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 麻将清一色牌型 2.5块的长沙麻将 麻将清一色牌型全求人自摸中两鸟 这个胡了多少

那些年,我们打过的长沙麻将
那些年,我们打过的长沙麻将
马桶
故事长沙
我有个朋友,叫小雨哥,28年牌龄,人送外号“见炮一锄头”。简称“锄头鳖”。所谓“见炮一锄头”,就是见炮就胡的意思。哪怕是听二五八万,还刚打几张牌,上家放炮,他也会胡。跟这种人一桌,有时候真的会被气得吐血。但小雨哥就是生得贱。他尤其喜欢跟三个堂客们一起打牌。虽然这种情况下他往往应验了“三娘教子”的老说法,输多赢少,但他认为输赢不重要,麻将只是一种载体,他打麻将主要目的还是享受这个过程。跟堂客们打牌的时候,他嘴巴子一般都不歇气的,放肆调口味,并从中得到一种邪恶的快感。小雨哥还有一个独特的心得体会:女人生性喜欢触摸坚硬的物体,所以她们比男人更热衷于打麻将。“你几时看到过四个堂客们一起打三打哈的啰?就是这个原因,她们打纸牌得不到这种触摸的快感。所以堂客们自摸胡牌的时候,往往都会面色潮红,这就是获得了生理上的快感,我看出来哒,但她们往往不自知。”他还说,男人其实也有类似的感受,比方说摸牌的时候不看牌,而是用中指使劲去抠牌面的男人,一般性欲都比较强。“总之吧,我觉得整个麻将都跟性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比方说一些术语‘自摸’、‘放炮’什么的,套用佛洛依德的理论来讲就是‘一切都与性有关’。”这是小雨哥在一起饭局上跟我讲的(反正随跟他策个么子话题要不了几句就会扯到性上面去),然后我们大致回顾了一下这几十年长沙麻将规则的一些变化。我觉得还挺有意思,值得写一下。180年代中期以前:算番麻将,十番起胡长沙麻将近三四十年间有过三次大的变化。第一次是从“算番”变成带风的“推倒胡”;第二次是从“推倒胡”变为“二五八将”;最后再转变成现在的“转转麻将”和“二五八将”并存的局面。小雨哥是1970年生的,他记得五六岁的时候,隔壁一个姓刘的叔叔就开始在屋里打麻将了。那时候打的麻将跟1998年国家体育总局颁布的《中国麻将竞赛规则》——即“国标麻将”的规则很像,都是算番的,不打钱。小雨哥长大点之后也偶尔上桌替大人挑土,不过他只负责胡牌,不负责算番,有时候一顿乱搞。慢慢的,他开始懂点套路了,他记得他见过最大的一手牌是四风会(即国标里面的“大四喜”)加四杠加字一色,也就是东南西北四个风全部杠了,另外那对将是“中发白”里面的一个。算起来有一两百番,只可惜不打钱的,要不会赢好多。胡牌的就是那个一向手气好的刘叔叔。那把牌他津津乐道了两三年,因为确实是难得。相比之下,现在的什么碰碰胡加清一色加全求人这种吓死人的牌,根本不值一提。不过,对于算番麻将而言,技术要比手气更重要。算番麻将必须10番起胡。所以牌刚摸上来的时候,尽快确定这把的方向及策略,非常重要。打算番麻将的高手,并不一定经常胡很大的牌,比如香港电影里面动不动就是十三幺什么的;高手,就是不管抓上来的牌是什么样子,总能用最恰当的方法和到牌。“哪怕是七七八八各种小番子加起来,总共也只有10番,但已经是这手牌最好的一种可能了,那么,这就叫技术。”小雨哥总结道。我比小雨哥小几岁,也是70后。我们这一代人,都是在麻将桌边长大的,都当过并且热衷于当“挑土工”——因为休息日在家没什么东西玩,只好眼巴巴的望着大人打麻将,心里只盼着谁去解个手,自己可以上桌韵下味,哪怕只是帮摸一下牌,也心满意足;如果有哪个大人心肠好,说一句“你把这盘打完算哒啰”,那就更是欢天喜地了;万一这一盘还胡了牌,接下来一定会央求“再奖励一盘”。我细时候屋里经常组麻将局,我外公是高手。基本的胡牌规则我早就懂了,但对于各种番子还是搞坨不清,听他们讲得最多的番子是武大郎卖烧饼,我始终搞不懂,这一堆数字跟造悲剧人物武大郎有么子关系。直到我读高中,买了一本麻将书以后才晓得,原来所谓武大郎卖烧饼就是每一句话都有个“五”,然后一对一筒作将。如果是一对二条作将,则叫做武大郎卖油条。真是佩服古人,能把一个数字游戏设计得这样雅俗共赏,蛮有文化咧!小雨哥记得,长沙人打麻将开始打钱大约&#x年以后,大部分是一角钱一番,大一点的五角钱一番。即使打钱,桌上的现金交易也很少见,基本是打完后再结账。每人门前有一堆五颜六色的马赛克瓷砖,专门用来记输赢。那时候的麻将跟现在的也不一样,大部分是竹子做的,也有用象骨制成的,米黄色,非常好看。象骨麻将都是旧社会传下来的,极少见。小雨哥隔壁的刘叔叔很想拥有一副质量好点的麻将,但当时买不到,毛主席逝世以后,湘绣大楼才有麻将买,不过质量很差,都是塑料砣砣。于是他开始利用在工厂里做工的便利,下班等同事都走了后,用一种叫“环氧树脂板” 的边角料自己做麻将,一粒一粒地做。280年代中期到90年代初:打带风的“推倒胡”大概在八十年代中期,长沙人把规矩改了,开始打“推倒胡”,也就是说,除了清一色、杠上花、七小对、混一色、碰碰胡、字一色、海底胡和天/地/人胡这几个大番以外,其他的番种全部被废除了,并且见炮就能胡,故名“推倒胡”。规矩转变的具体时间和过程,小雨哥记不清了,他好像是直接从算番跳跃到二五八将的。而我记得长沙打推倒胡的时间不长,最多也就三、五年的样子。推倒胡只是算番到“二五八”之间一个短暂的过渡。小雨哥认为从算番向推倒胡的演变,是大势所趋。“因为规则变简单哒,不用算得那么复杂,所以玩麻将的门槛更低,学起来也更容易,玩麻将的人也就越来越多。”长沙麻将变成推倒胡正是我读初中的那几年,我在旁边看牌都觉得越来越没意思。武大郎不再卖烧饼和油条,孔雀不再东南飞,更不会有人再屏气凝神心跳加速的做十三幺了。有一天我路过新华书店看见一本《麻将秘籍》,专门介绍算番麻将的玩法及各种番种,我当即买了下来,并拉上最好的朋友陈宏微一起研究。高中学业压力很大。我开始频繁地去陈宏微家,说是“温习功课”,其实是以那本厚厚的《麻将秘籍》为幌子,在桌子下面偷偷地用纸麻将打算番的。之所以去他家是因为他家只有爷爷奶奶,老人家视力不太好。每次他爷爷奶奶路过房间窗口伸脑壳进来一看,我们确实像是在搞学习,好厚一本书放得桌子上面,他们哪里晓得,我们满脑子都是砣索万、双龙戏珠、绿一色什么的。我和陈宏微都一直有个愿望,就是找几个好朋友一起长期打算番的麻将,可以打钱,也可以不打钱,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拥有“算”的乐趣和快感。但现实是,不管怎么连哄带骗,这桌牌总是凑不齐人。2004年,陈宏微去澳大利亚读书。偶尔有中国朋友一起聚聚打打麻将,打的都是长沙麻将,二五八。那时候他们压力大,边读书还要边打工,有时间打局麻将就不错了,还要他们学算番,那根本没可能。而我,早就向二五八将规则投降了,并乐此不疲。相比之下,二五八将比推倒胡还是好一点,限制要多一点。390年代初到现在:长沙人打“二五八将”小雨哥说不记得是哪年了,有一天,爸爸妈妈同事突然来他屋里,讲有种新玩法,叫二五八将,把规矩一讲,就开始打,从此后就再没打过算番的。“长沙人性格里有一种双子座的气质,特别喜新厌旧,而且一旦接受新事物以后,就会彻底抛弃和遗忘旧的,态度很决绝。”大学是我打麻将的黄金时代。读中学的时候屋里大人不让我上桌,只有看的份,心里痒得要死。到大学就好了,没人管了,那还不作死地搞?我大学四年,有两年半天天打麻将,上午一睡醒,几个牌友就打部的士去堕落街象鼻咀的一家麻将馆,打到晚上十一二点,吃个宵夜再爬墙回寝室睡觉。我看牌看得多,自然比别的同学打得好些,所以胜率很高,后面两年的学费都是打麻将赢来的(家里给的学费我一开学就用掉了)。我有个同班同学叫王军,跟他一起打麻将特别搞笑。比如他坐你下家,老吃不到牌,就会把头搁桌上,可怜巴巴地冲你说“行行好,就当是喂狗,给我吃张牌吧”,完了还学两声狗叫。我们打牌的时候互相之间说话都很毒的,比方说谁自摸了,那么大家就会把钱扔过去,说“给你买药吃”,“给你买棺材”什么的;打一张牌,怕下家吃,都会提前说“喂狗”,王军如果吃不起,就会看一眼牌,淡淡地说句“狗不理”,然后去抓牌。毕业前夕,同学们互相在同学录上留言,我给王军的留言没写一个字,只是画了个墓碑,上面写着个“五万”。王军当时就追着我一顿暴打。当然不是真打了。这个典故来自于一次牌局,大家都看出我在做七小对,出牌都很谨慎。这时王军摸到一个五万,而我刚打过五万,他想这个肯定安全了,于是先打了一张别的。下一圈他摸牌,把五万打了出去,结果我倒牌,七小对吊五万。王军吐血三升后问我:“你刚不是自己打过五万了吗?”我说:“是啊,我打完就后悔,果然又摸了一个五万,我知道你们喜欢打跟张,所以又回头去吊了。”我说完王军又接着吐血五升。大学毕业后,我也曾经回长沙找那几个同学一起打过麻将,虽然也很开心,但毕竟已不是青春年少时,都各自有一堆焦头烂额的事,不可能再那么无忧无虑了。长沙麻将大的变化是三次,小的创新至少有十几次。尤其是在打二五八将的时代,最开始没有“砸鸟”,和大番子同样要二五八将,和七小对还要两对“平头将”,也就是说,有一对二万的话,还需要一对二砣或者二索才能和牌。到后来,大番子都统一不需要二五八作将了,又出现了“砸鸟”,最开始是一个鸟,后来变成“双杠双鸟”;还有什么板板胡、六六顺、缺一色等等,都是逐步改良、创新出来的。“这些规则的变化有一个规律,就是一局牌速度越来越快,输赢也越来越大。这是大家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收入也逐步提高造成的。”小雨哥说。4七八年前开始,麻将馆开始流行打“转转麻将”至于转转麻将,我跟小雨哥都觉得没什么可说的,我们都不喜欢打。转转麻将跟二五八相比,最大的区别在于,打麻将的人更自由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桌可以5个人打,也可以10个人打。玩转转麻将的玩久了都知道,其实每个人都在输钱,只有麻将馆赢钱,但大家还是愿意来,毕竟输赢并不大,而且门槛也更低,钱多可以玩,钱少也可以玩,赢了几十块就走也没人说你。打转转麻将的大部分是老年人和底层老百姓。中青年人仍然打的是二五八将。且近几年规则和花样有逐渐增多的趋势。比如又多了一个大番子:门清。而门清是以前算番麻将里最常见的番种之一。这也算一种回归吧。五年十年以后,算番麻将会不会卷土重来?你莫讲,我觉得还真的有可能。再说回小雨哥这个人,他虽然一直好打麻将,但也不算是玩物丧志,在工作和麻将之余,也饱读诗书,再加上人灵范和有个性,说才华横溢丝毫不为过。比如有次跟我打麻将,又策到下三路话题,他脱口而出一句打油诗,至今被兄弟们奉为经典:老子的卵,是鸡皮管,扯得长,又缩得短,切碎切碎一大碗!支持原创,尊重版权。如果您觉得本文写得有那个味,您可以选择扫描以下二维码,向作者支付2元钱。想看更多鲜活的长沙故事,请点击右上角“故事长沙”并关注。本公众号正式开始征稿。投稿邮箱:。别忘了附上您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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