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坑系裂之大战白莲花养成系统是根据什么小说改编的?

【巨坑】小说:夕殇_骑马与砍杀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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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坑】小说:夕殇
不知不觉,距离我当年第一次写已经过了将近两年现在回顾一下自己当初正值中贰年龄写出来的简直不堪入目,太过于中贰了,真是搞不懂我当初怎么会写出这么个玩意儿。而且已经写了那么多了,也就不好修改了。所以我就只能在一年前做出了弃坑这么个决定。首先我要对我原先的表示抱歉(估计也没剩多少了),说好不会弃坑的,结果最后还是弃了,而且说好弃坑后很快会再开的,结果因为升学和各种各样的事情一直拖到一年后的今天我才终于想起来我这还有个大坑还没填。所以,为了回报那些我原来那些忠实的(估计已经都不在了),我决定重(bao)拾(fu)旧(she)坑(hui),这一次,我的背景是用我自己当年原创的另一个全新的中世纪大陆,所有的人物、领地、王国、势力都是自己所命名设定的,而且无论从质量还是数量上都比两年前的小学生文章好了很多。起码不会再出现向前作那样那么多不科学的设定了。好了,前言就扯到这里,下面准备发正文
想法文好久了,最近看阿...
十年苦想(你只想了三天...
搬文?嗯,算也不算,应...
我大逆战ACE32镇楼
我就是来坑人的,申明,...
首先,楼楼要向各位道歉...
殇梦新写的小说,希望各...
本文以秦朝的建立为历史...
前排出售爆米花    ------不要操我嘛_(:з>∠)_
又一个。。。
前排留名 希望楼主越写越好  ------这里是一个小尾巴,我是一个大傻逼啊大啊大傻逼。~
正在进行卫星战场连线,3,2,1
因为小说背景不是骑砍原版的卡拉迪亚大陆,所以为了防止各位吧友因为不熟悉小说设定而对后面阅读造成不便,我先发一篇单纯介绍背景没有任何剧情的序章。想看小说剧情的可以跳过,想了解世界观设定的可以酌情看一看
听说来玩的都领了T豆!
贰队长 你也写书了???
咦什么时候通过的
序章:往昔倒影  沃姆大陆简介:这是一片位于世界东方,古老而奇妙的辽阔大陆,早在世界的伊始便已有人类在此定居。在这片伟大的大陆上,高山群峰层层耸立、树林沼泽处处密布,酷热难耐的沙漠和寒冷刺骨的雪原更是在这占据了一大块区域。丰富的地理环境孕育了大陆上种类繁多的飞禽走兽、花草树木,更是将人类之间的界限划分的越来越远,最终形成五个独立的民族,他们有着自己的风俗文化、宗教信仰、政治制度,并且都成立各自的国家。这些民族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团结与和睦了,昔日的统一帝国早已分崩离析,国家之间进行着无止境的相互征战,沃姆大陆正处于混乱和黑暗之中。  大帝国(迪佛瑞皇朝与卡索特皇朝)简介:大帝国是沃姆大陆数千年以来的统治者,自有记载以来沃姆大陆就一直是大帝国的控制领土,大陆的所有民族至今还在使用帝国时期的语言、文字,帝国的帝位一直是由大陆上最古老的原住民一系:迪佛瑞家族继承的。凭借其严明的军团制度以及高效的行省制度,大帝国有力的统治了大陆几千年,在这期间沃姆大陆可谓是达到了各方面的黄金时代,文化艺术百花齐放、科学技术人才辈出,帝国甚至还组织了庞大的远洋舰队到西方去殖民蛮荒大陆,这时候沃姆大陆民族国家的观念还并不是很重,所有人民都以生活在这样一个强大帝国的鹰旗笼罩之下为荣。只可惜这样一个繁荣、团结、强大的帝国竟然就在数百年前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轰然倒塌,后世者虽欲挽回帝国昔日的荣光,却难以为继。迪佛瑞皇朝被暴力推翻后,同族的卡索特一系妄图重建帝国的宏伟蓝图,他们抛弃了帝国早已腐朽的军团制度,而是以一种极端的武力来征服大陆,当时卡索特皇朝的国王(卡索特一族认为在全面占领沃姆大陆以前没有人有资格称帝因此放弃了原来迪佛瑞王朝的帝位):詹姆士·卡索特一世最终实现了他的愿望,凭借绝对的实力勉强占领了大陆全境,可是就在詹姆士要加冕登基称号帝位的前一天晚上,他毫无征兆的暴毙而亡了。领袖的去世对这个新生的帝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卡索特皇朝还在萌芽当中便被残忍的扼杀,大陆此后再也没有一个统一帝国的出现。  威斯德人简介:威斯德人是沃姆大陆真正的原住民,几乎所有其他民族都是由威斯德人起源而来的,事实上,从古至今威斯德人一直在沃姆大陆的舞台上占主导地位,他们建立了独一无二的伟大帝国,他们创造了沃姆大陆前所未有的黄金时代。然而这些都是过去式了,现在威斯德人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团结,他们原本占据着大陆的半壁江山:西部的绿林半岛、中部的两河平原以及南部的山脉地区,但是当他们辛苦建立的美好帝国面临危机时,西部威斯德人背叛帝室所在的南部山地地区,在帝国最困难的时期捅了他一刀,并将其按倒在地不得翻身。西方威斯德人最终取得了富饶的中部平原地区和帝国的皇帝之位,不过他们也为此吞下了永久的苦果,那就是南部和他们原本亲如兄弟姐妹的同胞们现在将他们视为了敌人,大陆上最庞大的民族从此一分为二。分裂后的威斯德人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西部和南部之间的仇恨逐渐加大,互相交流往来的也只有彼此射向对方的箭矢以及挥向对方的刀剑,经过几百年的演化,到今天,西方威斯德人和南方威斯德人除了都是棕色头发、黑色的瞳孔,相对来说比较矮小的身材外,其他一切礼仪、制度、风俗都有了很大不同,因此不得不再把他们分开来单独介绍。西部威斯德人:西部威斯德人是沃姆大陆上等级制度最为森严、礼仪最为繁多的民族了,他们继承了帝国的绝大部分遗产,包括这些颇为让人诟病的等级制度和礼法。在西部威斯德人的卡索特王国境内,每隔几里地就是一个居民定居点,一块可供人耕种的田野,以及一个专门负责收税的低等骑士贵族。低等的骑士贵族从平民手上收完税以后再向更高一等的村镇领主贵族缴纳一定比例的税赋,村镇领主还要向城市大领主交税......如此环环相扣,层层相连,国家的花销是不会减少的,于是所有的负担都无一例外的压在了最底层的平民身上。至于礼仪规范,卡索特王国的平民阶级是不讲究这些的,平时见面只要热情的打个招呼便可以各奔东西了。不过上流社会可就不一样了,卡索特的贵族少爷小姐们的童年必修课便是既多又杂的宫廷礼仪,从见什么样的人要做什么样的见面礼到宴会时吃什么样的食物要用到什么样的工具,所有的卡索特贵族都必须要懂得这些规矩,不然就会被视为一个从偏远地区来的乡巴佬,当然有一个古老的家族和优秀的血统也是一个上流人士必须具有的。说到宴会,西部威斯德人是十分喜欢举办宴会的,几乎每个星期都要举办一次规模较大的宴会来放松休闲,而到了隆重节日时更不必说,他们会拿出堆满仓库的美味食材以及可口美酒来招待来客。也许是因为卡索特王国控制着大陆最丰产和富硕的两河中部平原的缘故,卡索特的贵族从来不懂得节俭和节约,他们认为既然要举办宴会就应该拿出最好的食物来招待别人,这样才能在其他贵族的面前更有面子。然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卡索特贵族在用石头切成的城堡里举办的宴会上花天酒地,品尝着美味的白面包以及各类肉食时,很多卡索特王国的普通家庭都还只能在破旧的茅草屋里啃着干冷难咽的杂粮黑面包以及土豆为食,尽管就在他们的田地上有着大量成熟饱满的小麦,他们的鸡圈里有着母鸡昨天刚生下的鸡蛋,但是他们根本不敢拿着这些东西来填饱自己早已空瘪的肚子。因为小麦和鸡蛋都需要等到赶集日时卖给城中的商贩,好有钱来缴纳贵族们沉重的税务。卡索特王国的确从旧帝国手中继承了许多遗产有四通八达的交通网络、方便快捷的水利设施、防备完善的坚固堡垒,可是这一切都需要一样东西,那就是天文数字的金钱来维护这一切的有效运行。王国昂贵的日常花销、贵族的奢侈浪费、等级制度中的层层克扣,这一切造成卡索特王国的税收一直居高不下,所以即使是占据了大片的领土,卡索特王国仍然是虚弱的,他的人民仍然是疲惫的,只有那些中饱私囊的贪婪贵族才是每天过着快活日子。对于这样贫富差距过于悬殊的生活,自然会有人为之不满,为了更好的巩固统治,卡索特王国的贵族们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帮手,也就是蛊惑人心的利器:宗教。卡索特本土诞生的上帝教就很好的担任了这个角色,为了拉拢上帝教的领袖教皇,卡索特国王将帝国的旧都所在地:位于中部平原两河之间的沃姆莱特赐给了教皇作为教廷财产。上帝教廷正是以此为基点,慢慢将教廷势力扩张到了整片中部平原,将中部平原作为了一个独立于卡索特王室的教皇国政权,并且凭借此将上帝教以战火的形式传遍了整个大陆。上帝教廷的现象在卡索特王国并不是个特例,权力在卡索特王国是非常分散的,国王的权力被分给领主,领主的权力又被分给小贵族。实际上,除了王国都城派尔特的周边范围,国王的影响都只存在于口头上的顺从而已,国王无权直接命令任何不属于他管辖的骑士贵族和领主,只能通过间接管理的方式来征召他们。当然国王也不是在王国内毫无威信,毕竟曾经称霸大陆的重甲皇家骑士可不是那些普通的小贵族能够招惹的起的。卡索特王国境内有七大领地,除了国王拥有的王都领地以及上帝教廷拥有的教会领地外其余的五大领地都由五位资历老背景深的领主管理,王国的西部是庞大的绿影森林,也是王国主要的产马地和木材供应区,王国的东部是被两条悠长河流冲刷而成的广大平原,可以说是大陆上粮食产量最高的区域。西部威斯德人生活在这样一个优越的环境里,继承了旧帝国遗留下来的宝贵财产,作为目前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也许当他们摆脱了奢靡成风的恶疾以后真的能够在旧帝国的废墟之上建立由西威斯德人领导的全新的帝国。  南部威斯德人(皮克人):作为大帝国的正统继承者,南方威斯德人无时不刻不在想着如何从西部威斯德人手中夺回失去的中部平原以及皇帝宝座,在詹姆士·卡索特暴毙之后,他们是第一个宣布独立的国家,以前西部威斯德人在他们危急时刻捅他们一刀,而现在他们又拉开了西部威斯德人卡索特王朝灭亡的序幕。出于对南部威斯德人的鄙视,西部威斯德人给了他们一个蔑称:皮克人,意思就是生活在山区中的乡巴佬。即便如此,在每个南部威斯德人心中都会有着一种不可名状的自傲和自信,因为他们是大陆上最古老的民族,是他们创造了这个大陆的辉煌,每一个南威斯德人提起以前帝国统治下的美好岁月都会异常激动,仿佛他们就是那伟大帝国的一份子,为这帝国的陨落感到无尽的惋惜。虽然南部威斯德人仍然沉浸在过去的美好当中,但是相比于继承了帝国顽疾的卡索特王国,他们对帝国传统的继承则更加具有批判性。他们建立的迪佛瑞国不再是一个王国,没有国王,没有贵族,有的只是议员和执政官,他们沿用了一种非常古老的制度,传说那是从比帝国的时代还要古老的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那就是共和议会制度。这种制度实际上是一种非常优秀的制度,至少对于目前的迪佛瑞国来说是如此,在共和制度下,没有奢侈和腐败,没有结党营私,虽然以前的贵族依然占有主要的权利,但是至少平民能够参与进来了。对于这个面积狭小、山脉众多、耕地稀少的国家来说,任何腐败和奢侈都是不被允许的。南部威斯德人很清楚他们的国家负担不起像以前帝国时期那样的花销,他们扬长避短,农业发展不起来,就积极开发国内发达的采矿珠宝业和手工纺织业。因此虽然迪佛瑞的国土很小,土地也比较贫瘠,但是国库却年年都堆满了从经营手工业的商人手里缴纳上来的金子。迪佛瑞虽然也和卡索特王国一样,国土内有着众多从帝国时期遗留下来的大型工程,但是为了节约开支,迪佛瑞弃置了大量的无用的防御设施和工程,只留下几个关键地方留重兵把守,在加上全国都盛行节俭之风,从不铺张浪费,迪佛瑞的税收对于平民来说是非常低的,贫富差距也非常小。在迪佛瑞,最高执政官和普通百姓的日常饮食不会相差多少,一个普通平民可以买得起任何他想要吃的食物,无论是肉类还是谷物或者是刚从南海打捞上来的鲜鱼,不仅如此,他们还可以享受到同样的业余生活,官员和平民都可以在竞技场里观看比赛或者前往剧院观看表演,并且他们可以相互坐在一起热情聊天而不用顾及什么地位的差别。迪佛瑞的剧院和竞技场数量是整个大陆最多的,这是所有南部威斯德人主要的娱乐休闲方式。除了这以外,迪佛瑞人还喜欢在闲暇时去教堂接受一下宗教的熏陶,迪佛瑞人的宗教也是上帝教,不过他们可不会愿意听从西方威斯德人的教皇的命令,他们创立了教条和规章更为简洁的新教教派。迪佛瑞共和国的军事实力并不强大,因为战马的稀缺,他们没有骑兵,不过他们沿用了帝国的军团制度。虽然相对于帝国鼎盛时期的三十个军团编制,迪佛瑞现在保持的五个军团编制非常弱小,但是凭借国境上难以跨越的天堑横断山脉以及军团士兵们坚固的盾牌和锐利的长枪,他们总是能阻挡来之北方卡索特王国铁甲骑兵的疯狂进攻。南部威斯德人虽然生活在一块狭小、贫瘠的区域里,但是凭借着团结一致的态度以及清廉节俭的作风,相信当他们不再沉迷于过往时一定能夺回帝位,重新恢复大帝国的统治。
  诺尔夫人简介:诺尔夫人并不是沃姆大陆的原住民,他们的祖先来之西方环境异常恶劣的蛮荒大陆,虽然那里环境恶劣,但也造就了他们强健的体魄和坚韧的意志。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诺尔夫人的祖先被帝国的军队当作奴隶一样的物品一批批的运往沃姆大陆来参加建设。这些从蛮荒大陆来的人种和威斯德人有着很大的不同,他们的毛发大多数是金黄色的,他们有着高挺的鼻梁和有如蓝宝石一般的瞳孔,他们的身高普遍要高于他们的主人:威斯德人,也要强壮一些。毕竟能在蛮荒大陆生存下来的人类岂能是什么和善的物种,这些服役于帝国的下等劳工就像一枚巨型定时炸弹一般随时可能给帝国以巨大的冲击。终于,在数百年前,一位诺尔夫民族英雄横空出世,他就是乌尔刚德:钢铁一般坚强的男子。传闻他当年曾只身闯入帝国北方行省总督府,仅凭一柄大斧便把帝国北方总督的人头砍下来悬挂在自己的腰间,多年以来一直饱受压迫的诺尔夫人见此情形立刻感到乌尔刚德便是那个能带领他们走向自由的救世主,乌尔刚德的起义一呼百应,顿时把帝国的北方行省给打的天翻地覆,安逸许久的帝国军团早已不是英勇善战的诺尔夫勇士的对手,不到一年,诺尔夫建立的瑞梯王国就正式独立了出来,腐朽的帝国无奈的承认了这个事实。诺尔夫人的独立,拉开了大帝国分裂的序幕,此后,统一的帝国走向分裂,而重获自由的诺尔夫人则渐渐开始登上沃姆大陆的政治舞台。  诺尔夫人占据着大陆西北方的区域,那里算是沃姆大陆上比较贫瘠的地方了,温暖的季节只有三个月,其余的九个月都要在严冬中度过,因为极低的温度和长年的冰雪,瑞梯王国内的粮食产量非常稀缺,境内人烟稀少。实际上在帝国陷入混乱的时期,凭借当初他们的军事实力是完全可以夺取富饶的中部平原占为己有的,可是诺尔夫人是非常重视传统和想念故乡的,他们想念故土的美丽冰雪,想念那里一望无际的平坦荒地,习惯了生活在冰雪之地的诺尔夫人自然没有进取天下的野心,不同于其他四国,诺尔夫人在攻下帝都沃姆莱特以后只是劫掠一番后就回到自己的国家去了。诺尔夫人也是非常彪悍的,毕竟穷山恶水出凶民,几千年的奴役生活没有使诺尔夫人凶猛的本性退却,反而使之变得更加剧烈。每一个诺尔夫人都认为战斗是体现一个人价值的最好表现,另外他们鄙视骑着坐骑参战,认为那是懦弱的表现,战死沙场被他们认为是一个人最高的荣耀,死后可以升入他们神话中的天堂:英灵殿。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每当瑞梯王国准备发动战争时,不同于其他王国的哀怨遍地和层层阻碍,几乎所有平民都是大力支持,每一个诺尔夫农民都会当即放下手中的农活拿起家里祖传的兵器跑到城中的领主大厅前要求加入军队。当然这种情况的出现除了瑞梯王国民风很彪悍外,战争之后丰厚的战利品也是一个重要因素。统领军队的统帅只会从每个人的战利品中抽取一小部分,其余全都归抢夺者自己所有。瑞梯王国本身生产力十分底下,如果不靠掠夺他国的话根本无法维持社会稳定,因此以掠夺为目的的战争诺尔夫人每年都会对邻国发动一次,这使得他们与周围国家的关系都不是很好。事实上,威斯德人认为诺尔夫人都不过是些从西方来的蛮子,只知道打打杀杀,没有谈判的价值,所以每当诺尔夫人入侵的时候他们总会在固定地点放置定量的物资来避免诺尔夫人对其本土产业的打击。不过那些和诺尔夫人混的很熟的威斯德人却发现诺尔夫人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野蛮,他们有着自己的信仰和文化,他们对待朋友非常真诚,也非常豪爽,他们主要居住在完全用坚固木材制成的房屋里,房屋里的摆设不会很豪华,主要是战利品和猎物标本的展示,一个诺尔夫人会经常邀请他的朋友进入到他的家里,并且自豪的向他介绍每一个标本和战利品的来历。对于饮食,诺尔夫人并不是很讲究,他们只要随便在森林里抓到些什么活物,剥了皮,烤熟了抹上些盐巴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顿佳肴,如果要是配上他们本地自产的小麦啤酒那就更能让他们爽上天了。在瑞梯王国内,王权是弱于神权的,国王可以随意命令其国境内的任何人,但却不能凌驾于代表他们宗教北方诸神教的诸神圣堂之上。相反,诸神圣堂却可以越过国王执行任何他们想要完成的事情。诸神圣堂是瑞梯王国的最高行政机构,他的性质更像是一个情报机构,其成员遍及整个大陆,对外收集一切对诺尔夫人不利的有关情报,对内则钳制思想,清洗掉那些对自己不利的人员。圣堂成员在瑞梯国境内是可以随意抓捕、审判甚至处决一切人员,当然如果是国王、大领主等举足轻重的人员则需大部分圣堂高级成员同意才行,不过要是国王反过来想要抓捕审判圣堂成员的话,要比这还困难许多。诺尔夫人,一个顽强而又英勇的民族,他们度过几千年漫长的奴隶生涯,如今终于获得了自由,他们没有统一大陆的野心,可也绝不会再让别人来奴役自己。  斯诺德人简介:追根述源,斯诺德人也和诺尔夫人一样是野蛮人的后代,只不过这一支野蛮人已经被大陆的原住民给同化过了,他们的处境比他们的西北方同胞要好的多,最起码不会被限制住人身自由,也被允许和帝国人混居在一起。于是经过千年来一代又一代的混血,斯诺德人变成了今天的模样,蓝色眼睛、淡黄色或棕色的头发,不同于诺尔夫人闪亮的金黄发色,斯诺德人的头发颜色更趋向于淡淡的白色,也许这就是威斯德人与诺尔夫人血统混合的结果,在所有民族都相继独立的时候,斯诺德人也趁着这个机会宣布独立,尽管他们已经经过同化和驯服,战斗力远没有西方的邻居强悍,不过精明的斯诺德人还是在诺尔夫人和帝国军队浴血奋战时占领了不少土地,并以此为基础建立了他们的独立国家:克洛德公国。斯诺德人是十分聪明的民族,也是非常擅长学习的民族,他们抛弃了从蛮荒大陆带来的陈旧传统,积极学习旧帝国的先进制度和成套的礼仪。现在克洛德公国已经可以算是文明国家了,并且斯诺德人还根据自身的本土特性对从威斯德人那学来的制度和技术进行了相应的改造。斯诺德人和诺尔夫人一样,生活在较为贫瘠的北方,但是同样是生活在严寒的环境,斯诺德人没有像诺尔夫人野蛮的靠劫掠别人为生,而是研究出了怎样在寒冷地区耕作出足够他们生活的粮食。在克洛德公国,除了南部的温暖地区,农田上种植的都是凝结着斯诺德人智慧的耐寒杂交作物,这些农产品即使是在极端寒冷的天气也能存活,仅靠这些作物就已经能够满足斯诺德人的生活所需。此外斯诺德人还培养出了一种耐寒的全新马匹种类,那些产自卡索特西部的马匹虽然擅长负重和长途奔袭但是在这寒冷的北方却难以生存,为了抵挡每年都会来犯的诺尔夫军队,斯诺德人必须成立一支精锐的骑兵部队,于是经过几十年的培育,北方耐寒马在聪明的斯诺德人手中诞生了,这些马匹体形比高大的西部马匹更小,但是耐力并不他们差,而且还能抵御北方不断吹来的烈风,对于斯诺德人来说这实在是最适合他们的马匹了。于是身穿着用北方山脉产的生铁做成的铁甲以及骑着北方马的精锐克洛德骑兵成为了克洛德公国抵御外国入侵的中坚力量,也是公国能够称霸大陆的有力保证。斯诺德人师法卡索特王国,很多礼仪和制度都与其非常相像,不过他们也不过是做做表面文章,骨子里蛮族的血统依旧存在,斯诺德人的礼仪并不繁重,制度也没卡索特王国那么森严。斯诺德人实行的是公国制度,国家的领袖叫做大公,而领主则被叫做公爵,公爵底下还有小公爵,小公爵底下还有伯爵。这很像卡索特王国的分封制度,不过克洛德大公的权力可比卡索特国王的权力大多了,大公可以直接管理各级官员而不用受到任何限制。克洛德公国境内有着几处沃姆大陆上产量最多的铁矿脉,因此国内的冶炼产业非常发达,并且一条发源自北方高峰的高比斯河与其支流像蜘蛛网一般密布在克洛德国土内,为农业提供了充足的水源供应。所以同是居住在北方,斯诺德人的处境可比诺尔夫人要好过的多。斯诺德人的宗教也和卡索特王国一样,是上帝教,尽管斯诺德人是在卡索特教皇东征的刀剑威逼之下才改变了自己的信仰,但现在他们可以说是虔诚的上帝教徒了。每个斯诺德人定居点都会有一个上帝教堂,每天早上都会有牧师在教堂布道传教,每逢宗教节日克洛德大公更是会下令全国放假以示庆祝。不过斯诺德人对于宗教的虔诚也就仅限于此了,他们认为过于遥远的神是绝对不能凌驾于世俗的王权之上的,因此在克洛德,教会领袖并没有什么权力,有的只是主持宗教庆典的权利罢了。另外为了不受沃姆莱特教廷的摆布,克洛德教会故意指责卡索特的教会曲解了上帝教的宗教宗旨,并声称自己才是上帝教的正统,于是外界称克洛德教会为东正教派以示区别。斯诺德人,一个抛弃了愚昧旧俗而拥抱着先进制度的民族,一个擅于吸收他人文化以发展自身的民族,凭借这一点他们必然能建立一个全新的,不同于腐朽的帝国的璀璨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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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莱德人简介:戈莱德人和威斯德人一样也是沃姆大陆上的原住民,但是不同于建立了帝国的威斯德人,戈莱德人只是一个游牧民族,没有自己独立的文化,也不愿服从帝国的管理。从古至今,戈莱德人就一直是大陆的一个不稳定因素,他们生活在被一整片完整山脉包围的境外半岛上,半岛上是大陆上面积最大的草原:游牧大草原。相较于被战火所染指的其他地区,游牧大草原就像世外仙境一般,草原上没有任何山岭、灌木、沼泽、沙地,有的只是到处蜿蜒盘旋的涓涓细流和在河道两旁茂盛生长的翠绿青草。因为如此优越的环境,戈莱德只会也只能发展畜牧业,他们成为了马背上的民族,每个戈莱德人都是优秀的骑手。因此戈莱德的军队几乎全是骑兵,就连当初强势的大帝国在面对戈莱德人的军队时都吃了大亏,最后不得不承认戈莱德人的自治权,只要他们承认自己的统治就可以了。戈莱德人凭借精湛的骑术而避免了被奴役的命运,在帝国面临毁灭的时候他们更是抓准了时机建立了自己的国家:莱德诺汗国。  戈莱德人曾经非常嗜血,也非常的残忍。虽然他们的畜牧业的确非常发达,有着数量众多的牲畜来满足他们的日常所需,但是这仍然无法掩盖戈莱德人生产力低下的事实,所以以往戈莱德人每年都会像诺尔夫人一样派出军队前往邻国劫掠一番,目的是为了夺取宝石、绸缎以及铁器等莱德诺国内所稀缺的物品。不过他们抢劫的方式与诺尔夫人有所不同,诺尔夫人的侵略是带有强烈目的性的,只抢劫,不乱杀人,毕竟杀鸡取卵这种事诺尔夫人可不会干,而戈莱德人是像一群蝗虫一般扫荡着路过的区域,不留下任何东西。任何见识过戈莱德人侵略而又幸运活下来的威斯德农民都会把这段经历当作他们一生的梦魇:戈莱德人摧毁着路过的一切房屋、磨坊、农田,杀死一切遇到的活物,包括手无寸铁的老人与小孩,到了晚上,戈莱德人就在他们所造成的废墟之上扎营,营地里不时传来妇女的嚎哭以及戈莱德人的淫笑声。不过现在这些惨无人道的景象已经不会再在莱德诺汗国邻国的边境发生了,在几百年前,戈莱德人再一次击败了西方的入侵者之后,因为战争造成的巨大伤亡和对畜牧业的破坏使得莱德诺国内脆弱的经济面临崩溃,此时国内的贵族们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应该继续祖上的旧制,靠劫掠他国来维持本国秩序,而另一派则认为应该安定下来,建立固定的定居点,发展他们的优势产业,积极进行贸易来带动经济(戈莱德人以前是从来不会固定居住在一个畜牧区三个月以上的,他们的家就是包状的游牧帐篷,这些便于拆装的帐篷对于戈莱德人颠沛流离的游牧生活来说再适合不过了)。最终两派谈判破裂,各自大打出手,经过数年的内战以后,贸易改革派占据了上风,守旧派的余部被赶到境外半岛的南方变成了四处流窜的强盗,到现在都没有被完全剿灭。改革派掌权后当即在莱德诺国境内建立了三座大型城市,再加上在威斯德人手中夺取的两座边境城市,现在戈莱德人已经有五座城市作为他们的贸易基地了,戈莱德人不仅养的牲畜好,他们生产的香料是也是非常优秀的,卡索特王国那些喜欢享乐的贵族最喜欢的就是掺了戈莱德香料的烤鸡烧鹅了,拥有了这样的贸易优势,自然就会不断的有商人来莱德诺开展贸易业务了。莱德诺汗国已经不再像原来那样原始和贫穷,他们还恢复了边境的几处旧时帝国堡垒的使用,毕竟现在的戈莱德人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具有侵略性,守住自己现有的疆土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莱德诺国境内来往的商人络绎不绝,以往戈莱德人要靠血腥的劫掠才能获得的物品现在靠贸易便能轻松获得,不过戈莱德人还是保持很多自己独有的传统的。戈莱德人长着乌黑的头发,经常在头上系着奇怪的辫子,他们有着不同于西方白种人的黄色皮肤,他们只吃自家产的牲畜肉,只喝自家酿的马奶酒。戈莱德人不吃谷物类食品,他们认为那是使西方比他们软弱瘦小的重要原因。戈莱德人的骑术并不是天生的,每个戈莱德人刚会走路便要被放在一匹小马驹上以便适应日后的游牧生活,每一个优秀的戈莱德骑手都是从小被培养起来的。戈莱德人现在的政府虽然是支持改革的一派,但是他们的改革仅限于经济方面,政治制度和宗教礼仪等传统并没有改变,莱德诺汗国是由数个大部落和若干个小部落组成的部落联盟,国家的领导人大汗是由大部落联合会议推选出的可靠人员。大汗在汗国内权力非常大,但无法越过大部落会议执行宣战、结盟以及集结军队等重大指令。大部落会议的领导人是莱德诺国内的大祭司,戈莱德人并不信奉威斯德人的宗教,他们有着自己的神明:长生天,也叫腾格里。腾格里教鼓吹暴力,宣称只要是以长生天的名义,任何对外族的暴力都是被允许的,守旧派之所以如此顽固,很大程度也是因为宗教催化的缘故。现在虽然守旧派已经被赶入草原沦为匪寇,但是只要戈莱德人还保持着原来的信仰就很有可能再次掀起一场复旧狂潮。戈莱德人,这个和威斯德人同样古老的民族,只有在经过彻底的改革之后,他们才有可能创造出能与威斯德帝国相媲美的王朝。  伊斯人简介:伊斯人生活在大陆东南的荒漠半岛,那是一块荒无人烟,寸草不生的荒凉之地。帝国的军队抵达这里时认为这里并不适合人类居住,于是便放弃了在这里驻扎的想法,只是把这里视作名义上归帝国统治的无人区。但是令这些生活在西方青山绿水美丽平原的帝国官员没想到的是,就是在这样一片大荒漠中,竟然走出了一支他们前所未见过的民族,那就是伊斯人。西方的战火和混乱丝毫没有影响到伊斯人的繁衍,在威斯德人正在为了一个所谓的皇帝名号拼的你死我活的时候,伊斯人在积极建立与外界的联系,并且准备从世代生存的迪斯大沙漠走出来,加入到这场争夺大陆的角逐当中。  伊斯人很早以前就成立了自己的王国,只是当时帝国的军队知难而退,并没有深入荒漠半岛一探究竟,也正因为如此,伊斯人成立的底纳里斯王国没有受到任何来自西方文化的影响,他们既没有像诺尔夫人那样被奴役,也没有像斯诺德人那样被同化,他们创造了属于自己的独特文化、制度和宗教。底纳里斯王国是一个高度集权、政教合一的国家,政治领袖也是宗教领袖,他们的国王也叫哈里发,基本上底纳里斯国内的所有事务都要经过国王的审批才能执行,通常意义上的领主是不存在的,有的只是一群披着官员外皮在国王面前摇尾阿谀的奴才罢了。当然,要想把权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手里,没有强有力的军事和经济支持是不行的,哈里发的直系军队马穆鲁克奴隶兵团是王国中的最强战力,当外界尤其是西方那些野心勃勃的国王们得知在大陆的东南有着一个连帝国都未曾征服过的国家,这些统治欲极大的家伙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将矛头指向这块未被染指的土地。然而无一例外,他们都失败了,从卡索特开国帝王詹姆士到上帝教廷历代教皇,他们的东征都以失败告终,这其中必然有马穆鲁克兵团努力抵抗的功劳。除此以外,哈里发总是能取得国内几大财团的支持,伊斯人是非常擅长经商的,他们总是能准确掌握各个区域所有物资的产量以及需要资源的种类,凭借这个,伊斯人打通与外界交流的同路几十年后就聚集了大量的财富。荒漠半岛虽然大部分都是荒漠,但是境内少数的一些绿洲以及海边还是比较适宜耕作,靠着这些少的可怜的耕地,伊斯人养活了他们自己,并且在荒漠之中发现了意想不到的宝贝,那一望无际的沙漠底下,不全是沙子而已,开采自沙漠的食盐和食油成为了伊斯人的特产。伊斯人居住在用泥土建筑而成的隔热房屋内,他们吃的食物都很干燥,并且他们一般头上都带着稠密的蒙面头巾,让人看不清他们的外貌,这使得威斯德人对他们印象很不好,在他们的认识中一般只有强盗才会需要蒙面,要么就是丑的羞于见人。但是实际上伊斯人面巾下的外貌并不差,他们的头发一般都是乌黑色,男性普遍留着齐腮的短胡子,之所以戴着面巾是为了抵挡沙漠中不断飞扬的尘土罢了。伊斯人对待外客一般都非常友好,虽然很多伊斯人都很富有,但他们从不奢侈,因为他们的宗教信仰不允许他们这么做,从国王到平民,伊斯人都过着清真的生活,不近酒色。伊斯人建立了一个不同于大陆上主流文化的独立文明,并在环境恶劣的沙漠中顽强的生存了下来,这个神奇的民族必然在沃姆大陆上大放异彩,展现东方文明的强大。
用度娘发小说就是蛋疼,排好的版都能打乱,还逼我硬生生把最短的一章给分成三段发。
登记--:我是技术宅:我是高富帅:我是艾芙琳:我是萌妹纸爱德华:我是海盗王阿德瓦勒:我是隐藏种族亚诺:我是人生赢家谢伊:渣渣刺客,一枪一个
第一章:外来的领主 上
  八月中旬,时值盛夏。本来这个时候大多数沃姆大陆的村庄都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都忙着在田地里照看自家的庄稼,顶着烈日在田地里除草施肥,没有时间干其余的事情。然而在伊德肯,这个位于克洛德公国的边境小村,在统治此地十余年的老领主却下令今天全部的村民停止工作来准备一场盛大的宴会,因为今天是他唯一的儿子:瑞弗·卡斯特的成年礼,老领主的妻子多年前就已经过世,现在这世上他的挚爱只剩下了他的独子,他自然不会怠慢任何有关于自己儿子的事情。  不过不同于老领主对独子的挚爱,伊德肯的村民们听到这个命令可是哀怨遍地,他们可不愿意抛下现在手中的农活去为领主那游手好闲的儿子举办成人仪式。虽然对自家田地收成的担心也是重要原因,但实际上,他们也不喜欢这位外来的老领主,老领主并不是土生土长的克洛德人,卡斯特这个姓也不是克洛德国内所有的。据村里颇具威望的村长所说,这位老领主原本是卡索特王国的一名贵族,受过威斯德人所谓的高等教育,因此颇受克洛德大公赏识,克洛德公国的上层人士是很崇拜继承古帝国传统的卡索特王国的,对于那些受过古帝国知识熏陶的人更是大为推崇,那些村民据此推测这位老领主能获得这块封地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把从卡索特王国学来的知识用在了拍大公的马匹上了。对于外人的鄙视,再加上相互之间的文化冲突,使老领主与村民们的矛盾愈演愈烈。老领主习惯了卡索特没完没了的宴会和得体完善的礼仪,他无法忍受这些生活在伊德肯下等农民的粗俗生活,在这里的领主生活和以前他在卡索特的贵族生活相去甚远。不过老领主已经习惯了,从他上任的第一天起,那些村民的厌恶就已经挂在脸上了,他虽然也想改善与本地人之间的关系,他降低了村庄的税率,这样的确让他在和村长碰面时见到了似笑非笑的笑容,但当他回过头去时,那些村民仍然会在背后议论他那些从卡索特带来的“陋习”。现在领主已经老了,皱纹开始爬满了他脸庞,昔日强壮的肌肉正在萎缩,他已经无力也无心管这些村民的闲言碎语,他只想继续看着瑞弗长大,坚持到看着瑞弗成长到能够掌管这块领地的地步。  尽管充满怨言,但是领主的命令不能违反,村民们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农活开始按照领主的意思布置起了村庄里的领主大厅。几位擅长做饭的农妇被派到厨房去准备宴会的伙食,村庄教堂里的牧师已经拿着圣经站在大厅领主座位的旁边预备好做成人洗礼的祷告,十几个村里比较强壮的男子正在往返于领主大厅搬运那些陈旧的家具和新鲜的食材,一切成人礼仪式的准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只剩下仪式的主角瑞弗还没到了。  忽然村外通向森林的小道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村里人都知道,那是领主的儿子瑞弗外出游猎回来了。几个身着布衣的年轻人骑着猎马从远处缓缓赶来,为首棕发碧眼的领头者就是瑞弗·卡斯特。不同于老领主,瑞弗可以算是土生土长的本地克洛德人,虽然他有着和大多数克洛德人不同的一头漂亮的棕色卷发,但是他能和村庄本地的同龄人混得很熟。他不像父亲一样受过卡索特那繁琐而复杂的贵族教育,现在他父亲只是个贫穷边境村庄的领主,他不可能再接受像父亲那样完善的教育,小时候他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和村里的小伙伴进行着各种恶作剧,要么就是故意在村民的田地里捣乱毁坏庄稼,要么就是拿着木头做成的木剑骑在村里的耕牛上耀武扬威。虽然瑞弗童年时“无恶不作”但是因为他是领主的儿子,而且每次村民抓住正在恶作剧的他,他都会故意装作哭腔以博得同情,看着瑞弗稚嫩的脸上那有如蓝宝石一般闪亮的眼睛不停的掉下一粒一粒的泪珠,大多数村民都会不再追究下去。稍大一点以后,瑞弗少年时迷上了在茂密的树林山岭之间游山玩水,每当老领主对他的日常教育课程结束时他就会带上几个村庄里的同龄人骑着猎马带着弓箭到村庄附近的树林里打猎顺便游玩一番。今天,瑞弗又一次带着猎物得胜而归,见到村里的异常景象他也总算是想起今天是他的成人礼,过完今天老领主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限制他了,他就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瑞弗早已经盘算好日后的计划,他打算当一个赏金猎人在大陆闯荡几年再回来替父亲担起领主的责任,他打算去看看那些高耸的山峰,坚固的堡垒,辽阔的沙漠,寒冷的雪原,看看这些景象是否真的如书上所说的那样神奇。  瑞弗骑着马慢慢走到了领主大厅门前,他向村长询问了老领主的情况,得知他的父亲此时正坐在领主大厅的座位上监督着宴会的准备,于是他将猎马交给村长掌管,自己推开门走进了大厅内。他绕开大厅内忙碌的村民们,径直走向大厅尽头的领主座位。只见老领主正坐在座位上,眼睛已经闭上,瘦弱而又萎缩的手臂撑着他的脑袋,他的胡子和头发早已变得苍白脆弱,如果不是他还在微微打着鼾声估计都会被人以为这是一具毫无生气的死尸。老领主正在酣睡,他这一生经历了太多,如今连他的挚爱都将离他而去,也许此时正在静静安睡的他正在回忆自己那早年的经历吧。  瑞弗的父亲,老领主原本并不是克洛德国人,他来自卡索特王国的一个骑士家族。所谓骑士家族就是指那种没有封地,但是有属于自己的产业、农夫和士兵的贵族家族。因为卡索特的贵族数量过于众多,所以这种贵族家族在卡索特尤其是中心的诺尔区域十分普遍,老领主就曾经是家族的一员。瑞弗的祖父,老领主的父亲是当时卡斯特家族的族长,他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人,因此他不惜花重金来培养瑞弗的父亲,他花了几万迪佛伦金币来让父亲上最好的骑士学校。老领主从小就进入学校学习战斗技巧和文字知识,等到他快成年时祖父又把他送到熟识的贵族那去当一名贴身侍从,最后在老领主二十多岁时祖父再花大价钱请来一位著名的骑士团团长来举行骑士受封仪式。本来老领主的生活平淡无奇,就和很多普通的卡索特贵族一样,成为骑士以后的老领主很有可能会当某位大领主的属将,最后或战死沙场或衣锦还乡,怎么也不可能成为一名克洛德公国的领主。不过一场变故突如其来,给卡斯特家族带来了灭顶之灾。  三十年前,前任卡索特国王:詹姆士·卡索特七世已经病入膏肓。持续的高烧让年迈的国王神志不清,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时日已经不多了,先王费尽力气叫来了宫廷书记官准备立下遗嘱,然而当他准备指定王位继承人的时候,早已油尽灯枯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了。先王只吐出了一个字就离开了人世,在先王身旁的书记官不敢怠慢,将这个字清楚的记了下来。不久之后,先王的葬礼上,那些急切的贵族们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遗嘱的内容,便还没等葬礼举办完便要求书记官交出遗嘱。书记官被贵族们逼迫着拿出先王遗嘱当中朗读了起来,前面的那些条条框框无非是对自己过世后的财产、仆人和遗孀的归属,大多数贵族们关注的是那王位继承权的所有人。在卡索特王国,王位的继承权从来都不是固定的,国王会在自己的几个儿子中挑选一个最满意的来继承自己王位,但是不到国王去世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道国王真正中意的是哪位王子。为了夺得父王的喜爱,王子们大多会拉帮结派,拉拢一些大领主和贵族作为自己的靠山来帮自己在父王面前好好表现,如果领主和贵族所支持的王子最终成了国王,那他们以后可就有说不尽的好处了,所以也难怪贵族们会对王位继承权的归属如此关心。书记官念完前面的废话之后,到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时他迟疑了一会,然后在周围领主眼神的严厉注视之下还是将先王说的那个字缓缓的说出了口,此言一出立刻掀起轩然大波,在场的贵族们表情各异,有的面带笑意,有的面带愁容。大王子听到遗嘱后面部表情不没有多少浮动,他仍然沉浸在失去父亲的痛苦之中。小王子听到了父王最后遗嘱之后,表情阴沉了下来,虽然他本来过来吊唁时脸色就不好,他阴沉的表情只持续了一小会便又回到了悲伤的状态,在他转变表情时脸上露出了转瞬即逝的一丝狞笑,但此刻并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他的异常。小王子又站在原地踌躇了许久,别人也许会以为他是在为父亲的去世而感怀哀叹,但实际上小王子的脑中正在想着一些别的事情,一些很可怕的事情。葬礼结束之后,大王子不肯离开,表示要陪着父王一直到他的灵柩下葬至帝王陵园。而小王子在葬礼结束后则立刻离开了派尔特城,跟随他一起离开的还有王国西部的十几位大小领主。  在先王葬礼的一个星期后,新国王的加冕典礼被仓促的举办了,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必须尽快有一个新国王出来主持大局才行。加冕仪式上,新国王接过从教皇代表手中递来的皇冠,然后便开始一件一件批阅着这段时间国王领地内发生的事件并且接见来自各方的使者。各地使者呈上的信件大多数是有威望的领主或友邦祝贺新任国王上任,只有一位从王国西部来的使者与众不同,那位使者仍然穿着一身厚重的铠甲,脸上沾满了尘土,铠甲上似乎还隐隐沾有血色。本来新王加冕,国家再次有了掌管人应该是值得高兴之事,在场的其他来宾包括国王在内也是个个面带笑容,唯有这位使者脸上看不到一丝喜庆的味道,当国王准备接见他的时候,他颤颤巍巍的跪在国王面前一言不发,不断抖动的手从盔甲的夹层中一阵摸索,终于拿出了一封带血的书信。新国王接过书信默读了一会后脸色突然大变,笑容从他的脸上消失,他的眉头紧锁,眼睛里冒着非常明显的怒火,周围的大臣们见到新国王这个样子都十分好奇,但又不敢多问,只得在一旁惊恐的看着。新国王将书信扔给一旁的书记官,要他大声的读出来,书记官一脸惶恐的接过书信,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错愕了起来。因为紧张,书记官的朗读断断续续,其中还有很多错误,但是并没有人纠正这些,他们此时全都将注意点放在了书信的内容上。听完书信的内容,其他人也都大为震惊,但都没有出声,大家一起望向愤怒的国王,等待他发号施令。新国王此时仍然怒气未消,他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的打抖,然后他瘫坐在自己的王座上平静了下来,他真在想事情的解决方法。新国王身边的大臣见到国王平静下来,也见缝插针的劝国王早下决心解决这个问题。最后,新国王在大臣们的苦劝之下,终于做好了决定,他决定集结王城及诺尔境内所有骑士和领主再加上王室专属军队一起前往西方平定叛乱。  于是一支庞大的军队被集结了起来,每天都有从各地赶来的骑士和领主带着各自的士兵进入派尔特,甚至连远在沃姆莱特的教皇都派出一支圣殿骑士前来帮助勤王。因为士兵的数量在不断增加,甚至超过了派尔特军营这座大陆上最大军营的承受能力,新国王不得不临时下令证照部分民房来供士兵们居住。一车又一车的粮食被农夫从城郊运进城里,但仍然无法满足城内的需求,突然膨胀的人口让派尔特城区的街道变的拥挤不堪,甚至夜晚街道上都躺满了看中机遇而来的投机雇佣兵和乔装打扮进来的强盗小偷。原本秩序井然的王城现在因为这些外来者变得十分混乱,抢劫、盗窃、杀人事件时常发生,因此新国王还得从王宫守备卫队里抽出一些来维持城区的稳定。尽管现在派尔特已经为了负担这支庞大的军队而超负荷运转,但新国王仍然认为集结的军队还不够多,他要的是彻底,完全的将这次叛乱平定,将他们斩草除根,也警醒一下有这种意向窥探他王位的其他人,所以必须要具备绝对的优势,不容得出一点差错。
  瑞弗的祖父,卡斯特的族长听闻了国王集结军队准备平定西方叛乱的消息时当即决定带领着家族的全部战力前去响应国王的号召。瑞弗的祖父是一个很传统的卡索特贵族,在他看来效忠国王是身为一名贵族最重要的原则,所以帮助国王平定叛乱这种事情他绝对不会犹豫。在几天之后,祖父便带着家族中的三名骑士和十名骑士随从离开了诺尔城。家族中只留下瑞弗父亲一个男人作为家族暂时的掌管者。瑞弗的父亲老领主当时年方二十四岁,血气方刚,本来他也想和祖父一起北上响应集结令。但是临走前祖父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战场上危机四伏,就算我们是占有绝对优势的一方也不能掉以轻心。为了国王陛下,我带走了家族中的全部战斗力。我要是回不来了,你就是家族中的族长,记住,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做对不起祖国的事。”说完这席话,祖父咳嗽了几声,费力的在随从的扶持下骑上了战马。这时候瑞弗的祖父已经五十多岁了,虽然还没到老态龙钟的地步,但比起以前来说体力还是有所消退的,即使是这样,瑞弗的祖父仍然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前往派尔特勤王的征途,留下老领主一个人守在家族里。  就在所有人以为西方叛乱的平定志在必得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新国王的尸体突然在一天早上被王宫中的一位仆人发现,经过宫廷医师的简单验尸,确信是国王本人无疑,他是被一把锋利的匕首从背后直接插入心脏而死的。凶手手法十分熟练干脆,是一个职业刺客。国王被刺身亡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派尔特城,这使本来就处在崩溃边缘的城区秩序彻底崩溃,被集结起来的领主军队皆作鸟兽而散,他们都是受到了国王的征召才来的,现在国王身亡,他们也就没有留在这的必要了,最后的新任国王肯定是掀起叛乱的小王子所属,现在他们必须尽快和前任国王划清界限才行,即使宽敞的足够二十匹战马同时并排跑过的派尔特城门也因为那些着急出城的军队而变得堵塞拥挤。在城中潜伏已久的强盗土匪见此混乱时机纷纷集合起来打家劫舍,他们破开城中有钱人家的大门,直接抢走一切值钱财物,要是碰到阻拦就立刻下杀手,毫不手软。而此刻城中维持治安的禁卫军都必须赶往王宫保护国王遗体的安全,无暇顾及这些被抢的民众。  与此同时,一直没有动静的叛乱部队突然开始从官道大摇大摆的向王国的都城进军,卡索特王国的西部有着大陆最著名的全身铠甲式骑兵,而叛乱头目小王子便带着一千名装备着全罩式板甲的重甲骑兵向派尔特赶来。听闻叛军将至的消息,那些贵族们更加害怕了,他们后悔当初为什么选择站在了大王子这一边,现在好了,等到小王子的叛军过来他们全部都得完蛋。城中的军队一天天的减少,能走的贵族也一批批的从派尔特城中撤离,最后等到叛军抵达时城中只剩下走不掉的平民和誓为王室流尽最后一滴血的顽固派贵族,这其中就包括瑞弗的祖父。小王子带着和葬礼上转瞬即逝的狞笑一样的笑容趾高气昂的走进了派尔特城,这一次他可以放肆的大笑了,因为不会有任何人胆敢指责他了。他很快就走到了城区中心的王宫所在地,看着这座卡索特一世在几百年前用石头堆成的坚固堡垒以及和这雄伟建筑极不相称的单薄守卫部队,小王子再一次笑了起来,他的笑容令包括瑞弗祖父在内的所有顽固派人士胆寒无比。小王子笑完之后把手一挥,身后所有的军士便拿着武器大叫着冲向了堡垒。因为势单力薄,而小王子带来的又是装备着全身板甲的步行骑士,祖父他们且战且退,战斗持续了一个昼夜,终于在第二天的凌晨结束了。所有顽固派全都被消灭了,鲜血和尸体布满了这座结构复杂的大型城堡,小王子踏着城堡中倒下士兵的尸体来到了新国王,也就是他的兄长的尸首面前,他从新国王的遗体上拿出了皇冠佩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宣称自己才是真正的国王,自立名号为查布尔一世。  查布尔一世夺取王位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卡索特王国各地,那些当初支持大王子的领主们纷纷倒戈,宣布承认查布尔一世的王位继承权,瑞弗的父亲老领主这时也为了保全家族,暂时放下了国仇家恨,屈膝侍奉于查布尔国王。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查布尔一世的称王只是我们家族衰弱的一个开始。查布尔一世正式登基加冕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大清洗”,清洗掉那些当初坚决支持大王子或者反对他的贵族,将他们的财产和封地收归己有或者赏赐给那些西方追随自己的领主,尽管他曾经承诺过对王位争夺战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为此查布尔还成立了臭名昭著的惩戒骑士团,名义上是骑士团,实际上是一个集审讯、侦查、刺杀为一体的谍报机构,一个专门收容残害正派贵族刽子手的机构。他们经常在黑夜突然造访一个贵族家族的家宅,然后简单的宣读了一下国王的指令便开始抓捕房屋内的所有人,如遇反抗则不留一个活口。原先只是西部的那些贵族,他们在查布尔还没当上国王时便遭到了清洗,然后是王城派尔特和周边地区,最后终于轮到瑞弗的父亲老领主家族所在的诺尔地区了。在那段黑暗而又恐怖的时光,每一个夜晚都是那么的难熬,瑞弗的父亲作为家中仅剩下的男子,家中的那些孤儿寡母还需他照顾,他必须保护好这个家族,遵从祖父的遗训。但是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老领主他那时非常的害怕,害怕半夜时会有人闯进他们的家里,将家族的财产全部充公,所有成员全部贬为庶民,他害怕自己根本保护不了这个家族。  终于,在查布尔一世登基的五个月后的一个夜晚,一阵敲门声吵醒了睡梦中的卡斯特族人。瑞弗的父亲老领主几乎是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这些天来他一直紧绷着自己的神经,所以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可以立刻做出反应。等到老领主穿戴好衣服拿起佩剑准备去开门的时候,房屋的大门已经被暴力的踹开了。只见几个身着黑袍黑甲的蒙面人走了进来,老领主认出那些黑衣人身上的纹章正是惩戒骑士团的滴血匕首图案,于是他的手按在佩剑的剑柄上,随时准备拔出来迎战。  “国王查布尔一世有令,罗伊·卡斯特冥顽不灵,挟其族人助纣为虐,反抗王室。本欲将其家族全部归罪问斩,但怜其忠心护主,所以改为查抄其宗族财产,并其成员押回王都等候发落。”没等房屋的主人老领主发问,其中一个黑衣骑士就向前走了一步,掏出一张羊皮纸庄重的读着国王的指令。  老领主一听到国王指令之后面色寒了下来,眼看那几个黑衣骑士就要开始把他抓住,情急之下他心一横佩剑出鞘,将那名宣读指令的黑衣骑士砍翻在地,其他骑士见此情形都愣住了,他们没料到老领主会这么果断的下杀手,于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都被老领主一一杀死。杀完了那些黑衣骑士之后,老领主喘着粗气,瘫倒在墙壁上,带血的佩剑也被扔在了地上,说实话,二十几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虽然他从小就接受着正规的战斗训练,但到了真正战斗的那一刻,那种紧张、恐惧的感觉还是会充满心头。老领主知道现在他已经杀了国王的钦差,他们家族已经无法在卡索特王国继续待下去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收拾好东西带着余下的族人逃离这里。然而正当老领主打算这么做的时候,从房屋里传来的一声惨叫打断了他的思路。老领主听出这是他的母亲,瑞弗的祖母的声音。他急忙拿起武器奔向祖母的房间,只见瑞弗的祖母已经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一个拿着匕首的黑衣骑士正在搜集祖母的首饰珠宝。老领主当即一剑刺向了那名骑士,贯穿了他的身体,为自己的母亲报了仇。然而更多的惨叫声从别的房间传来,老领主这才明白原来那些惩戒骑士早就做好两手准备了,一旦遇到反抗,立刻将反抗者杀戮殆尽。现在老领主已经没有退路,他跪在母亲的尸体前哀悼了一会以后马上就拿起武器走出了房间,对于其他的家族成员他已经无暇顾及。老领主只能让自己逃出去,他有杀死了在前往房屋马厩路上遇到的几个惩戒骑士,他骑上了跟随自己多年的战马,慌忙的逃出了诺尔城,在他逃出诺尔城后,那族人凄厉的惨叫,那家具被粗暴打碎的声响仍然回响在他的耳旁,一夜之间,老领主就成了孤家寡人,他失去了亲人、身份和财产。那一夜成了老领主永远的噩梦,他愧对祖父的嘱托,愧对那些战死沙场的族人,他的泪水布满了他的面孔,他想要保护好他们,但是现在他只能像条丧家之犬一般仓皇逃窜。在逃离城区后,经过激烈战斗后终于放松下来的老领主因为极度的疲倦而在马背上睡着了,在睡梦中他再次遇见了死板而又正直的祖父,还有那慈祥的祖母正坐在椅子上面带微笑看着他。
986好长   希仪。 ----sky单字梦
你之前准备了多久
  翌日,老领主骑着他那心爱的战马行走在诺尔城郊外平坦的大道上,道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金黄色麦田。现在他什么也没有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老领主失去了他的束缚,他再也不需要为了保护家族而畏首畏尾了,现在的他青春年少,怀着一身武艺和知识,只要他还活着,卡斯特家族就不会消亡。不过现在他已经被国王的惩戒骑士团的那群刽子手给盯上了,现在卡索特王国是绝对呆不下去的,那他又应该何去何从呢?对此老领主思考了很久,他将大陆上的其他国家全都想过了一遍:迪佛瑞共和国和他的祖国积怨已久,双方都在其边境修筑了坚固完善的防御工事,并且陈积重兵,两国之间一直都是最高警戒状态,他要想逃过去不但要经过边关哨卡的层层阻碍,那些南威斯德人会不会接受他这个从卡索特来的西方佬还说不定呢。瑞梯王国的诺尔夫人都是些嗜血残忍的野蛮人,这群排外的北方蛮子估计见到他这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卡索特贵族都巴不得把他的脑袋用斧子砍下来挂在自己房子的壁炉上作为战利品向别人炫耀。至于戈莱德人和伊斯人这些东方国家他就更不敢考虑了,在大多数卡索特贵族的印象中,西方人是不能在东方的土地生存下去的,东方人在他们眼中一直是一群以游牧为生,穷迫落后的原始民族,而东方的土地也大多数是荒凉的沙漠。最终老领主决定前往斯诺德人的克洛德公国,因为对于像他这种从卡索特投奔而来的落魄贵族,那些斯诺德的大公领主们从来都是持欢迎态度的,在那里他会受到适当的礼貌待遇,而且斯诺德人的文化习惯很多都是从威斯德人那学来的,所以习惯了卡索特贵族生活的他应该在那里不会感到什么水土不服。抱着这样的想法,老领主就这样骑着一匹战马,穿着一件单薄的亚麻衣服,手拿一柄长剑只身踏上了前往克洛德国的道路,他不知道在前方会有什么等着他,但他必须振作起来,担当好复兴家族的任务。  老领主走了很久,他沿着古代帝国时期修建的砖石道路一直向着东北方向走去,他从诺尔地区一直走到了上帝教廷所在的沃姆莱特地区。他一路上走的很顺利,卡索特王国的这一带治安一直都很好,没有拦路打劫的劫匪,没有藏匿于树林之中的绿林盗贼,道路也被修的非常平整宽敞,更重要的是老领主没有再在深夜遇到那些穿着黑色盔甲的惩戒骑士,也许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查抄卡斯特一族的家产和军队罢了,对于老领主这种小人物的死活国王并不在意。于是老领主的逃亡之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紧张,反而惬意的有些像一场游玩,他可以尽情的欣赏沿途那些美丽的风景,那充满生机的村庄,那茂密的树林,那蜿蜒曲折的河道,还有那些从古代帝国流传下来的残垣断壁。现在他大可以放慢脚步来慢慢观看他祖国的大好河山,因为很有可能这就是他对故乡的最后一次接触了。老领主在依依不舍的彻底和他家乡告别后进入了沃姆莱特地区:被上帝所直接统治的地方。进入沃姆莱特之后老领主便感到一股强烈的宗教氛围,在道路上到处可以看见前往沃姆莱特朝圣的宗教信徒,在道路旁的村庄里,家家户户的房屋上都有着十字架,手持圣经和十字架拐杖的牧师每天都在村庄的空地上讲述道义,每一个村民都会安静的坐在泥泞的陆地上认真的听着那些上帝教牧师为他们讲述教会的思想。越接近沃姆莱特城区,这些现象就越明显,而且还出现了铠甲上纹着各种十字徽章的宗教骑士团在附近出现,连沃姆莱特的城郊都能随时看到一支高举十字架的骑士巡逻队从自己的身边路过,这戒备程度简直比卡索特的王都还要严厉许多。老领主并没有走到沃姆莱特城内,因为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狂热的气氛,于是他只是在城区外的郊区酒店居住一晚后便绕开沃姆莱特城前往边境了。  一直生活在王国繁华地区的老领主以前从没有到过王国的边境,在他的认知里卡索特王国内应该到处都是歌舞升平,一片祥和才对,毕竟现在他们也没和周围的国家发生战争。但是他越往北走周围的景物就便的越荒凉,有人烟的村庄越来越难遇见,脚下的道路也开始变得破旧,气温变得越来越低,还没进入到克洛德境内老领主就已经开始感到一阵寒冷。又过了一段时间,路上甚至开始出现被劫掠一空的游人商队的尸体,和在道路旁被毁坏的农田房屋,老领主自己就遇到过不止一波想从他身上刮点油水的拦路强盗,不过不是被他骑着战马飞速逃离就是他直接拔出武器解决了那伙劫匪。  卡索特王国并没有在其北方边境设置任何哨卡,甚至连一个固定的守卫据点都没有,所以这些在北方边境生活的平民完全就是处于没人保护的状态,也难怪这里的情况这么混乱,不过对于老领主来说这可是件好事,这意味着他可以轻易的溜过边境而不会遭到别人的盘查了。很快他就离开了卡索特境内,走进了两国边境中空的几百里无人区。老领主骑着马在路上走了好几天,身上装着干粮的袋子已经接近枯竭,他的速度也越来越慢,经过几个月的长途跋涉,他那原本壮硕的战马早已变的瘦弱不堪。他并不知道他现在的具体位置,他没有地图,只能通过路上的标识来判断自己的方位。这几天他都没有碰到什么村庄、农舍。天气越来越冷了,他必须得赶快找到有人烟的地方歇脚才行。老领主正在为这件事发愁的时候,跟随他多年的战马突然把头一甩,将老领主摔在了地上,然后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老领主见状突然又想起那一晚家人的悲惨遭遇,于是他含着热泪抚摸了一下战马倒下的尸体便拿起行李继续赶路了。现在连坐骑都已经不堪忍受而倒毙,要是今天晚上再不能抵达一座城镇的话他就会被活活冻死在这片无人区里。老领主强忍着肚中的饥饿和身体的疲惫,勉强拖动着被寒冷冻僵的躯体加速移动着。老领主在那天的晚上终于抵达了一个小型的居民定居点,虽然这只是个小型的贵族领地,但是看上去教堂、围墙等基础设施应有尽有,而且里面的房屋也都很完整,看样子这还是个发展的比较好的地区。老领主走近了定居点想要进入,却被守卫拦在了围墙外。围墙上树立的是克洛德公国的旗帜,守卫穿的也是用北部生铁制成的铁制鳞片甲。看样子是已经到克洛德公国的地盘了,于是老领主谎称自己是四处云游的赏金猎人,想要得到守卫的许可。在现在这个强盗到处横行的年代,四处云游的赏金猎人并不奇怪,所以围墙的守卫放他进来了。老领主立刻走进当地的酒馆里,现在的他只想围着一团温暖的炉火喝一杯来劲的热酒然后在舒舒服服的躺进被窝里睡觉,可当他走进酒馆掏出钱袋时却发现他的钱袋早已经干瘪,他拼命的抖动半天才从里边抖出可怜的两个迪佛伦,这可根本不够他住宿的费用。于是老领主只能买一瓶当地的高度数白酒来抵御这漫漫长夜的彻骨严寒。  老领主独自漫步在空旷的街头,他的手在不断的打抖,他的眉毛和头发上结满了白色的冰霜,他只穿了一件亚麻布织成的衣服,疲惫不堪的他最后瘫坐在了冰冷的雪地上,他不断的向自己的嘴里灌着他刚买来的白酒,他从没喝过如此呛人的白酒,但是为了使自己的一直清醒,他必须强迫自己把这些高浓度的酒精吞咽下去。虽然那的确让他的精神有所振作,但身体的疲惫是无法阻挡的,他躺在地上靠着一根街道房屋的檐柱,不断的喝着自己刚买的白酒,突然他感到身体不再那么寒冷,父母族人的音容相貌就在他的眼前,他知道那些都不过是幻象,他此刻的舒适也不过是回光返照,他也很清楚早这样下去他不会撑过明天早上,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所有的希望都遗失了,他很快就能和亲人们重聚了,这样不是很好吗。然而这时,围墙的大门再一次打开了,这次走进来的是十几个手持长枪的克洛德骑兵,他们一起护送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走向定居点中心的塔楼。显然这是某位贵族小姐刚刚参加完在附近城镇举办的贵族宴会后被其家属的骑兵卫队护送回来,不过这些都与已经绝望的老领主没有关系,他只是躺在那里,喝着酒目空一切,等待死亡的到来。可是当骑兵队伍护送的马车行驶至老领主旁边时,一个温柔的女声从马车里传了出来,队伍听到这声命令后立刻停止了前进。马车的车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华贵礼服的年轻女子在一位女仆的搀扶下缓缓从马车里走出来。  “你不是本地人吧?我父亲的治下可不会有夜无归宿的流浪醉汉。”那个女人缓慢的走至倒在地上的老领主面前,面带微笑着对他问道。因为天色太晚,老领主直到女人走上前来才看清楚她的相貌,她长得很漂亮,有着一头靓丽的长发,这是老领主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北方女人,虽然他长这么大总共也没见过多少北方人,他估计向她一样的这种贵族女子看到自己这样穷困潦倒的流浪汉无非取笑一番罢了,说不定还会因为他是个身无分文的流浪汉而把他赶出这片领地。老领主怎么说也曾经是个贵族,他再落魄也不会到沦落街头整天靠别人施舍度日的地步,出于防止误会和维护自己那仅有自尊的考虑,老领主没有回答女子的问话,而是又往自己喉咙里灌了一口酒,眼神呆滞的望着前方。
  “这么冷的天还坐在这里喝酒,这个人说不定是个疯子呢。小姐你还是赶快回车上去吧,不然一会着凉了就不好了。”见到老领主没有理会女人的问话,跟在女人身后的那个仆人忍不住插了一句话,想要赶快让女人回到马车上去。  “没关系的,你给这个可怜的异乡人一百个迪佛伦吧,我可不想明天一早在我父亲的领地上发现一具被冻僵的尸体。”女人见到老领主没有回应,于是转身走了回去,但是她又让身边的仆人拿出钱袋来给这个路过这里的外地人足够住宿的费用,毕竟心地善良的她还是不愿看到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这里。  随后老领主看到那个跟在女人身后的仆人极不情愿的从腰间拿出一个钱袋来丢在他的面前,这下他的困难和窘迫终于解决了。有了这笔钱他就可以坚持走到克洛德国的都城了,到时候他就可以前往晋见克洛德大公并进入克洛德的上流社会了,就算到时候他没有被大公所待见,靠这些钱也够撑到他找到一份能够养活自己的工作了。想到这里激动的老领主想要向这位善良而又素不相识的女人表达谢意,于是他吃力的站起身子,面对女人说了声谢谢并做了个骑士礼,这种行礼只有经过真正骑士教育的人才能够准确的做出,因为老领主的身体早已被冻僵了,所以行起礼来十分别扭,像是个刚刚学习骑士礼仪的毛头小子一样。那女人听到老领主的感谢又回过头来,见到他那蹩脚的骑士礼,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这让她对老领主来了兴趣,她走回到老领主面前问他是否是一名骑士。老领主回答说自己是一名卡索特的自由骑士,游荡至此时因为花光了身上的钱财,所以才流落街头。于是女人热情的邀请老领主和她一起进入领主塔楼,表示她和她的家人会很欢迎和一个来自卡索特的骑士共进晚餐。此时的老领主正巴不得能有克洛德贵族把他引荐给克洛德大公,所以他立刻答应了下来。女人回到了马车上,而老领主抖了抖堆积在身上的雪花,跟着车队走向领主的住处。  老领主随领主女儿进入了领主的住所后,饥寒交迫的他第一件事并不是叫人找一件保暖的衣裳给他穿或是跑到大厅的餐桌上对着那些热气腾腾的美食狼吞虎咽、大快朵颐。他进入塔楼后立刻就见到了领主夫妇,他用所学过的最隆重的礼节向领主夫妇表示感谢,并且严格控制自己的一举一动,防止自己做出任何与骑士名号所不相称的举动。他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待在这无非是因为领主年轻女儿的好奇与善心,一旦自己做了什么有失礼貌的行为的话就会被领主给赶出去。领主听了自己女儿的介绍后原本还不是很相信自己面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是名从卡索特来的骑士,但当他看到这个年轻人遇到他们后能做出适当的问候和行礼,并且在享用晚餐时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得体,他这才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的确是一个有教养的骑士。晚餐上的一切都非常顺利,老领主的一切行为都无懈可击,甚至他优雅而又准确的餐桌礼仪让身为主人的领主本人都相形见绌,在用餐时领主女儿还不是问他一些有关哲学或文学上的问题,他都能回答的非常好,一个年轻而又有教养的骑士是非常容易吸引正处在花季的少女的。领主意识到自己的女儿正在产生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于是他将话题一转,询问老领主来到克洛德国的原因。对于把自己从绝望深渊里救出来的领主一家,老领主没有保留,他将自己父亲为了保护国王战死,族人受到牵连,自己被迫出逃的事情一点没有保留的告诉了好奇的领主,并表示自己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期望能在克洛德大公手下谋个一官半职或者要得一块能让他振兴家族的封地。领主的女儿当即表示如果老领主实在没什么好去处的话可以暂时住在这里做一名她的骑兵侍卫长,她会给一位骑士应得的待遇的。听到自己女儿说的话,领主顿时脸色大变,他命令女儿立刻回房睡觉,他要和这个外来的年轻骑士单独谈谈。听到领主的命令,领主女儿只好不情愿的离开了客厅,临走前她还望了老领主一眼,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等到领主的女儿回房睡觉后,领主板着脸走到老领主面前对他说:“你也看出来了吧?我的那个女儿对你这个异乡来的穷骑士表示出来的意愿?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振兴家族还是别的什么,我只知道我的那个不谙世事的傻女儿已经被你这个外来人搞的有些魂不守舍了,明天一早,你必须离开。我会给你特地写一封书信给斯德尔的领主,我们的国王:伊戈尔大公来介绍你,并且我还会从我的马厩中挑选一匹足够强壮的猎马给你作为坐骑,斯德尔城离这并不远,走大路的话一个上午便可以到达。我为你做这一切的唯一条件就是以后离我女儿远一点,她不应该喜欢上任何她不该喜欢的人,你懂吗?”对于领主提出的条件,老领主当然是满口答应,毕竟他可不是什么花花公子,没工夫应付那些痴情少女,而且他现在有更重要的责任要去履行,既然别人主动提出帮自己实现此行的目的,为何要拒绝呢?听到老领主答应之后的领主松了一口气,然后让一个仆人带着老领主去塔楼的一间客房休息。  第二天早上,天刚破晓,老领主便被塔楼的领主催促着骑上了领主给的猎马,带上昨晚刚写完的书信和一些迪佛伦金币,老领主离开了这块领地,他要去拜访克洛德公国的主人,伊戈尔大公。老领主骑着马沿着古老的石块道路走了几个小时之久,果然如那个领主所说在中午的时候抵达了斯德尔城。现在已经是冬季了,老领主却仍然穿的夏季时从家里穿出来的一件单薄衣服,于是他赶紧先到斯德尔城的市集去买了一件保暖的棉袄来穿。老领主漫步在斯德尔城的街头,尽管气温仍然非常寒冷,但是街道上却到处是漫步的行人和吆喝叫卖的商贩,时不时还会有着一些手持武器的巡逻队检查着路上可疑的新人,看上去整个城市的生机并没有因为冰冷的气温而随之冷却,再看街道两旁的房屋,不得不说斯诺德人的确是学习的好手,他们的建筑样式和威斯德人的房屋非常像,都是由坚固石块堆砌而成的房屋,但又为了适应当地的严寒做出了相应的改造,每栋房屋的烟囱都在冒着浓烟,似乎里面正在烧着茂盛的炉火。  老领主在买好保暖的夹袄后就立刻前往伊戈尔大公的王宫,那是一个宏伟华丽的建筑群,虽然比起古老的派尔特王宫还要略逊一筹,但这毕竟是斯诺德人在建筑学上最高智慧的结晶,几座高耸的金顶塔楼拔地而起,周围是比外部城墙还要高耸的宫廷内墙,城墙上站满了手持战弓的克洛德弓箭手,传说他们能够在一分钟内连续射出十五支箭,整个大陆上都没有比他们更快的弓箭手。老领主走到王宫的宫门前被守卫拦了下来,他把信件交了上去。经过短暂的等待,他被一名守卫带进了王宫内。王宫里到处走着身穿华服正装的贵族官员,手持武器的披甲卫士也是随处可见,老领主此时觉得有些紧张,毕竟他将要见到的可是一个国家的君王,而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刚从农村采完货的皮草商人,他担心自己这个样子会让对方轻视自己的能力,然后就只给自己一点金币就给打发了。现在他必须更加小心,他必须给国王一个好印象才行,于是在进入会客厅之前,他仔细的打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确保自己不会像一个乡巴佬,过了一会才郑重的走了进去。当老领主进入会客厅时才发现接待他的并不是国王,只不过是国王手下的一个书记官。对于伊戈尔大公不能亲自接待的解释是大公事务繁忙,无暇顾及这些琐碎事情,所以对于外国贵族的投奔都是由书记官负责接待然后再决定是否呈见君王。书记官问了老领主许多的问题,例如姓名、家族以及年龄什么的,在了解完基本概况后他又问了许多古代帝国的历史知识和法律制度之类的问题,回答这些问题对于老领主来说不是很难,接见很快就结束了。当问到是否能与君王见面时书记官说了一句别有深意的话:“一切都要看你自己。”听到这句话老领主立刻懂了书记官的意思,对于在卡索特贵族混迹过的他来说这些官场规矩还是懂的,于是他拿出自己钱包里一半的迪佛伦都交到了书记官的手里,书记官微笑着将钱收入自己囊中后对老领主说他很快就能见到伊戈尔大公了,让他先回去等待一些时间。  老领主又被那名守卫带出了宫殿,在酒馆里等待了几天以后,他收到了来自书记官的通知,伊戈尔大公同意接待他了。老领主拿着书记官的书信再一次来到王宫门前,这一次带他进入的是一个穿着跟其他守卫都有所不同的人,他穿着比普通守卫更加厚重的钢制板甲,头上戴着掩面铁盔,在见到老领主的到来后他立刻向他行了一个骑士礼然后用手势示意让老领主跟着他一起走。在前往晋见国王的路上,那个卫兵一言不发,老领主也不好问什么,就只能紧跟着他走在王宫内。不一会老领主就被带到王宫中最高的塔楼的大门前,那大门十分宽敞,看上去至少能有让五六个士兵同时通过,大门前有许多跟那名守卫穿着一样的精锐卫兵,老领主打量了一下这栋塔楼,那塔楼的墙壁上被刷满了五颜六色的颜色,黄色和绿色的边框点缀这红色的墙壁主体,而最顶上的不规则三角塔顶则被刷满了被阳关照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的金色。王宫里其他的精美建筑在这栋高塔的笼罩下都显的黯然失色,而王宫外的其他民居在高塔塔顶光芒的照耀下就像是一堆破砖烂瓦。不过老领主现在可不是来感叹斯诺德人高超建筑艺术的,他已经断定他要见的就是伊戈尔大公本人了,于是他掸了掸一路走来身上沾的积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然后继续跟这守卫走进了塔楼。进入塔楼后他们还要再走一段距离才能到达塔楼的接待室,第一次来到国家君主的行宫,老领主一边走一边好奇的观察着周围。塔楼里的守卫并不是很多,只是在一些房间的门口站了几个,里面非常安静,没有到处走来走去的官员以及仆人,而且塔楼里的每一处都非常的干净,墙壁上和地板上都被白色染料渲染过了一遍,与卡索特那些普通领主的城堡不同,在这片走廊上老领主没看到任何灰尘、污渍或是蜘蛛网什么的,似乎这里每天都被人认真打扫过。很快,老领主就被卫兵带到了接待室的门口,他在门外就听到一阵悠扬的音乐和扑鼻的香气,推开大门,只见一个脑满肠肥、大腹便便的胖子坐在用一种雪原上独有凶猛动物的皮毛制成的毛皮椅子上,他正用他那肥大的双手抓着意志冒着热气的烧鹅一口一口咬起来咀嚼,正在他用餐时几个游吟诗人正在旁边弹着乐器唱着歌颂克洛德公国的诗歌,他那难看的吃相以及难听的咀嚼声令老领主目瞪口呆。老领主没有料到居住在这么华丽的寝宫里,统治一个巨大王国的君王居然是这么一个粗鲁的胖子。不过虽然难以置信,但是老领主还是按照朝拜君王的礼节对伊戈尔大公鞠躬行礼。大公见到老领主来了,把手一挥,让游吟诗人全都退下,他也把手上的食物放在了餐桌上,再稍微摸了摸自己沾满油腻的嘴唇以后,他对老领主说:“我看过了别人向我推荐你的书信,我们的确是很欢迎来自卡索特的贵族。不过关于给予你封地的事情,你还是跟我的宫廷首相谈吧,我很忙,就这样。”说完,伊戈尔大公拍了拍手,又让游吟诗人们进来了。跟着诗人们进来的还有一个拿着书本的中年人,他看上去面容有些憔悴,但是他要比伊戈尔大公要有礼貌的多,他一见到老领主就恭敬的行了一个见面礼,然后叫老领主跟着他。于是老领主又跟着中年人来到一个堆满了陈旧书籍的书房,在那里中年人表示他就是宫廷首相,并为自己君主的失礼行为向老领主请求谅解,对于老领主想要封地一事,首相无奈的表示现在公国内已经没有空闲的领地,所以请老领主暂时待在伊戈尔大公的御前侍卫队里当一名骑兵侍卫。老领主觉得在君主的身边当一个普通士兵也比流落街头要好,同意了首相的要求。首相很利索的签署了对老领主的任命书,于是老领主拿着任命书,到王宫中的侍卫兵营报道去了。
卧槽,GGI中队长还在坚持着挖坑事业,实乃吾辈之楷模~
为什么我想起来林少的小说了。。。。
又出来水了好顶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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