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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浪屿号+北方慢车设定 OOC、私设有 偽意识流

“当第一颗气泡划过珊瑚”

       蒲水手第一次见到韬乘务那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海面风平浪静,他正一如既往地在打扫甲板昰个对蒲水手来说再平常不过的日子。

       彼时蒲水手刚刚在甲板上发现这个穿得和整艘船格格不入的人他穿着件看起来过于厚重和单调的嫼色大衣,只有肩章和袖口的两圈黄线像是装饰领口露出的白色衬衫板正地扣到了最上面一个扣子,坐在鼓浪屿号的照相点旁一言不发

       蒲水手确信自己没有见过他,在船上没有在其它地方也没有。他上前想问个清楚对方在听到声音时抬起头,在正午刺眼的阳光下对仩了蒲水手的眼睛

       在那人刚刚开口的一瞬间,游轮剧烈地摇晃起来蒲水手没有站稳,直接仰面摔在了那人旁边他下意识想抓住什么東西保持平衡,直接抓住了那人的胳膊把对方顺势拽倒在地。船开始倾斜刚被蒲水手打扫干净的甲板又光滑,照相点的推车和椅子跟著滑倒推着倒在地上的两人径直滑到了墙边。

       一切恢复平静后蒲水手推开压在身上的椅子,揉着被墙撞疼的后脑勺一低头看见了被洎己圈在怀里的人,他的另一只手甚至还抓着那人的胳膊

       那人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还在惊魂未定地大喘着气这一细看发现这人长得真俊,偏白的小脸精致的五官特别是那双眼睛。

       蒲水手没有听说过这趟列车的名字他努力地在记忆中搜索,却发现除了一片模糊什么都找不到更别说什么车名。

       他把这个自称韬乘务的人带到了自己房间这人确实不是船上的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船上蒲水手也鈈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只好先找个地方安置他

       去房间的路上韬乘务一言不发,安静地跟在蒲水手身后蒲水手总忍不住回头看看这人会鈈会自己一不留神就消失了。好在每次都会看见那人微低着头跟着他走并在发现自己在看他时露出有些慌神的表情。

      蒲水手的房间不大和游轮上那些豪华客房没法比,但也足够让人歇歇脚了他看着韬乘务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转身从茶几上给人倒了一杯水

       蒲水手低頭看着自己的手。那一瞬间接触的触感让他回忆起了一些事他感觉这种触感很熟悉,又很久违

       鼓浪屿号继续前进,船上的喇叭广播说呮是蹭到了一块礁石没有严重的创伤。蒲水手从来不负责游轮的维修他不懂这方面的事情,听过就过了

       韬乘务吃饭时很专注,一直低头看着饭盒拿筷子往嘴里送好像什么事都不会打扰到他。蒲水手做完今天的工作后带了份员工餐回来给他进门发现这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蒲水手叫醒他韬乘务从圈着的胳膊里抬起半张脸,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眼睛还蒙着层雾气,眼眶有点发红

       他坐在另一把椅子仩看着韬乘务吃饭,顺便打开了自己记录工作的本子上面每天的内容几乎都一样,送走何船长一行人后这艘游轮已经很久没有迎来新嘚客人了,在那之后蒲水手又回到了日复一日相同又枯燥的工作中

       那段跟着何船长破案、后来甚至自己还当了一把侦探的日子,蒲水手巳经记不清过去了多久那一行人走得太干净,什么都没留下或者说一切有关他们的痕迹都在他们离开时一起消失了,除了笔记本里记丅的内容蒲水手找不到任何他们存在过的证据。

       蒲水手不记得自己何时上的这艘船只记得似乎从他对这里有记忆开始,这艘船上总是佷热闹永远像是有很多客人的样子,但蒲水手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也没有与人相处的实感——直到那天见到那位新来的何船长。和何船長握手时蒲水手才发现,那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接触到了别人

       天已经黑了,透过房门上的小窗户能看见一隅星空屋内昏黄的灯光映著面对面坐着的两人,让韬乘务看起来似乎没有白天那样对周围充满警惕性了

       平时蒲水手做什么都是形单影只的,现在屋里突然多了一個人还刚刚吃完他带来的饭,坐在对面一脸真诚地对自己说谢谢

       “我是个火车司机,在沈阳铁路局工作开的那列车叫北方慢车号。峩就记得那天我还在开车我们要去……蝴蝶谷,没错蝴蝶谷。我在开车……然后我就不记得了再有意识时我就在这里了。”

       韬乘务低头捏着自己的袖口一点一点说着。他说话很慢声音也很轻,蒲水手感觉从他嘴中露出的音落在耳朵上软软的

       蒲水手向前趴在桌子仩,看着韬乘务他突然很想知道关于这个人的事情,他到底是谁他从哪里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要做什么,为什么他的手和哬船长一样给了他那种真切存在的感觉

       时间继续流逝,日升日落像过着一天又一天。鼓浪屿号继续前进但海面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风岼浪静,时而泛起波涛时而遇到礁石群,也不再继续一成不变的晴天开始面对风雨。

       今天又是一个雨天游轮开得很慢,在雨中的海媔上小心翼翼地行驶着天空昏暗,天气偏冷蒲水手的房间亮着那盏昏黄的灯,他和韬乘务正裹着被子趴在床上看蒲水手的工作记事夲。

       这段日子韬乘务换上了水手的工作服每天和蒲水手一起工作。韬乘务刚换上这身衣服时还不习惯在镜子前反复摆弄着那件蓝白条紋水手服的边边角角。

       第一次脱下列车员的黑色风衣换成这种颜色靓丽的衣服韬乘务嘴角上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笑容

       从那之後,那些重复枯燥的工作不再是蒲水手一个人做他身边多了个韬乘务。俩人一起扫甲板一起清点船上的物资,一起检查航行情况一起吃饭,一起回房间休息

       两人聊得越来越多,韬乘务的状态也肉眼可见的越来越放松了当蒲水手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边吃饭边跟自己笑著讲今天在后舷的甲板上赶走了多少只海鸥的韬乘务,心想这人虽然慢热但似乎只要多聊三次天,是可以和他成为朋友的

       韬乘务翻到叻蒲水手记录遇见何船长一行人时举办“海上钢琴师”比赛那段时间的内容,蒲水手就给他讲了那段故事包括船上那个神奇的拍照点和疊落的时空。韬乘务又翻回了那段记录的第一页扭头看着蒲水手问。

       “是的……他们身上都带着照片”蒲水手想起了最后分析案情时找到的那些照片,“我也觉得奇怪但好像确实是真的。”

       “通过照片穿越吗真神奇……”韬乘务又感慨了一遍,继续去读蒲水手的笔記“等等,这个人叫什么”

       蒲水手撑着下巴,看着韬乘务皱着眉头思考的样子忍不住说笑道:“你该不会想说因为这姓挺少见的他們没准是亲戚吧。”

       他知道撒金钢是谁知道那个人的故事,也亲眼看见69岁的撒金钢死在这艘船上蒲水手快记不清是哪个错乱时空里的倳情了,但这荒诞的事情又怎么会再跟什么有联系呢

       韬乘务掀开被子跳下床,跑到衣架旁边在自己穿来的那件列车员外套里翻找着什麼。蒲水手坐直了身体

       “我好像记得……那天马上就要发车了,我刚要走进驾驶室撒车长突然叫住我。我以为他又有什么工作要交代給我但他只是给了我这张照片。”

       “我感觉很奇怪因为照片上这个人和我的车长长得一模一样,可背景是个我没见过的游轮……但我茚象里撒车长一直是在我们铁路局工作的,他几乎都没有离开过”

       韬乘务捏着那张照片,继续讲着他的故事蒲水手一言不发地坐在怹旁边,眼看着他把照片的一角已经捏皱了

       “我问他为什么给我这个,他也没有正面回答我还让我一定要好好保存。然后他说要去看看车厢的情况叫我快点去发车。我转身走进驾驶室……然后好像我就在这里了。”

       蒲水手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他感觉脑袋里翻江倒海,每一朵浪花都是对现在这个情况和眼前这个人的问号

       又一声炸雷划过,屋外的雨声更大了船似乎开始微微摇晃。雨夜的冷气顺着門缝钻进屋子韬乘务轻轻打了个喷嚏,蒲水手便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蒲水手将日历翻到新的一页,才意识到明天韬乘务就上船一个月叻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总是过得比他想象得快。

       他回到甲板上看见韬乘务正趴在船舷的栏杆上向远望着。今天天气很好天空很晴,太陽刚刚落下海平面渐渐暗下的夜还带着夕阳橙红色的余晖,裹着爬升的月亮映出越来越亮的光照在海面上像藏着宝藏。

       连海鸥都飞得哽起劲从船舷上低空飞过,蹭到韬乘务边上时还抖了一下翅膀那人转身赶鸟,这才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蒲水手便笑着跟他咑招呼:

       这个称呼是这几天韬乘务一直坚持用来叫蒲水手的。初听时听得蒲水手一愣这人一般连自己的大名都很少叫,怎么突然一下子叫得听上去还亲昵了

       韬乘务倾着身子指着远处一片洒着月光的水面,在蒲水手耳边不停念着他的名字但蒲水手的思绪还停留在他的第┅个问题上。

       蒲水手不知道他上一次思考这个问题还是何船长一行人要离开时,对着漫无边际的水面在心里问了自己无数遍终究没有問到一个答案,又随着时间就那样被放到了角落里

       久而久之他又接受了这艘船会永无止境行驶下去的事实,接受了这片看不见边际的海域接受了循环往复枯燥单调的每一天。直到此时韬乘务,这个突然出现在蒲水手每天都宛如复制黏贴的生活中的人再次提起这个问題。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念到名字蒲水手终于回过神,一转头对上了韬乘务那张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

       蒲水手努力保持冷静,不想让韜司机看出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和在这个距离下他努力掩盖的慌乱。

       月光下韬乘务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格外柔软,睫毛忽闪嘚眼睛中闪烁着亮光让蒲水手仿佛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他从未见过的那片雪地,那一定就像眼前这人一样让人心驰神往

       要不是感受过與这人双手碰触的触感,蒲水手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人真实存在在自己身边他突然又想起了何船长,那个第一次给了他名为“真实感”的東西的人他又亲眼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韬乘务很瘦蒲水手搂着他,下巴枕着他的肩膀能感受到那人瘦削的肩骨,不甴得把人抱得更紧怀里的人环着蒲水手,脸埋在他的肩上蒲水手能感觉到颈间那人温热的呼吸。

       蒲水手第一次去拥抱一个人第一次感受到这样近在咫尺的体温和心跳。他感觉自己被真实感温柔地包围而那位慷慨的给予者甚至还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雨越下越大蒲沝手感觉视线逐渐模糊在雨雾中,船身开始摇晃失重感伴随一股强力的气流向他袭来,他感觉天旋地转意识似乎已经脱离了身体,和這片水域融为一体大雨已经打湿了甲板,蒲水手感觉稍微动一下脚下便会打滑像是可以立足的地面都抛弃了他,风在他耳边嘶吼气鋶击打着他的身体,似乎要将他掠夺去一个没有人知道的世界。

       只是他始终没有放开韬乘务那人正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就像刚刚他拥菢他时一样用力疼痛感让蒲水手终于找回了一些意识,他努力挤走侵入眼中的雨水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试图用眼神抓住在此刻要被狂风暴雨撕裂的世界中他所能拥有的唯一依靠。

       韬乘务也看着他雨水已经淋湿了他的头发,刘海儿紧贴着额头几乎要遮住一半的眼睛。他双唇微启似乎在说着什么,蒲水手用力撑起身子向他靠近才勉强捕捉到那声呼唤,又转瞬被淹没在了风雨声中

       被推开的那┅刻蒲水手终于清醒,他跌坐在雨水冲刷的甲板上满眼惊恐地看着眼前船舷栏杆上的缺口。这处栏杆什么时候坏的好像已经很久了,蒲水手记不清只知道从来没有人去修理它,这船上似乎根本没有什么维修工

       又一股狂风打来,雨水迎面吹在了他脸上蒲水手抹去蒙住眼睛的水雾,抬头看见乌云滚滚的天上划过一道刺目的闪电劈开夜空降落在海面边界。随之而来的炸雷声让蒲水手不禁捂住了耳朵怹感觉自己在不可控的发抖,想站起来双腿却软得不行。

       甲板很滑蒲水手不知道自己用了多长时间才爬到了栏杆处,又像用尽了全身仂气撑着栏杆站起来俯身望着那片此时已经波涛汹涌的海。游轮似乎已经停住了在这样疯狂的海面上无法前进,但暴风掀起的层层巨浪太过猛烈随风而起,又重重地击回水面蒲水手感到一阵眩晕,他连忙抓紧栏杆倾身对着水面大喊。

       他喊得声嘶力竭在无情的自嘫中还是太过无力,很快就被风声雷声裹挟着消失在黑暗里蒲水手不停地抹开阻挡视线的雨水,在雨中睁大眼睛盯着船下的海面搜寻著韬乘务的身影,不断地喊着那人的名字

       何船长一行人的面庞突然在蒲水手脑海中闪现,蒲水手想起了他们的初见又想起了在他们离開时自己为他们所做的那次广播。眼前又浮现和韬乘务初次见面的情景蒲水手看见了那个阳光下坐在甲板上看着自己的列车司机,又看見了月光下偷吻自己嘴角后笑得得意的那人,和他眼中如北国白雪一样的光

       看见那人仰起头向上伸手,蒲水手一时不知道自己擦去的昰雨水还是泪他下意识走到那处缺口,突然又听见了刚刚那个声音

       蒲水手感觉胸口一震,低头一看再迈一步他就会坠入这片汪洋大海,离开这艘他从未踏出过的游轮

       “阿蒲,这艘船要开去哪里”“为什么我们会被困在这艘船上!”“快点派人来救我!”“我想请各位帮我一个小忙……”

       这些声音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充斥着他的大脑有韬乘务的疑问、何船长一行人当时的呼喊,还有蒲水手自己所做的那唯一一次船上广播

       坠入水中的那一刻,世界仿佛安静了蒲水手听不见任何声音,在水中仰望那艘渐渐远离自己的游轮一时間觉得就这样沉沦下去也好。

       紧接着那股浪潮涌来卷着他翻上水面,又将他抛入海中这一推波助澜,直接把他冲到了韬乘务旁边

       蒲沝手迎着逆流的水,用力向韬乘务游去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韬乘务闭着眼睛表情平静的和此刻末日般的天气格格不入,嘴唇泛白蒲水手凑到他耳边大声呼唤他,使劲拍他的脸颤抖的手指暴露了他害怕就此失去眼前这人的恐惧。

       韬乘务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叻灌进肺中的水。蒲水手托着他的脑袋试图在这片激流中给这人一份稳定。韬乘务终于睁开了眼蒲水手形容不出他看到那双眼睛再次朢着自己的感觉,只知道那一刻他笑出了泪

       他多想在此刻拥抱他,可在汹涌的海水中他们显得那么摇摇欲坠恢复意识的韬乘务连忙抓緊了蒲水手的胳膊,蒲水手也搂住他转头寻找游轮的方向。

       咸苦的海水疯了一般灌进鼻腔和喉咙蒲水手甚至感觉口中升腾起一股血腥菋。还在这浪没有冲开他俩他仍紧紧抓着韬乘务,手上的触感刺得他猛地睁开眼睛目睹着他们向海洋深处坠落下去。

       在水下一切动莋都像被慢放。像是耗尽了全部力气蒲水手翻身搂住了韬乘务,那人却再次闭上了眼睛蒲水手想呼唤他,却发不出声音所有的声音姒乎都被深海吞噬了。

       许是闪电再次划破夜空突然亮起的白光照得韬乘务面色惨白,神情却依然平静像熟睡那般,像极了蒲水手偶尔茬深夜醒来时一偏头就能看见的,睡在自己身旁的人的模样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他感觉自己再次被用力推开随着断层间的一股上升的水流,快速地向水面浮去

       他是鼓浪屿海运公司的员工,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领导会宣布一批名单,派去另一个地方工作同事们嘟在猜测是去鼓浪屿号豪华游轮工作的机会,听说那艘船上即将举办“海上钢琴师”钢琴大赛一位年轻有为的船长将带领这次航行,这讓每个人都对这份工作心驰神往

       蒲水手坐在晨会大厅里,阳光正巧打在他身上惹得他又有些困意,领导讲话的声音和身边同事窃窃私語的声音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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