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每次接送女人回家回家就碰上死人了,是不是运气不好

  我一出生就是不祥的孩子。  我出生的那天晚上,风雨交加,雷电齐鸣。  在那个晚上,我奶奶死了,喜事变成了丧事,然这么巧的事不是没有在别的家庭发生过,自然不会说什么,可还是成了本村人的谈资,很多人都在背后议论是我的出生夺去了奶奶的命,所以,虽然我是独子,极为不得老爸喜爱,我以为是这个原因,后来爷爷话让我心中冒凉气。  之后的事让本村的人更是认定我是一个不详的孩子。  本来我家做点小生意,生活上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是在本村绝对是极好的,可随着我的出生后,一日不如一日,生意最终破败。  如果只是这样那还没什么。  那年,那一天,我只有三岁,老爸老妈带着我去市里,回来时发生车祸,老爸老妈永远闭上了眼,我额头留下了一条三寸长的疤痕。  亲戚叫回来了远在山里的爷爷,一起办了丧事,最后爷爷更是散尽家财,带着我离开了村子,去了极为偏僻的荒山,从此开始了与爷爷长达四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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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四年里,爷爷逼着我读书识字,逼着我在荒山中求生,逼着我学习一些道家养气和修武等,这四年对我而言彷如地狱,让我九死一生,好在我终于挺了过来,本来极为瘦弱的身体强壮了很多。  然,好景不长。  我七岁那年,爷爷忽然一病不起,那一天,爷爷知道大限将至,将我叫到床边,慈爱的摸着我脑袋,临死之前,向我交代出了一切。  “温儿……”  “爷爷。”  据爷爷交代,爷爷身怀玄学之术,凡是学习这些本事的人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如五弊三缺,五弊三缺指的是一个命理。  所谓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  三缺说白了就是“钱,命,权”这三缺。  爷爷心中知道这些,所以才会远离家庭,躲入深山,甚至奶奶死时都没有回去看一眼,他怕影响到家里的生活,谁料还是发生了。  爷爷还告诉我,他看过老爸的命格,老爸的身躯是无法延续子嗣的,我的存在是一个例外。那是有一天,老妈做生意出门,在外地路边摊买下了一块古朴的玉,不过,第二天突然不见了,无论怎么找都未找到,回到家后,忽然出现怀孕的征兆,去医院检查才发现真的怀孕了。  为了这件事,老爸还大闹了很久。  幸亏爷爷知道后回来了一趟,爷爷看过后告诉老爸老妈,说老妈买的玉应该是用人的白骨打磨而成,白骨有灵,化为胎气进入老妈体内,这才是导致怀孕的原因。  当时老妈吓坏了,那岂不是妖孽。  不过,爷爷说有办法,爷爷取来老爸三滴精血,以符入药让老妈喝下,再让老爸多陪陪老妈,当一个月胎儿成型,安心养胎就成,生下来的胎儿会很正常。  当时,饶是我只有七岁,听了也不禁毛骨悚然
  原来这就是我的来历,原来这就是老爸不怎么喜欢我的原因,或许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家破人亡。  最后,爷爷将一个木盒子交给我,嘱咐我要在这里呆十年,用十年时间学会里面的东西才能离开,否则我随时都可能会死。  我捧着盒子,默然无语。  爷爷死了。  我呆呆看着床上闭眼的爷爷,再想想爷爷说过的话,我趴在床上扯开嗓子大哭起来,把憋在心里长久的闷气发泄出来。  轰!  屋外忽然雷鸣大作,将我哭声掩盖。  哭的累了,就那样睡去。  当我醒来后,将爷爷葬在屋子后面,我在爷爷坟前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面只有一个古卷,我放下盒子,解开捆绑古卷的绳子,打开了古卷,凝神看了下去。  “天地玄灵真解!”
  这是一本奇典,一本玄学宝典,里面囊括了风水、卜算、医术、符箓等妙法,虽然从字面来看,是玄术,可其实内容却包罗万象,是一个大杂烩,不止茅山、崂山、麻衣等术,还记载着众多邪恶术法,如人皮咒、养鬼术、巫蛊、养尸一些邪法。  由于爷爷临死嘱咐我学会里面的东西,所以,这古卷上的法术我什么都学,包括那些邪法。  从那之后,我除了寻找食物,所有精力都耗在了这古卷上。  要说这些东西里,我最喜欢的还是养气与修武,这两者的结合威力很大,是在这荒山生存的重要能力,何况就是爷爷教了我这些,我的身躯才逐渐稳定下来。  最开始,我学的是风水,我记得听爷爷说起过,这个世界隐藏着诸多风水宝地,这些宝地中要么有至宝,要么灵气充足,对我本身有极大妙用,以至于学会了一些我便离开小屋,小试牛刀寻找到了一处灵气浓郁的地方,又利用迁坟妙法将爷爷的尸体迁移到了这里。
  我听从爷爷的话,潜心钻研,终于在第七个年头里学会了所有古卷的法术,不过,我并没有急着离开,又用剩下的三年时间融会贯通,在荒山中寻找猎物,拿猎物来做实验。  这天,我在山中修炼完后,来到了爷爷的坟前,跪了下来,取出了古卷,凝视了古卷半晌,缓缓开口:“爷爷,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经全部掌握里面的法术,且身躯也好了。”  我解开古卷捆绑的绳子,拉开了古卷,接着说:“您老人家终其一生不敢参悟太多,却将一切交给了我,我能猜到什么原因,所以,这种禁忌的法术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随意施展的,而且我也不会带离大山,还是还给爷爷吧。”  我抬起了右手,捏了一个火诀,点燃了古卷,将古卷放在了爷爷坟前,看着古卷被烧成灰烬,紧跟着一阵风吹过,什么都有了。  “爷爷,三岁时您把我带进了荒山,如今过去了十四年,我想我也该出山,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了,没有了我,您会孤独会寂寞吗?”我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如果当初不是爷爷,我可能早就死了,我磕了三个头,“爷爷,真是抱歉,原谅我的任性,我不想在这无人的荒山呆一辈子,我要出去。”  我大哭起来。  我一个人生活了十年,没人能知道我是怎么挺过来的,若是让我再呆十年,我肯定会疯掉。  我再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来,凝视着爷爷坟,轻声说:“明天一早我就启程了,爷爷,您多保重,我会回来看您的,温儿走了。”
  我刮掉了涨长的胡子,割掉了一半长的头发,去溪水边洗掉了身上的污垢,在房屋等到天亮,收拾了一个包裹,离开了荒山。  我走过三日,终于走出荒山,进入大城市。  大城市果然与荒山不可比。  我谨记爷爷的话,学习玄门之术皆为自救,却不想随便使用,用在别人身上,更是谨记‘禁区’二字。世间万物,都有不能去的地方,被称为禁区,而活人不能触及的地方,就是活人禁区。  山中玄妙我已经见识过了,大城市是人聚集最多的地方,亦是活人禁区最少的地方,相信在大城市我可不使用玄妙之术,便相安生存下去。  不过,接下来这个想法将我打击的体无完肤,因为我没有钱。
  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在这个出门就是钱的社会,没有钱可以说寸步难行。  在这个城市流浪了两天后,这天深夜,我走在一条人稀少的街上,实在身饿体乏,走到一边墙角坐了下来,搓着手,哈着气。  “该死,荒山深夜冷便罢了,大城市也这般阴寒。”我靠着墙角,蜷缩着身子,“饥寒交迫啊,是不是该找份工作安顿下来。”  “嗯?”忽然,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黑丝袜短裙,上身小皮袄的年轻女子,急匆匆从我眼前走过。
  不过,走出六七步,年轻女子停下了脚步,侧头看了过来,稍稍犹豫了一下,走到了我面前。  我愕然抬头。  “拿去吧。”年轻女子从包里取出一百块钱,放在了我脚下,对我淡淡一笑,转身便走。  我拿起看了一眼,微微一愣,飞快起身,追了过去,并大喊:“姐姐留步,姐姐请等一会儿。”  年轻女子停下了脚步,转身看我,眉宇间流露着戒备警惕之意:“怎么?嫌少吗?”  “不是。”我将一百块钱塞到她手里,“我不是乞丐,这钱我当然不能要。”  年轻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半晌,咯咯笑了起来:“哎哟,自尊到是蛮强的,不过,自尊不能当饭吃,这一百块钱就当借给你的,等以后有钱了再还给我如何?”  我摇头,走到一边墙角坐了下来。  这倒引起了年轻女子的兴趣,在我一边坐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季温!”  “为什么不回家?”  “我已经没家了。”  “哦,到是挺可怜的。”她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同情,“这样好了,你不要我的钱,我请你吃饭,这下子你不能拒绝了吧,再拒绝就是给自己找罪受了。”  我微微叹息,从她手中捏过那一百块钱,问:“你又叫什么名字?”  “萍水相逢,不必道出姓名了吧。”  “呵呵。”我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有清水吗?”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开口问了一句。  年轻女子愣了一下,以为我口渴,皱了皱眉,从包里取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了我,不知怎的,这年轻女子很想看看我究竟要干什么。  我擦干净地面,将纸币放在地面,以清水沾湿,接着咬破指尖,默念口诀,鲜血滴落在纸币上。  一瞬间,纸币变了,竟然变成了冥币。
  “啊!”年轻女子吓的跳了起来,震惊的看着我,“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一点雕虫小技,使钱现出本相罢了,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死活不接受你的钱了吧,这关乎到因果关系,还是少触碰为妙。”我看了一眼震惊的年轻女子,提醒说:“这种钱你不止一点吧,还是想想怎么来的吧,你一不是鬼,二不通玄术,却身怀这种钱,从你面相来看,必有死劫。”
  年轻女子脸唰的白了。  “告辞!”我站起身,向远处走去,这种事只要进来,就再也难以放开,一切都是麻烦啊,还是躲远点为妙。然我还是太单纯了,都说出口了,对方又岂能放任我离去。  “季温!”年轻女子回过神来,大喊着追了过来,拦住了我的去路,她凝视着我,一本正经说:“还请高人救命。”
  年轻女子脸唰的白了。  “告辞!”我站起身,向远处走去,这种事只要进来,就再也难以放开,一切都是麻烦啊,还是躲远点为妙。然我还是太单纯了,都说出口了,对方又岂能放任我离去。  “季温!”年轻女子回过神来,大喊着追了过来,拦住了我的去路,她凝视着我,一本正经说:“还请高人救命。”
  “别叫我高人。”我绕过她正要离去,蓦然间,肚子叫了起来,脸色不禁尴尬。  年轻女子莞尔一笑,走过来一拉我手说:“走啦,去姐姐家,姐姐给你做好吃的,啊,忘了说,姐姐叫白馨,记清楚了哦,不要忘了。”  我无奈,算了,就帮她一次吧,换口饭吃,然后赶紧找份工作稳定下来。  跟着白馨回家。
  白馨是租的房,一室一厅,整理的整洁又干净,白馨将包随手一扔说:“随便坐啊,别跟姐姐客气,姐姐下面给你吃,吃了我们好好聊聊。”  “哦。”我淡淡回应,不过,下面?下面是什么东西?在荒山这么多年,还真没听说过,虽然不知道,可不能表现出来,只有装懂。
  这房间的摆设我知道的很少,生怕碰坏了,有些拘谨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等待着。  良久,白馨煮好了面,放在我面前,看着我的样子,咯咯笑了起来:“弟弟是山里来的吧,为何这般拘谨,在姐姐这里,就当成自己的家,来,快吃了吧。”  我翻白眼:“你猜对了,我就是从山里来的。”
  白馨愣了两秒,干笑两声说:“果然是有山则灵,能出弟弟这样的高人。”  吹捧有意思吗?  我懒得理她,开吃起来,可惜未吃饱,白馨又拿出很多零食给我,最终,实在忍不住了,小心翼翼问:“季温是吧,你说这些钱,都是冥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我吃着薯片,动作一顿,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问:“好,我先问你,这些钱你是怎么来的,用了多少?还剩下多少?”  白馨沉默了片刻说:“这要说七天前,那天我在家里,忽然听到敲门声,可我打开门发现没人,地上却有一个包裹,我拿回房间打开来看,发现是三万块钱,这钱来的蹊跷,我自然不敢用,但是过了三天都没人来取回,那时又是我缺钱的时候……”
  “你用了多少?”我放下了零食问。  “三万已经用尽,只剩下几百块钱。”  忽然,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白馨与我对视了一眼,我点点头,示意她去开门吧,白馨去开门了,却没有人,然拿回来了一个包裹,放在了我面前。  我看着那包裹,眯起了双眼:“买命钱吗?”
  “买命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馨将包裹放在我面前,并打开了包裹,里面堆积的钱让她眼前一亮,可再一想,眼中的亮光黯淡下去,转换为恐惧之色,本能的退后了一步。  我瞟了她一眼,安慰她不必害怕,走到包裹前,拿起了一叠钱,沉吟了一下说:“去取一碗清水来。”  “好!”  白馨连忙倒了一碗水过来。
  我接过碗,捏出一张黄符,口中默念咒术,黄符骤然燃烧,我将烧尽了黄符放入碗中,再念了两句,接着翻手将碗里的符水洒在钱上。  所有钱,立刻变了样子,变成了冥币。  白馨吓傻了般,脸色苍白无血色:“这,怎么会这样?”  “你以为你很幸运,别人会好心给你送钱?”我没有看那些冥币,退到一边坐下,“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劳而获的,你还是想想自己做过什么吧。”
  刘明  
  “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天啊,这种事怎么会让我碰上。”白馨大哭起来。  我面无表情看着她,并没有因为她的哭而伸出援手帮手,在学道法之前,爷爷就曾说过,万物有因必有果,这个因果是不能随意干涉的。  就算我现在出手帮她解决,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因为因缘关系会再缠上她,只有她自己找到根源,才能彻底根除。
  “很晚了,休息吧。”我劝说。  白馨忽然想到了什么,擦了擦眼泪,抓起包,拉开拉链往外倒,将所有钱都翻了出来,拿到我面前说:“看看,快帮我看看,还有哪些是?”  我看着她,此时的白馨真的是吓坏了,相信任何一个普通人碰上了这种事都会被吓坏,我帮她挑出了不能用的钱币,她手里只剩下三张。
  “三百块钱。”白馨苦笑起来,她做梦都没想到这么诡异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算了,三百就三百吧,省着点花还是可以的,你等下,我去给你拿被子,你睡沙发好了。”  沙发就沙发吧,总比什么都没有强,何况,这里比荒山环境好太多了,且流浪了两天真的累了,我很快入睡。  反观白馨却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她很早出门,买了很多菜,留下纸条让我随意,接着就去上班了。  而我,到了中午才醒来。  看到纸条,我心里还是挺感动的,毕竟十年没有人关心了,我先是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开始做饭,在荒山里呆久了,无论是肉还是蔬菜都能手到擒来,随便做了一点,吃完收拾,坐在沙发上发呆。  忽然,我目光落在那些钱上,额间挤在一处。
  我拿过包裹,坐回沙发,腾出面前一块空地,将钱洒在地面上,凝神细看:“真是奇怪,是什么人有这种法力能改变钱?既然有这种道行,要对付一个人简直轻而易举,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想不通啊。”  我捏出一张冥币,拿在眼前看了看,发呆了好久。  “嗯?”我眼角余光注意到地面冥币有异物,身子倾斜,蹲在地面,在包裹里一阵翻找,捏出众多毛发,我身躯扭动,抬起头,迎着光,细细看这些毛发。
  饶是我在荒山见过诸多兽类,也猜不到这是什么毛发。  “难道与这些毛发的主人有关?是妖不是人?”我嘀咕起来。  半晌,我收起包裹,又找了一个小盒子,用来放置毛发,穿上衣服,可对着镜子照看,发现实在不妥,我穿的都是在荒山打猎,打来的那些兽皮缝制而成的衣服。流浪了两天的我已经见识过了城市内人的穿着,再穿兽皮出门,真的有些不愿意。
  我想了想,去了白馨的房间,去翻白馨的衣服,查看有没有合适我能穿的,不看不知道,还真有那么几件中性衣服,且我身体消瘦,穿起来正合适。  我拿着小盒子,出了门,逢人就问知不知道是什么毛,可惜,没人知道。  在街上逛了很久,我也不敢走远,生怕找不到回去的路。  “喂喂,季温,你怎么在这啊?”忽然,身后传来了白馨的声音,白馨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半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看你穿的,不伦不类的样子。”
  我呵呵傻笑:“那些衣服是不能穿了。”  “在等等吧,过两天我发了工资,给你去买身衣服。”白馨拍了拍我肩膀,细细看着我,那眼神就好像真的姐姐一样。  我心中感动。  我猛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说:“对了,我有重要线索,你看看这是什么?”我取出了那些毛发。  白馨接过,仔细看了看,摇头表示不知,又问:“这是什么?你从哪来的?”
  “这是那些钱上面的,如果说有意,那就是给你一次生的机会,若是无意,我们也能从毛发中找到线索,只要知道了这是什么毛发,我就有办法解决。”我忽然一怔,“对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昨天单位有活动,今天没钱了,当然要早点回来。”  “哦。”  “先回去吧,我们姐弟俩好好聊聊。”白馨拉着我的手回了家,亲自为我做饭,饭桌上,白馨为我夹菜,问:“季温,能不能跟姐姐说说你的事,你怎么会精通那些东西的?”
  “爷爷教的。”我黯然,这种事我还真不想说,那都是心口的伤疤。  白馨似乎也看出来了,不再开口询问,错开了话题:“好嘛,说说姐姐的事吧,姐姐出生在一个小山村,像平常人一样上学,上到大学后出来工作,如今在一家医院做实习医生,期间交过一个男朋友,由于性格不合适分手了,就是这样,很平凡很枯燥吧。”  “很好啊。”说实话,比我好太多了,在荒山我可是九死一生才挺过来的。  白馨想了想说:“对了,我在的那所医院最近要招一个看守太平间的人,你有兴趣吗?”  我吃饭的动作一顿,默然说:“我没身份证。”  “放心,我可以担保你的。”  “那就谢谢姐姐啦。”  “不客气。”
  闲谈归闲谈,白馨没有忘记正事,问我对于那些冥币咋办。  我放下碗筷,让她取来装扮的镜子,我咬破指尖,在镜面画了一个符,默念咒术,镜子闪过一道光芒,我递给白馨说:“这是驱邪咒,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从镜子里就可以看到,亦可驱邪。”  “给我这个做什么?”  “实话给你说了吧,这些钱是你的买命钱,你想啊,人这辈子能赚多少钱,你都花完了,你的命也就到头了,人的一生都是与钱挂钩的,给你送钱的那个东西,就是想要你的命。”我顿了顿,接着说:“我不知道你得罪了谁,可一定与玄门中人有关,碰到邪物是早晚的事,这个镜子就算当你的保命符吧。”
  白馨渐渐瞪大了眼,心中万分恐惧,连忙问我该怎么办。  我摇头:“这种钱你已经花了,退路是没有了,现在只能找到症结所在,才能破这个局。”我拿出了那个装毛发的盒子,“先找到这个毛发是什么身上的吧。”  白馨接过,沉默了片刻说:“好,明天我拿去宠物店问问,要不然拿到兽医店去问问。”  吃过饭,又聊了聊,睡觉休息。  三更半夜,睡梦中我感觉身边有动静,朦朦胧胧睁开了眼,发现白馨睡在我一边,我怔了怔,吓的飞快跳了起来。
  “这什么鬼情况?”  “那个,我有点害怕。”白馨被惊扰,睁开了双眼,很是不好意思。  我叹了口气:“可我们毕竟是男女,很容易出乱子的。”发生这种事,白馨恐惧也在情理之中,找个人慰藉亦是应该,这里只有我,不找我找谁。  这一夜白馨睡得很好,可我却有些难眠,这让我想起了在荒山中无忧无虑生活,哪有如今这般煎熬。
  早上起来,洗漱后白馨带着我去了医院,找到人事部门,填写入职手续。  这医院确实很大,在本市亦是有些声望,本来没有身份证是不会录取我的,好在有白馨担保,人家才勉强答应下来。  白馨有工作要做,不能陪我,让人事人员多照顾一下。  人事人员带着我去太平间,路上给我解释着注意事项,在进电梯时,我心念一动,退了一步,向左侧看去,那角落有一只黑猫,一只比平常猫要大两倍的猫,摇着尾巴,眼睛深邃闪着莫名光芒,一眨不眨注视着我。
  “电梯来了。”人事人员提醒。  “哦。”我回应着,下意识回头看了人事人员一眼,当进电梯前再看向那只猫方向时,那猫已经不见了。  我脑子很乱,朦朦胧胧跟着人事人员,他说什么我都没听进去。  到了太平间,人事人员似乎不想在这里多呆,敷衍了我两句,将我交给一个年长的师傅,便离开了。
  通过谈话,这位年长的师傅姓庞,在这里工作有十来年了,本来还有一位师傅,可听说这地方不干净,前两天辞职了,再招人总是招不到。庞师傅还说,别信那些,好好工作就是。  我笑了笑,跟着庞师傅学习,好在我领悟力不错,很快就能上手。  平时没什么事,就与庞师傅聊天,后来庞师傅接了个电话,说有点事出门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在太平间闲逛,偶然之间,发现了一件事,这个地方鬼还真不少。
  按照规矩,医院人死会有鬼差来将灵魂接走,可是,这医院居然没有。  “季温,季温。”  忽然,外面传来了白馨的声音,白馨捧着一个包裹急匆匆冲了进来,神色惊恐:“季温,来了,又来了,你快看啊,这下子可要糟了。”  我看了她手中包裹一眼,连忙接过,走到一边桌子放下,长长吸了口气,用力撕开了,里面的钱哗啦啦往下流出,粗略计算一下足有五十万。  “三万、十万、五十万。”我眯起了双眼。  白馨忙问:“季温,你要救我,要救我,我不想死啊。”
  “嗯。”我敷衍回应,抓起了两叠钱,细细检查,果然有同样的毛发,我放下钱,重新包裹起来,对白馨说:“你啊,还是去请个假吧,把这些钱拿回去收好,千万不要随意动这些钱,顺便着去问问那毛发究竟是什么身上的,晚上下班时来接我。”  白馨想了想点头,这个时候,她只能听我的了。  看着白馨离去,我坐在一边发呆,思索着怎么解决这件事。
  不多时,庞师傅回来了,我向他请教医院的历史。  下班后,白馨来接我,我没有急着走,让白馨带我在医院逛逛,白馨解释:“这医院平时就很热闹,来就医的人也很多,在本市相当有名望,我就是看中这一点才在这里上班的。”  在离开时,我又看到了那只黑猫,这一次我停下脚步,隔着很远的距离与黑猫对视。  白馨顺着我目光看去:“不知怎的,这两月来总是看到这黑猫,且有意无意间总是跟着我。”  “以前有流浪猫?”  “没有,猫是一种很有灵生物,猫神秘,猫邪恶,猫属阴,既不在十二生肖内,也不属于六畜,猫有太多的传说,在很多人眼中,猫就是魔鬼的宠物,会沾染诸多脏东西,所以,在这家医院去不容黑猫存在的。”
  “原来如此。”我诧异,“你知道的还挺多。”  “那当然。”  “呵呵。”我笑了笑,拉着她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里,白馨告诉我,这些毛发还是没查到。  我默然片刻,知道只能用自身手段了,我让白馨去买些黄纸,蜡烛,焚香等物,腾出一张桌子,取出一撮毛发与几张冥币,一碗清水。  待白馨买回来后,看到我的行为问我要干嘛。  我解释:“有一种邪法,经过发肤就可以施咒,这是最直接寻找根源的方法,先前我不说,就是因为此法为邪道,用者代价极大,可是到了现在,若是再延误拖后,再来一次给你钱,你必死无疑。”  我顿了顿,叹息:“先救你命再说吧。”
  所谓法坛,又称法堂、神坛、灵坛、玄坛,是道教道士供奉历代宗师、设下施法、举行法事、讲经说法的场所。  法坛一词多为散居道士采用。  其实不然,一些邪恶法门亦是需要法坛,比如我现在要用的,并非上清妙法,而是彻头彻尾的邪道。  铺平桌面,摆放黄纸、黄符、蜡烛、碗、清水等物,又取来毛发、冥币、焚香。我让白馨关掉灯,肃然站在法坛前,捏火诀之术点燃蜡烛,摆放法坛两侧,又取来香炉焚香,三拜之后,口中默念咒术,边以黄纸焚烧。
  半晌,我停下念咒术,取碗放清水,捏法印,施法在清水中,再放一撮毛发,紧跟着咬破指尖,三滴血入水,混合后再叫来白馨,让她放三滴血。  与此同时,我捏符变动印诀,口吐咒术,将符力打入清水中,碗中血光一闪,符、毛发、血都消失了,化为一碗清水。  清水不断颤动,伴随着我手诀清水如有灵般离开了碗,浮在眼前半空,如一面镜子般,我再施展妙法,水中现出一物。
  是猫!  一只肥硕超大的黑猫。  一刹那,灵力顿消,水失去力量控制散落在法坛上,吞没了烛火与焚香,房间归于黑暗。  噗嗤!  我遭到反噬,喷出一口鲜血,双手按住桌案撑着身体,墙面鲜血淋漓,好似一个恐怖的画面。
  “季温!”白馨大惊,连忙打开了灯,过来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你怎么样?你没事吧,来,快来坐下!”  我被她扶着坐下,摆了摆手说:“不要紧,休息两日便好。”  白馨大为感动:“我们萍水相逢,让你为我做这种事,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你救了我,以后姐姐会好好照顾你。”  我强做精神,呵呵一笑:“没有你那一回头的好心,没有你带我回来,说不定我还在挨饿呢,所以以后别说这种话了,好了,刚刚你看到了吧,就是与那只很大的黑猫有关,想想你究竟做了什么吧。”刚刚我本想用邪术控制对方,灭掉对方解救白馨,可是,只看到了一个猫的画面,这是因为什么?因为这只黑猫拥有我难以想象的力量。
  以我现在的道行,逆天而行还是太早了,所以,还是需要她自己破局,只有她想到症结所在,才能真正破解,如今我只能暂且保她周全,其他,就靠她自己的了。  当然,白馨也看到了那个画面,她没有说话,仿佛是想到了什么。  收拾法坛,大家各自入睡。  然而,白馨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我因为施展邪法,身体着实劳累,沉沉睡去,毕竟第二天还要去上班。  早上上班,白馨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公交车上连连打哈切,到了医院更是没有精神,白馨的事暂且放下,我去了太平间报道,庞师傅还没有来。
  我今天带了些香烛,点燃后敬拜尸体,扫了一眼太平间,说:“在这里没人看到你们,也没有人给你们准备食物,你们怨念很大吧,好在我来了,呐,吃吧,吃饱别乱来就是。”  无数鬼漂浮出,开始进食。  这时,庞师傅来了,看到太平间有香烛味道,皱了皱眉,目光落在我脸上问:“小子,你刚刚做什么了?难道你迷信?”  我呵呵一笑:“是啊,在我老乡那边有句话,叫做死者为大,宁可得罪活人也不要得罪死人,我看这里没有香烛,就特意准备了一些。”  庞师傅看了看点燃的香烛,又看了看我手中的物品,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小子想的周到,不过,也别太照顾他们,免得他们纠缠上你,干我们这个职业最忌讳这个。”
  “谢谢庞师傅提醒,我会小心的。”我当然只能这么说,我总不能告诉他精通玄学,不惧妖魔鬼怪吧,或许这么说了,真会拿我当神经病,这份工作都会没有的。  庞师傅去了一边拿出勤率单子,一边看一边说:“啊,那个季温啊,从今天开始,晚上需要留人值班看守,你看?”
  “当然是我来。”我连忙说,这位庞师傅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说了这种话就是让我做嘛,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以后夜班我来就好了。”  庞师傅高兴了:“人年纪大了,晚上太过劳累,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啊,不过,值夜班工资高一些。”  “多谢庞师傅照顾啊。”  我们闲聊着
  我们闲聊着,偶然出门巡逻一翻,巡逻的事当然由我来做,明着是巡逻,其实我是寻找那只超大的黑猫。  对于猫的事,对于昨日白馨所说的话,在我心中一直耿耿于怀。  猫太神秘了。  尤其是昨日施法看到的画面,不得不让我警惕。  去了四楼,上过厕所,正要去看看白馨,告诉她晚上值班的事,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劲风,凌厉而森然,多年的荒山经验塑造了我警惕意识,一瞬间我全身都紧绷起来,快速闪避,然依旧快不过对方,脸被抓破了,扭头看去,是一只黑猫。
  我顿时心头火起。  我迎上了那黑猫双眼,那黑猫在走廊中翘起了尾巴,全身毛发直立,杀气腾腾看着我,呲牙咧嘴,好似要将我生生吞了一般。  “该死!”我咒骂一声,黑着脸走了过去,然那黑猫并不与我争斗,跑开了,正要追赶,却被几个护士拦住了。  “哎呀,这不就是与白馨一起上下班的那个小伙子吗?”  “是啊是啊,还挺帅的。”  “呜,你受伤了,快,我带你去找白馨。真是的,怎么那么不小心啊,一个不好会留下疤痕的,”她们拽着我向走廊一端走去。  我心里却乱如麻,猜测着猫为什么会攻击我,难道是因为昨晚做法惊动了黑猫,特意寻找一只猫来试探?  这猫也太人性化了吧。  我赔笑着与几位护士姐姐交谈,原来她们和白馨是同一拨来实习的护士,这两日见到白馨与我一起,难免会取笑。不过,我并未放在心上,被她们拉着找到了还在忙碌的白馨,白馨看到我脸上的三道猫爪伤痕,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拉着我去上药,且埋怨我怎么那么不小心。
  上好药,白馨问我怎么弄的,还问我要不要请一天假回去休息,毕竟这个样子很难看,不好见人,工作起来也多有不便。  我以初来上班就请假实在不妥为由拒绝了,且告诉了她我脸上伤痕是怎么来的,并说让她警惕黑猫,白馨听了睁大了眼,问我是不是要辞职换工作这医院太危险了。  我让她不要忧心,一切由我,又聊了两句,告诉她晚上要值夜班,不必等我,接着离去回了太平间,进入太平间,发现聚集着不少人。  我心有疑惑,挤了进去,听了两句,顿时愕然,原来是有一具尸体不见了。
  “喂,你是谁?这里是随便让人进来的地方吗?”一个人看我在一边不离去,不满问了一句。  我正要说话,庞师傅抢先开口了,赔笑着说我是新来的员工,不信可以去查看。  那些人哼哼又随便问了两句,实在不想在这里多呆,匆匆离去。  庞师傅见我有些异样,连忙宽慰我说:“那些人本就不愿呆在这里,毕竟这里是太平间,阴气极重,身处这里都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所以没必要管他们,呜,你脸怎么了?”
  “上厕所回来时遇到一只黑猫偷袭,没什么大碍。”我讪讪一笑,摸了摸脸上伤痕,“啊,对了,刚刚听说有一具尸体不见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庞师傅叹了口气,坐在了一边,解释说:“这个说来邪门,早上我们检查时没有丝毫差错,可刚刚运来尸体入太平间时,突然发现一具尸体不见了,这种诡异情况还从没发生过,我们连忙调出录像查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真尼玛瘆的慌,不过已经报警了,但是以我看,查不出来什么哦。”  我默然坐在他一边,细细消化着他的话,如果真如他所言,那还真是邪门了。
  庞师傅扔来文件,敲了敲桌子:“看看吧,就是她,这具老妇无儿无女,亦是无丈夫,孤身一人,唯独养了许多流浪猫,前段时间不知为何送到医院,突然死去,因无人认领只有送到这里来,一个月了啊,按照医院规定,太平间存放尸体不得超过三天,唯有此例啊。”  我打开了文件,上面记录着尸体的资料,老妇名为葛丽萍,七十多岁,有一处不错的房子,一个月前突然晕倒在街边,被巡逻的警察发现送来医院,因不治而亡,由于无人认领一直安置在太平间。  有进来的记录,没有出去的记录。  等下!流浪猫?会不会是……  我拿文件的手一紧。  庞师傅瞥了我一眼,呵呵笑说:“这事虽然诡异,可没什么大不了的,安下心来,不要害怕,那个,要不晚上……”
  “呃,不用了,没事的,我留下值班就好。”我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其实,对于我而言,真的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反之我心中隐隐期待,到了晚上,没有了庞师傅在旁,反而更能施展的开。  “小伙子不错,有胆量,那就拜托了哦。”庞师傅拍了拍我肩膀,眸底深处尽是深邃异样的笑意。  我笑着回应,随后目光落在文件上,认真细看,记下这尸体所有的信息,打算找个时间去她家看看,希望会有线索。
  继续无聊上班。  期间警察来了,勘察了一翻,又询问了我们两句,没有什么线索就走了。  一天很快过去,庞师傅与我打了个招呼下班了。  我拿着资料,将今天尸体出入的情况检查了一遍,取出香烛,进了存放尸体的房间,点燃香烛后,嘴里念叨了几句,放在角落,退后了几步。
  一个又一个鬼飘出,开始进食。  看着这些鬼,我心念一动,招来一个因出车祸而死了男鬼,淡淡一笑说:“不必害怕,我不会将你怎样,只是有个问题要问你,老实回答我,你在这个地方不会饿着,否则,当然,我也不会把你怎样,只是你不能呆在这里了。”  那新鬼面色一变,连忙说不敢,让我随便问。
  我自然只有一个问题:“今天丢失的尸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  “嗯?”我面色一冷。  “并非我不相告,而是实在不知道啊,不信你大可问他们,今天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都感觉朦朦胧胧,好似要消散一般。”  “真是这样?”我看向那些进食的鬼。
  它们拼命点头,其中一个鬼说:“那段时间,我们好像与外界隔绝了一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我明白了。”我恍然明白,对方道行极高,竟可操控这些鬼,这下子难度又高了一些,我沉思着,离开了房间,去了外面,坐在一边发呆,想着该怎么解决。  “季温,季温。”这时,忽然传来了白馨的声音。
  我扭头看去,白馨已经换了便装,我微微一笑说:“下班了,要回去啦。”  “这是给你买的饭。”白馨将手里的饭放在桌上,“本来我打算加班陪你的,打算下班一起走,可是已经有人值夜班了。”  “用不着陪我,回去早早休息。”  “一个人害怕啊。”白馨看着我幽幽说道,最近这笔买命钱着实吓坏了她,有人陪着还好,一个人让她怎么入睡啊。  “这里更恐怖。”
  “有你呢,不怕。”白馨很安心地笑了笑,“啊,对了,我还没有见过鬼呢,能不能让姐姐开开眼界啊。”  “下次吧。”  “为何?”  “你本就身犯死劫,最忌沾染阴气脏东西,如今你命悬一线,还算有一丝生机,若我答应了你,让你见到脏东西……”我眯起了双眼,一本正经看着她,“你活不到明天的太阳升起。”
  白馨呆滞。  “不要以为这是危言耸听,街上你好心帮我收留我,又为我找到了这份工作,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我不会跟你开玩笑。”我拍了拍她手臂,“回去吧。”  白馨摇头:“我害怕。”  我解开呈饭的袋子,一边笑着说:“不用害怕,家里我布下了风水阵术,只要你不随意乱动,安心入睡即可,鬼神伤不得你分毫。”
  白馨还是被我劝走了。  我吃完饭,扔掉垃圾袋,开始整理手头的文件,处理太平间的事。  其实,也没多少事,我呆在太平间发呆,不知不觉睡去,太平间灯光黑暗,一丝丝鬼气如雾般缭绕,好似一个巨大的骷髅般逐渐形成。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乎听到有人叫我的声音,我朦朦胧胧抬起头,一张模糊的脸出现在视线中,我愣了两秒,连忙揉了揉眼,彻底清醒再看去,哪里有人影。  我心惊之下站起身,左右查看,除了我之外哪里有人,我低下头咬着手指沉思起来:“那张脸,那是葛丽萍的脸,尸体不是消失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还是说我在做梦?”
  更啊?!!!!!!楼主  
  我摇了摇头,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果然环境最影响人啊。我不再让自己多想,重新坐了下来,拿起文件翻开查看。  呆了片刻,感觉有些尿急,离开太平间,呈电梯去了上面。  然而,在第二层,电梯停下,电梯门打开了,却是一个护士走了进来,这女护士仿佛没有看到我,直接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按了关门键。  我靠在一边,瞟了一眼,便不再理会,毕竟不认识,打不打招呼都无所谓。  不过,就在电梯门即将合拢,一只手伸了进来,是一只小孩儿般的手,两扇门碰撞那手,接着弹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眨动着黑漆漆的眼睛,煞是可爱,只不过脸色很是苍白,白的毫无血色,彷如死人脸般。
  一瞬间,我眼眸大睁。  “小妹妹,怎么一个人啊,要去几楼,姐姐帮你按。”不知如何,那冷漠的女护士蹲下身子,露出了笑意,用一种很温柔的声音对小女孩儿说。  “我要去楼顶找妈妈。”小女孩儿神色呆滞,声音异常空洞。  女护士起身便要去按。  我知道感觉不妙,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它的手,按住开门键不让门关上,目光落在小女孩儿脸上,似笑非笑说道:“出去吧,这不是你该走的路。”  “你这人?”女护士先是稍稍一愣,随即露出了愤怒之色,生气的拨开了我的手,“你谁啊,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小女孩用一种极为戏谑的眼神看我,装作一副害怕紧张的神情抓着女护士的裤腿。  我脸一黑,不理会女护士,一巴掌拍在开门键上,电梯门打开了,我声音透着冷漠,蕴含着杀机,对小女孩儿说:“滚出去!”
  小女孩儿似乎被吓着了,极为怨恨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跑出了电梯,我又按了关门键,电梯门合拢了,在关上那一刹那间,小女孩儿凭空消失在门外。  我松了口气,退到角落,靠着一边闭上了双眼。  那女护士可不干了,站在我面前,冷冷盯着我,推了我一下,说:“喂,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为什么把她赶出去?”  “哼!”我冷哼了一声,完全不理会。  不过,话说回来,这女护士颇有姿色,就算是生气的样子也好看,或许是我十多年没见过女人的原因吧,看谁都好看,然我没有接触的意思。  女护士见我不说话,皱了皱眉不再理会我。  不料,到了第四层,电梯门开了,那小女孩又出现了,这一次,女护士直接将小女孩儿揽在怀里,还有意无意看了我一眼说:“不要害怕,姐姐带你上去找妈妈。”
  我闭着眼,心中苦笑,这闲事管还是不管?因为我是来上厕所的,正好在这层楼下,可若是我下去了,明天这医院又要多一具尸体了,女护士最后与我接触的,警方肯定会调查到我身上,这些都是麻烦啊,没有身份证才是最让人烦心的,到时白馨的事也不能管了,两条人命啊。  算了,帮帮这家伙吧。  女护士冷然说:“你不是在这层楼下吗?还不赶紧下去。”  “呼呼!”我装作睡着的样子,打起了呼噜。
  楼主,几天没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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