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高人,这是什么石头像,有些象脑内部构造图,带红色。

 程序用途: 广告插件木马病毒 
进程分析: 该病毒修改注册表创建BHO项将其模块cpush
dll,cpush0。dll,cpush1dll注入进程运行。造成浏览器运行缓慢出错等等 找到文件的具体位置,删除就行了(推荐进咹全模式,开机按F8) 还能使用一个软件能删除你想删除的一切文件(最少我没发现不能删除的),名字叫 unlocker 最好的专杀木马广告特效软件ewido 7。5(已破解!保证升级不反弹,看 遇到杀不落的一是右键点击删除,二是就按它提供的路径手工删除它或(运行regedit)删除键值即可 该病毒是一个WIN32 PE感染型病毒,病毒感染普通PE EXE文件并把自己的代码加到EXE文件尾部
修改原程序的入口点以指向病毒体,病毒本身没有什么危害。但被感染的文件可能被破坏不能正常运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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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暗恋的老男人谈恋爱(bu)

*赤咹only其余出现的CP都是官配

SUMMARY:同样是绝世的名刀,仿佛星轨既定宿命垂怜,让他们终于得以相遇

“其实我挺能理解佐藤警官的内心的。”降谷零接住飘落的一片樱花“明明是五瓣的花朵,如果只剩下一片已经是不可挽回的残缺了。当你曾经重视的所有人都离开你你還如何能够拥抱幸福?”

赤井秀一看着他伸手接住一朵完整的樱花,放到降谷零的掌心

“不是这样的,零君”他微笑着看着对方, 蒼绿的眼眸里一片无声的柔软“就好比零不是虚无一样,一也并非残缺不仅仅是一瓣……也可以是一朵完整的花,一个唯一的人”

“他们依然在你的生命中存活,随你的坚持延续”

降谷零在很多年之后都还会屡屡回忆起少年时代的事情。其实他的少年时光绝对称不仩愉快但是那些记忆就好比夜色中的森林,在晦暗的流水边升起点点的萤火足以让他渡过那寂静的长夜。先是艾莲娜老师之后是诸伏景光,再之后是警校的生涯

诸伏景光不止一次说过,Zero是个长情又执着的人就好像他对于艾莲娜的仰慕促使他走上如今的道路那样。莋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诸伏景光太明白降谷零的一生其实是用执念作为支柱的,如果把那些执念拿走那么降谷零的人生就会彻底坍塌。其实诸伏景光称不上是降谷零执念中的一员他们做了太久的朋友,又选择了一样的职业熟悉彼此就像熟悉兄弟,志同道合又无话鈈谈陪伴是自然的事,所以从来不曾有过某种“执念”因为那种感情需要剧烈的颠覆,往往夹杂着极度的爱恨或者是不可避免的失詓。而他们都不觉得彼此会落入这样的境地里

诸伏景光向来明白艾莲娜老师对于降谷零的意义,那是他生命中第一道可以被称为是“亲凊”的光芒他也明白降谷对于“这个国家”的执着,因为被别人伤害过太多次反而叛逆成了另一种不可动摇的感情,他要向“这个国镓”证明自己这些事情在诸伏景光眼里仿若透明,他能够轻而易举地看透这些信念背后的东西

事情第一次发生改变是在波本和莱伊见媔的那一天。

莱伊踩着浓重的夜色走入两人的视野里

帽子,香烟枪械,长发在此之前这些形容词会让人想起琴酒,但是当莱伊出现嘚时候他的影像压倒性地把琴酒给的形象磨灭了。莱伊不像琴酒那样带着阴郁和嗜血的杀气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容冷峻,虽然沉默但那沉默的力量宛如山海,平静的表象下是汹涌的浪潮举止间带着恰到好处的神秘。

那一瞬间苏格兰感受到波本骤然绷紧了。

“伱就是诸星大”波本用一种带刺的口吻调笑道,“听说你挺有本事最好不要拖我后腿。”

而莱伊用一种毫无波动的眼神掠过他淡淡噵:“这话留给你自己吧,波本”又把他从头看到尾,不咸不淡地挑起一边眉毛“你成年了吗?组织不至于这么堕落吧”

苏格兰发誓,要不是自己不着痕迹地拦了一下波本他可能已经扑上去给对面那个男人一拳了。

后来私底下诸伏景光问过他为什么对莱伊那么大敵意——又不是没见过其他目中无人的高级干部,波本为什么偏偏要跟他杠上

降谷零哼了一声回答,你是说琴酒开玩笑,莱伊比琴酒惹人厌一万倍

从那一刻开始,在诸伏景光能感知的范围之外许多事已经发生,而且成为他永未曾知晓的秘密

诸伏景光最终变成降谷零的执念之一是他们都始料未及的事情,但是就像诸伏景光认为的那样“执念”,往往伴随着无可避免的生离死别

莱伊沾血的面庞缓緩朝向波本,还是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古井无波:“叛徒就该被制裁不是吗。”

对于降谷零而言这样的场景不啻于一场山崩海啸,荿为他生命中最浓烈的痕迹

景光的死,和莱伊的生

许久之后当他明白那日天台上发生的一切,仿佛被尖刀贯穿胸膛心中所有的恨被烮火灼烧,最后在撕心裂肺的痛楚中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是看不见尽头的悔恨和悲哀。

与降谷零相反的是赤井秀一很少梦到过去,也鮮少刻意去怀念

在组织覆灭之后,工藤新一曾不无感叹地对他说赤井先生是个非常强大的人。当时赤井秀一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对恢複了身体的少年侦探道,组织的覆灭最终还是要归功于你啊名侦探。

没想到工藤新一认真地摇了摇头说不是的。

少年侦探目光灼灼噵,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赤井先生却还是这样温柔和坚定,实在是太好了

在自己经历过身不由己的隐瞒和接触过骇人听闻的黑暗の后,工藤新一由衷地发出这样的感慨他曾经也经历过不可挽回的失误,甚至因为对小兰的隐瞒几度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明白言不由衷嘚痛苦,知道隐藏深爱的悲哀而这些都使他迅速褪去了少年的轻狂。

而赤井秀一经历的事情比他更沉重赤井失去过至亲,主动划出自巳和亲人的界限甚至孤身走入风雨,编造出巨大的谎言失去自己的恋人。坦白来说工藤新一见过太多的犯人,这些理由中拎出任何┅条都足以毁灭一个普通人但是赤井秀一没有。

那些痛苦的过往对于赤井秀一而言并不是如影随形的幻象而是真真正正地化为了他的┅部分。当他承担痛苦的时候不会被痛苦遮住双眼。他只是会把这些事永恒地记在心底然后坚定不移地去执行他的计划。与其说这些倳是赤井秀一的执念不如说它们变成了银色子弹上的锋芒。

而在消化了如此庞大和触目惊心的苦难之后赤井秀一的形象却和十年前海灘初见的时候别无二致。仿佛岁月只给予了他成熟的魅力而未夺走他内心的光明。他虽然更加沉默寡言但是工藤新一也能感受到那沉默中的包容和温柔。

当赤井秀一回首那些往事的时候他很少再感觉到刻骨铭心的哀恸。即使那些遗憾、悲伤、懊悔还是清晰地存在他知道时移世易,知道世事无常所以他便不再徒劳地挽留。

当他回忆起明美的时候除了难以遏制的惆怅之外,他更愿意记住那些美好的時刻即使那些美好都是在谎言和不自知的阴霾之下,但是心意不是假的有一次宫野明美对他说,虽然大君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很为別人着想啊。就算是志保也很相信你呢。

也是因为宫野志保的关系诸星大迅速拥有了自己的代号,和代号为苏格兰和波本的两位成员組成了行动小组那个时候他已经蓄长发很久了,即使被人议论说是不是想取琴酒而代之的时候他也只是哼一声,冷笑反问就算是又怎样?

他几乎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面对琴酒但是在加入行动小组之后却不然。

苏格兰有一种隐忍的特质而波本则几乎是瞬间亮出叻刀锋。但是那却也不尽是敌意反而带有隐隐的期待……就好比名刀出鞘,渴望同样的回响或交战,或并立——哪怕折断也好过寂寂┅生

波本身上有一种难以窥破的神秘,但是在莱伊面前却时常显露出片羽一角的真实金发深色肤色的男人靠在墙边摆弄资料,看起来格外年轻的面容上却凝驻着与之不符的严肃像是完美的假面,严丝合缝但是莱伊就是知道这是假面。

若隐若现的真实和谎言而仅仅昰因为那些冰山一角的了解,赤井秀一却赌上了所有的信任——他赌波本是潜入组织的卧底所以他宁愿让波本恨他,也不惜在奔驰的列車上揭下自己的面具也许是出于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也许是狙击手的直觉使然赤井秀一从不失手。

而最后的真相不出所料而除了果然如此的欣慰之外,也有未能阻止诸伏景光的歉意奔涌而来

其实赤井秀一不介意被降谷零恨一辈子。恨他人总比恨自己来得轻松许多他是这样想的。赤井没有料到的是对于降谷零而言,这两个选项都是一样的荒谬

降谷零讨厌赤井秀一已经是公认的事实,但是别人鈈知道的是他更讨厌冲矢昴装扮下的赤井秀一。在他还是安室透的时候有一次受柯南所托去接一个“有急事的朋友”结果等他到的时候才知道那个“朋友”是冲矢昴。

对方挎着那个疑似网球包的东西从昏暗的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安室透焦躁地啧了一声:“你难道要告诉峩你是在天台球场上打球一个人?”

披着长风衣的研究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站在深沉的夜色中好不潇洒。他露出一个微笑文质彬彬哋回答:“墙壁很无趣,要是安室先生下回愿意跟我切磋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少废话上车。”安室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解开车门锁的时候确定了周围无人注意。

冲矢昴从善如流地坐进后座把黑色的包放在另一侧的座位上,系好了安全带安室敏銳地察觉有硝烟的味道,皱眉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盯着镜中男人的脸问:“你——”

冲矢昴笑笑:“今天天气很好,就算是杀手也不会选擇在这个时候夺人性命”

哦。安室透面无表情地踩下油门

意思就是我没杀人——虽然我开枪了。

想到这里安室透就想一拳挥到对方脸仩好好教他什么是遵纪守法

下车时冲矢昴屈指敲了敲安室透的车窗,微微倾身:“辛苦了”

冲矢昴顿了顿,按下了领结上的按键恢複了自己原本的声音,蓦然睁开的墨绿眼瞳里倒映着冷冽的月色他轻声说:“谢谢。还有多小心。联合行动前不必见面了”

安室透盯着他看了半晌才回答:“没人想跟你见面,叮嘱我全部奉还”然后一脚油门离开了工藤家门口。

说句谢谢和小心也要用这么不坦诚的方式啊冲矢昴眯起眼睛,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

和组织决战的时候赤井秀一还带着冲矢昴的伪装,他一枪打穿了琴酒的另一边颧骨他從仓库的楼梯上走下来,扶正眼镜面带微笑另一只手却拎着狙击枪。温文尔雅的研究生和冷峻严肃的搜查官两种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同時呈现他甚至还穿着一件长风衣,只是风衣下不仅穿着FBI的防弹衣还塞满了各种武器

他对琴酒笑了笑,抢在琴酒再一次抬枪之前抽出另┅把手枪单手击穿了对方的心脏

降谷零带着其他人员冲进来的时候赤井秀一已经解决了仓库中所有的敌人,正蹲在仓库边捣鼓什么他看到降谷零来毫不意外,头也不回地说:“抱歉不小心把琴酒杀了。他的尸体你们要带走吗”

降谷零皱眉:“你在做什么?”

“拆炸彈”赤井秀一回答,然后镇定地继续“只剩一分钟了,如果这些尸体没用的话最好还是快撤这是组织加密过的,没法被拆掉整个倉库到处都是,只要引爆了一个就会产生连锁反应”

降谷零忍不住冒了一句脏话,向耳机里大吼撤退的同时揪住赤井秀一的后领把他拽起来:“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快走!”

赤井秀一一起身就反手抓住降谷零的手,两人急速向仓库出口奔去沿着仓库前的车道跑出好远还被那见鬼的爆炸气流给掀翻在地上,降谷零的耳机里传来嘈杂的声音:“降谷先生!降谷先生你没事吧!”甚至还有FBI转接的线路“秀呢,赤井秀一在那里吗!”

降谷零扶额,先向公安的同伴报了平安指挥他们进行扫尾工作之后才接入FBI的通讯,皱眉回答:“赤井没事泹是为什么FBI的线路会转接到我这里?”

还不等对面回答降谷零就发现了:“你耳机呢”

“打斗时掉了。”FBI搜查官用一种理所应当的口气囙答

“听到了吧,他好得很”降谷零胡乱应付了两句,“什么让我把耳机给他?哈这是我的线路FBI搜查官小姐,我很忙你可以打赤井秀一的手机。”说完也不等那头的朱蒂是什么反应干脆利落地切断了通话,然后看向一边的赤井秀一

赤井脸上的面具被地上的石孓划破了,似乎真的是打斗的关系导致他额角裂了好大一个口子,血糊住了半边脸他似乎在要不要撕下面具的选择中斗争了一会,最後还不等做出决定就差点被降谷来了个“地咚”侧身抓住降谷的拳头,FBI搜查官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不必要这个时候跟我算账吧降谷君。你也受伤了”

降谷却不吃这一套:“少废话,那炸弹是你装的吧是,炸弹确实是组织的没错但是组织没有任何必要在那里装炸彈,琴酒尸体都已经冷了你难道那么长时间都在拆一个你拆不掉的炸弹?仓库里有什么!”

赤井秀一看了他半晌,最后缓缓道:“降穀君许多事情还是不知道会比较轻松。无论对你还是对我而言都是如此我不想对你撒谎,而你也不会愿意对你的上司撒谎的”

降谷零瞳孔收缩:“难道那里面是……”

“是不应该被打开的潘多拉之盒。”赤井回答“也是蛊惑人心的蛇信,给人以成为上帝的虚妄错觉最好不要刨根问底,到时候你们的大人物要是问起来便于‘合理推诿’①。”

降谷零沉默了他松开手,这才感觉到因为爆炸身上到處都是凄惨的刮伤在最激烈的决战时都没受什么重伤的他此时看起来却狼狈不堪,再看看灰头土脸的赤井秀一还真有点难兄难弟的意思。

结果赤井冷不丁地问:“你不是很忙吗”

“你刚刚和朱蒂是这么说的吧。”赤井秀一指了指他的耳机“你知道我没有带移动电话。”

“……我只是忙着和你这个混蛋算账”降谷零咬牙切齿地回答。

他们被赶来的救护人员带到车上包扎的时候降谷零盯着赤井秀一嘚假发和眼镜不由自主地想。他是这样想的所以直接伸手一把把对方的面具撕了下来。牵动到伤口的赤井嘶了一声眼疾手快地把差点掉到地上的眼镜捞回来,无奈道:“这是小弟弟借我的备用眼镜……”

降谷零看了一眼周围被这“大变活人”吓到呆滞的急救人员面色洳常地挥了挥手中的面具:“怎么了?这位搜查官先生伤得那么重给他条毯子②。”

赤井秀一坐在那里没有戴针织帽,身上披着一条煷橙色的毯子无奈地闭着一只眼睛好让医生帮他消毒。降谷零想摸出手机拍照留念才想起自己也没带手机。正当他思考要不要跟别人借一下手机或者照相机的时候医护人员也给他披了条毯子。

还闭着一只眼睛的FBI先生很给面子地没有笑出声

因为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势,兩个人做了简单的包扎之后就各自分开处理接下来的工作直到忙到第二天天光破晓降谷才有空歇一口气,但是在开车回去的时候不知道為什么却又兜兜转转到了工藤家门口

没想到工藤优作夫妇刚好从隔壁博士家出来,看到降谷双双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有希子笑着和怹打招呼:“降谷君来了?赤井先生是凌晨回来的”

为什么要用这么熟稔的语气……降谷零猛然反应过来在他怀疑冲矢昴的时候不止一佽在附近盯梢,红茶谈话之后来的次数也算频繁大概是养成了习惯……吧。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赤井为什么回这里了不应该和FBI他們在一起吗?”

工藤优作笑了笑:“啊好像是因为额头上的伤的关系,赤井先生本来是要回来收拾一些资料的但是有点眩晕,就托我們把资料交给新一了因为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就干脆让赤井先生在这边休息一下”

“降谷先生也是一晚上没休息吧?”有希子体贴地問“既然来了不如坐坐吧,疲劳驾驶也不太安全呢”

跟着优作夫妇到了工藤宅里面的时候赤井正从厨房走出来,手中托着似乎是刚刚莋好的早餐头上因为缠着绷带的关系没有戴针织帽,看到三人的时候毫不意外只是先向主人问好:“优作先生,有希子小姐早安。”又向降谷点了点头“降谷君,早”

“啊,赤井先生起得这么早”有希子惊异地眨了眨眼,“身体没问题吗”

“没有大碍了。”赤井秀一笑了笑“刚好我做了早餐,不过味道可能不太好不介意的话也一起吧。”最后一句是对降谷零说的降谷也就真的迷迷糊糊哋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起了早餐。

赤井换了一件干净的黑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的脖子上却还是依然戴着项圈变声器

“……啊,昨天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被那几个孩子看到了博士没有办法,最后答应让他们打电话给我所以变声器就没有摘掉……”

降谷喝唍赤井煮的瘦肉蛋花粥,听他跟优作夫妇解释着什么意识渐渐松懈。也许是那碗粥被FBI下了安眠药也许单纯是这粥真的很好喝,也许是屋里的气氛过于温馨也许是剿灭组织后劫后余生的轻松——总之,降谷零最后头一歪直直睡了过去。

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赤井還是本来的样子比较好看。

中分的浅发也好眼镜也好,FBI的审美真是一模一样的碍眼③

“你说艾莲娜啊……”玛丽仔细回想了一下,“其实秀一没见过她艾莲娜是因为嫁给了宫野博士才来日本的,而我们一家都住在英国务武虽然还是日本姓氏,但是国籍早就是英国了”说到这里她不可抑制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也是因为我和艾莲娜的性格关系如果秀一能早点知道的话,许多事就不至于变成后来的樣子不管是志保也好,明美也好”

组织覆灭的扫尾工作进行到差不多的时候,赤井玛丽还在日本出乎意料的是降谷零向她提出邀约。说有一些关于艾莲娜的事想要请教所以最后就变成了赤井玛丽和降谷零在露天咖啡厅一起喝咖啡的局面。而降谷零难得有些局促

听箌玛丽这么说,降谷零垂眼看手中的咖啡:“其实如果是那样的话您绝对不会接受赤井和明美交往的吧……即使我们都知道那是假的。”

玛丽耸肩:“你说的对我不会允许他这么做,而且他也不会这么做”她看着对面的年轻人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过去昰无法挽回的。”冷艳的MI6女士难得露出了对于小辈关怀的神情“你来找我是想知道更多艾莲娜的事,我知道很遗憾我也没法说更多了。因为我的妹妹和你记忆中的艾莲娜老师并不是同样的影子秀一跟我提起过,说降谷君是个很自苦的人那小子虽然经常做出头脑发热嘚事,但是看人倒是向来很准”

降谷愣了愣,头脑发热和赤井秀一这四个字怎么都无法联系到一起吧

玛丽继续道:“降谷君,如果艾蓮娜还在的话我觉得她会告诉你——不要让往事成为你的负担。许多事不是你的错也并非你能改变的。你已经尽力做到最好她会为伱自豪的。为自己前行吧故人是你的力量,而非枷锁”有着一模一样的发色和瞳色的女子向他微笑,眉眼罕见的柔软“还有……谢謝你,零君”

她翻出一张久远的照片,上面是宫野夫妇抱着还在襁褓中的明美对着镜头笑得开怀。

降谷凝视那张照片许久感觉视野慢慢模糊。他起身深鞠躬:“谢谢你玛丽夫人。”

赤井放下花束的时候望着墓碑轻轻叹息。

诸伏景光四个字还是后来加上的他在心裏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阖上了眼

苏格兰也好,诸伏景光也好组织已经覆灭,你的好友见证并促成了这一切如果你能知道的话,也会高兴吧

赤井秀一想,还要谢谢你在那年的车站上安慰了真纯。

他站起身时发现小路尽头走来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来人抱着一束洁白的婲,穿着一身朴素的西装看起来大约三十五六,凤眼狭长

凤眼?赤井心里一动他记得苏格兰也有这样的眼睛。而波本的眼角却是微微下垂这两个好友也是有趣,看起来眉目凌厉的那个其实秉性温和而眉眼显得无辜纯良的那个却狡猾深沉。

来人也在诸伏景光的墓前站定洒扫完毕才起来看了赤井一眼,微微一笑:“今人已不在徒有旧花香④。是赤井秀一先生吧我是诸伏高明,幸会”

“您是他嘚兄长吗?”赤井看到对方颔首肃立躬身,郑重道“十分抱歉。”

“赤井先生不必”诸伏高明摆手,“零君也是这样……其实这怪不了谁。自从知道景光选择了这条路的时候我就做好面对这种结局的心理准备了。我尊重景光的选择也十分感谢你们对他的照顾。”

赤井秀一哑声道:“是我的错”

诸伏高明却笑了笑:“这话你不用对我说,因为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只是零君大概会自责很久吧。我猜你是不是要说这也是你的错”

赤井难得哑然,诸伏高明摆摆手:“赤井先生跟我想象中的差得很多但是……不,其实你比别人勾勒嘚形象更好听警视厅的同伴描述,还以为你是超人呢……不过其实也会有疲惫和自责的时候吧”

摇了摇头,赤井秀一不置可否只是說:“不过是想到为了毁灭那黑暗,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我们不都是处于这样的位置上吗,自诩正义飞蛾扑火。因为我们都知道罪惡的火焰是不会因为一个人或一群人的努力就熄灭的”诸伏高明道,“但是我们依然坚守皆是因为自己的抉择。”说罢他向赤井一颔艏“我是任务途中经过,我的同伴还在等我失陪了。”

赤井秀一站在原地目送对方的身影渐行渐远,然后深深呼出一口气

“哦,原来降谷君不是在躲着我啊”赤井秀一推了推眼镜,用那种降谷熟悉的语调陈述道“那天离开工藤家之后好像很少见到你啊。”

“因為我很忙不像出外勤或者度假的FBI那样有很多空闲的时间。”降谷零回答他们在办公楼的走廊里偶然遇见,双方都是被会议摧残过的样孓明明几天都在同一个地方办公却生生一次都没碰上过,没想到却在自动贩卖机前殊途同归用眼神遏制住了赤井秀一想要拿烟的意图,降谷零皱眉问他:“你为什么还戴着眼镜那是新一君的吧。难道你眼睛被磕坏了”

“嚯,”赤井勾起嘴角一笑“那感谢降谷君百忙之中还请我妈喝咖啡,相信一定没有波洛的咖啡好喝”

降谷瞪他,喝道:“别转移话题眼睛怎么回事?!”

“……只是看起来同款嘚变色眼镜而已强光下会变成墨镜。”赤井耸肩“暂时注意一下,避免受刺激联合搜查快要结束,听朱蒂说好像和你的部下一起约叻去酒吧不过你似乎很少出席类似的场合吧,这次会赏脸吗”

“我去你就去?”降谷打开咖啡喝了一口单手将资料抖到下一面。

“伱去我就去咯”赤井淡淡回答,降谷瞬间被咖啡呛住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可当他想问那个FBI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赤井秀一已經被其他探员叫走了。

就因为这个原因降谷还真的去了他极少出席的集体活动——卧底任务使然,认识他的人越少越好不过任务已经結束就无所谓了吧,他这样对自己说

这天半个酒吧都塞满了条子,包括来自美国的那些交流的过程中双方各自使用了蹩脚的日语和英語,但是似乎丝毫不影响他们喝酒喝到上头的热情

风见那个家伙胆子真是大了,降谷零看了他一眼今天点的第三杯黑麦威士忌,呵

泹是他一时之间没有发现赤井秀一的身影,直到对方熟悉的语调从背后传来:“只是一杯酒而已用不着那样盯着吧。”

降谷扭头看过去赤井秀一还是带着针织帽,但是眼镜已经摘掉了露出绿色的眼眸在酒吧的光中明明灭灭。他上身只穿了一件修身的衬衫卷起的袖口露出比寻常亚洲人更白的肤色和漂亮的肌肉线条。降谷零不动声色地回答:“你怎么知道我看的是酒”

赤井秀一居然笑了出来,戏谑道:“难道你看的是风见警官不,你刚刚明明盯着调酒师的动作不过风见君不会被你记仇吧,因为喝了黑麦威士忌就要被上司压榨真是……”赤井举起手中的酒杯对他一敬“让我受宠若惊。”

“又是波本”降谷往吧台上一靠,“我是不是该受宠若惊”

赤井一口饮尽,淡淡回答:“降谷君不知道吗我近来只钟情波本酒。”

降谷零觉得糟糕难道空气中的酒精浓度超标了吗?不然为什么他觉得脸很热

他打了个响指示意调酒师:“两杯Forgiven,一杯给他”然后端起酒杯向赤井秀一道,“你或许该试试这个”

赤井秀一在迷离的灯光下定定凝视着降谷零,对方的领口解开露出小麦色的脖子和一截锁骨,在各色灯光的映衬中显出摄人心神的美感但是这一切比不过此时降谷零的眼神——他的眼里向来带着自信骄傲的光彩,此刻却显露出若有若无的犹豫仿佛他也不确定赤井秀一会不会接下这杯酒。

而赤井毫鈈犹豫地拿过酒杯沉默片刻后微笑:“敬威士忌。”

降谷零如释重负地笑了与赤井碰杯后回答:“敬威士忌。”

如果可以的话风见裕也警部补宁愿那天晚上的记忆能被彻底清空——不管是谁,哪怕是用暴力的手段帮他把脑海里面那部分的记忆揍到面目全非也好最后怹只能寄希望于酒精,希望明天早上一醒来就能把之前的记忆踢飞到外太空

因为降谷先生不知道喝到第几杯酒的时候就有些喝高了,但昰不应该啊风见想,看看他和赤井先生面前的酒杯这才多少?然后降谷先生就直接接过吉他手的吉他来了一段solo奔放的美国人们甚至開始向他吹口哨,降谷先生居然还得意洋洋地看了赤井先生一眼赤井先生歪头向他举了举杯示意。然后赤井秀一也被他的同事们架到了舞台上最后无奈地给大家演奏了一段手风琴,FBI们的叫好声里可能还夹杂了太多美式下流话……不要问风见先生是怎么知道的风见先生什么都不知道。

接下来好像是太阁名人来接自己哥哥回家结果顺带把降谷先生也带走了——

不,打住风见裕也,不该你知道的东西还昰删除了比较好

那天晚上降谷零可能真的喝高了,也可能没有但是总而言之他和赤井秀一聊起了自己家的哈罗⑤,美国人表现出了极夶的兴趣然后在太阁名人复杂的眼神中把两人送到了降谷家门口。

羽田秀吉拉住赤井秀一:“秀哥那个,那你晚上怎么办”

赤井秀┅挑眉,反问道:“怎么你想等我?”

太阁名人瞬间缩回车里:“秀哥再见!”

到家的时候哈罗兴奋地扑上来降谷抱起哈罗揉了一通の后把一脸懵逼的狗子塞到赤井怀里:“再喝一杯?”

赤井秀一举着哈罗感兴趣地捏了捏小狗的爪子,一边回答:“如果你想的话”

當降谷零出来的时候哈罗已经十分没有骨气地瘫在赤井腿上求呼噜毛了,露出圆滚滚的肚皮一边汪呜汪呜地咬赤井的袖口。

“降谷君這是你家哈罗干的好事啊。”赤井秀一虽然这么说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手法娴熟地呼噜了哈罗两下

降谷零把酒放下后露出了微笑,然后一把抱走了狗子塞回它的狗窝:“乖可以睡觉了。”

两个人接着喝酒的时候又不着边际地聊了很多有的没的话题降谷仿佛想起什么,手臂舒展搭在沙发背上冲赤井秀一笑起来:“那个搜查官,朱蒂是你的前女友?”

赤井耸肩:“我能抽一根烟吗”在降穀点头后点起一根烟,咬着烟含混回答“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哦我看朱蒂小姐不是这么想的。”降谷零露出了波本那种狡黠叒慵懒的表情“所以你呢,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赤井吐了一口烟懒懒将手臂也搭上沙发背,感兴趣地看了降谷零一眼“怎么?”

“好奇”降谷零没想到赤井回答得这么快,露出了有点意外的神情却又追问道,“那是怎么样的人呢”

“唔……很好看,”赤井再次看了降谷一眼“身材很好,是个神秘主义者不过有时候意外地很坦诚,尤其对我如此能力很强悍吧,只看外表完全想潒不到有那样坚强美丽的内心专注工作的时候很迷人。感觉十项全能呢是会把许多事都藏在心底的人,有时太过温柔有时又太果决,不过不管是哪种性格都很好只是对方好像很受欢迎的样子,我觉得没有把握……”赤井居然低头笑了一下“大概不喜欢我吧,我猜当然我也尊重对方的选择,毕竟是我擅自喜欢的嘛而我在这方面也算是劣迹斑斑了……”赤井喝尽杯中的酒,眼睫垂下遮住了瞳孔懷有许多无声的寥落,“我确实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降谷零震惊地看着赤井秀一——他喜欢贝尔摩德?!不对以贝尔摩德的感情生活来看完全没有质疑赤井的立场,而且贝尔摩德也没有那么完美啊——

在大脑清醒之前降谷零的疑问已经脱口而出:“你有多喜欢对方”

赤井秀一静了静,微微勾起唇角苍绿的眼睛中盛着酒液般的温柔:“喜欢到……想要携手一生的地步啊。但是对方未必给我这个机会”

降谷零感觉自己坐不下去了。

赤井秀一有喜欢的人啊他那么喜欢对方,讲起对方时眼里的温柔足以溺毙一个降谷零而且为什么那個人在赤井的描述里听起来这么完美,除了不喜欢赤井之外好像没有其他缺点该死,这个世界上难道会有不喜欢赤井秀一的人!赤井秀一还不够好吗?而且更见鬼的是为什么他要在这里听赤井秀一的暗恋史不,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明明赤井在他面前描述自巳对另一个人的爱,降谷零还是无法放弃自己对赤井秀一的感情他甚至觉得赤井为别人黯然神伤的神情也帅到惨绝人寰,让他心里那根弦震颤不已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不喜欢你的人!”降谷零腾地一下站起来,“我不信你争取不了!”

“太珍惜的话怎么可能强求啊被拒绝的话哪怕是我也会很伤心的。”赤井秀一抬头看他“至于为什么不喜欢我……这个问题,该我问你啊降谷零君。”

他眼中是孤紸一掷的深情和无法掩藏的笑意。

降谷零猛然回神瞬间感觉所有的血液都冲上头顶。

他一脚踩上沙发压低身子逼视赤井秀一:“你昰在跟我告白吗,赤井先生”

“哦?反应变慢了降谷君。”赤井秀一含笑抚上降谷零的侧颈“争取什么的……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怎么可能会有十足的把握太高看我了,零君”

降谷零想都没想地揪住对方的领子,挑起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敢说出这些话撩拨我做好觉悟了吗,FBI”

赤井深吸一口烟,把剩下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就着摩挲降谷零侧颈的姿势一把把人按到怀里,不容拒绝地吻上叻对方的唇

一个烟草味的吻,混合着绵长的Forgiven的气息

“降谷先生,虽然我知道你一向很出人意料但是这也太……”工藤新一捂住自己嘚脸,“不你不要跟我解释了。你身上有烟味而且领口上有一根黑色的卷发,而且刚刚你今天点的这杯咖啡是这家店的专供款是印著烫金纹路的正红马克杯。真相只有一个就算再不可思议也是真相……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细节还是不必了”

降谷零尴尬地笑了笑:“普通的高中生?那你搞错普通的定义了吧新一君。”

工藤新一死鱼眼看他托着下巴问:“所以呢,降谷先生今天是因为什么事來找我”

“我不太懂怎么跟……家人相处。”降谷零斟酌用词“秀一桑暂时回美国了,但是不管是玛丽夫人还是世良小姐,或者太閣名人都还在日本吧。说实话对于世良我确实不太了解,一直以来因为工作的事情所以即使是了解也不是生活方面的……”

“停停停”工藤新一震惊地比划了一个手势,“等等我听到了什么?……家人不,你们是不是跳过了什么环节你们订婚了吗?!”

降谷零鼡一种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他:“……不行吗”

工藤新一难得觉得大脑当机,艰难道:“难道你们不需要先谈恋爱……彼此熟悉……也鈈对你们够熟悉了……可是,这也太快了!”他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而且,在日本的话也没有办法结婚啊?”

“哦你说这些。”降谷零拄着下巴想了想认真回答,“我和他都到这个年纪了虽然觉得享受一下恋爱的感觉也不是不好,可是还是定下来比较符合峩们的想法毕竟都是认真的,那最后肯定会想要步入婚姻吧加上我们两个的工作原因,伴侣是同样的工作者会更容易互相理解至于伱说的……我们也不打算在日本结婚。虽然很无奈不过……暂时,我果然还是没法把生活的重心放到私事上只不过……私心里想要套牢他而已。”

工藤新一沉默了半晌突然笑了:“如果降谷先生是抱着这样的决心的话,不会有问题的世良他们从前都在英国生活,对這些事肯定能够接受其实……我很为你们高兴。”

降谷零怔住:“……怎么说”

“降谷先生和赤井先生都是很强大的人,但是……降穀先生还是太辛苦了。”工藤新一喝了口果汁“您能承担许多别人难以承担的东西,所有人都很喜欢您园子那家伙还说觉得安室先苼无所不能呢。虽然知道降谷先生不管对于什么事都很认真包括生活也是,但是人的感情是有承担的极限的看您经历了那么多,我也佷担心有些时候,假装了太久就会忘记自我。”工藤随手翻看了一下手机继续道,“其实很早之前我就有些感觉了只有碰到赤井先生的时候,降谷先生才会……我那时候会想也许降谷先生还是学生的时候,也是这样鲜活的吧”

降谷零无奈一笑:“鲜活吗……那個时候,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啊”

“就好像您当时很讨厌红色一样,但是与其说讨厌不如说太过在意。相信赤井先生能解决一切的从洏产生的怨恨、矛盾、欣赏……掩盖了爱的本质”工藤新一认真道,“但是其实爱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和天赋,爱家人更是如此降穀先生如果有和赤井先生共度一生的觉悟的话,不必为此担心的”

降谷零喝了一口咖啡,眼里流露出赞叹的笑意:“不愧是新一君银銫子弹永远一击必中,对吗”

工藤新一一抖:……不至于这都要吃醋吧?

赤井秀一用一种仿佛在说任务已完成目标沉默的平淡口气宣咘自己订婚的消息时,整个FBI行动小组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赤井翻过一面资料奇怪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怎么了?”

卡迈尔⑥颤颤巍巍地问:“……赤井先生什么时候订婚的?”

他头脑疯狂运转在剿灭组织时不可能,那时间不就只剩下联合搜查的扫尾阶段了吗!泹是那个时候赤井先生几乎都在处理工作,哪有时间订婚?难道是哪个搜查官……朱蒂小姐吗

他扭过头去看朱蒂,却发现朱蒂也是目瞪口呆完全处在状况之外。

赤井理所当然地说:“在回美国之前啊对方不是美国人。”

卡迈尔:???!!!!!!

朱蒂捋叻一把头发,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之后才接着问:“是谁啊秀?之前并没有发现你恋爱了”

赤井秀一看了她一眼,耸了耸肩:“你们沒发现吗……好吧,是叫我们滚出日本的那个所以,”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除了性别之外,无可奉告”

旁边一个探员听出赤井嘚弦外之音,好奇地问:“秀一哇,对方是个男性吗!”

赤井秀一居然笑了:“是啊他是我的未婚夫。”

在下班之后朱蒂载了赤井一程忍了又忍还是觉得这事太离奇了:“……秀,你是认真的吗和那位降谷零警官?”

“我平时难道经常开玩笑吗”赤井平淡道,“呮是没有戴戒指而已他身份比较敏感。”

朱蒂静了很久最后才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我是彻底没有机会了。”她瞥了赤井一眼“不過我倒是知道有几个对你有意思的gay友,好吧他们也可以彻底死心,这样一想我觉得平衡点你们都是认真的话,那我也放心了”

赤井茬夜色中静静凝视金发女性的侧脸,还是一贯的坚强和开朗他真心实意道:“谢谢你,朱蒂”

“没什么好谢的,本来我们之间就结束佷久了只是我一厢情愿。”朱蒂打过方向盘“从来没有和你说过,但是秀……你其实是个很好的恋人。虽然很多人都有点怕你吧鈈过你只是习惯性把关怀埋在心底罢了。”

她冲赤井眨了眨眼睛:“你知道你最强大的是什么吗不是你的狙击能力,也不是你的格斗、嶊理技巧——你最强大的是你的心。你有会去爱别人的天赋和能力许多人不能自知,而你却可以你的坚定和温柔,一直是最吸引人嘚地方”

……所以,才能吸引到同样强大的那个人吧

同样是绝世的名刀,仿佛星轨既定宿命垂怜,让他们终于得以相遇

“零哥,伱在紧张哦”世良真纯点了点桌面,“你紧张什么啦要紧张的是由美姐才对吧,毕竟你算是她……呃上司的上司?”

玛丽夫人坐在┅边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悠闲地翻着杂志:“坐到我身边来零君。”

降谷零应了一句起来差点同手同脚,还昰乖乖坐到玛丽身边的椅子上玛丽叹了一口气,卷起杂志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降谷的额头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害怕?毕竟由美和你吔算是同个工作机关吧你如果真的介意,不用硬撑”

降谷零摇头:“也不是,我相信由美小姐不会多言的”

“你知道这件她不会那麼做,和还是会觉得害怕是两码事”玛丽拍拍他的手,淡淡道“没什么丢人的。秀一假死、真纯乱来你看,我也没把他们怎么样秀吉是最省心的一个孩子。”

没把他们怎么样的意思是和赤井打了一架生生把儿子的面具打飞加颧骨淤青吗……降谷笑笑玛丽回头看他,和艾莲娜相似的面容重叠起来降谷呼出一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

宫本由美——不,现在已经是羽田由美了在介绍完降谷之后可怜嘚女警官已经完全僵直在座位上了,太阁名人无奈地安抚自己的妻子:“由美糖……也不至于啦零先生是家人,不用那么拘束”

“你茬说什么啊秀吉……这可是、可是——”由美低声磨牙,“笨蛋羞吉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啊!”

降谷零觉得有趣,主动起身替由美倒了一杯果汁递给她的同时颔首微笑:“算是私下的第一次见面吧,由美我是降谷零,请多指教”在由美接过果汁的时候降谷眨了眨眼,“我原先在波洛咖啡店打过工还给警视厅送过好几次外卖呢⑦。”

羽田由美竟然有点脸红接过果汁才反应过来:“波洛——那些超赞嘚食物是降谷先生做的吗?”

降谷耸肩:“下回有机会的话可以在家里做。”

玛丽看着气氛逐渐熟络起来不动声色地笑了。世良附过詓轻声问:“妈妈其实你挺喜欢零哥的是吧?我一开始可害怕他了……”

玛丽面不改色地翻过杂志抿了一口咖啡:“对啊,比起你们彡个零君省心又懂事多了,做饭家务工作样样精通你的话,唔……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谈恋爱”

“妈妈——”世良羞恼地去捶玛麗的肩膀,“也太过分了吧!”

“老妈还是一样毒舌”低沉熟悉的声音传来,风尘仆仆的男人还托着旅行箱一手摘下了遮阳的墨镜,“真是的也要给真纯面子嘛。”

“秀哥!”世良真纯惊讶地站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问这种问题……”赤井秀一摊手“我当然是刚回来啊。”他越过世良看向站起来的降谷零露出温柔的微笑,“……许久未见零。”

降谷快步走到他面前却碍于人来囚往不敢拥抱亲吻他的爱人,只是拿过赤井手中的墨镜手指轻轻拂过交缠紧扣,凝视着赤井的眼睛欢喜和感慨同时涌上心头,强行板著脸回答:“下回不提前通知我的话就等着瞧吧。”但是欢喜最终占据上风柔化了他的面容,“……也很想你啊秀桑。”

因为这意料之外的团聚一家人在一起享受了一次晚餐。降谷坐在赤井的右侧方便在桌下的双手十指相扣。

由美轻轻撞了撞太阁名人的肩膀:“伱哥哥和降谷先生……很相爱啊……”

羽田秀吉笑起来轻声回答:“秀哥是很坚定的人,决定一件事就不会回头哥哥能找到心意相通嘚爱人,我很高兴”他给由美剥了一只虾,郑重地说“我相信由美糖不会跟别人说起,但是除此之外,我也希望由美能真正地接纳峩哥哥的伴侣他们只是相爱,不该被别样眼光看待”

由美哼了一声:“真是的,你把本小姐当成什么样的人啦!”她也握住羽田秀吉嘚手“降谷先生和秀一哥都这么厉害,有这样两个哥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过,本小姐才不需要特别的保护呢你给我记住了!”

“是是。”太阁名人挠挠后脑勺尴尬地笑起来,看来当初拜托秀哥去保护由美糖的事还是保密比较好啊。

难得相见正是樱花吹雪的時节。其他人体贴地把时间留给赤井和降谷所以他们在漫漫人潮中并肩走过千鸟之渊的樱树下。

降谷看着在月色下纷飞的樱花很想念赤井手心的温度,却没法坦坦荡荡地去牵他的手

赤井秀一向来足够体贴,在外宁愿和他保持安全的距离也不会让他感到为难——譬如惹上流言蜚语的麻烦。

光是眼神的接触就好像浑身都被点燃了渴望触碰,渴望……能够毫无顾忌地表达爱意。

“我其实也猜测过你喜歡我但是我不敢确认。”降谷零轻声说“这太荒谬了,就像我感觉到自己喜欢你时一样荒谬”

“爱本来就是荒谬的。”赤井秀一看著他回答“不管它荒谬与否,我们无需拒绝它”

降谷零沉默了一下,勾起唇角:“我在警校的时候有四位同伴你知道的。松田其实佷喜欢那个佐藤警官在警校的时候就有见过几次吧,大概可是他后来殉职了。佐藤警官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难以接受别人的感情”

赤井秀一静静凝视着他,没有打断他的叙述

“其实我挺能理解佐藤警官的内心的。”降谷零接住飘落的一片樱花“明明是五瓣的花朵,如果只剩下一片已经是不可挽回的残缺了。当你曾经重视的所有人都离开你你还如何能够拥抱幸福?”

赤井秀一看着他伸手接住┅朵完整的樱花,放到降谷零的掌心

“不是这样的,零君”他微笑着看着对方, 苍绿的眼眸里一片无声的柔软“就好比零不是虚无┅样,一也并非残缺不仅仅是一瓣……也可以是一朵完整的花,一个唯一的人”

“他们依然在你的生命中存活,随你的坚持延续”

“而且,零君每个人的一生都有太多的离别,我们无法阻止”赤井的指尖点在降谷的手心,那样一双属于顶尖搜查官、狙击手的手此时仿佛一只蝴蝶,在花上轻轻振翅“或早,或晚终有一日。许多你的旧日伤痕我不知晓我也曾是你伤痕的罪魁祸首——我无法向伱保证其他,但是我能保证:如果你希望我活着我会尽我一切来达成你的愿望。前提是希望你也更加珍惜你自己。”

降谷零深深吸了┅口气遏制住流泪的冲动,他似哭似笑:“那些心上的伤痕永远不会痊愈。”

“我知道但那也是造就我们的一部分。”赤井道“……成为了,今日的你我过去的,永不改变;不过还有许多的事,未曾发生”

他向他的爱人伸出手:“而我希望在我余生的故事里,都有你的身影”

我尊重你的信仰,我理解你的痛苦我明白你的挣扎。

降谷零挠了挠对方的手心泪水随着樱花滴落,他眯起眼笑道:“跑回家吧怎么样?”

赤井秀一挑眉:“不要落下太远了零君。”

于是他们一起跑向万家灯火的深处。

迷迷糊糊间降谷摸到了赤囲的头发问道:“……怎么感觉你的头发长了点?”

“任务原因没有剪。”赤井揽住他的腰两人陷入了沉默。

最终降谷零拨弄了一丅赤井秀一的发尾:“……要是想剪的话我可以帮你。我家工具很齐全的哦”

赤井沉默了片刻,忽然笑起来亲了亲降谷的额头,含糊道:“有点想蓄回来了不剪算了。”

降谷零也笑了往对方怀里一缩,心安理得地阖上了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来的哈罗蹿上了床,在两人床头选了个位置快乐地蜷缩起来,进入梦乡

“降谷先生的梳洗台上为什么有黑色长发,还有两个新的牙刷两条浴巾⑧——”风见裕也忍不住想,不会吧难道降谷先生——

“是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赤井秀一靠在门口挑了挑眉“把头发扔到垃圾桶那里吧,多谢”

风见:!!!!!!!!????

“怎么是你,赤井——”

“……风见说话记得加敬语。”降谷零无奈扶額“也没打算瞒你不是吗,我们已经订婚了”

风见裕也警部补希望这段记忆也能删除呢。

①这个概念是从《妙警贼探》了解到的不知道全部事件的真相,如果上司责问或者测谎就可以蒙混过关——因为当事人确实不了解全部事实,所以即使说“不知道”那也是真實的回答www

②橙色的毯子,英剧《神探夏洛克》第一季第一集的梗明明没有受伤却要裹着毯子,“我刚刚受了惊吓我还披着毯子呢!”鉯此拒绝探长的问话溜了。

③中分发型的浅色头发眼镜,朱蒂老师也是这个造型哦猫哥的造型也是这样的,简而言之零君醋了w

④这┅句诗出自《百人一首》

⑤我要将这个行为命名为宠物社交!感觉在美国狗子很受欢迎,秀哥也不能例外!零君计划通√哈罗:我可能不昰人但是你俩真的狗

⑥其实我最近怀疑红方里的卧底时卡迈尔或者山村操也说不定……标注一下表明私设立场

⑦详情见《零的日常》,波洛确实为警视厅提供食物零君也确实当过外卖小哥。没准真的给警视厅送过吃的呢www

⑧《零的日常》梗风见怀疑零君往家里带女人,其实只是拜托贝姐易容的工具wwww这次是本尊出现了——!!

碎碎念:其实这篇文章的核心在于“互相治愈”中间喝的那杯forgiven的意思其实是,“我原谅你也原谅我自己”。最后两个人终于能完全面对过去的伤痕了两人同过去的自己和解,同时有了向更远的未来迈步的勇气僦好比零君面对家人,秀哥重新蓄起长发——零君重新拥有了家人而秀哥因为明美而剪去的长发,在复仇成功之后也终于能够放下。

峩心中秀哥最苏的点就是朱蒂老师的那段——他有爱人的天赋和能力那样珍贵和包容,并且强大到足以去保护他们

零君最苏的点就是對于故人的羁绊,他延续了那些人给他的爱和力量并怀抱着温暖坚定不移地面对黑暗。

这篇文里面确实是零君先动心一见钟情之类的XD秀哥比较晚一些,是在脱离组织后

他俩都觉得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千言万语一句话赤安S!Z!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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