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龙套是什么意思?是群众演员?

跑龙套,也称呼为群众演员、特约演员,粤语称为“Kie Lie Fie”,原指戏曲中拿着旗子做兵卒的角色,后比喻在人手下做无关紧要的事,或专做跑腿、服务性工作;或起次要作用,充当配角。

在广东粤剧之中,跑龙套又叫马前卒,广东人有谓“行就行先,死就死先,企就企两边”(走就走先,死就死先,站就站两边)

电影取材于生活,但肯定会有一些夸张成份。

也难怪会有那么多人不理解这个群体。不得不承认,由于门槛太低,只要是个人都可以在这里混日子,造成从业者素质的参差不齐。我觉得这个行业其实可以适当的规范一下。至少也该有最基本的考核。不说需要多高的文化或者专业水平,但至少在素质,品行方面得过得去。

不过话说回来,一旦要求提高,肯定相应的酬劳成本也会提高,这也是用人方不愿接受的。所以这也是一种矛盾,价钱低,门槛就低,自然就没办法保证质量。这也是一种无奈。有时想想,明星一天几十万,群演不奢求跟他们接近,但是哪怕拿个千分之一的酬劳也行啊。几十百把块钱,真心有点那啥了。

外界对这个群体多少有点好奇,当然也有许多误解。他们对这个群体的大致印象就是做白日梦,不切实际不务正业混吃等死!很多媒体为了博眼球甚至把这群人说成是懒汉疯子,不求上进异想天开。其实没那么复杂,混日子的人当然也有,任何地方都会有的。世界上总会有形形色色的群体,有的人不喜欢朝九晚五的枯燥。同样也有人不喜欢颠沛流离的漂泊。所以呢,有人愿意坐在小区门口当保安,有人愿意在餐馆里端盘子揉面团。当然也就有人愿意去跑龙套体验人生百态。

人在江湖,都是为了生存而奋斗,只要不是去扰乱治安,没必要指手画脚。

从事这行的人其实大多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也不一定都是为了成为国际巨星。他们也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说你努力就能得到的,虽然也有小小的梦想,但心态并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极端。像电影里面那个女孩那么执着偏激的人也有,但只是少数。很多人只把这个当成一份普通的工作,也许只是因为这种工作模式恰巧适合自己性格。生活原本不易,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更是一种奢侈,所以他们都在坚持。

没有农民工就盖不了楼,没有快递员就无法网上购物。同样,没有群众演员就拍不出那些可以供大家打发时间的影视剧。 各行各业,各司其职,无可厚非,仅此而已。大家没必要去嘲笑,去鄙视。不能因为人家没成明星就说没意义。要这样说的话,当不了老板的打工仔就都可以回家种田了。

剧中剧外都一样,拔尖儿的主角永远都是少数,要人人都成了明星,谁来跑龙套?

能熬出头当然是好事,熬不出头,也可以当做是一种磨炼。一种人生经历。

我去那里当然也不是为了去圆什么明星梦,对我这种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来说太遥不可及了。估计比中彩票的几率都低。只不过那里离我干活的地方比较近,所以也就突发奇想去那里玩一玩散散心。只是没想到会遇到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人和事,这倒是我始料未及的。

不管是尔冬升的《路人甲》还是周导的《新喜剧之王》,感觉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这个群体的真实内心状况。只是一种想当然的艺术创作,当然艺术是要高于生活的。但不能脱离实际,否则就无法引起观众共鸣。

本贴不晒图片,不爆隐私。只写自己和身边人的一些经历。力求客观真实,不卑不亢。

2017年5月,我辞去了工地上开塔吊的工作,去了一趟横店。从技校出来后我就去了工地,先是做了一年多钢筋,后来学会了塔吊,一开又是两年多。

在工地上呆了几年,包括后来开塔吊,也存下了一笔钱。全是我辛辛苦苦用汗水换来的,所以从来舍不得乱花一分,我想用这笔钱来做点什么。我突然发现,这些年来,我除了工地几乎就没去过别的地方。而我今年也才二十三岁,跟其他同龄人丰富多彩的生活比较起来,自己这几年青春时光就那样平淡无味地浪费掉了。所以我也想去“放飞一次梦想”,不管怎么说,想尝试一下稍微不一样点的生活模式。

横店离我干活的城市很近,也听说那里能经常见到一些明星。于是就心血来潮跑去了,顺便也去体验一把跑龙套的生活。若是能碰巧遇到自己喜欢的明星那就算赚到了。有工友笑话我说想去当明星,我说万一导演恰好要找人演民工呢,我就可以本色出演,说不定真能红呢。这当然是在自我调侃。

我想的是最多呆一个月就走,然后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我原本的打算是去开个小吃店。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后来会发生一些故事,让我在那里呆了那么长时间。

到了义乌,我看了看去横店的大巴车,二十块一个人。但是到了那边还得坐公交去城里,而且对那边又不熟。我是说去就去了,完全没有做什么攻略,只能到了那里再去查询。看了一下顺风车价格只要三十几块,于是就预约了一辆。

那边有好几个停车场,司机跟我先说好了在2号上车,我去了2号他又说改到3号。他说2号好像有运政查车。我拖着一口大箱子又哗啦哗啦地往3号走,可到了三号他又叫我去4号。我感觉他像是在逗我玩呢,有点生气了想取消。但他不停地在电话里道歉,语气也很诚恳我就又忍了。我在想如果到了四号他又变卦我肯定会投诉他。

还好终于上车了,后座上坐了个女孩。从她表情可以看出也是有点不高兴,估计也转移了好几次“阵地”。想想有点好笑,打个顺风车像以前的地下党接头对暗号换地方。

司机一路上大倒苦水,说找这点辛苦钱太不容易了,挣着卖白菜的钱操的却是卖白粉的心。最后他说,叫我们一人给四十五块。

女孩有点不乐意,她说按平台显示的价格拼车成功只要三十几块,为什么要收那么多?

司机说原本他这车是要拼够四个人才出发的,但今天运政查得严,让我们转移了好几个地方他有点过意不去所以干脆就提前出发了。他这个车油耗高,如果按平台价格可能连油钱都不够。又问我们是不是来横店体验当群演的,他可以把我们送去办演员证的地方,还可以告诉我们在哪里可以租到便宜的房子。看他这么热心,我就跟女孩说算了吧,司机大哥也不容易,我们就给他45好了。

这样一算下来,比起坐大巴车貌似也没省着什么钱。不过管他呢,计划没有变化快嘛,况且说不定还能认识一个朋友呢。

这个女孩子就是小兰,重庆妹子,性格也还算直爽。我们聊了一路,都是来体验横漂生活的,话题也比较投机。她是属于周冬雨那种类型的女孩,第一眼看上去并不算惊艳,也是单眼皮。但是很耐看,皮肤好,又有一种比较独特的气质,像个邻家小妹妹,但有时语气里又带着一点老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毕竟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漂泊,肯定是会有自我保护意识的。

经过演员工会,司机大哥告诉我们就在这里办演员证。但必须得先租房子,拿着租房合同先去办暂住证,然后办本地号码,以及银行卡。有了这几样才能去班演员证。听着好麻烦,但我们只能按他说的去做。

他把我们直接送到十里街,他说整个横店就这里房租最便宜,你们可以去问问。

我跟小兰下了车,她说一起去问问吧,如果合适咱们就先把房子租了。明天再一起去办那些各种证件,两个人可以有个伴,因为他也是刚来什么都不懂。我说可以。

没想到这边这么好租房子,而且出人意料地便宜。一个单间只要280块钱。估计要是讲讲价还能再便宜点,但我们实在不好意思再讲了。这个价格在我以前上班的城市估计连个厕所都租不到。

不过条件不怎么好,卫生间是公用的,当然也没空调,房顶上挂了个老式吊扇。

我跟小兰商量了一下,说干脆先租下来吧也不知道具体能呆多久。如果呆的时间长以后可以再找更好点的地方。这里正好有两间空房是挨着的,门对着门。可是当我们进去以后才发现里面还有一道门,将那道门打开我和小兰都忍不住笑了,原来这两间房可以共用一个后面的阳台。如果不关里面那道门,两间房纯粹就是相通的。这种格局好奇怪。

第二天我们一大早去办各种证件,来来回回大半天才把演员证拿到手。最后一道程序,是要去听一堂课,里面坐了好多奇人异士。有气质高雅的院校毕业生,也有像我一样的屌丝男士,居然能坐在一个教室里听课,倒是有趣得很。

现场加了几个报戏群,我们回到以前的老工会服务部。这里就是群演集中营,早上集合,点名,或是没事做在这里下象棋打台球消磨时间的场所。

我们想去感受一下这个氛围,顺便看看所谓的“横店大神”。基本上喜欢整天呆在这里厮混的都是些老油条,他们不一定每天报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过就是在这里混混日子。看到我跟小兰走过去,那些家伙都涎着脸盯着小兰看。虽然不敢明目张胆过来搭讪,但那个眼神却是如饿狼传说一般。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小兰愿意找个男的作伴了,一个单身女孩子突然闯入这样的环境,着实有点难以适应。

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才是真正考验横漂新人的时候。因为刚来的人大多不知道报戏流程,也没有那些所谓的内部群。能不能报上通告纯粹只能凭运气。我们去的时候是五月初,正是剧组少的时候。之前在工会加的几个报戏群压根就没什么通告,很多都是些废群。即便偶尔要几个人的小通告也被秒抢了。很多横漂新人都是在这个“适应期”被淘汰的。

小兰的情况更是不容乐观,她们女生的通告更少。这边的剧组大多都是以战争戏、盔甲戏居多。所以基本都只要男群众。女的就只能演百姓走大街或者宫廷侍女,要么就只能做特约。我们在那里呆了一个星期,居然一个通告都没接到!

好在我有先见之明,买了些简单的厨具放在阳台上。然后每天去自己买菜做饭,省了不少开支。小兰基本不会做饭,但是她也算勤快,愿意学。我炒菜的时候她就站在一边看,吃完饭她也争着去洗碗刷锅。买菜我们AA平摊,所以一天也花不了多少钱。

有一天吃完饭,我们坐着闲聊。小兰一脸的愁容。她说,这跟她想象中的差别太大了,没想到横店这么难混。她身上总共就带了两千块钱,七七八八花下来就只剩一千左右了。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我问她,上了那么久的班就没点存款么?她说哪能存什么钱,本来工资就低,每个月基本都贡献给马云叔叔了。他问我存到钱没有,我说倒也存了些,但是那个钱是不能动的,留着以后做点小生意,或者结婚再用。

她笑到:你在工地上能存几个钱呀,够老婆本吗?

我说,应该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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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8日13时许,吴永宁在湖南长沙华远国际中心坠楼。当地警方通报称,其死亡原因系高空坠亡,排除他杀。如果没有这次意外,他将在11月10日携继父和母亲前往湖北女友金金(化名)家送彩礼。

吴永宁,长沙宁乡市人。过去十个月时间里,他用ID名“极限咏宁”在火山小视频、陌陌、YY、花椒、快手等多个视频直播网站陆续发布了301条自己攀爬地标性建筑的视频,地点涉及重庆、长沙、武汉、宁波、上海。

惊险、刺激的表演,让他拥有了百万粉丝和一些广告商。吴永宁的继父冯福山回忆,11月4日吴永宁回到老家告诉他,自己要出名了,“我会有很多钱,等挣了钱,带妈妈重新去治病”。

高空挑战、更新视频账号、洽谈生意、收款……澎湃新闻了解得知,成名后的吴永宁,不再像以往那样在微博上频繁记录自己的情绪,他开始忙碌。

与数年前在工厂打工、当群众演员、替身相比,他仿佛看到成为自己期待的“土豪”的大门已经开启。

11月8日上午9点22分,吴永宁接亲属电话,得知已经为他筹集了2万元作为去武汉的彩礼(共预计8万元礼金)。

约4小时后,吴永宁独自来到华远中心。各项准备工作完成之后,他攀着62楼楼顶墙体边缘,费力地做了两个引体向上。然而,之后两次竭力上爬均未成功。他往下看了这个世界最后一眼,攀住墙体边缘的双手无力地松开,从高空堕落。

同样喜欢极限高空挑战的丁鹏(化名)是吴永宁朋友,他叹息,“也许每一个打赏过永宁的粉丝和催促过他爬楼拍摄的广告商,都参与了这场‘死亡众筹’”。

吴永宁极限高空挑战照片。 吴永宁微博图

“3500元一月,我怎么给妈治病,养老婆”

吴永宁的人生路与多数同龄人相比,是不幸的。

1991年4月,他出生在宁乡南田坪乡锡福村的一个农村家庭。其继伯父冯胜良介绍,吴永宁读完高二就辍学了。辍学原因一是“心思没有在学习上,成绩差”,另外一个是,这一年,他的生父患病离世,母亲精神又出现问题。

冯胜良认为,父亲的去世,对吴永宁打击很大,尽管他从未在这位继伯父面起提及这些事情。在吴永宁的微博里,他曾写到,“我亲爱的父亲!当我遇到挫折和困难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当我遇到快乐大转盘时,我第一个告诉的也是您。我的父亲,我爱你。爸,你在另外一个世界还好吗,你儿我想你了!”

继父冯福山说,妻子何小飞与自己结婚之前,就有精神方面的问题。2009年6月,何小飞还办理了残疾证,写有“精神残疾人”字样。

12月10日,何小飞见有记者来访,听到记者用本地方言交流,她起身走出了卧室。

何小飞面色憔悴,低着头呆呆看着手机里与儿子的合影。当提及儿子生前过往,她缓缓抬头,右手摸着额头,试图想起点什么,然后又说“我记不起了,记不起了.........”

父亲去世后,吴永宁随母亲改嫁到冯福山家。尽管何小飞每日服食的精神病药物费由政府承担,但家里还是过得很拮据。

在邻居眼里,冯福山是一位不善言辞的农民,种田干农活之余,他还到工地干泥瓦工谋生。在他的计划里,是想带着继子吴永宁一起进工厂打工挣钱,为他娶个老婆,传续香火。

在与何小飞结婚四年里,吴永宁见到冯福山尽管还是喊一声“爸爸”,但不愿与他多交流。每次外出打工回来,吴永宁都会塞几百元给他妈妈,然后去亲生奶奶家住。

“大概从2012年上半年开始,他(指吴永宁)开始跑北京和浙江当群众演员。”继伯父冯胜良说,吴永宁自小性格内向,不愿与陌生人说话,但对妈妈很孝顺。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吴永宁对武术产生了兴趣,经常躲在家里练习一些武术基本功,却不在外人面前展现,也不愿多提自己当群众演员的事。

与何小飞结婚后不久,2014年年初,冯福山见继子外出务工没挣到钱,便要求他一起到广东中山某知名空调企业生产线上班。

工厂打工,时间长,强度大,但每月能拿到3500元,“两人加起来就是7000元,我约定每个月给他800元零花钱,其余由我保管,攒够了钱就回去给他娶老婆”。

工作数日后,吴永宁担心母亲独自在家生活不能自理,提出要接母亲来中山同住。他的提议被冯福山否决了,“我们刚来,等安定下来再去接你妈妈”。

800元零花钱,吴永宁大部分拿去买彩票,却没中过奖。冯福山说,自己的计划并没有得到继子的认可。在工作20天后,吴永宁瞒着继父向工厂递交了辞职信。直到吴永宁在工厂宿舍收拾行李时,他才告诉继父自己已经辞职。

“3500元,这么低的工资,我怎么给妈妈治病,怎么养得起未来的老婆?”吴永宁临行时向继父说了自己辞职的理由。

吴永宁群演时照片。 来源:吴永宁手机

“可以说我是跑龙套的,但不可以说是臭跑龙套的”

不幸家庭成长的吴永宁,一直努力向上“爬”,试图改善自己的经济状况。

中文名:吴永宁,别名:八戒,身高:176cm,体重:55kg……职业:演员;意向:跟组、替身、特约、小角色;特长:街舞、咏春、跑酷、空翻速成;代表参与作品:《雪豹坚强岁月》饰小勇、《犀利仁师》、《枪火》、《欢喜县令》、《新神雕侠侣》、《与狼共舞》等等。

这是一份保存于吴永宁QQ邮箱里的求职简历,这份简历在2013年11月到2016年5月之间频繁显示“已发送”。

赵小旭(化名)是吴永宁在横店影视城认识的朋友,他们同为群众演员。

“只要能跟组,能上镜挣钱,吴永宁都会去争取。甚至一些危险的替身活,他都答应。”赵小旭回忆,吴永宁是一位只要有机会跟剧组就会去争取的年轻人,“和他一起跟组几个月,他只说过自己是长沙宁乡人,却从未说过自己家里情况”。

吴永宁辞职后,有邻居电话给冯福山说,“你老婆睡的房间24小时亮着灯,一天经常就是一餐饭”。

闻讯而归的冯福山发现,自己外出时买的20斤米,一个多月后,剩下了一大半,而且米已经发霉。从此之后,冯福山很少再出远门务工。

继伯父冯胜良说,从与吴永宁交流的一些只言片语中判断,他当群众演员的几年时间里过得很辛苦:吃盒饭,廉价薪酬,得不到尊重。

吴永宁微博记录的群众演员生活佐证了冯胜良的判断。2015年3月,吴永宁在微博上发布一条“你可以说我是跑龙套的,但是你不可以说我说是臭跑龙套的”。

微博后的第二条即贴出了四张剧组照片。其中一张剧照上,他脚上踏着一双黑色布鞋,穿着一身军装,腰间挂着褪色的水壶,满身是血。

赵小旭说,每个群众演员都心中藏着一个王宝强,想一步一个脚印往上爬,从群演到主演,最后衣锦还乡。吴永宁钱包里曾放着一张王宝强做群演时的照片,以此来勉励自己。

“事实上,群演能做到王宝强的机会,不及万分之一。不是肯拼就够了,没有背景和好的出身,就得靠伯乐,但横店排着队的群演,哪有那么多伯乐?”赵小旭感叹。

在横店的群众演员,一天下来薪资不会超过80元,工作时间8小时,而编外武行则有100元一天的,挨打武行200元一天。赵小旭回忆,吴永宁为了更多表现和多拿报酬,经常会主动要求充当挨打武行。

2014年1月7日,当了大半年群演的吴永宁在微博名为“演员吴咏宁”的微博中写下了对自己的评价:“……人生有大起大落!为什么至今我还落着呢?我想拼一把,可我已不知道从何拼起!演戏演技烂,我不是专业的,我没有学过表演。既然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不在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我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生命!我家庭条件不好,不是土豪,我只是向着土豪的目标迈进!”

群演期间发微博透露要像“土豪”目标迈进。

“第一我不敢说,但我一定是玩得最狠的那一个”

数年的群演和替身生涯并不能帮吴永宁挣钱给妈妈治病,更谈不上成为“土豪”。而演武行练就的一身本领,为他开启了另外一扇门。

今年2月10日,吴永宁第一次将自己极限挑战视频上传到火山小视频。在一栋大楼的十层楼顶,他双脚踏着一辆白色平衡车,谨慎缓慢地在楼顶边缘滑行,身子微微向室内一侧倾斜。与此前当群演的小视频相比,脸上少了一些俏皮。

在这条视频后面,不少粉丝留言表示担心“孩子,这种玩儿法!失误只有一次!谨慎!”对此,吴永宁回复“嗯”。不过,多数网友给出了“厉害”、“666”、“牛牛牛”等赞许的评价。

据媒体报道,这次表演,为吴咏宁带来了)是一家专注于全球TMT行业的领先资讯媒体。

作为今日头条青云计划、百家号百+计划获得者,2019百度数码年度作者、百家号科技领域最具人气作者、2019搜狗科技文化作者、2021百家号季度影响力创作者,曾荣获2013搜狐最佳行业媒体人、2015中国新媒体创业大赛北京赛季军、 2015年度光芒体验大奖、2015中国新媒体创业大赛总决赛季军、2018百度动态年度实力红人等诸多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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