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鬼附身的女人正在被制服,她的孩子突然跑过来了突然胃疼是什么原因电影

妹妹被鬼附身,大腿跟处有一个紫黑色的诡异手印 - 今日头条()
大家知道鬼附身吗?鬼附身也叫鬼上身,在某些地方叫做撞客,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发了癔症,说一些吓人的胡言乱语,表现和正常的自己完全不一样,像是变了一个人。迷信的解释是鬼上身,有亡魂或是邪灵上了人的身,科学一点的解释大概和磁场什么的有关。以前我对鬼上身完全没有概念,认为这就是扯淡,甚至没有讨论的必要。直到那件事的发生,让我完全转变了观念,真真切切感受到这个世界或许真有鬼的存在。我身边就有人被鬼上了身,这人还不是外人,是我亲妹妹。我和妹妹是一奶同胞,同一对爹妈养出来的。我是八零后生人,现在说起来也二十大几快三十的人,一般像我这样年龄的都是独生子女,而我却是姊妹弟兄一共四个。小妹是大一的学生,和我在一个城市里。我工作了,她还在上学。我妹是个挺懂事的女孩,规规矩矩一姑娘,平时也没什么不良嗜好,从不去乱七八糟的地方。当我得知小妹中邪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恶作剧,有人拿我开心。来电话的是我妹妹的朋友,也是大学同学,叫佟雅,见过几次。她在电话哭:“罗哥,你快来吧,小米疯了。”我低声说:“别闹,我在上班。”佟雅哭得声音撕裂:“真的,我男朋友在看着她呢,你听……”我从手机里听到那面传来一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吼,声音既亢奋又尖锐,乍听上去像是什么动物发出的,根本不是人动静。这尖叫声透着一股邪气,我头皮一麻,我听出来这确实是妹妹的声音。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罗哥,你快来吧,我摆弄不了你妹妹,你再不来真要出事了……”随即,电话掉线,一阵忙音。我心狂跳,捏着手机,一阵茫然。而后反应过来,请了假,出门赶紧打了个车。在车上,我又拨通了佟雅的电话,她说现在情况还好些,妹妹折腾累了已经睡着了,随即告诉我一个地址。这个地址我很眼熟,是佟雅男朋友在校外租的房子,方便和女友同居。这里也成了她们那些小姐妹经常刷夜聚会的地方。我进了小区,三步并两步钻进楼洞,飞快向五楼跑去。学生没什么钱,他们租的这个小区又破又旧,有几层楼的感应灯坏了,昏昏黄黄。我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刚才电话里那非人的吼叫,不知为什么,浑身有些发冷,黑黑楼道里,似乎潜伏着什么东西。当跑到四楼时,我猛地停下脚步,因为看到了一幕不寻常的情景。这种老式的筒子楼,每层有三户人家。四楼中间那户,大门口居然拉了一条黄黄的警戒线。防盗门非常破旧,上面还贴着不知什么年月的“福”字,黑黑楼道里,这扇大门再配上黄色警戒线,有点诡异。我有点常识,拉上警戒线,那肯定不同寻常,这叫封门。里面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我稍愣了愣神,赶紧跑到五楼。叫开中间的那扇房门。开门的正是佟雅,她眼睛红了,哭着说:“罗哥,你总算来了,快看看小米吧。”我一进去,从里面卧室迎面走出个小伙子,蓬头垢面,脸色蜡黄,像个大烟鬼。他哭丧着脸:“罗哥.....”我心猛地一颤,走过去看他:“大刘,你得病了?怎么这个样子?”大刘就是佟雅的男朋友。他刚要说什么,忽然摆摆手,冲到厕所,对着马桶哇哇大吐起来。佟雅哭着说:“小米中邪以后,一直都是我男朋友看着她。他就成了现在这模样。”我疑惑地指指里屋,佟雅点点头。里屋门半掩半开,露出一条缝隙,里面亮着灯。我站在门口瞧过去,只见一条长长的影子拖在地上。我轻轻推开门没进去,佟雅和她男友大刘远远站着,没有过来。我忽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心跳得很厉害。继续推门,里面的场景显露出来。这是一间卧室,迎面是一张大双人床,被子乱七八糟摊着。床上,反手捆着一个女孩子,嘴里塞着破布,正是我妹妹罗小米。看到这场景,我莫名一股火就升起来,草你们妈的,不拿我妹妹当人了这是。现在正值晚夏,天还热,罗小米穿着短裙,露出大白腿,身上捆着绳子。小脸苍白,全是冷汗,刘海粘在额头上,怎么看怎么像弱女子刚被人蹂躏过。我脑袋上的青筋直蹦,回头大叫一声:“大刘,你过来!”大刘揉揉眼走过来,我不知哪来的无名火,照着他就是一拳。大刘平时挺壮的一小伙子,现在弱不禁风,一拳打坐在地上。佟雅过去扶着他,哭着说:“罗哥,你干嘛打人?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米这几天都是我们一直照顾的……”“你们就这么照顾的?”我冷笑。我走到床边给妹妹解绳子。大刘惨叫一声:“罗哥,不能解啊,不能解!”我脑门上全是火,心里已有了计较。妹妹很可能是得了什么病,这些人编造了理由,说她疯了,其实是把我妹妹软禁在这里,进行性侵害。其实我这个想法非常幼稚,漏洞百出,细细一推敲就知道是个伪命题。可当时我真是一股火冲昏了头脑,全身热血直流。他们真下的去手,我妹妹不但双手被绑,就连脚上也捆着绳子,整个一日式绑缚。我赶紧解开她脚上的绳子,因为捆的时间太长,脚踝居然勒出红红的痕迹。大刘这时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惊慌失措:“罗哥,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她绑住,你千万不能解开,要出大事的!”我一把甩开他,就在这时,我猛然看到一样东西,心下骇然,继而愤怒,回头对着大刘又是一拳。在我妹妹大腿内侧,清清晰晰有一个红彤彤的手印,这是有人摸过的痕迹。你摸就摸吧,居然还用这么大力气,生生掐出一个手印!大刘彻底没电了,坐在地上,鼻血长流,他哆哆嗦嗦地说:“不能解啊……”我扶着妹妹从床上起来,用手指着他说:“你个人渣等着吃官司吧,咱们公安局说话。”佟雅哭着扶起大刘,说:“我和小米是好姐妹,怎么会害她?罗哥,你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一边扶着妹妹走,脑子里一边盘算,这时我慢慢冷静下来,隐约觉得这件事很不寻常。我正要扭把手开门,忽然听到妹妹喉咙里发出“咯”的声音,就像在打嗝。我侧脸去看,罗小米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睁着大眼睛正看我。她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从下往上瞅人。脸色惨白如纸,配上这邪气的眼神,让我情不自禁心脏狠狠抽了一下。真的,不知为什么,这一瞬间我突然害怕了。说不出原因,就是全身发冷。“小米?”我尝试叫了一声。罗小米就这么瞅着我,嘴角缓缓裂开,露出猫一样的笑容。我深吸一口气,勉强镇定:“小米,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的喉咙不停发出“咯咯”的声音,又清又脆,每打一个嗝,身体就蠕动一下,给人一种错觉,像是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顺着她的食道往外爬。她正在用打嗝的方式要把肚子里那鬼东西挤出来。罗小米打嗝的间隙,又开始嘿嘿怪笑。她的双眼没有焦点,极其茫然,可偏偏那笑声却又像见到什么特别好玩的东西,已经不能用开心来形容了。笑里带着成人化的邪恶。这种笑绝对不是一个青春期的小姑娘能发出来的,如果硬要给这种笑找个主人,我倒觉得应该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色狼。我腿发软,有种强烈的感受,现在怀里的不是我妹妹,非常陌生,是个其它的什么人。我颤着声音说:“小米,你还认识我吗?”罗小米对着我,忽然说了一句话。让我吃惊的是,竟然一瞬间没有听懂。因为她说的既不是普通话,也不是我们家乡的土语,而是用非常压抑的语调,说了一句方言。我们这座城市临靠江边,四通八达,是一座移民城市。罗小米现在所讲的话,就是邻省一个地级市的特殊方言。我对这种方言略微通晓一些,因为有同事就是那个地方的人,他们经常私下里用这种方言交谈。罗小米此时此刻说的这句话是:“这个妮儿皮肤溜滑,让她给俺生个孩子。”这句话没头没尾,我怔住了,实在想不出罗小米怎么会说出这句话。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她高烧说胡话,得了失心疯。罗小米紧紧抓住我,脸上五官都扭曲了,头上浸满冷汗。光线极暗,气氛非常压抑,我真是有点害怕了。她的力气特别大,左右扭动,根本不像个小姑娘,完全歇斯底里。我紧紧搂住她:“小米,我是你哥,你怎么了?”小米劈面给我一掌,半边脸立马肿了,打得我眼泪流出来。令我最害怕的,还是她的笑。罗小米一边挣扎一边怪笑,笑得邪气十足,令人毛骨悚然。她真的不是我妹妹了,我浑身颤抖,磕磕巴巴说不出话。大刘过来帮我制服她,他苦笑:“罗哥,你现在见识到了吧。”“她这是怎么了?”我折腾一头汗。大刘非常严肃:“她肯定是中邪了。”罗小米慢慢从笑过度到嚎叫,声音十分尖锐,在高音区不歇气长啸,在场的人无不胆寒,面面相觑。我活这么大从来没听谁这么笑过,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恶毒。把罗小米又送回里屋,我疲惫地说:“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小米发病是在两天前。我们怀疑和楼下的事情有关。”佟雅慢慢说道。“楼下怎么了?”我想起四楼那扇被警戒线封锁的门。佟雅怔了怔,颤抖着说:“就在这家楼下,前两天有个人自杀了。”“怎么死的?”我问。“上吊死的,吊死在自家的门框上。”佟雅又补了一句:“是个瞎子。”我头皮一下炸了,没来由的,心里一阵阵发堵。“他死他的,和小米有什么关系?”我勉强镇定心神。据佟雅说,楼下那瞎子死得有点蹊跷,一人独居,无儿无女,好不央的突然就上吊自杀了。关于他的死有些争议,有他杀的可能,因为他家常年不锁,方便邻居照顾,谁来都能进。反正家徒四壁,穷得叮当,又是个半大老头盲人一个,小偷都懒得去。他自杀那天晚上,警察收尸,法医勘查现场,正赶上佟雅和罗小米回家。佟雅就拉着罗小米看热闹。当时满楼轰动,只要在家的全跑出来看这死人的西洋景,两个女生也挤不进去,闷了一头汗不说,什么也没看着。佟雅说,当时在案发现场,她就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拉着罗小米要走,罗小米也没有看下去的欲望,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那种案发现场的阴沉气氛,就让人很不舒服。就在两个女生回到家的当天夜里,罗小米就懵懵懂懂,神志不清。当时以为是感冒,没当回事,到了第二天,小米开始发疯了。她拿头撞墙,佟雅一个女孩根本弄不住,打电话叫来男朋友大刘。大刘又找了同学,两个小伙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罗小米制服,用绳子绑好。罗小米满嘴胡言乱语,最为惊悚的就是,说话的腔调和口音全变了,眼神极为恶毒,用方言脏话不停地咒骂。我怔怔出神,似乎触摸到了一个巨大的无法琢磨的事态边缘。这事或许真的和中邪什么的有关,不过这个领域我也不太认识什么人。我想起大学一个寝室的同学,他外号叫铜锁,家里有的是钱,人脉也挺广,或许他能认识。我给他打了电话,能听出来电话那头风挺大,铜锁说话也是高一声低一声,听了半天我才明白,敢情人家现在正坐着游艇出江钓鱼呢。我这人挺自卑的,见是这种情形,便想挂了电话。铜锁到挺热情,耐心询问我事情的原委,他想了想说:“这样吧,我给你推荐个人,你找他,甭管多邪的事到他手里保准药到病除。这人和我关系倍儿铁,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有一搭没一搭跟他寒暄了几句,记下电话。铜锁说出这个电话主人的名字。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就愣了。他叫解铃。看到这个名字,我有些恍惚,因为我也认识一个叫解铃的朋友。我认识的解铃是中学同学,没读完他就不念了,也不知是辍学还是转学。初中到现在十几年,有什么样的同学忘得也差不多,之所以还能记得这个人,是因为他特殊好玩的名字。解本身就是个很冷门的姓氏,再加上解铃的名字,显得特古怪。说起来,我去年还见过他一次。那天我做完业务从客户单位出来,正准备坐公交回家,就听到有人叫我。定睛一看,是个高中学生模样的光头,这人面目依稀熟悉,而神态和气度则有异于常人,说不清什么感觉,就好像站在悬崖边看远处苍茫连绵的群山,景色固然优美,只是咫尺天涯,有着鸿沟般的距离感。他倒是很热情,叫着我的名字,说多少年都没见了。我不好意思,问他是谁,他说我叫解铃,你忘了吗。我这才想起是同学,我们就站在车站,这通神侃,聊得颇为投机。我仔细打量他,解铃穿着泛旧的迷彩裤,踏着旅游鞋,上身也是很地摊的T恤,挎着一个军绿色的大包,那样子就像是走街串巷发传单的。我问他现在做什么,他神秘地笑笑,拍拍大包说:“我现在给人看事。”“看事?”我疑惑。听他解释,我才明白,看事在东北比较流行,简单来说,就是有道行的高人专门给人驱邪看鬼跳大神。我笑他:“原来你是个神棍。”解铃也不恼,哈哈大笑,他能看出来我对这样的东西嗤之以鼻,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没在说什么,我们就这么散了,电话都没留。我看着手机号码,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结论,铜锁介绍来的高人应该就是我这个中学同学。我现在是病急乱投医,感觉解铃这人应该挺靠谱,赶紧打了电话。电话里传来一阵稀里呼噜的声音,很明显那头正在喝汤吃面。“喂?”我深吸口气:“是解铃吗?”“罗稻?”我靠,这人耳朵真灵,平白无故一个莫名电话,愣是能从一句话里听出是谁打来的。“是我。”我声音颤抖:“你能不能来一趟,我妹妹出事了。”“好。”没有过多的废话,只这一个字,让我当即就有找到靠山的感觉。我和佟雅还有大刘,我们联系好了人,现在只能干等着。厅里气氛压抑,谁也没说话,我心里憋闷异常,十分烦躁。等了一会儿,门敲响,大刘的朋友先来了。这是个小平头,进来就嚷嚷:“我说什么来着,那丫头就是中邪了。”大刘咳嗽一声,制止他说话,指着我说:“这个是罗小米的哥哥。”小平头有些尴尬,冲我点点头。我没心情计较这些,六神无主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妹妹中邪了?”小平头迟疑一下说:“你妹妹发病的时候,我就在现场,一看就不对劲。”我连忙催促他说。“我是东北人,我妈就在我们那个县城看事。她立过堂出过马,帮不少人解决问题,现在不做了,不过小时候我总看她怎么看事。我记得当时她处理过一个人,症状和你妹妹一样。那人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娘们,可说话的腔调和神态,却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嗲声嗲气,特别幼稚天真。真的,一看这人就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我听得出神:“然后呢?”“那老娘们的病可邪乎了,原来附她身的不是人,而是……蛇精。”我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平头一看就是东北人,性情耿直,看我不相信他的话,顿时急了:“真的大哥,这个娘们住在山里,她老头是看山林的。她进山掏了一窝蛇蛋,打死了幼蛇。蛇是有灵性的动物,她打死的是有道行的蛇精,死了后附在她身上。那小女孩的声音就是蛇精发出来的。”前面还像话,后面就扯淡了,再往下聊白素贞都要出来了。我哪有心情和他废话,闷闷坐回沙发上。小平头讪讪无趣,来到里屋门前,推开门往里看看:“大刘,要不我打电话让我妈来看看吧,这丫头送医院一点用没有,真的。医院只能挂点滴,要不就往精神分裂上治,延误病情不说,好人也废了。”我有些犹豫,妹妹的情况很不好,按理说应该送医院,可是大家都说她中邪,我一时举棋不定,不知怎么办好。这时,从敞开的大门外走进来一人,留着光头挎着包,长了笑模样,一身掩饰不住的风尘。我一看,正是解铃。解铃扫了厅里一圈,倒也没废话:“妹妹在哪?”我指了指里屋。解铃没有急着进去,提鼻子闻了闻,顿时面色阴沉,用手指着屋子里所有人:“全都出去。”大家面面相觑,大刘咳嗽了几声,走过来问:“这位仁兄,你是?”我赶紧道:“他是我的朋友,我请来的。”“哦,你为什么让我们出去?”大刘问。“你快死了你知道吗?”解铃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大刘顿时脸色就变了,颤着声音问:“你……你说什么?”解铃挥挥手:“大家先出去,这间屋子不能呆人。”他指着大刘:“你现在病入膏肓,全身中毒,再不相救,恐怕以后也救不了了。”大刘腿都软了,身体什么状况自己最清楚,他带着哭腔说:“这两天我一直拉肚子,咳嗽还有血丝……”“赶紧出去吧。”解铃挥挥手:“我自会想办法。”我咽了下口水,跟着他们往外走,解铃叫住我:“你别走。”其他人都被赶出大门,解铃把外门锁上,径直来到里屋前,往里看看。我看他面色不善,小心翼翼问:“我妹妹怎么样了?”他没有说话,回过头看我。他上一眼下一眼,把我看得发毛,我勉强挤出笑容:“你看什么?”“你背后那人是谁?”他突然说。他冷不丁来这么一句,我头皮都炸了,全身毛发森森俱竖。屋子里灯光本来就昏暗,解铃面目模糊不清,非常阴沉。我咽了下口水,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觉得后面站着什么人。解铃伸出手,抚抚我的肩膀,轻声问:“你最近是不是去了什么特殊的地方?”我磕磕巴巴地说:“没啊……就是租房和单位两边倒。”“我记得上次我们见面,好像没留电话号码,你怎么有我电话的?”他换了个话题,思维实在跳跃。我总觉得背后似乎有股暗流在涌动,整个神经绷紧,说:“我背后……”“有我在,你不用怕,先说说电话的事。”解铃说。我说我有个大学同学叫铜锁,是他告诉我的。解铃点点头,笑:“这小子。”他站在里屋门前,对我说:“你妹妹卡阴了,也就是被冤魂缠上了,得超度。不过现在最麻烦的,”他看着我:“是你!你也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听他这么一说,我差点跪那。说实话,我不信这些东西,可此时气氛如此诡谲,解铃身上又有种稳如庭岳的气度,不由得不信。我说不出话来。他看着全身捆缚,倒在床上昏迷的罗小米说:“她是你亲妹妹?”我赶紧道:“我们家哥四个,我是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这是我小妹。”“像咱们这样岁数的,家里这么多人口太少见了,你爹妈没计划生育?”他问。我这都快火上房了,他还聊这些有的没的,可我又不敢得罪他,只好说道:“我家在农村,爹妈喜欢小孩,当时好像是找了关系还是交了罚款,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有我们这几个兄弟姊妹了。兄弟多也挺好,相互有个帮衬。”解铃一直看着我妹妹,面无表情,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他拍拍我,沉吟片刻:“事情不太对劲,这屋阴气很重,我们出去说。”来到外面,大刘差点给解铃下跪,眼泪吧嗒:“高人,救救我。”解铃看看他,说道:“你这是中了尸毒,毒入肌理。治可以治,但你要受罪了。”“治病嘛,哪有不遭罪的。能治好就行,总比死了强。尸……尸毒?我也没碰尸体啊。”大刘说。解铃没说什么,转脸看我:“老罗,现在把你妹妹中邪的经过一五一十不要有任何隐瞒地告诉我。”罗小米的遭遇我也是听来的,还是让当事人说比较好。我便让佟雅把事情经过又细细讲了一遍。解铃听得很认真,等佟雅说完了,他叹口气:“你们这些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有句老话叫,见尸为凶,见棺为福。早年间,如果撞到有横死的,或是没有入殓的尸体,大家都低头躲着走,生怕沾上秽气。你们可好,还上赶着看热闹。”佟雅眼圈红了:“我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鬼迷心窍了,非要拉着小米去看。”这句无心之话,似乎触动到了解铃,他眯着眼,若有所思。旁边的小平头插嘴:“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个死瞎子的魂儿附在罗小米身上。”解铃笑笑没说什么,他看看表:“你们都散了吧,这间房子这段时间谁也别来。小姑娘,你把钥匙给我留下。小伙,明天我帮你拔毒,晚上好好休息,等我电话。”交待完了,他回过头看我:“老罗,今晚你跟我混,”他顿了顿:“做好思想准备。”我让他说的心怦怦跳,犹豫一下道:“我身后那个人……”“不急。”他做个手势,示意不要说了,现在不方便。别说,解铃就有这个能耐,能让人很快对他信服。佟雅把钥匙留给他,众人互相打了招呼,全都散了。解铃领着我又回到房子,锁好门。他打开灯,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的对面。屋子里灯光晦暗,十分安静,气氛有些几分压抑和诡谲。“我妹妹的事,你有多大把握?”我问。解铃说:“刚看到你妹妹的时候,我有九成的把握,可是看到你,我只有不到三成的把握。”“为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心怦怦跳。解铃说:“你妹妹卡阴撞鬼,你也被跟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是巧合吗?这里可能有联系,不是那么简单的。现在要做的有两件事,第一件一会儿你和我下去看看那瞎子自杀的房间;第二件,你说过你们家哥四个,都是亲骨肉,我要看看你的两个哥哥。如果他们和你还有你妹妹一样,也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说明什么?”我颤着声音问。解铃没说话,皱眉看窗外。此时夜已经深了,大街上空无一人,孤零零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他从脖子上摘下自己佩戴的项链。这项链很古朴,上面套着红色的丝绳,下面的坠是一枚青色的玉牌。我接到手里看看,玉牌做得很特殊,居然是雕刻出来的人头像。这玉牌不过手心大小,刀工却出神入化,方寸之间人物神态逼真。雕刻的是一个面貌清秀的男子,儒雅风流,一看就是古代的翩翩公子。“这是?”我问。“此人叫费长房,是八仙里铁拐李的大弟子,比汉钟离辈分还要高。他为百鬼之王,不仙之仙,戴着这枚玉你能辟邪。”解铃说。我干笑了两声:“至于这么严重吗?”话是这么说,还是乖乖把玉坠套在脖子上。我从兜里摸出包烟,抽出一根递给解铃。解铃没接,说他从来不吸烟。我只好自己点上,谁也没有说话,解铃不时看看表,似乎在等时间,气氛有些沉闷。我心里画魂,不知他今晚想要做什么。大概到了九点多,他站起来:“走,干活。”我们出了门,径直来到四楼瞎子的住所。大晚上的,楼灯昏暗,那条黄色警戒线孤零零挂在门前。解铃轻轻把手放在门上,说道:“看看今晚的运气如何。”说着,慢慢一推,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隙。门缝里黑森森的,一丝光也没有。“你怎么知道这门没锁?”我惊问。“佟雅说过,这家瞎子活着的时候从来不锁门,现在死了成凶宅更不会有人来。”“那如果警察给锁上,怕破坏现场呢?”我问。解铃笑:“警察闲的蛋疼,这个案子我估计已经结案了,自杀个无亲无故的瞎子和丢辆自行车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区别。再说了,就算门上锁,我也有办法撬开。”“我们到底来这里干什么?”我磕磕巴巴地说。“招魂。”我渗出一头冷汗,心脏狂跳,可为了妹妹又不能打退堂鼓,只好跟在解铃身后。解铃慢慢推开门,里面黑洞洞的,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拉着我侧过身,不去正对大门。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此时气氛十分诡异,只好学着他做。大概三四分钟,解铃点点头:“好了,进吧。”“刚才是做什么?”我小心翼翼问。他说:“每一间凶宅里都可能会有各路阴煞,打开门侧过身,是让开它们出去的路。卡到阴虽然不是什么大事,解决起来却很麻烦。”我们从警戒线底下钻进门里,解铃回身把大门虚掩上。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蹲在地上解开随身大包,从里面拿出两根白色蜡烛。用打火机点燃,交给我一根,郑重声明一定要拿好。幽幽的烛光燃起,光线很差,勉强能看出个大概。我们走进的地方是外屋的玄关,地上全是脚印,墙皮乌起麻黑,油腻腻的一层,看样子这瞎子生前挺埋汰,也不会收拾个屋子。最关键的是这里很冷,比起外面,温度似乎下降了很多。阴冷的空气在缓缓流淌,像是屋子里藏了一个大冰柜。“这里阴气很足,你小心点,不要离我左右。”解铃说。这个不用他说,我肯定不会离开的。我活这么大,还从没有这样的经历。我们一步一步,从玄关走进里面的屋子。瞎子住的这里面积很小,也就是这么一居室,还是水泥地连廉价地板都铺不起,四面墙遍布油烟污渍,脏得不像话。这里没有厨房,也没有做饭厨具,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多油乎乎的脏东西是怎么来的。家具很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老式高低柜,仅此而已。柜子上堆着一堆报纸方便盒塑料袋这样的破烂,人死了好几天,盒子里还有没吃完的几条咸鱼,都臭了,那味道极其难闻。最古怪的是那张床,床上散乱摊着被子,被子居然成了拱起的人形,就像是有人在里面蒙头睡觉。听佟雅说,瞎子自杀后,警察把他的尸体就放在这张床上,进行尸检。我吸了口气,全身汗毛乍竖,偷偷看解铃,他脸色很阴,此时正抬着头看那黑漆漆的门框。这处门框大概能有两米高,上面的木头常年受潮没有保养,整个膨胀开裂。在门框和天花板之间的墙壁上有大量水渍和污迹,我举着蜡烛看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忽然觉得上面的污渍似乎形成了一个人的形状。蜡烛的火光十分微弱,屋子里似乎还有风,火苗时起时落,墙上那一大团污迹乌紫深黑,看起来有几分狰狞。我看了一会儿,那团污渍形成的似乎是个上吊的人形。一个人挂在绳子上,双足下垂,两只手贴在身子旁,这玩意不经细看,越看越像。我正全神贯注,忽然背后重重一拍,开始没反应过来,而后一瞬间我双腿发软,差点没跪地上,回头看是解铃。解铃的脸在烛光闪耀下有些阴森,他皱眉:“你看什么呢?”我磕磕巴巴指着上面,说不出话来。解铃说道:“这根门框应该就是那瞎子上吊的地方。”他刚说完,我头皮发炸,不由自主靠紧他。解铃走到门框下面,蹲下身,把手里的蜡烛头倒转,在地上滴了数滴蜡油,然后把蜡烛立在上面。他解开大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青色的花碗。这种碗看起来挺古老,上面遍布细细密密的花纹。碗外面套着红色半透明塑料袋,碗里装着满满一碗的白色生米。他把塑料袋打开,把花碗放在门框下,然后又从包里取出一把簇香。这种香和平常见的香不一样,它是一簇密密麻麻估计十二根凑成一打。每根香都特别细,一簇香的根处用红色的纸扎起来,不能散掉。解铃伸手:“打火机用用。”我递给他,他擦亮打火机,把这簇香点燃,冒出渺渺青烟。他忽然把这簇香交给我。我懵了,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解铃道:“你妹妹的事,因果你负,你把香插在白米上。”我嘴里发苦,看他说得郑重,只好硬着头皮接过长香,蹲在地上慢慢插在大米里。“这叫当面上香,就看它给不给我们面子了。”解铃说。他说的煞有介事,我颤抖问:“你说的是鬼?”解铃挠挠鬓角:“也不算鬼,魂吧。”“瞎子的魂?”我又问。“嗯。”解铃看着门框说:“三魂七魄,人的三魂是胎光、爽灵和幽精。人死之后,主魂到地府报道,另有两魂在身上,这时的人往往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等头七的时候,主魂从地府回来告诉自己死了,这才算尘埃落地。”屋子里冷气越来越盛,我浑身哆嗦,气氛实在是压抑,解铃又满嘴鬼话,我都快崩溃了。他拍拍我,朝地上努努嘴。地上那碗白米饭居然在慢慢变黑。“怎么……会这样?”我呼吸急促,实在太紧张,话都说不溜。“他来了。”解铃慢慢抬起头,扫了一圈屋子。我差点坐地上,拿着蜡烛的手全是汗。气氛真是恐怖到了极点。“咦?”解铃惊叫一声。地上那碗米饭居然黑了一半,没有继续黑下去,形成半黑半白的诡异情景。解铃摸摸脸,我从来没见过他的脸色如此凝重,我颤着声问:“怎么了?”解铃弯下腰仔细看看,那簇香已烧到大半,比较奇怪的是,一起点燃的香,居然有的烧得快有的烧得慢,长短不一。他看看我,叹口气。“这叫三长两短香,家中必然有人丧。”解铃说。他说的这句话成了压垮我的一根稻草,我像被人勒住了脖子,呼吸不畅,颤着音说:“你说什么?”“节哀吧,你家里最近要死人了。”解铃说。我一股火冲到脑门:“这……这香是你让我烧的。”解铃摇摇头:“你家里的事情你家里自背因果,这是客观规律,也是劫数,和我没关系。有没有今天这一出,你们家里都要出事。”我脑子嗡嗡响,只一个念头,这人是个神棍,肯定在故弄玄虚。“那现在怎么办?”我问。解铃非常严肃,来回踱步,半晌才说:“我既然卷进这件事里,就要一管到底。老罗,你现在听我说,这件事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我能感觉到里面有很深的玄机。很可能……”“很可能什么?”我着急地问。“有人要搞你们家。”解铃道。我像是听天方夜谭,这种用阴毒法术整蛊仇人的事情,也就小说或者恐怖电影里有,我们这是朗朗乾坤的天下,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再说了,这种法术整蛊,据说有违天和,高人们也不是随便阴人,用一次谨慎一次,对付的都是富贾高官,江湖大佬,谁闲的蛋疼对付我们一家农民。我又一转念,也不对,我大哥这两年暴富,在老家盖了小洋楼,承包了果山鱼塘,手上握的几十亩地据说要拆迁,一亩地能合多少多少钱呢,算下来也是个百万富翁。要说真的有人算计,会不会这根子在他身上?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农村自古闭塞,民间有很多请神作法的传统,保不齐有魍魉小人看中钱财要害我们家。解铃道:“现在先搞清楚,为什么瞎子的魂儿能附在你妹妹身上。你的配合配合我。”我已经乱如麻,随口应道:“怎么帮?”“瞎子就在这间屋里,自杀的人是去不了地府的,只能变成孤魂野鬼,以后进入枉死城。”他抬头看看门框:“那是他自杀的地方,他有一魂一直寄在那里。”“他有一魂在这里,我妹妹是怎么附身的?”我问。“我刚才说过人死有三魂,瞎子的主魂不知何处去了,有一魂封在门框上,还有一魂附在你妹妹身上。更麻烦的是,在你妹妹身上的那一魂……”他犹豫一下,半天才说道:“你妹妹可能和这个瞎子鬼交了。”我喉头窜动:“鬼交?什么意思?”解铃揉揉眼,叹口气,不知怎么措辞,慢慢说道:“就是把你妹妹给上了。我现在还没有摸脉,不知道你妹妹……结没结鬼胎。”我一下屏住呼吸,突然想起妹妹大腿根那个红手印。我靠,这手印居然是鬼留下来的!有鬼在干我妹妹?!这种屈辱感,外人是无法想像的,亲妹妹那就和我自己一样,一奶同胞,同气连枝。现在居然被一个老成渣的瞎子给玩了,我浑身热血直流,本来的恐惧感已经渐渐被愤怒所取代。红手印这种细节解铃不可能知道。我已经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确实超自然的东西存在,因为他说的事虽然匪夷所思看似荒唐,可偏偏又印证了这些细节。“你说怎么配合吧,我听你的。”我说。(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可以加微信:“黑岩阅读网”,阅读更多后续精彩内容)(系列文章可订阅本账号,通过标题找到)
为什么前面的故事不更新了?这样看着很讨厌,不喜欢看了
黑岩的,果断弃跟了,有四五十个坑了吧,谁还会跳啊。。。。。
又来新的,真让人生气,揍死你的心都有,前边的一个都想不起来了,还有没有一个完整的故事,这个新的我都不想看啦,怕又是半截
太让人失望了,又是一篇半吊子。
小便在耍大家!谁看谁上当!!!
罗小米快三十岁了才读大一,山人掐指一算她十五岁才读的一年级
百度有啊 // @爷love妞: 靠,小编,你确定不更新完破四旧那年吗?好期待结果啊,你丫的留个尾巴不管了!
百度上有呢 // @涵竹宝贝: 为什么前面的故事不更新了?这样看着很讨厌,不喜欢看了
每个故事都是一半,能不能把前面得结尾写完再更新啊
这里是不会更新完的他只是更个十篇左右~做个铺垫让你们看掉你们的胃口然后就停止更新!但是这里的故事去百度或者黑岩网都能找到~
精品故事,经典阅读。
美文赏析,看奇妙的文采书写于纸上的风采!
悬疑、推理、惊险、恐怖,个个都是精彩故事, 让你欲罢不能。
马国华,作家,出版《80后欲望录》
易象文学,仁者乐山,智者乐水,行者悟空,读者悟性
本人喜编故事,但以细小之笔,绘就你我心中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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