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幸久乃帮助鸣人封印九尾?

王:(两军阵前,拱手)来者可是诸葛孔明?诸葛:(扶扇拱手)正是。 王: 久闻公之大名,今日有幸相会!公既知天命,识时务,为何要兴无名之师?犯我 疆界? 诸葛:我奉诏讨贼,何谓之无名? 王: 天数有变,神器更易,而归有德之人,此乃自然之理。(曹真在旁点头) 诸葛:(羽扇遥指)曹贼篡汉,霸占中原,何称有德之人? 王: 自桓帝、灵帝以来,黄巾猖獗,天下纷争,社稷有累卵之危,生灵有倒悬之急, 我太祖武皇帝,扫清六合,席卷八荒,万姓倾心,四方仰德,此非以权势取之,实乃天 命所归也!我世祖文皇帝,神文圣武,继承大统,应天合人,法尧禅舜,处中国以治万 邦,这岂非天心人意乎?今公蕴大才,抱大器自比管仲,乐毅,何乃要逆天理,背人情 而行事?岂不闻古人云:顺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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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是补档,10是更新,目前2.2w字

目前有带四,带斑,带迪,带卡,带鼬,带佐,佐鼬,带鸣

第二回  宇智波再取宇智波 虚假人又逢虚假情

第四回  忆往事带土怒退故人 谋大计斑妃笑进谗言

第十回 念柱间斑妃吐辛秘 救师友鸣人陷宫廷

皇后一,夫人二,妃四,婕妤、美人、才人各九

良人、八子、七子、长使、少使、选侍、宝林、采女、更衣

背景就是月之眼是正常的征服世界阴谋,而且成功了,但是斑被黑绝阴了重伤,带土趁机反水夺权。带土是被口遁前的暗之土哥,历代火影复活了。好了,带总开始收后宫了。

带all,带总后宫众人和入宫顺序尚在构思中,目前出场的有……带四。标题的意思仿照金瓶梅,就是指代带总后宫里的几个人

第一回 失大势忍联落败 定风波带土收房

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不及群狼”,又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的便是这一人之力与众人之力,孰胜孰败着实难料。如今忍联大势已去,历代火影复活,众志成城,一心御敌也无济于事。子曰“历史的车轮是无法阻挡的”,着实是先贤智慧,这历史荒谬也好,讽刺也罢,在大势所趋面前,一切逆流的反抗无外乎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然有赋云“知其不可而不为,智者也。知其不可而为之,圣人也。”多少仁人志士为了复国兴邦而忍辱负重,甚至不惜做那献媚争宠、以色侍人之事,可歌可泣、可敬可叹。公无河渡,公竟河渡。渡河而死,其奈公何!

此乃后话,按下不提。却说那带土,此子出自名门宇智波氏,却自幼驽钝,不甚受宗族看重。宇智波氏门风不佳,族内跟红顶白、拜高踩低之事比比皆是。族人大多两只体面眼,一颗好胜心,却不曾想到大器晚成这等简单的道理,被木叶灭族想来也不甚冤枉。都说书生造反十年不成,宇智波虽非书生,空有造反意,却无造反力,祸起萧墙,族人倒戈,时也命也!

那带土早已集齐十尾之力,几欲化神破界而去,又怎会在意忍联区区“以爱取胜”这等雕虫小技。须知“一力破十巧”,带土将反抗的火影一一制服,转眼间看见被黑绝黑虎掏心重伤垂死的斑,便明白这世间再无可和他一战之人。他见那山河寂寂、焦土遍地,自身立于神树顶端,徒然生出一股萧索之意。又想到数十年的梦想终于成真,从此便可醒掌天下权,畅快此生,不由得大笑数声。那笑声如惊雷震震,胆小者无不跪伏于地,心神俱裂,目眦股颤,唯有山呼万岁。

火影众见那忍联一大半倒戈,不由得气结。带土听见响动,飘然而下,落到火影面前。他无甚表情地听他们指摘,却在注意到四代火影波风氏的时候徒然色变。

常言道“升米恩斗米仇”,又言“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说的便是如此情景。波风氏名水门,带土深恨水门不曾赶上救他们,曾经杀了一次犹觉不够,竟提起四代的脖子准备再下毒手。

一旁的鸣人惊呼父亲,带土听见鸣人出声更加不乐,各位看官却道如何?原来带土自小便存了一段心事,一见鸣人便千回百转,心下闷闷想:“他只不过是比我年轻罢了。”他打量水门良久,灵光一闪想到:“水门老师杀了可惜。都说大丈夫功成名就,贤妻美妾,美人如云。我这些年忙于功名,身边一个贴心人也无,竟是自误了。如此收了水门老师,既能报复一二,又能享乐,为何我竟不曾想到?”

带土愈想愈乐,对着四代笑一笑,便施施然地宣布了出去。这下平地一声惊雷,天下震惊,这男子收房男子虽不是闻所未闻,却也上不得台面,如何这般大张旗鼓地说出来?况且收老师为房里人,太过骇人听闻、大逆不道。然则权之一字,又岂是流言可以抗衡的?带土并不理会众人议论如沸,抱着四代进入神威空间,立时就要行那周公之礼。

第二回  宇智波再取宇智波 虚假人又逢虚假情

上回说到波风氏,这波风氏是个妙人,金灿灿鬓儿,蓝澄澄眼儿,直隆隆鼻儿,细纤纤腿儿,一捻捻腰儿,一袭白衣不染纤尘,一双妙目圆睁,竟还不知道带土要做什么。带土把他摔在地上,水门第一次来神威空间,好奇地打量一番,无辜地问道:“带土,你要作甚么?”

带土气笑了,感情水门只把他的收房宣言当笑话,这人也曾为人夫,难道不知收房后要做什么吗?他不再多言,撕了四代的御神袍便要做将起来。

四代这才慌了,忙道:“带土!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与我这般?”四代一时间找不到别的言语,只得重复着“不行”“不可”。

带土有几桩隐秘的心事,一直不平至今,其中一件就是怨恨水门当年没有认出他来。带土扼住四代咽喉,咬牙切齿道:“水门老师,我当年一门心思敬重于你,你却不曾认出我。不仅如此,我出事的时候、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何曾来过!”他越说越激动,自知失言,掩口不提。若对面不是毫无心机的水门,换了木叶那些人精来,定能看出他情感上的破绽来。

水门自来无甚心机,生了一张多情脸,却是一颗赤子心。他愈加自责,心道:“都怪我,带土才成了如今的模样。如果我能再快一点就好了。”

水门欲言,带土怕他说出什么“螺旋闪光超轮舞吼叁式”、 “灼遁·光轮疾风漆黑矢零式”来败坏他的兴致,便赌了水门的嘴,颠鸾倒凤起来。

云雨过后,带土得趣,心中烦闷散去不少。他看看尚在含泪的水门想:“水门老师还是这么呆,罢了,留他自己想想,我且去外间看看情况。”

带土甫一出现,鸣人便大吼着:“你把老爸怎样了!”扑了上来,带土打退他,似笑非笑道:“大人间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鸣人不解其意,还要大吼,被旁边的卡卡西捂住了嘴。卡卡西阅历远超鸣人,自然能看出带土已得手,只对鸣人疲惫地摇头,眉间笼上轻愁,欲说还休地看向带土。

卡卡西出身木叶名门旗木氏,旗木氏向来一脉单传,以刀法扬名于世。然卡卡西却弃刀法于不顾,专修宇智波氏的秘技写轮眼,最终以“写轮眼卡卡西”为雅号,个中缘由十分复杂,也是带土几件不平事之一。

却说这旗木氏,身长八尺有余,浑身上下雪白,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传说因为过于貌美不堪其扰,终日以面罩覆面。他若摘下面罩,便引得众人围观,无心劳作,木叶诸女,纷纷颠倒神魂,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却道是:一乐拉面馆,味增送成了番茄,十两要成了一两;学校女教师,国号从木叶念成了木火,上课说成了下课。凡此种种,竟不知是何等面容。

带土是否见过旗木氏的脸已不可考,好在他一心沉迷功名,并不甚在意美貌。他最不耐烦旗木氏这等眼神,哼了一声转向别处。这一看他才突然想起此人的种种,杀气大盛,竟要过去了结了此人性命。

却道带土看到的是谁?正是被黑绝偷袭致重伤的斑。斑也是宇智波氏,此刻胸口被开了个大洞,身上插满黑棒,浑身血污,好不狼狈。斑曾经也是宇智波氏有名的美人,然而貌由心生,带土看斑便是面目可憎、言语无趣了。带土和斑之间的事一时半刻分说不清,他的另一件不平之事就是斑不曾承认过他。

斑命硬的很,如此重伤竟也死不了,带土把他毒打一顿,转念一想:“杀他做什么,我有几句话尚想问他。把他同水门老师一样收来取乐就是。”带土犹不解气,直到把斑打得骨断筋折,才恨恨道:“我恨你,斑。你毁了我,你别想一死了之。这个世界就是地狱。”带土扭曲笑道:“日后,你就是我的入幕之宾了。”

斑一直不做声任由带土动手,听闻此言霍然抬头,骂道:“小鬼,别欺人太甚!你想死吗?”

带土笑道:“我知你要说什么。你曾嫁与柱间,这要为他守寡吗?”他看一看复活的柱间道:“不,他还活着,你要为他守贞吗?不过初嫁从亲,再嫁由身,理他作甚。”

斑被气到咳血,忍联众人头一次听到初代的隐秘之事,无不震惊。带土又道:“你是宇智波的族长,难道不知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吗?你们何曾有过父母长辈之言?他的妻是漩涡氏,你连外室也算不上。”

带土一番话七分真,三分假,直把斑与柱间说成淫不知耻之徒。他不等斑反驳,揪着他进了神威空间,留下面色各异的忍联,并无人相信苦苦解释的火影。

却说神威空间内,水门见带土提着一个血人进来唬了一跳。带土不去理他,按着斑便行起事来。带土动作孟浪,扞格不入,血流不止。带土边享乐边虐打,旁边水门到底心善,虽说斑曾是敌方也心下不忍,故而和带土道:“带土,他也曾是你的同伴吧?为何要下这般狠手?”

带土不悦道:“你又知道什么。”他到底听得进去水门劝,只要了斑两次便放过了他。斑早已昏死过去,带土边为他疗伤边想:“如今我功成名就,也该好好享受美人环绕了,斑看起来是个礼义人,今后好好调教一番,才不枉我在他手下受过的罪。”

数月后,天下大定,带土白日里治理天下,晚上便和波风氏和宇智波氏厮混。自古至今凡成大事者,周围难免有几个毫无真凭实学、只知揣摩上意钻营的小人。一日午后,一人和带土进言道天下太平,盛世气象,该大封后宫。带土一向信奉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平日做事不拘礼法,这才想起自己两个房里人还妾身未明,点头道:“很该如此。”

大蛇丸最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他向来对宇智波有不轨之心,过来进言道:“祖制有皇后一,夫人二,妃四,婕妤、美人、才人各九,其余则无定数。不知要给两位什么位分?”

带土思虑片刻,想到:“皇后不可,夫人这名字寓意深,暂时不急。水门老师的位分不能太低,斑也算我半个老师,还是我的族人,都封妃吧。”

大蛇丸应了,又笑道:“封妃该有封号。”带土不耐烦这等小节,想到水门的雅号金色闪光,便称为金妃。斑擅长火遁,就叫炎妃。

册封后各自宣旨,水门不愧为带土老师,亦不在意此事,笑吟吟地打发了宫人吃茶,自己仍行止如常。宫人喜水门出手大方,暗想道:“波风氏不可小觑,年轻貌美,气度非凡,又占着昔日老师的旧情,日后封后有望。”

原来带土的宫人亦不是凡人,全都有些功夫在身,有些还是被灭五国的名门之后,难免为自己前程打算,日日里暗流汹涌。他们见复国无望,心思便动到后位之争上,须知皇后的外家便是正经国戚,若是早早投诚,不愁自己家族没好处。

去斑处宣旨的宫人就无这般好运,斑撕了旨意,又将宫人打出去。宫人头破血流,暗骂道:“真真是面如桃李,心似蛇蝎,怎的还不失宠?咱家恁的晦气,来这里受气,又打不过他。今后他若封后,哪里还有别人的活路?”

带土初立后宫,宫里只有二妃,众人难免猜测皇后将来花落谁家。带土往往十日宿在水门处,十日宿在斑处,二妃分庭抗礼,众人纷纷观望,不知谁会更加得宠。然则数月后忽有一事,道是吹皱一池春水,恰如那滴水下油锅,后宫前朝再不复平静。

却说那是何事?一日间带土收到密报:当日秽土转生受神树力量影响,部分人员已经复活,其中便有“晓”的几人。带土一惊,随即淡然想:“凭他是谁,现在也动不得我,便是要反我,我能杀他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他欲往后宫歇息,忽然想到一人,再定睛看那复活名册,果然有明晃晃的“迪达拉”三字。

带土凭栏远眺,天色擦黑也恍然未觉。他所思所想,便是他化名“阿飞”时难得喜乐的日子。他为了成事装疯卖傻,“阿飞”是他刻意做出迷惑旁人,却也是本性流露。他在晓时和迪达拉多有欢声笑语,他假人假面,连身世性格也无一为真,两人虚情假意相对,倒也快活了好些时日。迪达拉对他也并无真心,当日害死“阿飞”,却做梦也想不到就是他要他赴死。

带土出了一阵神,想到:“怕是迪达拉至死也不曾想过我也是宇智波氏。罢了,什么真真假假,不如同他一起快活。”连夜拟旨,竟是亲自接了迪达拉进宫来,封为迪妃。

上回说到带土亲自迎迪达拉进宫,这迪达拉是谁,竟有如此魅力?原来迪妃是岩忍的叛忍,最爱爆炸,美其名曰艺术。他一生痴迷与宇智波氏战斗,平生最恨宇智波看他不起,享年一十九岁。

带土在晓时最爱和迪妃耍宝玩闹,呼其“前辈”,每日做出一副疯癫相来戏弄迪妃,引得迪妃炸他,以此为乐。

那日带土见了迪妃,表明身份,迪妃犹不信,直到带土扣上面具,惟妙惟肖地演了一回阿飞,迪妃这才愕然。谁料这阿飞竟是个心计深沉的双面人,最为可恶的竟也是宇智波氏。

迪妃深感受到欺骗,气鼓鼓道:“阿飞!不,带土,你竟是这等人!亏我还为害死阿飞道歉,你竟是眼睁睁地看着我死!”

带土见迪妃小孩心性,笑道:“你我之间本无真心,何出此问?今朝有酒今朝醉,你可愿和我继续玩乐?”

迪妃想一想果真如此,把对带土的怨恨去了七八分,唯一不平的就是今生命犯宇智波,竟是一个也没打赢过。他对带土道:“让我进宫可以,有几个条件。一是你要任我炸,二是你要认真和我打一场,三是你不能阻止我追求艺术。”

带土道:“这有何难,你便还当我是阿飞罢。”说罢前辈长前辈短地围着迪妃转,迪妃喝地一声,阿飞浑身焦糊,大叫着飞向天际。迪妃这才展颜一笑,把种种不快尽忘于脑后。

这迪妃平日里无事也要生非,自从进了后宫,大大小小的宫室都被他炸遍,宫人也常灰头土脸。带土偏生喜欢和他玩闹,把其余二妃竟似忘个干净,每日里和迪妃嬉笑,往日里的威严全无,见者无不色变。

男儿心性凉薄,最是喜新厌旧,位高权重者尤甚。今儿个朝东,明儿个朝西,便是来个天仙,三夜五夜也抛在脑后。二妃入宫不过月余,竟也被迪妃比了下去。有歌云:“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说的就是宫中无宠众妃命运之凄苦。

迪妃极为跋扈,整日里撒娇撒痴,竟似这后宫的主人。他得知斑是宇智波先祖,兴冲冲上门挑战,却被斑直打出墙外。斑虽失去大部分仙人之力,又被带土下了封印,却还不把迪妃看在眼里。

迪妃吃瘪,又去找水门,水门的“金色闪光”雅号岂是浪得虚名?迪妃接连两场落败,心中不乐,足足连着炸了阿飞数十回才解气。

带土专宠迪妃,外界纷纷猜测失宠的二妃必然焦急异常,再不济也会不满被横插一脚,定会找迪妃的麻烦。谁料宫中二人的心思却和众人猜测全然不同。

斑乐得迪妃缠住带土,带土每每来他这里都极为莽撞,让他十日里有五日下不来床。带土近日来得少,斑才得空修养旧伤,还要暗暗筹谋恢复实力夺权复仇之事。他希望带土永远别来才好,故而对迪妃和颜悦色,三言两语就挑动迪妃把对宇智波氏的执念聚到带土身上,日日要带土用成名绝技“神威”和他对打。

水门本就觉得和徒弟有了首尾不妥当,带土少来他也高兴。他不过二十有四,比带土年轻近十岁,对新世界好奇的紧,每日也是自得其乐。

二妃不争雨露恩泽,实乃贤妃表率。然外界却不这样想,一时间忧心忡忡有之,弹冠相庆有之,站队观望有之,可谓是人间百态,尽收眼底。

最为苦恼的就是原先的第一强国木叶,一朝带土登极,木叶失势,再不复往日风光。俗话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木叶如何不急?原本二妃不分伯仲,波风氏又是根正苗红的木叶人,木叶尚且能安心。如今来了个奸妃迪氏,波风氏遭冷遇,长此以往宫里连个为木叶说话的人都无,他们自是火烧眉毛、连日廷会。

顾问之一小春道:“如今宫里三人,两人都是晓之一派,迪妃与木叶并无交情,斑不必说,定是深恨木叶。如此形势,实在不妙!”

顾问门炎道:“波风氏是四代目,我本以为他年轻貌美,定能留住带土,谁料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另一顾问咳嗽一声道:“水门素来无心机,你我又不是第一天知晓。当务之急是再选良人,让我木叶站稳脚跟。”

众人纷纷赞同,一人道:“我观带土后宫,想来他喜欢青春少艾,金发碧眼之人。”

他忽地住口不说,众人皆是人精,自然联想到了波风氏之子,漩涡鸣人。鸣人随漩涡氏有个缘故,便是波风氏当年入赘漩涡氏,嫁与玖辛奈为夫。鸣人年方十七,最是耿直的性情,像极了“血红辣椒”玖辛奈。

五代目纲手拍桌怒道:“不可!鸣人乃是英雄之子,战功赫赫,如何做这、如何做这……”纲手是女子,“雌伏人下”几字说不出口,只得对顾问怒目而视。

一顾问道:“鸣人自然不妥,他虽年轻,心计手段比水门也未强多少,如何争宠?况且依我之见,众妃都有一处相同。唯有抓住要害,才能使这美人计成功。否则就算送去十个八个,也通通成了迪妃的炸下亡魂。”

他不慌不忙道:“我观察良久,带土是最念旧情之人。诸位见迪妃得宠,并非是因着年轻,而是与他在晓时有旧。水门和他有师徒之情,斑于他有救命之恩,又共谋大事,是以这三人为妃。”

众人皆道有理,一人愁道:“四妃已有其三,皇后、夫人悬而不决,想来要从四妃里册封。若下一个妃位仍不是木叶之人,我们就毫无胜算了。”

顾问道:“正是此理。刚刚说到旧情,一是旧,二是情。木叶和他有旧之人,又是一同长大的情分,竟找不出几人。”

他虽未指名道姓,谁人不知他是在说旗木氏?旗木氏亦在场,他低眉不语,一言不发。

一人恨恨道:“若野原氏还活着,现在一定是皇后,哪里还容得奸妃撒野!”

顾问语重心长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卡卡西你是名门之后,应当知道要做什么。此计上上策就是伺机杀死带土,夺回权柄。中策是争到后位,下策乃是平衡后宫。你做过暗部,从此你就是木叶的间谍了。”

卡卡西迟迟未应,纲手道:“堂堂天朝上国,以爱治国,非要用此等不入流的手段吗?”

顾问不理,继续游说道:“要行刺,有此能力又熟悉带土之人,就只有你一个了。卡卡西,你是六代目候选,自然知道为国捐躯是应该的。”

新任顾问鹿丸听着有十二分的不妥,然而他人微言轻,只得目视卡卡西让其深思。卡卡西思虑良久,涩声道:“我愿往。”

群山万壑赴木叶,生长六代尚有村。
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说的便是这被迫和亲之凄苦。举国投降而亡,反期待以和亲保全自身,战士半生鞍上半生枕上,实为讽刺。有诗云:

君在城头挂降旗,妾在深宫岂自知。
三十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

这木叶的“美人计”“间计”究竟能不能成,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忆往事带土怒退故人 谋大计斑妃笑进谗言

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有诗云: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又道:酒是穿肠毒药,色乃刮骨钢刀。

色之一字,不知多少英雄好汉折在上面。美人计虽俗套,却是顶管用的好计。木叶连夜送出旗木氏,自以为高枕无忧,各自一夜好眠。

旗木氏在车上却不曾合眼,他久未见到带土,心中激荡,有无数的话想问,却又皆说不出口。他接了行刺任务,却似先把自己杀死一般,心下凄凉:“昔日水门班风流云散,带土于我有恩,我竟要再与他刀剑相向。到时候无论事成与否,我皆是活不成了。到时候地下再向他生生世世赔罪罢。”

第二日傍晚,带土听闻木叶进献了美人,他不甚在意,与迪妃玩乐后才接见木叶来使。使者吹捧一番,带土不耐烦,指使宫人带人进来,却在见到来人时勃然变色。

旗木氏一时僵在原地,带土脸色青白交错,当场发作道:“你们送来的是什么货色?快滚回去!”

带土为何生如此大气?原来他平生最大的意难平之事就是卡卡西,他对此人爱恨交加,四战时没少骂其“垃圾废物”,却始终不下死手。卡卡西屡次要杀他,立场不同也就罢了,最终竟是因为“鸣鸣类土”,要他怎的不气、怎的不恨、怎的放下?如今木叶大喇喇地将其送来,可不是窥破了他的心事,戳了他的肺管子。带土恼羞成怒,直想将他们赶出城外。

使者大惊失色,木叶大计还未实施就一朝破灭,他身如筛抖,不知如何挽回。卡卡西一路上心都似油煎,如今反倒舒了一口气。他似喜似悲,一时间想着带土拒绝也好,省的他要违心行刺。一时间又些许遗憾,此生不知是否还能见到带土。

他见事已成定局,浑身上下仿佛卸下千钧重担,连气机也轻松了几分。他想到一事,上前一步道:“昔日一别,我与水门老师十数年未见,可否使我们闲话几句,叙一叙师徒情谊后,我即刻便去。”

带土想这也是人之常情,生硬道:“好。” 着人唤来水门,自己则侧身对着殿上一根抱柱出神。卡卡西暗叹,想到:“他竟是不愿再看我一眼。”

少顷水门到,师徒相见自是一番悲喜交加。水门不知带卡二人的心事,想着带土不收旗木氏也好,要不师徒同侍一人也不成样子。他和卡卡西叙了一番别情,对带土道:“我和卡卡西有好些话说,况且天色已晚,夜深露重,不如让他留宿一夜,明日再回。”

带土看看天色,果然月已高悬,他也不想让旗木氏连夜奔波,便道:“随你。”让旗木氏和四代回宫,自己则拂袖而去。

带土有心事,无心和迪妃玩闹,水门又和旗木氏夜话,他便去斑那里留宿。斑耳聪目明,自然知道带土要送回旗木氏一事,正自思索,谁料带土推门就来,进屋后连外衣也不曾除,就把他按在塌上云雨起来。

斑吃痛,他见带土行事不比以往,不似对他发怒,倒像是十分地心烦意乱。斑从小看带土长大,稍微一想就明白原委,想到:“当年每日里卡卡西念个不住,如今却近乡情怯,真真是个十足的宇智波。旗木氏也是榆木脑袋,他不知宇智波的诨号就是‘口嫌体正直’吗?”

带土云雨毕心绪还未平复,呆呆地搂着斑出神。斑平生就是在阴谋诡计里长大,联想到四战时二人反常,瞬间明白了木叶的计划。他想到:“这两人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还当自己隐秘。卡卡西来八成是要杀带土,带土重情,说不得就能得手。到时候带土重伤,我就能趁机把他们杀干净,夺回天下大权。如今我实力大不如前,带土又防我防的紧,把旗木氏弄进来,扰其心神、削其实力,我好坐收渔利。”

斑想毕,推一推带土笑道:“你今天倒是会讨我欢心。”

斑难得露笑颜,一时间如同春光乍现、冰雪消融,带土竟看住了,奇道:“我何时讨你欢心?”

斑道:“我一向讨厌旗木,又弱又扭捏,和他打也不痛快。你把他送回去,想必他在木叶也没有立足之地了,木叶那群人我还不了解?我想到他今后的日子就高兴,一个外人也配用写轮眼!”

带土本性聪颖,被斑点醒,这才想到:“是啊,木叶指他来联姻,如今我把他退回去,他别说做不成六代候选,连日子也不知该怎么过。”他担忧片刻,又生自己的气:“我理他作甚!他死了也和我无干。鸣鸣类土,鸣鸣类土,哼,那我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带土气苦一阵,到底放不下,将自己唾骂一番,对斑道:“我送出的眼,有什么配不配的!我偏要他留下。”

斑知道带土在就坡下驴,也假意不快,两人虚情假意地对骂一番,各自满意睡下。

第二日卡卡西向带土辞行,带土虎着脸道:“我昨夜想着,你还是留下来赎罪好。”他随意叫来一个礼官问:“除了大蛇丸所说的位分,最低的是什么?”

礼官战战兢兢道:“还有良人、八子、七子、长使、少使……”

带土不悦打断道:“哪里这些废话!我问你最低是什么?”

礼官回道:“是更衣。”

带土对旗木氏道:“行了,就更衣了,你们随便找个地方安排他住。”他对木叶使者不耐烦道:“快滚!别让你家主子再想些有的没的,否则别怪我不顾念这些年的香火情。”

卡卡西本以为离宫已成定局,谁料带土又改了主意,他不知带土为何要留下他,但想必是厌他厌的紧了,连话也不愿和他讲。宫里有三妃,把他封为更衣,自然是觉得他不配居高位,只能做些粗活赎罪。卡卡西苦笑一声,他自知对不起带土,恐怕今生也不能还清,但亲眼所见对方厌恶,还是心中酸楚。他眼中涩涩,却是一滴泪也无,大概是心中苦得多了,连流泪也是奢望。

一个宫人带着卡卡西七拐八拐,来到了一间破败的宫室。这里离带土住处极远,又窄又小,卡卡西迟疑片刻,宫人道:“更衣,您也别挑了,这大大小小的宫室都被迪妃炸了个遍,还未来得及修缮。您只得委屈一下住这儿了。”

卡卡西一惊,原来迪妃跋扈专宠竟然为真?他脱口问道:“全炸了?”

宫人也不满迪妃,叹气道:“是啊,咱家背后给他起了个诨号,叫‘炸妃’,如今满宫都背着他叫呢。”他打量一下旗木氏,暗自可惜,木叶的这一步棋算是废了。他道:“二妃的宫室没炸,您要想住,得劳烦您自己和宇智波大人说去。不过哪有更衣和妃同住呢?”他说完笑笑,径自走了。

旗木氏行李轻便,不出一刻便整理好。他看着窗外想:“我离带土那样远,他又不想见我,恐怕日后也难再见。我闲着也是多思无益,明日还是找水门老师叙旧吧。”

俗话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出一日,木叶献上的旗木氏被厌弃一事已经传遍故五国,木叶几乎沦为笑柄。木叶使者回后,顾问们脸色紫胀,直呼不中用。岩隐众人则商议:“迪妃多少也是岩隐出身,不知可否和他搭上交情。与其便宜他人,不如让他替故国说话。”土影道:“不妥,迪达拉这人叛逆,又是小孩心性,你们找他反坏事。”一人提议道:“不如我们效仿木叶,多多送上些年轻貌美之人。木叶不知哪个顾问中了邪选中旗木氏,旗木氏已三十出头,行什么美人计,可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土影老神在在道:“不可,他正和迪达拉在新鲜劲上,现在送美人他也不一定放在心上,反还会折损自己人。你们说,宫里哪个人是好相与之辈?我曾亲见旗木指挥大军,他不是简单之人,你们且看着吧。”

土影声望极高,众人信服,皆称是,暂且按兵不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卡卡西去了水门寝宫,果然一路上断壁残垣,硝烟四起,竟似又回到战场。他暗叹道:“他果然喜欢迪达拉。他那时装阿飞,我与他几次都对面相逢不相识,他可曾怪我认不出他?他是何等心情与我过招?”想来想去又愁云暗生,不觉叹气。

一宫人讥笑道:“更衣,你叹什么?木叶要你做胯下之臣,你可不是求仁得仁了。”

卡卡西定睛看去,这人是雾隐之人,曾因为任务和他结仇。卡卡西不料遇见故人,他不欲生事,绕过宫人径自去寻水门。

他与水门长谈半日,多是在说鸣人成长,水门一直含笑倾听。末了卡卡西问了宫里可否已经联络上了木叶之人,水门不解其意,仍是说了几个宫人。卡卡西了然,盘算着日后如何里外传递情报,颔首告辞。

卡卡西行至半路,一宫人将他拦下,皮笑肉不笑道:“斑大人请你过去。”他在“请”字上拖长了声音,显然是势在必得。他为何不称斑妃,有个缘故,便是三妃都不喜他们如此称呼。宫人皆称水门为“波风大人”,但若称斑为“宇智波大人”,则和带土不好区分,故而称为“斑大人”。

卡卡西一惊,想到:“他叫我干什么?”他又想:“听说带土昨天是去了斑处留宿,然后改了主意将我留下,不知这其中有无关联。”他想到带土在他人处留宿,难免心中刺痛,却也知自己无立场去管。他知以斑之实力,强迫他过去不难,便何必自讨没趣,和他走一趟就是。况且有一点缘由他自家也不想承认,就是他实在有些在意,不知斑此人有什么好处,往日里哄得带土随他报社,近日里又哄得带土留宿。他对带土四战时那番“初嫁再嫁”、“正室外室”宣言信了七八分,看待斑时心情更加复杂。当日带土言之凿凿、生动形象,加之本人了解斑许多隐秘之事,不只是他,木叶众人全都信了七八分,看初代的眼神都有所不同。

胡思乱想间,他到了斑的宫室门口。斑一袭黑衣,站在高处看向他。旗木上次见斑时举世大战,他自然无闲心去关心斑的品貌如何。如今仔细看去,斑妃为人,蜂准,长目,挚鸟膺,豺声,少恩而虎狼心,浑身贵气逼人,恍若鬼神在世,令人目不敢视。然再望去,却是一双似笑非笑含情目,虽无十分姿色,亦有动人之处。心似比干多一窍,力如项王胜三分。冷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旗木氏奇道:都说他是个混世魔王,得志可食人,怎的对我如此和善?

斑道:“听闻你是木叶数一数二的精英,还曾以宇智波氏的写轮眼出名。我近日闲的手痒,不如你陪我过几招。”

卡卡西想道:果然是不安好心,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已没了写轮眼,如何和他过招?他正想分辨几句,谁料斑不等他应战,直直地冲过来出招,卡卡西一时不防,狼狈闪过,心道:当真是个脾气火爆的。

这一打就是将近两个时辰,旗木一人远不敌斑,中途数次都险象环生,每每这时斑就不攻其要害,轻飘飘放过。旗木查克拉几乎耗尽,衣衫破烂,浑身灰尘,身上数处都皮开肉绽,正跪在地上大口喘气调息。斑见状也不再出手,站在一旁等他恢复。

卡卡西几欲虚脱,想道:“他看我这般不屑,是来羞辱我吗?他四战受了穿心重伤,战力竟也如此高,实在不可小觑。他是想要打杀我吗?那为何屡屡放过,难道只是打我取乐?”

卡卡西调息许久,摇摇晃晃起身,斑正欲出手,一道金光闪过,竟是水门见动静太大,硬闯了斑的结界进来,拦下斑道:“不可。”

斑瞥他们一眼:“二打一吗?没意思。当日你们五打一也没把我怎样。我回去了,卡卡西,你太弱了,好好练练。”他投来意味深长一瞥,径自离去。

斑并非只是为了戏耍,他这般行事有数个缘故。一是他要借卡卡西行刺之时渔翁得利,自然要摸清他的实力,平日里好推波助澜。二是他昨日里和带土讲过他深恶旗木,以他的脾性直接出手才是正常。三是四战和他和带卡二人交过手,彼时没打痛快,日后少不得多和卡卡西舒活筋骨。四是他最知带土心口不一,能顺便恶心带土,何乐而不为?

斑回到寝殿自斟自饮,想到:“旗木查克拉不足,弱是弱了些,忍术了解倒不少。战斗时喜好算计,战术尚佳,还算投我脾性,日后可以多和他玩一玩。”

门外旗木可无这般悠闲心境,他在水门搀扶下回了水门寝宫。水门唤来宫人为他治疗,忧心忡忡道:“斑脾气暴躁、喜怒无常,我刚刚真怕你有个好歹。看来他并不想取你性命。”卡卡西疲惫道:“我既然同意来了,就知并不会轻松。留我一条命……活着就好。”他本想说行刺,又怕水门圣母太过,转头告诉带土,中途生生改口。

水门听了更加忧愁,一双蓝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旗木。卡卡西问道:“怎么了,老师?”水门藏不住心事,左想右想,还是吞吞吐吐道:“我本以为斑有杀心,怕凭你我拦不住,先去找带土。带土不管,我这才废了些功夫闯进来。我瞧着你和带土是否有些误会,今日之事你万万不要放在心上,早日说开了才好。”

卡卡西听闻带土知情,即便早有预料也苦笑一声道:“我们并不是三言两语可解的误会。你不要管了,水门老师,我一会儿就回。想必带土不愿见我,何必还带累了你。”水门急道:“你那地方如何养伤?我本也不想和带土那般,你我师徒作伴刚好。”水门坚持数回,卡卡西这才留宿水门处,夜里辗转反侧,对月长叹。

带土白日里做甚?竟然不管二人斗战?原来带土日常处理完事务,一虚溜拍马之人道,天下太平,带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千秋万代一统江湖,该上个尊号以便天下称呼敬拜。数位博士为此争吵半晌,带土听得头疼,他不耐烦文字功夫,亦不喜“将军”“大名”之号,便让他们拟个通俗易懂、新鲜好记的。

众博士再次讨论半晌,一人越众而出道:“您是新世界的总统领、世界未来的总设计师、忍者战备力量的的总司令……”

带土不耐烦地打断:“怎么这么多字?不是说通俗吗?我先回去,你们再议。”说罢直接起身离去。那博士一串定语还未说完,也未来得及说出他想的新尊号,愣在当场。结果阴错阳差,谁也不耐烦记这串称号,便简称为“带总”,此名号渐渐流传开,后世之人皆称其为“带总”。

众人都以为是带土听烦了离场,实则是带土听闻他后宫又打上了,便急急地往回赶。带土边走边想:“斑居然找卡卡西麻烦,他凭什么看不起卡卡西用我的眼?不对,卡卡西早就对我无半分情谊,我还管这事作甚,当真是个贱骨头。”

带土见了水门只说不管,战斗各凭本事,找他作甚。却在水门担忧离去后进了神威空间,直接去斑处暗中尾随。他观察一阵,发现斑并无意下死手,便放松下来,自己在暗处观战。他其实关心非常,又拉不下脸来去拉偏架,把自家真心展示在人前任人践踏,只得在神威空间里踱来踱去,心里酸酸的不知什么滋味。他见水门出现终于放心,却没有面对卡卡西的准备,连带着也不去水门处,自己冷枕冷衾地睡了一夜。

这两人心本在一处,却因为种种误会生出龃龉,各自孤枕难眠,对月兴叹,当真是: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上回说到带土与旗木各自一夜难眠,次日带土醒来,见那窗棂结了一片霜花,生出几分萧瑟之感。他知卡卡西与水门住着,不想一同面对这两人,仍是日日找迪妃玩乐,偶尔去斑处过夜。带土深恶斑妃,但这斑妃也有一点好处,却道是何?原来斑妃从小习武,一生征战无数,不仅体格极好,忍痛能力也是一流。斑妃生性好强,便是带土在床笫间极尽粗暴,他也不肯喊停喊痛落了下风,如此每次带土都可放开手脚折腾,天色发白时才餍足地收手。

带土和斑同房后,才第一次知晓自己还有这等不可言说的爱好。迪妃年轻爱娇,同房时也活泼得很,稍有不顺就要和带土打闹。带土喜他天真,舍不得为难,床上也像阿飞一般做小伏低让着他。带土大事初成,自然不肯在房事上委屈自己,每每想发泄一番就会来斑妃处,次次得趣,不由得把对斑妃的厌恶去了两三分。斑刚被纳时旧伤未愈,元气大伤,时常因带土莽撞而卧床。带土也不去怜惜他,两人同床仿佛仇人对阵,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如此又过去月余。带土后宫有四人,然卡卡西摆设一般,带土别说与他同房,连面也没再见几回。带土亦鲜少踏足水门宫室,往往想他想得紧了才把人召来,一月不过两三日而已,如此算来又是迪妃独占圣宠。

迪妃喜闹不喜静,他日日只能与阿飞一人玩乐着实无趣,见卡卡西进宫还欣喜一番。他惦记着上回与旗木交手时旗木取他一条手臂,等旗木伤好后便急不可耐地冲上去挑战。卡卡西不欲生事,且打且避,迪妃打不尽兴,觉得这日子无趣的紧。他左思右想,突然想起一人,立刻去带土处,撒娇撒痴,定要带土把这人也取进宫来。

此人是晓之朱雀宇智波氏,名鼬,宇智波族长长子。鼬天资绝伦、武力超群、容貌清丽,唯有一点美中不足,就是身子太弱,常有西子捧心之风。迪妃向来与鼬不睦,他和鼬斗战从未胜利,更一心认定鼬瞧他不起,一直憋着一股子气。如今知晓鼬已复活,哪里按捺得住,登时就要带土把鼬唤来。

带土听了哭笑不得,他不欲扫迪妃的兴,便广告天下令鼬进宫。他在小事上顺着迪妃已成习惯,况且他取鼬也有几分私心。十几年前他与鼬一同族灭宇智波,在晓时更是互相提防互相算计,并无一点真心。然而和同族相处久了多少有点怀念,他不后悔利用鼬,却在身侧无人陪伴时也有些许遗憾。鼬曾评价带土于他“亦师亦友”,可见他们仍有一两分香火情。带土暗想到:“他从前以为我是斑,后来兴许知道我不是斑,但决计猜不到我是谁。如今他已知我身世,不知再次相见会何等有趣。”

鼬自然不从令,带土再次亲自去迎,晓以利害、威逼利诱,最后允诺等鼬身体好一些再将他接进宫。带土自从见了鼬就有些心猿意马,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的着不如偷不着”,他和鼬很久未见,乍一看就似旧瓶装新酒,又尚未得手,正是最心痒的时候。

带土回去后很是食不知味了几天,然而他最是没个长性,过了几日就不再念着,和三妃很是自得其乐。一日带土如常漫步,途经斑的寝宫,还未近前便听闻有丝竹声。那铮铮声如金石交错,很有些金戈铁马之感。他从未听过斑奏乐歌唱,不由得站定细闻。

“常思此世间,飘零无定处。直叹水中月,浮生若朝露。人生五十年,如梦亦如幻。有死方有生,壮士何所憾。”斑边走边吟,歌词本有悲凉之意,由斑唱来多了几分豪情豁达。歌自然未变,然每人心境不同,解读也多有不同。

带土听住了,不觉点头赞叹:一首歌竟似说尽了他短短三十载的一生。他几经大起大落,可不是如梦如幻的一生,若他十三岁前听闻自己日后的变化,定会嗤之以鼻,全然不信。他在晓时身似飘萍,无名无姓,连自身都舍去的人,对待别人自然能冷心冷肺,痛下狠手。他听斑反复吟唱,越发觉得契合自身,果然前人智慧,不可小觑。

斑早已发现带土,见他愣愣地出神,便道:“你站在我门前做什么?为我看家吗?”

带土不理斑的讥讽,感慨道:“原来从没听过你唱,不想你还会这个。”

斑本是无事自娱自乐,被带土打断心下不虞,道:“我会的多的很,又岂是你能全知道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般没文化么。”

带土看他一眼道:“我的学识还是拜你所赐,我若腹中空空,自然因为教的人草包。”他不欲和斑打嘴仗,问道:“你还会唱什么?”

斑本想将他打发走,忽然感受到波风与旗木二人将至,便转了念头,似笑非笑吟道:“恋情未露人已知,本欲独自暗相思。深情隐现眉宇间,他人已知我相思。”他口中吟着,眼神却在带土与远处的旗木氏间打转,暗讽带土一心系于旗木氏却自以为心思隐晦。

带土乃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高手,与斑同时感到旗木氏过来,但欲开口阻止斑已是不及。斑说得露骨,他被戳中心事,顿时面皮紫胀。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竟被斑在大庭广众下点出,铺开了揉碎了成了他人口中闲谈,他如何不气恼。他本想发作,但不欲反应过度在水门师徒前现眼,况且那更显得他心中有鬼,最终对斑怒目而视,沉着脸离去。

旗木氏和水门随意散心,不成想远远地撞见带土。他原想快快经过此处,谁知听到斑所吟的情诗。带土背对他而立,他也看不清斑的神色,只当是斑大胆告白,浑身一震,拉着水门立时折返回去。

带土白日里在斑处受了一肚子气,正寻思着晚上如何讨回场子,只见一宫人上前,说道几日后鼬便能进门,不知该给什么位分。

带土回忆起礼官所说妃嫔仪制,不怀好意道:“有个位分刚好适合他,就封为‘美人’罢。”

红眸佳人体态妍,相逢勿认是良缘。

试观多少贪欢辈,不削功名也削年。

宇智波氏生长于木叶,其中佼佼者均为黑发红眸,个个都有出尘之姿。曾有高人断言,如遇宇智波氏,想知他实力如何,自家该战该降还是该逃,只需看他品貌如何,貌美者多天生神技,相貌平平者多天资不佳。如今想来果真金玉良言,只是看透者不多,平添了许多写轮眼下冤魂。

那诗便是劝诫世人勿要贪图宇智波氏貌美痴情,若与此辈纠缠不清,必有一段惊天孽缘,在恨海情天的痴情司、薄命司里写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尽。就算无家破人亡之祸,也日日里心如油煎,直像折寿十年。

鼬身为族长长子又岂是凡人?他四岁早慧,少年入暗部,十三岁偕同带土屠族,后加入晓,最终亡于与其弟一战,享年廿一岁,先后与数人有过一段孽缘。

这日到了鼬进宫的吉时,他在门前看去,一块鎏金牌匾高悬于城门中央,上书“神威”二字。宫人在外恭请道:“往后便是带总宫室,请美人下车步行,以示恭敬。”鼬问道:“这里不是城门么?”宫人称是,娓娓道来,鼬这才知晓原委。

原来带土得取天下后,嫌弃某某村之名太过土气,给自己居所取名为“神威城”。一个城字可以看出带土住处之广大,难怪迪妃一日炸上三回也够他折腾。他后宫里只有四人,三妃住处离得极远,以忍者脚力些许路程自然算不得什么,刚好避免了三人舒活筋骨时互相波及。卡卡西本在宫内一隅,不过他只住过一两日,之后便去和水门同住。

鼬听过后心中有数,宫人谄媚道:“带总念着您几日了,给您的住处也是新修葺出来的,美人您前途无量啊。”鼬从小冷面,并不接话,宫人不知他灭族真相,以为他与木叶不合,又是晓的人,极力拍马道:“您看,宫里更衣是不中用了,波风妃也受了冷遇,其余二妃又不喜木叶妃嫔,自然会来提携扶持您,您日后必定能位邻四妃。”鼬听着不像,随手打发了宫人,自己在神威城内闲逛,实则是暗记了一遍地形。

是夜,带土急急地来了鼬处,可谓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爱。带土喜得心痒难耐,想道:“迪达拉这个提议好得紧,我以前和鼬相伴多年,怎的就没想到沾他一沾?”

鼬日前才知带土真容,他着实想不到这个自称是斑、老奸巨猾的面具人是往日族里默默无闻的带土。他看带土摘了面具,用真声说话也是新奇,没由来地叫道:“斑?”

带土失笑道:“斑就在宫里,你若愿意明日可去找他。不过此时我们还是不要牵扯旁人。”

他将鼬放在塌上,鼬自少年时就身体不好,从未行过云雨之事,哪里比得带土久经沙场。他很快就被带土撩拨地气喘吁吁,情动不已,身子软得面条一般,只把纤纤玉指去搅动锦衾,对带土道:“关了灯罢。”

带土何曾见过鼬这等矜持纤弱的风光。他那几个房里人,水门在床上天然,可称得上一句“傻大哥”;迪妃活泼爱娇,从不知害羞为何物;斑更是狂野,仿佛下一刻就能提上裤子出去大战千军万马。两厢对比,更显得鼬极为迷人。就算山珍海味也有吃腻的一天,如今突然来个新鲜口味,他怎能不爱?带土如获至宝,不觉钳住鼬的下颚,要了他两三回,直到鼬承受不住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自从鼬美人入宫,带土后宫的风向又是一变。原先他最喜迪妃,现在鼬占着新鲜,竟隐约压下迪妃的风头。迪妃并不在意带土去谁处留宿,只要能找人践行他的艺术之道就万事不管。他对鼬执着的紧,三天两头就定要分出胜负。鼬初承雨露,身子些微不适,况且他也是个不爱生事之人,总是四两拔千斤地打发了迪妃。迪妃从此认定了鼬果然看他不起,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更发誓要他认可何为爆炸之艺术。

迪妃赤子心肠,旁人却不这样想,都道是鼬夺了迪妃的恩宠,是以迪妃才视他为仇雠。水门宫室门庭冷落,卡卡西乘机做他的间谍之事,很是收拢了一批木叶旧人为他里外互通消息,是以木叶最是耳目灵敏,宫里大小事全知得七七八八。

这日木叶再次廷会,一人道:“鼬是个什么态度我们不知,虽说他一心向木叶,自封‘木叶鼬’,可到底还姓宇智波。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知他会不会倒向带土。”

一人道:“说得是极,我木叶在宫里竟没有一个忠心可用之人。水门与卡卡西自然忠心,但水门一朝失宠,苦也苦也!”

一人对曰:“鼬能否为我所用还可再议,另一宇智波却着实可气。”

诸人气道:“可不是!原以为他虽不是英雄好汉,却也是行为磊落的枭雄,竟做这献媚争宠之事,在宫中大唱靡靡之音,谁不知道他什么心思!欺负带总不拘小节,不知他有意争宠罢了。”

一人道:“卡卡西不仅自家不得圣宠,还连累水门十日里也见不得带总,实在可恶。”

纲手听他们议论,咳嗽一声。这有个缘故,纲手是初代火影千手氏的孙女,听他们这般议论斑妃为人,思忖着斑妃到底和祖父有旧,便问道:“祖父,您可知斑妃为人究竟如何?木叶只有您与他青梅竹马,想必论起此人品行,无人能比您知之更详。”

众人称是,古语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们自然要多了解宫中二妃,才可再出计策。千手氏大为尴尬,他这几月来数次和人分辨自己和斑妃并非带土所说关系,然无人信他。如今连他孙女都言之凿凿,他面如火烧,嗫嚅几句,并不想由得他们误解。然而木叶诸人哪里肯放过他,连连追问,千手氏只好道:“斑并非蓄意争宠之人。他心性甚高,怕是有什么别的计较罢。”

上回说到木叶议论鼬美人入宫,还未等他们想出对策,暗部来报,被他们监视的宇智波佐助竟然解开封印逃脱,连夜赶往神威城了。

顾问大惊失色道:“宇智波孽子!他定是去袭击带土了,这该如何是好?”

此时佐助正在行刺路上,他身负利剑,双目如电,恨恨想:“带土那厮!竟然敢辱我哥哥,让我哥哥进宫做什么劳什子美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定要把这淫贼斩于剑下,一把火烧成灰,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佐助是鼬的嫡亲弟弟,平日里把“哥哥是完美的”视为人生圭臬,在他心里鼬重过一切事物。他听闻带土要鼬入宫时便气血上涌,险些气个仰倒,登时就想提剑杀过去。可是他被木叶软禁,查克拉被封,数次寻机会逃走都未成功,是以没能阻止鼬入宫承宠。数日后木叶的警惕放松,他这才寻个空子,冲开封印直去找带土算账。

佐助是雷属性查克拉,含有“迅疾如雷”之意,奔跑腾挪间也格外矫捷迅速,不出半日已经来到带土居处。他凝神屏息潜伏良久,带土甫一出现便是一个“天照”招呼上去。带土这些年里在生死之间不知走了几遭,反应极为迅速,未等天照蔓延便已虚化。他眯眼打量一番佐助,慢吞吞道:“原来是佐助呀,怎的和你哥哥一样爱用天照烧我?”

佐助气道:“你还敢提哥哥!以前你拿哥哥诓我,如今又把哥哥……又……”

带土霎时心中雪亮,原来佐助是不满他亲近鼬而来寻仇。他玩心上来,笑嘻嘻道:“啊呀,这话可是错怪我了,鼬他可是自愿的,享受得紧呢!”

佐助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二话不说便拔剑刺向带土。带土顺手还击,两人打得是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最终还是带土技高一筹,他擒住佐助,用查克拉棒封住了他的穴道,顺便蒙上他的眼睛、塞住他的口,打着呵欠道:“我也是老胳膊老腿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一夜不睡净胡折腾。好了,我先补眠去,明日再来问你。”说罢真个将佐助关在牢房,自家去睡了。

带土蒙头睡到正午,醒来揉揉眼睛想:“如何处理佐助呢?我和鼬有了肌肤之亲,怎么也得给他三分薄面。”

他把佐助带到寝宫门口,佐助眼上蒙着黑布,却倔强地仰头正对他,看上去与山洞换眼那日竟极为相似。带土呆了一呆,起了几分心思,手指捏住佐助下巴慢慢摩挲,想道:“我与佐助也有几分缘分,他这个年纪的少年真是别有风味。”

佐助容貌冷艳清丽,是木叶一等一的美男子,带土细细欣赏下去自是越看越喜爱,心想:“他是鼬的弟弟,和鼬有几分相似,又是斑的转世,和斑也有几分相似,我若坐拥他们三人,岂不是一大美事?”

他改为抚摸佐助的胸口,佐助长这么大头一次光天化日下被人猥亵,气得浑身发抖。带土又想到:“佐助从小就是天才,又得女生喜欢,又被卡卡西偏心,连斑也说当年若是遇见佐助就定不选我,这人有什么好处,我偏要好好研究一番。”

带土想毕,没个正形道:“你看,你是宇智波最后一人啦,看在同族的情谊份上,我也不计较你昨天偷袭我,你也入宫如何?”

佐助大怒道:“休想!”

带土冷然道:“你若从我,我可以考虑对鼬温柔一二,若不然,我可不保证你哥哥的身体是否受得住我。况且你来,还能日日和鼬相对,有什么不好呢?”

佐助大骂卑鄙,然而带土拿鼬威胁戳中了他的软肋,况且他着实不是带土的对手,反抗不成,只好不情愿地从了。带土拊掌道:“这就对了,唔,也把他封为美人,住在鼬的旁边吧。”

不出一日,佐助偷袭刺杀带土不成反被收房封为美人的消息便传遍了天下,忍联诸人大多见过佐助容貌,想着带土怜香惜玉不追究也可以理解。一人道:“他怎么这般喜欢宇智波,天下所有宇智波竟全成了他的人!”众人皆道有理,然而他们就算想行美人计,又哪里再变出一个宇智波来,只好遗憾作罢。

带土封了佐助美人,晚上便按捺不住去找他同寝。佐助十分不想和他行事,床上竟是又打了一番,最终还是被带土按在塌上。佐助少年身形略显纤细,带土身长体壮、肌肉遒劲,看上去竟似将佐助圈在怀中。带土探头在他的脖颈处狎戏,佐助哪里经得住这些,只得紧闭双目、皱眉隐忍,却忍不住泄出一两声喘 息。带土愈发得趣,在床上说些浑话道:“早知道当初在山洞里就该要了你,你那时眼睛看不见,岂不是比现在有趣?”佐助不理带土的轻佻言语,带土想到:“他竟又青涩又色 情,和斑不同,和鼬也不同,滋味也是妙得紧。”如此一夜过去,带土次日餍足地捏捏佐助脸颊,这才不舍地离开了。

话说带总得了鼬佐兄弟二美人,当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连迪妃都抛在脑后,一心狎戏兄弟二人。

带土为了行事方便,让兄弟二人住在相邻的宫室。他本想着夜晚带兄弟双飞,谁知佐助早已倾心于他哥哥,得到这个安排后连日跑到鼬寝宫里诉衷肠。

鼬本不愿兄弟相jian,然他与佐助皆失身于带总,心中坚守早已动摇。再加上佐助小意殷勤,早晚服侍,鼬心下也软了大半。鼬由于身体欠佳,养成了每日午休的习惯。一日午后,鼬春睡方起,便见佐助扭股糖似的缠上来,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个不住。

鼬本因灭族一事自觉亏欠于佐助,加上佐助连年对其直呼其名,半点亲热也无,这“哥哥”二字一出口,鼬便柔了目光,任由佐助缠上他身子。

佐助也倾吐真心道:“哥哥,你想来,我岂能不爱父亲母亲?但我知你苦衷后便从不记恨于你,甚至因你去毁灭那木叶,这是为何?都是我爱你胜过爱一切啊。”

鼬听罢呆了半晌,泪盈于睫道:“佐助,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爱你。”

二人便趁带总不在做将起来,一时间屋内春光无限,被里翻红浪,好一幅“美人狎戏图”,可惜带总是无福消受了。带总本想一尝双飞乐趣,不料却给大小二美人创造了天时地利,自家折损二夫人不说,日后还被心意互通的兄弟俩合力对付,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一意贪婪享乐多无好下场。

带总执掌天下,事物繁多,加之宇智波兄弟惯会掩人耳目,他并不知后宫已然藤蔓交错,磨镜之风初尚。

却说那木叶,上次送来卡卡西做“美人计”大为失败,却仍贼心不死,连日廷会商议再送美人之事。

一顾问道:“鼬虽自称‘木叶鼬’,但到底是宇智波家孽子。我们合该再选个自己人才是。”

一人道:“带总收了鼬佐兄弟,显然是喜爱宇智波家美人,我们又哪里变出个宇智波给他呢?”

一顾问脸色阴鸷,双眼微眯道:“很简单,带总喜欢血统高贵的美人。纵观木叶,和宇智波齐名的也就森之千手了。”

五代目一掌拍碎桌子道:“大胆!我是现任火影,你们岂能如此?”

顾问呵呵笑道:“说的不是您,纲手大人。我提议由初代火影出马,试一试宇智波带土的深浅。”

五代目大怒,谁知那千手氏柱间却站出来,眼泪汪汪道:“若牺牲我一人,能换来世界和平,我愿往。”

奈良氏怎么想这都不是好计,出声反对道:“带土与初代又无旧情,初代长得充其量算是清秀,怎么施那美人计?”

顾问抚须笑道:“鹿丸呵,你虽聪明,却到底太年轻,不知这男子平生有两大快事。所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初代不是美人,征服他却相当于征服那权力。把忍者之神据为己有,可不是谁都有福享的呢!”

鹿丸一人辩驳不过,加上千手氏愿意牺牲自我,只好由得顾问把千手氏梳洗打扮一番,浩浩荡荡往神威城去了。

带总听了手下汇报,险些气笑,想到:“这木叶真是烂计频出,他们怎会想到送初代目过来!”

带总又转念一想,改了主意:“初代与斑有旧,正好把他放在斑眼皮子底下,扰其心神,乱其心性,我好掌握住斑。”

带总想毕,对木叶使者道:“人我就留下了。初代目看着丰乳肥臀,是个好生养的,就封为‘八子’吧。”

是夜,带总留宿斑妃处,他带着新封的柱八子一同前往。柱间见斑躺在贵妃榻上,帷幕后的身体影影绰绰,半晌嗫喏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斑似乎轻笑一声,他并不答,只是柔声道:“过来,柱间。我好久没见你啦。”

柱间垂头道:“你是带土的人,我不该越礼。”

斑对带总道:“当初在忍联前,你说我与柱间孽情深种,私奔为妾;如今又把柱间弄来与你我同屋而眠,天下人定说我对柱间旧情难忘,纠缠倒贴。我与你已不清不楚,又与柱间同住,天下人定说我水性杨花,恬不知耻。你快快把柱间送回木叶吧!”

柱间道:“倘若你我问心无愧,世人言语,理他作甚。”

斑冷笑一声:“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这柱间是一个迟钝之人,心中只装着天下苍生,并不甚在意儿女私情,是以多年来不知斑的心思。如今斑挑明,柱间大骇之下心神动摇,茫然跌坐在一旁。

带总看了一出好戏,他掀开帷幕,当着柱间的面与斑做将起来。斑也不甚避讳,只是从帷幕间隙间伸出一只手,对柱间道:“你若有心,就过来。”

柱间见自己友人面若桃花,纵情放浪,他哪里见过这个,慌乱间搭上了斑的手。斑略一用力,柱间便也跌落在榻上。

带总从未经历过柱间这种类型,此时也是新鲜,对斑道:“他是我的嫔御,合该我先享受才是。”

斑皱眉推开他道:“你敢!你想碰柱间,先和我做过一场,赢了再说!”

带总见好就收,笑道:“我把你的老情人弄来了,你如何谢我?”

斑懒于反驳“老情人”,道:“我便知道,你把柱间弄进宫是为了同我交易。好,就让我们好好谈谈。”

第十回 念柱间斑妃吐辛秘 救师友鸣人陷宫廷

带土笑道:“你我很不必那些虚言。你把神树和轮回眼的秘密都告诉我,我就让你时时见到柱间,如何?”

带土虽然获胜,世上无人能敌,但是他对查克拉本源之事仍知之不多。他明了此事世上只有斑妃一人知晓,但若想撬开斑妃的口,威逼利诱皆不会起作用,不如拿他的老情人做筹码,扰其心神、乱其心性,或许能得到些许有用的消息也未可知。

斑眯起眼睛。他本不欲答应,转念一想到:“我若一字不说,带土定会收了柱间。不如我且编些半真半假的话来骗他,好和柱间朝夕相对。就是不知柱间对我是否也有心。这些姑且不论,先稳住带土才是上策。”

斑假装沉吟半晌,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也要言而有信。”

带土心道:“柱间就是个木头,就算给你俩放一张床上你也未必能心想事成。”于是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斑便说起了神树和轮回眼,三分虚七分实,带土也不好分辨真伪。带土自然不全信斑,他只是听来参考罢了。两人如此这般密谈一番,柱间在旁听得一头雾水,只见带土离开前对斑说:“从此柱间的宫殿就安排在你的旁边。不过别怪我没提醒,柱间未必对你有心。”

斑被戳破心事,心下羞恼,道:“这便不劳带总操心了。”

这边斑给自己和柱间各倒了一杯酒,柱间以为是老朋友叙旧,高兴地应了,又愁眉道:“你和带土......”

斑以为他心生嫉妒,心下大喜,喝了半杯酒后,把那半杯残酒递给了柱间,轻声道:“你若有心,便喝了我这半杯残酒。”

柱间一时间尴尬不已,忽的一下起身摆手道:“斑,我们是兄弟......”

斑听见“兄弟”二字莫名恼怒,什么涵养也忘了,骂道:“谁和你tnd是兄弟!”

柱间又是惊讶又是失落,瞠目结舌道:“斑......”

斑脸上罩着一层薄怒,转身拂袖而去:“我不稀得和你做劳什子的朋友兄弟!你若是无意,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带土在门外听了个满耳,见斑妃出来,嘲笑他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何必勉强。”

斑本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了,被带土一激,反倒多出许多斗志,他冷笑道:“我偏要勉强呢!”

带土袖手笑道:“那便祝你旗开得胜。”

斑听着带土的反话也不言语,径自离开了。

再说那木叶,还有一人也心急如焚,你道是谁?原来是波风氏之子、旗木氏之徒、佐助之小学同学鸣人。鸣人早在水门入宫后便觉得不妥,再到木叶派出卡卡西行那美人计,更觉得有十二分的不妥当。可是木叶多得是精通嘴遁之人,鸣人被他们一洗脑,也昏昏呼呼的暂且观望。直到佐助去刺杀带土未归却被封为美人的消息传来,鸣人彻底坐不住了,他想到:“佐助是去刺杀的,带土还不知怎么折辱他。他生性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起?卡卡西老师只被封为了末等的更衣,四战时带土也对他下过死手,此时在宫里还不知怎么煎熬。带土虽然好像对老爸不错,但是老爸似乎也是不愿的。不如我也偷偷往神威城去一趟,凭借我的嘴遁大法,不愁带土不放了这三人。”

鸣人想毕,自信心大增。他向来表现良好,木叶对他的监管不甚严格,他寻了个机会便溜出木叶,径直往那神威城去了。

鸣人打定主意要嘴遁,所以他甫一见带土并未出手,而是说道:“带土大哥!我理解你......”

带土惊讶异常,听着鸣人的长篇大论,不由得感到好笑。他早已嘴遁免疫多时,哪里耐烦听鸣人啰嗦?只见他亮出求道玉,一言不发就攻向鸣人,鸣人只好以螺旋丸应战,却也落于下风,不到三十个回合便落败,被带土擒于地下。

带土居高临下看着他道:“鸣人,你是木叶派来的说客吗?”

鸣人同水门一样,心机不深,他仰头大声道:“不是!我是来救佐助、卡卡西老师、老爸的!”

带土略一思索,便也回过味来,这木叶几人还真是团结一致。他笑道:“他们在这里过得舒爽得紧,又怎需你来搅闹?”

鸣人还未通人事,并没有听出带土的言下之意,道:“他们怎么会舒服!”

带土玩心起来,调戏他道:“你怎么知道的?不若你来试试,包你也舒服。”

带土越想越可行,于是大手一挥道:“卡卡西向着你,不过是因为你比我年轻罢了。你早晚会同我一样。不如你也进宫,我封你为才人,如何?”

鸣人年轻,并不知进宫要做什么,只想着自己可以伺机救出佐助等人,便答应了。况且他此时打不过带土,也由不得他不答应。

带土轻佻地一笑,想:“不知水门老师这儿子,和他自己比起来,滋味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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