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杰伦和李哲轩哪个更帅?

中国“《滚石》”之死:一部旧《当代歌坛》史的终结

“《当代歌坛》悄悄地停刊了,虽然官方未发布正式的消息,但主编人都已经从上海来到北京然后入职某网站了。”新音乐产业观察的主笔人耳东 写道。

自此,刚刚走过自己的二十周年的《当代歌坛》,也加入了“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情怀套餐,很多新一辈年轻人或许会很诧异,《当代歌坛》是个什么鬼,这就要提到《当代歌坛》当年有多红?

天涯有个贴是这样说的,《当代歌坛》在我们懵懂的青春期就是爱马仕一样的存在。确实,有一本《当代歌坛》在小时候是很荣耀的事情。倒不是因为它9.8的定价比起同类杂志来说稍贵,而是因为当时谁买了一本《当代歌坛》,下课的时候身边一定会被围得水泄不通。那时看完一本《当代歌坛》,当下就有了跟同学吹牛逼的资本,说起哪个天王的新专辑,哪个女男明星的小八卦简直手到擒来,立刻化身娱乐小能手。

与干巴巴的义务教育课本,晚会主旋律歌曲比起来,那些光鲜亮丽青春可人的娱乐明星和朗朗上口的流行音乐无疑更能吸引青少年的注意力,而且当时的音乐并不像今日一样不再重要,《当代歌坛》正是这样一本应运而生以青少年为主要目标群体,致力于提供最新鲜热辣的明星资讯的杂志,在强大群众基础的支撑下,《当代歌坛》曾获2000年优秀期刊奖,也曾经被评选为“最受青少年欢迎”的杂志。

据曾经的工作人员透露,在还没有论坛的时候,每周寄到杂志社的读者来信就足足有几大麻袋,而每个刚入职的新编辑第一份工作一定是看信,了解读者的反馈。

当年的《当代歌坛》绝对可以称作时代的风向标,“当年连某卫视总编部都要订购我们的杂志,看看最近流行什么。”曾经的工作人员聊起过往的辉煌,骄傲之余语带唏嘘。

就像最近加封为”一代人青春“的亚洲天王周杰伦,一直以icon姿态存在的《当代歌坛》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时代的标志,在最近大火的《夏洛特烦恼》中,夏洛人生巅峰时刻,在登上《时代》封面之前,一闪而过的就是登上《当代歌坛》的标志。

不同的是,在刚出道时在《当代歌坛》上一开始只能占据一个边角,慢慢地变成插页,慢慢地变成专访,最后变成封面,无数封面的周杰伦,如今随便一个动作依旧等上头条,用音乐沟通了不同时代的听年轻人,巧妙地跨越过时代的鸿沟。

创立于1994年1月的《当代歌坛》赶上了华语流行音乐如超新星般爆发的时候。

从一开始内地的毛宁、杨钰莹、王菲、那英,港台的四大天王,再到后来的周杰伦、王力宏、林俊杰、陶喆,再到超女快男,一位《当代歌坛》的资深编辑感怀道,“当年我们的采访提纲别家根本用不了,因为我们做的是深度的专业资讯。”

彼时还没有“周一见”,没有“毯星”,偶像文化中的明星还如天上的星星般熟悉却不可亲近,一个细致入微信息量大到“长篇大论”的杂志,无疑在那个互联网远不如今下便利,资讯略显匮乏的年代,却为当时的少男少女在追星路上提供了难得的慰藉。

一张张《当代歌坛》的封面,记载了歌坛数十年风雨变迁。

那年哥哥还在,神采飞扬,眉眼含笑。

那年学友哥正盛,风华正茂,横扫着各类奖项。

那年华仔尚年轻,帅到没有朋友。

那年H.O.T率韩流来袭,后来的神团东方神起此时还是练习生,如今已是过气的SJ-M渐渐淡出,无论健在或是退团的EXO成员们当红的年头。

那年《流星花园》里的F4风靡亚洲,台湾的美男组合飞轮海迷倒内地一票小女生,如今已经是内地童星团体TFboys的天下。

李宇春、张靓颖、张杰、魏晨、萧敬腾、林宥嘉、尚雯婕、陈翔等一众选秀出身的偶像明星也逐渐在主流话语中站稳了脚跟,许嵩、汪苏泷等网络崛起的音乐人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随着“偶像”定义的改变和唱片市场的衰落,《当代歌坛》终于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终点。

据不完全资料显示,旬刊《当代歌坛》期发行量为97万份,这也就是说一个月就有将近300万的发行量,而大相径庭的是在社交网络,《当代歌坛》官方微博粉丝仅有16万人,甚至不到一个零头,活跃粉丝甚至在个位数。

,在专稿中记录下关于《当代歌坛》的点点滴滴。

我的职业生涯,就是从《当代歌坛》开始的,虽然我北漂的初衷是进唱片公司,但最先收留我的却是《当代歌坛》。我还记得面试老板的时候,嘴拙,说自己比较想进唱片公司,老板瞪了我一眼,我都以为没啥希望了,不过最后竟然还留了下来。

媒体一做就是九年。从平媒到网媒,现在又在做自媒体。对我来说,《当代歌坛》肯定是改变我命运的一份工作,虽然我曾经对此一度羞于启齿这份工作经历——在乐迷看来,《当代歌坛》是八卦杂志、偶像杂志,却不是音乐杂志,哪怕我和同事们当年曾经认真地写过摇滚乐、独立音乐、电子乐、英伦摇滚和朋克等,每期杂志都有大量唱片评论,但始终改变不了某种“偏见”。

我记得有一次开策划会,聊后半本书所谓“音乐版”(当时前半本是人物,后半本是音乐)的选题,主编小伍忿忿不平地问,凭什么说我们不是音乐杂志?

我后来做欧美音乐杂志《Hit轻音乐》的主编也碰到了同样的问题。有一天,一位朋友问我,你前做的那本音乐杂志叫什么?哦,那好像不算音乐杂志,那是easy listening。

我当然不承认自己的做的内容很easy,但退一万步讲,easy listening就不算音乐了吗?easy reading就不算音乐杂志了吗?

不过现在已经不用纠结这个问题了。《Hit轻音乐》和《当代歌坛》都先后已经先后停刊了,那些所谓正斗的音乐杂志现大都停刊了,也就《通俗歌曲》、《音乐时空》等屈指可数的几家在勉强维持吧。其实不要说杂志,在中国,音乐类的互联网媒体几乎没有,门户的音乐频道都是通稿频道,现在真正在花精力做图文内容的网站也就虾米、网易和看见音乐了。

早前跟一位前辈聊天,他问我,为什么乐评越来越没影响力了?我答不上来。他认为是因为媒体越来越没有影响力了。文章的价值,不仅仅取决于作者的水平,也取决于媒体的地位。从前乐评水平高,是因为背后撑他们的编辑自己水平就高。在看门人模式下,内容发布的门槛高,选择、编稿、建议,每一步都有严格要求,最后发布的内容质量自然有保障。不像网站,都不费劲,不管写得好赖,随手发完了事——反正发出来有问题还能再改!

当然,媒体生态发生了变化,内容形态也同样要发生变化。过去这几年,看着媒体形态日新月异,碎片化也越来越严重,我喜欢这样的时代,因为个体价值前所未有的最大化,只要你有本事,就不怕没发挥的空间和手段。我一直在思考新音乐产业观察要不要专业媒体化,但我还没想明白,因为我不喜欢那样的结构化的团队形态,如果需要团队协作,我希望是一个能充分发挥个体价值的合作模式。在这方面,自媒体和独立音乐所面对的机遇和挑战是相似的。

每个时代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音乐传播手段,相比平媒,我更喜欢互联网的形态,音乐本来就应该是用多媒体形式呈现的,单一的平媒肯定不合适。

关于《当代歌坛》,我多年前写过一篇文章,《中国“滚石”的浮沉录》,不管你认不认可,我就是认为《当代歌坛》在中国音乐媒体发展史中的地位就是中国的《滚石》。

《当代歌坛》:中国《滚石》的浮沉录

2006年4月,《滚石》中文版创刊,知识分子、文艺青年和摇滚乐迷奔走相告。我却没怎么兴奋,因为,自从开始做起杂志之后,我对曾经的《滚石》情结产生了怀疑,我觉得,大家对于“音乐杂志”总是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一小戳人的辛勤劳动就足以改变一切。

可是,市场是由供求关系决定的,而不是理想主义。《滚石》之所以能成为一本经久不衰的音乐杂志,其背后是整个欧美市场的支持。摇滚乐从六十年代开始成为欧美流行文化的主流,而《滚石》的创办者简·温纳不过是搭上了历史的顺风车。

许知远在《新闻业的怀乡病》一书中写道,“他(简·温纳)敏锐的意识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时代已经来临,而音乐将是这个时代最震撼人心的标志。他迷恋的偶像——鲍伯·迪伦、约翰·列侬,还有滚石乐队,才是像拿破仑或者拜伦一样值得尊崇的新时代英雄。”

这大概就是《滚石》杂志崛起根源的真实写照。简·温纳的成功是建立在鲍伯·迪伦、约翰·列侬这些时代巨人的成功的基础上的,在那个时代的支持下,他和他的伙伴可以尽情挥洒各种想法,包括用音乐杂志来影响政治,可是,这在中国行不通,中国《滚石》创刊的时候,全中国都在周杰伦。

问题是,我们真的需要《滚石》吗?真的有必要割裂整个历史时代背景不分青红皂白地去把另一种生活方式依葫芦画瓢地照搬过来?又或者,其实我们早就有自己的《滚石》,只是我们有意忽略了这点?

我倾向于后者,我觉得中国本来就有自己的《滚石》杂志,那就是《当代歌坛》。很多人会觉得这很可笑,因为,在他们眼里,《当代歌坛》根本就不算音乐杂志,而是偶像杂志,甚至八卦杂志。可是,如果回到16年前去重温《当代歌坛》的发家史,你会发现,它和《滚石》有着相似的生命轨迹。

《当代歌坛》创刊号对于《当代歌坛》的发家,王小峰 有过生动但刻薄的回忆——

“我还清晰地记得,在北京第一次见到老柯和张国英的情景,他们拿着一个杂志策划方案让我看,作为一个东北人,我知道这个地区的文化含量有多大,他们永远不会做成《音像世界》的样子。我给他们推荐了几本海外杂志,让他们去参考,其中有一本杂志可能影响了他们的办刊思路,就是英国的《Smash Hits》,我告诉他们,这本杂志通俗易懂,你们可以照这个来。在我家里,老柯和张国英拿出我的通讯录,挨个往下抄,他们认为,我的通讯录上记的都是歌星或者音乐圈里的人,“对不起,这个您别记,他是我大学同学,在法院工作。”几个手里几乎没什么音乐资源的人,想办一本音乐杂志,会办成什么样子呢? ”

可就是这样的一些没什么音乐资源的人,却做成了媒体的大亨,从《当代歌坛》开始,后来又做出了《看电影》、《灌篮》等成功的杂志。到今天,这些杂志仍然是各自领域的带头大哥。

老柯肯定没王小峰懂音乐,但是他懂得怎么做媒体,而且,他有着与简·温纳一样的敏感嗅觉。

1994年1月,《当代歌坛》创刊。那年前后,正值内地流行音乐市场的黄金时代。香港的“四大天王”不可一世,当时还叫王靖雯的王菲开始崭露头角;台湾的“四小天王”(林志颖、吴奇隆、金城武、苏有朋)不甘落后,齐秦、周华健等实力歌手亦独当一面;而内地不但有毛宁、杨钰莹这对百万级销量的“金童玉女”,还有烂大街的《小芳》以及空前绝后的“魔岩三杰”。

(《当代歌坛》早年做的专题策划)

这一切之于《当代歌坛》就如同六十年代之于《滚石》。老柯也像简·温纳一样“敏锐的意识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时代已经来临,而音乐将是这个时代最震撼人心的标志。”而且,跟简·温纳一样,据说老柯也曾率众上报刊亭推销过杂志,以及他在创刊初期总是亲自上阵采访。

《当代歌坛》的办刊思路很简单,就是尽可能多地为读者提供全方位的资讯。用王小峰的话说,“《当代歌坛》是一本翻开之后能看到300多个歌星的照片但合上之后你记不清都介绍过谁的音乐通俗刊物。”可是,这也正是当时中国歌迷的需求。

(《当代歌坛》早年做的内容并不像王小峰说的那么不堪)

在经历了八十年代的流行音乐启蒙之后,九十年代初的中国听众急需一本杂志来满足他们对于音乐资讯的渴求。虽然当时国内已经有了所谓的音乐杂志,但除了《音像世界》,大多数杂志看起来古板、老套,有些杂志甚至只能说是歌词介绍,根本无法满足当时日益膨胀的歌迷群体的要求。

对于这样一个市场,资讯的数量显然比质量更重要,谁能掌握更多的资源并从中获得最多的资讯,谁就能称霸市场。在这方面,《当代歌坛》的做法原始却行之有效,就是通过各种途径尽可能多地购买港台杂志、图片,或原样照扒,或看图说话,然后拼贴到自己的杂志上。

在媒体渠道仍不发达的时代,以上做法不但为《当代歌坛》带来高销量,还吸引来不少模仿者(如《歌迷大世界》和《青春之星》)。甚至,直到最近两年,《当代歌坛》仍然靠这一模式在运转。2005年,我曾经在《当代歌坛》编辑部待了一年,我记得自己当时凭着几张现场照片和网上屈指可数的歌迷留言活生生编出一篇Beyond的香港演唱会现场报道。

从内容质量上说,这样的做法显然有问题。尤其是在网络盛行的今天,歌迷已经能通过网络掌握第一手的资讯,谁还会对“二道贩子”感兴趣?可是,在没有网络的时代,能有“二道贩子”歌迷就已经很知足了。何况,《当代歌坛》不仅仅只是“二道贩子”,它更像是一间超市,提供琳琅满目的资讯,从内地、港台到日韩、欧美,由读者自己各取所《当代歌坛》姐妹刊《轻音乐》,这个封面由当时的美编手绘需。

我至今仍记得自己如何如饥似渴翻阅《当代歌坛》的情景,而且,正是《当代歌坛》完成了我的日本和欧美音乐的启蒙。

被《当代歌坛》启蒙的当然不只我一个人,毫不夸张的说,它启蒙了好几代人。前不久,我跟一位今年大三的小朋友吃饭,饭桌上,他还津津有味地跟我提起几位《当代歌坛》的编辑。其中一位,Acid,我的前领导,被我一位好朋友的前女友认为是全中国王菲写得最好的一个。

从这个意义上说,《当代歌坛》的价值跟《滚石》是一样的。它从媒体生态到歌迷趣味,对这个国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不说别的,没有《当代歌坛》就没有《看电影》,没有《看电影》,就没有现在的《电影世界》。“大嘴公司”(《当代歌坛》和《看电影》的母公司,老柯创办)被戏称为“娱乐媒体的黄埔军校”不是没道理的,最夸张的时候,北京娱乐媒体里放眼望去全是“大嘴系”。而《当代歌坛》见缝插针的资讯量目前正被新浪贯彻执行。

1998年前后,《当代歌坛》的销量和影响达到顶峰,还派生出《轻音乐》这样一本针对欧美和日韩歌迷的杂志(后来《轻音乐》又分成欧美版和日韩版)。

进入21世纪,《当代歌坛》每况日下。网络的冲击是一方面,更大的问题在于大嘴公司过分保守的经营思路——到现在,手里握着七八本杂志的“大嘴”竟然没有自己的品牌合作和推广部门,广告合作也仍处于初级的买卖阶段。

保守的经营思路也体现在内容的生产上。《当代歌坛》基本上是一种全封闭的内容生产模式。为了最大程度的节约成本,编辑们身兼写手和编辑两职,每天从网上获取大量的信息,然后攒成一篇篇文章,周而复始。闭门造车的结果是,生编硬造的内容不堪入目,而编辑在封闭的模式下很容易陷入某种既定模式,而失去对流行音乐走向的合理把握。还有,由于缺乏品牌推广而造成广告不足,杂志不得不靠销量维生,以至于多上偶像卖脸来换取低龄读者的钞票(这个群体相对来说更愿意掏钱买杂志)成为过去十年的基本思路,这也使杂志失去了早年较广泛的读者群。

潮流音乐第一刊?当然,市场也起了重要的作用,偶像本来就是华语音乐市场的主角。这方面,《当代歌坛》又与《滚石》同病相怜——曾有一段时间,《滚石》因为老上流行明星的封面而被批评越来越像《娱乐周刊》。

过去几个月来,《当代歌坛》正在悄悄地发生一些变化,从前的“中国歌迷第一刊”已经变成了“潮流音乐第一刊”,内容越来越多元化,过去大量堆砌的偶像花文已经被可读性较高的策划性内容取代,苏打绿、王啸坤、张悬等歌手愈发得宠。这能否改变其颓势?我觉得,基本上,这个,很难。

没有品牌推广的改版不但很难改变大众的固有印象,而且很可能让老读者无所适从,导致最后两边不讨好。可是,《当代歌坛》不改又不行,这个时代缺乏一呼百应的偶像,再没有哪张脸能保证杂志的高销量。

还有,这已经不是做杂志挣大钱的时代了,娱乐媒体要发展,充分利用新媒体使平台多元化是大势所趋。大嘴文化经营了十几年,积累了海量的文字、图片和视听资源,这些资源如果拿来做新媒体绰绰有余。可是,做了那么多年,仍然停留在BBS的形态,足见公司对新媒体的漠视。

《当代歌坛》的结束,或许也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年代,偶像变得更多元化,粉丝也不愿意再依赖杂志来靠近自己的偶像,明星也不用再依赖杂志平台来提高曝光度,现今的流行文化里,偶像不再完美,有缺陷的“人”反而比“神”更讨喜,那曾经流行工业流水线上为偶像们打磨抛光的《当代歌坛》也到了谢幕离场的时分。

2015年,因为刊号合同的关系,大嘴鳄鱼不再参与由黑龙江省对外文化交流协会出版的《当代歌坛》的制作发行工作,也就是说,曾经伴随一代人成长的那个《当代歌坛》正式和大家道别。

去年11月,离《当代歌坛》停刊不到一年,即将大婚的周杰伦最后一次登上《当代歌坛》,封面是一张过时的旧照,像一个新的时代亲自告别一个旧时代的暗喻,正如周杰伦与耳东所说。

耳东:如果真的有人觉得可惜,为什么卖杂志的时候卖不出去。
周杰伦:听得到(新专辑)就好,不用去买没关系,因为我不是靠这个赚钱

这大概也就是流行文化的残酷,一个icon一生大概只有两场高潮,最当红的时候和死的时候,当一个icon伴随时代轰然落幕的时候,那些曾经在烈火烹油时献上似锦繁花的粉丝们也只能长叹一口气,从一个春梦里醒来,马不停蹄地被时代裹挟到另一个春梦里去。

中国“《滚石》”之死,一部旧《当代歌坛》史的终结,另一部属于互联网属于新媒体属于社交网络明星也属于独立音乐的《当代歌坛》史仍在继续.......

《当代歌坛》20周年大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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