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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交响 异军突起 ——听张朝琵琶协奏曲《天地歌》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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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交响 异军突起 ——听张朝琵琶协奏曲《天地歌》有感
赵景扬(音乐评论家)近日,应作曲家张朝之邀,去北京音乐厅听他的琵琶协奏曲《天地歌》首演,由中央民族乐团管弦乐队协奏,独奏董晓琳,指挥刘沙。我和全场千名观众和演奏家们一起被感动。
这是我第一次被大编制的民族管弦乐作品感动,且感慨不已。 作品由《召树屯》与《边城》两个故事相互交错,此起彼伏。乐队安静的渐起,讲诉一个传奇的爱情故事。弓弦和弹拨乐的淡淡背景上,笙的加入,把故事定位于中国西南原生态的山水之中,虽然只是那一丝丝的缥缈而过。乐队突强而止,如同中国说唱的惊堂木。 琵琶罕见的用单音演奏出主题,它的意犹未尽为后面的高潮迭起做了很好的铺垫。风格独特的湘西打溜子奏起,似乎是土家人迎新娘的感觉,主题再由乐队演奏,场面热烈,好似村民们跳起欢庆的舞蹈,主题由乐队全奏,唢呐很仔细的加入,乐队的音响均衡和谐,这奇妙的和谐之乐队的强奏效果在民族管弦乐队中极为难得。
&&&&&&&&&&&&&&&&&&&&&&&& 指挥:刘沙
一段由主题变化的急速的过渡音,把音乐带到了一个神秘的山水之间,这是一段美的让人落泪的音乐,是沈从文笔下的边城。梦幻、悠远、宁静、壮阔的山光水色中,淡淡地,缓缓地笼罩着哀婉的旋律,像翠翠和二佬的缠绵悱恻,情意绵绵,带有深深的无奈,令人热泪盈眶。
接着一段双人合奏的场面轻快、纯真,琵琶和巴乌的呼应,琵琶和低音弓弦乐器交流亲切自然,像是一对恋人的双人芭蕾舞。既是召树屯和婻吾婼娜的情投意合、翩翩共舞;又象翠翠和二佬的纯真恋情,真情流露,山歌互答,感天动地。
作品的展开部罕见的实现了中国民族管弦乐的交响戏剧性,浓墨重彩地描述了召树屯不委艰险,力战巫师的故事。至少有四个以上主导动机,逻辑清晰地相互交置、上下穿梭,形成复杂的对位,配器上又各自突显了它们独特的音色与鲜明的性格,令人竦然感受到战场的硝烟、厮杀、呼救、挣扎、呐喊与拼搏。民族管弦乐中密集不协和音和打击乐中类似京剧“涨调”的应用,扩大了民族管弦乐队的张力,其功能性比之西洋管弦乐队毫不逊色,使之营造出强烈的交响戏剧性。比起照搬西洋管弦乐队的照猫弄虎来,效果不可同日而语。
&&&&&&&&&& 独奏:董晓琳
作品中琵琶的华彩段,没有像一般协奏曲乐队停下来后主奏重新开始,而是在展开部结构内一气呵成,并充分挖掘了琵琶这件多声乐器的交响性。作者在华彩段安排了乐曲中最重要的三个动机(爱的动机,灾难动机,光明动机)交置在一起进行对比复调式的展开,并运用了托卡塔式的密集快速音型把三个动机串连起来,像边城中翠翠在风雨中的奔跑,像召树屯与群魔的拼搏,通过这部分交响性的华彩展开段,最后把音乐推向灿烂的乐队全奏,博然开朗,彩霞满天!
宁静安详的乐章再次浮现,那是对真善美的歌颂,人类的真情长存于天地之间,人类的浩然正气凛然于天地之间,日月河山也为之动容。
以往我们听到的民族管弦乐队比较缺乏和声色彩,或者说很难获得良好的和声色彩与配器色彩。而这部作品的乐队创作却充满了斑斓的色彩。作者不仅将西方传统与现代的和声巧妙有效地运用到民乐队创作中,更发挥民族器乐自身的特点,充分利用不同乐器的音色组合以及丰富的演奏法获得特殊的效果和意境,使整个民族乐队呈现出不亚于西方交响乐队的色彩和张力,也体现了民族管弦乐队自身特殊的个性色彩。
作者在民族管弦乐创作上有很重要的创新突破,在技术上既不排斥西方,更不照搬西方,而在传统与现代、西方与东方之间自由穿行。各种技术的溶合自然而然、天衣无缝,万变不离作者的风格,难怪有专家称赞张朝的创作每个小节、每个音符都高度统一在一种风格当中,怎么写都不会偏离。这是因为他真正能做到技术为音乐开路,形式为内容服务。他的作品优美动听,气象万千,常常出乎人们意外,给听者带来不断的惊喜。
琵琶独奏部分可以看得出来,作者力求出新。作品开始,如果不是能看到琵琶的话,是很难听得出是琵琶在演奏。一上来就用特殊演奏法,活生生把琵琶变为民间三弦了!只用单音,欲断还连,力图追求单音的清纯与穿透心灵的奇妙感觉,追求琵琶在空间里歌唱的深远效果,追求的是中国音乐才有的意境。这样做是十分考验主题的,也考验演奏者。而琵琶惯用的滚奏在这部作品中运用得很谨慎,一旦使用便获得格外感人的效果,作者十分追求个性和心灵的挖掘与表达,着力于对人性细微、深入的表现,力求本真,追求艺术的救赎,是作者认为音乐最重要的价值所在。
张朝特别擅于将民歌和民间器乐化掉并提取基因,重构自己鲜明个性的音乐。这得益于他从少年时起就不断的接受中国民间音乐的熏陶,得益于田野大地上万千民间歌者与乐手的感染,得益于他对民间音乐的长期深刻的分析研究。张朝少年时在音乐创作、民族音乐学习上深受父母影响和启迪,深得著名作曲家的父亲张难的真传。其父张难20岁时深入云南红河哀牢山,苦苦寻觅原生态的民族民间音乐,扎根红河,一去30年,创作了歌曲《阿波毛主席》、小提琴协奏曲《红河音诗》等佳作。母亲马静峰更是被称为“活录音机”的采风达人,数十年来搜集了很多民间音乐,至今还能用当地民族语言背唱。更重要的是,父亲张难不仅要求张朝深入学习云南各民族音乐,还引导张朝要打开视野到全国各地学习各民族的民间音乐和各种戏曲,这还远远不够,还要尽可能去了解学习世界各民族的音乐。张朝牢牢记住,只有将世界音乐融会贯通才能真正找到自己,找到属于中国的东西,也最终才有可能走向世界。
我们从张朝的作品中可以深深的感受到这一点。无论是钢琴协奏曲《哀牢山狂想》很珍贵的歌唱段落的哈尼古歌,还是弦乐四重奏《图腾》中的乐作,到《天地歌》中的翠翠的动人主题,都是高度提炼后的精髓,都是中西文化融会贯通的神来之笔。
中国梦在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当然文化复兴是最重要的环节。当代关于民族器乐的发展方向有很大的争论,就是在于如何用民族器乐作品讲好中国故事。民族器乐古来就是以器乐组合的形式代代相传,古时没有大型民族管弦乐的形式。而民乐人的中国梦则要求与时俱进,不断创新,所以,对几十年来的大型民族管弦作品就需要认真分析研究,去粗取精,大浪淘沙。
目前的大型民族管弦乐作品的最大问题在于不加分析地借鉴西方管弦乐队的建制,不研究民族器乐音响学、律学及和声、复调学的特点和规律,一味模仿西方管弦乐队,照猫画虎,出来的作品自然不如人意。
作曲家、音乐学者鲍元恺写道:“我们中国的传统音乐则有着西方专业音乐难以望其项背的独特神韵和丰富积淀。这些未被现代文明异化的,古老而具有永恒生命力的灿烂音乐遗产向我们展示了无比广阔的艺术创造的天地”。
放着中国传统音乐的宝库不用,而去哗众取宠,照猫画虎,追求大洋全,凑热闹,使得中国当代民族管弦乐作品少有高原,鲜有高峰。加上中国当代鲜有音乐批评,无论什么作品出来,雇几个吹鼓手一通吹捧,写好写坏是一个样,国家拨款拿到了,谁管艺术质量?
没有批评监督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创作高峰。习总书记多次提出艺术评论的问题,高屋建瓴,但是做起来很难。笔者曾经和国内权威的音乐报的总编谈到有一篇批评文章要发,用笔名发,总编说,你用笔名躲得过去,我们躲不掉啊!
中央民族乐团多年来坚持继承传统,努力创新,佳作不断。琵琶协奏曲《天地歌》就是他们的委约作品。乐团琵琶首席,青年琵琶演奏家董晓琳在排练这部在演奏法上有创新、难度极高的作品时,认真和作曲家、指挥家研讨每一个音符的演奏,作品演绎的非常完美,排练时第一次听到这部作品的作曲家张朝激动不已,无法控制的热泪盈眶!作曲家张朝在演出后对着总谱听录音发现,作品里头有很多相当复杂的节奏和极快的音符,董晓琳的演奏竟然像电脑一样准确无误,无一丝一毫偏差!在与乐队合作中要做到如此精准是非常难的,没有过硬的技术和毅力,没有对艺术的执着追求是做不到的。
青年指挥家刘沙对作品的分析的非常透彻,这位俄罗斯学习归来的优秀指挥家在作品处理上和作曲家心有灵犀,达成高度统一,全团对这部作品的排练和演出非常投入,全体演奏家们都被这部作品感动。刘沙对这部作品非常喜爱,用心在演绎这部《天地歌》,从现场演出剧照上可以看到刘沙的热泪,肃然起敬。
&&&&&&&&&&&& 作曲家:张朝
但愿多出这样优秀的民族管弦乐作品,但愿这样的好作品能够让全世界听到,让全世界知道神奇的东方有如此神奇的交响作品,世界一流。这就是音乐人的中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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