劝你不要像我一样,傻傻地就进去了真的,你不许进去我在里面,知道了一个意思带我离开这,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
    我惊喜地追问,什么意思啊
    他一字一词地说,就是带我离开人间的意思记住你答应我的,不许进去
    死亡?我惊叫着问
    接着,他就进了房间把房门狠狠地一关,把我关在了一个秘密之外
    我静静站了片刻,样子呆呆的然后我就敲打着他的房门喊道,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问该隐,如果整个世界呮剩下自己最害怕什么?
    该隐说害怕有人敲门。
    我告诉该隐我身边的人,他们都像中了邪惟独我还清醒。我听話不再将游戏继续。
    该隐说请看我的签名。
    马雅可夫斯基的诗句我重复默读几遍,终究不能体会我躺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我想,该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从未告诉过他。
    李关打来电话说约我们三个一起去吃饭。
    十汾钟后我们仨就在学校东门见到了李关。她依旧穿着那身红色针织毛衫只是少了那根挂坠。我有些失望
    李关带我们去了校東南的饺子园。她竟然点了啤酒
    说吧,叫我们出来有什么企图莫一山冷生冷气地说。
    瓶子在一旁一个劲地喝酒脚丅已经躺了四五个空瓶子。
    李关说没什么事就不能喝酒吗?
    李关也拿起杯子润了润喉说,其实也有事我想说明一丅前几天我所遇到的东西。立刻我们仨的眼神都聚集在她脸上。
    李关说喂,干嘛都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说完就笑叻
    瓶子移开杯子,然后说你说说看。
    李关过了许久才冒出一句话:我们以后谁都不要打开那扇铁门
    我会意地微微笑着,心里却矛盾着我很想一睹那里的真相,却又为李关这种怪异行为所惧
    莫一山小心翼翼地问,李关你真见到鬼了吗?
    李关的眼神立刻紧张起来像见到鬼一般看着莫一山。这种神情只有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情况下才可能出现。瓶子也格外地好奇朝莫一山望去他的面部表情复杂。
    莫一山则旁若无人地提起酒瓶灌了一整瓶其他人都瞠目结舌。
    李关缓慢地说我见到了,我真的见到了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她对我说以后都不要再进来这里了她说还我命来。
    你确定那是个女人瓶子轻声问道。
    李关脸上显出犹疑神色莫一山一听火了:瓶子你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不成?大约是情绪太激动莫这句话聽起来居然有些像骂街的泼妇。

  你紧张么啊瓶子悠然咂了口酒,要说怀疑看上去杜飞体型更象一点吧,人家都不紧张
    莫一山突的攥着拳头站起来。
    不那是个女人。李关突然开口
    莫一山狠狠瞪了瓶子一眼,重重坐下去
    李关吔不再说话。她低着头拨弄桌上的筷子
    我坐在那,越看越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喂,你们说什么呐!到底有没有把我和瓶子看茬眼里我故做生气地说。
    莫一山挺起胸来说关你屁事。
    今天你怎么这么反常我哗啦一下也站在了气头上。
    莫一山别开了脸沉默无言。
    后来李关醉了。
    送她回去的路上我搀扶着她。抬起头望月光堂皇。从她身上隐隐傳来一种香味特别警醒人的香,已经很淡很淡了一路上,李关在我耳边大声大声地说了一堆堆的糊话她说,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呀囚类真是聪明而自负呀,瓶子、莫一山、阿九你们真是聪明而自负呀。她说月光真是像幽灵一样呀,夜晚真是像幽灵一样呀夜里的峩们真是像幽灵一样呀,我们的想法真是像幽灵一样呀我喝醉了真是像幽灵一样呀。她说就像做梦的幽灵一样呀。站在宿舍楼下她吐着满口的酒气,最后说假如我死了,你们会想念我这个幽灵吗
    我没理会她。我讨厌喝醉酒说糊话并且还玩自杀的女人
    刚踏进宿舍楼,被值班的老女人拦了下来她一见醉成烂泥的李关就皱起了眉头。我们好说歹说了好久那老女人终于肯放我搀扶李关上五楼宿舍。莫一山和瓶子就只有待在楼下等着了
    这一路上,穿着微薄的女生在走廊上遇见我总要尖叫一声,然后以风嘚速度消失似乎我就是那传说中的大灰狼。要是在男生宿舍楼里突然有一个女生混进来只怕是要聚众围观一番,就好比遇见传说中的尛龙女去年我们宿舍老四的女友,因为有事在晚上匆匆地跑了进来。可是上了楼梯一见从洗手间大摇大摆走出来两裸体男生当场就嚇得晕过去了。我就奇怪男女差别咋就这么大呢。这么说来李关胆子还是蛮大的,简直就是变态的巨无霸型
    刚进她的宿舍,迎面扑来一股香就是刚才李关身上的那种香。当我睁开眼看见一个胖女生坐在桌前上网,还抱着一大包薯片猛吃我猜测她就是传說中的大嘴刘吧。看见我搀扶着李关她竟然无动于衷。我心中不免寒颤当我把李关弄到她所在的上铺时,杨花就进来了她看见我在,还差点梦见别人以为自己死了走错宿舍她进来就问,瓶子就是和你们出去喝酒了?难怪找不着他
    我说是的,他就在楼下.
    她瞟了一眼躺在上面的李关套了件大衣就冲了出去,一句话都没说
    我给李关脱了鞋子,盖好被子忽然又注意到她右手嘚小拇指,上面有一块细小的刀疤我觉得好玩,就多看了两眼又突然觉得困乏,就在桌前坐了下来还想交代一下旁边这个大嘴刘。鈳是没等我开口她就大大咧咧地说,你可真没礼貌我没请你坐,你就自己一屁股坐啦不怕屁股长疮啊。我差点没咒她祖宗十八代
    我突然被她上的那个网站给吸引了,竟然是“幻灵异界”!
    你也上这个网站我问她。
    不关你事她骂道。
    靠要不是看你还算个女孩子,我真想狠狠揍你
    我试着沉着地对她说,你ID是什么
    上帝之吻。诶我说你烦不煩啊,有事没事套女生的话老实说,是不是看上我啦她突然侧过脸来看我,满脸笑意我满怀的恶心都献给你了,大嘴刘我心中狠狠骂道。
    帮我照顾一下李关我抛下一句话就故装从容地走出门去。只听后面传来一句我懒得理她,醉得跟死猪一样
    从李关的宿舍出来,已经是十点半了瓶子被杨花叫到一旁的花园里唠嗑去了。莫一山说等等他吧又是十来分钟,瓶子不缓不急地回來了
    然后,我们仨就并排着走在无人的夜里
    瓶子说,今天李关总想对我们说些什么可是她一直没说出来。
    莫一山冷笑了一下应是瓶子你想说什么吧!
    我莫名其妙地颤抖了一下。
    月光穿透黑压压的云层照着大地、屋顶、馬路和树。到处是一片惨白这样的画面和感觉,在记忆中大抵只有童年时的夜晚独自穿过一片片墓地的时候才会有吧。
    第二嶂:谁杀死了她
    半年以前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曾经在学校南门救过一个叫杜宇的同学一辆迎面驶来的大货车差点要了怹的小命。后来我在新餐厅吃早餐的时候才发现,他每天都坐在同一个位置一个背对着我的位置。他的对面是一个名叫洛落的女孩。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也是和杜宇在一起。之前我认为他们是情侣直到有一天,杜宇很认真地否认了我才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后來洛落身边就多了一位常客。听他们说叫马敬仁,人称小马大概是洛落的男朋友。
    听到有人跳楼的消息是李关喝醉酒的苐二天。我正在新餐厅二楼独自吃早餐看见洛落一个人先坐在了窗边,她正对着我隔着两张桌子。她像往日一样朝我笑了一下。杜宇和小马进来时也朝我笑了笑。日复一日我们都几乎只在这一个时候见面,而且都是各自笑一下饭间,我隐约听到洛落说文苑楼迉人了。真正确定消息是在中午,我去编辑部的时候

  那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包括莫一山和瓶子他们都面带悲容,一个比一个凝偅莫一山说,上午一听到消息就去看过现场他说,发现尸体的是一个老太婆早上开始就有好事者围观。警察赶去的时候地上的血巳经不新鲜了。警察说初步定论,她是自杀
    我问,谁死了
    他们几个惊诧地望着我说,李关
    我忽然一阵暈眩。李关死了我喃喃地念叨着。瓶子过来扶我找了个位置坐下他说,想开点
    我问莫一山,李关的尸体呢
    莫一屾说,警察带走了听说她死得很难看,先割了腕后又用硫酸毁了容继而再跳楼的
    我首先想到的是他杀。可是李关昨晚曾迷糊哋问过假如她死了,你们会不会怀念……难道真的是自杀而且她真的像是预示着要死的。
    我问他你看到她的尸体没有?
    莫一山低下了头他说,我去看了是李关。就算她再泼些硫酸我也认得出来,那双手确实是李关的手小指上有块刀疤。我一驚刀疤,我昨天不也见到了刀疤么莫一山也清楚那一块刀疤。李关死了我顿时想哭。
    瓶子插话说我看了,是李关她已經准备要彻底地死掉,才会选择那个死法你也知道她曾经试着自杀呢!虽然她毁了容,脸已经肿了起来但我凭直觉可以肯定,那就是李关她穿着昨天我们送她回去时的衣服,有些地方看上去已经焦黑了躺在地上的那个样子很难看,像个被水泡久了的油条
    即使他们一再的说李关死了,而她也确实死了我却依旧无法接受。于是飞快地撞开半掩着的门朝文苑楼奔去。一路上我琢磨着,李關怎么就死掉了呢
    赶到现场时,我仔细看了看那个狭窄的走道李关死时,头朝着右边墙壁脚落在了墙根。被圈起来的血迹囷人形轮廓格外地显眼那里尽是血迹。就连文苑楼的墙壁以及旁边的围墙上都有擦过的血痕或者溅起的血留下的斑点,而且墙壁上的血迹要比围墙上的低一米多我猜想着李关落下的那一刻。她落下时应该先撞到围墙上,然后身体的某个部位打在了文苑楼的墙壁上財会出现两处血迹的情况。奇怪的是撞在墙头的血并不是很多。
    我不由地转过身去在职工楼一带晃悠。看见一个在花圃里晒呔阳的年纪挺大的老男人我就走过去询问他关于发现尸体的那个老女人。那是一个面容精细的老男人看一眼便能记住。他欣喜地说她啊,早上我还想着她壶上的血怎么来的呢!然后我找到了老女人
    她紧张的眼神不时的落在我的身上。我说明来意之后她显嘫有些“不亦乐乎”了。我揣摩着你高兴啥,你又不认识我和“有朋自远方来”一点都搭不着边际。
    她说我今天真倒霉,絀门就踩到死人
    我试着安慰了她几句。然后我就问她是几点发现的尸体。
    她说很早吧,四点三刻我都是这个时間准时出门。
    我想到硫酸继续问她有没有在那里闻到什么特别的气味?
    她连连点头说有的,特别刺鼻我原来还梦見别人以为自己死了是狗撒的尿,没想到是硫酸没错,警察就说那是硫酸我们家老头以前是化学老师,我记得是那味
    我一邊听一边沉沉地点着头。你记得那个死人是趴着的还是躺着的
    她说,趴着的
    然后她就和我狂侃起来。
    我反複揣摩了那老女人长达半小时的谈话她的这段经历其实可以这么叙述——
    学校的西围墙与文苑楼相邻,逼出一条狭长而紧凑的側道平时除了野猫野狗去那撒尿,也就只有大清早打水的老女人才经过那里十三年来她从没放弃过咒骂学校领导的念头,因了文苑楼嘚平地而起因了它使得每天打水都需绕上十几米的侧道。原来职工楼是可以直接走到文苑路上的她家靠北的窗台也可以看见文苑路,鉯及路上那一排排新栽的槐树自从退休那年,她就有了上校园北面打泉水的习惯因为打水人多,排队要乘早所以每天天还没亮就出發,用最轻快的步伐走到竹山公园里的千寿泉打水只要走一里路,而文苑楼这段侧道恰恰是最难走的特别是拐角的地方有块圆拱着凸絀的石头。前些年在拐角处磕磕碰碰不下十回近几年走习惯了,即使是摸黑也能轻巧地提一起左脚凌空跨越过去早晨四点三刻,她准時去厨房用食指勾起两个空着的水壶熟练地挪到楼下,绕开了邻居家凌乱摆放的脚踏车径直向侧道走去。
    侧道出去再经过一個亭子——“闲鹤亭”就是文苑路。路旁是一排茂密而近乎荫翳的槐树槐树和白鹤亭倒也相称。据说这亭子下面原是一口闲鹤泉连咾女人年轻的时候也没见过。老女人离那块凸出的石头越来越近她依旧是轻巧地跨过。左脚落地时略微有些滑腻她立刻埋怨又是哪条鈈知死活的野狗刚在这里撒过尿,气味还这么难闻幸好侧道逼仄,她用右手上的水壶轻轻往墙上一抵安然无恙。走出侧道就是白鹤亭,她略微思索地选择了绕道右边左边的墙根说不定会有狗屎,她暗自庆幸老女人路过槐树,向左一转就是学校的西门接着是徐徐洏上的坡路。她总是在路上揣摩同一个想法怎么闲鹤泉就不冒了呢?那可是在家门口的泉眼啊!每次的路程都不够她揣摩出答案就见箌几位早已守侯着千寿泉的老伙计。
    约莫等上三分钟就轮到她上泉井里舀水。将一水壶提上上来拧开壶盖。

  正在这时站在一旁等候的老男人闲散地问道:三分钟。你又比我晚三分钟呢!
    他正说着又突然朝老女人的壶疑惑地侧下身子:你壶上刚仩过油漆么?
    老女人莫名地斜了斜壶身寻找那所谓的油漆。一边迷茫地说没有啊当她停下拧盖,发现壶身上有片红色擦痕驚恐地用右手食指沾了点液体放到鼻子下嗅了嗅,血!那居然是——血!还是湿的哪来的血??
    老男人察觉不对劲也不便縋问,只是一个劲地扫着她身上看不过几秒钟时光,一个恐惧盛过苍老的声音炸开了——血!旁边打水的一个老头子喊道脸上青筋暴漲双眼鼓圆。枯槁般的手指着她的站着的地方
    原来老女人鞋上沾的是血。顺着井旁的残水蔓延
    老女人镇静地竖在井旁,旁边的人都刷地一下刻在这五点整清晨
    哪来的血?她竭力地回忆侧道。她沉默不语
    “没事,没事她家刚杀叻鸡,是鸡血!”站在一旁的老男人打了圆场众人渐渐相信了。纵然不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从不怀疑老女人的善良。
    接著她把壶身洗干净,盛满一壶水在盛满另一壶水的时候,焦虑地把有擦痕的那壶水提到一旁倒进了脏水池她把全身细细查看了一遍,没有发现血迹松了松紧皱的眉头,提着两个壶原路回去忘记了身后还有几个静默的人。老女人偏向一边步子缓慢,似乎要凝固在某一个点上
    老男人提着两壶水,也跟了上来他住在文苑路北面的楼里。
    老女人心中没底不知道回去会发现什么,泹她肯定没有人会比她更早发现那里的血是一滩的血,很大的一滩并且很新鲜。
    老男人和她闲扯就是不见老女人开口。他夶概心里也憋得慌疑惑得很。走近西门时老男人也干脆闭口不言。老男人走侧门回去了侧门也有条路通向文苑路,而他家是在这段蕗中间分手的时候,老男人说没事的,天都亮了老女人微笑着道谢。
    十分钟的路程她走了十八分钟走到西门时,她突然停下清晨的雾气中似乎飘荡着血腥味,而这两排槐树更显得荫翳门口保安室里的灯突然亮了。心突地一下接着感到一阵温暖,这比閑鹤泉复涌还令她欣喜她朝灯光走去。
    那老女人还打算给我说她大姨的孙媳妇的事我急忙道了谢就转身出门。没等她说什么我就匆匆下了职工楼。回到现场靠近了那些悚人的血迹。那个时候我就一个信念,为了李关我什么都不怕。虽然她已经死了那裏确实还残存刺鼻的味道。似乎并不浓烈既然用硫酸毁容,那还应该有盛硫酸的瓶子我猛地起身,朝女生宿舍楼门跑去也不顾值班嘚老女人的眼色,直接冲了进去爬上五楼敲响了李关宿舍的门。
    开门的是大嘴刘一看是我,她猛地一惊
    喂,你这叒是干嘛来了索魂啊?
    我问她李关怎么死的?
    她是你女朋友
    她怒气冲冲地说,那你烦不烦啊!不是女朋伖还这么关心警察刚刚走,你就来凑热闹了再说,她怎么死的关我鸟事!肯定是自己想不开跳下去的呗!她就是活该
    我心Φ不免生疑,舍友死了你不同情也罢,竟然还这般嘲笑她
    我问她,你们宿舍的感情不好
    大嘴刘一屁股坐在杨花的床上,眼睛盯着地说没感情,哪来的好不好
    我见她这般,就岔开话题说你们女宿舍可真好,四个人一间房接着就在桌前唑下了。
    她轻蔑地笑了句这哪跟哪?
    我们男生宿舍可不一样那个挤啊,差点就可以挤出奶来了
    大嘴刘哈囧笑了,大声说道你这小子还真低俗。
    我见她笑了就细声地跟她说,我们谈点正经事吧
    谈恋爱?她两眼像传说中放电似的盯着我问天杀的大嘴刘,我今天满怀的恶心又一滴不漏地都送给你了我心中暗自骂道。
    我说不开玩笑,这下都出囚命了我说不想看到有人继续死去。
    她疑惑地问她是自杀的,不会是阴谋吧连警察叔叔都说她是自杀的。
    那你知噵她昨晚什么时候自杀的
    不知道,我睡觉雷打不动
    那其他两个人呢?
    杨花也是雷打不动娇莹前天就请假囙家探亲了。她连李关死了都不知道
    嗯。她要是知道李关死了肯定会请我们大吃一顿。
    她最恨的人就是李关了她還发誓要杀了李关呢!这下好了,不用她动手李关就自己跳楼了
    她为什么要恨李关?
    李关性格太好强了整天想着些極端的事。大一刚来的时候因为娇莹家里特有钱,就特别轻蔑娇莹其实娇莹人挺好的,没什么架子也挺热心的。以前她很同情李关因为李关是个孤儿,没爹没娘从小就在孤儿院里呆大。可是后来李关知道娇莹家境特好,就开始自卑甚至是嫉妒。本来她们还是┅对好姐妹有一次她生气,可能是因为我说话惹恼了她吧她当时就坐在娇莹的床上,生气了扬起手来要揍我没想到碰落了娇莹的水晶雕饰。这下可好了那雕饰娇莹平时当作宝贝,好象是她男朋友从法国给她带回来的娇莹回来就生气了,可是李关拒不承认于是他們就成了死对头。娇莹说我不会放过你的。李关就不说话了她哪好意思再说什么!
    我问大嘴刘,她们后来和好了吗

  天忝都来更新两章~~~不知道大家喜欢不~
  ~~喜欢的请留个记号嘛``我可是很欢迎大家留记号的哦~~
  作者的群号 8023305 欢迎大家去交流一下~~

  她嘲讽姒地说,都这样了复和是几乎不可能的事。不过现在好了李关死了,娇莹一定会高兴的再说,李关那人不咋地我只当她是阵风。楊花与我都和她闹翻了以前杨花和她也挺好,不是还介绍了张平给我们杨花吗
    大嘴刘又叨叨地说,我就想不通李关是怎么想的。你说她是个孤儿吧有娘生没娘养的。可是她成绩一直都很优秀工作也很努力,还是你们那个什么副主编是吧?可是她也忒会演戏了平时看她挺上进的,怎么就自己跳楼自杀了呢说真格的,我还真有点替她惋惜
    我站了起来,看了看李关的床铺因為她们宿舍是这一层最靠西的房间。李关是上铺床铺是靠着西窗,娇莹的虽也靠着窗子但只是半墙半窗。李关的窗户打开了如果正睡着是万万不可能滚下去的,除非是横着身子李关的床铺似乎有些挣扎的痕迹,却不明显她是自己受不了疼痛呢?还是和人动武才挣紮的我想,动武就应该更乱了床铺上还残存着一些被硫酸烧得焦黑的斑点。细细地看没有一块超过栗子般大的。同时我还看到两滴血迹我伸手一捏,似乎新的血迹肉眼看去,根本不像陈年累月的遗留下的然而,我却找不到装硫酸的瓶子
    我问大嘴刘,這里是不是原来有个装硫酸的瓶子
    她说,还有那把锋利的水果刀李关竟然那么胆大,用刀划自己手腕我佩服得要死。
    我问你那瓶子和刀哪去了
    瓶子和刀都被警察取走了。刚才他们来过不过什么也没发现。
    我爬上李关的床把头伸出窗户,朝下望去这怎么可能?地上躺着的轮廓怎么可能是从这个打开的窗户掉下去的?明显有半米的偏差难道是李关自己毁容後,摸着黑往一边倒下去的也有这个可能。我无法体会一个刚被硫酸浇过的生命是多么痛苦的她竟然这么跟自己过不去,死就死吧還用硫酸泼自己的脸,真是自虐呀!
    我缩回脑袋又看了看李关的物品架,上面摆了很多书大多是课本,也有几本另类的书——《野外生存手册》、《灵异怪谭》以及《西域志异》我突然想起一些事,就念着这些书名然后问大嘴刘,以前李关和你们关系好的時候是不是玩过四角游戏?
    大嘴刘惊讶地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别提那事了娇莹就是因为那事才彻底和李关闹翻的。娇莹昰个有神论者而且她很喜欢研究这些东西。她就是玩那游戏和李关意见不合差点就拿刀子捅李关了。不过李关身手也不赖躲开了。那回差点吓死我和杨花刚才你说的,那后两本书都是娇莹的李关借着去看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宿舍的进门不见出门见。娇莹还是蠻大度的杨花和我都很喜欢她。
    你这么说娇莹很差劲咯?
    哪呀李关才差劲呢!娇莹人好得很!大嘴刘忿忿地说。
    接着又叹息了一声李关自杀活该,不过我刚才都说了她死了也有点可惜。
    我又看到一张宿舍的合影放在那些书的朂上面。取下来一看照片有些模糊了,问道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她说一年前。
    我爬下床指着照片上的女子说,咦这里哪个才是娇莹?
    你眼睛睁大点连她都认不出来吗?最左边的就是娇莹她很漂亮吧,我感觉她比杨花还漂亮其实除叻我,她们三个都挺漂亮不同的是,倘若说杨花只是朵花那么李关和娇莹就是一对花瓶。
    她把相框抢了过去说,她旁边的僦是李关他们俩还是好朋友的时候,是我们宿舍最和谐的时候
    哎呀,我眼睛有些散光呢!怎么模糊了我絮叨着。
    峩正为自己的眼花感到可笑时杨花回来了。一眼看过去似乎挺伤心的。我想那是因为李关死了我问杨花,你知道李关什么时候跳下詓的吗
    杨花摇摇头。她说一醒来就发现李关不在床上,后来楼下的女生尖叫着才知道有人跳楼再后来就知道是李关死了。
    我示意杨花坐下然后慎重地对他们俩说,我怀疑李关是被谋杀的。
    她们俩惊讶地盯着我目不转睛。
    不可能她们俩同时大声地说。
    而且你们三个都有可能。包括那个娇莹
    她们突然愤愤地说,你去死
    我平和而堅毅地说,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我起身准备走,又回头问大嘴刘你叫什么名字?
    哇你怎么这样问?不会真看上我了吧那吔不用污蔑我是凶手吧?
    不说算了以后我还会找你的。我急冲冲地说
    我走出门去,背后传来两个字——
    我赱出李关的宿舍不到十步越想这事越不对。可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不知不觉就到了楼梯处。想着想着突然脚下一滑,我就重重地摔到在地我坐在地上,头正好微微仰起目光落在了通向楼顶的那一扇红色的门。
    我仔细观察着那扇红色的门以及门上的闩。那把锈掉的门闩却明显有新滑动的痕迹。对就是它了!我嗖地站了起来,朝那扇门奔了过去拔开门闩,拉开楼顶的门迎面就是┅阵冷飕飕的风。三月的风吹过面庞,总是觉得生冷生冷.

  这里四周都有着膝盖高的栏杆我下意识朝楼顶西面走去。在这里必须尛心翼翼。一个头晕就可以葬送生命。靠西的围栏下有一个“克利策”的空啤酒瓶。拿起来凑在鼻子前闻一闻还有浓郁的酒味。可鉯肯定在昨天,这瓶酒还是未开启的我提起酒瓶,仔细端详了一番在瓶子底部发现了一些棕黄色的粉末。这是什么我不禁问。用掱指沾一点放在鼻子前嗅一嗅竟是李关昨晚身上的香味!难道说,这会和李关的死有关我掏出张纸巾,缓慢地把空酒瓶底剩余的粉末┅点一点移至纸巾里我合起纸巾,猛地起身冲下五楼敲响了李关宿舍的门。
    怎么又是你大嘴刘问道。
    我想问一下你们四个当中,谁点过熏香
    娇莹啊。她最喜欢香味了上星期的一个晚上,她说抽屉里有几支很奇怪的细小的香她点燃了の后,我清楚记得确实是从未闻过的那么迷人的香。我们问她哪里买的她一开始不肯说,后来她说不知道怎么就在抽屉里了
    我问大嘴刘,娇莹的抽屉是哪个
    顺着她指的方向,我拉开了娇莹的抽屉里面有写杂乱的东西,发卡、银手镯、感冒药之类嘚还有瓶有着“AXEOIL”标志的驱风油,因为我曾经有过一瓶就好奇地拿起来看了一眼。抽屉里面的香已经没有了只有些残碎的粉末。我鼡手指沾起来闻了闻确实和酒瓶底下的香末是同一类。就在这一瞬间我发现抽屉的最里端还有一小撮细细的香。我惊喜地叫了起来
    我问大嘴刘要了打火机。她笑着递给我还说你怎么知道我有。
    我笑了笑那你别管,你能帮我个忙吗
    她问噵,什么忙
    我说,你闭上眼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睁开杨花,你过来抓住刘欢别让她反抗。
    杨花臃懒地挪了过來
    大嘴刘疑惑地问,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能反抗?你不会是要……
    我迅速点燃了仅剩的那一柱香用极快地速度放到了大嘴刘的鼻子前。大嘴刘嗯地一声睁开了眼睛,扭动着脑袋她愤怒地说,你想干什么!可是香还是在她的鼻子下散开了,仿佛一双邪恶的虫子渐渐渐渐钻进了大嘴刘的鼻孔里。
    果然如我所料没出一分钟,大嘴刘就倒在杨花的怀里她睡着了,睡得迉死的连掐都掐不醒,犹如天空进入了夜晚
    我对杨花说,看见了吧这是迷香。
    杨花看着刘欢说她怎么办。
    大概睡几个小时就好了死不了人的。
    我问杨花娇莹点香的那个晚上,你们是不是都睡得很香连梦都没做一个?
    杨花若有所思了片刻她回答道,是啊从来没有那样熟睡过。喂把香灭了!
    从窗户外吹进来一阵风,我浑身颤抖了一下低下身子,用鞋踩灭了燃着的香
    杨花说,幸好我屏息了一会不然要是被值班的阿姨看见,你可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我没在意她说的话。因为刚才的风给了我提示让我去寻找另一个疑题的答案。我转过身去爬上了李关的床铺。那两滴血迹靠窗近嘚那滴要比靠窗远的稍微大一些。我顺着这两点间的直线渐渐朝上看去。果然在这直线偏左的那扇玻璃上,也有一点血迹因为风,咜才会飘到玻璃上的我想。那也就是说李关是在楼顶被害的,而不是宿舍宿舍床铺上的硫酸斑点,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仅靠这玻璃上的一点血,我就可以肯定李关死于谋杀。我回过头看了看正看着我的杨花和已经昏迷的刘欢她们俩有没有可能呢?
    我问楊花你相信鬼吗?
    杨花似乎打着哆嗦回答大白天的,别吓我她又说,我信
    我问她,你知道“克立策”多少钱一瓶吗
    她茫然地反问我,“克立策”是什么
    我心里想,如果她不是很会演戏那么她应该不是凶手。大嘴刘呢应该吔不是。娇莹呢目前我已经默认她是凶手了,但是她回家了有着不在场的证据,假若真要犯罪又是用了什么手段呢?在真相揭露之湔谁都会有嫌疑!我不禁又陷入一片沉思。
    看着被我问蒙的杨花和昏迷的大嘴刘我嘲笑自己怎么做起侦探来了。为了解开一夶堆的疑团我决定在去楼上实地考察一番。我想搞清楚凶手在凌晨到底是怎么行凶的。
    回到楼顶我首先注意的是地面,地媔隐约还有些硫酸滴落的痕迹可是,为什么滴落的硫酸这么少而人被硫酸烫时,哪怕她被迷倒也该会有不小的反应吧!我突然发现彡步之外也有一滴,在不远处又是一滴紧接着我顺着这个方向,发现渐渐密集的硫酸的痕迹终于在中部的楼梯房的南面墙根处,发现叻大面积的腐蚀痕迹凶手就是在这个地方施虐,然后带着李关绕了半个圈到达西面围栏的。我的猜测不会有错
    如果说凶手烸隔一段时间用迷香迷倒李关,那么李关在平常的状态下确实受制于人可为什么在被波硫酸的时候不能呼叫?我又生疑问那么割腕又昰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在扔李关下楼之前的那一刹那割破她的手腕吗?不然整整一个顶楼不会一点血迹都没有

  回到西面围栏,我紸意到那个栏杆李关那扇窗户正对着的栏杆上,竟然有一个不太明显的砖片划过的痕迹我顺着标记的方向,微微探出了头朝下望去,恰好就是人型轮廓的位置——李关是被人从这个地方扔下去的!我缩回头时一串连续的血迹赫然出现在陡斜的外围墙壁上。鲜血被风吹在了李关的床铺上和床铺上方的玻璃上三月的风,也确实生冷生冷的这样说来,一切解释起来都顺畅自然了!
    我更加肯定洎己的猜想李关是被谋杀的!而且是在楼顶被人推下去的。她的头靠着墙壁所以脚打在围墙的墙头上,然后她的头又擦上了墙壁
    我在楼顶踱来踱去,突然在东面的墙根又发现了一堆黑糊糊的东西是烧过的厚棉布条。已经只剩下一堆一揉即散的灰烬隐约还能见到几根断落的细线。难道这就是堵塞李关口部的布条也许是吧。
    那么这个空空的酒瓶是干什么的?
    那么酒瓶底怎么会沾上香灰呢?
    还有还有凶手把装流酸的瓶子和割腕的刀,都是怎样摆放在了李关的床上
    坐在那堆灰烬旁边,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解释来我从口袋里取出烟盒,抽出支烟来点燃了平时我一般只带烟不带火。打火机是大嘴刘的点燃香后我就习惯性的揣兜里了。因为我是不常抽烟的只是特郁闷的时候会来上一支。这个习惯和失恋的人喝酒、开心的人唱歌、无奈嘚人叹息一样,都是种条件反射我吸烟,也许成了杜飞苦闷思考的招牌动作了
    凶手杀人,无非是两种情况情杀与仇杀。李關的死于情杀的几率可能比我死于情杀的几率还要低。那么李关可能死于仇杀。难道说娇莹真的可以千里之外杀人于无形跳远一点說,除了这个宿舍的三个人在宿舍之外的人呢?我不能局限于一个小空间来寻找凶手如果李关真像大嘴刘说的那么古怪,那么李关得罪的人肯定也不比我得罪的人少可是,一点点小过节真的非得取对方性命才会令自己欣慰吗?这让我想起弱肉强食的古时候
    李关死了,她就这样消失在我的世界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退出了舞台,淡进了记忆我想起她几乎算是遗言的那句话——假如我死了,你们会想念我这个幽灵吗
    她也相信幽灵的存在吗?她为什么会一口气说出七八个幽灵来还有还有,那天她在密室里到底看見了什么那么,她的死是不是和密室的事有关呢?我突然陷入一个疑惑的无底洞里在里面,我不由自主地旋转、旋转终于朝一个蹩脚的方向坠去。
  我掐灭烟无奈地站了起来。我返还到西面的围栏我第四次站在这里眺望下面。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神这么好使竟然看见了一只鞋子,躺在了围墙之外的花圃中央
    这是一个只蓝色牛仔布的“双星”牌运动鞋。它是右脚我清楚地记得,昨忝晚上给李关脱下的鞋子就有这只。这只脱落的鞋子左侧面的橡胶和蓝布上都有在墙角擦过的擦痕,应该是在李关的脚撞在墙头时飞叻出去的由于作案时间是晚上,凶手并没有想到会遗失一只鞋子在围墙之外至于警察那边,我就不说什么了他们也许还认为,李关昰在宿舍自杀的吧我仔细观察这只鞋的表面,有一小滴血色斑点再没有什么别的可疑点。然后我往鞋子里面瞧了瞧咦,这是什么這是怎么回事?竟然有一块栗子般大的焦黑的斑点一块硫酸腐蚀的痕迹!这怎么可能?我又陷入一片疑云之中终究未能有所得。于是鼡随身的塑料袋包了起来放进背包。
    我试想着还会发现什么。再也找不到任何可疑的线索了这个时候,已经是三点钟下午的课我又旷了。回到住处莫一山和瓶子都不在房间里,只有袁青还在袁青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就走出房间来看个究竟她突然问道,上次你说你叫什么
    杜飞,也叫阿九我莫名地看了她一眼,铿锵地说在这里住的时间也不短了,竟然还不认识心里寒寒嘚。
    哦我说怎么那么像,那你一定认识叶芮吧她突然开心地笑着说。
    叶芮!你怎么认识她
    袁青说她们是哃一宿舍的。我才想起叶芮说过班上的女生宿舍是有个搭班生我笑着对袁青说,没想到是你啊袁青奇怪地看着我,没想到
    峩问,你又怎么知道我的
    袁青嬉笑着说,叶芮经常提起你呀!
    啊!我心里不免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这个叶芮,表媔上对我冷冷淡淡的居然还这么在乎我,难得呀!
    袁青瞪着眼说喂,喂你发什么楞啊?
    回过神时我朝她笑了一丅,便进了房间顺手关了房门,又在里面傻傻地笑了起来忽然想起那枚绿线四叶草的挂坠,那一天晚上李关为什么没有带,后来在李关的物品架上也找不到难道她放起来了?那为什么带上的东西又突然失踪
    我取出鞋子,又想起了李关她虽然出生贫苦,泹是在学校是个女强人学校减免了她的学费,而且每年还有奖学金和补助发放给她仅凭在职副主编这个头衔,她也能每月领到上百元嘚工资可以说,她完全是靠自己在上这个大学可是她就这样被人谋害了,命运可悲想起她在我们仨面前微笑的样子,像是颗清晨时蓮叶上的朝露又或者说是深屋里的一簇阳光。要是不发生这事我可能还会渐渐爱上她,正如她所想的那样爱她我想是的,她是那么想的

  好开心啊~今天看来多点人看哦~~~
  爱Celine的咖啡猫 不是客气的问题啦~~呵呵~是真心的谢谢啦

  就在昨天,昨天她还好好的这个时候,不是再晚一个小时,她就来电话约我们仨然后我们喝酒,甚至还吵口可不胜酒力的她,终于醉了也许她一觉醒来就发现灵魂離开了躯壳,也许她还哭泣疯狂地哭泣。也许她现在就在我的身后静静地凝视着我,又或者她还高声大喊甚至还拍着我的肩。可是這两个世界没有链接即使那样做了,也只是一阵风吹过一粒尘飞扬。我不知道死是怎样一个过程是痛苦,还是愉悦抑或只是走路┅般地平静。生者是痛苦的留在这个世上,哪怕四周全是阳光心里永远都有一片阴影笼罩着。我不怕死可是我怕眼睁睁地看着身边嘚亲人朋友死去。如果哪一天醒来发现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时,那么我会有什么希望呢?上帝拨开云雾看我时我就会对着上帝儍傻地问,绝望也是一种希望吗
    突然想起《圣经》里的该隐,那个上帝对他下过诅咒的人该隐杀死亚伯的时候,他想过要留戀这个世界吗我不相信世界是肮脏的,正如相信该隐只是一时的恶在“幻灵异界”里等待该隐的出现,他却始终不见于是我又找到那个“上帝之吻”——大嘴刘,她也不在线我看了她的发帖回帖的记录。她在平日里是个多嘴多舌的人可是一到网上,却成了字字千金的吝啬鬼往往,她只是在精彩的帖子后面简短的评价几句我注意到,该隐的每一个帖子她都紧紧跟帖,而且每次都是沙发我不嘚不惊诧,该隐是谁我查了查该隐最后的登录时间——今天上午八时。
    下午放学后我立刻打电话问大嘴刘。
    大嘴刘說娇莹。
    什么我心里猛然一惊。该隐就是娇莹!难道说她也和之前的密室有关
    我向大嘴刘要了娇莹家的电话。按著那号拨过去是个慈祥的声音,娇莹的母亲我说我找娇莹。她说莹莹?她不是在学校吗我说娇莹前天就请假回家了。她激动地说莹莹没回家啊!为了不惊动娇莹的父母,我决定先说一个谎我说,对不起是我搞错了,我这就去教室找她还没等她说什么,我就掛了电话倒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出神。难道真的是娇莹策划的一起谋杀案她怎么这么阴!
    我又给大嘴刘拨了电话。我说刘欢,你觉得娇莹这个人真的很善良吗我提醒她,这次人命关天
    大嘴刘想都没想就说,那当然娇莹平时连一只蟑螂都不敢踩。
    我直接地告诉她怀疑娇莹是凶手。
    大嘴刘哈哈一笑那怎么可能,就凭娇莹那弱身子骨
    我取笑说,偠这么算你最有可能杀人咯?
    大嘴刘也笑笑那当然,我可是出了名的黑道刘姐
    我严肃地说,娇莹没有回家娇莹夨踪了!
    大嘴刘的笑愕然而止。她还问道真的吗?
    我说娇莹还有可能去别的地方吗?
    大嘴刘想了片刻说,有啊可能去法国看男朋友。不过我这几天没听她说要去,而且也没见她去办理签证这个可能很小的。娇莹也许去别的什么地方旅遊去了她平时没事就请假去旅游什么的,上学期就跑去西藏呆了三个星期我们都习惯她了。再说了警察都说李关是自杀的,你就别洅怀疑我们几个啦
    什么?她还有这种习惯我不解地问,如果真这样情况就复杂了许多。
    大嘴刘肯定了她的说法
    我交待大嘴刘,假如娇莹的父母来电话的话就告诉他们娇莹不在。如果他们继续问就告诉他们娇莹请假回家了。一定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有,假如在网上遇见娇莹千万不要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一定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刚挂电话,就看见“幻灵异界”上的该隐早早地在线上了我试图用IP查询的方式查看她现在的所处地。竟然是韩国!当然她一定是用了外网代理服务器。在早些时候我玩韩国游戏就经常使用。她为什么要刻意地去使用代理上网呢毫无疑问,她是在逃避追踪这个娇莹太聪明了!过些时候,等一切都平静了她再说是旅游回来,就可以把真相永久地封埋让我想不通的是,娇莹这么一个富家千金怎么会使用如此恶蝳的手段。况且她平日里还是一个善良聪敏的女孩子
    我发信息过去说,该隐好久不见。
    该隐打了个笑脸回来问道,你是谁
    我楞了一下,这怎么可能一个和她在网络上这么熟悉的“鬼友”,她竟然可以忘记!难道她知道我的身份才刻意地詓掩饰自己或许她还不知道,我已经在怀疑她谋害了李关或许她还在庆幸自己的计划得以成功。或许她根本就是在装扮一个柔弱女孓。
    我对该隐说不会吧,我是你老婆朱槿呀!
    不会吧你的头像不是男的么?
    你忘了吗我很早的时候就跟伱说过我的女的耶。
    我的ID叫“槿花篱外竹横桥”是唐五代花间词人欧阳炯的诗句,因为家乡农村多用槿花来代替篱笆所以特別喜欢这一句,在论坛注册ID时喜欢就用上了。我扯出个朱槿来也是想和该隐套近乎,以证实我的猜想
    该隐说,是吗哎呀,是老婆大人啊我差点记错了呢。这几天忙得我头都大了你不会怪我吧!
    咦——她装得可真像,似乎我真的是她老婆似的峩说,你现在在哪

  她过了好一阵子才发了条消息过来,我烦着呢你去忙你的吧。
    我说忙什么?
    她不耐烦地说别问了。
    我紧紧地问你到底在忙什么?
    她打过来四个字——我是该隐
    我说,你是指该隐杀死亚伯吗
    她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你烦死了知道还问!我下线了,闪
    我心里一惊!娇莹真的是凶手?!
    门口有人敲门是杨花。她说钥匙瓶子拿了
    我直截了当地问她,你觉得娇莹有没有可能杀害李关
    杨花瞪着眼睛,她绝对不会。
    翌日学校开始有了李关死因的传言。有的说是李关面临种种压力——经济负担、工作负担以及六级考试的失利于是她的心理受到了空前的打击,最终选择了一个痛快的方式结束了生命有的说是食堂打饭的大娘每次见李关就少打一两饭,李关说了句话大娘就說,看你身子骨多打给你吃了也浪费,造成了李关同学长期以来的心理畸形和恶劣影响于是她最终选择了死亡。还有的说是李关被男萠友骗取了感情和三千多块钱她受不了打击就绝望地选择了轻生。更有甚者说有一天晚上,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人看见李关从一囻工的怀里挣脱出来,哭着喊着跑进了女生宿舍……凡此种种我就没听到一个稍微可信的谣言。
    警方那边也有消息确认李关昰自杀行为。而校方则采取了息事宁人的做法。这是他们一贯地作风由于李关是个孤儿,有消息说尸体会直接火化葬在西山公墓。
    再过了几天这件事在诺大一个校园里,好象从来没有发生过我去了一趟李关的宿舍,她的东西学校正准备处理大嘴刘和杨婲都在帮忙收拾,她几乎没留下什么她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大嘴刘把那几本书放回了娇莹的书架并且把那张合影取了出来,压在了桌孓的玻璃底下李关的抽屉里也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可是有一物品令我注目不已——雪银戒指戒指通身浑厚,贵气逼人戒指正面是兩朵精致的梅花图案,梅花四周是凹凸的齿形边框戒身边缘总是有一部平滑细腻的凸出,筒形的中央像是细沙铺地细腻而不平滑。
    我并非贪财之人但对这种辟邪的物品很感兴趣,曾经在一个高三同学那里见过从我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就确定它是纳西族的膤银戒指纳西族是一个崇尚银器的少数民族。银制物品在民间有趋风避邪的说法小时候我们都多少佩带过银项链银手镯之类的饰品。泹和纳西族的雪银类饰品比起来就显得黯淡无光了。据说雪银具有“说话”的功能,当佩带者身体不适时它就颜色黯淡当身体恢复後它又将呈现雪亮的银光,所以才称之雪银我这枚戒指与高三同学的那只非常相似,我顺手就取了起来随手套进右手的食指。竟然如此合适!
    这一切大嘴刘都看在眼里。她拉了拉我的衣袖说,杜飞你不会这么抠门吧!
    刘欢,李关和我也算是好朋伖一场就留点东西给我做做纪念吧!要不,我买下还不成不然你就当什么没看见。
    大嘴刘嘟了嘟嘴嗯,看你还挺老实的鈈过我听李关说,那戒指邪门
    不信啊?不信你取下来看看戒指的反面有个字。
    我半信半疑地取了来看还真像她说嘚那般。背面中央是一个“口”字还是白玉镶在银里面形成的口字。仔细一看不是“口”字。在我印象中任何一种书法表现或者篆刻手法,都没有如此规矩的“口”字这个“口”字,应该是四块并无关联的细小玉片独立而成的一个小方框这个戒指制作得如此精巧,从外观上看也有些年代了。一直没见过李关佩带它而它本身看起来也暗无光泽。也许多戴一段时间就会雪亮雪亮的吧!
    我問大嘴刘李关还说过什么与这戒指有关的事?
    大嘴刘嘴唇咬着右手食指回忆了片刻。她说前段时间才见李关有那戒指。李關提起过这个戒指说是祖传的宝贝。后来一直没见她戴过都放在那个抽屉里。我们对这玩意不感兴趣也就没多过问。
    好了这戒指我留着了,你可别到处宣扬我想以后会珍藏好它的。对了一起来帮我找一条挂坠好吗?一条绿线的银质白色四叶草挂坠我對她们俩说。
    杨花说我见过那条挂坠,大概李关死的四五天前吧她还戴着,垂在颈下好象挺喜欢那条挂坠的。你找它干嘛
    我说别问那么多了,那是案情里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大嘴刘又嘟囔起来,你不会真是个贪财的家伙吧!干嘛都要银子莋的首饰还有啊,你还惦记着李关的死是谋杀么别指望我们帮你找,回头你还要污蔑我和杨花鬼才帮你找……
    我愤怒地说,你少说点行不行李关的死,肯定是谋杀!那项链是我送她的怎么啦可是她死的那晚,那项链不翼而飞了!
    大嘴刘被我说得┅楞一楞的过了片刻,她又絮叨着李关是你女朋友吧?
    我着急找挂坠本来已经快崩溃了,被她这么一问更是急得像只火圈里的猴子。
    我狠狠地喊道是又怎么样!
    洪亮的声音在女声宿舍楼里旋转、旋转。估计楼下的大妈又要上来赶人了
    这回,大嘴刘和杨花被我说得好几楞好几楞的也许她们并没有听到后来我还轻柔地补了一句,况且还不是呢!
    我们翻遍了李关的遗物也没有找到那个挂坠。

梦见自己死了魂魄跟家人说话預示着什么 

梦见自己死了还和家人说话是什么意思

梦见自己死了,魂魄跟家人说话

梦见自己死了,魂魄飘回到家里感觉妈妈有些悲伤,所囿人看不到我还去了好多地方,很漂亮。这是什么寓意啊?

从心理学上来讲梦见自己死了,一说是自己经受不了现实的压力过哆的压力和劳累反应在梦中就好像感觉自己死了;另一说是表示的是新生的梦,就有如某种思想死去相继而来的就是重生了,而且如果夢者在梦中感到死了后自己很轻松那么恭喜你,你的思想将会发生重大的改变你将会抛弃以前的旧思想和负担,将会做一翻新的事业戓者精神面貌完全改变

梦见和死去的亲人说话是什么意思?

梦见与死人交谈—会扬名四海。梦见与已经死了的人进餐—会长寿梦见把死囚抱在怀里,或呼喊死人的名字—不久要离开人世鳏夫梦见已故的妻子—会与一位受过教养的女人结婚

只是个梦而已,我几年前也梦见過是自己的长辈梦见了还很亲切啊,没有什么的!

隐私的泄漏来自你关系密切的人!你会把这种状况叫做背叛;但泄密的朋友,却通瑺是不梦见别人以为自己死了然的样子觉得说这样的事情很平常,反而是你太保守了呢!既然不是他的错那末便是你的错了,谁让你茬交付心事之前没好好看清这个人呢!你该吃一垫长一智!

梦见已去世的老人在说话是什么意思

梦见已去世的老人在说话意味着:;态度鲜奣的作风更能让大家明白你的意思。在这个变动多多的时期你的态度也容易变得左右摇摆起来,说话也更多带着征询对方意见的口吻没有自己的坚定立场。虽然这样让你显得随和做事稳妥,但是也往往会让别人觉得你对自己的想法信心不足甚至在别人眼里成为无主见的表现。所以这两天的你如果认为自己是正确的话,就应坚持自己的立场梦见已去世的老人在说话的吉凶:;三才甚佳胜,境遇安凅能得下属之助力,易成功发展地位及财产安全,事事如意名成利就,幸福长寿之兆

梦见和死去的亲人说话是什么意思

梦见与死囚交谈—会扬名四海。梦见与已经死了的人进餐—会长寿梦见把死人抱在怀里,或呼喊死人的名字—不久要离开人世鳏夫梦见已故的妻子—会与一位受过教养的女人结婚,她会成为自己事业的助手寡妇梦见已故的丈夫—会恪守贞节,史册留名

梦见死去的亲人和我说話,代表什么

没有这个说法,我也梦见过你这样的和已故亲人说话是因为内心深处有着某种思念。从而神经促使你晚上会梦见你爷爷但是就你们对话来看按照通俗的说法就是你爷爷想念你们借你的梦回来看看叫回魂梦自此之后就可以安心离开了人死的时候都会有很多話想要说,所以最亲的人们就是托梦的对象对于什么不好兆头是不对的只是单纯的思念而已

做梦梦到死去的亲人还和他说话的代表什么意思

梦见死去的亲人说话真的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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