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20,是不是为什么探探有两种版本本一种充电和耳机共用一孔。一种是传统样式

原标题:女孩失踪前从宾馆拿了張假旅游地图一周后上微博热搜l夜行45

魔宙所发的是半虚构写作的故事

「夜行者」系列是现代的都市传说

大多基于真实社会新闻而进行虚構的报道式写作

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

我有俩微信,一个用来联系家人朋友另一个对接读者和线人。

加读者那微信每天都会收到許多求助,大到家人失踪、得了绝症、情绪失控想犯法小到狗丢了、男友出轨、闺蜜背后说坏话。

说实话我有心无力,相对其他职业夜行者只是特别了一点,又不是什么超级英雄——我只能对一些有经验的事给出建议和劝诫。

当然我偶尔也会给些超出建议的帮助,比如1月20日一个叫杜超的读者不停向我求助,并把他的身份证、户口本、甚至护照和港澳通行证都发给了我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骗子。

怹这么着急是因为他女朋友来北京出差时失踪了,已经失联两天

我告诉他先别慌:“把你电话发我。”

他把电话发过来我用不显号碼的网络电话打给他,是个郑州的电话刚响一声,那边就接了电话:“喂”

我说你好,我是徐浪能不能详细说说你女朋友的事?

聊叻几句杜超稳定一下情绪:“我女朋友叫刘可,在郑州一家外贸公司上班前几天去北京参加展会,然后忽然就联系不上了”

“据和她住一屋的同事说,我女朋友失踪前报了个北京一日游,然后当晚就没回来打电话也打不通。”

女友失联以后杜超立即赶到了北京,在刘可公司集体居住的宾馆开了间房

我问他刘可的同事还在北京么,他说在:“他们明天回郑州”

管他要了地址,叫上我的助手周庸我们开车前往协和医院附近的安康宾馆。

在全聚德附近停了车步行去这家宾馆,快到的时候我们看见有个人在门口焦急的走来走詓,抽着烟

周庸试探的叫了声:“杜超。”

那个人看向我们过来握手:“浪哥和周庸吧,谢谢你们能来谢谢谢谢,我真不知道怎么辦了我有六万多的积蓄,可能不太够但希望你能帮我这次忙。”

我拍拍他肩膀:“这个等调查完再说先带我们去和刘可的同事聊聊。”

进了宾馆在一楼拐角的标间,我见到了和刘可住在一个标间的同事是个挺漂亮的姑娘,大概二十五六岁周庸一看见就眼睛一亮——这家外贸公司美女还挺多的,之前看杜超发给我刘可的照片也是个美女。

我问刘可的同事知不知道刘可一日游报的哪家旅行社,她摇摇头说不知道:“刘可那天晚上一直拿着份北京地图在看说第一次来北京,想报个一日游问我一起么,我更想逛街就没和她一起去。”

又聊了一会感觉问不出什么了,我跟杜超告辞让他别着急,我先调查一下再说临走之前,周庸走到刘可女同事旁边:“留個电话或微信吧有信息需要核对时还得麻烦你一下。”

见我瞪他周庸嘿嘿一笑。

走到宾馆大厅周庸刚要出门,我拽住他:“等一下”

他问我干嘛,我说你没觉得不对么:“刘可同事说她一直拿着份北京地图研究一个二十多岁,二线城市的小姑娘拿着北京地图研究——我爸我妈都知道用高德和大众点评什么的。”

gps和旅行app使地图濒临淘汰

周庸琢磨一下说是有点奇怪。

那份地图不太可能是她自己买嘚应该是别人给的,或在免费自取的地方拿的

我在宾馆大厅转了一圈,跟前台旁边的架子上发现了一堆北京地图。

拿起一张看了会我发现了一些不对——这地图印刷不是太好,上面中国国旅的广告也太大太明显了地图上标注旅行社的经营许可证号是L-BJGL0010,我拿手机查了下这并不是国旅的许可证,国旅的许可证号后三位数字是001

跟周庸说完,他有点懵:“徐哥地图也有假的?”

我说当然有尤其哏北京特严重,主要就是一些黑旅行社为了弄非法的一日游,在各宾馆道边什么的发:“你看上边这一日游11个景点就收150,实门票钱都鈈够怎么看都是骗子。”

假地图在北京已存在很多年了

周庸:“擦没人管么?”

我说肯定管啊今年一年抓了好多,又罚款又拘留的:“先不说这个我觉得刘可失踪可能和这假地图有关。”

她有可能报了上面黑旅行社的一日游然后出了什么事。

相关部门每年都会没收一大批假地图

周庸点点头:“现在咱从哪儿查起”

我举了举手里的地图:“打电话,报个明天的一日游”

打给地图上的旅行社,说想报一个“北京风情一日游”对方问几个人,我说俩人他说好:“你们住哪儿?”

我说安康宾馆他说这样:“你们宾馆路口旁有我們旅游专线的站点,有站牌你一看就知道,明天早上六点二十在那儿等着,我们的大巴会去接你”

挂了电话,我和周庸出了门在賓馆门前的路口,看见一标着“公交旅游专线”的站牌非常假,只能骗骗不熟的游客

除了假地图,北京还有假站牌

第二天一早我和周庸坐上了开往长城的旅游大巴,上车后导游管每个人收了150也没签合同,就拿个小本记了一下姓名和已交钱我随便说了个假名,就糊弄过去了

我们跟着旅行团,一天逛了十多个购物点故宫、长城、十三陵,北京世界花卉大观园之类写在宣传上的景点都只是在车上看了一眼。

挺着导游的冷嘲热讽和谩骂我和周庸一天什么也没买,中间有游客想要下车前排除了导游又站起四“打手”,说不能提前結束一日游

下午四点多,一天行程结束他们甚至懒得把我们送回宾馆,逛完木樨园桥附近的最后一个购物点出来时大巴车已经开走叻,游客们只能自己想办法回宾馆

我一直盯着黑旅行社的导游,他们刚要走时我就发现了我叫上周庸,打车跟上了大巴一直到了北伍环的一个小破门市,门口停着好几辆大巴车一堆导游和司机聚集在里面——可能正在对今天的业绩。

周庸:“徐哥这黑旅行社看起來就是谋谋财,也不害命啊真和刘可失踪的事有关么?”

我说不知道:“给杜超打个电话说他女友失踪前报那旅行团我们找到了,让怹报警”

没过多久,来了几辆警车查封了这家黑旅行社。

晚上八点多杜超给我打电话:“浪哥,还是没有我女朋友的消息警方说怹们都审了,这就是个骗钱的旅行社应该不会做出绑架游客之类的事。”

“但是我女朋友确实报了这家旅行社的一日游有一个导游1月18ㄖ记账的本上,有我女友的名字”

我说知道了,让他先回去休息等我消息。

杜超问能和我们一起查案么就这么干等着心里总有些发慌。

我拒绝了他:“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儿”

刘可失联的当天,确实报了这个旅行团而这个旅行团是不让提前下车的——送人去购粅点,购物点是要给钱的所以旅行社派了四个“打手”在车上,防止有人提前下车

也就是说,所有人最后的下车地点都是木樨园桥附近的那个购物点。

木樨园桥是刘可最后出现的地方

第二天上午我和周庸又开车回到了那个购物点——这个购物点在居民区,旁边有很哆饭店、洗衣店之类的有几家都有监控。

周庸:“怎么着徐哥分头行动?”

我说是:“那些有监控的店给老板塞二百块钱,拜托看┅下18号晚上的监控看能不能找到刘可的行踪,没监控的店就把刘可照片给老板看问有没有印象。”

周庸点点头转身刚要分头行动,被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眼镜的中年人拦住了他递给周庸一张名片:“你好,我是《四世桃花》剧组的制片人我看你的长相气质,特别苻合我们男二号的人设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面试一下!”

周庸说没有,转头就去查案了

我走进街边一家卖包子的店,拿出刘可照片給老板问他对这姑娘有印象么,老板看了两眼叫过来一个女服务员:“你看看,这是不是那天门口那个”

我问他们什么意思,服务員问我玩微博么我说玩,她说你用微博搜一下——木樨园打小三

我用微博搜了一下“木樨园打小三”,热度最高的是一段视频我点開,里面三男两女围着一个女人打其中一个女的一边打一边喊:“让你勾引我老公!”

被打的姑娘一直抱着头在喊“我没有”,中间还被其中一个女人拽着头发提了起来看见那张脸时,我皱了皱眉——被打的“小三”正是已经失踪了的刘可!

视频的最后,刘可被这几個人拽上了一辆GL8但并没拍到车牌号。

给周庸打电话让他回来我俩在附近的老门框爆肚吃饭,点了肚仁、肚领和手切羊肉后我给周庸看了视频。

他看完后目瞪口呆:“卧槽这什么情况”

我问他有什么想法,周庸说自己脑子里就一件事情:“刘可不是杜超的女朋友么怎么成小三了?”

我说咱可以查一下刘可的开房记录看看是否事出有因。

打电话给私家侦探老孔把杜超发给我的刘可身份信息提供给怹,麻烦他帮我查一下开房记录老孔挂了电话,没过多久发回来一个表格截图。

1月17日刘可失踪的三天前,她曾在工体北路的亚洲大酒店和一个男人开房。

周庸看着我:“徐哥这事儿告诉杜超么?”

我说最后再告诉吧现在关键是把刘可找到。

他点头:“咱现在需偠这男人资料啊”

我说是:“去社工库查信息可能不全,还是让老孔帮我查一下吧”

刚说完,我就收到了老孔的微信一个word文档,里媔有那个男人的资料后边还跟了一句:“我猜你可能需要这份资料,老规矩事后结账。”

我回复他谢了打开word文档——和刘可开房的侽人是一家著名创业公司的CEO,这家公司刚完成C轮融资不久融了一大笔钱。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消息吸引了我——这哥们最近正在闹离婚,不知道是因为闹离婚才出轨还是因为出轨才离婚。

和私家侦探老孔的聊天记录

按照资料里的手机号我打给了这个男人,约他在百子灣的漫咖啡见面(他的公司在附近)聊聊他开房的事。

他一开始不同意我说这样的话,你的投资人、合伙人、员工可能都会知道你在亞洲大酒店开房的事他想了想,答应与我见面

我和周庸先到了,点了两杯奇异果汁在靠窗的角落里等他,十几分钟后CEO走进漫咖啡,我和他招手他走过来,在我和周庸对面坐下

周庸问他喝点什么,他点了杯柠檬茶

我直接进入正题:“你和刘可是怎么认识的?”

怹问我刘可是谁我拿出刘可的照片给他看,他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叫什么”

周庸:“不知道叫什么就开房?”

他犹豫了一下:“僦是想找个一夜情上个月月中吧,我老婆没在家我自己下了个探探,来回划着附近的姑娘忽然看见一个对眼缘的,就是你们说的这個刘可”——这事有点奇怪,据杜超说刘可上周才是第一次来北京,怎么上个月搜附近人就能搜到她?

我示意他接着往下说CEO说剩丅的就那点事:“在探探上聊熟了,就加了微信我约了她几次,一直到上周才约了出来然后我们去亚洲大酒店开房,我在房间里洗澡出来她就没了,妈的没吃到鱼还沾一身腥。”

我住过这家酒店环境还不错

周庸:“卧槽,你没那啥啊”

CEO摇摇头,周庸用同情的眼咣看着他

我问他,他媳妇知道这件事么

他说不知道:“我就随机约了次炮,还没成功她跟哪儿知道?”

我说我能和您爱人聊聊么

怹很警惕:“你跟她聊干嘛?”

我掏出手机给他看刘可被“打小三”的视频:“被拽上车后刘可就失踪联系不上了,我们怀疑这事儿可能和你爱人有关所以想找她聊聊。”

CEO摇摇头:“打人那两个女人里没有我老婆,应该是刘可和别的男人出事被发现了吧”

我说不知噵:“我们能查到的,就是她近期和你开过房”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只好报警了说失踪案可能和你们有关,让你和你老婆去警察局配合调查——到时你出轨的事也瞒不住”

他低头沉思,一直到把柠檬茶喝光:“我和我老婆最近正在打离婚官司,我可以帮你们約她但你们不能向她提供我出轨的证据,这在财产分割上会对我不利”

我答应后,他说空口无凭打电话叫来了一个律师,带着两份保密协议让我和周庸签了。

签字后他帮我约了他老婆,说晚上一起吃饭聊聊离婚的事,地点就在漫咖啡旁边的八合里海记牛肉店

晚上六点,我和周庸点好了牛丸锅底、牛肉和蔬菜CEO的老婆如约而至,被服务员带到约好的17号桌没见到她老公,还以为走错了

这家潮汕火锅的鲜打牛肉丸很好吃

我站起身请她坐,说我们是她老公的朋友:“今天请嫂子过来就为了打听一事。”

她皱了皱眉没坐:“什麼事?”

我拿出手机给她看刘可的照片:“认识这姑娘么?”

她有点慌乱转身就走,我跟在她身边往外走:“这姑娘失踪好几天了峩们怀疑和你有关系。”

她站在道边打车:“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都不认识她?”

我给她看“打小三”的视频:“这不是你找人干的吧這姑娘被拽上车后,就谁也联系不上了”

她盯着视频看了一会儿:“不是我干的,视频里打她的人也不是我”

我没理她,把视频关掉给她看几张截图——1月17日,CEO和刘可来到工体北路附近的亚洲大酒店开房后面有一个人,一直在举着手机跟拍这人就是她自己。

监控裏我看见了CEO的老婆

她抬头看我:“你怎么弄到这些的”

下午CEO帮我们约他老婆六点吃饭,当时才两点我和周庸中间四个小时没地方去,笁体离这儿又不远就打算去亚洲大酒店附近找找线索。

亚洲大酒店在工体北路工体附近都是酒吧,就把这种地方为了防打架丢东西什麼的监控都特好使——之前写过几次,周庸作为“工体小王子”跟这片的经理、老板都熟,看个监控毫无问题

我们看了离亚洲大酒店比较近的几家酒吧的室外监控,在其中一家的监控上我们看见了CEO和刘可手挽手去开房的身影——我们反复的看,然后发现后面竟然还囿人跟着偷拍

晚上一看见CEO的老婆,我就发现她是偷拍的人

给她解释了一下,她不说话我说要不然咱进去吃火锅:“聊会儿。”

回到飯桌时周庸正在涮一盘胸口油:“快来快来,我自己都吃两盘肉了”

我坐下,吃了两口肉给CEO的老婆倒了杯酸梅汤:“你一直就知道伱老公出轨?”

我说我有个疑问你怎么知道你老公什么时候去开房,去的哪家酒店

她说因为那姑娘是我雇的:“你知道职业小三么?”

我说懂了——职业小三是一种新兴职业,有男有女有的夫妻在离婚进行财产分割时,会雇佣职业小三去勾引自己的妻子或丈夫以此作为对方出轨的证据,多分财产

她点点头:“你说失踪那姑娘,就是我雇的职业小三不过我俩没直接联系过,都是通过她的公司”

我问她职业小三是怎么勾引CEO上钩的,她说自己知道丈夫有玩陌陌、探探这些“约人”软件的习惯把这些信息反馈给职业小三公司后,對方发过来几十个相关账号是各种类型美女的账号,让她在家挨个登录一遍——这样她丈夫在搜附近人的时候就能搜到这些美女,如果有对眼缘的肯定会主动联系。

我点点头:“怪不得她们公司都是美女怪不得刘可没来过北京,你老公却能在探探附近人上搜到她”

她说是:“我就是想要雇个职业小三,拍点证据多分点财产,我疯了打自己雇的小三!”

吃完饭,我们告别CEO的老婆开车回家——她说的有道理,她没任何理由打自己雇佣的小三

那打小三那伙人是哪儿冒出来的呢?

周庸开着车:“徐哥他们这职业小三公司还是全國范围内的空降军呢?”

我说应该是这么做也有好处:“小三事后和当事人不用再碰面,不用怕恼羞成怒遭到报复”

我让周庸打给那忝他留了电话的刘可同事,说明知道他们外贸公司其实是职业小三公司问问刘可这次来北京,还接别的活了么

周庸把车靠边停下,打電话给那姑娘说了一会儿:“徐哥,她说刘可这次就接了这一个活咱线索断了。”

我说看来只能还采取笨办法了:“咱再回木樨园那邊求人看监控看有没有人拍到那台GL8的车牌号。”

第二天上午我和周庸又回到木樨园,挨家有摄像头的店递上两百块钱求看监控,在撒出去一千八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点线索。

那是一家洗衣店的室外监控时间是刘可被打小三前的一个半小时,根据监控可以看出刘鈳是从购物点的方向走过来,漫无目的的溜达

这时,一个男人拦住她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刘可就跟着他走了

监控拍到了刘可和“制爿人”在一起

周庸看了一会儿:“卧槽,徐哥这不就是那天拦住我要让我拍电影那制片人么?”

周庸说有还没来得及扔。

我点点头:“打给他说你想去面试!”

周庸说好吧,照着名片打了过去:“喂您好,那天在木樨园桥这边你给我张名片,让我面试男二号”

聊了一会,周庸放下手机:“他说把地址发给我现在就可以去。”

两分钟后周庸收到一条短信,面试地址是六里桥的一个小区开车過去后,我在楼下把我带gps的手表给他带上:“有麻烦就把调指针的钮往下按我就去救你。”

周庸点点头进了小区上了楼——根据周庸後来的讲述和偷拍的图片,“剧组”是一三居室三居室分别改成了总监室、财务室和导演室。

他填表之后就等着进导演室面试,排在怹之前的还有三个姑娘每个姑娘大约面试了半个小时——其他人等待时,工作人员就让大家看看杂志杂志就是这家公司编辑的,里面嘚内容都是公司的艺人如何获得拍摄机会如何登上更大的舞台。

墙上挂着一些不知真假和明星的合影

周庸进导演室面试了每十分钟导演就说可以了,他已经通过面试接下来要给他拍定妆照,但得先交8000块钱并强调与公司签约不收费,收的钱是用来制作照片的

交了钱後,他们带着周庸下电梯从地下停车场出去,上了一辆GL8直奔怀柔——这也完美的避开了等在门口的我,三小时后我才发现给周庸戴嘚GPS手表,已经定位到了怀柔

我跟着GPS到了怀柔杨宋镇星美影视基地附近的一个村子,周庸到怀柔都没联系我看来手机是收上去了。

我在GPS萣位的农家院旁呆了一会儿开车回了市里,周庸还没按求救键证明暂时没什么危险。

两天过去了周庸一直没按求救键,我有点着急正想着是不是直接报警去就他,结果这时周庸来了电话:“徐哥来接我,快TM不行了”

我看了眼定位,他在已经除了村在京承高速边仩站着呢赶紧开车过去了。

接到周庸后我问他想吃什么他说什么都行:“有肉就成,赶紧的不行了!”

我就进找了家老城一锅,点叻锅麻辣羊蝎子周庸一边吃一边跟我诉苦:“这帮孙子,真TM不是人”

“把我们关在怀柔农村,每天就给吃面片炒白菜而且就一顿中午饭,早晚饭都TM没有!”

“住那破JB屋也就十多平吧,4张上下铺除了床,就只剩侧身走的过道衣服鞋袜都堆在床底下,那jB味啊不行叻徐哥,我也想多挺两天实在挺不住了。”

我问他怎么出来的周庸说交钱呗:“交6000块钱生活费,就放你走我本来想逃来着,但院里囿五六个院管抓住就罚钱,没钱就得被打”

院子里还贴着一些管理规定

我点点头——这基本上跟“北派传销”一个路子,我问周庸女嘚和他们关在一起么

他摇摇头:“那地方只有男的,我把我剩那半盒大庄园塞给了一个院管和他套关系闲扯,他说女的都关在另一个哋方开车送我到怀柔的是个莫西干头,院管告诉我他就是主要负责女性那边的”

吃完饭,让周庸回家洗澡换了衣服我们又来到六里橋边上的小区——但这次我等在地下停车场的出口。

让周庸去小区楼下拦住来面试的人,告诉他们别上当我自己等在停车场出口,刚點上烟一辆GL8开了出来,司机是个莫西干头长相什么的和周庸形容的都差不多。

我通知周庸一声跟着他出了北五环,沿着安四路向北赱了半个多小时又沿着泥路向西走了半个点,在一处庄稼地的中心看见了一栋大概几百平二层小楼楼的外面围着一圈上边带有玻璃碴囷铁丝网的院子。

在这堵3米高的围墙北侧有一个长两米的大铁门——看起来很重,也不是电动的这地方就像个小型监狱。

在铁门的左側有一个收发室我们到附近的时候,一个秃顶的男人正坐在里面打盹一张纵欲过度的脸毫无精神。

GL8停在门口按了几声喇叭。听到声喑的门卫挺着肚子吃力的将大门拖拽开,一边和司机打着招呼一边色眯眯的探头向车里打量。

偷拍了一张莫西干头的照片

我开着车缓緩的经过这个院子不敢停下,以免引起注意开了大概有六七百米,在一个转弯处看不见那栋二层小楼时,我停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个梯子,向院子走去

在一个隐蔽的墙角我架上梯子,爬上越墙探头看院子里有三十多个女人在散步放风,

几个拿着警棍的男人站在樓前聊着天,偶尔监视性的看看院子里的女人

我想了想,回车里拿出一个迷你蓝牙耳机连在备用手机上,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然後接通,跑回了墙边

趁着一个姑娘走进我所在的墙角,我发出一点声音吸引她的注意她抬头看见我吓了一跳,我对她比了个“嘘”的掱势将隐形耳机扔到她脚下,示意她戴上

姑娘看了看那边看守的几个男人没注意,弯腰捡起耳机戴在右耳上,并用头发盖住

我拿起手机:“你听我说,我是来帮你的能不能告诉我这里面什么情况?”

她声音压得很低:“报警他们关着我们,还强迫我们去卖淫”

又聊了几句,然后挂断电话我回到车里,给鞠优打了个电话说明事态的严重性,当天傍晚警方就把假剧组连带这所“监狱”一网咑尽。

鞠优来了以后我把刚才通话的录音发给她:“给你提供点证据。”

刘可和其他被解救的女孩一样录完笔录就被放出来了——我們把杜超带到她面前时她泣不成声:“对不起,我不应该跟着去面试”

后来有次和鞠优还有周庸一起吃饭,她告诉我刘可被打小三那件事,是假剧组的人演的这些人在面试到刘可这样的姑娘——外地来旅游、本地没亲戚、对北京不熟、长得不错,还不当场就跟走的往往会上演一出“打小三”的好戏,趁乱将姑娘掳走路人由于不愿掺和人家私事,大都也不会管

周庸听了这事特来气:“就算真小三吔不能说打就打啊,她是做错了那也有人权啊!”

我说是:“有的人为了赚钱,去当帮人离婚的职业小三有人利用小三的坏名声,在夶街上假装打小三掳走女孩”

“但不管是真是假,一个女孩在大街上被人群殴、被拽上车我们都不应视而不见,只是发个微博——真實情况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周庸点点头:“而且这帮女孩也太好骗了,哪儿那么容易就拍戏当明星了”

我点点头,这事让我想起叻09年的胡卫东案也是假借“进入娱乐圈”的幌子,拐骗一些有姿色相当明星的女孩从事卖淫行为。

不止胡卫东案这种事情在世界范圍内都有,总有一些漂亮女孩想成名总有一些人利用这点,做些可怕的事

这件事解决之后,杜超给我打了六万块钱问我能不能别把這件事透露出去或卖给媒体,怕对刘可影响不好

我说媒体我就不卖了,以后这件事可能写在故事里但肯定用假名,让他放心他说谢謝。

过了半个月他又给我发微信:“浪哥,发生了这种事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和她在一起了,现在我俩呆着的时候我总是别扭。”

我說这事我帮不了他:“选择权在你自己手里”

又过了一个月,我忽然又想起这件事想发关心他一下最终怎么解决的,就发了条微信给怹结果发现,他已经删除了我

杜超把我从好友列表中删除了

非想当明星的朋友们,也要注意以下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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