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竹双忠祠于荣光地址在哪里?

“为什么我的眼里饱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这是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著名诗人艾青写下的诗句,那心情的沉痛和愤恨是无法比拟的。不料新世纪的今天,有位八十多岁的老人也在纸页上写下:

为什么我的眼里饱含泪水

因为我对那些即将枯萎的生命充满热爱

我有能力把枯萎化为花朵

是谁将我心智和手脚束缚

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又如何……

写下这无奈诗句的是于谦的后裔、“于氏中医诊疗术”的承传人--于荣光老先生。

绵竹,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山清水秀,物华天宝,地杰人灵。这里生长着国宝大熊猫,这里有玉妃泉,这里有享誉全国的美酒剑南春,这里有价值连城的大唐博物馆珍贵文物,这里更有一位热心助人的“奇人”,明朝名臣于谦的后裔、于氏中医诊疗技术的传承人--于荣光老先生。

早春二月,春风料峭,笔者启程四川绵竹。大唐博物馆里战国的竹简,秦汉的笙瑟,唐朝的银器釉彩,宋代的金戈铁马……无不令人神往。但我更是钦慕于荣光之名而去。

于荣光老人今年八十多岁了,无报酬甚至还倒贴寄费为病患者送药七十五载,无偿救治疑难杂症十多万人,尤其是还有被医院下达病危通知书或“准备后事”的患者经他妙手回春,起死复生的人,数不胜数。

仅2015年1月至9月,前去于荣光大唐博物馆问医求药的就达17000多人,最多的一天达400多人。前不久由中华临床医学全国中医传承发展联盟专业委员会,中医药节工作委员会、中华复兴网等单位成立的“谁是英雄”百名民间中医评选活动中,于荣光荣膺前六名。

三层楼的大唐博物馆,坐落在绵竹市高新区境内,一代书法大师范曾的题字,使大唐博物馆锦上添花。据传两位大师级别的人物相遇还有一段佳话,于荣光写的词《琴弦水与花》颇受范曾的欣赏,并欣然命笔录下该词赠予于荣光(词与墨宝附文后)。

然而,颇具气势和古典美的大门前,现在却异常冷落,与往昔的喧嚣形成巨大的反差。走进大门,上三楼是古代珍贵文物展厅,此时,三五个人正将那些金佛、铜马、周朝的青铜器打包装箱,而那些箱子放在地上杂乱无章,一片狼藉。

凭着第六感官的直觉,绵竹大唐博物馆以及馆主人有事了!

在三楼,于荣光老人坐在板桌后面,耄耋老人,黑发如漆,面色润泽,隐隐之光亮如处子。只是他面沉似水,泪光盈盈,面前的纸上,便是他改写的艾青的诗句:

谁将我心智与手脚束缚,

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又如何……

博物馆已对外通知不接待患者了,偌大的博物馆,冷冷清清。于荣光老人坐的椅子旁,摞着上千封来自全国各地的求救信,用执法人员的话说“几大捆”。

于荣光的夫人,正看一封来自凉山州甘洛县玉田镇则拉乡利基姑村的女子、名字叫阿甲日布的求救信。他14岁的儿子罗昆,不幸患上了骨肉瘤,倾其家中所有,把儿子送到成都一家医院救治,经过三期化疗,专家组给出的结论:“不理想,须截肢”。

阿甲日布夫妇听如晴天霹雳,别说再也拿不出钱做截肢手术,即使拿出钱,那孩子不是废了吗?于是阿甲日布为了儿子跋山涉水四处打听民间高人,终于从亲友处得到“于氏中医诊疗秘术”的神奇,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向于氏传人求药。

令他惊异的是,于荣光派的药却分文不取。儿子服药一个疗程,效果明显,第二个疗程后,罗昆竟然睡眠恢复如常,饭量大增,疼痛消失,而且能到户外活动。

在成都一医院化疗的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专家问罗昆状况怎么样了?阿甲日布做了如实回答。医生十分惊奇:“不应该啊,经过这么长时间化疗,疼痛应该是难以忍受的。”

听了专家的话,阿甲日布高兴极了,是于老师的药出现了奇效。然而,就在孩子逐渐好转时,绵竹市卫生健康部门却对于荣光的医堂进行处罚和封闭,不准于老再派药给患者,这不是活活要了罗昆的年幼的生命吗!作为孩子的母亲,阿甲日布怎能不痛彻肺腑……

单单若是阿甲日布一人,兴许能说特例,问题是上千位患者的求救函,堆放在那,如鲠在喉。而现在即使面目慈祥的于荣光老人,似乎也成了铁石心肠,他只有一句话:“无药可送”。近乎要将七十多年的善举,在今日“毁于一旦”。笔者看来很难理解,还是于荣光的夫人善解人意,她详述了拒不送药的缘由。原来馆门的一侧,张贴着卫生行政执法文书,“竹卫健医罚[2021]7号”。

难怪于荣光老人铁了心不给患者送药!

一纸行政处罚决定书还有另外的内容:

本机关依法查明你(于荣光—作者注)未取得《医师资格证》及《医师执业证》非医师行医,2021年11月1日,绵竹市卫生健康局行政执法人员在你陪同下,对大唐博物馆现场进行检查发现:1、2、3、4、5、6…总的来说,发现了“外省病患者求药寄信地址、收信人信息,”“患者求药信”、“承诺书”;服药说明书,咳嗽药及熬药方法;无标签的药材编织袋;无色透明塑料袋包装的棕色粉末两箱,……

但是却没有发现罚款的核心证据:经营款项,抑或经营收入,也就是绵竹市卫生健康局所谓的“非法行医”的经营所得。执法人员承认“我们通过了解也确实如此,于荣光此行为不属于经营行为,无违法所得”。

不以营利为目的,又没有经营所得,还赔钱为患者寄药,是否构成罚款和关闭要件?有没有对义诊和公益事业者武断滥罚之嫌?

于荣光的遭遇,令人深思。

由此引发的多米诺骨牌效应,四川绵竹高发投资有限公司立即通知绵竹大唐博物馆:

……2021年12月,我公司接到绵竹市卫生健康局有关贵馆存在非医师行医的消息,该行为已经违反项目投资协议书第二条第四款的约定,经我公司研究决定:

一、终止为大唐博物馆提供房屋使用;

二、自本通知发出之日起,三个月内(最迟2022年4月15日前)腾退房屋;

四、上述期限内未腾退房屋,我公司将通过必要的法律途径予以解决,并有权要求贵馆承担相应的损失。

通知的时间是2022年1月12日。

难怪大唐博物馆三楼展厅,一片劫后余生的场景。于荣光不予患者送药,也就不难理解了!

四 于氏中医传人—于荣光

民族英雄“西湖三杰”之一于谦,其十九世孙、于氏中医诊疗术传人于荣光。

1940年,一个幼小的生命诞生于德阳市土门镇,他就是于荣光,明朝大臣于谦的十九世孙,于谦的流播后世的《石灰吟》,道出了这位铮臣的刚正不阿,富贵不淫,一生忠于朝廷,最终却被奸臣所害。

他巡抚河南时,就曾免费给受到疫情所困的百姓送汤送药,这一美好的风尚逐渐在于氏家族形成,且被后代发扬光大。到了于荣光的曾祖父、祖父时代,于氏家风及其医道早已经誉满巴山蜀水,而且“定型”为祖训:“读书不做官(不做贪官),治病不行医(不收钱)”。

说起来,于荣光也是命苦之人,孩提时代痛失父舐,母亲远嫁他乡,背着药篓四处无偿治病救人的爷爷于敏旭就是他童年的陪伴和生活的依靠。

绵竹,楚汉相争时,便是古战场,直到三国鼎立之时,这里仍是烽火四起,争战不息。爷孙俩行走在战马踏遍的土地上,无意之中“拣拾”到周代的鼎,秦代的剑,汉代的古钱币,唐代的陶器;且名臣之家,必有余韵。到于荣光长大成人后,于家的珍贵宝物已经琳琅满目,难以数计。

当年的绵竹经济开发区主要领导,就是服用于荣光的中药治愈顽疾,此领导富有远见卓识,发现这一批文物的价值和“于氏中医诊疗术”的奥秘,特邀请于荣光前来绵竹,将开发区的三层楼房辟为展厅,也就是现在的大唐博物馆,让前来绵竹的四海宾朋游完白云山植物园,逛过剑南老街,在大唐博物馆驻足,享受中华五千年文化和文明的陶冶。大唐博物馆久已成为绵竹市一道亮丽的风景。

二十多岁时,于荣光进入中国第二重型机器厂工作,当过车间主任,对工作的认真负责,受到过厂领导的表彰。

改革的春风吹来,于荣光也分享了改革开放的红利,他停薪留职,筹建平板玻璃厂、玻璃马赛克厂、承包了电机设备厂,全部收入都是合法所得,也就是说原始资本积累已达到一定厚度。

然而,工作之余,他就潜心钻究于氏中医诊疗术,步踵前辈,克绍家声,承继老祖宗的衣钵,为慕名登门的病患者免费送药。

上世纪八十年代,广州的一位老板已是肺癌晚期,医生告知家人“准备后事”吧!正如古人云“病急乱投医”。不知通过什么渠道,他竟然摸到于荣光的门上。

于荣光把脉切问,了解病情,就为他配药,然后是不停地为他寄药。一年后,一辆汽车停在于荣光家门前,肺癌患者也就是被“准备后事”的老板,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提只老大的皮箱,皮箱里装的是百元大钞,他要对给他第二次生命的恩人进行酬谢。

可是于荣光收钱了吗?还是不收,这位老板说就是瞧不起他。然而他只收了七毛钱,那是他一次次送药的邮寄费总和。

是的,他给本省的患者免费寄,云南、上海、黑龙江、广西、湖南,中国的每个省份,几乎都有他送药的患者,远及天涯的日本、韩国、新加坡、美国、德国、加拿大……也有鸿雁向他飞来问病求药。

由于病号达到数以十万计,他的原始积累的资本已经花个精光,甚至贴上了他的工资。2015年3月份以后,因患者人数众多,实在力不从心,他才接受患者收到他的药之后付给他的邮寄费,孜孜不倦,七十五载风雨不辍。至目前,被他救治的各种疑难杂症病患者多达十几万人,现在正在服用他药物的尚有千余人,从开始到日前,从未发生一次医患事故。

这可不可以称得上是“草头单方气死名医”的佳话!

于荣光治病救人,免费送药七十多年,当地的一些机关部门会不知情?即便如此,于荣光的申遗报告,专利申请,参加医师考试等等卫生健康局会不知道?半个多世纪都“无人问津”,其实是早已对于氏中医诊疗技术的默认和接纳,现在突然变调,那千余患者的断药,将会发生怎样的后果?!

一边是失去生命的忧伤,一边是手握朱笔的判官,何去何从,于荣光的脑海充满了迷惘!

合法合规?道义良知?人的本性?向左向右,成为一道无解的算式!对此,笔者连线了中国航空航天大学博士生导师、博士后刑法学专家马xx?教授。

行政处罚既要程序合法,更要实体正当,即做到“合情合理合法”。在本案中,没有经营收费、没有出现病患事故,反而治愈了不计其数的患者,且仍有患者慕名求治,这一切有力说明:于老先生的所作所为是造福社会的善举,其根本不具有行政违法行为的实质,特别是于老为社会困难群体解除痛苦并不属于经营模式,没有收取任何费用,也不是以盈利为目的,就不是经营 ,就不在卫生行政机关处罚范围,也不需要持证。

因此,对于老先生的行政处罚便属于“实质违法”,造成了“形式合法,但不合情理”的行政乱作为局面。另外,行政处罚和司法裁判要通盘考虑法律效果、社会效果和政治效果的有机统一。

对于老多年传统的中医传承,并不是近期才有的,应该采取保护、引导和发展的理念对待,而不是打击和扼杀,这样才有利于传统中医的发展和规范,在对传统中医的继承者,大多没有什么高深的文化,必须区别对待,才能行政服务于民,让人信服。

在《中医药法》和《医师法》面前,于荣光实属一个特例,他不在“五年的学习实践”之内,他治病救人已经七十余年,是传承祖上的珍贵遗产,虽然未取得医师资格证,但其弟子拥有医师证的不下百人,其中有医院院长,中医协会会长,疑难杂症研究院院长,成都一医院教授……

他本人所拥有的头衔,像一串串闪光的珍珠,悬挂在风姿绰约的绵竹竹梢之上,日日夜夜发出悠扬之声:

2020年1月18日,被世界传统文化中国研究院聘为荣誉院长;

2019年7月11日,参加考试被全国中医药卫生人才专业技能考试中心认证为高级中医诊疗师;

2019年6月27日,荣获博鳌国际养生论坛“金手杯”医养技能大赛暨特色技能展演医养圣手奖和最佳口碑奖;

2018年8月6日 ,联合国紧急救援中国中心特聘为于氏中医诊疗术中医顾问;

这些头衔还不够行医(不收钱)治病救人的资格吗!

对于祖上的传承医术,当地的卫健部门只要主动作为即可,更要加以引导和帮扶。任何法律法规都是建立在民情民意的基础上而诞生的,生搬硬套,只会走进教条主义的死胡同!在此吁请国家尽早出台中医中药的保护措施,让国粹精华发扬光大。

“熟读王叔和,不如临症多”。这是中医领域流行的一句行话,意思是中医注重实践,而那一纸证书在累累硕果的实践面前,只会显得轻薄可笑!

如果历史上的华佗、张仲景、李时珍等名医都去参加考试,那么我们祖国中医药的天空上,还能闪烁着这一颗颗耀眼的星辰吗?!

但愿绵竹的风波,给传统的中医、给更多的国人,留下更多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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