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禁]补上一次相遇&3（一上）
“我会结束这一切。”
上条当麻想起自己刚才对御坂美琴立下的约定，感到不可思议。
学园都市以御坂美琴为原型量产出了两万名克隆人，理由追根究底只是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绝对能力level6计划，为了让排名第一位的level5踏入level6的领域而杀掉这些克隆人的计划。就因为机器计算出的结果，不确定的可能性去杀死两万个生命。
的确这是一个恶劣到无药可救的事件，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事轮不到上条当麻插手。
准确地说是轮不到“失忆后的上条当麻”插手。
现在对于上条当麻来说御坂美琴不过是“被迫维持过去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但是啊，上条当麻想，如果是以前的上条当麻，就一定会这么做的吧。
从确确实实地看到御坂美琴的眼泪的那一刻起，他就下定决心这事他管定了。
上条当麻比谁都明白这叫做有勇无谋。
当上条当麻赶到10032次实验场地时，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御坂10032号以及蹲在她身边正准备使用能力的一方通行。
“你打算做什么！离御坂妹远点！”
上条当麻心说这白头发看起来好生眼熟。
等到一方通行完全转过头来上条当麻才敢肯定这是上次在餐厅遇到的人。
“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很牛逼的人呢，普通人这里可是禁止入内的，别告诉我你丫是正好散步路过。”
一方通行一脸无所谓的笑。
他当然认出来了那是上条当麻，不过这构不成让他停手的理由。
对于一方通行的毫无行动，上条当麻握紧了拳。
“为什么啊……明明有第一位的能力却不去拯救她们，反而听从那些家伙的命令一个接一个地杀掉她们。明明她们不是机器也是和我们一样拼尽全力活下去的人类啊！”
“快逃……御坂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
御坂10032号的声音淹没在了上条当麻的拳头揍到一方通行脸上的声音中。
御坂10032号惊讶地看着云淡风轻击中第一位的上条当麻，无法理解他话语和行为的意义。御坂只是为了让第一位进化到level6的工具，要多少就可以制造多少。在此之前连她自己都这么想。所以她从来没觉得一方通行杀死“妹妹们”的行为有多奇怪。上条当麻的话不仅是一方通行从来没有想过的，也是御坂10032号从来不敢去想的。
原来自己是想要活下去的啊。御坂10032号发现。
一方通行对于有人揍到了自己这一点需要一定的反应时间，说实话这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在第一位的位置上待久了的他，已经逐渐淡忘了“对手”这个概念。
一方通行站了起来。
“你丫很有趣嘛，看起来也不是普通路人，深藏不露的能力者吗？也好，这样我就可以随便使用能力了。”
“……只是level0而已啦。”
“那么，学园都市level5第一位的‘一方通行’这个名字，就给我好好记住吧，level0！”
“level5可不是能让你们这种渣滓不自量力地挑战的对象啊！”
一方通行话语中带着笑意，用能力反弹地面冲向上条当麻。
第三次见面，他们都没有表现出那种“怎么是你”的卧槽感，这样的场合并不适合他们叙旧。再说他们也并没有多少旧可以拖出来叙。
心照不宣。
“……呐。”
上条当麻开口了。
互殴到其中一方爬不起来为止，简单明了的胜负规则。而这场战斗的最后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不过上条当麻的状况比一方通行稍微好点，能勉强支撑住身体不倒下去。最后一击是上条当麻的破颜拳再次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一方通行的脸，因此可以说胜者是上条当麻，虽说他现在要站起来也十分费力就是了。
“干啥？胜者想要好好嘲讽败者一番吗？或者说是说教？”
一方通行躺在地上用并不友好的语气说。
“不是啊！别把我想成那种人好吗！妹妹们的事你也是被迫而且无力阻止吧，我想说的不是这些事。”
一方通行倒是知道上条当麻这种人不会做出嘲讽败者的事，但是他以为上条当麻会就妹妹们的事对他进行说教，上条当麻却说跟这也没关系。
他把头转向上条当麻那边，想听听与这两件事都无关的会是怎样不得了的话。
“我啊，一直觉得你是个好人来着。”
上条当麻的视线并没有触及一方通行，而是朝向一片漆黑的夜空。
尽管只见过一次面（上条视角）的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资格说“一直”，但上条当麻还是有这种感觉。大概在他失忆前的那次相遇发生过什么，不过他至今都想不起来。
还真是说出了不得了的话啊。
一方通行感觉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稍许好些的身体又变得不妙起来，喉咙泛上铁锈味，有再次吐血的趋势。那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把随时随地发好人卡的毛病改掉。
“……真恶心。”
“……你能别说得那么直接吗？就算是上条先生我好歹也是有自尊心的啊。”
“你觉得像对乞丐的施舍一样的行为就是好人吗？这样的小事就可以抵消我杀了一万多个‘人类’的事实吗？”
“我没这么觉得。”
那么又是为什么觉得他是个好人呢？上条当麻这样问自己。
“你现在也不参与那个实验了，所以只要一点点地偿还总有一天能够消除这份罪恶的吧。”
“别用神父劝人赎罪的语气跟我说话啊混蛋。根据呢？”
什么啊这种“只要努力就一定能成功”的既视感。一方通行想。那些只不过是热血笨蛋的理论啊，放在他这个恶党身上是行不通的。
再说，上条当麻，你知道这份罪背得有多深么？
你明白么。
“没什么根据。就是直觉之类的东西而已。”
“你还能更不靠谱一点么？”
“我想也不能了。”
或许仅以他们现在不是敌人的身份就足够作为理由。
一方通行没有说，但是上条当麻想说他明白。正因为明白接受了这个坑爹实验的一方通行的罪，所以才更明白他想做点什么来赎罪的心情。
他都明白。
“真要说的话餐厅那次你的确是在做好事，别说得那么难听，把自己抹黑很好玩么？”
“要是经常这样帮助别人的话会是很大一笔钱吧？就某种方面来说可以抵消一部分呢。”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对谁都那样。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一方通行很想反驳，却被上条当麻伸到眼前的手打断了思维。
“站得起来么？”
上条当麻站在一方通行面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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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麻什么时候来一次爱情破颜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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