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电影是两个德国小伙子兵马俑去美国,一个是为了找自己的父亲。还有个买披萨的镜头,想不起来名字了。

原标题:一个煎饼300万!海外的天朝美食让披萨汉堡都跪了

- 新晋网红出国门 -

以#煎饼果子成纽约爆款#的话题

仅仅用了几个月的时间!

长久以来深受美国人民自爱的披萨!

几乎每天路过早餐铺子都会买一个

在国外已经演变成要排队购买的架势了!

中国煎饼到底红到了一个什么程度呢?

加肉加蛋加肠加薄脆加酱的

并且煎饼果子不仅在歪国群众当中享有盛名,

更是登上了《纽约时报》的报道

在纽约的这款煎饼果子,

来自于美国人布赖恩·戈德伯格

经营着“老金煎饼”店铺

根据美国人的口味进行了自己的改良后,

这款煎饼从此受到吃货们的热捧

是绿豆、大米和小麦的混合物

划上比甜面酱更甜的海鲜酱

最后是最奢侈的馅料儿:

焦糖色的烤猪肉、表皮油亮的烤鸭

以及用绍兴黄酒泡的撕碎的深色鸡肉......

那么则需要$15 / 个

但即便是如此高昂的价格

也没能抵挡住美国吃货们的热情

看到这个新闻的网友们都要疯了

身为煎饼果子的同铺兄弟——包子,

居然也征服了一大批美国吃货!

美国哈佛广场的中国包子店

才找回了爷爷做的纯正的包子味儿

你就能知道这包子铺有多火了!

在他店铺里卖的龙虾包,

在税前大约价钱居然要$6一只!

我们每天早上吃的一元两元的包子

在Tom的店里要买到40元!

说到小时候爱吃的那些零食,

一篇名为《中国的毒品香肠》

(其实是形容好吃上瘾的意思)的帖子

一下成为了四月初的热门!

吃过玉米肠的韩国网友们都疯了...

准备回家的韩国人行李箱里装的都是.....

许多中国网友们也表示:

即便是在美食遍地开花的天朝

我们对于玉米肠的热爱也是无止尽的

每次被家长和老师抓到偷吃的时候

也没能阻止得了我们对辣条的喜爱

老外们对他们的痴迷与热情

即便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人说过

辣!条!真!的!很!脏!

但是还是挡不住很多歪国人

知乎上曾有网友回答问题为:

”外国人吃辣条是一种什么体验“

( 表情亮了 (??ω?`) )

酸溜溜的山楂、苹果与黑枣

在俄罗斯的圣彼得堡的集市上

我们的传统小吃冰糖葫芦

首次登陆俄罗斯的糖葫芦

刚好满足了爱吃甜食和水果的俄罗斯群众们两样需求

所以糖葫芦成为了新年集市里

它受欢迎到什么程度呢?

冰糖葫芦在集市里的销售,

每天能达到1,000多串!

要说到美国人对“西安”

也可能不是鼓楼或者阿旁宫

而是源于一份 饱藏肉汁

有一家名叫“西安小吃”的店

每年仅靠着肉夹馍这一样美食

就能够吸引到14万的顾客

其收入大概能超过一百万美元!

是一位美国籍华裔的80后年轻人

开了这家做干扯面、泡馍、凉皮

另无数老美们开了眼界!

加上秘制酱料,以及西安辣

把吃不惯辣椒的美国人民

为此,美国著名电视主持人欧文

就连美国shake shake汉堡连锁店的总裁

也拿汉堡包来换肉夹馍...

美国食客们更是为之而疯狂...

你以为这就是他全部的开挂人生了吗?

Jason的火是凭借西安小吃肉夹馍

而爱情的女主角不是别人

就先留住他/她的胃...

看到这些在中国非常常见的小吃

一漂到国外就红哒不像话

靠卖冷面和手抓饼发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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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旅行真是太!!棒!!了!!我认为一个人旅行最大的魅力所在就是random chat, 因为无聊你可以随意和你旁边的人海聊,了解他们的故事,或者他们带你走向新的旅程。然而这一切都是随机的,未知的。他们可以是在德国工作假期回家的捷克姐姐,刚刚在巴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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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明:电影从剧本开始,是集体创作,是集体智慧的结晶  

  吴天明:咱们计划做一点改变,因为理查德.沃尔特腰疼的厉害,所以带他回去休息了,60多岁的人了,不能跟我相比,我才30多岁。

  通过这两天的讲课,我说一点我的想法,昨天一天大家听得津津有味,今天有点儿沉闷,这是一个现实,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有这样几个问题:

  首先,大家要知道理查德.沃尔特,还有下来的内布里斯,这两个教授,都是在美国非常有名的教授,东西海岸两个,一个是纽约大学影视戏剧学院,是制作系的主任,她本身做过好多电影和话剧,很多好的剧本都是他的学生写的。理查德.沃尔特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一个终身教授。顺便说一下的教授,是南卡州大学,由于飞机的问题,绕地球转了一圈,今天晚上才到,从南卡大芝加哥,到北京,又飞回去了,到华盛顿,昨天早上飞到了香港,今天从香港过来,晚上9点以后过来,叶塔教授是北京人,在美国带业坦教授,他是专门教影视戏剧的,所以他那个词汇、知识很渊博,他就害怕自己中文说不好,但是他是北京人。

  这几个教授,咱们都是可以信赖的,这些教授都不是瞎掰,也不是混的,再一个他也一再说,三年的课程要压在三、四天讲完,也很难为人家,尽量是捡紧要的讲一点儿,电影是肚子里面的东西,不是哲学、不是逻辑,他的例子一出来,顺口就说出来了。咱们领会他讲的课程,要很细微的去体验和体会,可能我们有一点儿急于求成,急于想得到这个窍门的心理,你赶快给我说,1+1=几?那么这样的话,全世界的人都能当编剧,他只是讲一些经验,概括几条,你比如说他说的几个方程式,这都是他总结出来的,内布里斯可能讲的是他的东西,你讲你的,我听我的,没有用的我可以不听。

  理查德.沃尔特讲的真实的问题,什么是真实,什么是不真实,咱们可以领会。为什么概括几点,他一直讲融合,融合一直就是一个呼应问题,你前面有铺垫,后面有呼应,才能发生一个连贯的故事。咱们怎么理解是咱们的问题。

  我的意思就是,从我们的角度来讲,我们要耐心地听,不要急于求成,不要让他给你拿出一个写剧本的公式,他绝对拿不出来,世界上没有的事。他讲他的,我们各取所需,我们要细心地听。你的生活经验是直接吸收,编剧、导演是一样的,我们生活积累是直接接触人和事,另外一个就是间接,看小说、听别人讲故事,实际上我们今天是间接积累的过程。他讲了他的经验、理论,我们各取所需,不要急,我今天发现我们有些人有一些急了,你赶快讲,讲完我一记。我去年在洛杉矶,洛杉矶有一个人出了一本书,怎么写剧本,第一写什么,第二是什么,你就拿这个公式套,那咱们不就是傻子吗?写出来的肯定是傻剧本。所以他不可能给我们这样一个公式,那么写出来的剧本就是千篇一律,咱们在听的时候,要有点耐心。第一天听他说了一些笑话,有很多幽默,你不可能让一个人5、6天幽默到底,那么把人都要累死了。没有幽默,咱们也耐心听,咱自己幽默。我今天晚上请他吃饭,我会给他说,你来多一点儿幽默。

  提问:我觉得他很有魅力,我觉得接受者特别想把他的思维给我们,他怕我们不理解,他在不断的重复,重复我们已经听懂了,他又重复。我是浅薄的,有的同学对相对论很快理解了,他不是听公式,而是朝前推进的,接受者你太低估了,太低估了我们接受者的能力,重复多了,好象听到很多同学,我也瞪着大眼睛听,着急,不是着急听他说,就是希望他剧情推进的快一点儿。

  吴天明:剧情推进的快一点。

  提问:本来时间短,一个翻译加上他,3个小时,就剩下一个半小时了,那么再一重复就剩40分钟了。他讲《美国风情画》失败在哪里,情节在哪里,这样可能更有叙述性。

  吴天明:让他抓住一个问题讲深刻,不要太泛,太泛云里雾里就听不清楚了,我今天晚上给他谈一个要求。今天下午本来安排看片子《大西洋城》。

  提问:这个翻译本来英语很好,但是反应慢,所以这个就影响了推进。

  吴天明:今天下午耽误大家一会儿时间,大家有什么要求,我们晚上请他吃饭,下来咱们讲让他轻松一点儿,他面对这么多中国人,他摸不清这些人的底,我们的水平怎么样,他摸不清楚。我昨天给他介绍芦苇,是陈凯歌《霸王别姬》的编剧,他非常喜欢《霸王别姬》,他认为芦苇就是大家,我们大家是不是都是大家,他也不知道。对于这个问题,他有点懵,你看他上来很轻松,实际上他很紧张。他和他的学生在一起相处了三年,可以脱了鞋讲课,可是在这儿他不敢。剩下这些时间,我们谈一点儿想法,我跟他谈。叶坦教授到了以后,明天上午用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跟他们开一个座谈会,接下来怎么弄,今天晚上跟他闲聊一下,明天下午怎么讲,我们跟他沟通一下。我们本来给他安排了一个星期敦煌的旅游,但都取消了,他去不了了。今天下午我想跟大家谈一下,我们最希望他讲什么,比如《撞车》等,你让他分析中国电影,也不可能,他只看过30多部中国电影,他也说不清楚。让他可以谈一下现在的电影,他说他看了中国电影,看了我的电影,那是他当着我的面吹捧。  

  提问:通过我的观察,我发现大师每5分钟会坐在桌子上讲,他那样坐是很不舒服的,下面是不是可以给他搭一个凳子,可能会舒服一点儿,腰就会不疼了。

  提问:我们不要建议他讲什么,教他讲什么,这不理想,不现实,他一直教了几十年,老师的东西很多,他对咱们的水平不知道,我想说咱们不是小学生,咱们是研究生,给他留下一个空白,不要说我们的理解能力不强,老师东西很多,把他写剧本的原则,用在讲课的实践中就好了。

  提问:我觉得你们今天晚上带我们告诉他,我们充分感受到他对我们的诚意,我感觉他像一个祖父一样叮咛我们,天要下雨了,要带伞。

  吴天明:完全像我们的奶奶。

  提问:他的诚意我们完全感到了,他的紧张刚才林老师讲的,你有病给我们看病,他不知道我们身体状况怎么样,他就是从头到脚都想你们。告诉他,我们学员都理解他,叫他放松,因为我们爱他。我觉得应该给他充分的休息时间。

  提问:我赞同上面女士的意见,我补充两句,让理查德.沃尔特讲课的时候,做到蜻蜓点水就可以了,咱们时间有限,人很多,时间很少,点到为止,让他分析的时候,正、反两方面都做一下分析,每一部片子成功的地方,不足的地方,不用把事情叙述一遍。比如《黑炮事件》,我们大家都非常熟悉,他台上讲了十几分钟的故事情节,再翻译十几分钟,时间就浪费了。

  提问:讲一些实际的例子,一个剧本出来以后,怎么弄到钱,怎么能够让制片公司吸引他,拍片子,讲一些实际的操作,比较现实。

  吴天明:我回答你的问题,那不是他讲的内容,明天我们讲加州大学制片系的主任,专门讲怎么弄钱的。

  提问:我觉得曲江影视给我们掉下来了一个像林妹妹的王翻译,希望王翻译把语速放慢一点儿。

  吴天明:你是南方人?

  提问:我是四川人,对不起,普通话说得不好。这样有一些关键性的概念,我们就可以记下来,脑子里面就可以留下深刻的印象,仅此而已。

  提问:我个人觉得能不能让理查德.沃尔特上课的时候,多举一个实例,这个实例就在他成功电影本身,他说了国际很多知名大导演或者编辑都是他的朋友,这一个特别好的机会,他举的一些例子,《星球大战》、《美国风情画》等一些剧本,他说了一些高层的时候,这个不同意,那个不同意,但是拍出来很成功,高层不同意,为什么拍出来受到观众的喜欢,包括制作和叙述的方面哪些方面是成功的,给我们讲一下。

  吴天明:最近这几天,我们给大家提供一些提问的时间来讨论这些问题,你到时候可以把这些问题提出来,你要谈一个具体的片子。

  提问:我补充一点,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他跟那么多大师都是好朋友,我们想听第一手资料,如何组织细节,组织资料,编故事,这才是我们编剧最想知道的事情。

  提问:观摩的影片能不能给我们刻个碟?

  吴天明:要收费的。

  提问:讲一下拍片子成功在哪里?

  提问:我有这种感觉,我们的一些行动需要克制一下,那种表情可能让他更诧异,我们可以跟吴老师或者跟谁建议,现场的气氛让他感到紧张了,现场的躁动感有点强了。

  吴天明:如果实在想睡觉,坐在外面,你睡十分钟没有问题,不要让理查德.沃尔特看到,理查德.沃尔特他看到了,心里不舒服。大家听课的时候,面部表情不要严肃,要带点儿微笑。我曾经在纽约百脑汇的街上,刚开始是广东人的天下,下来是福建人的天下,拍的那个全是中国人的面孔,一个个面无表情,麻木不仁的脸,这是典型的中国人表情,这太夸张了。

  提问:能不能给老师说一下,能不能用讲义的方式,把一些提纲给大家印发成讲义,也许可能节省一些时间。

  吴天明:我们会整理出来,整个将来可能会收费,只会收成本费,我们会把这个整理出来,每个人的地址、电话都有。

  提问:吴老师,我还有一个建议,人世间到目前为止,电影太多了,我感到很悲哀,一生都看不完。教授看过的大片很多,他喜欢的片子肯定也很多,能不能把他喜欢的片子列一个名单,我们回去也看一看,让我们的思想同轨。刚才打瞌睡的事情,就是朝边上一站,绝对睡不着。

  吴天明:郑洞天电影学院,他有一个名单,我可以给大家透露一下,研究生需要看哪些偏执,博士生要看哪些片子,根据你学问的深浅,有一个研究的层面,我将来可以给你提供,让理查德.沃尔特给你提供,让你看1000部电影,你可以看得完吗?

  提问:我觉得戏剧应该是思想的传播,美国200年的历史,咱们国家5000年的文明史,他肯定是在传递某种思想,咱们这样深的文化底蕴,为什么咱们的思想传播不出来,我希望在以后的讲课中,让他抓住这一点讲清楚,昨天上课我看他身上的毛好长,好长,咱们把外国人、少数民族叫未进化的人,他的毛很长,希望他把这种思想传递给我们。

  提问:我是陕西关中影视策划部的职员,课间的时候,同学除了谈电影之外,还谈电视剧,希望大师把这个也讲一下。

  吴天明:这个是电影编剧高级研习班,那个还要另外开一个班。

  提问:各位老师大家好,我是上海复旦大学的老师,很高兴在这里认识大家,我想提几个自己的看法,我自己是老师,作为一个年轻老师,其实讲课的时候蛮紧张,老外过来讲课紧张是有道理的。还有一点就是他跟大家之间的了解,尤其是课程中发现一些问题的时候,如果沟通不好,会导致后面课程的失败。我建议不要给他提那么多具体的问题,你要这样,你要那样,这样会让这个老师更紧张。我个人感觉更是这样,如果学生给提更多意见,我就无所适从了。这个老师到中国来,是胸有成竹的,我们给老师提意见,我们可以提,节奏快一点儿,压缩一点儿,大家来都是很想学东西的,我们提意见,每半天抽两个小时时间,老师讲,一个小时是分组交流或者整体交流,我们这里有100个多个人,分7、8个组,大家把问题过滤一下,昨天大家提的问题,有很多,提的也不是特别好,大家都在浪费时间。我是跟单位请了假,自己自费跑到这来做旁听生,我非常想听到很多东西,大家课后做一些工作,对老师也是一种支持,这些问题,就融入到我们自己心中去,我们这样每半天的听课质量就会提高很多,这就是我提的两点意见,谢谢大家。

  吴天明:我到他家里,第一次跟他谈合同的时候,合同他看了,他说一天能不能讲半天?我当时说OK。结果许还山给人家安排的是一天,我也就装糊涂,不知道了。理查德.沃尔特可能身体确实不舒服,他要求讲半天,我想一天就是一天,一天也有一半的翻译,反正也是讲半天。这些教授在美国讲课,一个课时是5000美元,我们不会他那么高的价钱,大家可以谅解。

  提问:我说一点,复旦的老师讲了,基本上也是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人家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我们在座是自己人,出于礼节要理解人家,老师也不容易,我自己也会太重复,毕竟他是老师,我们是从礼节的角度,从理解的角度,不应该提更多的问题,大家提问题这颗心我也理解,提的太多,老师是要备课的,也很不容易。我的意思是,我这颗心来了,我就是要听,哪怕是重复的,我要听,他讲了什么东西,我听到了什么东西,可能对我是有意的,有些是无意的,我们要有这种心态,不要把他搞毛了,那就事与愿违,大家都有意见。让他按你的讲,按我的讲,我们大家想得到结果是我们失去了,把他搞乱了。

  吴天明:你的意见只对了一半,该提的要求还是要提。

  提问:各位老师都说了,那么多跟美国大大师的一些事情,我谈一下我自己的感受,我觉得这个氛围让我们这个年龄的新人,或者刚刚从业或者小电影人来说,特别兴奋,到这边来,我们呆着真的想学,编剧到底怎么回事这个想法,因为我们自己也做了几个片子,想有这些机会在老师、哥哥姐姐面前挑挑刺,还好28岁导了5个电影,我们小范围尽可能利用下面的时间多交流、多认识、多互相沟通,但是可能每人放学或者下课都有自己的事情,或者还有小堆要碰,我提一个小建议,实现不了,也没有事。既然有这么好的放映环境和看电影环境,我们自己有带自己的片子过来,就是想让大家挑刺,电影因为今年6月份在全国上映,因为大家都知道有想法让大师拿自己的片子说事,我们想让各位老师拿同行和朋友的片子刨底,反正我们年龄小,也不害怕批评。

  吴天明:晚上自由参加,晚上约个时间。

  提问:我叫冯海涛,明天晚上电影台会放我的片子。

  吴天明:今天晚上就看你的片子,大家来挑刺。

  提问:就这么一点儿想法,我害怕时间就荒废过去了。

  吴天明:明后天晚上如果大家晚上没事,谁愿意把自己的作品拿来献丑,都欢迎,还可以组织一些座谈,咱们有房子,咱们大家可以随便谈,这也是一个办法。

  许还山:刚才这位姓冯的同学,是从北京来的,很好的一个建议,晚上在西安有家的,他们可能回,在这没有家的,晚上怎么办?咱们互相挑刺、露丑,这是很难得的机会。我们去年搞了新人新作展,片子拍出来,都找不到人看,找不到人骂,我们搭了几个平台,大家知道《爱情的牙齿》是通过曲江出去的。曲江以吴老师为主,专门扶持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人,已经功成名就,我们不会对他有更大的帮助,因为他已经成了,我们就是雪中送炭。

  吴天明:去年她写了一个剧本,袁未东导演导的《神蓝新蓝》,是我们推动的30部片子中的一部,从几十名中挑出来的,我们给5部颁了10万块钱的扶助金。

  许还山:我们今年还要办第二届,就是扶助新人新做。

  吴天明:我们想把新人新做展办成青年电影节,上面在压着,不允许办电影节,我们就办展,不允许颁奖。

  许还山:见奖如虎我们只做扶助金,实际不是奖,是为下一部影片扶助。

  吴天明:小成本的片子,10万块钱就可以拍成,今年这个奖还给大家准备着。如果你有好的剧本,好的想法,你可以跟曲江影视投资集团谈,我们这管题材的副总,一个叫乔新风,还有一个管题材的罗雪莹,穿绿衣服的,年轻人叫奶奶吧,她是个很资深的电影家,曾经是中国电影荧幕的主编,中国这些老、中、轻导演,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九十都是她的朋友,她写了很多文章,最近有一本书要出60多万字,张艺谋给起了一个名字,叫《回望纯真年代》。我们几十个导演创作的经验、总结,那时候写文章都是写老简,他跟我谈了一个星期,他整理我们的谈话花了28天,当时那个创作气氛都记录下来了,在北京这个书。那个文章,涉及的导演可能有40多个人,这个书涉及的有20多,因为现在删剪了一些,剩下20多个。里面的意见尖锐,当时跟柴光梅枪对枪,那时候为什么好,为什么不好?那时候是纯真年代,现在已经不纯真了。你只要有好的想法,好的剧本你都可以拿来,我们怎么投资,我就说曲江钱多人少傻,曲江是要搞文化产业。文化产业就要搞舆论,我们要在曲江的平台上做点儿事,大家互相帮衬,互相利用,利用这个平台做一点事情,是真的做,不是假的做。这次办这个活动,钱是六位数字以上,七位数字。所以他愿意花这个钱做这个事情,我们是要把曲江文化产业做大做强,要的是一个整体的效果,所以这样的话,还希望大家回去多宣传,宣传曲江,不要宣传吴天明,宣传曲江。宣传大了以后,还会拿出更多的钱来支持大家。现在这个时代不同了,毕竟中国是进步了,但是有些地方我觉得退步了,比如说电影的创作、气氛问题,80年代那真是纯真年代,那时候西影厂创作,芦苇等都是西影厂的,当时这些都还是小拉子,当时主要是张艺谋、陈凯歌、黄建新,当时创作气氛是怎么样?

  我们对比一下,我们应该追求什么,我觉得搞艺术的人,还是活得简单一点儿,不要那么复杂。到现在,别人还说我不成熟,省委书记张德星告诉我:“天明你什么时候可以成熟。”我说,成熟是什么?就是三针轧不屁来,哼哼哈哈,不点头,不摇头,我说我一辈子都成不了这样。

  那时候创作,那些年轻人像张艺谋这一茬,当时冯小玲没有来过西影厂拍过片子,他到美国去了,这次来特地来参加我们的研讨班,实际上他可以不参加,他在美国也听过课,你像当时那个创作气氛,非常的虔诚,一个剧本,任何一个导演拿一个剧本,复印若干份,发给所有的人,包括录音师都发,让大家都提意见,我是厂长,我就组织一个神仙会,让大家提意见,为什么要贡献意见?就是为了西影厂出一部好片子,这样不行,那样不行,现在谁跟你谈,拿钱来,我凭什么把我的经验贡献给你。这是进步还是退步,说不清。我觉得这很遗憾。当时我是导演,张艺谋是摄影师,陈万才拍《黄土地》的。录音师是李安华,是好几部戏的录音师,杨风梁现在也当了导演了。罗雪莹也是朋友,把这个片子的意见,全部都说出来了。当时周游朝是我的秘书,我上戏,他问我他干吗?我说:“你想干吗?”他说:“我想当场记,”进了场记就出不来了,已经拍了4、5部片子了。《老井》我们去了十几个人,刘行利、梁钰堇都进去了,住了两个半月,两个半月挣多少钱呢?我当时导演一部戏一个月挣1300多块钱,张艺谋一个月400多块钱,当时大家没有看中这个,改了两个半月住在那儿,一个多月在讨论剧本,讨论剧本,正义就在那儿听,一段戏一段戏在那儿听,讨论完就改完了。下来我们就谈电影怎么拍,这是文学剧本地怎么变成电影画面呢?怎么怎么弄?

  我一会儿给大家举一个例子,看电影是怎么出来的。谈完之后,电影怎么拍,每个戏要分镜头,演员走一遍戏,我说第一镜在这儿,第二镜在这儿,第三镜在这儿,到晚上画角度图的时候,我说这是我的方案,大家看一一下,有什么意见可以提。你一言我一语,大家有了分歧。有一次有一场戏我分成了14个镜头,大家谈完就成1个镜头,一个镜头怎么弄?我提前就说,大家都是年轻人,当时我年纪最大,我当时45岁,我说我谈的意见你们任何人都可以推翻我的意见,最后我拍了板谁也不许改,就按我这个来,就是民主集中制。摄制组必须要发扬民主,电影是智慧的结晶,中国电影的脑袋加起来没有“投名计”(音)大,极其聪明的人,他拍的片子也就那样。所以说要充分调动摄制组所有人员,包括演员的智慧。所以我说导演是干吗的?你就是总司令,你是指挥,音高,音低,是人家奏出来的,不是你奏出来的,把所有的意见纳入一个轨道,纳入你的构思,这是导演。你把所有的意见都吸收了,那么你这个导演就是傻子,你出来的作品肯定是大杂烩。怎么调动大家的积极性?那就看你的胸怀,你还得自信。

  所以后来这个片子,我举一场戏,这个怎么好看。我就说:各位先生、小姐、太太,我给你讲一个东西,对你也有参考,这场戏怎么写。《老井》这场戏我举这个例子,张艺谋等一帮年轻人,聚在一个屋子里打扑克,谁输了就在脸上贴一个条子,最后不帖了,谁输了就讲一个故事,而且必须带色的,剧情是这样的,一个姑娘输了,输了她就讲前两天到城里去了,晚上在他姐夫那里住,电视是带彩的,说两个人在游泳池游泳呢,就穿一点线线,浮着浮着就抱在一块儿了。年轻人,就说,说嘛,说嘛。她说:“不好说,不好说。”

  这个剧本就这样写的,这还是我们反复修改的剧本,在灯光底下,美术提出来,墙上贴满了电影明星的挂历,炕头上摆一个红红漆的柜子,炕上摆一个大红大绿的被子,灯是上面下来的,那些男的说,就这个灯光下面,录完之后意思不大,你要不断调动观众的情绪,你要不断推动剧情向前发展。后来有人提出,停电。农村老停电,停电以后就出现一种声音,流氓,谁在掐我,胡捏,流氓、臭流氓。划了一根火柴,把煤油灯放在桌子上,原来灯光是从上往下,现在是从下往上,跟鬼一样。说嘛,下来怎么样?不好说。这场戏完了,完不了,刹不住。这场戏怎么结尾,梁钰堇说放屁。我以为她骂人,我醒悟过来,说放屁,现场这个屁最后是我放的。快说嘛,快说嘛,最后放了一个屁。就这个戏大家一笑,完了。这场戏比打灯光拍出来好看剧本要有吸引人的地方,这个是大家集体的智慧,我就是司令员调动大家,最后我一想,戏就这样拍了。

  我在会上说,我吸收了你的意见,你别高兴,可能下回我就不听你的意见了。如果这个戏拍下来,不得几个大奖,咱们哥们都回来,从这儿跳下去。剧本最后还是清水哗哗流,敲锣打鼓有什么意思。最后讨论电影怎么拍的时候,憋了两、三天,憋不出结果,最后一天,明天要干别的事了。炊事员说吃饭了,导演吃饭了。我说吃饭,吃不成,今天这个结尾结不出来,今天不吃饭。我说咱今天憋不出来这个结尾,咱不吃饭。闷了一、二十分钟,张艺谋说了一句,打字。一下子把我点亮了,在石碑上打字,乾隆年间、民国多少年死了多少人,最后用的是没有打字,而是用字幕,在石碑下面拉字幕。点亮以后,我激动,我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我说给张艺谋发100块钱,一个字50块钱,张艺谋当时一个月的酬金才400块钱,那时的100块钱相当于现在的1000、2000块钱。

  张艺谋在一次会上说过,《老井》是吴天明织锦,我们添花,这个电影的基础是吴天明,但是我必须得吸收大家的智慧,那么这样出来以后,这个电影就好看。我们厂过去有一个导演,傻得很,谁的意见都听,最后出来是一个傻电影。为什么不听?他怕别人说,这个导演没本事,其实这个东西是心里不踏实、不自信,你自信一点儿,可以名正言顺、坦坦当当接受一些好的意见。前几天一个编剧他什么意见都不听,那不是傻子嘛。听,不说修养多高,听完以后,好的吸收,不好的不吸收,你把大家都对回去了,不傻吗。

  电影从剧本开始,是集体创作,是集体智慧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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