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观音菩萨对我说有没有笔墨纸砚类似的词语,我说有找给他(她),他(她)说不用了。是不是我笨死了,要多读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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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妃常不乖:挑群美男玩
:你确定是新手?在老鸨眼里,她也不过是孩子。版权58fenlei.com孩子自然是骗骗最好,不过这孩子可不一般,夏侯渊可是给了她二万两银子。
她才不管夏侯渊报仇,还是想雏的。她只要见银子,她是老鸨,每年还要上交银子,余下的才是她的。
督连翘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塞进了一团屎,捂住了耳朵,冷然地道:“别吵我,不就服侍男人吗?我清楚的很!”
“哟,我的心肝啊,你知道的,肯定是那么回事?”“不就是那么点事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不就是小鸡鸡吗?你能不能蛋定一点?对了,你没有蛋。
”督连翘慵懒地抬了抬眼睑,打了个哈欠。众人笑出了声,老鸨切了切牙,嗔怪道:“你一个小姐,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红姨,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啊?做人要认真啊,我现在是妓女,又不是什么小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再说了,你不就是来跟我说这事的吗?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银子落空的。我会让你挣很多很多的银子,你别被银子压死就行了!”
“哼,好,我等着被银子压死。原文58fenlei.com你们服侍小姐,将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虽说咱们身份低微,可红姨我,也不想亏待了你们。那我走了!”老鸨轻叹了声,这丫头真是刺人。
只要她不惹事,由她去吧!也许啊,有人就喜欢这样的刺头。“奴婢依依见过小姐,以后奴婢就跟着小姐了!”一个十五六岁的丫环,施礼道。
“依依?那你呢?”连翘枕着手,慵懒地抬了抬眼睑。“回小姐,奴婢是服侍赛雪姑娘的丫环,奴婢叫小红……”
“不好,不好,你们的名字不够有特色!”
“那小姐,帮我们取一个!”小红虽是容貌普通,但是比依依看似灵活多了。
连翘暗想,这老鸨还真能配人啊!知道赛雪老实,给配了个聪明的丫头。网站http://www.58fenlei.com/
知道她不要惹,就给配个木纳一点的。“依依以后就叫小桃红,小红就改成小红杏,赛雪,你说呢?我们都要大红大紫!”
“好啊,听你的就是了!”赛雪看着送来的新衣,点头同意。到了前院,连翘抬头望着这大院,不由地赞叹。
就是层数少了点,像是一个回字,中间是一个高台,四个楼梯通向楼上。每一面至少有十间房子,帐缦灯笼,布局的那样的唯美。
“小姐走吧!这里房向南为天字号,向北为地字号,向东是人字号,向西是和字号,以天地为大,小姐现在的房间在和字二楼第三间……”
小桃红扶着她,见她四处张望,莞儿笑道。“随便了,只要干净就行!那赛雪呢?”连翘诧然地道。推荐58fenlei.com“赛雪姑娘,好像在人字二楼第三间,正跟小姐对面!”
“噢!”不在一起,还可以窜窜门。夜场还没有起,便有人在喝酒,嘻笑了。连翘穿得朴素,人又小,别人并未注意。她也只是看着,那些个妓女,有美艳动人的,也有一般容貌的。妓院都分三六九等的,更别怪宫里了。她懒得跟这些人打招呼,就如赛雪说的,要想过好,必须有好的恩客。
若是有好的恩客,势必会抢别人的地位,就会被人提防。原文58fenlei.com现在最红的是叫牡丹的名妓,听说很多的高官都趴在了她的石榴裙下。高贵的,像是宫里的皇后一样呢!上了楼,推开了门,连翘再一次赞叹。果然是不一样啊!这到大的房间,至少有个七八十平的。外间还有琴架,还有坐榻,榻上有棋桌。
里间的雕花木床上,铺着锦被。边上还有衣架,地上铺着牡丹花毯。
“小姐,您的衣服,现在只有六套,不过,过了今夜,如果得的钱多,以后会更好的。说明58fenlei.com小姐,先沐浴,然后吃点东西,晚上是小姐的好日子!”小桃红笑道。
“好!”连翘耸了耸肩,无所谓了。还有笔墨纸砚,靠,当妓女当到这程度,也算是享受了。夜幕降临,灯火摇曳。楼下歌舞升平,笑声盈盈。
连翘斜靠在床上,晃着腿。“小姐,怎么掀开盖头了?夏公子来了,马上要上来了!”小桃红推门而进。“来了就来了呗,你还真以为是嫁人啊!”连翘不以为然地道。
“小姐,夏公子可是出了二万两银子,红姨说……”“放心,一定让他满意。不就是先喝酒,调节气氛,再上吗?有数,你出去吧!”真是的,这个死色鬼,居然出二万两银子逛妓院。
一定让他满载而归,想找她报仇?靠,有没有人性啊?就算她就是督云柏的女儿,也不能拿她出气啊!算得了什么英雄啊,就是一只狗熊。连翘端坐了起来了,将小桃红打发到了门外
。然后起身,将灯给吹灭了,只剩下两支红烛。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连翘翻着眼白。楼下传来了喧闹声,连翘掀起了被子,和衣钻进了被子里。奶奶的,还要她等他,靠嫖客还想耍大牌
。“小姐,快醒醒,夏公子上楼来了,小姐……”小桃红急声唤着,将她扶了起来。“切,他来了就来呗,他以为是谁啊?”连翘打着哈欠,这年头的日子真是好过,连个钟表都没有。看来她都想办法,做个钟表。
“夏公子,刚刚被人拉住喝酒,现在上来了。小姐你小心点,他好像喝了好多久!”小桃红听说,她们有仇,不由替她担心起来。
“你放心吧,笔墨都准备好了吗?听说酒醉的人,很有诗兴的。”连翘的眸子闪过了狡黠。
“好了,若是公子欺侮小姐,小姐就喊一声,我在门外候着!”
“你放心吧,你家小姐不是那么容易被欺侮的人。你去睡吧,我可不想别人听墙角!”
“噢,小姐小心!”“嘭……”门被踢开了,夏侯渊脸儿通红,打了个酒嗝。脚步踉跄,醉眼里却是泛着冷芒。
“夏公子,你没事吧!”小桃红伸手去扶,被夏侯渊一把挡开了。
“滚……”夏侯渊嘴角勾起了阴鸷的笑,他没有醉。该死的督云柏害死了他的姐姐,从小最疼他的姐姐,怎么也得出这口恶气。
这个死丫头就是督连翘吗?居然双手环抱,站在那里翻着眼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晕,可恶的丫头,懂不懂规矩啊?督连翘厌恶地望着这个臭男人,浪费一身皮囊。还好不是什么颓顶,侏儒,丑八怪。这张脸很有型,奶油味很浓嘛!
“不懂规矩的东西,还不服侍本公子!”夏侯渊恼火地道。
“哟,夏公子,您喝了这么多酒啊!来,来……我怎么会不懂规矩呢?您是客,你是花了大钱的金主,你就是玉皇大帝。来,来……我帮你脱你!”第6章
:纯粹是饥不择食啊!督连翘突得笑颜一开,挥了挥手中的红盖头,刻意的声音听得她自己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哧……”夏侯渊不敢置信,这是雏妓吗?怎么像老鸨啊?天生做妓的材料。
夏侯渊立在了床前,醉眼朦胧里,看到了一张俏巧盼兮的容颜。
一把将她提到了身前,冷笑道:“督连翘,你可是花了本大爷二万两银子……”
“嗯,我知道!谢谢您,这样看得起我。你放心,一份钱一份货,一定让您满意!”一股酒气直拨她的胃蕾,她真想一脚将他踢出去,恶心死了。
居然还敢抓着她,这里的男人怎么都光长脸不长心啊!奶奶的,没一个好东西!忍……督连翘倚在了他的胸前,也不反抗。
反而夏侯渊觉得怪异的很,这个小丫头可真是淫妇啊!
“夏哥哥,我听说你的大名,早就喜欢你了!想不到,你花那么多的银子,来捧我的场……”夏侯渊一脸黑线,扯了扯嘴角。
一把推开了她,冷然地道:“督连翘,不愧是督云柏的女儿,天生的淫贱样!”
“夏哥哥,我没有办法了了,是老鸨教的。说嫖客是玉皇大帝,来……今天是我的初夜,我们来喝杯交杯酒吧!”
“交杯酒,哧,妓女就是妓女,还真当自己是新娘不成?”夏侯渊恶寒,拍了拍额头,跌坐在了床上。
他是不是醉得不清啊!这个死丫头不是该大哭求饶的吗?她居然……
“那……你的意思……明白了了,你就直说嘛!我帮你脱你,再帮你按摩一下,你醒醒酒,我们再……那个了,嘿嘿……”督连翘袖子微掩笑脸,笑得跟孙二娘似的。
夏侯渊并不看她,打心眼里厌恶。可是他花了二万两银子,说是来出气的,就这样走了太浪费了。一个贱女,要了就要了,管她十三还是十四的!督连翘解去了他的衣衫,掀开了被子。
夏侯渊躺在了被子里,头痛的很,侧目斜了她一眼。她正在脱衣,腰如细柳,娇小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她居然一点都不怕吗?夏侯渊又懊悔,他真没用,居然还怜香惜玉了起来。这可是仇人啊!
“夏公子,你喝了很多酒,先喝点水吧!你还好吧,是不是头痛啊?晕晕的……酒劲上来了吗?来喝点水吧!”督连翘端来了水,嫣然一笑,端到了他的面前。夏侯渊一脸警惕,不过的确是很渴。
量她也不敢害他,也许是觉得对不起夏家,所以才想赎罪的吧!夏侯渊紧蹙着眉,一口饮尽。粘着枕就觉得想睡,她掀起了被角,躺在了他的身边。他却困得抬不起眼睑,晕睡了过去。
“去你娘的,睡死算了,还想欺侮我。哼,你这个色魔,我让你色……”督连翘数到了五,他传来了浓重的呼息声。
捂着鼻子,逃下了床。切,臭男人,恶心死她了,一股的酒味。嘴角浮起了恶恶的笑,捂着鼻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又拧了拧他的鼻子。睡得跟死猪一样,吃了她的迷幻药,一定做着淫荡的梦吧!淫个够吧!荡死算了!靠,一定是腐败官二代,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夏哥哥,你放心,我是不会将你的肾挖走的,我是有良知的医生,不是黑道上的。再说挖了,也只能臭掉,不卖钱了。
不过,我好久没有画画了,你正好当我的模特了。”督连翘捂着嘴,笑得跟抽筋似的。拿来了笔墨纸砚,将桌子拉到了床前。
然后上前,掀开了被子,将他的头发解下来。哇,要说这个男人,还真是不错了。可惜她只是眼色,心色,人不色。画幅小受的图吧!小受嘛,先来张酥胸毕露的,不,是平胸毕露了,哈哈……“夏哥哥,你放心,我会帮你画得很美的,你是我的画册里的第一个男人哟……”
督连翘咧着嘴,手舞足蹈,床上的人,却是毫不所知。
翌日,春光明媚。花月楼的早上,安静了许多。残烛只剩下了一滩的烛泪,空气里弥漫着烛腊的气味。夏侯渊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发现不对劲。耳际传来了嘤嘤抽泣的声音,夏侯渊倏得睁开了眼睛。
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床,见小丫头,裹着被子,缩在了床尾的角落里低泣。夏侯渊急忙掀开了被子一看,全身赤裸。
紧皱眉头,对啊,他跟她真的……粉色床单上,那一抹艳红,让他怔了怔。夏侯渊又探向了哭泣的人,晕,昨晚,她不是很浪的吗?哭什么哭?难道不懂?颤动的瘦弱的肩,让他心里莫名的罪恶感。
“我……跟你……”夏侯渊挠了挠头,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给我出去,滚……”督连翘惊恐地望着他,双颊泪痕斑斑。
夏侯渊切了切牙,扯过了衣服。又一想,他有真的做了吗?就是做了又怎么样?她本来就是妓女,他出了钱了。
“喂,你哭什么哭?”哭得他心里揪急,好似他强暴了她。“衣冠禽兽,呜呜……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督连翘拭着泪水,愤愤地瞪着他。
“什么?报应?那也是你督家的报应!”夏侯渊恼火地道。“我爹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你们找不到凶手,拿我督家当替死鬼,该报应总会有报应的!
你,给我滚出去。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变态狂……你连一个孩子都要强暴,你这个变态……”督连翘尖叫出声,她本来就是个孩子嘛!
“什么?孩子?十三岁了,你是妓女,算得了什么孩子啊?你不是乐意的很吗?”夏侯渊无语,搞什么啊,这个死丫头恶狠狠的,倒底谁是狼啊?简直就是一头母狼。
“你爷爷的,你是妓女吗?你怎么知道我乐意啊!夏侯渊,你还算什么东西啊?一人做事一人担,就是我爹做了坏事,我督家死那么多人了。你用银子逼良为娼,你等着吧!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要敢再来一次,我就将你的春宫图,贴满京城……”
督连翘的嘴角勾起了噬血的笑意,靠,有种就来吧!画了一夜的小受春宫图,害得她眼睛都有些肿了。
“门口的那一张就当礼物送给你吧!要么你杀了我,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夏公子……”
督连翘冷笑道。跟她玩,他还真以为昨夜陪他睡觉了?切,不过是割破了手指,挤了点血。夏侯渊转身探去,出了内房,见门口贴着一张画。
他瞪大了眼睛,天,果然是他的脸。居然是长发飘落,衣衫半褪垂在臂上,身下光光的,衣服遮住了一角。
夏侯渊上前一把将它攥在了手里,怒吼进门:“你这个贱女人,你不想活了?”
“你强暴了我,就没有一点羞愧之心吗?本来,我还有三年的时候,也许我家的冤案就水落石出,可是你,害了我,你知道吗?你丧心病狂,你强暴了我十三岁的我,你算得了什么门名之后?一人做事一人担,就算是我爹下的毒,他死了,我督家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为什么你们还要欺侮我这样无辜之人?难道你的父亲得罪了皇帝,迁连了你的全家,你不觉得冤吗?伴君如伴虎,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你怎么知道不是别人下的毒?我爹是冤枉的,他是太医,都是他一手经过的。
就算不是他下的毒,皇上也会迁怒他,他怎么可能下毒?没天理,没人性,禽兽不如……”督连翘怒吼出声。
“你……”夏侯渊说不出话来,将手中的纸撕成了碎片。理了理发,转身离去。房里的哭声更响了,那是哭啊,那是狼嚎吧!他真的没人性吗?这个贱丫头怎么跟昨夜的判若两人啊?是他喝多了吗?他怎么什么都没记得?督云柏是冤枉的?
为什么觉得这样揪结啊?“夏公子,您这是?怎么头发都乱乱的?哟,你将她怎么了?怎么哭得跟杀猪一样?
”隔壁房里的红湘抿了抿唇,戏谑道。夏侯渊的脸儿微红,清了清嗓子,笑道:“谁知道,不解风情的臭丫头……”
“啊哟,瞧你说的,她还小,哪受得了你这样……当然疼了?”红湘嘻笑道。夏侯渊斜了她一眼,他可从来没有在此过过夜。来了,也只是饮酒听曲、下棋看舞而已。夏侯渊让红湘帮着扎好了发髻,逃也似地离开了花月楼。房内,老鸨几个都来相劝,还问她疼不疼?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都怕她被伤着了,以后接不了客。“我想睡一会儿,红姨,我能不能近几天不接客啊?
真的很疼,像撕裂了一般。我好了,我想唱曲、跳舞,或者弹琴,好吗?我一定会为你挣钱的!不过,不要逼我接客,别人赚多少钱,我也会帮你赚多少钱的,好吗?等我长大了,我会听你的!”
督连翘可怜兮兮地哀求。“红姨,小姐还小,你就答应了吧!”小桃红帮着哀求。“是啊,红姨,这都没长成呢?”其她几人也帮着劝说。一来可怜她,二来嘛,也不想她早早地抢了她们的风头。
“好,你以为红姨是铁石心肠的吗?红姨啊,早就帮你想好了,你呢,先休息几天,然后呢,就去厅里弹唱。等你长大了,碰到好恩客再说。”
初夜二万银子已经赚进手了,让她歇着就歇着吧!再说了,她的身架已高,不得有个几千两的,她可不舍得给出去。这丫头长得这样俏丽,又是极聪明的人。所以要破她的身,一是因为钱多,二来嘛就是栓住她,免得她一心想跑。这人啊,走出第一步,就不同了。
等着这些人出了门,督连翘下了床,将他睡过的床单跟被子扔到了地上。“小姐,怎么了?”小桃红诧然地盯着她。“将这头猪睡过的东西,全都给我扔出去。不,放好了,以后别的臭男人进来了,就让他们再用吧!给我换新的,好饿啊?有吃的吗?”督连翘探问道。
“好的,有,小姐要不要抹点药?”小桃红羞涩地道。“不用了,过几天就能好吧!”督连翘还不能相信小桃红,又装着很疼的样子,跌坐在了凳上。小桃红出门端来了吃的,她吃饱了喝足,然后躺进了床里。拉下了床帘,嘴角勾着笑,梦周公去了。
那个色鬼要是知道,她还画了几张裸图,叫得跟杀猪一样的,应该是他了!哈哈,他爷爷的,欺侮她没门!一连过了几天,轻松自在的很。有空就与赛雪去聊聊天,赛雪也歇了二天,没想到这妓院还挺人性的。老鸨让她去弹琴,还有跳舞。结果,她边弹边唱了一首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引得全场寂静。这是她从小练钢琴的曲子,又是老妈最喜欢的。唱起这首歌,思乡的愁绪,浮上了心头。低着头,静静地唱着:“……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深,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一辆马车在花月楼前停了下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王爷,这是什么曲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夏侯渊先行下了马车,回头探问。“是啊,词是庸俗了点,不过,犹如天赖啊?最近,你也没来过这里?”东方治诧然地道。
“没有,王爷若不来,我可不来这地方,我爹知道了,可要打断我的腿!”夏侯渊诧笑。“呵……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花了二万两银子,被丞相大人关起来了吧!在本王面前,就不要打诳语了吧!”东方治笑斜了一眼。
“王爷,你听谁说的!”夏侯渊恶寒,不会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吧!
“本王自有人告诉,听说,还是督云柏的女儿,才十三岁!”“我正觉得冤呢?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没准被这个死丫头给冤了。”夏侯渊回去越想越冤,他的酒量,他自己知道,不至于醉得不醒人世吧!反醒了几天,也没醒出来是怎么回事!
“进去吧!他在后院等着,那个丫头就住在后院!”东方治的脸上又浮上了愁云。皇上这几天喝着解药,是好了一些,可是毒依然未解。李煜白去南雀国了,可是此途遥远,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宫里的这只黑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收手了。一时找不到蛛丝蚂迹。今夜皇上相约在花月楼再聚,让那个丫头再拨拨罐。“好……”房里响起了欢呼声。“谢谢,还想听吗?那就打赏啊!金银珠宝都往台上砸吧,不怕被你们砸死!”督连翘起身,笑盈盈地道。夏侯渊怔怔地立在了门口,望着台上的人儿。
一袭桃红色的春装,乌发披腰,可人的扎眼。扭动着腰,美眸流转,真是夺人心魄啊!可是他记得,这个死丫头就是督连翘。这个死女人,那天还哭天抢地的,现在一点不知耻。
夏侯渊正想说,听得东方智赞叹道:“想不到,花月楼里还有如此天真可人的丫头!”“王爷,她哪里天真了,我看就是淫荡!”夏侯渊心里莫名的升起了怪怪的感觉,难道几天下来。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真的不在乎了吗?“率直天真怎么在你眼里成了淫荡了?是你自己淫荡吧?她是谁啊?”东方治探问道。“王爷?对她有兴趣?”东方治才十七岁,向来安份,今儿是怎么了?冤死人了,他哪有淫荡。这个女人惹不得,不是妖也是精!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边……”“好一句,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东方治在心里挪不开脚,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人。夏侯渊更是睁大了眸子,竖起了耳朵,不敢置信。如空灵般的美妙歌声,伴着琴声,让人醉在其中。
想不到这个丫头,居然有这样的本事。天,看这些男人,都流出口水了。她居然还微笑着,挥了挥手,边走边唱着。恍若无人,那样的自然,有时又那样的投入。老鸨站在台下,笑咧了嘴,财神爷啊!
“好了,今天就到此了,喜欢的朋友明天再来吧!”督连翘立起,上前施了礼,转身离开。“再来一首,小姐……”“各位大人,来日方长,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连翘扯了扯嘴,对她来说唱个曲的,弹个琴并不是什么难事。再说,她是现代人,才不乎什么抛头露面。她要让老鸨知道,她可不是随便卖身的人。她是花月楼的熊猫女侠,这些个色鬼都像要吃了她一样。耍他们,不用有任何的负罪感!“王爷,走吧!还等着呢!”夏侯渊后悔起来,当初老鸨还说,只要出二万两银子,让他带回家去。
现在,老鸨肯定不让他带回家。就算带回家,也只是让他带回去几天吧!东方治的心里起了震憾,好有才华的小丫头。她的貌与神情相融,那样的淡定自如,像是从天上飞落而下的。可是有要事在身,急忙一起去了后院。当然他也不知道,这只是瞬间!刚过小拱门,见一个身影到了迎面而来。东方治正要出口,东方洌淡淡地道:“她不在了,去问问,去哪了!”“啊?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叫什么名字,我去找!”夏侯渊作揖道。“好像叫连翘……是督云柏的女儿!”
东方洌记忆犹新,骂他暴君的臭丫头。“连……翘,是督连翘吗?”夏侯渊惊愕地问出了声。“是,问问,哪去了?”这么小的丫头,不应该去接客了吧?“去前院了!”
夏侯渊讪笑了声。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跟皇上有一腿的?这可怎么办?“你认识,还不带路!大哥,你后面跟着吧!”东方治恭敬地道。东方洌点了点头,夏侯渊心里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个死丫头,会不会向皇上告状啊?惨了,这个丫头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哼,告就告,大不了,将她拎回家去。
让她唱曲弹琴,医术还很高明,长得也不错。靠,这个死丫头,真是了不得啊……夏侯渊的眸子里闪动着光芒,再说了,她画了他的春宫画,他娶她,一定高兴的很吧!进了前厅,又上了楼,夏侯渊站在了门口。东方治诧然地道:“怎么了?敲门啊?”“哈哈……小桃红,你看见没,本小姐在妓院里照样吃香的喝辣的。
玩死这些臭男人……”房里传来了夸张地大笑声。
“小姐,你笑得好恐怖啊!小姐,你好厉害啊!唱的曲真好听,红姨笑得嘴都歪了!”
“切,我才不是为了她高兴,本小姐是自己喜欢唱,唱着高兴……至于这些嫖客嘛,在本小姐眼里都是猪头……来一个我画一个,画出青楼十二正嫖,十二副嫖来!”
“小姐,什么叫正嫖?副嫖啊?”“笨,给嫖客排排号嘛,你见过谁最俊?”
“嗯……长得俊的人挺多的,咱们这里很多的风流才子啊!夏公子,小姐画了吗?”
“切,你说夏侯渊吧?这头猪最近没来过吧!哈哈,不仅画了,有全裸的,半裸的……夏侯渊算是青楼十二正嫖吧,皇上也算……”
“呵呵,小姐,你胆真大啊!”小桃红笑咧了嘴。“那是当然,根据生物发展的原理,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男人好犯贱……”
夏侯渊附耳听着,脸儿一阵红一阵青的。夏侯渊一脚踢开了门,怒不可遏:“督连翘,你这个臭丫头,你敢骂小爷是猪,还……”
“她……她就是督连翘?”东方治诧然,他没有听门缝的习惯。“骂你了,怎么的?你在我眼里就是头猪,而且还是公的。
怎么样?想打人啊?丧心病狂的淫棍……色狼……”督连翘双手插腰,靠,还带了个小白脸来。
真他爷爷的,不是东西,自己玩了,还让别人来玩?“你再骂一遍,你这个可恶的丫头……”
“夏侯渊,我记得曾经警告过你,再踏进这个房间,我就将你的春宫图贴满京城的,你还敢来啊!”督连翘冷哼了声。“春宫图?什么意思啊?”
东方治诧然地道。“这位朋友,你不知道吗?有人出二万两银子,让我帮他画春宫,全裸的,半裸的……”“督连翘,你这个死丫头,你找死是吧!”
夏侯渊涨红了脸,怒火中烧。“等一下,你是说夏侯渊出了二万两银子,让你帮他画春宫,你会画春宫?夏侯渊,你太有钱了吧?比本……公子有钱多了!”
东方治不敢置信,又是一脸黑线。这夏侯渊荒唐,愿意出这钱,可这小丫头怎么会画春宫图啊?还有,这是刚刚那个小仙女似的丫头吗?
“就是啊,丞相的奉银是多少啊?一出手就二万两银子,怎么没有查查,这银子的来历啊?听说,清官都是两袖清风,天天吃豆腐的!你呀,一看就是天天吃女人豆腐的……”督连翘感觉这个小帅哥很有来头,气势不一样啊!看夏侯渊气得快吐血,冲上前,被东方治给拉住了。东方治不敢置信地勾着笑,有趣啊!小帅哥好像饶有兴致,要是他知道,这个春宫画的模特,就是眼前这位帅哥,一定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死丫头,你去死!”夏侯渊从她眼中的狡黠中,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被骗了。“啊呀,还想打架啊?丞相的公子真了不起啊!上妓院嫖女人,还打架闹事,这个好,不知道天下百姓知道了,会说什么?丞相大人一定很长脸了!纨绔之弟啊!”连翘继续冷嘲热讽,可恶的家伙,要在现代,早就将他拎监狱里去了。“你……”夏侯渊冲上前,气得说不出话来。还没挥出的手,督连翘已经闪身一边了。
“他爷爷的,你还真打人啊!你真不想要脸了吗?告诉你,姐我现在有的是崇拜者,你不想出门断手断脚的,就给我放聪明点!”
连翘冷哼了声,人善被人欺。她向来以为,不欺侮别人,就是对社会的贡献。谁要欺侮她,定让他记她一辈子,铭刻在胸。
“夏侯渊,你住手,还要请连翘小姐看病呢?”东方治轻嗔道。“王爷,这个死丫头不修理修理,她不知天高地厚了。可恶的死丫头……”
夏侯渊咬牙切齿,一生气,将东方治的身份给卖了。东方治微微皱眉,斜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王爷?你是王爷啊?哇,我第一次看到王爷啊!你好……长得真帅啊?王爷哪里不舒服?得花柳病了?还是怎么了?”督连翘笑赞了一下,诧然地道。居然是王爷,靠,看样子,这个破地,真是嫖妓横行啊!“花柳病?什么意思?本王不懂?”东方治诧然道。“就是脏病啊?就是女儿玩多,被妓女传染了!得了这种病,会全身长疮,溃烂而死!”
“啊?这么恶心!”东方治恶寒,脸儿微红。“呵……恶心,就不要来妓院啊?”督连翘扯了扯嘴角,双手环抱,淡淡地道。
“本王今儿来,是想让连翘小姐,帮本王一个朋友看病的!”“不好意,本小姐不给二种人看病,一是皇帝以及皇帝相关的人。二是坏人括号但不限于嫖客!”连翘双手环抱,淡淡地道。“嘿,王爷,你听听,这个死丫头是不是不知死活了?”夏侯渊真不明白,她是否活腻了。居然敢说这样大不敬的话,不是找死吗?“为什么?”东方治的脸也黯然了几分,真是太大胆了。
对他不行礼倒也罢了,既然说出这等无理的话。“我督家已经有血的教训了,更何况,我不是太医。已经活到妓院了,还要去多管闲事?万一治不好,我还有脑袋吗?我想王爷不会为难我一个小妓女吧!”督连翘讪然一笑。“不会怪你,万一你治好了,本王除去你的妓籍!”东方治没想到,这个丫头言语眉目之间,如此的坦然,好似他这个王爷,肯本没放在眼里。
“不用了,我现在觉得挺好的。这里又热闹,吃好的,穿好的,还可以会那么多的美男让我欣赏,又自由,试问天下哪有这样好的地方啊?”这年头的官妓,如果想开一点,可真是好职业了。
不受封建礼教的迫害,如果做的好,也不用接那些讨厌的嫖客了。听说还有人排队想见,被拒之门外的。因为妓女上面有人啊,傍个大官就好啊!这个王爷不错哟,要不要傍个王爷当靠山?
“不知羞耻啊?你说这话不怕掉脑袋吗?”夏侯渊嗔怪道。第7章
:凭什么救你?“哎,说你是猪,你还不承认。”猪怎么明白她的想法吗?切……“你找死啊……”
夏侯渊怒火,怎么说他也是国舅,堂堂相爷的公子。这个死丫头一而再,再而三的口出恶女,再好的风度也忍不住了。“拜托,你真的是猪,说来说去,你找死啊!”“吵什么?”东方洌在门口听了片刻,提步进门,想不到这个丫头,居然如此的刁蛮。都进了妓院了,依然如此跋扈。“皇……公子,这个丫头太放肆了……”夏侯渊言语里多了几分恭敬。
东方洌微微蹙眉,懒得理他。这丫头骂得没错,真是猪脑袋。瞧,这小丫头,眼珠儿乌溜一转的,一定猜出几分。“啊,你不就是菜鸟大叔吗?晕,你都这身子了,还来妓院啊?对了,是来见相好的吗?叫什么啊?我立刻帮你去叫!”督连翘拍了手,笑咧了嘴。心里却是起疑,眸光闪过东方治的脸。加上这夏侯渊立刻闭嘴的恭敬表情,已经明白了几分。
这个男人不知又是什么王爷?对啊,第一次,就觉得他的身上有着一种霸气了。原来不是什么门派首领,难道说,这个黑脸的家伙,就是暴君。靠,杀了督家十几口人的暴君?督连翘脸上的笑容僵了几分,他爷爷的,她怎么这么衰啊!招乌鸦就算了,大晚上的,居然将坐山雕也招来了!这双眼睛真是太尖钻了,她都不敢多看。“
菜鸟大叔?皇……公子有这么老吗?督连翘,你是督家的小姐吗?”东方治一脸黑线,他皇兄才二十五岁,怎么就成了大叔了?“我十三岁啊?菜鸟大叔二十多岁了吧?如果十三岁生孩子,女儿差不多我这么大了!叫大叔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为了尊敬,要叫爷爷吗?”督连翘一脸无辜地问道。气死这个暴君才好呢!虽然督家不是她的父母,可是跟她骨肉相连。如果没有她们,也许也就不能重生了。还有啊,她被他的匪兵吓得半死。还被关进暗无天日,老鼠满地爬的大牢里,受冻挨饿。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还救他干什么了?这些个家伙,真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啊!难怪人说,人不可貌像。
对,这些家伙长得个个像天使,实际个个是撒旦。东方洌的脸面无表情,冷冷地凝视着她。她现在应该知道他的身份了,她居然还能如此自然。这个丫头不简单,早知道,他应该自己来找。这两个笨蛋,暴露了他的身份,再让她看病,她哪里肯?就算肯了,难保会为家人报仇。一张天真无邪的笑脸,此刻,却让他不喜。
东方洌转身便走,东方治惊声道:“皇公子,不治了吗?”“何必强人所难……”东方洌冷然地道。“对啊,你看这位大公子就是讲道理!不像某些人……”督连翘斜了夏侯渊一眼,转身回房。夏侯渊咬牙切齿,轻声冷哼道:“死丫头,你给我等着!本公子决定将你带回府,慢慢修理!”“有种,你就试试啊!送你一样东西!”
督连翘进了内房。夏侯渊诧然,这个死丫头还要送她东西?这什么他此刻觉得,这个感觉特别好呢?督连翘将一个小框子递给了他,灿然一笑道:“请笑纳,这是我做的像框,如果你惹我呢!我打算拍卖,卖到了钱呢,去资助穷人。”夏侯渊看着小小的东西,虽是木头做的,还挺有意思。不过一翻过来,睁大了眸子,脸儿涨得通红。怒吼出声:“督连翘,你这个死丫头,你……”“怎么?这年头还有肖像权吗?你怎么知道上面的人就是你啊?你的屁股上还有一颗痣的,这个可没有,不信,你可以脱了当场查验。我这是美男侧卧香艳图,笑纳哈!冷静一下,我做了很多份,埋在一个地方。
不过我有画了藏宝图给别人的,我要是死了,别人就会去取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小不忍乱大谋的哟!”“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夏侯渊气得吐血,伸手挥去。督连翘一个高抬腿,狠狠地踢在他的手腕。轻敌的夏侯渊疼得紧蹙眉头,愤愤地瞪了她一眼,挥过了拳。督连翘身体柔软,闪身躲过。举起了边上的小木棍,对着他的脚一阵乱扫。
“想不到,你这个臭丫头还有武功?”夏侯渊不敢置信,还有什么她不能的?
“别打了,小姐、夏公子,别打了?”小桃红早就被吓得缩在一边。“别打了,夏侯渊,住手。大哥的身体又不适了,连翘小姐,快救人……”东方治与下属扶着脸色灰白地东方洌回来了。东方洌刚想翻墙离开,再一次地病发。“啊哟……”夏侯渊愣了愣,被督连翘狠狠地打了几棒。夏侯渊咬牙切齿,疼得直跺脚。
“再一次警告你,惹本小姐,会让你后悔一辈子!打你是轻的,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保证,哪天你得了要死不活的怪病,听明白了吗?”督连翘恶狠狠地呶了呶嘴,转身进了内房。“可恶的死丫头……”夏侯渊紧握着拳头,却无可奈何。东方洌已被扶在了床上,脸儿的汗水淋漓,手上的筋脉一条条的,像蚯蚓似的。难受地咬着牙,面肌尽显。“唉,我怎么跟你说的?又翻墙头了吧?晕,中毒的人要心平静气,要静养了!没见过这样不要命,这样不听话的病人!呼气,吐气……闭上眼睛,让心静下来……呼气……吐气……”督连翘明白,此刻她不救是活不成的?拿过了他的手,心跳飞速,真不知这是什么毒?东方洌只得听她的,这个死丫头说的有道理。东方治一脸黑线,这丫头居然说皇帝不听话。真是有趣的丫头,可爱又聪明……“你的毒像是潜伏在体内,这到底是什么毒啊?好像又深了一步?”真是无语,这个世界的人有问题,还是毒药登峰造极啊!“断肠相思引,你听说过吗?”东方治探问道。“断肠草制的吗?这名字真好听!”督连翘有种发现美洲新大陆的兴奋,治治小毛病算个啥!像她这样的人才就应该究研大病的嘛!“切,再好听的名字也是毒药,你快治病啊,说些废话!”
夏侯渊嗔怪道。督连翘淡眉一皱,冷然地道:“哪来的苍蝇,我头晕了!”“夏侯渊,你给我闭嘴!你出去!”东方治挑了挑眉,让他快走。夏侯渊无奈,只好出门。紧握着拳头,恨得牙痒痒。等她治好了皇上,就将她拎回家去。这个死丫头,还真是拽!“现在好点了吗?肚子疼?你疼了,为什么不吭声啊?厉害,够爷们。
想起了,如果断肠草的毒,可以用白色曼佗罗花解毒!这里有这种花吗?应该在南边有!以毒攻毒……”晕,在医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可是眼前的世界,真的像武侠世界啊!记得哪本小说里,有这样写到过啊!反正他要是死了,也不管她的事吧!“真的吗?曼佗罗花吗?立刻派人去找!不,我亲自去……”东方治欣喜地道。
“不行,你不能出京……”东方洌又像死了一回,慢慢地舒缓了一些。“不过这相思引是什么意思呢?这毒应该是女人制的吧?对付负心汉的。菜鸟大叔,你老是爬墙头,会不会你家夫人生气了?让你也偿偿相思断肠的滋味啊?你不会是淫贼吧……大义灭亲……”督连翘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涮涮皇帝也不错。“别瞎说,才不是你想的。连翘,我大哥的病,到底怎么样啊?”东方治恶寒,真是皇帝都急了,这个丫头一点不急!是不是因为督家被抄,所以怀恨在心啊!“很严重,毒气都结于肠内了!如果再不排掉,恐怕这肠子……”督连翘卖起了关子,反正这年头没有仪器,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那怎么办?到南方拿到解药,来得及吗?只要能救大哥,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这倒不是什么要求的事?我怕掉脑袋,我这人吧,很胆小的。当然了,王爷既然开口了,又是你的江湖朋友,我就卖你个面子。
第一,中毒太深了,治好了,是我的功劳,治不好,不管我的事!第二,你将我弟弟放了,将督家还给他。第三,你欠我一个人情,三年内,我有求,你必须应!”督连翘探向了东方治,小王爷一看就是好性情的人,值得傍一下。东方洌紧蹙眉头,她既然不点破,他也不能说。可恶的丫头,明知他是皇帝,她还提要求。将他说成了江湖人,又什么负心汉,这小脑袋还真是聪明啊!东方治不假思索地道:“好,本王答应你,只要你不杀人,别的事都有本王应着!当然,你得治好我大哥!”“成交,我信你!”督连翘凝视着东方治,微微笑着含了含首。
东方治心里微微一怔,心里一丝欣喜。随即探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还是拨罐吗?你是跟北玄国人学的吗?”“什么北玄国啊!拨罐是为了去毒,主要是为了断病情了!你要哪里酸痛的,或者有湿气,我也可以帮你拔拔罐。给你一个朋友价,一次一百两!”督连翘明显感觉,床上的人有些愤怒了。
急忙去搭他的脉,东方洌冷戾的目光,让她不敢再怠慢。“切,你这丫头掉钱眼里了?”东方治轻嗔。“一百两还嫌贵啊?王爷,你很没气派啊!人家夏侯渊嫖妓,一夜就给二万两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士之宾莫非王臣。天下都是你们东方家的,就一百两我都不好意思说,怕你骂我污辱了你!”督连翘将手探向了东方洌的腰际,被东方洌一把捉住,冷然地盯着她。立在内房门外的夏侯渊,气得快发狂,这个死丫头,果然告状了。“怎么了?你怕痒?没事,我只是摸摸你的肾,是不是有肿胀?最近,尿尿顺畅吗?”按理说,排尿系统肯定出现状况。
东方洌眼中闪过的光芒,便足以说明问题了。
“在我眼里,病人是不分男女的。不让摸就不让摸,切……不过,你有知情权,我下一步的治疗方法是,先吃碳灰,然后灌肠。你能接受这个办法吗?如果能,那我们就治,如果不能,我也没有办法!”督连翘耸耸了肩。“灌肠?怎么灌?”东方治诧然,闻所未闻。“就是,将皂水从屁眼里灌进去,洗掉肠里的毒啊!”
“啊?这……有这样治病的吗?”东方治恶寒。“什么叫独门秘方啊!这种方法是最直接的,碳灰可以吸附毒药,不信你将木碳放脏水里试试,水会变清了!我只有这办法,这是最直接的。”切,皇帝是吧,照样修理。“没别的办法了?大哥你说呢?”
东方治探向了东方洌,他一直不说话,到让他不敢确定。东方洌紧蹙着眉,脸上拢起了怒意。直视着督连翘,这算什么独门秘方?他可是一国之君,居然让他灌肠……“你们商量一下,作个决定吧!或者你们找太医治吧,不过,要快点解毒了,再不然,得了尿毒症,肾衰竭,尿不出来,就没药救了!”督连翘撇了撇嘴,转身出门。夏侯渊冷冷地瞪着她,紧握着拳头咯咯作响。督连翘勾起了冷笑,理也不理他,坐在榻上,撑着首。夏侯渊咬着牙关,忍不住上前,坐到了她的面前。皱眉望着这个丫头,真是服了她了,居然敢给皇上灌肠。还什么从屁眼里灌进去,怎就说得出口。
“督连翘,你怎么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啊?”夏侯渊轻嗔道。“注意你的用词,本小姐的心比谁你纯洁一百倍,一万倍。男色眼前过,不像有些人,一肚子的男盗女娼。”督连翘敲着桌子,回头望向了房里。“你说,那晚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夏侯渊愠怒。“你这个人真的很可笑,什么年头的事了,还要我将你的丑态一点点都画出来吗?靠,想起来,就想吐!”下了,怎么的?难道让他暴虐,切,姐的名字叫督连翘!“我怎么了?”夏侯渊涨红了脸,他做什么事了?“要不要一点点画出来,自己做了什么丑事不知道吗?你以后少喝点酒,你有暴露症。你不知道?
幸亏,我是学医的,男人的身上有几块骨头,我都清清楚楚!换成别人,被你吓死了!”督连翘微掩着嘴,压着嗓子轻声道。“什么?什么暴露症?你胡说什么啊?”夏侯渊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儿,脸儿微红!“你的脸这样红,就是心灵的写照。看来你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嘛,暴露症,就是看到美女,就会脱了衣服,露出男人那玩意儿,吓唬人,明白了吗?无知……”“你……胡说八道!”
夏侯渊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苍天,他那有这种病?他有这样干吗?不可能,绝不可能!“连翘,我大哥同意你的方法,需要怎么做?”东方治出了门,见夏侯渊涨红了脸,一脸诧然。“那好,你们去找几根干竹子,然后烧成碳。另外,找几根小一点的,对了,有那种滑润一点的吗?玉的最好,能插进屁眼的,免得戳破了皮,嘿嘿……”“啊?”东方治与夏侯渊惊呼出声,不敢置信,真要这样灌肠吗?“啊什么啊?快去了,对了,拿个酒袋来!我先去拨罐了。还要一根鸭肠子,洗干净一点。还有……”督连翘写了个方子,递给了他:“将这三种药煎好,所有的东西都由你准备,免得到时候说我有问题!”“你到底想怎么干?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夏侯渊这一回可不是警告她,而是好心的提醒她。“让你将药吹进王爷大哥的屁屁里,怎么样?”督连翘嘿嘿笑道。“什么?你等着吧,最后倒霉的是谁?”夏侯渊龇了龇牙,出房去了。东方治捂着嘴,笑个不停,也一起走了。“小姐,你真的要这样做吗?那可是王爷的……”小桃红吓得一直没敢开口。“本小姐的医术,不是吹的!别说灌肠了,就是肠子断了,本小姐剖开肚子,也能接上!”
“啊?小姐……你别再吓奴婢了!”小桃红打了寒噤,那不是要死人了吗?“你们是不会懂的,高手永远都是寂寞的。”东方洌瞟了进门的人一眼,督云柏那种三棍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人,怎么会生出这种丫头。这床上一股淡淡的菊花的香气,他都有些晕晕欲睡了。可是心里又警惕着,她会对他下手。督连翘拿来了小瓶子,又拿来了棉花。拿来了一包银针,这是她托人买来的。
督连翘将蘸了酒精的棉花,拭了拭针,淡笑道:“请将衣服脱了,我要在腰处下针!”东方洌冷然地盯着她,这一针下去,还要他的命?“脱啊,还害羞啊?你只是病人,就当我是仵作好了!”“什么?死丫头,我还活着呢!”东方洌恼火,脸上浮着阴云,几分的阴鸷。“晕,仵作只验死人吗?那,被人打了,或者被人强奸了,不验伤了吗?那你当我是……是产婆好了!”
晕,该看的,她都看过了好不好?要说这个男人才是她看这的这一世的第一个男人,比那个夏侯渊还要有肌肉。东方洌一脸黑线,扯了扯嘴角。她是产婆?他是什么?“你可想好了,我可是男人,可不是随便下手的人……你弟弟可只剩一个亲人!”“你什么意思啊?拿我弟弟威胁我?你不想治就算了,我可是妓女,这里是妓院,又不是太医院!”督连翘斜了他一眼,奶奶的,都只剩半条命了,还敢这样横。“是吗?这么说,你是明知我是谁了?还敢如此放肆!”
东方洌端坐了起来,怒斥出声。幽深的眸子里,闪动着冰寒的光芒。“什么?作为人是要讲良心的,我可是你的恩人。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还敢这样对我嚷嚷!这个世道怎么了?你是什么人啊?王爷怎么会认你当带头大哥的?你们该不是什么反皇派吧?”督连翘装傻。东方洌面无表情,这个死丫头还真是不知道死活?再狡猾的狐狸,也别想逃出他的眼睛。好啊,看她怎么办?“恩情我自然会记得,现在你想怎么样?”
“帮你排尿啊!想怎么样啊?你的脸都发青了,再不排尿,会得尿毒症的,明白吗?脱裤子,我看过的男人多了,绝对不会对你起色心的。再说了,我要有色心,也不要找病秧子!”“你才多大,无耻至极!”东方洌恶寒。“告诉你,我见过的都是帅哥。就是长得很俊的,来吧,你放心,我是大夫,救死扶伤,绝对不会使心眼的!这是医德,我是医德与医术并存的人。你碰到我,可是你的运气!”
督连翘见他不动手,被掀开了被子,然后掀起了袍子。将裤子往下褪了褪,东方洌伸手想去抓她的手,忍了忍,伸了回来。“你要怕羞的话,将脸蒙起来好了!”督连翘用酒精拭了拭他的肌肤,扯了扯嘴角。东方洌哭笑不得,想起来了,他大概早就被这个死丫头看光了。一股凉凉的感觉,空气里迷漫着酒的又不似酒的味道。“这是什么?怎么凉凉的?”东方洌诧然地道。“酒精!消毒的,就是将酒里的水份去了,也就是浓度是酒的几十倍!”督连翘说话间,已然将针扎好了。东方洌愕然,不明白!从来没听说过,诧然地道:“你爹教你的?”“啊?不是,我爹那有这水平啊!我是从小自己钻研的,你放心,我可是拿老鼠啊!兔子都做过实验的,有用了才拿来用的!”
“什么?老鼠?”东方洌恶寒,脸上又挂满了黑线,耳际听了乌鸦的叫声。他是不是疯了?病急乱投医,这个死丫头不会是疯子吧?“对啊,我养了很多小白鼠,专门用来做实验的啊?难道还拿人做实验啊?死了人,可是要砍头的。你别害怕,我五岁就开始解剖青蛙了,七岁就会把脉了,十岁就能配出药方了。”“治好老鼠了?”东方洌直觉得,这是民间神话。“聪明,答对了!”
突然间,觉得暴君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嘛!“我要如厕!”东方洌突觉得尿急,些许尴尬地道。“是嘛,医好了你,银子可以少给,可得送我一块金匾,敲锣打鼓地送过来,给我提提名气!以后,我就可以坐镇妓院,赚银子了!”督连翘拔了针,扶他起来。“你就不想离开妓院?”东方洌撑着她,正好拐棍的高度。“去哪儿啊?我觉得还是妓院最好,福利多好啊!又有房子分,又有衣服分,还有吃的,又有钱,又能到街上随便走……”督连翘将他扶到帘后,闪得远远的。一阵叮咚的声音后,东方洌长长地吁了口气。感觉身体一下就爽快多了,就像如沐春风一样。掀开了帘子,脸也柔和了许多。打量着她,诧然地道:“你不觉得做妓女很卑微吗?”
“那得看你怎么想了?反正我觉得自由就好,我现在可是红人,每天只要唱几首歌,弹几个曲,就有大把的赏银。我展示了我的才华,众乐乐,我也乐。觉得自己卑微的人,就算她是贵妇人,她还是卑微的。因为还有比她更高贵的人,就算皇后还有卑微的时候,因为有时,宠妃得势了,皇上的眼里没有她。所以,心宽天地才会宽。”“好一句心宽天地才会宽,想不到到你小小年纪,还懂这个道理!”东方洌眸中多一分赞叹。“呵呵……聪明的人,从小就聪明,笨蛋就是老了还是笨蛋!大叔,你有银子吗?”“放心,少不了给你银子!”东方洌斜了她一眼,靠在床上。他有这么老吗?又叫他大叔!“一首曲子五百两,你要不要点一曲?”
奶奶的,她一定要把督家被抄的钱都要回来。让督毅山有个好归宿,也算报答督家的大恩。“什么?你这什么曲子,你是仙子下凡不成?”东方洌无语,这分明是敲他的竹杠嘛!“五百两还嫌贵啊?你没钱,可以找夏侯渊要嘛!”“夏侯渊真的拿出二万两银子?你跟他……”东方洌莫名的有些恼火,可他知道,夏侯渊这样做的原因。想到了夏贵妃,他的心里隐隐作痛。
“没什么了,游戏人间,人间游戏而已。当然是真的二万两银子,你跟王爷真小气,夏家做什么生意的?走私?还是贩毒的?不会是贪污的吧?”“什么走私?夏家本来就是门名旺族,家业庞大!”东方洌淡淡地道。“是嘛,哇塞,夏侯渊这小子真是好命啊!又是官二代,又是富二代!”“什么?不知道夏侯渊是国舅吗?如此称呼?”东方洌一脸严肃地道。
“又不是上朝,这里可是妓院,只有嫖客跟妓女。下面好多都是高官子弟,要么就是高官,哪有官样,哪有公子的样子?还是别国舅了,免得丢皇帝的脸。隐姓埋名比较好,丢了脸,别人也不知道,只是个人行为!”督连翘讥笑。东方洌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丫头真是一张利齿啊!督连翘见他不吭声,便坐到了桌前,拿过了纸,开始画画!东方洌一瞬不瞬地望着她,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灯影里,好一个俏丽的身影。她突得抬头,朝他娇俏一笑,竟让他心猛得颤动了一下。虽是不动声色,却是有些尴尬。
“竹碳来了,还是碳的。还有这些东西,行吗?”东方治与夏侯渊快步进门,分头准备,深怕皇帝在这此呆久,会出事!
“你连……皇……公子都敢画……”夏侯渊端着碳盆,立在了一边。可恶的丫头,为什么给皇上画的就是穿着衣服的。给他画的就是下流的,也是,她是他的女人嘛!莫名的一脸窃喜,对,他问过老鸨了,她只接过他一个。不管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了。“画得可真是传神啊!”东方治笑赞道。“王爷要是喜欢,我可以帮你画一张,朋友价,一张一百两!”
“你真能赚钱啊?”东方治恶寒,总说朋友价,结果这么贵。“那便宜一点,九十九两,怎么样?菜鸟大叔,要不要,九十九两,不要我撕了!”督连翘心里一计,要是将这几个爷的关系拉好了,谁还敢欺侮她?“你反正要撕,送给公子不好吗?”夏侯渊嗔怪道。“夏公子,等会儿,我帮你的脑袋拔拔罐?给你免费的!
”督连翘笑道。“真的?”夏侯渊欣喜地道。“那是当然,你的脑袋不拔不开窍。我当做了善事,帮助一下脑残人士!”“什么?脑残?你太过分了!”夏侯渊恼火。东方治噗哧笑出了声:“原来如此,我说呢?为什么给他免费?”第8章
:卖艺不卖身懂么?“我那有过分,男人就要像菜鸟大叔一样,酷酷的,不多话,这叫气质。要么像王爷一样,温和谦逊,这就涵养。哪像你,话最多,说出的都是可笑的话。
不懂话多必失吗?”督连翘翻了翻眼白,用筷子挟了一块竹碳。“就是,连翘说的没错,就你话多。”东方治轻笑了声
。夏侯渊风流才子,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欺侮,有趣……东方洌眸子里闪动了笑意,双手环抱,看在眼里。奇怪,这丫头居然有这等本事,让他们都觉得好似相识了许久的朋友。不再有介怀,反而是心情轻松。“我哪儿说错了?”夏侯渊轻嗔道。“还说,啧啧……真是笨的可以撞豆腐了。物以稀为贵都不懂吗?但愿丞相大人不是跟你一样,否则国家堪忧啊!”
督连翘摇头叹道。“你说我就说我,扯我爹头上干什么?”夏侯渊语塞,真是气死人了。可是又不舍离开,不知道她要这些东西干什么的?这个丫头真的好特别?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那这银子你付?你家有的是银子,破财消灾!”督连翘闪动着晶亮的眸子,又笑盈盈地道。“好,给你就是了,你这个见钱眼开的丫头!”只要她喜欢银子,这好办!
“切,我是妓女,当然见钱眼开了。没听说过,青楼虽好,难赋深情吗?”督连翘拿过了银票,塞进了腰际。三个男人一脸黑线,将妓女两字挂在嘴上,还很光荣的真没见过。青楼虽好,难赋深情的话却落入了他们的耳朵,感受却是不同。督连翘将竹碳研磨成粉,然后冲了水,端给了东方洌。“喝吧!竹碳可以吸附毒气啊,还有潮气什么的,能促进新陈代谢。”
东方洌接过了黑黑的水,一脸黑线。顿了顿,看着她肯定的眼神。一饮而尽,一连喝了三大碗,才完事。见她汤药倒进了酒袋里,又将一条肠子系在了上面。轻嗔道:“这是什么?”“鸭肠啊!夏侯渊洗干净没有?要是菜鸟大叔的肠里有鸭臊味,你负责!”督连翘撅嘴道。“又不是我洗的?你弄这么些恶心的东西,到底想干嘛啊!”“灌肠?”督连翘又将肠子穿过了一小截竹筒,然后外翻,扎了紧。然后将灌肠的办法说了一便,所有人一点晕色。“没听懂啊?你们出去,我自己来吧!真是的……”“什么?你来?”夏侯渊惊呼出声,这个女人疯了。是个妓女,也不能这样吧!嗔怪道:“不行,你是女人……”还是他的女儿……
“怎么了?你们这些男人扒着菜鸟大叔的屁屁,不觉得更奇怪吗?夏侯渊,你原来不是小受,是小攻啊?”督连翘拧了拧眉,雷死了吧!雷死才好呢?“咳……连翘,还是我来吧!”东方治被她给雷到了,好久才回过神。不过人家没懂什么叫小受、小攻,没有效果。东方洌的脸再一次的拢上了乌云,这个女人是变着法的,折磨他吧!“你确定你行,好吧,记得,插进去后,将酒袋提高一点,药就会进去了。
要是药进的太快,就用手捏下肠子!我出去了,菜鸟大叔别怕,不疼!”督连翘摇了摇手,出了门。门边的小桃红惊愕地望着督连翘,真怪她惹出事来啊!夏侯渊退出了门,轻嗔道:“你真的不知道里边的人是谁吗?你这丫头……”“不是你们的朋友吗?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啊?我的眼里只有钱,不分贵贱!”“你行,行了成了吗?”夏侯渊无语。督连翘坐在了琴前,弹起了舒缓的音乐。
夏侯渊急忙坐在榻上,撑首望着她。优扬的琴声从她的指间流淌了出来,仿佛一轮明月里,风吹拂着细柳。静静坐在院中,心静如水。
“这是什么曲?弹得真好!”一曲罢,夏侯渊由衷地赞叹道。“付钱吧!”督连翘伸手道。“又要钱?我给过你二万两了!”夏侯渊冤屈地道。
“又不是给我的,你给老鸨了。晕,你这样一个大公子,都没有给小费的习惯吗?”“什么小费?”夏侯渊觉得自己真的像变笨了,为什么总是不懂呢?“就是打赏啊?你怎么当嫖客的,连这个都不懂?”“嘿,你说我,不觉得也辱没自己吗?”“哼,没觉得!”“真是……好,我不跟你吵,就当不打不相识,如何?”“好啊,给银子吧!”督连翘伸出了手。夏侯渊讪笑道:“今儿没带多,下次给你!”
边上的小桃红憋着笑,夏侯渊被小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好吧,记得哟!否则,就卖你的画抵债!”督连翘喝了口水,才觉得肚子也饿了,让小桃红去准备吃的。夏侯渊汗颜,这丫头真是女魔头啊!“连翘,好了,可是忍不住了!”东方治提步出门,真是服了她了。这袋儿提高了,果真就流进去了。“千万要忍一下,否则没有药效了!王爷,你辛苦了,快洗洗手吧!”督连翘热络地笑道。“你这是哪学来的?”东方治笑问道。
“我自己研究的!早上灌一次,晚上灌一次,再加上药调,只要将毒排出去,就好!”“嗯,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是个神医!”东方治温和笑容里,带着赞识。“是啊,我花了二万两银子,也值了!”夏侯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真怕东方治抢了她。东方治笑容收敛起来,督连翘却不以为然地笑道:“炫什么富啊,小心有人绑架你啊!王爷会比你少钱吗?王爷拿三万两砸给他看!不过,下回要砸银子,砸在我房里,别砸给老鸨!”
“你这个女人,真是无药可救了!”夏侯渊郁闷至极。督连翘闪了闪眸光,进门去了。切,她才不要成为什么夫人啊,王妃啊!还是当妓女快乐!她只是艺妓,这头猪还真以为她跟他有初夜啊!晕……“感觉怎么样?能忍吗?”督连翘进了门,见东方洌趴在床上,强忍着。东方洌只觉得肚子里咕咕噜噜的,像是排山倒海的。突得掀开了被子,摇头道:“朕忍不住了!”“啊,真的忍不住了?那就拉了吧,让人再去煎一幅药来……没事吧,我将马桶拎过来!”
督连翘真怕他一走,水就飙出来了。东方洌扶着床,微撅着屁股。他真是长见识了,要是被他查出来这个恶人来,非让他灌个够。这个丫头还在装傻,他都说朕了,居然还要圆过去。督连翘拎过了马桶,急忙逃也似的出门。“怎么了?”东方治惊声道。“会很臭了!我的闺房啊!”督连翘哭丧着脸,撅着嘴,仰着小脸,睨着东方治。东方治看着这张俏皮的脸,心里说不出的奇妙感觉。这丫头太有趣了……一旁的夏侯渊强忍醋意,她这是在勾引东方治。这个死丫头……
半晌,东方洌才立了起来,无力地躺在了床上。听到唤声,督连翘打开了门窗。东方洌冷然地道:“你想拉死我吗?”“你干嘛这样凶了,这是排毒!臭死了,你几天没有便便了?夏侯渊,快将马桶提出去!”
夏侯渊气结,死丫头还命令他提马桶,真是过份。东方治挑了挑眉,夏侯渊没办法,只得进门,提了马桶出去。东方治急声道:“如何了?”“第一次会难受一些,多弄几次,也许你会觉得,很舒服!又不是仙丹,哪有这么快就见效的。不过,我敢说,排出去的肯定是毒!中毒的人,最可怕的就是排泄不畅!好了,今晚就到此吧!明天早上再灌吧!至少要三天!”督连翘翘起了手指,一本正经地道。东方洌脸色冷戾,眼皮打架,闻着枕上的菊花香味,阖上了眼睑。督连翘拉了拉东方治,出了门。夏侯渊洗了手,瞪了督连翘一眼。“瞪什么瞪啊?这是你的荣幸,再瞪,信不信将你的眼珠挖下来当球踢!”夏侯渊气愤地坐在一边,这个恶女!东方治笑道:“连翘,刚刚你弹的曲真好听,唱的也好听,难道又是你自己谱的?”
“那是当然,我可是天才少女督连翘,记住我的名字啊!”连翘摆了个POSE,拽拽地挑了挑刘海。“本王信了,你真是天才!”东方治竖起了拇指。夏侯渊也暗自赞佩,可是他却错失了将她带回家的良机。不过,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是个缘份。三人说笑着,楼下的嘈杂声渐散,楼也安静了几分。东方治从房里出来,轻叹了声道:“连翘,我大哥说今晚就歇这里了。本王要先回去了,留下几人让你使唤!”“王爷,我也留下!”
夏侯渊自告奋勇,心里却是揪集,皇上留下了,以后还有他什么事啊?不行,他要留下,跟她住一起,看着她!东方治思忖了片刻,点头道:“好吧,那本王先回了!”
“我先送您回去,再回来!”夏侯渊朝督连翘眨了眨眼,提步出门。督连翘一脸黑线,进了房。见东方洌闭着眼睛,督连翘撅嘴轻声:“我的床……”轻叹了声,刚一转身。手突得被攥住,东方洌突得睁开了眼睛,目光炯炯有神。折腾了一回,又睡了一觉,觉得好多了。但是目光依然很利,很冷……“呵呵……你醒了?那回去吧!”督连翘讪笑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东方洌紧蹙着眉,他可是一国之君,居然撅着屁股,让人塞屁眼。这个死丫头真不知避讳,还是故意的。“什么?你是说去毒?有啊,你让人找解药啊?不过,断肠草的解药是曼陀罗,就不知这相思引是什么了?要是知道毒药的配方,倒可以想想办法!万一,这相思引又是一味毒,又不知毒的比例,很难了!
没准解了这毒,增加了那毒,我可不想冒险……”她犯得着吗?好不容易重生,再死一回。这年头还是砍脑袋的,想起那明晃晃的大刀,不要吓死她。东方洌咬着牙,目露凶光。该死的,真恨不得将恶人剁成碎片……“大叔,别生气啊,小心毒气攻心!你不走吗?好吧,我睡外面,晚安!对了,记得付床钱!”督连翘突得回头,咧嘴一笑。东方洌一脸黑线,冷然地道:“你,睡在床踏上,钱少不了你……”
“给多少?一万两吗?”督连翘暗自冷哼,他爷爷的,早知道灌点辣椒水进去。都这德性了,还这样横。“将我治好了,少不了你的银子。”东方洌看着她两眼发光的样子,实在是很无语。“这可是你说的,上妓女不给钱,是要遭报应的。呵呵,你应该不是这种人!信你了!”督连翘眨了眨眼,回头嘴角浮起了冷笑。这样也好了,免得夏侯渊这个家伙,再来耍大牌。
反正这个男人也半死不活的,欺侮不到她头上。连翘擦拭了床榻,铺上了被子。累了大半夜了,一会儿便进入梦乡了。回到了从前,开着跑车,在郊游……翌日,打了哈欠,睁开眼睛时。对上一张大特写的脸,督连翘尖叫出声:“啊……混蛋,你居然敢上我的床……”东方洌瞪大眸子,握住了她的手。疼得皱了皱眉,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压在了身下。
怒目相向,喝厉一声:“该死的东西,你还敢对朕动手!”“可恶,你太过份了,趁人之危,你算得什么皇帝啊!”督连翘愤怒不已。居然趁她睡着了,将她抱上床,将她搂在怀里。奶奶的,这样想女人,为何不滚回宫里去。“哧,你终于说出来了。其心可诛,其人可诛!死丫头,别以为有点本事,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你居然这样对你的恩人,我知道你怎么中毒的了,是小三下的……”
督连翘涨红了脸,他爷爷的,将她当垫子了,还压着她不放。“小三?是谁?说,是谁,否则别怪朕不客气!”东方洌一听,怒火中烧。手探向了她的细脖,将她拎了起来,推在了床头。他的脸像覆上一层厚厚的冰,没有一丝温怒。眸子里却喷着怒火,阴鸷恐怖。“咳,你丫的,来真的,放开我,否则没有人救你!”“说,小三是谁?是皇后的还是福王的人?督云柏是谁的人?”东方洌怒吼出声。
督连翘惊恐地瞪大了眸子,双手抓着他的手。可是却使不出一点力,也不敢使力。这个男人简直是魔头,凶得跟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一样。
苍天啊,她在虎嘴里拔毛,这不是找死吗?“我说,你放手了……”他这才松开了手,却是虎视旦旦地盯着她。督连翘理了理衣服,还好还好,衣服好好的。“找死,还不说……”东方洌再一次厉吓。
“小三就是情妇,就是你的女人了,是你女人太多了,宫心计宫心计了……”NND,跟一个封建皇帝说话,真够费劲的。“朕的毒是谁下的?”“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下的,要是我下了,也会救你了。你应该回去,好好查查你的女人……”督连翘撅着嘴,溜着下床。斜了他一眼,这个臭男人死了更好,干嘛救他。“你再敢不敬,别怪朕不客气。记住,不许让外人知道,否则……”“否则掉脑袋是吧!请你离开我的房间,当我们从来都没见过!”督连翘理了理衣服,恼火地道。
“可恶的丫头,你真的不怕死吗?”东方洌火冒三丈,别的女人都巴结他,她却轰他走!“啊哟,我好怕怕哟!动不动地拿死吓唬人,皇帝就可以随便杀人吗?”督连翘冷哼了声。
“你,你这个死丫头……”东方洌不敢置信,真不知她是无知还是真不想活了。“切,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皇帝啊?有皇帝证书吗?皇帝能是你这样的吗?老是翻妓院的墙头,还赖在妓院里不回去。切,你以为我真相信啊!”督连翘梳着头好,打开了窗。风里带着香甜的气息,深吸了口气,自顾自梳头。东方洌双手环抱,黑着一张脸,坐在床上。这个死丫头真是缺少管教,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从来还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家被抄了,家人死了这么多,所以也不怕死了?
“我可跟你说明白了,昨晚是你自己钻进被子里,抱着我不放。就你这样的身板,我不感兴趣!”东方洌冷然地道。可是抱着她,居然有种恰到好处的感觉。像抱了一个枕,跟他粘得紧紧的。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共眠一夜的人,居然是这个丫头。宫里,那些女人侍寝后,最多留上一个时辰。其实他很清楚,林氏会派人给她们喂了药。不让他留下子嗣,不过,这些女人十有八九是林氏的人,他也没兴趣。“喂……你这个男人一点涵养都没有!损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啊?夸一句会死人啊!
像我这样的美女,你凭什么没兴趣啊?是,我现在还太平着,我会长大,切,到时,你就是抬着金山银山我也不稀罕。大清早的,真气人……”督连翘像被踩到了尾巴,切了切牙,将梳子一扔,出房去了。东方洌不敢置信,望着气呼呼地背影。这个丫头还真是奇特?一会儿说他非礼她?一会儿又怪他没兴趣?脑子不正常……“咦,你怎么还在啊?”督连翘出了门,才见夏侯渊面无表情地坐在榻上。“这是药……”夏侯渊并不看她,说完便起身,出门去了。
“夏侯渊,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了?像打蔫的茄子一样,昨晚又去嫖娼了?”夏侯渊回头,斜了她一眼。死丫头还以为她关心他,居然又损他。本还以为她与众不同,现在看来,妓就是妓。督连翘嗔怪道:“你去哪啊?你不应该照顾他的吗?药你自己拿进去,我可不想碰!”夏侯渊撇了撇嘴,端起了药进了门。随即出门,轻嗔道:“爷问,还要灌肠吗?看看病情如何了?”“呕……你没见我在漱口吗?”督连翘恼火地道。夏侯渊嘴角勾起了笑意,还有她难受的时候。
“你去灌肠啊,昨天不是看过怎么办了吗?还要我教吗?”“你就横吧,我不会!”夏侯渊想着扒皇上的屁股,还真不想。以后皇上要是想起来,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让他见了,还不要杀了他。
“好吧,我去!一万两银子准备好!”“什么?一万两?”“是啊,护理费,住宿费,诊疗费,我可是神医,又是天才,未来的新星……”夏侯渊摇了摇头,轻叹了声:“只要你有命花,小爷给你!”督连翘扯了扯嘴角,她当然有命花。夏侯渊忍不住道:“连翘,我求皇上去了你的妓籍,跟我走好不好?我夏家有的是银子!”“什么?我才不要傍大款呢?我督连翘迟早成为天下第一女富豪,为什么要帮别人数钱啊?你脑子没进水吧?我这样挤脱你,你还喜欢我?哈哈,真逗……”“有什么可逗的?死丫头,你别后悔!”夏侯渊脸儿通红,从未有过的失落,愤怒夺门而出。督连翘笑哼了声,给她当情夫还差不多。笑死了,跟他走,进了夏家,还不要被人欺侮死!她有这么傻吗?
进了门,搭了搭他的脉,正色地道:“有所缓解,不过,毒还没有全消……好吧,裤子脱了,屁股抬高……”东方洌切了切牙,没办法,只有听她的。隐约听得她跟夏侯渊的话,打量着她,却又不想问!心里却是恼火,夏侯渊这个家伙,明知她昨夜在他的床上,居然想带她走。这个死丫头,也是,真能勾搭人。督连翘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轻嗔道:“早跟你说了,在我眼里,男人都是一样的。”
东方洌回头瞪了她一眼,死丫头,真想掐死她。她果然一脸严肃的,突得拍了下他的屁股,噼一声:“放松点……”“督连翘,你找死是吧!”东方洌掀过了被子,恼羞成怒。“又怎么了?拍不得吗?晕,大叔,虽然你高贵,可拉的还是屎,不是香料。谁都不想干这种活,你还生气了!难道让我轻轻的摸一下,晕,那是调戏了。快点了,灌药还是要讲时间的!快点,你又不是处男,真是的!”
督连翘卷起了袖子,拿过了酒精棉。东方洌一脸黑线,快要吐血。等他好了,再收拾她。督连翘看着他白嫩嫩的屁股,憋着笑。臭皇帝,了不起啊,不就是张屁股吗?死了,照样长蛆!“你看什么看?”东方洌回头,见她低头看着什么?幸亏他护住了命根子,可恶的死女人……“啊?望闻问切啊!又怎么了?你真的很奇怪,脾气真火爆,回头我给你配点降火药。火气大的人,一般是肝火太旺,这可不好。细水才能长流,山洪虽猛,可是一晃而过的!”督连翘一本正经地像个老学究。东方洌紧蹙着眉,简直是耻辱。不过,她的确比东方治做的好,并没那么难受。药水是慢慢流入他的体内,还带着温热。“好了,能憋多久憋多久!”
督连翘真想再拍一下,翘翘屁屁!掀过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洗了手,吁了口气,坐在桌前。“你又在干什么?”东方洌忍不住问道,该不会画他的丑态吧!“想药方呢!想必你自己很清楚,你中的毒,无人能解,才来找我的。要说,还是我们有缘,否则不是我说,你再一次发作,生病堪忧!放心吧,医者父母心,我会尽全力的!”东方洌扯了扯嘴角,又邀功。
最好是能治好,否则非将她的皮扒下来。午后,春光明媚,夏侯渊护在门口,门外又有人巡逻,谁也不敢靠近。东方洌腹泄了几次,虽是无力,但感觉身体有了变化。“醒了,喝粥!”督连翘端着粥进了门。东方洌打量着她,一身草绿色的裙装,仿佛看到了春色。居然端了一个小瓷缸,当他是猪啊!“怕有毒啊,我吃给你看!”督连翘抱着小瓷缸,吃得津津有味。这可是她熬了一上午的骨汤粥,真是香。
“喂,死丫头,你够了没有?弄一锅口水给我吗?”东方洌厉喝道。“真难伺候,不是怕你担心有毒吗?给你,吃吧!”“盛碗里!”
“别啊,这缸都是夏侯渊新买的,消了毒的,碗要是有毒呢?再试,我就吃完了!”东方洌一脸黑线,淡淡地道:“菜呢?”“不能吃菜,你只能吃流质!将竹碳还有脏物带出来!”东方洌语塞,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将粥汤喝了个干干净净,嗔怪道:“妓院里没有米吗?喝得我一肚子水……”“不跟你说了,这是流质吗?流动的东西,当然是米水了!对了,你已经知道方子了,回家去治吧!”
“治好了病,再回!”东方洌淡淡地道。他竟然舍不得离开这里,在宫里神经紧崩,没有一个松懈。在这里,反而放松,睡得也香。
“啊?金屋藏娇?这是妓院,像话吗?”靠,养个皇帝在身边,养一只老虎在身边有什么区别啊?不对,有区别!如果是老虎,虽然可怕,至少别的豹狼不会来。皇帝在,没准刺客就来了。“少费话!”东方洌淡淡地道。“行,只要你给银子,你歇着吧,我要去走穴了!”“走穴?盗墓可是犯法的!”东方洌以为她想钱想疯了,还要去钻地洞。“啊?盗墓,哈哈……大叔,你太逗了!
你怎么也染了夏侯渊的毛病啊?走穴就是像我这样的大腕去跑场子演出,赚钱了!哈哈……大腕又不知道了吗?就是大牌,头牌……”督连翘捂着嘴,笑出了门。东方洌恶寒,这个死丫头居然还嘲笑他。这是几宗罪了?大逆不道,脑袋不知要掉几次了。夏侯渊进了门,作揖道:“皇上,刚刚王爷派人送来的消息。宫里一切都好!”“那就好!看紧督连翘!”东方洌声音低沉。
“这丫头可疑吗?可是她全力救皇上啊!”夏侯渊诧然地道。“这丫头奇奇怪怪的,盯紧了!”
“是,这丫头的确是奇奇怪怪的,臣记得那日抄家,她都吓死过去了。难道这人去了趟鬼门关,就什么都不怕了吗?”夏侯渊百思不得其解。
“她走了,你还跟上!”东方洌蹙了蹙眉。“就在厅里,弹琴唱曲呢!来了很多的人,都只为听她一曲的。皇上,要不要到外间坐坐!”
“哧,她还真是能耐啊!”东方洌淡淡地道。“是的,好像没有她不精通的,就是骂人也是第一,横得不行。从没见过这样的妓女……”夏侯渊愠怒地道。东方洌依然面无表情,看在皇贵妃的面上,他就不想说他了。
花了二万两银子,来嫖妓,亏他做得出来。夏侯渊听到琴声响了,便告退出门去了。他知道自己没戏,能听一曲是一曲吧!第9章
:是没体统琴声从门外传来,东方洌想起了,昨晚她弹的琴声。
让人心静,沉浸于其中,才不至于太尴尬。抬起了手臂,发现毒线的颜色浅了许多。楼下传来了口哨声,赞叹声,欢呼声,好不热闹……
可是他不能去,万一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想要听曲,她敢不唱。片刻,门外传来了欢呼声:“发财了……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暖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夏侯渊,来,一起跳个舞吧!小桃红将银子数数,有你二成!”“是,小姐!”小桃红欣喜若狂。督连翘一把拉过了夏侯渊,拉住了他的手,跳起了拉丁!裙摆飞炫,转进了他的怀里。正当他想要用力时,她又用手一推,转了出去。
“这是什么?”夏侯渊惊愕之时,又好奇地要死。“拉丁啊!这个有点难度,跳交谊舞怎么样?这只手搭住我的腰,这手轻轻地搭着我的手,不要想入非非,这是很高雅的舞蹈。男先动右脚,往前,一二三,一二三,嘭恰恰……啊哟,你踩我脚了!”督连翘苦咧着嘴。夏侯渊笑咧了嘴:“又不是故意的,有这样的舞吗?”“你学不学啊?不学就算了,强身健体的,男女舞……”
“学,当然学!”夏侯渊欣喜地道。“注意脚尖在动,不要整只脚在动,好,嘭恰恰,这是三步,心里就念着这节凑就行了……好玩吧!”
“好玩,有意思!”夏侯渊低头望着她,美人在怀,还有这么有趣的事,将什么都忘了。东方洌立在了门口,看着起伏优雅的她,目光再落在夏侯渊的身上,眸底掠过了愠怒。
“成何体统?”东方洌忍无可忍,冷喝道。夏侯渊停了下来,督连翘撞在了她的怀里,抬起了头。夏侯渊讪笑道:“说是强身健体的……”“晕,这本来就是很高雅的事,怎么不成体统了嘛!”“你还敢说高雅?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啊?”东方洌眉宇拢起了乌云,胸口憋着一股怒火。“哪有搂搂抱抱?哈哈,太逗了您呐,这算什么搂搂抱抱啊!你去搂下看看,那才叫搂搂抱抱呢!这里是妓院了,你还以为是朝堂啊!”
切,什么东西嘛!只许自己偷鸡摸狗,还不许别人跳舞。
“连翘,不许跟公子顶嘴!”夏侯渊俨然监护人的口吻。“算了,不说了,我去数银子了。小桃红,多少钱啊?”督连翘蹦跳着,到了榻前,笑问道。
“小姐,我正想说呢,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还有这些,加起来有一千两!”小桃红愣地说不出话来。“真的吗?哪个帅哥一下给了我五百两啊?太好了,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为赛雪还你赎身了!”督连翘紧蹙着眉,想起了刚刚那个穿白袍的男子,样子还不错。“见钱眼开的丫头,你要为别人赎身,不为自己赎身吗?”夏侯渊忍不住问道。
“我才不赎呢!我喜欢在这里,又赚钱又热闹,还有这么多人的捧我的场,怎么也要赚上二十年再说!”
“什么?二十年?你都老了!”夏侯渊无语,这丫头就这样喜欢妓院吗?“老什么?才三十三岁,像我这样善保养的人,风韵恰时。
不生孩子,更年轻!不信,走着瞧吧!到哪时,我得叫你们爷爷了,呵呵……”督连翘拿着银票与银子进门去了。东方洌与夏侯渊又是一脸黑线,真的被她给雷到了。
“这是女人吗?这个臭丫头真是怪胎!”夏侯渊轻声嘟囔,本来他还想,如果她想离开。只要她开口,他肯定帮她赎身。东方洌眸光一凛,轻声道:“刚谁给她五百两银票了?”“一个穿白衣的男子,不曾见过,大概二十岁左右!像是侠士打扮!”夏侯渊回禀道。
“两人近距离接触了?”东方洌惊声道。“没有,是派人递上来的。”东方洌推门而进,见内房门关着。用力一脚蹬开了,小桃红吓得缩了缩脖子。
“小姐呢?”夏侯渊诧然地道。“你们干嘛啊?都是名门正派的,老踢坏我的门,还要抄妓院啊?还是想抢钱啊?出去……”督连翘从床底探出了脑袋,咬牙切齿地怒吼。夏侯渊无语,东方洌冷然地道:“刚给你五百两银子的人是谁?出来……”“客人啊!是谁我怎么知道?他的脸上又没写着名字!”督连翘抱着箱子,钻出了床底。“夏侯渊,将她的箱子拿过来!”东方洌命令道。
“干什么啊,你们还抢劫妓女,有没有天良啊!”督连翘不敢置信。夏侯渊不知皇帝是何意,只得奉命,去夺箱子。
督连翘怒不可遏:“放开,杀千刀的,你们太过分了!有种,杀了我,强盗,不要脸,下三烂……”
“啊呀,臭丫头,你疯了。只是看看而已,我的手啊!”夏侯渊一甩,将箱子夺了过来。
“看什么看,这是我的东西。这是什么?有没有人权,你有搜查证吗?”
“闹够了没有了?成何体统!不想死,给我闭嘴……”东方洌不敢置信,这个丫头泼成这样。“好疼啊?你这个死丫头,将我的手都抓破了……”夏侯渊看着渗血的伤口,又愤又无奈。
“夏侯渊你想死吗?还给我,否则就不是抓破这样简单了!”督连翘冷冷地盯着两人。东方洌眸子一缩,两道冷戾的目光,扫过了她的脸庞。
以为她是个孩子,此刻的表情却让他不敢小觑。一把打开了箱子,一张张地翻看银票。小面并没有记号,都是汇丰银号的。见箱底压着几张纸,抬头扫了她一眼。取了起来,打开一看,东方洌恶寒。“督连翘,你……这个可恶的丫头,你居然……”边上的夏侯渊瞄了一眼,快要气疯了。一把抓过了东方洌手中的画,也不管他是不是皇帝了。居然真的画他的裸画,苍天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怎么的,我就喜欢画裸画,谁规定不许吗?我这是艺术,人体美。才不像你想的这样龌龊。”“你画不画我管不着,你凭什么画我!”夏侯渊将婚扯成了碎沫。“哧,你也太自大了吧,这是你吗?你的身材有这样好吗?”
督连翘摸着下额,不屑地斜了他一眼。“无法无天,夏侯渊将这个丫头的两只手剁下来!”她也看了他的身体,没准也画出来。一想到这此,东方洌怒不可遏。夏侯渊被东方洌这一喝,又愣了愣。这个死丫头,自找到的,可是剁了她的手,是否太可惜了。“什么?剁手?请问我犯了哪条王法?”督连翘恼火,敢剁她的手,就跟他拼命。他爷爷的,谁怕谁啊!反正她是不会低头的,她没有错,死也不低头。
“你还敢问哪条王法?不知悔改的东西!”东方洌怒吼出声。“还不向爷赔不是,快啊!”夏侯渊挑了挑眉,瞪了瞪她。“赔什么赔啊?哪条王法啊?谁规定不可以画裸画的?那么你们看的春宫图哪来的?我这才一个,你们男女都上了,那才是淫秽品?我画来压箱底的,我自己看着,这也有错。难道我自己脱光光了,我欣赏我自己也犯法吗?”督连翘咄咄逼问。东方洌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可无言以对。火大,却发不出来?要么他就是直接上去,将这个臭丫头给杀了。夏侯渊探向了皇帝,又瞪了督连翘一眼,真是服了她的胆量。“好,算我倒霉,碰上你这样的泼妇。皇上,她还要为您治病,所以就饶了她吧!”“滚!”东方洌冷然地道。
“你们都可以走了吧?本小姐,晚上还要接新的客人。”督连翘理了理云鬓,双手环抱,高傲地立在床前。要是有支烟就好了,更有型了。
“你真当是当妓女当上瘾了?咱们包了房了,谁敢进来!”夏侯渊冷然地道。“切,在妓女里不当妓女,还能干嘛?”
“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朕就送你到军营当军妓!”东方洌吐血,这个女人真是冥顽不灵。“皇上息怒,她还小,所以不懂事!臣想为她赎身……”夏侯渊凝视着督连翘,肯请道。督连翘愣了愣,桃眸微睁,红唇微撅,斜睨着夏侯渊。真是贱男啊!东方洌的眸子又收缩了几分,狭长的眸里寒意更浓了。直视着督连翘,胸口憋着一股气,久久没有开口。以前她干什么,他不管。可是现在他用过的女人,要么死,要么为他守节。夏侯渊觉得一股寒气逼来,才感觉不对劲。可是他不想说,赎了是送给皇帝的。“哧,赎身?我才不要欠你个人情,我爹是冤枉的,应该放了我。”督连翘上前抱过了箱子,冷哼了声,出房去了。
东方洌阖了阖眼睑,冷然地探向了门口。“这个丫头真是不知死活,不知深浅,不懂规矩。督云柏就算没有下毒,也没有什么可冤的!女不孝父之过,皇上,你别生气了!”夏侯渊轻劝道。“滚……”东方洌冷然地道。夏侯渊缩了缩脖子,轻应了声,提步出房。瞟了督连翘一眼,不敢停留。这个不好歹的死丫头,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他为什么要替她求情啊,他疯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一个只能看着女人,管她去死呢?夏侯渊恼火地紧握着拳头,倚在了门外。“一千三百两,一千四百两……奶奶的,这是哪个王八蛋啊,当我是要饭的,居然拿铜板打发我?告诉红姨,从明天起,我不去厅里唱了。想听我的歌,一千两一首,到房里来听!”督连翘盘坐在榻上,霸霸地道。
“小姐,奴婢去端晚膳了!”小桃红差点吓得魂飞魄散的,里边的居然是皇上。“嗯,去吧!这个给你,一百两,放好了。”
“小姐,奴婢……”小桃红激动地道。“拿着吧,免得我哪天死了,钱也被没收了。去吧……”督连翘淡淡一笑。小桃红出了门,房里静静的,督连翘抱着箱子,靠着榻。吵架真累人啊!可是这年头不反抗不行,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能被贱踏。房里顿时静了下来,东方洌饿得不行。出了门,见她抱着箱子,打着盹。那样静,那样的柔,跟刚刚判若两人。
东方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有一股力,将他牵引。医术、琴技、聪明、美貌,她都有。
可这张嘴,还有这脾气,真是怪。督连翘捂了把嘴,睁开了眼睛,嗔怪道:“你该嘛,盯上我的箱子了?”
“哧,至于吗?就你这点银子!”东方洌不自知地勾起了笑意,真是可笑死了。
“也是,你该回去了吧?万一来刺客什么的,可别连累我。我不会武功……对了,菜鸟大叔,你能教我轻功吗?我也想飞,可以吗?”督连翘撅着嘴,笑求道。
“你不会武功?”东方洌不信,刚刚那架势,很有样子嘛!“就会一点点防身的,你教教我嘛,大叔!”督连翘撒娇着晃着他的手。“什么大叔?我有这么老吗?”东方洌恶寒,这个丫头真有一套啊!还是他一点没有皇威?“还好了,不算老吧!”东方洌吐血,这算什么回答,还不是说他老!“啊哟,做皇帝这样小鸭肚肠的。我是尊敬您了!”督连翘嘻笑。“臭丫头,我是这样好耍的人吗?”
东方洌不知道为什么一肚子的火,倾刻就消失了。“你教我轻功,我教你跳舞。你有这么多女人,又有这么大的皇宫,又是帅哥美女,一定很带劲的。”
督连翘并不是非得他教不可,相信那个夏侯渊,还有很多人都会。可是她被这个暴君真的剁她的手,还是拍下龙屁吧!“真的?你先跳个看看,我想想!”东方洌淡淡地道。
“好啊!夏侯渊呢,两个人跳才有感觉了!”“费话真多,跳啊!”东方洌不经意地醋意横生,皇者的占有欲,让他愠怒。督连翘朝他呶了呶嘴,嘴里哼着节拍,身影起伏。裙角飞旋,身影旋进了他的眸中。“看清楚了没有?就三步,还有一个转身!就是这样节拍,怎么样?”“不怎么样!”东方洌觉得马上应答,真是没有脸面。身为君王,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看着不怎么样,跳着很好了!来吧,会上瘾的呢!
可惜没有给伴乐!大叔,请你跳个舞!”督连翘扯了扯裙,福了福身,伸出了小手。东方洌一脸诧然,被她用力一攥:“啊呀,男人大方一点好不好了?风度,风度……”
“死丫头,你吃了豹子胆了?”东方洌的表情依然淡漠的,可是话语间却透着宠溺。“等我学会了武功,就去打豹子。你干嘛长这么高啊!”督连翘垫起了脚,带着他,一步步地跳着。一会儿,他就很强势地带着她,翩翩起舞。“很有意思吧?你回去可以教教你的宠妃,有空就跳跳舞。有人没有舞伴,还抱着枕头跳的。”“哧,你以为朕这么空?你是说还有人也会跳这个?你跟几个男人跳过这个舞了?都是什么人?”
东方洌的心里倏得闪过一个念头,全都杀无赦。“忘了,这是华尔兹,还有探戈,恰恰……等我教会了别人,再跳给你看!”“不许,搂搂抱抱总不是什么好事!”“你真老土,思想要开放,国家才能强大!”
“什么?再说一遍!”东方洌拉长了脸,给点颜色就开染缸。“不跟你跳了,老是端着皇帝的架子,高攀不起!长这么高,累死我了!”督连翘恼火,甩开了他的手。切,真难侍候,老娘不侍候了。东方洌一把攥住了她,将她扯到了怀里。一手拖着她的腰,眸子微敛,直视着她两汪清泉般透澈明亮的眸子。督连翘的脸色绯红,扯了扯嘴角:“干嘛,你还会跳探戈?放开了,虽然我人见人爱,你不可以哟,你是皇上,我可是妓女,天下百姓会哗然的……啊哟!”东方洌的手突得一放,督连翘摔在了地上。督连翘恼火地抬起了头,看着高高的如峰般的身影。他爷爷的,牛逼什么啊!这样霸势,这样的高贵,让她觉得自惭行秽!夏侯渊提着食盒进了门,见状,惊声道:“皇上,这丫头又放肆了吗?皇上息怒……”
“夏哥哥……你提得什么?好吃的吗?夏家菜吗?我真饿了,不知小桃红干嘛去了!”“我将她打发了,皇上,用膳吧!”夏侯渊恭敬地道,心里却窃喜,一声夏哥哥让他喝了蜜一样。
“回宫!”东方洌暗自恨得咬牙切齿,叫他大叔,叫夏侯渊哥哥。果真是讨厌他,早就算计好的吧!她还真以为,他会被她迷了?可恨的丫头,再呆下去,只会吐血。“皇上……天还没有黑呢?”夏侯渊诧然,急忙跟着出门。回头探向了督连翘,示意等他一下。督连翘却挥着手,笑咧了嘴,一脸欢送的表情。“啊,总算送走了两个瘟神!好菜……”督连翘端出了吃的,让小桃红唤来了赛雪,一起美餐了一顿。青龙国的皇宫,泰和殿传来了一阵啼哭声,皇帝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双手微握,持于胸前。太监与宫女跪了一地,东方治哀痛地道:“来人,去让后宫的娘娘都来看看皇上吧!”“是,王爷!”片刻,门外传来了禀报声:“皇后娘娘驾到……”
一个身穿金丝绣袍,头上带着凤翅珠钗,高傲至极地皇后进了门。“宁王,这是怎么回事?你对皇上做了什么?”皇后冷然地道。
“皇后娘娘,皇上有旨,由宁王爷继位!”福东拭着泪道。“什么?哧,皇上有子嗣,怎么可能让宁王爷继位?本宫不信,圣旨呢!”
皇后眸底掠过了阴冷,此时,并不悲伤,而是显得极为的冷静。“皇后对皇上不闻不问,却关心起圣旨来了。来人,给皇后过目!”东方治温润的脸上也泛起了冷意,真是太过份了。“皇上,皇上……你怎么可以将臣妾就这样扔下,臣妾千里迢迢嫁到这里,皇上啊!”西妃一进门,哭喊上前。“哧,本宫自然是伤心,可是容得本宫伤心吗?”她一把将圣旨从福东的手中攥过,不敢置信地盯着上面的字,果然是他的亲笔。皇后深提了口气,冷笑了声道:“宁王,你居然毒死了皇上,还逼宫传位给你。告诉你,本宫早就防着你一手,本宫绝不答应!”“皇嫂,你血口喷人,白字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皇上心律不稳,因夏贵妃,心血郁结。怎么是我毒死的?你连皇兄看都不看,怎么知是毒死的?”
宁王虽小,却也当理不让。“哧,心律不稳,心血郁结?真是痴情,跟夏蓉儿这个贱人,可以在地下相见,高兴了吧!呵……”皇后嘴角勾起了阴冷的笑,眼中的恨意入木三分。
“皇后,你太过分了,皇上都已驾崩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西妃乃是西虎国的公主,忍不住嗔怪。“过分,到底谁过分?没有我,他能坐上皇位吗?我十三岁就嫁了十岁的他,帮他除了皇太后,他却只是利用我!对我不闻不问,你们都以为,我只是为了皇后的头衔吗?是,本宫要皇后的头衔,本宫现在对男人失望透了。你们这些狐媚子,都给本宫去死!宁王,凭你能夺走皇位吗?本宫能帮东方洌坐稳皇位,就有能力,让我的儿子让上皇帝,有本宫垂帘听政,青龙国只会越来越强大……来人,宁王毒死了皇上,逼宫继位,将这个乱臣贼子抓起来!”皇后一声令下,几个侍卫冲进了房。“皇后娘娘,你居然带着侍卫前来,你怎知道皇上就不行了?垂帘听政,你想成为第二个林氏?乱国乱宫?”东方治厉喝。
“本宫懒得跟你费话,来人,将东方治抓起来!”皇后眸光一凛,嘴角微微一勾。“朕还没死呢?还轮不到你这个恶妇嚣张!”床上的东方洌突得端坐了起来,吓得西妃尖叫出声,跌坐在了一边,以为诈尸!“皇……上……宁王,皇上好好的,你居然咒皇上!”皇后惊慌之余,立刻掉转了方向。“想不到啊,这个贱人居然对朕下毒……”东方洌怒目向相,想到过她。可是毕竟他们有十几年的夫妻之情,想不到如此恶毒。
“皇上……不是臣妾,我没有下毒!”皇后此刻全然明白,皇帝使计诈死。怎么可能,服了断肠相思引怎么可能活得下来?早就该死了,以为他身体好,可是居然没事?不是没有解药的吗?“贱人,你还敢狡辩。来人,将这个贱人,拉出去凌迟处死!”这么明显还用审吗?他一刻都不想看到她,他曾经爱过这个女人。他也感谢过这个女人,初入宫中,是她给了他温暖。可是她太有心计了,跟她的母亲长公主一样。而长公主又林氏这个恶妇生的,没想到,真是代代相传啊!“皇上凭什么说臣妾下的毒,你有什么证据?居然将我凌迟处死?你好狠啊!”“证据,朕就等着你入瓮。你以为朕必死无疑,所以才会如此举动。你当朕是傻瓜,你这毒妇,朕越来越讨厌你,就是因为你心肠太毒。
朕就是让你反醒,朕是看你有功的份上,让你稳居中宫殿。只要你不犯罪,皇位之位永远是你的。”“我心肠太毒?你以为我就只想当皇后吗?我是女人,你却独宠梅氏这个贱人。最狠的是你,让我空守中宫,跟冷宫有什么区别?东方洌,是你将本宫逼成这样的。本宫就是让你喜欢的女人去死,全都去死……”皇后歇斯底里,好不甘心,这是她一起夺来的江山。几次皇太后都要废了他,都是她跟母亲求得情。如果被废,他还能活到今天吗?
“你……下毒害死了蓉儿?”东方洌一步步上前,眸子里能喷出血来。“是,哈哈……夏蓉儿口口声声跟本宫情同姐妹,可夜夜独宠。后宫想她死的人,又不是本宫一人。本宫就让督云柏下毒……”
“什么?毒真的是督云柏下的?他为什么要下?你死到临头了,害得督家这么惨,还要拉他……”“总有欣赏本宫的男人,督云柏就是其中一个。他愿意为本宫去死……”
“啪”的一声脆响,东方洌怒吼:“贱人,你这个淫妇,来人,拖出去……”“去死……”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往东方洌的腰际戳去。
站在一边的东方治,眼前闪过一道光亮,本能地将东方洌一推。刀戳进了他的胸口,他惊愕地瞪大了眸子,望着胸口的刀。“治,贱人……”东方洌一脚将皇后踢出丈许,扶住了东方洌。
惊呼出声:“太医,快叫太医!治,你忍住,你一定要坚强,没事的!”“哈哈……一起死,一起死,东方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皇后像是疯了一样,仰声大笑。
“将这个贱人拖出去,凌迟处死!”东方洌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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