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个条漫那人就喜欢蚯蚓虫子之类的 最后脸上被虫子爬长了很多虫子 很恶心的

(转)泥土里的虫子
&作者:萤窗异草
乡下的虫子,泥土里的虫子
——《》续篇
虫子哪里都见得到,其实不仅仅是在乡下,城市里一样都是可以见到很多虫子的,只是比起乡下来,城市里的人对虫子接触得少一些,平时也留意得少一些,所以我在这里只说是“乡下的虫子”。
无疑的,如天牛、蝉、浑身带着硬壳的某些甲虫,等等,都成为了很多小朋友手中的玩物,尽管它们中的一些会咬人,但也无所谓了,因为好玩,咬人倒不重要了。更多的虫子是恐怖得令人不寒而栗的,尤其是那些浑身软绵绵、肉乎乎、五颜六色,身上还带肉刺或者细毛的虫子,如各种各样的毛毛虫,很多草木以及庄稼的枝叶上都有它们的踪影,通常都是没有人敢去碰这样的虫子的。想到它们那长条形的身子,无数对的肉足,一节节肉乎乎肥胖胖的身子,随着很多的肉足慢慢地一伸一缩地蠕动,都真是不免的令人心里发冷,甚至睡觉做梦,都要梦到无数条这样的虫子,伸缩着肉乎乎的软绵绵的身子,挪动着软软的几十对半透明状的细足,爬到我的身上来,沾到我的脸上手上,钻进脖子里去,真是噩梦啊!
我不是研究生物的人,一些关于虫子比较学术上的内容,我说不上来,我仅仅是说一些我所知道的关于虫子的小事情而已。当然,虫子的种类千千万,我是不可能说全的,只能尽量说一些常见、并且能常接触到、甚至很多人都曾经捉来玩过的虫子。
蛴螬,蛴螬是各种甲虫没有长成虫时的幼虫,生活在泥土里。
花生、地瓜成熟收成的时候,或者平时翻地种作物的时候,能从泥土里翻出来不少的虫子,最常见到、也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种个头很大的乳白色的虫子,它就像一只生活在地底下的白嫩肥大的蛆。它通常都弯曲着身子,头部是深褐色的,嘴及周围还有硬壳一样的东西,嘴长得硬是为了在泥土里吃东西方便吧,身体是乳白色或者淡黄色的,看着软绵绵的,身上还长有几对弯曲在腹部的脚,身体表面有细细的绒毛,又像是地底下的一只肥白而没有翅膀的大蝉,有些腹部那里还半透明状,看得到肚子里灰黑色的一团,总之它的样子很吓人,也非常令人恶心。
根据它的样子,我们家乡话里把它叫作是“白屁笨”、“白背笨”,我看到这玩意儿就心里起寒毛,但大人们翻地时看到它了,一点也不会害怕,锄头一挥就把它给砸成肉浆了。别看它是生活在泥土里的,身上却是不沾一点泥尘,浑身干净得很,甚至还净得皮肉都发亮,说莲花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话”,那这家伙比莲花还更厉害一筹,因为它是生活在泥土里而不染泥的。生活在泥土里的蚯蚓,两头又长又尖的,身体又长又韧而且细,伸缩能力很强,这样的身材在泥土里可以钻来钻去可以生活,还说得通一点,但这家伙是一个凸头凸尾而且没有什么力气的肥大笨重的虫子,居然也能在泥土里生活和走动,“功夫”比起蚯蚓来真可谓是厉害了很多。不知它是如何在泥土里行动的,但把它掘出地面的时候,它移动时嘴巴、肚皮和脚都是朝上的,它不是用脚走动,而是用背脊一伸一缩地走路前进,身体一歪一扭的像背着几对脚在蠕动的大蛆,真是令人恐怖得头皮发麻的东西。
这个叫“白屁笨”的虫子种类也有很多,有些个子很细小,但大多数都是大块头,它的真名叫“蛴螬”,是地面上的甲虫如金龟子之类的,还没有长成虫时生活在地底下的幼虫。因为它的外观样子和生活场所,也有人叫它为地蚕、土蚕、老母虫、蜰齐、敦齐。蛴螬要在泥土里生活两三年到五六年,久的甚至需要20年,才能离开泥土长为成虫甲虫。不仅仅甲虫,其实地面生活的昆虫,它们还是幼虫或者蛹的时候,大部分都是生活在地泥土里的。
蛴螬以吃地底下的植物的根为生,也吃施到地里的动物的粪肥,或者是掉在地上腐烂的菜叶树叶草叶,尤其喜欢刚播下土地的种子、根、块茎和新生发芽的幼苗。种植的一些花生、大豆、玉米等等庄稼和花木发不了芽长不出土,很大程度就是种子在泥土里给它吃掉、咬死了,蛴螬是危害非常大的地下害虫。这个浑身肉乎乎的地底虫子,吃人们的农作物,但自己也给人吃,成为一些人口中的美味,挖来蛴螬,用开水烫死,然后烤成肉干吃、油炸吃都行,和吃蝉蛹一样。也可用来做中药,对医治一些烂疮很有效。
蜣螂,即俗称的屎壳郎。
夏天的晚上,很多乡下的人家里,正在屋里吃饭或者看电视的时候,说不定屋子里就飞撞进一只乌黑的大甲虫来了,这个甲虫还比较笨,经常撞在墙上、天花板上,然后摔掉在地上,又飞起,又接着一次次地撞到墙上天花板上摔下,我们叫这种笨甲虫为“笨屎公”。
笨屎公就是常说的“屎壳郎”,学名叫蜣螂,从它的外形样子和晚上出没的习惯,也有人叫它为:推丸、推车客、黑牛儿、铁甲将军、夜游将军。听名字就可知道,这个虫子比较爱与粪便打交道的了,所以它通常也是生活在乡下的茅厕和一些养牲畜的圈栏里。
这是一种非常有意思的虫子,当它发现了一堆粪便后,便会用腿将部分粪便制成一个球状,将其滚开。它会先把粪球藏起来,然后再吃掉。蜣螂还以这种方式给它们的幼仔提供食物,一对正在繁殖的蜣螂会把一个粪球藏起来,将自己的卵产在粪球里,幼虫孵出来了,它们就以粪球为食物,等到粪球被吃光,它们已经长大为成年蜣螂,破土而出了。
这个以粪便为食物令人恶心的虫子,却也是一种中药材,民间的土法子,把它烤干研成末送水冲服,可以医治便秘,真可谓是“吃什么的东西就用来补什么”。说起来,好像所有的泥土里生长的东西,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都可以入作中药,都有各自的疗效,真是不得不佩服一下古人们的聪明。
蜈蚣和蝎子。
在一些旧屋残墙的角落,翻开木板、松土、草丛、或者石块,经常可以发现两种虫子的身影:一是长着很多脚的蜈蚣,另一是背上勾着尾巴的蝎子,它们都会蜇人,而且有毒。不过越是有毒的虫子,越是中药里的名贵的药材,尤其是碰到个头又长又大的,人们往往会把它活抓来浸到白酒里泡成药酒喝,饮之强筋壮骨,也还可以治跌打损伤,风湿脚软,中风惊风,炎肿疮毒之类的病症。即使不当作药材用,或炸或烤或蒸汤,也成了人们餐桌上享用的美味,而且价格还不菲。
据说蜈蚣的肉味非常的好,我没吃过,但在老家的野外偶或发现过有很大的蜈蚣,用棍子打死了,或者打得半死的时候用棍子挑着送给村中的大人泡药酒喝,个子大的大蜈蚣,有十多厘米长,浑身发着深褐或者深黄色的光泽,在墙壁角迈动着很多的脚一齐走动,头和尾巴左右的摇摆探视,没有一点声息,像个恐怖的幽灵,令人看了有些心里发毛,想着要是给它叮咬上一口那就完了。蝎子曾和同学一块吃过,他们都说味道非常的香,我是吃不出什么味道来,仿佛是一层嚼不烂的硬皮,在嘴里轻轻地嚼了半天,总想着它是条虫子的样子,硬不敢吞下去,最后还是吐掉了,而且不敢再试。
这两个毒物都是肉食动物,偶也会兼食些素食,捕捉它的方法除了去墙角里翻找,也可以引诱,就是找来一些肉,放到偏僻静悄的旧屋角落,自然会引到一些蜈蚣和蝎子前来,用长夹子或者钳子夹捉。有人捉蝎子还不用工具,直接用手抓,因为蝎子的尾巴只能上下晃动,不能左右摇摆,直接用手夹住它那有毒会蜇人的尾巴就行了。
蜈蚣和蝗虫、螳螂、蛇,在我们那里还是带有点迷信色彩的东西,要是在自己家里发现有这些虫蛇出没,尤其是碰到有出远门久未回家的亲人回来时出现的话,那这个虫或蛇肯定是本家中某位死去的亲人的鬼魂变成的,他变成虫回家里来相聚了,或者地下没钱花了想要回来索要些纸钱了。因为它们出现都是静悄悄的,很有点邪气的味道,所以比较迷信的人就会去死去的亲人坟前烧些纸钱,祷告一番,据说这些虫蛇的痕迹自会从家里消失不再出现了。
在旧屋残墙的角落里的木板或者石块底下,或者是农家里盛放米麦糠粮食的罐钵底下、喂食禽畜的地方,甚至是一些久未翻阅的书本和久未清理的物柜里,经常能发现一种奇怪的黑乎乎的、圆圆的、身体薄薄小虫子,身体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披有一层硬壳,又好像是浑身软绵绵的,而且通常是一群群的数量很多,随便用脚一踩,它就变成肉浆了。
这种黑色的小虫子名字叫地鳖,也叫地鳖虫、土鳖、过街、地乌龟、节节虫、臭虫母、土元,有些像幼小的还没有长出翅膀的蟑螂。之所以叫地鳖,顾名思义,那是因为它那弯弯鼓起像锅盖一样的背部,就像是背了一张龟壳,像一只生活在泥土里的乌龟,当然了,个头是远没有乌龟大的了。
这种虫子不好玩,一般没有人去捉,偶或发现也是用脚轻轻一挪,就把它们踩死了,尤其在自己的屋子里发现它的身影,好比对发现蛀虫般的讨厌,但对医生来说,以及乡下一些懂得些土药方的人来说却是一个宝贝,因为它也是一味非常有用的中药材,可以治瘀血、续筋骨。肌肉骨头扭伤、折伤或者割破了,捉来地鳖,把它烤干剁碎敷在伤口处,非常有效,乡下人把它当成“长肉药”一般的用,快速地医疗好伤口,就是可以帮人快速地长骨肉、尤其是受伤处的骨肉的意思。
在旧屋残墙的角落边,还能抓到一种虫子,样子和蜘蛛有些像,肚子非常大,圆滚滚的,占去了身体的大部分,而且性情很乖巧,没有毒,也不会咬人,可以直接用手去摸它、抓它。我们小孩子直接管它叫为“大肚子”,或者“肥古子”,把它捉来装到烟盒里,带到学校里去玩。
它住在一种非常有意思的“房子”里,至于这个房子是不是它自己建的我就不清楚了。在潮湿的老屋墙角下,有的地方能看到一些一条条像小草似的从地面上竖长起来的,像一些碎泥土混和了蛛丝一块建成的轻飘飘的、很有弹性、下粗上尖、像个尖尖的小塔似的中空“房子”,用两根手指捏住这个小塔的塔尖,把整个塔连根拔掉,随着塔给人拔走,有的塔底下能发现静静地呆着一个“大肚子”,把这个“大肚子”用手捉到小纸盒里就行了,可以喂它食饭粒。
要是接连的拔掉了很多塔,也没有发现大肚子的话,猜想可能是屋里的大肚出门找食去了,自己也会觉得有些残忍了,不再继续掀翻它们的房子,因为毁坏了很多大肚子的房子,都不知是它们费了多少心血才搭出一座这样的房子来呢,它们回来要是看到自己的房子倒掉了会多伤心啊!却不会想一下,自己去把它抓来玩耍,甚至玩到要了它的命,其实更残忍。遗憾的是,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个虫子到底叫什么名字。
蠼螋,又叫剪刀虫、耳夹子虫,据说会在人睡觉的时候钻进人的耳朵里吃脑子。
晚上在户外捉萤火虫的时候,也想捉地面上带着萤火的虫子的话,如果带手电筒,往地上的草丛、石块间照去,可以发现地上爬的带着萤火的不仅仅只有萤火虫,也能碰到其它一些尾部带有萤火的不知名的虫子,或者是长得像秃尾巴的蜈蚣一样但尾部也发亮的萤火虫幼虫。除了这,还非常容易碰到一种吓人的夜行虫子,有的像披着灰褐色的铁甲硬壳、模样凶恶的蟋蟀或者蜜蜂,有的像一条披着硬壳的细长的蜈蚣,不过与蜈蚣不一样的是,它没有那么多的脚,身体还分成了前后两段,前段长有几对脚,后段是拖着长长的没有脚的腹部,身体是一节红色一节黑色相间隔的。这些虫子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尾巴部分是分开成一个长长的叉,像蜈蚣一样,像一把张开的锋利剪刀。这种虫子不仅野外的草叶上、石块泥土间见得到,即使是一些人家屋子里也碰得到,尤其身体像一条细小的蜈蚣、身上红黑色相间的那种,在厨房,衣柜,桌椅,甚至床上也偶能发现它们的踪影。
这种虫子的名字叫“蠼螋”,也有人叫为剪刀虫、耳夹子虫。据说,人在睡觉的时候,在自己没有知觉的情况下,一生之间不经意里能吃进几十只蚊子苍蝇或者蟑螂以及其它虫子,蠼螋也是其中一样吃进肚的虫子。
关于蠼螋,在民间有一个恐怖的传说:睡觉的时候,人要小心提防虫子钻进自己的嘴里鼻子里耳朵里,尤其是要提防蠼螋,因为蠼螋钻进人的身体里,尤其是从耳朵里钻进去的,它就在耳朵里做窝,慢慢的吃耳朵里的东西,从耳朵一直吃到大脑,它在人的身体里大吃大喝,但人却没有任何感觉。到它吃到了大脑的时候,这个人人莫名地就疯掉了、死掉了,都不知道是如何疯、如何死的。
蠼螋的外形样子吓人,受惊吓时,两把长长的尾铗常反举腹部,张开双铗,示威吓人,加上它会钻进人的身体里吃人脑的传说,所以它在人看来是一个恐怖的虫子,看到的人不免的会吓一跳,生怕给它的尾巴刺到或者剪到,那肯定是比蜈蚣更毒,必死无疑了。蠼螋的样子虽然有些吓人,但其实它们是很可爱的小昆虫,遇到骚扰不仅不会主动攻击对方,更多的是马上钻溜走了,或者就地装死然后再逃命,但它的剪刀夹子也是防御武器,躲避不过了会举着剪刀示一下威,身体里也还会分泌出一股臭气来御敌。从人的耳朵里钻进去吃大脑,那不过是大人用来吓小孩子要乖乖睡觉的故事。蠼螋还有护卵育幼的特殊习性,雌蠼螋产下卵后,会像母鸡和一些鸟类那样,伏在虫卵上等待孵化,还会捕捉小虫喂食若虫,直到若虫成长后才离开,在昆虫世界里算得上是爱心妈妈!
夏天的乡下晚上,那是静而热闹的。说是静,因为乡下的晚上没有什么噪音,一到晚上八九点就四周漆黑静悄一片,大家都睡觉了,说是热闹,因为人是睡觉了,但户外却还有很多的青蛙、昆虫之类的鸣叫声,人就是伴着这些欢快的声音入眠的。会发出声音鸣叫的虫子很多,但叫得最响的也最好分辨的,就是蟋蟀的叫声。
蟋蟀,也叫蛐蛐、蝈蝈、促织、黑头将军、夜鸣虫、秋虫,我们家乡话里根据它的的鸣叫声,称为“草唧子”,因为它出没在野外的草丛里,又是“唧唧唧——”地叫的。草唧子浑身黄褐色至黑褐色,头圆,嘴善于咬斗,胸宽,头上有两条长长的触角,后腿发达善于跳跃。除了野外的泥土里石块底下碰到它的踪影,在乡下的人家屋里也经常会跳飞进一些来,所以在自己家的屋子里听到蟋蟀叫也不是稀奇事,何况有些蟋蟀的窝,可能就是建在自己的屋子墙脚的某个小洞里。
蟋蟀是好玩的动物,因为除了像蝉那样会叫,雄性蟋蟀还性情残忍好斗,喜欢互相厮杀,当两只雄虫相遇时,先是竖翅鸣叫一番,以壮声威,然后即头对头,各自张开钳子似的大口互相对咬,也用足踢,败者无声的逃逸,胜者则高竖双翅,傲然地大声长鸣,显得十分得意,所以晚上提灯出门,到野外捉蟋蟀回来相斗玩耍,是乡下很多孩子非常令人怀念的童年经历,甚至很多大人也会去捉来与人打赌相斗。人们斗蟋蟀都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也还成了一门内涵深厚的休闲文化,对蟋蟀的产地、相法、虫谱、器具、养斗等等,都非常有讲究。《聊斋志异》中有一篇叫《促织》的小说,我们在中学课本里也学过,说的是朝廷里流行玩斗蟋蟀的游戏,还向民间征集善斗的蟋蟀,主人公成名因被迫缴纳促织而备受摧残、几乎家破人亡的故事。
灶马,又叫灶蟋。
乡下人家里,到了秋天,经常出现一种和蟋蟀很像的虫子,山脚下的人家中尤其出现得多,在比较温暖的厨房、卧室,墙角经常有它们的踪影,一只只,甚至一大群。这种蟋蟀比普通的蟋蟀个头小和短一些,黑褐色的身体,有两条很长的触角,后腿发达像蝗虫,可以跳得很高,但跳不太远,头部的样子也长得像蝗虫,整个儿就像是蟋蟀和蝗虫的综合体,也会叫,“唧唧唧——”的,与蟋蟀叫声类似。
这种虫的名字叫灶马,灶马蟋,又名灶蟋、灶蟀、灶鸡、灶鸭、灶马蟋蟀。灶马夏天在野外的草丛、石头、泥土间生活,入秋后就进入居民家中的厨房、灶间、和卧室等温暖的地方,乡下人家砌的厨房里大灶脚下最常见得到,甚至就在灶底下挖洞和找缝隙居住生活,一些餐馆、酒楼里也常见得到,所以又叫为“酱油蟋蟀”、“酱色蟋蟀”,是一种典型的家庭鸣虫。在野外的时候,吃植物的茎、叶、果,到了室内,就以厨房里的饭粒、菜屑为食,一到晚上就从洞里出来,呆在灶脚下鸣叫和找食。
我的老家在山脚下,晚上的厨房的灶脚下,晚上厨房里没人了,就尽是它们的叫声。这个时候人再走进厨房,打开灯,可以发现在灶脚下和水缸边一群群的都是,见有人动静了会跳走一些,大多也都不甚怕人,可以用棍子把它们一个个敲死,以前还经常用玩具枪去打这些灶马。不仅仅我家,很多人家中都有灶马,晚上拿玩具枪去打灶马比赛,看谁打得准打得多,就如同去野外捉蟋蟀回来玩斗一样是件快乐事。
蝼蛄,俗称土狗子。
稻田翻土,灌水耙田,准备用来莳禾的时候,随着泥土的翻起,经常会爬出一只只模样有点类似蟋蟀的虫子来,在水中游着逃命,数量多的话,那可真是整个田间的泥土和水面都上是它们的身影。即使不是田间,晚上坐在屋里看电视,厅里也可以会飞进或者爬进几只来,在地上飞快地跑着钻来钻去。这个虫子比蟋蟀肥胖,脑袋圆溜溜的,头上没有长长的触须,有一对非常发达的粗短前足,像个带齿的大铲子,可以在泥土里刨土,力气很大,泥土松软的地方,它两足左右开弓又撑又刨,几铲子就挖出了个洞钻进去了。
这个虫子,我们的家乡话俗称为“土狗子”,叫这个名字,因为它是生活在泥土里又会刨土的缘故,它的名字叫蝼蛄、拉拉蛄、天蝼、石鼠。蝼蛄主要在晚间活动,晚上的乡下野外,除了青蛙叫,蟋蟀叫,蝼蛄的声音也是经常得到的,它发的是“咕咕咕——”的鸣声,因为只有雄蝼蛄才能叫,所以鸣叫的雄蝼蛄其实是在唱情歌,以引诱蝼蛄姑娘前来幽会和生儿育女。
蝼蛄这种虫子,凡是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是非常熟悉的,它们喜欢生活在潮湿松软的泥土里,爱咬食植物的幼苗、根、茎,所以稻田里最常见,到了插秧季节,秧田里一放水,常年生活在泥土里的蝼蛄,便纷纷浮出水面。有闲心的话,可以去把它们捉来,开水一烫,放锅里烤干,加油盐酱料炸或者炒,剩个竹篮子里簸箕里,是一道香气扑鼻的美味。很多人都会去捉来蝼蛄油炸当下酒料,和吃花生米似的,但比起花生来,这却是一道“野味的香肉”,实在比炸花生米或者炒豆子强多了。当然,这是对敢吃虫子的人而言,不敢吃的人,即使闻着再香也硬是不敢下口的。
小孩子也喜欢捉来玩,因为它不咬人,而且肚子软软的很好玩,把它捉到手里握紧手指,可以感觉到它的两把铲子在使着劲,左右地掰着想要撑开你的手以逃出去,它以为那是泥土呢,却是如何也撑不开,只是觉得手心里痒痒的有东西在乱扒,很有意思。
蝼蛄在泥土钻来钻去的搞地下生活,吃新播的种子,咬食作物根部,对作物幼苗伤害极大,又潜行土中,形成隧道,使作物的幼根与土壤分离,使作物失水而枯死,和蛴螬一样是重要的地下害虫。蟋蟀、灶马、蝼蛄,都是中药里的药材,尤其是民间的一些古怪偏方更是喜欢用到它们,泥土里生活的虫子,无不是可以用作中药的了。
蚂蚁是个会养“奶牛”给自己喝的小虫子。
蚁是谁都见过的了,哪里都有它们的踪影,好好的放在桌上的食物,尤其是带有甜性的,没有保护好,便会有不知从哪里来的蚂蚁爬到上面去了,很令人讨厌。
蚁通常分成蚂蚁和白蚁两种,但白蚁并不是蚂蚁。按生物上的说法是,它们的分类不同,生长发育过程也不同,白蚁是不完全变态昆虫,无蛹期,体色白,无细腰、畏光,主食木材、纸张、布匹等含纤维的物品,而蚂蚁是完全变态昆虫,有蛹期,是完全变态昆虫,体表黄、褐或黑色,细腰,不畏光,食性广,为肉食和杂食。因为白蚁的生活场所和食性,所以对人们的生活危害很大,它们以木材纤维为美食,会蛀坏房屋、桥梁、家具、地板、森林等,因为它们强大的破坏力,墙壁、树木、家具,甚至江河堤坝,都有可能给它啃噬毁坏,往往造成房屋倒塌,堤坝崩溃。白蚁的肠道里,寄生著一种名叫鞭毛虫的原生动物,能分泌一种消化纤维素脢,把木质纤维素酵解为可吸收的葡萄糖,所以硬梆梆的木材也给能软绵绵的小小白蚁消化掉了,为白蚁提供了充足的养分,而鞭毛虫也在白蚁的肠道中获得所需的养料。白蚁与鞭毛虫密切合作,互利共生,就是这样地把木材变成食物吞噬消耗光的。
有些蚂蚁巢是筑在树上的,在乡下山上的很多树木的支杈上,都可以看到个黑乎乎的大包,那是蚂蚁用植物叶片、茎秆、叶柄等筑成纸样的挂在树上或岩石间的巢,但更多种类的蚂蚁的巢是建在泥土里的,在地底下挖有隧道、小室和住所。还有的蚁将自己的巢筑在别的动物的巢中或旁边,而两家并不发生纠纷,能够做到和睦相处。这种蚁巢叫做混合性蚁巢,实为异种共栖,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上树掏鸟窝时,小鸟儿或者鸟蛋没有掏到,却很倒霉地掏到了一手的蚂蚁,进而的爬满了全身,想拍掉都拍不尽。
我们人类会饲养奶牛奶羊给自己提供牛奶羊奶喝,蚂蚁这小东西也是会“养奶牛”的。蚂蚁喜欢甜的食物,因为蚂蚁在洞穴里缺少糖份会对自己的生长发育很不好,为了能够找到充分的糖份,所以蚂蚁一旦发现甜的东西就会趋之若鹫,这是蚂蚁的一个天性,所以哪里有糖性的东西没有包装好,一不留神就会出现蚂蚁了。蚜虫是农作物的大害,它专吃庄稼的茎叶,而且都是几十几百甚至上千只聚居在庄稼的茎叶上的,有时能发现这些蚜虫的身边会出现有很多蚂蚁,蚂蚁虽然经常拖各种各样的虫子吃,但这回它们可不是来吃蚜虫的。蚂蚁用触角轻轻拍打蚜虫屁股,被拍打的蚜虫会翘起屁股,排泄出一种又甜又香的“蜜露”来让蚂蚁饱餐,这种蜜露是蚜虫吸食的作物的汁液,一部份供给自身用,一部分就从肛门里排出,因为其中含有大量糖分,所以蚂蚁非常爱吃。因为蚜虫给蚂蚁提供了“奶水”,为了报答这份“恩情”,所以当蚜虫遇到危险,蚂蚁就会挺身而出,帮助蚜虫攻击敌人;当蚜虫栖息的地方缺粮,蚂蚁还会将它们搬到食物充裕的地方去。到了冬天,蚜虫的卵可能会被冻死,蚂蚁就会帮忙把卵藏在自己的巢中,遇到晴天了,蚂蚁还会把卵搬出来晒太阳免得它们受潮了,直到隔年春天,小蚜虫出来了,蚂蚁又把他们搬到好吃的植物上去。所以说起来,蚂蚁其实是在与蚜虫一起间接地危害了庄稼作物。
我们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忽地感觉到手上或者脚上的某处痒疼了一下,好像给什么东西轻轻地咬了一下,那通常就是蚂蚁在咬人了,它爬上了你的身体走不出去了,而感觉脚下走的路似乎又是个可供吃的食物,于是咬咬看。我们通常的反应就是,伸一根手指轻轻地往蚂蚁的身子上一抹,结束了它的性命。蚂蚁会咬人,虽然咬得不是很疼,然而会咬人的虫子都不为人所喜欢,但这里可是有个可记一下的学问。乡下有人上山去砍柴割草或者打猎之类的,不小心给草木在身上划破了很大的伤口,我们通常的处理方法就是到医院里去缝针,但这时是在荒山上,如何能有针线给你缝伤口呢!这就是大自然里该学的本领了,除了可以找来草药嚼碎了敷在伤口上止血,还可以用蚂蚁来“缝伤口”。因为蚂蚁会咬人,它的嘴是像两片夹子的小钳子,但咬着又不会非常的疼痛,在山上寻找来比较大的蚂蚁,抓住它的后半身,把它的头置到伤口位置上,因为伤口上有血,蚂蚁肯定会下口咬伤口,在它合上“钳子”的一瞬间,也就等于是把伤口两边的皮肉给夹在一起了,这时即刻的把蚂蚁的身子用手指掐断,等于它那合紧钳子的头就固定地留在伤口上了,这与用针缝伤口的道理是一样的,这是农村人在山上给自己处理应急处理伤口的一个方法。
春夏多雨的时节里,乡下的野外某个小地洞里,在一个欲要下雨的傍晚,忽地成千上万地涌出一群群长着翅膀飞舞的虫子,在洞口上面聚成了一道黑色的龙卷风似的,而且这些虫子还朝有灯光的人家里大量地飞去,在灯下飞舞,翅膀好像还非常容易脱落,落得人家中随处都是灰黑色的羽翅,翅膀掉了,虫子就一屋子到处的爬。这些是“飞蚂蚁”,飞蚂蚁就是会飞的蚂蚁,我们那里又叫它们为“大水蚁”,每每有它们出现的时候,往往就是预兆着天将下大雨的时候,而且又是蚂蚁的繁殖期到了。
蚂蚁在繁殖时期会长出翅膀,雨水多的时节,蚂蚁和白蚁巢里的一些蚂蚁忽然变大了身体,又还长出了翅膀,纷纷涌出洞,在离巢不远处的建筑物附近低飞,这就是飞蚂蚁了。这些蚂蚁飞来飞去其实是在寻找配偶,情投意合者飞落地面,各自脱掉翅膀,雌雄成双追逐,完成婚配大事,然后它们就开始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筑巢、产卵、繁殖后代,另立新的群体。这对新婚的雌雄蚁,就是未来新群体的母蚁和父蚁,也就是新群体中的蚁后和蚁王,它们将会是新出现的一个蚁巢里几千几万只的所有蚂蚁的父母。为了争夺蚁后而飞行,这种行为叫做婚飞,或飞婚,但不是婚飞中的所有个体都能成双建立新群,当它们大量飞出时,常被各种鸟类、捕食性昆虫或其他动物吃掉,只有其中少数能够喜结良缘成为伴侣,尽管是少数,但它们产生的后代却也是数以万计的,足以维持其种族繁衍了。
飞蚂蚁也是一道可吃的珍稀佳肴,长着翅膀的飞蚂蚁身躯肥胖胖的,飞不高也飞不远,捉来捡来飞蚂蚁,放开水里烫一下除去翅膀,放在锅里生小火烤焦黄了飞蚂蚁,放上点清盐,滋味是非常的嫩香。当然了,所有地底下的虫子都是可供入中药的,蚂蚁也不例外,捉一些蚂蚁放到白酒里加一些中药材一道浸成药酒,是很多乡下人都会做的事,饮之有可调节免疫能力,医治一些炎症,镇痛催眠、补肾壮阳,消除疲劳、提神强魄等等的功效。
蜗牛,是缓慢和落后的象征,也是坚韧和顽强的象征。
乡下的菜园子的篱笆上,或者菜叶上,或者一些人家的墙角,有时能看到些如手指头般大小的白色的带着螺旋的贝壳一样的东西沾在上面,有的壳底下还伸出白色的肉乎乎软绵绵的身子,头上还伸着几条长长的黑色的触角,这就是蜗牛了,又叫:天螺蛳、里牛、瓜牛。因为它通常爬在墙壁上,仿佛垂挂在那里似的,而身上还带着一个螺旋壳,仿如是装它的身体的罐子,所以我们的家乡话里又把它叫作:垂螺罐子,垂螺子。
蜗牛的种类很多,但都大同小异,都有一个比较脆弱的、低圆锥形的壳,有明显的头部,头部有两对触角,后一对较长的触角顶端有眼,腹面有扁平宽大的腹足,行动缓慢,走动的时候,足下会分泌出黏液,这是为了帮助行走而降低与物体表面的摩擦力,黏液也还可以防止蚂蚁等一般昆虫的侵害。因为行动迟缓,所以蜗牛在我们的日常生活里,和乌龟一样,成了缓慢、落后的象征。但是这个浑身软绵绵走路慢吞吞的小不点儿,却是世界上牙齿最多的动物,在蜗牛的小触角中间往下一点儿的地方有一个小洞,这就是它的嘴巴,里面有一条锯齿状的舌头,据说上面有25600颗牙齿,比针尖还细,科学家们称之为“齿舌”。
蜗牛将卵产在潮湿的泥土中,一次可产100个卵,一般两到四周后小蜗牛就会破土而出,小蜗牛一孵出,就会爬动和取食,不要母体照顾,是个自食生存的小动物。蜗牛以食各种蔬菜、杂草和瓜果皮,农作物的叶、茎、芽、花、多汁的果实等等为生,喜欢在阴暗潮湿、疏松多腐殖质的环境中生活,经常钻入疏松的腐殖土中栖息、产卵、调节体内湿度和吸取部分养料,所以最常在菜园子的篱笆上或者一些杂草丛中见到它了。但它怕阳光直射,是个昼伏夜出的家伙,所以白天看到沾在篱笆上的蜗牛,通常都是身子缩到壳里面去的了,很难得碰到在篱笆上爬行的蜗牛,只有没有太阳的天比较阴的时候,才能看到它探出头来。
当受到敌害侵扰时,它的头和足便缩回壳内,并分泌出粘液将壳口封住,当它的外壳损害致残时,它又能分泌出某些物质修复肉体和外壳。蜗牛具有惊人的生存能力,对冷、热、饥饿、干旱有很强的忍耐性,寒冷的时候它会冬眠,天气过热的时候也会休眠,冬眠和休眠的时候,它都会分泌出黏液开成一层白色的薄膜封住壳口,所以我们抓到的沾在篱笆上面的蜗牛,通常都是身体钻进了身体内,并且外壳口还有层白色薄膜的蜗牛。因此,蜗牛除缓慢、落后的象征,又还有顽强和坚持不懈的象征。
很多小孩子都喜欢抓来几只蜗牛,放在地上慢慢地等待,为的就是待它探出头来在地上爬动,让它们“比赛”看谁爬得它。当然了,它是不可能如人意想的那样,是两只蜗牛一齐的前进在同一个方向看谁走得快,通常都是南辕北辙了,而蜗牛的慢吞吞的性格又是闻名的,所以比赛得没有耐心了,就用根小棍子去碰触它的触角,看它一伸一缩的玩耍,觉得这是个快乐的事情。最后玩得没有兴趣了,扔掉,或者扔在脚下踩成了肉泥。小孩子还是偶尔为之了,但于大人,尤其是照顾菜园子的大人,见到蜗牛通常都是一手就捏死或者从篱笆上菜叶上刮下用脚踩死的了,因为在大人眼里看来,它是吃菜叶的害虫。
看到蜗牛那白乎乎软绵绵的身体,浑身都是肉,就可知道蜗牛也是很多人口中的美味了。蜗牛与鱼翅、于贝、鲍鱼并列为世界四大名菜,享有“软黄金”美誉,肉嫩味美,高蛋白,低脂肪,低胆固醇,营养丰富,还是高档营养滋补品,所以在一些地方,专门有人工饲养蜗牛以供应市场的。同样地,和其它泥土里爬出来的虫子一样,蜗牛自然也可入药了,捉来蜗牛,晒干研成末,冲服或者和成药丸食用。中医里认为蜗牛具有清热、解毒、消肿疗疮、通利小便,治消渴、牙齿疼痛等作用,对糖尿病、高血压、高血脂、气管炎、前列腺炎、恶疮和癌症等疾病有辅助治疗作用。所以蜗牛虽然吃菜叶,但也可供人们食用和药用,并非是纯粹的害虫。
蛞蝓,又叫托胎虫、鼻涕虫,外形就像是没有外壳的蜗牛。
乡下一些人家的潮湿的墙壁上,或者同样也是在菜园子的篱笆上,偶尔还会看到一种浑身粘乎乎湿淋淋的软绵绵的虫子,头上伸着两对长长的触角,还会一伸一缩的,非常缓慢地爬动,爬过之处,和蜗牛那样,也会留下一道粘液。
这种虫子,白色的,灰色的,绿色的,都能碰到有,有些身体还是半透明状,整个儿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没有壳的蜗牛,这就是蛞蝓了,又叫陵蠡。因为它的样子像蜗牛,但又没有外壳,所以又叫蜒蚰、蜒蚰螺、土蜗、附蜗。它和蜗牛走动时一样,爬行缓慢,走动的时候腹足伸得很大粘在墙上,就像是一个托盘,走过之后留下一道湿痕,加上粘乎乎的身体,就像是一只会流鼻涕的虫子,所以最为人俗称的叫法是:“托胎虫”,或者“鼻涕虫”。
鼻涕虫是以各种蔬菜的叶片为食的,菜园子里种的蔬菜,几乎全都可以成为它口中的美食,和菜虫子那样,把菜叶子或者果实咬得洞洞穿穿的,是食性复杂食量也大的有害动物。它的耐饥力很强,在食物缺乏或不良条件下能不吃不动。和蜗牛一样,蛞蝓也怕光,遇到强光照射,不用两个小时就会死去,所以也是个喜欢昼伏夜出的家伙,我们白天在墙上遇到的鼻涕虫,可能就是晚上爬上去了来不及爬下的,或者是天阴的时候才能发现有。蛞蝓把卵产在湿度大又隐蔽性好的土缝中,一只蛞蝓能产400多只卵,以成虫体或幼体在作物根部湿土下越冬。到了第二年的春夏之交,气候温暖了便爬出泥土来活动,到夏季气温升高了,又钻回土里,到秋天气候凉爽了,又爬出泥土来为害。
蜗牛因为有外壳的原因,还会有人去抓来玩,但蛞蝓却没有外壳了,浑身滑溜溜的很多粘液,看着很令人害怕和恶心,那自是没有人敢去抓来玩的了,通常都是用棍子把它们从墙上捅下,再捅死或者踩死。
但是,蛞蝓和蜗牛那肉绵绵的身体一样,虽然看着如鼻涕那样恶心,可也有人捉来当成美味上餐桌食用,真是想着都要倒胃口了。但它的药用功效可不小,捉来蛞蝓焙干研成末,和酒冲服,可以清热祛风,消肿解毒,破痰通经,治喘息,喉痹,咽肿,痈肿等等。乡下有人不小心给蜈蚣或者蝎子咬了,捉来鼻涕虫捣烂敷在咬伤处,可以去毒,对医治一些烂疮,捉来鼻涕虫焙干后研成末,调油敷在患处,非常快好。
乡下的大人小孩,不管是在自己家中的鱼塘里也好,在野外的小河小湖里也好,几乎没有不曾钓过鱼的,钓具简单,只是一杆竹棍加一条线绳一只钓钩而已,钓饵也简单,要不是用煮熟的番薯、烤焦黄的蟑螂,就是用蚯蚓,而用蚯蚓当钓饵是最常用的了。
蚯蚓亦称“曲蟮”、“地龙”,是环节动物,身体细长柔软,生活于土中,昼伏夜出,以腐败有机物为食,连同泥土一同吞入,也摄食植物的茎叶等碎片。因为蚯蚓以带有机物的土壤为食,又在泥土里钻来钻去,使土壤疏松,所以对农作物有益。
蚯蚓又可作鱼和家禽的食饵,所以乡下的很多小孩子,都曾做过这件事:带着自己家的一笼小鸡小鸭,到野外阴暗潮湿的地方翻掘泥土,锄出蚯蚓,小鸡仔小鸭仔便围在锄头旁边啄吃蚯蚓。因为蚯蚓的这个功用,所以还有些地方专门的人工饲养蚯蚓,用来当作鸡、鸭、鱼,甚至是猪的饲料。而蚯蚓粪也是天然的肥料。蚯蚓也是中药材里的一道药名,名字就叫“地龙干”,把新鲜的蚯蚓晒干就是地龙干了,研末吞服,有清热镇痛、通络利尿、平喘降压的功用,还可治疗一些癌症和肿瘤。外敷可治一些丹毒、漆疮等症。
蚯蚓是雌雄同体异体受精卵生的,受精卵在卵茧里经过两到三个星期就孵化成了小蚯蚓,破茧而出。蚯蚓为直接发育,无幼虫期。蚯蚓又还有个再生功能,就是把一条蚯蚓剪成两半,它就会长成两条蚯蚓。蚯蚓是一种低等的环节动物,虽然它也有头、有尾、有口腔、肠胃和肛门。但它的整个身体就像由两条两头尖的“管子”套在一起组成的,外面一层是一不一环连起来的体壁,其中有由中胚层细胞组成的肌肉系统,体内便是一条消化道,从头到尾贯穿在一层层的隔膜中间。在内外两条“管子”之间,被体腔液充满着。当蚯蚓被切成两段时,它断面上的肌肉组织立即收缩,一部分肌肉便迅速自己溶解,形成新的细胞团,同时白血球聚集在切面上,形成栓塞,使伤口迅速闭合。位于体腔中隔里的原生细胞迅速迁移到切面上来与自己溶解的肌肉细胞一起,在切面上形成结节状的再生芽。与此同时体内的消化道、神经系统、血管等组织的细胞,通过大量的有丝分裂,迅速地向再生芽里生长。就这样,随着细胞的不断增生,缺少头的一段的切面上,会长出一个新的头来;缺少尾巴那一段的切面上,会长出一条尾巴来。这样一条蚯蚓就变成了两条完整的蚯蚓。
我们去钓鱼时挖了很多的蚯蚓,外加一点的泥土混在一块,但如果一下没有把蚯蚓用完,过两天再看,蚯蚓往往是变成了水了。这是因为,蚯蚓是通过皮肤呼吸的,所以它体表的水分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去钓鱼时带的蚯蚓只混和了一点儿的泥土,泥土过湿或者过干,蚯蚓都过不了多久便无法呼吸了,蚯蚓死亡后,如果没有立即被晒干,它就会分泌出一种酶,可以把身体“化”掉,所以我们在一些水沟里看到的死蚯蚓都是泡得快要化掉了似的。
现在去钓鱼,都甚至不敢把一条蚯蚓上到钓钩上去了,还要叫人代劳之,因为现在觉得这个浑身摸上去弹性坚韧,又会伸得很尖长也会缩得很短小的,拿在手里滑溜溜的,又好似浑身有细小的毛与手掌在磨擦的家伙,还会缠绕在手上,觉得很是有些恐怖吓人起来。并且还会想象把这么一个生命穿到钓钩里,还会像人那样从伤口处流出红色的血来,但是想生又挣扎不走,想死又死不了,这样活生生地折磨它,它多痛呀,觉得真是残忍的事情。以前,抓蚯蚓钓鱼,挖蚯蚓喂鸡鸭,是常事,除了那种特别大的,比一根筷子还要粗长的大蚯蚓看着有些吓人,觉得它是条会咬人的恐怖的家伙,不敢去碰外,普通的小蚯蚓是不在话下的,现在大了反而倒退了。
蚯蚓的颜色大多都是紫红色的,但有一种是绿黑色的,身体表面会散发出一股透明的绿色萤光来,这种蚯蚓看着很吓人,一般是比较阴暗潮湿的地方,如破屋子的墙角下掘到的,翻开鱼塘边的大石头底下,大都是这种青绿色的蚯蚓。这种蚯蚓很不讨钓鱼的人喜欢,因为认为青蚓味道差,钓不到鱼,而且在我们那里还有人说,这种蚯蚓日后是变成水蛭的,而水蛭是个生活在水里的非常令人恐怖的吸血的软体动物,所以很多人都特怕这种青色的蚯蚓,翻到青蚓就赶紧的走,免得它会钻到人的身体里吸血。
(萤窗异草/文,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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