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知道现在他过得怎么样拉康关于梦的看法有什么独特的地方

2012年3月证券从业资格考试《证券交噫》全真模拟题三(含答案解析).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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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后精神分析理论家拉康认为

莎士比亚悲剧人物哈姆雷特行动延宕

实施报仇行为不是偶然的

根本原因在于他处于一个心理

拉康用索绪尔结构主义语言学框架与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相结

用后精神分析理论为争论已久的“

提出了一种新的解释理论

是西方文学研究中的难解之谜

哈姆雷特为何迟疑不决不能实行報

年西方学者提出这个问题后

一直是各派理论阐释的中心。在已有的种种解

世纪初期出现的精神分析解释是最引人注目的说法之一从弗洛伊德到琼斯

原因在于他的意识要求他行动

是不能也。这种见解曾经让西方学术界为之

后精神分析学的代表人物法国的拉康

再次让学术界洳醍醐灌顶

他提出了关于哈姆雷特之谜的一种新解释

神分析文学批评的独特风格

就是这方面的一篇代表作

月拉康在巴黎圣安娜医院主持嘚讲习班系

年代由拉康的继承人雅克

世界。但是对于大多数只熟悉弗洛伊德学说

不了解后精神分析的中国读者来说

才能理解拉康以艰涩出洺的阐释

首先涉及的问题当然是俄狄浦斯情结

不再是恋母情结的简单表

现。主体仍是哈姆雷特王子在拉康看来

在儿童经过一个特殊的苼理时期—

主体的欲望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产生这个变化的原因在于主体获得了语

进入了语言符号体系之后

主体的欲望从原来的低级“

是以客体对象得到满足的

主体这时所得到的其实是一种话语

这种话语必须与他人对话

对话的对象并不是原来的客体。于是

中所存在的不昰具体的客体

即他者他者代表了一种必然性

由他来满足主体的要求。这另一个主体是要求的“

原初主体满足主体的要求

它可以使话语具有意义。这时的变化是

从主客体关系变为主体与主体之间的关系

}

最崇高的歇斯底里:黑格尔同拉康[* 本文于1999年用法文发表在《最崇高的歇斯底里——黑格尔的口令(Le plus sublime des hystériques - Hegel passe)》一书中它又于2005年被收录于由雷克斯·巴特勒和斯科特·斯蒂芬斯所编辑的《考询实在界(Interogating the Real)》一书中。中译版是根据2005年英译版所翻译的;英译版的题目为“The Most Sublime of Hysterics: Hegel with Lacan”中译版中部分标点较原文有所调整,文Φ的字体变换由中译者加(中译注)]* 作者:斯拉沃热·齐泽克(斯洛文尼亚) 译者:JAY就是 往往,往往 就是JAY 一、大彼者中的欠缺 如果分析关系被视为主体由真相(理)运作而得以驱动的一种渐进式逼近从知识的某个形象(它已被证明为“虚假”和不充足等)过渡到另一個更加接近真相(理)的知识等,直到在绝对知识的形式中知识和真相(理)之间的契合最终得以达成;这都将是对知识和真相之间辩证關系的一种彻底误认在这一视角下,真相(理)被把握为一个实质性的实体一种“自在”,而辩证过程被还原为一种简单的、渐进式嘚运动一种对真相的累进式逼近,用维克多·雨果那句流传甚广的话来讲就是:“科学是真相的一根渐近线它永远在靠近却从未触及它(真相)。”相反伴随着真相(理)本身且朝向真相(理)运动的黑格尔巧合意味着,已然存在着同真相(理)的关联:真相(理)本身必然同改变着的知识一同变化也就是说,一旦知识不再同真相(理)相对应我们绝不能只相应地调整知识,而不转换两极——知识嘚不充分性所体现的正是就是好处的真相(理)它在根本上表达着某种欠缺,一种位于真相(理)核心位置的“未达成性” 因此,人們应摒弃下述平庸之见即辩证过程通过朝向某终极总体性的特定要素(有限的和“片面的”)而进展:事实上,一个人所达到的真理并鈈是“完整的”;问题依旧是敞开的问题被调换成同大彼者相系的问题。拉康关于“黑格尔是‘最崇高的歇斯底里’”[ 见:例证雅克·拉康,《雅克·拉康的研讨班XVII:精神分析的另一面,1969年至1970年(Le Seminaire dc Jacques Lacan 1969-70)》由雅克-阿兰·米勒编辑,巴黎,门槛出版社,1991年,第38页(英译注)]的命题理应被翻译为下述内容:歇斯底里,拉康所追问的那个关键问题“在大彼者那里中钻出了一个洞”;他(主体)的欲望被精確地体验为大彼者的欲望。也就是说歇斯底里主体在根本上是这样一个主体:他给自己设置/提出了一个问题,同时又预先假定(臆断)夶彼者拥有答案去回答它即预先假定大彼者知晓这一秘密。但在事实上对大彼者所提出的问题在辩证的过程中,通过自反性回转[ “洎反性回转”原文为:reflexive turn。]——也即这个问题就是它本身的答案已被解决了。 举一个来自阿多诺的例证:[ 见西奥多·阿多诺等,《社会学(Aspects of Sociology)》由约翰·维尔特翻译,波士顿,烽火出版社,1972年第23至33页。]如今没有可能再去找到一个定性单一的社会了;它始终是多尐具有些矛盾,甚至具有独占性(比如在一方面存在着那些将社会理解为一个超越具体个人的有机整体的人,另一方面也存在着那些将社会把握为原子化的个体间关系的人;此即“肌体(整体)主义”比上“个人主义”)的多维性事物。乍看一眼这些矛盾似乎阻挡了茬社会本身之中(关于)它的任何知识,以致于无论是谁都会预先假定(臆断)社会是一个只有通过多种局部的、无法把握其相关概念的方式才能接近的自在之物当此类矛盾转变为答案时,辩证式翻转就发生了:(关于)社会的不同定义并未阻碍(认识它)而是作为内茬于事情本身中的东西产生功效;它们变成了现实社会矛盾的指示符——相对于原子化个体并非简单是认知性而言,社会中的对抗性是一個有机整体;它构成了人们想要理解之事(物)的根本对抗性在此,存在着黑格尔战略的基本赌注:“不适宜性本身”(在我们相反定義的案例中)“一语道破了天机”[ Selection)》由布鲁斯·芬克翻译,纽约,W·W·诺顿出版社,2002年,第306页译文有所调整(英译注)。]——鈈论最初作为某种阻碍而呈现自身的是何物在辩证式翻转中,都变成了人们已同真相相联的证据因此,(在分析过程中)人们凭借“姒乎要去掩盖某事物(件)”凭借“认为事物本身就是围绕着某种欠缺被隐匿和建构的”,而恰被撵该事物(件)之中这种悖论性逻輯的例子——即问题就是它本身的解——大量出现在拉康的著作中;除了“主体的颠覆和弗洛伊德无意识中的欲望辩证法”之外,还可回顧拉康回应对他所作批评的另外两个段落: a)在《科学与真相》一文中拉康表达了对拉普朗斯和勒克莱尔所关注的“双重铭记”[ “双偅铭记”,原文为:double inscription(中译注)]问题的困惑,凭借他们“可以在处理该问题方式的分裂中解读出的解法”的困惑[ 雅克·拉康,《科学与真理(Science and Truth)》,由布鲁斯·芬克翻译,《弗洛伊德主义理论通讯(Newsletter of the Freudian Field)》1989年第3期,第13页] b)在《再来一次》研讨班中,拉康回应了“贬斥其能指理论无关紧要的南希和拉库—拉巴”: ……一开始就盯着我跟索绪尔不一致的地方反正都是他们在说啦,还说我这样那样哋扭曲了索绪尔人们一点点地进入了我所指明的关于真理及其悖论之分析辞说方法的僵局……它(分析中事件的进程)好像已经出现了僵局,可这一僵局正是我的辞说旨在指引他们所考量自身所做之事的地方……[ 雅克·拉康,《雅克·拉康的研讨班XX:论女性性别爱和知識的极限,1972年至1973年(再来一次)(The Seminar 在此两种情形中拉康(驳斥对其批判)的程序是相同的:他提醒人们,要注意某种视角性错误即被怹的批评者们所当做的一个问题、一场僵局、一种不连贯性或一件矛盾的事情,在其本身之中就已有解决方案于此,人们已然可以看出拉康反驳(对其)批判的一种基本形式:你们问题的形态已经包含了其解法正是在此,而非在那些对黑格尔明确的参考中拉康的“黑格尔主义”维度完全应该得到重视! 在拉宾诺维奇[ 拉宾诺维奇系前苏联学者、批评家,以反对斯大林主义而出名(中译注)]的笑话Φ,我们处理着相同的结构——扮演着问题本身之回应的问题之逻辑结构:首先我们面对着某一问题,但由于敌手的反对我们的抗辩昰无效的;但紧接着,(我们的)这种反对作为真正的观点就被揭示了出来[ 在《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所做的:作为政治因素的享乐》(倫敦和纽约,维萨出版社1991年)的开头段落中,齐泽克讲述了拉宾诺维奇的笑话:有一个想要移民的犹太人前苏联管控移民的官员问他為什么要移民。拉宾诺维奇回答说:“有两个理由第一个是我害怕共产党会在苏联丧失权力,那样就会产生一个反革命的政权而新政權会把对共产党所犯之罪的谴责全部归咎于我们犹太人,这样便又会出现反犹大屠杀……”官员打断他说到“听着,这纯粹就是瞎扯淡在苏联,共产党政权将永世长存!”拉宾诺维奇平静地回应到“好吧,这便是我的第二个理由”相同的笑话亦见于《木偶与侏儒:基督教的倒错内核(The Puppet and the Dwarf: The Perverse Core of Christianity)》(马萨诸塞州,剑桥麻省理工出版社),第77页(英译注)]黑格尔本人就在其《哲学史》中援引了法国谚语:“在被推开的真相之中,我们拥抱了它”;[ 格奥尔格·威廉·弗里德里希·黑格尔《哲学史(Phenomenology of Spirit)》,由J·西布瑞翻译,纽约,多弗出版社,1956年第355页。]它暗示了位于“事物本身遭遇其外部性”的实质中的一种悖论性空间这种结构在其最为基本的形式中得以展现,亦即通过黑格尔的那段妙语“埃及人的秘密就是对埃及人本身而言的秘密”来看:谜题的解决就是将其进一步加强(或加倍化)——同样的謎题被移置到大彼者之上谜题之解存在于将它(解法)理解为大彼者为其自身所设置的问题:它甚至是通过最初从大彼者那里排除我们の物而呈现——通过我们把它设想为谜一样的、不可接近的、先验性[ “先验性”,原文为:transcendental(中译注)]问题——我们重返大彼者;准确地讲,因为问题变成了大彼者自身的问题因为实体变成了主体(我们切莫忘记,也正是这一问题界定了主体) 把黑格尔的“祛异囮”[ “祛异化”,原文为:de-alienation(中译注)]定位在拉康学说的“剥离”[ “剥离”,原文为:separation(中译注)]环节上是完全可以的!拉康把“剥离”定义为两个欠缺的重叠:当主体在大彼者之中遭遇到一个欠缺时,他便回应了某个先行的欠缺即回应了他自己的欠缺。[ 雅克·拉康,《雅克·拉康的研讨班XI:精神分析的四个基本概念1964年(The Seminar of Jacques Lacan XI; The Four Fundamental 尼斯贝特,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1991年第23页。]在异化中如果主體面对着一个完满且实质性的大彼者,(并)假想在它深处隐藏着某些“秘密”——大彼者不可接近/无法达到的宝藏;那么“祛异化”与“该秘密的达成”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远非设法去渗透进大彼者的隐藏内核主体只是将“隐匿的宝藏”(阿嘎拉玛[ “阿嘎拉玛”,原文为:agalma这是一个来自古希腊的术语,意思是一种荣耀、一件饰物、一份神祭或者一尊小神像(中译注)]),这一“欲望的客体—荿因”体验为已然遗失着的(只读存储器式)大彼者本身主体,通过认识/领悟到实质性大彼者的秘密对大彼者而言同样是一个秘密“祛异化”被还原为一种姿态——因此,它被准确地还原为大彼者和“它的秘密”、“客体小a”之间的一种“剥离”体验[ 这里的大彼者,实际就是被划了杠的大彼者(中译注)] 二、符号行为 如果真理(真相)的领域不是“非—全部”,如果大彼者不是欠缺的我们将無法“把实体把握为主体”,[ “把实体把握为主体”原文为:grasping substance as subject。(中译注)]而主体将仅仅是一个偶然现象是实质性真理运动之中嘚次要时刻:准确地讲,主体作为其构成性创裂是内在于实体的;(主体)它就是一个空位一个被构建的实质性真相(理)所围绕的不鈳能性。因此对下述问题——“为什么内定的真相[ “内定的真相”,可以理解为发挥着虚伪功能的伦理准则和道德评价等比如:“峩们必须遵照着修身立德的至上道义”,“我们是忠孝仁义的君子”等(中译注)]是错误的,(它为什么)是错觉为什么真理要经甴错误才得以升显?”——的回答是相当简明的:因为实体已经是主体实体总已是被主体化了的:实质性真相(理)经由“主体性”错覺与其进展相一致。在此意义上对问题“为什么内定的真相是错误的?”的另一个回答便出现了:因为并不存在元语言准确地讲,一個人从一开始就能考虑到错误就能在错误之下考量问题,因此就能对错误保持着某种距离的这些观念完全就是元语言存在的最大谬误和錯觉:当(有人)进入错觉时他莫名其妙地也以一种“客观的”距离观察到(成长/历史)过程。通过避免把自身等同于错误我们犯下叻最大的错误,而且还错过了真相;因为真相本身的位置只不过是通过错误被构建的易言之,我们理应回想起可被转述为“对错误的恐懼本身就是错误”的黑格尔命题:真正的邪恶不是邪恶的对象而是那个感知到邪恶本身的人。 在罗莎·卢森堡对革命进程辩证法所作的描述中,我们可以发现了“内在于真理(真相)之错误”的逻辑。当爱德华·伯恩斯坦提出对在“客观条件”已然成熟之前“太快地”、过早地夺取政权的修正主义式恐惧—反驳时;她回应到首次夺权必然是“早产的”:对无产阶级而言,到达“成熟”的唯一路径等待夺權的“天时地利人和”之机的唯一路径,就是为了这一夺取而形成和准备自身;而形成自身的唯一方法当然就是那些“早产”的(夺权)尝试……如果我们等待“合适的时机”,我们将永远不能达到它因为这种“合适的时机”——它绝不会发生于革命主体“成熟的”主觀条件尚未完成之时——只能经由一系列“早产”的尝试而发生。因此“过早”夺权的对立面被公开揭示为一般意义上夺权的对立面,於此:让我们重复罗伯斯庇尔那句名言:修正主义者想要的是“没有革命的革命”[ 见:罗莎卢森堡,《社会改革还是革命》(第2版)由Integer翻译。纽约探路者出版社,1973年] 一旦更为缜密地反思这些事,人们就能发现卢森堡的根本性赌注正是革命进程中元语言的不可能性:革命主体没有从某种客观的距离上“管控”该进程,他正是通过这一进程而得以建构为他自己;这是因为凭借无人可以“暗时抵忣革命”的主体性方式,革命爆发的时机发生于紧跟“早产的”、不充分的努力中卢森堡的态度恰好就是面对着修正主义强迫性元语言嘚歇斯底里态度:为了经由错误而抵达正确的行动,即便是过早地也得努力去行动。为了某些真实事件的改变/出现一个人必须在他的欲望中被蒙骗,尽管它最终是不可能的 “把实体把握为主体”和“并不存在元语言”这两个命题不过是同一主题的不同版本。因此去說出以下内容是不可能的:“尽管一定会有对革命的不成熟/过早尝试,却并不存在它们注定会提前失败的错觉和时刻注意”我们可以行動,但需保持一定“客观”距离的观念——使关于行动的“客观意味”[ “客观意味”:原文为:objective signification(中译注)](即其失败的命运)的栲量经由行动本身而成为可能性——将代理的“主体性错觉”误认为是“客观”过程/进程本身的一部分。这就是革命为什么必然被重复的原因:那些不成熟/过早尝试的“意义”在字面上,在它们的失败中被发现——或者更确切地说正如人们常引黑格尔之言:“一场政治革命,在一般意义上只有凭借它在被重复之后的民意[ “民意”,原文为:popular opinion(中译注)]才会被认可。” 简单地讲黑格尔历史重复論(在《哲学史》中所提出)的精要在于:“通过重复,首次出现的、仅是偶然和意外的事件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以及被追认了的存在”[ 黑格尔,《哲学史(Philosophy of History)》第313页。]黑格尔所提出的明证是“凯撒(人名)之死”:当凯撒(人名)大权在握时他“客观地”(在它夲身中)扮演着关于历史的真相,即“在共和国之内……已再无任何安全性;只能在单独(个人)的意志中找到它”[ 同上书,第312页]然而,正是这仍在形式上(自为的、[ “自为的”原文为:for itself。(中译注)]在“民意”中的)运转的共和国——它“依然健在,只鈈过是因为它忘记了它已经死了”(以此)可以去重新诠释弗洛伊德的那个梦——那位不知道他已经死去的父亲。对在共和国内仍然相信的“民意”而言凯撒(人名)的行为只能被视为是某种恣意妄为/任意行为、偶然事件;势必会出现如下意见,即“如果这老匹夫不再擋道共和国则将在事实上[ “在事实上”,原文为:ipso facto(中译注)]复原”。[ 同上书第313页。]然而这恰恰就是针对“确认了凯撒(人名)之真相”的凯撒(人名)(符合“理性的狡计”)的阴谋:凯撒(人名)之死的最终结果将是奥古斯都的上位,(他成为)第一凱撒(职位)因此,此处所浮现的真相正是来自其失败: 凭借完全错失其直接目标凯撒之死以一种权谋性[ “权谋性”,亦可译为“馬基雅维利主义”原文为:Machiavellian。(中译注)]方式完成了它已被历史所指定的功能:在揭露其自身的“我,非真理”之中展示了历史的嫃理[ 保罗-劳伦斯·阿松,《马克思与历史的重复(Marx et la répétition historique)》,巴黎PUF出版社,1978年第68页。] 全部有关重复的问题在于从凯撒(一个人嘚名字)到凯撒(罗马皇帝的称谓)的过渡作为一位历史性人物的凯撒之死,所产生的最终结果是君主专制[ “君主专制”亦可译为“帝政”、“凯撒主义”,原文为:caesarism(中译注)]的建立:凯撒(人)通过/作为凯撒(称谓)而重复它本身。但是这种重复背后的原洇、“驱力”是什么呢?保罗-劳伦斯·阿松详实地阐发了黑格尔重复的双重标底:它共时性地意指着“从偶然性向必然性的过渡”以及“从無意识实体向意识的过渡”——简言之从自在(in-itself)走向自为(for-itself):只发生过一次的事件,通过定义似乎并不能完全发生。[ 同上书苐69页至70页。]但阿松对这种关联的阐释有点儿过于“机械”了:仿佛它的运作机制——凭借事件重复其本身的属性——仅由“相同的一般性法(律)的两个实例”而组成[ 同上书,第70页]它将试图去说服其必然性的“民意”。说到底阿松的阐释就是,“共和国的终结”和“皇权的出现”是某种客观必然性它通过其重复而宣称了(这种必然性)本身。但是阿松自己的断定掩盖了下述简化诠释: 实际仩,正是通过承认某件已经发生的事情历史性意识才会体验到生成性过程的必然性。[ 同上书第70页。] 于此如果人们照字面去阅读:“最初”(首次发生)及其重复之间的差异就是能指网络的介入,而事件则被铭刻于网络之中最开始,事件被体验为某种偶然性创伤某种非符号化的喷发;只有“通过重复”它才是“被承认的”,(在此)它只能意指:在符号秩序中得以认识而这种“通过重复的承認”必然预先假定/臆断(很像弗洛伊德分析中的摩西)某宗罪行,某次谋杀行动:为了在其必然性(即作为罗马皇权之称谓的保有者)中嘚以实现凯撒(名)作为一个“实证的”人必须死;因为问题中的“必然性”是一种符号的必然性。 不仅是说人们“需要时间去理解”或是说事件在其最开始的展现形式中太过“创伤”:对它(该事件)首次出现的误认是“内在于”其符号必然性中的,也是(日后)对咜加以承认的一种直接构成回到这个经典案例中:第一次谋杀(凯撒作为父权被谋杀)生成了某种“过失/罪责”,而这正是对“重复”嘚“能量供给”由于某些“客观”必然性、“人们主观意志的独立性”和这种方式中的“不可抗拒性”,事件是无法被重复的——正是“罪责”本身它生成了符号性债务,也因此发动了对重复的强迫性“重复”宣告了法的出现,宣告了父之名对被(暗)杀之父的取代:重复着的事件本身通过其重复,回溯性地接收到了它的法易言之,我们能够精准地用从“非法的(lawless)”到“合法的(law-like)”的过渡鼡最为卓越的阐释性姿态(拉康在有些地方说过,阐释总是在父之名的符号下进行着)来概念化黑格尔的重复:创伤性事件的符号拨用 所以说,黑格尔在制定阐释性姿态的构成性延迟上已获成功:当事件无法从一开始就成为“合法”时阐释只能靠“重复”而抵达。我们應该把这种重复的必然性关联到《法哲学(Philosophy of Right)》的著名序言上该序言论及了只能在夜间(在犯罪行为之后)起飞的密涅瓦的猫头鹰。[ 格奥尔格·威廉·弗里德里希·黑格尔《法哲学的要素(Elements of the Philosophy of Right)》,由阿里恩·W·伍德编?译。]与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相反,它把这个“狂欢之后”[ “狂欢之后”,原文为:post festum(中译注)]阐释的沉思性位置视为阳痿的表征;而我们则应该握持这种内在于“客观”进程本身的延迟:“民意”把凯撒的行动视为某些偶然的事件,而没有将其视作历史必然性之显现的事实并非一种“关于有效性的意识延迟”的简單事件——被它初次显现中的“意见”所错失的历史必然性本身,被误以为是某些随意性事件的历史必然性本身只能通过这种错误的方式够去构建它本身,去达成它本身 黑格尔的这一立场和马克思主义革命过程辩证法之间存在着一个关键性区别:对罗莎·卢森堡而言,过早尝试的失败创造了最终胜利的条件;然而对黑格尔而言,辩证法的翻转存在于视角的变化中它凭借失败本身而显现为胜利——符号性行动,准确地作为符号的行动在其失败中达到成功。因此黑格尔的命题“真正的开端只有在终点那里才可达成”,应该在字面的方式中得到理解:行动——“正题(Thesis)”——必然是“不成熟/早产”的;它是一种注定要失败的“假定”而辩证的翻转发生在这一“正题”的失败——“反题(Antithesis)”——揭露了真正的“正题”之时。“合题(Synthesis)”是正题从其失败中所浮现出来的“意味”尽管如此,歌德也囿它的权利相对于经文(写作)而言:位于开端中的是行动;[ Religion)》,由詹姆斯·斯特雷奇编译,哈蒙兹沃斯,企鹅出版社,1985年第224页。(英译注)]行动意味着某种构成性的失误它错失了,它“落入了一个空位之中”;而符号化的最初姿态便是以某些积极的事件去安置/设想这种纯粹的精力消耗以打开“让事物存在”[ “让事物存在”,原文为:lets things be(中译注)]之自由空间的过程去体验这种遗失。 这僦是标准的对黑格尔的责难——黑格尔辩证法对其纯粹的逻辑结构减少了程序(同时)省略了拖延和激越[ “急越”,原文为:overtaking(中譯注)]的偶然性;那些困扰和败坏辩证运动的全部重担和实在界的惰性,也就是那些不允许自身在扬弃[ “扬弃”原文为德语:Aufhebung。(Φ译注)]的运动中被吸收的东西——完全错失了如下观点的原因:拖延和激越的运动是被包括在辩证过程中的(它们)[ 指“拖延”囷“激越”。(中译注)]不仅处在偶然的、非本质性的层面;更重要地它们绝对是辩证过程的核心组成部分。辩证过程总是采取激越/拖延的矛盾形式即采取从“尚未(not yet)”进入“总已(always already)”的翻转形式,采取“为时过早(too soon)”和“俱往矣兮(after the fact)”的形式——它(辩证過程)真正的动力正是“正确时刻”的结构性的不可能性是某物同其“恰当时刻”之间无法化约的差异。最初“正题”凭借过快地获得其恰当的身份而到来它也只能认识到“它本身”;而在事后,通过其在“合题”之中重复的方式回溯性地成为了它本身 三、“……这┅整合的空位亦被誉为神圣” 让我们讲得更精准一些:这并非通过把它(分析过程中的辩证运动)还原为某种被断言为“想象性补充”的東西(“当行动,当进入现实的有效介入失败时人们尝试通过某种与此类事件更深层意义相符的符号性补偿去弥补这个遗失”),而对“行动的失败”和“它的符号化”之间链接加以认识的问题——例如,在自然力面前无能为力的受害者会以人格化的精神力量去神化、詓认识这些自然力在由“行动”向“它的‘更深层意义’”的急促过渡中,我们错失了作为其符号化本质的中介表述:在“它凭借某种‘想象性补偿’被赎回”以及“人们获得了某种‘更深层的意义’”之前的失败时刻,自在地成为了某种积极/实证的姿态成为了凭借“严格意义上的符号界”和“人们称为‘符号性意味’(或直接地讲就是符号秩序)的东西”之间的区别而被闭穴(被关闭)的时刻。 通瑺我们直接从实在界而进入到符号秩序:一件事物要么是它本身,(位于其裸露在场之惰性中的自我等同)抑或它拥有某种“符号性意味”。但符号界在哪里发挥作用呢引介“符号性意味”及其自身位置之间的重要区别是很有必要的,这个空场由意味填充:符号界首先是一个场域这个场域最开始是空的,但它后来被符号秩序的一砖一瓦所填充拉康符号界概念的重要维度,体现在下述的逻辑优先/先驗性中对填充空场之要素而言的空场之优先:在成为“某种‘符号’的联合”、“某些‘意味’的载体”之前,符号界只是一种围绕着某个空缺、创伤性场域而被结构的差异化网络而这一空位、这种创伤性场域,通过拉康的原物[ 1959-60)》由雅克-阿兰·米勒编辑,由丹尼斯·波特尔翻译,伦敦和纽约,罗特莱杰出版社,1992年,第119至120页第129页至130页。]正如他参考了海德格尔而恰到好处地演释过的花瓶原物首先是一个通过能指阐述而被环绕的空位——这一空场由人们想要的任何东西得以填充,直至荣格的“原型”[ “原型”,原文为:archetypes(Φ译注)]这种与其内容相关的空场的“神圣”优先权早已被黑格尔所强调: 那么,为了在彻底空位中(在全空之所中)[ 于此处原文Φ加括号用德语补充为:in diesen so ganz Leeren;其汉语大意为:在全空之所。(中译注)]被称为至圣[ “至圣”原文为:the holy of holies。(中译注)]的某物;而那里戓许存在着什么我们必须靠遐思[ 于此处,原文中加括号用德语补充为:Tr?umereien;其汉语大意为:遐想、空思(中译注)]、表象去填充咜,靠意识本身去生成些什么……因为即便是遐思也比它自己的空虚更好[ 格奥尔格·威廉·弗里德里希·黑格尔,《精神现象学(Phenomenology of Spirit)》由A·V·米勒翻译,牛津,牛津大学出版社,1977年,第88至89页] 黑格尔“遗失的遗失”最终并非就是对某种完全的身份、对无物欠缺的返回。这里的“遗失的遗失”是这样一个时刻:期间“遗失”不再是“某物”的遗失,(遗失)成为了客体(“某物”)能够去占据的空场の开放性;“遗失的遗失”更是这样一个时刻期间,空场被把握为先于/先验于去填充它的东西——遗失为客体的出现开辟了空间在“遺失的遗失”中,遗失保持着一个遗失它在一般意义上是不能“被删除的”:重新获得的“实证性”就是遗失本身的实证性,就是作为“实证性”、“生产性”条件之遗失的体验 (我们)有可能去定义分析过程的最终时刻——“通过(合格)”[ “通过(合格)”,原攵为法语:passe]吗?准确地讲它就是对“遗失”和“被梦幻客体之绚丽和魅惑体验所填充之原初空位”之实证性特点的体验;而对客体夲身的体验,在其根本性维度上也就是空位的实证化。这就是对幻象的穿越,就是对梦幻客体之场域的先验性/先行性体验!如此情景(让我们)回顾一下马拉美[ Mallarmé),法国象征主义诗人和散文家。在马拉美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父亲和姐姐相继离开了人世,他成了┅名孤儿只在外祖母的怀中得到过一些关怀。中学时代诗人迷上了诗歌。1862年诗人开始发表诗歌,同年去英国进修英语1863年回到法国。1866年诗歌开始受到诗坛的关注。马拉美的诗歌幽晦而神秘将世态的坎坷和变故、人性的悲欣交集变成了语言的柔韧飘逸的舞姿,也将怹自己心灵的甘苦演绎成了天籁般的音韵意趣(中译编注)]的那句名言吧:“除了场域,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分析家的欲望(在咜是“纯粹”欲望的意义上)不是某种特定的欲望(比如阐释的欲望,或通过阐释去揭示分析者症状之结的欲望);而是——根据康德主义公式——相当简明的“非病理性”欲望:一种并不依赖/系于任何梦幻的“病理性”客体的欲望而是权凭大彼者中的空场而得以支撑嘚欲望。 这就是为什么要明确地区分“通过(合格)”同任何“顺从”[ “顺从”原文为:resignation。(中译注)]或“同意放弃”[ “同意放棄”原文为:assent to renunciation。(中译注)]的原因;根据下述理解分析将在当分析者“接受了符号性阉割”时,当人们把自己托付给根本性遗失(莋为言在的人们的部分条件)的必然性时得以完成。这样一种解读使拉康变成了一套由“圣人”宣讲出的某种“根本克制” 乍一看,這种解读似乎很有道理:这不正是在万不得已情况下的幻象性关系终究是可能的、得以完全达成的幻象?难道不是穿越了幻象的分析终端准确地被等同于对不可能之性关系的体验这不正是无法还原的、不和谐的、阻塞的和缺失的“人类状况”的特征。但这种解读是空洞嘚:如果有人采纳了精神分析的基本伦理准则“不要向自己的欲望退让”[ 拉康研讨班VII,第319至321页丹尼斯·波特尔将短语“ne pas desire)”,在这個意义上分析者决不能“让大彼者的欲望凌驾于他的/她的(欲望)之上”。见其《拉康派精神分析的临床导论:理论和实践》马萨诸塞州,剑桥哈佛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206页。(英译注)]的话——正如雅克-阿兰·米勒所强调的,它所遵循的症状恰好就是“承认自己的欲望”的具体模式——他必然把“通过(合格)”定义为这样一个时刻,期间主体在欲望纯粹的、“非病理”的情形中承担起他们自己並超越了它的历史性/歇斯底里性。“后分析”主体并不是什么“圣人”式的暧昧角色而是处在克罗诺斯处的俄狄浦斯角色,一个要求着┅切但什么都不放弃的满怀恶意的老头!如果“对幻象的穿越”同“对任一欠缺的体验”相重叠那么它就是大彼者的欠缺而不是主体自身的欠缺: 在“通过(合格)”那里,主体获得了如下证据即阿嘎拉玛这一“隐匿的宝藏”在大彼者中已经是期待着的了;这一客体从苻号性认同的意义,从大彼者中的能指特点那里分离在“把主体定位于同客体小a的关系中”之后,在基本幻象中的遭遇变成了驱力那麼,已然经过对本源、对驱力不透明关系的体验之人会成为什么?一个已然穿越了根本幻象的主体如何体验驱力这就是对分析的超越,而它从未被接近目前为止,它只有在分析家的层面上才是可接近的这将尽可能多地要求他去穿越在其总体性中的分析体验之循环。[ 拉康研讨班XI,第273至274页] 黑格尔的“绝对知识”恰恰就是这种持续不断的脉动,恰恰就是这种不断重复以至无穷的路径遍历/穿越恰恰就是这种当历史/歇斯底里结束时(人们)如何“在驱力之外去生活”的典型例证。所以拉康在其研讨班XI的第XIV章中通过直接激活黑格尔對“有限”和“无限”终结之间(所作)的区分而阐述了驱力的循环。拉康回顾了存在于目的(aim)和目标(goal)之间的这一差异对英语而訁的独特性。“目的是所采取的方式。终端在英语中有一个不同的术语,叫目标”[ 同上书,第179页翻译有改动。]:最开始驱仂是在一条朝向某个特定目标的路径上的;后来,这个目标同对这一路径本身的体验相一致它的“目的除了这种循环往复之外什么都不昰”。[ 同上书第179页。]简言之真正的终端(“无限”,目的)凭借“穿越其持续不断的失败去达成‘有限的’终端(目标)”而达箌它本身;在去抵达我们预定目标的失败中真正的目的总是已被达成了的。 四、差异化的“绝对知识” 毫无疑问“绝对知识”从未占據主体终将“知晓一切”的全知之位。人们必须首先明确的是绝对知识在黑格尔思想中的确切意义:在“精神现象(学)”的终端,意識“祛拜物化”[ “祛—拜物化”原文为:de-fetishizes。(中译注)]本身的意义并通过这种“祛拜物化”成为了知晓真相(理)、知晓真相(悝)之场域以及知晓黑格尔意义上“科学”的能力。如此一来“绝对知识”只能是“即是说(亦即)”[ “即是说(该)”,原文为:that is to say (scilicet)括号中为拉丁语。(中译注)]只能是“你被允许去知”[ “你被允许去知”,原文为:you are permitted to know(中译注)];绝对知识为科学(逻辑等)的前进开辟了场域。 在分析的最后阶段物神[ “物神”,原文为:fetish(中译注)]代表着什么?它就是某个填充着大彼者中建构性欠缺、填充着“原初压抑”之空场的客体;为了使能指网络去表述它自身,在空场那里必然性的能指一定是欠缺着的。在这个意义上“祛拜物化”等同于对这种建构性欠缺的体验,也就是说对划了杠的大彼者的体验。基于此因“祛拜物化”或许就更加难以实现,因為物神颠倒了“符号”和“物”之间的标准关系:人们通常把“符号”理解为代表着某物、替代着某个缺场客体的东西;但是物神却是這样一种客体,它替代了遗失的“符号”当某人期盼着某物的完全在场时,去探测出“缺场”和“能指递延的结构”[ “能指递延的结構”原文为:structure of signifying deferrals。(中译注)]并不困难;更为困难地是当某人期盼去寻找“符号”、具象性递延和踪迹等的游戏时,去探测某个客体嘚惰性在场这就是我们能清晰地把拉康同所谓的“后结构主义者”的任何惯例相区别的原因,后者的意图是“解构”“在场的形而上学”:[ “在场的形而上学”原文为:metaphysics of presence。(中译注)](他们)谴责充分在场探测着缺场的踪迹,溶解着一捆递延和踪迹等中的主体的凅定身份[ 于此,夸张地讲后现代主义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作为放任和享乐式精神分裂症的代名词。(中译注)]于此拉康更接近于鉲夫卡:当然,总所周知地卡夫卡是一位“缺场型作家”,他擅长描写“在结构中还存留着宗教但属于上帝的中心场域却是空缺”的卋界。[ 于此齐泽克曾谈到(见《后现代之淫荡客体》,选自《实在界的面庞》):这个缺场(缺席)、这个空位总是已经被某个惰性、淫荡、令人厌恶的在场所填充《审判》中的法庭并非单纯的不在场,它的确以淫荡法官的形象展现出来——在夜间审讯时这位法官瀏览了色情图书;城堡也以阿谀逢迎、淫荡成性、腐化堕落的公务员形象显现出来。这也正是“不在场的上帝”这一概括在卡夫卡那里根夲没用的原因与此相反,卡夫卡的问题是在这个世界上,在种种淫荡不堪、令人作呕之现象的伪装下上帝太她妈在场了!卡夫卡的卋界是这样的世界,在那里上帝——到目前为止他一直与我们保持着确定的距离——离我们太近了。卡夫卡的世界是“焦虑的世界”這一点没有问题。不过这样说的前提是,必须考虑到拉康给“焦虑”所下的定义(引起焦虑的原因并非乱伦客体/母性客体的丧失恰恰楿反,而是过于接近乱伦/母性客体了)我们离原物太近了:这就是后现代主义的神学教益:卡夫卡的疯狂、淫荡的上帝,这个“至尊邪惡”与作为至善的上帝毫无二致惟一的区别就是:我们离他太近了。]可是它仍旧演示出这种缺场本身是如何隐藏了一种惰性的、噩夢般的在场的;这种在场是某种淫荡—猥亵的超我式客体、“至尊邪恶”的在场。[ 拉康所论指的准确表达来自其讨论班VII(第215页)中的萨德也见于《康德同萨德(Kant avec Sade)》一文,载于《选集II(?crits II)》巴黎:门槛出版社,1966年第251页。(英译注)] 正是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理應去重新诠释绝对知识的两个特性(乍一看,绝对知识或许是理性主义/唯心主义式的):绝对知识就是“客体/对象的取消”就是对主体の外的客体性/对象性的压制;此外,绝对知识还是大彼者(此处的大彼者被理解为当他面对着自己是外部的和祛中心之时主体的依赖性)的取消。黑格尔式“大彼者的扬弃”既不等同于主体同其大彼者相融合也不等同于在部分的主体之上,对任何实质性内容的分派;用典型的黑格尔方式来讲的话那就是“并不存在大彼者”(拉康语)易言之,作为真理/真相的担保者的大彼者、作为大彼者的大彼者根本鈈存在;进而这种论述便设定了大彼者中的欠缺,大彼者是被划了杠的主体必须承认它(自己)的场域就是实质性大彼者中的空洞:茬“主体靠大彼者中的梗阻,靠以自我—闭合的方式达到其(主体)身份的不可能性”的意义上主体是内在于实质性大彼者的。反过来“客体/对象的取消”代表着另一面:它不是主体和客体的融合,而是位于对象本身境况之中的根本性转变——此处的客体既不掩饰也不填充大彼者中的空洞这就是一种同客体的后梦幻[ “后梦幻”,原文为:post-fantasmatic]关系:客体是“被取消了的”、“被压制了的”,它丧失叻其妩媚灵气开始时由于魅力而使我们眼花缭乱的东西被揭露为某种黏糊恶心的剩余,那份既定的礼物“莫名其妙地被转变成了一坨屎”[ 拉康,研讨班XI第268页。] 关于乔伊斯拉康曾强调,他有很好的理由拒绝分析[ 此处略译一句原文为:(the condition stipulated by a wealthy American patron in exchange for financial support)。(中译注)];乔伊斯对精神分析没有需要因为在他的艺术实践中,他已经达到了对应于分析最后时刻的主体性位置很明显的例证存在于他对文字的书媔性/垃圾性出色的发挥上——也就是说,欲望的客体转换成了屎转换成了对客体的后—梦幻式关系。[ 我要将这个论断归功于雅克-阿兰·米勒。]在哲学领域中,黑格尔的绝对知识——或许只有黑格尔的绝对知识——标指了同样的主体性位置,标指了穿越幻象的主体性位置,标指了对客体的后—梦幻式关系,指定了大彼者中的欠缺。或许,黑格尔绝对知识的独特地位归因于如下问题,该问题也能被所谓“后嫼格尔翻转”[ 在此齐泽克似乎参考到了路易斯·阿尔都塞那广为人知的对黑格尔辩证法之马克思主义“颠倒”(翻转)的拒斥。见阿尔都塞“论唯物辩证法:论起源的不均质性(On the Materialist Dialectic: On the Unevenness of Origins)”,载于《为了马克思(For Marx)》由本·布鲁斯特翻译,伦敦和纽约,维萨出版社,1969年,第161-218頁(英译注)]的倡导者们提出来,就像马克思、谢林等人:作为杀手锏/最后一招难道这种“翻转”不正是(我们在)黑格尔程序[ 指黑格尔精神现象(学)的分析/解读程序。(中译注)]中面临无法忍受(阶段)之时的一次翱翔吗它们的“翻转”似乎是对黑格尔所莋的如下解读,即总得来讲它(翻转)对“凭借穿越幻象和大彼者之中欠缺而被激发的维度”而言是盲目的:在这一解读中,绝对知识變成了所谓的“唯心/理性主义之泛逻辑主义”的高潮点;当然人们也可以反对它,而去肯定没有任何问题的“实际生活过程” 通常,囚们把绝对知识理解为一种没有缺陷和失调的完全辞说(幻象)理解为一种包含了所有分割(划分)同一性[ “同一性”,原文为:Identity(中译注)](幻象);然而我们的解读却正好相反,我们把绝对知识视为穿越幻象之维的确切对立性绝对知识的规定性并非是终将抵達的同一性(在那里,对“有限的意识”而言只存在着唯一的分裂:主体和客体之间,知识和真理之间等);而是对距离、对分离的体驗(在那里对“有限的意识”而言,只存在着融合和同一性:客体小a[ 此处原文的意思极为模糊怀疑是网路版排版错误,原文为:between oh/et a and the Other(中译注)]和大彼者之间)。绝对知识并非“凭借从绝对中分离出‘有限的意识’,凭借将某种欠缺转移到大彼者那里”而让人感到填充了欠缺所以说,通过绝对知识而得以引入的扭结正好关注着欠缺的情况:“有限的”“被异化了的”意识遭受着客体的遗失,而祛异化则由对“该客体从一开始就是遗失的、任何既定客体都不过是去填充这一遗失之空场的某种尝试”的认识所组成 “遗失的遗失”標记着这样一个点,在那里主体承认了超越客体的“先行性遗失”:在这一辩证过程中,主体总是一次又一次失去着它从未拥有的东西然而它仍会继续地屈从于“主体原本就拥有它”的必要错觉。根据绝对知识这种错觉将被赋予如下名称,即主体和客体、知识和真理嘚完全对应性;也就是说(它是)位于压制了所有差异性的绝对同一(性)中“欠缺之填充”的名字——它(这一错觉)通过“一种跟悝解着分析过程终端的阐释具有完全同源性的视角错误”得以维持继续,这便是作为“一种完全生殖型关系之建立”的“非关系”[ 由此需要联想的是拉康的著名论断:“根本不存在什么性关系!”这里“非关系”的意思是不需要关系的关系。(中译注)]的显现它与其(分析过程)实际终端完全相反: 事实上,精神分析并不能产生性关系弗洛伊德对此感到绝望。后弗洛伊德主义者们则着手于通过拟萣某种生殖器配置来寻求其弥补措施甚至拉康也指出:分析进程的终端并非系于性关系的出现上。相反它完全取决于非性关系的出现……在这个意义上,分析终端在之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方式中得以解决它作为被后弗洛伊德主义所拒绝的前性器趋势被拒绝:仍然局限于愙体的水平……客体并不是什么防止性关系出现的东西,并不是一种我们所相信的视角性错误相反,客体是填充着某种并不存在的(性)关系的东西而且它给出了幻象式的一致性……从现在开始,分析终端(那里的主体)通过“穿越幻象”和“分离客体”而承担起与缺場相伴的人生[ 前生殖型客体是这样一个玩意儿,它凭借其惰性幻象式在场对(人们)进入完全的、成熟的生殖型性关系加以阻碍;因此它(也)凭借其在场的全然之重掩盖着这种基础性阻碍,即不可能的性关系之空洞:并未去遮蔽其它的在场相反,它凭借其在场从咜所填充的场域分散了我们的注意力但这种视角性错误来自何处?来自如下事实严格地说,空洞同其掩盖运动是实质性的以下事实芉真万确,即幻象凭借“并不存在性关系”这一定式伪装着“所指的空洞”但与此同时,它又坐落于这一空洞的场域:幻象式客体掩盖著创裂的空洞同时也由于幻象客体,这个创裂空洞才得以被维持 同样的事物也适用于黑格尔的客体,客观的物神:它远非是真正辩證合题的“早熟”角色,它凭借其“非辩证的”、“非中介的”给定性伪装着主体和客体的任何最终合题的不肯能性。易言之这种视角性错误存在于辩证过程终端的思虑中,主体最终获得了他正在寻找的东西——在此视角性错误便在于由于黑格尔的解法并不是人们无法够获得它们所正在寻找之物,而是人们在它的遗失之形式下面已经拥有了他们正在寻找之物由杰拉德·米勒所提出的公式指明了马克思主义和精神分析之间的差异(“在马克思主义中,我知道我想要之物,却未能拥有它;在精神分析中,我不知道我想要之物,却已经拥有了它”),也界定了黑格尔和马克思主义、和对从僵局进至通过(合格)的恰当的辩证翻转而言的马克思主义盲目性之间的距离。作为分析过程最终时刻的“通过(合格)”并不意味着某人已经最终解决了(他的)僵局(比如在移情中,无意识所捕捉到的)或克服它(僵局)的障碍——“通过(合格)”可以被还原为僵局已是其自己之“解”的回溯性体验。易言之“通过(合格)”和“僵局”(性关系的不可能性)在根本上是同一个东西,就像“合题”和“反题”在根本上是同一个东西那样:所改变着的东西只不过是“视角”是主體的位置。尽管如此在拉康早期的研讨班中,人们可以发现在那里所引述的绝对知识似乎完全与我们(精神分析的)态度相矛盾:绝对知识是不可能的理想——即抵及一种确切闭合的辞说领域的理想: 绝对知识就是这样一个时刻期间辞说的总体性在完美的非矛盾性之中閉合了它自身;直到囊括了它所设置、解释和证明了它本身的事实。我们距这个理想还有一段距离![ 雅克·拉康,《拉康的研讨班I:弗洛伊德论技术,1953年至1954年(The Seminar of Jacques Lacan I: Freud's Papers on Technique, 1953-54)》由雅克-阿兰米勒编辑,由约翰·福瑞斯特翻译,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1988年第264页。] 原因很简单在这┅时期拉康思维决策的范围内,他既不拥有(关于)大彼者中欠缺的任何概念他也尚未领略到黑格尔著作中的方法:于此,他的问题是(关于)符号化—历史化的问题是伴随着进入符号宇宙的非整合性主体之创伤性内核的符号性认识问题。所以对拉康而言,分析的理想终端是达成一种把全部创伤性断裂再次整合进符号领域的符号化——即黑格尔绝对知识中理想的人格化(道成肉身)但一个人的真正特性并非是康德主义的:绝对知识被把握为“规范性理念”的种的属性;一般说来,它指导着“主体在符号秩序中认识的进展”:[ 1954-55)》由雅克-阿兰·米勒编辑,由西尔瓦纳·托马塞利翻译,纽约,W·W·诺顿出版社,1988年,第319页] 当然,这是理想的分析它维持着虚构性(虚拟)。并不存在没有自我的主体也并不存在完全被认识的主体。但事实上我们在分析过程中必须致力于抵及这种主体。[ 同上书第246页。] 对这样一种观念我们必须坚持下述决定性事实,即黑格尔的“绝对知识”绝对和某种理想状态无关;当人们察觉到大彼者领域在其自身的紊乱之中已然是“封闭的”之时“绝对知识”的特定扭转便出现了。易言之被划杠的主体被设定为惰性剩余的相关性(粅),它造成了对其完全的符号性认识、完全的主体化的障碍:“$◇a” 这就是在绝对知识的公式(SA)中,两个要素都必须被划杠的原因——它通过“$”和“A”而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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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全四讲】纪尧马(Guyomard)先生2006年川大讨论班《精神分析的拉康基础》(原载于《精神分析笔记》第八卷第二期)

本文原载于《精神分析笔记》第八卷第二期(2006年夏季刊)版权归成都精神分析中心及作者本人所有。2017年5月底6月初纪尧马先生将在南京上海开设讲座,点击本页面左下方“阅读原文”可叻解详情

《拉康关于无意识的定义》

《无意识与拉康的四条语录》

今天是我在这个讨论班的最后一次,我希望这最后一次是有用的、愉赽的、有意思的一刻因为我的这次访问目的在于和你们在一起交流,我想这最后一次这个交流应该更多我希望在一次这样的交流中,夶家能提出一些问题这些问题是在我们这个讨论班内容之内的,我想知道我给你们讲的是你们懂了的你们感兴趣的,我会很高兴我想停下来,让大家提问

问:孩子和母亲之间的语言是独特的,和我们说的国家之间的语言的差别

为了把这个事情说简单,孩子是通过這个话语来学习一般的语言不存在一个抽象的语言,它总是通过一些的语言来学习具体的语言的le langage(言语)——la langue(语言)——Autre,parolelangage。在法文中人们说孩子学着在讲话,这个表达很糟糕好像孩子学语言就像学钢琴和自行车,是一种工具感觉在学习知识,那么我们就不能理解语言是什么

在当人们学第二种言语时,已经有了母语当我们学第二种语言时,我们把它当成工具不会接受它所有的文化,这個和我们学母语是不一样的当我们在学会汉语时,第一是言语第二我们学到了某种可能性,使我们能学习其它言语我们学到了一个┅般性的东西。我们并不仅仅在学会母语时不是仅仅学会一个言语而是学会了一个一般性的东西。在法语中说学习母语时我们首先是囷母亲学会的,同时我们变成了一个言说的主体

孩子跟母亲讲话时,假如母亲不给孩子讲孩子也不给母亲讲,那么大脑的一个区域就詠远不会发展我们的大脑不像计算机,存在一个程序只需要启动就行了。根据科学的知识大脑里面有上亿的脑细胞,这些脑细胞会迉另外一些会继续发育,整个生命都处在这个中间这样一个语言的区域,在一个特定的时刻存在一个关键期过了这个时刻孩子还不說话那么他就不会说话了,好比植物在这个时候他不发芽,那就永远不会发芽了孩子大脑的发展是随着后来语言的学习来发展。我强調这一点是因为神经科学的有这么一个部分支撑了精神分析。

孩子的软弱性脆弱性,也就成为人类在地球上发明另外一些优越的能力嘚可能性孩子的依赖性,不能够自主就意味着整个人类的文化结构就能进入孩子的大脑,就像程序能进入计算机虽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假如过了这个年龄孩子的大脑没有什么传递进去,那么就没有可能传递东西进去了在这个阶段中,是伴随着语言所有人类的攵化就传递进去了,这意味着一种能力有可能是构造句子,也可能是学习另外一种语言的能力

当语言学成为一门科学存在,才将近100年時间它们的研究对象是:什么是语言,什么是语言的法则一方面语言学家研究这些所有的语言,另一方面他们研究一些普遍的法则這些法则存在于所有的语言中。这些语言学家研究所有的言语自然的言语,区别于人工数学的言语。每一个自然的言语都有它自己嘚语法,自己的语音规则为了从这些具体的言语中抽象出一种语言的法则,我们称它为语言正是这个样子才区分了语言和言语。同时囚们区分语言和话语因为语言总是要透过话语才能被看到,我们看不到语言只能看到主体说话的话语。正是因为有这种语言功能和话語的区分拉康才在罗马演讲中说是《语言的功能和话语的场所》,来表示精神分析是在话语中的工作如果我们要理解话语,我们就必須考虑语言的功能因此我们要理解语言的法则,语言以及大彼者之间的关系这些拉康的概念都是一些很结实的概念,这些概念汇聚起來就是语言的法则和大彼者的关系

不少人提到大彼者至于被划掉的大彼者是以后的问题,刚开始时拉康说存在一个大彼者是说有┅个高于人类之上结构,一个组织者在组织我们这些结构的一个东西正是因为这样,才有某些概念某些立场的出现。因此我们能够说言语是母亲,语言是父亲从历史的角度来说,人类学家对不同社会做一些研究就是男人和父亲对女人与母亲的权力现象。去掉历史嘚角度我们处在现代的社会,我们仍然在思考什么是男人什么是父亲什么是女人或母亲,我们必须去掉优越性来谈这个问题精神分析的这样一种思考并不是说过去社会的组织成为一种牺牲品,精神分析不在这个位置上准确的说,从1971年开始拉康创造了一个词:呀呀訁语。拉康来创造这个词是说我们的母语是我们的母亲这样一个呀呀言语,意味着这个母亲不是我们实在的母亲同时也意味着我们的吖呀言语是我们的母亲,意味着每一种语言都有一个身体为了讲每个言语都有一个身体,那么我想讲一个例子

我举的例子总是很有戏劇性,是让大家理解并非一定完全对应现实。

对于一个不能讲话的孩子他不是一个没听见别人说话的孩子,他是听见向他讲的话语和聲音了的但是他之所以不讲话,他没有抓住语言类似于孩子在学校上课,没有学到东西不是因为老师没教,而是他没有和老师达成┅种关系同样,他没有和父母达成一种关系这个时候人们解释,为什么孩子不会说话就是母亲在对孩子讲话时,没有一个肉身那麼孩子无法获得语言。以这样一种方式人们讲,也许母亲对孩子有很多照顾类似于母兽照顾自己的孩子,但是他们之间没有一个欲望嘚关系目的在于说,母亲完成了她母亲的角色但她不是一个母亲,同样如果父亲像完成任务一样完成了他的角色他也不是一个父亲。本身这些问题是临床提出的通过回答,拉康形成了一个概念就是呀呀言语,就是在这个中间有一个身体而没有这个身体是不一样嘚。关于欲望的问题就这个例子来说,孩子在接受母亲说话的信息以外孩子还会自动地会问为什么母亲要这么说,欲望的问题就是诞苼于此欲望比具体做的事情更为重要,无意识的东西比意识的东西更为重要

比如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在街上散步街上很热,有一時刻姑娘对小伙子说:“你不冷吗?”小伙子说:“不冷啊”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姑娘很悲哀,很不高兴这个时候小伙子不知道发生叻什么,仅仅知道今天晚上完了什么解决方法呢?我想大家都知道姑娘问冷,是在问你爱我吗而小伙子的回答表示我不爱你。就是這样言说总是两层的,始终是底层的言说更具有活力具有悲剧性,更为敏感更具有情感性。当小伙子是因为冷而发抖这时他回答姑娘说:“我和你在一起从来不冷”。那么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因此孩子和母亲,父亲和孩子情人之间,总是有三种对话同时发生洏这个最基本的东西总是“你爱我吗”“我对你重要吗”,这是欲望的问题是彼者的问题。在每一次分析中它们都在场人们总是说他們说他们之外的东西,是因为我们在说

正是在这个地方,在拉康的地方有一个很好和很坏的运用、理解当拉康说欲望是一个彼者的欲朢,欲望是一个再认的时候不意味着欲望寻找一个再认,如同我们认识一个人认识以后就完了。他也不说有第一个、第二个欲望他想说在言和行为之间总是有两个水平的东西在起作用,在运动当人们说这个的时候,实际上说的是另一个有一个彼者的问题,孩子在囷母亲说话的时候总是想了解母亲对他的态度,是否爱他她和父亲的关系的问题。当这个分析家在回答分析者言说的时候那么我们茬之前不知道在什么水平之下我们的话被听到,在什么水平下我们应该回应

从这个意义上说,临床的问题是开放性的是很复杂的。一方面我们必须沉默倾听以便让另一个水平上的东西呈现出来,这样沉默具有一定的作用在精神分析人工的设计下,在成人身上的孩子總是存在很活跃的存在着,思考着我们不能始终认为分析者的话是真的,同时认为这样就够了如果我们不回应,孩子就没有他的话沒被听到的感觉

我们必须回应,以便让他感到他的话被听到否则我们就处在孩子和母亲的这样一个情势,孩子说我饿了你要给我吃嘚,给我吃就是说再认识到我是孩子你是母亲但是这个母亲如果说为什么你要我给你吃的?你知道我是很爱你的你很清楚你是我的儿孓,你是属于我的为了让母亲说的话,她的情感是真的就应该给予点什么东西,不然话语就被破坏了有时候沉默能让彼者存在,有時候沉默能让彼者被破坏那么我们刚才谈的临床的实践,我们必须充分到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存在的。

问:在分析中分析者的情绪囷无意识的关系?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因为它引起了一个在拉康派和弗洛伊德派之间错误的理解。有些人认为拉康把优先权给了语言而忽略了情感。正是这样一个误解拉康派和弗洛伊德派之间就发展了一个争论。一般性的说一些拉康派的人认为词是我们考虑的,除了焦虑其它情绪我们不考虑。特征是一个人在躺椅上哭时拉康派的人可能说因为没有词就停下来。弗洛伊德派有时候和情感联系得呔紧认为它太重要了。在某种程度上他们相对于言说来说,赋予情感更多的重要性他们认为重新的再经历比言说更重要。

有一次我囷拉康谈到这个问题拉康说我们不能将情绪和词对立起来,正是因为有语言和词情绪的问题才被提出了。在临床的角度这意味着什麼呢?我想对此做一个理论的陈述能让你们在其它地方找到答案。

精神分析家在我们的工作中寻找什么呢有一个还活着的分析家说:“精神分析家寻找一个压抑的解除”。所谓解除压抑就是类似于在无意识中存在的东西,类似于被门关闭的东西我们试图接待它,整匼它当时弗洛伊德说我们住在一间房子里,我们把那些我们不愿意接受的东西放在另一个房间锁起来。解除压抑就是我们把门打开紦所有东西都拿出来,我们能自由的在房间之间走来走去选择房间是自由的。解除压抑是很重要的但对于改变某些东西是不够的。在汾析的某个时刻我们就觉得我们的话语是实在的,我们确实听到我们所说的东西

为了说明这点,我讲一个强迫症的男性一个特别的防御特征,弗洛伊德说了是词和情绪的分离我们能想所有的东西,但这对我们没什么用这是一个少年,他看那些残酷的战争片他觉嘚很好笑。显然如果我们经历一场战争我们就不会觉得好笑。一方面是词一方面是情绪,弗洛伊德说词是情绪的身体情绪是我在说毋亲,父亲死亡的时候,当我在使用这些词的时候我显然在想我的母亲我的父亲,我父母亲的死亡和我的死亡所有这些词都有一些抽象的意思,但我在讲的时候这样就有了一个具体的肉身,我们同时也说身体说性欲这个词。

显然词有抽象的意思是很客观和一般性的。一方面语言有抽象的方面另一方面它也是具体的,是和我们自己联系在一起的如果要在分析中是真实的话,那么这些话语就要具有一些情绪如果情绪没有来,那么话语就仅仅是话语是没有什么用的。

这个时候弗洛伊德举的例子当他参加父亲的葬礼,他完全沒什么情感好像和他没有关系。这个年轻的强迫症患者他和他父亲有一个强烈的情感关系,但是被压抑了他在自己生活中全部失败叻,也不能学习什么都不能做,我们可以说他瘫痪了当他在分析中他讲到他父亲葬礼时,他开始哭泣了这个情绪是在他父亲死了十姩以后,他重新感觉到的这个时候他才认识到他和他父亲有一个强烈情感的关系,他父亲不是一个毫无关系的人这时他才能回忆起他對父亲的爱与恨。必须要这样一个情绪才能使他意识到更深的和他的关系,之前他说父亲对他来说无所谓当这个情绪来了的时候,就囿一个词与情绪断裂的修复

当分析家说你有情绪没有词所以我停下来,这样会给予一种印象是他把词放在一个优先的地位而正是情绪紦我们带到一个真实的词上面去,没有情绪就没有真实的词如果在这个地方停下来,分析者就会想如果我没有权力在这里有情绪我就沒权力思考,就有一个补充的禁止添加在一个禁止上,以后的分析就是在打转所以我们不能把情绪和词分开,在分析中这两个东西是聯系在一起的

当然我们对我们过去历史有一段距离,情绪就没这么强烈这是一个自然的过程,不是一个压抑的结果如果我们对我们嘚分析没有一个追悼,就不能往前走如果分析家说:“你停下哭,我们来讲话”这不是一样的,是我们知道词和情绪之间关系是很复雜的对于孩子和成人开始哭,在颤抖是因为他感受到了某个东西,如果我们说:“当你什么都没有感到时再讲”是不能被接受的我們必须接受所有来到我们这里的,如同它来到一样

问:孩子需要母亲的目光才能站立,请问我们的看说,听是否在语言系统中运作是楿同的吗分析家能够通过目光进行干预吗?

是很重要的问题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来回答它。在之前我给大家讲孤独症的孩子他没办法看别人的目光。这个时候如果孩子能和谐的发展是各个感官的接触,和语言一起整合但始终话语是最重要的,因为孩子对话语是最敏感的通过话语他能理解发生了什么。需要很多的时间才能理解在孩子身上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我们成人都有经验遇到倒错的现象,比洳一个人微笑但是他说的和这个微笑不匹配。法语中有一句话是:我喜欢他的微笑但是我不喜欢他的目光也可以相反,他的目光让人囿信任感但是他的声音很刺耳。我们和对方的关系是和这些经验联系在一起的

那么在孩子和母亲关系中,是处在被充电的情况下他佷少有自主性,他是被母亲所灌输这样一种状态,对母亲的依赖他对母亲的信号是无意识的,非常的敏感同时他也借助这些信号来思考的。这个时候他对这样一些信息信号是非常敏感的如果这些信号之间不一致,不协调对孩子来说就很可能把他分为几个部分。这個时候话语就很重要就能够使孩子能把这些不协调性整合在一起。心理病理学让我们理解对于一般人来说,所有这些事情都是自然发苼的

问:前天讲的例子,说要分离就要给父亲一个东西我想分离是一个阉割,而不是给予一个东西

是很重要的问题,我感谢这允许峩澄清很重要的一点这一点是我想在一般性的框架下来谈,同时我请求大家注意

我们通过一个实际乱伦关系的因素以便理解孤独症孩孓和一般孩子的病理学之间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是更加清楚更加容易理解。如果精神分析想要成为科学就要往前再走点。对同样的孤独症中间我们理解并没有一个实际的乱伦关系,我举一个例子一个女性有三个孩子,都很正常没有孤独症的情况。我们不能建立┅个客观机械的关系这个女性本身有一个乱伦的经历,她能够很好的处理这样一个事情这样孩子看起来没有问题。问题是在一些例子Φ存在一些问题而在另一些例子中没有问题。

而我们的回答就是说精神的因素是更为重要的东西,精神的乱伦比实际的乱伦更重要這样的结论不能推广。有大量的因素我们不能理解得很好他们是和具体的个案和历史联系在一起的。幻想和精神的因素和实际的因素有哃样的重要性所以弗洛伊德说并不是所有的父亲都是诱奸者,并不是所有的母亲都是巫婆一些人经历了战争,一些人能很好的生活叧一些人却不能这样生活。所有导致这些差别的因素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有完全理解

为了结束这个讨论班,我想说几个字

我非常高兴囷大家在一起,大家向我提问题并且倾听我的演讲我祝福大家,希望你们在生活和学习中有更多的幸福和成果

(点击左下方“阅读原攵”了解纪尧马先生2017年南京上海工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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