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陪练那么多,VIP陪练为什么那么出名啊?

"王老吉"最早是在1828年由王泽帮(乳名阿吉)所创,并在广州市十三行路靖远街开设了一间王老吉凉茶铺,专营水碗凉茶。王老吉凉茶配方合理,价钱公道,因而远近闻名,门庭若市,供不应求,于是在1840年,王老吉凉茶铺便开始以前店后场的形式,生产王老吉凉茶包。其后王吉让三个儿子在广州市另设三间分店,这时,王老吉不仅畅销两广,而湖南、湖北、江西、上海、北京也有销售了。随着许多广东人到东南亚等地谋生,顺带些王老吉备用,这样,王老吉便传入东南亚各国乃至美国。后来,王老吉第三代孙又分别在香港、澳门设立分店并注册了"杭线葫芦"的商标。1938年广州沦陷,王老吉凉茶货栈全部焚毁。抗战胜利后,在广州市海珠中路71-73号正式恢复生产。解放后,王老吉凉茶在人民政府的关怀下,生产得到了进一步发展,生产场地、设备也得到改造,产品质量大大提高,深受人民群众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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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这年,我荣获学校「三大渣女」之首的头衔。

也不知是谁吃饱了没事做,弄了这么个投票活动,而我的票数居然还一骑绝尘,遥遥领先。

至于获奖感言,我只想说两个字:

我可无心顾及这些,大好青春总要浪费在值得的事情上。

享受那些年轻美好的男孩子。

但我的渣女生涯最近碰了壁,遇见了个软钉子。

刚开学的大一小学弟周慕,整天穿着白衬衣泡图书馆,长的又乖又帅,就是性子太淡漠。

我发出去的微信永远石沉大海,被我逼急了,他才终于回了十三个字:

「看了,没空,不想回,你搞不定我的。」

深吸一口气,大受挫败的我退出了聊天界面,约了发小去蹦野迪。

男人么,又不是就他一个。

我化了妆,换了一身辣妹装,准备去酒吧钓一个比他还野的小狼狗。

然而,缘分有时候就是很奇妙。

我到了酒吧,还没和发小碰头,便遇见了周慕。

半小时前还回复我十三字箴言的高冷小学弟,现在正在酒吧里摇着脑袋嗨。

亏我还以为他是太乖了,结果出了校门玩的比我还野。

我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点了两瓶酒,慢吞吞地喝着,静静地看着台上的周慕。

这人原来不只是来嗨的,他 tm 还是这的 DJ?

我大为震撼,对他的兴趣却也越来越浓郁,这是个什么宝藏(狂野)男孩?

正看的出神,隐约听见身后有人喊我。

一回头,便看见了发小严郝那张过分清秀的脸。

他挨着我坐下,身边还带了个身材瘦削的妹子,「找你半天了,自己在这喝什么闷酒呢?」

他说话时,左手十分自然低搭在了我肩上。

我没应声,又仰头喝了一口酒,目光却始终不离台上的周慕。

昏暗视线中,闪烁着的灯光落在周慕身上,年轻的男孩子随着音乐晃动着身子,动作自然又洒脱,轻而易举地吸引了大批女人的视线。

严郝却没注意到我的反常,他瞥我一眼,眼神似乎亮了亮,「啧,今天穿这么辣,来钓凯子?」

然而,一口酒刚喝下,便忽然听见严郝又补了一句:

「对了,我哥正在来的路上。」

我一口酒喷了出去,一滴不漏的喷在了他脸上。

「你 tm 不早说?」

说着,我上手扒了严郝的外套,匆匆裹在了身上。

他表哥温祁,人一点也不如名,性子冷漠,严厉地令人发指。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最怕的人就是他。

毫不夸张的来讲,我喝了酒后敢在我爸面前点一根烟,勾着他肩膀称兄道弟,但是即便醉成一滩烂泥,我都不敢在温祁面前造次。

当初年少不懂事,我还和温祁表白过。

结果有些惨烈,他没说同意或拒绝,反倒因为我不好好读书有别的心思,罚我跑了三公里。

他全程陪跑,慢一步都不行。

那天跑完以后,我几乎累成了死狗,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他后背上,听他语气低沉的警告我:

「再有下次,跑五公里。」

我当即便把脸埋在他脖颈上,嚷着不敢了。

是真的不敢了,我毫不怀疑,若是再有下次,下场绝对会比跑五公里还惨。

可能就是过去被管的太狠了,我上大学时温祁出了国,我才会各种放飞自我,化身 A 大花蝴蝶,穿梭于各种学长学弟之中。

回忆尚未结束,面前一暗,身旁已经多了一人。

我裹紧了外套,慢吞吞地转过头。

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熟悉至极的脸。

温祁坐在我身边,动作熟稔地拿过我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转头看我。

目光自上而下,将我打量了一下,然后微微蹙眉。

说真的,我的心瞬间揪紧了几分。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我哪还记得什么台上的小狼狗,一颗心都高高悬了起来。

幸好,温祁没说什么,只是脱下了外套,轻轻罩在了我腿上。

却又有点纳闷,「这么热的天,你们出来玩都穿外套做什么?」

温祁瞥了我一眼,没做声,倒是一旁的严郝面露无奈的耸了耸肩,「还不是你,每次不是露腰就露屁股的,不穿个外套给你披着,你早被人吃八百次豆腐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温祁。

果然,温祁微微蹙眉,身子朝我靠近了些,语调一如既往的低沉,尾音却上扬了几分:

我讪笑一声,「偶尔,偶尔。」

闲谈几句,我再回神,却发现台上周慕身边已经多了个妹子。

穿着比我还辣,贴着周慕大跳热舞。

距离太远,我看不清周慕脸上的表情,不过……

从肢体语言上来看,他似乎可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握着酒杯的手攥紧了几分,下一刻,身旁的温祁却忽然凑了过来,顺着我的目光看向了台上的周慕,语气平缓:

鬼知道,为什么平日里放荡 A 大的花蝴蝶,到了哥哥面前就变成了小绵羊。

我也觉着憋屈,但我不敢说啊。

然而,我的乖乖认怂并没有让温祁就此放过我,他单手撑着桌面,身子再度俯低几分。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想起,就在半个月前,我还在这个酒吧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奶狗调过情。

我紧张地盯着面前那张微微放大的脸,目光从他脸上静静扫过,不得不感慨——

这世上竟真的会有人好看如温祁,让人看了二十年,还觉惊艳。

可此刻,那个让我惊艳的人却缓缓开了口:「喜欢那种?」

「没有,就是……单纯的欣赏一下。」

温祁蹙眉,目光落在我脸上,寸寸收紧,「非要找人欣赏的话,我不行吗?」

有那么一刻,我在心里暗暗感慨,就凭这张脸,如果换做旁的男生,我早就亲过去了。

我就算有那心,也属实没有那个胆。

幸好,温祁没有再为难我,他也并不是一个喜欢较真的人,见好就收,点到为止才是他的一贯作风。

虽然,我其实并不明白他今天有些奇怪的举动究竟是为何。

松了一口气,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台上,却再一次愣住。

隔着重重灯光,我竟意外地与台上的周慕对视了。

他站在台上,依旧随着音乐摆动着身子,可那双眼却直直地盯着我们这边。

身旁的温祁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他端起我的酒,也转头看了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都在脑海里脑补了起来,要哥哥好还是要弟弟好呢?

哥哥成熟稳重,八块腹肌可以当搓衣板,弟弟年轻白净,又冷又野还有点神秘感。

再回神,我收回目光,不再看台上的周慕,不过,可能是刚刚脑补的太刺激,对于身旁的温祁,我竟也没那么畏惧了,甚至当着他的面掏出烟来点燃了一根。

一转头,不经意间看见了一旁严郝眼里的惊诧,这人瞪大了眼,朝我比了比大拇指,那脸上神色若是拟声来讲,无疑就是两个字:

我挑挑眉,转头又看向了温祁。

这人微微拧着眉,却并没有什么发怒的意思。

「林桑晚,女孩子少抽点烟。」

意料之中地,温祁熟悉的说教再度响起,我恍若未闻。

可下一刻,他忽然从我指尖抢走烟,然后缓缓俯身,那动作竟是像要吻我。

当他停下时,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

我看了他一眼,可是,想象中缱绻的吻却并没有落下。

他静静地看着我,隔着几厘米的距离。

「再抽一口,我就亲你了。」

我眼睛一亮,开玩笑道:「还有这种好事?」

说着,我作势要去抢他手里的烟,可是,在我去抢的那一瞬间,温祁身子真的伏低了几分,他的唇从我脸上擦过。

回过神,我没出息的逃走了。

我可以三天换两个男朋友,但是,却不敢玩弄温祁的感情。

而刚刚温祁的举动,只能让我归咎于「意外」。

可能是来抢烟时,不经意而为之吧。

站在厕所门口抽了一根烟,便准备回去继续喝酒。

然而,一转头,却忽然撞入一个怀抱。

陌生而又好闻的气息让我一怔,抬头,居然是周慕。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的,这人走路难道没有一点声音吗。

目光在他脸上打了个转,我勾勾唇角,在他耳边轻轻呵了下热气:「有事?」

周慕身上有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说不清前调后调都是什么气味,但是很好闻。

后退一小步,我抬头打量着他的脸。

老实来讲,单纯从这张脸来看,周慕也是个极品。

起码……似乎并没比温祁差些什么。

周慕比我高,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唇角微微抿着,眼底一片温凉。

「不是说喜欢我,怎么又去撩别的男人。」

说话间,他双手撑着窗台,几乎将我圈在怀中,声音微微低沉,是好听的少年音。

不得不感慨,年轻的男孩子还是香。

干净清澈的少年音,压低的声线中又带了几分磁性,那张脸又帅又嫩。

他俯着身,我便顺水推舟地将双手搭在了他颈上,轻笑:

我以为周慕会顺势和我搭着话茬调一下情,然而,这人却忽然笑了。

小狼狗笑起来时唇角微微勾起,眼底几分淡漠,「吃醋算不上,就是觉着学姐的喜欢太过轻浮,一周都坚持不了。」

果然是弟弟,说的话都这么稚嫩。

我被他逗笑,指尖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小学弟,以后你就知道了,36D 学姐的喜欢绝对是沉甸甸的,哪里会轻浮。」

可能是没想到我会忽然开车,周慕怔了一下,再回神,耳根已然泛了红。

原本高岭之花般的禁欲系小学弟,此刻怔怔地站在我面前,月白风清的一张脸,略微泛红的耳根。

我抿抿唇,「周慕,你再这么看我的话……我就……」

周慕回过神,让我意外的是,刚刚连耳廓都泛红的小男生,此刻却忽然将掌心搭在我腰上。

略一用力,我的身子与他瞬间贴紧。

周慕避开了我的目光,俯身,在我耳边说话时,嗓音带了几分喑哑。

我笑了,任由他将我箍在怀里。

「周慕,你现在的种种行为都表明……我已经开始搞定你了。」

周慕也笑了一声,清澈的声线与低沉的声调相结合,竟也让人听的有些心动。

「起码,姐姐现在还搞不定我。」

说完,他松开手,竟是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嗯,倒还是像周慕的风格。

周慕走远,我收回目光,索性靠在窗台上点一根烟。

唇角勾着的笑意散去,我又想起了刚刚温祁从我脸上擦过的那个吻。

我可以一月换三个男朋友,可是,我都不敢给温祁讲一个稍微暧昧的段子。

青春期的懵懂与冲动过去,我甚至摸不准自己究竟对他是什么感觉,是喜欢?是依赖?

还是,只是没尝试过的新鲜感,抑或自己渣女生涯中一次史诗性质的挑战?

对温祁,好感绝对是有,但我自己也分不清,那份好感究竟是真切的喜欢,是多年陪伴的依赖,还是和周慕他们毫无区别的新鲜感。

一根烟燃尽,我回了座位。

桌上我原本开了的那瓶酒已空,严郝不知道搂着那个新把的妹子去哪浪了,桌前只剩下了温祁一人。

我抿抿唇,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刚坐下,面前便多了一杯酒。

抬头,竟是温祁递给我的,四目相对,他勾唇笑了下,眼底罕见地有着几分温和。

他低低出声,尽管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我却还是清晰地听见了他的声音。

温祁抬手,在我头发上揉了揉,轻声低叹:「这两年忙于工作,都没注意到,桑晚长大了。」

低头扫了一眼胸前的波澜壮阔,我笑着附和:「人总是要长大的么。」

然而,温祁抿了一口酒,目光从我身上飞速地扫过,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林桑晚,我指的是年龄和性格。」

啧,我还以为温祁这种禁欲系老干部,可能思想直来直去,连最简单的开车都听不懂呢。

我举起酒杯来,和温祁碰了碰,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算了算,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和温祁喝酒。

酒是壮胆利器,也是拉近距离的良方,两瓶酒下了肚,我和温祁说话时的状态明显放开了些。

可能是有些热,温祁解开两颗纽扣,松了松领口。

我趁着他倒酒的间隙里,朝他衣领里看了一眼。

可惜,酒吧里光线昏暗,看不到什么实质性内容。

我是见过温祁的上半身的,之前有次一起淋雨,他当着几位朋友的面换过衣服。

啧,时至今日,仍历历在目。

「温祁」,我端着酒杯,转头问他,「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我漫不经心地问着,他却答的很认真,「择偶标准的话,大概是喜欢短发,白且瘦,清秀干净的女孩子吧。」

我沉默了,握着酒杯的手僵了又僵。

短发……我是长发,出来嗨时还经常喜欢用去理发店吹个渣女大波浪。

清秀干净……我似乎也不搭边。

唯一能勉强合格的,大概便是「白且瘦」这一点了。

但是,说是勉强合格,是因为温祁说的那种理想型应该是四肢纤细,让人有种保护欲的白幼瘦。

虽说不算胖,但 36D 的尺码往那一摆,就绝不是那种瘦瘦小小的女生。

生平第一次,我竟有点羡慕飞机场。

正说着,我们桌前便出现了一个妹子,我的视线顺着她纤细的腰身往上移动……

将她默默打量一通,我却是越看越心惊。

白,瘦,平,黑色短发。

最要命的是,这姑娘还是奔着温祁来的,她单手按着桌面,目光越过我直接看向温祁:

我默不作声,端起酒来抿了一口,目光不住地在温祁脸上打转,想要从他眼底窥出一二。

然而,这人依旧是那副内敛模样,不显山不漏水,妄想从他脸上看出情绪波动,无异于做梦。

温祁和他的理想型对视了一眼,然后轻轻点头,「好巧。」

这对话没什么问题,反应也算合理,不过……

温祁那微微躲闪的目光是什么情况?

我来不及细究,软着嗓子喊了他一声,然后一把攥住了他握杯的手,又很快松开,随即从他手里抢过酒杯。

「你新点的酒是樱桃味的吗?我尝尝。」

说着,我低头抿了一口。

如果温祁观察细致的话,还能看见我故意在他刚刚喝过的位置下口。

喝酒时,我用余光瞥了一眼,那姑娘紧紧盯着我,面色不善。

唉,我这该死的胜负欲。

一口气将温祁那半杯酒喝下,我正想再和那理想型过过招,温祁却忽然有了动作。

刚刚还一副禁欲系老干部般面瘫的温祁,忽然抬起手,替我擦了擦嘴角残存的酒。

虽说这人神色没什么变化,动作也算不上多温柔,但是,对于温祁来讲,这的确是一个很暧昧的动作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特主动地把脸转了过去,「还有这边。」

温祁愣了一下,无奈笑笑,却在沉默过后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反而身子微微后倚,像是在保持距离。

「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说着,他转头看了那姑娘一眼,「你一个人?」

那姑娘妆容不浓,光线太暗,我也看不清她究竟是素颜,还是化了裸妆,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

这种瘦瘦小小,眉眼清秀的小姑娘,在这光怪陆离的酒吧里,的确是显得有些特别。

不过,这姑娘也特别上道,以我对温祁的了解,他说那句话其实是送人的前句,然而,这姑娘回答了自己是独自一人后,直接抬手又叫了两瓶酒,并自顾地坐在了温祁身边。

「那咱们拼个桌吧?这里人多又乱,我自己也不太安全。」

我给自己倒了杯酒,漫不经心地看了温祁一眼。

他沉默两秒,最后没有拒绝。

我不知道温祁有没有感受到我们之间的火药味,如果察觉到了的话,不知道这个禁欲系的老干部心里会不会暗爽。

毕竟,一般这种人要么 x 冷淡,要么就是闷骚。

据我了解,温祁极有可能是后一种。

气氛正僵持,严郝这货忽然回来了,不过,他身边刚刚带来的妹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生。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

我转头瞥了一眼,目光顺着男生的喉结往上移动,然后顿住。

我没忍住,当着温祁的面爆了句粗口,然后一把拽过了严郝。

「你 tm 把他带过来干什么?」

贴着严郝走过来的高瘦男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在走廊里说着我搞不定他的周慕。

严郝似乎有点懵,愣了几秒,才朝着我眨眨眼,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你怎么了?我男女通吃,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我眼皮跳了跳,恨不得把他那张嘴缝上。

别说男女通吃了,他就算不男不女也通吃我都不管,但他吃周慕做什么?

我这会避都来不及,他居然还主动往上带。

深吸一口气,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分别看了温祁和周慕一眼。

这两人的表情倒是挺有看头的。

温祁静静地看着周慕,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老大哥,此刻微微眯了眯眸子,脸上神色十分耐人寻味。

而周慕,则静静地望着我。

那张脸是典型的少年模样,眉目清朗,目光清澈,不过,顶着这张小奶狗的脸,周慕的神色却更像个……小野狗。

这个形容应该很贴切,就是那种性子又冷又野,勾着唇看你,眼底满是漫不经心的那种。

周慕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一句话都没说,可眼里分明写满了几个大字:

嘁,真是个难搞的家伙。

收回目光,那个毫不知情的严郝反倒开始打圆场,他走过去,一把揽住周慕肩膀,「来来来,都是自己人,过来坐。」

说着,他又叫了几瓶酒。

严郝原本是想招呼周慕坐他身边的,然而,周慕一声不吭,直接越过他,走过来坐在了我身边。

严郝摸了摸鼻尖,似乎终于察觉出了有点不对劲,目光在我们几个身上来回扫了遍,最后灰溜溜地坐在了周慕另一边。

而且,出乎我意料的是,几小时前还高不可攀的周慕,此刻却似乎表现的对我很有兴趣。

「姐姐看起来有点眼熟。」

装着不认识,还和我玩这一套。

我抿了一口酒,抬头看他,「第一次见面,你怎么知道我比你大?」

他目光不动声色地在我胸口扫视了一下,随即移开目光,也哥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一口,神色平静:

「先叫姐,后叫妹,正常套路。」

接下来,气氛倒是意料之外地平静,唯一不太平静的……

左边坐着本来暗恋过的青梅竹马哥哥,右边坐了个我比较感兴趣的小野狗弟弟。

尤其,这两人竟隐隐有种争风吃醋的架势。

我上高中时因为总是吃饭不及时,曾有胃病,不过这几年休养的不错,没再胃疼过。

但温祁仍不放心,在喝酒的同时,还给我点了些小吃。

他家果盘里的西瓜特甜,我咬了一口,下意识地递到了温祁嘴边,「你尝尝,特甜!」

话落,我才反应过来,温祁有很严重的洁癖,而且是不分人,特别严重的那种。

就严郝这个亲表弟,如果用他水杯喝一口水,温祁绝对会直接把水杯给扔了。

就刚刚,我拿他杯子喝了一口,他到现在都没有再喝过酒。

讪笑一下,我正准备收回手,温祁却攥住了我手腕,然后,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咬了一口西瓜。

我还没从温祁的变化中回过神来,便又被震惊了一下。

抬在半空的手僵了下,还没来得及收回,便被右手边的周慕给拽了过去。

他在温祁刚刚咬过的位置又咬了一口,微微挑眉,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语气也依旧冷冰冰。

看着手上那块接连被我们仨咬过的西瓜,我沉默了。

周慕刚刚的举动,我可以在理解为争风吃醋么?

关键他吃的不是我咬那边,而是温祁刚刚咬的那侧。

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浮现在我脑海中,我麻了。

我在周慕脸上来回打量了一番,最后收回目光,喝了一口酒压压惊。

不是吧不是把,我看上的小学弟,对温祁有意思?

希望是我多想了,不然也太狗血了些。

不得不说,我们这个组合怪异又尴尬,大家各怀心思,除了严郝外,几乎谁都没怎么说话。

可怜的小郝,铆足了劲地逗周慕这位「新欢」开心,结果全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周慕最多偶尔点点头,连一记目光都没分给他。

一再冷场后,严郝也放弃了,一边喝着闷酒,一边在舞池里开始搜罗新目标。

相比较而言,也许我是这几人里最自在的一个了。

实不相瞒,我过去虽然有过无缝隙衔接,但左拥右抱还是头一次。

当然,现在倒也算不上左拥右抱,但是时不时地扫一眼温祁解开的衣领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看一下周慕随着音乐微微摆动的身子。

两边都是我的菜,有点刺激。

美色当前,我醉的特别快,几瓶酒喝空便上了头。

而我酒品向来……不太好。

酒壮怂人胆,虽然我不承认自己是怂人,但是酒精确实也让我胆肥了。

借着酒劲,我双手一摊,一左一右地把温祁和周慕都搂住了。

然后,我转头看向了温祁身边那位理想型,一脸苦恼地问她:「真难搞啊,你说我选哥哥好还是弟弟好呢?」

「哥哥身材好」,说着,我在温祁小腹处摸了一把,垂涎多年的腹肌手感果然好的不得了。

「但是弟弟年轻又野性,莫名地有点撩。」

话落,我又用右手捏着周慕下颌转了转。

我是真 tm 上头了,完全没注意到这几人的震惊,自顾地开始了纠结。

严郝估计是现场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回过神,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仨,这个向来自称夜店小王子的货此刻舔舔唇,低声道:

「靠,林桑晚,你的花心程度还真是与日俱增啊。」

我白他一眼,「你懂什么,我这不叫花心,我只是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爱上了不同的男人而已。」

说完,我左右纠结了一会,还是没胆子去招惹温祁,于是,转而投入了周慕的怀抱。

我双手紧紧揪着他衣角,攀在他脖颈上的一只手还顺势在他喉结处轻轻摩挲了下。

这倒是没撒谎,我的确头晕的厉害。

余光里,严郝唇角似乎抽了抽。

身为我出勤率百分之 99 的狐朋狗友,严郝最清楚我喝醉以后是什么样子,头晕,狂吐,疯狂的撩身边的男生……

我可是很有原则的人,不对自己人下手。

一时间,其余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周慕身上,他却恍若未觉,俯身在我耳边,难得的低笑了一声:

「我有一个解酒的好方法,姐姐要不要试试?」

说着,他微微转头,唇擦着我耳垂而过。

我向来怕痒,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醉的一塌糊涂,哪里还记得一旁冷着脸的温祁,眯着眼睛问道:

「什么方法,舒服么?」

这个之前还一口一个我搞不定他的小男生,此刻却接受了我的主动,右手一抬,特熟稔地箍在我腰上。

看样子,过去业务也绝对熟练。

半晌没等到周慕的回应,我睁眼看了看,昏暗灯光下,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周慕刚巧俯下身来。

不过,想象中的温润并没有落下,相反,我脸上一重。

是温祁把手按在了我脸上。

另一只手将我一拽,我瞬间倒戈,被拽去了温祁身旁。

耳边,这人声音冷的要命:「林桑晚。」

多年的畏惧让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酒意奇迹般地消散了几分。

抬头,温祁正蹙着眉看我,眉心紧锁,目光晦暗不明。

我正晕晕乎乎地努力措辞着,忽然,右手被周慕攥住了。

转头,周慕却神色淡然地看着我:「学姐怕什么?」

说着,他拽着我的手腕略一用力,「过来。」

当然,温祁这边拽着我的手也没松,我整个人左右摇晃了几下,轻声喊了句疼。

温祁瞬间松手,我因着惯性又撞进了周慕怀里。

周慕勾勾唇,却并没有再说什么惹火的话,反倒轻声问道:「我送你回宿舍?」

话音刚落,我双手揪着他衣领,哇的一声……吐了。

半晌,我吐爽了,随意趴在了桌上,却听见了周慕难得失态的吼声:

「你 tm 吐就吐,揪着我衣领吐进去是什么意思?」

我足足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听说,昨晚是温祁和严郝一起把我送回来的。

打开手机扫了一眼,周慕难得给我发了很多消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里面全是经典「国粹」。

幸好今天是周六,下午,在宿舍闲的无聊,我一个电话把严郝叫了出来。

大学城附近开了家鬼屋,都说挺刺激的,最主要的是……

听说里面的 NPC 小哥哥都特帅。

下午 2 点,我和严郝碰面,直奔通齐街 18 号的鬼屋。

里面的 NPC 小哥哥真的超帅,尤其是其中一个穿白色长袍的,即便在这阴森森的环境里,依旧好看的惊心动魄。

不只是好看,还特别会撩。

虽说我是抱着看帅哥的心态来的,但……害怕也是真的。

我从小有两个最怕:一是温祁,二是鬼。

即便知道里面都是假的,但心理难免生惧,严郝这货忙着去给一同进来的玩家小姐姐当护花使者,我被这位忽然出现的白袍 NPC 吓了一跳,惊慌中踩到了什么,险些摔倒时,白袍小哥一把将我抱住。

昏暗角落中,他一只手箍在我腰上,在我耳边低笑:

「林桑晚,我在这等你很久了。」

那一丁点旖旎瞬间消散,我匆忙将他推开,仔细打量着面前那张脸。

「啧,白湛,你想泡我就直说,装什么 NPC。」

这人不算熟悉,但是名声却如雷贯耳。

白湛,我们系的系草,他的海王名声比起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是他,当初在我「当选」时,在下方一众喊我们 battle 的评论里说「有机会可以试试」。

白湛似乎被我逗笑,随即耸耸肩,「想撩你是真的,但 NPC 这身份也是真的,为了等你,我在这扮演了半个月的 NPC 了。」

但是不得不说,白湛这张脸是真的好看。

说是系草倒也一点不委屈。

我环着手臂看他,「你怎么知道我会过来?」

他笑,语气笃定:「因为这里帅哥多。」

「想泡我为什么不去酒吧?那里应该更容易吧。」

我们站在角落里,周遭环境阴森。

身后似乎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开,白湛忽然伸手挡在了我眼前。

模糊中,我只看见了一个披头散发的 NPC 跑了进来。

白湛的声音混着阴森音乐响起,似乎是在对那个忽然闯入的 NPC 说的:「换个房间。」

紧接着,关门声响起,白湛移开手时,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们俩。

「你不觉着,这里比酒吧刺激多了?」

刺激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而且,刺激的环境的确能让肾上腺素激增,从而产生一种感情上的错感。

起码,我现在看白湛顺眼多了。

我们隔着一人远的距离对视着,白湛可不是那种容易害羞的感情小白,我们明目张胆的望着对方的眼睛,最后,还是白湛先开了口。

「当初的投票评论区很多人都想看咱们 battle 一下,不如,试试?」

我笑笑,烟瘾忽然有点犯了,下意识地用手在口袋里的烟盒上摩挲了下。

「白湛,这个开场白挺苍白的,不太符合你的身份。」

白湛也看着我笑,「我什么身份?」

「全校都知道白湛是咱们 A 大的渣男祖师爷,不会你自己不知道吧。」

他瞥了一眼我的手,「走吧,出去抽烟。」

说着,他脱了身上那件 NPC 专属白袍,带我左转右拐的出去。

「上班时间,你翘班没问题?」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没事,这是我哥的店。」

怪不得,这家伙还是个 NPC 里的关系户。

鬼屋门口,我掏出烟来,也递给了白湛一根。

白湛没接,却在我把烟点着后把我的抢了过去。

这是女士烟,烟身偏细长,可夹在白湛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间,竟没有什么违和感。

他吸一口烟,转头看我。

「外面同学们磕咱俩 CP 都快磕疯了,给点暗示,怎么才能把你撩到手。」

我有点意外:「白湛,祖师爷就这点手段,我可不太信。」

他笑笑,指尖轻轻弹了下烟灰,转头看我时,目光晦暗不明。

「我要是说,这次是真的动心了呢?」

四目相对,他眼底的光明明灭灭,我竟看不透。

气氛沉寂,谁都没有先开口。

我打开了火机滑盖,再次点来一根烟,然后笑了。

「这话对很多姑娘说过吧?」

白湛也笑,既没否认,也没承认,「那这句话,你也应该听很多男生说过吧。」

我笑了笑,也没否认:「不算少。」

我们相视一笑,竟有点「酒逢知己」的感觉。

一根烟快燃尽,白湛忽然转头看我,"说真的,要不,试一试?」

其实,如果白湛语气再真诚一点,我可能就真的和他试试了。

和我过去谈的那些男朋友相比,白湛各方面都完胜。

而且,我们彼此很清楚,我们是属于同一类人。

但是,也正因如此,我才有点抵触,习惯了在恋爱中占据主导位置,我宁愿去啃周慕小学弟这种难啃的骨头,也不愿意和他来一场恋爱战役。

再说,白湛的条件摆在这里,万一尝试的过程中,我动心了呢?

我可不认为,渣女就一定是海王的终结点。

毕竟,爱情这东西,谁又说的准呢?

没等到我的回应,白湛便安静地看着我,静静等着。

吸了最后一口烟,我轻轻吐出烟雾,掐灭了烟头,「先留一个月的空窗期,我再考虑考虑。」

白湛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简单,我原本以为林同学要提什么难为人的要求呢。」

据我所知,海王白湛自入校以来,空窗期似乎从没有超过三天。

人帅,会撩,出手阔绰,这三点占全,他身边的姑娘从来不缺。

就这样,我和白湛也算是达成了友好约定,他先留出一个月的空窗期,期间杜绝所有暧昧,如果做到了,我可以考虑和他试一试。

毕竟,对我而言,和白湛谈一场恋爱也不算亏。

其实,细想想,若是能够谈一场势均力敌的爱情,似乎也不错。

站起身,我把烟头扔进垃圾桶内,转身看他,「能不能帮我把我朋友叫出来?」

严郝那货不知道跑哪个角落撩妹去了,他难道不知道,鬼屋里都有摄像头的吗?

白湛办事很利落,没多久,便带着严郝出来了。

看严郝脸上的表情似乎不太情愿,眉头蹙成了个「川」字,一脸压抑的愤恨表情。

简单的打了声招呼,我拽着严郝离开了,这人恋恋不舍地回头在人群中搜寻着他刚撩的妹子,被我在后脖处拍了一下。

「别看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晚上姐带你去泡吧,好看的妹子到处都是。」

严郝却似乎并不感兴趣,他撇撇嘴,「姑奶奶,酒吧我都快去吐了,再说了,我现在追求的是真爱,真爱你懂不懂?」

四目相对了一刻,他瞬间泄了劲:「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我嗤之以鼻,我恋爱经验那么丰富,我不懂?

不过,沉默了一下,我没说话。

拽着严郝离开,走到街角,我无意间回头,却见白湛还站在店门口,指尖似乎夹了根烟,看着我的方向。

隔着十来米的距离,四目相对,白湛朝我笑了笑。

我没做回应,转身离开了。

这个白湛……有点危险。

这个危险,不是指他会对我不测,而是,他真的是很容易让人心动的那种类型。

按照约定,我带着室友吴媛去了酒吧,目的很简单——

撮合她和周慕那个小狼狗。

吴媛是我同寝室的室友,前天晚上忽然要请我喝酒,喝酒时,红着眼睛说她喜欢周慕,求我帮她撮合。

可能是看不得女生红着眼睛求我,我最后还是同意了。

当然,一个人无聊,我把严郝也拽上了。

酒吧里,我们仨找了个颇为显眼的位置坐下,点了些酒。

找个显眼的位置,为的是能够让台上的周慕注意到吴媛。

不过……即便不选个特殊位置,我们这边的回头率都挺高的。

这次和我无关,那些野男人们的注意点,大都放在了吴媛身上。

这姑娘底子不错,身材纤细高挑,五官也清秀,今天又格外打扮过,精心化了妆,换了身惹火的衣服。

虽说有些用力过猛,但在酒吧迷离的灯光下,也的确是颇为吸睛。

然而,即便如此,台上的周慕也没朝我们这边看一眼。

周慕似乎也不是这里的职业 DJ,更多时候,他是在舞池里跟着跳舞的。

周围偶有主动贴上去的妹子,周慕都是既不主动,也不拒绝。

眼看着吴媛情绪一点点低沉下去,我示意严郝去把周慕叫过来。

在周慕那吃过瘪的严郝立马拒绝了,不过……

他的拒绝向来是没用的。

我威逼又利诱,这货还是过去了。

不过,短短两分钟,严郝便铩羽而归,并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周慕说了,想让他过来,让你自己去和他说。」

知道他难搞,没知道他这么龟毛。

人不大,架子倒是大的离谱。

不过,看了一眼身旁泫泫欲泣的室友,我只能无奈起身。

穿过人群,我径直走到周慕身边。

不过,这次为了避嫌,我还刻意离他远了些。

招招手,我拼命加大嗓音:「走啊,请你喝酒。」

周慕推开身边贴着的小姑娘,低头看我。

四目相对,这人没说去与不去,只说了两个字:

我皱眉,却还是上前一步,「喝酒,去不去。」

见他干脆应声,我点点头,转身便准备带他离开。

然而,刚一转身,便被他攥住了手腕。

下一刻,这人将我往身边拽了,俯身,耳边响起一道低沉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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