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猴十一月出生好吗的人痴情吗

为什么这么多人骂范曾?
范在文革时的所作所为固然让人不齿,可放在当时的背景下,一定要像老舍一样自杀才能称得上文人吗?那时候就连儿子都在揭发父亲,学生揭发老师为什么让大家突然如此唾弃?沈从文不也揭发萧乾吗?
再来说范的书画造诣。至少在当前的国画界还算不错的作品吧。可为什么很多人都说是工艺礼品画呢?如果范的是工艺礼品画,那其他国画家的算什么?为什么说这些话的人,大多还都是圈子里面的呢?你们一个一个比着说难听话,究竟安得什么心思?
墙倒众人推。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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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奉迎郭某,求其题字(蔡文姬归汉图)《文姬归汉》是范曾投机的产物当年太祖为曹操翻案,将传统民间的奸臣人物改成乱世英雄,(我倒也同意,曹操起码也是一代枭雄)郭沫若投其所好,62年写下了历史剧《文姬归汉》(蔡文姬确为一代才女,我年青时读其胡笳十八拍感人至深)。范曾当时24岁,为中央美院的青年学子正面临毕业。范曾决定以《文姬归汉》为题材创做一幅画作为自己的毕业作,他的确下了功夫,通宵达旦地几个月完成了这幅画。用王恩山的话讲:“范曾是个识时务者,郭沫若投政治的机,他则投郭沫若的机。”范曾知道郭沫若,可郭沫若不认识青年学子范曾,但是他也有办法。范曾画好后打听到郭沫若的住处守在门前,待郭沫若回家时拦住汽车送上自己的画作,郭沫若见一年青人的画作也是文姬归汉自然高兴,所以在范曾的画作上题了一首诗并落款。范曾如获至宝,将此画作为自己的毕业作品拿回学校。上世纪五、六十年的文人们还保有中国文人清高的传统,攀龙附凤之行径为文人们所不耻。范曾拿着有郭沫若手迹的画作参加毕业展示,惹的其导师蒋兆和和系主任叶浅予大为不满,认为范曾以郭沫若的名头压校方给予其优异成绩,范曾沒有文人情高之气却有投机取巧之心,坚决要pass这幅画。最后多方协商相互妥协,范曾的这幅《文姬归汉》图可以参展,但必须把郭沫若的题字盖住才行,但从此范曾对此心存芥蒂而耿耿于怀终身不忘。郭沫若给范曾题了画后,就再没搭理过他。范曾为了接近郭沫若,就开始讨好郭老的长子郭汉英之妻谢贝岭。每次碰面都称谢为“恩姐”,弄得人家很反感他。在当时,谢贝岭负责郭家的所有事情,要接近郭老,必须要过谢贝岭的关。加上谢的父亲是一位将军,而且她本人也是电影局艺术处处长。所以,范曾才不厌其烦,将原本不认识的人称“恩姐”,弄得别人一头雾水,时间长了就开始烦他、躲他。如此情形,谢贝岭实在无奈,就通过吴某给范曾传话:“悦石,你认识有个叫范曾的人吗?这人我根本不认识他,总是叫我恩姐,我很讨厌他。郭老给他题画,只是出于社会责任提携了下青年人而已,他没有必要这样感激我”。事实上,范曾巴结的不光是谢贝岭,只要是郭家的人他都巴结。郭沫若的子女郭建英、郭平英都称“并不认识范曾,很讨厌看见他”。郭沫若为范曾《文姬归汉图》题诗手迹汉家失统驭,四海繁兵马。千里不闻鸡,兽多人转寡。我蒙贤王救,寄身穹庐下。相随十二年,相爱无虞诈。马洼淳且芳,其味如甘蔗。悲壮胡茄声,肯从琵琶亚?本拟踵明妃,青冢留佳话。曹公遣使至,要我回车驾。纂修续汉书,继承先文雅。愧无班姬才,倍觉责大嘏。圣人作春秋,辞难赞游夏。垂世千百年,褒贬乱贼怕。我愿学齐史,笔削不肯假。生死皆以之,用报知音者。感君识此心,慷慨无牵挂。盛装送我归,转教难割舍。儿女向我啼,羌笛声喑哑。踌躇复踌躇,顿觉天地窄。君是好男子,笑我欠潇洒。胡汉本一家,千秋眼一眨。何为临歧路,泪眼如杯斝。史成卿再回,儿大来相迓。莫用再踌躇,珍重香罗帕。感君慷慨意,纵身随大化。2.1、欺师灭祖
文革批判沈从文毕业之后范曾回老家等待分配工作,他打听到写过《边城》的大师沈从文对文姬归汉这幅画评价不错,所以又以这幅画为敲门砖直取沈从文,最后沈从文安排范曾到历史博物馆参加工作。沈从文垂爱范曾,范曾对沈从文也感恩戴德,有一次天刚亮范曾就敲开沈从文家门说:“昨夜梦见沈先生生病不放心,所以连夜赶来。”1966年爆发文化大革命,让沈从文震惊的是,这个一直俯首帖耳的范曾竟激烈地检举揭发沈从文并贴出大字报。沈从文一介书生格守传统美德,以君子之心看人对事,常怀侧隐之心和纯真之念,他对范曾的倒戈相残写了8个字:“十分痛苦、巨大震惊。”最最使沈从文受到伤害的是范曾此时画了一幅屈原像,沈老是心如孩童的诚实君子,仍指点范曾说此画像在服饰上画的不对,范曾却指着沈老说:“你那套过时了,收起你那套,我这是中央批准的,你靠边吧。”范曾小人嘴脸的倨傲之语让沈老喘不过气来,他在雪地中走了一个多小时找到一位朋友说了范曾此事:“我一辈子沒讲过别人坏话,我今天不讲,会被憋死的。”我看到此时不免叹息,人心之险恶、小人之猖狂,范曾如是也。文革前范曾夫妇常去沈从文家虛心求教看望领导,结交一些文化名人,文革一来反戈一击,谦谦学子之态变成了怒目金刚,这叫什么人?尤其可恶之极是编造谣言无中生有地揭发沈从文家中有一个小型的贝多芬俱乐部,丁铃、黄苗子、萧乾为其成员,贼咬一口入骨三分,范曾真要将爱护和培养自己的恩师打入万劫不复之地。2.2、李苦禅2.2、李苦禅(李苦禅去世时拒绝范曾扶灵,特意交代没范曾这个学生
)3、辞国《辞国声明》
我为了追逐心灵的自由,来到了法兰西,还将去到更多、更遥远的国度。哪儿有灿烂的文明,哪儿就是艺术家的故乡。国内有些部门对我的心愿或者有些误解,那我除去原谅而外,不准备多置一词。因此,与其说我的行为是政治的,莫如说是心灵的。于是,我想到,有的政治制度,可能使心灵的张力较大,更有利于心智的发展;而有的政治制度,无疑对心灵约束和扼制较多,从而使心智迟钝。艺术家永远需要心灵翱翔于溷浊的泥淖之上。我的出走,对从政者的看法是遗憾多于仇恨,他们倘能从中悟出一些道理,我想益处多于害处。
还有,自去年中华民族巨大的悲剧之后,我很多至好的朋友如刘宾雁、方励之、严家其、刘再复、徐刚、理由诸人,在各地漂泊流亡,他们对祖国的拳拳之爱,我十分理解,我出来对他们是一种安慰。事实上世界上没有任何权力可以使我相信他们是人民的敌人。他们的学问、才华和人品,我视为中华民族的宝贵财富,我将是他们永恒的朋友。待来年遍地杜鹃花,我愿与他们重返故园。人们请相信,可怕和可恨的永远不会是他们。我匆匆赶来巴黎,似乎就是想和徐刚重温同住团结湖时一杯酒、一壶茶的旧梦,问题既简单又真实。
再者,目下还没有任何压力促使我需要政治的庇护,我从心里感到坦然。一个享有相当声誉的东方艺术家,来到西方的文明古城巴黎,除去艺术的呼应而外,没有任何政党、组织向我伸臂相迎。
另外,作为艺术家,我愿向诸位披露一则消息,我的出走也包含着爱情上的原因,我愿与我深爱二十多年的楠莉小姐共赴天涯,我既爱江山,也爱美人。
离开祖国,有些怅惘,走向世界,有些高兴,如此而已,谢谢诸位。
一九九零年十一月七日于巴黎4、归国近三年在域外岑寂而孤独的生活,使我知道一旦远离幅员无垠的神州大地山河,离开博大精深的东方文化的土壤,我只能写出如此的嗟叹∶“归程应识天无际,寄寓翻知海有涯”,和如此的凄惶∶“雨冷丁香,忍识他乡是故乡”。从而使我悟到艺术家不能囿于因一时一际困惑而追求的小自由和小解脱,这就可能重陷另一种心灵的桎梏。唯有与祖国同在,才应是我永恒的、不朽的追逐,才是我心灵的大自由、大解脱。
我是一个艺术家,于政治殊甚懵懂。然而历史在前进,当我看到二十世纪末世界经济萧瑟,而故国一枝独秀这不争的事实时,我为伟大的中华民族所蕴含的自我调节力而自豪。向前看是一片横无际涯的浩荡景象。我的心境已非畴昔,往日所执着,俯仰之间已为陈迹,一切都在变化,一切都情随事迁。我深知没有祖国的富强和人民的福祉,一切都徒托空言。目前政府的改革开放政策深得人心,我表示支持,并愿为中华民族的振兴,尽其绵力。近日有诗句云∶“已卜家山花万树”,“杜鹃花开”宜作此解。
我曾说既爱江山,又爱美人,而今楠莉又如何?她不愿看到我空白少年头,她无法慰藉我无边的烦恼。其实我刚来巴黎不久,我已有诗谶云∶“前程是异域羁旅,长空有莫名愁绪,莽天涯,只剩我与汝。”我们都深感去日苦多,不愿再在天涯飘泊。消除烦恼,便识归程,我深祷故国山河无恙,亲人安康。
日于巴黎5、与丁关根的信6、生活作风
范曾三任夫人之林岫、边宝华、楠莉A .
林岫确实是文革期间范先生的夫人!因为林岫是“造反派”,范先生是“保皇派”。众所周知,那个年代夫妻两派也会反目为仇,范先生是学历史出身,正所谓他"自诩""略同古今之变",所以他从史学角度评价当时的江青,他枕边对林岫说"江青想当皇帝,却没有武则天的本事",而林岫却把范曾先生给出卖了,一度使范先生受到造反派的"追杀".可想而知,范先生对林岫顿生憎恨,即与林岫分道扬镳了!本人一直认为范先生此举可以理解!B .
边宝华是范先生的第二任妻子,他们是患难夫妻!边宝华是范曾在中央美院的大学同学,大学期间的工笔强于范曾!上学时范曾眼里不屑的女生,曾比喻为中央美院的"萝卜白薯".范曾最潦倒期间,在中国历史博物馆工作,边宝华应该当时刚离婚不久,家在北京的边宝华可以说是"收留"了范曾,之后一段时间,富有"感恩"的范曾一度对边宝华感情不错,曾有为边宝华创作了大量作品,看看80年代范曾的作品就知道了.范曾具体何故与边宝华情变,不得而知,我想应该是范曾离开中国历史博物馆回南开后,遇到日本后裔楠莉有关,时间大约在80年代后期.....C .
89年动乱后,与楠莉小姐前往法国,之后结婚,应该是在法国登记的.范曾为何前往法国?我想这与当时国内的政治氛围有关吧!范曾前往法国后,本人就不再关注范曾了,偶尔听说他的一些消息.若干年后,范曾又回国了,又不知何故?7、与黄永玉黄永玉是范曾的老师,但学生却给老师画了一幅“狗头”——洋人牵着一条狗,头上戴着山姆大叔式的帽子,上面写着黄永玉。这幅对老师极尽羞辱的画当时就刊登在一个公开出版的杂志上。自此,范曾与黄永玉反目成仇。很多年过去了,范曾至今还偶尔发表讨伐80多岁的黄永玉,广为流传的一篇是《蝜蝂外传——为黄永玉画像》。范曾批评黄永玉的画作“巧密有余而睿智不足,停留在艺术的浅层智慧,而无佛家所谓的深入法性的‘如有智慧’。他早期的木刻作品极尽工细而殊乏醇厚内涵,善用刀法变化而不善用黑白对比,尚不能见彦涵、古元等大师项背,不可在一流版画家中厕身”。他认为黄永玉的画呆板写实、荒诞变形,既无色彩、亦无线条,“等待着黄永玉会渐渐入门。”在他的《蝜蝂外传——为黄永玉画像》中,他这样评价黄永玉:一评黄永玉的画:国画尚未入门;二评黄永玉的画:呆板写实与荒率变形;三评黄永玉的画:既无色彩,亦无线条...... 黄永玉寡情薄义,黄永玉政治投机......黄永玉打击同道不择手段......黄永玉大打出手......黄永玉欲壑难填......黄永玉灵魂丑恶......剪刀—————————————————————————————————————————
《蝜蝂外传——为黄永玉画像》
我忍耐着,一月月、一年年的忍耐着,黄永玉以他那毒戟般的心灵、蛇舌般的刀笔,向我一次次的攻击、刺伤和宰割。我遍体鳞伤、身心交瘁,但黄永玉的艺术到底如何?人品到底如何?他为什么这样恨我?这对世人是团团的迷雾,我今天作一次彻底的、公正的剖析。我耻于与黄永玉再有任何的交往,包括答复他对我的攻击,我这篇文章是对他的最后回答,使他知道,在中国不要以为可以仗势欺人、为所欲为,上帝给每一个人平等的权利。在中国也没有什么高等华人。 一评黄永玉的画:国画尚未入门
黄永玉的画巧密有余而睿智不足,停留在艺术的浅层智慧,而无佛家所谓的深入法性的“如有智慧”。他早期的木刻作品极尽工细而殊乏醇厚内涵,善用刀法变化而不善用黑白对比,尚不能见彦涵、古元等大师项背,不可在一流版画家中厕身。十年前初学中国画,由于缺乏中国画的笔墨功底,用排笔、排刷、丝瓜囊和大片水粉色彩作画,这未始不是一法,然而由于黄氏作画,心浮气躁,其所作国画,类多线条破败、色泽淆乱,油画家以为无色彩而国画家认为无线条。彼时他连一块像样的图章也没有,用豆腐干刻一东倒西歪的印记,钤于画面,有一次他问我,图章的优劣有何关系?我说这关系太大了,今后你不当如此草率。黄永玉的线条,作为“应物象形”的手段,尚可作到尽精刻微,转折回环,均所擅长,唯线条韵味不足,类似西方保罗荷加斯速写之断断续续勾描,起伏顿挫是谈不上的。我想,他如能虚心自处,认真攻习国画,亦可望成为一个二、三流的国画家,只是他似乎自视过高而手眼不逮,致使他至今于国画门外徘徊,这真是有些令人惋惜的。
二评黄永玉的画:呆板写实与荒率变形
造型永远是一件使黄永玉头疼的事,他也总想不同凡响,在变形上下功夫,殊不知变形是需要一些特别的天分的,莫提格里安尼之变形,非本人着意想变,自家感受如此,故了无造作痕迹;塞尚之笨拙,性情使然,非巧密者故作“大巧若拙”状所可梦见,此塞尚之所以高人一筹处,亦别人所不可力求处。黄永玉一图变形,即入滑稽,试看其水鸟、游鸭,类似卡通或漫画,而画面数只以至数十只鸟,其头直指一方,颇类手枪排队;其所画怀素则一典型屠户而杜甫恰似弱智怆夫;《水浒》插图人物则更荒率不足观。而黄永玉一求写实,即落刻削,遗神而得貌,大体在日本或欧西彩印鸟类画谱中可见原型。黄永玉在呆板的写实与荒率的变形之间徘徊,因此他的作品不会在形象上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倒是早期的木刻如那条穷凶极恶的鲨鱼和颇富神韵的阿诗玛,人们还依稀有些印象。
三评黄永玉的画:既无色彩,亦无线条
画家的成功,永远是他作品中的形象和深刻的蕴意,而不是合上画册之后浑浑然、噩噩然、喧喧然的一堆颜色和千篇一律的、杂乱的构图。黄永玉的荷花,我不敢轻评,只觉与周敦颐的《爱莲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品格,相去不可以道里计。固然审美角度不同,正不必强求艺术家之所不能。钩金、钩银在中国工笔画中经常使用,倘中国画讲究惜墨如金,那更不能挥金如土,黄永玉在用金粉、银粉上是近乎滥的,华丽其表,空乏其内,最后颇似漆器描花,很可作为地主、盐商家屏风装饰之用。
概言之,黄永玉先生的画是工艺性的装饰画,品味不够高雅,基调缺乏纯净,有些故弄玄虚,有些哗众取宠,有些自命清高,一言以蔽之曰:有些伪。真、善、美,真、善、美,不真,遑论善、美?我想这恐怕是黄永玉先生应于画外人品方面下功夫处。在笔墨上,我想倘他不在书法上花些力气,将永远停留在一个低层次的台阶之上。最好先临一临石门颂、西狭颂,以求丰厚;再从魏碑张猛龙碑和二爨之中以求质朴,这些虽是国画初步,然谁也不能逃此大限,我们等待着黄永玉会渐渐入门。
再论黄永玉的人品:
一、黄永玉和《苦恋》
黄永玉年龄长我14岁,我当美院国画系一年级学生时,他任美院版画系讲师,应是从香港归来四五年,据彼时香港报人中知名人士回忆,他在香港并无藉藉之名,不似后来《苦恋》中所描述已赫然大家,只是在大公报画些题头、尾花之类。我曾看到他当年所刻几幅以儿童为题材的木刻作品,窃以为虽今之美院低班生亦可达其水平,不过诚如鲁迅先生所说:人都有光屁股的时节,正不须如《罗密欧与朱莉叶》中朱莉叶的保姆,时时要拿出朱莉叶儿时的尿布给人看。不过黄永玉的缺点是向白桦、彭宁诸朋友介绍自己时,不免过于浪漫,其神童式的颖悟程度竟如白居易之“生七月识知无二字”,以至于小说《苦恋》中的凌晨光在二十来岁时已成了世界名流。这里顺便提一下《苦恋》,白桦兄当时对黄永玉一腔热情,初不料却上了黄永玉的当。在《苦恋》甫成之时,白桦曾和我通话,说给黄永玉、梅溪念过了,他们感动得抱头大哭,兹后又闻叶楠兄云,黄永玉想主演《苦恋》改编后的电影《太阳和人》中的凌晨光,夏公讲这太滑稽了,他这才罢休。设以黄永玉的容貌而上电影,我想那真够得上李太白所称的“尘秽视听”四字。
然事亦有不可逆料者,不久《太阳和人》被批,主要论点是凌晨光女儿在影片中的话:“你爱祖国,祖国爱你吗?”这句话乃脱胎于黄永玉日常谈话。当白桦被批时,黄永玉则落井下石,在某权威杂志起而声明:不知道《太阳和人》是写他,倘知道是写他,那是不允许的,似乎已忘了当初与梅溪抱头失声的情景。
二、黄永玉和我曾相濡以沫
在美院当学生时,我与黄永玉无缘相识,只是很多年后,即四人帮时,他处境蹇促,百无聊赖。有一次我的好友杨先让教授告诉我,黄永玉十分欣赏你的书法,想请你写几个字,记得我题:“卓荤观群书”和“无惑”两张字由杨转交,意思是希望他放开眼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静心读书以解愁闷。不久,他邀我去他京新巷四号的翦陋的小瓦房去,墙上挂的就是这五个字。在十年浩动的凄风苦雨中,这些虽已成昔年花黄、他日眼泪,但似乎不当淡忘。
不久,四人帮臭名昭著的批“黑画”运动开始,黄永玉的独眼猫头鹰首当其冲,他的朋友们都十分关切他的命运,当时白桦、张锲等人和我在贺龙元帅遗孤贺捷生的组织之下,写过好几份材料直上毛泽东,其中就包括所谓四人帮罗织罪名批黑画的问题。四人帮既倒,关于此事,在文代会的材料中有详细的描述。当黄永玉被人带到黑画展会场受批判的时候,我在人群中大呼:“永玉,我看不出这些画黑在什么地方。”与他握手,他当时“恐栗为儿恒状”,佝偻着身躯逡巡而去,后来他见到我,既赞既嗔地指着我“骂”道:“你这家伙,这多危险”、“你真是美术界的侠客”。你不忘旧情,曾以龚自珍“万人丛中一握手,使我袖口十年香” 来激赏此事,我不认为你当时的感情有任何虚伪之处,因为你不只对我当面如此讲,背着我也如此讲,北京画界都以为我们是忘年莫逆了。
三、黄永玉矛盾的人格
黄永玉的为人按“性格组合论”来分析,他是相违相悖、迥然不同性格的揉合,忽而豪放,忽而猥琐,忽而傲视权贵,忽而趋附门庭,既慷慨又悭吝,既直率又阴诈,一切随时间、地点、条件而定,宛如七月的彩云,变幻莫测。他是非常清高的,但在北京他又以“朝扣富儿门,暮逐肥马尘”著称,他面部肌肉变化之神速,由气指颐使而阿阿谀奉承,只俯仰问事,在京门也堪称一绝。尤其当大人物八十寿诞之类的时刻,他必匐伏于地作丈二巨作,送货上门,一幅“华好叶茂”传为京城美谈,能于一张画上同时捧两位领导人而又恰到好处,使人深感他运用诗道赋、比、兴手法之高明。黄永玉似乎是很不愿当官的,但连美术家协会副主席芥菜子大小一职,四年前在山东选举时,因为他人缘太恶,几乎落选,为此三夜失眠。
改革开放伊始,自京新巷搬住南沙沟之后,爱国如黄永玉者,对洋货陷入盲目的贪心,竟至在室内放置六台收录机,身上挂三架照相机,其弟黄永厚当时谪居合肥工大宿舍,家中只一台砖头大小的录音机,吱吱作水车声。黄永厚讲“家兄虽有六台立体声录音机,但我没有看见他耳朵听大”。而且黄永厚告诉我,有一次黄永玉叫他摸摸自己穿的一件外套,永厚不知其缘故,黄永玉讲:“二千美金一件。”
四、黄永玉寡情薄义
作家冯骥才曾有名篇“雕花烟斗”记述一木刻家本人喜刻烟斗,四人帮肆虐之秋,有一位花匠时时送鲜花给正受批判的木刻家,四人帮就擒之后,木刻家挑一最劣烟斗送他了事,寡情薄义如此,真是发人深叹。无独有偶,曾有一次黄永玉赐顾我新源里陋庐,我将一些可怜的收藏品给他看,其中唯一令他惊叹的是西安博物馆唐昌东先生赠我的懿德太子墓的线描刻石拓片,那真是精美绝伦的唐刻。隔日,我去黄永玉京新巷小屋,递他一封信,其中就放的这张拓片,并有我的两句话:“我很爱它,它似乎更爱你。”秀才人情,亦可谓倾囊相赠,当时他感动得至于汪然出涕。不久他回报我的的的确确是一只最劣的烟斗,烟嘴上已齿痕累累,显是弃置不用久矣,然而天下就有这样的痴情人,我将此烟斗置于柜内欣赏着,放在案前抚摸着——在没有看清某人的本性之前,人们会被最廉价地捉弄。
有一次,在某县一文化馆的工作人员告诉我的朋友,黄永玉曾来彼县,备受款待,临向前不留墨宝却赠他“一方印”,那位朋友以为黄永玉对一普通美术工作者隆情厚谊如此,可钦可敬,然而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张几方寸的纸上钤一“黄永玉”的朱印,鄙吝为人,令人齿冷。
五、黄永玉政治投机毛泽东生平之曲直是非,有待千秋论评,然其为一个巨人的存在,恐非任何人所可否认,一九七六年逝世之后,人们的心态非止一端,不似年初周恩来总理死后之举世悲悼。黄永玉当时争当毛主席纪念堂背景画设计,以黄的艺术气质,小巧有余而滂沛不足,招架不住那浩浩然的鸿篇巨制,当年傅抱石、关山月画《江山如此多娇》,何等气派,显然黄永玉没有关山月的本事,没有傅抱石的才气,以黄睥睨千古的抱负,固当于此与前辈一比轩轾,不幸心有余而力不足,画出之后昏昏然一派穷山恶水之象,虽由壁毯厂工人织出略增工艺光泽,但终觉灰暗,后来不得不从国库中申请提出若干黄金,在画中山川边缘钩以金线,中央领导人看后才得以通过。自诩超然物外如黄永玉者,也是很想与毛泽东一同永垂不朽的。
一九七六年四五事件以后,以“黑”画家带“罪”之身,黄永玉积极参加中央美术学院之木刻组,画镇压天安门反革命事件之创作,四人帮走卒工人纠察队队长马小六,赞许有加,黄永玉之喜形于色,正表现出立功赎罪的决心。
黄永玉私下谈话,对四人帮有仇恨,对毛泽东有揶揄,而行动上则政治投机,避祸趋福,众人皆知,这是客观历史造就了他这种品格,不当苛责。然黄永玉今天正不必挥斥方遒,以为民主斗士非我谁属。在承平之世,谋士、幕僚黄不够格,退而求其次,当几回东方朔或者纪晓岚式之弄臣(当然他的学问比这两位相去天壤),及至乱世,自以为游说者之秋,摇身一变,家奴倒戈,而为勇士。今黄永玉又托人来向中央求情,欲归大陆继续当政协委员,另一方面又作出倘不一如既往,待以高宾,则继续其民主斗士生涯。民主斗士者,古亦有之,谭嗣同、秋瑾、白雅雨耳,断非今日在香港分一杯羹之黄永玉,天下风水不易为黄永玉一人占尽,政治投机之结果,恐落得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国人鄙视黄永玉之为人,良有以也。
六、黄永玉这山里人
黄永玉的口头禅为“我们山里人”如何如何,的确他出生于湖南凤凰县土家族的山寨,那儿山林锦秀,古风犹存,山里人质朴、豪放、诚挚、彪悍、豪饮,然而这些品格在黄永玉的身上,似乎很难体会到,四人帮打他为“反革命画家”,以山里人脾气,本当揭竿而起,他却十分深情地说“党就像我的母亲,我像一个顽童,上时代的列车慢了一些,被打几下屁股,我也许会闹几下、哭一场,但是这是爱。”如此乖孩子,难怪他在适当的气候之下,是很会摇着货郎鼓,讨人爱怜的。四人帮倒台,山里人广结四海良朋,商贾盈门。有一次大学者常任侠教授到黄永玉家小坐,因有高朋洋人在客厅,把老先生撂在小小耳室至一小时,常一条河流。”一切都在变,变得令人匪夷所思。
我感谢黄永玉曾如此对我已故的父亲,于是世上就有了黄永玉题封面的《子愚吟草》;就留下了父亲怀着深情写给他的两首诗。这些诗出于一个对人生无所奢求,即使印出诗集也决不送人的孤高之士,老人对黄永玉如此厚爱,不过是由于我给他讲过很多很多的黄永玉的高风美德,我欣慰的是他老人家永远不会知道这以后的一切,这使我懊丧、愤怒、悲凉的一切,人啊人,你为什么如此?为什么会如此?!
八、黄永玉和《范曾美术馆》
我追忆往事,不禁黯然神伤,当我的父亲病在垂危,黄永玉已早对我包藏祸心,那时日本友人正在彼国岡山县建立一所永久性的“范曾美术馆”,是黄永玉一次又一次写信到中央,攻击这件对中国人说来本是十分辉煌的事,他在信中讲,这不是什么美术馆,而是一个小画摊,说日本德高望重的岡奇嘉平太先生是受人欺骗,当上了名誉馆长;至于我则完全是一个骗子,一个李万铭式的人物,舌毒如焰,不必详述。我的确没有去成日本,“范曾美术馆”的开馆典礼成了没有嫁娘的婚礼。而当黄永玉等弹冠相庆的时候,我凄迟千里奔丧,我当时唯盼彼苍者天能加父亲哪怕一年的寿考,能东渡扶桑,看看他的儿子是不是李万铭式的人物。
当黄永玉得意忘形的时候,他打电话给诗人艾青,说由于他的一纸呈告,范曾已不能赴日,美术馆告吹。五分钟后,艾青的夫人高英给我打电话,只评黄永玉两字:“无耻。”公理自在人心,在北京的美术家们,只要主持正义,对这种丑行无不嗤之以鼻。 人间不缺乏美和善,一年之后,我赴日参加“范曾美术馆”一周年庆祝隆典,我在会上讲:“樱花一年一度盛衰,飘零的是花瓣,留下的是永驻的芳香,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我的作品是精神的‘落红’,它飘洒在日本的土地上,培育的是中日两国人民世世代代友好下去的不朽的信念和情愫。”
九、黄永玉和黄永厚
黄永玉的胞弟黄永厚,才能在黄永玉之上,其散文迭宕纵横、其绘画光怪陆离、其书法亦俊逸清新。而黄永厚之容貌与乃兄岂止大同小异,几乎像孪生一对。只是两人的品德大相径庭,兄薄弟厚、兄狠弟慈、兄俗弟雅,自古邪正同冰炭,黄永玉最害怕的是世界上出现“二黄”,侵犯了自家的风水。大龙错版邮票倘若世上有两张,最好烧掉一张,那另一张价值连城。黄永玉在压制黄永厚方面,暴露其人性上的恶劣,达于极点。黄永玉不愿黄永厚成为教授,当我去合肥时,黄永厚尚未当上副教授,然而璞中之璧,岂会埋没。我以为评职称之时,“副”字已非必要。我希望他成为正教授,在我与刘海粟先生的力举下,高教委终于批下正教授之职称,这是黄永玉始料所不及的。于一饭局上,华某某含嘲带讽问黄永厚之职称,并云可回合肥争取,黄永玉慢慢地说:“评上了!”华急问:“什么?”永厚两分钟后说:“正的!”举座鸦雀无声,永厚更进一步讲“范曾、刘海粟推荐!”黄永玉面含愠色,讲:“你怎么不请李可染?”永厚讲:“范曾是国务院学术委员会成员,有资格推荐。”这顿饭不欢而散。“二黄”皆成教授,差距越来越小,这一统天下保不住了。黄永厚少时当过国民党小兵,一次黄永玉“关切”地对黄永厚讲: “你别老是抛头露面的,你过去不是还有那一段吗?”改革开放以来,黄永玉亚、欧、美、澳跑个遍,声称给黄永厚谋一出国展览机会,结果至今泥牛入海。黄永厚讲:“君子求诸己”,自己上了一趟新加坡,终于轰动狮城。黄永厚一向清贫,但决不仰人鼻息,确有山里人强劲。有一次到乃兄家,临行嫂子拿出四百人民币(60元美金)以壮行色,彼时黄永玉已是大陆画家首富,一件外套二千美金,如此刻薄待弟,明摆是嗟来之食,黄永厚放于桌上扬长而去。一日黄永玉在吴祖光先生家看到黄永厚给吴欢画的一只白虎,当场踩于地下,臭骂垃圾,其对亲兄弟之仇恨,何至于此?!
十、黄永玉与吴铎
关于范曾假画案,黄永玉所投注的热情可谓举世无双,容我慢慢说来。
四年前北京有吴铎者,专以剽窃本人作品为业,并伪刻范曾图章,进行诈骗,曾被公安局审问,并被日本《朝日新闻》揭发。而黄永玉的心腹与日本某华侨勾结收买他的画在日本展览,全部是幻灯放大或对临本人画册的作品,经我揭发之后,黄派心腹邀吴铎至其家面授机宜,并说,你的画本来就比范曾的好嘛,鼓励他继续大干下去,另一方面黄之心腹在外扬言,范曾的画很快会一落千丈,不值一文。从此吴铎成了黄永玉家的座上客,并把他带到家乡湖南凤凰县,当着很多人的面讲:“吴铎,来两张范曾”,吴铎即伏案作画,竭尽丑化本人作品之能事,然后大家轰堂大笑。吴铎之人格,即使人家对他如犬如豕,也不会有心灵上的愧惑,人家已不把他当人玩了。而私下黄永玉指着吴铎的画对黄河(画家,黄永厚之子)讲:“到底还是不行啊”,黄永玉就是这样一个灵魂阴诈的人。他的这种痞子手段,恐美术界更无第二人。吴铎有黄永玉为后台,有恃无恐,法律报记者为假画和剽窃事件去采访他,他说,你叫范曾去问某中央领导去。记者问他,为什么你画的、题的都和范曾画册上的一样,他无赖地说:对了,我也奇怪,怎么和范曾想得一样?也不知道是我抄范曾,还是范曾抄我。
十一、黄永玉诬蔑范曾制造潘天寿赝品
十年前友人李雪庐先生与我在画家吴悦石家饮酒,酒酣,李雪庐属我画一幅怪诞的作品,以奇制胜,我讲潘天寿画一头陀,宛若一山,今亦试用其意画一达摩,乃将纸铺于地上,用白描几分钟勾一长髯高僧,身体则以山石皱法为之,题款范曾所作,即非潘天寿画中人物,亦非潘天寿作画技法,更非对临,送给李雪庐,作画的目的不过是自娱娱人而已。进言之,以范曾人物画之水平,须不须去制造潘天寿人物画的赝品?以范曾人物画之价格,有没有必要去制造赝品?自香港报纸发表黄永玉的无聊文章“贼喊捉贼”之后,李雪庐颇感内疚,对香港艺术家联盟主席谢宏中先生讲:因为需钱孔急,把这幅画卖了,初不料会出现这种问题。人心如黄永玉之险恶,真令人不寒而栗。
近两年之台湾名人画廊范曾假画案和佳士得公司范曾假画案,黄永玉都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为赝品辩护,其谬论有三:一、范曾画本来不行,何必伪?二、范曾完全是为了炒自己的名声,故年年揭发伪画;三、范曾本人即制造潘天寿的赝品,贼喊捉贼。然而墨写的谎说掩盖不住事实的真相,今台湾诈骗犯胡登峰已被判一年零十个月徒刑,黄永玉还会粉墨登场吗?你所支持的吴铎,相信也会受到法律制裁,黄永玉这幕后执鹅毛扇者,我希望你不要“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十二、黄永玉打击同道不择手段
一九八六年山东美术出版社出办《青年艺术家》杂志,当时正好全国美术家协会代表大会在济南举行。黄永玉看到创刊号上有介绍我的照片和专文画页,立刻纠集华某某、韩某某通过山东省有关部门阻碍该刊的发行,然而创刊号几万册已印就,而且有几百本已发至邮局。黄气急败坏,通过发行机构追回,并且准备集中销毁。后来范曾与北京文艺界知名人士王景愚、马季、林丽芳等人联名致电山东,坚决反对此举,并提出倘任黄永玉等一意孤行,将向法院提出申诉,这才制止了黄永玉的一场阴谋。
同年公安部举行展览,曾请我画一钟馗,顾问李某某星夜赶往黄永玉家,告诉他必须阻拦此画的展出。黄立刻画同样大小一张钟馗,送去公安部,为此引起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公安部、中宣部、文化部领导为此两幅钟馗的取舍作过多次的商量、批示,有的讲同时展,有的讲展范而不展黄,有的讲展黄而不展范,有的讲都不展,最后决定全不予展出。黄永玉在北京为打击对手,不遗余力,此一例也。一九八四年湖南人民美术出版社欲出版《范曾画集》,黄永玉和华某某分别两次到长沙,阻止出版。讲范曾有严重问题,所以不让他到日本参加“范曾美术馆”开幕式,出版此书是严重的政治事件,果然起了作用,此书从印刷厂撤回。同年国务院公布学术委员会评议组成员名单,这是中国最高学术审批机构,范曾名字忝列其中,责任编辑徐中敏拿着报纸去找湖南有关部门,最后才决定重新开印。黄永玉打击对手,不择手段,此又一例也。一九八五年《艺术家》杂志有专辑介绍我的艺术,由新加坡评论家刘奇俊著文,此书由黄永玉作为范曾私通台湾“敌对势力” 的材料,送到中央,黄并几次三番有蝇头小楷写信到中央领导,揭发检举我的“罪行”,告密者故伎重演,当然不会得逞,徒逸天下笑柄。
十三、黄永玉大打出手
在种种造谣、攻击、迫害的手段用尽之后,黄永玉真的大打出手了。他派其心腹周葆华到北京画店对刘克欣讲,你告诉范曾,我们要打他。在美术馆一次美展会场,忽有一矮矮动物撞我,定睛一看,乃叼着烟斗的黄永玉。不久我与香港女画家余妙枝、前人民日报记者胡思升在北京饭店吃饭,另一桌为黄永玉、黄永厚、梅溪三人。当着众多外国人,忽然黄永玉大喊:“我今天要打一个人!”黄永厚立即站起来挡住去路,我则以将一瓶啤酒看准,倘黄永玉施以拳脚,我则投桃报李,击以酒瓶。然而由于黄永厚与梅溪之劝阻,丑剧告终,黄永玉愤愤而去,而邻桌范曾等三人,则不动声色,继续饮酒。后来北京美术界盛传黄永玉拳打范曾,范曾瓶敲黄永玉,此乃演义,未完成式变成进行式。其实以黄永玉之三寸丁葛树皮和嶙峋瘦骨,何待用啤酒瓶,以本人少小时学得的一、二散拳,足以使起跪地求饶。北京美术界文采风流、扫地以尽,黄永玉,黄霸天也。
十四、黄永玉欲壑难填
黄永玉由于他难填的欲壑、悭吝的为人、刻薄的性格,使他永远在痛苦、烦恼、暴怒、狂喜中自我折磨和煎熬,他看到周围的人都不顺心,罗曼罗兰有云:“一个人周围人们的面貌,大体是自己造成的,这谁也怪不了。才能高于他的,他仇恨、打击;整过他的人,他报复、上诉;达官贵人,他伺候周旋;洋人商贾,他拍马、招待;洋货要囤、外币要存,半山房子要买,骑士勋章要得,女儿婚变,洋媳私奔,他生活在一锅热粥里,得意时少,怨怒无常时多,有好几次妒、恼、怨恨,七情六欲攻心,竟至昏厥倒地,口吐白沫,他很累,很值得同情。
由于黄永玉出生微寒,山里人没见过大世面,一旦发迹,物质的诱惑使他目迷五色,宛如杰克伦敦笔下那个在荒原饥饿得太久的人,见了所有可吃的东西都往床下塞。一切对他都新鲜,任何新玩意儿都能使他沉醉。皮鞋上的一个名牌商标,早被商人们淘汰了的手表上的计算器,一万元一只的超低音喇叭,都足以使他翘起脚、撩起衣袖向人炫耀。他使我们不禁想起柳宗元笔下的一种背上有粘液的虫子——蝜蝂,一路见东西就粘于身上,直到压死为止。
风度不太好装,真正的高风度,恐怕得修几世才行。黄永玉这土法上马的贵族,已有不少事贻笑大方,你比不上世家大族,甚至比不上破落户的飘零子弟,——山里人本无悲哀,这是你自找的悲哀。
十五、认识黄永玉的丑恶灵魂
我向世人披露以上的情况,仅仅是想把黄永玉这位画家的灵魂展示,使人们对他有一个生动的了解,了解被个人的贪欲、妒忌、私心、诡计所煽惑的心灵,宛若地狱般的黑暗。他散播给大地的除去仇恨和痛苦之外,更无他物。你对先辈们的污秽的攻忤,不会因为你一篇“大姚堡胡同甲二号”的文章,得到亡灵们的宽恕。历史上的确有无才的前辈仇视后辈,竟至于施行慢性自杀者,如德国的萨里瑞之于莫扎特;也有卓有才华的前辈妒忌后辈,暗中派杀手者,如吴道子之于皇甫轸;而小有才具,手段却远胜前人者,黄永玉是其人焉。
我敢在神圣的上帝面前发誓,我说讲的一切没有一件虚构,我不会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仅希望黄永玉能于月朗风清之夜,扪心自问,一生之中作过多少卑污的坏事,构陷过多少人,说过多少谎,瞒过多少人?
有道是慈悲海上君可渡,菩提树下有坦途,有道是天藏巨眼,把你关注,我希望黄永玉从泥淖中爬起来洗心革面,须知心外本无佛祖、大地即为蒲团,祝你朗然彻悟。
我希望你心灵那方只生荆棘与毒刺的土地上萌发一点新绿,希望你带给人间的不再是秋的萧瑟,而是春的温暖。
转自《眠琴绿荫小筑》 隔离带+++++++++++++++++++++++++++++++++++++++++++++++++++++++++++++++++7、流水线作画8、以“大师”24字自评结尾,大家自己品味。“痴于绘画,能书,偶为辞章,颇抒己怀;好读书史,略通古今之变。”
范曾不属于墙倒众人推,他的墙目前还没倒。他的自我傲慢、虚妄,对西画的看不起,是他本人性格的一部分。这些性格也造成了他在文革及其后的各种政治流变里的种种表现。但这种性格不是他独有的。骂他的人,有一部分是因为对他性格的看法,对他历史表现的看法;有一些人是为他的画法。单说他的画法,他确实在进行大批量生产。比如牧牛图这种主题,他会挂起十张同等画幅的宣纸,在同一位置画上略有差别的牧童,牧童都画完之后画十头牛,再画十个老者,然后是配景。这种生产线画法并不是他首创,是国画传统做法之一,产生于需要大量卖画为生的时代。但从这个角度来说,批评范曾并没有对每幅画负起艺术家应有的创意责任也不为过。另外一方面,文人或者艺术人之间的骂骂咧咧向来越走越过激,大家纷纷站队表态以维护自己在某个圈子里的位置,也不用太拿那些话当真。
要我說啊,一切的問題都出在畫上。畫不能服人,說什麼都白搭。關於官司這些年來圍繞着范曾發生的事,的確可以看到這個圈子很糟糕的一面——注意我不單指他一個人。如果接觸一下國內各大美院的所謂「當代國畫」的這一撥人,真的忍不住要放地圖炮:這是多麼不思進取、坐吃山空的一個羣體!不過在這裏不想說這個,我更想說的是:在藝術創造的領域,一個職業創作者將職業批評者告上法庭,是極其不明智的行爲,掉到了陳凱歌的層次。關於人品這個我不關心。一來我沒機會真的去瞭解他的人品;二來就算人品差也不會因此看低他。藝術史上惡人如林,他的那些事就算是真的,邪惡值也一般般,真的無所謂,又不是要跟他過日子。文革就更不用放在心上了。我一向認爲,發生了什麼事情,記載清楚就行,不應該拿那個年代的事情來做批判。那扇門輕易不要打開。藝術家從來都不需要作道德楷模。關於複製這也沒什麼。他的複製技術跟當代藝術比差太遠,產量和個人參與程度都不在一個量級。任舉一例,英國活寶級藝術家達明·赫斯特的那些彩色點點畫,相當一部分都是助手畫的,他給助手的唯一指示是:要顯得「隨機」。(順便說一句,赫斯特每天在歐美藝術媒體被各種批評家罵的狗一樣,好像也沒見他告過誰?)關於畫他的畫,真的看不下去。說工藝美術-ish,連環畫-ish,我是贊同的。如果有人覺得不是,那也無法說服。反正要是把范和傅抱石的畫放在一起,我不可能不去做個高下的判斷,也不可能強裝作沒看到范曾那滿紙的俗氣。另外他的很多畫太隨便——我倒是希望他索性就叫徒弟給他認真地畫,自己最後蓋個章、落個款算了(雖然他的字也很差)——草草幾筆對付了事,產品不是這麼做的。同樣可以去對比赫斯特。這樣的畫,讓很多人看着會心生鄙夷,自然就去挑剔他別的地方。你看我在知乎上說畢加索是人渣,就有人看不下去來噴我呢。畫好就有人保你。關於牆倒衆人推一堵牆被衆人推,不能說明它該被推倒,也不能說明它不該推倒。把這種「衆人推」的描述擺出來,根本就是和稀泥,對討論問題毫無助益。我不關心別人,只說自己的看法,並且就事論事。
我还不知道他文革时的背景,不过我应该感谢他一下,几年前偶尔在电视上看到他在讲国学什么的,就那3-5分钟时间,一个是马上断定“国学”是狗屎,二让自己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识有了一个立足点,在此之前总觉得时机不到和阅历尚浅而避谈中国传统文化。
不是人家喜欢骂他,而是他喜欢骂人,贬低人。老子天下第一,他喜欢的就是最好的,他不喜欢的就是不行的。天下哪有这样的的道理!有一次,他在央视接受采访,极力贬低油画等西画,他国画种,自有其灿烂之处,你能贬低得了吗,缺乏起码的尊重。国画与西画,不同画种,各领风骚,能够这样去比吗?国内学西画喜欢西画的人不少,这不是一蒿竿扫了一船人吗?咎由自取嘛。至于文革中曾经的发生的事,许多人在回顾那段历史时,对涉及到一些人和事,多用分析和宽容的办法,真正骂的,并不多见。就算你的书画都有造诣,但你如要这样自以为是,老子天下第一下去,除了讨骂,还会有什么结果呢?
永远的大湿
图片源于网络 侵删永远的大湿
图片源于网络 侵删
《南方人物周刊》8月刊陈徒手的《午门城下的沈从文》提到,范曾在央美即将毕业,为了得到一份做插图的工作,常给沈从文写信,对沈格外关心。……………………让沈从文震惊的是,写大字报揭发最多的居然是他曾经帮助过的范曾。……1975年2月的一天,沈从文在馆里看到范曾正在画历史人物画,他指出画中有不合历史常识的地方,不料遭到范曾当面呵斥奚落。……1977年,他(沈从文)在给汪曾祺的一封信中旧事重提:“我们馆中有位‘大画家’……画法家商鞅的形象,竟带一把亮亮的刀,别在腰带间上殿议事。善意告他‘不成,秦代不会有这种刀,更不会用这种装扮上朝议政事。‘这位大画家真是恼羞成怒,竟指着我的额部说:’你过时了,早没有发言权了,这事我负责!‘‘聊不到我一生看过了多少蠢人做得自以为聪敏的蠢事,那会把这种小人的小玩意儿留在记忆中难受……”看了这些,你觉得范曾该骂不该骂?
除了提问者已经说的文革遗留问题外。范曾近年的新闻就要数和郭庆祥的种种恩怨了。郭庆祥告诉时代周报:“1995年,荣宝斋业务经理米景阳找到我,称他的好友范曾在法国购买了一处房产,因没钱支付房款了,请我帮忙购买范曾200张画,价格为人民币4000元/平方尺,每张为3平方尺,单价每张为人民币12000元。当时我给了米景阳一个面子,订购了范曾200幅中国画、100幅书法(书法每幅1000元)。事情定下后一个月左右,范曾就画完了100幅作品,并已装裱完毕。我感觉,一个画家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能画完这么多作品?并已装裱好?我就抱着疑问到了范曾在北京的画室,来看他后100幅的作品。结果到其画室一看,很多3平方尺的宣纸都用吸铁石整齐地吸在画墙上,‘老子出关’、‘钟馗’、‘达摩’等题材几乎和前100幅没有什么两样,都是这几个人物造型来回组合。就连他的书法,我发现也是像商标一样,如同设计出来的文字,根本就没有一个艺术家的创作情感,和艺术也就没有任何关系。同时认为他的社会名气和他的画作水平也根本不相符,他并没有如他自己宣传那样的艺术成就。” (范曾流水线作业)(范曾流水线作业)(范曾流水线作业) (范曾流水线作业) 可是对此,有人认为:“流水”是什么?是同时制造一摸一样没有任何差异的产品。那么,我们看范先生所谓的“流水”照片。放大后,看到的最明显的景象是题材虽然一样,但每张画的画面结构又有着惊人的差异。这不由得让我们想起了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三百二十四个字中,写的二十个“之”字,没有重样的,此一节让后人尤为之津津乐道又皆拱手臣服。到了唐朝,酷爱书法的唐太宗李世民见到“兰亭真迹”更是把王羲之供为“书圣”, 由此“二王正宗,不二法门”,从东晋开始起步。以致后来人们在品论书家作品高低贵贱时,其中一条重要标准就是:“书不入晋,终不成大器”。那么,反过来看范先生的画,他在同时间和条件下,暗合先贤心迹,同样的《老子出关》,画出了截然不同的结构画面,这和书圣王羲之的追求有何差别吗?中央美院有个书画双修的教授讲课时感慨万千的说:书法比画画啊,难TM一万多倍!这话说的虽然有点过了,不过,江东范氏在一张墙上画十张不同的《老子出关》,晋右将军在一张纸上同时写出二十个不同的“之字”,其难度,起码是艺术追求都是一样的。范先生的“坐四望五”应不为过。所以在此,郭先生的举证应该说反倒把范先生“画技功力”在人前毫无掩饰的大加“炫耀”了一番!对于不懂画作的外人看来。范曾的这张“流水线”作业图的确把人唬到了。于是群起攻之。我属于不懂画作的一撮人。所以的确把我吓一跳。我不知道这对画作是否真的有影响。
首先,我不是骂范曾的人,也不崇尚“墙倒众人推”,但是,我确实对范曾的“书画造诣”有些意见,他的作品“可复制性”太过强烈,可能因此才会被人认为是“工艺礼品画”。(丁绍光也曾被业内人士这样批评。)在国内书画界中,象范曾一样的人不在少数,也许那些画家没有他那么有名,更没有象范曾的画那样一度卖得很好,所以那些人没有被指责吧。这并不能说明范曾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至于他别的问题,或者作风问题,我不知道,也就没有发言权。我也不喜欢用恶毒的话去放肆地批评一个人,即便那人有错,自己也不能失了道德准则。
一个文化工作者能达到什么高度,其个人内心的纯净真诚终究为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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