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夜郎自大全文免费阅读的家伙为什么竟然还能当上老师?竟然还能受到学生的爱戴?(看红线部分这个所谓的老师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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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才高老师的学生分析“鲶鱼诗人”陈益林存在着重大失误
22:39 原创发表在
胡才高老师的学生分析“鲶鱼诗人”陈益林存在着重大失误——“鲶鱼诗人”陈益林已经中了许锡强老师以静制动等阴招denVitaD&den浙江省东阳中学语文学科主任陈益林老师:你好!日,我有同事曾在湖州中学听过你的讲座,他对我说:确实如许锡强老师在《撕下“鲶鱼诗人”陈益林的“语文特级教师”面纱》中所评价的那样,你把《语言文字运用•古代诗文阅读备考建议》这个“鸡肋话题”讲得让听众有意外的收获或惊喜,就冲这一点,你陈益林的语文素养就有值得我们敬佩的地方。可惜你太爱摆谱了,你一回到东阳中学就亲自跑到许锡强老师面前去摆谱,你就被许锡强老师看出破绽来了。你自己也知道你这其实是“掠人之美”,你却要摆谱,把“掠人之美”转变成为“向人表功”,许锡强老师能领你的情么?你这不是弄巧成拙,成了伪君子的表演了么?越是有谱的人越不摆谱。相反,总是摆谱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谱。唐朝人早就知道,穷措大想做富贵诗,多用些“金”、“玉”、“锦”和“绮”诸如此类的字面,自以为豪华,而不知适见其寒蠢。真会写富贵景象的,只道“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全不用那些字。(鲁迅《而已集•小杂感》)有的穷措大什么都没见过,为了掩饰自己见识短,见了什么新奇的东西,都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批评东,批评西,没有他不批评的。这样的人恰恰暴露出来既不识货又偏偏想装成识货的那种捉襟见肘的努力和笨拙。(部分语言摘自凤凰新闻客户端《武松纯粹在哪里?》,作者凤凰新闻客户端主笔王路)闲话休提。看了最近你和许锡强老师的“隔空论战文章”,我真的为你遗憾!你主动发恐吓短信向许锡强老师寻衅滋事,却招致《许锡强老师公开吁请吴海尧校长敦促陈益林走对簿公堂之路》、《陈益林正在公开狠抽东阳中学和你吴海尧校长的脸》和《那只靴子已经准确砸中陈益林陈弘毅父子的软肋》那样三篇长长的贴子的羞辱——“愚蠢”、“愚不可及”、“不怕名师大牌子,就怕名师大呆子”,如此恶评全都加在你的身上;方红康夫妻遭受了“二次伤害”,吴巧阳的抄袭丑闻被曝光,你的儿子陈弘毅被殃及池鱼……你还在不停地发帖子!你发帖子有用么?许锡强老师会正眼相看么?对许锡强老师有伤害么?你已经中了许锡强老师以静制动等等的阴招或毒招,他让你发帖,发帖,发帖,你就发帖,发帖,发帖——言多必失,你可知道?你已经出现了重大的失误,非常重大的失误:你的帖子已经证实了许锡强老师对你的指控是站得住脚的——《撕下“鲶鱼诗人”陈益林的“语文特级教师”面纱》有大量的引文,但是,他许锡强老师从来都不曾“捏造引文”!《撕下“鲶鱼诗人”陈益林的“语文特级教师”面纱》最可怕之处,就是引用了你太多太多的话语。伯恩斯坦在回忆录中说过:恩格斯在《前进报》上连载《反杜林论》,无论敌人或朋友,看见恩格斯引用出了那么多杜林先生的话语,这些话语又被恩格斯批驳得一无是处,就知道杜林在学术上已经站不住脚了:只要恩格斯没有“捏造引文”!《撕下“鲶鱼诗人”陈益林的“语文特级教师”面纱》引用了你那么多的话语,但大致上可以分为两类:一类,上网即可查实,它们确实是你陈益林老师本人出于自我宣传而写的错话昏话,本来你想用它们来抬高你自己的身价,但被许锡强老师那么一引用,一分析,你就被讽刺挖苦得一塌糊涂了:形象崩盘。还有一些引文,许锡强老师注明来自你的电子邮件,“一贯以反领导著称”、“恃才傲物,是你为人的大忌”、“除了内心喟叹,我也曾推心置腹地规劝过他”等等,用来表明“陈益林这个伪君子‘四处搜集关于我的流言蜚语’”,这是非常严重的涉及你品行和学问的评价,是对你杀伤力极其巨大的评价!你本来可以从电子邮件的私密性质出发来反击许锡强老师的。这些邮件虽然确实是你写的,但我敢打赌,你发了这些邮件,许锡强老师虽然一定及时地把它们载入日记,但其电子邮箱的“收件箱”中却却可能早已删除!如果你和他对簿公堂,你只要一口咬定,说许锡强老师虚构了你的邮件,“捏造引文”,他就彻底失败——那时候,你的“发件箱”中自然早已将它们删除,如果许锡强老师的“收件箱”中找不到相应时间的相应邮件,那么你就可以用“捏造引文”的罪名把他击败,从而部分恢复你的名誉!你对簿公堂时坚持让许锡强老师打开电子邮箱来验证他所引用的电子邮件的真实性,许锡强老师就一定会被你吓得屁滚尿流,魂不附体了!但是,你最近却干了些什么呀?你调动三路大军去讨伐许锡强老师,但你却是一事无成,有害无益。你的第一路大军是由“叛兵”组成的,这就是《许锡强老师为何不愿到教师进修学校?》、《许锡强老师为何被东阳中学调走?》和《许锡强老师为何与我交恶?》等帖子。红军长征经过广西,白崇禧将军率领桂军阻击,但他们只是朝天开枪,把红军从广西赶到云南去。白崇禧将军所率领的桂军背叛了蒋介石,但他们并没有投向红军。你那些兵也只是背叛了你,但却未必投向了许锡强老师。它们应该举枪向《撕下“鲶鱼诗人”陈益林的“语文特级教师”面纱》开火,但他们却全都朝天开枪——听起来枪声刺耳,实际上对《撕下“鲶鱼诗人”陈益林的“语文特级教师”面纱》毫发无伤:这于你有何益处可言?!你的第二路大军是由“败兵”组成的,就是关于“班干部轮换制”和“陈逸景”问题,你这次公开的帖子,其实早已惨遭过《撕下“鲶鱼诗人”陈益林的“语文特级教师”面纱》的痛击,并且已被击中要害。你的帖子那么冗长,但许锡强老师却用“‘不屑多辩’却‘多辩’到了4000多字(又是引用学生来信,又是转发《班主任之友》杂志所发文章),但核心却在以上两段”这样寥寥数语,就使它们陷入动弹不得的困境,然后他又以“驴唇不对马嘴”和“时间错位如此荒唐”两语而击中要害!你怎么会愚蠢到用“败兵”来对抗“胜将”?“胜将”一兴奋,你在《那只靴子已经准确砸中陈益林和陈弘毅父子的软肋》中就又遭到了“田伯光”与“不可不戒大师”的践踏和蹂躏!同类产品还有《许锡强是如何出尔反尔的?》,许锡强老师在《关于撤除“教育腐败透视”栏目文章的声明》说的是什么意思,凯迪网日《“焚毁伪证”和“讨还旧债”——“许锡强怒问”结束声明(上)》等帖子早已经写得清清楚楚,说明许锡强老师已经把司马迁《史记》中的《项羽本纪》、《淮阴侯列传》和《卫将军骠骑列传》这三大名篇读得活灵活现,而你却颟顸无知地在说什么许锡强出尔反尔!你的第三路大军是由“降兵”组成的,它们不仅背叛了你陈益林,而且投向了许锡强老师,就是你的《躺着亦中枪(旧稿复原)》已经承认:“一贯以反领导著称”、“恃才傲物,是你为人的大忌”、“除了内心喟叹,我也曾推心置腹地规劝过他”,如此等等,确实来自你本人的邮件,从而证实许锡强老师确实不曾虚构了你的邮件,不曾“捏造引文”!回过头去想,谁挑动你去要求许锡强老师删除帖子,谁就可能是许锡强老师曲曲折折安排在你身边卧底的间谍——许锡强老师早就熟知人际关系上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所以耍弄连环计,让你身边的人不知不觉地向你说了许锡强老师想对你说的话:要求许锡强老师删除帖子,如果他不肯删除帖子,那么你就发帖子攻击许锡强老师!说许锡强老师本人其实最希望你主动发帖子攻击他,最重要的证据就是《许锡强老师公开吁请吴海尧校长敦促陈益林走对簿公堂之路》。许锡强老师擅长正话反说,他已经在《陈益林正在公开狠抽东阳中学和你吴海尧校长的脸》中公开承认,他这是“用高调而又弱势的方式”阻止你陈益林在网络上发贴攻击他。高调就高调在:你的短信只有七十多字,并且是私密通信;但他的吁请却长达一万三千五百多字,并且是公开于网络的。弱势就弱势在:他始终没有说及你们东阳中学领导要强力阻止你陈益林老师在网络上发贴,反而明确地说他本人不怕你陈益林老师在网络上发贴,“你们玩出‘欧伯嫖娼’等等的花样来”吧,“你们把人间所有的罪孽都深重地压倒许锡强老师一个人的身上”吧!如此这般,虚虚实实,阻止你发帖是虚,诱哄你发帖是实,他这是在玩示弱之计!示弱的目的,就是诱敌深入,让你以卵击石,以指挠沸!他同样也玩示强之计——明明是弱势,他偏要让你相信那是他的强项,让你不战自溃。他自己明明知道通过自己的日记而引用你的电子邮件,有被你用“程序公正”击败的可能(从“实质正义”说,那些邮件确实是你写的,但他本人无法通过电子邮箱这个“程序公正”的途径来证明那些邮件确实是你写的),所以他就先发制人地大吹大擂:“在网络上公开《撕下“鲶鱼诗人”陈益林的“语文特级教师”面纱》已经半个多月了。撰写这个帖子,没有《东中人》、《东阳日报》等文档作支撑或者只有一个证人的材料均不予采用(只有一个证人,如果证人变卦翻供,你就被动难堪!),只要是公事公办,无论谁都拿我没有办法。果不其然,陈益林迄今为止也不敢对我作出‘法办’的回应,无论是言还是行——至少是,我现在还没有听闻他有这方面的言或行;网络曝光到如此程度,谅他再有多少阴招也施展不开了……既然如此,我其实已经可以宣布在话语权争夺战中取得了胜利,现在应该转而追求在监督权的使用上也取得实效了。”(日《请东阳中学校务委员会敦促陈益林引咎砍旗信——特别恳请郭更强副校长务必如实作证》)对簿公堂而公事公办,这本是许锡强老师最担心发生的事情,但是因为你的愚蠢,因为你最近发了那么些邮件,并且是发在了凯迪网上,已经无法删除,已经无法删除,他许锡强老师现在就一点也不担心了。你太爱摆谱了!你“誉儿”而“自誉”,是摆谱,结果——许锡强老师把你的儿子陈弘毅和你捆绑在一起了,但是按照《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利用信息网络侵害人身权益民事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你却没有办法对他反戈一击。你爱在文章中吹嘘你和胡才高老师、陈金彪同志、胡才勇老总等人的朋友关系,把他们的女儿、夫人等家属的信息全都晒在你的个人博客“清晨依林”上,这也是摆谱。我忠心耿耿地劝你一句:你还是赶快删除胡才高老师、陈金彪同志、胡才勇老总等朋友的个人信息吧!你已经把胡才高老师害得很惨很惨了,你还要把陈金彪同志、胡才勇老总等朋友也一起害得很惨很惨么?!我是千祥中学毕业的学生,是胡才高老师的学生。许锡强老师曾经给我们上过两三节课,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那是1990学年的事情了——因为许锡强老师在千祥中学只呆了那么一年时间。我们那时候经常见到他和胡才高、周国庆和陈平等老师一起玩,看起来关系还挺好的……没有想到,因为你的关系,“胡才高老师”变成了“H老师”(《撕下“鲶鱼诗人”陈益林的“语文特级教师”面纱》),“H老师”又变成了“胡才高老师”(《请东阳中学校务委员会敦促陈益林引咎砍旗信》),真是白云苍狗,人生无常!这样,你也就可以理解,我为什么会去关注你和许锡强老师的“隔空论战文章”。你的所所作所作,已经损害到了胡才高老师,已经损害到了韦国清、单培红、吴巧阳和方红康等那么多的领导和老师,已经损害到了你的儿子陈弘毅……你还想损害多少人,还想把东阳中学和东阳教育损害到什么时候、什么范围和什么程度才肯罢休?为什么非要说“损害”不可呢?因为通过上面的论述,相信有识之士已经明白:你陈益林老师确实已经在话语权的争夺战中遭到了惨败,但是许锡强老师的实力却还雄厚得可怕!在日致你本人的信《如果你想“损失最小化”……》和日致韦国清校长信《如果你想放任他们去制造新一轮的“恶性循环”……》中,许锡强老师都写下了如下话语:……请好自为之!否则,事情就有可能进入新的阶段——至少省级以上的新闻媒体曝光,我相信你知道我完全有能力做倒这一点!在目前这种“既打老虎也打苍蝇”的氛围下,这最终会酝酿成为怎样的事件来收场,我相信你也完全有能力揣测得出来……许锡强老师有没有这样动用新闻媒体的能力,你应该是非常清楚的。《撕下“鲶鱼诗人”陈益林的“语文特级教师”面纱》的“附录”中,有《我想正式拜你为师》这篇通信见证许锡强老师和三门中学冯如希校长的交集,里边不是提到了他的著作被《浙江日报》和《钱江晚报》载文宣传么?《浙江日报》和《钱江晚报》是随随便便就会载文宣传许锡强老师的著作的么?“只有许锡强老师自己清楚,他因为写作而和东阳市外多少的名校、名师或名校长以及新闻界人士、文化宣传官员等等有着这样或那样的联系。”请你仔细品味《许锡强老师公开吁请吴海尧校长敦促陈益林走对簿公堂之路》中这句话的含义,难道你就一点也不觉得危机正在向你和你的儿子逼近么?《撕下“鲶鱼诗人”陈益林的“语文特级教师”面纱》本来是有破绽怕被你抓住不放的,现在你的帖子上了凯迪网而无法删除了,许锡强老师就再也不怕你什么了!鉴于你和胡才高、许锡强这两位我的老师都有着那样微妙复杂的关系,我想请你特别关注《那只靴子已经准确砸中陈益林陈弘毅父子的软肋》中的如下话语:我只等待着陈益林用两种方式回应于我:一、收到陈益林引咎砍旗信的副本(详见日《请东阳中学校务委员会敦促陈益林引咎砍旗信——特别恳请郭更强副校长务必如实作证》);二、收到陈益林走对簿公堂之路的资讯(如公堂发来传票)(详见日《许锡强老师公开吁请吴海尧校长敦促陈益林走对簿公堂之路》)。我对“许锡强怒问事件”文章中还特别感到有兴趣的两处是:吴巧阳老师联考作弊,这已经不是师德问题,而是人品问题(东阳中学某教学领导人当时就亲口对许锡强老师说过:像吴巧阳这样的老师,其实已经不是能不能继续留在东阳中学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留在教师队伍中的问题!)(凯迪网 日《东阳中学韦国清的校长形象为什么那么雷人?》)但许锡强老师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陈益林除了羡慕嫉妒恨,还会因势利导,自己策划了2008年1月的联考作弊事件,却让吴巧阳老师出面来执行:他在暗处受益,她却在明处顶缸!好在杜芳副校长、教务处吴国建主任和卢飞进副主任等教学领导人秉公办事(他们中的某人曾经亲口对许锡强老师说过:像吴巧阳这样的老师,其实已经不是能不能继续留在东阳中学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留在教师队伍中的问题!),为我们留下了《2007年下学期质效考核奖》这份档案,否则,如果杜芳副校长、吴国建主任和卢飞进副主任等教学领导人誓死保持沉默,那么还有谁能说得清楚这一切?(凯迪网日《点赞吴海尧同志担任东阳中学校长半个多学期》)“东阳中学某教学领导人”或“他们中的某人”,指的就是卢飞进吧,我在千祥中学读书时的同级却不同班的同学?你陈益林老师如果和他关系友善,那么你可以去找卢飞进作一咨询:你对吴巧阳作弊确实持那样的看法么?这意味着——你陈益林这个老师,同样已经不是能不能继续留在东阳中学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留在教师队伍中的问题!如果许锡强老师现在动用官方新闻媒体来曝光你的问题(你的问题比吴巧阳严重得多了,滥用警力对作弊事件的举报者枉法执法!),那么你会给你儿子的生活和学习带来怎样的震荡?是不是“天突然塌了”?是不是要像曲婉婷那样天天以泪洗面?这样一想,我觉得:你还是主动引咎砍旗为妙!诚恳进言,务希深思!此致敬礼!denVitaD&den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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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师不是那样的 101楼
14:48:00媳妇儿最近在忙着要辞去教导职务,只能我自己来打,我打字速度慢,大家见谅-----------------------------把人看的激动的哈哈
21:19:00上次找解晓军谈话的那个领导幽幽地对解晓军说:“晓军啊!你看来不让你当校长是对的。你一点也不知道从宏观去看待问题。不看成绩,我们怎么让别人知道我们的教育好?我看成绩,领导们哪来的政绩?重点高中不能就近入学,初中小学可以。我们的成绩上去了,自然有家长愿意在我们区安家,买房子,置产业,促进就业,拉动消费……gdp不就上去了吗?经济不就上去了吗?领导不就有成绩了吗?说到底,大多数家长看重的就是成绩,我......-----------------------------@好老师不是那样的 240楼
21:40:00无奈。社会上许多人认为,教育的问题都是老师搞坏的,唉……-----------------------------很深刻 持续感动中
六一节的晚上,牛博瑞坐在一家书店里。这家书店是他的一个朋友开的,在这个城市一个热闹的地方,等待着那些爱书人的光顾。牛博瑞头也喜欢看书,虽然现在有了电子书,可是在他看来,看书一定还是需要看纸质书的。虽然也有许多的书店在这个城市密布着,不过牛博瑞如果需要买书,一定只会到这家书店来。那些宽敞明亮的大书店里,堆得最多最高的,永远是教辅书和许多不靠谱的励志书和成功学,那些书只会显示出这个社会的浮躁,牛博瑞喜欢这家店,因为这家店里永远不会有那些书。这里的所有的书,都是老板自己选的,这个老板阅读的速度和阅读量真是惊人,只是这里的顾客,也是惊人地——少。老板有事闲的无聊,会和来买书的牛博瑞聊上很久。今天牛博瑞来这里,一方面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书,另一方面,牛博瑞也想借这个书店的宝地一用。“就借你的书店用一下,开一个小小的家长座谈会。”牛博瑞说,“反正你这儿一天也没有多少生意,用家长来,多少能带动一些销售,是不是?”“没生意就没生意,我也不是很在乎的。”书店老板捧着一本书,头也不抬,“再过一个月,我就要把这里装修一下,靠窗的位置整些舒适的座位,卖卖咖啡饮料,让那些年轻人在这里看看书,喝喝东西。生意会好不少。”“看书就看书,干嘛要搞那么多虚头巴脑的东西。”“不搞不行啊!”老板把书往柜台上一放,走到书架前,“就像你是做教育的。如果没有竞赛,没有升学,你的生意会有现在这么好吗?我的理想是做一个纯粹的书店,可是终究,我是要活下去再说的啊。你做竞赛,我卖饮料,是都有些舍本逐了,可是舍本逐末,至少还能留一团薪火,要是一味清高,最后只能是关门大吉。”“所以我搞这个讲座,找人来,主题就是《阅读的好处》,你这个地方虽然不大,可是贵在地段好。广告一贴,多没有,找个十几个家长孩子,对于你的销售,不是也是不小的好处吗?”“阅读的好处?类似的主题,最近说的人还少吗?有什么用?那些孩子一走进书店,只会去买教辅书,作文书,英语资料,还有就是工具书。这些书我都不做,我只卖文艺类和社科类的书,哦,也有些儿童类和科学类的书,这样的书,孩子不是不想看,可是他们有时间看吗?要不是这店面是我爸留给我的,我早就不想干了。以前觉得,开个小书店,每天看看书,聊聊书,多惬意啊,可是现在你看。今天六一节,多少孩子从我门前经过,却没有一个家长愿意带着孩子进来选择一些书。现在孩子的选择太多了,这不是好事,选择少点,有时人就会专注点。对吗?”或许对吧。牛博瑞在心里说。以前读书,没有那么多好学校给你选择,大家读书反而更专心,那时小升初都靠考,没有现在这样,有那么多民办学校自主招生,没有那么多比赛供学校挑选学生,没有那么多特长生,没有那么多关系……那时的学习,要比现在纯粹,要比现在专注。虽然只靠成绩的途径并不科学,但是至少对于每一个孩子,公平而实在。那时也不是只有进入比较好的初中才能活得将来更进一步进入比较好的高中的权利,那时的普通初中,升学率也不差。可是现在,那些所谓的名牌初中,已经几乎垄断了这个城市的重点高中录取名额。大家一股脑儿要涌进这些学校——强者愈强,差者愈差,什么教育公平,在现在的这样的现实下,只是妄想罢了。老板答应帮牛博瑞贴广告,提供场地。牛博瑞走的时候,挑了许多书,这些书真的很重。可提着这些书,牛博瑞心里感到踏实。看纸质书相比看电子书或者浏览网页来说,更有仪式感,这其实对于学习是非常重要的。有时候,工具会形式是会深刻影响到结果的。仪式感的建立,会让人对于阅读有一种神圣感,手捧书本翻阅时的快乐和那种知足,不是电子阅读所能替代的。现在的孩子都不太爱看书,不太爱看书的民族号称自己教育越来越强大,这简直是一个最好笑的悲剧了。为这事牛博瑞没少跟其他人争论,在他看来,电子阅读只是浏览,远远称不上阅读。有人说电子阅读环保,不需要砍伐树木造纸,他不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想的。难道你用电脑用手机看电子书不消耗电吗?电的产生不需要污染环境?难道制造这些电子产品不污染环境吗?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孩子们和书越来越没有感情的时候,教育也就越来越偏离了它本来的面目。可笑的是,现在还有许多学校偏偏要赶这个时髦,什么电子课堂,什么网络教学。好的教育是什么,好的教育就是用最简单的方法,最简单的设备,达到最好的效果。就像一个漂亮的女人,如果不施粉黛,衣着简朴也能显现出令人着迷的美,那才是美女的最高境界。如果靠整容,那么全世界女人,都是可以成为金喜善的。当教育开始迷恋这些技术而忽视了这本来是一种心与心交流的学问时,教育其实已经偏离了它原来的正常轨道了。牛博瑞胡思乱想着向家走。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看,是个陌生号码。“喂!”牛博瑞接起电话。“你还记得我吗?”
四十九 艳遇“上一当”里,牛博瑞看着眼前的庆不厌、谢晓军、庞英俊,这三个人脸上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这令牛博瑞比较恼火。他今天请大家过来,实在是自己需要谢晓军帮自己一个忙,他对这些家伙够坦诚,把这几天遇到的事情都告诉他们了,可是他们非但没有给予他安慰,反而……“艳福不浅啊!”庆不厌冲庞英俊使了个飞眼,“我在状元路小学这么多年,都没有人为了进我们学校花这么大代价的。你小子真是命好。”“就是,要是我,就不犹豫了。”庞英俊吊着胳膊附和。“你也这么大的人了,面对这样的场景还会害羞啊?你以为你是柳下惠?柳下惠倒过来怎么念——会下流!那句话怎么说?非不为也,实不能也!”庆不厌的不怀好意的笑,让牛博瑞一场烦躁。“你他妈的才不能呢!我好得很。”牛博瑞反击了一句,“你们都别去瞎说啊,我这和乔萌萌都快谈婚论嫁了,她要是知道了……你们知道,女人很麻烦的!”“哈哈……”大家都笑了。“晓军,你看你这个能帮上忙不?”牛博瑞看着谢晓军,一脸的真诚。谢晓军无奈地笑笑:“你这个事情,早一学期,我一定是拍着胸脯帮你解决的,可是现在……我自身都难保了……我想想吧,尽量……”谢晓军不敢把话说死了,他手里五个名额,应该还有一个没有去处的,可是……牛博瑞遇到的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他从书店出来,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他似乎熟悉,但是又无论如何想不起来是谁。“你是哪位?”牛博瑞捧着电话,努力在记忆中搜索这个声音。“何雪!”这个名字一下子重重敲击了牛博瑞的小心脏一下。他当然会记得这个名字,那是他的初中同学,是他们那一届初中男生的女神,是他们的校花,是他当初的梦中情人。曾经无数个夜晚,牛博瑞就是在对于她近乎意淫的幻想中沉沉睡去的。那是他也想过是否要向她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可是虽然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牛博瑞对她的暗恋,可他终究也没有勇气开口。要是现在,牛博瑞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可那时……“哦……你……你啊!上次同学聚会,你没有来啊。”牛博瑞有些语无伦次了。“是的。”电话那头的何雪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你现在在家吗,我找你有些事情,现在过来,方便吗?”“哦……”牛博瑞几乎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他挂掉电话,愣了有那么一小会,然后撒开脚步,快速向家里跑去。
牛博瑞几乎前脚把家里稍微收拾了一下,后脚门铃就响了。在开门之前,牛博瑞特意深深呼了一口气。他努力回想着何雪的样子——初中毕业后,除了几次同学聚会,牛博瑞都没有见过何雪。最近的几次同学聚会,何雪更是没有去。听同学说,当初何雪大学毕业后,嫁给了一个家里做生意的男人,夫妻俩也算夫唱妇随,无比恩爱。当时何雪不上班,他丈夫的公司也是红红火火的,那时,他是所有女同学羡慕的对象。可是好景不长,在他们孩子三岁那年,他丈夫出车祸去世了。从不参与到丈夫生意的何雪,这才发现,原来那个公司的所有资产,一直都被丈夫的家长管控着。丈夫家人提出的要求就是,她可以再嫁,可以获得一笔丰厚的经济补偿,可以每月从丈夫家领取一笔钱,但是她必须将孩子过继给丈夫的弟弟。何雪不肯放弃孩子,这是任何一个母亲都做不到的。于是,她最后就只得到了一套房子,那套他与丈夫的婚房。丈夫的家人这些年来一直在想尽办法劝说何雪将孩子教出来,可是何雪一直倔强的坚持着,她外出去找工作,回到家带孩子,她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参加什么同学聚会。“你好。”站在门前的何雪明显老了,岁月和操劳不可避免地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可这一切却丝毫没有减弱她在牛博瑞眼里的美。在他看来,岁月无法抹去她的美丽,只是令她更成熟了。“你好!”牛博瑞有些手足无措地面对着这个昔日心中的女神。“不让我进去吗?”“哦,不……”牛博瑞连忙侧开身,将何雪让进屋子。何雪很自觉地在门口脱下鞋,跟着牛博瑞走进房间,她将自己带来的一个果篮和一瓶好酒很自然地放在了饭厅的桌子上,在牛博瑞的指引下,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好久不见了。”牛博瑞也不是没想过有一天能和何雪单独见面。上次同学聚会时,班长就一再暗示他,说何雪一直在打听他的情况,当时,他那脆弱的小心脏着实狂跳了好一阵子。不过激动归激动,他也毕竟是三十多岁快结婚的人了,乔萌萌也看就要成为自己媳妇儿了,他还不至于为了一时的激动,去犯什么不能被乔萌萌原谅的错误。牛博瑞也想,如果是陆臻浩遇到这样的事情,那多数不需要人家女的找他,他自己主动就会找过去了,然后……“是好久了。”何雪只是稍稍扭捏了一下,就恢复了自然,“牛博瑞,我知道今天找你有些冒昧了,可是,我只能找你了。”“找我?什么事?”“我儿子要上学了……”
何雪一开口,牛博瑞先前种种的美好幻想就都破灭了。他有些沮丧,但是还是很有耐心地听她把话说完了。何雪很平静地给牛博瑞讲着这次她来的目的,不是因为她想他了,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曾经有过朦胧的少年情愫,不是因为她一个寡妇的寂寞,只是因为,她的儿子要上学了。她这几年很辛苦地工作着,只为了向她丈夫家人证明,她有能力,有本事给自己的儿子最好的。幼儿园,她让儿子读了最好的,那一年一年的高昂学费,令她没有了任何积蓄。虽然在许多人眼里,她现在一个月七千的收入不错,可是为了维持儿子与自己的生活,她还是常常捉襟见肘。儿子要上小学了,其实她只要去求求丈夫的家人,他们有的是关系和门路,帮着她给儿子找一个好学校,然而那样不就证明了她的无能吗?她是个好强的人,她始终坚信,自己可以给儿子最好的,最好的学校,这是所有最好的里,最重要的那一个。她找遍了所有能找的人,只为了能让儿子进状元路小学,可是那些丈夫当初的朋友们,曾经在丈夫去世时信誓旦旦地让她将来有困难来找自己的人,现在见到她却避之唯恐不及。她已经快陷入绝望了。她也让儿子去参加状元路小学的招生考试,可是没有通过。有同学说,牛博瑞和状元路小学的副校长是铁哥们,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抱着司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硬着头皮找来了。毕业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没有太多联系,除了几次同学聚会见面了会礼貌地交谈几句,他们和陌生人没有太大区别。现在贸贸然找来,何雪自己都没有那么足的底气。可是她能怎样?除了牛博瑞,她还能去找谁?牛博瑞听她说完,默默地点了一支烟。对于何雪这些年来的遭遇,牛博瑞也很同情,甚至他很想说,假如他早知道何雪这么不容易,他是能够帮忙的。至少可以召集同学,给他一些经济上的帮助。可是现在何雪求他的这件事——一来,已经六月了,这么晚还要安排学生进状元路,那其中的难度,实在太大了。谢晓军现在的境况,牛博瑞也不是不知道,这时候去求他这件事,难道不是给人家添大麻烦吗?“这件事……”牛博瑞刚一开口,何雪就马上打断了他:“我知道,这样一下子出现就求你这件事,确实不应该,可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没有办法了。”“这都六月了……”“我知道,确实有些晚了,人家孩子录取通知书早就拿到了。我们地段学校都几次催我们去报道了。可是我这才刚得到你的联系方式和家庭地址,我着急,我真的着急。”“非要去状元路小学吗?那里有那么好?”“给他最好的,至少是我可以给的最好的。难道有那一个家长不是这么想的吗?状元路小学就是这个城市里小学里最好的,我不能给孩子完整的家庭,不能给他奢华的生活,不能给他更多的关爱,难道给他找个好的小学我都做不到吗?那我还怎么有脸做他的妈妈?”何雪有些激动了,“我不想认输,你一定已经知道,我丈夫家人一直想把我儿子抢去。可是我怎么能让他们抢呢?他是我的全部,是我的命啊!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好小学,好中学,好大学,这一切都是配套的,缺失任何一环,孩子的竞争力就跟不上了。我儿子很聪明的,很聪明的。真的,我真心觉得,如果他进不了状元路小学,我真就没有脸面对他啊!我已经发过誓,如果他进不了状元路小学,我就把他送回丈夫家。我没脸再带他了,我没脸了。可是我怎么能把他送回去呢?他是我的命,是我的全部啊……”牛博瑞从来没有想到,有一个母亲,竟然能为了自己孩子的小学,焦虑到这个地步。何雪几乎快要疯了,可是牛博瑞真心想告诉她,那只是一个小学而已。小学好不好,真的不决定孩子的一生。再者说,就算再状元路小学,不是也有李菊这样的老师存在吗?你能保证自己的孩子不在李菊班级吗?牛博瑞心里其实比这些家长清楚得多,不同的学校之间,老师的水平也许确实是有差距的,但是差距,真的不像许多家长想象的那么大。而且择校择班,对于家长来说,许多时候就像是买彩票。他们不是专业人士,不清楚到底怎样的学校,怎样的老师才是孩子需要的,才是孩子适合的。你就算有幸进了状元路小学,不是还要等待一次撞大运吗?那么干脆直接去对口学校,也未必就撞不到一个对于孩子最佳选择的老师啊。“我都打听清楚了。”何雪说,“你和状元路小学的副校长谢晓军,以前住一个宿舍,你们是铁哥们,是好兄弟,你去求他,去求他,他一定会答应你的。好不好,牛博瑞,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帮我一个忙,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好的!”看着何雪的眼泪不停地流着,牛博瑞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可是不拒绝,他又实在没有多少把握能办成这件事。“这……有些难啊……”“我知道,我来得太晚,可是我都打听过了,每个学校在正式开学前,都可能有学校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能来校就读。有的学校校长本身就会在招生的时候留出几个名额来以备不时之需,如果……”牛博瑞看着何雪,他实在没想到,一个母亲为了自己孩子的上学,竟然发掘出了间谍的天赋:“可是……”“我知道。”何雪现在真的很怕牛博瑞的拒绝,所以,只要牛博瑞一说话,语气一犹豫,她就会立刻说话,将可能出现的一些问题堵死,“不能让你白做的,对不?该出多少钱,我出,你报个价,我出。”“你拿什么出?”牛博瑞摇着头,“现在一所好点的学校,没有四五万是根本免谈的,状元路小学的价位,起码要翻个倍都不止的。”牛博瑞被何雪启发了,他想报个高点的价钱,何雪如果无法承担,也就自然打退堂鼓了。不过他也没有太夸张,这个价钱,基本也就是这个城市小学的“黑市价位”了。“这么贵?”何雪显然被这个价钱惊到了,“我现在全部的存款也只有2万,不过不要紧的,你不用担心,我把房产证压在你这里行不,只要你能帮我办成,哪怕我把房子卖了,也一定交上该给的钱。”
这回倒是轮到牛博瑞傻眼了。何雪真的疯狂了,为了一个小学,她能这样拼命——牛博瑞努力想着还有什么方法能劝退他,可是,他真的想不到了。他知道现在自己如果说自己无法办成这件事,何雪无论如何是不会相信的。“哼……”牛博瑞冷冷一笑,他看一眼何雪,“这样吧,我尽力,但是我不能保证今年入学。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让你儿子等一年,如果今年不成,明年我早早打招呼,行不?”“可是,他都到了学龄了,怎么等?”何雪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去找个医院开个假的证明,证明这孩子最近在生病,不适合到校就读,延迟一年上学……方法很多的,到时我教你就是,关键是你要挺过对口学校那关。”“哦……”何雪想了一小会,下定决心地点着头,“行,只要能进状元路,等一年就等一年,我表姐就是医生。”牛博瑞看着已经因为兴奋而涨红了脸的何雪,脸红红的她显得更好看了,不过这时在牛博瑞眼里,这个女人实在太恐怖了。他明白,如果自己不帮她,她可能陷入崩溃的边缘,可是如果帮了她,她会怎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呢?“我有个要求。”牛博瑞说。“你说,你说!”何雪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儿子进入状元路小学上学的憧憬中了。“你儿子如果进了状元路小学,你不能对他逼得太紧。”何雪不停地点着头,她其实不是太明白,牛博瑞指的逼得太紧是什么,但是此刻,她知道,牛博瑞就是那个挽救她绝望人生的人。何雪站起来,她有些轻松地在裤子上搓着自己的双手,那里已经都是汗了。她想告别了,想回去和儿子分享这个消息。可是她又不敢冒冒失失就离开,生怕自己一走,牛博瑞就变卦了。看着何雪那茫然无措的样子,牛博瑞感到真的有些好笑。他半是玩笑半是自嘲地轻声说:“我又有什么好处呢?”他的这个话,说得很轻,本来他是说给自己听的,他不想做这件事,可是却又无法拒绝,是的,这件事只是他的麻烦,甚至有违了他的内心的准则,他有什么好处呢?然而这句话一说出,何雪就像被雷击中一般,完全木然了。她刚刚燃起的希望在这一刻仿佛又岌岌可危了。“我会给你钱。”何雪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要你钱干嘛?”牛博瑞这么说。他真的不会要何雪的钱,她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可这句话在何雪耳朵里听来,却完全是另一个味道。“是啊,你要我的钱干嘛?”何雪喃喃自语。她低头想了一小会儿,下定决心一样,挺直胸膛看着牛博瑞,“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报答你的!”牛博瑞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何雪已经在他面前,脱去了上衣。“你干嘛!”牛博瑞触电一样跳了起来,现在是六月,天虽然已经热了,但是在一瞬间,牛博瑞已经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吓得湿透了。“只是上个学而已,只是上个学而已!”牛博瑞对着何雪大声叫。可是何雪却完全不顾牛博瑞在说什么,冲上来一把抱住了他:“儿子现在是我的全部希望了,你不明白的。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牛博瑞挣扎了几下,可不知道是何雪的力气太大,还是自己一下子受到了惊吓,浑身都没了劲道,他竟然没有挣脱。“不要傻了。”牛博瑞对何雪说,“那只是你孩子的人生的一个选择而已。我不是那样的人,你放手吧。我女朋友快来了,如果被她看到,我真的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何雪慢慢地松开手,她站在那里,呆呆看着牛博瑞,好半天,才终于确定牛博瑞说的是真的,她掩着自己的脸,呜呜哭了起来,就那样赤裸着上身,完全不顾牛博瑞此刻就在她的对面。牛博瑞此刻很尴尬地不知道该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何处,何雪的身材和他记忆中幻想中的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皮肤很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不少,而且,面前的这身体,有着乔萌萌没有的成熟的风韵……牛博瑞使劲摇着头,他轻拍自己的面颊:“你他妈的都在想什么啊?”他自己笑了,笑话自己在这个时刻还能胡思乱想。何雪继续掩面哭着,不知是为了自己离希望更近了一步,还是因为屈辱和无奈。牛博瑞扯过沙发上一条毯子,给何雪围上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留在这里,不知道是什么逼得这个母亲走到这一步。他想对她说,你的想法错了。可是许多家长,难道想法不就是和何雪是一样的吗?为了孩子的上学连自己都能牺牲和奉献的家长,只靠你简单地说大道理,就能改变他们的想法吗?牛博瑞走上阳台,他需要呼吸一样新鲜的空气。屋外天气阴沉,看上去快要下暴雨的样子。在这个暴雨天,如果在户外,又有哪个人能避免被淋湿的命运?或许那些家长就好像那些在暴雨天行走于户外的人吧,就算你撑着伞,也避免不了落汤鸡的下场。
惊呆了!真的吗?为了上小学,择校竟然到了如此惨烈的地步?
@hxzdhw 932楼
14:44惊呆了!真的吗?为了上小学,择校竟然到了如此惨烈的地步?------------------------------不是每个家长都这样,但是这样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就为进一个好学校的家长也很多。每年都有家长为了孩子上好学校被骗钱,我知道被骗最多的,骗了12万
牛博瑞说完了何雪的故事,他盯着谢晓军看着。谢晓军只是低头沉思着,倒是庆不厌和庞英俊在一边嘻嘻哈哈地调笑着牛博瑞。“老牛啊,校花身材咋样?”庆不厌语气没个正经。“那可是你的初恋啊!”庞英俊语气夸张,“你看着人家,就没有什么反应吗?”“上赶着地不是买卖。”庆不厌对着庞英俊眨眨眼,“老牛不是想玩一手欲擒故纵吧?”牛博瑞被这两家伙一搭一档说得很烦。他此刻没兴趣去反驳他们,他只是盯着谢晓军。牛博瑞已经答应了何雪,可是他能不能兑现承诺,其实都在于谢晓军。他知道这对于谢晓军而言是有些为难的,不过现在除了他,牛博瑞也找不到其他人了。谢晓军一直没有回答,不拒绝也不答应。对于谢晓军来说,再过两个多礼拜,他也许就要离开状元路小学了,虽然手里还有名额,可是他内心是想把这名额给那些真正需要教育而不得的孩子的。何雪的孩子,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有学上的。这个社会不公平,有的孩子还在饥饿中挣扎,而有的孩子已经在挑剔着吃什么了。对于那些还在饥饿中的孩子来说,谢晓军的帮助,也许是他们改变自己人生的机会。对于另一些孩子,没有谢晓军,他们也会听健康地成长。谢晓军还在犹豫,陆臻浩也来到了上一当。他看上有些疲惫,一坐下就开始揉脑袋。“咋了?”庆不厌关心地问。“没什么,中午喝得有些多。”陆臻浩端起桌上不知道谁的茶杯,一口喝了,“晓军,能帮我安排个学生吗?不着急的,明年才上小学。”谢晓军扭头看着陆臻浩,苦笑了。明年他在哪里现在都不知道呢,明天他准备去次局里,找领导说说自己想要离开状元路小学的想法。至于下一步去哪里,是还做副校长或者回去做他的普通老师,他都无所谓了。“我现在自己在状元路小学还能呆多久都不知道,怎么能答应你们呢?”谢晓军对着众人说。“怎么了?”陆臻浩和牛博瑞几乎同时问。“厌了,烦了!”谢晓军一仰头,靠在了椅背上。他跟众人讲了自己与纪春兰的约定,讲了自己这段时间自己的挣扎。讲完后,现场一片安静。“你说这一年,我们活得比先前十多年都丰富啊!”庆不厌感慨,“每个人都遇到这么多事情,尤其是晓军,说实话,我也开始怀疑自己做老师的初衷了。”“教育应该是简单的,可是现在,教育越来越复杂了。”谢晓军说,“太累了。”陆臻浩轻拍着桌子,看着谢晓军:“无论如何,你不能放弃。”“为什么?”“坚持一下,不用多久,我们能改变这一切的!”陆臻浩语气很肯定。“坚持?”谢晓军摇头,“怎么坚持?你划亮一根火柴,就算再坚持,也融化不了一座冰山,就算把我点燃了又怎样?”“那就敲,敲下一块,融化一块。”“可是它融化了,不还是会很快再冻成冰?能让冰山融化的是太阳,不是我们。可是现在太阳也是那么冰冷,冰山只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坚硬。”“那又怎样?我努力一分,就可以少一滴谁变成冰,我努力十分,就少一捧水变成冰。你不努力,你自己早晚也会成为冰山的一部分。”谢晓军和陆臻浩争执着,其他三人谁也没有插嘴。他们不知道该帮着谁。这俩争执的,其实也正是他们内心的困惑,可是此刻,他们却不知道,到底谁说的,才是更正确的。
教师是个极其肮脏的职业,没有之一
故事生动感人,社会的黑暗与不公平让这种故事代代相传
@狗X的角斜徐长春 935楼
08:15:00教师是个极其肮脏的职业,没有之一-----------------------------那你说说吧怎么个肮脏法?说不清楚就别在这里乱喷---------还没有之一。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干啥的?
14:44惊呆了!真的吗?为了上小学,择校竟然到了如此惨烈的地步?------------------------------@好老师不是那样的 933楼
18:03:00不是每个家长都这样,但是这样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就为进一个好学校的家长也很多。每年都有家长为了孩子上好学校被骗钱,我知道被骗最多的,骗了12万-----------------------------听说过为了孩子上个好大学,能当兵或者找个好工作,家长花钱的。还真没有听说上小学也这样的。
@狗X的角斜徐长春 935楼
08:15:00教师是个极其肮脏的职业,没有之一-----------------------------任何行业都有他肮脏的一面,任何行业里都有肮脏的人。但是如果你把这些肮脏就看成这个行业的本性——有丧尽天良的父母,父母都是丧尽天良的吗?以偏概全,要不得的啊!
14:44惊呆了!真的吗?为了上小学,择校竟然到了如此惨烈的地步?------------------------------@好老师不是那样的
18:03:00不是每个家长都这样,但是这样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就为进一个好学校的家长也很多。每年都有家长为了孩子上好学校被骗钱,我知道被骗最多的,骗了12万-----------------------------@hxzdhw 938楼
10:15:00听说过为了孩子上个好大学,能当兵或者找个好工作,家长花钱的。还真没有听说上小学也这样的。-----------------------------家长会有自己的圈子,圈子里的家长也会相互攀比,尤其是女性,攀比的一大内容就是孩子。这些家长比较盲从,也比较容易焦虑。他们总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类拔萃,有时会忽视孩子的发展规律和实际情况。为孩子上小学花钱的家长很多,上了小学以后花钱的就更多。我们这个城市,一个有名的小学,黑市价能到15万到20万,我还遇到过家长,一年给小孩子补习的钱就花了8万,我们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家长看来,他们是为孩子谋一个更好的未来。
我们是哈尔滨市道外区教育系统的职工。辛苦工作30余年勤勤恳恳,热爱教育事业,热爱我们的三尺讲台,对学生关心备至。2009年,国家政策出台,教育系统及事业单位实施绩效工资制度,省里统筹,各区管理发放。政策出台后,教师工作积极性倍增,感觉到了国家对教师的关心,内心十分温暖。随着时间的流逝,各个区及相关事业单位陆续发放,道外区的全体教师热切期盼这份关爱的到来。一年,两年,三年.....时间到了2014年,这个绩效工资依然没有半分钱可发。六年了,我们盼了六年。有的同志都已经离开人世了,这份钱依然看不到踪影。道外区教师人均280元每月,直到2014年五月份,共计欠款65个月,每人18200,全区中小学4400人,总计元。试问道外区政府,这笔钱呢?我们的工资呢??物价飞涨,我们也要养家糊口,你们于心何忍呢??要让人民都过上好日子,我们什么时候等到这一天呢??
五十 我的童年,没有旋转木马陆臻浩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他摇摇晃晃地打开门,看到骆以琪已经靠着客厅的沙发睡着了。陆臻浩想轻轻地走进去,不吵醒她,可是脚下却一个不稳,直接撞在了门口的鞋架上,发出咚的一声。骆以琪惊醒过来,从沙发中抬起头:“你回来了啊!”她站起身来,不用多说,她也知道陆臻浩喝多了酒。骆以琪走过去,想要扶他一把,却看见陆臻浩脸上的一片淤青。“这……这是怎么了?”骆以琪大惊失色地问。“没什么。老了,喝了点酒就摔了一跤。”陆臻浩走到沙发前坐下,头靠着沙发背,重重地呼着气。今天他们兄弟五个喝酒,一边喝一边争执,一边互相笑话,嘲讽。谢晓军想放弃了,这令陆臻浩无法接受,当初他根本不想参与到这件事的,是庆不厌他们好说歹说,他才参与进来。一旦参与进来了,他就无法再置身事外了,这些天,他比谁都更关心谢晓军能不能当上校长,他一直盯着张卫东,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确切的消息,可是张卫东总是不能给个痛快话。一直到前几天,张卫东主动打来了电话,说事情有转机,希望谢晓军在坚持一段时间。陆臻浩这段时间和张卫东的接触使他明白,张卫东不是轻易给出许诺的人,既然他能这么说,说明他对于这件事,把握又大了一分。只是一个小学校长罢了,说出去别人都不会相信。这么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小官位,竟然能牵扯到这个城市这么高级的官员。这个社会真的疯了,没有人关心你能力如何,人品怎样,他们更关心的是,你背后的那个人的地位如何。于是大家都拼命地给自己找一个后台,好使自己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可是他们忘了,即使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也改变不了你本身是个侏儒的事实。陆臻浩也知道,张卫东不容易,要不是他一直在坚持,一直在试压,估计纪春兰的校长任命早就下来了。纪春兰背后的那个领导,一直与张卫东不是那么和谐,这次的事情,与其说是他帮纪春兰,不如说他希望通过这件事情,向张卫东证明自己的存在。陆臻浩头疼了,他捏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做什么。这段时间,为了这个屁事,他连自己公司都关心少了,好在公司里那些人都还够给力,好在自己搭上了林总这棵大树。好在自己是张卫东儿子这件事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自己即使不那么全情投入,公司也还一直在蒸蒸日上着。骆以琪打了盆热水,绞了把热毛巾递给陆臻浩,陆臻浩把毛巾盖在脸上,觉得整个人舒服了很多。“少喝点酒了。”骆以琪在一边唠叨着,“你经常都喝成这样,伤身体的。”“嗯。”陆臻浩含混答应着。骆以琪拿下陆臻浩脸上的毛巾,又仔细看看他的伤:“伤得还不轻啊,要不要上点药?”“不用了。”陆臻浩有些迷糊了,刚才热毛巾一蒸,酒劲上了,他有些困了。“我最近店里生意还是不错的,来买衣服的人可多了……”骆以琪一边重新投一遍毛巾,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陆臻浩将这些都听在耳朵里,只是他太困了,困到无法做出回应。骆以琪不理会陆臻浩有没有反应,在她看来,陆臻浩是这个城市里,她惟一信任的人,也是她惟一能够倾吐自己心事的人,“现在的生活,辛苦是辛苦一些,可是真的很开心。有许多人来买衣服,都是特意来看看我的,你知道吗?他们夸我漂亮,夸我能干……”陆臻浩真的睡着了,骆以琪趴在他身边的沙发扶手上,近距离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皱纹,头上有了几根白头发,可是这些都改变不了,他在骆以琪心目中是最帅的那个存在。从当年他拉住骆以琪的手说:“走,和我回家,陆老师不会不管你的!”开始,骆以琪就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也许在别人看来,他有些暴躁,有些自负。经常回去那些少儿不宜的场所,可是这一切对于骆以琪都不重要,对于骆以琪来说,这是世界上唯一真正对自己好的男人。她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陆臻浩的面颊,轻轻帮他整理着他头上有些凌乱的头发。陆臻浩微微打着鼾,这鼾声在骆以琪听来,也是那么的动人。骆以琪谈了口气,她多想永远就陪伴在他的身旁,多希望自己永远是一个小学生,坐在课堂上,看着讲台上神采飞扬的陆臻浩。可是……他一直不接受她,或者说,他终究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学生。骆以琪轻轻把头靠在陆臻浩的肩膀上,此刻,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听见了他的呼吸。骆以琪感到幸福,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幸福,还能延续多久。
不厌解读:教师的尊严——有感于一个师姐的离去前几天就听说,我居住的这个城市的一所初中,有个教初三的语文老师因为不堪重负,自杀了。这个学校离我家不远,我的不少教过的学生也正在这所学校就读。这所学校在全市来说,也是名声响亮的,根据我手头的资料,历年的中考,这所学校一直是在上海市名列前茅的。原本我也并不太关心这件事情,毕竟自杀的人很多,自杀的原因也很多。 在没有搞清楚情况前,一味地怪责于学校,怪责于教育制度,这不公平。直到——我知道了原来这个老师竟然是高我一届的师姐,听到这个名字时,我隐隐是有印象的,只是这么多年过去, 师姐长什么样,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的。一个曾经与你的生命有一些交集的人的离去,难免是令人伤感的,可这件事情带给我的,不仅仅是伤感,更有一些愤怒,有一些关于教师这个职业的悲哀。我上网查了查师姐的资料,区教育教学能手 ,区骨干教师,许多的荣誉,许多的奖状……但是关于她自杀的事情,网上却没有了。无论是输入”**中学老师自杀“还是输入”老师自杀“,都看不到关于师姐自杀得 任何消息。好吧,我想说,前几天,这件事情还是能搜索到的。为什么?一个老师的死,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过去了?为什么?一个老师的自杀会让他们如此地如临大敌?对学生封锁消息,对外面封锁消息……他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人活在世界上,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关系,他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人活在世界上,总会有一些敢于为他说两句话的身边的朋友。于是,这件事情的传播,没有被压抑,反而是更快速了。我依旧认为,一个人的自杀,一定是种种原因的累积,单方面的怪责谁,都是不公平的。但是作为一个教师,当她故去后,那些口口声声维护教师利益,口口声声为了教师的发展的学校、领导、教育主管部门…… 你们第一时间想到的只是自己——你们为什么瞒着学生,为什么不告诉学生他们的老师已经故去?为什么封锁网络的消息?为什么不给这个为学校作出贡献的优秀老师一个体面而有尊严的葬礼?这事关一个教师的尊严,事关一个教师的体面。 你们或许希望她就这样死得无声无息了,没过多久,大家就会把这件事情渐渐遗忘,于是,没有真相,没有问责,没有关于这位老师为什么自杀的任何说法——她或许是有自己心理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作为一个教师,她是不是承受了过重的工作压力,是不是承受了她无法承受的责任与负担……你们不想着反思,不想着防范着类似情况的再次发生,你们只想着,让这件事情平静——那样,领导就继续做着领导,学校还继续是优秀学校,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天下无比太平——只有这位老师,被永远淡忘。真的能被淡忘吗?所有听说了这件事的老师,其实在心底,已经留下了一道不浅的疤痕。 这就是前不久刚在教育部督导中被”交口称赞“的教育,这就是一些领导口中的世界先进水平的基础教育……你们在对于教师提出越来越多要求的同时,你们为教师做了什么?你们在为了自己有能被看到的成绩的同时,你们为教师做了什么?你们在给教师划各种红线,定各种任务和规章的时候,你们为教师做了什么?你们在一边嚷嚷着给学生减负的时候,一边又在给教师加压;你们一边在面对媒体侃侃而谈学生的全面发展的时候,一边又在向老师要着成绩;你们一边高呼着教育改革,一边又着眼于每次考试的排名……你们做的一切,在我看来,不是为了教育的更好,而是为了更好地控制教师按照你们的想法去做!而当一个年纪还不那么大的老师就这样决绝离去的时候,你们在干吗?曾经你们的满嘴的仁义道德,此刻又在哪?我不知道师姐因为一次考试没有考好后,面对的是你们怎样的批评,我也不知道师姐这样一个在学生眼中乐观开朗的老师,是怎样的压力和屈辱,才能让她走上这条道路。你可以说她的心理存在问题,你可以说她是自己钻了牛角尖,可如果她能在工作中感受更多的快乐与温暖,或许,她今天仍然会面带微笑,站在讲台之上。你们大可宣传,自己是多么关心老师,但是老师不是傻子,每一个老师在学校中是怎样的,他们自己心里是非常清楚的。你们口口声声地说尊重教育,尊重教师。可是一个教师的故去,就无情揭下了你们的画皮。好吧,就是这个区,去年年终的时候,在领导们领好丰厚的年终奖回家过年的时候,许多老师得到的所谓“绩效工资”,还不够大年三十吃一顿稍微像样的团圆饭;就是这个区,某个学校的校长在每天放学后,要所有老师留下来,将一天的作业统统交给她过关,合格的就回家,不合格的就一顿臭骂;就是这个区,一边宣传着教育公平,一边有领导为某个小学的入学名额开出了十几万的价钱;就是这个区,有校长可以当着许多人的面,将一个老师痛骂一节课……还能说什么?还能怎么说?当你待老师如刍狗,老师何尝不是看你如仇雠。一个老师,即便故去了,也应该得到属于她的尊严。你们掩盖也好,粉饰也罢,远不如你们真诚地站出来反思,承担自己该承担的责任。你们这样做,只是会让老师们更加看清你们的虚伪与虚弱。ps:又在百度上搜索了一下“**中学教师自杀”,只有一条消息,打开进去,已经被删除。这,是不是另一种欲盖弥彰呢?360搜索,只有千帆上有一篇,不知能保留多久。ps:搜索了一圈,不得不怀疑,为什么学校对于这个事情,会这样的惊慌。不澄清,不解释,只是在一味的掩盖着。死者为大,你们连学生对于自己老是的怀念和悼念都要压制,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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