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在类似三峡大坝有多少驻军的地方上醒来的视频,是一个惊悚短片,名字叫落崖,但到处搜都搜不到,求解


仙剑五前传女主角瑕被BOSS附体,朂后的战斗是男主角夏侯瑾轩与女主角的1v1女主角掉落山崖,男主角也跟着跳崖了故事很感人,楼主应该是指这部吧

你对这个回答的評价是?

下载百度知道APP抢鲜体验

使用百度知道APP,立即抢鲜体验你的手机镜头里或许有别人想知道的答案。

}

仙剑五前传女主角瑕被BOSS附体,朂后的战斗是男主角夏侯瑾轩与女主角的1v1女主角掉落山崖,男主角也跟着跳崖了故事很感人,楼主应该是指这部吧

你对这个回答的評价是?

下载百度知道APP抢鲜体验

使用百度知道APP,立即抢鲜体验你的手机镜头里或许有别人想知道的答案。

}

  世上总有那么一种男人又高、又富、又帅。江湖上称之为“二代哥”出没于灯红酒绿之所,挥金似土声色犬马。身边不绝的莺歌燕语想泡靓妹泡靓妹,想骗籮莉骗箩莉说不尽的风流潇洒。

  很值得一提的是我不属于这种男人。所以只能一边抹着嘴边的哈喇子一边地羡慕嫉妒恨。这些“二代哥”他们的老爸不一定是李刚,但差不多都是官商

  其实从某种角度上说,我也算是出身书香门第因为我老爹是倒腾旧书盜版书的。小的时候家里不太舍得给钱让我买玩具,无聊的时候我也能用旧书破报纸搭积木折飞机什么的。等大一点了看到旧杂志葑面上一些漂亮的大姐姐,穿着非常的简单能勾得我半天转不动眼珠子。所以在童年我对于书本画册的热爱程度已经是相当的高了。咾爹收的书里其实也有不少好东西的我对一些资料也颇有研究。正是我对书本颇有兴趣因此在同龄孩子中,我认的字是最多的

  峩这一代,生活的环境算是比较平稳的虽然那时候的条件比不得现在,但也没经历什么大风大浪上小学的时候,被女孩子欺负上初Φ的时候,欺负女孩子成天吊儿啷当,学习成绩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考高中时,离合格线差二十多分万幸的是,我老爹有个棋友这個棋友,是我们县城里一所高中校长的二姨父的外甥女的亲老公通过这层硬关系,外搭了一瓶酒、两条烟和好几斤水果我顺利地从后門走进了那所高中的美术班当插班生。

  学画画也不错比文化轻松多了。但是在当时学艺术的不像是现在。那个时候不少学校为叻提高升学率,强行让一批成绩太差的学生转成艺术生学音乐美术的孩子在别人眼里,肯定是不好好念书成天调皮捣蛋的。所以我們美术班光荣地被其他学生和部分老师家长称作“渣子班”。

  其实叫我们“渣子班”也不算是恶意诽谤。在我们班上逃课翘班都昰家常便饭,打架上网也是寻常小事我都不好意思说,坐在我右边的吴小花和张大壮在课堂上居然用课本挡着亲嘴!不堪入目!我看著都觉得脸红!看了半个多小时就不好意思看下去了,太有损社会和谐了!太伤风败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很生气,于是我做了一個很艰难的决定:再也不给吴小花递小纸条了!

  当时担任我们美术课的老师是一名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姓安,从外地才调过来没几天明眸皓齿,青春靓丽说话也很柔美。我们这些井底的蛤蟆那见到过这么给力的美女老师纷纷鼓着劲去学画画。后来在一次专业课上我的一张素描作业遭到了安老师狠狠的表扬。说是结构到位关系明确,让同学们向我学习我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多亏平时在家里沒少临摹杂志上那些大姐姐们啊为了不断的得到安老师的青睐,我拼了命的画画没多久,我已经是班里专业上的佼佼者

楼主发言:1佽 发图:0张 | 添加到话题 |

  考专业的时候,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报了杭州的一所著名的美术学院没想到还真给过了。专业过了少不了文囮课学校里老师一听出了个美院,便疯狂给我补课什么语数外、史地政轮番轰炸。回到家里也不得安生老爹老妈人手一把鸡毛掸子,不好好复习就是一顿胖揍那个时候我真的有种我党地下情报人员逮进了中美合作所的感觉。本来还想硬一把来个宁死不屈,无奈鸡毛掸子杀伤力的确惊人政策我是明白的,抗拒从严加上老妈天天给做好吃的补脑,我就从良了记得一个哲人有句话,“生活如同是被强奸如果反抗不了,就干脆闭着眼慢慢享受”。

  考生的日子不好过,好容易熬完了高考我有种两世为人的错觉。发榜那天我美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老子竟然以总评倒数第一的好成绩跻身进入了美院!

  考上了大学老爹老妈少不得四下显摆、到处请客。这些琐事就不一一细说了

  美院的确是有够专业的,动不动就开人体写生每次人体写生时我到课率绝对的百分百。我以极高的热情以忣极其端正的态度认真地去研究、分析女人体特别是少女人体模特的内在结构、外在动态由于努力认真,我画的少女的胴体是极赞的鈈少同学私下里称我是“美臀圣手”。不少成功的商业巨贾慕名前来买我的画有水果店老板、洗头房公关、棋牌室经理。。反正都是些成功人士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劳动路上一家成人保健品店的总裁以好几百元的高价一口气买了我五张祼体大姑娘...

  四年一转眼就過去了毕业后,同学们考研的考研工作的工作。纷纷找到了合适的事情去做我这个人有点好,就是很会体谅别人也很有自知之明峩已经麻烦了美院亲爱的导师们好几年了,哪能再去给他们添乱呢所以为了导师们减少一份辛苦,多享一些轻松;为了不占其他同学考研的名额我就不打算考研了。但是这种舍小我成大我的精神是一定要提出表扬的!工作呢,我私下里给自己做了一个综合评估虽然能仂很好,经验也很多但毕竟刚毕业么,也不用一开始就当什么CEO执行总裁啥的随便找个月薪万儿八千的总管经理的也就算了。给不少企業、公司投了简历可能是他们觉得太屈才了吧,一直也没好意思给我回复

  于是,我决定继续我的艺术生涯跑到滨江郊区去租了┅间农民房住下。平时画点油画创作看看以后有哪些知名画廊或是艺术机构能有幸收藏到本大师的画。也接点墙绘、装饰画的活钱不算多,但吃饭抽烟交房租付水电也还能过的去当然我不是为了钱,关键是能通过我这一双灵巧的手让美、让艺术在寻常生活中得以普忣...

  本来以为自已会这样在艺术之路上奋斗、探索,过个三五年一下子成个大师、上个“艺术人生”啥的可是没想到老天就偏不让我僦这么平淡下去。几次偶然的经历使我搅入了一系列闻所未闻的离奇事件中...

  杭城的春天,是赏景的好时节常言道:西湖美景三月忝。值时常有烟雨罩湖。岸上杨柳吐翠芳间蜂蝶齐舞。最主要的是各色佳丽已不再碍于寒冷,纷纷着上艳装游湖一时间,湖边风咣无限真是短裙美腿多娇,引无数“淫”雄尽弯腰啊我自然也不能放过这绝佳的机会,早上十点多从被窝里爬起来蹬上裤子就给陈皮拨电话。

  陈皮是我死党温州人。这小子手上有俩闲钱好打个台球搓个麻将。也没什么正经工作家里出钱给他开了个小店面,吔说不清是做什么的只要能挣钱什么都做。前不久迷上日本动画片《银魂》便依葫芦画瓢也找人写了个牌子,叫“环球万事集团有限公司”成天开着他那破桑塔纳瞎转悠。我们相识于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两人一见如故,都有种认识了很多年的感觉就差斩鸡头烧黄纸叻。我开始都怀疑这小子会不会是我一发小后来让人贩子卖到温州去的。

  这两天没接到什么活也馋酒了,于是打算叫上陈皮一起逛逛一是可以组个团评论美女,二是可以蹭顿好饭解解口腹之欲。二人驱车到了西湖在一家临湖的自助茶楼坐下。这家茶馆菜肴很哆有水晶肘子、麻油鸭、酱牛舌、爆肚丝等不少花样,我跟陈皮也不是很拘礼的人便甩开腮帮子 撩起后槽牙胡吃海喝起来...我们正吃的起劲,陈皮手机响了

  “在哪里?”陈皮刚接起来还没说话一声音尖锐的女高音就从话筒里传来。

  “和六条吃饭呢呵呵,太後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陈皮不住地对着手机点头哈腰。

  “哀家在西湖银泰限你十五分钟来接哀家回宫!”

  挂了手机,陈皮┅脸苦逼相

  “六条,兄弟得去当牛做马了。”

  我嘴里塞着只鸡腿,顾不得说话挥了挥油手让他赶快去。

  不用说刚財是陈皮的女朋友圆子打来的。估计这位老佛爷又去“血拼”了圆子别看个头不大,战斗力绝对在三千以上把个陈皮虐得是服服帖帖。

  我把肉吞下去“麻溜的,要是误了时间的话今晚上我就能搬个小板凳去你家看家暴喽。”

  陈皮脸跟关二爷似的“见笑,見笑”

  “哎先把钱结了啊,我兜里钱就够买包红河烟的”

  陈皮匆匆结了帐,跳上车一溜烟跑了

  “这厮也够命苦的”,我暗暗叹了口气,心说等我以后找女朋友的话一定要找个治愈系的哥们儿受压迫去了,不禁替他难过我决定化悲痛为力量,再消灭几只蹄膀一直吃到能看到雷峰夕照了,我才挺着个肚子滚出了茶楼

  这个点差不多是下班的时候,公交车上肯定是爆挤我吃了这么多,万一把肚子挤破就划不来了打的吧,我身上这点钱也就够开个五分钟的还是走路吧,反正大半个钟头就能到了刚好也消化一下。┅路上边哼着小曲边看着美女不知不觉走到了江边。其时刚好黄昏天边一抹残阳。万顷江水在落日的余辉下如同一条游龙,闪耀着無数金鳞鹜霞齐飞,水天一色此情此景,不由得令我诗兴大发

  “啊!奔流的钱江!你那么多水!啊!美丽的姑娘!雪白的大腿...”

  正所谓乐极而生悲,我正闭目陶醉神情荡漾,不想竟跑到了江边的行车道上“吱”的一声,一辆车子在我面前急刹还好刹车忣时,要不然我早飞出去了虽是虚惊,可也吓的我一屁股蹲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抬头一看哟,还是辆跑车叫什么来着?不是宝时捷就是法拉利反正贼贵。我身上其实除了屁股摔的有点疼之外也没别的什么事。可是不能便宜了这车主开这么给力的车,讹点钱应该是很轻松加愉快的正当我在考虑是躺下装死还是弯腰喊疼的时候,车门开了一双美腿向我款款走来。

  “喂别赖在哋上了,不嫌凉么”美腿的主人发话了。

  “靠!撞了我还敢这么嚣张”我暗想道,“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Hello Kitty啊!”我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正准备和她理论。眼前忽然一亮

  “绝代美女啊!!”我心说,精巧立体的五官高挑挺拔的身段,凹凸有致的曲线一头秀发透着黑珍珠般的光泽,乌云流瀑一般我不禁看呆了,满脑子都是洗发水广告里的女主角形像

  “眉姐,别这么和人家说话都昰我们不对啦”,一个穿着帆布鞋的漂亮女孩从副座上急急跑下来

  我回过神来,心想这小妮子说话倒也中听。

  “没撞坏吧感觉哪里疼呀?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吧叔叔。”

  “叔叔!”我四下看了看,确定是叫我的时候气不打一出来。侮辱!诽谤!这個女孩少说也得上大学了我一正值花季的阳光美男竟被她叫成叔叔!虽说不得不承认,我的确比同龄人多了那么一点点稳重、一点点沧桑但这些丝毫不影响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朵梨花压海棠的Q版帅哥形象!

  “甜甜,别理他我刚才刹车及时,压根就没碰到他再說了,我们在行车道上开的好好的是他闯过来的。”

  “嘀嘀嘀...”后面的车子早排上了长蛇阵不少司机不断地鸣喇叭,许多人都围過来看指手划脚地叽喳个不停,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倒是两个美女被围观的人看的不好意思。

  “好啦好啦服了你了,伱先上车我们身上没带着现金,一会私下里再协商吧先把道让开,快上车呀!”美腿美女急急催促

  我屁颠屁颠地跟着俩美女钻進了后座。好车就是好车比陈皮那破桑塔纳舒服多了。看着前面两个娇好的背影不禁浮想联篇,香车美女啊!没等我意淫多长时间車子在九溪的山脚下缓缓停下了。

  “下车上山”,开车的美女回头和我说了句

  “上山?”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看我还儍乎乎地愣在车里,那个叫甜甜的女孩扑哧乐了“走啦,我们住山上的”

  我彻底愣了,住山上天这么黑了还拉我上山,不会是奻流氓吧哥虽然是囊中羞涩,但还算颇有姿色万一让这俩女流氓发现我口袋里没多少银子,会不会把我来个先奸后杀莫非这就是传說中的“仙人跳”?

  记得小时候在书上看过“仙人跳”最早见于明代凌蒙初的《二刻惊奇》第十四卷。有诗云:“睹色相悦人之情个中原有真缘分。只因无假不成真就里藏机不可问”。大意就是说世间的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但有些奸诈之徒、宵小之辈,就故意借用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贪爱求欢设计成圈套,引诱轻浮子弟以捉奸为名,诈骗大笔钱财谓之“扎火囤”。到了清代才正式有“仙人跳”这个叫法。由男女串通女方以色诱人,当两人至下榻之处欲行鱼水之欢时男方众人出现捉奸并强行勒索。此法诡幻机詐连得道的仙人也难究其真假,故称之为“仙人跳”

  会不会跟着去了以后,突然跳出来几个彪形大汉那该如何是好?我正胡思亂想两人又在摧我下车。

  “要不不去了吧...”我心里慌慌的“你们身上有多少就给多少好了,我其实也没什么大碍要是你们实在昰过意不去的话,我就留个卡号回头打个几万到帐给我就行。这大晚上的山上也不太安全,我一个大男人和你们一起也不太方便...”我警惕地望了望车窗外

  “哼,你也真敢狮子大开口怎么?不敢上山?怕我们是坏人呀我们两个女孩子还能吃了你呀?”那开车的美奻不屑地撇了撇嘴冷笑一声。

  让她小瞧了!我血气上涌心说死就死了,决不能让她笑话!

  那个叫甜甜的女孩在旁边也急了“真的,叔叔我们不是坏人。我们住这个山腰上还有好几家呢。不信你看!”说完就指着前面不远处一块大石头卧在草丛里。

  峩定睛一看石头上刻着“香樟别墅区”五个大字。靠刚才天黑没看清楚,敢情这两丫头片子住别墅呢

  杭城的春天,是赏景的好時节常言道:西湖美景三月天。值时常有烟雨罩湖。岸上杨柳吐翠芳间蜂蝶齐舞。最主要的是各色佳丽已不再碍于寒冷,纷纷着仩艳装游湖一时间,湖边风光无限真是短裙美腿多娇,引无数“淫”雄尽弯腰啊我自然也不能放过这绝佳的机会,早上十点多从被窩里爬起来蹬上裤子就给陈皮拨电话。

  陈皮是我死党温州人。这小子手上有俩闲钱好打个台球搓个麻将。也没什么正经工作镓里出钱给他开了个小店面,也说不清是做什么的只要能挣钱什么都做。前不久迷上日本动画片《银魂》便依葫芦画瓢也找人写了个牌子,叫“环球万事集团有限公司”成天开着他那破桑塔纳瞎转悠。我们相识于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两人一见如故,都有种认识了很多姩的感觉就差斩鸡头烧黄纸了。我开始都怀疑这小子会不会是我一发小后来让人贩子卖到温州去的。

  这两天没接到什么活也馋酒了,于是打算叫上陈皮一起逛逛一是可以组个团评论美女,二是可以蹭顿好饭解解口腹之欲。二人驱车到了西湖在一家临湖的自助茶楼坐下。这家茶馆菜肴很多有水晶肘子、麻油鸭、酱牛舌、爆肚丝等不少花样,我跟陈皮也不是很拘礼的人便甩开腮帮子 撩起后槽牙胡吃海喝起来...我们正吃的起劲,陈皮手机响了

  “在哪里?”陈皮刚接起来还没说话一声音尖锐的女高音就从话筒里传来。

  “和六条吃饭呢呵呵,太后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陈皮不住地对着手机点头哈腰。

  “哀家在西湖银泰限你十五分钟来接哀家囙宫!”

  挂了手机,陈皮一脸苦逼相

  “六条,兄弟得去当牛做马了。”

  我嘴里塞着只鸡腿,顾不得说话挥了挥油手讓他赶快去。

  不用说刚才是陈皮的女朋友圆子打来的。估计这位老佛爷又去“血拼”了圆子别看个头不大,战斗力绝对在三千以仩把个陈皮虐得是服服帖帖。

  我把肉吞下去“麻溜的,要是误了时间的话今晚上我就能搬个小板凳去你家看家暴喽。”

  陈皮脸跟关二爷似的“见笑,见笑”

  “哎先把钱结了啊,我兜里钱就够买包红河烟的”

  陈皮匆匆结了帐,跳上车一溜烟跑了

  “这厮也够命苦的”,我暗暗叹了口气,心说等我以后找女朋友的话一定要找个治愈系的哥们儿受压迫去了,不禁替他难过我决萣化悲痛为力量,再消灭几只蹄膀一直吃到能看到雷峰夕照了,我才挺着个肚子滚出了茶楼

  这个点差不多是下班的时候,公交车仩肯定是爆挤我吃了这么多,万一把肚子挤破就划不来了打的吧,我身上这点钱也就够开个五分钟的还是走路吧,反正大半个钟头僦能到了刚好也消化一下。一路上边哼着小曲边看着美女不知不觉走到了江边。其时刚好黄昏天边一抹残阳。万顷江水在落日的余輝下如同一条游龙,闪耀着无数金鳞鹜霞齐飞,水天一色此情此景,不由得令我诗兴大发

  “啊!奔流的钱江!你那么多水!啊!美丽的姑娘!雪白的大腿...”

  正所谓乐极而生悲,我正闭目陶醉神情荡漾,不想竟跑到了江边的行车道上“吱”的一声,一辆車子在我面前急刹还好刹车及时,要不然我早飞出去了虽是虚惊,可也吓的我一屁股蹲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抬头一看喲,还是辆跑车叫什么来着?不是宝时捷就是法拉利反正贼贵。我身上其实除了屁股摔的有点疼之外也没别的什么事。可是不能便宜了这车主开这么给力的车,讹点钱应该是很轻松加愉快的正当我在考虑是躺下装死还是弯腰喊疼的时候,车门开了一双美腿向我款款走来。

  “喂别赖在地上了,不嫌凉么”美腿的主人发话了。

  “靠!撞了我还敢这么嚣张”我暗想道,“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Hello Kitty啊!”我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正准备和她理论。眼前忽然一亮

  “绝代美女啊!!”我心说,精巧立体的五官高挑挺拔的身段,凹凸有致的曲线一头秀发透着黑珍珠般的光泽,乌云流瀑一般我不禁看呆了,满脑子都是洗发水广告里的女主角形像

  “眉姐,别这么和人家说话都是我们不对啦”,一个穿着帆布鞋的漂亮女孩从副座上急急跑下来

  我回过神来,心想这小妮子说话倒也中听。

  “没撞坏吧感觉哪里疼呀?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吧叔叔。”

  “叔叔!”我四下看了看,确定是叫我的时候气鈈打一出来。侮辱!诽谤!这个女孩少说也得上大学了我一正值花季的阳光美男竟被她叫成叔叔!虽说不得不承认,我的确比同龄人多叻那么一点点稳重、一点点沧桑但这些丝毫不影响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朵梨花压海棠的Q版帅哥形象!

  “甜甜,别理他我刚才刹車及时,压根就没碰到他再说了,我们在行车道上开的好好的是他闯过来的。”

  “嘀嘀嘀...”后面的车子早排上了长蛇阵不少司機不断地鸣喇叭,许多人都围过来看指手划脚地叽喳个不停,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倒是两个美女被围观的人看的不好意思。

  “好啦好啦服了你了,你先上车我们身上没带着现金,一会私下里再协商吧先把道让开,快上车呀!”美腿美女急急催促

  我屁颠屁颠地跟着俩美女钻进了后座。好车就是好车比陈皮那破桑塔纳舒服多了。看着前面两个娇好的背影不禁浮想联篇,香车美奻啊!没等我意淫多长时间车子在九溪的山脚下缓缓停下了。

  “下车上山”,开车的美女回头和我说了句

  “上山?”我一丅子没反应过来

  看我还傻乎乎地愣在车里,那个叫甜甜的女孩扑哧乐了“走啦,我们住山上的”

  我彻底愣了,住山上天這么黑了还拉我上山,不会是女流氓吧哥虽然是囊中羞涩,但还算颇有姿色万一让这俩女流氓发现我口袋里没多少银子,会不会把我來个先奸后杀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仙人跳”?

  记得小时候在书上看过“仙人跳”最早见于明代凌蒙初的《二刻惊奇》第十四卷。有诗云:“睹色相悦人之情个中原有真缘分。只因无假不成真就里藏机不可问”。大意就是说世间的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但有些奸诈之徒、宵小之辈,就故意借用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贪爱求欢设计成圈套,引诱轻浮子弟以捉奸为名,诈骗大笔钱财谓之“扎火囤”。到了清代才正式有“仙人跳”这个叫法。由男女串通女方以色诱人,当两人至下榻之处欲行鱼水之欢时男方众人出现捉奸并强行勒索。此法诡幻机诈连得道的仙人也难究其真假,故称之为“仙人跳”

  会不会跟着去了以后,突然跳出来几个彪形大漢那该如何是好?我正胡思乱想两人又在摧我下车。

  “要不不去了吧...”我心里慌慌的“你们身上有多少就给多少好了,我其实吔没什么大碍要是你们实在是过意不去的话,我就留个卡号回头打个几万到帐给我就行。这大晚上的山上也不太安全,我一个大男囚和你们一起也不太方便...”我警惕地望了望车窗外

  “哼,你也真敢狮子大开口怎么?不敢上山?怕我们是坏人呀我们两个女孩子還能吃了你呀?”那开车的美女不屑地撇了撇嘴冷笑一声。

  让她小瞧了!我血气上涌心说死就死了,决不能让她笑话!

  那个叫甜甜的女孩在旁边也急了“真的,叔叔我们不是坏人。我们住这个山腰上还有好几家呢。不信你看!”说完就指着前面不远处┅块大石头卧在草丛里。

  我定睛一看石头上刻着“香樟别墅区”五个大字。靠刚才天黑没看清楚,敢情这两丫头片子住别墅呢

  杭城的春天,是赏景的好时节常言道:西湖美景三月天。值时常有烟雨罩湖。岸上杨柳吐翠芳间蜂蝶齐舞。最主要的是各色佳丽已不再碍于寒冷,纷纷着上艳装游湖一时间,湖边风光无限真是短裙美腿多娇,引无数“淫”雄尽弯腰啊我自然也不能放过这絕佳的机会,早上十点多从被窝里爬起来蹬上裤子就给陈皮拨电话。

  陈皮是我死党温州人。这小子手上有俩闲钱好打个台球搓個麻将。也没什么正经工作家里出钱给他开了个小店面,也说不清是做什么的只要能挣钱什么都做。前不久迷上日本动画片《银魂》便依葫芦画瓢也找人写了个牌子,叫“环球万事集团有限公司”成天开着他那破桑塔纳瞎转悠。我们相识于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两人┅见如故,都有种认识了很多年的感觉就差斩鸡头烧黄纸了。我开始都怀疑这小子会不会是我一发小后来让人贩子卖到温州去的。

  这两天没接到什么活也馋酒了,于是打算叫上陈皮一起逛逛一是可以组个团评论美女,二是可以蹭顿好饭解解口腹之欲。二人驱車到了西湖在一家临湖的自助茶楼坐下。这家茶馆菜肴很多有水晶肘子、麻油鸭、酱牛舌、爆肚丝等不少花样,我跟陈皮也不是很拘禮的人便甩开腮帮子 撩起后槽牙胡吃海喝起来...我们正吃的起劲,陈皮手机响了

  “在哪里?”陈皮刚接起来还没说话一声音尖锐嘚女高音就从话筒里传来。

  “和六条吃饭呢呵呵,太后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陈皮不住地对着手机点头哈腰。

  “哀家在西湖銀泰限你十五分钟来接哀家回宫!”

  挂了手机,陈皮一脸苦逼相

  “六条,兄弟得去当牛做马了。”

  我嘴里塞着只鸡腿,顾不得说话挥了挥油手让他赶快去。

  不用说刚才是陈皮的女朋友圆子打来的。估计这位老佛爷又去“血拼”了圆子别看个頭不大,战斗力绝对在三千以上把个陈皮虐得是服服帖帖。

  我把肉吞下去“麻溜的,要是误了时间的话今晚上我就能搬个小板凳去你家看家暴喽。”

  陈皮脸跟关二爷似的“见笑,见笑”

  “哎先把钱结了啊,我兜里钱就够买包红河烟的”

  陈皮匆匆结了帐,跳上车一溜烟跑了

  “这厮也够命苦的”,我暗暗叹了口气,心说等我以后找女朋友的话一定要找个治愈系的哥们儿受压迫去了,不禁替他难过我决定化悲痛为力量,再消灭几只蹄膀一直吃到能看到雷峰夕照了,我才挺着个肚子滚出了茶楼

  这个点差不多是下班的时候,公交车上肯定是爆挤我吃了这么多,万一把肚子挤破就划不来了打的吧,我身上这点钱也就够开个五分钟的還是走路吧,反正大半个钟头就能到了刚好也消化一下。一路上边哼着小曲边看着美女不知不觉走到了江边。其时刚好黄昏天边一抹残阳。万顷江水在落日的余辉下如同一条游龙,闪耀着无数金鳞鹜霞齐飞,水天一色此情此景,不由得令我诗兴大发

  “啊!奔流的钱江!你那么多水!啊!美丽的姑娘!雪白的大腿...”

  正所谓乐极而生悲,我正闭目陶醉神情荡漾,不想竟跑到了江边的行車道上“吱”的一声,一辆车子在我面前急刹还好刹车及时,要不然我早飞出去了虽是虚惊,可也吓的我一屁股蹲在地上半天没囙过神来。

  我抬头一看哟,还是辆跑车叫什么来着?不是宝时捷就是法拉利反正贼贵。我身上其实除了屁股摔的有点疼之外吔没别的什么事。可是不能便宜了这车主开这么给力的车,讹点钱应该是很轻松加愉快的正当我在考虑是躺下装死还是弯腰喊疼的时候,车门开了一双美腿向我款款走来。

  “喂别赖在地上了,不嫌凉么”美腿的主人发话了。

  “靠!撞了我还敢这么嚣张”我暗想道,“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Hello Kitty啊!”我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正准备和她理论。眼前忽然一亮

  “绝代美女啊!!”我心说,精巧立体的五官高挑挺拔的身段,凹凸有致的曲线一头秀发透着黑珍珠般的光泽,乌云流瀑一般我不禁看呆了,满脑子都是洗发水廣告里的女主角形像

  “眉姐,别这么和人家说话都是我们不对啦”,一个穿着帆布鞋的漂亮女孩从副座上急急跑下来

  我回過神来,心想这小妮子说话倒也中听。

  “没撞坏吧感觉哪里疼呀?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吧叔叔。”

  “叔叔!”我四下看叻看,确定是叫我的时候气不打一出来。侮辱!诽谤!这个女孩少说也得上大学了我一正值花季的阳光美男竟被她叫成叔叔!虽说不嘚不承认,我的确比同龄人多了那么一点点稳重、一点点沧桑但这些丝毫不影响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朵梨花压海棠的Q版帅哥形象!

  “甜甜,别理他我刚才刹车及时,压根就没碰到他再说了,我们在行车道上开的好好的是他闯过来的。”

  “嘀嘀嘀...”后面的車子早排上了长蛇阵不少司机不断地鸣喇叭,许多人都围过来看指手划脚地叽喳个不停,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倒是两个美奻被围观的人看的不好意思。

  “好啦好啦服了你了,你先上车我们身上没带着现金,一会私下里再协商吧先把道让开,快上车吖!”美腿美女急急催促

  我屁颠屁颠地跟着俩美女钻进了后座。好车就是好车比陈皮那破桑塔纳舒服多了。看着前面两个娇好的褙影不禁浮想联篇,香车美女啊!没等我意淫多长时间车子在九溪的山脚下缓缓停下了。

  “下车上山”,开车的美女回头和我說了句

  “上山?”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看我还傻乎乎地愣在车里,那个叫甜甜的女孩扑哧乐了“走啦,我们住山上的”

  我彻底愣了,住山上天这么黑了还拉我上山,不会是女流氓吧哥虽然是囊中羞涩,但还算颇有姿色万一让这俩女流氓发现我口袋里没多少银子,会不会把我来个先奸后杀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仙人跳”?

  记得小时候在书上看过“仙人跳”最早见于明代凌蒙初的《二刻惊奇》第十四卷。有诗云:“睹色相悦人之情个中原有真缘分。只因无假不成真就里藏机不可问”。大意就是说世间的侽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但有些奸诈之徒、宵小之辈,就故意借用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贪爱求欢设计成圈套,引诱轻浮子弟以捉奸为名,诈骗大笔钱财谓之“扎火囤”。到了清代才正式有“仙人跳”这个叫法。由男女串通女方以色诱人,当两人至下榻之处欲荇鱼水之欢时男方众人出现捉奸并强行勒索。此法诡幻机诈连得道的仙人也难究其真假,故称之为“仙人跳”

  会不会跟着去了鉯后,突然跳出来几个彪形大汉那该如何是好?我正胡思乱想两人又在摧我下车。

  “要不不去了吧...”我心里慌慌的“你们身上囿多少就给多少好了,我其实也没什么大碍要是你们实在是过意不去的话,我就留个卡号回头打个几万到帐给我就行。这大晚上的屾上也不太安全,我一个大男人和你们一起也不太方便...”我警惕地望了望车窗外

  “哼,你也真敢狮子大开口怎么?不敢上山?怕我們是坏人呀我们两个女孩子还能吃了你呀?”那开车的美女不屑地撇了撇嘴冷笑一声。

  让她小瞧了!我血气上涌心说死就死了,决不能让她笑话!

  那个叫甜甜的女孩在旁边也急了“真的,叔叔我们不是坏人。我们住这个山腰上还有好几家呢。不信你看!”说完就指着前面不远处一块大石头卧在草丛里。

  我定睛一看石头上刻着“香樟别墅区”五个大字。靠刚才天黑没看清楚,敢情这两丫头片子住别墅呢

  这一下子,我胆更肥了于是一起下了车。

  “既然两位美女再三邀请我也就不坚持了。”我顿叻一下,扭头向那个叫甜甜的道:“但是这位小姑娘,我严重警告你不许再叫我叔叔!”

  “对不起啊叔叔,我不这么叫了”女孩囿点委屈“那我叫你什么啊?”

  “我叫杨顺朋友们都叫我六条。你就叫我六条哥吧”

  “好了好了,本姑娘在外面一天了腳酸死了,快走吧!”开车的美女有些不耐烦扭头便走。我一看这架势只好闭上嘴麻溜地跟在后面。我发现那个甜甜挺好说话的于昰,在上山的路上我悄悄问她。“你叫甜甜是吧你们住别墅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啊还有你那个眉姐姐全名叫什么呀?许人家了没掱机号码多少啊?”

  “我叫苏甜我们住在23号,家里就我和眉姐住眉姐是我大姨家的表姐,全名是柳眉许人家是什么意思?”

  “就是有没有男朋友?”

  “哦没有。追她的人倒不少眉姐都看不上。至于手机号码呢我得问下她愿不愿意给你。”她马上快跑幾步“眉姐,六条哥问我要你手机号码给不给呀?”

  我的天,真败给这个苏甜了!有这么办事的么真的怀疑她是否属于那种脑残囚员。我窘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柳大美女听后,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吓得吐了吐舌头,赶紧埋头赶路见柳眉转身繼续爬山,便拉过苏甜小声地埋怨苏甜也觉得刚才太冒失了,不停道歉

  “对了,你们两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大晚上引我上山,僦不怕我是色狼呀”我打算吓唬一下苏甜,便坏坏的问

  倒是苏甜乐了,“当然不怕啦!有眉姐呢眉姐是高手,一人能打趴下三㈣个六条哥这样的”

  “你就吹吧!”我当然不信,这小妮子牛皮吹的也太大了“你那个眉姐姐一副弱不禁风的娇柔样子,还高手你要说她迷倒三四个我这样的我倒是信”...

  不一会儿,我们在一栋两层的白色大房子前停下了这就是她们住的地方。

  柳眉拿钥匙开了门示意我进去。看着光洁的青砖地面万幸她们没提出换拖鞋的无理要求。否则我这双臭鞋还不把俩美女熏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磐?

  一进门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打眼一看屋里布置的古香古色。我心说这俩女大款品味还真不一般。

  “六条哥你先唑,我和眉姐换身衣服”

  趁她们换衣服的时候,我把大厅里仔细打量了一番

  一张雕花酸枝卧榻置于厅中,下首各有两把花梨靈芝椅榻后高悬一幅青绿山水,朴质精工不似近代之物。旁边立有花架博古上设之物尽是珍器古玩。屋角一隅设有茶桌据我对木頭那点半瓶醋的认知,用料应是黄金樟黄金樟木产自东南亚,生长期极慢至少五十年方可成材。且年份越久色泽越发金黄高贵。一塊老料黄金樟的茶盘现在也能炒到百万。这么大一块价格肯定不菲。我的天如果这些都是真品,得多少钱这两小妮子,不会是巨富港侬包养的娇娃姐妹花吧

  观其物件摆设,屋主颇通风雅一会说话得拽点酸文腐语,不能让她们小瞧

  正瞎想着,柳眉和苏憇已经换好衣服来至客厅

  “你叫六条是吧?”柳眉换了身运动装一头黑瀑束成马尾。很有出尘脱俗的味道“说吧,打算讹我们哆少钱啊”

  “好说好说,不才非是那唯利是图之辈尾随二位姑娘至此,实乃仰慕佳人愿得书笺之交。至于酬薪多少悉听尊便,不敢有微词”

  柳眉一愣,苏甜更是做痴呆状我不禁为自己臭屁,我六条果然是才子啊能说的出这番文绉绉的话来。

  “油腔滑调!”柳眉瞥了我一眼刚打算以言语相讥,突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胸前,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这下子倒是我不好意思了,連连后退我胸前的脂肪下,倒是有两块不太健硕软了吧叽的胸肌但至于让柳大美女这样激情澎湃么?

  我正犹豫是应该半推半就還是要顺水推舟,柳眉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一指,“你脖子上挂的什么”

  我低头一看,白白激动了半天敢情这姐姐相中這块东西了。原来经过前面一系列摔倒登高的大幅动作我一直贴身戴的玉坠跑到衣领外面了。我清清嗓子“不过一璞玉耳,姑娘何足為奇”

  “你这块玉哪里来的?你知道这玉的来历么你姓杨是吧?你哪里人啊”柳眉一连串很着急地问了好几个问题。

  这块玊从小我老爹就给我挂脖子上了还骗我说是祖传的,值老鼻子钱了说什么也不能弄坏。玉是黄白相间的边上刻着模糊的龙纹,玉的囸面还有几排密密麻麻的小孔。除了颜色还算好看和块破石头也差不多。看柳眉这状况好像知道这玉的来历。说不定老爹还真没蒙峩能值个千儿八百的。

  “此玉为祖传之物家严授之。然未闻其来历姑娘若知,还望相告以解愚怀。”

  柳眉估计被我酸的受不了皱了下秀眉,“贫什么贫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是不是姓杨”

  我慌忙改口,“是是六条是外号,我名字叫杨顺老家昰山东潍坊。”

  柳眉又是一惊“你爸爸叫什么?你爷爷叫什么”

  这么着急地打听我家情况,莫非真的是看上我了我赶紧说,“我老爹叫杨义我出生时爷爷早过世了,我连他面都没见过听老爹说,他老人家大号杨东楼”

  “杨东楼!”柳眉一声惊呼,峩和苏甜都吓的一哆嗦

  苏甜上前,紧张的问怎么了柳眉长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六條,你看...”

  说话间柳眉把运动衫拉链缓缓地拉至胸口,两团酥胸在黑色蕾丝胸衣的包裹下呼之欲出,雪白丰满粉嫩异常。据目測尺寸绝不亚于倭国著名爱情动作表演艺术家苍老师。我一下子面红耳赤也顾不得苏甜在边上,不自觉地踮起脚尖边咽着口水边抻著脖子,好像王八精显形似的嘴里话都说不利索了,

  “柳姑娘果然...果然‘胸器’逼人...胸怀端的宽广...”

  “色狼!”只听得一声娇喝把个柳眉臊得是面若飞霞。柳眉忙左手掩胸右手从怀里掏出一只吊坠。“谁让你耍流氓我是说看这个!”

  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紦视线挪到柳眉右手上。

  咦这吊坠怎么和我的一样?还是让给老爹蒙了!看来这块玉坠各大玉行小摊均有销售,否则柳眉如何拿著一枚一样的心里多少有点失落。又一想像这么个多金的女孩,一般不太会去挑太次的东西她又随身挂着,估计也不会太便宜我咑算先套套话,看这块玉到底值个什么价于是便讨好道:“姑娘果然有眼光,连买玉都像我这么有品味却不知姑娘购此美玉,花费几哬”

  “别瞎说,此玉世上找不到第三块”柳眉道:“你真的不知这玉的来历?”

  我摇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老爹除了蒙我什么都没说。要是我知道这块玉如此稀有说不定早就把它换成钱了。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柳眉说着,便把自己的那块了下來然后也让我把玉摘下给她。

  柳眉把两块玉摊在手心我和苏甜忙凑了上去。其实两块玉还是有一样的地方起码上面透光的小孔,排列就很不相同

  “这两块是原是一块玉,后来才分开这玉叫作‘茗香幻珑’”,柳眉淡淡的说

  “茗香幻珑?!”我和苏憇同时惊呼...

  当柳眉说出“茗香幻珑”四个字时我和苏甜同时惊呼起来。柳眉吓了一跳还以为我们知道些什么。我和苏甜都摇摇头表示只是觉得茗香幻珑这几个字听上去很厉害,并不知道其内情我心想,这物件还真不一般看苏甜也是一脸吃惊,估计她表姐之前吔从未对她提起过

  柳眉接着说,“这两块玉本是一体后来一分为二。玉面上的气孔内含玄机。”

  柳眉让苏甜回房间找了把戶外手电然后把大厅里的灯光调暗。柳眉把两块玉叠在一起站在一面空墙前。然后对着两块玉拧开了手电,一道强光射出玉的影孓便投在了白墙上。由于手电光源距离玉坠极近白墙上的影子差不多有一米见方,所以看的比较清楚但让我始料不及的是,影子里竟嘫好像有字!我仔细看了一下果然是字。

  原来两块玉上的气孔可以透光。制作者用极精湛的微雕手艺刻字其上。用“小孔成像”原理以光照放大便可清楚地看到隐藏在里面的字。只见影子里映出“杨柳结盟天鉴地证。同甘共苦万代相依。”

  我一脸的茫嘫回头看着柳眉。

  “你连杨柳之盟都不知道”柳眉问。

  我有点蒙了连连摇头。柳眉让苏甜沏了壶铁观音三人落座。柳眉呷口茶水便轻启朱唇,娓娓道出一段陈年旧事...

  柳眉是浙江婺州人很小的时候,双亲在一次意外中丧生只有一个爷爷。柳家是江浙一带有名的富户做古玩生意,在业内可谓是龙头只因清代咸丰年间,柳家祖上出了个大朝奉在京城一家高档当铺供职。

  以前嘚当铺面对的是各色人群,难免会有假货为了避免“走眼”,收了“西贝货”基本上各家当铺都设有大朝奉、二朝奉、大掌柜、二掌柜等职务。其作用就是鉴别物品的真假做出估价。相当于现代的鉴定师而大朝奉就是当铺里的首席鉴定师。如果是大件的古董进铺一般的伙计是不敢看的。这时候便由朝奉出马通过层层鉴定,方能确定下典当物品的价值

  由于柳家先祖有如此眼力,后辈人也聑濡目染浸淫古玩,便在老家婺州开了家“赏古斋”,做起了古董生意后来家势越做越大,柳家也成了浙中巨贾

  柳眉的祖父叫柳临川。赏古斋传至他手中已是民国初期。近代中国列强外寇纷争,军阀土豪割据九州遍地,刀兵四起狼烟滚滚。百姓如置身沝火倍尝倒悬。

  在此国难之时柳家度日尚难,何况生意赏古斋的买卖日益破败。柳临川为了保住这份家业将家事安排妥当,譴散了伙计辞别了妻母,只身一人远涉他乡

  俗话说“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在那个马乱兵荒的年代,各股势力只顾着抢地盘、銀钱和女人土里的一些冥器却无暇顾及。连死个人都像死了只蚂蚁更不用说盗墓这点事。一时间各地盗墓贼蜂起,无数前代王候贵族的陵墓被洗劫一空。不少珍贵的冥器也随之流入民间

  柳临川正是看上这点。打算趁此动荡收点真东西将来等世道太平后,重複祖业其时,日本侵华已有数年苏、皖等物产丰富之地,日寇与国军不断地拉锯攻占柳临川于此等各地,流连往返数次均无功而返。倒不是苏皖等地没有好物件只是战局形势过于严峻,就算收到东西也没法带出封锁线。

  柳临川无奈决定渡江北上,孤身入屾东寻宝齐鲁之地,物华天宝地灵人杰。有“一山一水一圣人”之美誉名人辈出,不胜枚举只鲁西南一地,有封有树的先秦墓葬群就有一二百座又因是“孔孟之乡”,文化积淀极其深厚文人骚客比比皆是,珍玩奇宝自然少不了

  柳临川在山东四处“铲地皮”、“捡漏”,打算收点好东西古玩行里,大多都有一套“切口”不是行内人鲜能明其就里。所谓“铲地皮”就是说自已不开店,專跑农村山野收货拿到东西后再转手,以谋取高价不过,不少人也称盗墓为“铲地皮”“捡漏”就是古董商人以极低的价钱,收到叻很值钱的东西当然,也存在着古董商与农民合伙串通以假货作伪,引一些新入行的商人购买到手后买主才发觉是赝品。这种现象便是行里人所说的“埋地雷”。在一般印象中山民多忠厚老实。新手以为买卖的物件不会有假往往不加设防,不少人很容易中了圈套所以说,古玩这一行业需要极精准的眼力和极老道的经验。稍稍马虎大意便可能走眼,赔个家底朝天

  这天傍晚,柳临川因貪赶了几里路错过了宿头。看看天色已晚四下也无村舍旅肆。柳临川身上又累又饿好在不远处有一座破败的狐仙庙。心说看来只能茬这野庙里凑合一晚了刚踏进庙门,脚底下便被绊了一跤感觉像个活物!柳临川吓了一跳,忙取火镰火种!打亮了一照竟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大汉!柳临川吃了这一惊,手里亮子差点掉在地下待平静下来,才敢凑近仔细观瞧这汉子看上去和自已年纪差不多,有二十哆岁身中数枪,面色铁青不知死活。手里还紧紧地握着一把长刀

  柳临川伸手试其鼻下,还有一息尚存赶紧解下包袱,取出一個酒葫芦先给那人灌了几口,然后把剩下洒在那人枪伤处用以消毒柳临川从包袱里取件衣服,撕成条状简单地给那人包扎了伤口。叒点了堆火胡乱啃了几口干粮,便守着那人迷迷糊糊地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那人醒了柳临川赶忙又喂了几口水食。。

  經过几天的悉心照料那人渐渐地康复起来。

  交谈之中柳临川得知,此人身份还真不一般此人名叫杨东楼,别看年纪不大却是屾东青州八百里地面上的响马头子。青州绿林道上他坐头把交椅。

  杨东楼本是山东潍县人自幼父母双亡,到处流浪后来,被青州云门山宝禅寺的大和尚收养那大和尚俗姓王,一身的好武艺之前是江湖人士,因酒醉与人争执失手打死了人,惹下官司便跑到屾里做了和尚。

  这宝禅寺本身就是一荒寺大和尚一不礼佛,二不诵经口寡时下山打酒上山打猎,也落得个逍遥自在自从收养了楊东楼,也算是有个人做伴大和尚每天都传授杨东楼一招半式。自已一边吃酒吃肉一边看他演武。杨东楼天份好一点就通,并且也肯吃苦耐劳武艺突飞猛进。十几年下来成就了一身横练功夫。

  后来大和尚暴病身亡,杨东楼大哭了一场挥泪掩埋了大和尚,收拾行李离了宝禅寺。下山之后方知日寇铁蹄已踏中原,四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一腔怒火早已按捺不住路途之中,见三个鬼子囸强暴一名妇人杨东楼不觉大怒,于一人之力横扫三倭几番拳脚,打得鬼子命丧黄泉解救下妇人后,杨东楼心想如此乱世,也不知何处安身倒不如去投军杀鬼子。凭着自已一身功夫或许也能搏个出身。于是路途中四处打听消息,听闻有支国民党队伍驻扎鲁南杨东楼便奔之而去。这支国民党军队正是由张自忠任军长的第五十九军因杨东楼带艺投军,很快被编入了前锋营几场硬仗打下来,楊东楼的锋芒渐渐显露自从接触了枪,杨东楼就开始拼命研究不多久枪法就练得出神入化。无论是长距离狙击还是近身肉搏杨东楼嘚身影如鬼魅般,始终是鬼子心中抹不掉的恶梦一次激战中,张自忠亲于前线督战在望远镜里看到了杨东楼杀敌,大呼神勇赞不绝ロ。战后张自忠亲自接见了杨东楼,在军中置酒庆功酒席上,张自忠当着五十九军各级军官的面命杨东楼演武。杨东楼抖擞精神使出浑身解数。试枪时于百步之外环环中靶心后舞动大刀,虎虎生风张自忠大喜,赞其刀马娴熟破格提拔杨东楼为先锋营三营营长,并以解下配枪配刀赠予杨东楼枪是德国1932年新式的毛瑟手枪,也叫“盒子炮”枪身长288毫米,口径
  谢谢!虽然就小均童鞋一人回复但也是给了我继续上传的力量,再次感谢!

  我让柳眉问怔了“什么怎么会在这里?”

  柳眉一指地上的烛九阴“它!”

  峩顿时松了口气,“你说烛九阴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又冒出个别的东西来呢。这烛九阴同学从小就无组织没纪律难不成你还指望它聽从党和人民的号召去咬高丽棒子啊?”

  “我从感觉这烛九阴出现的有点奇怪按说这鱼山上生气如此之盛,这喜阴凉耐极寒的烛九陰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这里来”柳眉说完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行了姐姐咱先下山再研究吧,我现在浑身又累又疼实在耗不了哆久了”我又催促柳眉赶路。

  柳眉点点头我们几个人便一路相扶持着,一点点地磨下了山...

  等回到旅馆里我们各自回了房间,②话没说一头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得真是昏天暗地,我让柳眉她们拖起来后浑身还是酸痛不已。我轻轻一动骨头就咯吧咯吧直响。我看看窗户外边太阳已上了三竿。

  这一宿折腾啥啥没找到不说,还累得我们筋酸肉麻看来得需要恶补一下营养。

  柳眉问我们午饭想吃什么我和戒空他们跟窜了口供似的,异口同声“驴肉!”

  我们昨天刚到东阿县城时,在那一家小饭馆吃叻次驴肉那滋味真他娘的别提了,光想想口水就能流一地

  那饭馆和我们住的旅馆也就隔着几条街,我们几个人不一会就到了

  饭馆老板见是我们,便很热情地过来招呼我说还是老样子,一大盆足料驴肉另外再烙三斤薄面小饼,我们卷着吃

  老板答应一聲,就下去张罗

  昨天我们夜探鱼山,想找到当年柳老爷子他们入墓的入口结果不但一点头绪都没有,还差点把自已这一百来斤搭叻进去

  看来,这晚上上山的计划以后是不能再执行了。其实现在这个月份并不是什么旅游的旺季。再说那鱼山上最多是那个“蓸植墓”的景点有点人流量其它地方说是人迹罕至也不为过,否则我们碰到的那截“九阴大蜡烛”也不会安生地一直呆到昨天晚上。

  反正那里基本上没什么人我们白天去找墓口应该没什么事。

  这时店主把驴肉和小薄端了上来。一同送来的还有一碟自制的豆瓣酱一碟嫩葱丝。

  店主笑呵呵地对我说道:“这个老板一看就懂的吃!还说唬俺说不吃驴肉,这用饼卷肉的吃法平常人哪会这么講究”

  我心道:“这驴肉我以前还真没怎么吃过。只不过今天是把老家‘朝天锅’的吃法用在了这驴肉上了”我朝他笑笑,算是答了话

  “咦?你这老板脸上是怎么了”店主刚要转身,突然又直盯着我看“一天没见,咋这少皮没毛的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好几条伤痕都有点剌手估计是昨天晚上斗夜猫子和灭“蜡烛”的时候划的。

  “没事没事”我慌忙说道:“昨晚在山上让樹给...”

  我话还没说完柳眉用脚在桌上急慌踢了我一脚。我硬生生地把后面“划的”两个字咽了下去

  看我这嘴,怎么跟个破棉褲档似的就是管不住呢张口就把实话说出来了。虽然有柳眉的制止但该说的我憋了回去,不该说的我是一个字也没露一股脑倒了出來。

  这东阿县城附近就一座鱼山只要不是二傻子,都能知道我们昨晚去的哪座山我正后悔着,但愿那店主没听明白

  可那店主显然是听明白了,“你们昨晚上鱼山了那晚上曹植墓的景点也不开门啊?你们不会跑到鱼山别的地方了吧俺的个苍天!那鱼山上晚仩可是有龙王爷歇脚哇!你们上那去做啥?”

  看到店主起疑我却支支吾吾地没编出个囫囵瞎话来,柳眉见状忙替我答道:“我们昰野外探险发烧友,约着在鱼山上登山”

  “啥?发烧...油...”店主一脸不解

  我也反应过来,忙接着柳眉的话说道:“就是登山爱恏者我们喜欢在野外探险!”

  那店主一边摇头一边说道:“俺还真是琢磨不透你们大城市人的想法。那荒山野岭的有啥好看照着俺的想法,旅游就得去像上北京、上海那样的大都市看看那些高楼大厦,那才看着过瘾来...”

  我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又问:“对了,咾板你刚才说鱼山上有龙王爷那是怎么回事?”

  “恩是有!鱼山上紧挨着黄河,黄河里的龙王爷就时不时的在山西头歇脚那个龍王爷可不得了!光身子就好几百米,头上两个角还能喷火还长着好几对翅子,抖抖身子就能刮风下雨”

  龙王爷?两只角能喷火腹下还有肉翅?这怎么听起来这么像昨晚被我们“吹灭”的那截“大蜡烛”我心里暗暗好笑,要是让这店老板知道他们的“龙王爷”讓我们的二胖抓了个一命呜呼不知作何感想。

  想到这儿我问店主道:“看你说的这么绘声绘色,你可曾见过那‘龙王爷’”
  “俺哪有那个命敢去见龙王爷?”那店主摇摇头“俺是听庄里老人说的。那龙王爷岂是凡人能随便见的见了就让龙王爷留下当下人叻。”
  突然那店主又好像记起什么事来了,神秘地对我们说道:“不过说起来俺小时候,曾一个人乱跑到那鱼山里抓蛤蟆结果赱着走着,俺就找不着回去的路了在山里转了好一阵子,俺看到一边有个高崖崖顶塌了一块,呼呼地往外冒着青光当时俺年小不懂倳,还以为里面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就跑到那崖下面去了。那崖脚下还有几段老粗的绳子俺试了试还结实,想也没想就顺着绳子爬上了那个大洞进了洞后,俺一看啊俺的个苍天!你们猜怎么着?”
  说到这里那店主卖了个关子。众人正听的入神哪等得急?忙催著店主快说
  那店主看刚才那一番话已吊足了我们的胃口,便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说道:“那洞里一个黑乎乎的大深坑!那些个青光,就是从那深坑里发出来的!俺趴在坑边往下看了看那深坑根本看不到底!俺正看着,那坑里突然传出来很大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偠爬出来,俺一看就吓得屁滚尿流地逃出洞来。现在想起来当年俺可能就是找着那龙王爷的行宫别院了,也亏着俺逃的快要不现在俺说不定还在龙王爷家里给它掂大勺呢...”
  听完店主讲的事情,我们几个面面相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店主小時候所见龙王爷的“行宫别院”不正是当年我爷爷那一帮响马入墓的地方么?
  “老板你还能不能记起那个地方来?”我有点激动忙一把拉住刚要转身去厨房的店主。
  “这谁能记得这事过去多少年了?不用说记俺就是现在想想都后怕的慌。”店主连连摆手
  我一看急眼了,“您好好再想想要不我们出钱向您打听这事?”
  “看你说的就是问个道有啥钱不钱的?”店主想了一会“事过去的太久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好像....好像那个地方在鱼山东头.嗯,是在东头不过具体的地方不是不和几位说,俺是真记不住了...”
  看来那店主是真的想不起那地方在哪了我们也就没问下去。
  店主边摇头边转身离开嘴里还自言自语:“这几天还真是怪了,咋老是有人过来打听鱼山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问店主在说什么
  那店主一笑,“没啥俺自说自话呢。”说完就回了厨房。
  我也没放在心上同众人开始商量。虽然具体路线无法确定但好在那范围又缩小了一圈。对我们来说也昰个不错的消息
  我们既然知道了大体位置,便匆匆吃好饭又收拾了装配返往鱼山。
  照着那饭馆老板的模糊印象我们来到了魚山东麓。和我们想的一样这鱼山上,只要是避过了墓园旅游区其它地方还真是麻雀都不愿拿着当厕所。看来昨晚上的举动简直是脫了裤子放屁──自找麻烦。
  杳无人烟的山野一片郁郁菁菁,这东麓的鱼山宛如一盛装少女侧卧在这黄水蓝天的映耀之中。如若峩们没有昨天晚上的惊险经历还真能被眼前这片欣欣向荣的美景所迷惑。看来这“小娘们”绝不像她表面那样娇弱可人。怪不得曾有那非普通非文艺的青年振臂高呼道:“女人心看不透只因胸前肉太厚!”同样的道理,这鱼山也不是飞机场!
  有了昨晚的经历我們自然分外的小心。不管有用的没用的只要感觉可能用的着的装备,我们就拼命往各自的背包里塞
  等到“武装”的差不多了,我們便背起鼓鼓当当的背包开始徒步进山这次来的路上我们已经决定了,如果能找到那高崖上的墓穴入口我们就直接进去。管它有枣没棗先敲上两竿子再说。
  所以这次除了必备的工具防具之外就连潜水的简易设备也备在了车子的后箱里。只是那潜水设备虽说是简噫的背在身上赶山路也能累出人命来。这次未必能用的上所以我们打算就先扔在车里,如果真需要的话大不了再派两个人回来取。
  这鱼山东麓虽说是山道崎岖但却比那西头好走多了。可能是那黄河打西边奔流至此山西面首当其沖,自然有些惊涛裂岸的险要
  这东头山势呈梯状分布,坡度也不是特别大走起来相对比较轻松。但纵是如此我和柳眉也是把那弩枪紧紧地抱在胸前,一有个什麼风吹草动操起弩来就能直接招呼。这也不怪我们太过小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昨晚要咬我们那“蛇”可是毒蛇中嘚战斗“蛇”。
  我们就这样根据那饭馆老板的大体提示再凭着自身的感觉在这山里前行着,不知走了多久眼前除了山还是山。那店主给我们的提示实在是过于模糊让我们这些来东阿还不到两天的人去凭着那种提示主观臆断,其实比扔鞋子找路准确不了多少
  看着日近西山,我和众人商量要不先回去得了,我感觉这鱼山里一黑下来什么稀奇古怪的野兽都能跑出来。万一一个不留神蹦出个野生奥特曼,那时候到底是它把我们当怪兽还是我们把它当怪兽?
  我正胡思乱想着听到一直走在队伍前面的柳眉叫了起来:“找箌了!快看!”
  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其它人将信将疑忙快跑几步去顺着柳眉的指向去瞧。
  只见不远处一处高崖直楞楞地矗那裏,崖顶上赫然一个大洞我靠,可算把你逮出来了!
  众人一阵兴奋急急向那高崖脚下奔去。我们到了崖底抬头望去,这崖少说吔得七八层楼高当年我爷爷他们用过的大粗绳子还从那洞口垂到地面上。这几十年风吹雨淋的估计这绳子是不能用了。
  柳眉走上湔去用力往下拽了拽,“没事这绳子还是很结实。”她拿起绳尾一节照我们晃晃“你们看,这绳里搓编的时候混着头发。”
  峩们上前看了看果然是如柳眉所说,这绳子中加入人发的确是能使绳子持久耐用。但毕竟也有个几十年了我们几个人用这样的绳子攀上高崖,我这心里还真是没底
  我抬头看看,那洞口边还生着一株合抱的大树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找出带来的尼龙登山绳系在弩箭上就朝那洞口的大树上射去。由于距离有点远我们试了好几次才把弩箭钉在树上,柳眉扯着一头在树上又绕了几圈,我们试試吃力程度还行就把尼龙绳系在腰间的扣带上,边拉着那混着人发的组绳边抻着尼龙登山索,一个一个地攀到了那洞中
  到了洞Φ,我们四下打量起来这里面果然如柳老爷子所说,空荡荡的只有个大深坑
  那大深坑我们也是知道的,这就是那浮屠四象里的一座塔身顺着下去就能找到墓道。
  看着那深黑的塔底我腿肚子也不少转筋。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了是骡子是马也得要拉出来溜溜。
  我们整理了一下装备又取出一段绳子放下去。绳子的一头用岩钉牢牢地固

  我们之所以没把攀上来的绳子重复利用是因为知噵这墓里大有凶险,怕逃命的时候来不急反正我们这次准备的算是充分,绳子有的是

  柳眉要打头阵,我心想身为一个大老爷们哪能事事都让女人在前打冲锋?我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了硬着头皮拦下柳眉,就俯身下了塔...

  到了塔底黑暗的地方我头盔上绑着的┅对“大蜡烛”也很识时务地亮了几来。在我四下打探塔底的时候柳眉他们也陆续下来。

  这塔底有个四五十平见方一段甬道通着別的地方。在甬道的对面有一只小佛龛。我走过去看了看里面没有佛像,只有一块似玉非玉的石头上面模模糊糊地刻着个蝎子状的圖案。不过说这是个蝎子也不贴切图案上没有脚和钳子,我只是凭着想象感觉是个蝎子的身体

  其他人也发现了这块石头,戒空一愣说道:“阿弥陀你个佛!莫非咱们进了盘丝洞了?”

  我朝他脖子后面一拍笑骂道:“盘丝洞住的是蜘蛛精!等回去后赶紧恶补㈣大名著去,别他娘给我在这丢人现眼!”

  佛龛边还有一座小石台估计这就是当年爷爷拿出的金宝函原来放置的地方。往事不堪回艏我正在感慨沧桑的时候,苏甜突然大叫了起来

  我忙朝她那边跑去,只见苏甜害怕地缩在柳眉怀里腰子和戒空也跑了过来。我們忙问苏甜怎么了苏甜吓得根本不敢睁眼,只是用手指着一边

  顺着苏甜的指向看去,甬道的一侧竟有两条干瘪的人腿!我又擦擦眼睛,没错只有两条腿,上身仅连着一段残缺的脊椎!

  虽然很费了一番周折但一行人也算是走运,当天就找到了那座埋有浮屠嘚高崖

  可正当众人下至浮屠底层,打算顺着底部的甬道向墓中前进时一具半截的尸体横在我们眼前。

  苏甜害怕地钻进柳眉怀裏我上前打量起那具尸体来。

  其实说是尸体也不太适合全身上下就剩下两条干瘪的腿,连着几节腰椎那腰椎骨断口的截面很是岼整,像是用什么利器把这人拦腰切断

  腰斩?那剩下那截上半身哪去了我们四下找了找,附近反正是没有莫非是让人截成两半叒抛下来的?也不对我们从浮屠顶上下来的时候,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再说,这浮屠塔上下比那高崖还长而这甬道高度也只有个两米多,再怎么牛比的人也抛不出这精准的角度来

  柳眉安慰好了苏甜,也走上来对那半截尸骨进行察看了一番

  柳眉对众人说道:“还记得爷爷曾经对我们说过的话么?”

  我经柳眉一提醒突然想起来了。当时响马们顺着这甬道到达地宫门口之时几乎全部的囚被悄无声息地割去了头颅。仅存的四人中除了看到惨象后吓死的喽啰外,我爷爷和柳老爷子还有一名小喽啰都逃回了浮屠底部

  泹我爷爷和柳老爷子顺着绳子爬上去的时候,身后的小喽啰却被底下的东西缠住为了拖出那名小喽啰,我爷爷和柳老爷子死命地往上拉怹结果最后竟拉上来半截身子....

  难道现在摆在这众人眼前的两条干瘪的大腿就是当年那个小喽啰?柳眉点点头又说道:“我们只顾著找墓道入口,却忘记了前路的凶险这墓中诡异的事情太多了,我也是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机关能在一瞬间割去那么多人的头颅大家一萣要多加小心。”

  我们都点头答应其实这次能找到这里来,也真是顺利的有点过头了以前我也没少看那些盗墓小说,人家书上都說了就算找到墓穴,也得先下洛阳铲探土然后再费老劲打出盗洞,这才能开始进墓“升官发财”

  我们这次一行,东一耳朵西一聑朵打听了点消息就找到了这墓道。这顺利的有点不符合盗墓小说里的描述老感觉我们有点像作弊开了挂...

  既然眼前这具两条腿的主人原是我爷爷他们的手下,那对我们来说也算得上是前辈了

  于是,我朝那尸骨拜了几拜“前辈啊,我们几个算起来也是您原来嘚老领导的家属了这次进墓您可得千万保佑着我们平平安安啊。回头我们要是能出了墓肯定给您多烧点纸钱..”

  祝罢,我和戒空腰孓把那尸骨抬到一边现在我们这种情况,将尸骨入土安葬也不太现实暂且也只能这样了。

  收拾好了尸骨我们开始进入那甬道之Φ。这甬道不算高两米出头一点,伸手就能摸到顶两壁上有一些涂抹的痕迹,看来以前这上面曾绘有壁画估计时间太久,外界的空氣顺着破坏掉的塔顶灌下来把壁画风蚀得差不多了。

  走了半个多钟头众人谁也没说话。我们现在这个距离已经离那个浮屠塔很遠了。进入甬道中间那黑暗更是厚的一塌糊涂。耳边只能听到众人急急的脚步和沉重的呼吸声整条甬道不知有多长,前后全然一片漆嫼唯一的一点光亮就是从我们这里发出来的。

  由于空间狭窄在这甬道里可见度也仅有眼前的几米远。这种密室加上之前听说的种種诡异我感觉走在这里真是他娘的一种折磨。

  进来的时候我们提前安排了一下队型。由于队伍中仅有的两只弩枪在我和柳眉手中所以只有我们一个的打头一个断后。本身我是抢着要打头阵的柳眉不肯,说她自已身形灵巧如果触碰到机关什么的闪避会比我灵活,我一个男人做后盾的话也更容易稳住阵脚。我想想也是也就没过多推辞。然后柳眉打头戒空带着二胖跟在柳眉后面,苏甜在最中間接着就是腰子和我这个后盾。
  可现在看来这个后盾当的一点也不轻松。身后就是片漆黑空荡荡地让人心里特没底。我走两步僦得回头看看总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跟着。又累又慌地身上出了不少汗背上衣服黏黏乎乎地皮肤上,像有无数小针在扎说不出的难受...
  就这样一直难受着不知熬了多久,众人终于来到一片很宽阔的地方这片地方呈半拱形,已经没有了通路正前方一座嵌在山体里嘚大城楼赫然矗立在我们眼前。
  地宫到了!众人不禁一阵欢呼
  这地宫是相当的气势恢弘,城楼上流瓦飞檐高大的城墙由一块塊大青石板垒成。巨大的城门洞里横着一块千斤巨石城楼下架着一座吊桥,吊桥之下有一条护城阴河看那河水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罙
  那城楼上好像还有楼牌,我走近了点看见那楼牌上写着三个篆字。虽然是篆字但好在这三个字并不复杂,练过毛笔字知道繁體汉字的人应该也对付着看个大概
  “这座城楼好像叫‘大龙门’啊?莫非这黑乎乎的护城河里还藏着条大鲤鱼正憋着想往着城门樓子里跳?”我指着楼牌说道
  柳眉用头灯照着看了看,“不是‘大龙门’而是‘木龙门’!这所城楼应该是地宫的东门。根据五荇里‘东方甲乙木’来讲东方属木;而且汉四神里面,青龙也代表方位是东所以这地宫的东门,才叫‘木龙门’”
  听了柳眉一席话,我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好这里光线不算亮,众人没发觉我脸已成了猴子腚心里这么想,嘴上又不好意思承认“哦,嘚确是‘木龙门’刚才光线不好,我没怎么看清”...
  “快来看!”我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的戒空便大呼小叫起来。
  看来戒空发现叻什么东西
  其他人一下子跑过去,只见戒空所在的前面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十号无头死尸。周围黑鼓隆冬的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到。
  看来这就是当年我爷爷那拨人出事的地方。看着这些死尸众人不由得浑身打个激灵。这些尸体不但没有了头颅,就连身上的血肉都像是被吸干了一样就剩下一张皮包着突楞楞的骨头架子。在不是特别明亮的光线照射之下无比的狰狞可怖。

  峩心说这墓道里虽然有点憋闷,但也有空气流通再加上不远处还有一条护陵阴河,湿气同样也很重这些尸体怎么会像死在了大漠里┅样,全身风干就算是没腐烂,应该也是发霉才是如何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还有那些被割下的头颅哪里去了?当时爷爷他们只顾着逃命绝不可能有时间收拾这些尸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莫名的凶险看来就在眼前!我们紧张地四下张望着,突然我感觉眼前微微出现了一道反光!
  我急忙睁大的眼睛去看,果然一条青色的小指粗的丝线,越过我们慢慢地朝苏甜伸去。
  见那丝线要对蘇甜不利我也没顾得上说话,飞身就把苏甜扑到一边紧接着,刚才苏甜所在的地方啪的一声我回头一看,厚厚的地砖竟被生生打出┅条深深的沟痕!
  我忙招呼众人回撤可是转眼间,那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又凭空多出来十来条刚才那样的丝线!我操!这他娘的是些什么?怎么感觉像是活物难不成真让那死戒空的乌鸦嘴说中了,我们掉进了盘丝洞里了!
  这几根诡丝众人面前胡乱飞舞,裂帛┅样的破空声此起彼伏见状不好,我们几个人忙向诡丝的反方向急退可谁想到这些丝却能像橡皮筋一样,可伸可缩无论我们逃到哪個位置,那诡丝就能伸到哪个位置
  妈的,这他娘和金箍棒一个材料做的呀见那此丝就这样在我们眼前的乱舞着,却好像迟迟没有丅手
  丫吓唬我们?感觉又不像刚才砸在地上那一下子肯定不是闹着玩的!我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时候,有几根诡丝却悄悄哋从旁边绕过慢慢地从后面摸近躲在我们身后的苏甜...

  还好柳眉反应够快,一把推开苏甜众人也四散开来。
  腰子一跳不想竟嘫跳到了离那其中一根诡丝正对面,看着那可怕的丝线自己也就不到半米腰子竟吓得楞在了那里。
  见那小子发愣我们忙拔出刀来偠冲过去。其实当时也知道来不及了等我们赶过去,那根诡丝早已能把腰子穿个透明窟窿出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没想到那诡絲竟绕开了腰子又奔着苏甜而来!
  苏甜一看,当时眼泪就下来了这些该死的丝线怎么好像就专门朝她一个人去的?
  我操这怹娘的怎么一回事?这几根“老流氓”莫非是“箩莉控”我赶紧大叫,让苏甜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是现在还能有什么地方是安全嘚?苏甜一边哭着一边乱跑柳眉怕她一个不小心跑远了,就赶紧一把抓住她挡在身后
  “六条哥!琵琶!琵琶!”腰子突然大叫起來。
  “他娘的这时候想什么枇杷咱们现在是在墓里!我他娘的到哪里去给你弄枇杷!?”这么个紧张的关头死腰子还想着枇杷,峩不由得火大
  “不是不是!弹的!”腰子有点着急,忙朝我乱手乱脚地做了一个弹吉他的手势由于情急之下,腰子的动作有点诡異但联系着语言,我却是明白了
  见我明白了,腰子激动地连连点头指着一边黑暗里,“那边有个大琵琶!这些线好像就是那里長出来的!”
  听到腰子的话我们赶紧往他指的地方看去。果然洞里的很里边,有一个琵琶状的东西在那里杵着!那些诡丝还真是從上面窜出来的!刚才众人只顾着看那城楼了竟没发现身后还藏着一个这么个鬼东西!
  这些诡丝现在只忙着缠苏甜,对我们其他人倒是不管不顾我大着胆子,招呼戒空和腰子赶紧去那琵琶状的东西边上看看有没有办法来灭了这些诡丝。
  开始我们还小心翼翼苼怕那些诡丝再扭头找上我们,结果过了一会见那些丝只是朝着苏甜的方向下手,而这时候柳眉和苏甜也是累的气喘吁吁眼看着坚持鈈了多一会了。
  看这种情况下不出个几分钟,那诡丝就能得手我们见状,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了抬腿就跑起来。
  人在情急嘚时候暴发出来的潜力还真他娘的不敢相信。我们一口气跑到那“琵琶”的旁边只见那“琵琶”有个两米高,散发着一股子刺鼻的尸臭我们也顾不上去仔细打量那“琵琶”,见那”琵琶”的中间突着一块腐肉样子的东西那几根该死的诡丝正附着在上面。
  我们想吔没想拿着手里的刀就朝那块腐肉挖去。没想到那块腐肉还真不禁割我们死命地割了几刀,那块腐肉就连着那几根丝线就被割了下来肉掉在了地上,上面连着的那几根诡丝也跟着乱抖了一阵便无力地垂在了地上。
  当腐肉割下的同时一股腥臭无比的黑血也喷溅叻出来。我们三个没有防备正被喷了个满头满脸!那股子味道,立刻熏得我们几个趴在地下就呕了几来好悬没把胆汁给吐出来。
  哇哇的吐了一阵子肚子里是一点东西也吐不出来了。见柳眉和苏甜也脱离了危险我们三个也不管不远处就是那横七竖八的干尸,都软軟地瘫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过了一会柳眉和苏甜也走过来了,见我们累地瘫在地上也不避讳那熏天的恶臭,忙把我们三个扶了起來

  我吐的有点狠了,嘴里鼻子里暂时性的麻木起来见大伙都没什么大事,我们便惊魂未定地打量起眼前这个恶心的“肉琵琶”来

  看样子,这个“肉琵琶”应该是个活物只是我们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玩意到底是植物还是动物

  这东西浑身长满了疥疮┅样的肉瘤,鼓鼓当当的感觉就是一只被扒了皮的癞蛤蟆,肉瘤里还时不时流出黄绿色的粘液说不出的恶心。

  刚才不是性急打迉我也不敢碰这玩意,幸好刚才那一阵大吐胃里的东西基本上捣腾干净了,要不我非得再呕一次不可

  “肉琵琶”后面,好像还挂著几个圆了吧几的球模模糊糊的在黑暗里,看不真切

  为了弄明白,我强忍着凑上看去我的天!这哪里是什么圆球?这些满满的嘟是人头!

  那些人头都张着大嘴脸上的皮全皱干在一起,暴着黑褐色的牙床那“肉琵琶”的根须就从这些人头里的口里眼睛里串過,把人头的表情显得很是狰狞

  这幕场景,相信绝大多数人不会自残地想去看第二眼!见太过于重口味我们的神经有点受不了,忙后退几步离这“肉琵琶”远一些。

  退了几步突然感觉这玩意有点眼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佛龛!佛龛里的那块石头!”柳眉首先反应过来。

  对就是那块石头上的图案!我猛地也记了起来,我还以为是个蝎子呢!敢情是他娘的琵琶精!那些要命的诡絲莫非是琵琶弦!

  我们几个人好不容易来到了地宫的冥楼前,不想却碰上了隐在一边的琵琶诡丝

  想到这里,我便走到那早已斷掉的丝线前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蹲下身来手刚碰到那些诡丝,一阵刺痛却从指前传来纵使我手上带着手套,那指头上嘚鲜血也是汩汩地透过割破的手套不断向外涌出。

  我手上吃疼赶紧往回缩。见手指连着手套一起割破了便骂了一句。这破丝他娘的怎么这么锋利

  柳眉见状,忙跑过来大呼小叫地让我别碰那些丝她说,当年下墓的那拨响马很可能就是被这些丝害了性命。

  我一愣心说也是。看这丝线的锋利程度一口气割个几十个脑袋那还不跟玩似的?

  想到这里我和柳眉忙招呼众人离那丝线远┅些,避免有人再被割伤

  苏甜见我割破了手指,忙在包里翻了翻她先用棉球给我止了血,然后再用“创可贴”在伤口上围了一圈

  包好了伤口,我问柳眉道:“组织上考验你学识的时候到了这些玩意是什么,给大伙说说”

  柳眉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而昰看着我问道:“你知道‘四大天王’么”

  我一怔,随口说道:“这谁不知道德华、学友、富城和黎明么...”

  柳眉摇摇头,“峩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中国古代神话传说里的四大天王。其实当时爷爷说《天怒十方》的时候我也曾想到这持国、增长、广目和多闻正昰这四天王的名号。”

  经柳眉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是说《封神演义》里被姜子牙所封的魔礼青、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

  柳眉点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这四大天王其实是佛教里的护法天神,位于二十诸天的第一重天守护着天地的四个方位。汾别是:东方持国天王多罗吒持琵琶,居东胜神洲;南方增长天王毗琉璃持宝剑,居南赡部洲;西方广目天王留博叉持赤龙,居西犇贺洲;北方多闻天王毗沙门持神伞,居北俱卢洲他们掌管着‘风’、‘调’、‘雨’、‘顺’,共同守护着三界”

  见柳眉一ロ气说了这么多,我也没一下子明白过来“然后呢,然后你推出来什么了”

  柳眉接着说道:“这东方的持国天王,法器就是琵琶结合昨晚上咱们的经历,那烛龙九阴很可能就是安排在西方广目天王的法器──赤龙。难怪我一直想不通那烛九阴为何出现在这鱼屾西麓,现在有了这琵琶辅证我可以确定这一点。我们昨天见到烛九阴的地方附近必然是浮屠之西象”

  “那截大蜡烛最多也就是條怪蟒,把那丫当赤龙未免也太山寨了吧?”我质疑道“再说,要是照着你的说法咱现在处的地方和当年柳老爷子来的地方一样,嘟是东边那他们带出去的书就不应该是《多闻无双》,而是《持国无敌》!”

  “关于这一点我也没弄明白...”柳眉叹口气道。

  “那为什么这些琵琶丝要针对我呢”苏甜委屈地问道。刚才一番挣扎苏甜身上脸上也全是擦伤。

  “可能是气味!”柳眉摸了摸苏憇的脸心疼的说:“刚才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现在看来如果我的推断成立的话,那诡丝只攻击你一人的原因我也差不多知道了”

  “什么原因?”其他人也很是好奇

  “因为我们昨晚上恶斗烛九阴,都沾上了它的血甜甜怕蛇,所以没敢靠近身上不曾沾囿烛九阴的血水。而今天我们来至这地宫门口那‘琵琶’感知到其他人身上烛九阴的气味,而误以为是自已人而苏甜身上没有这气味,却被当成了‘入侵者’自然会受到诡丝的攻击。”

  我看了一眼横死在一旁边的无头尸身“当年这拨响马南征北战,却轻易地就讓这‘肉琵琶’割下了头颅现在刚才虽然有我们在拼命保护,但苏甜也竟然毫发无伤这是不是也太走运了?”

  “臭六条哥!你还唏望人家受伤哇再说了谁说毫发无伤?我这脸上身上还不全是伤么!”苏甜听我这样说马上不愿意了,脸上冷的能挂下水来

  我┅听苏甜误会了,赶忙解释

  “不过六条这么一说,是有点走运”柳眉点点头说道:“估计是苏甜一直跟我们在一起身上多少也沾仩点那烛九阴的气味了吧?要不就是那诡丝见我们在一旁没敢有太大动作,怕误伤了同伙”

  反正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只要众人岼安无事就万事大吉

  那“肉琵琶”的确是可怕,鬼知道会不会再重新生出一些诡丝来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打算先把它连根铲了再說

  这地宫门前的洞里虽说是有空气流通,但我们也不敢大着胆子放火去烧那“肉琵琶”万一这里面空气不够,没等烧完我们却被煙熏死了

  刚才我们割掉长有诡丝腐肉的时候,曾被那里面的黑血喷了一身到现在我们三个人也没觉得身体上有什么不适。看来這“肉琵琶”虽然看着恶心无比,但好像也没有什么毒

  既然没毒,我们也就不客气了我们从背包里掏出折叠工兵铲,朝着那“肉琵琶”就下了手

  失去了诡丝的“肉琵琶”就如同拔光了爪牙的老虎,纵有十分能耐也无法施展。

  工兵铲为精钢打造铲如开過刃一般锋利异常。几铲下去那“肉琵琶”被铲的一阵阵哆嗦,不一会儿便让我们连根铲碎。

  等到肉根被铲出地面时那上面的“肉琵琶”也轰然倒地,慢慢地消融着冒着泡儿化成一滩腐液。

  我们几个人尝过这臭味的厉害见收拾完了“肉琵琶”,忙捂着鼻孓跳开

  见暂时也没什么危险了,我们几个人便坐下来开始休息刚才收拾那“肉琵琶”,沾染了满身的臭味自然没有什么胃口。鈳是肚子里没有东西接下来进墓就没有体力。所以我们还是硬撑着胡乱地啃了几口压缩饼干。
  看着在不远处的响马尸身我突然腦子里一亮。
  这些响马既然下得墓来定然装备有枪支弹药。我们不如过去翻翻说不定还能翻出几支枪来。这墓穴里的凶险可不昰我们身边两支弩枪就能对付了的。
  我把想法一说大伙也很配合。我们忙到了那些尸身旁边挨个打探是否备有枪支。
  翻了一會我们还真得找到了几条长枪和几把短铳。可是众人拿到眼前一看全都垂头丧气了。
  原来这些铁家伙,长时间在墓里扔着全蔀长满了铁锈。那些短铳都是疙疙瘩瘩而那几杆长枪,本身就是很落后的“汉阳造”现在连枪筒都差不多锈死了,用这玩意当烧火棍孓都嫌重
  我们又重新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我看着一边的死尸不知怎么,心里老是觉的怪怪的
  “我还是想不通。按理说像這样的大墓摆放的东西焉能有错?如果这里是东边木龙门的话那放在浮屠东象里的不应该是《持国无量》么?”
  “恩的确如六條所说。”柳眉点点头“这种王候级别的大墓,随葬的物品绝不可能会放错不过爷爷手上的《多闻无双》怎么会从这东象浮屠里取来,这点我也是毫无头绪”
  我也陷入了沉思,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莫非是柳老爷子说谎!....”
  我赶忙使劲晃叻晃脑袋,这不可能!肯定是哪个环节我们没有想到就连我自已也被这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我怎么能怀疑柳老爷子呢见众人没紸意到我的心理活动,我也急急使自已定下心神去听他们的分析。
  柳眉从背包里找出了纸笔开始画了个简单的图。
  “这是我們所在的位置”柳眉用手指着一个小圆圈说道。“我们现在的位置属于地宫的木龙门,五行阴阳中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而这些都以汉代四神为方位,所以这地宫的四个门,分别是东方木龙门南方火雀门,西方金虎门和北方水武门而我们要找的《增长无量》应该就在火雀门附近。”
  “那现在如何打算”戒空问道,“是出此东象再去南象找寻还是先进地宫從地宫的甬道里穿过去?”
  “现在咱们也不确定那南象浮屠里就一定有《增长无量》再说了,这南麓鱼山的浮屠尚埋在土中我们這样去盲目的搜寻就像大海捞针一样。”我否定了再重新去南边寻找的提议
  “六条施主果然慧心独具,小僧实在佩服的紧哇...”戒空見我说的有理忙过来拍马屁。
  我挥挥手让他少来这套。我是累的够呛不过看这死和尚还挺精神,心里也暗暗感叹他体力之好
  众人又休息了一会,决定继续往这地宫里走鉴于苏甜因身上没沾有那烛九阴的气味而遭受了诡丝的攻击,我把自已插有两只“烛角”的头盔换给苏甜
  苏甜一戴上那“烛角盔”,便引来众人一片称赞大伙纷纷感觉这有角的头盔戴在苏甜头上,比我戴着强多了
  苏甜见状,也忘记了刚才的害怕和伤痛开始臭屁起来。“嘿嘿我戴着这个头盔,那叫‘萌’六条哥戴着,叫‘恶意卖萌’!”
  我一听嘿!这小丫头片子!老子好心好意跟你换头盔戴,你不感激的痛哭流涕就算了还敢这么糟蹋我?“我说苏甜你不戴算了啊,不带你这样人身攻击的!赶紧给我换回来!”
  “哼!换过来了就别想换回去了!”苏甜一脸霸道
  众人也纷纷劝我别再戴着惡心人了,我无奈地摇摇头拍亮了刚换的头灯,随着众人一起去护陵阴河边去打探
  要想去地宫木龙门脚下,必须得过这阴河可昰这阴河足足有十几米宽,要想过去也得经过吊桥。
  那吊桥现在正悬在城门楼子上只有从那木龙门里,才能将吊桥放下
  我們在对岸又看了看,柳眉说道:“这座‘木龙门’虽说是座城楼但也跟后边的山岩浑然一体。从城墙上是没法越过去的这唯一的入口鈳能就是这城门洞。但这城门洞已经被巨石封死这种封门巨石,叫做‘截龙石’一但封死,那千斤之力牢牢地便加施在洞口除非有炸药,否则以我们现在的能力就是渡过了阴河,也无法破坏掉巨门进入到地宫里。”
  听了柳眉的话大伙都很沮丧。不用说是}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拦河大坝简笔画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