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让人脑内的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光(灯光下),用布遮住眼可行吗?到底它是靠什么感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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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大开眼界?说说天眼与松果体(文/李守力)
一、现代科学对松果体的研究成果
松果体在两眉中心向后方的沿在线,在头脑的中间偏后一点的地方,镶于我们中脑后方的一个扁锥型小体,大小及形状近似一颗豌豆。从人体的生理解剖学来看,这个长在大脑和小脑之间的松果体,在医学上推测可能是一个已经退化了的、而且作用不明的器官。
松果体英文:Pineal
第三只眼出现在胚胎发育两个月时,即晶体、感光器和间脑区域的神经细胞形成阶段。奇怪的是,它刚一出现,马上就开始退化。著名的海克尔生物基因定律为此提供了最有力的证据。根据这一定律,胚胎在很短的时期内会经历其所属物种的整个进化史。即人类在胚胎时期能够出现我们的先祖所具备的某些形态特征。人类学家认为,人体的某个器官会发生退化,然后便不复存在。从古代两栖动物的进化中可以发现它们同样伴有退化。新西兰的斑点楔齿蜥已经存在了2亿年,它的颅骨上有很小的眼眶,在一层透明的膜下隐藏着一只真正的眼睛。古生物学家发现,许多灭绝的爬行动物头顶都有眼睛,它是这些动物视觉器官的重要补充。正是因为具有这一独特的器官,爬行动物才对地震、磁暴和火山爆发等自然灾害非常敏感。
&而松果体在高等脊椎动物脑内,真的是个退化了的器官吗?1999年4月,在《科学》这本科学界权威杂志上,一些科学家发表了一篇论文,他们用一些因为基因缺失而造成视网膜感光能力缺损的小白鼠,进行一连串实验。实验结果发现,虽然小白鼠的感光受体基因缺失,但是他们的松果体在受光刺激下,调整分泌褪黑素的功能完全不受影响。由此可见,视网膜感光受体基因缺失的老鼠,感光能力如常。也就是说,在视网膜无法发挥感光功能的情况下,松果体仍然可以感光。其实已有大量证据显示,松果体可能是直接感光器官。科学家已认识到松果体与视网膜非常类似,有人甚至就把松果体叫做“折迭的视网膜”。这样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在视网膜感光系统缺失情况下,松果体调整褪黑素分泌的功能仍然正常。哺乳动物可能有一条通向松果体、鲜为人知的隐秘传递光信号的通路。
松果体是人类神秘的“第三眼”所在之处,可以透过静心、冥想、练气功、打坐等等,由体内的能量激发活化它的原始功用,可以捕捉到肉眼所看不见的不可见光,不需经过瞳孔、水晶体、视神经等的传导,直接在脑海中成像。一般人都很相信自己这双肉眼睛所看到的事物,所谓眼见为凭,看不见的就不相信,其实世界上已经有许多人,透过身体力行上述的种种修炼方法,开启了他们的第三只眼。这只眼睛开启了之后,他们才真正了解到什么叫大开眼界,也才认识到这双肉眼的局限性有多大。
由于现代医学对松果体所分泌的褪黑激素(Melatonin)的功能日益了解,我们得以进一步窥知松果体的奥秘。
&松果体与褪黑激素
&松果体在我们幼年时体积最大,随着年龄增长,便逐渐钙化、萎缩。松果体会根据所接收到的光量多少来决定褪黑激素分泌的量,藉由对光的敏感度,松果体充当了人体内的一个「时钟」,掌控着每天苏醒和睡眠的时间。人体在夜间睡眠时,会分泌大量的褪黑激素,通常在夜间11时至隔日凌晨2时分泌最为旺盛,清晨以后的分泌量则急遽下降。褪黑激素在体内的浓度也与年龄有关,一般而言,自出生三个月后开始上升,六岁时达到最高峰,青春期之后,褪黑激素的浓度则随着年龄增长而下降。
褪黑激素对人体的影响
褪黑激素的化学结构非常简单,但是在人体内却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它监视着体内各种腺体、器官的运作,指挥各种荷尔蒙维持在正常的浓度;它可以抑制人体交感神经的兴奋性,使得血压下降、心跳速率减慢、降低心脏负担;它能够减轻精神压力、提高睡眠品质、调节生物时钟、缓解时差效应,而且具有加强免疫功能、抵抗细菌病毒及预防癌症、老年痴呆症等多种疾病的功效。褪黑激素是由负责神经传输功能的血清张力素(serotonin)转化而来。白天时,人类有意识的活动极为活跃,心灵动荡散乱,需要更多的血清张力素来供应神经细胞;而到了晚上或静坐时,情形就恰恰相反,有意识的活动变少了,因此有更多的血清张力素转化为褪黑激素。可是一旦眼球见到光,褪黑激素的合成就会被抑制住了,这就是为什么夜班工作者、深夜开灯睡觉者,免疫功能可能会下降,也较易罹癌的原因。美国有两项研究发现,深夜明亮的灯光会减低女性体内褪黑激素的分泌和增加雌激素的水平,这使得夜班工作的女性罹患乳癌的机率增加。对于猝死儿的研究也发现,有些猝死儿的松果体发育不全,脑部的褪黑激素量过低,脑部无法处理自由基,使得自由基对脑部造成伤害。另有一项儿童及成年人忧郁症的研究发现,精神病的病人其体内褪黑激素含量明显低于正常的人。
&褪黑激素在食物中的分布:
&褪黑激素普遍存于地球上的各种生物体内,食物当中含量较多的有∶燕麦、甜玉米、米、姜、蕃茄、香蕉、大麦等,但是它们的含量的百分比均不高。此外,摄取诸如海带、黄豆、南瓜子、西瓜子、杏仁果、花生、酵母、麦芽等食物,也有助于褪黑激素的合成。吃的少也有助于褪黑激素的正常分泌。研究指出吃得少的老鼠,年届高龄时,其松果体仍能保持和年轻老鼠一样的健康,并且能保持褪黑激素分泌的规律,体内的褪黑激素浓度也还有年轻老鼠的八成左右;反观不限制食量的高龄老鼠,它们体内的褪黑激素浓度大约只剩下四成左右。
研究报告指出,平常有静坐的妇女,她们在夜间体内的褪黑激素浓度比一般妇女高。此外像日间运动也有助于增加褪黑激素的分泌,夜间运动则适得其反。所以,想要保持松果体的年轻,建议您要少食、素食、多运动、从事静坐冥想,并过个有规律、有节制的生活。
二、松果体为什么会退化?
在原始先天气功阶段,人类的所有动物的松果体都没有退化,当时的人类和动物的松果体不在脑内,而是长在眉心,称为天眼,具有内视、透视、微视和遥视功能;由于先天阶段的人类眼界比我们宽阔几十万倍,所以智慧高超。这就是为什么越古老的经典著作越深奥越难解的缘故。5000年前成书的〈易经〉、〈黄帝内经〉能预测未来,发现人体十二经络,气候运行和疾病发生规律的五运六气。而现代科学尚难于望其项背!
人和动物的寿命是其性成熟期的5倍。松果体还能分泌褪黑激素以抑制人的性成熟,所以寿命很长。
松果体所以退化,是人类的心灵不断污染的缘故。
科学研究证明,松果体分泌的褪黑激素在人体内却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它监视着体内各种腺体、器官的运作,指挥各种荷尔蒙维持在正常的浓度;它可以抑制人体交感神经的兴奋性,使得血压下降、心跳速率减慢、降低心脏负担;它能够减轻精神压力、提高睡眠品质、调节生物时钟、缓解时差效应,而且具有加强免疫功能、抵抗细菌病毒及预防癌症、老年痴呆症等多种疾病的功效。
人类进入后天阶段以后,追逐名利,贪欲增强,精神高度紧张,人体交感神经兴奋,反作用于松果体,抑制松果体分泌褪黑激素,随着松果体分泌褪黑激素的抑制,松果体便开始钙化、缩小、不断退化。三、用气功手段开天目的危险性
有人追求特异功能,用自己炼的真气导引到松果体部位,使松果体视觉细胞激活,于是有了第三视觉。实际上这是很危险的!
因为松果体的退化是非常合理的,现代人面对的精神压力比先天自然时期的人大无数倍,大脑的耗氧量只够维持两只肉眼处理信息,如果天眼再打开,能量需重新分配,人就会失去现代人的许多功能。
很多开了天眼的人,有的突然肉眼失明,有的变得痴呆,等等。所以如此,因为我们已不具备天眼的道德基础。天眼是天人的眼睛,是纯善人的眼睛,人是能量守恒的,有得必有失。
但是如果我们修心养性,涵养道德,多吃素食,注意休息,我们脑内的松果体会分泌褪黑激素,我们身体的免疫能力会大大提高,我们可以得到健康的身体。
少数修炼者,由于先天和后天的素质很高,获得了健康的天眼,他的每次使用,也都是在为民造福,这样的使用不会亏损能量的。而这不是一般的修炼者所能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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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超过6个字如何理解「黑白玛丽」思想实验?
设想某人(比如:玛丽)从一出生就被关在一间房子里,一切摆设和布置都是黑白色的。玛丽可以通过一台黑白电视机(或书本等)学习各种(广义)物理学知识,当然也包括各种关于颜色的光学和神经学知识。Jackson问:假使玛丽学会了全部的物理学知识后被释放出来,当看到真正的西红柿时,会有什么不同? Jackson认为,根据我们的直觉,一般会认为玛丽将获得某种全新的感受(sensation),这种全新感受使得(放出来后的)玛丽眼前一亮,感到惊讶:“哦,原来真正的西红柿是这样子的”!玛丽的这种反应似乎表明了,即使在黑白屋子里已经学会了全部的物理知识,(放出来前的)玛丽也无法事先解释“当看到真正西红柿时的那种感受”,正是这种感受让(放出来后的)玛丽感到惊讶不已。==引自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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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问题已有的那些答案对“物理主义”以及黑白玛丽思想实验的误解都很严重,我的答案一方面要澄清这些误解,然后再回答题主的问题。首先我要说明,作为“黑白玛丽”反驳对象的“物理主义”到底是什么,或者说黑白玛丽到底要反驳什么样的物理主义?一般来说,物理主义是心灵哲学里相当有影响力的一派观点,它认为人的心灵现象(包括感觉、意识、思维、记忆等等)都是“物理的”。这里所谓“物理的”其实有两重意思:(P1)从本体论的层面上说,形成心灵现象的都是物质层面的构造、成分、过程等等。这似乎相当符合现代的科学常识,比如脑科学告诉我们如果人的大脑毁灭或者某些部位受到破坏了,它就必定无法再产生心灵活动或者是会丧失某些心灵功能。(P2)从知识或理解的层面上来说,我们完全可以使用广义物理科学(包括神经生理学等,不仅仅是狭义的物理学)来重构、描述、解释和理解一切与心灵相关的现象。就好像如果一个人说:“我今天很郁闷”,那么广义物理科学可以给出一个完全与之等价、相当的说明:“这个人今天的A脑区中的B神经以XXX方式活跃了”(大概如此,真正的神经生理学肯定会更细致)。而且这种等价、相当的特性也应该得到广义物理科学的论证和保证——即给出一个日常心灵现象描述句X,以及一个广义物理科学描述句Y,那么广义物理科学还应该告诉我们X=Y。正如我们看待一杯水,其实可以完全把它看成是多少多少摩尔个分子构成的液体,我们喝水就是把这么多分子喝下肚子。这不单只是在物质本体层面上可以这么看,我们跟其他人说话交流时也完全可以这么跟他们说,那些人也不会有什么理解上的问题(日常很少有人这么说话无非只是因为这比较麻烦浪费口水而已),而且这种说法绝对要比日常的说法更加精确、更加容易被各色人等检验和确定。于是我们还可以进一步地说,广义物理科学知识应该具有以下特征:它在原则上是公共的、人人都可以按照同一个意思(这个意思必定由广义物理科学确定)精确地理解和使用的知识。可能在很多人看起来,直观上只要(P1)是对的,那么(P2)也是对的,也就是说(P1)的“效能”比(P2)更强。在一般的物质层面那里这也没什么问题,正如我们完全可以用对分子的描述和解释去理解水,这恰恰是由于水确实由分子构成。但这一点在面对心灵问题时就会出现问题,特别是心灵中的感觉现象。“黑白玛丽”(以及相关的一些思想实验,比如T. Nagel的“蝙蝠”)就是想突显这一点:玛丽作为一个杰出的神经生理学家,她的各种心灵现象毫无疑问是其神经系统活动产生的,她也掌握了足够充分的广义物理科学知识,可是她不能根据这些知识来直接营造出她具有红色的感受,而只有当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红色的东西之后(不管她是看到了真的红花还是在黑白屋子里造出了发红光的机器),她才知道红色的感觉是什么。为什么“黑白玛丽”这个构想站得住脚,感觉现象在这一点上似乎确实不能既满足(P1)又满足(P2)?我们要从感觉的一个特征说起,心灵哲学里通常把这一特征称为“感受特质的私密性”(privacy of qualia)。很简单地说,就是我们中国老祖宗常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是否能够肯定你看到的花朵的红色和我看到的红色是完全一致的红色?你被砍了一刀,我也被砍了一刀,你的疼痛和我的疼痛是否是相同的痛?你是否可能完全地认识到、把握到甚至复制我看到的红色或感觉到的疼痛感?如果可以肯定,那么感受特质就不具有私密性,否则感受特质就具有私密性。这时,我们就已经可以看到,如果物理主义(P2)成立,那么感受特质就不具有私密性——因为物理主义(P2)成立则感受特质完全可以用物理知识取代,而物理知识完全是公共的;而相反如果感受特质具有私密性,则关于感受特质的知识不可能成为广义物理科学知识(前四个答案都在这个地方出问题,我们能够如此大而化之地容许私密的主观感受混入到物理知识领域中吗?),物理主义(P2)不成立。感受特质是否具有私密性这个问题在很多人看起来可能相当的无趣:要知道它们是否完全一致其实很简单,只要对两个人做同样的事情(比如都往他们胳膊上砍一刀),看他们的反应是否一致就知道了(比如两个人都可能抱着胳膊大叫)。但是要注意的是,这个问题问的不是他们的反应是否相同,而是他们自己的感觉是否相同(比如完全有可能有一人其实没有痛觉,他只是在行为上模仿他旁边那个人而已)。还有疼痛的种类、程度等问题,有的人可能疼得厉害一些,有的人轻一些;有的人觉得疼得钻心,有的人觉得皮肤火辣辣等等,但他们完全可以有相同的表现。因此,至少使用这种方式,即使他们的外在表现相同,我们也难以确定两个人的感觉是完全一致的。当然,到了这个时候,神经生理学家就可以登场了。神经生理学家说:“你们靠粗糙的日常行为反应观察当然不能确定他们俩感觉相同了,看我的——我通过严格的神经生理学实验,将他们俩的生理周期、状态等调整得尽量一致(甚至可以通过高端生物技术克隆出两个生理机制上一模一样的人——我要指出这一点,以强调感受特质私密性和人在生理结构上的区别其实无关),然后用量化的、严格同步的刺激去刺激他们的感官。再看看经过相同刺激后,他们脑内神经冲动的波形是否相同,波形相同就说明他们的感觉也相同。”这确实是一个相当严谨精确的确定俩人感觉相同的方法。可是这里我们发现了一个问题:如果最终俩人感觉相同的结论能够成立,就必须借助一个定律式的判断“如果在其他生理条件十分接近的情况下,俩人的神经冲动相同则他们的感觉相同”(简称为判断L)。判断L成立,那么感受特质就不具有私密性。可是L在什么情况下成立?神经生理学家肯定说:“我邀请了很多人做实验,发现只要给予他们相同的刺激,他们就会产生相同的冲动波形,而且他们也报告他们有相同的感受…”——且慢,这时我们发现神经生理学家其实并没有直接获知实验参与者们的感受,而只是获知了他们对感受的报告,那么这时问题就和根据日常行为反应来获知对方的感觉一样,神经生理学家们也无法排除实验参与者们的报告有隐瞒、不精确、偏差等等的问题。而如果神经生理学家认为他不需要考虑这些偏差,那么他其实已经相当于在确定判断L成立时必须借助一个先天的信念(简称L1):“感觉报告相同、神经冲动相同,则感觉相同”。这个L1其实已经直接蕴含感受特质没有私密性了,而之所以引入L1就是要论证感受特质没有私密性,这就形成一个论证上的错误,即“窃取论题”。也就是说我们其实不需要用那么多科学的方法来论证感受特质没有私密性,而只要L1和L在先天上成立,感受特质就没有私密性了。在这一论证缺乏有效性的情况下,我们就只剩下两种选择,一个是承认感受特质其实有私密性;另一个则是承认L1(包括L)是康德意义上的某种先天综合判断——我们不可能以广义物理科学的方式论证这一论断,而且这一论断是其他广义物理科学知识得以可能的前提,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才能接受感受特质没有私密性。然而,这两种选择对于接受物理主义(P2)而言都有困难。如果我们选择一,则感受特质具有私密性直接与(P2)的要求相冲突;如果我们选择二,则先天综合判断L1和L都不是真正的广义物理科学知识——我们在拥有这些科学知识之前就已经掌握了L1和L了,而且只有在L1和L成立的情况下广义物理科学才能得以被理解而不是相反,于是广义物理知识并不是足够充分完备的知识集合。而“黑白玛丽”则提示我们,选择一也许更符合我们的直觉——玛丽作为一个神经生理学家,她对红色感觉的研究无非也只是把我上面所说的那个过程走了一遍;而即使玛丽能够借助L1和L来进行推理和研究、实现红色光波对自己感官的刺激,那也只有当她自己真真正正看到红色的东西后,她才掌握了红色的感觉知识并为之惊喜诧异。——————————————————————最后是我的一些评论:1,“黑白玛丽”对物理主义的“反驳”实际上是“感受特质具有私密性”这一心灵现象对物理主义的反驳。如果一个哲学家坚持感受特质具有私密性,那么他就可以构造大量与黑白玛丽类似的思想实验(如我刚才说的T.Nagel);反之,如果要消除这种反驳对物理主义的伤害,最关键的就是要否定感受特质具有私密性。当然,要做这种工作就必须做得很精细巧妙,我刚才的长篇大论其实已经相当于为其划定了很多“雷区”,如果越界了,这个工作就会失败,因此一定要小心谨慎地思考,不能蒙混过关。顺带一提,私密感受特质与公共的广义物理科学的这种不可沟通的截然分离在心灵哲学里也被称为“解释鸿沟”。,2,无论是感受特质具有私密性这一观念(包括观念衍生出来的黑白玛丽这样的思想实验),还是L1及L是先天综合判断这样的观点,其实都只反驳了物理主义(P2),也就是只在知识层面上做文章。(P1)对于这一问题而言其实是中立的,无论是这两方的哪一方都有可能有人支持(P1)(现状估计是心灵哲学界里几乎所有人都支持(P1));但如果(P2)成立,那(P1)毫无疑问就更加成立了。于是从这个角度来说,(P2)应该比(P1)更强。3,“黑白玛丽”思想实验的方法其实可以代表一种怀疑论,即对公共可观测检验的研究方法获取的关于心灵现象之知识是否真实的怀疑。这种怀疑论其实在很多其他的哲学问题中都可以见到其影子,比如休谟问题、反对科学研究对象实在论等等,而以康德的方式解决这类怀疑论也是很自然的选择之一。从我个人的趣味来说,我认为直接承认感受特质具有私密性这一点实在是比较怂,而且给这个领域的哲学带来了破坏性而非建设性后果,因此我不太喜欢这条路。当然,L1和L到底是否、以及在何种意义上是先天综合判断也有很多问题,我本人也不是康德主义者,只不过是认为两条路相比这条路更加可欲罢了。
这个思想实验其实不能反驳物理主义,因为物理是演绎的知识体系,纯物理的目标是原理不是演化。此实验叙述挺不完备的,不同人追求的"知识"不一样。
好巧,我大一的期末论文写的就是「黑白玛丽」。借自己的论文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因为是大一拙作,相信你们能看懂一些T T
从丹尼特角度看感受性问题
——以黑白玛丽为例内容概要:丹尼尔o丹尼特的心灵哲学把协调常识与科学的关系作为研究的主线,把物理世界如何能产生出心灵作为思考的焦点,通过跨学科研究,对感受性的本质作了深入剖析。本文从丹尼特的研究视角出发,通过讨论丹尼特对杰克逊著名的思想实验——黑白玛丽在感受性上的认识,从心灵的解释理论维度看待这个“近二三十年心灵哲学重新开发的一块‘新大陆’”。关键词:黑白玛丽;丹尼特;感受性;取消主义一. 语义背景所谓感受性(qualia),是指“感受,体验到的经验本身的性质或质的特征,也指对经验的质的特征或内容的感受” ,通常也被称为“经验的主观特征”、“感觉”、“现象学性质”、“意识经验的内在属性“心理状态的质的内容”、“原感觉”(raw feels)等。比如,在我们感到疼痛时,所体验到的“剧烈”、“轻微”、“难忍”等质的特征就是感受性。它是近二三十年心灵哲学重新开发的一块“新大陆”。哲学家们提出了各种希奇古怪的思想实验,想以此证明唯物主义或物理主义心灵理论是不完善的——它们遗漏了感受性。查默斯就声称:“第一人称材料不能由关于大脑过程等的第三人称材料完全表达??那就是说,纯粹的关于大脑过程和行为的第三人称描述不会准确地表达我想要解释的材料,尽管它在解释中起着核心的作用。因此,‘作为材料’,第一人称材料不能还原为第三人称材料。” 丹尼特不否认意识经验的存在,但对感受性却采取了强硬的取消主义立场,认为“感受性”仅仅是哲学家的一个词藻,它除了产生混乱之外什么作用也没有。最终它根本无法指称任何属性或特征。 他认为感受性问题之所以是个困难问题,是因为它是由未经考察的前提和循环的定义共同造成的。哲学家们在定义感受性时,通常会使用“现象学的”、“感觉的”等词语,但是,“在‘现象学的’被正面定义之前,我们就不能对有关现象学方面的主张作出真正的评价,如果这个词语是与‘感受性’相互定义的,那么在谈论的主题是感受性时,我们就不会明白所谈论的究竟是什么。” 所以,如果按照丹尼尔o丹尼特所说,当面对感受性问题时,是否就应该“长痛不如短痛”,像对待令人头痛的一团乱麻一样,抛弃在一边?我们以黑白玛丽为例来探讨这个问题。二. 黑白玛丽与知识论证“黑白玛丽”是弗兰克o杰克逊提出来的一个著名的思想实验,旨在证明物理主义不足以解释感受性问题。他的思想实验是这样的;玛丽从出生以来就被关在一问黑白房阃里。房子里的一切都只有黑白两种颜色,但她可以通过黑白电视、网络(当然也是黑白色的)、手机等了解世界。通过学习,她成为了一位杰出的科学家,精通关于色彩和色彩知觉的一切科学知识。她不仅知道什么东西是什么颜色,而且知道什么颜色是什么光波波长,人的大脑如何处理颜色信息进而产生色彩知觉。总之,她对有关色彩和色彩知觉的物理知识,神经科学知识以及进化机制的知识等无所不通。终于有一天,玛丽被放出来了。在她看到一朵鲜红的玫瑰花,湛蓝的天空、碧绿的青草等时,睁大眼睛兴奋地说:“原来红色、蓝色.绿色是这个样子呀!”杰克逊借这个故事提出了他的“知识论证”。它包括两个结论:一是物理主义是错误的。因为实验已经假定了玛丽在放出来之前,通晓—切物理知识,但在她看到红花、蓝天、绿草等时却惊呼;“红色、蓝色、绿色是这个样子呀!”这表明她学到了新的知识,那么也就是说这种知识不在物理知识之列。这种知识就是“色彩看起来是什么样子”的知识,就是我们所说的感受性。杰克逊因此认为,知识论证可以推广到味觉、听觉、躯体感觉以及其他具有感受性的心理状态。由此可以证明,“感受性质是物理主义描述所遗漏的东西——人们可能有—切物理信息,而并没有—切应有的信息。”他由此引伸出了第二个结论:感受性是副现象。他说:“我想作出辩护的不过是:坚持下述观点是可能的,即某些理状态的某些属性即我称之为感受性质的属性,是这样的属性,有它们或没有它们对物理世界没有什么影响——我要说的是,你不得不坚持认为:感受性质的例示即使对任何物理的东西没有用,但对其他心理状态会造成影响。” 三. 丹尼特的反驳丹尼特认为,黑白玛丽是—个糟糕的思想实验,因为它经常使我们误解它的前提。他对杰克逊的第一个结论的反驳非常简单:杰克逊以及相信知识论证的人并没有真正地重视论证的前提,即玛丽拥有一切物理知识,而是仅仅想像她有很多很多物理知识,就断定她会学到新的知识。为此,丹尼特对上面的故事作了延伸:监禁者放玛丽出来前,想对她玩个花招.于是,他让玛丽看一个蓝色的假香蕉.没料到玛丽一下子识破了诡计:“你想骗我!香蕉是黄色的,而这个是蓝色。”监禁者目瞪口呆:“你是怎么知道的?”“很简单,我知道一切物理知识,而不是很多,其中包括色彩视觉的一切物理原因和结果。我很早就知道各种颜色的物体对我的神经系统的物理印象是什么了,因此我知道我会有什么思想,知道思考这或那的‘纯粹倾向性’是什么,这不就是你所熟悉的感受性吗?因此,我早就有蓝色的经验了。令我吃惊的是,你竞用这种不入流的把戏骗我,太小看我了!”丹尼特说,他的这个故事不是要证明玛丽没有学到新知识,而是证明我们通常的想像并没有证明她学到了新知识。“它没有证明任何东西;它只是通过哄骗你想像不是这些前提所要求的东西而泵出这样的直觉:她学到了一些东西。”在他看来,玛丽知道—切物理知识,就隐含着她知道大脑对种种色彩的—切反应倾向,而知道了这些,就知道了感受性。 丹尼特重点反驳了杰克逊的第二个结论。他认为,哲学家和认知科学家对“副现象”的理解不尽一致。人们之所以相信副现象论是感受性的天堂,就是由于把“副现象”的心理学意义和哲学意义混为了一谈。“副现象”这个词语第一次出现在1706年,是一个病理学术语,指的是一种次要的现象或症候。后来进化生物学家赫胥利(T.Huxley)将它推广到心理学,用来指称非功能的属性。在这种意义下,副现象就是没有任何能动作用、没有任何设计作用的现象,是一种纯粹的副产品。但它们也会在世界上产生一定的作用。例如,跺脚会产生可以录音的噪音,人的影子会影响摄影胶片的感光。丹尼特认为,如果认为感受性是这种哲学意义上的副现象,必然会陷入唯我论的泥潭。由于感受性是副现象,那么它在世界上不会产生任何影响,你无法证实它存在还是不存在,最终只能求助于内部的证据,但这种内部的证据不能是物理的,只能是非物理的。假如你相信你拥有副现象的感受性,而这个信念也是非物理的,因此也没有任何作用。如果你突然失去了副现象的感受性,你就不再相信你有。但你仍可以说你有,因为你只是不相信自己正在说的话而已。因此,你证明感受性的实在性的唯一方法是退回到唯我论的世界,在这里只有你自己、你的信念和你的感受性,与物理世界没有任何关系。这显然不是唯物主义者的选择.丹尼特承认,他的这种观点是证实主义,但不是粗野的(village)证实主义,而是文雅的(urbane)证实主义。在他看来,对待感受性这类问题每个人实际上都是文雅的证实主义。例如,假如你坚持认为:你的汽车发动机里有14个小鬼,这些小鬼没有质量、没有能量、没有物理属性,对世界也没有任何影响,它们出现与否也没有经验的证据,那么,假如我说里面有13个,张三说里面有18个.我们如何解决这些争端呢?显然不能根据常识,只能根据证实主义原则。丹尼特主张,任何唯物主义者都应当愉快地承认感受性是非功能意义上的副现象,即它是物理的结果,并且具有某种物理作用。只不过这种作用不是功能性的作用。我们的神经系统中有很多属性,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在信息加工中发挥关键作用的属性,二是可以随意修改的副现象属性。丹尼特说:“哲学家在推测感受性是大脑状态的副现象属性时。这可能是指感受性最终是神经元新陈代谢所产生的局部的热的变化。……如果是这样,作为副现象就不是对唯物主义的挑战。” 四. 总结尽管丹尼特认为这个实验非常糟糕,甚至他认为我们对待这方面的问题可以像快刀斩乱麻一样丢弃在一旁,但是这不过是他作为“取消论”的代表之一对“感受性”问题的回应。杰克逊对这个问题的阐述和丹尼特对他的剖析和反驳牵涉的正是当代心灵哲学的不可回避的一大核心问题,即意识问题或者说“意识的现象感受特性(qualia)在物理世界中的本体论地位问题。”但是我们知道在我们这个现实世界中,意识的感受特性和其相应的大脑的物理特性之间是有密切联系的,比如疼痛这一意识感受特性就总是由大脑的C一纤维肿胀这一物理特性所引起的。但是我们通常的理解是这种关系只是由我们现实世界的自然法则所决定的一种因果关系,而不是一种逻辑上的必然关系,也就是说,在另一个可能世界中,一方面大脑C一纤维肿胀可能并不引起疼痛的感觉,而另一方面疼痛的感觉可能会被C一纤维肿胀以外的完全不同的大脑物理特性所引起。因此我们通常的直觉是意识的感受特性和其在现实世界中相应的大脑物理特性在本体论上是相对独立的两种存在,尽管在现实世界中它们由这里的自然法则在因果上联系起来。这种直觉上的理解和分析哲学的自然主义化进程是相冲突的,因为自然主义化的中心思想是认为每一种事物在本体论上都是自然世界/物理世界的一部分,在认识论上都可以用自然科学的方法加以解释。 丹尼特的想法正是关于这个问题的一种典型类型——取消论的代表。取消论者往往强调在成熟的科学理论概念框架中,像红色的视觉感受、苦的味道感受和疼痛的感受等等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大众心理学概念都将被弃之不用,从而作为它们指称的意识感受特性的本体论地位也将随之消亡。这种版本的物理主义当然是极端和彻底的,但是辩护起来也很困难,因为在直觉上和道理上我们都很难理解为什么成熟的科学理论框架会和我们的常识心理概念如此格格不入。与丹尼特类的“取消论”相提并论的还有“还原论”和“伴随论”,与“取消论”相比可能另外两者会显得更温和一些,但即使是最温和版本的物理主义,也是和我们通常的直觉相冲突的,我们通常的直觉是意识的感受特性不是被其相应的物理特性所必然地决定的,从而在本体论上意识感受特性不是物理世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然而包括杰克逊在内的反物理主义的哲学家们将我们上述的原始直觉发展成各种各样反物理主义的哲学论证,杰克逊的黑白玛丽思想实验是反物理主义的经典论证方式之一——通常被称为知识论证。同为此道的还有开始于克里普克的“模态论证”、解释空缺论证、二维语义学论证、心灵因果性论证等。以上的反物理论证或是涉及语言哲学和形而上学中的重要问题,或是涉及诸如知识、解释和因果这样一些无论在哲学上还是在自然科学上都是至关重要的概念,因此每一个论证本身都成为在心灵哲学中引起广泛热闹的讨论的课题。无论物理主义还是反物理主义的论述,或者探讨感受性存在的主体性地位还是副现象论的理解,在这样一场场的争辩里,胜利的都是哲学。参考资料: 1.高新民:《人心与人生》,北京大学出版社,北京,2006年2.Chalmer David and Searle John(1997) :”Consciousness and the Philosophers;An Exchange,”New York Review of Books.3.Dennett, Daniel (1991). Consciousness Explained. Boston: Little, Brown and Co. 4.Dennett Daniel(2005):”Sweet Dream”,the MIT Press.5.弗兰克o杰克逊:“副现象的感受性质”,载于高新民、储昭华主编:《心灵哲学》,商务印书馆2002年6.Dennett, Daniel (2006),
"What RoboMary Knows", in Alter, Torin, Phenomenal Concepts and
Phenomenal Knowledge, Oxford Oxfordshire: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ISBN
0-19-, OCLC , retrieved December 2, 2009.
不请自来,我正好在写一篇关于物理主义、二元论和泛心论的文章,所以来简单回答一下。首先我觉得很多人,包括 对为什么玛丽思想实验能够攻击物理主义的理解有偏差。假设物理主义是正确的话,对于感觉的私密性,或者说每个人现象上的感受的不同,完全可以用大脑结构或者物质上的差异来解释。毕竟每个人的大脑总会有一些细微的差别,因此假设我们以狭义的物理主义是正确的,即任何东西都可以用结构的和动力上的(structural and dynamical)的事实来解释的话,那我们其实是可以解释现象/感官上每个人的差别的。玛丽思想实验主要是想说的一个认知上的鸿沟(epistemic gap),也就是说,假设玛丽已经在房间里学到所有关于物理上的事实,她也不能推导出现象上的知识,即她不能从自己所知的物理事实中知道看到红色的感受是什么样的。她可以知道红色的波长是什么,她可以知道玫瑰是红色的,中国的国旗是红色的,但是她却无法知晓“红色”这一现象的特质(qualitative nature of phenomenal redness)是什么样子的。她只有站在房间外看到西红柿以后,才第一次有了对红色的现象特质的感知,她因此学到了新的知识。而正因为她学到了新的知识,加之我们假设她已经在房间里学到了所有物理的知识,所以我们可以得出结论世界上所有的知识并不是可以完全用物理知识来涵盖的。所以结论是物理主义是错的。这个思想实验本质上是能更进一步,即它可以宣城现象上的知识不是由物理知识先验可得的(not a priori derivable)。既然物理知识是闭合的(causally closed),即从物理知识中我们只能推导出物理知识,这样一来,玛丽这个思想实验不仅仅能说明玛丽在认知上有鸿沟,更能说明这个鸿沟是形而上的,也就是说,现象的知识和物理的知识不是一个种类的知识。所以也能从形而上的角度说明物理主义是错的。对这个思想实验有很多反驳,比如David Lewis为代表的就说其实玛丽没有学到新的"知识",她只是学会了一种representation, 大概可以理解为如何把之前已经知道的物理事实重新组织组合。也有人直接否认了题设,即或许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学会“所有的”物理知识,而且这个不可能不仅仅是认知上的(比如说“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而且是形而上的,就是说你先验地不可能有一个所有物理知识的集合,或者有一个可以推导出所有物理事实的必要的物理知识的集合。还有比如我们教授Pereboom就直接牛逼的说,玛丽错误的把现象的特质(qualitative nature of phenomenal property)归到了现象的概念上,即“红色”作为一种现象概念上。所以玛丽以为红色长什么样子是红色作为一种现象概念拥有的特质,所以误以为自己学到了新的知识(类比就好像我们以为红色是中国国旗内在固有的属性,但国旗其实只有“能够引起红色的”这个属性)。除了最后一个(因为刚出来没多久),前面的反驳的我都见到过比较有信服力的回击。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玛丽这个思想实验确实是对物理主义一个比较严重的挑战。许多术语都是自己强行翻译的(括号里是英文术语),所以写的比较生硬,还望海涵!
物理主义完全可以解释这个思想实验。“看到红色”这一种mental state对应于某一种physical state(某种神经元兴奋的pattern)。而这种pattern只有当视网膜感受到600-700nm的光时才会产生。光是阅读书本上的知识,无法让神经元产生这样一种pattern,也就无法体会到看到红色的感觉。
现实中已经面临着比思想实验更加实际和深刻的问题:先天盲人接受电子眼手术。虽然目前的电子义眼还只是光点排布,并且在手术后还需要感知获得性训练,但是已经不是科幻了。参与实验计划的盲人通过脑部手术安装微电刺激装置,外接感光接收器、编码转换器,得以看见光源的位置。实验者首次户外体验视觉的主观感受是:非常激动,震撼先天失聪幼童安装的电子耳启动后反应更夸张,大多受到惊吓哭闹不止,对母亲的声音刺激几乎无法接受,需要很长的适应期同样的装置也有后天残疾人使用,比较后可以排除装置本身有问题才导致先天残疾的惊讶从脑科学角度看来,这种陌生感官刺激对于大脑的震撼非常正常,大脑要通过一段时间才能将陌生刺激与这种刺激所代表的意义联系起来,渐渐对这些刺激作出积极反应,形成认知回路。这和学习外语同理,突然掉入外语环境的人应该深有体会这种情绪性经历。也就是说看到红色和认识红色是两回事,红色是一种刺激,把红色刺激安插到认识中,了解红色相对于知识体系的意义是大脑学习的过程进一步,现代科技一直在研发改造人类自身,上世纪就有提出开发人类超感觉的设想,蛇的红外线感应、鲨鱼的电感应、猪的嗅觉,甚至非自然界的比如直接感知电子网络信号这些加载到人类生物机体上,嗯……这些一点不新鲜,不就是布雷斯塔警长、X-men、黑客帝国什么的么这里绝大部分意见会集中在技术可行性上,但隐含的主观感受问题和是一样的。我们在实现这些技术之前早已积累了充分的知识并通过各种计算机建模和实验证明了可行性,最后终于在真人身上开刀了,然后那个真人体验到的红外线感觉与之前学习到的红外线知识有半毛钱关系吗?这就如同历史上聪明无比的先天聋人能看口型读懂唇语甚至通过模仿口型说出一些简单的语句来,但是其本人根本没听到自己与别人说话的声音现代科技牛掰之处在于:间接学习的知识完全能让我们得出比感受练习更精确有效的答案,并在实践中屡试不爽,所以理性比感性牛掰了,知识比直觉经验重要了。可知识和直觉经验根本是两码事啊,我们的比较完全是从两者的实践效果上来看的,也就是我们从第三人称视角去比较,得出这样的答案:世界是物理的,物理知识可以覆盖第一人称的直觉经验并替换之,没有第一人称这个世界照样玩转,甚至玩得更转啊喏……这里有谁是上帝视角临在于世的?虽然“我”只能直觉体验到我自己,不能代言每个人每个生命每个心灵,不过从实践中,“我”得出这样的知识:每一个第三人称都首先是第一人称,这世界不是玩游戏,并没有上帝视角参与我们的实践和讨论。不仅如此,我们还只拥有一个第一人称人物,不可以在多个人物之间切换第一人称视角,也就是直觉经验不像知识那样可以传承,直觉经验是完全孤立的。主体之间完全隔离直接导致了自我永远绝对的孤独,即便“我”通过实践得到间接知识推理到其它主体也被囚禁于其主体的自我之中,“我”依然没办法从自身主体直觉经验上确认这点其实是物理科学大行其道语境下的再次主体论拷问准确的说物理可能是更狭窄的概念,因为换成一个魔法世界照样成立,只要魔法也属于一种知识体系,不论是物理还是魔法都只是知识可能内的一种。关键在于世界是第三人称的还是第一人称的,马哲语客观的还是主观的。我们之所以轻视第一视角的直觉经验,是因为从实践效果上物理知识胜出,这是功利主义表现。但任何第三人称知识都是以第一人称直觉经验为基础得来的,甚至广义上知识也属于第一人称的经验。第三人称是先天的第一人称相对于非第一人称忽略自身的后天称谓,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第三人称,只不过是我们忽略了自我这个主体,或者说我们认为主体是附着于上帝视角的世界之上的,所以应当是可以从上帝视角解释的,这个上帝视角(跟宗教上帝没半毛钱关系你们不玩游戏的吗?!)在中是物理世界。一直以上帝视角摆平各种实践让我们野心越来越大,设想通过物理手段跨越主体囚笼,证明第一人称可以被第三人称覆盖,却忘记了我们一直被关在主体囚笼里从未出来过也从未真正拥有过什么上帝视角。一个小心谨慎的物理学家在参考过这方面的哲学命题后应当说不知道,而一个不考虑这种玄思的科技学者也不会关心第一人称感受究竟是如何在第三人称世界中建立起来的,因为我们已经实现了科技拓展感官。历史经验积累的知识告诉我们,没有解放主体囚笼里的感受体验并不影响知识的传承和实践,物理知识依然推进人类文明茁壮成长。我们没有搞清楚不可传承的非物理知识的问题,但能把感受体验与物理知识从效果上一一对应关联起来,这个效果上的对应也是知识但不是感受体验本身,我们说ta看到了但永远不会知道ta是否真看到了,不论ta表现如何ta的结构变化如何。世界不单单是知识的,更不会只是物理知识的,哪怕物理知识健全完备,只不过无法传承非知识效果上不影响知识的生存,更不影响物理知识发展,主体囚笼里的东西从未被知识化还有更好的实例,连体人,很抱歉我只找到了很不和谐的东西来帮助说明问题的重点,不知道有没有做这方面科研的小组,怀疑可能鉴于伦理困难还没人敢做,因此我想我应该设法弄明白人们真正想要知道的:当连体双胞胎发生性生活时他们有什么想法?如果一方有性冲动,另一方会有感觉么?如果一方性高潮,另一方也会感受到么,在不愿意的情况下?  我们对此没有答案。连体双胞胎,和我们一样,不愿意在公开大尺度讨论他们最隐私的事情。有的连体双胞胎中一方会觉得身体的一部分“属于”另一方,鉴于这种不确定性,很难说连体部分在实际中会是什么样。如果双胞胎共用一个生殖器,他们也有会共同的感受。双方是否与第三方有“性生活”,取决于你如何理解“性生活”这个概念。  有个记者询问我关于 TLC 电台真人秀的事情,如果有人亲吻 Abby Hensel,她的姐妹 Brittany 会感觉到么?作为生物爱好者我会这么回答:双胞胎可能会共同感受到这个美好的吻所带来的和谐快感,而不快感很可能一开始就自动摒弃了。这段引用中需要我们抓住重点而暂时忽略掉那些对我们的伦理纲常观念产生冲击的东西。实际上文中说的是没有答案,但重点是一个刺激产生两份感觉这个事。对于连体人一个刺激是否产生出同样的两份感觉呢?即便是连体人,从生物学上说也未必是相同,这需要每个环节实验量化验证。即便生物学上是相同的,连体双胞胎也只能相信共有相同的感觉而无法验证这个相信,因为ta俩也无法互换第一人称视角,主观比较互换前后的感觉并给出报告,至于我们从第三人称是否能相信这个报告还是另外回事。所以这样极端的实例仍然在表明主体囚笼无法跨越,而非支持世界单单是物理的这种世界观再进一步设想,双子座黄金圣斗士,那个双重人格的假教皇(呃,没看过《圣斗士星矢》?),同一个身体有两个不同时出现的人格,记忆都相同,却有两个第一人称。从生物学上这肯定是相同感觉了吧?但是能从第一人称上验证吗?善良的哥哥会变成邪恶的弟弟然后向我们报告说“我已出仓,感觉良好!”吗?不,显然共用同一个身体也无法让某个第一人称逃逸出主体囚笼变成另一个第一人称,否则就不是双重人格了《聊斋志异》里面的阴司判官给某人的老婆换头(老婆太丑换个漂亮的脑袋),还有《大话西游》等片子里的移魂大法,身体都换了,也验证了生物学(有点扯,这都魔幻了还生物学呢)上不同躯体的感觉一致,可是自我还是那个自我,主体依然是那个主体。身体结构,失忆,记忆改写,都不会影响主体的孤立,而主体孤立使得主体感觉即便能像知识那样传播,比如心电感应,也只能作为物理过程看待,不会被主体看作为另一主体的存在证明,主体与物理世界不相干综上,第一人称之间的互不相干导致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也互不相干既然不能从第一人称确认其它的主体,那其它主体为何不能以我们无法察觉的方式存在?甚至还有人这样幻想,主体间互相嵌套,大肠杆菌可以有自我,一只手一条腿应该也可以有自我,左半脑和右半脑各有自我,然后组成一个自我,地球有自我,银河系有,连电子都有,只不过这些到处都有的主体中只有一部分动物形态能够与你进行信息沟通罢了。这样泛滥的万有主体论根本就是极端拟人化的万物有灵万有意识论的升级版话说,中如果加入一个黑客帝国插头来刺激其脑部模拟认识色彩,会不会更狡猾,更加直指问题的核心呢?那个插头可是能带来比五感更多更超越感官的体验呢,说不定连地球上的火山爆发、小行星撞击和太阳黑子辐射都能转换成主观感受,注意不是观察到这些现象而是主观感受到,不是看到别人疼而是感觉到别人的疼,上帝视角的物理知识全部对应成第一人称的感觉体验啦,主体不再是一个小小人类视角而是整个宇宙大自然中的任意主体啦!结果……主体还是孤立的鬼晓得死尸火化是不是还能感觉到,反正死人说不了话,我只能从效果上认为死人是没有感觉的,以及从效果上认为其它活人是有感觉的,而非行尸走肉,而已真正的主体和生命、心灵是不同的,可我们很多是混在一起问的自我只有一个,不论“我”是谁,是什么,在哪儿,在什么时候,我都会问为何是我,主体是必然的生命有很多,心灵也有很多,环境还是很多,结构差异是偶然的,而且这些结构差异的知识都可以通过语言不断优化我们可以参考比较研究描述不同事物之间的关系,我们能对自我这么做吗?“我”是因为那些结构和概念的差异才成为“我”的吗?对于生命、心灵、物质、能量、粒子、宇宙,可以寻找各种联系来摸索关系,形成专业知识,并且似乎是越辩越明的可是对于“我”,唯一真正的主体,没有“我”就没有一切没有整个世界,甚至整个世界就是“我”本身,由于唯一而找不到参照物去比较认识,找不到标准去参考关系和联系,如何用知识论的方法去认知?你不可能体验到第二个“你”,甚至你不能确认前一秒的你是一种记忆还是幻想或是别的什么。“我”是全体是彻底又是瞬间是难以忽略又可以被知识忽略的点,所以你可以成为首富成为大师却得不到答案,反之想这种事与你出人头地没有必然联系——或许影响心情会导致三观扭曲和超常发育?不论积累什么样的知识,“我”就是天然的终极,对于终极只能一无所知,我们可以无限的感觉与谈论,却别想有限的认识下结论,即便信仰也只是安慰剂,这恰恰也是“我世界”无法被知识吞没的浪漫之处不可说、说不清、沉默,这是逻辑(语言)的忠告,但不是真实的必须
个人认为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里的一句话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表现“黑白玛丽”的主题:“知性不能直观,感官不能思维。”(B75/A51)
搞不清楚这个问题到底有什么好讨论的。以下两个东西完全是两回事:1. 关于红色的知识(比如红色是某种波长的电磁波在视网膜上造成的效果等等)2. 眼睛对红色的感知说的再简单一点,你被我打了一巴掌的感觉,和事后你自己知道你被我打了一巴掌,这两种感受一样吗?显然不一样。
首先要明白,;其次,“黑白玛丽”就是这样一个命题;于是此时就要寻找“命题本身”遗漏了什么。黑白玛丽中“全部的物理学知识”至少遗漏了彩色电视技术 (当然可以争辩说这是电子技术),遗漏了对视网膜色度的刺激 (当然可以争辩说这是生理过程),遗漏了旁人对红绿西红柿的不同喜恶和玛丽首次见到红绿西红柿时他人的不同表现 (当然可以争辩说他人无关玛丽)。假如的确要用这个实验反对“物理主义”,就要坚持电子技术、生理问题、旁人行为等,无关物理主义。最后这组问题还是留给物理主义的信徒自己去解决吧——我只想帮你们到这里了。相关链接:
如果她真的学习了所谓“所有的物理知识”的话,那么他应该能够找到 与 “看到这种红色所带来的感觉” 对应的“知识”; 我觉得问题在于,“学习物理知识”能否脱离“物理刺激过程”而存在?也就是原则2里面所说的“知识”的定义。。。。好吧,我觉得我理解不了太深......
说实话,我不明白为什么通过黑白房间中的学习不能获得视觉上红色的感受可以反驳物理主义, 难道自知自觉,有主观意识和物理主义是矛盾的吗?我感受到了感情,并不代表这感情在物理上不是由神经元细胞构成的,由此,这个实验是否显得有些不公平了呢?如果我们在房间里试图人工给予人类在第一次看到色彩时的神经元刺激, 玛丽在走出房间后时候是否还会有新感受呢?
不得不怀疑我是否在这个问题的某处钻了牛角尖
简单说,你在你从来不用过google 眼镜,但你有他的说明书和网络上一大堆介绍和使用视频,但和你真正拥有并使用是不同的.一种是想象,一种是实体接触的体验..从这里延伸下如果脑信号能拷贝再输入到另一个人的脑里的话,用虚拟信号那让玛丽的大脑感受看到红色的感觉,之后在现实世界看到和感受到红色时,又会产生不同的感觉么?例如质疑模拟的红色信号感受的完整性,或者质疑现实感受到红色的真实性
这个实验是对物理主义的反驳,但是反驳的依据却是“根据我们的直觉”,让人感觉有点怪怪的。那我也根据我的直觉说说我的理解吧!光线通过瞳孔,通过刺激视锥细胞,然后产生神经兴奋,传入大脑,再在相应的区域产生反应;于是人产生了视觉。大概就是这样一个过程。接下来我想对未来做一下猜想,人们已经发明了一种技术,可以把产生视觉的神经冲动转化为可视化的图像(各种细节都显示出来),所以相应的图像对应相应颜色产生的神经冲动。我就先不说未来科技可能通过图像还原相应的神经冲动,并且输送给大脑,这样就可以不看任何颜色而感受到因各种颜色产生的感觉了。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些科技只是知识的产物,而实验中没有说明玛丽是否可以通过知识衍生出的技术辅助自己对颜色的认知。上面的答主提到的实验,什么邀请邀请人实验啊,统计啊,写报告啊,每个人的描述有差异啊等等,想出这些实验的人真是可爱到蛋疼找罪受。人由于接受知识的能力及程度的差异,就算是完全相同的感觉说出来都会不同的,所以何必遭那些罪,技术都可以被想象的那么发达,直接测相应的神经冲动就简简单单了事了。接下来举一个现在都存在的实例,但只是供大家参考。我想很多人在骚年时期都会做春梦吧。之前我们接触到梦境中的场景只是电视,电影更有甚者还有毛片,这些就算我掌握的知识吧,通过这些知识以及美好时期的特殊冲动,在梦境中或者说在大脑中,我们塑造出来那些场景以及快感。本人因还未破处,所以无法知道这种快感和真实的是否有差别。(其实我觉得把玛丽的实验换成这个例子更好,一是这不用瞎设条件,二是可操作性强,唯一的隐患是可能对未来人类影响特殊。)对于物理主义反驳与否,似乎对我个人影响不大。但是,就像我上面说的,用玛丽实验来反驳物理主义说服力不够。本人非哲学专业,角度非专业,请见谅。
我觉得物理主义可以解释这个假设实验赞最多的那个回答,做了一个概念偷换:玛丽无法在第一时间进行这种描述,是因为她没有进行测量(或者命题中的学会了所有物理知识其实只是个伪命题,玛丽同志还需要努力),假设在她看到红色的同时我们给她各种fmri之类的甚至未来的高科技仪器进行精确测量,那么玛丽完全可以通过物理描述,来描述自己的感受:我的双眸接受某某波段光线产生了某某总量的某某电信号刺激了某某脑区有某某的化学物质释放了某某(当然这只是我的比方,精确的描述显然是不一样的)假设测量手段充分,玛丽又掌握了全宇宙的物理知识呢?我想玛丽一定可以比我描述得精确和生动得多所以,第一赞的那位不能以测量手段没有达到这种程度来驳倒物理主义
先天白内障患者在成年后接受了手术(之前手术没被发明),虽然他们本来就有各种物体形状的概念,但当他们恢复视力后,并不能辨别出圆与方的不同,需要重新建立认知。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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