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姐姐救妹妹,妹妹梦见被绑架又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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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姐妹、姐姐、妹妹,是什么意思?有什么预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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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男人梦见自己的姐妹,是祥兆,能长寿;但是女人梦见已婚的姐妹,会与丈夫家的一个女性发生争吵。
  2、女人梦见未婚的姐妹,额外开销会突然增多;梦见与姐妹交谈,会有好消息;梦见与姐妹吵嘴,会越来越富。
  3、梦见听到妹妹出生的消息,打官司会得到一笔财产。
  4、梦见姐妹去世,她会长寿。 5、梦见去姐妹的家,贵客会登门。
  6、梦见给姐妹礼物,侵吞公款,会破财。
梦境(三个字内)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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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1:00 来源:  
  576个签名,都是为婷婷求情的人,大院里没有了嘲笑的声音,廖家门口每天都挤满了前来慰问的邻居。
“有网友认为,婷婷捂死妹妹,随后冷静地报警,这不是激情犯罪,而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该网友认为,娟娟作为当事另一方‘永久缺席’,婷婷单方面的说辞和情感表达,会让读者的感情天平倾斜,以致忽略了对娟娟生命权的尊重。”一种委屈顿时蹿上心头,为什么别人可以这么轻松地评论自己,而自己却不能为自己反驳什么?算了吧,唯一欣慰的是只有她能理解我……经常梦中的我来到河边向她哭诉。——婷婷日博客·《谁知道我的委屈》
姐妹俩美好的时光已经成为过去。
四川省彭州市精神病院,一所灰头灰脸的小医院,蜗居在成都市的边缘。
上锁大铁门后面,一群精神病患者在会客厅里看电视,有的笑,有的叫,更多的是面无表情。19岁的廖娟娟11天前来到这里,却无法参与这种公共活动。作为“狂躁型器质性间歇性精神病”患者,她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只能被锁在病房里,同房的另一个女病人也被转走了。
这天是日。
娟娟没有丝毫尊严地出现在首次前来探望的亲人面前:没穿裤,身上惟一的病号服敞开着,身上粘着饭粒和粪便,左手腕上肉烂了一圈,还在流血流脓。
“我疼!”她轻轻地呻吟了两秒,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姐,我疼,你们都不要我了……”
由于医院没有陪护,孪生姐姐婷婷决定晚上留下来。
深夜11点,还在彭成高速公路上的父亲廖智高接到了婷婷的电话。“爸,我帮妹妹洗好澡了,头也梳了。她吃了药,睡了,乖得很。我看到妹妹身上都是饭粒和屎,还有伤,真的难受。”
次日凌晨1点,交班的护士微微探头看了一下,顺便把房门掩上,贴着白瓷砖的病房内只剩下昏暗的灯光。
婷婷一直没睡,看着对床的妹妹。
“我拿起枕头走到我妹廖娟娟睡的床上,用枕头捂住我妹的面部,同时坐在她胸口上……我在捂她的时候,她一下就开始挣扎,由于她本身身体很差,没力气,只是她嘴里‘唔唔’地在叫,我然后就用右手去掐她的脖子,左手继续用枕头压住她面部……我这样掐她约20分钟,害怕她没死,我就干脆坐到她面部上,枕头还是压在她面部上,我就坐在枕头上,这样坐了又有20分钟……”
确认妹妹手脚冰冷后,婷婷拨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打给了邓薇薇(化名),她的朋友。
“我把我妹杀了。”
“什么?”
“解脱了,我家里都解脱了,我亲手把她杀死了。”
第二个电话,她在手机上按下了110。
只能成双的姐妹花
“我织到第几针?三十六还是三十五?”
成都市锦江区森林家电维修站前,王素珍手中两根银白色的细针不间断地上下飞舞。她指了指外套里的红毛衣,“这是我自己织的。”她去年才学会织毛衣,是在二女儿廖娟娟死后。
即使是在成都,这种结构完整的前苏联旧式大院已越发稀罕了。最高不过6曾的民居被各式各样的小摊包围,单车铃声在卤菜和酸辣粉的味道中穿行。1980年代流行的方形大黑框眼镜和蓬刘海在此随处可见。女人们习惯在午后小聚,一起打打毛衣,尤其是今天,连日阴沉后难得的晴天。
2月28日,大女儿廖婷婷杀妹案件的一审判决下达,被判故意杀人罪,但因为患有抑郁症和存在自首情节,判三缓五,当庭释放。在现行法律框架下,这几乎是对故意杀人者所能采取的最轻处罚,廖家松了一口气。
“以前咋可能那么轻松学织毛衣,娟娟一刻都离不了人。”王素珍说,去年春节老家的一个算命先生断言,廖家人数“只能成双,不能成单”。
“我以为是婷婷要耍一个男朋友,没想到是娟娟走了。”
1988年开春,退伍军人廖智勇从老家遂宁迁往成都,开了电器维修店。农历二月初二,婷婷与娟娟出生,民间传说这天是“龙抬头”的日子。
婷婷、娟娟、比双胞胎小一岁的佳佳,被邻居们称为“三朵金花”。一张摄于2000年春节的全家福里,姐妹三人穿着玫的运动服,靠在父母身旁。娟娟个头高一点,清瘦;婷婷有点婴儿肥,两人头靠着头。
曾经,父母对娟娟期望最大。“娟娟喜欢跳舞唱歌,硬笔书法过了4级,还是学校里的小记者和领操员。婷婷和佳佳都听她的。”王素珍说。
2001年6月,13岁的娟娟连续高烧18天,医院诊断结果为脑膜炎,留下左半身行动不便和狂躁的后遗症。
半年后,父母尝试让娟娟复学。“学校安排重读五年级。第一天上学,同学笑她脑子笨,她一下子就把课室宣传栏的玻璃砸了。”
2004年5月和12月,娟娟先后接受了两次手术,一次是开颅,一次是伽马刀,分别切除左脑和右脑的“海马”和“杏仁核”等大脑组织。手术失败,娟娟的右脑组织被完全破坏,成了彻底的“狂躁型器质性间歇性精神病”患者。
六年间,为了医治娟娟,廖家卖掉了100㎡的商品房,欠下了10万元的外债,一家人蜗居在电器维修店二楼。去年,廖婷婷放弃高考,主动退学在家照顾妹妹。
被嫌弃的精神病人
全国共有精神病患者1600万人,成都市约有精神病患者12万人。据不完全统计,约56%的精神病人未参加任何医疗保险,约44%的患者无职业也无劳动收入;约56%的患者发病时不能及时得到精神卫生机构正规治疗;约13%的患者完全无人照管。
重型精神病患者,也就是俗称的“武疯子”。因受病态妄想支配,这部分患者不时会寻衅滋事。据调查估算,成都市的精神病患者中,肇事惹祸的约1.36万人次。
对于娟娟,廖家所能记得的印象就是“疯狂”,他们无数次在媒体面前讲述着:
她用菜刀砍了婷婷的后脑,缝了14针;用折叠椅砸了母亲的额头,缝了7针。这些伤害的起因,几乎都是因为家人说话不慎,或者没有立即满足她的请求。
住着过千人的大院里,上至80岁的老人,下至3岁的孩子,不是曾被发病的娟娟打过,就是至少见识过娟娟打人时的狠劲。廖智勇说:“她在外面经常惹事,见人打人、见车打车,有好几次不得不求助110,由警车将我们送回家。”
为了防止她伤人,父亲将一条锁链拴在娟娟的脚踝上。她的身体因为药物的缘故肿起来,清秀的下巴不见了,左眼歪斜,说话含混不清。不打人的时候,她摔电视,摔用电饭锅内壳做的尿盆,摔床头木板,用手抓碎玻璃,直到浑身血迹斑斑。
但她清醒的时候更痛苦。
“姐姐,你的传呼号码是多少,我想记下!”
婷婷一愣,“娟娟,姐姐没用传呼啦!”娟娟随口答应了一声,继续低头画画,画她想象中的公主和美少女战士。
这个19岁的病人没有自由,没有朋友,不会用手机,不会用电脑。生病6年来,只有1个小学同学曾上门探望,没有人能走进她的内心世界。
街坊四邻听到二楼飘出的嚎叫声,头也不抬,目无表情地快步离开。看到婷婷,人们问得最多的是:疯子妹妹还打人吗?
同胞姐姐是娟娟离正常世界最近的窗口。
“后来我才知道就在我的心灵深处:你为什么把一个生灵弃置不顾?……”
这是婷婷最喜欢的一篇初中课文《白蝴蝶之恋》里面的一句,她写的读后感被老师视作范文在各班朗读。
与婷婷当了5年同学,陈晨说,她几乎没在任何场合、任何谈话中提到自己的压力。就连母亲王素珍,也不清楚婷婷内心的苦楚。
其高中语文老师陈温雅说,师生间印象最深的那次谈话,是婷婷问自己,能否为妹妹介绍好一点的医院。“我妹今年(2004年)连做了两次手术,打人反倒更厉害了。”
2005年5月,婷婷深夜里吞下了大量的镇静剂,试图自杀。这是在她第一次退学后3个月的事情。
“我再也承受不了这种折磨,我承认我懦弱。”枕头下的遗书上写道。
从医院洗胃回来后,婷婷复学了,一如既往地帮妹妹洗澡,梳头,花光所有零用钱为妹妹买来彩笔、画纸和阿尔卑斯巧克力糖。
而内心之中的压抑和苦楚,婷婷选择在博客中发泄:“忍”、“这辈子真的就这样毁了,不仅是她,我们全家都这样瘫痪着……”、“我终于忍不住了,你不知道吧,其实锁住你的同时,我们也被锁住了。”
2007年6月,廖家搬到维修店附近的出租屋内。邻居们对病人发出的噪音一再抗议,居委会三次上门劝谕,父母打算把她送往精神病院。
这是一段摄于2004年9月、廖智勇提供的视频对话:
“爸爸给你申请安乐死,你愿不愿意?”
“申请安乐死?”
“安乐死没得痛苦,轻轻松松就结束生命。”
“要得。但我怕安乐死喝那个药。”
“不会喝药,打针。打一针像睡觉一样。”
“记得打屁股上,肉多。死了我就释放了,全家都自由了。我的救命恩人,就是爸爸。”
精神疾病在我国疾病总负担中排名首位,由于一个精神病患者每月的治疗费用需2500元-3500元,许多病人因家庭贫困无法及时治疗。多数精神病患者家庭陷入了“因病致贫和因贫返病”的恶性循环。
在中国没有精神病患者救助统一政策。日,厦门符合条件的精神疾病患者可凭厦门市民政局开具的“厦门市精神病人治病减免介绍信”,享受每月最高950元的减免标准。此前,杭州民政部门也出台政府补助举措,但是在西部成都,《精神卫生工作条例》的制定才进入立法调研阶段。
廖家没有把娟娟送到距家几十分钟、有专业陪护的成都市精神病院,而是选择位于郊区彭州市的精神病院。事实上,在娟娟死前的两年里,廖家的生活已经濒临崩溃。2004年,廖智勇开始积极向外界求助,主要行动是给相关政府部门写求助信和联系媒体。
成都市民政局、成都市妇联、锦江区民政局……他们已经不记得自己发出了多少请求,可全都石沉大海,得到的答案是没有政策,无法救助。“只有街道给我们办了个270元的低保,可是拿着低保到医院挂号,根本就没有医院认。”直到2006年,娟娟终于在成都市残联处申请到每年4000元的残疾补助,但相对于每月2000余元的医药费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
自2001年娟娟生病后,廖智勇几乎打遍了市内所有媒体的热线电话,可是只有成都晚报登了一个小豆腐块,内容主要是关于娟娟发病时严重扰民。直到2004年11月,廖家的情况才首次引起媒体的关注。
《父母想让精神病女儿安乐死女儿称死可解放父母》、《花季少女落下脑膜炎后遗症老父想让女儿安乐死》……一系列媒体报道中,“安乐死”成了炒作的焦点,廖家的困境成了新闻的陪衬。
“安乐死”报道后,浙江卫视、中央电视台等外地媒体陆续采访了廖家,但直到2007年4月,江苏卫视的《人间》栏目报道了“廖家寻亲”的故事后(节目讲述廖智勇带着娟娟离家出走,留书表示不想连累妻子和另外两个女儿。最终,一家人在节目中团聚,抱头痛哭。),他们才收到第一笔捐款,一万元。
媒体报道中的杀妹案
4个月后,惨案发生,廖家的故事终于成了成都媒体圈“新闻热点”。
面对记者,廖家父母强调说,“不要说姐姐是对还是错,她真的是被逼得没得办法了。”在廖家看来,照顾精神病患者是一个家庭所无法承受的“任务”,姐姐杀妹妹是绝境中最后之举。
于是,父母因为“不能同时失去两个女儿”,找邻居签名“帮助”。被患者打闹骚扰过的200多名邻居踊跃签名,他们证明姐姐是一个乖孩子,要求轻判姐姐。父母又要求给姐姐做精神鉴定。结论是,姐姐有“轻度抑郁症”。
从起诉到判决,每一次庭审,彭州市人民法院门口都停着三四辆电视台的采访车,听审席上记者的数目远远超过了廖家亲戚。
《含泪捂死妹妹,200居民为姐姐求情》、《姐姐杀死妹妹亲人当庭跪求轻判》、《网上调查:近七成人支持法院判决》……从标题到内文,这些文章都对廖家给予了无限同情,“觉得婷婷才是这个家庭最大的受害者。”为抓人眼球,甚至有媒体在法院判决当天,请来了资深刑事律师王万琼,对婷婷的量刑进行详细预测,“我认为5年左右是比较合理的,不排除判处3年并缓期执行的情况。”
就在媒体以轻佻的口气报道“含泪捂杀妹妹不应该”的时候,被关押了半年的姐姐婷婷,站在法庭上,依旧是“不后悔”,依旧说“与其让妹妹这么痛苦地活在世上,不如帮她解脱,也帮全家人解脱”。虽然,她在看守所内给父母写的一封信中说,自己经常梦见妹妹找她“报仇”。
在父母表示放弃刑事追究跪求轻判、市民落泪签字、媒体合力“救人”的情境下,一审法院作出了“判三缓五”的轻判。面对这个结果,一家人“喜极而泣”,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媒体语言),且向法官叩头“感谢”。
但随着3月6日彭州市检察院抗诉书的下达,本想回归平静的廖家再次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
廖智勇口袋里,揣着超过30家媒体的名片。他开始挑选,婉拒一些没听说过的媒体的采访要求。“这事再闹大,对婷婷压力也大。”
婷婷生日当天下午,一个男记者几乎和廖智勇吵起来,“你一定要让婷婷出来面对媒体,这样我们才能帮她呼吁维持原判。”廖父以婷婷不适合面对生人为由拒绝。该记者转而游说在场同行,“我们一起出钱,帮婷婷摆生日酒,她一定会出来的。”
随后几天,几家媒体主动为廖家出谋划策,为他们找来了免费律师,载着他们到省妇联递交请愿书。妇联的保安看着由7辆采访车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地驶进来,一下子慌了手脚。
576个签名中的理所当然
3月7日下午,廖氏夫妻坐在店前一言不发,上门维修电器的客人都被爱理不理地打发了。廖智勇用手托着下巴,大腿上放了一份当天的《成都商报》,上面刊发了署名何三畏的评论文章——《含泪捂死患病妹妹案中的价值迷思》,质疑在此案中精神病人的生命价值低于正常人的生命价值。
廖智勇的屁股猛地离开长凳,顺势拿起摩托车钥匙。“你要去干啥子?”“我要到报社去找何三畏说说,我出钱让他去住两个月精神病院,看他还说不说我们婷婷判轻了。”
“事情没得完,你何必这样?”王素珍说着眼眶就红了。这是案发后,他们第一次在当地报纸上读到对“杀妹事件”如此尖锐的批评。《华西都市报》曾因为刊发了法律界人士“判轻了”的质疑,遭到廖家的抵触。随后,他们的记者只好打着其他报社的名号进行采访。
对于廖家来说,这无疑是另一场漫长的折磨。“前几天好不容易哄着婷婷去华西医院心理卫生中心检查,开了抗抑郁药。”廖智勇说,婷婷自从知道自己即将再次走上审判席后,停止服用药物,整夜发呆。“她本来就已经觉得很对不起妹妹,现在又担心对不起家里。老天是不是要夺走我两个女儿才甘心?”
第二天一早,廖智勇在大院的铁闸前挂出用黑色大字写的“请愿书”,将挂历纸粘成长长一卷,收集附近的街坊邻居签名,表达对抗诉的不满。短短一天内,收集了576个签名和手印。
576个签名,都是为婷婷求情的人,大院里没有了嘲笑的声音,廖家门口每天都挤满了前来慰问的邻居。
与此同时,网络、论坛上也展开了一场“婷婷保卫战”。
根据网上的调查,超过70%的网友认为婷婷杀人情有可原。
天涯论坛里,网友“冷香暗渡”指出了“杀死一人,幸福全家”的观点——“‘绝大多数人’所代表的民意,则通过媒体平台被放大、被强化。最终,一个并非精神病人的凶手(仅仅是心理抑郁)的故意杀人行为,获得了法律的认可。”
帖子被迅速顶上了天涯头条,在长达10页的讨论中,无数人抛出身边有精神病人的痛苦经历批评“冷香暗渡”及其支持者的“无情”。天涯网友“无德之人”也在承受一个精神病患者家属的痛苦,生活负担沉重之余是内心的折磨。他跟帖问:精神病患者的家庭出路在哪里?如果本应承当救助的政府部门能挺身而出,婷婷杀妹妹的悲剧也就可能不会发生。
在廖家,这些争论的焦点都是被过滤掉的信息,而沉默的民政部门依旧沉默。
情与法角力中的倾向
虽然检方一审时也曾在法庭呼吁轻判,但终究认为“一审法院认定事实错误,适用法律不当,量刑畸轻”。
“不适用缓刑,也不适用3年至10年这个档的刑期。”彭州检察院副检察长牟胜告诉记者,故意杀人是最严重的侵犯人身权利的犯罪,故刑法规定量刑时应考虑从高到低。“(媒体)讨论是好的,但讨论一定要客观。特别是作为媒体,一定要客观地表达各方的观点,而不是有选择性地进行单方面的引导。”
3月10日,廖氏夫妻在法院签收抗诉书后,堵在彭州市检察院门口,表示要找一审检察官陈丽“讨个说法”。“抗诉书上说婷婷是有预谋的,社会危害性大了,今天一定要他们拿出证据来!”
中午12点,陈丽用坤包掩面而出,廖氏夫妻箭步上前,“扑通”地跪下了。廖智勇扯着检察官的小腿,王素珍拦腰抱着。“我家经历了那么多苦难,能医的医,能治的治,已经倾家荡产了,还要我们怎样?不要再抓去我们婷婷了。”
纠缠了大半个小时,陈丽最后只留下了一句话:“如果这个案子的凶手不是你们的另一个女儿,你们还会不会这样?”
面对检察院的抗诉意见,彭州市法院坚持己见。彭州法院副院长代正伟表示,判三缓五同样是刑事处罚,并非减免了刑事处罚。一审时法院非常慎重,经过合议庭多次合议后才作出判决。主审法官张敏则表示,“我不太爱看报纸,我更不关心媒体对这个案子的报道,所以不存在受到影响。”
法院声音传到廖家耳中,但他们依然不放心。签收抗诉书后,他们依然在收集群众签名,并打算将这些签名扫描到网上去。
“情与法在这个故意杀人案中的确演绎得非常突出”。
“一个行为只要构成犯罪就具有社会危害性,不能以‘杀死家人’就与‘无社会危害性’画上等号,这是对法律的误读。廖娟娟是一个处于弱势的精神病人,本应得到社会和亲人的关爱,尽管她拖累了全家,但她的生命不容剥夺。如果一个生命对家庭、社会无用的话,家人就因此剥夺这条生命,那才是真正的残忍和冷酷。”接手此案后,成都市检察院在接受《检察日报》采访时传达了上述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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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 真实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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