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在床头看到一条蛇,吓得一夜没睡!蛇壁虎爬过的地方有毒吗也不敢碰!咋办

求专家解答!我在乡下家中出生时,我妈妈的床头下面有一条很大的蛇,民间或者风水有什么说法呢?_百度知道遭蛇惊吓记
&& &遭蛇惊吓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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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胆结石发作,疼得不能言说,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想不能被病魔打倒,病魔这东西和人的意志不是东风压到西风,就是西风压到东风,得振作起来,于是七点多起来就去爬山锻炼。走了大约一公里,有些乏,就折回来,到厨房里淘好米煮上稀饭,准备上楼洗漱。突见一条小蛇在脚前盘着,懒懒地又很自由自在潇洒地立直了上身,正摇摇晃晃地冲我点头呢(也许在微笑呢)。顿时吓得魂飞胆颤,三下五除二穿过娱乐室穿过客厅,打开门跑出屋子,蹲在院子里失声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透过泪眼不停地向院子外张望,希望有人过来,求救一把。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散失了平时的矜持,哪怕就是陌生人,我也会迫不及待地开口,也不怕人家笑话我的狼狈样了,可是没有人过来,我抬起眼睛望向最远处,也毫无人迹。我心里好恨啊,平时三五成群有人走过的院子门口,关键时候我要人了,一个都不来救我?!我好担心蛇受到惊吓爬走了,那样它躲到哪里就找不到了,家里就隐藏着一颗定时炸弹了,它随时随地想爆炸就爆炸,想吓死我就吓死我,我甚至看见它在我坐着的时候,睡着的时候冰凉地缠绕在我身上。我越想越害怕,只好向邻居求救,我哭喊着叫到:“陈芳,陈芳。”平时听起来很甜美的声音因为恐惧,都变了调。叫了两声,没有回音,我绝望了,再次蹲在地上一抽一泣地哭。
这时,陈芳的爷爷过来了,他慈祥地问到:“你怎么了?”我顾不得害羞,双手捂着肚子站起来说:“蛇,家里有蛇。”陈芳爷爷就边朝家里走去边说:“在哪里?我看看,你不用害怕。”我很害羞,自己正直壮年,还要一个80高龄的老爷爷来相救,又很担心蛇会伤到他,就连忙追过去说:“大爹,您小心。”陈芳爷爷看见了蛇(它果然已经爬出去一段路了),问有没有火剪,我说没有。他就折回家去拿火剪,这时陈芳也来了,我急忙对她说:“小心,别让蛇伤到你爷。”他们俩人走到蛇面前,挣着要夹蛇,最后是陈芳抢到了手,她伸长胳膊拿出蛇时,我看都不敢看,捂着胸口紧闭双眼扭动脖子把头转向一边。等他们出去以后,又蹲下来哭了一会。陈芳从她家把头伸过院子栅栏安慰我说:“阿姨别哭了,没事了。”
好一阵了,我还不敢进家,可老在院子里也不是办法啊!太阳已经火辣辣地照得我头疼,脸也烫了。更可怕的是,我怕院子里也有蛇,我肯定家里的蛇是从院子里进去的,我不断环视四周,那些黄的绿的红的紫的花草,还有青石铺成的地板,都在我泪眼中一一闪过,朦胧又清晰。我确定没有蛇后,决定进家,可是我不敢把脚放下去,我生怕又有一条蛇,我甚至不敢看家里的任何一处,特别是那些旮旯、花草,那些最容易隐藏蛇的地方。当我胆怯的眼光确定地板是光滑的,并没有一条或者是像蚊烟香一样一盘东西的时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二楼去。那么二楼会不会也有蛇呢?蛇这东西,它会在一楼,就不会在二楼吗?我越想越害怕,揪着衣领,脚搓脚搓地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边给出差易门的老公打去电话,又哭了。老公笑我,说我胆子忒小,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晚饭后,我说你快点回来吧,我好怕,老公说好好好,我尽早回来。
又给女儿打去电话,女儿笑得花枝乱颤。女儿是最懂妈妈的,她知道妈妈平时最坚强,腹膜炎疼胆结石疼,疼得周身麻木冰凉脚指头手指头扯成鸡爪疯打杜冷丁做手术都没有哭一声,但妈妈是极胆小的,从小就怕扯闪打雷,老大了,当妈了,扯闪打雷的时候还要女儿穿个小短裤小背心抱着小被子小枕头推开房门问:“妈妈,你怕不怕?”妈妈说怕,女儿就铺开枕头被子睡在妈妈身边,并且用小手环住我说:“妈妈不怕啊,有我呢。”女儿那时大概十来岁。前天晚上我胆结石疼,去医院打吊针(打左氧,打6542,打阿托品和乙丙嗪)12点多回家,一点多又去,打了杜冷丁在医院门诊病床上睡到七点多回家洗漱换衣服,上班主持评奖,午饭后就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我也没给女儿打电话。倒是女儿打电话来问我好些了没有,我说你怎么知道妈妈疼啊,她说是她爸爸电话她的。呵呵,我就这样,疼来病来从来不跟女儿说,以免徒增她的烦恼,她毕竟远在千里之外读书,但是受到惊吓的事情,是要跟我的乖女儿说说的。
女儿笑着说:“妈妈,不哭;不怕,有什么好怕的,蛇么,我一脚就踩死了。”我相信女儿的话,她这个假小子,胆子大,平时就好侍弄个虫啊蛙啊的。我说:“不能踩哦,人家说蛇进家是好事,要恭恭敬敬地把它请出去才是好呢。”女儿哦了一声:“那我把它养起来。”我扑哧笑出声来,女儿又笑着说:“妈妈,不怕了嘎,也不要哭了,我叫我爸爸赶紧回来陪你。”
最后我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准备上网,我希望有人跟我说说话,分散一下我的精力,我还打开瑜伽音乐,我想舒缓宁静的瑜伽音乐会缓解我紧张的情绪。
自然逢人就说遭蛇惊吓的奇遇了,居然没有一个人说怕,就连最要好的女网友也说不怕,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但我确确实实腿是软的,筋脉不通一样又酸又疼,还有心也是疼的,带动着整个胸腔腹腔很不舒服。
我怕蛇是有缘由的。我大概五六岁时,有一天母亲在家门前给一岁左右的弟弟洗澡,我也把小手放在大盆里搅水玩,不时把水一点一点浇在弟弟身上,再用小手去抹弟弟光滑的肌肤。洗完澡后,母亲拍拍弟弟的小屁股,说好了,洗好了,我香喷喷的乖儿,把弟弟抱起来放在腿上的大毛巾上裹着,边叫我去弟弟的摇篮里拿尿布。我欢快地走向摇篮,一块一块挑选着尿布,谁知我拿到的不仅是尿布,还有一条冰凉的麻蛇,或许是我打扰了它太阳底下暖暖的甜蜜的美梦,所以正很不高兴地仰起红红的脖子趾高气扬地“嗖嗖”咬向我的手呢。我惊呆了,随即“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那哭声真的是响彻云霄呢。以后,父亲母亲每说起这件事,还笑着说我是女高音歌唱家呢。
我的哭声惊来了在屋里忙活的父亲,父亲以最快的速度一把抱起我,心肝宝贝地哄我。唉,直到现在,父亲母亲去世多年以后,我才理解了父母,他们年逾四十才生下我和弟弟,真正是中年得子呢,那份心疼和担心自不必说。
父亲母亲急切地问我咬到哪里了,有没有咬到?我伸出右手指头,抽泣着说:“这里,这里。”父亲急忙放下我,蹲下身子前倾着头仔细掰看我的手指,最后他说没有,没有咬到,乖儿不哭了啊。我还是伸长了脖子哭,坚持说咬到了,咬到了,我很疼呢。父亲笑笑,拍拍我,说不怕,爸爸妈妈在呢。转身找了一根棍子,小心地一点一点把蛇缠起,原来是一条有胡萝卜粗的红脖子蛇呢,我又大哭起来,直到父亲把蛇送出去很远折回来我还在哭呢。
送孩子去门诊看看吧,上点药她就不疼了(我家就住在医院),母亲边说便向父亲眨眨眼睛,父亲会意,抱着我就去门诊。
姜阿姨(姜医生)拿起我的手指说,没有咬到,不用上药。我抽泣着大声说:“咬到了,咬到了,我疼,还有牙齿印呢。”姜阿姨还要说什么,父亲笑着说:“是咬到了,你给她上点药吧。”姜阿姨会意,也笑着说:“是啦,是啦,这可恶的蛇咬到我们大丽萍了,姜阿姨给大丽萍擦点药就好了,就不疼了。”说着,她打开红药水瓶准备给我擦红药水,我一看是红色的,马上想到那条红脖子蛇,又大声哭起来,转过身来蛇一样双手双脚紧紧缠住父亲。父亲笑着说:“擦蓝药水吧。”姜阿姨笑笑,盖上红药水打开蓝药水,给我擦了蓝药水。我举着右手中指,渐渐止住了哭声。
呵呵,往事不堪回首,一转眼,到了我读大学。一个假期里,邻家的新娘子也如我一样大声叫起来,母亲奔出来问怎么了,她急切地说:“蛇,家里有蛇。”母亲说:“老三呢?”老三是她丈夫,新娘子焦虑地说:“下乡了,没回来呢,怎么办呢?”母亲说:“不怕,我给你拿出来。在哪里?”母亲边说边拿了根棍子往她家里走。我大声叫母亲:“妈!妈!”除了我自己害怕外,我还不想自己年近七旬的母亲为了别人去冒这个险。母亲却不顾,只顾小心翼翼地往里走,我看着身怀六甲又战兢兢的新娘子,想着平时我们两家也要好,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母亲再不帮她就没人帮她了,就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和新娘子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撰在了一起,但我们谁都没有勇气迈进她家门一步,我们不停地喊:“妈,妈,你小心啊,千万别伤了自己。”“妈,妈,拿不出来就不要拿了,我去找人来拿”……“大妈,在床底下,蛇在床底下。”过了一会,母亲挑着一条小酒杯粗的菜花蛇走出来,笑着说:“没毒,别怕。”说来也怪,那条蛇乖乖地缠在棍子上,静静地一动不动,仿佛母亲的棍子是它温暖的床一样。我松了口气,目送着母亲把蛇送出去很远。
回想着这些往事,我还是怕,越想越怕,有关蛇的种种都充斥了我的脑子,有影视上千奇百怪的蛇,有听别人说到的各种各样的蛇。我的心一阵紧过一阵,稀饭早就可以了,再不关电就要煮成干饭就要糊了,可是我一想到那条蛇,想到它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就不敢下去,它就在厨房门口呢,刚才我进厨房的时候,它一定就在门口了,只是我没有看见。天啊,要是我一脚踩在它身上,它会以怎样的姿态来拥抱我,撕咬我呢?我不敢想象。
再怕,还得去关电。难道我这样怕下去,就由它一直干煮着,最后糊了不说,还可能造成断电,我就上不成网了,就更孤单更害怕了,就把新买的我最喜爱的可以多用的电饭煲弄坏了不成?再说,多大的人了,还被一条小蛇吓成这个样子?!这样想着,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我“看见”我的瑜伽教练娟娟端坐在我面前,安详、宁静地对我说:“吸气时小腹向外拱出,呼气小腹内收。”反复几次后,我站起身来时,有了一点力气,但心还是跳得蹦咚蹦咚。我走出房门,苏小妹一样先伸长了脖子侦察好楼梯,再侦查刚才蛇出现的周围。确定没蛇时,脚很不情愿地迈出去,然后几乎是小跑着下到一楼,极敏捷地拔掉电,果然已经煮成干饭并有点糊了。我盛了半碗,迅速跑到二楼,心落下去了一点。
又懊恼。本来计划爬山回来要看书的,结果被蛇一惊吓,整个早上都荒废了。昨天因为胆结石疼,一天都没读书了。读书于我,有如吃饭睡觉喝水一样密切,只要一天不读书,就有一种罪恶感,犯罪一样。又想,做人不要为难自己,当心灵受到了伤害,适当放纵一下也是应该的,没有一个好心情,做得了什么呢?
突然陈芳妈妈的声音传了进来:“张老师,张老师。”我答应着,走到对面卧室的窗口上问她有什么事(她平时一叫,我可是立马就跑下去开门的),她说给我送午饭来。我一阵感动,她们一家是极好的邻居,想得这样周到,我再怎么害怕,也只能下去了。我飞一样跑到一楼打开大门,环视了院子,确定没有蛇,就跑过去,陈芳妈妈和陈芳给我递过来一碗饭,一盘炒菜,一碗清汤老面瓜,一包包谷,我只好先抬了两样送回家,再折回来抬另外两样。
炒菜有五六样,有炒肉,炖肉,还有小菜。我想着她妈妈为了给我做这顿饭花费的心血,又一种异样滑过心底,但我只吃了三分之一,实在太多,吃不完。
两点多,该午休了,平时我不睡懒觉,每天基本上早6点左右醒,一点多午休一二十分钟,就是周末节假日也这样。今天也许是受到了惊吓,现在的我特别困,其实早就困了,但我不敢睡,我怕卧室里被窝里也有蛇。呵呵,真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还没被蛇咬呢!我鼓足勇气,关了电脑,战兢兢地进到卧室,本能地收拾床铺。收到枕头时,我的手停在了半空,心想会不会有蛇蜷缩在枕头底下呢,垫棉跟床头还有一条缝呢,蛇好像是最喜欢这种狭窄的阴暗的角落呢。但不检查,我更不放心睡,我以最快的速度拎着枕头的一角抖了抖,幸好,空空如也。可是睡在平时温暖漂亮的大床上,我怎么也不能入睡,我不断把眼睛看向四周,又直起身来看,怕门关得不紧,又起来拉拉,确实紧了,又趴在门缝里看看,确定严密,蛇进不来,才又睡到床上,就这样胆战心惊地不知何时睡着了。醒过来是三点多,心情平稳了一点,也想出去透透气了,下到一楼,我拿了包谷,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坐在门前边慢吞吞地吃着边迅速环视院子,我真的怕还有蛇。
天啊,果然一米开外就还有一条蛇,它如早上一样盘着正立起了身子朝我不断点头呢,我顿时又吓得又叫又哭,一脚跨进家里砰地关上门。蛇听见声音,马上拉长了身子朝小花台脚爬去。我再次怕它爬到哪里找不到了,这样我家的院子就随时都有危险。我立马掏出手机打陈芳,该死的陈芳,居然不接,打了两次都通着不接。怎么办呢,我伸头看了一下小蛇,它已经快爬出小花台脚了。我只得再次拨通了她妈妈的电话,她妈妈说她在外边呢,她赶快叫陈芳爸爸过来看。我忙不迭地问:“她爸爸在家吗?在不在家啊?”陈芳妈妈忙说:“在呢,在呢,你不要急嘎,我马上叫他过来。”我挂断电话,眼巴巴地望着院子大门。过了一会,陈芳和她爸爸来了,我看见他们伸手进来开我家的门,可是打不开。怎么办呢?我也不敢出去啊!不管了,再不出去,蛇就不知跑哪去了。我打开家门,确定门口没有蛇,飞一样跑出去开门。可是找不到蛇了,蛇已经不在了。
陈芳和她爸爸沿着我说的路线找了好几遍,甚至不可能就爬到的地方也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我又急哭了,连声说:“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明明看见它就在这里盘做一团,我叫了后它就沿着那里爬过去了呢。”我边哭边用手再次指着小花台。陈芳爸爸想了想,出去找了根细棍子,在小花台前的盆景前蹲下身来伸出棍子去盆底掏。
一些碎土、枯枝烂叶鱼贯而出,杂乱地散落在本来很干净、很漂亮的盆景旁边,可就是没有蛇。陈芳爸爸边掏边说:“没有啊,没有,在哪里?”陈芳也说:“跑哪去了呢?”我说不出话来,我只是双手捂着胸口一眼不眨地看着花盆,心里既希望蛇就出来,还我一个安全的院子,要是它不出来的话,我以后是再也不敢在院子里呆了。更何况蛇刚才盘着的地方就在我平时最喜欢坐着看书写字发呆的吊椅背后,它爬过去的小花台就紧挨着吊椅的右边,盆景就在吊椅前边二三十公分处,我又经常在盆景旁边练瑜伽呢。要是蛇真的就盘在了盆景下边,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那它就要与我朝夕相处,说不定趁我不注意,它高兴的时候想出来就出来,想吓唬我就吓唬我呢。我不敢再想,我紧闭双眼,祈求可爱的蛇快快现身。我很喜欢看《新白娘子传奇》的,白娘子对许仙的宽容、理解、疼爱,他们夫妻二人的恩爱,都曾经深深打动了我的心,我还很喜欢唱它的主题曲《千年等一回》呢,我还曾经三次到了西湖的断桥,站在桥上,遥想他们当年断桥相会的情景呢。此时,我真正理解了白娘子喝下雄黄酒后现身,把许仙吓得半死的情景了。我不再怪许仙胆小了,只是纳闷祖先们为何要把蛇赋予那么多美好的故事,尽管我事前事后都略知一二,知道蛇是小龙,是我们祖先的图腾。我还想起伊甸园的故事,想起智慧的蛇教会亚当夏娃享受美好的情爱,才有了我们今天人类的繁衍生息。
我慢慢睁开眼睛,想我们家的小院子也有花有草有树,有我栽下的青菜白菜菠菜豌豆尖,还有茄子青椒包谷,它们或高或矮或肥或瘦都在茁壮成长呢。是不是蛇也喜欢我们家的“伊甸园”?我怎么就从来没有听过谁家说蛇进了他们家呢,更何况我一天就看见两条蛇?我突然想这条蛇跟早上的一般大小,就问陈芳是不是早上那条又回来了?陈芳说不会呢,我爷爷把它送到很远的山上去了呢。但陈芳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又把我吓得半死,她说:“会不会是有一窝蛇啊,母蛇来下了蛋?”我吓得掐住脖子,紧皱着眉头和面部肌肉,把眼睛闭到再也不能闭下去的地步。我想我已经成了100岁的满脸皱纹眼睛都看不见的难看得不能再难看的老奶奶了。
等我睁开眼睛,陈芳爸爸已经没有掏了,他们又开始摇晃着树枝、竹叶、搬开石头找,还是没有。陈芳爸爸笑着问我:“是不是你看花眼了?”我肯定地说:“没有,一定是蛇的,它就盘在那里,”我指着吊椅背后,“立直了身子冲我点头呢,我哭叫起来,它就蹲下身子沿着花台爬过去了。”我再次重复着说过几遍的话,又指着它爬走的路线。陈芳爸爸歪歪脑袋想了想,再次把棍子伸进盆景底下快速地来回搅动,一条蛇轻盈地从我眼中摔到地上,快速扭动着,完全没有了刚才怡然自得的神态。我惊叫起来:“蛇,蛇,出来了。”陈芳爸爸被我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说在哪里?我说那里。陈芳也走过来,他们父女争着要把蛇夹走,最还是陈芳夹住了蛇,她伸长着胳膊走到门口,叫她爸爸:“走,走啦,送蛇去。”临行前,他们还不忘安慰我,叫我不要害怕了。
但我不可能不怕,我甚至比早上更怕了,怕得不敢在家了,我迅速进屋拿起包包,叫了张车逃跑一样来到办公室,给老公打去电话,老公说他马上就回来。
就是在办公室,我还不敢坐沙发呢,我怕那些缝隙里有蛇。我打开电脑,坐在平滑的靠椅上,写《遭蛇惊吓记》。写着写着,自己就笑了,笑自己也太胆小了,太夸张了,就像老公说的自己还属蛇呢,还这样怕蛇。
还有比我更怕蛇的呢。老公星夜兼程赶回来时,我已经和朋友在外边吃完饭喝着茶了,有了他们相伴,我渐渐平静了心情。深夜回到家,老公说他也怕蛇呢,他也不敢拿蛇呢。我大笑:“那你回来干嘛?有你在又有何用?莫非你在场还要人家花季少女陈芳和她年逾八旬的爷爷来帮你拿蛇?”突然想到,陈芳爷爷和陈芳爸爸会不会也怕蛇,也不敢拿蛇啊?要真是就为了我的安全,让人家也提心吊胆地来安慰另一个“心都不在肝上了”的我,那就真是罪过了。我怎么从来就没有想过男人也怕蛇,不敢拿蛇?男人可是坚强和勇敢的代言啊!
陈芳我是不担心的,这个极美丽的少女和我女儿一样,有些勇敢呢!她们两个女孩也是很要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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