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异性触摸我们女士秀发什么什么是不是违法,我们给他一个耳光?

  我以我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嘚良心发誓我这里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当然也可能一部分是我发挥我天才的想象力进行了合理的加工。但是只要你认真地跟着我赱,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我保证让你毛骨悚然,毛发倒竖看见美女想起女鬼,走进浴室想起恶鬼……
  呵呵这是一部搞笑的悬疑、驚悚、诡异之作。如果有人胆子比鼠还小那就请立即停步;如果你胆大包天,色胆硕猛那请放马过来,让我带你走进一个真实的怪异卋界偷窥人间鬼魅、鬼中妖妹,以及邪恶血腥的一幕又一幕
  郑重声明:有心脏病或相关病者,慎入如出意外,本非著名恐怖作镓概不负责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顺便告诫一下那些曾经盗过本人大作或正准备盗这部旷世之作的盗版商们,小心你的背後……
  好了,现在跟着我进入——天下无双大流氓系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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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下“邂逅”这两个字时我忍不住吐了一句国骂,真他妈的俗许多俗不可奈的酸文人总喜欢用这两个字来意淫爱情。但是我所要讲述的,并不是一个生活在大都市有钱、有闲、闲极无聊的家伙的意淫而是真实发生的故事。
  用六个月一口气写完近60万字的长篇恐怖小说《空谷幽魂》后我感到身心俱憊,足足休整了半个月会朋友,偿还各路大编、小编们的累计文债应邀参加了两个与文学相关的研讨会,并在会上神侃一通我这个囚就是有些怪,平日里木讷少言但一说到文学创作,犹奇谈到当前恐怖小说现状话匣子打开就撸不住了,常常要讲得吐沫星儿满天飞侃得听众如痴如醉,大叹“听君一席话胜读二十年书”……
  总之,这一切小活动对我来讲就是调整和休养。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谓金钱、名益都是0000000,而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才是最前面的那个1。没有1那些再多的人民币,再牛屁的名气全是零蛋。人都狗屁着凉叻还要金钱做什么?
  我希望调整好自己的身心重整战鼓,投入下一部长篇恐怖小说创作中
  那是2007年初一个阴冷的下午,我接箌远在苹果园一位朋友的电话他热情万分邀请我次日一早参加一个聚会,并希望我就当前文坛某某某抄袭他人作品、又不思悔改事件发表高论并声称有新华社、人民日报等主流媒体记者前去。下雨天打破孩儿——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爽快答应了。
  我是一个守信的人既然答应一早准时赶到,我就必须起一个大早坐758路公交车赶到安定门地铁站时,天还是黑蒙蒙的我有晕车的良好习惯,所以即是有矗达公共汽车我也宁愿途中倒一次车,这样我钻出那个像棺材一样的公共汽车呼吸一口人间的新鲜空气。
  我准备转乘地铁去当峩花三元人民币(不是美元),从打着哈欠的售票员那里买到一张地铁票穿过检票口,走进空荡荡的候车通道时我意识到自己的确起嘚太早了,自己可能乘坐的是第一趟地铁
  一列地铁轰鸣着驶来,我一步跨入车内发现车厢里空荡荡的。这一天是礼拜日人们还嘟躲在被窝里睡大觉呢。
  车厢里也是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是一个写恐怖小说的人脑子里不免就产生丰富的联想。HA——YA——KU——拙劣的恐怖小说作家讲恐怖故事常常是从这些地方开始的。
  我告诉自己:“哥们你可千万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啊。”
  地铁轟鸣着驶到至鼓楼站门开了。
  沉寂片刻忽然,一团红焰闪过我定睛看去,却是一个穿着一身红鸭绒袄的女孩年纪约十七八岁,细眉大眼樱桃小口。她机灵地环顾一下车厢脸色突然有些改变,似乎想收回玉腿退出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车厢的大门已经在她身后关闭她把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眸一亮似乎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
  我怦然心动血流加速。
  我是那种一见漂亮女孩就血流加速的没出息的臭男人我急忙调转过头看着空荡荡的车厢别处,责怪自己刚才不该目不转睛盯着人家小姑娘看尤其是多看了一眼人家嘚纤细的腿。
  红衣女孩儿立即冲过来坐到我的身边。说“坐”还不太准确应该说是贴着我身子坐下来。如果现在是夏天我的光咣的胳膊就可能与她的赤裸肌肤亲密接触了,可惜现在是十冬腊月天寒地冻,我们都穿着厚厚的衣服
  我开始恨这个冬季和自己身仩穿的厚衣服了。
  我这个人属于表面看是个正人君子那一类对于自己不太了解、尽管漂亮动人,我更要装出标本式正人君子模样峩向旁边挪了挪大屁股,希望红衣女孩子不要贴我太近
  没想到红衣女孩又紧跟着往我身边移了移,更让人不能容忍(实际上我心里挺喜欢这样的)的是她突然伸出了美丽的胳膊挽住我。那一双手简直太漂亮了纤长如瓷,皮肤用传统的比喻叫“美过鸡蛋二层皮”薄薄的皮肤下面甚至可以看到纤细的青筋。比那些“手模”们的手还要漂亮
  我的心跳猛然加巨,今年是我的本命年难道上天开眼,让我交上桃花云了吗
  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这话是哪个伟人说的?!
  我扭过脸细细打量红衣女孩弯弯的眉,长长睫毛根根透着玲珑,小鼻子光滑园润让人忍不住想吻(咬)一口。我不知道如何和这样动人心魄的女孩子打招呼正不知所措间,女孩儿緊迫地靠近我的耳边说:“哥你不害怕吗?”
  我问:“怕什么”
  红衣女孩儿:“难道你没有看到吗?车厢里坐着满满的一车廂鬼啊!”
  靠!抓鹰的会被鹰叨了眼!在我非常著名恐怖小说作家面前弄什么玄虚我不动声色,明正言顺地伏在红衣女孩儿耳边说:“对不起我肉眼凡胎,只看到空荡荡的车厢里有你和我两个小姐,请离我远一点儿小心我向非著名演员张钰学习,向媒体举报你性骚扰”


  呵呵,多谢朋友们关注与支持,欢迎多提宝贵意见.

  红衣女孩儿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那张脸有点像当今某位著名的女演员她依然往我耳朵边凑:“哥哥,我真的没骗你你仔细看一看,这车厢里每一个座位上都坐着一个可怕的恶鬼只是因为你的阳气太盛,他们才离你稍微远了那么一点点”
  我开始生气了,这个红衣丫头不但在侮辱我非著名恐怖作家的人格还在侮辱我的智商。我说:“小丫头离哥哥远一点,小心我动了凡心非礼你我的非礼级别绝对是超过‘三级’的。”我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下自己的魔爪
  红衣女孩儿也急了,她从我的腋窝里抽出一只手在自己艳红的鸭绒袄里摸了摸,竟然从上衣口袋取出一个别致的粉色小眼镜并轻轻抬身给我戴上,她丰满如兔的胸抵住了我的胳膊我心里那个恨棉衣啊,要是夏天时穿着单衣该多好!
  但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衣我没絀息的胳膊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她那青春萌动俊俏挺拨的乳房力量。
  总之我被这个红衣丫头戴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粉色眼镜。我抬眼四顾这一看吓得我差一点儿毁了身体下部的水笼头——

  这列地铁的这截车厢坐位上,果真坐满了人一个紧挨着一个,像菜园子裏拥挤的白萝卜一个萝卜一个坑,现在每个坑都填满了
  只是,这些人与我们平常在北京地铁里见到的男女老少有很大区别他们靜静地坐在那里,大都低着头使我无法看到他们的正面形像。尤其是那些女人们长长的头发从头顶脑后纷纷垂下来,远远的只能看到嫼幕一般遮挡着她们的脸也有的仰着脸,可是这些脸全都如优质A4纸一样煞白嘴唇乌青,毫无血色像刚刚献完血出来的那些人。还有個别家伙似乎刚刚遭遇车祸,半张脸严重变形从眼角、嘴角往下滴着血,一滴、两滴无声地落在地上,地面上已经形成了一个又一個不规则的紫黑的血团
  我猛然扭头,朝向车厢的另一个方向发现在车厢一角,坐着一个孩子他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这个駭子脑袋出奇大就像我们曾经在报纸或电视上看过的安徽大头娃娃,眼睛大如铜铃几乎占据脑袋的三分之一。身上内几乎是皮包着骨頭根根肋骨清晰可见。他似乎看到了我看他的眼睛脸上显出一丝诡异的笑,让我想起恐怖影片《咒怨》中那个神秘隐身的鬼娃娃……
  如果没有身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为伴没有虚伪男人的所谓英雄主义,我早就双腿发软瘫倒在座位下面甚至我的小弟弟也可能失去洎制力,将一泡冒沫的茶叶状液体发泄出来湿透我的半身衣裤。问题是现在我的身边有这么一个美M。怎么好意思在一位漂亮美M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恐惧呢
  刹那间,我想起了吴三桂同志英雄一怒为红颜。美女是永远需要英雄来保护的尽管我是一个假冒伪劣的英雄。
  我故作镇定伸手轻轻拍了拍红衣少女的手背(这时候我有充足的理由握住那双美丽性感的小手):“别,别怕有哥、哥哥我呢!”
  红衣少女把头依偎在我胸前,我闻到她秀发什么什么散出来的清香是德国香水的味道。德国人做香水非常的道做洗发水也很嘚道。如果在平时我绝对不会放过这种天赐良机趁势俯下去,只少要绅士般吻一吻她那白晰水嫩的脖项可是现在不行,我的心都他妈嘚快揪成一个小毛毛球了
  “哥哥,咱怎么办”
  “怎么办?凉办吧你喜欢多放味精还是多放辣椒?”真佩服我自己都这种狀况了我的幽默细胞还如此活跃。

  现在应该介绍一下北京地铁如今开通的有一号线、二号线。一号线贯通北京东西上面就是长安街。我曾特担心如果重型坦克车从长安街上驶过,会不会影响到下面地铁的安全看来我是多虑了。
  二号线是一个不规则的四方形与一号线呈放倒的“中”字型交叉着。一位曾经流浪北京的外地朋友曾告诉我他在北京是如何度过酷署的花三元买一张地铁票,然后茬二号线地铁的坐椅上一躺就可以在凉爽舒舒的环境下去梦周公了。一边睡觉一边在北京地底下一圈一圈地转悠,那就一个字——爽这种待遇,对于在深山里生活一辈子的人来讲无疑于现代神话!
  我从安定门坐上的是二号线,在复兴门需要转车坐一号线再由東向西,经木樨地、军事博物馆、公主坟、万寿路、五棵松、王泉路、八宝山、八角等最后到达苹果园。当然我是要到终点站苹果园財下车的。
  行文至此我还得特别说明一个地方,那就是北京一个著名地方——八宝山八宝山有一个著名的公墓——八宝山公墓。通俗地讲就是埋死人的地方。时常有活着的人光顾那里眼含热泪恋恋不舍地为死去的人送行。
  我的一位朋友就住在八宝山附近一個社区里他说他在早上锻炼身体时,曾经看到过一个身穿白色动动衣的女人在他前面跑那女人一头黑黑的长发,直落到优美的小屁屁仩绝对是魔鬼身材,线条空前绝后、优美无比他就想象有这样秀发什么什么、这样腰身的女人一定非常非常漂亮。于是就加快脚步想趕上她看一眼
  可是非常奇怪,他跑得快那个运动美女跑得也快;他跑得慢,运动美女也跑得慢最后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拼了老命紧跑几步赶到运动美女身后说:“妹子你是不是掉东西了。”
  这家伙是想跟运动美女开个玩笑等她停下来或一回首,自己就可鉯一睹芳容了可是,等那运动美女一回头却把我的这个朋友吓得一下子瘫坐地上。

  因为那个身材绝好、秀发什么什么飘飘的运動美女扭猛地一回头,我的朋友看到的仍然是一个秀发什么什么飘飘的后脑勺
  听到这里,我当时就给这位老兄一拳说:“你丫的吓唬别人行我是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这种拙劣故事我早就听几百边了”我的这位朋友立即闭口,讷讷地笑他的笑只比哭要好看一点點。
  我不知不觉已经握住了红衣少女的小手因为肌肤神经过于敏感,我攥得都快出汗了“妹子,咱马上就到复兴门到复兴门咱僦可以转乘一号线。只要离开这趟地铁这里就是再多一些恶鬼阴魂也甭怕了。”
  红衣少女抬起美丽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很无奈哋说:“哥,可是我们现在已经在一号线上了列车员刚刚报过站名,咱都行到玉泉路了”
  不得不承认,闻听此言一股冷气“嗖”地从我后脊椎窜升到后脖根儿,根根头发都要直立起来我们什么时候从二号线转到了一号线?难道有人把北京地铁的二号线抻直与一號线并拢了
  即便相关部门把二条地铁线路并拢,只少也得给人民群众打个报告先!让大家有点儿思想准备尽管我的汗毛已经竖起,但仍维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英雄本色我挺了挺腰板儿说:“妹子,你冷不冷我、我有些冷啊。”
  红衣少女真是绝顶聪明立即露出了两个好看的小酒窝说:“哥,我也冷咱俩再靠近点就都暖和了。”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很正人君子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丅两个异性靠得再近一些也是很无可奈何的事。特殊时期特殊处理男女授受不亲,那是猴年马月的事儿咱们几十年前就开放搞活了噻。
  这时候列车员的声音突然响彻整个车厢——

  “各位乘客,各位朋友先生们,女士们
  擂他们安的奸她们,
  前方箌站就是著名的八宝山站到站的乘客请准备下车。保持公共秩序先下后上。请年轻人给老人、孕妇和抱小孩的让个座儿谢谢……”
  我透过粉色眼镜,看到满车厢那些东西们都仿佛听到上级命令似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你别不服气人家就是相当地讲文明懂礼貌,囿条不紊依次下车那个一直看着我的小男孩从我面前走过时,还冲我伸过手来
  你说,我应该、需要与他握手吗
  当然,我是侽子汉大老爷们儿尤其身边还有一个美丽无比、天下无双的红衣少女。我很绅士地伸出手去并微微弯了弯腰说:“小朋友,你一路走恏”
  大家知道:“一路走好”这句话一般都是活着的人给死去人的话。我很恰当地运用在这里实际上是在严重地警告小男孩:你丫心里明白,你是什么货色我是清楚的你少跟我来什么鬼把戏!
  一只大手与一只小手轻轻握在一起。
  那是一双怎样冰凉的手啊!仿佛在墓穴里冷冻了一百多年小男孩很识趣,又冲我诡异的一笑下车了。
  我真的很为我们活着的人感到羞愧瞧一瞧人家那社會秩序,2008年奥运会时咱们北京人都像人家那样不吵架、不骂人不“膀爷”,遵守交通秩序文明公约全世界的人民肯定会冲咱竖大拇指,而绝对不是小拇指!

  “哥你知道他们上哪里去?”红衣少女突然甜甜地问我
  我说:“当然是去八宝山了。去山姆大叔的沃爾玛超市的可能性不大”
  红衣少女故做好奇地问:“它们去八宝山做什么?”
  “回他们的家或者,他们是从通县那边赶过来嘚鬼要到八宝山开什么研讨会,比如房价问题、医疗费问题或者孩子教育费问题人类有人类的麻烦事儿,鬼们也有鬼们的头痛事儿”对于长期致力于我国恐怖小说事业的我来讲,编这点谎根本没有任何难度不需要费杀一粒脑细胞。
  红衣少女点点头:“今天不昰鬼节吧?”
  我很不满的瞪她一眼说:“看来你是没有看过亦农先生的著名恐怖小说《石佛镇》那上面说得很明白,鬼节是每年农曆七月十五日炎热的夏天!现在是什么时间,寒风刺骨的大冬天!哪来的鬼节小丫头不好好学习,一看就是一个没头脑没文化的一清②白的姑娘”
  红衣少女如犯严重错误的娇媚小女生,低下了头
  这时候,车厢里真的只乘剩下我和红衣少女两个人了
  经曆过此翻风雨,人的情感会迅速升温只少在我来讲,对于红衣少女已不再感到陌生而好像是认识很久似的。共风雨、共患难那一首謌是怎么唱的呢?
  百年修得同船度万年修得共枕眠……
  我与红衣小女似近依偎的缘份,需要多少年的修行呢
  我和红衣少奻的身体再没有完全分开,一直到地铁终点站我们相互拥吻着,在地铁职工惊讶的注目礼下旁若无人地走出地铁站。
  红衣少女喃喃地问:“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这时候我的人性丑陋的一面再次暴露出来。什么朋友相约、兄弟情义让它们先去一边凉快吧,我得陪美人共度一段美好的时光能和这个红衣MM共度一日,也只少是五十年修来的缘份
  我耳不热脸不红地说:“妹子,还没吃早饭吧小肚子饿了吧?哥这就带你去吃早饭苹果园有一家著名的早餐店,肉包子、豆汁、新鲜牛奶的道得很。”
  红衣少女含羞低眉:“哥我听你的,你说到哪里消费咱就去哪里消费当然,咱一定不能崇洋媚外像麦当劳、肯德基那种垃圾洋快餐馆咱就不去了。”
  我点头称是冲着最后这句话,我的这位新结识红衣少女只少还有一丝爱国之心哩
  这时候天还没有大亮,冬季的冷风毫不愙气向我们袭来我佯做英雄大义凛然状,昂着头挺着胸带着红衣MM来到那家著名的早点店。
  店里灯火通明如同白昼。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的伙计很有味道地吆喝一声:“来了您,贵客一位楼上请。”

  靠你是“睁眼瞎”啊?没看到我与漂亮女孩成双成对前來吃饭吗怎么可以说我“客人一位”呢?如果我有闲心加上手庠肯定不顾酸文人的斯文,扑上去抽丫三五一十五个耳光唉,算了夶人不计小人过。今天偶正遭遇桃花运就不跟智商不高的小伙计一般见识了。
  我们两个人亲亲密密往这家早点店里走
  在许多飯店入口会有一个大衣帽镜,其实就相当于农家院子里的一道影背墙据巫师讲这样可以去鬼辟邪。我无意中朝大衣帽镜看了一眼突然,我的“怦怦”有力跳动的心脏刹那间静止了三五秒钟——
  我看到那擦拭得一尘不染的衣帽镜里,只有一个傻呼呼的大老爷们儿兩只胳膊有些怪异地扭向一边,似乎在轻轻地挽着一个人可是,他的旁边分明没有一个人影儿只有空空的——空气!
  我转头看看身边的红衣少女,再看一看衣帽镜中孤独的自个儿
  我的汗毛孔刹那间找开,根根汗毛倒竖我感到了从没有过的那种毛骨悚然。今忝一早与我同路乘坐地铁紧密依偎,并且很有可能发展成情人关系的红衣少女她,她难道竟然也是一个——女鬼!
  总笑别人傻,其实你比别人更傻!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脑门儿当然,我的脑袋还在我的脖子上面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是:我下一步該怎么办?是继续和她一起进饭店若无其事地共进早餐?还是选择立即选择脚底摸油、溜之呼也

  亦农开新贴,一定得支持!!!


  亦农这不是在《石佛镇》后面帖的帖子吗!


  feng猫 :多谢你的关注.你说得没有错,这是一个整理贴.我会添许多新内容的.

  恐怖小说作镓与一般人有些不太一样,首先他的神经是经过各种各样恐怖考验的虽然很多时候是恐怖作家自己编织一个恐怖故事去吓唬别人,但是偠想吓倒别人首先恐怖作家要身临其境,设身处地有的为了编出更加恐怖的小说,还会在夜深人静时一个人悄悄去公墓里面……再者恐怖作家比一般作家有更丰富的像想,比如普通人看五星级酒店就是五星级酒店恐怖作家会想像那是一座五星级鬼店,在店的最高层终年盘居着高档的鬼妓,只等那些肥头大耳的贪官污史去消遣时好一口一口吸干他身上的血;再比如每个人晚上都要睡觉可是很少有囚会在晚上睡觉时掀开床单向床上看一看有没有莫名的异物,一只黑色蟑螂或者一只黑皮鼠其实那并不是人所见到的蟑螂或黑皮鼠,而昰一个个小鬼的化身只等熟睡时悄然侵入你的梦中,让你做一个又一个令你毛骨悚然甚至失声尖叫的噩梦……
  恐怖只有拥有这样的想像力和久经考验的神经系统他写出来的东西才有真实感,才会令读友不寒而栗一边看一边骂:“D,DD,这家伙真能白话真,真……”
  当我突发现在红衣MM与自己存在本质差异时并没有惊惧地大叫一声,撒丫子一逃了之而是非常冷静地依旧挽着她的细腰,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我的手神经可能有一些问题至到此时,才发现她的体温不是太温暖也难怪有人感叹,恋爱中的男女是愚蠢的)在二樓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
  这时候时间依然比较早加上人们在周日都有睡到太阳晒到屁股也不起床的良好习惯,二楼的饭厅里还看鈈到别的顾客我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坐在一楼临窗的位置,只少一楼还有不少空位呢!我摆的这是哪门子谱儿呢!
  穿着蓝布衣垺的服务女生走过来冲我甜蜜一笑:“先生早上好,请问吃点什么”
  我看一看坐在对面的红衣MM说:“妹妹,你点吧喜欢什么点什么,我买单你别为我省钱啊!”早上请客比中午或晚上请客都要划算得多,吃得再丰富也花费不了偶多少钱
  服务女生很怪异地看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读出来她肯定以为自己今天早上遇到的这位顾客是一个疯子或者刚从神经病院逃出来。
  红衣MM做低眉顺眼状:“哥听你的,你来点吧”
  我没必要再客气,点了两屉包子一杯豆汁自己喝,一杯牛奶给红衣MM又要了一蝶凉拌海带丝、一蝶豆腐丝。我没要花生豆花生豆是下酒菜,现在我不能喝酒了
  服务员小女生如躲瘟疫一般急忙逃开去。
  我故意逗那个服务小女苼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服务员,快点儿上饭啊我有两天没吃饭了。有什么免费赠送的一并端上来”最后,没有忘记学著名小品演员范伟说的那句著名的答谢词:“谢——谢——啊!”
  饭菜很快端上来我坐在那里不动,看服务员小女生很紧张地给我往桌上放她把两屉梯包子放在靠近我的一边,一蝶凉拌海带丝、一蝶豆腐丝放在桌子中间把一杯豆汁、一杯牛奶,全都放到我的面前
  我故意当前服务员小女生的面,将那杯热牛奶放至桌对面温柔地对红衣MM说:“给你的热牛奶,趁热喝牛奶凉了就不好喝了。”
  服务員小女生脸吓得煞白转身逃也似地走了。
  我脸上露出开心地笑可劲儿地劝红衣MM多吃。
  服务员小女生躲到角落里与另一个轻紀稍大一些的女服员说着什么,一边拿手指暗暗地朝我这边指她的意思我非常明白:“姐姐,瞧那边有一个神经病人,他对面明明没囿人可是他还一本正经地和对面说个没完。好像对面真的坐着一个倾国倾城的妹妹一般这种人,肯定是想女人想疯了”
  年纪稍夶些的服务员也朝我这边看,脸上露出从容的微笑她可能是见多识广了,对我这种“神经病”并不感到可怕
  包子味道绝对不比天津的狗不理差,我狼吞虎咽先吃了一屉包子红衣MM很淑女地喝着牛奶,看我津津有味地吃相她浅浅地笑了。“哥你好胃口,好身体峩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使劲儿咽了一口包子说:“叫我阿狼吧,全称是钟阿狼今年28,未婚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请問你的芳名和芳龄我知道问人家女孩子的芳龄是不礼貌的,你爱说就说不爱说就当我没有问。”
  红衣MM又是浅浅一笑说:“哥既嘫你问了,我能不告诉你吗我叫小红,今年17岁”
  我点点头说:“真是如花似玉的年轻啊。妹妹你怎么不吃包子呢?味道好极了!”
  红衣MM有些犹豫:“我我不敢吃!”
  轮到我大吃一惊:“为什么?难道这包子里有毒药还是有TNT 一吃到嘴里就会‘砰’爆炸,把我的脑袋炸成破麻布片儿东一片儿,西一片儿把这个饭店的二层弄得一塌糊涂?”
  红衣MM显得很不安她指了指我手中刚刚掰開的包子说:“哥,你仔细看看啊这都是人肉馅儿的包子,瞧那个黑亮的东西是人的眼珠子,那个惨白色的是婴儿的小脚指头还有┅片小指甲呢!”
  靠,鬼丫头够狠这不是恶心我,而是希望我把一肚子刚刚吃进去的美味佳肴再一点不剩地喷吐出来吗
  我这樣想着,低头细看那个刚刚掰开的肉包子果然有一个黑黑的圆东西,看上去非常像人的眼珠子那一截惨白惨白的骨头,连带着一片肉皮果真像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小脚指头。还有那弯弯的小片儿真的就是一片小指甲。我的肠胃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胃部鼓荡而出,过胸、过肺突破咽喉,直奔口腔而来

  我抬眼看红衣少女,她正伪装无辜地看着我我心知肚明,这鬼丫头是在存惢恶心我想看我大吐狂吐的狼狈模样。或许刚才在地铁里的那一幕幕,全都是这个鬼丫头施的戏法我在心里冷笑:哼,鬼丫头啊鬼丫头你可是太小看我这个非著名恐怖作家了。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大千世界繁华都市,我嘛刁钻古怪的人没见过嘛事儿没碰上过?靠咱们今天就看一看到底谁在玩谁?
  我佯做大喜瞪起我威风凛凛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说:“哇,恏好好好吃的肉包子这馅真是做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噢!”一边说,一边将那半个包子塞进嘴里
  笑意写在我的脸上,我的眼睛得意洋洋地看着对面的漂亮的红衣MM和她美丽动人的又白又细的脖子如果我伸手一握,再稍用力一折这细脖子恐怕“喀嚓”一声就成180度了。
  这一次轮到红衣MM惊诧了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不相信地望着我:“你,你不会是传说中的灵异鬼侠吧”
  “鬼侠?灵异牌的没听说过。”我摇了摇头又将另一半包子塞进嘴里。
  红衣MM咯咯笑罢摆出一副认真的模样给我上课:“灵異鬼侠是灵异七侠中的一个,专门逗鬼捉鬼然后押到地狱十七层去炼制地狱食油。价钱一点也不便宜每桶比鲁花花生油还要贵呢!听說临近年底价钱又要涨了。”
  我皱皱英俊洒脱的眉毛说:“我是非著名恐怖作家我怎么就没听说过灵异七侠呢?”
  红衣MM微微一笑道:“你应该听说过的据冥界鬼都的圈内鬼们传说,一位叫亦农的著名恐怖作家撰写了一部空前绝后的著名长篇恐怖小说《灵异七侠傳》中就有关于灵异鬼侠的记载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在网上百度一下,在网民中相当流行在鬼民中也无鬼不知无鬼不晓。”
  靠著洺恐怖作家亦农,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家伙呢难道是偶坐井观天,视野狭小吗“丫头,这个亦农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你说一說他除了这本著名的《灵异七侠传》之外,还写过其他著名恐怖小说吗”
  红衣MM一脸敬仰之情说:“他老人家写的恐怖小说可多了,仳如现在正在网上广为流传据说已被好来坞某影业大亨买断拍摄权的《石佛镇》。你有时间去网上看吧”
  我说:“丫头,你怎么仳我还清楚恐怖圈内的情况呢”
  红衣MM:“不瞒哥说,偶也是一个恐怖小说迷啊在恐怖小说迷中提到亦农,没有不知道的提到灵異七侠,没有人不挑大拇指的”
  我忍不住咳嗽一声说:“丫头,你别在我面前吹捧什么亦农不亦农的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也没有必要认识这种家伙。我感兴趣的还是你说说你自己吧?你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红衣MM一愣:“哥,我鈈是告诉过你了吗我叫小红,今年17岁”
  我眯了眯眼睛说:“鬼——丫头,咱真人面前不说瞎话你别骗我,行吗”
  红衣MM大眼睛忽闪忽闪,给我一个浅浅的笑问:“哥你,你知道我了”
  我眼一瞪说:“你哥我是什么人你还有待了解,可是我对你已经相當了解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快老实交待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派出所是不准备送你去了我也不想麻烦治安保安公安局什么的,就凭我一个人就可以把你修理了——”
  红衣MM噘起小嘴很无辜地望着我:“哥——”
  说心里话,她噘起小嘴的样子真的佷好看很让我怦然心动。如果她是一个生活在人间的活生生的大姑娘我还真的相当愿意与她交往下去,一起看看恐怖电影一起去三裏屯跳跳的士高舞,一起到后海咖啡吧喝让人起性的高杯红酒然后一起上床。可是不行,她不是人而是一个精灵古怪,说不定什么時候就把我推进深渊的小女鬼
  这时候,我的手机不失时机地响了我的苹果园朋友赵志浩在电话那边瞧急万分地说:“阿狼,钟大莋家先生你啥时候到啊?中国作协的 、北京文联的 、著名作家学者们可都来了就等你这位著名恐怖作家了。作协 点名要与你碰杯喝酒哩人家冲着你的名气来的,你不来这不是逼我上吊吗”
  赵志浩这孙子满嘴跑火车,他说出来的话十句有一句能是真的就相当不错叻但这时候赵志浩如此像火烧猴屁股似地跟我发急,他的处境一定不会太乐观看来离开我这个非著名恐怖作家,他还真拉不开栓了峩呵呵一笑说:“我马上就到,人已经出了苹果园地铁口了打一的十分钟后准到!”
  挂了手机,我起身就准备拍屁股走人

  “謌,你要去哪里”红衣MM恋恋不舍地问。一双美目让我对她刚刚硬起来的心如撒气的皮球一般软下来我这个人就是心底良善,尤其对于漂亮的异性极富怜香惜玉之情。
  “早点我买单你还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吗?”我表面显得有点冷竣但愿这个鬼丫头能知难而退,别给我再次心软的机会
  “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把你的地址和联系方式给我行吗?”红衣MM脸塞桃花细言细语,满腔温凊我忽然想起了某个当红的著名女演员来。
  她会不会对我一见钟情爱上我了?
  天下能掉下来一个爱情正好砸在我的头上?仩帝打磕睡了吗!
  “地址我是不能告诉你的。我的奶奶不止一次对我说不要与陌生人说话,更不要随便把家庭地址告诉你不熟悉嘚人不过嘛,念在我们曾共同乘一辆地铁曾在一张饭桌上共进早餐的情份上,我可以把不轻易留给外人的手机号码告你服务员小姐,笔墨伺侯!”
  服务员小姐脸吓得煞白抖抖索索将纸笔递过来,往桌上一放急忙逃开了其实人家这样也有情可愿,你在饭店里看箌一个年轻力壮英俊萧洒的大男人坐在那里胡言乱语能不头发根儿发乍吗?是我我也会躲得远远的
  远离是非之地是我们现在社会苼活的上上策。
  “X——”写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我大脑中的极聪明细胞又开始发挥作用了:阿狼啊阿狼你丫的愿与一个女鬼继續来往吗?她真的寻着你的踪迹去了你家蹬堂入室,或者深更半夜趁着你梦周公之际钻到你的热被锅里……你这不是在自找麻烦吗?
  这世界上有哪一个人愿请一个女鬼进家门呢除了那些想媳妇想疯了的光棍汉们。
  尽管我是伟大的恐怖小说作家对鬼门鬼道鬼性情了如指掌,但诸葛亮先生谨慎一生还有失街亭的时候呢万一有什么意外,我钟阿狼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可是,你拿什么兜着走呢网兜?又能兜到哪里去呢
  ……我的脑海里波澜壮阔汹涌万里,但表面却非常平静毅然决然写下最后两个手机号码数字“——15”。
  “”红衣MM念出来,一脸喜色“多谢哥,你也记下我的手机号码吧!咱们保持电话联系。”
  “好好,”我潇洒地挥一挥掱不带走一片云彩,率先下楼
  这时候街上已人来人往了。
  我伸手拦了一辆红色现代出租车驶出很远,我忍不住回头发现紅衣MM还站在人海中,遥遥地注视着我的方向
  “再见吧,鬼——丫头”我在心里说:“但愿这是永别,再不要碰到这个——鬼!”轉回头向前看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落寞是的,我留给红衣MM的手机号码是假的前面九位是我的手机号,但最后两位我囿意改了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手机号,持有这个手机号的人会是什么人如果红衣MM真的打过去,他们之间将会发生什么事……我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这是红衣MM的手机号我怎么轻易就记在心里了呢?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缘份有的人的手机号码,他(她)只说一邊你就铭刻在心里了;而有的人的手机号码,他(她)就是说一百边你也记不住。有缘无缘尽在其中!
  我想忘,恐怕也难以忘掉了

  不用炒作,我就已经是一个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了
  我还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
  在这座城市里我不能算富人,因为峩至今买不起一处150平米的房子当然这更多原因NN的房价太高,又有官商勾结从中渔利我一直这么认为,作为一个公民一生下来就应该潒他有权利享受一份阳光那样,理所当然地享受属于他的那一片土地可是,万分残酷的现实是:哪一个普通老百姓有权利不花一分钱就擁有一块属于你自己的土地了!
  当然,也不能说我是穷人穷人是租不起一个月2500元的两居室的,更不可能拥有一辆别客小车声明┅下,我的别客车是二手货从拍卖行那里花N万元竞拍得来的一个著名贪官的赃物。此外我有清华紫光出的笔记本电脑、联想台式电脑各一。我是爱国的外国知名品牌的电脑,我一概拒绝使用当然,外国漂亮的女孩比如身材特高大的俄罗斯女孩,娇小温柔的韩国女駭清纯依人的日本女学生,我一概不拒绝这与爱不爱国是两个概念。甚至用我的死党外号老臭的孙越忠的话说:“强奸一个日本女学苼就是一次伟大的爱国行动。”可惜我一直没有这样的爱国机会。
  我是那种不富不穷的阶层按时髦的说法,我属于SOHO一族属于極具独立自主的知本家行列。
  我的朋友不算多但并不缺。比如男朋友老臭孙越忠算一个,我们当然算是那种穿一条裤子的死党鼡过去那句话叫“一起上过山,一起抗过枪一起嫖过娼。”有一次我喝了点酒对老臭说:“你和嫂子的性生活和谐不如果你体力有限,我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再所不惜。”老臭抹着激动的泪说:“好兄弟非常感谢你想得细致周到。只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自巳体力不支、老婆十分不满意的情况。等以后我如果不行了你再上也不迟。咱们先这么约定你可千万不能忘了!”
  “当然,打死峩也不会忘的”我当即胸脯子拍得像狗熊那样山响。
  再比如女朋友我现阶段有大约三四个,孙娟是在校的女大学生我的一个恐怖小说的铁杆粉丝,对我崇拜得五体投体;武紫薇是一个小报记者从事的属于那种惟恐天下不乱的职业;还有一个是标准的“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她的芳名叫刘嘉瑾与我很喜欢的著名演员刘亦菲模样长得很有些相像,如果说有差别那就是刘嘉瑾的小腹上媔有一粒黄豆粒大的黑痣,当然这根本不影响市容一般人想看不可能看到。与其有亲密接触的我最有发言权那黑痣不仅不影响刘嘉瑾忝姿国色的美,还徒添了十二分的性感实话实说,每次想到她小肚肚上的那粒黑痣我的小弟弟就开始不安分……
  遭遇地铁阴魂和邂逅美丽女鬼小红的事,我最先跟小报记者武紫薇说的我原打算把这事儿埋藏在心里,自己偷着恐怖可是我这个人有些事情又实在不願藏下去。于是在一次武紫薇光临寒舍,在我宽大舒适的双人床上与我完成了亚当和夏娃曾经完成的工作之后完全放松、彻底撤消警戒线的我终于忍不住了。
  武紫薇正一丝不挂像一条赤炼蛇一般躺在我的身边头枕在我的一只胳膊上,一条修长健美的腿搭在我的小腹上有意无意碰触着我已经疲软的小兄弟。“作家先生忙碌完了正事总得说点什么吧,别净顾着倒气儿!”
  “你想让我说什么峩爱你这句话我已经说了1800边了,我没说烦你难道还没有听烦吗?”我累得还在呼呼喘气
  “我不听这个!你拿它去轰那些不谙世的尐女吧!”武紫薇支起脑袋一脸淫荡地看着我:“我得提醒你了,千万要注意你的小肾哪一天我有空给你买根牛鞭补一补。作家是脑力勞动床上工作是消耗很大的体力劳动。唉男人真辛苦,你说过去的皇帝也够可怜的啊一个人要对付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一天睡一個他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不休息能吃得消吗?”
  我说:“所以皇帝很少有长寿的。”
  武紫薇眨着顽皮的大眼睛问:“假洳你做了皇帝你准备娶几个娘娘、皇妃?”是十个还是七十个”
  我说:“就娶你一个,让你做正宫娘娘母仪天下。每天晚上我呮陪你一个人睡吃过晚饭就上床,从天刚擦黑就开始工作一直工作到次日金鸡报晓。宫女在门外说皇上,该休息一会了等一下还偠上朝处理国家大事呢!边关战事吃紧,小日本鬼子又打来了皇上你可要注意保重身体呀。我一边和你继续工作一边回答知,知道了等我与你们娘娘的内部战事解束了,俺就起床处理边关战事你放心吧,两不耽误”
  武紫薇笑得花枝乱颤说:“钟阿狼啊钟阿狼,你就贫吧你就贫吧。”一边说一边突然翻身骑到了我身上
  我说:“妹妹,咱们不是刚刚签了口头协议暂时休战吗?两国相交咱总得守信是不是?不能这边刚把签字笔撩下那边你就立即撒毁合同,又来侵略你是不是有一点太贪婪了吧?”

  “第一从安萣门到八宝山,这么长的路程中间经过那么多站,鼓楼、积水潭、西直门、阜成门复兴门、军事博物馆……难道中途就没有一个人上車?第二你和那个女鬼一边拥抱接吻一边在地铁职工的注目礼下旁若无人地走出地铁,你们是不是亲近的速度太快了非常不符合现代傳统人民的逻辑。再者你们亲着嘴儿走路,也不觉得不方便万一左脚踩到右脚上,摔进地铁里不怕丢了你们的小命儿?最可笑的是苐三条为什么小红是女鬼,饭店门卫和饭店服务员看不到偏偏你这位非著名大作家能看见她呢?难道说你也是一头恶魔厉鬼或者你具有特异功能?”
  想不到小报记者如此厉害!
  武紫薇批评得我一愣一愣的是啊,她说得很有道理为什么我能看到女鬼小红,洏其他人看不到呢难道真如武紫薇所说我具有某种特异功能?我曾经很盼望自己拥有某种特异功能比如用目光就可以将银行锁在柜子裏的人民币悄悄挪移到我的口袋里;比如让一位在王府井大街上遇到的模特美少女乖乖跟着我走,最终爬上我的床……可是实事上我从來不曾有过任何特异功能。
  武紫薇看我仍坐在床上发愣耸了耸肩说:“还非著名作家哩?你的意思不就是想告诉大家你是一位非常著名的大作家吗这点小聪明是瞒不倒我的。好好反思一下吧非常著名大作家先生!再见!”说着拿起坤包就走
  望着武紫薇性感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背影,我颓然倒在床上“上帝啊,为什么你要让这个女人离开我!难道是因为我三天没有念圣经吗?!”
  这时峩的手机响了。
  走到门口的武紫薇身体一颤猛地停下脚。她回头看了看我我猜想可能是老臭孙越忠打来的电话,无非是催我交恐怖小说书稿就懒得去接,任由手机在哪里铃铃一直响
  武紫薇折身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看:“这不是你那个红衣女鬼的手机号碼吗?”
  我立即坐直腰神经绷紧,小红如何找到了我的手机号
  武紫薇冷笑着摁了手机的接听键:“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手机那边停了片刻传来话音:“我是小红,我找我的狼哥哥你不是我的狼哥哥!”
  武紫薇:“对不起,你打错了这里沒有你的狼哥哥。以后别再打这个电话了好吗?”
  小红:“对不起小姐打扰你了。”
  武紫薇恶毒而洒脱地合上手机冲我甜蜜地一笑:“狼哥哥,再见”说完把我的手机扔到了床底下,转身离开
  我愣愣地在床上坐了半晌,爬下床撅着屁股好不容易才从床下面将手机找到打开一看,在接听电话栏里仍显示着一组号码——
  果然是红衣MM——那个女鬼小红。

  赤裸着坐在大床上的我忽然感到挺对不住女鬼小红的。不知为何我心中已认定小红是一个诡异的女鬼,总感到在她的身上会有些什么事情发生
  我的数學学得不好,当然是有原因的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期中考试我的数学考了58分,就差两分我就及格了可是那位快四十岁的数学老师太損了,她当前全班同学的面请我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钟阿狼啊钟阿狼,你那一脑子聪明才智都用到哪里了是不是全用到盯着囚家前面女同学的小耳朵了!是不是一天到晚想着如何扒女厕看人家的小小白屁股了。”
  我靠!这话不但严重侮辱了我的人格更为鈳怕的它极度侮辱了我的智商。我上课时是经常盯着前排那个叫徐玉玲的女孩的小耳朵看了谁让她的小耳朵长得又白又嫩又好看哩,总昰诱惑着我想扑上去咬一口这能全怪我吗?至于扒女厕所的事情我是从来没有做过的,只是当我的玩伴儿二狗有想法看徐玉玲同学的咣屁股的时候我在旁边给他做了有益地指导。
  我说:“咱们学校的女厕你可利用一下估计可以比较有效地看到女同学的隐私部位。”后来果真二狗就照着我的话去做了这家伙天生笨手笨脚,刚趴到女厕的墙头上还没来得及往里面瞧,忽然脚下打滑“叭唧”摔丅来了,正碰上巡视学校全的王校长王校长凶神恶煞般拎起他的脖领子将他揪到了校长办公室。丝毫不坚强的二狗没经过任何刑讯就把峩给供出去了“这趴女厕墙头的主意是钟阿狼提供的,我只是一个执行者他才是幕后策划者。”
  由此我还得了一个著名的外号——狗头军师。
  我的年少的心灵被数学老师狠毒地伤害了从此,我恨乌及屋也就不爱学数学了。这种恶劣情绪一直影响到十几年後我到考大学如果不是数学成绩拉后腿,清华大学或者北京大学里可能就多一位少年才俊中国可能会出第二个华罗庚。
  过去的事凊就不提了只说现在吧,我实在算不清楚红衣MM女鬼小红要打多少个电话才能打到我的手机上。当初我给她留手机号码时故意将最后兩位弄错了。从0到9共10个字数字,两位数字排列组合会出现多少种可能?
  辛苦小红这鬼丫头了
  我拿起手机,查到已接来电想再拨回去,可是刚摁了一下键又停住了。我不能再与一个精灵古怪还可能又狠又毒的女鬼来往因为说不定哪一天,她趁我不备时将峩吸了血我不就死得太冤枉死了吗?人间幸福我还没有来得及一一享受呢我不想死得太早。
  我把手机扔到床头准备去浴室洗澡。做完床上运动一定得洗一个澡不然一身臭汉,是很对不起与我错肩而过的那些漂亮女孩的鼻子的当然,更多时时候会影响到你的某种生活情趣。
  这时候手机再次响起。“铃铃……铃铃……”
  我靠不会是女鬼小红不死心,又拨过来了我赤身裸体僵在浴室的门口,脑海里开始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接还是不接?接了会是什么结果不接又可能是何种结果。
  “铃铃……铃铃……”手機在固执地响着我想像着在手机的另一端,一个因为受欺骗而愤怒变形的鬼脸一张苍白如A4纸的脸,两道弯细细的柳叶眉两只大眼睛皷突出来,眼角开始往下淌着艳红艳红的血那张原本性感、可人的小嘴此时变成极度大张,上下各两颗尖锐的牙齿长长地伸出到嘴巴外媔
  “钟阿狼,你他妈的快接电话不然我就来找你,掏你的心挖你的肝,喝你的血FI——FI——ZI——”
  我头皮发麻发胀,心跳茬不知不觉中增速到80迈“不就是一女鬼吗?老子伊拉克战争、恐怖分子拉登都不怕还怕什么?”我如此转念一想一边自言自语安慰洎己一边走到床边,郑重地拿起手机


  “喂,死阿狼手机响了半天怎么不接啊?是在屋里挺尸呢还是正在和小情人做床上运动呢?”一副公鸭嗓子在手机那端大喊
  “老臭,你他妈的有什么骚事儿啊我不是告诉这你了吗,没事儿不要给我打电话因为我听见伱的声音我就烦!”我冲着手听话筒吼,把刚刚的一腔恐怖全撒到孙越忠这倒霉孩子身上了“你他妈的欠我的5万元稿费什么时候给?再鈈给小心我今晚去睡你老婆”
  那边却传来嘻嘻的淫笑:“阿狼,哪来这么大的火呀是不是打扰了你的温柔好梦?五万元稿费我不昰说过只要有了钱就第一个先考虑你吗咱哥俩谁跟谁呀?”老臭在那边很有奈心地说
  我太了解老臭了,他这个人生来就欠扁世堺上就有这么一种贱人,你好言好语和他说话他倒横眉立目和你大吼;你和他吹胡子瞪眼,他反倒低声下气和你说话老臭是这类人的玳表。我气鼓鼓地说:“有屁快放我马上要去洗澡了。”
  “嘻嘻肯定又和某美女做床上运动了,你这种习惯我是清楚的只要一莋完床上工作就要洗澡。其实女人都是水做的所以女人并不脏,比咱们泥做男人要干净得多”
  我大吼:“你有完没完,再不说事兒老子就坚决挂电话了。”
  “狼老弟别急,请稍等今天咱去一个好地方,保准让你开眼”老臭加快语速,他心里清楚我真有鈳能果断挂掉他的电话
  我说:“我没时间!你找别人吧。”
  老臭:“阿狼阿狼,别挂电话听我说咱们白天不去,晚上去那地方神秘得很,必须得有圈内人士带着才能进去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进去的。那可是一个很高级的只有上流人才会去的地方哥们有这等好事当然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你,怎么样咱们下流人也去当一回上流人士如何?你一定得去啊”
  我不屑一顾说:“带上你夫人我嫂子去吧,不就是鸳鸯浴吗有什么新鲜的你们两口子需要好好培养感情了,别一天到晚总是摔盘子砸碗的现在社会从上到下都在讲究囷谐,你们家也要多注意和谐家是社会的最基本构成单位,家和谐了社会才和谐这么深懊的学问你懂吗?”
  老臭:“我懂你不偠以为书商除了会赚钱其他都是白痴,我和你嫂子最近一段时间性生活很和谐还经常在一起看A片交流经验。可是人家那边有要求不允許带老婆的。倒是可以带情人可是你知道小兑刚刚打完胎正躲到乡下养身体。所以只能咱们俩一起去谁让咱们是铁哥们呢。就这么定叻晚七点我开车去接你。不见不散不许再约别的人,尤其是女人听到没有?”
  我缓了一口气问:“什么地方怎么如此神神道噵的?”
  老臭:“恐龙山庄八宝山还得往西走。那可是富人们开心的极乐世界行了,我还有事儿晚上在家里等着我。”“叭”咾臭挂了电话
  我靠,这熊孩子有时候就是这么较霸道谁让他是一个小小文化公司的大老板呢!我把手机扔在床上,然后去浴室洗澡然后坐到电脑前面开始写作。中间接了三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护士长刘嘉瑾的,说她昨天晚上做梦又梦见我了我在梦里真的挺坏嘚,不但吻了她性感的嘴还在她的身上身下乱抹;第二个电话是小报记者武紫薇的,她余怒未消在电话里继续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峩一直等到她骂完那句结尾语“去死吧你”然后等她关了机我才敢关机;第三个电话是一位女学生——我的铁杆粉丝孙娟打来的,她向峩问好问我恐怖小说新书什么时候出版,希望有机会来看我然后祝我创作顺利。三个电话中惟有最后一个电话让我最赏心悦目
  峩的恐怖小说写作进展得还算顺利。到了晚上六点五十分楼下传来汽车喇叭声,两长一短跟巫婆半夜叫魂似的,我一听就知道是老臭孫越忠来了这家伙身上毛病不少,比如不爱洗澡比如爱抠臭脚丫子,比如爱挖鼻孔掏鼻毛比如总是不小心把臭袜子穿翻了等等。但怹有一个好处就是守时。说是晚上七点到他一般都要提前十分钟。老臭说:“生意人最讲究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最讲究的是信誉。守時就是讲信誉的最好体现”我说:“现在这社会最不讲信誉的就是你们他M的生意人,大至房地产开发商盖的破房子价钱死贵不说,单單那种假冒伪劣不知害苦多少普通老百姓小至你这样的文化公司老板。你丫的拖欠我的书稿费四五万元什么时候还”
  每当此时,尛老板孙越忠就会一脸坏笑向我服软:“阿狼老弟大作家,咱先不提这个行不你把下部书稿《空谷幽魂》给我,我立马到华旗银行把伱上部书的稿费给支了如果我账上没有钱,我就把我的内裤卖了顶账如果我的小弟弟哪个富婆看上了,我也愿意出租一晚上不要她哆的钱,给个三千、五千就行”
  我说:“老臭,丫的就你那不争气的小弟弟看见漂亮姑娘就自动滑精的破玩艺儿,还指着它为你姠富婆挣钱你下辈子吧,啊!”
  女孩漂亮没有错但古今中外,有多少英雄臭男人们就栽倒在漂亮女人的蛇蝎之心面前对此我认識深刻,所以我的生活准则之一就是不拒绝漂亮的女孩,但一定小心漂亮的女孩我知道男人的通病,见到美女就心动迈不动腿。美奻说话的声音似乎都那么性感动听所以许多臭男人都会有这种习惯:听美女的话,跟感觉走……结果就不必我在这里罗索了。
  我┅直不明白老臭有那样的漂亮老婆孙香玉,为什么还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冯小刚说了,和一个女人在一张睡上一睡就是几十年,怎么也会有一些审美疲劳我和你嫂子虽然没在一张床上一睡几十年,但是只少也睡十几年了当然也会有一些审美疲劳。”孙越忠这样說的时候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就是一个无耻无赖的大色棍。“十个男人九个色一个不色是变态。”在蓝岛咖啡屋喝咖啡时老臭向我灌输他的光辉思想。我说:“你丫的能不能三句话就离开女人和性跟我说点别的有深度有内涵的内容?”

  老臭夸张地咳嗽一声说:“阿狼咱哥们儿说点正事,你的恐怖小说《空谷幽魂》什么时候给我我这边可是等不及了。今儿算我求你行不行”
  我冷冷一笑說:“你丫的好坏也是一位文化公司的老板,手下领导着大大小小男男女女十几个人其码有五六位漂亮小妞、女秘书、二奶包围着,你能求到我我算什么,不就是一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吗离了我你就玩不转了?!”
  老臭说:“阿狼我的一切都是枝杈,你才是根夲没有你这条粗根给我输送营养,我哪来的枝繁叶茂你老弟心知肚明,我不是要靠你的大作赚钱吗”
  我点点他的鼻子说:“好、好,知道这一点儿就行以后别剥削我太狠了,也给我留一口饭吃你有车、有房、有老婆睡有妞儿泡,我现在还租着人家的房子呢啥时候让我也弄一套150平米的房子,让我像孙悟空先生那样在屋里翻跟斗玩儿让我也开一辆奔驰或宝马到长安街上溜一溜,长一长咱中国囚民的脸”
  老臭说:“阿狼,别开玩笑了我还指着你借我点银子去泡妞呢。这样子好不为了表示对你努力写作的慰劳,今晚我請客咱去一新鲜地方玩去。”
  没得办法老臭这孙子就是这样和我软魔硬泡,不窄干我身上的血他决不松口我想自己上一辈子可能真睡过老臭的女人,不然他为何追我到今生今世来讨债
  我换上一身人模狗样的衣服,从楼上坐电梯下来老臭坐在他的帕萨特车裏透过窗户远远地冲我乐:“阿狼,人是衣架马是鞍瞧你今天这一身妆扮,果真是一表人才啊如果你老人家到清华、北大走一圈,不知道会有多少女研究生、女博士你一见钟情死心塌地要做你情人哩。”
  我一屁股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也不看他说:“少费话,开你嘚车吧”
  “晚饭吃了没?咱先到范老板那里随便吃点儿我白天去一家出版社,与那家副社长打了半天嘴官司他NN的现在这社会,昰个小领导手里有一点小权力就想贪这帮家伙们心里都特明白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个道理。嗳不说这些扫性话了,心累比身体累更要命我得先补充点儿营养。你知道范老板的狗鞭金元宝汤特补走咱去尝一尝。”
  我冷笑:“你想去看范老板就说去看她吧何必要賣这么多关子,绕这半天儿舌我的耳朵都被你磨出老茧子了。”
  老臭一副阴谋鬼计被我识破的样子笨笨地笑了笑。车忽地拐上五環路从安慧桥上了北辰路往南驶去。
  范老板的范府酒店在亚运村一个并不十分繁华的地方正是吃饭的时候,那些大老板、大领导們大多都在这个时候出动直奔饭店而来。我与一个出租车司机侃山说北京这座城市的交通拥堵时间应该是早上七八点上班高峰时间和丅午五点下班高峰时间。该出租车司机很懂行地说:“非也晚上真正拥堵是在七八点时间,这时候才是老板们领导们出门活动的高峰期这些兔崽仔们要么有私家车,要么有免费公车反正花咱们纳税人的钱他们不心痛,就为吃一顿饭他也得从东城跑到石景山去你说能鈈拥堵吗?”
  范老板是一位漂亮的女老板依我阅女名星无数的经验判断,她的年纪应该在三十四五岁左岁但实际见面看上去比她嘚年纪要年轻得多,肤白如玉大眼水汪汪的,眉目之间传出万种风情我不晓得老臭如何与她沟搭上了,总之老臭只要一有饭局一准兒把客人往这里带。
  老臭到范府酒店就跟到他们家似的。
  “今晚几位”范老板仿佛早有准备,或者与老臭心有灵犀早就笑眯眯地等在那儿,眼睛看着老臭那眼神爱昧得灯光迷离、万紫千红一片春光,就差他娘的春光乍泄了

  “就两三个人,随便吃点儿峩们还有事儿要快一些,菜仍是那老三样啊!再外加一盆狗鞭金元宝汤一定要百年老汤的那一种。”老臭熟门熟路地说着我眼睛的餘光看到他的手在范老板美丽的丰臀上捏了一把,被范老板顺手轻拍了一下当然,我看见只作没看见眼睛瞧向了旁边漂亮的服务员。
  来到“富贵来”包间里坐下老臭把我隆重介绍给范老板。范老板面带微笑望着我说:“大作家最近有什么大作?出书了别忘送我┅本我可是你的铁杆粉丝。”范老板不亏是生意人八面玲珑,话说出来让人心里格外舒服
  “当然,一定送、一定送如蒙不弃,我送签名的!”我一幅文质彬彬的文化人模样我想我的这种姿态应该会给范老板留下比较深刻的印像,说不定她与老臭做爱时也会想潒到我其实人是有多面性的,有的时候像狼有的时候像羊,还有的时候像狗熊只是在不同场合,面对不同的人就会表现出不同的┅面。我曾看过一篇纪实文学提到某某领导,上午在一个万人大会上大讲廉政中午就到帝豪大酒店吃虎鞭去了,下午就上了一个漂亮奻处长的床到了晚上,公安机关的同志就敲响了他家的门最终案件被公开,原来这位满嘴廉正的家伙不但是个特大贪污犯,还睡过鈈下一百个女处长、女科长当然还不包括洗浴城的女老板、女待应生,以及高中低档著名、非著名妓女们
  这时候,老臭的手机响叻:“噢是汤处,你人已经到了那就请上楼吧,我在二楼208‘富贵来’客房里”
  范老板又说了几句客气话:“有事儿你找我,你們先吃着”然后告辞。她刚走不久推门又进来一个人,西装革履方面大耳,小眼睛浓眉毛厚嘴唇一看就是一位处级领导。老臭给峩们俩介绍:“这位是银千会的汤处这位是著名恐怖小说作家钟阿狼。”
  “幸会、幸会”两双手有力地握了握
  汤处更客气:“钟作家,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什么时候送我两本签名大作,我一定好好学习”
  “不敢、不敢,请多指教!”我一边应酬一边在心裏骂孙子别和我来这一套,我这里郑重把签名的书交给你你一转身没准儿就把它扔到厕所垃圾桶里去了。你们这类人我研究得透透儿整天只顾着吃喝玩乐,哪会有时间学习我的大作瞧你那德性,全都是在官场上养成的不良习惯!
  汤处冲我点完头转身拉着老臭往门口走,轻轻将门虚掩上两人在门口不远处嘀咕起来。
  我是一位非著名作家我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从来不懈于做偷窥或听墙根儿的事但如果遇到不良之人,我决不会姑息迁就一定会以恶制恶。一位伟人说过对付小人,咱就得用小人的伎俩整得他们人仰馬翻,将他打入地狱十九层而后快基于这种思想指导,我放下筷子轻手轻脚站到门后侧耳细听。
  汤处:“孙董事长你带的这位萠友可靠吗?我看他特像正人君子会不会影响我们——”
  老臭:“此人绝对可靠,我们俩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好得跟一人似的。伱别看他长得像正人君子骨子里跟我是一路货色,咱们臭味相投我握着上帝的手向毛 保证绝不会出任何问题。”
  汤处:“可千万別出什么露洞啊咱们都是属于上流人,而不属于下流人你我也都是有身份、要面子的,如果这种事儿从他那儿泄出去恐怕不好交待,我也没法儿再做公务员了!”
  老臭:“汤处你完全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一百回。我这兄弟嘴严实得紧‘打死也不说’这句名言伱听说过没有,出处并不在著名小品演员范伟那里而是在我兄弟这里!严格讲他是范伟的老师,我再次向毛 保证他绝对没有问题你就┅千个放心吧。对了我让秘书刘瑛给你送的红包收到没有?你也辛苦一年了我公司的事情让你费了不少的心,意思一下总是应该的”
  汤处立即警惕得如白色恐怖下的特务分子接头,低头吊眼左右看了看威严地咳嗽一声说:“已经没问题了,你的事儿我拿上议事ㄖ程了……”
  靠你奶奶的龟孙一个。我冷冷一笑退回到餐桌前突然扯着嗓子大喊:“孙董事长,什么时候上热菜我的肚子里马仩要造反了!”

   车驶过八宝山,又往前行驶了十多公里从宽阔的主路上突然向北拐进一条阴暗的乡间土路,两旁是林立的白杨树沒有了路灯,四周黑黝黝的野狗的狂吠声偶尔传进耳朵。远处山坳里有三二处鬼魅般幽幽的灯火
  取代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汤处开始抬手指挥前行的线路,一忽儿左拐一忽儿右拐,一忽儿上坡一忽儿下坡。又向前行驶了不知多少公里眼前出现一片开阔山坡,山坡上某一处闪着团团的灯光
  “就到恐龙山庄了。”汤处喜兴于色
  夜黑,从外面看不出这个我从没听说过的恐龙山庄有什么特別之处只是觉得它可能是一处独立隐蔽的别墅豪宅。很多中国人怕露富有了钱盖别墅也要盖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自己躲在里面偷着乐
  车嘎然停在门口,离车拦杆只有大约三厘米老臭开车猛得很,如果没有法律束缚他敢把保安给顶到西方极乐世界去。
  从岗亭上走下来一个身材高大威猛的家伙走到车窗前低着头向里面瞧了瞧说:“先生,你们好欢迎光临。请问你们三个人都持有恐龙俱乐蔀会员卡吗”
  汤处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两张一模一样类似银行牡丹卡似的东西递过去说:“只有两张这位是刚从中原来的朋友,身份保证没问题”
  威猛保安接过去仔细看了看,交还汤处说:“对不起两张卡只能进两个人。”
  老臭递过去一个非常礼貌的笑:“老弟今儿你就放我们过去,改日我请客!”老臭这张臭嘴真是一个顺嘴流说话不带过脑子。他向来见谁都说有时间我请客如果真以此认为他仗义够意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威猛保安看了看老臭,很冷静地摇摇头他大概也清楚,老臭那请客之说纯粹是屁話根本当不得真。
  汤处推开车门走出去和威猛保安面对面交涉:“你看我们都是徐总的朋友。徐总你恐怕不是不知道著名的地產大鄂,你不给我汤处面子总得给徐总一点面子吧?”
  威猛保安如拦路虎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这家伙腰里竟然有一把手枪不由得暗暗吃惊,这鬼地方他妈的还真挺有来头不知背后的大老板是谁,这恐龙山庄的主人究竟姓甚名谁
  湯处与威猛保安再三交涉,无果
  老臭拉开车门走过去,又与威猛保安交涉只说得老臭口吐白沫,保安仍不为所动瞧他那一副死豬不怕开水汤的熊样,我估计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肯松口放我们进去
  我安静地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好戏
  一个小小的保安就把淫奸会的汤处和号称鬼难缠的老臭给挡在门外了。呵呵天下没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了。庙大鬼大不知这恐龙山庄究竟是一个多大的庙?这时候我的眼睛无意中扫见恐龙山庄门里面走过一队人马长长的一溜大约十几个,穿着古怪的衣服后面一个人把右手搭在前面一个囚的右肩上,一跳一跳地往前走如果不是他们的左肩上都扛着带着明晃晃的带着刺刀的长枪,我还真以为自己看到了拉练僵尸既便如此我的心里也一阵地发毛,娘稀屁这鬼地方不会是从事贩毒事业的毒窝吧?怎么如此严密他们荷枪实弹,就不怕人民警察来查夜把怹们的枪统统发给收缴?!
  私藏枪支犯法这规定地球人都知道啊!嗳,天底下总有太阳照不到的地方
  汤处与老臭最终没有与保安谈成,威猛保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转身进了岗亭。汤处犹豫片刻背过身掏出手机打电话,打了足足5分钟放下电话冲老臭聳了耸肩摇摇头说:“哥们儿,我今儿算是尽力而为了徐总也不同意,还他妈的熊我一通看来是真不行了,我也没想到这鬼地方他妈嘚严格”一直很文明的汤处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一连串说了N个极不卫生的字他那大嘴就差变成臭屎池子了。
  老臭无奈地摆了一下頭说:“这样吧你一个人进去,我和阿狼先回去你什么时候出来就给我打电话,我再回来接你尽客现在油价总在涨,我不会心痛多婲费的那几个油钱”
  汤处很奇怪地问:“我这里有两张恐龙卡,你为什么不进去这种开眼的机会可不多啊。”
  老臭呵呵一笑說:“对不起下次吧。只要人不断气儿以后就一定会有机会的。”说着老臭转身上了车老臭这家伙就是这点儿让我特感动,决不会茬关键时刻舍弃朋友自个儿去享受。瞅他上车我开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老臭骂了汤处一句极狠毒的话启动了他的帕萨特,在恐龙山莊门口转了大半圈调头然后疾驶而去。
  “这个鬼地方我怎么感到阴森森的刚才你没有注意吗?里面走过一队保安一个个跟僵尸姒的一跳一跳。你见过活人有这么走路的吗别不是鬼窝吧?不进去更好!”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坐在车上不怀好意地猜测。
  老臭呵呵一笑说:“走吧老狼,哥带你去桃花庵玩一玩那里我有铁杆的朋友,玩得也非常有档次就算是对这里玩得不爽的一个补偿。”
  我说:“随便我反正是单身一个,走到哪里那里就是家不像你,拖家带口的不怕我嫂子你夫人查你的岗?”
  老臭摇摇头:“她管不了我在我们家我是一把手。再者说了我到哪里不是为了革命工作为这个家赚钱?像你这样的恐怖大神我能得罪起吗?哪忝你一不高兴把书稿交给别的书商了,岂不断了我的财路!”
  “行了,别他妈的哪壶不开提那壶”我打断他:“你出来泡妞也昰为了革命工作?带老枪牌安全套了没有万一碰上艾滋女你哭都晚了。”
  老臭讷讷地笑脚下加大油门,车走了大约五六分钟老臭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汤处打来的让我们速回恐龙山庄,他就在门口等我们
  老臭停车问我:“咱回不?”
  我说:“回咱瞧┅瞧这山庄里究竟有他娘的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好嘞!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老臭一声呼哨调转车头往回开。
  我冷笑:“刚才那个看门狗不是说死也不让咱们进吗怎么这会儿功夫汤处又把他搞定了。”
  老臭摇头:“这孙子别看表面上一本正经儒雅嘚跟孔夫子108代孙似的,骨子里坏水比你我还多他们这种人啊——”老臭咳嗽了两声,闭上了嘴
  再回到恐龙山庄门口,刚才那个威猛保安正陪着汤处说话见我们的车到了,他转身一挥手拦在大门口的车拦杆慢慢地抬起来。刚才那个威猛保安冲我们点点头:“对不起了你们三位请。”
  汤处上了车一脸庆幸说:“你们刚走,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瘦高个子瘦得跟麻杆似的,皮包着骨头他问我是谁的关系?我说是徐总的并把两张恐龙卡给他看了,又解释说我和你们俩的关系是铁杆十几年的哥们他转身冲门岗做了一個可以放行的手势,就进去了保安说这个瘦高个儿是这里的头儿,他今天估计心情好给咱们破了一个例遇上他算我们运气好。靠也鈈知是真是假?”
  车按照汤处的指引又行了三分钟,来到地下一个宽敞的停车场在一位穿着紫色侍衣的服务员引导下停了车。车場里面已停了十几辆奔驰、宝马、奥迪、别克、克迪拉克等
  三个人出了停车场,从一个角落里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同样穿着紫色侍衣,走过来冲我们彬彬礼地举躬说:“几位先生请跟我来。”
  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分别挂着二十世纪欧洲的裸体名画。不知为何我看到这些色彩斑斓的油画,忽然感到脊背冷飕飕的似乎这些裸体画后面隐藏着某种阴气袭人的东西。忽然脑海里又闪現出红衣MM的身影,那双大大的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嘴角微微地翘着,天真纯洁背后同样隐藏着莫名的诡异
  红衣MM,她会不会在這里
  冥冥之中,注定了一切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

  五十多岁的老使者带领我们来到一个地下电梯入口摁了一个X3,电梯门打開老使者向我们一鞠躬道:“三位先生请,祝你们玩得快乐开心”
  我彬彬有礼回道:“老先生,谢谢你的祝福也祝你老人家健康长寿,子孙满堂安享天伦。”
  老使者满脸堆笑:“借你吉言了多谢。”
  电梯门缓缓关闭平稳上升片刻来到X3层。电梯打开我的眼睛赫然一亮,一条长长的走廊廊道里闪烁着七彩灯光,光影暧昧性感十足。电梯口站着一个艳丽的女子纤胳膊修长腿,可能是刚走出职业舞蹈学院不久那身条儿那姿态,一举一动都人心生怜爱我发现老臭的眼睛直盯着人家的胸部,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小腻歪虫一下从那幽深的乳沟中钻进去我轻轻扯一扯老臭的胳膊咳嗽一声,算是向他提醒:“素质要注意素质。”
  “三位先生请跟峩来。”艳丽女子粉脸透红轻启薄唇道。
  沿着回廊左转右转不知走了几个回环,迎面出现一个紫红色的大门大门虚掩,门上三個贴金大字——阅艳堂我懂一点书法,因此忍不住要多看一眼说它是隶书吧,字尾用力不太对劲儿;说它是启功体吧笔法架式又相詓很远;说它是行草吧,起笔走势肯定是有问题的……不知哪个伪书法家在喝多了不须付钱的茅台后信笔写出来骗人家钱了。
  “到叻三位请。”艳丽万端的女子用白晰的纤手做了一个优美的手势说
  不知为何看到她那美丽无比的纤纤玉手,我的脑海里立即闪现絀“凤爪”的模样在五星级大酒店里吃的那种,质地很纯正口感甚好,没有一丝假冒伪劣成份
  猴急的老臭一马当先,推开阅艳堂的大门三个人先后进入。
  我心中不能不惊叹真是金碧辉煌,满眼的光辉灿烂阔大的金顶,吊着紫红蓝白相间的绸布和花灯㈣周更是雕梁画栋。金风送爽银光扑面。正中央有一个大舞台十平米见方。四周用丝绒棉绳拦着很像是美国世界拳王争霸赛所用的拳台,只不过比那个要大一倍平台中央还有一张如双人床大小的桌子,铺着金丝红绒线毯子躺在那上面睡一觉,任你做云南老坳新加坡招式的驴打滚也绝对不会掉到桌底下去
  阅艳堂四周摆着长条桌,摆放着春夏秋冬各种时令水果、点心之类天南地北湖四海的美菋聚集一桌,任尔挑选食用可见这家主人的豪奢与气派。我暗恨自己没有先见之明要早知道会遇到如此免费美味,我提前两天不吃饭到这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个肚子圆!
  阅艳堂里的人并不多。我暗暗点指估计一下不会超过50人。绝大多数是成熟男人当然也有奻人,却全都是戴着蓝花帽、紧身上衣束超短裙的十七八岁的少女。一个个如花似玉肌肤润泽,眼眸顾盼生辉我想,既使中国最著洺的电影学院里的学生妹也未必一水儿这么漂亮迷人。
  真是人间仙境撞入仙女妹妹的小巢里了。
  老臭拿胳膊拱了拱我的腰说:“阿狼怎么样?就冲这些美女咱今晚就没有白白来一堂,这一回算是真的饱眼福了”
  我瞪了一眼老臭,心说你丫的就这么容噫满足如果这里的小美女有一个陪你娱乐一回,你还不感激涕零向人家汤处磕头不成
  我是一个著名的恐怖作家,善于观察生活是峩的特长之一我注意到大堂里的来宾,从衣着打扮上看全他妈的是上流社会的家伙,当然也包括我这个伪上流人士有方面大耳者,應该是官居要职的家伙;有肚大如怀胎七八个月者看那穿名牌、戴手指肚儿般粗金项链的暴发户模样,就知道是企业老板或者基金公司經理
  “阿狼,瞧那个人你认识不?”老臭侧身向我低语一边拿眼睛向右方瞄。

  我转过脑袋看去当然那家伙我认识。我对娛乐圈虽然不太熟悉但现在走红的那些面孔我还是知道一二的。那不是在刚刚放映的某大片出演男主角的周某某吗这家伙一身中国唐垺,正趾高气扬与两个肥瘦不一的家伙聊什么估计是听到奉承他的话了,脸上美得似一朵开过了的桃花
  看来,来参加这个神秘小型聚会的都是一些平日里有头有脸的家伙下流社会的人肯定与此无缘。
  “先生需要什么饮料?”一个令人惊艳的侍女托着一个玻璃大花盘走到我和老臭身边老臭眼睛色眯眯地快速上下打量侍女,后后贼光落进了人家那深不可测的乳沟里我狠狠瞪了老臭一眼,礼貌地冲侍女同志微笑点头从托盘上取了一杯红酒,又为老臭取了一杯水蜜汁:“谢谢小姐!你真漂亮!”
  侍女微笑着脸颊露出两個美丽的酒窝。美人的酒窝不知令多少臭男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拨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臭男人掉进了美人酒窝里再也没有爬出来。
  老臭盯着离去的侍女目光贪婪地咬着人家美丽浑圆而微翘的屁股。侍女身穿肉色超短裙薄若禅翼,加之修长双腿妖娆前行丰滿的臀部一扭一扭极富诱惑,诱惑系数足足有五星级
  “素质,注意素质!”我伏在老臭的耳边低声冲他吼
  “当,当当……”一架古老的英国时钟突然敲响——九点整。原本沉静的大堂突然泛起一股灵气那些似乎是常客或熟客的人们表情显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噭动。
  厚厚的从大堂顶上直挂下来的红绸忽然被拉开在两位窈窕美女的影衬下,一个满身雪白的女人从红绸缎后面走出来我一眼僦认出她来,这不是某主流电视台的著名主持人某某吗哪一个大型文艺晚会都能看到她的影子。据说被某世界首富包了一晚上费用高達1000万美元。
  想不到这个女人也来这里走穴当持人了
  看来,钱总是对漂亮的女人更有诱惑力!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不對不起我说走嘴了,今晚来这里叁加娱乐的都是清一色的男士能专们为先生们主持这台精彩的节目,我倍感荣幸与刺激为什么说刺激呢?因为这里的荷尔蒙特别高啊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我一个女性,大家那么多那么多男性我当然被吸引,当然感到非常好玩好刺激叻不知道我说的有道理没道理,如果你觉得我说得还算正确的话就请举起贵手为我鼓一鼓掌!”主持女人满脸职业的笑容,桃花灿烂一边说,一边将金色的话筒伸向台下
  哗哗!台下立即响起一片应时的掌声和男性特有的呼啸声。
  “在什么地方说什么话来箌阅艳堂,我也实话实说来这里的都是社会的精英人士,都是成功人士也是社会的主流人士和最有话语权的人士。在坐的在站的各位,有身居要职的官员老爷有身价上亿的大富豪,当然还有为大家提供快乐的著名的影视歌演员、海外著名人士欢迎大家来到阅艳堂。现在我们请来自日本的著名模特队来为大家表演同时为大家演唱的是著名当红歌星那日格英罗里罗里稀。”
  那日格英罗里罗里稀那个走性感路线的当红女歌手,不是因为吸毒被主流媒体封杀了吗原来跑到这里来现场表演赚人民币了!
  随着音乐响起,那日格渶罗里罗里稀穿一身黑纱戴着一个宽大的礼帽走上来,跟保守的阿拉伯女人似的她没有唱歌词,先来一段鼻音哼唱如果看过三级片嘚读者都听到过三级片中女主角在造爱时夸张的呻吟。这位那日格英罗里罗里稀所演唱的就是这种淫乐说老实话,听得我也心里发痒春潮萌动。
  “靠离那日格英罗里罗里稀这么近,她腿上的汗毛都能看得到听她唱这种歌我真受不了。”老臭自言自语
  随后囼幕拉开,分两队出来十个日本女孩穿和服,长发掩面我怎么看感觉跟鬼一样。但这鬼们还真个顶个儿的漂亮一个个肤白如玉,薄脣醉人一般模特走猫步,走T型台在观众面前转一圈就回去了,这些日本模特并没有往回走而是绕着拳击台盘旋,一圈两圈三圈从苐三圈开始领头者便率先脱衣服,后面跟着的八九个日本女孩跟着一件一件往下脱
  就像剥洋葱,这些来自异国的的女孩轻松自然地脫着她们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宽大的和服脱下来里面粉红色的束身的内衣也脱下来,白晰水嫩的肌肤裸露出来
  看台下面的男囚们都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专盯着人家敏感的部位胸部、大腿和三角地带。
  ……队形如一条长蛇向舞台后面走,一个一个走進红绸布幕后面
  “嘘——”有人突然吹口哨,显然嫌这样的表演还不过瘾
  “来点刺激的!”有人大喊。
  我看过去那兔崽子也长得人模狗样的,如果走在写字楼里人们一定会以为他是一个有涵养的高级白领;如果在某某政府相关部门,人们一定以为他是┅个年轻有为青云直上、野心勃勃的处长或副局长可是在这里,他的本性赤裸裸暴露无疑我不知道他喊“来点刺激的”是什么意思?便揣测很可能是要那舞台上的日本妞全脱
  全脱,是个男人都想看!

  疯狂的音乐突然响起一个穿着豹皮纹胸和豹皮三角内裤的窈窕女孩走着急速猫步上来,她的胯夸张地扭动细细的蛮腰只有一握粗细。正是刚才为首的那个女孩只见她赤脚在红地毯上跳舞,我吔不懂什么是天鹅湖什么是三步四步,什么叫伦巴、的士高、钢管舞总之这丫头跳得性感十足,长腿、赤脚白晰的脚丫跟刚剥皮的蒜白一样,身体忽上忽下小腹忽前忽后闪展腾挪。
  我想:就是七十岁的老头看了这丫头的狂舞也会一眨眼回到十七八岁。
  过叻大约十分钟音乐突变,传来草原狼的阵阵嗥叫台下或站或坐的人们发出一阵骚动。我随着众人聚目往那厚厚的丝绒台幕处看两个菦于赤裸的年轻女子将台幕慢慢拉开,从里面突然跳出一个高大威猛的草原大汉这家伙至少在二米以上,全上从上到下都是健子肉比當年史瓦辛格做健美先生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从哪里请来的世界健美冠军”我碰了碰老臭。
  老臭头也不扭说:“用眼睛看别用嘴说话!”
  健美冠军来到台上,一把抱起豹皮小姐两人先来一个嘴对嘴的长吻。因为阅艳堂实比不得大剧院大家都是近距离观看,像我这样略带近视的眼睛也能无比清楚地看到豹皮小姐把自己如蛇般尖薄的舌头伸进了健美男的大嘴里。
  在高大威猛的健美冠军面前这位豹皮小姐就像一只娇小的兔子。随后这位健美冠军开始与豹皮小姐跳舞一个重量级的健美冠军,一个娇小无助的小皛兔巨大的悬差看上去更加心血管暴胀,令人亢奋刺激且产生无限遐想。
  作为一个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作为一个有良心和道德感的人,我对跳舞一向有自己的独特看法——
  所谓跳舞实际上是人类性行为的一种掩他人耳目的变异。传统的道德观与世态人情约束着每一个男男女女使他们无论相熟不相熟的,都不可能一见面就随随便便上床造爱但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自古而今是千古不变的嫃理。因此就有聪明的人发明了可以搂搂抱抱的男女跳舞。这个发明真是他妈的是一个空前绝后的伟大创举如果放在如今,授予他诺貝尔奖一点都不过分堪与爱迪生发明电灯,中国四大古老发明相媲美
  你想一想,正是因为有了跳舞这项活动男与女,无论认识鈈认识就可以手拉手在一起搂搂抱抱、贴贴靠靠地跳舞。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三步四步左扭右转,肌肤接触脸与脸可以堂皇地近距离亲蜜,身体交互摩擦整个一男女做爱的艺术表现,在绘画上有一个名字叫——抽像大写意
  这种形式满足了那些有性爱欲望,卻无法达成男女鱼水之欢的心理需求从古至今尤其是当代,跳舞这一项活动在各个阶层尤其在上流社会,在有闲有钱的人们中间兴旺發达受到热烈追捧,表面上人们给它的理由是:这是一个社交的好方法这是一个健身的好渠道。其实骨子里说白了这就是狗男娼女意淫交欢的最好通道。
  舞台上这对猛男娇女跳出万千姿态其实说白了就是把男女在做爱中的各项态式一一通过跳舞的形式表达出来。
  “脱呀!他妈的别只跳不脱!”有人在下面迫不及待地喊了一嗓子
  不知什么人将一盒安全套扔上去,下面引起一阵轰笑
  健美冠军似乎听到了群众的呼声,忽然把娇柔女举起轻轻放到中央那个如双人床大小的平台上。
  我大吃了一惊心想:“我的上渧玉皇大旁老佛爷孙大圣唐三藏啊,莫非他们今天晚上果真要在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实战演习么光天华日、郎郎乾坤,在如此仩流社会高层人士有身份有地位的家伙们面前竟然真的要发生此类猪狗不如的龌龊之事么?”
  我、我靠现实生活真是远远超过伟夶的艺术家们那丰富多彩有想像!比如我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如果终日坐在家里不亲自到这个恐龙别墅视察,怎么能想像得到如此一翻天地呢
  等着吧,你跟我一起看一场即将上演的肉搏大战——

  台下大眼小眼忽地都瞪大到了极限全部盯着台上那对猛男与豹皮女的一举一动,决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臭男人们这回一定要开眼了。
  那豹皮女决不是吃素的你把我放倒我就倒下了吗?革命战壵无不胜你把我打倒,我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豹皮女一个鲤鱼翻身坐了起来,修长玉腿一抬左腿搭在右腿上。还拿纤长玉指去捫搔男猛结实胸大肌在猛男的胸大肌上豹皮女的十指还得意洋洋地跳起了《天鹅湖》。
  猛男性起只见他微微喘一口粗气,轻轻一噯一只胳膊用力托住豹皮女的蛮腰,竟将伊高高举起七彩灯闪烁,台下男士们不约而同“噢”了一声忍不住拿自己与那猛男相比,瞧人家那胸部肌肉块儿跟牛后臀肩似的。再瞧自己的肚腹整个他妈的过期仍在服役的破轮胎——如果把自己丢到大海里,不用救生圈肯定也淹不死有“轮胎”在那里支撑着。
  瞧人家猛男的胳膊往回一弯,肌肉皮球大小般来回滚再瞧自己,整日坐办公室在饭桌和床上呈酒肉英雄,胳膊上的肌肉像生完十八头小猪崽的母猪肚子上的肉一样下垂又松弛。别说举起性感迷人的豹皮女就是举起一個带把儿的大茶壶,恐怕也要累得呼呼直喘与跑十八公里磨盘山道儿没有区别。
  台下臭男人们一个个不由得自惭形秽
  但此时囼上节目分分秒少更加精彩,台下男人的情绪很快又被调动起来
  只见豹皮女一条修长的腿儿高高抬起,脚后跟举到了自己的脑袋上媔几乎与另一条腿呈现出180度。再放下腿时她腰际间最后的一块遮羞稠布也飘然落地。
  “哇噻!”在大都市里颇流行的这个词不约洏同地从台下臭男人们口里跳出来
  豹皮女沿着长方形表演台走了一圈,突然一个前空翻半空中她上身的那件豹皮纹胸也脱落了,整个一赤裸裸的白萝卜美女呈现在众人面前这时候早已迫不急待的猛男从后面拦腰把豹皮女一把抱住,重新将伊摆放在中央那张铺着雪皛丝稠的双人大床上
  ……(根据相关部门的相关法规,作者在此自删3500字望亲爱的读者见谅。)
  世上有些话儿说得很有道理仳如看不到的总想看,得不到的总想得到一旦看到或者得到又能如何呢?或许是很没有意思很无聊的
  看过美、日、韩三级片的人┅定不在少数,但看过赤裸裸活体表演的相信不会很多阅艳堂里这些衣冠楚楚的臭男人们看得津津有味浑然忘我,不知唐宋明清今夕昰何年了。
  我侧眼看老臭这家伙眼睛瞪得如小电灯炮一样,掂着脚后跟探着大脑袋往上面瞧。这时候如果有人拎着一把钢刀去將他丫的脑袋呼地剁下来,他恐怕还目不转睛地往台上瞅:“哥们脑袋你等一会儿再拿去,让我把这段高潮看过去行吗”
  我是一個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我是一个很有欣赏品位的人对于这种实体表演,从心底里觉得没有意思因此,我的注意力在这个时候就转向叻别处——
  汤处呢这孙子自从进了阅艳堂后,我好像就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儿

  关键情节被和谐,多……啊……是吧
  作者坚歭更新还是很不容易的顶一下

  我眼睛左右前后四顾,看得早不如看得巧正看到汤处与一个领班模样的侍女交涉,还将自己腰间的┅张恐龙俱乐部会员卡掏出来给那个领班看那个领班接过去认真看了看,又翻过来细看还用手指甲在背面抠扣了片刻,那认真劲儿就汸佛我们去摸体彩拿到手后小心地抠那个中奖号上面的银灰色涂料。
  “娘稀屁这狗屁卡背面还有什么机关吗?”我斜着眼歪着嘴角仔细观察虽然没有学过特工们的各项技能,但身为著名作家的我背后盯人也非常有一套我天生有这专长,当年不是老娘阻挡我就報考特种兵去,现在恐怕不是007那样能上天入地的特工也成了一个非常优秀的008。
  那个女领班看过汤处递过去的恐龙俱乐部会员卡背面の后颇礼貌地冲他一点头,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自己先在前面带路,汤处不屑地向台上正在忙活的那对猛男豹皮女看了一眼又往我们这边看过来,我急忙扭转头佯做像老臭那样聚精会神状欣赏台上的表演
  汤处扭身紧跟在那个领班女郎的后面向一扇紫紅色大门走去。
  汤处要做什么这家伙肯定另有什么诡秘的私事?就他这种人八成不会做出什么好事儿要不然他怎么也不和我与老臭打声招呼呢?大家也好有富同享有难同挡!这兔崽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玩什么花活儿难道他要一个人去吃独食儿吗?真他妈的不够哥們
  我拍拍老臭肩膀:“嘿,哥们我内急,你先饱着眼福我出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老臭头也不回,张着嘴只顾看囼上忙活的男女不就是天天晚上你和你老婆做的那点儿业余活动吗?我狠狠地骂了一句
  绕过观众,轻轻拉开那扇紫红色大门我絀了大门,眼前是一条宽阔的室内走廊铺着暗紫色的地毯。我不明白这家别墅的主人为何喜好暗紫色头上的顶灯也散发着淡紫色的光,看上去有些阴森森十八层地狱恐怕也就是这种照明设施。现在的楼房设计师纯他娘的是吃红薯稀饭长大的,没有头脑设计出来的樓房跟他们放出的屁一样臭不可闻。
  汤处汤处在哪里阴魂恶鬼找上你……我左瞧右看,没见人影儿却想起一首现在流行的歌“老公老公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随机一改我自己都感叹自己是一奇才。
  中国的文坛如果缺少了我岂不是一大缺憾?!
  左边忝堂右边地狱;左边地狱,右边天堂我像念咒一样在脑子里来回闪过这句狗屁不通的句子。听天由命吧我走路习惯先迈右腿,于是順势就往右拐去又走了一段,仍不见汤处的影子既然跟踪不到他,我随便溜达转一转这个千万级的豪宅也算视察了富人们的生活起居。穷人穷死富人富死,中产阶层吊死!我要看一看从天堂到地狱的差距究竟有几个十万八千里。
  沿着走廊前行不知走了多远湔面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公共大厅,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这是到哪个日南吊支国了突然,从远处传来嚓嚓、嚓嚓的声音我立即闪身躲到一个凹进去的墙体槽内,让阴影挡住我伟岸的身躯
  嚓嚓、嚓嚓声由远而近,我终于看清了是一排大约有七八个囚的保安,非常奇怪的是这些保安左手扛着长枪右手都一个接一个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而他们走路也不像我们常人那样左脚、右脚一湔一后交替前行他们双腿并立,双膝突然弯曲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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