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希圣(1899~请回答1997和1988关系)是什么意思


陶希圣 (1899年—1988年6月27日),原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后随汪精卫逃往河内,曾任汪伪中央常务委员会委员兼中央宣传部部长,又与高宗武逃赴香港,揭露汪日签订卖国密约内容。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去重庆,任蒋介石侍从秘书,起草《中国之命运》,任《中央日报》总主笔,成为国民党权威理论家。1988年6月27日在台北病逝。陶希圣旧照 图片来自网络冀察自治的时候,平津学界一直反对,那个时期,在北方的国立大学中,以北大、清华、师大的地位最高。当时,《独立评论》在平津是一份很重要的刊物,《独立评论》每个月有一次聚餐,地点是在骑河楼的清华同学会,参加者不限于《独立评论》撰稿的人,每次大概一桌人或两桌人。这个同学会在大学里头相当重要,也很发生一些影响,以前的许多事情不必细说,许多我也不知道,是事后真相才剖析出来。当时,中央派驻北方维持大局的人,如黄膺白先生挡了一阵,何敬之先生挡了一阵,最后,是宋明轩先生才由平津卫戍司令,到冀察政务委员会委员长出面。在这中间,华北当局与南京中央的内在关系是很秘密的,我们当时都不知其详,仅仅知道的是,在日本人的压迫之下,北方的省市党部全部撤退,关(麟征)、黄(杰)两师的部队退到保定以南,中央的机关都从平津撤出。在策划冀察政务委员会的时候,宋明轩在怀仁堂邀集北平各界,包括国立大学的校长们,说明他宣布冀察自治的苦衷。当时,傅孟真(斯年)先生首先站起来,慷慨陈词,坚决反对冀察自治的主张。接着,胡适之先生发言,同申反对之意。最后还是没有结论就结束了。胡、傅两位先生回到北京大学后,北大教授同人就在景山东街马神庙理学院一间小讲堂里集会,我们都去了,胡、傅两位报告怀仁堂开会的情形。(那时,反对冀察自治不只这一次,不过这次是宋哲元在怀仁堂亲自约请,比较突出。)那一晚,我们在北大开会的结果,主张北京大学不搬走一部图书,不移动一架仪器,只要在北平一天,就当作二十年来努力。如果日本人打进来了,同人们南下,无论什么地方,只需搭一座茅棚,一样讲学。所以,这样子下定决心,北京大学留在北平不动。1935年12月9日,以北大学生为首,各大学学生为反对冀察自治而列队游行。这就是“一二·九事件”。“一二·九”的游行是北京大学的学生和其他北平大学的学生发起的,教授也有人参加,是自动的,不是有计划的,人数也不多。到后来的“一二·一六”才是新学联搞起来的,他们假借北平大学的法商学院为中心集会,以对抗北京大学。他们主张罢课,北大学生在三院大礼堂开大会,我站在后排,文学院院长胡适之上台说话,胡一上台,左派的学生就开始搓地板,表示反对,胡先生就指着他们说:“你们有话,就公开地站起来讲。为什么这个样子?”多数学生大鼓掌,把那些预备闹事的学生的气焰给压了下去。结果,大会决定不罢课,长期地、坚决地留在这个地方讲学,由于北大不罢课,北平的大学也就没有罢课。这个时候,二十九军已经有部队出来搜查北大三院(译学馆,当时是学生宿舍),另外,还有部队去搜查中国大学和清华大学。清华大学的校园很大,二十九军的官兵进入清华园之后,一个学生也看不到,学生都躲到体育馆廊沿的阁楼上,官兵找他们不到。但是,在体育馆里有好多一格一格的小房间(更衣室),每间里头有一条链子,一扯,水就哗啦哗啦地下来。士兵们大惊小怪,这是什么?学生听见了,大笑,士兵们就把他们抓下来。而且,二十九军官兵是坐卡车到清华的,士兵下来抓学生,可是,卡车的引擎却都给学生破坏了,士兵们只好走路回去。这个时候,学界人士反对冀察自治与华北特殊化的气氛是很浓的。那时候,我跟西北军的一班朋友素常熟悉,一个人长于什么或喜欢做什么事情,往往就在那事情上出毛病,时常到处演讲,颇受欢迎,我也很有兴趣。前一年,即1934年夏天,寄居泰山“读书”的冯焕章请我去演讲,我上泰山为他讲了四次,住了一个礼拜。我跟陈希文住在山上的一座小庙,叫作五贤祠,跟他同游山顶,又进泰安城游岱庙。我回到北平之后,冯焕章带口信给西北军的朋友,要他们听陶某人的演讲,因此,我在北大的讲堂上,就有西北军的朋友来旁听。并且,他们每月有一次聚餐,都约我参加,并做演讲。这是1934年下半年的事。不过,日军搞冀察自治运动的时候,聚餐会忽然停顿,这班朋友都不见了。突然有一日,他们回来了,而北平的局面已经变了——冀察政务委员会已经成立,秦绍文(德纯)先生做了北平市长,陈希文先生做了北平市警察局长,邓仲芝(哲熙)先生做了高等法院院长。而当时反对冀察自治的空气很浓,哪里还能再跟二十九军这班朋友见面呢?但是我想,这个严重而微妙的局面之下,将来我或许有可以努力的地方,我就写了一封很简单的信给秦市长向他道贺。“一二·九”及“一二·一六”学生游行之后,二十九军搜查北大、清华和中国大学,有三个教授和三十个左右的学生被捕。我听到这个消息,立即写信给北大校长蒋梦麟先生,我说国立大学和二十九军的关系一定要合作来维持北方的局面,现在双方对抗的情形不能这样子下去,建议蒋校长出面去看宋委员长。梦麟先生回信给我说:“在这个风头上,我不能够去接触。”于是,我又到米粮库胡同去看胡适之先生。我说:“适之先生,现在这个情形很紧急,我们国立大学在这里是代表中央,我们跟二十九军的关系一定要和解。如果你认为可以做的话,我去!”他问说:“你怎么能去呢?”我说:“二十九军这班朋友,我都很熟悉。不过现在如果我去的话,若没有先得到你们的谅解,我贸然出头跟他们接触,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也吃不消。”胡先生说:“你当然可以去呀!但是你有什么把握呢?”我说:“我有把握。宋明轩是北方农村出身的,也是行伍起来的,北方农村的人看到一个翰林或举人,都认为很了不起。我们国立大学的教授跟学生,在他们眼中看来,都是举人跟翰林之流,是尊重的。这跟我们国民革命军不同,国民革命军都是能文能武,二十九军则不然,他们对于学界的人是尊重的。如果国立大学能跟二十九军合作的话,则今天的这个局面还可以维持;如果互相对抗的话,就不可收拾。”结果,适之同意我去。接着,我立即进北平市政府见秦绍文市长,我小时候念《战国策》和《左传》,在这个地方现在用得着了。他一见我就说:“你现在来看我,一定是有事?”我说:“我是为宋明轩先生而来。”他说:“你有什么意见?”我说:“我建议三条:第一条,停止搜查大学,停止拘捕教员和学生。第二条,被捕的学生由校长保释,校长能够保学生,他就可以管学生,如果不通过校长就抓学生,则校长他不能保障学生,他就不能管学生,所以,一定要让校长来保。第三条,教授们如果另外有证据证明他是共产党的话,可以通知校长,并把资料给他,到学年终了时不予续聘。”秦绍文说:“今天晚上到我家里来吃饭,接着谈好不好?”我说:“不行,我现在冒天下之大不韪,进入市政府,我还上你府上再谈!现在就是这三条,如果能够做得到的话,我们再见面。”他说:“我马上去报告宋先生。”第二天,各大学的搜查停止,被捕的学生就由各校校长保出去,被捕的教授也被释放了。过了两天,清华大学同学会聚餐,在座者有北大、清华两校校长及两大学的几位院长和教授。我提出国立大学同人与二十九军将领见面之议,大家都表同意。于是,我找北平市参议会议长唐嗣尧先生,由我们两人共同具名邀请双方重要的人士在廊房头条撷英馆会餐。(当时他们说这两个具名的人“唐嗣尧”和“陶希圣”刚好是一副对子。)二十九军的高级官员都来了,大家吃吃饭,敬敬酒,也不谈什么就散会了。一星期之后,二十九军方面由秦市长出面,约请大家在中南海会餐。以后,大概每一个月,双方互请一次客。国立大学与二十九军之间的谅解和友谊也就建立起来了。还有一件事,就是《独立评论》的停刊和复刊。《独立评论》是胡适先生创办的,也是他主编的。1936年冬,胡适到美国去参加太平洋学会的年会,刊物交予清华大学教授张奚若来编。在《独立评论》二二九号,张奚若发表了一篇《冀察不应以特殊自居》的评论,指责冀察当局“一切设施都朝着独立或半独立的方向走”,希望“冀察当局能认错,能改悔”,更希望中央“立即明令取消分裂国家行政完整的冀察政务委员会”。结果,宋哲元看到后,立刻下令警察局长陈希文封《独立评论》,陈希文派了两个警察到独立评论社,前后门各站一人,这一期的刊物不能发行。于是,独立评论社的同仁马上打电报给胡适之。当时,他正从美国回来,刚刚抵达上海,一接到电报立刻赶到北平。第二天,我去米粮库看他,我们谈到《独立评论》停刊之事。我问他:“胡先生,你愿意复刊吗?”他说:“当然是复刊的好。”我说:“如愿意复刊,我立即办这件事,三个钟头就把它办好。”他笑说:“你还是这一套!请你走一趟。”那时,已是下午五点钟,我到绒线胡同高等法院看邓仲芝(哲熙)院长。一见面,仲芝见面即问:“你这个时候来找我,一定有事!”我说:“有事才找你。”他说:“是不是《独立评论》的事?”我说:“是呀,正为此事而来。”我告诉仲芝说:“《独立评论》每期销一万二三千份,平津一带不过三千份,其余一万份都销南方。今天《独立评论》封了,南方那一万份,假定一份有五个人看,南方就有五万人看不到《独立评论》,那北方出了什么事,宋哲元干的什么事,他们对宋先生和二十九军的批评是可以想见的。”仲芝先生问我胡先生回来没有,我说胡先生已经回来了,他说:“这样好了,请胡先生写一封信给宋委员长,只说他出国之后,《独立评论》因为彼此少联络,有了一点隔膜,致生误会。现在他回来了,多了一点联系,以后就不致有误会发生了。就写这么一封信。这封信到了宋先生那里,就由宋先生请胡先生吃饭,席上也不必再谈这件事。一面把警察撤退,也不必说复刊,就继续出版好了。”次日清晨,我到胡宅回话,说明这个办法,胡问说:“信里头要不要道歉呀?”我说:“不必道歉。”他说:“就说一句也不要紧!”他那一封信是怎么写的,我不知道。后来,就由宋先生请胡先生吃饭,《独立评论》也就这样继续出版,直到七七事变发生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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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希圣(1899-1988),曾任汪伪中央常务委员会委员兼中央宣传部部长。后与高宗武逃赴香港,揭露汪日签订卖国密约内容。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去重庆,任蒋介石侍从秘书,起草《中国之命运》,任《中央日报》总主笔,成为国民党权威理论家。后历任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副部长、总统府国策顾问,国民党设计委员主任委员,国民党中央党部第四组主任,革命实践研究院总讲座,国民党中央常务委员会委员,中央日报董事长,中央评议委员等职。陶希圣(1899年-1988年),幼读诗书,9岁被在豫省任知县之父送入开封旅汴中学(河南省立第一中学前身),续就学于武昌英文馆。1922年,陶自北大法科毕业后任安徽省立法政专门学校教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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