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转票是什么意思结束后观众是退票还是转手卖掉?

刚刚杭州“五月天”二次开票,依旧是“1秒钟看到缺货登记”,为什么平台还有票?是不是主办方、票务平台和“黄牛”勾结?网上盛传的“内部邀请函”到底是怎么回事?(资料图片)疫情结束后,演出市场迅速反弹,从3月起,记者联系了多名“黄牛”,并深入上下游,可能有些问题的答案并不像大家想象得那样。今年真的个个都是周杰伦?干了十几二十年的A哥,算是资深“老黄牛”了,今年还没过半,他经手的演出已经有七八十场。A哥手机里有近万名客户,百来名代理,这都是一场场演出积累下来的。最开始,他卖过20元一张的周杰伦,那是在2008年,“黄牛”们成群结队地在马路边上拿着现金收票、卖票。最“辉煌”的时候,A哥卖过3万一张的韩国男团,那是“流量偶像时代”开启的2016年,韩国男团、TFboys、偶像练习生……一张票炒到8万的《陈情令》泰国见面会,他飞到泰国和客户“面交”。但疫情3年后,重回这条“赛道”,他面对“诡异”的市场,也直言“吃不准”。A哥“盘了盘”他知道的市面,“往年一些原价或者打折才会拿的明星演唱会票,如今往往溢价甚至翻倍。”疫情前,张杰的演唱会10场里有8场是有打折票出售的,剩下的2场,溢价也在百元不等。但今年张杰西安演唱会,一张580的票可以卖到2500:“我客户想看任贤齐,499的票价现在卖1600,1399的票价现在出3500都不好找。”但也不是所有的明星演唱会都欣欣向荣。为了保持上座率,有些票卖不出去的主办方就会选择主动交给“黄牛”处理,“黄牛”则会打3-5折卖给粉丝。比如今年某个流量艺人在上海的演唱会,原价1980的票到A哥手上卖700,还没卖空:“如果我们不帮忙处理,现场上座率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太难看了。”无法预料的市场,愈加严格的强实名、监管,竞争激烈的同行,常年在江浙沪生活的“黄牛”,最多的时候有3万人,疫情3年后,不到3000人,像A哥说的:“这生意以后越来越难做了。”“黄牛”的票到底哪儿来的?很多人对“黄牛票”的记忆还停留在七八年前的“行规”,市场早就变化了。要问2023年内地最一票难求的演唱会?截至6月14日,大麦想看人数超过100万的排序分别为:周杰伦、五月天、薛之谦和张杰。其中,开启强实名制的五月天杭州站被称为“史上最难抢票”。开票前,五月天杭州站预约登记人数已逼近150万大关,比北京站想看人数多三倍,但演出日期和可买票数却只有北京站的三分之一。为了防止“黄牛”抢票,五月天杭州站宣布开启强实名制,这意味着在验票时,人脸、证件、座位和购票订单必须全部一致才能入场。对普通歌迷来说,这无异是利好,杭州歌迷小顾身边的不少朋友都抢到了票,甚至有人抢到了四连坐。但对于像小顾这样运气不好的人来说,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三条路:二轮抢票,找“黄牛”买溢价票,或者找一个有缘分的代拍。在二手交易网站上,有不少“黄牛”晒出所谓演唱会“内部邀请函”,称只要购买就可以“录入信息”。但票面溢价至少三倍。有网友透露,自己以4000元的价格购买了原价855的看台票。通过闲鱼搜索,记者联系到一位杭州的“黄牛”,在宝贝页面上他写道:“门票供应紧张,价格较贵,有预算的联系。”当记者尝试讲价时,“黄牛”表示,自己也花了非常高的票价,没法下调。“其实‘黄牛’就是一个中间商。”A哥说,他们从各种渠道高价收票,再转手卖给顾客。有些看上去令人咋舌的票价,其实“黄牛”在中间赚的也就是百元的差价:“以前做演出的时候,只要有钱就可以把演唱会前十排的票都买了,但现在不一样了,只能说想方设法从各个渠道里扣点票出来。”2023年4月,文化和旅游部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演出市场管理规范演出市场秩序的通知》,第五条明确表示“督促演出举办单位、演出票务经营单位面向市场公开销售的营业性演出门票数量,不得低于核准观众数量的70%”。而非公开销售的那30%,真如粉丝所说,是进了主办方和“黄牛”的“交易黑幕”吗?据长期从事演出报道的资深媒体人田女士透露,有些火爆的演出,主办方甚至要通过关系向“其他渠道”,买回一些票“补贴”自己的朋友。五月天演唱会主办方华乐非凡也曾在官方微博发文表示:为响应严打“黄牛”高价炒票的要求,在有关部门的严格监督下,我司将全部可售票分配至大麦/纷玩岛/猫眼三家官方授权票务平台公开销售。而据报道,那些不可售门票主要流向了场馆、赞助商、公关、行政部门等。拿上海梅赛德斯奔驰场馆举例,不止一位“黄牛”告诉记者,那些在建馆期间投了钱的客户,给自己留个包厢是常事。那么之后梅奔的演出,都会有包厢票留好,可能一个包厢就有10张票,而这些票是不上平台售卖的。“也不是所有的演出自己都要看,那些俏的演出票,很多时候成了资源交换的敲门砖。”除了从各种平台收票外,早年某些城市的小型演唱会,A哥们也会参与演唱会的承办或者拉赞助,借此拿到“渠道票”。而随着相关法律法规的逐渐完善和今年市场管控愈加严格,一般能流入市场的渠道票并不多,目前基本在10%左右。“比如张信哲在上海的演唱会,流入市面上的所有渠道票不超过200张。很多上海、杭州的演出,必须要求平台把票放在软件上卖,有多少钱都安排不了。”A哥说,但这并不意味着演唱会的门票变得好抢。“黄牛”手里的渠道票变少了,但代抢手里的票却变多了。在二手交易网站上,比“黄牛”更多的是代抢,即观众将自己的账号和身份信息提前给到抢手,抢手在开票网站上帮忙抢票。代抢比前者的好处是收费略低,一般代抢的价格在500-1500不等;坏处是不能保证成功率,也有代抢会在页面上写:“代拍不到全额退款”。市场上这种行为称作“搂货”,随着今年演出市场的火爆,原本在其他购物网站做低价秒杀捡漏的抢手纷纷盯上了获益更高、利润更大的演出市场:“等于说他们自己研发了用于抢票的程序,就可以无限制地从购票正规渠道抢票。这对‘黄牛’的冲击很大,因为我们拿的渠道价格比较高,但他们拿的是原价。这算是知识改变市场啊。”记者看到,在不少社交平台上,流传着一些“bp链接攻略”,也有账号兜售门票代抢工具,即通过修改购票软件脚本以直达付款界面,比正常购票软件购票减少步骤,购票更快。根据大麦平台提供的数据,仅2、3月份,大麦共拦截机刷等行为400万次,持续通过风控技术阻击代抢抢票。但也有大麦负责人通过媒体表示:“对于代抢的情况,由于其与正常消费者行为一致,平台方也无法识别。”6月12日,购票网站纷玩岛公告称,排查出关于五月天演唱会的异常订单共754张,有实质证据证明此类异常订单因违规手段产生,而非正常途径购买。但也有观众在评论区中留言叫屈:“纯手动抢,无代抢,无违规操作,现在说我订单异常强制退票,真的无法理解。”有“黄牛”稳赚不赔的演唱会吗?周杰伦、五月天、薛之谦和张杰……对“黄牛”来说,如果卖的是市场反应最好的歌手/组合的渠道票,是不是意味着稳赚不赔?A哥微微一笑说,并不。演唱会门票的“黄牛票”价格,不仅分歌手,还分城市。同一位歌手,在江浙沪和大湾区可以卖到高价,但在中部和西北地区价格可能就会打个折扣。例如五月天杭州站一张门票可以溢价3倍,但在沈阳和武汉,有歌迷可以通过轻微的溢价甚至原价从“黄牛”手中购入门票。除此之外,还分场次和时间。同样是江苏,薛之谦在连云港的演出一张原价517元的门票可以在“黄牛”市场上卖出1500元的高价;但放在南京一张原价1717元的门票则是700打对折卖——因为后者城市连开两场。而就算是相同的演唱会,不同时间购买渠道票,价格也是不一样的。对“黄牛”来说,一般是提前一周拿到实体票,很多“黄牛”会告诉顾客,先收钱再给票。拿到顾客钱款后,“黄牛”的供应方会进行统计和配票。至于没开票前就有“黄牛”开始报价?A哥表示,大部分都是瞎报:“无非是‘鸽不鸽’的问题了,万一报的价格低了,或许之后就会把顾客拉黑了。如果是做老客户那种,不想失信于人,一般是知道市场价格之后再配票,确定配得上。”在A哥看来,买卖“黄牛票”就像炒股,有可能最高点买入,最低点卖出。比如市场上热卖的五月天和刘若英,他倒亏了接近十万:“本来票价555的票,我和顾客说900一张,结果忙着忙着忘记统计了,等再报到上面的时候已经涨到1500一张了,但已经答应人家了,就得忍痛贴钱去配单。”据记者了解,五月天沈阳站,第一天卖的“黄牛”价格为原票价加500,之后几天卖的价格跌到加300。在A哥看来,这都很正常:“有些看后期市场好不好了,好的话赚一点,不好的话亏一点。也有‘黄牛’会赌,先进一部分的票扣着,等到涨幅较大再出售,不过赔的概率也会很大。”对“黄牛”来说,赔钱的原因还有很多,比如高价票砸手里。流量明星演唱会票价,溢价高,相应的,折损率也高。比如人气男子组合into1演唱会曾出现看台前排座位集体空缺,韩国女子组合Blackpink某场演唱会也曾出现某部分位置上座率堪忧的情况。对“黄牛”来说,某些高价的前排票,宁愿砸在手里,烧掉撕掉也不愿低价售出。曾有“黄牛”把流量组合演唱会第一排的票全部背回,表示就算变成纸也不卖:“这是‘黄牛’的从业原则,我就算背回家扔了也不贱卖。”最后,记者了解了一圈“黄牛”们对下半年市场的预测,大部分人认为,虚假繁荣的市场将会结束:“有些以前最多顶住原价或者半价的歌手下半年估计会难卖,第一是上半年已经唱了一轮,第二是下半年开唱的歌手都太过强劲,从海口周杰伦开始,伍佰、张惠妹、刘德华、张学友、陈奕迅都来了,老百姓用来看演出的预算毕竟就这么一块,他们占走了市场的大头,剩下还能有多少。”来源:央视网关键词:}
2023-06-15 23:08
来源:
娱乐独角兽
作者
赤木瓶子
编辑
把青
这厢山羊皮已经准备来中演出、梅西赴京风光了工人体育场,那厢五月天的演唱会门票还没着落。
6月12日,#五月天退票#词条登陆热搜,多名网友在网上发博称,自己凭手速抢到的演唱会门票也被主办方“一竿子打死”,无故退票,而后落入自证的循环。
在批量退票后,纷玩岛在公告中作出解释,因工作人员排查出五月天2023武汉和沈阳两场演唱会的异常订单共计700多张,并且有实质证据,证明此类异常订单因违规手段产生,而非正常途径购买。现已对异常订单进行退款退票处理,门票将再次公开售卖,具体日期另择日通知。同时表示,“异常订单的排查不会影响任何通过正常途径购票的歌迷朋友。”随后纷玩岛在微博公布异常订单明细。
演唱会相关话题在今年频上热搜,一众行业遗留问题也披上了新的外衣,相继映入公众眼帘。其中,国民度较高、辐射面极广的五月天演唱会更是成为风暴中心。
从粉丝团票取消、嘉宾盲盒争议、到纷玩岛等售票平台抵制违规抢票,这场旷日持久又曲折离奇的“抢票大战”已经从五月蔓延至六月,演出市场堪称上演了一幕行业浓缩集锦。在这场狂欢与闹剧背后,却是新的消费习惯与规则体系已经悄然成型。
“现在的情况是,抢到票了也会担心睡一觉就没了”,纷玩岛事件激起的连锁反应,不仅是让科技脚本、代抢暂时却步,也让不少凭本事抢到票的网友担忧,一不小心就被系统“献祭”了。
五月天《好好好想见到你》演唱会沈阳站开票前,阿酱和朋友约好两个人分别在不同票务平台抢票以提高胜率。开票当日,朋友负责在大麦网抢,阿酱在纷玩岛抢,最终阿酱成功在纷玩岛抢到的票,被系统识别为异常订单后被退票。“身份信息和地址全是朋友的,只有付款账号是自己的,这也不行?”阿酱一面积极向平台反馈,一面在维权群关注其他伙伴的动向。
和阿酱遭遇相仿、甚至更加离谱的也大有人在。在阿酱加入的维权群里,有群友自称,完全手抢的票也被官方判定为异常。维权群内多是相互鼓励与向平台自证的乐迷,也有其他乐迷向阿酱分析,也许因为黄牛代抢票就是在抢到票后换人登陆账号,所以系统才会将一些订单判定为异常。
阿酱也发现,有些账号应该是真的上了科技,用了脚本,却还在试图维权以谋得一线生机,“但前后叙述矛盾,很容易被看穿”。
演唱会市场迅速复苏,供需关系不平衡可以理解,但正规购票渠道一票难求,却在二手市场留有余地,不仅支持连座,还接受指定座位,这不禁让人怀疑,繁荣的演出市场成为多方眼中的“有利可图”。
最先开票的北京站,在首轮五月天演唱会开票后,未能抢到票的粉丝们曾联合起来,一同抵制黄牛或同样作为“韭菜”的新晋票务代理,最终五月天北京演唱会额外进行了两次开票,不少人都抢到了两场。阿酱认为,如今沈阳等场次也开始严格起来,按照这样的态势下去,从长远来看,对于像自己一样的乐迷和市场而言,未必是坏事。
在全实名制和系统判别异常票等严格机制实施之后,二级市场似乎成为未能购票成功的乐迷们的“最后的希望”。
不同于一级市场“刚直不阿”的权威形象,二级票务市场采用动态定价机制,价格依据市场需求或高于或低于票面价。类似得物、携程、部分二手交易网站平台的逻辑。这样的定价形式,一方面免不了将一些人气场次溢价直观展示在买家眼前,引发消费习惯的不适应。另一方面,由于二级平台并不拥有商品所有权,此前也曾出现过买家下单后,平台久不发货,直至演唱会当日才收到门票的事件,同样遭受非议。
许巍演唱会西安站开票当日,乐迷刘鑫根据过往抢票经验做了充分准备:使用安卓手机会比苹果网速更快、找到一个四面没有楼房遮挡的开阔场地。本以为西安肯定比北京站好抢的刘鑫,千算万算也能从大麦14万想看人数中脱颖而出。做好在乐迷群、咸鱼等平台展开一些交易准备后,刘鑫在摩天轮上看到了“希望”:有票,还在预售。
点进去看,刘鑫恍惚间来到了春运抢火车票现场。App上需要购买加速宝抢票,有无加速、200个加速包、201个加速包等三种抢票方案,据刘鑫观察不同的场次所需加速包不同。而原价1380元的内场票面,在购买201个加速包后需要以3390元的价格拍下,抢票成功率为90.22%。
娱乐独角兽观察到,该票务平台目前在售多场热门演唱会票务,包括杭州、武汉、深圳及沈阳场的五月天《好好好想见到你》演唱会门票。与刘鑫购买的许巍演唱会不同,五月天沈阳站的预定界面直接显示了动态票价。截至发稿前,7月15日场次价值1555元的内场票面售价2616元。
在摩天轮app于5月20日更新的用户服务协议-第三方定价规则强调:作为信息中介与服务平台,仅为用户与商家提供了互联网交易辅助和中介服务。摩天轮票务自身不销售任何票品和商品,也不拥有在摩天轮票务上挂售的任何票品和商品的所有权。因此摩天轮票务不对商家挂售的票品和商品定价,所有的对外展示的价格均由商家自行设定,并可随时修改,交易价格以用户生成交易订单时的金额为准。平台有普通抢票、快速抢票、极速抢票3种抢票方式,每种搭售的加速包数量不同,单个加速包售价10元,买得越多机会越大。票牛app的“交易服务协议”中也有点明“信息中介与服务平台”性质,依据市场需求动态定价。
在今年早些时候,摩天轮票务CEO刘斅在接受采访曾提出观点:二级票务平台的价格调节机制,可以通过合理溢价满足市场需求,也可通过售卖折扣票吸引更多用户观演。同时,二级票务平台让交易环节更加透明,通过商户准入门槛和平台担保机制,尽力保证交易正规合法。国际票务市场已经开始引入动态定价,制约在于价格拉高会引来消费者投诉,但对主办方来讲,引入动态价格有利于其收入增加。
Live nation高管也曾在今年早些时候提出,“二级市场门票的平均价格仍然接近一级市场门票的两倍,这表明音乐演出和其他现场活动的定价仍然低于市场价格”,显然演出市场走向迭代的同时,也在挑战公众的消费习惯与消费水平。
受到供需关系与通货膨胀的影响,演出市场的繁荣带来的不仅是多方的有利可图与高价的畸形市场,容易成为首个战火集中地的平台方积极推进新规则、艺人们也在做出改进尝试。
早年间,Taylor Swift巡演就进行了一次先锋的尝试:提前在售票网站进行一波筛选,“提纯”真粉丝,保障其获得预售优先权及部分折扣。据售票网站Ticketmaster的数据显示,最终有3%的门票进入了StubHub和Seatwave等二级票务平台,相较于过往的50%大幅减少。此举措虽然将大部分门票留在一级市场,杜绝了高价票,保障了粉丝购票者的权益,但据报道称,该场演唱会未能满座。
而在去年,Taylor Swift演唱会售票事件闹剧。根据斯威夫特的要求,为了尽可能避免黄牛炒票,乐迷必须在Ticketmaster完成注册与身份认证,抽到预售码,才能选购门票。开售预售票当日,Ticketmaster网站吸引到350万歌迷注册,预售第一天就售出了240万张门票,打破了预售票单日销售记录。事件最终以Ticketmaster提前一天以“系统不堪重负、门票供不应求”的理由,宣布取消发售计划,引发乐迷严重不满,并惊动了联邦监管机构展开反垄断调查。
再如国内一些音乐人。如多年致力于抵制黄牛票的鹿晗,在今年“三巡”时直接官宣工作室成为演唱会的主办方,从源头上杜绝渠道票。
无独有偶,今年演唱会复苏之际,一些主办方在官方授权销售的票务平台上设置了更高的购票门槛,强实名+不可转赠+不可退票正在成为标配,但就落地情况来看,消费者及市场都需要时间适应这样的模式。比如刘若英、梁静茹上海站的演唱会门票规定“实行实名制购票实名制入场,不得转赠转售”,但随后主办方发公告称,很多观众都是“首次参与实名制购票,对实名制购票规则了解不深入,所以特地提前开放“退票时段”以便缓冲。
时代在变化,线下文娱消费群体日益壮大,社交平台的推荐机制同样促进线上线下市场的双向繁荣。未来,愈加拥有洞察的消费群体与极速向前的市场,终将辅助线下演出市场一步步拨开迷雾,找寻到最优解法。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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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热门演唱会的门票经过层层转手后,由几百元炒至上千元,已不是新鲜事。对于诸多追星粉丝而言,演唱会有多受欢迎,黄牛就有多疯狂。日前,有粉丝向记者反映,自己偶像的演唱会门票原价1080元,被黄牛炒到了1.5万元以上,“虚高门票的频繁出现,严重损害了观众的权益”。在这样的背景下,如何防黄牛一直是业界共同关注的焦点话题。1月1日,《证券日报》记者从大麦网方面了解到,于当日举办的张信哲演唱会已经实现了纯电子票无纸化入场。大麦网票务与现场产品负责人滕杨在接受《证券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与传统纸质票相比,电子票通过加密动态二维码的形式,能够有效防止假票行为,同时,还能够应对“丢票”情况的出现。“对于演唱会这个比较特殊的场景,电子票能够方便快速的进行人流的分拨,且电子票数字化后,能够承载的信息量是可以无限增加的。”演出市场乱象待解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我国演出市场规模正不断扩大。根据中国演出行业协会于2019年11月份发布的《2018中国演出市场年度报告》显示,2018年我国演出市场总体经济规模达514.11亿元,同比增幅5%。其中演唱会市场号召力强劲。但在市场繁荣发展的同时,对于诸多观众而言,买不到票、买到假票、高价买票等情况,正逐渐成为困扰其观赏演出的重要因素。有观众向记者表示,遇到热门的演唱会,门票基本都是“秒没”,“要是非常想看,只能被迫选择去黄牛手里用翻好几倍的价格拿票”。2019年12月份,文化和旅游部发布《文化和旅游部关于进一步加强演出市场管理的通知(征求意见稿)》,提出探索建立全国统一的演出票务监管服务平台,推动票仓公开透明;并提出将加强票源流向监管,支持充分运用信息网络技术,实时监测演出票源及流向,促进演出票务公平交易。有不愿具名的分析人士向记者表示,黄牛之所以能在演出市场中引发一系列乱象,根本原因在于其“有途径、有方法”拿到大量票,再以高价转手卖掉牟利。在他看来,鉴于动态二维码实时刷新的特性,电子票能够从源头上降低黄牛大量获票的可能。“90后甚至00后已经逐渐成为了现场娱乐的消费主力,而在移动互联网越来越普及的今天,无纸化已经在多个场景下应用了,包括飞机票、高铁票等,使用电子票都已经不是新鲜事。”上述分析人士提到,演唱会无纸化票务的运用也必然是行业发展趋势之一。滕杨提到,相较于其他场景,“演唱会是这个行业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大麦网无纸化项目负责人高初也向《证券日报》记者表示,演唱会的无纸化,堪称演出行业中最复杂的一个环节,“因为演唱会涉及更高的现场安保需求,也涉及更大的人流的峰值,还包括现场导引、票务保真等各个方面的问题,大型演唱会无纸化是行业现场能力的‘冠冕’”。电子票具多重优势“如果未来实现较大规模无纸化之后,用户的使用习惯将更加便捷的,找票、换票、流转,更加安全。一个大型现场实现无纸化,从某种程度上是完全可以消灭假票问题的。”滕杨向记者表示。除了解决假票问题,他同时提到,现实中还有因纸质票丢失而去翻垃圾堆找票的真实案例。去年8月份,上海松江的秦女士误扔了两张演唱会门票,不得不和老公去垃圾堆寻找,最终用时3小时在3吨干垃圾中翻出门票。有观众向记者表示,此前自己从北京前往成都观看演出,但飞机落地后发现票落在了北京的家里,无奈之下只好到处寻找当天能从北京飞往成都的朋友给“捎过来”。电子票的应用,无疑能解决这种困境。“纸质票的缺点还在于,需要大规模的纸票流转、取票机和票务人员,成本较高。”上述分析人士提到,相较之下,电子票能够对每张票的购买、转赠等行为进行追踪记录,如果有异常行为,如大量多次转票等,官方能及时干预。在高初看来,票据电子化后具备多个优势。“数字化之后我们的转赠票是实时的,并且如果场地有变更,退票也是实时的,更智能。同时,我们可以在线上为用户搭载导引,包括用车、周边服务等一系列内容,用互联网的方式连接。此外,一场大型演唱会三万张票就相当于100棵树,这个过程我们也是在通过无纸化实现环保。”高初表示。事实上,据记者了解,演出市场票务尝试无纸化在几年前就已经开始,但通常采取纸质票+电子票进场的方式。此次张信哲演唱会实现全部无纸化入场,这在业界还是首次。对此,高初表示:“实际上我们要做的是一个更开放的行业生态,通过数字化的方式去推行统一的行业的电子票务标准。”他提到,未来,会通过阿里体系内部,以及合作伙伴、主办方间的配合,共同推动行业向前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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