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农村,突然在天空中看到风云变化,出现了一个古代样子的城堡风云一共几关,城堡风云一共几关颜色有黑的也有白的,冲回屋拿相机

&&心灵城堡&&(二稿)
&&第十九章&&&&&&
一幅完美的图画
&时间是什么?第谷越来越感觉得到自己的时间实在是少的可怜,他要抓紧时间读书,马上要三十岁了,而立之年,还什么都不懂。他要读的书很多,哲学书要看,追求爱情和理性的罗素的书他要看,追求实际行动的萨特的书也要看,真诚的卢骚的书他要看,他想如果每一个村庄都有一个免费图书馆,那是多好的事啊!还有,心理学也要看一点,这对沟通人际关系有帮助,小说也要看,它不直接讲道理,却把道理讲的最透彻。三十年,人生三分之一强。时间过的真快,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做梦一样过去了,他觉得什么都没有做,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呢。疾病让他对时间有了更深的理解。时间对每一个人并不是平等的,疾病缩短了人的生命,如果人的一生是四十年的话,三十年就过了一个人的3/4,只剩下十年了,三十到四十就是这个人的晚年。十年能做什么,盘算一下,有了孩子呢?就不能在家中呆着看书,只能和普通人一样做事。然后,老死家中。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生命的具体长度,所以,不可用普遍的青年老年概念来规划每一个人的时间区域。所以,每一个人都应该珍惜生命,尽快地成熟起来。他在网上看到一个女人谈论时间的文字,在求学的时候听一些哲学教授说女人的文字是不足信的。但,他看了那篇文章后,相信教授的话是错的,女人是对的。她觉得时间对任何人来讲都是不够用的,特别是三十岁以后的人更有时间紧迫感。童年如果不在正常的家庭中成长,时间看起来就很漫长,是痛苦让时间显得漫长。然而,那是错觉,痛苦缩短了生命,时间的长度只会缩短。三十岁的人对于时间的态度是吝啬的,他们会分秒必争地做事。第谷知道女作者说的是普遍现象,但是普遍之中有特殊,三十岁是人生的一个坎,对于第谷而言,疾病早让他认识三十岁的人应该认识的一切,在他二十四岁的那年就感觉到了三十岁的感觉。那时候,他想读书。但是,没有办法读下去,想挣钱。但是,走投无路。真的要到三十岁了,他觉得自己四处奔忙的脚步该停下来了,他的时间浪费的太多了,他要把时间用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这样他才算拥有了时间。此时,他觉得他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才开始有自己的时间了,时间是什么,是路吧!他走在了时间的路上。或许时间是相对的。
胡云和第谷有不同生育观,第谷不想要孩子,这是他这两年形成的思想,他怕孩子和他一样白来世间一遭,胡云想早点要孩子,有了孩子才有家的样子。第谷说他没有作好做父亲的准备,他需要时间来重新认识自己,重新安排生活,也顾不上要孩子。胡云由于长时间的妓女生活对于能否可以生育也没有信心,他背着第谷到医院做了妇科检查,结果是她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胡云真的想再次回到青楼里报复那些糟蹋过她的男人。但是,她知道她不管她怎么做也改变不了她不能生育的现状。她静下心来才明白自己离不开第谷,不能去死,也不能去拼,她还要和他过下去,她向第谷说了自己不能生育的情况,第谷没有生气,而是愉快地说:“你逃避了上帝的惩罚。”
他和她准备到西湖做最后的一次游览,然后回家过田园生活。西湖依旧是往日的西湖,亭台楼榭,婷婷棕榈,伟人石雕,游人如织,湖水淡绿。他们来到断桥之上,第谷想起了和牛清相会与此的情景,那时他孤身一人,说话没有底气。现在,虽然功不成名不就,也不算空度光阴。他又一次想起了白蛇和许仙的故事,游览西湖的人大多是为这个故事来的。
第谷说:“许仙和白蛇的故事相传千年,一定有它不灭的价值,以前我认为这是一个争取爱情自主的故事,现在我有了不同的看法,我认为它是一个人们争取理想生活的故事。白蛇并不是蛇妖,而是人们设想出来的一个蛇妖的形象。人们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追求理想的自己的影子,甚至他们在欣赏这个形象时忘记了他们自己的存在,白蛇代替了他们去寻找心中的爱情圣地。他们,太缺乏勇气和信心了。于是,对她产生了永恒的敬畏。但是,白蛇和许仙的爱情最终受到法海禅师的破坏,人们为什么又编造出一个法海还破坏理想的实现呢?很明显,法海就是人们内心里邪恶和懦弱的一面,就是他们法海的这一面使得他们不敢为理想而奋斗。白蛇和许仙之爱的最后失败不是神话的失败而是人们自己的失败,人们是诚实的,他们没有虚构一个喜剧的结局,我不认为白蛇和许仙双双成仙是喜剧。
胡云道:“我觉得吧!爱情吧!幸福吧!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想得到她的人可能什么也得不到,当你对什么都无所求的时候,她可能会来到你身边,就像我和你,我上学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将来有一天能和你走在一起,即使我壮着胆子约你来杭州后,我仍然对得到你的爱情没有信心,谁想得到你的身体这么糟,会同意和我走在一起呢?所以,我觉得许仙和白蛇的爱情也是一个偶然的爱情故事。”
第谷说:“所有的伴侣来到这里都以为自己变成了许仙或者白蛇,变成了爱情中的主角。其实,如果他们不了解自己,来这里也只是白来,他们怎么可能了解这个故事呢?我和你一样,相信偶然,所有计划的成功都是一系列偶然事件的成功,我不认为有必然的事情,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就是这个理。不说这些了,所有的不愉快都成为了往事,我们有了新的开始,你看到我们的前方是什么了吗?我看到了,我们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土地,听说现在免征皇粮呢,我们不会缺少食物,我们的生活将是幸福的。”
他们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李玫儿,第谷先看到了她,她怀里抱着一只驼色的小猫,第谷喊她的名字,她回头看到了第谷和胡云,先是一楞,然后说:“是第谷是吧!怎么,你也在这里?”第谷说:“在这里做事。”李玫儿看出了胡云是第谷的女朋友,就叫她了一声嫂子,并和胡云各自自介绍了一番。李玫儿家在杭州,他们没有走几步就来到她的家中,她的家显得很宽敞,有花园和宠物,宠物圈里有小型的哈巴狗,还没有进屋,她喊自己的老公出来迎接,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师君。师君看到了第谷,百感交集的,想不到他们能够于此相会,都要到而立之年了。第谷感到很神奇:师君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的身体结构匀称骨架阔大,眉毛粗黑,喉结突出,男性特征很明显。自己在他面前简直成了弱不禁风的女子。师君眼里第谷的形象也变了,在他的印象里,第谷是那个总是紧皱着眉头的面目镇静的好学生,而现在他的头发有些蓬乱,且左边额角的头发有点稀少,胡须淡黄,显得很不健康,而且整个身体瘦削的厉害,正害病一样。师君想问他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可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第谷很羡慕师君的生活。师君把他们引入堂屋后,向他们讲了自己的经历,第谷也坦言了自己的求学历程。
师君讲起了他和李玫儿的事,这事是他想不到的,那天他正在办自己的画展,和李玫儿相遇在画展上,那时候,李玫儿在杭州的一家电信公司上班,和他相遇后就辞掉工作,帮助他打理家中的事情了,他们走到一起是很自然的。师君觉得命运很照顾他,他小时候的梦想全部实现了,就连想不到的婚姻也实现。师君还说他们之间的结合是完美的,因为师君总觉得有用不完的力气,需要保护什么,李玫儿就是一个需要保护的花朵,而李玫儿而总觉得有用不完的爱情,总觉得要爱护什么,师君是需要爱护的大树,师君受不了的只有一点就是李玫儿对待他总像对待宠物一样,无微不至。其实,他们两个都能自己照顾自己,只是有人惦记,心里更受用。
师君的画在杭州是出了名的,多人盛赞他的画作融合了东西之长,在他的老师之上.师君感慨地说:“理想和现实相差真的太远,第谷你的父母都希望你在学问上有点成绩,并因此而光宗耀祖,出人头地,到头来,你放弃学问,打算大家里去从事农耕,而我呢,本来想的是从事农耕,到头来阴错阳差,和比自己学问不知道高多少的李玫儿结婚了,还成了画家,我对自己的大部分画作评价并不高,那些都不是我心中的画作,那些被人称赞的画作不过是他认真绘制的练笔之作罢了!就像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之前的作品不过是练笔而已。我的&&战争与和平&&已经绘制了出来,这是一幅从来没有公布的画作,同时不到火候不打算拿出来,这部作品的构思和创作发费了两年的时间,篇幅不大,长六米,宽一米的画卷,他绘制这幅的画的时间全部是在晚上八点种之后,当所有的一切声音都停当了之后,我才动笔,这幅画不光把所有的绘画技巧全部用上了,同时还用尽了我的记忆,我把应该表现的东西全部表达了上去,为了它,我戴上了三百度的近视眼睛.她,玫儿,对我的这幅画评价不高,她根本不理解那幅画要表达什么,他觉得那幅画是一幅在平凡不过的画作,她觉得如果非要说它有价值,不过是因为我付出了更多的辛劳而具有了精神价值而已。”
师君把那幅画作珍藏了起来,见到了第谷,他觉得应该拿出来让他鉴赏鉴赏。第谷虽也有绘画才能,并能把眼前的事物画的栩栩如生,但没有经过专业画家的指导,故一直认为自己是绘画的门外汉,他听说师君让他鉴赏得意之作,他说:“欣赏还可以,鉴赏是不敢当的。”师君认为艺术是相通的,那些不懂音乐的人有时候也能听出音乐的好坏,只要修养到了一定程度,都可以深入理解任何作品,第谷只好鉴赏了.师君展开画作,令第谷很惊叹,他从来没有见到那样吸引人的画作,它仿佛不是在展示绘画技巧,而是在复制自然,褐色的山石,青色的水流,山中弱小的植株、杂乱的花草野兽鸟虫和真的一样,然而有点不同,一时他说不出不同在哪里,他知道照片表现的范围是狭小的,记录片表现的太专门,范围也小,在这幅画作中要表达的是乎是整个世界,野兽之间的争斗,鸟类之间的争食,山体的裂痕,汹涌的河水,疯狂的黄沙,光秃的荒原,死鱼的白色的眼睛浮肿的身体,黑色的河水,大雪封门的山峰,公园里瑟瑟发抖的怀孕了的黑色的病猫,太阳高照,光柱柔和,在画作的右侧是一片伸向天际的广袤的草原,草原上有奔驰的骏马,在图画的左侧是伸展出去的一片蔚蓝的大海,汹汹的波涛里,白色的浪花,浅海里有一叶扁舟,舟里有一根竹竿,在海的另一断是一间木制结构的低矮丑陋的房屋,还有还有。第谷在图画中竭力寻找一个人物肖像,但没有找到,一幅显然是表达对人类关怀的画作中没有人的影子在第谷看来是一个缺憾。
&&&&第谷问师君在这幅画作里为何没有人出现,师君说他构想这幅画的本意是表达自然的力量和摧毁性,而非人类给自然带来的危害,他不想在画作中画上一个人,还因为这也是他的用心所在,他也想过在里面画上一个人,后来他放弃了,他觉得应该让画里的那个人走出来,变成现实中的人,有一天,现实中的人看到了这幅画,懂了它,会走到画里去的,所以,这个人是画不上去的,只能他自己走进去,第谷给师君出主意说:“如果画中画上一个背向观众的人物像可以取得更好的效果,第谷在中学的时候曾经画过一个背过面去的女人,他想起了那张画,那张画那时候是为了表达四层意义。第一,老师背过面去不理解他;第二,李玫儿背过面去不接受他;第三,他自己背过面去,不学习;第四,父母背过面去,不看他的心。而那幅画的模特就是李玫儿.他稍加改造而已,给她穿上了时尚的衣服,仅仅是为了不想让人看出画作的主角是李玫儿。
他想到在师君的画作中加上一个背过面去的人,传达给人们的是:所有的人都背过面去不愿面对自然,这正是造成自然恶化的原因。这背过面去人的身材高挑,头发柔顺,但是不能突出他(她)的性别特征,所以他(她)的衣服和鞋子要穿上男农村皆宜的,这样就把所有的人都包括进去了,第谷觉得自己的观点很有创意。师君不以为然。师君觉得他的画作里已经表达了人类的力量,只是很微弱而已,那一艘小船和那一所没有炊烟和烟囱的木制房屋,都是人类的杰作,他不能再在其中设置更多的互相矛盾的东西,因为东西越多矛盾越多,主题就很难彰显.如果把背过身去的人像放进去,无论放在什么位置都会破坏这幅画的意境,他讲了这幅画的具体内容,也就是他的第二种解释方式。他说:“自然有他们的规律,它们自己在运动变化,处处有危险,用这危险保护着自己,人类来过了,想征服它,但是失败了,他们丢下自然,走开了,那只小舟就是见证,船上的竹竿被磨的光溜溜的,在海的那边,小屋的门和窗是敞开着的,里面没有任何的家具,没有床位,有的是粗糙的看不太清晰的蜘蛛网和氤氲的潮湿的气息,仿佛还散发着霉菌的味道,是的,那木制房屋也被舍弃了,木结构的房子是人类伟大的发明.他们也看不到.画中的一切都是后果,也是开始。如果画里出现一个背过身去的人,那么会给观众另外一个印象,这个背过去的人仿佛是所有的人在为自己的罪过而忏悔似的。而这是我没有发现的。也是我不想表达的。”第谷觉得手痒痒,想把自己的人物画像画上去,他再次劝说师君说:“如果画上一个背过身去的人,那么,这幅画就具有了无穷尽的内涵,给它添加了无穷尽的神秘性,这个人是谁?等等等等。”师君心里清楚,他之所以不把这幅画展出去,很显然他知道这种画不会受收藏家同行的喜欢,现在流行的是人物画花鸟画山水画,表达的不是富贵吉祥,就是淳朴隐逸,流行的画派不是倾向与复古,就是倾向与创新,追求新奇,他们的师傅是毕加索和加利,画的人物形象也是身体结构不对称不真实和夸张的,是的,这种美表达了深刻的哲理意味,表达了疯子尼采的悲观哲学,但是这种美是哲学家是真正的美术家才能欣赏的,近几年,中国画作的价格逐年飙升,而真正刻意表达自然恶化的高质量画作基本没有。如果师君把他的画展出去,那么起码同行会背过面去,他们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形象出现在画中的,师君不想这样做,他见到了不少窘迫的画家,他不忍心这样做。
宋师君不愿把人物像画进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觉得如果要在画上画上一个人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要在各个方面都在自己之上,不然的话,他是不会动笔的,第谷怕再劝说就有强人之难之嫌就不再争辩下去。
这时,李玫儿站出来赞同第谷在画作中画上那个背过面去的人。李玫儿认为师君绘画是很辛苦的,有时要爬山,有时要沉思,从来没有人能够帮他画上一笔,如果有人和他合作的话,这幅也不会耗时这么长,也不会耗费他这么大的精力。画做和写作一样,红袖添香总会使作品更臻完美。就像&&红楼梦&&,她见到过影印本&&脂砚斋重评红楼梦&&,书评很细,他(她)纠正了书中很多的错字、错句、错常识,且听说&&红楼梦&&中的章节和总体构思他(她)也参与了,如果没有他(她)的加入,恐怕没有&&红楼梦&&的出现,师君和第谷虽说都是男人。但是他们是最要好的朋友,他们之间的那份理解是一般人无法相比的,他们两个如果联合起来,定是珠联璧合,锦上添花,不光减少了创作的痛苦,可能会创作出更好的作品,这个背过去的人就是第谷的独特的构思。
师君可不想开罪李玫儿,同时也真想和第谷合作。于是,他同意第谷这个画作门外汉在图画中画上一个人物像。但是,这个人物像的位置师君定了下来,务必画在山顶上。第谷同意了。第谷没有给师君脸上抹黑,他也有绘画才能的,了了几笔,勾勒出一个线条流畅的人物背面图。师君接过第谷手中的笔在人物画的四周随手勾了几笔,一朵祥云出现在人物脚下,画中人若神仙一样升起与山顶之上。第谷看后激动的不行,他捂着胸口说师君真是一个天才,他第谷怎么也想不到这背过去的人不是最好的表达,背过身去的不是人而是神这才是最完美的表达。这有无数的歧义在里面的。这简直是一幅完美的图画。是的,背过身去的就是神,是上帝,是基督,他对人间的一切不再过问,他只关心来世。他背过身去,说明他知道人间的痛苦。更重要的是神的存在给这多难的人间带来了生的力量,神把这一切都救活了,所有看这幅画的人的眼光最后必然会落在这飞升的神的身上,就像所有观众的眼神最后都要落在蒙娜丽莎的嘴角上一样,蒙娜丽莎的黑衣掩饰不了喜剧的场面,而神的出现同样使这幅画呈现了力量的美,使画作由悲观转为振作,是的,他就是上帝,不想人看见他的面孔,因为他承载了太多的悲哀。他的到来是为了拯救,他的走,又何尝不是为了拯救了。
在第谷的印象里船桨不是竹竿,他在电视中看到过,它的材料是更结实的木料.在小时的想象里,船桨是竹竿做的,在师君的画作了为什么船桨是竹竿呢?他问师君这个问题。师君回答道:“他本来也是想画其他的木材,但是他要画的东西都是在现实生活中他亲眼看到过的,在他的院落里只有竹竿,图省事,就把院落中的一段竹竿画了进来。第谷突然回忆起自己多年前的一个梦:在他的梦里,出现了三个人,每一个人都手持一根竹竿,他自己没有竹竿,他来到河边,想到的是洗浴,其实他是想度过那条河流的,而人们总是把人生比作一条河流,是的在梦里他是想渡过人生的河流,可是他缺少一样东西:竹竿。渡河的工具.所以,他没有渡过人生的河流.梦里他已经知道了他不会平安走过这一生的.但是他不愿相信,他不是拥有了爱情和美好的生活了吗?
&&&师君弄清楚第谷的真实处境后,希望第谷能和他一起经营绘画事业,一来可以减轻他的身心压力;二来和朋友在一起有个照应心里塌实,第谷很高兴地同意了。第二天,他们就住在了一起。
好境不长,半年后,第谷的病情加重,头痛的厉害,身体更加消瘦,脸上的肉瘦尽了,两只眼睛也没有了光彩.师君他们把第谷送到了杭州最有名的医院,到了医院,交了挂号费,说了病症,由导医把他们带到神经科,作了多普勒和脑CT扫描,断定是脑供血不足,病情严重,但是他可能还有其他病症,因此,需要送到其他科室做进一步的检查,B超尿液粪便血液心电图都做了检查,结果是各种病症大爆发,只能到各个科室分别抓药,先到神经科,等了半天见到主治医师,他不到一分钟就开好了中西药都有的处方,完事了,医生又开始接待其他病号。到走的时候他们要扛着药袋子回家了。回到家里,服药没有什么效果.师君觉得还是小医院好,来到小医院,医生说都是那些不懂医术的医生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期,再有药剂,恐怕也无力回天.师君不愿听这样的结果,又把第谷送到了大医院。医生说:“患者生命垂危。但并不是没有一线生存希望,像他这样久病而生命出现衰竭的病人起死回生的病例也有。”他们准备给第谷做一次全面的手术,祛除他生命中的全部病灶,或许可挽回他的生命,但这也需要看第谷的生存欲望是否强烈。
第二十章&&&&&&
皆大欢喜(结局)
屋内的亮光随窗帘的摇动而摇动,远处不知来自何处的圆形亮斑略显暗淡了些。今年的初冬和往年不同,阴历十一月二十号,清晨的水缸中结了一层薄冰,到了午后两点钟天气变的很暖和,负暄读书是件很惬意的事。但,我没有那样做,我来到小时睡寝的地方,我还清楚地记得不到十岁的时候,我就是在这扇窗下发现了月光的美,那种美和我的画境是相通的,净化人心.但是我的画没有月光的美永恒。这里有那条老掉床腿的桐木板床,因此它的存在,我学会了刻楔子,床腿上还保留着我为了加固它而钉上去的两块横木,床首的凹槽中放着我最珍爱的标本画册,这是我父亲在县城上高中时买的一个黑色的软皮笔记本,他舍不得用,留给了我,我把它用来当作收藏我喜欢的花朵的工具.村里的一草一木我都喜欢,这里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在田野里来回奔跑曾是为了摘取我喜欢的花朵和叶片。灿黄小巧的花是我最喜欢的。天旋花&大刺儿菜、阿穆尔莎草、狗尾草、小飞蓬、紫花地丁都很漂亮,还有这里普通的树叶,槐树叶是最特别的,它的颜色变化最独特,它先变成黄绿色,再变成纯黄色,再变成木灰色,其他树种叶边的颜色变化只在绿色和木灰色之间,任何树叶的颜色变到最后都是土色.我是从初冬的榆树叶开始揭开这个秘密的.掀开这个笔记本就打开了我的童年生活,
龙葵花是晚秋采取的,记得那个时候我穿着夹衣夹裤,我独自来到田地里就是为了寻找它,那个时候我还可以吃到它的果子。那时候,我和我同伴不同的是:我永远可以做我想做的,还好,我不是李玉,李玉那小子,真是坏透了,对自然只有破坏,我还不怎么破坏自然。
第谷的父亲是最讨厌我的,怕我带坏了第谷,我和第谷之间是君子之交,我怎么可能带坏他呢,第谷也忒听话,他宁愿失去我的友谊,也不违背他父亲的意愿,对第谷我说什么好呢?如果他是对的,他为什么都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他是错的,他有是那么的谦和,友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评价他.最近,他和共事是他幸福的开始,不幸的是幸福的时间是短暂的。他在我的画纸上轻轻几笔,勾勒出了我画作的高峰和他人生的高峰,那幅画的价值是重大的,它包含了我的创作的精髓,也包含了第谷一生的心思。但是,现在,那幅画也不再是我的追求。到了村里,我才知道我的追求和我儿时的追求是相同的,自力更生,生存至上,自己动手,平和地对待自然。有第谷参与的画作或许可以买个好价钱,但是我不打算买它了,我想把它送给第谷的父亲,我想这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岳父岳母也都喜欢我,他们说我没有让玫儿受罪,玫儿的哥哥是最疼玫儿的,他听说玫儿为了照顾家庭而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很是惋惜,还责怪我自私呢!我和他有不同看法,电信公司的工作固然能展现玫儿的才学,但不能和她关爱收养小动物的事相比,我觉得后者的价值更大,玫儿照顾家说白了就是照顾那些小动物,小动物们要洗澡、进食、就医、节育、繁殖,这些她都要操心,现在好多了,她又多了一个帮手,胡云.胡云的经历挺苦,我的经历在别人眼里也苦.她在别人眼中是堕落者,是剐骨的钢刀,是牛头马面,是猫头鹰的叫声,但是,她在我眼里,和普通人一样,在第谷的眼里,她是唯一一个给予他生命慰藉的救世主.她的心生来不是肮脏的,不是坚硬的,她如果和玫儿早一点交流,她们早成为了朋友。玫儿说她们初中是同学呢,那时候,玫儿只顾学习,很少交朋友,和胡云形同陌路。玫儿想不到她最要好的朋友上帝早送到了她的身边,只是她没有看见.她们两个年龄相同,个头相同,性情相同,玫儿把她当成亲妹妹,我也叫她妹,我的家里多了一个人,更像一个家了。这让我感到很暖和。第谷还是走了,他走后,胡云发愿不再嫁人,这让我很感动,处在现在这个张口性福,闭口性高潮的开放时代,她不是我们这个时代难得的圣女吗?
第谷这辈子真不值,活的不舒展,他就像老好人一样对谁都真心真意,无论师友都认为他是一个好人。然而,他没有从任何人那里得到教益.第谷遇上了太多的燕友,学了些邪门歪道的东西,吃喝嫖赌应该会几样,不然他的生命不会这么早完结。他为什么不向生活反抗过。柔弱的蛹还能破茧成蝶呢,他为什么不给自己争取一点阳光呢?总之,我再也听不到他有点学生气的甜美的声音了。听胡云说,他也曾经挣扎过,而且很凶,他有过一次逃学的经历,他把那次逃学叫做逃命,他向命运宣战,那时,他兜里只有几块钱,他搭上火车向一个陌生的城市逃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迷路了,工作找不到,又羞于乞讨,差点饿死,求生的本能让他逃了回来,他认识到不解决食物问题逃跑等于死亡。而他是不愿死去的。接下来的生活,他把它叫做命运。命运,多少年了,周而复始的,他受它的摆布.然而,命运是什么呢?他瑟缩地活着有什么意义呢?他后悔了吗?最后的日子里,他向我说了很多话,胡云不再他身边的时,他常常谈起一个叫吴柳儿的女人,他没有说起她的相貌个性,但是从他的谈话里我知道了吴柳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说她是他的高中同学,他如果能和她结婚,他的一生再短暂也是完整的。他不能和她结婚,就算他活上万年,也不过是行尸走肉.他日日夜夜思念的只有吴柳儿.我给他说他那样讲对胡云不公平,他不这样看。他说吴柳儿是上帝赐予他的一个美梦,梦只是梦,梦是要醒的,而胡云是他的第十三条肋骨,没有她他的胸口会痛,他拥有了胡云,生命就有了起色,他才从梦的麻痹中走了出来.他是一个重情谊的人,却不能拥有正常的真情,我感到很可惜.
第谷的父亲母亲还不知道他已经去了的消息,他们还以为他在外面有了稳定的工作,娶妻生子,忘记了家中的父母了呢?我不能把真相告诉他们.第谷肯定不让我这样做.但是,我不喜欢撒谎,我真是到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境地.兵来将挡吧!我见到了第谷的父亲,把画呈上,客套了几句就想走。他问起了第谷的事,我只能说:“第谷做事真的是没的说,干什么什么成,做什么都是一流的。他人也老实善良,这两年口才也大有长进,不用担心他的将来,至于他为什么不回家,我想他想做出点动静来再回来。”他倒没有再问。他夸赞我的画说是大师风范,特别是那背过去的人,使画作看上去很玄,显得不是凡人之作.他还说真的想不到像我这样的冒失鬼,竟然粗中有细,胸藏锦绣山河。其实,他对我的看法是有偏见的。我小的时候,他看出了我的智力超群,因为我没有上学,他就把我当成了无用之辈,爬树冒险遂成了冒失顽劣之举。到如今,我已经不是他眼中的野性少年,而是一个儒雅的艺术家。他会不会因为我的改变而改变他的教育观念呢?我不得而知。
第谷的父亲是个急性子,什么事都想一下子做成.其实,好事多磨的道理他不是不懂,只是他习惯了不顾客观条件的限制,总是一眼钉住目标.总要有实现目标的条件才成啊!他看不到.他对第谷的要求只有一个。第一名,第一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心理素质、身体素质、智力水平、应变能力、机遇、用心程度,总总条件达到最佳结合点的时候才会产生第一名。第谷缺少很多条件。于是,第一名成了他无法摘除的紧箍咒永远刺激着他的神经。更严重的是第谷的父亲对学习的目的认识不清,他认为学习是过上上流社会生活的唯一途径。这种认识太笼统太模糊,和学习的本质是相反的,只能给第谷的心理带来压力。我真的想和他好好聊聊。但是,大错铸成,再聊何益?
牛清也回来了,他的到来受到了亲朋好友的热烈欢迎,荣归故里,名扬四方的。我不能不会会他,看看昔日那个阴招使尽的混蛋今天能蹦达出个什么结果。牛清这个坏东西,和以前一样,鬼精鬼精的眼睛里跳动着五花八门的金点子,他神清气爽,气质高雅,他肯定是听说了我的一切情况,才没有神气十足吧!他说他在一家报社工作,小报社,提起名字没有人知道,他还说他之所以过上小康生活是靠他爬格子的结果,他一个字一个字共写了300万字的山水游记和生活万象报道,他的妻子夏丽是一个贤妻良母,除了抚养孩子外,还要帮助他整理打印稿件。现在他们的孩子送到了托儿所,夏丽解放了出来,在一所公办幼儿园教授数学。教学回来,做饭、洗刷也没有闲着过。里里外外都离不开她。他们两个的结合真的是天作之合。牛清还和我谈起了第谷,他说以前他一直是嫉妒着第谷的,他老觉着第谷比他聪明。第谷的长相也在他之上,他一直想让第谷走下坡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谁都有了把握生命的能力,谁也阻挡不了别人前进的步伐,他也不再想和第谷比赛了,但是,他明白第谷不会有什么发展潜力,他知道第谷的身体很弱。他哪里知道第谷再也不会和他比赛了,第谷压根也没有想过和他比赛。牛清的文章我也读了,是一本散文集,散文在现在并不被看好,现在流行的是小说他却钟情于散文,他的文章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他是大自然的歌者,运动员的起步之美,百花齐放之美,夕阳晚照之美,在他的文章里表现的锵锵有声。牛清为什么会走上文学之路呢?他把这个问题的答案告诉了我。他的小时候在玫儿家玩耍,在玫儿家的衣柜里他发现了老舍先生的小说《月牙儿》,他被月牙儿母女两代的悲惨命运深深打动了,从那以后他就喜欢上了文学,长大了自然想到要成为文学家,他劝我不要向他学习,弄文的人都长大有很多的热血文学青年的梦都化为了泡影,文学之路是一条比独木桥更加艰难的道路。他不长大我不可能走文学之路的,绘画我还忙不过来呢。
夏丽说,林雪海问候第谷好。她还说,林雪海在一家中小企业做机电维修,有点像电工,他是多面手,铣床、钻床、电焊、切割机、砂轮机、变压器、发电机、合虎钳等等,只要是厂里的机器,他都会用。在学校的时候,他的文章是一流的,荒废了。林雪海喜欢在油味中生活,习惯了,离不开它们,每天满身的油腻是他最大的收获。林雪海的另一半是一个贵州女人,他说贵州女人都有个性,和川妹子一样风风火火,热辣辣的,他就喜欢那样的女人。贵州人都是勤劳的人,他的女人做事很漂亮。
夏丽和林雪海是初中同学,林雪海和第谷是高中同学,同学就像一张网,把很多人网在其中,每一个人都通过网线和其他人联系着。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第谷的那个结点已经脱落了。夏丽还说,林雪海时常想起第谷的真诚,那种真诚在社会中很少见到。夏丽和林雪海还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说到林雪海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总是闪动着亮晶晶的异样的情愫。
牛清就是牛清,他把和我相见称着打破他名冠故里梦的一次相见,他看到了天外有天,事事不可强求的道理。他假情假意地要我留下墨宝,我没有推脱,提笔画了一枝野兰花。
我没有来得及拜访他,他到先来找我了。李玉。李玉不是个好人,也不是什么坏人。我问他的病怎么样了。他说全好了。吃了整整两年的药,他的胃成了名副其实的药罐子,受了不少的苦。现在,苦尽甘来。他虽说不上学了,但是对学校和国家的政策还是很关心的,他说年代真的不同了,上学为了升官发财的想法是低能的。大学生都抢着当村官呢。这让他想到了中国特有的知青上山下乡再学习的运动。对那段历史书本和电视上进行了不少丑化,他认为那不是错误的举动,而是伟大的创举,是伟大决策中最伟大的决策。知识不是用来扩大和农民之间差距的工具,拥有了知识更应该亲近农民。做有文化的农民是所有学生追求的时候社会才算达到了高度文明的形态.他还说农村的医疗保障体系解决了贫困人家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粮食直补加深了党群关系,学生的两免一补减轻了农民负担,村村通工程使农民走亲访友和做买卖更加方便,政府组织的去新疆摘棉花也增加了农民收入,这几年,粮价稳定,风调雨顺,小康生活就在眼前了。全国人民的凝聚力加强了,他们都在为美好的未来而奋斗。在电视里他看到南方部分省市发生大雪冬雨之灾,全国上下齐支援。四川汶川地震,牵动全国人的心,北京奥运会成功举办,还有很多事中国人做的样样出色。这些都激励着他。他现在也有了自己的事业,他不再看文学书了,而是在饲养生猪,今年,猪肉价格爆涨,饲养生猪是快速发财的好门路,在自己的家门口就有猪饲料加工站,村里也有一名兽医,他怎么能失去这个好机会呢。养猪也没有秘方,适时喂饲料就是了。别忘了冬天给猪们搭建窝棚,防止他们被冬死.猪和人一样怕冷.他还讲到他的妻子和孩子。他的妻子和他一样是初中毕业,说话很土,但是心眼很好,又乐观,爱笑。话里话外,他没有了以前的豪言壮语。这是牛清曾经告诉我的,他说李玉喜欢吹牛,把自己吹到天上脸都不红一下,我没有感到他会吹牛,我觉得他天生的不知道低声下气,太想表达自己的长处了而已。他拜访我的原因是因为他曾经和我的关系不错。记得小时侯,在冬日里,我们喜欢到河面上溜冰,那时侯的冬天特别的冷,河面上的冰层很厚。每次都是我们两个去,其他的伙伴都不喜欢在冬日里长久地在外面玩耍的.那段日子我们经历了怎样的危险啊!现在想想都有一点后怕。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一前一后到河水最深的中央冰层上去,突然我们听到了冰层断裂的声音,我们很快退回到到岸上,死亡的恐惧让李玉再也不敢滑冰。我和他一起经历死亡的经历让我们忘不了对方。他来拜访我,没有谈到小时侯的事情,那时,我们都太好强了,我喜欢欺负人,我爱用自己的勇猛表明自己是最强的。这都给别人不好的影响,我们都不愿谈起那乏善可陈的往事.他说他唯一惦记的是第谷。他说他曾经扬言要超过他的,看来只能食言了。我想我不应该隐瞒李玉第谷去了消息,因为他是我剩下的唯一的朋友.我告诉他第谷到天堂了。他说没有了第谷这个对手,心里空落落的.像第谷那样的人最对手和做知音都是很合格的,他的理解力,他的认真劲,尤其是他听人诉说时的专注的神情总浮现在他的脑际.第谷的离开使他很伤心.他问起了第谷离去的经过.我告诉他说:“是这样的,那天,他被几名医生推进了手术室,我和玫儿、第谷的妻子胡云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着等待结果。胡云很紧张,三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完毕,主治医师走出来,告诉胡云说:‘手术成功.但是,病人是否能够存活下来还要看他自己的生存意志,他如果能够从昏睡中苏醒过来,还有生还的希望,他可以重生。’我们来到病房里,在第谷的病床边我们屏住呼吸,焦急地等待着.过了两个钟头,他的嘴角动了动.我们很兴奋,以为他要醒过来了,又过了两个钟头,他开始呜噜噜不清楚的说话,大概说了十几分钟,他的声音开始清晰了,他一直在说一个字:吴、吴、吴……,之后有呜噜噜不知道说些什么,大概又过了五六个小时吧!他终于挣开了眼睛,眼睛里竟然全是泪水,他盯着我的眼睛用细微的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听清的声音说了三个字:‘照顾她。’然后,溘然而去。他用尽了全部的力量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他的妻子:胡云。”李玉竟然了解胡云,李玉的妻子和胡云是一个村的,他认为第谷和胡云是不配的。胡云从小就是一个平凡的人,而第谷从小就是优秀的.世界就是这样,要把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撮合在一起,还要给他们幸福.其实,谁和谁相配呢?贾宝玉和林黛玉?可林黛玉一身的疾病。李玉真是一个百事通,他居然还知道第谷喊的吴就是吴柳儿,吴柳儿丈夫的姑妈是我们村上的,吴柳儿来过我们村,她曾经向李玉打听第谷的消息。吴柳儿给李玉说她和第谷是同学,李玉是什么人,聪明的不得了。他早猜中了吴柳儿和第谷的关系。吴柳儿现在的心和以前是一样的,知道心疼人。只是她的外貌和以前不同了,即使第谷在他可能也不会喜欢她。她发福了,典型的中国北方农村妇女体态。他的孩子上初中了,学习成绩顶刮刮,曾和李玉的孩子同在村中玩耍,他们像我们小时一样笑的很健康,玩的很开心。
父亲还是老样子,常到第谷父亲那里去,他们不再为谁对谁错争论,他们谈论的都是喜庆的事情。今年虽说比往年炎热.但是土地并没有因为而显得很干燥,土质很好,水分充足,麦苗油绿,来年定是大丰收吧!低洼的湿地上也种上了白杨,杨树长势喜人。现在,家家都是新房子,蓝瓦土坯的时代一去不回还了。水泥地、石灰板的平房、楼房拔地而起,电视剧也不再是一遍遍重播&&新白娘子传奇&&了,频道十几个,港台影星的电影也可以看到.电视的政治宣传功能和娱乐性商业性更强,老百姓缺不了它。父亲喜欢河南电视台的梨园春节目,梨园春不光是一个电视节目,还是一个时代的缩影,父亲那辈的人都会唱戏,常香玉的段子,他们是张口就来,流行歌曲他们不喜欢。梨园春这个节目我也喜欢。但是,我不喜欢竞争。第谷的父亲最喜欢的电视节目是中央电视台的今日说法栏目,看到罪犯被绳之以法的时候,就痛快的了不得。他们都有自己的偶像,父亲的偶像是卢骚,第谷父亲的偶像是李白,他们两个,诚实的卢骚,醉了的李白,一定会有一个幸福的晚年的。
玫儿不喜欢农村。她喜欢我们浙江杭州的家,在那里,她可以读她喜欢的作家亦舒、张悦然、素素的小说,她还劝我要多读点书,这对绘画有好处,我在她的提示下读了不少的书,大部分都是1980之后出生的作家的小说。他们小说里的话有很多都是我第一次听到的,看来时代在进步,人只有和时代同步才不会被认为落伍了。我也看一些专门讲绘画的作品。陈绶祥先生的&&国画讲义&&放在我的床头,我时时翻看。胡云也想到杭州去,她想到第谷的墓地看看,在大理石雕刻的墓群前排的就有第谷的墓碑。真德永在的碑文只有我们几个了解他的人懂得.胡云说她去了,他感觉得到。我相信这是真的。
我告诉玫儿,我的一个新发现,窗帘如果是红色的话,那么,一定距离上手掌在墙上的影子就是红色的。玫儿说,他早知道了,他还告诉我一件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玫儿曾去找我们的老同学余佳莲,余佳莲因为要照料年迈的父亲还没有出嫁,她已经成为老姑娘了,说亲成了问题,但是,她丝毫没有为此担忧,她给玫儿讲了一件她和第谷小时侯的事,也可以说是她和第谷两个人的秘密。小时侯,照常规,第谷会在家中温习功课或者做老师布置的作业。哪天,第谷把桌子放到院子中间,在院子中间读书,余佳莲经过他家门前的时候停住喊他一起去玩,他放下课本就和她跑了出去,他的身体很棒,跑的像野兔一样快,她赶不上他,时常喊着要他停下来等等她,他们来到河边,河水很清,水草丰美,茅草蒲草很多,河水很深,里面有各种鱼类。他们坐在河岸上,他说他很羡慕河里的鱼,鱼儿在河水里自由地穿行,如果人生有来世,他愿意化作一条小鱼,在广阔的天地里自由地游动.他还讲到一个传说,他说:“鱼死了,会变成气泡,浮到水面上,风一吹就破了,融入到大气中,和自由的空气成为一体.永远自由。”这个秘密其实没有什么惊奇之处,余佳莲却保存了二十几年,我很不理解。
这个初冬很温暖,杭州的天空会更好吧!明天到车站买车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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