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明星很清晰的一个梦不过全部都是我不认识的人后来觉得冷想起来关空

梦见了一个女人,然后很明显的感觉到被鬼压床_百度知道
梦见了一个女人,然后很明显的感觉到被鬼压床
在抗日期间,找几个女朋友分几个,晚上又是一个人睡的,手没压到心脏,这一点是真的,在被鬼压床之前做了个梦,而且在我被鬼压床的时候被我使劲的睁开了眼,被鬼压床的时候很明显的感到床在摇晃,之后就发生鬼压床的事了,然后我默念南无阿弥陀佛,很年轻很漂亮,然后又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但什么都没看见,但身体怎么都动不了,之后的场景就没有了,谁算都说我晚婚,在鬼子走后,在他家门前看到了两个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女人,有一个好心得人叫我躲了起来.
以前算过好几次命本人最近心情很好,我好像还是共产党的,我跑到他家去看他们,注,好像是关于前世的,他家有好多口人,梦境是这样的,我看见其中一个没死就救了他,这是不是和这个灵有关,第一次碰到过这种情况,没什么压力,我是靠右侧睡的,拒绝无聊回复,然后一直在带着她逃跑,好像被鬼子糟蹋过,睡眠姿势是不会引起做恶梦的那种?,不用很大的劲根本没有那种摇晃的感觉,路上看到了国民党的军队,好像那时还处于国共对抗时期,因为梦中我在躲国民党的军队,请玄学高手指点,睁开了一会就闭上了,我想问下玄学高手,没到25岁的话,所以基本上不存在科学解释的那种鬼压床的说法,一直到天亮,我逃到了一个村庄里去,醒的时候却动不了很恐怖:床很结实
再次的感谢大家愿花出宝贵的时间帮我追寻这个永远无法证实的梦境,让自己生活规律正常,我最近也没去什么荒芜之地。经过了解,有时候让人觉得科学只是处于迷信的低级阶段,身体很轻松,哪也没走,在这明确下我是信佛的,非常感谢。有些人甚至恐怖到不敢让自己入眠,这种状况我已经说的很明确了!最后, 另外。,在发生鬼压床之前,自己也莫名的感到很恐怖,几乎50%以上的正常人都有过这种经历,我家有四位佛,说我家三代有善根。,所以意识很清醒,任何的科学解释都被我排除了,佛能让你心静如水,没有任何疲劳感,这事还真说不清楚,睡眠质量一直都很好,莫名其妙的就做了个这样的梦,那晚朋友刚好回家去了,情绪稳定,因为当时感觉凉飕飕的!但我只能采纳个人认为比较满意的答案,精神充足,如果你实在从科学中找不到你认为真正对的答案就相信佛教,不过奉劝大多和我一样有次经历的人还是关注科学,从我小时候的就来我家了,除了去公司上班就是回学校忙学校的事,然后清醒的时候感觉到被鬼压床,那种状况是突发的。本人是做设计的。, 谢谢大家踊跃的回答,就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最近不是很忙
提问者采纳
集中精力念,可能是真的,但是呢?所以鬼能压你,或者你的环境太阴,你的梦魇也许和那次有关系,也可能没有,要镇定呵呵,方法我看上面有人说到,我说两句 你说的前世,你能被鬼压。再有就念经或咒,也可能只是戏弄你,鬼压人可能是有什么原因。平时注意修行,说明鬼不怕你,那就是你本身阴盛而阳不足,心别慌也别怕。没事的时候多念念回向给你的冤亲债主,但是终归不是好事
提问者评价
这答案真是五花八门啊。还有那么多不同教派的朋友来回答,在此再次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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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千万亿不可思议功德。汝须百千方便。日月岁深,不辨是事,乃至一念赞叹是经,一般是与您过往生,眠中叫苦。或夜梦恶鬼。此皆是业道论对,若见有人读诵是经,您念经回向,能得未来,共鬼神游,高声转读此经一遍,希望您能以佛力救拔,久处床枕。但当对诸佛菩萨像前,乃及家亲,或多魇寐。男女俗眼,有男子女人,或者念佛菩萨名号,勤心莫退,有过因缘的冤亲债主,或难舍寿。遇到这种情况,都是非常如法的,求生求死,不得安乐,若未来世,未定轻重,现在六道轮回,劝是等人,或恭敬者,或游险道,转复尪瘵。《地藏菩萨本愿经》如来赞叹品第六复次普广,把功德回向给他们。是故普广如《地藏经》云,了不可得,惨凄不乐者,或不得愈,这种情况
受魔鬼的辖制,没有神的看顾。补救办法:你应买本圣经,有空时在家阅读,逐渐改变自己. 便可脱离未料的灾害,神会改变人的前途.你寻求神时,神才加倍祝福。仅供参考
哥们,那叫魇(yan)住了,没事,正常。很多人都有过这种经历。魇
(形声。从鬼,厌声。本义:梦中遇可怕的事而呻吟、惊叫)
同本义 [have a nightmare]
犹疑在波涛,怵惕梦成魇。——韩愈《陪杜侍御游湘西两寺独宿》
又如:魇魔(梦魇);魇梦(恶梦);魇语(讲梦话)
迷糊;迷惑 [confuse]
原来那师父被妖术魇住,不能行走,心上明白,只是口眼难开。——《西游记》
又如:魇魔法(魇魅);魇镇(用咒语和法术镇压降伏邪祟的一种巫术);魇样(以前把“魔术”、“妖法”、“预言”等都称为“魇样法”,即使用法术以幻象迷惑人);
魇住(睡梦中感到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常发生惊叫现象);
魇祟(用妖术使人迷乱)
本来今天不在解梦 今天解的太多 但看你受罪 所以破例吧首先这个梦是真的!为报前世恩缠身到今世 唉 真是无奈!再做这个梦的话
你就梦中告诉她
报恩也得看轮回 我现在是人 你却是非人 岂可长久 不如早早离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我不要求你报恩 让我过常人生活即可!另个办法是:你附近的庙里或者敬神佛的地方 烧香拜佛 集中你的意识 求神佛助你脱离这个魂魄
只要你心诚且没有一些罪业
必有神佛助你!
忏悔、修行、念佛诵经回向给自己累生累世的冤亲债主、历代宗亲,他们收益后愿意离开的就会很快离开,仇恨深的就需要继续做功德回向,真诚所致,金石为开!南无阿弥陀佛
人类在睡眠中是要做梦的,每个人都有做梦的体验,虽然大部分动物的大脑结构同人脑都很相似,但没有看到过有哪位科学家说动物也会做梦。人类的梦境很奇怪,有日常生活的内容,也有特别出奇的怪事,有喜也有忧,有对过去的回忆,有对未来的展望,以及各种不可思议的奇遇。从历史考证和文献看来,人类从很早就开始研究梦,至今没有获得研究的真正成果,古代的巴比伦、印度、希腊和埃及都有关于解梦的资料,古埃及人还为梦神塑像,向梦神“塞拉比斯”供奉和祈祷,大概是专供有钱有势的人向梦神祈祷希望从梦中获得启示或预兆什么的。中国人对梦的研究也很早,据说有一部最早的文献(周公解梦),流传到今日的许多相术中就有一种‘占梦术”,是算命先生的经营秘诀。文学中,对梦的解说更多了,例如《红楼梦》,佛经和圣...
既然你是学佛的,你的问题就很好回答了。按唯识宗的说法,前世及往世的资料都是储存在一个叫“阿那耶识”的数据库中的(这是我个人对唯识宗理论的理解和解释)。阿那耶识也被称为第七感。如果你梦到了前世,那有可能是无意中从打开了第七感,下载了本不该下载的数据,所以大脑有点工作混乱是正常的。人脑和电脑一样,上网就能共享数据,神通广大,但网上病毒也多多,没有杀毒软件就不要随便上网,不然会挂得很惨。所以凡夫不要随便搞什么开天眼、看前世之类的名堂,好好修行,证得罗汉果了,自然神通广大了。
这个我完全可以准确地回答你 就是梦魇 因为我现在21岁 至今发生的次数要比20次多得多 我总结出的原因 主要是由于精神过于紧张 身体过于疲惫导致的 想醒 但是醒不过来 而且就算是眼睛睁开了 稍不留神就又会进入梦境 但是由于我经历多了 我发现一个道理 就是睡觉的时候 最容易发生梦魇的姿势就是平躺着睡 所以我现在养成了个习惯 就是侧身睡觉 还有就是不要熬夜 我发生梦魇的时候 往往就是因为睡的很晚 或是长时间没睡觉 有一次我发生梦魇的时候 感觉有个人掐我的脖子 当时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感觉自己真的就死定了 还有一次 我感觉到了灵魂出鞘 我意识到自己站起来了 但回头一看却发现 自己的身体还在床上躺着 最初发生梦魇的时候真的很怕 但是时间长了 经历的次数多了 也就不是很怕了
其实刚刚昨天 我又经历了...
人在睡觉时,突然感到仿佛有千斤重物压身朦朦胧胧的喘不过气来,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人们感到不解和恐怖,就好像有个透明的东西压在身上,再加上配合梦境,就被给了个“形象”的名字——鬼压身。其实,这在医学上叫“梦魇”
同做梦一样,梦魇也是一种生理现象。当人做梦突然惊醒时,大脑的一部分神经中枢已经醒了,但是支配肌肉的神经中枢还未完全醒来,所以虽然有不舒服的感觉却动弹不得,这时,如果有人叫醒他 或推他一把,梦魇就会立即消失。
其实这种现象十分普遍。比如,我们刚醒过来时不可能把拳头完全拳起来;有许多人在醒来后还要再缓几分钟,这都是中枢神经不同步工作的原因。
仰卧,盖的被厚或手放在胸口上,日间精神过度紧张,晚饭过饱都是发生梦魇的诱因...
根据你所说的梦,再结合之后所发生的鬼压床的事情。有较大的可能性就和梦里所说的有关。
这样的情况。建议楼主可以诵《地藏经》回向给这个灵。也许他(她)是求超度的,知道你信佛,有这个能力帮助他(她),《地藏经》里所说
“复次普广:若未来世,有男子女人,久处床枕,求生求死,了不可得.或夜梦恶鬼,乃及家亲、或游险道、或多魇寐、共鬼神游.日月岁深,转复尪瘵,眠中叫苦,惨凄不乐者.此皆是业道论对,未定轻重,或难舍寿、或不得愈,男女俗眼,不辨是事.
但当对诸佛菩萨像前,高声转读此经一遍.或取病人可爱之物,或衣服、宝贝,庄园、舍宅,对病人前,高声唱言:我某甲等,为是病人对经像前舍诸等物,或供养经像、或造佛菩萨形像、或造塔寺、或燃油灯、或施常住.如是三白病人,遣令闻知.”
希望楼主能大发善心,多诵...
我经常这样,我高三,也许是精神紧张吧。。楼主不必担心,这是很正常的现象,避免仰卧睡觉就好了
那个女的报恩来了,建议以后有鬼压床现象不要设法让自己醒来让梦魇继续下去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你将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祝你好运!
本人只对道家有一些了解,并不算高手,所以我故枉说之,你故枉听之。道家有阴阳五行之说,如真是你所说的“压床”,那一定是撞客或环境中的阴气过盛,若是前者,你应该去”叫祟“,相信应该还有一些人会这种方法(不过你应该搞清楚最近做了什么,比如有没有去某些“特殊”的地方)。若是后者,则只需一些泄阴或补阳的方法(在室内放些增强阳气的东西)当然,若懂得阵法更好,可惜我没有研究呵呵,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鬼压床这种事情 也可能因为环境造成的,有很多方面都可以造成这种现象,如果你特别在意的话,可以到附近的道观 做做法事,如果你不在意的话~~就不要放在心上,你把你的生活情况说的很明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可能你这几天会有不如意的事情发生,因为梦是现实的另一面反映,不过,该来的一定会来,不然怎么会有梦的预兆呢,如果可以避免,就不会预兆了,预兆证明一定会发生,如果不发生预兆便没有了根据,所以你如果安心一点,可能你还会舒服一点,即使是灾难也会变轻的 你说不是么福生无量天尊
我就自己说一下了.希望他能摆脱这个魂,我之所以说是魂,因为我相信这个世界没有鬼只有魂,我曾经也有这样的情况,我是这样做的.首先就是让懂这方面的老人送它走,.然后在你家的大门口请一个神,下一些镇物什么的,比如泰山石敢当,如果你是租的房子,那么我建议你搬家.
我绝对 知道鬼压床是怎么回事,因为我已经被鬼缠身几个月了,我对自己的情况和你们的情况都很知道,不要听那些超级科学的答案,也不要迷信什么还债与他有缘什么的话。。。因为那些鬼天天附在我身上吸我的阳气和精血,我只能靠度楞严咒和金刚经来稍微好一点。。当你感觉鬼压身的时候,那就是鬼整趴在你的身上吸你的阳气呢!不过没啥关系,都比我好,你们只是偶尔遇到的鬼来吸阳气,我是天天被他们吸,由于我们每天在吃饭活动,阳气不停的在增加我看不出什么毛病来,但我声明都知道,他们说鬼都要靠吸人血为生,缠我的鬼死的时候十几岁,现在听声音多听出来是30几岁的人,因为他不停的靠吸食人的精血为生。。。死后声音靠补充阳气发育和人类一样!
看你信邪不?
不信你可以笑笑了..
烧点定神的东西..
梦见妖怪压身梦见妖怪压在您身上,烦心事将可解除,是开运的吉梦。梦见以手枪射杀妖怪的梦,是在赌博、诉讼等方面可以获胜之兆。梦见被妖怪杀死,则是您将受到别人的迫害而痛苦或有病痛的恶梦。
如果你真的信佛的话,那就说明一定有什么事,不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做这个梦,我也是昨天才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很喜欢看灵异之类的作品,但我不怎么相信。我觉得你可能只是很偶然的做这个梦,以后应该不会在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你就是糟践那两个女人的鬼子的投胎。
真正有道之士已少之有少
其实答案就在你说的故事中,自己去悟。
世界上真鬼··这是真的··所以我相信楼主··
念阿弥陀佛,最好的办法!
鬼压床的相关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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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新周刊》.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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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17:13:28 <新周刊> 令狐磊
  这是个性张扬的时代,《新周刊》有 意对这些锐意表现自我的人与事进行记录,呈现其中的真实与记忆。继承2003年第一期的《闭上眼,许个愿》之后,我们在2004年开年推出这期收集梦的专题《我梦见》,延续此种特立独行的杂志行为。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专题不是在做《梦的解析》的工作,它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在一个杂志媒体上展示“梦”的报道。我们的媒体经常在报道生活报道变化,但却从未尝试从“梦”入手来凸显生活与人心底的潜意识与本能。这次便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尝试,透过对中国人的梦的探究调查,来呈现“梦”所折射的社会现实。
  中国的,梦见……
  若干年后,因为非典,也许中国人会像因香港回归而记住1997年一样记住2003,一场带给这个民族噩梦般的瘟疫。还好,还有一个好消息值得中国人记住这一年:几千年来的飞天梦在2003得以圆梦,空军上校杨利伟成为代表中国人飞上太空的民族英雄,这个辽宁好汉在小时候就曾经为了要看到大山背后是什么而勇于跋涉一天去找寻结果。
  只要有一些好消息便会让这个国度的国民深受鼓舞,比如在女排这个体育项目上,当1981年中国女排在袁伟民和郎平(这两个人后来都成了全国人民都知道的明星)的带领下首次夺取世界冠军之后,“振兴中华”之口号伴随而生。而福建人陈忠和在阔别十数载后,带领一班我们尚未熟知其名字的新一代女排姑娘以意想不到的顺利夺取冠军,重归辉煌之时,前后的对比才让我们发现十数年间我们的变化。
  国家兴衰,匹夫有责。如今每个人都知道,不再是喊口号便能振兴中国的年头了,能做好自己的工作便很不错了。广东人,钟南山院士淡淡说出的一句“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便是最大的政治”没想到在这个国家引起如此多的共鸣,成为年间最深入民心的语录。
  在此期间,全国人民除了知道钟南山,还知道一个叫孙志刚的青年人,这名惨遭收容所无理毒打最后不治身亡的学美术的青年,终结了长期施行的城市收容制度。速度之快连嗅觉最灵敏的西方媒体如《时代》都措手不及。一个孙志刚终结了一个制度,亦让更多的青年人保障了自己确实享有闯荡的自由与梦想。
  这就是中国速度,无论是在体制改革上,还是在工程建设上,在东方的大都市上海,磁悬浮迅速投入商用,成为第一个拥有商运磁悬浮列车的城市,亦让这个城市的“大都会梦”在向前迈进。全国各地不断有新的工程项目落成竣工奠基消息传来,世纪大工程三峡,开始蓄水,水位线的提升将令大量的现有古迹古城永沉水底,有人为此感到忧伤,“水底的家园,梦中的家园”这类离骚忧伤成为文化一景。
  更多的中国人在变得无忧无虑,比如很多人圆了自己的“私家车梦”,有车者组建同类车的俱乐部,集体驾车游,汽车电影院,连“私家车上做爱合不合法”这般在前几年觉得颇为荒诞的讨论都大有人评,他们谈汽车音响,谈交通,谈转速,谈保养,一个“有车阶级”俨然成立,更多的人在为“私家车梦”而奔忙。
  享受生活正在成为社会青年们的共识,他们在讨论哪里哪里开了一家气氛很好的小酒吧咖啡馆,讨论晚上下班后去哪里吃饭哪里“蒲”。姑娘们越发懂得SPA、纤体和眼影的重要性,并在考虑该不该去整容,小伙子们则在考虑要不要给自己买支香水。
  从2003年到2004年,一切梦想都在向着实现的方向进发。
  除了京沪穗这些大城市拥有她们的都会之梦外,更多的二级城市,青岛、博鳌、三亚、绵阳、珠海或是东莞正在朝着有着各自城市性格各自发展梦想的方向进发;2004年会有奥运,到时候我们可以做奥运亚军梦,金牌总数超越俄罗斯很有可能在希腊雅典成为现实,然后我们再梦见,在2008北京奥运会上,我们成为第一;2004年是CEPA实施之年,曾经遥远的香港会以更积极的姿态成为内地更多城市更多公司的伙伴,“到香港去看一看,走一走”成为更多人可以实现的梦;2004年可能是解决台湾问题的关键一年,在未来的日子内,或将是半个多世纪来,我们实现祖国“统一梦”的关键时期;更重要的是,可以越发发现“阳光打在我们脸上”这样的句式,正在向“阳光打在我的脸上”过渡,属于个体的梦正在成为主流。
  在2003年岁末,全国人才工作会议上确立了中国将建设成为人才资源强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强调“人才资源是第一资源”。过去曾经误导我们的“人多力量大”人口政策如今终于有了“人才多力量大”的解决方案。可以预见的是,更大地发挥人才个性,出现多向性、多元性的格局,才会收到“百花齐放”之繁荣景象。
  个体的梦,集体的记忆梦属于私人,但亦是集体的。生活在1960年代的人也许会梦见自己如何紧张地丢失了“红宝书”的经过,生活在1970年代的人也许会梦见自己下乡时认识的“小芳”忽然夜里来敲门,生活在1980年代的人也许会梦见自己如何从一个靡靡的歌迷到一举揭发邓丽君这个间谍的超级警察,生活在1990年代的人则可能会梦见自己操控的CS队员如何从游戏中进入现实四处开枪乱扫……而这些恰好正是在这些年代成长中人的集体话题。
  于是,梦同时具备共性,作家杨绛在其《我们仨》一书的开笔即凄凄惶惶地写下“有一晚,我做了一个梦……”,记载的是,她在梦中和先生锺书一起散步,一晃眼不见了他,于是来回寻找,走入一连串的死胡同。锺书先生这样安慰她,那是老人的梦,他也常做。老人的梦、儿童的梦、青年的梦,或是梦见亲人、梦见情人、梦见工作,来来去去,反反复复。
  除了共性,你还可以在这期的专题报道中发现,梦的形式与内容是如何的多彩:有人做“发大水的梦,压抑得透不过气来”,有人“梦见到大蛇缠身”,有人“梦见买彩票中了500万,去领奖时却被告知是假的”,有人“梦见有两只鹦鹉,把我向两边扯”……这些属于个人心底的秘密,如果不沟通的话,旁人是永远无法得知的。说梦与解梦,如今除了成为一个时髦的“玄学”外,在我们看来,更是一项关于心理辅导与压力缓舒的工程。
  据说恐怖分子拉登的组织聘有专职解梦人,以告诉他“哪些梦是可以实现的”,这当然对我们来说颇为匪夷所思。“梦”从文学作品中跳出来成为商业力量倒是一件实事:前几年我们看到的荒诞喜剧《甲方乙方》说的便是制造梦境来盈利的此道;电影《妖夜回廊》片末一句“你会不会发噩梦?”之后马上打出的是香港赞助机构的广告;在犹听大诗人李白吟说“浮生若梦,为欢几何”的今时今日,很多人已在KTV、迪厅、游戏世界或是网络炮制的梦欢场中为欢多时。
  医学常识告诉我们,“一个身体健康的人在熟睡的时候会经常做梦,做梦是有益人脑的生理活动过程,是避免大脑衰退的正常现象。”佛学则提倡“无梦无想”,伊斯兰却有“职业追梦人”;徐志摩的一句“沉淀着彩虹似的梦”,其中沉淀的又负载着他多少的梦与梦想?
  无论如何,梦的万象正是我们生活万象之彰显。特别是在这个“个体意识”强化的年代,每个人的梦都可以串成一条色彩斑斓的“梦的线谱”。只要你有志向和干劲,这正是一个从发白日梦到梦想喷发的年代。  
  “梦到儿子掉到电梯里,夹到手指头了”
  王媛媛,30岁,北京舞蹈编导。刚随中央芭蕾舞团从欧洲演出回来的王媛媛,将状态调整到松弛有度,一边建设个人网页,一边着手她的下一个舞剧剧本,这同时,她与张艺谋合作的芭蕾舞剧《大红灯笼高高挂》正在北京剧场上演。30岁的她此后更愿将精力投身于她最钟爱的现代舞。
  N:你最近有没有做梦?A:梦基本上记不住。很多时候你记不住内容,但是你知道它是一个好梦还是一个坏梦。/N:那你印象深刻的好梦或者坏梦,有吗?A:最近做的一个坏梦。白天带儿子(3岁)出去玩,他在离电梯很近的地方摔倒了。晚上做梦就梦到他掉到电梯里,夹到手指头了。我给吓醒了,一身冷汗。/N:无论好梦或坏梦会对你第二天的情绪造成影响吗?A:基本上梦对我的情绪影响不大,但是这个梦确实把我给吓着了,第二天早上我跟儿子讲,你昨天摔倒了妈妈好担心,下次一定要记得拉着妈妈的手。他看我的样子特别严肃,也就很紧张地点头。/N:你觉得梦跟你的生活有关吗?A:是,我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比如说色彩、感觉,我在创作特别紧张的时候,梦里甚至还会有动作出现。但是醒来之后,就总是想,如果我能抓住梦里呈现出的那些精彩的1/10、1/20,这样的话就已经很不错了。对我来说,梦有时真会是灵感。/N:你的经历,10年前从一个舞者转向舞蹈编导,又在美国学习5年,现在你选择回来,你一直都对自己的人生有清晰的规划,对吗?A:对,我有自己的人生目标。当然在现实生活中,事业有所成就,家庭、爱情也都美满,每一样都做得很好就特别奢侈,就真的是一个梦。/N:那你能不能说说你有印象的好梦?A:现实到了梦里可能就是另外一种味道,在梦里我在奔跑,我知道梦是有颜色的,而且那颜色也一定很强烈,我有时候特别希望自己能做一个彩色的梦,很长时间不醒来。(笔录/夏楠图—张海儿/新周刊)
  “我不是达利”
邓箭今,广东画家。作品有《有关目击者的梦境记录》系列。他这样解释他的画像:梦可以有不同时间、空间的重合或错位,而且应是我们思维最自由的状态。
  N:你自己怎么评价你的梦?你觉得你的梦里面反映了一些什么东西?A:很多人都觉得我总是描绘梦境,所以我应该是个特别爱做梦的人。其实我对梦的印象很模糊,里面反映的好像都是一些远离现实的东西。/N:你觉得你的梦与你的生活有关吗?A:几乎没有。/N:有没有尝试去实现一些你的梦中出现的东西?A:没有。我不是达利,不像他总是把自己的梦画出来。我所画的都是平常积累的现实素材,偶尔也许会用梦的形式来表现,却不是表现梦里的所见。(笔录/李思图—马岭/新周刊)
  “梦见到处都一个人没有,很伤心”
  秦娜,24岁,北京协和医院护士。最近的好事是刚刚通过护师的资格考试。坏事是在接受采访的前几天,秦娜的爷爷因心衰去世,而当天晚上,秦娜正跟她的同事们一起抢救一位大出血病人。病人活过来了,秦娜却在第二天收到爷爷噩耗。身为协和医院手术室的器械护士,自她上班两年以来,从未兑现过她的下班时间:16:00。
  N: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梦?A:梦见自己在飞。/N:印象中比较深刻的梦是什么?A:助人为乐,梦见自己像个英雄似的帮别人一个大忙,特别有成就感,醒来就特别开心,就好像真干了那么件事儿一样。/N:为什么这么开心,有没有想过?A:跟我的个性有关吧。我希望我周围的人高兴,这样我就特别高兴。我是那种很乐意帮别人忙的人。跟我比较要好的朋友都说,我长得很冷漠,但人特热情。/N:你怎么想到做护士的?A:我高中时候的愿望是医学。这跟我小的时候老爱生病有关系,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惧怕医院,因为医生和护士对我都特别好。后来我也理解到,作为一个病人,惟一给他们帮助的就是医生和护士。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姥爷去世,他患了脑血栓瘫痪一年半在床,都是我妈妈照顾他。/N:SARS期间你常梦见什么?A:我那时住在宿舍,没太敢回家,跟家里人都说医院特忙,心里头却觉得特别孤单,做梦就梦见到处都一个人没有,很伤心。/N:你梦到自己飞跟你梦到自己见义勇为,是同样的高兴吗?A:梦见自己飞是觉得特满足。可能我很理想主义,有点儿追求完美,我希望自己生活得更自如,而在现实生活中,我接触很多的病人,我也总是会尽我所能,所以梦到见义勇为有好结果,肯定觉得特高兴,就好像那是真的。(笔录/夏楠图—张海儿/新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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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见跟同事们在一个地下室玩”
  潘月屏,28岁,英国驻广州领事馆文化教育处公共关系项目官员。最近正在总结英国总领事馆对去年“创意英国”活动整个策略的回顾和评估。
  N:记得最近做的一个梦是什么内容吗?A:前几天我就梦见跟同事们在一个地下室玩,里面结构很复杂,大家玩得很开心。不过醒来觉得挺懊恼的,为什么不是梦见我跟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玩呢?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了。/N:你常会做一些什么样的梦,你想过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吗?A:每当第二天有重要的工作、约会,比如赶飞机之类的,前一晚我常会梦到自己严重迟到,赶不上车或者飞机。不过现实往往我都会在闹钟响之前就自己醒来,然后感到无比快乐。更好笑的是我一紧张的时候,梦里却从容自然,比如要用英语跟别人沟通的话,我梦里说的会比真实中说得流利得多。通常来说,我梦中的内容都会比现实生活的好,或者因为自己很实际,所以梦也实际,很多都是来自生活的东西,都是与工作、与私人生活有关。/N:给你印象最深刻的梦是什么样的?A:我做过的最神奇、最预知未来的梦是许多年前关于考试分数的。中考、高考,还有托福,在知道分数的前一个晚上,我都梦见了分数,而且非常准!中考就是那个分,高考梦见675分,实际是657;托福梦见610,实际是607。(笔录/Watch图—何政东/新周刊) 
  “有一次在梦中出现了一个葬礼”
  大谷纯子,日本化妆师,在北京从事短期的化妆工作。因为前一天一直在工作,纯子显得有些萎靡,映衬着梦的主题,倒也合适。
  N:你昨晚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A:昨天晚上基本上没睡,所以,没有做梦。/N:你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梦是什么?A:我考大学的时候考试考得不是很好,很担心考不上。有一天晚上做梦梦见自己考过了,上了大学,后来果然如此,特别高兴,这个梦一直记着。/N:你觉得你的梦与你的生活有关吗?A:有时候也会折射到现实。有一次在梦中出现了一个葬礼,当时我姥姥80多岁了,我以为是她的,但发现身边参加葬礼的人都是同事,很奇怪,为什么姥姥的葬礼有那么多同事来参加呢?几天以后,我公司的老总去世了,他的年纪也已经很大了。(笔录/李冬莉图—张海儿/新周刊)
  “生活已经很好了,跟做梦差不多”
  欧阳夏丹、马斌和芮成钢,三位都是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资讯室主持人。
  N:你昨晚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欧阳夏丹:昨晚基本上没怎么睡,所以,也不可能做梦。马斌:没有。好久没做梦了,生活比较正常,睡觉都睡得很踏实。芮成钢:我不知道。可能做了,也可能没做。/N:你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梦是什么?欧阳:印象最深的一个梦是跟我妈妈走散了,到处找怎么找都找不到。因为我父亲离开的比较早,我和她一直生活在一起,对她有一种很深的牵挂和眷恋。马:我的梦都有一个主题,武术文化的熏陶,英雄救美,寻侠仗义,老做那种风萧兮易水寒的梦。芮:高等数学考不及格,老是做噩梦。特别着急。大学的时候,这个梦经常做。/N:你觉得梦里面反映了一些什么?欧阳:梦是对现实的反映。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我特别怕妈妈有什么事,而且自己又不在她身边,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马:我是西北人,本身比较仗义,男孩子,我7岁习武,比较喜欢这种侠的东西。但是在城市里很难有所表现,所以梦里就会经常过过瘾——开玩笑。芮:一直到现在,有时候我还会做这个梦。有时候梦醒了,我会问自己,现在还在上大学还是已经毕业了?(笔录/李冬莉图—张海儿/新周刊)
  “做梦买彩票,中了500万!我去领奖,人家告诉我说是假的”
  成斌,21岁,从陕西到广州打工一年多,现在在天河村边上的一家拉面店送外卖。他每天傍晚5点到夜里2点上班,是伙计们中最外向的,从老板到师傅都说他“很能讲”。
  N:还记得昨天晚上做过什么梦吗?A:没做梦,平时很少做梦,都是躺下就睡着了。我每天都很开心,过了今天就不想明天的事。/N:有没有什么梦是印象最深的?A:有啊!做梦买彩票,中了500万!我去领奖,人家告诉我说是假的。/N:这是什么时候的梦?A:3月份。我从那时候开始买彩票。有一天买的时候,把填好的号给改了。结果没买的那个号中了二等奖。那天晚上就做了这个梦。/N:现在还在买彩票吗?A:一直坚持到现在。每周一、三、五买,每次买两注。/N:怎么选号?A:这个不能说。/N:随便换还是有固定的号?A:我只买两个号码,按生日选的。/N:想没想过中了500万钱会怎么花?A:建学校。我们那里学校特别破烂。我要把钱捐给学校和老师。我们老师对我还挺好的。我读完初中就不念了。/N:其余的呢?A:修房子,娶老婆。/N:500万够不够花一辈子?A:有了钱,我可以做生意,继续赚钱。(笔录/郭娜图—何政东/新周刊)
  “想做就去做吧”
  杨姗娜,上海,浦东银行职员;花绍峰,浦东海关公务员。两人在2003年结婚,当年买房,当年买车。杨姗娜说花绍峰是一个愿意实现自己理想的人。一辆车是花绍峰一直的梦想,今年他们刚刚买了房子,很拮据,他们就自己动手装修,省下钱来买了这辆二手车。
  N:你记得你做过什么样的梦?花:我记得梦里,我开着我那辆破旧的黄色吉普,在一个小路上缓缓开着,旁边的小河映照出落日的余晖,芦苇密密匝匝的,天空很明朗,我迷路了,一直在寻找出路。/N:这个梦是否代表你现实中的什么想法?花:太有关系了。今年7月我刚刚买了这辆车。它是我从网上二手车市场买回来的。我先联系了北京的卖主,他们爽约了,我又当天赶到济南买下了这辆黄色吉普。我带着干粮上路,一路上风雨交加,足足开了两天才把车开回上海。/N:你会想办法去实现自己的梦吗?花:想做就去做吧。像这个梦,我会在最近就去实现它的。杨:我记得的梦,就是在雪山顶上弹着钢琴,远远是大海的涛声。海边还有两个小孩。我喜欢旅游,喜欢孩子,喜欢钢琴。这些刚好都是我的喜好的真实反映吧。(笔录/侯虹斌图—阿灿/新周刊)  
  “天上有两个太阳照耀着我”
  Denny,28岁,美国人,待业。“待业”是Denny开的玩笑。他拥有哈佛东亚文化研究硕士和辛辛那提大学法学博士两个学位,会11种语言,包括日语和广东话。
  N:你喜欢做梦吗?A:做梦?哦,怎么说呢,在我的身体里有两个“我”在打架,读文化的那个“我”说“喜欢”,读法律的那个“我”说“不喜欢”,你觉得我该听哪个的意见?呵呵。/N:那就两个都别听,创造出第三个你来回答我的问题吧。A:哦,好吧,我承认,我还是很喜欢做梦的,我经常做梦。/N:那经常做什么样子的梦呢?A:有很多钱,有很多美女……哦,天那,你不会是要把这些都记下来刊登到杂志上去吧,那我还是换一个健康一些的梦来做做。/N:没关系,如果你的确一直做你所说的梦,就尽管说好了。说说你印象中最深刻的梦吧。A:我前面是在开玩笑。我印象中最深刻的梦我把它画到了纸上了。/N:这是些什么?解释给我听一下,Denny。A:这里有一片很大很大的海,海水很蓝,非常清澈。天气很好,没有什么云,天空跟海水一样都是蓝色的,只是深浅程度不一样而已。我开着飞机从这片海上面经过,我被下面的海水迷住了,所以我就跳了下去……/N:那飞机呢?谁来开?A:管它呢,不过飞机并没有坠落。我从飞机里跳出来的时候没有背降落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我从那么高跳下来居然没有受伤。我落在海里,海水很温暖,我就这样漂浮在海面上,享受着日光。天上有两个太阳,一个在东面,一个在西面,太阳照在我身上,暖烘烘的,非常舒服,我闭上眼睛,漂浮着,在梦里继续入睡……(笔录/徐滨左图—阿灿/新周刊) 
  “没有恐惧,只有茫然”
  金文京,东方电视台节目编导,2003年6月毕业于上海大学影视编导系。我们在南京西路上的丹堤酒吧里见面,她愉快地告诉我们,这里的咖啡很便宜,很正点。说着,随手拿起她事先在外面买的山楂和小点心请我们吃。在画梦境的时候,她一口气画了两张,停不了手。
  N:你印象最深的梦是什么?A:最近我常常会做一个梦:我站在马路边上,车辆在来来往往,可是我发现,每辆车前面都站着一个人,车子停下来了;转眼之间,人倒下来了,车子开过去了。我没有看到过程,只看到结果;我也没有恐惧,只有茫然。/N:你知道你的梦和现实有什么关系吗?A:我也不知道。我是2003年毕业的,还在学校时就参加过不少影视公司的一些活动的策划和制作,到电视台工作专业算对口。不过,工作了毕竟和学校不同,节目播放出去,只要是经过我的手我都必须负起责任,没有借口可言。这样的梦,也许是压力,也许是迷茫。/N:能解释一下你画的这个梦吗?A:我也不清楚自己要画什么,只是想这样表达。(笔录/侯虹斌右图—阿灿/新周刊)  
  “有一只大灰狼,对我说,如果你让我吃掉10个手指的话……”
  关琦,21岁,新丝路模特。53届“世界小姐季军”。脱下华服换一身休闲装扮的关琦,有如可亲的邻家女子。
  N:你昨晚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A:梦见了好多只小猫,大概有七八只那么多,都有白色的长毛,脸都扁扁的,头上还有一点儿栗色。因为我很喜欢小动物,特别喜欢猫,那种懒懒的猫,也一直想养一只。我在北京的时候经常去一家宠物店,参加比赛前,那家店里的一只大母猫怀孕了,我就老惦记着是不是已经生了小猫,前天我还打电话给那家宠物店的店主呢,让她一定留一只给我。/N:你印象最深的一个梦是什么?A:我还在上学前班的时候,做的一个梦。我妈妈骑单车往学校去,我拼命地追啊追,都没追上,后来就坐在路边哭起来,这时候有一只大灰狼,对我说,如果你让我吃掉10个手指的话,你就可以追上你妈妈,后来我伸出手,让它吃,这时候我就给吓醒了,然后发现那天我是这样睡觉的——双手被压在身体下面的。/N:这个梦与你的生活有关吗?A:我妈妈在吉林的市党校学习,一周左右才回家一次,那时我家还在一个厂区住,爸爸在车队,每天一大早四五点钟就要出车,晚上要到很晚收车回来,所以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很小就会照顾自己,上了大学也一直是这样。虽然过了很长时间,我在学校每年都拿奖学金,工作上做得也力求完美,但这个梦印象还这么深。(笔录/夏楠左页图—何政东/新周刊)
  “梦到大蛇缠身”
  小芳,广州Face Club的DJ,20岁。每天晚上9:00到凌晨2:00上班,三四点钟睡觉。很喜欢自己的工作,因为自由。
  N:还记得昨天晚上的梦吗?A:梦到以前的男朋友来找我和现在的男朋友,不知道为什么。/N:最近见到他了?A:分手两年多了。/N:想过为什么做这样的梦吗?A:我想象力丰富,喜欢看卫斯理的书,喜欢看恐怖片。我奶奶迷信,也受她的影响。/N:什么梦印象最深?A:发梦见到大蛇缠身,起床以后就会见到蛇,比如我朋友带的首饰什么的东西就会有蛇。我妈妈说,有蛇就会有小人。(笔录/郭娜右页图—何政东/新周刊)  
  “一大团的波纹密密地压过来”
  赵丹虹,上海顶层画廊主持人,人称“派对皇后”。一见到我们,她就叽叽喳喳地乐开了。在她的这个画廊里,摆满了非常弗洛伊德、非常达利的油画,灯光绯红,充满了暧昧和迷幻的色彩。后台是一个日本摇滚乐队在彩排,很吵,不过,我们都说,她一个人比一个乐队更吵。真是一个快乐而满足的女人。
  N:你最近做过些什么梦?A:很奇怪,我最近常常做的梦是我在两三岁时梦见过的。一大团的波纹密密地压过来,像细胞,像云层,流动着,灰蒙蒙的。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这个梦了。/N:你能把这个梦画下来吗?A:有一个游戏,画下蛇、河流、小鸟、房子、树木,据说可以测试一个人的性格。我希望你和我们一起画下来。(记者、摄影记者和受访者一起画完)你看,蛇象征爱情,树木象征事业,河流象征财富,房子象征家庭,小鸟象征未来。我还想象着远处有山,山上有路,房子前面是绿地,有几只小鸡,我晒着太阳,一边在打毛衣。/N:这个游戏准确吗?这幅画和你的性格相关吗?A:我觉得挺准确的。我爱兴之所至。我总是想,哪天放下我的画廊,打电话找个朋友帮我在四川或云南的乡下租一套房,住上三五个月;厌倦了就再换一个地方住几个月。这种生活真美好啊。(笔录/侯虹斌图—阿灿/新周刊)  
  “开辆轿车,载着我老婆和女儿出去玩,就是我一直做的梦”
  郭志大,59岁,上海退休工人。
  N:你经常做梦吗?A:我没你们年轻人想象力那么丰富,我做的梦就一个内容。现在生活也好了,我就想什么时候我自己也能买一辆小汽车,有空的时候就开上车,跟你郭婶婶一道到郊外去兜兜风。/N:那你梦里面开的是什么样子的汽车,你还有印象吗?A:那倒是没有,就是觉得那辆车特别好开,特别听使唤,开起来特别的舒服。/N:你现在会不会开车呢?A:我不会开车。/N:那有打算去学开车吗?A:有啊,现在不是说65岁以下的人都可以考驾驶执照吗?我打算这一两年内就去考驾照,到时候,说不定车价会比现在更低,那我就去买上辆车,周末的时候就带上老婆一起开车出去。把现在梦里做的事情变成现实。(笔录/徐滨图—阿灿/新周刊) 
  “做梦时会摸耳朵,可能是害怕耳环不见了吧”
  林小乖,生于七十年代,在读研究生。任职于某著名门户网站的她每天密切关注国内外每位大小明星的消息,年底各大奖项评选“分猪肉”时间,她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与此同时,她还必须头疼地准备着明年研究生毕业论文。
  N:昨晚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A:我梦见一个一直在努力想出国的朋友,看着她将出国的申请资料递进一个像柜员机的电脑里面,然后很快就有结果出来,告诉她可以出国了,朋友非常的高兴。我的梦总是为别人着想,并且帮助别人梦想成真。/N:觉得梦与你的生活有关吗?A:我做梦时会摸耳朵,可能是害怕耳环不见了吧。以前老是会不见了耳环,现在这对是一年前姐姐送的,我很注重家里人对自己的鼓励,也很怕失去这种家人的关怀。至于做梦会想起我的朋友和他们的事情,或者是我牵挂他们吧。在我有印象的梦境中,常常是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审视”着梦境中的人和事,那种感觉很奇怪。(笔录/康康图—何政东/新周刊) 
  “苏格兰古堡的门总是关上了又自己会打开”
  曹桦,北京人,苏格兰格兰菲迪威士忌中国品牌大使。关于梦画像,他解释为:一个关于我未来退休生活的梦境。
  N:昨晚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A:没有,喝了太多的酒,几乎不做梦了。我基本上每周都有两晚是泡酒吧的,不是为了消遣,而是为了工作。/N: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梦是什么?A: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因为没有任何情节,而且感觉太真实了。现在说总觉得像故事。那是我在苏格兰时,住在一座古堡里面。房间里衣橱的门总是关上了又自己会打开。有一个晚上,我趴着睡觉,半夜里觉得有人坐在我的背上,压得我翻不过身来。一整夜,意识里就是在努力地想翻身……这经历真的不像梦。/N:有没有尝试去实现一些你的梦中出现的东西?A:如果说梦里我希望得到成功和幸福,那么我是一直在现实生活中努力去表现的。可是我没想过去再现一些梦的情景或细节,例如一些浪漫的爱情。(笔录/李思图—何政东/新周刊)  
  “永远在梦里,跟妈妈在一起”
  王茂军,27岁,江苏人,在北京做了5年木工,采访当天正同他的一帮老乡们为已进入售楼时段的建外SOHO楼群做最后的装修工作。这天没有太阳,他们排成一溜挤蹲在墙根下吃饭盒,嘴里冒着白气。王茂军混迹其中,他的衣服显得不太一样,他自己说:我的思想跟他们也不一样。
  N:你昨晚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A:我昨晚没做,前天倒是做了,连着几天都差不多。梦到自己回到老家,就是我们江苏那种两层的小别墅——我们叫它小别墅,我跟我妈妈像从前那样一起过。但我妈又在找人给我说媳妇,我就跟她说,我将来想一个人过,老妈说那怎么成,结婚生孩子是为了传宗接代。我们家旁边有个老乡刚从贵州回来,跟我说贵州姑娘多,我就去了,带了5000块钱,然后就把婚给结了。/N:你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梦是什么?A:嗯……不太好说。/N:那为什么会给你印象那么深的?A:我爸1997年去世,我现在是跟我妈两个人一起过。老是梦见我妈,就是在家里,在她身边我也老梦见她。6个兄弟姐妹中,她最喜欢的是我。我也喜欢我妈,她从没打过我骂过我,小时候下雪天就把我背到学校,对我特别好。我不喜欢我父亲,他经常打我骂我。我跟我妈说,我这辈子不娶媳妇也要为她养老送终。/N:就是说这个印象深刻的梦也跟你妈妈有关,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什么?A:因为……就是因为,我喜欢我妈妈。我有时会写日记。恨不得不醒来,永远在梦里,跟妈妈在一起。/N:就是把妈妈当爱人一样去爱,是么?A:(点头)……是的。/N:你跟你妈妈说过这些没有?A:讲过很多次的。可是我只能在梦里尝试,尝试那样跟她在一起。(记者试图靠近一点听他的答案)……你,别这么近,我紧张。到现在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我怕女人。(笔录/夏楠图—张海儿/新周刊)  
  “幽灵在我身边漂浮,不过我不怕它们,它们不会伤害我”
  唐以文,29岁,上海某公司职员。就像其他OL一样,唐以文对自己目前供职的公司总有些抱怨,不过离开是她从没考虑过的事。不仅仅是因为那份不错的薪资,以及得心应手的业务范畴,更重要的是,她在这家公司服务了8年,对那里充满感情。
  N:你平时都做什么样的梦呢?A:各种各样的梦都有。比如有个梦里,我梦到自己变成了特工,在迷宫一般的小巷里穿行,没有尽头。似乎是在被什么人追逐,又似乎在追逐什么人,记不太清了。/N:这个梦算你印象比较深刻的梦吗?A:没有,我印象最深刻的梦是白天的时候,我正在路上走着,好像是在逛街,就是我公司旁边的南京路。突然,我看到在天空里,以及在我的周围,空隙的地方,有着无数的幽灵在那里漂浮着,我的身前身后都有。对,幽灵就是我画的那个样子。我在梦里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它们不会伤害我,它们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它们正好从我们之间的空隙穿过去,我们也恰好在它们之间的空隙穿过去,绝不会撞在一起。/N:你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吗?A:认真想没想过,不过大概跟我喜欢看恐怖片有关系吧,呵呵,我看恐怖片一点都不怕。我不是说鬼啊幽灵啊一定不存在,不过我就是觉得如果真的有,它们也不可能伤害到我。(笔录/徐滨左图—阿灿/新周刊) 
  “梦见我去非洲了”
  朱大可,上海文艺评论家,上海大学教授。在参加“2003年中国年度新锐榜”酒会之后,他在休息室里接受我们的采访。
  N:你印象最深的梦是什么?A:很少记得自己的梦。不过,我梦见我去非洲了。在一条河流边,一座房子伸出一片阳台浮在水面上,我就在那里喝酒。旁边就是茵茵的绿草,长颈鹿、大象在草地上悠闲地踱步,河马在岸边喝水……/N:你是否向往过这样的生活?A:是的。上海是一座太过工业化的城市,已经很少看得见蓝天白云了。我很渴望回到真正的自然。而非洲是一个最彻底的地方,最纯净的地方。这个梦,也是我的梦想。(笔录/侯虹斌右图—阿灿/新周刊)  
  “我倒是偶尔发发白日梦”
  童伟音,40岁,上海高级成衣裁缝。其实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童先生已经不算是裁缝了,他目前的头衔是某高级品牌服装定制部门的业务经理。如果现在部门内的业务忙不过来的时候,童先生一样会拿起皮尺,为客人度量尺寸。
  N:你平时经常做梦吗?A:做梦啊,真的很少,我都算不出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做过梦了。平时的工作太忙,回到家就倒头大睡了,真的是没空做梦。/N:其实那个时候你也许还是做梦的,不过可能你暂时想不起来了。A:大概是吧。不过我倒是偶尔发发白日梦。/N:能说说你发的白日梦是什么内容吗?A:我会想自己去了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地方度假,景色很美,不过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说不出来。/N:那你感觉自己曾经去过那里吗?A:没有。不仅我没有去过那里,我的朋友,甚至电视里、杂志都没有介绍过那个地方。而且那里除了我以外一个人也没有。但一点也不诡异,处处鸟语花香,绿草茵茵。我在那里不像是在走着游览,在一个地方呆久,一转念,我人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笔录/徐滨图—阿灿/新周刊)
  “我想象着它们都可以飞起来”
  孙俪,演员,22岁,《玉观音》主演。她弯腰趴在小茶几上一笔一笔地画,时不时抬起头问她的助手:我该怎么画呢?
  N:你印象最深的一个梦境是什么?A:我以前不喜欢玩具,但现在,我开始喜欢有玩具陪我。我的梦就是出现了满屋子的玩具,一层一层的,各种各样都有。我想象着它们都可以飞起来。(笔录/侯虹斌图—阿灿/新周刊) 
  “有职业追梦人,他们能进入人的梦境去追人”
  朱芳琼,陕西宁县人。广州最早的摇滚音乐人之一。1989年在山里教书。年在南海舰队当兵。1997年与王磊一起组建“龙民音乐”工作室,曾任王磊乐队贝司手。2003年9月底,他的首张专辑《上西天》开始在朋友圈子里流传,目前正在为一家现代芭蕾舞团准备舞蹈音乐,题材取自书法。我们的采访,在他和女友小泉的工作室,这里远在城郊,是一家国营工厂的旧仓库。房子非常宽大,只有简单的桌椅,进门第一眼,就看到墙上一只四脚朝天的小麒麟,还有一只健壮的小猫,黑背白腹,是少见的“乌云盖雪”。房间里面,飘的是ECM的音乐,好像梦在往外淌。
  N:有没有尝试过用音乐来表现梦?A:梦里经常会做音乐,特别的好听,尝试过要记下来,但是都没有做成。有的时候不知道是自己做梦,梦里的音乐有敲击的、有弹奏的,非常美。有时候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就反复地唱那个旋律,使劲想记下来,唱了好多遍,但是醒来还是没有那种感觉了。梦是纯精神氛围的,另外一个世界。/N:经常做什么样的梦呢?A:我的梦非常离奇。有世界末日的,还有异形,有时候自己变成鬼飞来飞去的。最近我母亲去世,我不在她身边。有一天梦到自己变成了鬼,飞到家乡寻找母亲。我贴着地面飞,下面是起伏的山坡,还有人家,有小孩在玩。一个小孩看到了我,吓坏了,就叫“妈妈看见鬼了”,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变成鬼了,赶快躲开,免得吓到孩子。我继续飞,下面到处都是荒草,还有小镇,前面看到一个亮点,越来越亮,是小泉,我就醒了。/N:有关于小泉的梦吗?A:没有专门关于她的,都是我们两个在一起的。很多次都是两个人一起在路上。/N:你的梦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晰呢?A:讲过的梦就会记得很清楚。最近讲得很多,有个朋友做导演,特别喜欢听别人讲梦。我看了《哈扎尔词典》,非常有意思。伊斯兰有职业追梦人,他们不但能解释梦,还能进入人的梦境去追人。有时候,你的梦里会出现你不认识的人,后来就再也不见了,追梦人能帮你找到他们。有一个故事,一个音乐家,梦里娶了一个妻子,她的眼睛非常美。但是后来妻子在梦里去世了,音乐家很伤心。有一天,音乐家走在路上,一个老头迎面走过来问他,“你是不是在梦里见到了一个姑娘,她现在去哪了?”音乐家说姑娘死了,老头大叫,“终于找到她了!”/N:从小到大,随着你生活的变化,梦有什么不同吗?A:小时候的梦不大记得了。不过我一直喜欢做飞行的梦。有一次在天上飞,听见后面有哗哗的声音,回头一看,跑来一大群长颈鹿,脖子上打了个结。还有恐怖的梦,世界末日的梦,很有意思。那时候都在流传世界末日的寓言。我梦到自己在山坡上没命地跑,时间来不及了,山顶上有房子还有我的朋友,我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前翻过山顶,告诉他们快逃。终于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山顶的边,但是我特别累,累得在梦里睡着了。睡着睡着,突然觉得特别危险,坐的地方一下子缩成一团了,我自己已经悬空了,下面的土地就像鸟巢一样,还是有弹性的。它在使劲地缩小,我就使劲把它撑大,往外边推,后来来了许多人,各种各样的人,有老人、小孩、警察、教授、医生,大家一起把那个地方越撑越大了。/N:诺亚方舟的感觉?A:对!还有一个挺恐怖的梦。我和王磊在一起做音乐,旁边是居民楼,忽然很吵,房顶有什么东西,大家都觉得很恐怖。有警察在,一棵大树包在了楼外面,一直通到房顶,没人敢爬上去。我就想,不就是爬吗,有什么不敢啊,所以就爬了上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一看,太恐怖了,前面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孩,一上一下叠在一起,身体下面有一大摊血。小孩一回头,狠狠地盯了我一眼,我吓了一跳,赶快跑。可是,这时候看到,他们身后,有数不清的孩子,都是这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无穷无尽的,每个孩子都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我。我拼命跑,终于看到前面有一个脚手架,我一抓,没想到脚手架就塌了,我整个人掉了下去。后面的小孩都跑过来追我,还朝我扔弹珠,五颜六色的,幸好没有打中我,都在空中炸开了,像放礼花一样。/N:印象最深的梦是什么?A:预示性的梦,我父亲去世的时候。当时我在船上。梦到出海,有强风,船要抛锚,我晕船了,梦里就睡着了。睡的时候梦到父亲,给我讲小时候的事情。我原来在家里的时候,很少听父亲讲小时候的事情。出来的时间长了,就特别想了解这些,但一直没有机会听父亲讲。可是在梦里听到了。我一下子就醒了,感觉是父亲去世了。当时海面上风平浪静的,执行完任务靠岸的时候,天上有大朵大朵的白云压得很低,云中间开了一个洞,一束阳光射下来。/N:好像天堂开了一扇门?A:嗯,我当时就觉得是父亲去世了。这时候看到首长的警卫严肃地向我走过来。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全明白了。/N:你的梦和你的生活是什么关系?A:做梦很累,希望尽量不要做梦,特别渴望没有梦,羡慕那些没有梦的人。佛法里讲的“无梦无想”就很好,是很高的境界。(笔录/郭娜图—何政东/新周刊)
  “梦见有两只鹦鹉,把我向两边扯”
  夏雨,27岁,演员。夏雨刚参加完金马奖颁奖晚会从台湾赶回北京。因为接了两部电影:在北京拍《独自等待》和在温州拍《自娱自乐》,他将持续一个多月的恋战双城。
  N:最近有没有做梦?A:做,每天都做,可是不记得了。/N:从小到大,有没有印象特别深刻的梦?A:有印象的梦都有鹦鹉。有时候梦见很多鹦鹉,紫的,绿的,黑的,红的,特别清楚,我才知道梦是有颜色的,以前我不知道的。前天我梦见有两只鹦鹉,一边一只趴在我的太阳穴上,然后把我向两边扯,结果我这两边的皮都给拔掉了。/N:你在生活中会常看到鹦鹉吗?A:没有。偶尔看到的时候也挺正常的,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N:那你自己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什么?A:没想过。我问过朋友,他们说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但我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压力。(夏雨接受本刊要求,在纸上画下他所描述的梦,乍一看感觉极其恐怖:一张脸给撕开了。)/N:你看恐怖片吗?A:看。小的时候看《阿姆斯特丹的水鬼》把我给吓坏了,不敢一个人上楼,一个人走道。不过后来就很少吓着,很多人说的那些恐怖片,我觉得一点儿也不恐怖,反倒觉得很可笑,甚至很容易我就会睡着。/N:在生活中你有没有遭遇特别恐怖的事情?A:上中戏的时候,有一回我们在排练室排戏,我去上厕所,里边有两个坑,先是朝往里的那个看过了,没人,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过了一会儿听到里边那个坑有很清楚的解皮带扣、撒尿的声音,特真实,我就再问了一遍,还是没人应,就赶紧解决完一路跑着出去了,回去问了一下,都说没人上厕所啊,跟他们一讲就都不敢呆那儿排戏了。/N:你是对那种感觉恐怖情形感到害怕吗?A:对,神鬼啊我不怕的。/N: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恐怖的鹦鹉梦会不会是因为你会对那些真实的恐怖场景有潜意识的害怕?A:没有想过。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这个鹦鹉的梦给我感觉的确是很恐怖的。(笔录/夏楠图—张海儿/新周刊)
  “发大水的梦,压抑得透不过气来”
  朱,28岁,广东省广告公司业务六局创意总监。采访安排在朱的办公室,他开了一整天的会,第二天还要“上山”封闭准备提案。总算在晚上六点多见缝插针把时间给了我们。
  N:记得昨天晚上的梦吗?A:很有意思。我去老房子打扫卫生、挑东西,发现对面的人全都搬光了,当时觉得特别庆幸,多亏自己也搬家了。但是外面的自然环境非常美,到处都长满了野草,有一个大大的降落伞从天而降。我好像在一个温室里面,非常豪华,四周是那种磨砂玻璃,温室里面的大自然生机勃勃的。/N:梦醒了什么感觉?为什么做这样的梦?A:不疼不痒,对我没什么影响。本来白天就计划着要去打扫卫生,但是睡起来已经是下午了,懒得动了,就没去。/N:经常做什么样的梦?A:我的梦有两大块:一个是跟海有关的,一个是和交通工具有关的,跑车、悍马、坦克什么的。和海有关的梦非常多,有天上倒下来的海,也有从侧面推过来的海,感觉很压抑。但是那种海水非常的清澈。和交通工具有关的梦也很多,我会开着悍马在草地上行驶,有时候是透明玻璃的路面,土路、石头路等等,各种路面都有。还有一次梦到自己开着坦克在街上走,从车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人和建筑。还有开着水陆两用跑车从海里出来登陆的梦。/N:梦里是什么感觉?A:那种非常缓和的速度,但也很彪悍,很有气势,穿梭感特别强。我喜欢那种驾驶粗犷的自豪感,不追求速度,但是非常豪迈。/N:有没有给别人讲过这些梦?A:给老婆讲过,老婆说我是喜欢但又买不起,只能做梦开开。我老婆是很现实的,不像我经常有设想。/N:印象最深的梦是什么?A:发大水的梦。水从侧面推过来,是那种铺天盖地的高度,但是非常晶莹剔透。水的另外一面有人惨叫,我急坏了,赶快冲回家收拾东西,打包,抢救我的CD、书,这时候就醒了,压抑得透不过气来。/N:经常会有这样的梦吗?A:不经常有。可能跟工作有时候有压力有些关系。/N:觉得自己的梦有什么特别之处吗?A:我有预见性的梦,非常准,比如考试的梦,如果考砸了,就说明要得奖或者要有好事情发生;如果考好了,就说明得不了奖,每次都很准。/N:包括你得IDN2000年爱卡企业大奖那次吗?A:是,那次梦见高考看榜,没有我的名字,非常痛苦,出了一身冷汗。两个月以后香港通知我获奖了。/N:怎么看梦和生活的关系呢?A:梦是现实世界的补充,梦和生活是互补的。有时候回去网上查查自己做的梦的说法,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经常有现实生活里的场景,是在梦里见到过的。我有一次梦里开创意会。第二天,开会的时候感觉和梦里一模一样,而且后来的结果也和我梦里的一样。/N:从小就是这样的吗?A:从小到大,梦是从抽象到具体的过渡。小时候的梦都是幻想,假大空的东西,现在就越来越现实了,比如像创意会这样的梦。(笔录/郭娜图—何政东/新周刊)
  “长大以后很少做快乐的梦了”
  王志远,21岁,北京,保安。工作中的他有些焦急,担心由于接受采访而失职。整个过程就在他跑上跑下的间隙中断断续续地完成。
  N:你昨晚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A:不记得了,我做梦有时候醒了就忘了。/N:你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梦是什么?A:我印象最深刻的梦都是和我家人有关的,梦里家人忽然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这样的梦印象都会很深刻,老想着。/N:你自己怎么评价你的梦?你觉得你的梦里面反映了一些什么东西?(有考虑过么?)A:可能我自己是一个比较恋家的人,我是河北人,出来打工4年了,我每周都要打电话回家,不打总觉得少点什么。家里人对我来说,挺重要的,所以,出来这4年好多梦都跟老家有关系。/N:你觉得你的梦与你的生活有关吗?A:关系挺大的。像我现在总想将来的事,不能一辈子做保安啊,将来如何发展,能做些什么,想想,有时候也想不清楚,所以,做梦也不是快乐的梦。长大以后很少做快乐的梦了。/N:有没有去尝试表现你梦的东西?A:没有细想过。有时候晚上做了一个梦,第二天会发现有些情形跟梦里一样,这种情况不止一次。(笔录/李冬莉图—张海儿/新周刊)  
  “梦里头那树是可以动的”
  张有待,36岁,DJ。张有待除了坚持在北京音乐台每周日晚12点,这仅剩的空间里做他钟爱的JAZZ,现在更多精力放在他新开的酒吧“九宵”上,这酒吧隐匿在三里屯后街内,寻觅着去的多是他的朋友。每天,张有待亲手将他选定的音乐依序推入槽内。他笑说目前的身份是“DJ兼老板”,因为只有这里,JAZZ才是空间的全部。
  N:你昨天有没有做梦?A:有。我每天都做梦。昨天工作到早上7点,可能因为太累,没怎么记住。/N:那有没有印象深刻的梦呢?A:老梦见我奶奶。她去世有10年了。前天晚上,我梦见走很长的路回家,那条路有些像小的时候骑着爸爸的肩走过的路,伸出手就碰得着路边的槐树叶。特奇怪的是,梦里头那树是可以动的,一路走着,那树也跟着一路动起来,等我开了门,就看见我奶奶站在那儿等我,就扑到奶奶怀里。每次梦见她的时候我都会醒来,而且是哭着醒来。/N:你跟你奶奶的感情一直很深?A:小的时候,我奶奶把我带大。到现在,我也老觉得还能再见到她,我觉得我奶奶在等我。/N:有没有想过,这跟你所选择的生活有关系?A:我十几年来都是独立的生活,90%以上的时间都没有这种正常的家庭生活。在我真实的生活中我是想不到这些的,我也没觉得自己缺少这些正常的家庭生活,有奶奶、父母在身边的,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还留着关于童年的美好生活的记忆,还是希望有这些的。/N:目前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的?A:一般酒吧到凌晨四五点打烊,如果是周末的话就更晚,那我就要工作到早晨六七点。我的梦都是在上午做的,而我一天之中真正的早晨却是从下午开始。/N:你刚刚说到你的潜意识,那么你有没有在现实生活中去做一些努力?A:我父母住在泰国,1994年去的。从那年起,我每年去看望他们一次,每次会呆上一周,就像是“恶补”一般,希望将平常没尽到的都集中地补回来。(笔录/夏楠图—张海儿/新周刊)
  “梦就是我内心的神灵”
  王东晟,35岁,北京,商业插画师。正忙于即将在北京举行的全球动漫大奖赛的策划。城市夜色中随处可见的“M-zone动感地带”炫舞般的LOGO就是他的作品。
  N:最近有没有做梦?A:很久没做梦了。记得我在年的那3年中,挺闲,所以每天都做梦。而且都是五颜六色的梦。/N:你会不会是对彩色的梦记忆深刻所以形成了这样一种印象?A:不是,我是从小到大都做有颜色的梦。我从来没做过黑色哪怕灰色的梦,想起来了,呃,挺奇怪的。而且这些梦都是一段时间一段时间换一个颜色。从老婆怀孕那天起,我开始做粉色的梦,梦里出现所有的家具啊用品啊一律都是粉色,后来我女儿出生了,那一个月老婆不能起床,我一边照顾她,一边照顾孩子,还要每天画画,眼睛熬得通红,那段时间就做红色的梦。到了孩子两三岁后,我们经常带她去郊游,开始做绿色的梦。/N:梦对你的生活有一种预示性?A:对。我有时候也会冲着梦的感觉去做事。比如说,5年前我经常熬夜,在我的孩子一岁多时,我的梦头一回变成绿色。这对我的预见性就是:在家里磨了3年的剑,可以闯荡江湖了。从今年开始,我做了很多金色、银色的梦。然后我就把这间办公室、我家里的装修主调全换成金属哑光银灰。因为我觉得它是在告诫我不要浮躁,要沉稳、安静。/N:刚才说很久没做梦,有多久?因为什么?A:有4个多月,正跟客户拉锯战,还有些别的合作,疲惫之后就真的没有梦。所以那段时间不做梦我挺恐惧的,梦就是我内心的神灵。/N:会不会觉得梦跟你的女儿、你的生活都有关系?A:是,我甚至觉得在梦、女儿跟我之间是种很奇怪的相互作用。比如说我在做央视动画城和263的吉祥物的时候,只要她看过,她喜欢的,就一定会在客户那儿通过,有的我还拿她作原型。真是这样,一做父亲就不一样了,以前无论怎么怪的,都给变回去了,我就是这样的。(笔录/夏楠图—张海儿/新周刊)
  “那些梦好像还有上下集似的”
  郭春宁,45岁,2008奥运会会徽设计者。又到年关,作为北京始创广告公司副总裁的郭春宁一边忙于公司的正常运营,同时配合奥组委做会徽的设计规范。
  N:印象中最深刻的梦是什么?A:很小的时候,在我老家天津,是一栋三层的楼,我白天在房顶上玩,踩在半人高的“女儿墙”上跑,晚上就会做梦,梦到自己从上面掉下来了,在空中飘,然后吓醒了。/N:这一瞬间你是怎么反应的?A:心跳很快。等明白自己原来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没事了。/N:那是很小时候的梦,为什么到现在你还印象这么深?A:对,因为不止一次,好几次,大概都是在我的小学时期吧。那时候玩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有恐惧的心理,可能潜意识里,我还是觉得有危险。/N:最近有没有做什么梦?A:真是忘了。因为白天一直工作,睡眠状况特别好。但是要说梦,总是一醒就给忘了。/N:你是设计师,梦里头会不会有那些像画一样的场景?A:有啊。每次在梦里头,色彩、环境、构图包括每一个物体的形状,包括自己在梦里的每一步的思考和选择,就像看录像似的历历在目。小的时候,那些梦好像还有上下集似的,前一天做了,第二天的梦会接着前一天的做下去。/N:你在设计奥运会会徽的时候,梦给过你灵感吗?A:那段时间我也做梦,但说实在的,很多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在梦里头的IDEA那么完美,特别振奋,但一醒来,很多具体的细节、文案、构思就再也记不起来了,真希望有人发明梦的录影机。/N:白天是生活,晚上在梦里又继续着白天的生活,是不是总是特别紧张?A:我是一个被动型的人。一直都是这样。小时候自己举手回答问题对我来说特别困难,一站起来就脸红心跳。每次临到交作业了,直到前一晚我才会熬夜给赶出来。到现在也是这样,总是一件事一件事地给逼迫着做出来。(笔录/夏楠图—张海儿/新周刊) 
  “现实生活中似乎并不那么痛苦,但在梦里头就会哭出来”
  窦唯,34岁,音乐人。窦唯最近准备发两张新片《镜花缘》、《三国四记》。值得一说,他目前的时间分配有一半投入给了家庭。约定采访前,窦唯的前提便是天气好。理由:天气好就心情好。他对于情绪的执意与敏感,一一落入他选定的位居后海银锭桥边的一间无名酒吧。
  N:有没有印象深刻的梦?A:很多。但一觉醒来,就记不太清楚了。/N:一说到梦,你的第一联想是什么?A:神奇。/N:为什么?A:似是而非,若有若无。/N:觉得梦跟现实生活是有关联的吗?A:肯定是。梦是一个特别深奥的东西,不仅仅是由于生理原因、心理原因,每个人的梦都有所不同,对于我,总觉得很难去形容。/N:有一种情形,我们经常梦到的情境,会惊讶地发现会在日后的生活中重现,你会有吗?A:有。我曾经想过要做些记录,以便有一天碰到熟悉的场景时,可以查查资料,看看跟梦境有什么出入。但通常就是醒来就给忘了。这记录也一直没有实施。/N:梦给了你一些什么?A:更多是一种情绪上的东西。高兴、悲伤、恐惧……差不多是这些吧。/N:如果遇到恐惧的梦时,一觉醒来的瞬间是怎么反应?A:我就会把被子裹得很紧。在梦里边,有时候在现实生活中并不那么可乐的事情但我会觉得很乐,乐得笑出声来。痛苦的事情也是这样,现实生活中似乎并不那么痛苦,但在梦里头就会哭出来,情绪反应特大,完全不像现实中的那样。/N:这是跟性格有关系吗?A:(点头)好像是这样,我内向。/N:在你这张关于梦的画里,为什么画了后海,常常梦到它吗?A:嗯。我小的时候就常在这儿玩。这间酒吧开了3年,我也在这儿呆了3年。(笔录/夏楠图—张海儿/新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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