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又看流星雨中跟郑爽照片大全做对的那两个女生的照片,真名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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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名称:一起又看流星雨(附精美签名海报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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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毛重:481.00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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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一起又看流星雨(附精美签名海报1张)
原价:32.00元
作者:汪海林
出版社:花山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装帧:平装
商品重量:0.481kg
湖南卫视暑期强档大戏《一起又看流星雨》唯一授权正版图书。继2009年《一起来看流星雨》的销售神话后,重新整装重磅出击!《一起又看流星雨》青春偶像张瀚、郑爽、俞灏明、魏晨、朱梓骁、谈莉娜、王栎鑫等青春偶像领衔主演。《一起又看流星雨》随书免费赠送流星雨精美签名海报!
《一起又看流星雨》讲述失忆的慕容云海(张翰饰)恢复了之前的记忆,却偏偏忘记了楚雨荨(郑爽饰)。在他决心要找回这段遗失的过往时,完美女孩蒋媛(谈莉娜饰)闯进了他的世界。这次云海和雨荨的爱情,斗得过变心和遗忘吗?与此同时,学校新上任的严厉校长开始实施全面的军事化管理,艾利斯顿学院风波又起。H4、雨荨、蒋媛……这些善良而纯真的年轻人接连上演了一幕幕有趣且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故事。
汪海林:中国电影文学会理事、中国作协会员,1997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编剧专业,现为自由编剧。主要作品:《一起来看流星雨》、《地下地上》、《铁齿铜牙纪晓岚》、《真情告别》、《我的野蛮天使》等。
又是一个新的学期了,艾利斯顿校园,新生入校,阳光明媚。各种清新的植物映入眼帘,这当然是雪村舅舅的不懈努力带来的。
校园里那棵具有代表性的大榕树下,一个声音声情并茂地在讲述着过往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艾利斯顿校园里,曾经有过一段令人销魂的传奇。那时,天空是蓝色的,大地是滚烫的,空气是炙热的,江湖上,出没着几个美貌神奇的花样男子,他们,风流倜傥,铁血豪情,行走于艾利斯顿,走过之处,英雄断魂,山河变色,人们敬畏地称他们为H4……”
新生们崇拜的目光聚焦,是郭蓉蓉。
一个傻傻的愣小子望着郭蓉蓉,他是一年级的新生——鑫鑫。
鑫鑫问:“他们是四个人?”
郭蓉蓉瞥了他一眼:“是的。他们分别是忧郁王子眼神秒杀MM之端木磊,夺命阎罗催花辣手大灌篮之上官瑞谦,无情笑面虎电脑奇才之叶烁。”
边上一个十足的天真妹陶醉地倒在地上:“哇,好酷哦。”
鑫鑫问:“那第四个呢?”
郭蓉蓉神秘地看了看四周,小声说:“嘘,第四个的名字,不容在坊间提及,他的名字,只飘荡在风中,在艾利斯顿,他的名字,就是红灯,就是禁区,就是一个魔咒。”
鑫鑫瘪了瘪嘴,继续问:“那么,他们H4的带头大哥是谁呢?”
郭蓉蓉一脸崇拜:“嘘,魔咒!提他的名字很危险的你知道吗,你这个涉世未深的小朋友。”
鑫鑫也跟着神秘起来:“那你见过……他吗?”
郭蓉蓉神秘而得意地说:“我不仅见过他的真容,而且跟他关系非同一般,只不过他现在已经消失了。”
新生们互相看看,仿佛被魔咒控制住了,鸦雀无声。
一阵沉寂过后,天真妹突然问道:“那后来呢?”
郭蓉蓉一本正经道:“后来,在一次又一次的大风大浪之后,历史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郭蓉蓉,人称江湖鬼见愁的郭蓉蓉,终于成为H4的第一大哥!”
新生们哈哈大笑,望着郭蓉蓉。郭蓉蓉以为自己已经征服了小同学们,一脸志得意满。突然,一个新生淡淡地说:“这个学长的评书说得真好。”
郭蓉蓉一脸尴尬,又不好发作:“什么说评书的!这是艾利斯顿的历史和现实!你们记住了,你们不可以被艾利斯顿带坏。”
新生们被郭蓉蓉的正义凛然惊住,纷纷点头。不料郭蓉蓉的下一句话让所有人呆若木鸡。
“……而应该带坏艾利斯顿。”
大家望着这个怎么看都不像带头大哥的家伙,鄙夷、惊讶、好奇……
郭蓉蓉清了清嗓子:“那个魔咒,跨入艾利斯顿时说过一句话:So what?!从那一刻起,艾利斯顿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天真妹问道:“我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谁?他叫什么?他在哪儿?”
郭蓉蓉看着远方,意味深长地说:“他已经消失了一年,但在艾利斯顿他无处不在……”
大榕树下,郭蓉蓉还在继续吹嘘:“现在的H4就是我和端木磊、上官瑞谦、叶烁!我就是H4的带头大哥,人称大H。”
众人崇拜地看着“第一大哥”郭蓉蓉。
突然,一阵马达轰鸣,紧接着是急刹车的声音。大家惊魂未定之际,三辆豪华跑车停在众人面前。端木磊、上官瑞谦、叶烁分别下车,上官瑞谦手里拿着一个足球。所有的新生都敬仰地看着他们。
郭蓉蓉差点从石块上掉下来。他赶紧迎过去:“HELLO,各位大哥,今天来得好早啊。”他边说边屁颠屁颠地跑到H3面前:“哎呀,上官哥,你的鞋上有灰。”郭蓉蓉弯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女士手帕,使劲抖了抖,给上官瑞谦擦鞋。
上官瑞谦摇摇头,拍了拍郭蓉蓉的肩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蓉蓉,我最近对你很失望。”
郭蓉蓉惊慌失措:“啊?我做错什么了?您赶紧批评教育。”
上官瑞谦愤怒地说:“外语课,你老是逃课,这怎么可以?”
郭蓉蓉赔笑道:“我错了,我一定好好学习。”
新生们看着上官瑞谦,心想果然有老大风范。哪知上官瑞谦接着说:“学习不学习我不管。但是,你逃课,我们几个再逃课,就很显眼了嘛,从今以后,你不许逃课。”
新生们全军厥倒。
郭蓉蓉大惊:“啊……是。”
叶烁轻快地走过来:“还有,记得帮我们点到。”
郭蓉蓉点头:“一定一定。”
一直面无表情的端木磊走近郭蓉蓉:“又在跟新生吹牛啊?”
郭蓉蓉点头哈腰:“啊?入学教育,入学教育,以免他们走弯路。”
上官瑞谦随意地踢了一脚球,球滚得很远。众人眼前突然一花,郭蓉蓉像脱缰的野马一般蹿了出去把球捡回来交给上官瑞谦。上官瑞谦淡淡地说:“不用谢。”郭蓉蓉突然发现上官瑞谦等人前面路上有一块石头,过去狠狠一脚踢开,让出路来。
上官瑞谦等人潇洒地走远。
郭蓉蓉卑躬屈膝地说:“走好啊,诸位。”在新生们困惑的目光中,郭蓉蓉还在硬撑:“瞧瞧,多么有领袖风度,真是平易近人。”
鑫鑫一副刚从火星归来的表情:“您是……大H?”
郭蓉蓉严肃地说:“一般领导都比较低调!”话刚说完,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抱住刚才踢石头的脚,痛得嗷嗷叫。众新生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郭蓉蓉振作了一下,忍住痛,咬牙切齿地说:“在艾利斯顿,有两场新生教育,一场是校长和兰姑给你们上的,另一场就是我郭蓉蓉给你们上的。显然,含金量更高的是郭蓉蓉版的。有一条训令请诸位听好了,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是帅哥的爱招蜂引蝶的男生注意了,这个学校,有一个妞是不可以泡的……”
鑫鑫问:“谁?”
郭蓉蓉回答:“他的名字叫楚雨荨!”
校园里,楚雨荨骑着自行车走在林荫道上,脸色显得很平静,但目光里有一种莫名的痛楚。车轮在阳光下切开一道道阴影。楚雨荨呆呆地想着自己的心事:“我,楚雨荨,艾利斯顿二年级学生,原本以为,这所学校会带给我荣耀,带给我人生最大的希望,没想到,它带给我的却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和挥之不去的回忆,还有这回忆带来的是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口……”
往事像一张张旧照片飞速地在楚雨荨脑海中闪过。那是属于她和慕容云海两个人的故事:她骂他是猪;她指责他抄袭自己的作业;操场上,她拿着大喇叭向他宣战;山顶上,她和他幸福地相拥……
“这位同学……”极不协调的声音打断了楚雨荨的回忆,她抬起头,鑫鑫作潇洒状站在她面前:“这位同学,你刚才违反了校规你知道吗?”
楚雨荨看了他一眼:“什么校规,我怎么不知道?”
鑫鑫一本正经道:“校规第二条,每个学生有义务维护校园的稳定。而你,这么美丽动人,走到哪儿都引起不必要的骚动,尤其是有男生的地方,你破坏了校园稳定你知道吗?”
楚雨荨明白了,一笑,开始逗这位学弟:“哦?那么,我该接受什么处分呢?”
鑫鑫笑道:“也许我们应该促膝长谈一下你的问题。”
楚雨荨笑着走过去,踩了鑫鑫一脚:“是这样促膝长谈吗?”
鑫鑫忍住痛:“哦,同学,你踩到我脚了。没想到你这么渴望跟我的接触。”
楚雨荨翻脸了:“神经病!”
哪知鑫鑫更加兴奋:“哇,同学好眼力,我确实有神经病史,一般看见漂亮的女孩就发作。”
楚雨荨无奈地叹气:“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学习,说些无聊的话故意引女孩子注意,好像以为自己很帅。”
“同学你错了,我从不以为我自己帅,而是我本身就很帅。”
“别那么恶心人好吧。我要吐了。”
“在你吐之前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你很啰嗦!”
“你为什么要昧着良心否定我的帅?”
“滚……”
“可以借你电话用一下吗?”
“干吗?”
鑫鑫贱兮兮地说:“打给我老妈,告诉她我今天见到一个大美女。”
楚雨荨嘿嘿一笑:“不借,因为我要打给我妈,告诉她我遇到一个蛤蟆会说话。”
“那么,留个电话吧,美女。”
“贵姓?”
“好烦啊。”
“到底姓郝还是姓樊?”
“我姓楚。”
“楚?你该不会是楚……楚雨荨?”
“是又怎样?”
鑫鑫仿佛瞬间被雷劈到,瘫倒在地。楚雨荨看了他半晌,无奈地说:“装晕倒?我服了你,喂,我是不会理你的。”楚雨荨走开,走了几步,回头,只见鑫鑫起身快速奔跑,一溜烟就不见了。楚雨荨感叹:“真是神经病。”
学校足球场上,叶烁、上官瑞谦和端木磊三个人在踢球。端木磊一脚球软绵绵地飞向上官瑞谦。
上官瑞谦把球停住:“端木,你怎么无精打采的?”
端木磊就地坐下:“不知道云海现在怎么样了?”
上官瑞谦很无奈地踢着球走过来:“咱今天能不能不提他,一提他,一整天心情都不好。”
叶烁走到端木磊身边坐下:“听云朵说,他们家在商量移民的事。”
端木磊问:“她最近见到云海没有?”
叶烁摇了摇头。
上官瑞谦说:“要是我知道他住在哪儿,我一定去营救他。”
端木磊瞟了一眼上官瑞谦:“他不是蹲监狱好不好,他是疗养。”
上官瑞谦把球按在地上:“我看就是长期监禁。”
叶烁看了看天空,百无聊赖地说:“没有了云海的艾利斯顿,太无聊了。”
突然,上官瑞谦站了起来,兴奋地说:“你去守门,我来扮演中国队的前锋,对你怒射一番,排遣一下无聊好不好?”
端木磊悠悠地说:“如果是中国队的前锋,叶烁,你只需要靠着门柱站在那儿就行了。”
叶烁摆摆手:“那岂不是更无聊了?”
三个人对视一眼,苦笑。
学校食堂里,人声鼎沸。新生们都在议论着这个豪华的学校。楚雨荨默默地坐在桌前吃饭。另外几桌的新生正望着这边窃窃私语。
赵美然和金娜娜端着餐盘往这边走来,故意放大了声音说话。两人的语气很夸张明显带着挑衅。
赵美然说:“娜娜,我昨天看了一本书,说的是失忆。”
金娜娜问:“是吗,怎么讲的?”
赵美然回答:“所谓失忆呢,就是故意想忘记一段感情,彻彻底底地忘掉。”
金娜娜瞪大眼睛:“真的吗?那一定是要甩掉一个很烂很烂的人哦!或者,嗯,是移情别恋,爱上另一个人了。”
赵美然故意看了看楚雨荨:“就是,只有忘记了,才能重新开始嘛。”
两人一唱一和地走到楚雨荨身边。
赵美然说:“就是某些人呐,还一心妄想着麻雀变凤凰呢,哎……”
金娜娜感叹:“真是可悲、可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般可笑。”
赵美然一脸嘲笑地把手搭在楚雨荨的肩膀上:“雨荨啊,你说是不是?”
楚雨荨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对赵美然和金娜娜怒目而视:“你们说什么呢!”
赵美然说:“哟!真是奇怪了,我们又没有说你,你激动什么呀?”
金娜娜帮腔:“是呀是呀,现在没人给你撑腰了,你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
楚雨荨一脸不爽,正要还嘴。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谁又在这里欺负雨荨了!”
赵美然和金娜娜一愣,向门口方向看去。上官瑞谦、端木磊和叶烁走了过来。新生们议论纷纷。
上官瑞谦指着金娜娜和赵美然:“你们两个……How old are you!”端木磊碰了碰上官瑞谦,小声地提醒:“这句话不是那个意思。”上官瑞谦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怎么老是你们!”赵美然和金娜娜一脸窘态,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上官瑞谦走近两人,把脸凑到离赵美然很近,赵美然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上官瑞谦又把脸凑到金娜娜面前,金娜娜也退后了一步。
上官瑞谦嘿嘿一笑:“你们这样做,是要付出代价的。”
赵美然和金娜娜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翌日,学校食堂聚满了学生。与往常不同的是,大家很诧异地看着队伍后面,楚雨荨拿着餐盘站在后面,赵美然和金娜娜像两个保镖跟着她。
赵美然说:“我看今天的小炒牛肉不错,雨荨,我去帮你插队。”
赵美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楚雨荨的盘子往前走。
楚雨荨正要伸手去抢回盘子,突然,金娜娜拦住赵美然:“小炒牛肉多难吃啊,我看应该要那个蒜香鸡翅。”
金娜娜把赵美然的盘子抢走。楚雨荨尴尬地空着手站在那儿。
赵美然说:“你太没有品位了,鸡翅每天都有的。这样,我看就要蜜汁小排。”
金娜娜很夸张地推了赵美然一下:“哼!还亏我平时和你关系那么好,你竟然要雨荨吃那个。不过我也是宽宏大量的人,这样,就来个手撕羊肉。”两人一边争吵一边把楚雨荨的餐盘抢来抢去。楚雨荨几次要夺过来都没能成功。
楚雨荨急了:“你们把餐盘还给我。”
赵美然和金娜娜同时停下动作,回头看着楚雨荨,齐声道:“不行,这是上官瑞谦的命令!”
两人说完也不理楚雨荨,自顾自地争执起来。
楚雨荨看着俩人,听着一高一低两个八婆声音此起彼伏,顿觉头皮发麻,干脆扭头走开。
她无奈地小声嘀咕:“其实,我只想吃个素菜的。”
费尽周折,楚雨荨终于摆脱了赵美然和金娜娜的跟踪,到了厕所门口。她像间谍一般在厕所门口侦查。楚雨荨心想:“终于甩掉她们了。饭也没有吃成。”想到这里,她嘘了口气,正要进卫生间。突然,赵美然和金娜娜鬼一般出现在厕所门口,挡住楚雨荨。
赵美然大声说:“哎呀,雨荨要去厕所啊,厕所好滑好滑的,很容易摔倒,等我清理一下吧。”
说完,她拿了一块“清洁中”的牌子放在厕所门口。
楚雨荨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两眼瞪成了比目鱼:“这,这,这个……”
赵美然阴阳怪气地说:“娜娜,快去找点清洁工具来,咱们一定要让雨荨上个曼妙的厕所。”
楚雨荨结结巴巴地说:“曼……曼妙……”
楚雨荨话音未落,金娜娜和赵美然再度异口同声道:“我们在执行上官瑞谦同学的命令,一切都要帮助你嘛!”
赵美然问:“娜娜,是不是还要洒点消毒水?”
金娜娜象征性地打了赵美然一下:“美然,你太过分了啦,怎么能这样呢,雨荨一定是急着要去嘛。”
楚雨荨一喜,连忙点头。哪知金娜娜拉住楚雨荨的胳膊道:“就是嘛,美然她也太笨了。”
楚雨荨只好尴尬地笑笑。
金娜娜坏笑道:“还是我去帮你上吧。你在这里等着哦。”说罢,她一阵风似的冲进卫生间。
赵美然门神一般堵住大门:“没事的,雨荨,她一会儿就出来了。”
楚雨荨没好气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几乎崩溃。
当天晚上,楚雨荨穿着睡衣正在宿舍收拾洗澡的用品,把洗发水、沐浴露等装进脸盆。楚雨荨心想:“还好,她们总不至于不让我洗澡,嘿嘿。”正想着,赵美然和金娜娜也穿着睡衣冲了进来。
这次楚雨荨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今天水很热,而且我所有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并且我洗澡速度很快,不需要两位了。”
赵美然和金娜娜拥到楚雨荨边上,把很多洗澡用品放进楚雨荨脸盆里:“雨荨啊,我们也发现之前对你的帮助太不到位了,上官瑞谦一定会收拾我们的。”
赵美然说:“所以,我们经过深思熟虑,深刻反省,深度训练……”
金娜娜接口道:“我们研究出了‘娜娜然’搓背大法。”
赵美然问:“为什么不是美然娜?”
金娜娜生气了:“你连这都要和我争,我都把端木磊让给你了。”
赵美然撇嘴:“哼!”
楚雨荨看着俩人这种似曾相识的争执,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两个人一起转过身,对楚雨荨说:“我们今天,决定帮你洗澡!”
楚雨荨吓得脸色都变了:“这,还是不要吧。”
可为时已晚,赵美然和金娜娜已经把楚雨荨推出了宿舍。
女生宿舍楼灯火通明,一派祥和宁静的就寝前气氛。楚雨荨凄厉的声音从浴室里面传来:“救命啊,变态啊!”
校园里阳光明媚,上官瑞谦正戴着耳机迈着机械舞的舞步在耍帅,楚雨荨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上官瑞谦就要一个背摔,被上官瑞谦躲开。
上官瑞谦惊魂未定:“雨,雨荨,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可是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吧!”
楚雨荨盯着上官瑞谦不说话。
上官瑞谦小声说:“我,我明白了。我说实话,上星期我骗小渔说自己在叶烁那儿,其实我和一个美女去逛街了。你别打我。”
楚雨荨大吃一惊:“好啊你。我要告诉小渔。”
楚雨荨转身就要走,上官瑞谦连忙拉住她:“看在我帮你教训金娜娜和赵美然的分上,就饶了我这次吧。”
上官瑞谦得意扬扬地看着楚雨荨,却发现楚雨荨脸色更难看了。
楚雨荨一把抓住上官瑞谦的胳膊。上官瑞谦哀号:“疼,疼!”
楚雨荨说:“我来找你就是要你马上收回对她们的惩罚。”
上官瑞谦:“一定是我惩罚的力度不够,我,我去更正,我让她们二十四小时伺候你。”
楚雨荨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顿时觉得眼冒金星。她定了定神:“上官,我是很正式地要求,我不想惩罚她们了。”
上官瑞谦正义凛然地说:“我不答应。”
楚雨荨说:“她俩除了过分热情、大脑有些缺氧、比较八婆以外,还是挺好的。”
上官瑞谦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雨荨,你为什么会为她们两个求情?你没搞错吧?你为什么要同情她们呢?”
楚雨荨顿了顿,歪歪脑袋:“像她们这样的人,早就已经无可救药了,鉴定完毕!”说完,扭头离开。上官瑞谦愣在原地。
楚雨荨走在热闹的街道上,拿出手机给小渔打电话。小渔此时正在银行上班。
楚雨荨乐呵呵地说:“我这两天被那两个疯女人折腾得那是相当郁闷,你晚上一定要陪我去看电影。”
小渔为难地说:“雨荨,我,我今天晚上真的已经有事了。”
楚雨荨不爽:“还说好姐妹讲义气呢,看场电影的事情。再说你一个实习生,哪有那么忙。”
小渔说:“谁说的,实习生才忙呢,好多东西要学。我现在可是中国银行的准员工了。好了,我去加班了,先说到这儿。”
楚雨荨叹了口气,心想:“小渔也发奋了?奇怪。不过没关系,我一个人去,我要吃两份爆米花!”
楚雨荨把手机放进包里,乐呵呵地走到电影院门口。小渔和上官瑞谦突然很亲热地出现在楚雨荨的视线中。楚雨荨定睛看了看,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这时小渔和上官瑞谦也看到了楚雨荨。小渔拉着上官瑞谦快步走过来:“雨荨,你,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楚雨荨吞吞吐吐地说:“这叫,一个人的精彩!”
小渔看看楚雨荨,又看了看上官瑞谦,发现自己的谎言被当面揭穿,尴尬地说:“我,那个,上官,你说,都是你的错。”
小渔向上官瑞谦使眼色。上官瑞谦没反应过来。这一切都被楚雨荨看在眼里。
小渔吞吞吐吐地说:“雨荨,是这样的,我挂了电话以后,主管突然告诉我说加班取消了。然,然后我估计你有新的安排了,就约上官来看电影了。”说完推了推上官瑞谦:“上官,是这样吧?”
上官瑞谦憨憨地点点头。小渔对他嘻嘻一笑。
楚雨荨挤出笑容:“没关系啦。我不打扰你们了。”
小渔拉住楚雨荨:“不嘛,一起去看。”
上官瑞谦顺势道:“对啊对啊,咱们进去吧。”
楚雨荨看着上官瑞谦和小渔手拉着手,满脸无所谓,心里却很难受:“算了,我,我突然想起来妈妈今天晚上还要我去店里帮忙,我就不去看了。”
小渔说:“那怎么行,浪费周末是一种不能原谅的奢侈。”
楚雨荨恢复了脸上的笑容:“好啦好啦,你们快进去吧,你们俩要是浪费了这个周末,那就是两份不可原谅。”说着把上官瑞谦和小渔推进电影院大门。上官瑞谦和小渔回头看了看楚雨荨,对她笑了笑,走了进去。
待上官瑞谦和小渔消失在自己的视线,楚雨荨收起脸上的笑容,缓缓转头,目光扫到了电影院门口的宣传画。上面写着:浪漫夜晚,情侣专场。她仿佛突然被什么击中,在心里感叹:“楚雨荨啊楚雨荨,你真是犯傻傻到月亮上去了,小渔是有男朋友的,怎么会用宝贵的周末和你看电影呢?”满街的霓虹更加映衬出楚雨荨的孤单。眼泪在楚雨荨的眼眶中打转,她努力不让泪水落下来,暗暗对自己说:“云海……你这个白痴大混球,你到底在哪里?我一定要把你找回来!”
校园里,楚雨荨拦住正夹着笔记本电脑疾走的叶烁:“叶烁,我有件事想找你帮个忙……”
叶烁很显然脑子还在刚才的电脑程序中,缓缓地说:“你得稍等我一会儿,我要去图书馆查一些软件资料。”他说完就要走,却被楚雨荨拦住:“你听我说完,对你来说很简单的。”
叶烁一听,乐了:“好。难得有你雨荨需要求人的事情。”
楚雨荨说:“我想让你帮我约一下朵儿姐,我有事想找她聊聊。”
这话一出口,叶烁的脸瞬间乌云密布,露出犯难的表情。
楚雨荨看看他:“我保证,保证不耽误你们约会的宝贵时间,而且,你也可以一起来嘛。”
见叶烁依旧不说话。楚雨荨眼睛一转:“我知道了,我一定不告诉朵儿姐你嫁给了电脑这个事实。”
叶烁还是一脸苦笑:“雨荨,我不是不想帮你,而是……”
楚雨荨明白过来:“闹别扭了?”
叶烁一言不发,默默地想着心事。
楚雨荨顿了顿,鼓励地拍了拍叶烁的肩膀:“放心,明天我约她去我们家的奶茶店,给你一个机会。”
叶烁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楚雨荨对他做个鬼脸,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到了晚上,叶烁躺在宿舍的床上烦闷不堪,上官瑞谦像看稀有动物一样围着他打量,拿手在他眼前晃晃:“云海不在,端木整天没有半句话。现在倒好,你也一张苦瓜脸。你们还让不让我活?”
叶烁转过苦瓜脸,不理他。
上官瑞谦问:“和云朵吵架了?嗨!我告诉你,这一点你要多向我上官瑞谦学习学习,多陪她出去玩,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叶烁转过脸来,很认真地看着上官瑞谦:“你说,我是不是很像小孩?”
上官瑞谦听到这话,一蒙:“那我就成婴儿了。”
叶烁感叹:“对啊!那为什么朵儿总是觉得我很幼稚?”
上官瑞谦说:“哎呀,笨啊,你没有陪人家,人家当然要找你的错啦!你就不要每天对着你的电脑了,爱情也是需要经营的嘛。”
哪知叶烁又恢复了苦瓜脸:“现在的问题是她嫁给了工作,根本就懒得理我。前几天我说要带她去游乐场玩,她就黑着一张脸说我好幼稚啊。我……”
上官瑞谦说:“那你就等她工作不忙了,找个机会,比如说她过生日之类的。”
叶烁无奈地说:“她的生日?那还要等好久呢。有没有别的办法?”
上官瑞谦垂头丧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来你不属于御姐控,孺子不可教也!”
叶烁抓住上官瑞谦就揍:“谁是御姐了,你给我说清楚。”
上官瑞谦求饶。
突然,叶烁停下来:“雨荨说了明天会帮我约她到奶茶店去,你说,我要不要出现?”
这下上官瑞谦彻底地绝望了:“天啊,救救我!”说完他冲到墙边,挠墙。
00奶茶店里,慕容云朵和楚雨荨正在聊慕容云海的事情。
慕容云朵满腹歉意地说:“雨荨,我妈妈已经把所有关于云海的消息全部封锁了。”
楚雨荨沉默不语。
慕容云朵安慰道:“现在只知道他被关在一个小岛上封闭疗养。”
楚雨荨有些紧张:“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慕容云朵说:“我也不知道,而且……”她看了看楚雨荨,犹豫着该不该说。
楚雨荨爽朗地说:“朵儿姐,你说吧,我有心理准备的。”
慕容云朵顿了顿:“我妈妈正在筹划着全家移民,搬到澳洲去。”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半晌过去。
楚雨荨沉吟:“云海……”
慕容云朵握住楚雨荨的手:“雨荨,你要相信,云海一定会回来的。”
话音刚落,慕容云朵发现叶烁拿着小礼盒站在自己面前。
慕容云朵吃惊地说:“你们这是……雨荨?”
叶烁连忙解释:“朵儿,是我自己跟来的,不怪雨荨。”
楚雨荨看了看俩人,连忙站起来:“叶烁,朵儿姐,我,我还有点事,去趟学校,你们慢慢聊。”说完就要离开。
与此同时,慕容云朵默默地站起来:“不用了,我要回公司开会。”她看都不看叶烁,扭头走了。
楚雨荨看着叶烁,迷惑地问:“你们吵架了?”
叶烁苦笑:“我和她可不像你和云海。我们要能吵架反倒好。”
楚雨荨听他提到慕容云海,默然。
图书馆里,楚雨荨翻开一本童话选。封面反面的借书卡上歪歪扭扭留着慕容云海的名字。楚雨荨怔住了,眼里涌上泪水。“云海,你在哪儿呢?”楚雨荨迟疑片刻,还是把书合上,拿着它走向前台。
晚上,楚雨荨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摩挲着白天借的那本书:“云海这个坏蛋,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难道你已经把我忘记了吗?你肯定是已经把我忘了。你要是忘记了我,我饶不了你。”楚雨荨的意识渐渐模糊,她仿佛看见慕容云海站在海边,向自己微笑。她缓缓地走近慕容云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慕容云海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说:“男人婆,看什么呀?”
楚雨荨呆住了,她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慕容云海。她向慕容云海伸出手,慕容云海则轻轻握住楚雨荨的手说:“小傻瓜,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就算把我身后大海里的水全部倒出来,也量不完我对你的思念;即使把全部对你的思念倒出来,也及不上你此刻在我身边。”
楚雨荨往慕容云海怀里靠过去。慕容云海突然挣脱楚雨荨,黑着一张脸,掏出一张大条幅展开,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分手。”楚雨荨一瞬间傻了。这时,海边狂风大作,楚雨荨被吹得睁不开双眼。楚雨荨睁开眼睛,慕容云海消失了。
楚雨荨哗的一下醒来,在床上坐起来,看看眼前,什么都没有。她迷茫地说:“难道这只是个梦?”她失望地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发现慕容云海背着手站在自己床前,看着自己。
楚雨荨惊呼:“云海!”
慕容云海背着的手突然伸过来,把一朵七色的小花递到楚雨荨面前。
楚雨荨惊喜道:“这是童话里的七色花!”
慕容云海笑笑:“是的。我就是魔法的使者,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因为你是我独一无二的雨荨。”
楚雨荨伸手去抱慕容云海,刚抱到慕容云海,突然眼前又一花,慕容云海消失了。楚雨荨仿佛又从梦中醒来,怔了怔,纳闷:“难道这就是传说的梦中梦?”楚雨荨眼前一花,这次慕容云海直接坐在自己的床头。
楚雨荨怀疑地看了看慕容云海:“一个把戏玩三次就没意思了。”她倒下头去要睡觉,被慕容云海搂住。慕容云海笑嘻嘻地说:“这次我是真的。前两次是为了考验你。”
楚雨荨觉得被慕容云海拥住的感觉很真实很温暖,相信慕容云海真的回来了。她靠在慕容云海肩上说:“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你要是再溜掉,我就不再想你了。”
慕容云海嘻嘻一笑,瞬间,楚雨荨面前的慕容云海又不见了!她怔了怔:“嗯,连环梦中梦!”
楚雨荨二话不说,倒头就睡。
“雨荨……雨荨……”
楚雨荨模模糊糊听到似乎是慕容云海在叫自己,醒了过来。发现妈妈坐在自己床前。楚雨荨盯着妈妈看了半天,打个哈欠:“嗯,看来还有二重连环梦中梦。”
雨荨妈妈被女儿弄得莫名其妙。
楚雨荨说:“我受够了啊,不管你是谁,我都要睡了,困死了。”说完倒头就睡。
雨荨妈妈站起来,走到楚雨荨枕头边说:“雨荨,你没事吧?”
楚雨荨用被子蒙着头,念经一般说:“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
雨荨妈妈突然大声说:“雨荨!我是你妈妈!”
楚雨荨从被子里钻出头来,看了妈妈一会儿,说:“你掐我一下。”
雨荨妈妈掐了楚雨荨一下。
楚雨荨说:“不疼,再掐一下。”
雨荨妈妈说:“好了,别闹了。你一晚上都在说梦话。”
听到妈妈这句话,楚雨荨才清醒了一些:“妈,原来真是你啊。我一直梦见云海。”
雨荨妈妈叹了口气:“告诉妈妈,你现在还在等着云海回来吗?”
楚雨荨坚定地对母亲点了点头:“嗯,他一定会回来的。我在梦里对着七色花许愿了,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和云海重逢。”
雨荨妈妈看着楚雨荨真诚的面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起床后,楚雨荨急急忙忙地来到雪村舅舅的花圃,舅舅正在种花。楚雨荨拉着雪村不放:“舅舅,我知道你是花草专家,这个问题你一定要帮我解答。”
雪村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哈哈哈!那当然了,你以前一直不知道问我,其实我知道的可多了。你看,郁金香,神秘而高贵,你知道涅格屠夫吗,他的书里就描写过这一种郁金香。”
楚雨荨囧:“那个作家好像叫做屠格涅夫。”
雪村尴尬地笑了笑:“啊?是吗,可能我记混了,外国人的名字就是麻烦地绕来绕去的。”
“那,舅舅,你知道七色花吗?”
“大风车?”
“七色花!”
“七巧板?”
楚雨荨没好气地看着舅舅。
雪村哈哈一笑:“哎呀,我知道你讲的是什么,俄罗斯童话嘛!你这个傻丫头,你真以为自己生活在童话世界里面吗?”
楚雨荨固执地说:“那不是童话,那是真的。”
雪村摇了摇头:“世界上没有这样一种花,不过,倒是有很类似的。”
雪村手一指,楚雨荨顺着舅舅指的方向看去。一些香槟玫瑰已经开花了。
楚雨荨问:“这是什么?”
雪村回答:“这个叫做香槟玫瑰,它有魔法,能让许下心愿的人心想事成。”
楚雨荨吃惊地说:“真的假的?”
雪村一本正经地说:“真,当然真,和我对兰姑的感情一样真。”
等雪村离开以后,楚雨荨一个人站在玫瑰花前,双手握住,闭上眼睛虔诚地祈祷:“可爱的香槟玫瑰,我多么愿意相信舅舅说的是真的,所谓心想事成,真是人的一种奢望。但是,你那香槟的颜色、鬼斧神工的花形,难道不是上天赋予你的灵性吗?如果,你有灵,请保佑我的云海,让他不要忘记我,让他早日回到我的身边。求你了,香槟玫瑰,你是我的爱神,我会尽一切力量保护你,好好生长,好好开放,请你保佑我的爱,我的比生命还宝贵的爱。”
晚上,窗外下着倾盆大雨。闪电透过玻璃映入楚雨荨的卧室。她面带微笑沉沉地睡着,枕头边放着那本童话选。
第二天一大早,楚雨荨从卧室出来,发现妈妈正在打扫卫生。
楚雨荨问:“昨天晚上下暴雨了?”
雨荨妈妈说:“是呀,家门口那棵树掉了很多树枝下来。不过现在已经出太阳了,地也干得差不多了。真是……”
楚雨荨看着窗外,突然想起什么:“妈,我出去一下。”
雨荨妈妈还没接话,楚雨荨就冲出门了。
一夜暴雨过后的空气格外清新,一切都沐浴在暖暖的阳光里,楚雨荨在街道上飞奔。
楚雨荨冲进苗圃,看着遍地残花,呆了。她跑到那些香槟玫瑰前,发现它们基本上已经全部被摧毁了。
楚雨荨痛苦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对我这么残忍,连我最后一丝丝的希望都要击碎?”
她难过地蹲下身去,突然发现在残花乱叶中,最小的一株香槟玫瑰幸存了下来,而且还颇有生气。她把花盆捧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它,似乎生怕自己的目光都会伤害到这小小的生命。
楚雨荨自言自语:“你真的是我的爱神,竟然在这样的狂风暴雨中活了下来。云海呀云海,你昨晚一定也梦到我了对吗,你一定想起我了,所以你才会保护着它。云海……”她把花盆拥在怀里。这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对牛说话,牛还能‘哞’一声,你竟然对着花说话……”
楚雨荨转过头,发现端木磊站在面前:“端木,你怎么来了?”
端木磊摆摆手:“是你约我今天来苗圃看花的啊,你忘了吗?”
楚雨荨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啊!对呀!我忘记了。”
端木磊端详着那株玫瑰说:“心想事成之花。”
楚雨荨高兴地拉着端木磊道:“对呀!你看看你看看,它多坚强啊,还冲我笑呢。”
端木磊微微一笑:“常言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楚雨荨说:“我要把它好好地养起来,它会告诉我云海的消息。”
端木磊说:“那,我算是白来一趟了,走了。”
端木磊转身要走,楚雨荨赶紧拦住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端木磊一本正经道:“有些人呢,只知道和不会说话的植物交流,对眼前一个知道情报的大活人却视而不见。”
楚雨荨大惊:“啊!你有了云海的消息了?”
端木磊微笑道:“云朵带来最新消息,说云海正在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进行封闭治疗……”
楚雨荨喃喃道:“太平洋?小岛……”她望向远处,呆呆地出神。
太平洋上的一个秘密小岛,慕容云海病房的门紧闭着,门内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门打开了,一个男医生双手放在背后飞奔出来,正好撞上端着白色托盘的女护士。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护士问:“大夫你怎么了?病人又情绪失控了?”
大夫又气又急:“他太危险了!他太危险了!我们不能再把他留下,我要申请FBI的保护,我要向州法院起诉他!”
护士摸了摸大夫的头,淡淡地说:“大夫,这不是在美国。”
大夫生气地说:“我不管,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找病人家属,我义诊,我贴钱,我把家里存折送给他。总之我不想再看到这个魔头。”
沈含枫闻声而至:“大夫,你这样会吓到我儿子的,他刚刚才恢复了一点点,身体还很虚弱。”
大夫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沈含枫,一言不发缓缓转过身来。他的屁股上扎着一个硕大的注射器。
沈含枫问:“这,这是什么?”
大夫转回身来说:“这就是你虚弱的儿子干的。”
沈含枫奇怪地说:“他怎么会这么对你,我们家小海自从失忆以后,性情变得温和多了。”
大夫听到这话,险些昏厥过去:“据我推测,他这是……”说到这儿,他突然身体软了下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真晕了。
沈含枫纳闷地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护士说:“沈夫人,如果没有猜错,扎在大夫臀部上的针管中是本来要给病人注射的……”
沈含枫吃惊地问:“什么?”
护士无奈地说:“高强度镇静剂。”
慕容云海的病房门被打开,两名护士用装针管、药剂的白色托盘挡住脸,像防暴警察一样缓缓向慕容云海的病床移动。沈含枫昂首挺胸跟在后面。慕容云海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个人进来,突然“啊”的大叫一声,两名护士丢下“盾牌”,抱头鼠窜。
沈含枫生气地说:“小海!你应该好好配合医生的治疗,怎么能这样胡闹,而且,而且还用针管扎他的……那个,臀部。”
慕容云海大声说:“妈!我就是不喜欢每天有人把我当稀有动物一样观察来观察去的,这里戳戳,那里摸摸,我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动物!”
“你这倔强暴躁的脾气怎么永远都改不掉呢?”
“我不管,我要出去!”
“你去哪儿?”
“我……反正我就是要出去。”
“我告诉你,在这一期治疗结束之前,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你本领高强,但是,这家疗养院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出去的!”
慕容云海被母亲教训了一通,非常窝火。
半夜,慕容云海看到一个背影,非常像楚雨荨。他喊着正要追过去,突然醒过来,又是一阵心痛,像是失去了某种最重要的东西,却怎么也抓不住。他躺下去想继续睡觉,但是心里难受,怎么也平静不了。终于,他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逃跑。
第二天,大夫走进慕容云海的病房,手里拿着一块麻药布。可他发现慕容云海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房间的窗户大开着。大夫微微一笑,蹑手蹑脚走到窗户边,刚把头探出去,一只手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夫转过头来,慕容云海出现在他面前,对他做了个鬼脸,抓住他的手,将他麻倒。
不久,护士拿着血压仪走进慕容云海的病房,发现病人蒙着头睡在被子里。
护士说:“慕容云海,该测血压了。你这样不配合治疗,我们也是会履行一个医护人员神圣的天职,对你负责的。因此,你应该主动地掀开被子,不要总……”她掀开被子,发现里面躺着的根本不是慕容云海!是大夫处于昏睡状态地躺在慕容云海的床上,身上穿着慕容云海的病号服。
与此同时,慕容云海正穿着大夫的衣服沿着墙根悄悄溜走。
慕容云海逃出疗养院,钻上出租车直奔机场。
沈含枫得知慕容云海溜走,气得半死,拍着大夫办公室的桌子,质问他:“告诉我,他为什么会突然溜走?你不是说他已经全面康复了吗?万一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告你误诊渎职!”
大夫也没好气地说:“沈太太,我没有告你的儿子对我故意伤害就已经很对得起您了。”
“你什么意思?”
“给他看病以来,我忍受着难以想象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从昨天到今天,更是连续两次被麻翻。我是医生,不是特工!”
“那你最起码应该向我解释一下,他为什么突然逃跑,去哪儿了?”
“沈太太,这个问题恐怕要问你。他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在他的梦里,一直有一个女孩子的背影,那个人对他非常重要,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一环……可他想不起她的名字,记不起她的面孔,记不起任何关于她的回忆。沈太太,你知道这个女孩是谁吧!你为什么从来没有给我提供过相关的情况?”
“我认为这并不重要。我认为,一个人并不需要记住所有的过去,有些该忘记的事情,最好彻底忘掉。”
“在慕容云海恢复记忆之后,会突然出现心绞痛的症状,所有的外科手段都用过了,找不到任何病理原因。根据我推断,这是一种神经性的心痛,应该跟他这个梦和这个女孩有关……”
“心绞痛!云海的确是出现过,可你告诉我那只是暂时性的!你到底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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